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夜,深沉!寂靜!除了夏日的蟲鳴,這該死的江邊一片死寂。

我帶著四十名憲兵埋伏在江邊雜草叢中已整整二個多小時了,目標還沒有出現,蚊叮蟲咬夾雜著汗臭令我混身的不舒服。

今天下午,我接到特別高級警察科(特高科)洋田的密報稱八路軍在高平縣的游擊隊將派聯絡員跟城裡的地下黨接頭並接收一批密藥,而我的任務就是活捉游擊隊的聯絡員。

來中國二年多了,我在中國完全露出豺狼本性,二年內我親手就砍掉過200多名中國老百姓的頭,其中有很多是老人和兒童,姦殺過70多名婦女,還燒了500多間房子,並不是因為他們危協到了我們皇軍的安危,而是因為我高興,在我眼中,中國人的生命還不如一條狗,他們是一群愚蠢而低等的哺乳動物,他們活著只能浪費糧食,所以只二年我便當上了憲兵隊副隊長,一個月前又當上了憲兵隊隊長,原因是隊長隴岡在慰安所被一名中國姑娘咬掉了命根而斃命,那名中國姑娘還是我親手處置的,每當我想起那一刻我就揭制不住的興奮那天當我摔憲兵隊趕到時,那名纖弱的中國姑娘已被赤裸裸的吊在慰安所的空地上,我首先讓三十多名憲兵對她進行了輪姦,當輪姦完畢時那姑娘已奄奄一息了,她的兩片陰唇外翻的很出,表皮都被插出了血,兩條白腿間滿是紅白之物,我當時有點配服那個姑娘,整個過程一聲不哼只是不停地大罵,輪姦完成後,我命令將慰安所的慰安婦全都帶出來,這些慰安婦大部分來自中國當地,還在一些來自朝鮮,我命令將那名姑娘倒吊在兩根分開的木柱子上,使姑娘陰部全部呈現出來。然後我用一根又粗又長的木棍玩那姑娘的陰道,玩了一遍又一遍,這次她終於忍不住哀嚎起來並且越來越慘,她的身子在木架上扭來扭去,由於她的兩隻足腕被緊緊捆在木柱子上所以她的大腿根仍在我的撐控中,我雙手握住那木棍的頂端然後狠命將那木棍從那姑娘的白腿間黑毛叢中的裂縫中插進去,一直到那姑娘的腿根和口腔中全湧出了血。

「隊長,有動靜」旁邊的一等兵,大洋由田悄悄道。

我提神向江面望去,一條小船慢慢出現在視野中,模糊中好像小船上有二條人影。

我將手揮了揮,憲兵全悄悄伏進潮濕的草叢中。

船越來越近了,現在我可以情楚地看到船上的人了,搖著小船的是一名年青而健美的姑娘,一名小伙子端著步槍蹲在船頭警惕地注視著四周。

我屏住氣等待著他們靠岸的一刻。小船終於緩緩靠岸了。

「叮」的一聲旁邊的草叢中突然響起了一聲清脆的響聲,一聽就知道是刺刀碰撞石頭的聲音。

「有埋伏。」那小伙子叫了起來。小船開始在河中掉頭。

「哪個笨蛋?」我站起來大罵。現在要抓住他們岸邊的接頭人是不可能了,能抓住那船上的人就不錯了。

我的人從草叢中紛紛站起來,我撥出戰刀嚎叫著命令出擊。

「叭啾」我聽到一聲槍響下意識的一偏頭,接著我聽到我身後的大洋一聲慘叫,血從他胸上湧出。

「混蛋!」我狠狠地罵了一句。

那名小伙子眼見情況危急,從船上跳下來將那船推開去想叫那姑娘逃走,那名姑娘拗直地不肯獨逃。這洽洽給了我時間,我撲過去,那名小伙子端起槍向我撲來,我一轉身用戰刀挑開刺刀,那小伙子連人帶刀刺入了我身後一名部下的胸中,在那小伙子還沒撥出刺刀前我一刀將他劈倒在地。

回過身,那姑娘的船已到了江的中心,眼看快跳出我們的撐控,我旁邊的一名部下端起槍剛要射擊,我狠狠地給了他一個耳光道:『抓活的,她跑不了。」

江面上響起了氣艇的笛聲,一艘皇軍的氣艇出現在江面上。

那名姑娘被反扭著手帶到我面前,大約十八九歲,典型的漁家姑娘打扮,穿著藍色碎花上衣,下著一條黑麻褲,赤著一雙白白的玉足,一條長長的辯子用一根細細的紅繩子系拖在腦後,可能是由於江風日曬,皮膚顯的微黑,但不失又一種日本姑娘所沒有的健美,我一時看呆了,只盯著她鼓鼓的胸部。

「報告!」佑田軍曹向我報告。

我回過神來。

「左陽大尉,憲兵陣亡三人,傷二人。」

「八格。」我狠狠地一把托起姑娘的下巴道:「你的,中國人什麼的名字,良心大大的壞了,競殺死了三名皇軍。」

那姑娘掙脫我的手,一雙美麗的大眼睛中射出冷歷而悲憤的光芒,我下意識地向後退了一步。

「狗強盜,你們殺了多少中國人,我恨不得殺光你們。」

「混蛋,口氣倒不小,帶走。」我揮了揮手。

回到高平縣,天已大亮,但是街道上行人還是很少,店鋪的門全部關著,我想大約是昨晚的槍聲把他們嚇著了。

憲兵大隊位於高平縣的東側,原來是高平的縣政府,高高的的圍牆將憲兵隊全圍在大院內,憲兵大隊南側新建了一排平房,那是用於關押犯人的,平房的地下還有一層,那是憲兵的地下刑房。

為了從姑娘口裡得到縣城內地下黨的名單一大早我就將那姑娘帶進了刑房。

地下刑房陰森森的,顯得有些恐怖,而我正是要這個感覺,我坐在一張厚皮椅上,將兩條腿悠閒地擱在桌子上。兩名赤著上身的彪形打手將那姑娘帶了進來,我可以清楚地感覺到她的身子顫動了一下。

我示意打手將姑娘坐在桌子前面的一張橙子上,姑娘掙脫了兩名打手自已坐在椅子上。我站起來又坐下去意識到這名看似嬌弱的姑娘可能不好對付。

「姑娘,你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

「知道,這是個畜生窩。」

「八格,姑娘,你年紀這麼青,難道一點不害怕?」

「為了能將你們這群喪盡天良的畜生趕回老家去,我落在你們手裡沒有什麼好怕的,大不了是一死。」

「有西,姑娘你太幼稚了,你難道不知道一個姑娘由其是像你這樣漂亮的姑,娘還有很多比死還痛苦的事情會發生嗎?」

姑娘沒有吭聲但我明顯感到姑娘的身子抖動了一下。

「姑娘,落在我手裡沒有女人可以不招的,我先讓你看一個人,說不定你就會想通的。」我決定對姑娘來個殺雞給猴看,將上周抓到的那名女地下黨在她面前施以酷刑,那名女地下黨是由於被人出賣而被捕的,我在她身上施用了各種酷刑,但是她什麼也沒有招。

一會兒兩名打手將一名身著月白色旗袍全身血跡斑斑雙目緊閉的少婦拖了進來,旗袍已顯得破破爛爛,但依舊可以看到少婦美好的身段和渾圓的白腿,少婦受刑前的確是個美人。

兩名打手將少婦反扭著雙手拖到姑娘身前,我站起來拉起那少婦的頭髮。

「曼雪姐!」年青姑娘發出了一聲驚呼。

少婦吃力得睜開眼絕望地叫了聲:「桂蘭---你怎麼---也--?」

我站起來笑道:「很好,原來你們倆認識,在憲兵隊牢房裡再度相會可有何感想?」我得意的大笑。

「呸,畜生。」冷不防少婦將一口帶著血的啐液吐在我的臉上。

我掏出一塊潔白的手帕,輕輕拭去,冷笑道:「今天是你最後的時刻,再不說把你整死在這兒。

我知道縣城有一個代號「梅」的組織在活動,城內的許多暗殺,暴炸,軍火失竊跟她們有關。

「把她給我吊起來。」我向少婦指了指。兩名打手立即將少婦拖到刑室左側的大字刑架上,將她捆在上邊,少婦沒有掙動只是不屈地看著我。

我來到姑娘身邊陰笑道:「桂蘭姑娘,名字美,人更美,怎麼樣,想好了沒有是不是準備說點什麼?」

那叫桂蘭的姑娘突然從椅子上站起來向我撲了過來,等我擋開時我的臉上已被抓起了五條血跡。

「八格牙魯。」兩名打手撲上來扭住姑娘的胳膊。

我終於色變,站起來用酒精棉擦了擦臉痛得我齧牙裂嘴:『給我把這小娘們也吊起來。」

「嗨!」兩名打手將姑娘反捆在右側一根鐵柱子上。

我摸著臉上的傷痕來到姑娘身前獰笑道:「桂蘭姑娘,看來你現在是不想說了那我就讓你見識一下歷害,我想信你會跟我合作的。」

「休想。」姑娘罵了一句。

我並不理會她而是逕自來到那名上周被捕的名叫舒曼雪的年青少婦那兒。

舒曼雪被捕前是如風綢莊的店主,而如風綢莊洽洽是特高科洋田君夫人賀田美枝經常光臨的地方,我相信上次化學武庫爆炸肯定是如風綢莊泄露的機密,舒曼雪被捕後,我率憲兵隊直掏如風綢莊,綢莊的男老闆舒曼雪的男人當場被打死而二名店員則拒捕自殺,我在如風綢莊發現了一個叫做「梅」的組織和許多未張貼的對大日本皇軍不利的宣傳畫,但並沒有發現「梅」組織的成員名單,這樣使我知道如風綢莊僅僅只是梅組織的一個下級單位,而他的上級這個風資卓越的女人一定知道。

我淫笑著來到這個女人的身前,笑道:「舒小姐,說吧,你的上級是誰,在城裡你跟誰聯繫,如何聯繫?」

年青少婦只是冷冷地望著我並沒有開口,這種中國女人冷冷的目光在這個刑室內我碰上了多次,每次都沒有多大的收穫,我不明白這些支那女人的身子到底是不是肉長的,記得上次有一名被俘的女交通員才十八九歲的樣子,長得挺清純可愛,就是我用盡了各種酷刑她都沒有開口,她全身的皮肉包括腋下、足心、陰道內的皮膚全被烙焦了,她就是死不開口,後來我將又對她過了幾次電刑,將電擊器插進她的陰道足有二尺,電得她陰液亂飛,全身像拉麵似得不停地抽動,但她還是不說,最後我將她的四肢翻開捆在鐵床上一點一點地割碎她的乳房、將她陰道和陰唇一點點肢解開來,她斷氣前罵了一句「日本鬼子全都是狗」我至今記意猶新。

我得意地站在少婦身前淫穢地笑道:「舒小姐,待會我會令你舒服的像上了天堂。」說罷我命令一名打手到右側拉起桂蘭的頭讓她看看我是怎麼折騰舒曼雪的。」

我兩手拉住少婦的胸襟禁不住舔了舔舌頭,淫笑道將少婦的旗袍向下一撕「哧」地一聲輕響少婦的旗袍已被撕裂到她的腰側,少婦那兩隻成熟的像兩個大白饅頭的乳房立即呈現在我的眼前。」

少婦閉起了雙眼,我向那姑娘看去,姑娘羞紅了臉罵道:「畜生。」

我伸出兩隻手一手一隻捏住少婦那兩隻又圓又大的乳房,像捏兩隻密瓜似的在手裡揉來擠去,極富彈性的兩隻乳房溫婉玉潤,我笑道:「舒小姐,此起你男人怎麼樣?」

「畜生。」少婦罵了一句,當然我並不生氣,一邊慢慢地擠捏著,不一會少婦那兩隻鮮紅的乳頭像草莓樣挺立了起來,我淫笑著將少婦的左側乳頭含在嘴裡又吸又舔。

少婦一動不動任我玩弄。

我嘴含著她的一隻乳頭,一隻手則捏著另一隻乳房,一會兒我竟發現了新大陸。她右側的乳頭上奶眼處竟滴出一滴乳汁,我獰笑著抬起頭,用力擠著她的兩隻乳房,果然她的兩隻乳房上全擠出了奶水,這下我明白了,我托起她的下吧道「舒小姐,原來你正處在哺乳期,你肯定還有一個小孩,說她在哪裡。」

少婦臉色蒼白搖頭道:「畜生,惡魔,我不知道。」

我停止了對少婦乳房的玩弄,招集了憲兵決定對如風綢莊再次搜查。

當我們再次來到如風綢莊時,果然不出所料,店鋪上的封條已被揭開,已經有人搶先一步來過去了,我們在如風綢莊的後堂找到了一個地下室,如然發現了一些嬰兒的用品,這麼說那天如風綢莊激戰嬰兒肯定還在這裡,我們又晚了一步,要不然說不定這地下室內就可能發現「梅」組織的密秘,我很奇怪那天槍聲如此激烈這嬰兒為怎麼會不哭。

我從如風綢莊回來,天色已晚,我決定連夜對二個女人進行刑訊。

刑室內的燈光全被打開,我來到舒曼雪的身邊,大約是我一臉的失望令她知道我失敗了竟然看到我鬆了口氣,我狠狠起捏住她的兩隻乳房獰笑道:「舒小姐從如風綢莊得不到的我一定會從你嘴裡掏出來。」

說罷便撕開了她的旗袍的下端,這樣一來少婦身上只剩下掩蓋她最重要一處地方的一條小小的褻褲了。

我獰笑著慢慢摸著她光潔的小腹,雖然她生過了孩子但她的小腹依然光潔平坦。我將手慢慢地伸進她的褻褲中。少婦扭動了一下被緊捆在大字刑架上的胴體。我一把將她月白色的褻褲從她那白潔渾圓的玉腿根扒了下來。少女一聲哀鳴,閉上了雙眼。

我仔細打量著她的陰部。少婦的陰埠生得很豐滿,黑得發亮的陰毛橢圓形地分布在她那兩片肥美陰唇的兩側,兩片陰唇緊緊貼在一起將她的密道完全地掩蓋起來,咋一看去就像陰毛間只有一條小小的內縫。

我蹲在少婦身下,舌頭舔著她那修長光滑的小腿,並慢慢地一點點地向上舔。少婦大約是感到有些難受吧,她扭動著四肢掙扎著想脫出來當然她並不能辦到。她的四肢被牢牢地捆在刑架上,我慢慢地舔著終於來到了她白腿根處最黑的地方。

我淫笑著伸出兩手的大和食指分別捏住少婦的兩片鮮紅的陰唇慢慢地向兩側打開,嫩紅的陰戶便呈現出來,我將少婦的兩片陰唇貼在她那兩條玉腿根部的皮膚上,伸出中指順著兩片陰唇的內側皺壁向上方推進,少婦陰唇內側的皺壁慢慢地被我的手指推開來,我將舌頭舔向兩片陰唇交界上方的那粒被陰唇包裹剛剝出來的鮮紅的像一粒紅色的小珍珠。

我的舌頭從兩片陰唇的下方慢慢向上舔,當我舔過那粒小珍珠時,明顯感到少婦抽顫了一下,那粒米粒樣大的小珍珠在我舌頭的刺激下變成了一粒小葡萄,少婦的臉色開始發紅了,一絲絲的粘液從她那被兩片薄薄的粉紅色小陰唇掩飾下的嫩紅陰道內流出來。

我脫下長褲將硬得像根鐵棍似的肉棍解出來,正好看見那姑娘閉上了眼。我將肉棍對準少婦的陰道,兩隻手攤開她的兩片陰唇,猛地一用力將肉棍插進了少婦的陰道,溫暖濕潤的膣道緊緊包裹著我的肉棍,我雙手摟住少婦的屁股狠狠地將她的陰部推向已側,肉棍一次次地撞擊著。

少婦閉著美目,突然罵出來。抬起頭正看到她的兩隻手正竭力地抓捏著大字架兩側的木頭,我加速了抽插的速度卻感到少婦的陰道越來越干。

少婦的兩隻乳房像兩隻小兔般一下下晃動著,我用嘴啃住少婦的一隻乳房,少婦的四肢不能動彈只是竭力大罵畜生。

終於我將精子射進了她的身體深處,少婦整具潔白的玉體布滿汗水,軟癱在刑架上,我撥出肉棍向那姑娘走去,那少女尖叫著罵道:「畜生,不要過來。」

我過去拉起她的頭,少女拚命大叫。

我冷冷道:「將它舔乾淨。」少女偏過了頭,我錯開了她的下頜關節,然後命令兩名打手扶著少女的頭,這時我才發現兩名打手早已喘著粗氣下身早挺起了罩。

兩名打手扶正少女的頭,我淫笑著將肉棍通進她的櫻口,那白色的粘液伸進了姑娘的喉,軟軟的肉棍再度膨脹,肉棍一下下頂著姑娘的喉,頂得她直翻白眼。「畜生,你們這群畜生,有本事沖我來,來要折磨一個姑娘。」那邊的少婦尖罵著,我當然不會聽她的,只是獰笑著道:「待會有你受得。」

插了數拾下終於我再次身精了,滾燙的精液全射進姑娘的喉。

當我撥出肉棍時姑娘開始嘔吐了。

我向刑室旁邊的一間房子行去對兩名打手道:「這少婦是你們的了。」

我來到旁邊的一間屋子,用水慢慢沖乾淨肉棍上的污物,此時旁邊刑房內傳來了一陣陣男人的喘息聲和那少婦悽慘的哀叫聲,看樣子兩名性慾旺盛的大漢弄得她好受不了了,我發出了會心的一笑,那少婦的陰道變得又干又窄當然容納不了兩條大漢粗壯的陰莖了。

大約半小時我再度來到刑室,那少婦像死了一樣掛在大字架上,長長的秀髮緊貼在她的臉上,赤裸的玉體布滿了汗水,我向她的腿根部看去,她的陰毛被那分泌物和紅白的污物粘成一團團的,看樣子是兩名大漢將她的陰道弄出了血,血正渾和著污物從她陰道內不停地粘粘地流出來。

我來一到姑娘臉前將她的關節合上獰笑道:「桂蘭姑娘,怎麼樣,說不說。」

姑娘一臉悲憤,又乾嘔了一聲咬咬牙罵道:「畜生,禽獸不如。」

我獰笑道:「那我們再開始下一道工序吧,這僅僅只是個開始。」

(二)

我開到那少婦身前命令兩名打手用冷水將她潑醒。兩名打手舒暢過了賣力地提起兩桶冷水潑在少婦的玉體上。

少婦被冷水一激緩緩睜開美目,我一把抓起她的長髮獰笑道:「舒小姐說是不說?」

「我不會告訴你。」少婦鎮定地回答。

「有西,我倒要看看是你的嘴歷害,還是我的刑具歷害。」

我決定直接對少婦實施電刑。

一台黑黑的手搖發電機被兩名打手抬到大字架旁。一根紅色一根綠色的電線從發電機上接出,電線的另一端連著兩隻小夾子,我冷笑著捏了捏少婦那粒勃起的左乳頭,淫笑著將夾子夾在她左乳頭上,然後將另一隻夾在她右側的乳頭上。少婦明白我想做什麼罵了一句。

我來到電源控制台上,笑道:「舒小姐,說吧,這電刑可不是上次那麼好受的。」

我見她不說獰笑著慢慢打開電源。少婦軟棉棉的身子突然的繃緊了,兩隻乳房也像突然被人用手拉起來一樣直直地挺起來,她的全身發出一陣陣輕輕的顫動。

「怎麼樣,不好受吧!」少婦沒有吭聲,我慢慢地將電源升上去。

少婦的頭開始向兩側搖動,她的兩隻手緊張地曲張著,兩隻潔白的玉足也開始痙攣。

我再度將電源升上去。

「啊----啊------」少婦終於發泄出撕心的慘叫,整個人向外繃起,她的俏臉可怕地扭曲著,兩隻乳房韁直地抖動著,汗水從她潔白的肌膚上分泌出來。

「說來說」

「啊----啊-----」少婦巨裂地慘叫著,她的兩目瞪得向前可怕地突出,似乎要突出眼眶,全身竭力掙扎想掙脫刑架的控制。

當我將電源上調到五分之四時少婦昏死過去,我關掉電源,少婦那兩隻韁直的乳房也軟了下去,潔白赤裸的玉體上布滿了汗珠,整個人像是剛從水中出來一樣。

「看到了吧,電刑多痛苦,說吧,要不然可就會輪到你。」我獰笑著對少女道。

那叫桂蘭的少女沒有被少婦的慘狀嚇倒。

我叫打手將少婦潑醒。

兩大桶冷水直直潑到少婦那兩隻被夾子夾紅的乳頭上,約二分鐘後少婦甦醒過來。我一把拉起她的頭髮看著她蒼白的俏臉道:「舒小姐說不說。」

「不----」少婦鎮定使我感到驚亞。我重新將一個小夾夾到她的左側乳頭上,然後將另一隻乳頭上的夾子取下將電線接在一根長約二尺粗約二寸的鐵棍上,那鐵棍上布滿了一個個細小的顆粒,我獰笑著拿起那鐵棍向少婦行去,那少婦大約是感到了我的意圖,驚恐地扭動捆在刑架上的身子。

我將那鐵棍在她眼前晃晃淫笑道:「再不說,這鐵棍就會插進你的陰道。」

「惡魔,下流。」少婦尖罵道。

我跟蹲在少婦胯下,左手淫笑著將少婦那兩片紅腫的陰唇翻開,然後右手一用力。

「哧」地一聲就將鐵棍捅進去半截。

「啊---」少婦仰起頭痛叫了一聲然後又咬緊了牙。

我獰笑著看看她,左手摟著她的玉臀右手用力將鐵棍慢慢慢慢地插進她的小穴內,我看到少婦咬著牙,秀眉緊皺,幾次痛得咬住了下唇。

終於整根鐵棍全插進了她的下身,鐵棍根部的電線和那片濃密的陰毛渾成了一片。

我來到電源控制器前,看了看少婦道:「再給你一次機會,說不說。」

「不-----休想。」

「好。」我冷笑著打開電源,這次直接就調到了上次受刑的極限。

「啊呀------啊------」少婦的玉體向前猛地弓起發出無比巨烈的慘叫,她的手腕和足腕由於在她巨烈的掙紮下被緊匝的鐵扣擦出了血,鐵棍在電擊器的控制下一進一出一進一出並不停地在她陰道深處旋轉攪動,少婦悽慘的慘叫著,汗水如雨般從她身上泌出,我慢慢慢慢地將電壓再度上調,少婦的頭拚命向兩側晃動,她陰道根處的皮膚巨烈地痙攣著,高速抖動著,她的兩隻白玉般的玉足一會兒收縮一會兒伸直,淒歷的慘叫漸漸變成聲嘶力竭的啞叫,她的秀髮已全被水貼在她原本秀美的臉容上,分開清哪是汗水哪是淚水,我將電流調到最高。

「哦---哦----啊------」少婦發出一聲極其巨烈的慘叫,長長的尾音令我都感到有些受不了,一股黃濁的騷液從她陰道口下的尿道內噴射出來足有二米多,接著從鐵棍和陰道壁的空隙內泌出大量的陰精,少婦的身子向上挺了挺然後軟了下去,她再度昏死了。

我關掉電擊器。

當我將鐵棍從少婦的陰戶內抽出來時,大量的液體從她陰道內流出來,將她那因兩腿被分開捆著的下身的地上濕了一大片。

我轉過身發現那姑娘的眼內布滿了淚水。

當打手再度將少婦用水潑醒時,我發現她實在再經受不起這樣一次酷刑了,我要的是她嘴裡的東西可不是讓她這麼快解脫,於是我命令將那少婦帶回牢房。接著我回過頭看看那個姑娘。

(三)

第二天的早餐我是和三名手下在在翠玉樓吃的。

當我啃著一隻雞下樓來時,高平的街上人漸漸多了起來。

我左則三十多歲,又矮又胖的是黑木君,他的老家在北海道,右側看上去一臉殺氣頭髮向後上沖捲起的是松木一良,他是我的副手,而我後面的是和我來自同一個地方------本洲的矢川,他看上去像個溫文爾雅的工程師,實際上他是個色中餓鬼。

我們哈哈大笑著行在街上,旁邊一名帶著三個小孩白髮蒼蒼的老乞丐正在向行人要吃的,看他一臉的菜色和那三個小孩皮包骨頭的樣子我就知道他們已不知道有多久沒吃東西了,我把手中的大半雞隻扔在地上,旁邊的矢川一臉不解地看著我他不明白我為什麼要把燒雞扔給他們。

不出所料,那名老乞丐伸出瘦成雞爪樣蒼老的手爬過來撿那隻燒雞,想給那些孩子吃,我突然狠狠地一腳踩住了他的手,然後一碾,骨折的聲音響起。

那老乞丐慘叫著翻倒在地上,矢川這時才明白過來哈哈大笑著踩在那老乞丐的胸口,我們四個人不停地踩那老乞丐,老乞丐哀叫著,聲音越來越弱,三名小乞丐哭泣著想來抱我們的腳,我怕他們的髒手弄髒我的褲子笑著重重地踩了一腳走開了,我知道那老乞丐再活不過明天,因為我最後一腳至少踩斷了他四根脅骨。

我們笑著長揚而去,我知道有許多中國人在周圍看著,有些人帶著仇恨的目光但他們是沒膽量上來的,因為這裡是中國但竟然是我們日本人的天下,想想我都覺得有些不可思意,他們的委員長的軍隊已經被皇軍打誇了,可是他們的非政府組織,八路軍的活動卻很活躍,令皇軍威風掃地,我聽說號稱「名將之花」山地作戰專家的阿部規秀中將也在山西被八路軍擊斃了,他可是天皇的親戚,對與這一點我是感到意外的,所以一定要消滅八路軍,對我而言就是要把城裡的地下黨找出來把他們消滅。

早上九點多,我們酒足飯飽,四個人再度來到那個地下刑房,兩名打手早已等候在那裡,那名叫桂蘭的姑娘依舊被反捆在鐵柱子上,整個刑室內有一股腥淫的味道,我打量了那具昨天捆過那少婦的大字刑架立即明白了氣味發自何處,那大字架的地下積著一大灘粘稠的液體,那是從少婦的陰道內流出來的。

我來到少女身前,經過一夜的捆吊,少女除了精神差一點,眼神還是那麼不屈。

我淫笑伸出手去摸那少女光滑的臉旦,少女掙脫開去罵道:「不要碰我,強盜」。

我淫笑著道:「桂蘭姑娘,你面前只有二條路可走,要麼說出地下黨的聯繫人,要麼接受大日本皇軍的安慰。」

「哈哈哈!」旁邊的幾名憲兵發出磣人的淫笑聲。

我看到姑娘的美目中泛起了淚光,櫻唇無息地張了張,終於又閉起來,細而齊整的牙咬住了下唇。

「看樣子姑娘是想要接受皇軍的安慰了。」我淫笑著先脫下自已的褲子。

「畜生。」姑娘罵了一句。

我淫笑著又脫下了內褲,跨下的肉棍早已變成一條怒蛇。我挪動長滿黑毛的雙腿來到姑娘身前,淫笑著將手伸向姑娘的胸口一邊道:「既然姑娘不肯說,那一定是想我了。」說完我的手已伸進她胸衣內。

姑娘一臉悲憤,閉上了美目。

「哧拉」一聲我將姑娘的胸衣撕了開來,然後又撕開她的衣袖,姑娘的內衣是一件白白的小汗衫,此時她的兩條骨肉勻稱的胳膊已全呈現出來,並不很白卻腿細膩,我用手輕輕摸捏著姑娘的胳膊,我感到她那細小的汗毛都挺立起來,她的雙頰緋紅小巧的鼻尖開始冒汗。

我淫笑著將她的藍色外衣撕碎扔在地下,然後從她的腰部輕輕向上將她那件白白的汗衫向上慢慢地翻起來。

姑娘的身體微微抖動著,細膩的肌膚上布滿了雞皮疙瘩,首先露出的是她那平平坦坦的小腹,接著是兩隻白白的圓錐形的小籠包子樣的酥乳。

我將姑娘的白汗衫向上翻起正好裹在她的頭上,然後雙手一手一隻迫不急待地將她的兩隻小乳房捏在手裡,我看不到此時姑娘的表情是怎麼樣的但我感到她的身體在發抖。

姑娘的兩隻乳房不大卻極富彈性,我愛不釋手地握在手裡撫摸著把玩著,翻來覆去地捏擠,一會兒我又用手開始刺激她扁扁地貼在乳暈上的粉紅的乳頭,我捏住姑娘的左側乳頭將她拉起來,再放回去,沒幾下它就像一粒萄葡樣勃了起來,接著我用雙手按在她兩側的胳膊上張開嘴將她的另一隻沒勃起的乳頭含在嘴裡又吸又舔,並將肉棍隔著長褲在姑娘的腿根亂頂。

「畜生,畜生-----」姑娘大罵著。這樣空玩弄了一陣,我將她的白汗衫整件撕開扔在地上,姑娘差憤地看著我,淚水終於從她眼角滾落。

我淫笑了一聲一把撕開她的褲帶,那條黑麻褲滑了下去掛在她赤著的白足上,姑娘的內褲是一條青色的小褲叉,我摸著她光潔的大腿然後慢慢慢慢地向上到了她的腿根處,由於她的雙腿是並在一起捆在鐵柱子上,所以她的下身沒有很露出來,我用一隻手將她光滑的白腿內側撐開,然後將右手的中指抵在那條小褲叉正中的部位,突然使力將中指向她的腿根正中處戳去。

「啊呀-----」姑娘突然尖叫了一聲,我的中指將她的小褲叉插進去小半個手指便不能再進入了,我淫笑著撥出手指,對兩名打手道:「將刑床抬出來。」

兩名打手進入內側的一間刑室,其它的人笑著淫笑看著姑娘,他們的下體早已高高頂起了。

一會兒而名打手便將那專門用於行淫的笨鐵床搬了出來。

那鐵床特別之處在於一旦年青的姑娘被捆上去,她就任由我弄了,想怎弄就什麼弄,鐵床的上兩側外各有一個環形的鐵扣,那是用於扣住姑娘的兩隻手腕的,鐵床的下端向兩側叉開也裝著兩隻鐵扣,一旦扣上去姑娘就再也不能動了,而且更為美妙的是扣住姑娘兩隻腳的鐵片可以向兩側移動,便於想將姑娘的雙腿分多開就分多開,而且在臀部的地方有一個可活動的圓形缺口,在玩弄姑娘時可將鐵片從姑娘的玉臀下將臀頂起方便玩弄,而當刑床時又可放入鐵棍從下面插姑娘的陰道或肛道,真是一舉二得。

現在我就命令兩名打手將姑娘從鐵柱子上解下來,將她拖到刑床上,仰面按在鐵床上,姑娘不停地蹬踏著但很快她便被緊緊地捆在刑床上。

我淫笑著將她的兩條腿向兩側打開,姑娘拚命的想將兩條腿並在一起但當然頂不過機械的力量。

接著我湊到姑娘的腿根,淫笑著將她青色的小褲叉拉了下來,這下姑娘的神密之處盡顯在我眼前,我淫笑著看著。

姑娘的陰毛很黑但並不稠密,呈半圓形分布在陰唇的四周,我淫笑著用手捏住她那兩片粉紅色嬌嫩的陰唇,將她們拉開來。

「畜生---啊---畜生----」姑娘悲憤地仰著頭大罵,因為一個鐵環圈在她頸上所以她看不見我在她下身幹什麼,但她卻能感受到下體陣陣的刺激。

姑娘的陰戶像一個粉紅色的寶蛤張開了一張小嘴,我咽了一口口水將右手的中指按在姑娘右側粉紅色的陰唇根處輕輕摸弄著,姑娘停止了無用的叫罵,我能感到姑娘陰戶周圍的肌肉在不停地抽動。

我用兩隻手將她的兩片陰唇拉得很開,兩片粉紅色的薄薄的小陰唇很清晰地呈現在我面前,四周的憲兵早已聚在旁邊目光全盯在姑娘的陰戶上。

我輕輕分開那兩片薄薄的小陰唇,內側可見一半月形的白膜,我知道這一定是姑娘的處女膜,我將中指從半月形肉膜的中間小孔內插進去,裡面非常的緊也很乾,我明顯感到姑娘扭動了一下,我淫笑著抽出中指伏下去用嘴舔吸姑娘的陰戶。

姑娘仰躺著一聲不吭,任由我舔吸著,我在姑娘鮮嫩的陰戶上舔了一遍又一遍直到將姑娘的整個陰戶都舔的顯潞潞的,姑娘還是沒反應,顯的全是我的唾液,我終於再忍不住,挺起肉棍,將它扶著對準姑娘的陰部,然後猛然用力挺了進去。

「呀-----」姑娘發出一聲長長的慘叫,她的身子在刑床上扭動起來,我的肉棍挺進去了半截,還有半截還露在外面,我兩手摁在姑娘的腰部兩側的刑床上,挺動下身奮力將長蛇插進去。

「啊-----」姑娘的痛叫一陣緊似一陣,我的肉棍一厘米一厘米地慢慢地沒入姑娘的陰道中,終於整根肉棍全插進她又窄又乾的膣道內,溫暖的肉壁緊緊包裹著我的長蛇,我感到非常的暢快,我用力地在姑娘的陰道內橫衝直撞地開懇著這片處女地,直干到姑娘昏了過去我才將精液射進她的體內,接著姑娘被潑醒。黑木君接著上,姑娘慘叫著她的頭一次次向後仰起,秀髮早被汗水濕透粘在她秀美的臉上,隨著黑木君的操弄姑娘在鐵床上像一塊白肉樣一陣陣地晃動著,當輪到松木時,姑娘的陰道已開始出血,這血並不是處女摸破裂時的出血而是被高強度的磨擦使陰道壁層破裂而出的血,到最後,兩名打手一人玩她的陰道而另一人則開始玩她的口腔,此時姑娘已叫不出聲來了,整整六個小時我們才停止了對她的輪姦,當最後一人撥出肉棍時,姑娘再次暈死了,她的腿根像盛開了一朵鮮艷的牡丹花。

(四)

一桶接一桶的冷水潑在姑娘一絲不掛,光潔的小腹和那帶血的大腿根,直到第五桶姑娘才慢慢甦醒過來。

我淫笑著用姑娘那被扒下的青色褻褲去擦拭她大腿根處的污物,我看到姑娘皺著眉頭並不說話。

青色的內褲漸漸變成青中帶紅,有一種令人意外的絢麗。

我淫笑著將那被血濕潤得變紅的內褲伸到姑娘的眼前淫笑道:「桂蘭姑娘,這可全部是你的血,可真美極了,我可定是要收藏的。我淫笑著將那條染血的內褲帶進刑室內側的一間房子,那是我專門貯存此類物品的地方,我打開一隻大鐵箱將那條內褲放了進去,那隻大鐵箱內已放著四十五條帶血的內褲,這是第四十六條,這可是我輝煌戰績的像征,那條編號為四十五的月白色內褲中間是一大塊紅色的是那個叫舒曼雪的少婦的,在這裡的內褲的主人並非一定是處女但至少證明了在這個刑室中我已姦淫了四十六個中國女人,我為此感到很自豪,我拿起那條編號為一的粉紅色內褲,它的主人是一名年青的教師,才二十一二歲,是因為晚上在貼反日標語是被憲兵隊抓住的,那時我還是一名普通士兵,在這刑室內她經受了輪姦,然後被隴岡大隊長施以「老虎橙、灌水、火烙、和帶刺的鐵棍插陰道等刑,折騰她並不是為了口供而是因為大隊長把折磨這個年青漂亮的女教師當成了一種遊戲,那個姑娘在經受了二天的酷刑後斷了氣,她的兩隻乳房均被烙焦了,那漂亮的陰道變成焦臭的黑色,不停地向外冒著淡淡的黃水,她死後我就將她的內褲要了來,作為我的第一件收藏品。

我回到刑室,那姑娘已經清醒過來。我看了看她那兩片帶血的陰唇獰笑道:「姑娘,怎麼樣,想好了吧,說不說。」

姑娘堅決地搖搖頭,這的確又出乎我的預料,我以為像她這樣年青的小姑娘在看了昨天對那少婦的慘刑後,今天又遭受輪姦一定會跨下去,但是她竟然沒有我覺得我的威嚴受到了挑戰,於是我命令打手將姑娘捆到老虎橙上我就不信我撬不開她的嘴。

兩名打手將姑娘拖到一側的老虎橙上,將她的兩條胳膊呈一字形捆在刑橙的橫木上,兩道繩子分別捆在她的肘部和手腕上,然後一道繩子捆住她的腰,接著她那兩條渾圓結實的大腿被分別捆在兩長長橙上,繩子緊緊捆在她兩隻膝蓋骨的上方,這樣必要時要將她的兩條腿向兩側撐開,而我也正是這樣想的。

一切就繼,我就決定對姑娘親自用刑了,一個放滿各式長短不一的鐵針的托盤被一名打手拿過來,我從中取出一支長約一寸的鐵針獰笑著來到姑娘身前。

「姑娘,說吧,這裡的刑具你是挺不過去,有些刑具你可能想都想不到,現在說可還來得及。」

「畜生,我不會告訴你們的,這些東西的確只有畜生才想得出來。」

「混蛋,看來不讓你嘗點苦頭你是不知道歷害了。」

我用左手捏住姑娘左側的乳房,伸出中指在那粉經紅的乳頭上彈撥了幾下等那乳頭勃起來我才將右手內的鐵針對準那粉紅色乳頭上嬌柔的奶孔插了進去。

姑娘的身子猛地一挺身而出,吸了一口涼氣,瞪大了雙眼,但竟然沒叫出來。

我獰笑著慢慢將鐵針插進她的乳房內,一點點慢慢地旋轉著。

鐵針一點點從姑娘的乳房上插進去,直到鐵針全從她的姑娘頭上插進去,我才停了手,我感到姑娘也似乎鬆了一口氣,我獰笑著根本不給她喘息的機會又拿起另一根鐵針,捏住她的乳頭,猛地將針從她乳頭上插進去。

「啊。」這次她仰起頭,忍不住發出一聲短促的慘呼。她的俏臉上開始出現汗珠。兩支鐵針端端正正地插在她的兩隻乳房上,露在乳頭外的針尾掛著兩粒血珠。

我托起姑娘的臉道:「姑娘,說吧,你受不了的。」

「呸,強盜。」

「好,那下面給姑娘來點什麼呢?」我故意慢慢地說道,其實我的目光已盯在她的下身。

姑娘似乎察覺了我的意圖尖聲罵道:「無恥。」

我命令兩名打手將捆著她兩條腿的刑橙向兩側拉開。姑娘的大腿根便顯現在我的眼前,我淫笑著戴上一雙手套,從刑具中取出一把鑷子,蹲下來,左手分開了她的一片陰唇,看了看那陰道中帶血的粘膜,再把它合上,然後鑷子夾住了她左側陰戶邊上的一根黑亮的陰毛,將它拉了下來。

姑娘的下身挺了挺,沒有開口。

我又夾住了位於陰唇旁邊的幾根陰毛,慢慢的拉起來,姑娘的陰埠上的肉便也隨之被拉起來,姑娘的屁股也隨著我的拉牽也抬起來,我淫笑著猛一拉。

「啊---」姑娘一聲痛叫,當她的屁股再度回到刑橙上時,我的鑷子裡已夾著一小撮黑亮的陰毛。

「說不說。」

回答我的是沉默,我一下下夾著姑娘的陰毛,不一會兒,姑娘那片黑森林便變成了沙漠,活像一隻剛被剝了皮的雞,豐隆的陰埠上布滿了細小的出血點。

秀髮早已被汗水濕透粘在臉上。

「說不說。」我再問了一聲。

「不知道。」姑娘堅決地說。

我又從托盤中取出一根針,「這次是那兒呢?」我自言自語道,一邊手不停的在姑娘的身上尋找目標。

姑娘驚恐地看著我不知道我下一個目標是那裡,對於一些脆弱的姑娘,我的這一舉措就可以讓她因心理緊張而崩潰,但很明顯這姑娘不是。

我的手終於停在她陰戶的位置。

「說不說,再不說就要扎陰蒂了。」

「惡魔。」姑娘又罵了一句,但還是不說。

我淫笑著用左手摁住她的兩片陰唇向上翻,剝出了那粒綠豆大小亮晶晶水靈靈的粉紅色的陰蒂,淫笑著將針尖刺向她的陰蒂。

我將針尖輕輕在那陰蒂頭上碰了碰。

「啊----」姑娘驚懼地叫出來。

我獰笑著將針對準陰蒂,然後猛然插了進去。

「啊呀----啊-------」姑娘發出了尖歷的慘叫,她拚命的仰起頭,大腿根的肌肉劇烈地收縮,痙攣著,她的兩隻手也緊緊地握成一團,赤裸的玉體在刑架上悽慘地扭動著,掙的木架咯咯地響。

我淫笑著將針稍抽出一些然後再插進去,並不停地左右搖動。

「啊-啊---」姑娘慘叫不絕於耳,我再度將針向姑娘的陰蒂再深入一些,姑娘一聲大叫暈死了,針穩狠地插在她的陰蒂頭上,好像一竄羊肉。

冷水再度將姑娘帶入極度痛苦中。

「說不說?」我一把拉起她被汗水和淚水濕透的長髮。

「不------」姑娘微弱地吐出一個字,這令我非常地不滿意,我命令兩名打手將發電機抬出來,我決定對她施以電刑。

兩根電線分別接在她兩隻乳頭上的針上,我打開電源。

姑娘立即將身子拱起來,一開始她還沒有慘叫,我慢慢地將電流升高。

「啊---------」撕心裂肺的長長的慘叫衝口而出,姑娘的身體全弓了起來,她拚命拋動著秀髮,掙得刑架也晃動起來。

「說不說。」我狠狠地逼問,可她依然不回答。

10分鐘後我關了電源。

「啪」地一聲姑娘回落在刑橙上,大口大口地喘著氣,酥胸巨劇地起伏著。

「看來不給點歷害你是不肯說的了。」

我從刑具中找出一根足有手電筒粗長的鐵棍,鐵棍的處表滿布著一個個的顆粒中間是中空的,我獰笑著將一根電線接在鐵棍的後口,命令兩名打手將姑娘的兩條腿撐開到極限,然後獰笑著分開她的兩片陰唇,「嘰咕」一聲將鐵棍捅進姑娘剛剛經受了輪暴的下身,一直捅到實在捅不進去為止,姑娘痛得俏臉發白,但還是一臉的不屈。

我將電源猛然打開。

「啊-------」慘叫衝口而出,姑娘的整個身子向上拱起來,她的手腳漫無目標地竭力掙扎著,兩隻美麗的大眼睛睜得很大似乎是想掙脫眼眶的束縛。

「說不說?」

「啊----啊-------」

我再將電流加大。

「啊----啊------」我猛然看見姑娘的兩片陰唇一陣扇動,她的小腹一陣收縮,一道清清的水箭便噴射了出來,將旁邊觀刑的黑木噴得一頭一臉,姑娘的小便失禁了。

我在姑娘暈死後關了電源。

姑娘軟軟地掛在刑架上。

我抽出姑娘陰道內的鐵棍,同上次一樣,陰道內湧出大量的陰精,那些粘稠的陰精帶著腥味從姑娘的陰道內滑流出來。

冷水一桶桶潑在姑娘的身上,姑娘終於慢慢甦醒過來。

「桂蘭姑娘,說不說啊?」我慢慢地陰聲道。

「不----」姑娘用盡全力說了一句。

我轉頭命令兩名打手將一個鐵盆放在一個火爐上,加入一些水,然後將一些辣椒扔進去。

接著我轉達頭讓黑木和松木將姑娘從老虎橙上帶來拖到一側的兩根相距一米的鐵柱邊,用一根繩子各捆住一隻腳將姑娘倒吊在刑架上兩條腿被分的開開的,姑娘的兩隻手被緊緊反捆在背後。

我從刑具中找出一個陰道擴口器,來到姑娘身邊獰笑著將那個鐵器插進姑娘的陰道,然後慢慢旋轉螺絲,兩片鐵片慢慢地向兩側打開,姑娘那鮮紅的陰道越來越明顯地出現在我的面前,我獰笑著不停地旋轉螺絲,姑娘的陰道口已被擴展到8厘米多,對於一個未生育過的年青姑娘來到這已到了她陰道肌肉收縮的極限,再打開就要撕裂她的陰道了,我現在還不想這麼做,當我玩夠她後,再不說我就會那樣做。

黑木將一個電筒拿過來照在姑娘的陰道內,姑娘陰道內的粘膜皺壁上細小的血塊和各種粘液清晰可見,深處還可以看見她那紅紅滑滑的子宮口。

這時鐵盆中的熱水已經沸騰了,我獰笑著用一個灼子舀起一勺,來到姑娘身前道:「再問你一次,說不說,再不說,你以後可再生不了孩子了。」

姑娘的美目中滿含著屈辱的淚水沒有開口,我獰笑著將滾燙的辣椒水從她陰道口滾進去。

「啊-----痛啊-----啊------」姑娘的兩條玉腿竭力地掙扎扭動著,我從擴陰器中看見了她陰道的收縮,尿液再度像噴泉般噴射出來,當我將第二勺辣椒水滾進她陰道內時姑娘暈死了,我看著倒吊在刑架上暈死的姑娘,我知道第一次刑訊我是個失敗者,再審下去她就會死,於是我停止了刑訊,命令打手給她適當的治療後帶回刑牢房。

(五)

我走出刑室,太陽已高掛空中,毒辣的發出它的光芒,它不就是像征著我大日本皇軍如日中天嗎?我得意地笑了笑,雖然沒有得到我想要的但是由於性慾的發泄我還是感到很爽,途中我們路過慰安所,黑木和松木、矢川三人又進了慰安所。

慰安所分為內外兩層,外層是那些從各地抓來的中國婦女,內層則是日本的隨軍婦女,當然這些隨軍慰安婦在我眼內跟牢房內的女乳一比簡直是垃圾,黑木他們三個人在隨軍慰安婦中都有相好的,我不明白他們怎還硬得起來。

我一個人在街頭上隨意走動,那些中國人都遠遠躲著我。

當我拐朝進一條小巷時突然感到不對勁,還沒等我回過頭來,我的後腦遭到了重重的一擊,然後我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也不知多少時候,我慢慢醒來,我發覺雙手被反捆著,眼上蒙著黑布,也不知是白天和夜裡,我知道我被城裡的游擊隊給綁架了,我明白我凶多吉少。

我轉動了一下頭。

「老實點。」旁邊傳來一陣嬌艷的女聲。

我以為只是一個人,剛想開口,只聽那女子道:「菁姐,為什麼還不幹掉他,他糟蹋了我們多少姐妹。」

另一個女子的聲音響起:『曼雪和桂蘭還在他們手裡,我要拿他和日軍談條件。」

聽到這兒我明白是被「梅」組織綁架了,說不定這個叫菁的姑娘就是她們的頭。

接著的二天我一直被關在這兒,到了第三天,我又被打暈了,當我醒來已在憲兵隊中,當然牢中的曼雪和桂蘭已被放了。

平陽縣城的最高指揮官中村旅團長狠狠地把我訓了一頓,這並非我的失職而是因為無能,根據憲兵隊條例,作為憲兵隊長的確是不能一個人外出的。

這樣我軍與八路軍的交戰互有勝敗,但我們一直再沒抓到「梅」組織的地下黨一眨眼就到了平原上的秋天。

憲兵隊院內的梧桐樹已開始泛黃而落葉,秋風帶起了陣陣寒意,我們憲兵隊也全換上了黃尼布軍衣。

10底的一個早上,司令部突然招集全體指揮官開會,當我到達中村的司令部時第一、二、三、四聯隊的隊長和便衣隊的陳鬍子全到齊了,原來為了配合上級掃蕩八路軍的正規部隊,中村隊長將率部掃蕩平城四周的村莊,而我當然是留守縣城,同時留守的還有特別聯隊,而我的任務是儘可能在大隊掃蕩八路軍時消滅城內的地下黨,根據以往的經驗沒等我們掃蕩,敵人就早知道了我們掃蕩的目標,真不知道他們是從那得來的情報。

11月1日清晨,我穿了身便衣,隱藏在東門出口處,另三道門因為是戰爭時期全部關閉了,所有出城的人均須檢查,因為地下黨若要送情報定得過此門,我可要碰碰運氣了。

上午9點10分,我戴著一幅墨鏡躺在沙包後,路上檢查的是四名皇軍和四名皇協軍。我從沙袋的缺口望去,只見一名身著紅色旗袍,頭盤髮髻,手拎一隻小皮包的年青少婦身影阿娜地向城門行來,我叼了一支香煙又躺下來,這名少婦長得的確漂亮,但是我一點不認識。

兩名士兵攔信住了她:「幹什麼的?」

那少婦微微一笑道:「太軍,湖東村我的舅母病了,我去看看她。」

「檢查。」

那少婦抬起手,兩名士兵不懷好意的笑了笑,開始檢查。

我覺得在好像在哪兒聽到過她說話,但一時又想不起來,我看了看,這那是檢查,盡往少婦不該碰的地方碰,但那少婦竟然沒有喝罵,我當時就有點凝問,這可不像一般的中國少婦啊!也許是妓女,我心裡想,士兵搜完了身,揮了揮手,少婦出了城門,漸漸遠去。

我又躺了下來,不久突然靈光閃過。「對,就是她,那個叫菁的姑娘。」

我像屁股著火般跳了起來。旁邊的士兵一時不知道怎麼事。

「追,剛才那個女人。」

我撥出了手槍,幾名士兵跟在我的身後,一時城門口大亂起來,許多人趁亂出了城,可我已經顧不得那麼多了。

那名少婦大約已經知道被發現了,從小包里掏出手槍和我們對射了起來,一名皇軍和二名皇協軍首先中彈。

城牆上的皇軍也開始射擊。我大叫:「抓活的。」

「叭啾」前面奔跑的少婦突然一下倒在地上,我知道定是城上的士兵開槍打傷了她的小腿,我們相前慢慢圍上去,幾聲槍響我們又趴在地上,好一會兒,突然感到少婦的槍不響了,我抬頭看去,她伏在一個坑裡,正擺弄著她的槍。

我突然明白過來:「她沒子彈了,沖啊,抓活的。」

旁邊的幾名士兵嚎叫著撲上去,突然的槍聲再次響起,剛爬起的士兵被打死了三個。

「好狡猾,原來是騙我沒子彈。」我們就這樣對射了一陣子,少婦的槍再一次沉默下去,這次我不敢輕舉妄動了,又趴了一會,還是沒動靜,我輕輕推了推一名皇協軍:「你,快去看看。」

那名皇協軍雖然不情願但還是慢慢行過去。

「隊長,她沒子彈拉。」叫聲傳來,我才起來向少婦圍過去。

那名少婦伏在坑裡,子彈擊中了她的小腿,紅色的旗袍下肉色的尼龍襪已被鮮血濕透了,手裡的槍已被她用石頭砸碎,就是不把一點武器留給我們,這就是一個落後國家的戰士不屈的意含,這一刻我感道這個民族是不可能被征服的。

兩名皇軍獰笑著去抓少婦,結果卻被咬斷了二根手指,二名士兵痛得哇哇叫,我一槍托打在少婦的後腦上,少婦暈了過去。

當天早上勿勿給少婦處理了一下槍傷就將她帶到了刑室。

少婦被反捆在一根鐵柱上,一桶冷水潑在暈迷的少婦身上,少婦悠悠醒來。

幾個高強度的電燈炮照在她的臉上。

我來到少婦的身前道:「你叫什麼名字。」

「李秀英。」

「胡說。」我來到少婦近前,一把拉起她的長髮狠狠地道:「看清楚,我是誰?「少婦睜開了迷人的美目,終於看清了我是誰後罵道「畜生,早該殺了你。」

「遲了,李小姐,你該叫李菁吧。」我冷冷道。

少婦沉默。

「好了,李小姐,不管你叫什麼,我看還是把你們城裡的人都痛痛快快地講出來,不然的話------」

「呸,畜生----休想。」

「扒光。」我揮了揮手對兩名打手道。

兩名打手淫笑著撕開少婦的旗袍,接著是胸罩後一條小小的內褲。

少婦動人的胴體完完全全地呈現在我的眼前,她的皮膚又白又嫩保養的相當好,大約二十六、七歲的樣子,兩隻乳房高高聳立在潔白的酥胸上,像兩隻倒扣在胸上的碗,即尖又挺,兩粒粉紅色的乳頭色澤分明地點綴在嫩紅的乳暈上,勻稱的乳房更顯出乳溝的深墜,光潔的小腹即平又坦,看樣子還沒生過孩子,無一絲多餘的脂肪,平坦的小腹下部,一縷又黑又亮又濃的陰毛呈倒三角形均勻地分布在她的陰埠上,她的陰埠非常豐隆,微微突起,簡直比處女還要像處女。

少婦無動與忠地看著兩名打手扒光她的衣服,看樣子她早知道我們會對她這樣一個漂亮的女人幹什麼,好像扒光衣服的不是她而是我們,我又開始感到這樣的女人不好對付。

我淫笑著來到赤身裸體一絲不掛的少婦身前,我蹲下去淫笑著將手楔入她的腿根,直接將指頭扣進她陰毛掩蓋下的肉縫中,少婦只是皺了皺眉頭。

我將手指頭插進去大約一寸多,攪了幾下又撥出來,手指頭還是乾的。

我撥出手指,獰笑著命令兩名打手將那少婦又捆到幾個月前捆那姑娘的刑床少婦的兩隻手腕被緊緊扣在鐵環內,接著她的兩條玉腿也被緊緊捆在刑床上我淫笑著用手撐開她的腿,然後將頭湊在她的陰部的上方,淫笑著撥開她那濃黑的陰毛,中間的一條細小的肉縫像一條小溝呈現在我眼前,我淫笑著一手捏住她的一片陰唇,她的陰唇手感可真不錯,嫩滑的兩片粉紅色的陰唇在我手裡被分開攤在她兩邊的雪白的大腿根處,我伸出二根手指並在一起插進她那被兩片薄薄小陰唇掩蓋的又紅又嫩的陰道,我的兩根手指沿著她那溫暖柔嫩的陰道壁層緩緩地下滑一點點進入她的陰道內。

少婦的兩條玉腿的腿根微微抽動了一下,我知道她是竭力忍受著我對她的羞辱但這畢竟是一個女人最敏感的地方,我加快了兩隻手指頭的抽插的速度,我撥出來再插進去再撥出來再插進去,兩隻手指深深插進她的陰道的深處,少婦還是咬著牙硬撐著,這樣插抽了約二十多分鐘,我感到我的手指被她陰道深處的一股液體給潤濕了,這時我又加入一根手指,三根手指重重地撞擊她的陰道,而大拇指則不停地揉弄搓擦她的陰蒂頭,兩片陰唇結合部上方的陰蒂頭在我不停地刺激下漸漸挺起來,變得和毛豆一樣大小,少婦緊閉著雙眼好像一點反應也沒有,可是她漸漸濕潤的陰道告訴我她也是一個女人,一個正常的女人,我又快速抽插了數拾下,撥出手指,她的陰道已全濕了,那粒鮮紅的陰蒂怒聳在她的腿根。

我淫笑一聲,脫下褲子,將早已硬得難受的陰莖對準那紅潤的洞口,猛一用力,「撲哧」一聲,肉棍整根沒入少婦的陰道中,少婦的陰道內壁大小適中,正好將我的肉棍緊緊夾在她溫暖的膣道內,帶給了我無比的享受,我的兩隻手抓捏著她的兩隻乳房,下身不停地挺動著,靜靜的刑室內「撲!撲」有聲,滑濕的陰道內壁不停地磨擦著我的龜頭,我一插進她的陰道便抵住她的陰蒂,肉棍在她的陰道的深處不停地左右晃動並不時傳出一陣陣顫動,潤滑的陰液從她的陰部流出來,從我的大腿上流下去,我一邊下下到底地抽插著一邊打量著少婦,少婦的雙目緊緊地閉著,雪白的牙齒緊緊咬著下唇,但她的雙頰是緋紅的一片,她的呼吸漸漸急促起來,兩隻乳房在我一次次的撞擊下,一陣陣拋動著,我又奮力狂頂了數下然後緊緊壓在她潔白的玉體上,肉棍緊緊抵在她陰道內,只覺龜頭一抖,精液狂噴而出,全部射在少婦的陰道深處,我爬了起來,少婦的兩片陰唇大張著,顯露著那神密之處的一切,接著兩名打手又對少婦進行了輪姦,刑床隨著兩名打手的操弄咯吱咯吱地響著,少婦的兩條雪白的大腿一陣陣拋動著,近中午時分兩人才輪畢,我帶著兩人去吃中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