第10章

在刑訊室的另一邊,羅雨也不知是第多少次的昏死在了老虎凳上,十隻纖細柔軟的腳趾上已經密密插滿了鋼針,黏乎乎的鮮血將絲襪的尖端全都浸透了。她的頭歪斜著低垂在胸前,一動不動,水淋淋的短髮遮住了蒼白的面容,只有豐滿的胸乳隨著微弱的呼吸輕輕的起伏著。

「嘩……」又是一盆冰冷的水潑向她的身體,將她從昏迷中潑醒,項漢走到她的身邊,伸直手臂,用手裡的高根鞋托起了她的下頜,獰笑著說道:「這次如何啊,我的美人,說,還是不說?」羅雨斷斷續續的喘了幾口氣,緩緩的抬起了眼瞼,用微弱而堅定的口吻說道:「這次……啊……這次,還是什麼也不知道!」

「好,算你能挺,我看你能熬到什麼時候!」項漢冷笑了一聲,用高根鞋的鞋根在羅雨的乳房上狠狠的敲了一下,回身向打手喝道:「來呀,給羅雨小姐換個花樣嘗嘗!」兩個打手拿過剛才用來拷打羅雪的寬竹板,一左一右的站在羅雨的腳前,一個打手掄起竹板揮了兩下,然後瞄準羅雨那只有一層薄薄的絲襪遮掩的腳心,狠狠的打了下去。

「啪……」隨著一聲清脆的響聲,羅雨癱軟的身子猛的一震,雪白的牙齒再次咬住了嘴唇,腳心對於女人來說雖然不像乳房和陰部那樣的脆弱,但也是神經最為靈敏的地方,當又粗又厚的竹板帶著呼呼的風聲,抽打在她嫩白柔軟的腳心上時,羅雨感到一股震動著劇痛衝擊著她的心房,腳趾上被鋼針刺傷的地方也火辣辣的劇痛起來,費了好大的力氣才勉強忍住沒有叫出聲來。

「啪…啪……」隨著打手們用力的揮動刑具,可怕的聲像在刑訊室里迴蕩,羅雨原先如豆腐般嫩白柔軟的腳心被打的又紅又紫,腫的老高,血隨著巨大的震動從被刺破的腳趾縫裡噴出,散開成無數細小的血珠,斑斑剝剝的灑落在她穿著雪白絲襪的小腿上。

羅雨繃緊了半裸的嬌軀,咬緊牙關忍受著毒刑的折磨,包裹在白色胸罩里的雙乳劇烈的起伏著,大量的汗水和潑濺的冷水混合在一起,順著雪白的頸子流進了深邃的乳溝,兩條豐滿的大腿,隨著殘忍的拷打有規律的痙攣著,帶動隆起的陰阜微微的跳動著……雖然如此痛苦,但面對項漢從未停頓的逼問與污辱,羅雨仍沒有任何的妥協,只在實在無法忍受的時候才發出一、兩聲悽厲的慘叫,大多數的時候,她只是用沉默來面對殘暴的酷刑,一直到再次昏厥過去……

冷水的刺激再次將羅雨帶回到可怕的刑訊室,她感到一隻手伸進自己的絲製胸罩里,捏住了自己紅腫的乳頭,殘忍的用指甲掐著,同時,項漢的逼問再次傳進了她的耳朵:「說不說,快說,說!媽的,還不說是不是,好啊,給我繼續打……慢著,這次加點料,給我架起來打!」隨著項漢的叫喊,打手拿過竹槓,再次撬起了羅雨被捆綁在一起的雙腳,將一塊塊磚頭墊進她只穿著絲襪的腳踝下面。

「啊……」羅雨感到從被架傷的膝蓋處傳來折斷般的劇痛,再次無法忍受的高聲慘叫起來。打手們絲毫不理會她的反應,只是不停的加著磚,一直加到四塊磚頭才停了手,然後,他們不給羅雨任何的喘息時間,再次掄起竹板,對她的腳心進行兇狠的毒打。

羅雪就這樣腳下踮著磚、腳趾上刺滿鋼針的捆綁在老虎凳上,被打手抽打著腳心,而這次她感到的疼痛是上次施刑時所無法比擬的。由於腳下踮著磚頭,每當竹板抽打著她的腳心時,除了腳心和腳趾處的疼痛外,好像還有人用鐵棍敲打著她的膝蓋,帶來一陣陣難以忍受的劇痛,刺激著她聲嘶力竭的慘叫著,全身的肉如同篩糠般的顫動著,頭部再次反弓起來,「咚咚」的敲擊著身後的刑柱。

對於羅雨受刑時的慘狀,項漢絲毫沒有表現出任何的憐憫,他只是站在羅雨的身邊,用手指和高根鞋輪流虐待污辱著羅雨的乳房和陰部,進行下流而殘忍的逼供,直到羅雨的頭再次隨著昏厥重重的垂到胸前。

很快,一盆冷水再次潑濺在羅雨的身上。好一會兒,羅雨才緩緩的醒轉了過來,感到腳下的磚頭已經被撤去了,雙腿上的疼痛也略微減輕而一點,羅雨靠在刑柱上,大口的喘著粗氣,身體仍不時的顫抖著,不知是因為疼痛還是寒冷,抑或是兩者都有。

「說出來吧,羅小姐!」項漢揪住羅雨的頭髮,繼續逼問著,「早晚要說,這是何苦哪?」羅雨的托被項漢不住的搖晃著,感到一陣的眩暈,斷斷續續的發出一陣呻吟,但她仍沒有睜開緊閉而眼睛,也沒有理睬項漢「好啊,還是不說,來人,把針拔下來,給羅小姐上點『藥』」項漢惱怒的罵了一聲,惡狠狠的命令道。

一個打手抓住刺進羅雨腳趾的鋼針,猛的用力拔了出來,另一個打手拿過一個盛滿食鹽的罐子,不等血流出來,就將一把鹽面重重的糊在羅雨的傷口上。

「啊……」拔出鋼針的滋味並不比插入時好受多少,何況還要在傷口上摸鹽!羅雨立刻掙扎著發出一陣陣悽慘的叫喊,飽滿的雙乳高速的抖動著,沒等一隻腳的的鋼針拔完,她就痙攣著昏死了過去,但立刻就被冷水潑醒,繼續受虐,一直到雙腳上的鋼針都被拔光,並在傷口上抹上了食鹽。羅雨雖然還算是醒著,但已經疼的有些意識模糊,頭歪斜在胸前,不停的痛苦呻吟著。

項漢欣賞著眼前這幕美麗少婦受刑後的慘狀,冷酷而冷笑了一聲,將手中的乳白色尖頭高根鞋交給一個打手:「給這婊子穿上,解下來拖到那邊去,讓她嘗嘗『涮鴨子』的滋味!」打手應了一聲,接過高根鞋,抓住羅雨剛剛受過重刑的腳,粗魯的塞進鞋子裡。

「啊……」傷痕累累的腳趾被強行的塞進高根鞋那極為狹窄的鞋尖里,羅雨的渾身都哆嗦了一下,發出一聲痛苦的哼叫,她怎麼也想不到心愛的高根鞋在這裡也會變成可怕的刑具,朦朧中,她似乎看到了鮮血從傷口中湧出,浸透了雪白的絲襪,一股股的湧進鞋子裡……

身邊的兩個打手解開捆綁羅雨的鐵鏈和繩索,將處於半昏迷狀態的羅雨從老虎凳上架了起來,被酷刑折磨了一個多小時的雙腿已經無法站立,羅雨只能被打手架住雙臂,拖拽著前進,兩條小腿像完全不屬於自己一樣,軟軟的斜在地上,任憑雪白的高根鞋磨擦著粗糙的水泥地面,發出一陣陣「嘶嘶」的響聲。

當經過捆綁羅雪的刑架時,一陣聲嘶力竭的慘叫聲傳來,刺激著羅雨猛的打了一個冷戰,從朦朧中清醒了過來,她艱難的抬起低垂在胸前的頭,透過凌亂的髮絲,看到心愛的妹妹只穿著黑色的三點式內衣,被繩索五花大綁在刑椅上,兩隻纖纖玉手被捆綁在刑椅的扶手上,十根嫩蔥似的手指上釘滿了鋼針,殘忍的打手還把一副木製的刑具夾在她備受虐待的手指上,狠命的夾著,無恥的劉三站在羅雪身邊,淫笑著將手伸進羅雪的胸罩和三角褲里,在施刑的同時,對年青的姑娘進行著下流的猥褻和污辱。

羅雪被死死的捆在刑具上,隨著打手用刑的動作痛苦的扭動掙扎著,頭向撥浪鼓似的搖動,散亂的長髮帶著水珠飛揚著,一聲聲痛苦的尖叫從她的嘴裡發出,嘴唇在熬刑時咬破了,點點鮮血滴落在她被一對黑色絲製胸罩包裹著、不停的痛苦起伏著的豐乳上,穿著絲襪和黑色高根鞋的雙腳捆綁在椅腿上,隨著身體的掙扎扭動著,棕黑色的繩子已經深深的勒進了腳踝里……淚水模糊了羅雨的雙眼,她痛苦的歪過頭,不忍心再看妹妹遭受如此慘無人道的折磨。

「看不下去了,羅雨小姐!」項漢奸笑著從後邊踱了上來,欣賞了一下羅雪受刑時的慘狀,回過頭繼續對羅雨說道,「這還只是個開始,要是還不招供,羅雪小姐以後要受的各種刑法,要比現在痛苦一百倍,你這個做姐姐的,難道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親生妹妹受罪?你們這些共產黨就沒有一點的人世感情,啊……」

「呸……」不等項漢把話說完,羅雨就憤怒的啐了他一口,「你們這些吃人不吐骨頭的惡狼,也配談什麼人世感情,你們用這麼殘忍的手段折磨兩個手無寸鐵的女人,以為這樣就可以讓我們屈服,別白日做夢了!」

「你……」項漢氣的一時語塞,只得用力打了羅雨一個耳光,命令劉三「重重加刑」,然後對架著羅雨的兩個打手說道:「把這個不知死活的婊子架到水池上,掛起來!」

兩個打手將羅雨拖到了牆角的一個水池邊,將她重重的丟在了地上,然後拿過兩條粗繩索,先將羅雨的雙手反剪到背後,將兩條雪白的小臂摺疊在一起,用繩索一圈圈的捆牢,又將她纖細的腳踝也併攏在一起用繩索捆綁起來,然後拉下懸吊在水池上方的一個鐵鉤,鉤住羅雨腳上的繩索,將她整個人倒著吊了起來。

羅雨幾乎是立刻開始了大聲的呻吟,剛剛被老虎凳架傷的膝蓋,由於倒吊的方式被粗暴的拉扯著,帶來一陣陣撕心裂肺般的劇痛,全身的血液都衝到了頭部,漲的她的頭熱乎乎好像要爆炸一樣,一陣陣眩暈和噁心交織在一起,衝擊著她的神經,濕漉漉的短髮傾泄而下,低垂在離水面不到二十公分的地方,隨著身體的顫抖不停擺動著。

「說,招還是不招!」項漢反覆的逼問著,然而,像往常一樣,除了痛苦的呻吟,他並沒有得到更多的東西,於是他咬著牙一會手,喊了一聲:「放!」一個打手開動機關,吊著羅雨的繩索猛的一松,羅雨的嬌軀像深水炸彈般的墜入水中,一直到水面浸到羅雨的胸部,繩索才被猛然收住。

「唔……」一陣短促的眩暈,隨後是一陣折斷般的劇痛從膝蓋以及雙腿的所有關節上傳來,羅雨還來不及慘叫,頭已經深深的浸入了水下,冰冷的水流立刻順著她因想要喊叫而本能張開的口中,以及大張的鼻孔中中灌入,被水嗆到的痛苦感覺使得她顧不上腿上的劇痛,立刻閉上嘴停止呼吸,想要阻止水流的進入,但水仍在重力的作用下不停的向她仰面朝天的鼻孔中灌入,這正是這種刑法的惡毒之處,無論你如何躲避,都無法避免水的灌入。

水池邊的項漢,看到羅雨裸露在水面外的嬌軀痛苦的扭動著,濺的水花四散,「嘩啦嘩啦」的亂響著,發出一陣得以的獰笑,第一次他不想將羅雨浸的太久,不到半分鐘的工夫,他揮手示意,打手們拉動繩索,將羅雨從水裡吊了出來。

一陣劇烈的咳嗽震的羅雨整個倒吊著的身體都在不停的痙攣著,水流隨著咳嗽從她的嘴裡和鼻腔里噴出,咳嗽之後是痛苦的喘息,羅雨高聳的胸乳大幅度的起伏著,貪婪的攝取著空中的氧氣。

「說,快說!」項漢蹲下身,拎著羅雨的短髮提起她的頭部,「不說,就活活淹死你!」羅雨沒有說話,除了咳嗽和喘息以外,項漢依然沒有得到他想要的供詞。

「媽的,這回好好給你加點料,上刑,放!」隨著項漢的叫喊,羅雨的身體再次重重的墜入水中,同時兩個打手拿著竹板和橡皮棍,一前一後的站在羅雨的身邊,瞄準她柔軟的小腹,穿著破絲襪的豐滿的大腿,以及包裹在白色絲製緊身三角褲里的陰阜和臀部,開始進行兇狠的毒打。

浸在水中的羅雨,感到一陣陣劇痛從受刑處傳來,本能張開口想要喊叫,但水立刻就從嘴裡灌了進來,嗆進氣管里,窒息般的難受,雖然她拚命的想要忍住不開口,但被拷打的地方都是她身體上最為柔弱、最為敏感的部位,無法忍受的劇痛仍使得她條件反射般的反覆張開著嘴,洶湧的水流順著她的嘴和鼻腔不停的灌進她的氣管和肺葉……

這次用刑的時間持續了很長的時間,一直到羅雨的身體不再扭動,隔著高根鞋的鞋面也看不到她腳趾的摳動,項漢才示意打手將羅雨的身體吊出了水面。羅雨再次完全昏死了過去,血從鼻孔中湧出,燃紅了蒼白的面容,倒吊著的嬌軀看到任何的掙扎,只有豐滿的胸乳微微的起伏著,表明她還活著。

項漢蹲下身,揪住羅雨的頭髮用力的搖動著,又將另一隻手伸進她的絲製胸罩和緊身三角褲里,撥弄她的乳頭和陰唇,折騰了好一會兒,隨著一陣痛苦的咳嗽、喘息和呻吟,羅雨慢慢的醒轉了過來。「說,快說!」項漢粗暴的搖動著羅雨的頭髮,指甲殘忍的掐住了羅雨的陰蒂。

「啊……」羅雨的胴體疼的哆嗦了一下,憤怒的罵道,「畜生,我什麼也不會告訴你們的!」

「臭婊子!」項漢狠狠的甩開羅雨的頭髮,站起身喊道:「放下去,繼續打!」

「水,把她潑醒!」刑訊室的另一邊,劉三也向打手叫喊著,一個打手端過半盆冷水,向昏死在刑椅上的羅雪潑去。

隨著一聲痛苦的呻吟,羅雪從昏厥中醒了過來,十根纖纖玉指上釘滿了鋼針,被拶子反覆拶的鮮血淋漓,一陣陣鑽心的劇痛刺激著她的神經,疼的她渾身上下不停的顫抖著。

「說,媽的你個臭婊子,到底說不說你?」滿頭大汗的劉三一邊脫掉外衣,一邊粗魯的逼問著。羅雪沒有任何回答,甚至也連眼睛都沒睜開,只是抬起低垂的頭,重重的靠在刑椅高高的椅背上,大口的喘著粗氣。

「好啊,還是鐵嘴鋼牙,看你劉爺怎麼收拾你!」劉三又罵了一句,向打手喊道:「拿鹽來!」一個打手捧過裝著食鹽的罐子,劉三抓住釘在羅雪右手拇指里的鋼針,一咬牙全部拔了出來。

「啊…啊……」羅雪癱軟的身體觸電一般的繃的挺直,豐滿的雙乳痙攣般跳動著,扯著嗓子一疊聲的慘叫者,而當劉三將食鹽摸在她血流如注的傷口上面,她的叫聲變得更加的悽厲,震的身邊的一個打手都下意識的哆嗦了一下。殘忍的劉三卻好像沒有任何的感覺,依然一個指頭一個指頭的拔針、摸鹽,從姑娘傷口中噴出的鮮血濺到他的臉上,他都好像沒有絲毫的感覺。

羅雪卻無法再忍受這樣慘無人道的折磨,劉三的針還沒有拔完,她就又哆嗦著昏死了過去,暫時脫離了這種無法忍受的痛苦。劉三終於將十根手指上的鋼針都拔了下來,他摸了摸臉上的血漬,望著低垂著頭昏死在刑椅上的半裸女孩兒,氣呼呼的罵了一句髒話,回頭向身邊的打手命令到:「把這婊子解下來,讓她嘗嘗壓槓子的滋味!」

兩個打手走上前來,將昏迷過去的羅雪從刑椅上解了下來,拖到一邊的跪在水泥地上,拿過一根很長的粗木槓,將姑娘的雙臂一字刑的捆在木槓上,使她的上身稱為一個「十」字型,然後將姑娘穿著破爛的肉色長筒絲襪和黑色高根鞋的雙腿併攏在一起,拿過另外一條更粗的木槓,壓在羅雪的膝蓋窩裡。兩個身強力壯的打手站在羅雪的兩邊,握住捆綁她雙臂的木槓,將一隻腳踩在架在她雙腿的木槓上,只等劉三的命令就開始對羅雪進行殘酷的折磨。

劉三端過半盆冷水,「嘩」的一聲澆在羅雪的垂在胸前的頭上,冰冷的水順著濕透的長髮流遍羅雪的全身,將她從昏迷中激醒了過來。「說,不說再上刑!」劉三揪住羅雪的頭髮將她的頭提了起來,用破鑼似的嗓子叫喊著。

羅雪依然沒有回答,只是喘了幾口氣,本能的扭動了一下身體,她知道敵人下面要施加在自己身體上的酷刑,但堅強的意志依然支撐著年輕的女共產黨員,她索性閉上了眼睛,一聲不吭的任憑劉三喊叫。「媽的,上刑!」,劉三丟開羅雪的頭髮,順勢在姑娘的乳房上重重擰了一把,向兩個打手下達了命令。

「嗯……」隨著劉三的命令,兩個打手抓住羅雪的雙臂,開始用力踩壓在羅雪腿上的木槓,一陣陣鑽心的劇痛從昨天被老虎凳架傷的膝蓋處傳來,疼的姑娘立刻繃緊了身體,從喉嚨里發出一陣痛苦的低哼。打手們一點點的加大腳上的力度,悽慘的叫喊終於無法抑制的從羅雪嘴裡發出,姑娘渾身都在痛苦的顫動著,頭拚命的後仰,尖細的鞋根隨著雙腳的痙攣劇烈的晃動著。

劉三色迷迷的盯著羅雨胸前一對因掙扎和慘叫而不停跳動著的乳房,再次無恥的將他的髒手伸進了姑娘的黑色絲製胸罩里,一邊揉搓玩弄著姑娘的乳房和乳頭,一邊指揮著打手不斷的加刑。兩個打手用盡全力的踩著木槓,一陣陣可怕的「嘎巴」聲從羅雪的雙腿上傳來,疼的羅雪不停的高聲慘叫,極度後仰的頭部無意識的晃動著,半裸的嬌軀瘋狂的掙扎著,兩個打手費了好大的力氣才制止住了她掙脫的企圖。

「來滾的!」隨著劉三惡毒的命令,兩個打手踩動木槓,殘忍的在羅雪的小腿上滾動了起來,突然加強的劇痛使得羅雪的眼前只冒金星,喊叫都已經變了聲。又經過一分多鐘的時間,羅雪終於無法忍受的再次昏死了過去。

「嘩……」劉三的冷水將羅雪再次潑醒了過來。「怎麼樣,還是不招供!」沒等劉三開始逼供,項漢走了過來,望著痛苦呻吟的羅雪,鐵青著臉問到。

「說,快說!媽的,你到底說不說?」聽了項漢的話,劉三揪住羅雪的長髮,徒勞的逼問了一會兒,轉過身來,點頭哈腰的說道:「站座,這小婊子是王八吃秤砣,鐵了心了,您看……」

「我看什麼,給我繼續用刑,看看是她的骨頭硬,還是我的槓子硬!」項漢喊了一聲,回頭看到因為他離開而暫時停止拷打羅雨的打手,惱怒呵斥道:「誰叫你們停下了,打,給我狠狠的打!」

羅雨和羅雪的悽厲慘叫再次響起來。時間慢慢的流逝,一種接一種慘無人道的酷刑不斷的施加在姐妹倆柔弱的嬌軀上。兩個年青而美麗的女共產黨員,就這樣只穿著絲製胸罩、緊身三角褲、絲襪和高根鞋,懸吊捆綁在軍統石門站的刑訊室里,經受著似乎永無盡頭的嚴刑拷打和百般凌辱……

河北平山,西柏坡,中共中央臨時所在地。

村西頭的一間小院,是中央軍委總參謀部敵工部的辦公地點,敵工部副部長肖震正在埋頭工作。

「報告!」門外響起了一聲清脆的喊聲。

「進來!」肖震應了一聲,沒有抬頭,他聽出門外是敵工部一處處長李信。門帘一撂,進來的人果然的李信,他拿著一個封的嚴嚴實實的文件夾,走到肖震的辦公桌前,費力的打開了好幾道繩扣,從文件夾中取出一份文件,遞給肖震:「肖部長,這是營救石門地下黨組織羅雨、羅雪同志的緊急計劃,按您的意思擬定的,請您審閱!」

「好!」肖震接過文件,一字一句的看了半天才看完,又仔細的研究了幾遍,沉思了一會,滿意的點了點頭:「好啊,這麼短的時間,能弄的這麼完善,很好,我看這個計劃可行,就這樣吧!」說著,肖震一抬頭,看到李信一臉欲言又止的表情,微微的笑了笑,說道:「怎麼,是不是有什麼話想說啊,上午布置任務的時候,就知道你有事,說吧,到底什麼事?」

「是,是有問題,」李信猶豫了一下,索性實話實說:「主要有兩點,一,這次石門的事,主要是華北軍區和華北地委敵工部的事,應該由他們解決,為什麼中央要直接指揮;二,也是更重要的一點,為營救我們的同志,固然應該想盡一切辦法,但動用『彩雲』的關係,似乎……」

「看來你是沒有理解這次任務的重要性,不過這也怪我,沒有跟你講清楚。」肖震摘下眼睛,表情嚴肅對李信說道,「羅雨、羅雪多年來為黨做地下工作,作出了許許多多的重要貢獻,而且她們家庭的許多成員都為黨的事業犧牲了。尤其是她們的父母,很早就已經從事危險的地下工作了,當年為了掩護周副主席離開上海去江西,她們的父親犧牲了,她們的母親,也就是李蘭同志,被捕了,敵人對她進行了一個多月的嚴刑拷打,用盡了種種的酷刑,依然沒能讓她屈服,不過她的身體也受到了很大的傷害,後來回到根據地也一直沒有完全養好,今天早上聽說兩個女兒都落入了虎口,一下子就昏了過去,現在還沒醒,上午周副主席去看過她後,就指示我,一定要不惜一切代價營救羅雨和羅雪同志,決不能讓這個家庭遭受更大的犧牲了。」

「是,我明白了!」聽了這一切,平時如石頭般冷酷的李信也不禁有些感動,將文件收回夾中,站起來立正說道:「我馬上發報通知『彩雲』,夜裡會通知『繭』,告訴他們盡一切努力完成這個任務!」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時間已是晚上八點。在軍統石門站的刑訊室里,對羅雨、羅雪姐妹的嚴刑拷問已經持續了九個多小時,姐妹兩每個人都已經經受了十五、六種酷刑的折磨,卻依然沒有哪怕是一句的口供。

此時,羅雪正被背吊在刑訊室里,穿著黑色高根鞋的雙腳上連著盛滿啞鈴的竹筐,將包裹在破絲襪里的纖長玉腿拽的筆直,頭低垂在飽滿的胸前,烏黑的長髮瀑布般的傾泄而下,遮住了嬌好的面容。劉三指揮著兩個赤著上身的打手,一前一後站在羅雪身邊,對姑娘進行著兇狠的鞭打。

鞭打已經進行了很長的時間,羅雪的全身上下到處都是新鮮的紅黑色傷痕,從打破的傷口流出的鮮血和破濺的冷水混合在一起,順著姑娘的長髮和高根鞋的鞋尖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然而在整個過程中,除了間或的發出一兩聲慘叫外,羅雪依然沒有任何屈服或討饒的話語,只有半裸的嬌軀隨著打手的毒打緩緩的在空中旋轉著。

刑訊室的另一邊,項漢正在指揮著打手將剛剛受完拶指酷刑、已經昏死了過去的羅雨從刑椅上放下來,扔到了地上,一個打手拎過半桶冷水,向羅雨潑去。

過了好一會兒,羅雨才喘息著醒了過來,將近十個小時的嚴刑拷打,已經將她折磨的虛弱不堪,半裸的嬌軀上到處是各種各樣的刑傷,白色的絲製內衣和緊身三角褲變得破爛不堪,幾乎已經完全被血水染成粉紅色,原本雪白的連褲絲襪破破爛爛的到處都是灰黑色的污漬,連乳白色的高根皮鞋上都粘滿了各式各樣的血污。

望著仰面朝天的躺在水泊中呻吟的羅雨,項漢擦了一把漢,心中第一次產生了一種恐懼,一種被眼前這個女人打敗的恐懼,用刑用到現在這個份上,不但沒有得到任何的口供,甚至連一點點的鬆動也沒有,真不知道這個女人的骨頭怎麼就這麼的硬。現在就開始用婦刑?不,再試一次,也許這一次,就能將這個女人打垮。

想到這裡,項漢走上一步,踢了一下羅雨的小腹,獰笑著逼問道:「怎麼樣,羅雨小姐,這一下午的滋味不好受吧?告訴你,你現在所嘗到的,還不到菜譜的四分之一哪,招不招,不招的話,我可又要動刑了,說話啊?」除了呻吟,羅雨沒有對項漢的逼問作出任何反映,只是微微的側過身,下意識的用還在流血的雙手遮住了裸露的小腹。

「媽的!」項漢罵了一句,又是一腳重重的踢在羅雨的陰部上,看著羅雨慘叫著縮出一團,回頭命令打手,「把她綁到刑架上去!」,然後回過頭,陰惻惻的看著羅雨說道,「我的大美人,這次我們換個花樣,吃紅燒肉!」

兩個打手粗暴的架起羅雨,拖到一個十字型的刑架前,將她雙手平伸用鐵鏈五花大綁的捆牢在刑架上,刑架很高,以至於羅雨不得不踮起腳用高根鞋的鞋尖免強著地。

打手捆綁的整個過程中,羅雨都沒有掙扎過,她的目光落在了正被背吊著鞭打的妹妹身上,雖然由於長發的遮擋,她看不到妹妹的表情,但親身體驗過這種酷刑滋味的她知道妹妹現在經受的痛苦,看著惡毒的皮鞭掠過羅雪的乳房、下身、臀部、大腿、雙腳,兩行淚水無聲的從她的眼眶中滑落。

項漢在插著一大把各式各樣的烙鐵、鋼簽的火爐中翻動了一陣,選了一把燒的紅通通的三角型烙鐵,舉著它走到被捆綁在刑架上的羅雨面前,用悠閒而惡毒的語調說道:「羅小姐,你知道一塊鐵被燒到現在這樣會具有多高的溫度嗎,我雖然不是很清楚,但我相信,它可以輕易的將人的皮肉燙焦、烤熟,特別是對於你這種又白又嫩的大美人……怎麼樣,真想嘗嘗這種滋味嗎?」

項漢一邊說著,一邊將手中的烙鐵在靠近羅雨的陰部、小腹、乳房甚至是臉頰的地方掠過、停留,讓羅雨那吹彈可破的細膩肌膚充分感受著刑具那可怕的高溫,最後還在捆綁羅雨右臂的木槓上按了一下,「刺」的一聲,青煙冒起,隨著一股木炭似的氣味,刑架上留下了一塊焦黑的印痕。

羅雨一聲不吭的綁在刑架上,頭歪斜著低垂在胸前,任憑烙鐵在距離身體極近的地方游移,只有在烙鐵按在刑架上發出可怕響聲的時候,她臉上的肌肉才不由自主的抽搐了一下。項漢收回烙鐵,將它靠近了羅雨被絲製胸罩包裹的左乳,想了一下,又往下移了移,最終將烙鐵停在了羅雨左邊大腿的外側,狠狠的逼問道:「最後一次機會,說還是不說?」

羅雨依然沒有說話,只是下意識繃直了整個身體,穿著絲襪的腳跟從乳白色的高根鞋裡踮了起來,豐滿的胸乳也隨著越發急促的呼吸劇烈的起伏著。「好,那就來吧!」項漢咬了咬牙,向劉三叫道:「這麼好的一齣戲,可不能讓羅雪小姐錯過了,劉隊長,讓她好好看著!」

聽到項漢的話,劉三止住兩個手下對羅雪的鞭打,走到被背吊著的姑娘身邊,粗魯的揪住她的長髮,將她低垂的頭提了起來,扭向羅雨受刑的刑架,惡狠狠的說道:「給老子看著!」

已經被打的昏昏沉沉的羅雪慢慢睜開雙眼,立刻就瞪的滾圓,漂亮的大眼睛裡滿是恐懼,她看到姐姐被鐵鏈捆綁在刑架上,一塊燒的通紅的烙鐵正向她豐滿的大腿上烙去。

「刺……滋啦……」「啊……」烙鐵重重的按在羅雨的大腿上,隨著一陣恐怖的響聲,薄薄的絲襪瞬間就被燒焦了,高溫的金屬無情的燒烙著她的身體,脂肪帶著「吱吱」的聲音融化成了液態,整個刑訊室里立刻充滿了一股皮肉被燒焦的難聞味道。

羅雨低垂的頭猛的揚起,拚命的後仰、甩動,漂亮勻稱的五官都疼的變了型,從大張的口中不停發出聲嘶力竭的喊叫,整個身體瘋狂的扭動起來,帶動著沉重的刑架嘩啦嘩啦的亂響,沒有捆綁的雙腳滿無目的的踢動著,右腳上的高根鞋都甩脫了下來……

目睹著這非人暴行的羅雪,再也忍不住眼中的淚水,顧不上手腕和肩膀上的劇痛,扭動著身體哭喊著:「畜生……啊,你們這群畜生、混蛋,放開她,啊……放開她……」

烙鐵已經變成了暗紅色,項漢依然用力的將它按在羅雨的大腿上,烙燙著羅雨皮膚下露出的新肉,發出輕微的吱吱聲,羅雨已經疼的無力再發出喊叫,只有飽滿的胸部抽筋般的起伏著,發出斷斷續續的喘息,又過了十幾秒鐘,羅雨停止了抽搐,後仰的頭再次重重摔到胸前,昏死了過去。

「嘩……」一盆冷水潑向羅雨的全身,將她激醒了過來,她緩緩抬起低垂的頭,卻依然沒有睜開雙眼,只是一聲接一聲的發出著痛苦的呻吟。「滋味怎麼樣,羅小姐?」項漢將烙鐵扔回火爐,冷笑著說道,「是不是很疼啊,這回該考慮好了吧,說話啊?」

羅雨喘息了好一會兒,慢慢的睜開了雙眼,望了望背吊在空中、抽泣著看著自己的妹妹,努力的給了她一個堅定的微笑,又將目光轉移到項漢的臉上,緩慢而清晰的說道:「這回……啊……這回,你還是什麼也得不到,還有什麼花樣,你儘管都使出來吧!」

「好!好!你夠狠,我本不想把事情做的這麼絕,這可是你逼我的!」項漢惡狠狠的在羅雨穿著緊身三角褲的陰阜上打了一拳,向刑訊室里的打手喝道,「把這兩個頑固不化的女共黨放下來,把她們的乳罩和內褲統統給我扒下來,讓她們好好嘗嘗我們軍統婦刑的滋味!」

羅雨被從刑架上解了下來,羅雪也被從半空中放下,打手們將兩個女人拖到屋子中間,扯去了她們的胸罩,扒掉了她們的三角褲,讓她們性感迷人的雙乳和陰部完全的暴露了出來……

就在殘忍的婦刑拷打就要開始的時候,刑訊室的門突然吱啞一聲打開了,急匆匆劉文駿出現的門口,看到屋子中間兩個遍體鱗傷、已經被剝光了的漂亮女人,他不由愣了一下,但很快就定下了神,幾步走到了項漢面前,附著他的耳朵小聲說道:「站座,剛才冷眉打電話給我,說郭高參有要事要找您商量,要您馬上去,我探了幾句,她也沒露出什麼,只是說好像南京來了什麼新指示。」

「噢……」項漢將剛剛拿到手裡的乳夾放回刑具架上,自言自語的說道:「這個老狐狸,又想耍什麼手段……」一回頭,看到劉文駿的目光正有一搭無一搭的向羅雨的背影上掃去,不禁微微一笑,伸腿在羅雨只穿著破爛連褲絲襪的光屁股上踢了一腳,淫蕩的笑道:「怎麼啦,對這個婊子有興趣?」

「啊……不,不,」劉文駿一愣,立刻陪著笑臉否認道,「怎麼會哪,站座,要不要我陪您一起去?」

「當然了。」項漢點了點頭,一邊整理好軍裝,一邊向劉三吩咐道,「劉隊長,我去開會,這兒你負責,一定要嚴加拷問,千萬可別讓我們的大小美人閒著,不過……」項漢戴上帽子,壓低了聲音對靠上來的劉三說道:「暫時就不要用婦刑了,等我回來再說!」

「是,是!站座放心!」又可以獨自在刑訊室里作威作福了,劉三禁不住喜上眉梢,他點頭哈腰的將項漢和劉文駿送了出去,反手關上屋門,望著赤裸著依偎在地上的姐妹倆,嘴角露出了一絲淫褻的獰笑。

項漢趕到郭汝超公館的時候,屋子裡已經坐滿了人,石門市長王謙、警備司令蔣效宗、軍統石門站副站長史超先以及石門市警察局長都先到了一步。進屋項漢連忙立正向郭汝超敬禮,連聲說道:「卑職來遲一步,請高參見諒!」

「沒什麼,沒什麼,項站長,坐,坐!」郭汝超滿面笑容,全沒了前天晚上的陰沉。項漢剛剛坐定,郭汝超就緩緩的開了腔:「今天開會,主要是為了石門共黨案的事情,項站長,聽說你的工作又取得了重大的進步,是嗎?」

項漢一愣,旋即陪著笑臉說道:「是抓住了一個女共產黨,是前幾天被捕的那個女共黨的姐姐,叫羅雨,不過算不上什麼重大的突破,因此沒有及時的報告……」

「唉呀,我的項大站長,您就別歉虛了!」坐在郭汝超身後的冷眉笑吟吟的開了腔:「我剛剛聽說,那個女共黨可是不簡單,是石門地下黨的什麼婦女部長,還是市委的委員,才幾天的工夫就戰果連連,項站長可真是不得了啊!」

項漢自然聽出冷眉話里的軟釘子,還沒來的及開口,身邊的史超先也開始敲鑼邊:「站長,這麼大的事,應該早點報告高參,也好統一謀劃謀劃啊!」

「媽的,原來是你搞的鬼!」項漢心裡罵了一句,立刻明白了「泄密」的原因,狠狠的瞪了史超先一眼,可眼下的情況也不好發作,氣呼呼的坐在那裡也不知該如何是好。

不過郭汝超到是似乎並沒有在意,擺了擺手說道:「好了好了,總之,項站長能夠不驕不躁,為黨國再立新功,真是可喜可賀啊,我已經和南京通過了電話,毛局長也非常高興啊,相信給項站長的的嘉獎和晉升命令也很快就會下來了!」郭汝超說完,帶頭鼓起掌來 屋裡立刻響起了噼喱啪啦的掌聲,項漢的心情總算好了一點,連忙「啪」的一個立正,向郭汝超點頭致敬:「謝高參提拔!」

「好,好,項站長,請坐。」郭汝超擺了擺手,示意項漢坐下,話鋒一轉,開始轉入正題,「我今天和毛局長也溝通了一下意見,認為這兩個共黨女犯是十分重要的人物,不僅對破獲石門的共黨案件有重要意義,甚至可能是將華北共黨地下組織一網打盡的關鍵,所以,為慎重起見,決定將她們押往南京進一步審問。」

「啊!」剛剛坐下的項漢聽了這番話,差點又蹦了起來,脫口問到:「什麼時候?」

「噢,大後天,也就是星期一一早,南京方面會派飛機來。」郭汝超淡淡的答道。

「這……」項漢心中連連叫苦,卻也不敢明講,只好遮遮掩掩的說道,「這兩個女犯,屬下已經開始嚴加審訊,目前已經有了一定的進展,如果停下來,屬下怕會前功盡棄,不如…不如再給屬下兩天,讓兩個女共黨招供,然後再押往南京,您看……」

「噢?沒想到項站長是這麼想的,不過……」郭汝超依然微笑著看著項漢,語氣里卻帶上了一絲寒意,「這件事本來我已經和毛局長說好了,既然這樣,我就只好和毛局長再商量商量,不過你們毛局長的脾氣,唉……」

「啊,屬下看…那就不必了,既然是長官們已經決定的事,屬下遵命就是!」項漢被郭汝超的話嚇出了一身的冷汗,忙不迭的舉起了白旗。

「對啊,站長!」看著項漢的狼狽相,史超先心裡暗笑,坐在一邊落井下石:「反正這兩個女犯到現在也沒有招供,南京的設備比我們這裡先進的多,肯定能讓她們開口的!」項漢除了又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也沒有別的辦法。

「好了,好了!」郭汝超又擺了擺手,向眾人說道,「既然已經定了,我們就商量商量押送的事情吧,這兩個女人這麼重要,怕共黨那邊也不會閒著,一旦知道要把人押走,一定會有所行動,萬一這押送的路上……安全問題,還要請大家暢所欲言啊!」

石門市警察局長坐在屋子的一角,屋裡的人都比他大上一到三級不等,進屋後他就縮在一邊,不敢插話,憋的這位平時對平頭百姓凶神惡煞般的警察老爺就像個受氣的童養媳婦,這時看到一時無人說話,他壯了壯膽子,一臉諂媚笑容的小聲說道:「這個,在下會派出全部屬下,嚴加警戒,另外……如果蔣司令也可以派出部分隊伍協助,應該……這個,安全應該是可以保證的。」

「沒問題,沒問題,這個我負責!」蔣效宗打解放軍不成,但在自己的地盤上還是滿有底氣的,「到時候我派上一個營,共黨別來,只要敢來,我統統給他們收屍!」

「好啊,好啊!不過……」郭汝超靠在沙發上,一臉老謀深算的說道:「我到覺得這還是個機會,可以來個『明修棧道、暗渡陳倉』,收取一箭雙鵰的效果……」

望著屋內眾人一臉的不解,郭汝超微微一笑,繼續說道:「我們可以放出消息,就說大後天用火車將羅雨姐妹押走,然後暗中布置重兵,一邊悄悄的將羅雨姐妹押往機場,一邊大張旗鼓的押兩個人去火車站,這樣一旦共黨……」

「高!實在是高!真是妙計啊!」沒等郭汝超說完,史超先就猛的拍了一下沙發,興奮的稱讚道。「馬屁精!」項漢心裡又暗罵了一句,卻也只好跟著點頭稱是。

屋裡頓時充滿了一片讚譽之聲,將郭汝超捧的如同再世諸葛,郭汝超笑著擺了擺手,說道:「好好,既然大家都同意,我們就研究一下細節問題,努力做到萬無一失,啊……」

眾人想了想,都七嘴八舌的開了口,在郭汝超的計劃上添枝加葉。冷眉坐在一邊,帶著一臉迷人的微笑聽著,偶爾插一句嘴,時間長了也覺得很無聊,抬起頭來胡亂的張望了一番,透過落地的玻璃窗,她在院子裡的一群副官隨從中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漂亮的大眼睛一轉,心中有了另外的主意,遂借著眾人談的起興的機會,悄悄的退了出去。

院子裡,劉文駿、邵劍鋒和何良正湊在一起胡侃,何良添油加醋的給兩個人形容了一番他前天目睹的向真和沈菁被拷打淫虐的慘狀,然後帶著感慨的口吻說:「我可真是服了你們軍統了,唉,你們怎麼就能琢磨處那麼多整治女人的花樣,你就說把電線接到女人的奶頭上通電,這都是誰的高招啊?真絕了!」

邵劍鋒吐了一個煙圈,搖了搖頭說道:「那有什麼辦法,這幫共產黨,全都跟吃了共產紅藥似的,就這種大刑還不定管用哪。就你說的那個叫向真的女共黨,那天到最後,奶頭、陰唇、陰蒂、屁眼兒,全都夾上了電線,還拴了一根帶電的鐵棍插進了她的屄里,斷斷續續的電了好幾個鐘頭,然後是坐木馬、上乳吊、鋸下身,往她的陰道里灌辣椒水……中間還加上幾個兄弟操了她兩三輪,折騰了整整一宿,到早上只剩下了一口氣,還是沒招供,唉……」

「厲害,厲害!」何良點著頭,一副的口水都要流出來的樣子。

「我看你不是感慨啊!」劉文駿一臉壞笑的望著何良說道:「你是興起啊!」

「啊,呵呵!」何良一愣,淫蕩的笑了兩聲,「還真是,不過你得說,什麼男人看著女人被那麼折騰還不興起,那他準是個太監!哎,實話跟你們說,前天晚上我把蔣司令送回司令部,就直奔百花樓,去找小桃紅,就是我那相好兒,一進屋,我就把這小婊子扒的精光,不容她分說,只穿著高跟皮鞋捆到床上,足足操了她一宿,到昨個早上,這個小婊子已經連床都下不來了!」

「佩服,佩服!」劉文駿作出一副萬分敬仰的表情,「老兄真是龍精虎猛,小弟怕是一輩子也趕不上了。」

「哎,我說文駿,別這麼歉虛!」邵劍鋒笑著說道,「你老兄怕也是工夫不凡吧,不然能把冷大秘書這樣的騷貨調教的服服帖帖,哎,什麼時候介紹一下經驗啊?」

聽了邵劍鋒的話,劉文駿嚇的差點咬下半截舌頭,連忙左右看了看,點著邵劍鋒說道:「我說劍鋒,這可是郭公館,你不是想我死吧!」

「哎,怕什麼,他們都在屋裡,沒人聽的見!」何良吸了口煙,臉上露出想望的表情:「不過冷眉這婊子可真是沒治了,不但人長的漂亮,身材也絕對是超一流,大奶子,小蠻腰,大屁股,尤其是兩條腿,又細又長,穿上玻璃絲襪和高跟鞋,那模樣……啊,我估摸著她要是脫光了往床上一躺,是個男人都得化在她身上,你說冷眉這樣的女人……」

「我這樣的女人怎麼了?」隨著一聲嬌媚的話語,只見冷眉背著雙手,扭腰擺臀,沿著花園小徑款款而來。

「啊,冷秘書……這……」突然看到冷眉出現,三個人都是一愣,何良不知剛才的話到底被這位喜怒無常的小姑奶奶聽到了多少,嚇得臉色煞白,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啊,是這樣的……」到是是邵劍鋒腦子快,眼珠一轉,立刻編好了台詞,「我們在說,像冷秘書這樣的大美人,真是天上難找、地上難尋,我們哥幾個在石門混了這麼久,連一個比冷秘書強的女人都沒見過!」

「去你的,當我是三歲小孩兒啊,誰知道你們這幫傢伙在拿什麼下流話編排我……」冷眉嬌嗔回答邵劍鋒,眼睛卻只在劉文駿一個人身上打轉。

「啊,對了,我剛想起來,史站長說他的車子有點問題,讓我看看。哎,何良,你不是對車熟嗎,跟我看看去!」邵劍鋒自然是識趣的,順口就胡鄒了一個藉口,連忙去拉何良的袖子。

「啊,對、對,我和你去!」何良立刻會意,跟著邵劍鋒一溜煙的跑遠了。

「算你們識相!」冷眉微微一笑,鞋根一擰,面對劉文駿說道:「他們說我的髒話,你就在一邊聽著是嗎!?」

「啊?沒有啊,其實……」劉文駿知道冷眉聽到了剛才的話,不免有些尷尬,一時也不知說什麼好。

冷眉又走上一步,高聳的胸脯幾乎已經頂上了劉文駿的前胸,撅起小嘴問到:「我問你,這兩天為什麼躲著我?」

「躲著你?沒有……我那敢啊!」劉文駿陪著笑臉,拐彎抹角的說道,「這不是高參來了嗎,我是怕你太忙了……」

「好啊,劉文駿,你也和你們站長學,夾槍帶棒的噁心我,虧我……」冷眉一下子拉長了臉,猛的轉過身,低聲的抽泣起來。

「唉,你別哭啊,唉呀,我的小姑奶奶,你別在這兒哭啊!」劉文駿嚇得一時慌了手腳,左顧右盼了一番後,壯著膽子扶住冷眉柔軟的雙肩,低聲的哄著:「你讓人看見,還以為我把你怎麼了哪,高參還在屋裡,萬一……唉,我怎麼又提這檔子事,該死該死,總之我是罪該萬死、死不足惜,可是我要是死了,以後沒人讓我們的冷秘書使喚了,我豈不是死有餘辜、死不瞑目了!」

「哼!」冷眉被劉文駿逗的「撲哧」一笑,滿意的哼了一聲,回過身來,嬌笑著說道:「算了,這次就饒了你,不過,你是欠我一個人情,加上前天晚上我替你們站長求情,你就欠了我兩個人情,所以,你要答應我兩件事,要是不答應,看我怎麼收拾你!說,答不答應?」

「答應!答應!我的小姑奶奶,你就是要天上的月亮,我都答應!」劉文駿此時也沒有別的辦法,只好雞啄米似的點著頭。

「那好,你聽好了!」冷眉得意的一笑,咳嗽了一聲說道,「第一件,以後有人在場的時候,你還叫我冷秘書,要是沒人在場哪,你就叫我冷眉……不,叫我眉眉!」

「眉眉!」劉文駿不禁有些吃驚的確認了一下。

「就是眉眉!怎麼,不行嗎?」冷眉頭一揚,又撅起了嘴。

「好,好,就……就眉眉。」劉文駿連忙投降。

「這還差不多,」冷眉滿意的點了點頭:「第二件,我來石門這麼多天了,總在城裡轉,不是市政府就是司令部,再不就是你們軍統的刑訊室,煩死了,明天下午我有空,想出城玩玩兒,你挑個地方,下午兩點我去找你!」說完,冷眉也不等劉文駿回答,調頭向屋裡走去。

「啊……冷秘書!」劉文駿似乎剛剛反應過來,下意識的叫了一聲。

「嗯……」冷眉不滿的哼了一聲,裝模作樣的左右尋找了一番,拉著臉對劉文駿說道,「這附近還有別的人嗎?」

「啊,沒有……沒什麼,眉……眉眉!」劉文駿費了好大的勁兒,總算更正了錯誤。

「算你聰明,明天見!」冷眉留給劉文駿一個嬌媚的微笑,轉身走進了屋裡。

冷眉回來的時候,屋裡的會已經散了,門口正好在撞上了出門的項漢,微笑著打了一個招呼:「開完會了,我的大站長?」

「開完了,高參在裡面,你快進去吧!」想起剛才冷眉和史超先一起一唱一和的給自己吃憋子,項漢不禁心中來氣,借著這個機會,皮笑肉不笑的說道:「這兩天可是辛苦高參了,冷秘書,你晚上……可要好好的照顧照顧高參啊!」

冷眉自然聽出了項漢話中的意思,淡淡一笑,回敬道:「這是自然,不勞項站長操心。對了,項站長,這麼急著回去,是不是趕著去照顧那兩個共黨美人啊?」

「啊……」項漢一時語塞,又無法發作,只好乾笑了兩聲,「冷秘書,你看你……說笑了,說笑了!」

「不行啊,站座,不能讓他們把人押走啊!」上車後,劉文駿聽完項漢講的會議內容,立刻焦急的說道:「這兩個女人都還沒有招供,被他們押走了,那我們的功勞,不就……不就通通變成南京,還有他郭汝超的了嗎?」

「廢話,這個我會不懂,還用你說……」項漢有些粗暴的打斷了劉文駿的話,隨後長長的嘆了一口氣,「唉,我也力爭過,不過那姓郭的老狐狸搬出了毛局長來壓我,我要再說什麼,不成了和毛局長爭功了嗎?唉……」

「那…那該怎麼辦?」望著項漢垂頭喪氣的模樣,劉文駿小心翼翼的問到。

「怎麼辦,只有一個辦法,兩天,還有兩天……」項漢咬著牙根,眼中射出了凶光,「兩天裡,一定要讓這兩個女人開口!」

今晚發生的事情讓項漢對羅雨、羅雨的口供變得異常的重視,他急於想知道在他不在的這段時間裡,劉三的刑訊進行的如何了,所以一進軍統石門站,他連辦公室都沒來得及回,就帶著劉文駿趕往刑訊室,剛剛走到門口,屋裡傳來的聲音就使他慢下了腳步。

「唉,劉隊長,該這個小婊子,別操起這個大婊子沒完!」

「難怪,瞧那對大奶子,真他媽迷死人了!」

「這還不算哪,她那屄就跟大姑娘似的,又緊又滑,隊長怕是拔不出來了吧!?」

「操,你他媽長眼了嗎,沒看隊長正走她的後門,操屁眼哪!」

「唉,唉,換人了,輪到這小婊子享受了!」

「這次再賭,看那個先泄出來,我說是這個小婊子!」

「你沒事吧,這小婊子五分鐘前才剛剛泄過,我說是這個大婊子……」

隔著窗戶的縫隙,項漢向里望去,只見刑訊室里站了高高矮矮的十來個特務,大多不是敞胸露懷,就是光著上身,有的還把手伸進褲襠里不停的撮弄著,個個臉上都是一副疲憊而滿足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