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

第三天我正在司令部時,衛兵來報,王平來了。

我拍自已的腦袋,這幾天的忙碌使我差點忘了還有這號人,不明白王平怎還不被梅幹掉,也許是葉秋雨她們還沒來得及上報就再次被俘了,想到這一點使我對這個王平有些內疚,畢竟他現在還是我有用的一名臥底。

「王桑,你來得正好。」我笑咪咪地道。

「報告司令。」王平哈了一下腰道:『司令我有一個重要情況向你報告。」

「你說。」

「司令,我打聽到了,城外的二劉村村民王長奎家是梅組織的密秘聯絡站。」

「王長奎?情報的可考?」

「絕對可考,我用皇軍的金票收買了一個我的同學陸凡,根據我得到的情報,他的姐姐極可是梅的成員,因為太君你的指示所以我沒有打草驚蛇,她的姐姐叫陸劍萍,是日宇洋行的一名出納,那天我去陸凡家正巧聽到她姐在跟另一名女子說話,說的是梅有二名隊員在王長奎家養傷的事,我不敢多停留就回來了。」

「有西,王桑你的這次立功大大的,皇軍重重的有賞。」我讚賞道。然後我低頭道:「王桑,張茜這次逃跑了很有可能是在王長奎的家裡,你今後的行動要小心,今晚我們夜襲二劉村,要是能抓住張茜,你的身份就不會暴露了。」

王平聽得冷汗直冒道:『太君,你可一定要保護我啊。」

我向他作了保證,對於王平這條狗我還是得養著,要不然那些便衣隊,漢奸隊、皇協軍可能會心寒。

當晚1點多,夜深沉,窪地內的蛙鳴聲一陣陣接著一陣,我親率著300多名士兵和五十多名便衣隊趁黑悄悄地摸到二劉村,將整個村子合圍起來。

合圍完成後,清脆的槍聲響徹夜空,我命令憲兵隊入村將所有的老百姓全趕了出來,村口的大樹下架起了四挺機關槍,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那些人群。

「說,誰是王長奎。」便衣隊副長汪封從人群中將村長拖了出來。

「隊---隊長,我們這兒沒有叫王長奎的呀!」

「他媽的,老東西,你在說慌。」

「隊長,我真沒說慌,我們這兒是沒有叫王長奎的人,不信你可以問問其它的人。」

我將軍刀用雙手按在地上狠狠地盯著人群。

「轟隆!轟隆!」10幾里外的平陽城內突然傳來二聲巨響,火光沖天而起。

一看就知道是平陽城的軍需庫爆炸了。

「八格牙魯。」我知道是上了梅的調虎離山之計,王平跟定已暴露了。

「嗖」我撥出軍刀,狠狠地將村長一刀劈成二半,一揮,四挺機槍發出火舌,二劉村的三百多老百姓全倒在血泊中。

「回城。」

回到司令部,損失的情況已查明,軍需庫被炸,陸軍醫院遭襲,剛到的四箱藥品被截,其中就包括那兩箱盤尼西林,敵人的情報太精確了,搶藥品跟定是衝著盤尼西林來的,那可價比黃金,今天剛到敵人就知道了,看來敵人在我平陽城的內部也潛伏著一名高級的臥底,他會是誰呢?想想就讓我頭痛。

我命人召來了王平。

「太君。」王平膽戰心驚的聲音在門外響起,接著王平出現在我的面前。看到他我就生氣,今天的損失他要承擔全部責任。

我站起來帶著一股殺氣盯著他的眼睛「你的良心壞了,夥同梅引誘我上當。」

「不,不太君,我沒有---「「嗖「我撥出軍刀,向王平逼去。

王平一下子跪在地上打著顫道:「司令,我,我真不知道這是她們的計劃啊-司令,求求你不要殺我-----啊-」

我用雙舉刀,刀鋒划過王平的頭頂,一縷頭髮被削下來,王平癱倒在地上。

我將刀插回刀鞘冷冷道:「我再給你一個機會,1個月內你和汪封一起一定要把城裡的梅組織成員陸劍萍給我找出來,不然死拉死拉地。」

「是、是太君。」王平迫擦著臉上的冷汗,本來我就不想殺他,因為敵人[實在是太聰明了,這樣嚇嚇他是讓他知道以後少犯錯誤。

「太君,那-那我先走了。」王平悄聲道。

我剛揮揮手又叫住他,將他帶到了地下刑室。

淡黃的燈光下,一具年青姑娘的赤裸的身體吊在一根橫樑上,姑娘長長的秀髮下垂蓋住了俏臉,她那光潔豎挺的乳房上血跡斑斑,兩隻秀美的乳頭上結著兩個血痂,白嫩的胸腹間布滿了鞭痕,下陰那兩條嫩腿之間的黑毛叢中留著一個難看的烙印,這姑娘就是那天和葉秋雨一起被俘的姑娘,現在她已暈死了過去。

一名憲兵拉起姑娘的頭髮。

「王平,你的認識她嗎」

王平仔細地看了看姑娘道:「太君,我認識她,她叫文素梅,也是日宇洋行的一名員工,真沒想到她也是梅的人。

我揮揮命令衛生將王平帶下去休息。王平識趣的下去了。

「潑醒她。」我向兩名打手命令。

「嘩,嘩」兩桶冷水潑到姑娘一絲不掛的肉體上。

好一會,姑娘的頭才動了動,睜開了眼睛。

我轉到姑娘的玉背側道:「文素梅,文小姐,怎麼樣,滋味不好受吧。」

姑娘的身子顫動了一下顯見是被我叫出身份而不安。

「文小姐不要再為梅隱瞞了,你的上級葉秋雨她吃不住苦刑全招了。」

「呸,日本鬼子,禽獸,即然她全招了,你們還要問什麼?」姑娘蔑視了我一眼。

「呃」我一聲語塞,沒想到這姑娘還挺難對付。

「混蛋,文小姐,你不要逼我用極刑,姑娘這麼好的身子弄壞太可惜了。」

姑娘的嘴角抽動了一下發出一個悽然的笑容道:「禽獸,還有什麼你們使不出來的,要我告訴你們這群畜生,休想,有什麼花招全使出來吧,我死了梅會為我報仇的。」說完姑娘閉上了眼睛。

「混蛋。」我罵了一句,然後對兩名打手道:「看來文小姐還想不明白,幫幫她想一下。」

兩名打手會意地用兩根繩子捆住姑娘的兩隻白生生的嫩足,將繩子繞過兩側鐵柱子,拉緊,姑娘的兩條腿被拉開來,露出了姑娘飽受摧殘的下體。

我獰笑著走到姑娘被拉開的兩條玉腿的根處,用一個毛刷刷去姑娘下體的污物,經清水一洗,姑娘的下體清晰地顯露出來,她那兩片陰唇紅腫不堪,腫脹地翻開在陰道口的兩側。再不能合攏,兩片薄嫩的小陰唇則因過多的輪姦而向陰道內翻卷,通過兩片小陰唇可見到姑娘那紅色的嬌柔的陰道皺層,水靈靈層層疊疊地交錯在一起很是迷人,肉層中夾雜著一些小快的血快,那是幾天前留下來的,整個陰戶上方豐隆的陰埠上,黑亮的陰毛正中部是一個可怕的烙印,表皮都變得黃紅相間,滲著黃色的炎水。

我放下刷子,從地上的刑具中拎起一條皮鞭。

「說不說。」我又問了一句。

「不。」姑娘搖搖頭。

我盯著姑娘下體綻開的部分。「啪「地一鞭抽上去。皮鞭準確地抽在姑娘那兩片紅腫的大陰唇之間。

「呀---「姑娘身體在刑架上一晃,發出一聲慘叫。「啪-啪----啪」皮鞭一次次準確地抽在兩片嬌柔的陰唇間相同的部分。姑娘的陰部皮肉被抽裂了,血滲出來。

還沒抽幾下,姑娘的俏臉上便滲滿了汗水,長長的秀髮一縷縷地貼在臉上,她的兩條白嫩豐滿的玉腿抽搐著,痙攣著,她的身子在刑架上搖晃著像一艘在風浪中起伏拋動的小船,慘叫聲一聲接著一聲。大約抽了五、六十鞭姑娘昏死了,我看了看被血染紅的鞭子,鞭子上夾留著一根根黑色的毛髮,那是在插打時抽下的姑娘陰戶上的陰毛。

我看看姑娘血肉模糊的陰部,命令打手將一盆濃鹽水潑到姑娘的陰戶上。

姑娘甦醒過來先是一陣陣地吸冷氣和顫動接著便撕心裂肺地慘叫起來,她光潔的玉體在刑架上悽慘地扭動著,兩條潔白的玉腿看樣子是想竭力地挾起來,她的俏臉痛得扭曲著發青。

「說不說。」我一偶按拳抽在姑娘平滑的小腹上。

「啊---呃-」一聲乾嘔,姑娘痛得彎弓起了腰。

「畜生,小鬼子,你不得好死---啊-----」長長的慘嚎。我扒開姑娘的兩片血淋淋的陰唇,翻出她的尿道將一根長長的細鐵絲從她的尿道口直插進去,一邊插一邊攪動。

「啊---啊-----」姑娘在刑架上悽慘地扭動身子,嘴裡發出語無倫次的悲鳴。

鐵絲一寸一寸地深入姑娘的尿道內,姑娘陰周的肌肉全抽顫起來,她的身體涮涮而抖,拚命地喘著氣。

「說不說?」

「----」

哧地我感到手裡的鐵絲一輕,鐵絲已插進了姑娘的膀胱內,淡黃的尿水淆淆拉拉地從她紅腫的尿道口噴湧出來。

「說不說。」我獰叫著抽出鐵絲,血尿從姑娘的尿道口激射而出,她僵直的身子軟軟地落掛在刑架上。

我看著昏死的女俘,命令打手再度用冷水潑醒。接著我又對姑娘用烙刑。

姑娘甦醒過來後,我用打火機燒她的陰蒂。我點燃打火機,慢慢地將打火機伸到姑娘胯下的生殖器下,火焰的尖頭燒烤姑娘的水靈紅嫩的陰蒂。

「啊---啊------」姑娘的陰唇悽慘地張合著,長長的慘叫不似人聲。

她竭力扭動身子想躲避打火機燒烤,我命令一名打手從姑娘的身後推她的臀部使她的陰部向前突出來,並盡力不去燒她的陰毛而只烤她的陰蒂。

姑娘啊啊的慘嚎聲只涕淚橫流,一邊慘叫一邊哭罵著,時斷時續,淚水和汗水將姑娘的秀髮一縷縷地貼粘在她秀氣的臉上。任姑娘如何掙扎我始終將打火機放在她的陰蒂下,那粒水靈靈的鮮紅的陰蒂在烈焰的燒烤下漸漸變成焦黑色,從陰唇中間噴流出的尿液一直沒停過,我的手就伸在她的陰部下面,手上已濺上了一大灘的尿液,連打火機也被姑娘陰部流出的尿液弄滅了好幾次,五分鐘後,姑娘頭一偏昏死了。

此時掛在刑架上的裸體上布滿了細密的汗水,真像剛從水中掏出來一樣。

(二十四)

我走出刑室,外面正是中午,6月的平陽天已熱得灸人,一到外面我馬上出汗了,不得已我又回到刑室。

刑室內的姑娘已被弄醒過來,沒有痛苦的呻吟只有急促的呼吸。我看到她起伏胸脯上那兩隻豐滿豎挺的乳房,獰聲道:『文小姐,怎麼樣,說不說,再不說,你這兩隻潔白豐隆的美乳可就要毀了。」

「不是人的禽獸,休想。」回答我的仍是這句經典台詞。

我搓了搓手對兩名打手命令道:「將文小姐放下來,捆到刑床上去。」

兩名打手將姑娘從刑架上解下,一邊還不忘記攫油,不時地摸弄姑娘的兩隻乳房和下陰,姑娘沒有出聲,竭力忍住了因巨痛而衝口而出的慘叫。

兩名打手將姑娘抑面按在刑床上,姑娘的四肢被緊緊扣在刑床四周的四個鐵環內。

我命令打手在刑室內燒起一盆油,然後走到刑床前,捏住姑娘的一隻乳房道:『文小姐,我不知道她們給了你什麼好處使你這麼死心塌地跟著她們,連酷刑都不怕。」

姑娘吃力地仰起頭看了我一眼冷冷道:「小鬼子,梅什麼好處也沒給,撐起我信心的是將你們趕出中國去的信含和仇恨,你們是群毫無人性的畜生,只要是中國人,都會這麼做,你們一定會被趕出去-----」

「混蛋。」我打斷了她的話陰聲道:「可惜啊,文小姐,你再不招出來那一天你可就永遠看不到了。」

「禽獸,有人會為我報仇的。」說完姑娘偏過了頭不再說話。

我獰笑著命令打手拿來一把鋼鋸,接著命令打手用兩根繩子捆住姑娘的兩隻鮮紅的乳頭,繩子的一頭捏在兩名打手手裡,我笑道將鋼鋸貼在姑娘那隻潔白尖挺的左側乳房的根部,冰冷的鋼鋸一貼近姑娘的乳根,姑娘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戰。

「想好了吧,說嘛!」我問。

「不。」姑娘咬住了下唇。

我看到姑娘不招,拖動鋼鋸。

「吱、吱---」可怕的絞肉聲中,鋼鋸慢慢地陷入姑娘的乳根。鮮血一下子湧出來。破碎的乳肉、白色的筋膜和黃色的脂肪從破口中翻出來。

姑娘牙齒咬得咯咯響,她的雙手緊緊握成了拳,兩條腿僵得筆直,小腹上的肌肉一陣陣地顫動著。

「啊呀----啊------痛啊-------」終於一陣極其尖銳的慘叫衝口而出。

「說不說。」我也加大了聲音的力度。

「啊---啊----我----我------不------」長長的帶著顫音的呼叫。

鋼鋸一點點陷入姑娘的乳根的肉內,那名打手獰笑著拉著姑娘的乳頭,姑娘的乳房已被鋸開了一半,鮮血染紅了姑娘潔白的酥胸,我拖動鋼鋸,鮮血從鋼鋸的兩邊迸出來,姑娘悽慘的歷叫和鋼鋸鋸肉的吱吱聲響在一起,她白胸上乳根的碎肉和脂肪的顆粒越來越多,終於當整隻潔白的乳房從姑娘胸脯上割下來時姑娘在極度的痛苦中暈死了。

那名打手淫笑著將拴著乳頭的乳房提在手中,擠捏著,鮮血染紅了打手的手。

我命令另一名打手掏起一勺子油澆到姑娘割下乳房的碗口大小的血口子上,一陣劈啪的爆響,血止住了,姑娘再度被痛醒過來。

我撬開姑娘的嘴將一碗鹽水灌入她的嘴裡,以免因失血過多而死亡。

我又一次抓起姑娘的秀髮,姑娘扭曲的俏臉變得非常蒼白,帶著一陣如夢般迷茫的色彩,我湊近姑娘的俏臉道:『文小姐,說不說,你已因為執迷不悟而失去了做為一個年青姑娘驕傲的一隻乳房,還想失去另一隻嗎?」

姑娘的嘴唇張動了好久,終於微弱地吐出一句:「你們不得好死。」

我將鋼鋸按在姑娘另一隻豐滿乳房的根部,拉動鋼鋸,很快鋼鋸便深深陷入姑娘的乳根內。

「啊----啊----啊-----」急促的慘叫再度響起,她的四肢瘋狂地掙扎抖動著,語無論次的亂叫,在姑娘淒歷的慘叫聲中,我將她的另一隻飽滿結實的乳房也割了下來,接著當然又是一陣油止血,姑娘深深昏死了。我命令打手去請陸軍醫院的護士,為她輸液和治療。

我將姑娘的兩座被割下來的乳房裝進兩隻紙箱內,淫笑著帶到旁邊的一間刑室內。

鐵門慢慢打開,那張鋪著白布的牙床上仰面捆著一個赤裸的姑娘,姑娘的白皙玉體潔白無瑕,胸前兩座玲瓏的玉乳高高聳起真像兩座山鋒又尖又挺,兩條白生生脆嫩的玉腿根部是一大片橢圓形的黑森林,姑娘偏著頭,長長的秀髮蓋住了眼看不清她的臉,這名姑娘當然是葉秋雨了,現在我只想享受還不想在這樣美麗的玉體上動刑。

門一打開,姑娘便醒了,轉頭注視著我。

我淫笑道:「葉小姐,我給你帶禮物來了。」我笑著坐到床邊,打開紙箱將文素梅被割下的一隻乳房拿出來擺在葉秋雨的身邊。

葉秋雨立即俏臉雪白,顫聲道:「你---你們---將她------畜生。」葉秋雨罵了一句,如秋水般的眸子裡出現了淚水喃喃道:「素梅,我,我對不起你,不該讓你來執行這個任務。」

我淫笑著又掏出第二隻乳房將文素梅的兩隻乳房放在葉秋雨的胸脯兩側淫笑道:「葉小姐,看看你的同伴,這就是她執迷不悟的下場,嘖嘖,多白多嫩的奶子,可惜了。」說完我帶血的手摸上了葉秋雨的左乳房。

「啊----」葉秋雨發出一聲尖叫,她恐懼地盯著我的血手。

我淫笑著爬上牙床,騎到葉秋雨的小腹上,興奮地用手捏摸她的兩隻豐滿的乳房,搓弄她乳房上的兩粒紅梅。

葉秋雨好像靜了下來,不再說話,偏著頭任由我又搓又弄著。我將屁股漸漸下退,坐到她的兩條白嫩的粉腿上,一伸手便找到了姑娘腿根處的兩片陰唇,將它倆扒開,右手的中指已塞進她秘道中,扣挖了起來。

葉秋雨一動不動任由我扣挖著,我的中指在姑娘嬌柔嫩滑的陰道內側壁上一陣陣刮搔著,漸漸得姑娘的陰道內開始出現一絲絲的粘稠的清水。

姑娘毫無表情但從她玉體的顫動我知道她正竭力地抑制她體內的燥熱,她不會知道這二天我在她的飲食中添加了一種本國特產的淫藥,並加大了分量,就是一頭牛也會受不了,但這個姑娘的忍受力顯是出了我的預料。

我的手指在姑娘的陰道內一陣陣攪動扣弄,姑娘赤裸的嬌軀出現了一種嬌艷的粉紅色真是非常的迷人,她清秀的俏臉上兩腮邊也泛起了一陣艷紅,這正是淫藥作用的結果,自從拷打不能從這些女俘嘴裡得到情報後我在這個女俘的身上做了個試驗。

從姑娘陰道內的水流得越來越多,清亮的粘液在姑娘的陰道口簡直泛濫了,亮晶晶地在牙床上積起民一灘,她的嘴唇微微張開,鼻翼扇動著,兩條大腿根不斷地相互磨擦著,陰道內產生的一種吸力緊緊地吸著我的手指,我獰笑著看著在性藥折騰下的美少女道:「葉小姐,說,你的上級是誰?」

葉秋雨的美目緊閉著,臉上出現一種痛苦的神色似乎是在和一種力量竭力地對抗,嘴唇張動良久道:「是----是-----不----不。」

我知道她還尚存一絲清明,便不再強求,伏下身握住粗大的陰莖對葉秋雨准胯中間紅通通嬌柔的水簾洞,猛一用力。

「滋溜」一聲,我的陰莖滑進葉秋雨濕潤滾燙的私處,深深地截進去,一直插到根部,淫水翻湧而出。葉秋雨發出一聲「哦」的爽叫,奮力挺起下身方便我的插入,我興奮地插著,這一刻我清楚地知道葉秋雨再逃不出我的掌握。

第二天一早我來到刑訊室,命令打手將文素梅從婦牢押來。

兩名打手將文素梅拖了進來。

經過一天的休息,文素梅的精神恢復了一點,她的胸前和下陰都墊著紗布和繃帶。

我來到姑娘身邊道:『文小姐,說不說啊」

姑娘豎決地偏過了頭。

我獰笑了一聲道:「文小姐,今天再不說,你可就再沒機會說了。」

姑娘喘了口氣冷笑道:「畜生,我根本就沒準備向獸類說什麼。」

「混蛋。」我對兩名打手道:「將這女匪給我拖出去。

司令部後方的大院子內烈日高照,中間的空地上立著一個大字架,我命令打手將姑娘拖到大字架前將姑娘捆在大字架上,烈日灸烤著姑娘潔白柔嫩而又細膩的肌膚。

我獰笑著走到姑娘的身邊,強行扒開了姑娘的胸脯和下陰的紗布,紗布和血內早粘在一起,強行的扒下使姑娘的創口滲出了血但她緊咬下唇沒有失聲痛叫。

我將帶血的紗布扔在地上,姑娘胸前那兩個碗口大的血口又慢慢滲出血水,下陰則是一片通紅。

我獰笑著從司令部內拿來一隻碗,碗里是一條死去的魚,已經散發出一股腥臭味,我命令一名打手將死魚磨成了醬,親自走到姑娘被扒開的下身,獰笑著從口袋中取出四根小木棍,大小像火柴棍,我將木棍子一根根塞進姑娘的陰道內,然後豎起來,使小棍子撐開了姑娘的陰道,姑娘的陰道變成一個紅通通的管道,甚至可以清晰地看清姑娘陰道內肌肉的蠕動。

我命令打手將魚醬一點點灌進姑娘的陰道,然後將多餘的塗在姑娘的兩隻乳房的傷口上,空氣中頓時瀰漫起一股子惡臭。

一名打手為我搬來了一張椅子和一把大傘,我坐下來,喝著另一名打手遞上來的茶。

姑娘垂著頭任由烈日照著,不久,一個綠頭的蒼蠅落到了姑娘的陰道口上,在姑娘的陰道口上盯了一會便一頭鑽了進去。

姑娘下垂的頭一晃,大約是明白了我想做什麼,尖罵道:「小鬼子,畜生。」

「說不說,不然這些蒼蠅會把你的陰道弄成一個華爾滋。」

姑娘偏過了頭。

越來越多的蒼蠅一個個盯吸在姑娘的雙乳和陰道內,紅頭的、黑頭的、綠頭的一個接一個,你擠我,我擠你的密密麻麻地盯滿了姑娘的陰道。

吸飽了血汁的蒼蠅從姑娘的陰道內奮力擠出來,另一些蒼蠅就趕忙擠進去,擠出來的蒼蠅身上的翅膀上帶滿了血污有些竟連飛也困難了。

當我傍晚再一次來到這裡時,整個大院滿著一股子難聞的腥臭,人一走過去,便「嗡」地響飛起一大片蒼蠅,姑娘的陰道慘不忍睹,整個陰道向外泛著黃白相漸的膿水,她下垂著頭看樣子已是奄奄一息了。

「怎麼樣,她招了嗎。」我問旁邊的那名打手。

「沒有,從早到晚她一句話都沒有說。「打手回答。

我翻開姑娘的眼睛看了看道:「給她灌水,可不能讓她這麼快死了。」

第二天,除了偶爾呻吟幾聲,姑娘還是不說,我迸住氣用小夾子翻開她的兩片陰唇,裡面是密麻的蒼群,一層履著一層,一股噁心的臭味沖鼻而來,膿水將姑娘的陰唇和陰毛粘連在一起差點兒分不開了。

到了第三天,姑娘已經極度虛弱了,中午的時候我去看過一次,姑娘的陰道內已長了一蛆,一堆堆在地姑娘陰道深處蠕動,真是噁心極了,姑娘的手腕上早束起了一道道的紅映,整個身體的重量全掛在手腕上,軟軟的。

第四天早中午的時候我去看才發覺姑娘已經奄奄一息了,此里不但乳房上、陰道里長滿了蛆,甚至可以看到姑娘的小腹也在微微蠕動,我接過一名衛生的刺刀,將刺刀捅進姑娘的陰道,向上一挑。

「啊---」姑娘只是弱弱地叫了一聲,她的陰道被我挑開來,從陰道內翻騰出大量的蛆,連小腹內也開始長蛆了,血紅色的肚腸從姑娘的腹部流出來,她死了死得很痛苦,我很配服她。

(二十五)

山口涼子的傷好得比較快,一個月後她已開始下地走動了,這一個月城內的游擊隊好像失去了蹤影,沒有再干出令我頭痛的事來,每天的下午我總是準時到葉秋雨那裡發泄獸慾,她的身子真是太迷人了,在催情藥的作用下,她下體流出的水越來越多,興奮到頂點是總是胡言亂語,每一天我總是要求手下的女軍人為葉秋雨擦拭身子,供給精美的食品,以消磨她的意志,現在她成了我手中的皇牌,梅組織的偵破全系在她的身上。

8月的平陽很炎熱,那是一個陽光充盈的下午,我來到了關押葉秋雨的地下淫房。

經過近一個月的調理,葉秋雨越發楚楚動人了,赤裸的玉體散發著健康的光澤,高高挺起的胸、結實渾圓的腿,纖細的腰,真稱得上是珠圓潤滑,真是一個體態豐腴的少婦,由於是被呈大字形捆在鋪著白毛毯牙床上,那白腿根處的一叢烏黑更顯得分外的耀眼,我走進去關上門,坐在床鋪邊上,一隻手已伸到那叢陰毛間,還沒探進去便發覺那處已經濕了,我看了看姑娘,姑娘紅潤的俏臉上泛著令人心神蕩漾的艷光,美目半閉,性感的紅唇微張,一切都令我感到滿足,經過這一個月不停的姦淫,加上性藥的推動,葉秋雨幾呼已形成了條件反射,我一進去她的身體便準備好我的插入了。

今天我是有所準備而來的,我脫光衣褲,爬上床,從旁邊拿起一個小的玉盒,打開裡面是一個油膏狀的藥,這是一種產自日本的頂級春藥,塗上後任她三貞九烈也會春心蕩漾得受不了,何況是一個被一般性藥折騰了近一個月的女俘,我首先翻開葉秋雨毛叢中的兩片肥厚滑爽的赤紅色的陰唇,將兩片濕潤的陰唇貼在她那潔白豐碩的大腿根處黑黑的陰毛上,然後從床邊拿起一支毛筆,粘了粘那合春藥,我伏下身頭湊到姑娘那被分開的兩條玉腿腿根,左手輕輕將兩片陰唇再分開一些,右手將沾了春藥的毛筆伸到姑娘的兩片陰唇內側輕輕塗抹著,清亮透明的粘液不時地從姑娘粉紅色的陰道口內流出來,我又將毛筆在藥中沾了沾再度將毛筆伸到姑娘的陰道口,將藥塗在她的小陰唇、陰道前壁肉膜上,接著我左手的食指伸進姑娘的陰道內,將一側陰道壁向同側拉開,右手將毛筆探進姑娘的陰道內,姑娘的陰道很熱且濕,布滿了滑溜溜的粘液,我將毛筆上的藥一點點塗抹在姑娘的陰道內壁上,姑娘的呼吸急促了起來,嬌艷的雙頰染上一層紅暈,她挺秀的鼻翼微微扇動著,真是吐氣如蘭,清新的氣息中含著令人沉醉的清香,我繼續用毛筆在她陰戶上塗藥,塗好了姑娘的陰道內側,我的左手中食二指按在姑娘兩片大陰唇的兩側,手指在那些滑潤粘液的作用下向上輕輕推了推,姑娘那粒透明的花蕊便露了出來,在二片赤紅大陰唇結合處上方的粘膜處露出了頭,我用筆尖輕輕觸了那粒花蕊一下。

「噢----」姑娘櫻唇微張,雪白的屁股翹了翹,發出一聲野貓叫春般的呻吟。

我將藥均勻塗抹在姑娘的陰蒂上,接著毛筆輕輕滑過姑娘雪白的小腹,向上、向上,筆尖來到姑娘那兩座雪白細膩高聳的乳溝內,我淫穢著笑著用毛筆尖輕輕觸姑娘那如梅傲聳的花蕾。

姑娘的身體像觸了電似得扭動了一下,若得兩座玉女峰蕩漾出令人心神俱醉的漣灝,等到將姑娘兩座玉峰上的花蕾塗好藥後,姑娘已嬌喘吁吁,她雪白高聳的兩隻乳房巨烈地起伏著,晃動著,她的兩條白嫩結實的粉腿拚命地向內側擠壓撕磨,她不時地挺起身子,她的兩條玉腿的根處早已泛濫成災,將雪白的牙床弄濕了一大片,兩隻如秋水般的眸子內滿含春意,渴求地望著我,我知道她是渴望我的插入,但我並不如她所願,雖然我的龜頭已極度的繃脹,對於在面對這樣一個赤裸著身體,又容貌絕美,體態豐腴而又開始發春的少婦面前沒有多少男人能忍得住不去侵犯她,而我雖然想得要命但還是只能拚命克制自已的慾望,因為我需要的是她的口供,而這樣的機會可不會很多,我花了一個月才營造出這種情況。

葉秋雨的赤裸嬌軀在牙床上蛇般扭動著,兩隻被白綾束著的玉手竭力地向中間拉,我可以肯定,要是此時放開姑娘的玉手她的手肯定會插進自已的陰道。

我捏住了姑娘的兩片滑膩的陰唇,手指在她的陰唇上撩撥著,那些從姑娘陰道內分泌出來的粘水將我的手指弄得滿手都是,我將那些水塗抹在她陰唇兩側的陰毛上,姑娘緋紅的俏臉向兩側擺動著,潔白的裸體上開始出現細密的汗珠,她是在竭力抑制體內升起的慾望,但我看得出她已在她生理忍受能力的極限,她的兩隻清徹的眼睛開始出現醉人的紅色,下體流出的水越來越多,連我都感到有些驚奇,她的體內怎有那麼多的水。

我伸出中指輕輕和她的紅嫩的陰道內塞了塞。

「哦------哦------我-----我要-----給我」她的嘴裡發出一聲聲呻吟,我終於聽到我想聽的東西。

我撥出手指。「不---不要----不要停----哦----「姑娘的屁股拚命挺起想迎向我的手指,我湊到她頭邊道:「姑娘,告訴我,誰是梅的首腦,我就插進去。」

姑娘的臉上出現了狂亂的神色,清醒與迷芒交替出現,看得出她的內心在拚命的掙扎。

「是---是---我---我-----哦」我將手指頭再度挺進她的下身,在她的身子開始扭動之前我又將手指撥出。

「啊----哦---不要-----」

「說,誰是你的上級?」

「快---快進來,求求你----啊----」姑娘發瘋似地扭動著身子。

「告訴我,是誰?」我又將手指插進她的下身,這次插入是二根手指。

『我---我說,是---是吳憶梅---不----不要停---哦----」

「吳憶梅,她住在哪。」

「不---不----」我撥出手指,爬上床,跪在她兩條雪白的粉腿上,右手握住陰莖將龜頭抵在姑娘洪水泛濫的陰道口,輕輕磨擦著姑娘的兩片濕淋淋的肉唇。

「哦----哦---快-快進來---哦」姑娘撕叫著發著陣陣藝語。

我淫笑著將陰莖挺進去,一泡火熱的汁液迎著我的龜頭噴湧出來,爽得我打了個寒戰,我的陰莖是滑進去的不是插進去的,姑娘的陰道內又滑又熱,我的陰莖將姑娘的陰道填塞得非常充實,我大力抽插著,肉棍下下到底地捅進姑娘的陰道深處。

姑娘嘶叫著、浪叫著、呻吟著,她拚命地挺動她的屁股,將我的肉棍迎進她體內,我用力抽插將她送上快樂的顛峰。

姑娘美目翻著白眼,陰道顫抖似得發出陣陣收縮和痙攣,緊緊挾住我的肉棍,我奮起力在姑娘的陰道內重重抽插了幾下道:「吳憶梅住在哪?」

「哦---哦---她---她在你們的司令部---哦----啊------」

姑娘挺動著,她的陰道緊緊挾住了我的陰莖。

我心裡發出一聲冷笑:『好你個梅,竟然在我的司令部,會是誰呢?」

姑娘火熱的陰道像一張小孩的嘴吸允著我的龜頭,我身子一顫,一陣巨烈的哆嗦後,插在姑娘體內的陰莖一跳,一股熱熱的液體噴射進姑娘的陰道內。

「哦----哦------」葉秋雨狂叫了一聲,整個嬌艷的玉體軟了下去,她滿足得昏了過去。

我感到自已非常的疲倦,從姑娘的陰內抽出軟軟的陰莖,清洗了一下,看看錶已是下午5點,就是說我在姑娘的體內抽了足有一個小時,我滿足地笑了笑,看著昏迷的姑娘臉上滿面足的笑意,我知道她清醒後明白這一切後,會後恢得哭,但這一切已不可改變了,我終於知道梅的首腦的去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