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章
事情的起因是牛軍長販運毒品。
自五三年大股殘匪撤運台灣以後,來自台灣的接濟就基本中斷了。留下來的國民黨殘軍開始尋找可以維持生存的生財之路。
緬北山區歷來就是罌粟種植區,山民素來以此為生。國民黨殘軍逃到這裡後,零星涉足其中。到五三年以後,滯留的殘軍為了生存,陸續干起了大規模販賣毒品的罪惡生意。後來,乾脆變成了當官的聚斂財富的手段。
開始他們還是偷偷摸摸,後來發展成大張旗鼓,竟然在每個營區都建了自己的提煉廠。
五六年春節剛過不久的一天晚上,我正在牛軍長房裡跪在地上用嘴伺候他,忽然一個匪徒門也沒敲慌慌張張地闖了進來。我認出,他是牛軍長節前派出去運送白粉的一個小頭目,名字叫丁二狗。
他一見牛軍長,也顧不得我在場,「噗通」跪倒在地,哭訴道:「軍長,不好了,貨被人扣了,還損失了好幾個弟兄!」牛軍長一聽大怒:「誰敢劫老子的貨?」丁二狗哆哆嗦嗦地哭訴了原委。
原來,這幾路國民黨殘軍的白粉都是賣到泰國。他們買通了泰國的邊防警察,毒品運輸一直暢通無阻。本來丁二狗他們這趟運送毒品還兼有給泰國邊防警察送過年禮物的任務。
不料他們到了邊境才發現,警察已經大換防。新來的警察六親不認,不但扣下了他們的禮物,而且把他們的貨查了個底朝天。發現是毒品,全部扣了下來,連人都關進了拘留所。丁二狗是買通了看守,瞅了個空子才逃了出來。
第二天,其他各路國民黨殘軍也都陸續收到了凶信。運出的毒品全部被扣,毒品運輸的路被堵死了。他們試圖繞道,但整個泰緬邊境全部都被封鎖。他們想用重金收買,可泰國警察像吃錯了藥,油鹽不進。
後來才知道,這次是聯合國禁毒機構插了手,西方几個大國參預了這次禁毒行動。
牛軍長斷了主要的財路,整天愁眉不展,連夜裡姦淫我們都比原先狠三分。連著十幾天一籌莫展,他的脾氣越來越暴躁,動不動就把蕭大姐吊起來打,還用煙頭燒她的乳頭。
這天晚上又是我伺候他,上床之前照例要給他把肉棒舔乾淨。我一邊小心翼翼地給他舔,他一邊暴躁地把腳趾輪流插進我的陰道和肛門玩弄。
正在這時,鄭天雄敲門進來了。他看了我一眼,對黑著臉的牛軍長說:「軍長,這麼下去不是個辦法啊。這回的風頭看來一時半會兒過不去。不過,我倒有個辦法可以繼續走貨…」
牛軍長一聽立刻來了精神,肉棒都立刻硬了起來:「什麼辦法快說!」鄭天雄略一猶豫說:「辦法倒是有,不過狠了點,恐怕得搭上個人…」牛軍長說:「我已經搭上好幾個人了,再搭上一個又何妨!快說,什麼辦法?」
鄭天雄吞吞吐吐地說:「請軍長留一步說話。」牛軍長明白了他的意思,命人把我帶走。他們在屋裡密談了半天。
我在外邊忐忑不安,鄭天雄這個壞蛋,不知又要害誰。大約一個小時之後,我才被帶回牛軍長房裡。鄭天雄已經走了。
那天夜裡,牛軍長異常興奮,幾乎半夜沒睡,連續姦淫了我三次。
第二天一早起來,我和大姐被帶到飯堂,跪在牆角,在匪兵的監視下清洗下身。小吳媽媽和小吳照例挺著圓滾滾的肚子給匪兵們擠奶,卻唯獨不見施婕。 匪徒們吃完早飯,我們被帶回房間,聽到隔壁的房裡有女人的呻吟聲。我的屋間的板壁上有個縫,從縫隙中可以看到隔壁的情形。
我湊到牆邊,透過縫隙一看,施婕在自己的房間裡,兩腿平伸、背靠一根柱子坐在床上,雙手被高高地銬在柱子上。
只見她臉憋的通紅,痛苦地呻吟著用赤裸的後背不斷地撞擊著身後的柱子。我仔細觀察了半天,並沒有發現施婕身上有新的傷痕或其他異樣的地方。她這是怎麼了?
我正自納悶,鄭天雄帶了一幫匪徒進了隔壁房子。他們將施婕從柱子上解下來,翻過來按在床上趴下,將她的雙手銬在床頭,拉開她的大腿。
一個匪徒掏出肉棒,在施婕不停的掙扎中插進了她的肛門。我不禁有些意外。已經有很長時間,一般情況下,匪徒們很少在白天來我們屋裡發泄獸慾。今天有點不對勁,而且是鄭天雄親自帶著。難道匪徒們要有大的行動?我隱隱感覺有什麼不對。
隔壁屋裡的這些匪兵都不只一次姦淫過我,我全都認識。這些匪徒來自牛軍長屬下不同的分隊,這不像平常出去行動前賞賜性的突擊輪姦。
我忽然意識到,這些都是營中肉棒最大,抽插時間最持久的匪兵。突然把他們集中起來白天突擊對施婕施暴,這是怎麼回事?我百思不得其解。
漫長的白天過去了,在隔壁房間進進出出的匪徒足有二十多人。奇怪的是,這一天,施婕在床上始終是趴著。幾次被拖下來清洗後拖上床去仍是這個姿勢,匪徒們抽插的也始終是她的肛門。
施婕的呻吟中透出一種難以名狀的痛苦。在淪為男人的玩物六年以後,這樣的痛苦決不會僅僅因為遭受輪姦的煎熬,即使是整天地輪姦肛門。
晚飯後,施婕被拉出去吊到房外的大樹下。我發現即使沒有匪徒輪姦,她仍然在痛苦不堪地呻吟,而且不時地用屁股重重地撞擊粗大的樹幹,似乎感覺不到肉體的疼痛。
我實在不明白,施婕到底怎麼了?天黑以後,我們分別被鎖在自己的牢房中給匪兵們洩慾。我不知施婕在哪間房裡,卻知道她在被不停地輪姦,因為她的慘叫聲不斷地傳出來。那裡面包含的難以名狀的痛苦是我從來沒有聽到過的。 第二天早上,當我排泄完畢被送回自己的牢房時,我發現施婕又像昨天一樣在隔壁房間裡背靠柱子坐在床上。雖然她身邊沒有任何人,但她卻煩燥地不停扭動身體,並不時吃力地抬起身子,然後重重地將自己墩在床上,發出「咚咚」的聲音。
從牆壁的縫隙里,我吃驚地看到,她昨天整夜被輪姦的仍是肛門,因為從那裡不斷有濃白的液體流出。而兩片紅腫的陰唇卻乾巴巴的,被一個特製的奇形怪狀的鐵夾子死死地夾住。
更讓我吃驚的是,施婕的肚子居然高高地挺了起來,就像懷孕幾個月了一樣。我頓時懵了,這絕對不可能。施婕早就被老金作了絕育,已經多年沒懷孕了。況且昨天她的肚子還是平平的。聯想到她痛苦的表情,我預感到要出事了。 我正看的摸不著頭腦,卻見鄭天雄又帶了一幫匪徒來了。他們解下施婕,強迫她跪趴在床上,撅起屁股。又有匪兵上去,挺起肉棒,開始抽插她的肛門。 我實在為施婕擔心。正急的不知如何是好,卻隱約聽到了鄭天雄和丁二狗的對話。丁二狗問:「老鄭,你這法子行嗎?」鄭天雄說:「保證沒錯兒,這種藏法那幫傻瓜警察肯定想不到。」丁二狗似乎心有不忍地說:「這麼一弄這娘們不就毀了?」
鄭天雄咬牙道:「無毒不丈夫,她是最合適的入選。姓蕭的姓袁的軍長捨不得,小東西和那個程大小姐肚子都大著。這娘們個頭不矮,今年才二十六,肚皮不怕撐,又生過四個孩子,肚子撐起來可以頂個箱子。就是得叫弟兄們狠著點肏,把裡面干鬆了,好往裡裝!」
天啊,想起那天鄭天雄和牛軍長的深夜密談,我恍然大悟。他們竟然要用施婕的身體作偷運毒品的工具!我頓時感到毛骨悚然,渾身冷的直打哆嗦。 正在這時,牛軍長差人把我帶到他的房裡,和小吳一道給台灣來的一個大官取樂。我們一直給折騰了半天,被軟綿綿地送回房時,太陽已經西斜。
送我們的匪徒一離開,我馬上貼到牆壁上,觀察隔壁房間的情況。施婕仍在房裡,已處於昏昏沉沉的狀態。她被匪徒們吊在房樑上,兩腿岔開,濕漉漉的陰戶和肛門都洞開著。奇怪的是她的肚子又平復了。
房裡的匪徒已經不多了,鄭天雄正指揮著五六個匪徒忙活著什麼。過了一會兒,鄭天雄命人把施婕放了下來,拉到外面,仰面平攤在一個台子上開始給她灌腸。
施婕似乎意識到什麼,扭動著身體掙扎了幾下。但她的四肢都被牢牢地捆住,她的掙扎絲毫沒有用處。他們給她的陰道和肛門都插上管子,先灌肥皂水後灌清水,一連灌了七、八次,每次都把施婕的肚子灌的像個大皮球。她痛苦的呻吟聲始終不斷。
最後,從她身體里噴出來的水都完全是清水了,匪徒們還不罷休,又拿來一大一小兩把豬鬃刷子,殘忍地捅進施婕的陰道和肛門來回刷。這次施婕受不了了,疼的悽慘地叫起來。但沒有人理她,他們把她折騰了一個多小時,直到他們滿意地住了手。
這時天已黑了下來,牛軍長也來了。他嘴裡叼了顆煙,卻沒有點著,叉著胳膊看著鄭天雄指揮匪徒解開施婕的腳,兩腿岔開高高地吊在房樑上。
一盞汽燈把台子上施婕下體大張的雪白的裸體照的纖毫畢現。鄭天雄從台子下面拎出一個一尺多高的沉甸甸的布袋。
施婕顯然知道他們要幹什麼。她全身都緊張的哆嗦起來,被八字形劈開高高吊起的雙腿拚命地來回扭動,大聲哀求著:「不!不要啊!你們殺死我吧……我不要啊……!」牛軍長無動於衷地抓住施婕顫動著的乳房把玩了起來。鄭天雄看了他一眼,放下布袋,親自動手,分開了施婕的兩片陰唇。
牛軍長的眼睛裡露出一股煞氣,他放開施婕的乳房,一隻手的兩根粗大的手指插進施婕的陰道,用力撐開,另一隻手從布袋裡抓起一把什麼,小心翼翼地塞進了她敞著大口的下身。
施婕的反應十分強烈,一面哭叫一面掙扎。但牛軍長充耳不聞,並未停下手來,又抓了一把塞進施婕的陰道。這次我看清了,他們塞進施婕陰道的竟是黃豆。 我的心戰慄了,這群野獸,黃豆在施婕的肚子裡遇水會膨脹,會漲大幾倍。難怪施婕的肚子會在一天的時間裡鼓漲的像馬上就要生產的孕婦,難怪她痛不欲生。
他們在施婕沒命的掙扎和哭號中不聲不響地塞著。足足兩個小時,那滿滿的一袋干黃豆竟差不多全部塞進了施婕的子宮和陰道。
他們惟恐黃豆塞的不實,鄭天雄竟然還不時地用一根擀麵杖捅進施婕的陰道將裡面的黃豆夯實。最後,鄭天雄拿起那個怪異的鐵夾,捏住施婕的陰唇,將她的陰道口牢牢地封了起來。
施婕吃力地扭動著沉重的身體,絕望地哭叫:「你們殺了我吧!殺了我吧……殺……」所有的匪徒對她的哀求都充耳不聞。
鄭天雄撥弄著施婕因遭連續輪姦而紅腫變形、大敞著口的肛門道:「這裡就勞弟兄們辛苦了!」一個匪兵看著施婕肛門口向外翻著的鮮紅的嫩肉問:「還要接著肏她?」
鄭天雄撫摸著被鐵夾子死死夾住的陰唇陰毒地一笑道:「不肏她怎麼會出水,這兩天的功夫不就白下了?」說完他指揮匪徒們解開施婕的手腳,將她的身子翻過來趴在台子上,然後把雙手在台子上重新捆牢。兩個匪兵抓住施婕的兩條大腿向前一推,她又成了跪趴的姿勢,高高地撅起了雪白滾圓的屁股。
鄭天雄向外面一聲招呼,十幾個等候多時的大漢闖了進來,在施婕悽慘的哭叫聲中一條粗大的肉棒又插入了她已經慘不忍睹的肛門。
那天夜裡我和大姐被拉去伺候台灣來的老傢伙和他的隨從,整整一夜,施婕悲慘的哭聲始終沒斷。天亮的時候,她的哭聲中越來越充滿了令人心悸的恐懼。 待我被拖回房間,輪姦施婕的匪徒們已經回去吃飯。施婕仍撅著屁股跪趴在台子上痛苦地呻吟,似乎連平臥下來的力氣都沒有了。
白色的黏液粘滿她的大腿。最可怕的是她的肚子竟又已經明顯地凸了出來。飯後不久又來了一撥匪徒,簡單地給施婕沖洗了一下下身就又開始輪姦。 施婕對不停地插入自己肛門的肉棒似乎已經沒有了感覺,只是不時地躬下腰,在台子上磨蹭越來越鼓漲的肚子。
一天一夜過去了,施婕始終沒變姿勢地趴在那裡,她的肚子已經鼓漲的挨著了台面。肚皮漲的青筋暴露,不停地在粗糙的台子上來回蹭著。
她對一撥又一撥爬上台子來蹂躪她的男人已經完全失去了意識,只是張著焦乾的嘴唇,用已經哭啞了的嗓子「啊…啊……」地干叫著。那聲音讓人聽著渾身發冷。
一個匪兵看著姑娘紅腫的眼睛說:「這娘們看來是干壞了,得給她點水喝!」另一個匪兵忙說:「老鄭留過話,不能給她水,喝了水尿不出來就給憋死了。」一個正將肉棒插在施婕肛門裡抽插的匪徒陰笑道:「我給她點喝的!」說著從紅腫的肛門裡拔出肉棒,跳下台子,一下將硬挺的肉棒捅進了施婕大張著的嘴裡。 肉棒在施婕的嘴裡跳動著,一股濃白腥臭的液體順著她的嘴角流了出來。施婕喉頭大動,竟迫不及待地將匪徒射出的精液全部吞了下去,然後意猶未盡地賣力地吸吮著插在嘴裡的肉棒。旁邊毫無人性的匪徒們竟看的哈哈大笑。
又一個白天過去了。太陽快下山的時候,鄭天雄帶著幾個親信來了。他看著像個滾圓的皮球一樣挺在台子上的施婕滿意地笑了。他命人把她的手解開,拉下台子,面對柱子吊在了房樑上。
這時我才看清,施婕的肚子已經大的驚人,竟比她自己懷了孩子要生的時候還大。她人已有些神志不清,而且狂噪不安。嘶啞著嗓子不時發出野獸般的嘶叫。滾圓的肚子不停地撞擊粗大的柱子,撞的房子都在微微顫動。後來她乾脆「咚咚」地跳起腳來,似乎這樣能夠減輕一點痛苦。
鄭天雄不動聲色地看了一會兒,使個眼色,上來兩個大漢,抓住施婕兩條大腿向外拉開。施婕腳夠不到地,就又拚命用肚子去撞柱子。
鄭天雄伸手捏住了夾住施婕陰唇的鐵夾子,處於燥動中的施婕竟忽然平靜了下來。鄭天雄用力打開了夾子,又小心翼翼地扒開了緊緊粘在一起的陰唇。一粒鼓漲飽滿的黃豆「叭嗒」一聲掉在了地上。
鄭天雄鬆開了手,施婕迫不及待地大張開腿,任陰道中的掉在地上。可黃豆只掉出來幾粒就沒動靜了。因為它們膨脹的太利害,在她的陰道和子宮裡緊緊地擠在一起,掉不出來。
施婕急了,岔著腿拚命在地上跳,還不時將肚子往柱子上撞。終於,成堆的豆子從她大敞的陰道口流了出來。她不停地跳著、撞著,足足半個小時,從她陰道里流出來的黃豆竟在地上堆成了一座小山。如不是親眼所見,誰也不會相信一個二十幾歲的姑娘的下身竟能裝進這麼多的東西。
最後,施婕筋疲力盡,全身癱軟,吊在那裡瞪著恐懼、迷惘的大眼睛喘著粗氣。直到這時她也沒有明白,為什麼鄭天雄會用這麼陰毒的辦法整治自己。看著她已經收不回去的肚皮,我的心像在淌血。
鄭天雄命人用行軍鍋將地上的黃豆收了起來,竟幾乎裝滿了一大鍋。他將施婕的身子轉過來,扒開陰道口檢查是否還有殘存的黃豆。檢查過後,吩咐幾個匪徒抬來清水,將水灌進施婕滿是污垢的肛門和鬆弛的陰道,進行了徹底的清洗。 清洗完畢,匪徒們開飯了。我和大姐、小吳也被帶到食堂,跪在地上吃飯。他們給我們吃的竟是剛從施婕身體里弄出來的泡發的生黃豆。
黃豆沒有洗,裹著亮晶晶的黏液。我知道那是什麼,實在無法下咽,跪在地上埋頭痛哭。兩個匪徒過來,對我拳打腳踢,還要硬掰開我的嘴往裡灌。 大姐和小吳哭著求他們放過我。他們竟搬來一個石槽,將黃豆倒在裡面,命我們像豬一樣拱著吃下去。那黃豆吃到嘴裡,一股強烈的腥氣衝擊著我的神經,我幾乎嘔吐出來,但我不敢吐,那樣會給大姐、小吳和我自己招來更大的災難。 我強忍著痛楚將腥臭的生豆子咽下肚去,想到施婕我無聲地哭成了淚人。 吃過晚飯,最殘酷的時刻到來了,牛軍長也親自來觀看。他們點上汽燈,把施婕平躺著綁在兩條拼起來的長凳上,兩腳大開。
牛軍長拍拍施潔松垮垮的肚皮,眉開眼笑地說:「大學生給老子派大用場了!」鄭天雄命人抬來一大箱毒品。施婕這時才明白了一切,但已經晚了,她被綁在那裡一動也不能動,只能默默地流著眼淚。
鄭天雄親自把用油紙包成小包的毒品從施婕胯下敞著大口的肉洞裡一一塞進她的肚子。他先把封好的紙包塞進施婕被大大撐開的陰道,然後用手送進她的子宮。為捅進深處,他整條胳膊都插進了施婕的陰道。她痛苦的全身不停抽搐,嘴裡「啊…啊……」地不停慘叫。
他們足足乾了兩個鐘頭。天黑透了,整整一箱毒品竟都被塞進了施婕的肚子。她的子宮被塞滿了,連陰道里都塞的結結實實。施婕的肚子明顯地挺了起來。 可慘劇並沒有結束,鄭天雄又搬出一箱毒品。牛軍長大概看的有點乏味,讓人把我帶了過去。他半躺在一張竹躺椅上,讓我赤身坐在他的腿上,一面看著鄭天雄幹活,一面在我身上摸來摸去。
鄭天雄指揮幾個匪兵將毒品包成長條的小包,用細繩牢牢扎死,然後把幾十個小包用結實的線繩連成一串。準備好後,他們用細竹棍將小包一個個捅進了施婕的肛門。
儘管施婕的肛門經過幾十個男人連續幾天的抽插已經非常鬆弛,但這種裝法仍無異於酷刑。施婕拚命扭動身體,但根本無濟於事,於是她大口喘著粗氣哀求他們:「求求你們不要塞了……啊呀…我疼啊……撐死我了…求求你們啊……」可這伙滅絕人性的匪徒沒人聽她的哭求,只是一個勁地把小包往她肚子裡塞。最後,施婕被塞的直嘔酸水,兩眼翻白。鄭天雄見實在塞不進去了,才罷了手。 施婕的肚子凸的像個皮球,躺在那裡有氣無力地呻吟,看上去真像一個馬上要生產的孕婦。牛軍長滿意地拍拍鄭天雄的肩膀,帶著我回房了。鄭天雄親自帶人連夜啟程了。
從那天開始,不管是被壓匪徒們身下還是躺在草屋的床上,我們都惦記著施婕。不知她怎麼樣了,真怕她出現什麼意外。
十幾天後,鄭天雄帶著人回來了,施婕是用擔架抬著。她被送回草屋的時候虛弱的坐都坐不住了。她躺在床上兩腿不由自主地岔開,下身的陰道口大敞著,大的可以塞進拳頭。肛門則被不知什麼東西割出了道道血痕。
她一躺到床上就無聲地痛哭起來。沒有人再拉施婕去姦淫。他們只讓她休息了兩天,第三天的下午就又開始灌腸、洗刷陰道、肛門,再次給施婕的肚子裡塞滿了毒品,又啟程了。
我預感到,這樣下去,用不了多長時間施婕就全完了,還不如現在就殺死她。我幾次趁著牛軍長高興跪在他腳下哭求,求他放過施婕。可他總是搖頭。在他心目中,金錢比一個女俘虜的生命不知要重要多少倍。
就這樣,四、五個月過去了,施婕被用作裝毒品的「容器」在泰緬邊界往返十幾趟,直到盛夏的一天,終於出事了。
那是一個潮熱的傍晚,鄭天雄帶著運毒品的隊伍抬著擔架回來了。鄭天雄一臉的沮喪。他見了牛軍長垂頭喪氣地報告,貨只運到了一半。
牛軍長大驚,忙問為什麼。
鄭天雄指指擔架上的施婕說:「塞在這娘們屁眼裡的貨繩子斷了,想盡了辦法也掏不出來。」施婕被抬下了擔架,她臉色鐵青,氣息很微弱。由於塞在肛門裡的毒品掏不出來,匪徒們已經幾天只給她喝水、不給她吃飯了。
他們拉開施婕的腿。顯然為把她身體里的毒品掏出來,已經試過很多方法,她的肛門多處撕裂,布滿血痕,紅腫的可怕,還在不斷向外滲血。連下腹和屁股都是青一塊、紫一塊。
鄭天雄對牛軍長說,他們已試過鐵鉤、竹杆、灌水,甚至把施婕吊起來,撐開肛門,用木棒敲擊她的肚子和屁股,但全都無濟於事。
牛軍長問他:「你說怎麼辦?」鄭天雄顯然早就想好了,他牙一咬說:「只有給她開膛破肚,沒有別的辦法。」我被銬在自己的床上,聽到他們的對話腦子裡頓時一片空白,眼淚「嘩」地流了下來,她是個人啊!
牛軍長似乎也猶豫了一下,但馬上就咬著牙點點頭說:「就依你!」兩個匪兵架起施婕放到一個台子上,把她的四肢都死死捆住。牛軍長和鄭天雄的對話她肯定聽見了。我看見她的眼淚在呼呼地流,但她竟沒有哭出聲。
我們在屋裡「哇」地哭叫了起來:「不…你們放過她…不要殺死她……」可沒有人理我們。
鄭天雄手持一把尖刀走了過去,施婕忽然哭著顫聲哀求他:「鄭先生…我求求你……先一刀殺死我……再…再剖我的肚子…求求你啊……」可鄭天雄的豺狼本性馬上顯露了出來。他根本不顧施婕的哭求,手一揮,閃著寒光的刀尖直接插進了她已十分鬆弛的陰道。他用力向下一割,先翻起一片白肉,接著鮮血「呼」地涌了出來。
施婕疼的「啊……」地大叫。下身劇烈抽搐,四肢拚命掙扎,但繩索把她死死地固定在台子上。
施婕用最後的力氣拚命地叫喊:「啊呀……疼啊…殺死我吧……你們殺死我呀……疼死了……疼啊……」鄭天雄毫不理會,全身用力。刀身慢慢被施婕的身體吞沒了。血從施婕被生生豁開的下身「呼呼」地往外流。
鄭天雄小心翼翼地切割著這個活生生的肉體。顯然,他對那些塞在施婕肚子裡的毒品比對這個活生生的姑娘要在意的多。
終於,一聲驚呼:「出來了!」他從施婕被豁開的下身拉出了一長串帶著溫熱的鮮血的油紙包。
施婕兩腿之間裂開一個嚇人的大血口子,內臟「呼」地隨著紙包掉出來,流了一地。匪兵們都埋頭在收拾毒品,沒有人再管施婕。她的叫聲也越來越低。 我在撕心裂肺的悲痛中分明聽見她在叫:「大姐……小袁…小吳……林潔……」我們都哭的昏天黑地,小吳和小吳媽媽都哭昏了過去。可我們誰也救不了她。 施婕這個才華橫溢、容貌出眾的女兵,昔日的大家閨秀、大學生,在飽受各種令人難以啟齒的蹂躪之後,活活被殘忍的敵人開膛破肚,慘死在屠刀之下。那年她才二十六歲。
施婕的死使我們人人都心如死灰。當初我們五個戰友一同落入敵手,現在已經有兩個慘烈地死去了。我們真恨自己為什麼不能跟她們同去。
她們的死讓我醒悟,我們不僅是他們的性奴,還是曾經戰勝過他們的軍隊的女兵,是他們的戰利品。他們對我們比野獸還要殘暴。
從那以後很長時間,即使在匪徒們的身下被瘋狂地抽插,我眼前也經常會突然浮現出施婕或林潔血淋淋的身體,無法控制地全身發抖、驚叫失聲。經常因此弄的匪徒們莫名其妙。我因此受過不少懲罰。
時間像流水一樣無情地流過,我們仍在不停地接客,小吳仍在不停地生孩子,有一年她竟生了一對雙胞胎。小吳媽媽也斷斷續續生了幾個,她們所有的孩子都被賣到妓院去了。
第八十六章
一九六零年夏,我們落入敵手整整十年的時候,滯留在緬北一帶的國民黨殘軍忽然活躍起來。軍營里瀰漫起一種莫名其妙的興奮氣氛。匪兵們在奸辱我們的床上都會不時地提起蔣委員長反攻大陸之類的話。
一次牛軍長和鄭天雄一起玩弄我和大姐的時候,突然對鄭天雄說,到反攻大陸那天,他要拿大姐祭旗。
我當時真是心如死灰。十年了,我們不知道國內變成什麼樣了。但那與我們都沒有任何關係了,我們註定要在這群禽獸手裡變成泥土塵埃。
我們真希望他們去反攻,希望他們這群畜生被我們的部隊通通殺死,希望他們出發前把我們都殺掉。即使像林潔、施婕那樣慘烈地死去,也比做他們的洩慾工具、過這豬狗不如的日子強百倍。
不久,匪徒們的興奮好像得到了印證。居然時而有重載的汽車開進牛軍長的軍營。聽匪兵們說,都是台灣運來的物資。在這樣的氣氛中,我們的心越來越忐忑不安。
一天,鄭天雄忽然把我們四個人都帶到了懲戒室,讓我們光著身子靠牆跪成一排。他背著手盯著我們踱了幾個來回,然後神氣活現地開了口:「你們都給我聽好,明天開始,盟軍顧問團要來視察。軍長有令,你們幾個都要去伺候。」 這意外的消息讓我的心咚咚地跳個不停。我知道,新的羞辱又要來了。我偷偷向兩邊瞟了一眼,見大姐和小吳媽媽都深深地垂著頭。
鄭天雄哼了一聲道:「怎麼,你們好像都不高興啊?」他轉向小吳媽媽說:「吳太太,你高興不高興啊?」小吳媽媽下意識地搖搖頭,馬上又忙不迭地點點頭。
鄭天雄得意地笑了,用一根手指輕佻地勾起她的下巴問:「你這到底是高興啊還是不高興?」小吳媽媽給逼的幾乎要哭了,垂下眼瞼喃喃地說:「我……我…高興…」鄭天雄板起臉說:「怎麼好像很勉強啊?」小吳媽媽連忙搖頭:「不……不……」鄭天雄臉上的肌肉鬆弛下來:「那好,顧問團來了,端茶倒水、勸酒陪飯就有勞吳太太和吳小姐的大駕了!」小吳媽媽聞言臉色一下就白了:「不……不,我不行,文婷……」「怎麼不行?」門口傳來了牛軍長的聲音。 牛軍長喜洋洋地跨進大門,一把抓住小吳媽媽的胳膊把她拉起來。打量著她一絲不掛的白花花的身體說:「看這嫩生生的身條,看著雪白的奶子,人見人愛。我就不信盟軍不喜歡。怎麼說不行?當年在長沙你可沒少招待盟軍啊?」 鄭天雄和站在四周的匪兵們一起哈哈大笑起來。牛軍長吩咐:「給她解開!」上來一個匪兵給小吳媽媽打開了手銬。牛軍長指著擺在一邊的一個茶盤和幾個茶杯說:「去,走一趟我看看,給本軍長上茶!」
小吳媽媽的手自由了,卻好像不知道該往哪裡放了。聽了牛軍長的話,趕緊把手背到身後說:「我不會,你們還是把我銬起來吧!」
牛軍長冷笑一聲:「不會?本軍長讓你干你就不會了?」小吳媽媽嘴唇抖著,拚命地垂下頭,手背在身後不肯拿出來。鄭天雄見狀走過去推了小吳媽媽一把說:「別羅嗦,快去給軍長倒茶,你要是不去,就只好讓吳小姐去了……」
小吳媽媽一聽,臉一下變的煞白,只好不情願地挪了過去。她端起了茶盤,低著頭戰戰兢兢地走到牛軍長跟前,端起一杯茶遞給了牛軍長。
牛軍長不接,冷笑著說:「當年在長沙你就是這麼待客的嗎?娘的,你迷的弟兄們個個都五迷三道的,人人都恨不得衝上去啃你一口,你就是這麼一副死樣啊?來啊,把那個小的弄過來,讓她試試!」
小吳媽媽一聽,渾身抖了起來,連挺翹的乳房都瑟瑟發抖,她連聲說:「我會,我會……」牛軍長身子往下一沉道:「會就好好作給我看!當年你怎麼招待程主席手下那幫弟兄的,我要你今天就怎麼招待盟軍顧問團。你要是沒把顧問團迷上床,看我要你好看!」
說完又轉向小吳:「吳小姐看好,好好跟你娘學。你也有份,你也得給我把顧問團迷上床!」小吳本來就已經掉眼淚了,聽了這番話,立刻就哭成了個淚人。 牛軍長轉向小吳媽媽:「再給我走一圈!」小吳媽媽端起茶盤,小心翼翼地走起來。牛軍長馬上叫道:「頭抬起來,笑一笑!」
小吳媽媽不知所措地抬起頭,臉色慘白,艱難地擠出一絲僵硬的笑容。頭一抬,胸也挺了起來,高聳的乳房隨著她的腳步一顫一顫的。圍觀的匪徒們看的都直了眼。
小吳媽媽走到牆根停了下來。牛軍長招招手道:「走回來!」小吳媽媽只得端著盤子又往回走。牛軍長又發話了:「屁股扭起來,我當年就愛看吳太太走路扭屁股。」周圍的匪徒們哄堂大笑。
小吳媽媽放慢了步子,身子不自然地扭了起來。牛軍長不滿意地嚷起來:「娘的,不是這樣!邁大步,把騷毛露出來,給我再騷情點!」小吳媽媽的臉白的像張紙,手裡端的盤子抖個不停。可她不敢不從,只好扭著屁股又走了一遍,卻怎麼也扭不出牛軍長滿意的樣子來。
牛軍長急的又氣又罵。鄭天雄在一邊陰險地笑了,他走上去拉住小吳媽媽說:「吳太太,我來幫幫你。」說著示意小吳媽媽岔開腿。
小吳媽媽驚懼地看著他,不知他要幹什麼,卻不得不順從地分開了兩腿。鄭天雄把手伸進小吳媽媽的襠下,把一個白色的東西賽進了她的下身。
小吳媽媽渾身一抖,下意識地夾緊了腿。匪徒們都好奇地伸頭看,但什麼也看不見,只看見一根細細的白線留在外面。
鄭天雄拍拍小吳媽媽的屁股說:「去吧,走走給軍長看看!」小吳媽媽雙腿抖著,好像邁不出步子。牛軍長眼一瞪:「磨蹭什麼,走啊!」小吳媽媽流著眼淚邁開了步,但大腿緊並著,步子邁的很小。這樣一來,屁股真的扭了起來。牛軍長拍著巴掌大笑:「對對對,就是這樣,老鄭你弄的什麼鬼?」
鄭天雄笑而不答。牛軍長一把抓住小吳媽媽,兩根手指捏住露在她陰唇外的那根白線用力一拽。小吳媽媽紅著臉垂下了頭。一個兩頭尖中間圓、比雞蛋略小像蠶繭似的東西給從小吳媽媽的陰道里拽了出來。
牛軍長看了哈哈大笑:「娘的,原來是這東西!我說她那會兒怎麼走的那麼騷,原來是帶著這東西!」匪徒們哄地笑了起來,小吳媽媽垂著頭一聲不吭,只是默默垂淚。
牛軍長一邊扒開小吳媽媽的陰唇把那東西重新塞回去,一邊問鄭天雄:「老鄭,還有嗎?」鄭天雄笑著又掏出一個。牛軍長笑吟吟地接了,色迷迷地朝小吳招手:「過來!」
小吳紅著臉搖頭:「不……不!」身子往後縮,但兩個大塊頭匪徒早抓住了她,把她推到了牛軍長面前。小吳媽媽大聲叫起來:「你們放過文婷……我……」她的話還沒有說完,牛軍長推了她一把:「少廢話,快給我走!」說完強行扒開小吳的大腿,將那個「蛋」塞進了小吳的下身,強迫她也在牢房裡走起圈來。 看她們走了一會兒,牛軍長突然讓人把大姐拖了起來,拉到跟前。他托起大姐的下巴問:「蕭碧影,知道怎麼伺候盟軍嗎?」見大姐低頭不語,他一把抓住她的頭髮罵道:「臭婊子,裝什麼啞巴?說!會不會?不會老子找人教你!」大姐仍緊咬嘴唇,一言不發。
牛軍長鬆了手道:「好,你有種!死豬不怕開水燙?看老子怎麼收拾你!」說完他轉頭問老金:「老金,那個小婊子呢?」大姐渾身一震。
老金朝外面努努嘴說:「在呢。」說著拉開了門。門外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正領著一個十來歲的小女孩在操場上玩耍。
所有的人立刻都明白了,那是蕭大姐的女兒小小。小小不到一歲就被寄養到鎮子裡一家老鄉家。從孩子會說話,大姐就再也不願見她了。
牛軍長威脅大姐說:「你乖乖的聽話,我就讓她平平安安地長大。你要是不聽話,她也不小了,我就讓她來認娘,然後和你一起在這伺候弟兄們。」大姐的眼淚撲簌簌地流了下來,深深地垂下了頭。她完完全全地屈服了。
孩子已經快十歲了。養父母常帶她來營區玩,而且總是在我們的牢房附近玩。這肯定是牛軍長的主意,他要完全控制大姐。
孩子長的像大姐,漂亮極了。每當她歡快的聲音在窗外響起,大姐就會淚流滿面。孩子甚至知道,在這男人充斥的軍營里有幾個漂亮的女人。因為我聽她好奇地向別人問起過。
可她不知道,那個整天以淚洗面、任男人姦淫玩弄的女人就是她的生身母親。她曾是一個堅強的女軍人,現在完全屈服於男人的淫威下,竟都是為了她。 牛軍長見到操場上的小小咧嘴笑了,他指著旁邊的清洗室對老金說:「把那孩子帶到那邊洗個澡,弄乾凈了帶過來,先讓她們母女相見。沒開苞的小嫩芽子盟軍一定喜歡!」
大姐這時像瘋了一樣抬起頭,拚命甩脫抓住她的幾隻大手,哭叫著:「不……你們不要碰她……我答應你們……我什麼都答應你們……」。牛軍長對大姐的哭叫充耳不聞。老金帶了幾個匪兵走到操場,跟那個本地人談了幾句,他們帶著小小進了清洗室。不一會兒我們看見小女孩的衣服給扔到了屋門外,接著就響起了小小尖細的叫聲和嘩嘩的水聲。
大姐嗚嗚地哭著,抬起滿是淚水的臉央求道:「我會……我什麼都會。你們放過她,我做給你們看……」說著就岔開了雙腿,露出了紅腫的下身。
牛軍長嘴裡叼上一根香煙,悠閒地吸了一口,吐出一個煙圈,翻著白眼掃了大姐高聳的胸脯一眼,陰險地一笑,眼睛投向了門外。
外面,清洗室的水聲已經停止,隨著一陣拉拉扯扯的聲音和小姑娘的哭聲,一個小小的白生生的身影在門外一閃。兩個敦實的匪兵夾著小女孩白嫩的裸體出現在門口。
小姑娘拚命用手抱在胸前,哭鬧不止。
牛軍長一步跨出門去,一手抓住小姑娘的手臂,一手貪婪地撫摸起她光溜溜的脊背,並順著白嫩的脊背向下摸去。
大姐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膝行向前,邊哭邊叫:「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我聽話……」哭著竟把頭頂進了牛軍長的襠下。
小姑娘見狀嚇的「哇」地一聲大哭起來。牛軍長冷酷地推開大姐的頭,站起身轉到她的身後,把那個白晃晃的蛋塞進大姐的手裡說:「你要是真聽話,就把它塞到裡面去!」
大姐抬起淚眼,看一眼門口滿臉驚恐的小女孩,哀哀地對牛軍長說:「我聽話,你們把她帶走吧!」牛軍長冷笑道:「怎麼,害臊了?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就是要你當著她的面給我塞進去。這是對你的懲罰,懂嗎?你乖乖給我塞進去,我就把她帶走。要不然,我就讓她進屋看全套的好戲!」
大姐渾身打了個冷戰,低了頭不再言聲。她長出了一口氣,把那個蛋捏在指尖上,拚命地向後挺起腰,用被銬在背後的手向自己的胯間伸去。
她的手被銬著,無法自由伸展,要夠到自己的陰道口非常困難。大姐憋的呼吸粗重,滿臉通紅,一面儘量抬高屁股、一面費力地伸長手臂,高聳的乳房急促地顫抖著。
大姐試了幾次都沒有成功,黃豆大的汗珠順著她的臉頰往下淌,好不容易,她屏住一口氣,猛地一捅,把那個光溜溜的蛋塞進了自己的陰道。她長出了一口氣,一邊絞著大腿,一邊又跪了下去,眼睛偷偷地瞟了小小一眼。
牛軍長不依不饒地吩咐大姐把腿岔開,給他檢查。大姐屈辱地垂著頭,讓長發蓋住臉,顫抖著岔開了腿。
牛軍長低頭仔細看了,笑吟吟地抬起身。這才命人給早已嚇呆了的小小穿上衣服,把她帶走了。
第二天一大早,牛軍長早早派人把我們四個人都提了出來。幾個大漢把我們按在地上七手八腳地把我們全身都徹底清洗了一遍,然後命我們赤條條地靠牆邊排成一排。
牛軍長帶著鄭天雄進來了,後面跟著他們的匪兵手裡捧了一個托盤,上面放了一疊花花綠綠的衣服。牛軍長命人把我們手上的銬子都打開,然後走到我們面前,給我們一人發了一套衣服。
拿著那兩件薄薄的衣服,眼淚在我眼圈裡打轉。十年了,我們幾個人,幾乎全是光著身子熬過來的。我顫抖著打開那兩件衣服,馬上就吃了一驚。這哪裡是衣服,這幾乎只是兩片小小的布片。
鄭天雄吆喝著命令我們把那衣服穿上。我打開上衣,那只是一個有兩個巴掌大的小肚兜。而且只有上端有一條系帶。
他們讓我們把肚兜掛在脖子上,那小小的肚兜剛剛只能蓋住胸脯。下面沒有束縛,稍稍一動就會把乳房閃出來。尤其是大姐和小吳媽媽,肚兜被高聳的乳房頂的高高的,豐滿的胸脯在那小小的布片下若隱若現。
牛軍長看了,滿意的點著頭,笑呵呵地命我們把手裡的裙子穿上。那裙子只有半尺來長,穿在身上只能勉強遮住小肚子,上面露著肚臍,下面露著大腿,連陰毛都隱隱約約地露著頭。稍一挪步,下身全都露了出來。
牛軍長看我們都穿好了衣服,讓我們沿著牆跟走了一圈。我們都小心翼翼地按牛軍長的要求邊扭邊走,牛軍長在一邊看的哈哈大笑。
他正笑的開心,外面響起了汽車聲,牛軍長趕緊帶著他的人匆匆地走了出去。外面人聲嘈雜,我們並排站在牆根,心中七上八下,不知什麼樣的惡夢在等著我們。
足足站了一上午,我們腿都站酸了,卻始終沒有什麼動靜。中午時分,忽然鄭天雄氣喘吁吁地進來了。
他掃了我們幾個一眼道:「顧問團來了,軍長吩咐讓你們過去伺候。」他惡狠狠地盯著小吳媽媽和蕭大姐接著說:「軍長的話你們都記住了。我可醜話說在前面,你們誰要是耍滑頭,丟了軍長的面子,別怪我不客氣。」說著打開門,揮手示意我們出去。
出門的時候,我們都看見對面的房門半掩著,裡面傳出一個小女孩稚嫩的笑聲。聽到這聲音,大姐的身子晃了晃,忙低下了頭,我看見大家的臉都變得慘白。 我們被帶進牛軍長的房子,門廳的一張台子上擺好了四個茶盤,上面各放著兩個茶杯,茶杯里盛著冒著熱氣的茶水。屋裡很熱鬧,有人在嘰里咕嚕地說著聽不懂的話。
忽然牛軍長的大嗓門響了起來:「茶怎麼還不上來啊?」鄭天雄忙應道:「來了來了!」說著狠狠地瞪了小吳媽媽一眼,朝桌上的茶盤努了努嘴。 小吳媽媽長出一口氣,眼睛一閉,雙手顫抖著端起一個茶盤,咬著嘴唇,扭了進去。鄭天雄一邊示意我們跟上一邊低聲吼了一句:「扭起來!」我們挨個端起茶盤,跟在後面,一扭一扭地進了屋。
我們一進屋,裡面的說話聲立即低了下來,接著就鴉雀無聲了,屋裡靜的我連自己的心跳都能聽的見。
我偷偷看了一眼屋裡的情形,只見寬大的客廳里擺了四張方桌,周圍坐了不少人。牛軍長坐在上首的一桌,在他兩旁各坐了一個穿黃軍裝、高鼻子藍眼睛的外國人。在旁邊的桌子上也坐了幾個外國人。他們看見我們進來,顯然都很意外。 待看清我們的穿戴,都瞪大了眼,大張著嘴,看的呆了。早有人示意小吳媽媽把茶盤端到牛軍長的桌上。牛軍長不待她把茶盤放穩,一把拉住她的胳膊,把她拽到自己身邊,坐在了他和一個外國人的中間。接著他又拉過蕭大姐,把她夾在了另一邊。
他朝一個戴眼鏡的男人擠擠眼,那男人大概是個翻譯,他朝幾個外國人咕嚕了幾句。那幾個外國人「哦」了一聲,就上下打量起我們來了。
這時我和小吳也被拉在另外兩張桌旁,坐到幾個外國人中間。這時我才看清,屋裡一共有六個外國人,都長的人高馬大,其中領頭的那個比牛軍長還要高一頭。 牛軍長見我們都坐下了,興致高了起來,開始大談起女人。那翻譯忙著把他的話翻過去,眼睛卻不停地在我們身上打轉。
牛軍長見幾個外國人眼睛都瞪的大大的,坐在那裡卻都有些不自在,就命令小吳媽媽:「去把茶壺拿來,給顧問團看茶!」小吳媽媽夾在兩個男人中間,低著頭坐在那裡。聽見牛軍長的吩咐,她身子一抖,遲疑地站了起來。
鄭天雄在後面推了她一把,她踉踉蹌蹌地走到門口,端起茶壺,回過身,深吸一口氣,扭著屁股走了過來。滿屋的人立刻都看呆了。
小吳媽媽的乳房高聳,一邁步就隨著動作上下聳動,頂的本來就飄在胸前的小小的肚兜像面小旗子一樣忽閃忽閃,白嫩的乳房像兩隻小兔子一樣不停地跳躍。白色的小裙子下面,油黑的陰毛在潔白的大腿中間若隱若現,格外醒目。 立刻滿屋都充滿了男人粗重的呼吸聲,那幾個外國人臉都脹的通紅。忽然,一隻長滿黑毛的大手抓住了我的大腿捏了起來。緊接著,另一邊也伸過來一隻大手,按住了我的小肚子。這時我看見大姐已被他身邊的大鼻子攬在了懷裡,一隻毛烘烘的大手正抓住她豐滿的乳房起勁地揉搓。
牛軍長見幾個大鼻子都已不再拘謹,就命小吳媽媽重新坐下,命人端上酒菜,開始勸起酒來。幾杯酒一下肚,滿屋的男人就更加放肆了。尤其是那幾個大鼻子,已不再矜持,毛烘烘的大手在我們身上來回遊走,還表情猥褻地互相說笑著。 我忽然發現小吳媽媽的表情緊張起來,原來是牛軍長的眼睛正盯著她。她臉一紅,不再躲躲閃閃,往她身旁那個大鼻子身上靠了上去。
那傢伙先是一愣,馬上眉開眼笑地攬住了小吳媽媽纖細的腰肢,灌了一口酒,呵呵笑著把手伸向了她大腿的中間。
大姐這時候幾乎已被那個像只大猩猩一樣的外國人摟在懷裡,她的裙子都給撩了起來,一隻大手正在她胯下摸來捏去。周圍的男人都看直了眼。
小吳則坐在了一個大鼻子的腿上。那傢伙雙手握住她的雙乳,起勁地揉搓。小吳難過的臉都變了形,可一動也不敢亂動。
我被兩側的兩個傢伙拽來拽去,最後一個按住我的腿,粗大的手指插進我的大腿中間連摸帶擰,另一個則抱住我的上身,抓住我的乳房又揉又捏。
酒喝了不大會兒,幾個大鼻子都已是酒氣衝天。領頭的那個沖翻譯咕嚕了幾句,那翻譯又趴在牛軍長耳邊耳語了一陣,牛軍長滿面笑容地連連點頭,朝鄭天雄努努嘴。
鄭天雄起身,領那兩個大鼻子出去了。他們出去時,一人摟著小吳媽媽,一人拽著蕭大姐。他們一出去,另外幾個大鼻子也坐不住了,朝牛軍長嚷嚷起來。 牛軍長求援地看著翻譯,翻譯朝他們解釋了幾句,他們攤攤手,站起了身,一邊一個把我拽起來,跟著鄭天雄往外走。另一邊,另外兩個大鼻子也架著小吳跟了上來。
他們把我們推推搡搡帶回了牢房。一進大門,就聽見小吳媽媽和蕭大姐的牢房裡已經傳出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女人哀哀的呻吟。
抓住我的兩個傢伙砰地把我推倒在地,然後比手劃腳地爭了起來。最後他們掏出一枚硬幣往天上一拋,打開一看,一個傢伙立刻眉開眼笑,馬上就動手脫衣服。另一個氣哼哼的一把抓住我的肚兜和裙子扯了下來,把我剝了個精光。 我驚慌地用手抱住了前胸。那個脫了衣服的傢伙已經急不可耐地撲了上來。他胸前的毛有二寸長,四肢也都毛烘烘的,我嚇的渾身發抖。
待他騎在了我的身上,我差點窒息過去。我看見他胯下的傢伙又粗又長,硬挺挺的活像一根小棒槌。還沒待我反應過來,下身一陣劇痛,那大傢伙就戳進了我的下身。
我疼的叫了起來,誰知那傢伙反倒更起勁了,又粗又硬的傢伙一個勁往裡捅,好像總也捅不到頭。我覺得心要跳出來了,最後被他使勁一戳,就沒了知覺。 等我恢復了知覺,只覺得身子被一把大鋸從中間鋸開了,那傢伙正起勁地抽插,他的大傢伙好像捅到了我的肚子裡,我連叫都叫不出來了。
這時我聽見旁邊有人在激烈地爭吵,定下神來一看,原來是分到小吳的那兩個大鼻子。他們把小吳扒光後,發現她是個挺著大肚子的孕婦。
兩人無論鄭天雄和翻譯怎麼說,就是不肯干。這時第二個人已經騎到了我的身上,我在痛苦中無意看到了另外兩個人餓狼一樣的眼神,不禁渾身發冷。我今天怕要在這裡給他們活活弄死了。
就在第二個人快要射精的時候,小吳媽媽牢房的門開了,那個領頭的大鼻子兩手提著褲子搖晃著走了出來。接著蕭大姐的房門也開了,正好騎在我身上的那個傢伙也完了事,一群人都圍在了兩間敞開的牢房門口。
我朝那邊撇了一眼,立刻驚呆了。只見小吳媽媽仍仰在床上,兩腿高高舉起,兩手抓住兩條大腿,一動也不敢動。
從外面看不見她的上身,只能看見她兩股之間一個紫紅的大洞,大張著嘴,正往外流著濃白的黏液,陰毛已濕成一縷一縷的看不出原來的顏色。
另一邊的牢房裡,蕭大姐卻是跪爬在床上,手不知什麼時候又給銬在了背後,岔開的大腿之間也是流的一塌糊塗,連床板都濕了一大片。
兩個人都定定地停在那裡,等著男人的吩咐,一動也不敢動。而剛剛在她們身上發泄過獸慾的大鼻子站在門口,津津有味地欣賞著白色的液體從她們下身不斷地湧出來。
鄭天雄眼珠一轉,踢了小吳一腳,朝小吳媽媽的屋裡努努嘴:「還不快去給弄乾凈,看軍長回頭不收拾你!」小吳渾身一哆嗦,踉蹌著爬起身,跌跌撞撞地來到她母親的門口。撲通跪了下來,嗚嗚地哭出了聲。
鄭天雄過來一邊把她的雙手擰到背後用銬子銬了,一邊又踢了她一腳道:「哭什麼,還不快點!」小吳萬般無奈,跪爬到媽媽高舉岔開的大腿前面,眼睛一閉湊了上去,張開小嘴含住了她滿是黏液的下身。小吳媽媽渾身一顫,嗚嗚地哭出了聲,但仍沒敢動。旁邊的男人,尤其是那幾個大鼻子都看傻了。
小吳吱溜吱溜地舔了起來,舔過之後又呼嚕呼嚕地吮了一陣,直到把吳夫人的下身舔的乾乾淨淨,並把所有的東西都咽下了肚,才紅著眼睛直起了身。 鄭天雄上前檢查了一番小吳媽媽的下身,然後轉身朝一個等在那裡的大鼻子作了個請的姿勢。那傢伙興奮地脫了褲子就撲了上去。鄭天雄又拉起小吳進了蕭大姐的房間。
那天一直折騰到天黑,幾個大鼻子都過足了癮,我們幾個都給折騰的渾身像散了架。那以後好幾天走路都直打晃。
那幾個大鼻子走後,汽車來來往往,給牛軍長拉來了許多的槍枝彈藥和物資。滿營的匪徒們都像吃了興奮藥,躍躍欲試,好像馬上就要打回去了。匪兵們天天白天訓練使用新到的武器,晚上拿我們作樂也越來越頻繁了。
誰知他們折騰的雖然熱鬧,但始終沒見行動。時間不長,反攻大陸的興奮在無聲無息中漸漸消失了。軍營中又開始瀰漫頹喪、絕望的氣氛。不斷聽說有人開小差,跑到南面的泰國去了。
幾個月過後,軍營里突然出現了一種令人窒息的詭異氣氛。包括牛軍長、鄭天雄在內的匪軍官兵們一個個都神情緊張,就是在我們身上也好像沒有什麼心思,急匆匆地泄完了欲就走,似乎連玩弄我們的心情都沒有了。
旱季來臨後不久,連到我們這裡尋歡的匪軍都明顯的少了,我預感到有什麼大事要發生。
第八十七章
新年過後不久的一個漆黑的夜晚,叢林裡一絲風都沒有。我們幾個人在牢房裡心神不定。那天晚上居然沒有一個匪兵來作樂,甚至連看守都似乎不見了。這太不尋常了,多少年來從來沒有發生過。
我忐忑不安地胡亂猜想,到底要發生什麼。難道他們真的要去反攻大陸嗎?他們會把我們怎麼樣?是把我們殺死,還是像當年郭子儀那樣讓我們給他陪葬? 我不知怎麼就想起了當年土改工作隊的小廖和小白,想起她們在野戰醫院病床上絕望的哭叫,還有在水牢里掙扎的嚴隊長。我的心像要淌出血來。
天黑不久,操場上忽然響起了雜亂的腳步聲,卻幾乎聽不到說話的聲音。難道他們真的要行動了?
一陣沉重的腳步朝牢房這邊來了。有人開了門,鄭天雄帶了幾十個匪兵闖了進來。他們手裡拿著繩索、槓子等各式工具。進來後打開牢門把我們四個人都拉了出來。
到了大廳,他們二話不說把我們都五花大綁起來。堵了嘴、蒙上眼,用粗繩索編成的網子兜了,穿上槓子抬了就走。
到了外邊,我們匯入了匪軍的隊伍。我眼睛看不到,但聽聲音匪軍的人數不少,還有重武器移動的聲音,看來他們真是傾巢出動了。
隊伍在急匆匆地行軍,聽不到有人講話。我不知道他們在向什麼方向走,心裡急的不行。牛軍長的營地離國境不遠,按時間估算,如果他們是向北走的話,應該早已越過邊境了。難道我們現在已經是在家鄉的土地上了嗎?那我們的人呢?他們會不會把我們扔下就溜走呢?
在我的忐忑不安中,隊伍忽然停了下來,我們被放在了地上。周圍突然變得靜悄悄的,所有的人好像一下都消失了。我的心一下懸了起來,我感覺我們是在一座山上的樹林裡,因為我剛才聽見了抬我們的人爬山的喘息,也聽見了腳踏枯枝的聲音。
忽然有了腳步聲,有人過來仔細地檢查了捆綁我們的繩索,然後又給我們蓋上了什麼東西。我的心像墜入了深淵,我甚至已經開始想像白天有人發現我們的時候的情形。
忽然,身下的大地震動了起來,遠處響起了隆隆的炮聲,接著就響起了密集的槍聲。我聽見有人在小聲的咒罵。
槍炮聲響了整整一夜,卻好像始終離我們很遠。天亮了,牛軍長的隊伍又開始行動了,我偶然聽到有人小聲講著我聽不懂的土話。很快隊伍又停在了一個陰冷潮濕的地方,附近還有嘩嘩的水聲。
我們的遮眼布給打開了,我發現我們是在一個巨大的山洞裡。牛軍長的手下好像都在這裡,光山洞裡就足有好幾百人。
牛軍長和鄭天雄他們幾個人就坐在離我們不遠的地方,罵罵咧咧的談論著什麼。慢慢的,從他們議論的內容中,我聽出了一點眉目。
原來不是他們攻進了國境,而是我們的部隊越境端了他們的老窩。鄭天雄幾天前就通過內線得知邊境對面我軍有異常的大規模調動。
鑒於十年來我軍一直嚴格恪守絕不越境的原則,所以他們開始並沒當回事,只是加強了對南面緬軍的警戒。
可昨天下午,鄭天雄在緬方的眼線突然給他報信說,緬甸政府已正式邀請我軍出兵,越境攻擊緬境的國民黨殘軍,緬軍將全力配合。
他們一下慌了神,連夜拔營,繞過緬軍的防線,由當地嚮導帶領,在緬軍背後的大山里躲了起來。沒想到夜裡我軍真的發動了大規模的進攻。
太陽就要落山的時候,牛軍長派去和柳總指揮聯絡的人回來了。那人一身山民打扮,見了牛軍長驚魂未定地說:「共軍昨晚夜裡全面越境發動攻擊,將邊境沿線緬甸境內的國軍據點全部攻陷了。一軍的戰鬥最激烈,打了整整一天一夜,聽說下屬部隊都打散了。柳總指揮也已轉移了,下落不明。
牛軍長以手加額,慶幸自己溜的快,躲過了這一劫。但和柳總指揮失去了聯繫,讓他變得失魂落魄。
鄭天雄安慰了他一陣,命匪兵們架起了電台,一邊與柳總指揮聯繫,一邊設法直接與台灣聯繫,同時派出了幾路人馬,出去打探消息。
在這種緊張騷動的氣氛中幾天時間很快就過去了。大概是第五天,洞裡的氣氛明顯發生了變化,匪徒們又開始活躍起來。
天快黑的時候,兩個匪徒來到關押我們的地方,把我架了出去。我被帶到牛軍長睡覺的地方,他正在那裡喝酒,前幾天那種惶惶不可終日的樣子不見了。 他看見我,眉開眼笑地把我按倒在鋪上,脫掉衣服就壓了上來。他已經連續幾天沒有碰我們,身體里似乎積攢了無窮的邪勁,一夜在我身體里瀉了不知幾次。 早上我被拉回去的時候,發現大姐、小吳媽媽和小吳也剛被架回去。她們比我慘的多,一夜之間下身都腫的嚇人,路都走不動了。
趁沒人的時候,小吳媽媽偷偷告訴我,昨夜她們都被拉到洞裡,分配給匪徒們,每人都被十幾個匪徒姦淫。
白天,洞裡的匪徒們已經不像前幾天那樣戰戰兢兢,不敢弄出一點聲音,而是忙忙碌碌地不知在準備什麼。
天又黑下來的時候,小吳媽媽先給拉走了,接著來了一大群匪兵,把我們三人拉到了洞中間,那裡已經聚集了幾十個匪兵。他們圍成了三個圈子,我們每人被拖進一個圈子,地上已經鋪好了茅草,我們被按在地上,昏天黑地般的強暴就開始了。
開始我還默默地數著在我身上趴過的男人的數目,很快我的身體就麻木了,接著腦子好像也變成了一塊木頭。不知是什麼時候,暴風驟雨突然停歇,我隱約地感覺到,原先圍在我們周圍的匪兵默默地在洞口排起了隊,然後就悄無聲息地消失在夜幕里了。
開始我還以為是自己的幻覺,可第二天又重複了前一天的情形。這天是小吳媽媽、我和小吳給拉去輪姦。
白天,明顯地感覺到洞裡的匪兵在減少。連續幾天過去,洞裡的匪徒越來越少,最後只剩了牛軍長、鄭天雄帶著幾十名匪兵留在洞裡了。
我預感到正在發生什麼大事。明知道我軍也許就在附近,但不知道牛軍長和鄭天雄葫蘆里賣的什麼藥,心裡愈發地忐忑不安起來。
就在大隊的匪兵都離開山洞的那天晚上,外面忽然又傳來了隱隱的炮聲,而且離的不遠。我的心不禁跳的越來越急。牛軍長卻好像胸有成竹,待天色完全黑下來,指揮匪兵們把我們幾個又牢牢地捆綁起來,蒙眼塞嘴,用槓子抬了,又上路了。
出了山洞,四周到處都是槍炮聲,好像就在身邊此起彼伏地響起。我多麼希望這時候有一枚炮彈落在我們中間,永遠結束我們的噩夢啊。
可命運好像有意捉弄我們,挾持著我們的這支隊伍在疾速行進,而槍炮聲卻離我們越來越遠。牛軍長的隊伍足足走了兩天,連夜裡都沒有停下來宿營。 待我們再次被放開的時候,我看見的只有人跡罕至的大山。我們停留的地方是在一個山拗,那是很大一塊平地,周圍都是樹木。平地的一側有幾間不知什麼人留下的破舊的草屋。
我們四個人被帶到一間堆滿輜重的草屋裡,緊挨著坐在屋角的地上。隔壁的另一間草屋就是牛軍長的指揮部。他在那裡大聲地指揮著匪兵平整場地,搭建草棚作為營房。
匪徒們乾的很起勁,十幾天時間就搭起了幾大排草房,還特意平整出了一個很大的操場,一個營地就這麼建了起來。
我們被轉移到一所新修的房子裡,仍然緊挨著牛軍長住的房子。我們的牢房一半在地下,完全是用粗大的原木搭成的,只有一個很小的門,房頂上有兩個氣窗,簡直就是一個大木籠子。我們就在房子的一頭睡成一排。靠牆根有一排粗大的木樁,我們在牢房裡的時候就給鎖在木樁上。
我意識到,匪徒們已經逃脫了被消滅的危險,而我們離自己的土地又遠了一步。我們的噩夢還要繼續下去。
果然,牛軍長和匪兵們都不再像前幾天那麼緊張了。他們利用山上流下來的一股山泉在我們的牢房外修了一個小水塘,裡面的水齊腰深,清澈見底。 我們給轉移到新牢房當天下午,剛剛吃過晚飯,天還很亮,牛軍長、鄭天雄就帶了一群匪兵來到我們的牢房。他們把我們從木樁上解下來,都趕到了牢房的外面。我們站在小水塘邊上,水面上能看見自己白花花的裸體的倒影,我們心裡忐忑不安,不知他們要幹什麼。
牛軍長一掃多日緊皺眉頭的沮喪表情,笑呵呵地指著水塘說:「你們這幫臭娘們,都快發霉了,本司令讓你們乾淨乾淨,也好伺候弟兄們。」說著指指水塘道:「都給我下去吧!」我看看清澈見底的池塘,再看看圍在四周緊盯我們身體的匪兵,知道又將是一番羞辱和折磨,只覺得邁不開步子。
站在我身邊的小吳挺著好幾個月的大肚子,不安地向後退了兩步。小吳媽媽顫抖著聲音對牛軍長說:「文婷她身子不方便,我替她下吧。」牛軍長嘴一咧道:「又不是讓你們下油鍋,洗澡還有替的?都給我下去!」說著,十幾個匪兵一擁而上,七手八腳地把我們都推下了水。
水清涼清涼的,讓人渾身舒服。可我知道,等著我們的只有厄運。
果然,把我們推下水後,十幾個早就準備好的匪兵也脫光了衣服跳下水來,三四個人圍住我們一個,抓住我們身子就揉搓了起來。
幾隻大手粗魯地揉搓著我的乳房,緊接著就有兩隻手分別從前後兩個方向鑽進了我的襠下。一根粗大的手指猛地插進我的肛門,另外一隻大手毫不顧惜地分開我的陰唇,用力的揉搓起來。
我使勁咬住嘴唇,不讓自己叫出聲來,因為那樣只會刺激這群餓狼嗜血的本性,給我們帶來更大的屈辱。我身後卻傳來了悽慘的呻吟聲,我聽出來是小吳媽媽。
牛軍長看的哈哈大笑,他這時已經在匪兵搬來的椅子上坐了下來。他手舞足蹈,指揮匪兵拿我們作樂。
我偷偷瞟了一眼,發現圍著小吳媽媽的有四個匪兵。一人摟住她的腰使她直立在水中,一人抓住她反銬在身後的手和肩膀,使她動彈不得,一人抬起她一條腿搭在自己肩膀上,把她的下身全部露了出來,手裡還抓住她的乳房又捏又揉,另一個手裡竟拿了一把粗毛刷,在她紅腫的下身來回刷洗,難怪她叫的那麼悽慘。 牛軍長點上一顆煙,歪著頭看著在水中瑟瑟發抖的小吳媽媽,陰陽怪氣地說:「程大小姐,真是大家閨秀,叫起來都這麼有味!」說完和匪徒們一起哈哈大笑。 他邊笑還邊指著小吳媽媽對那幾個匪兵吩咐:「你們賣點力,給程大小姐弄乾凈點,要不然我可對不起老吳!」說著又大笑起來。小吳媽媽羞的垂下頭。 這時牛軍長又指著旁邊圍著小吳的匪徒道:「你們也別偷懶,吳小姐也不能怠慢!」那幾個匪兵本來就在小吳身上摳摸揉搓,聽了牛軍長的話就像得了聖旨,兩個人蹲下身一人抄起小吳一條腿往起一劈,小吳就給抬了起來,身子向後倒去。另一個匪兵早站在身後張開雙臂接住她的身子,順手就抓住了她肥大的乳房。還有一個匪兵從岸上拿來一把粗毛刷,也在小吳岔開的大腿中間嚓嚓的刷了起來。 小吳疼的渾身發抖,擰著身子想掙脫出來,可她的腳都沾不著地,使不出力,只掙了幾下就被那幾隻大手死死地按住了,在嘩嘩的水聲中痛苦地喘息。 小吳媽媽見狀哭著叫了一聲「文婷……」就說不出話來了,牛軍長卻在岸上翹著二郎腿道:「你們幾個小子輕點啊,人家當媽的心疼了。你們要是把吳小姐肚子裡的娃給弄出來,我可不答應!要你們幾個原樣給我塞回去!」岸上圍觀的匪兵們笑的岔了氣,牛軍長卻不笑,忽然把視線轉向了被擠在池塘一角的大姐。 大姐被幾個匪兵扭著,大岔著腿站在水裡,腰彎成九十度,上半身給按在水中,頭卻給提在水面上,撅著屁股,肥大白皙的乳房在水中搖晃。兩隻粗黑的大手在她的股溝里進進出出地揉搓,另外兩隻大手則撈住乳房像揉麵糰一樣連抻帶揉。
大姐的臉不時被按在水裡,嗆的她面色慘白。牛軍長指著大姐道:「把這個娘們弄上來我看看!」那幾個正在戲弄大姐的匪兵忙不迭地抓住大姐的胳膊向上一提,讓她直起腰來,推到塘邊。上邊幾個匪兵抓住大姐背銬著的雪白的雙臂向上一拉,下面的抱住她的腿向上一托,就把她拖到了岸上。
幾個匪兵將大姐架到牛軍長跟前,按在地上跪下。牛軍長示意將大姐的頭按在地上,強迫她撅起屁股,一隻滿是黑毛的大手就伸進了大姐的胯下。大姐渾身一震,一根肥大的手指已經插進了她的陰道。
牛軍長一手扶著大姐水淋淋的屁股,在大姐的陰道里轉動著手指,嘖嘖嘆道:「他娘的,這娘們這些年也夠上千人騎萬人跨了,這小騷穴還他媽這麼緊,真是天生的婊子!」
在匪兵們一片淫褻的怪笑中,一個小頭目樣的匪徒紅著眼道:「司令,這娘們太騷了,你看她那大白屁股!弟兄們都守不住了,你就可憐可憐弟兄們,把這個騷娘們賞了弟兄們玩吧!」他話音一落,四周馬上響起一片應和聲。
牛軍長抽出手指,拍著大姐撅起的屁股對那匪徒說:「石老六,這娘們今天就歸你們。你可給我仔細著,這是蕭主任,寶貝疙瘩!你那個小隊一人只許干一次,別給我弄壞了!」那姓石的匪徒聽了,興奮地連連點頭,招呼同夥們拉起大姐大呼小叫地架走了。
牛軍長笑眯眯地看著水裡,指著癱軟在匪兵身上的小吳媽媽說:「讓程大小姐到我屋裡歇著!」然後對鄭天雄道:「剩下的兩個妞聽你調度吧。」說完站起身回屋去了。
那天鄭天雄把小吳交給他的一夥親信玩弄取樂,他自己和幾個軍官把我拉到他的房裡,整整折騰了一夜。
從那天起,我們又成了這伙匪徒洩慾的工具,每天都不停地被拉出去,給不同的男人姦淫。
時間在一天天過去,我發現營地里的匪徒越來越多,前些日子出去的那些匪徒陸續地都回來了。每回來一批,我們就要遭一次殃。
回來的匪徒們多多少少都帶著東西,有的是糧食,有的是彈藥。聽他們互相吹噓,他們這些日子都在和緬甸政府軍交手,占了不少便宜。有不少匪兵掛了花。凡是這種匪徒,弄我們的時候下手都格外兇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