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八章
將近一個月過去了,逃散的大股匪兵都陸陸續續的回營了。有一天,牛軍長把我弄到他屋裡玩弄。我正在給他舔下身,鄭天雄從外面走過,牛軍長把他叫了進來。
牛軍長讓鄭天雄坐下,順手把他臭烘烘的傢伙塞到我的嘴裡,按住我的頭夾在他的襠里,似乎心事重重地問鄭天雄,是否有趙大光三支隊的消息。
鄭天雄說,已經有消息,正在回來的路上,聽說是這一趟還撈了一票。 牛軍長夾了夾腿,又問鄭天雄:「共軍這次這麼反常,居然和緬軍串通一氣,越境攻擊。大概除了我們,其他軍都損失不小。」
鄭天雄嘆口氣說:「是啊,柳總指揮那裡的聯絡斷斷續續。趙大光回來估計就會有確切的消息。共軍這次確實來者不善,我們多虧有內線消息,否則也說不定也要吃大虧。」牛軍長一隻手抓住我的乳房,下意識地捏緊,問道:「那我們這裡會不會再有危險?」
鄭天雄很有把握地說:「不會,這裡已靠近泰北山區,是美國人的勢力範圍,共軍不會輕舉妄動的。」牛軍長好像鬆了口氣,推開我的頭,把他那堆東西從我嘴裡拉出來,指指旁邊的床,讓我躺上去。鄭天雄見狀,忙起身告辭走了。 第二天一早,兩個匪兵把我從牛軍長屋裡架出來,送到我們牢房的門口。大姐她們三人都在那裡,跪在池塘邊任匪兵們清洗身上的齷齪。我也跪在了她們旁邊。一個匪兵打上來一桶水,嘩地澆到我的身上,然後就在我下身搓洗起來。 我給牛軍長折騰了一夜,頭昏沉沉的,對在我身上遊走的那雙粗硬的大手已經沒有了知覺。忽然我聽到了一陣喧鬧聲從營門的方向傳來,圍著我們的匪兵們也紛紛停了手,向那邊張望。
我偷眼看去,一支長長的隊伍正在走進操場。那好像是支運輸隊,馬馱人扛,浩浩蕩蕩。隊伍進了操場,開始卸下大量的麻袋、木箱等物資。
那幾個匪兵議論說,是三支隊回來了。說話間,鄭天雄帶一群匪徒簇擁著一個黑大個朝牛軍長的茅屋走來,一邊走還在一邊大聲地說笑。我認出來那個黑大個正是牛軍長昨天提到的趙大光。
那群人似乎沒看見我們這幾個跪在池塘邊的赤身裸體的女人,徑直走到牛軍長的門前。鄭天雄敲了敲門,和趙大光一起走了進去,其餘的人就留在了外面。牛軍長的屋子開著窗戶,而我們跪的地方剛好就在他的窗下。
趙大光一進屋,牛軍長就叫了起來:「哈,趙老三,你可回來了!滿載而歸啊!」趙大光嘿嘿一笑說:「托軍長的福,這一趟總算沒走空。不過折了七個弟兄,還有二十幾個掛花的。」
牛軍長急切地道:「不妨事,回來就好。快說說看,碰上什麼兇險沒有!」趙大光說:「軍長英明,讓我們分頭行動、避實就虛。要是和共軍硬碰硬,今天怕是就回不來了。
那次我們一出山,就探聽到共軍已經攻占了我們在景棟周圍所有的據點,總指揮部下落不明。我們在路上收容了一軍的幾個散兵。據他們說,共軍進攻的時候他們一點準備都沒有,幾乎是光著屁股逃出來的。
二師的穆師長當場就陣亡了,部隊差不多全打沒了。當時孟平一線打的最激烈,緬軍在南面、共軍在北面,五個軍幾千人大部分都給夾在中間,聽說總指揮部也在裡面。
我看硬碰不是辦法,就叫弟兄們從後面騷擾,專打緬軍。其他軍的弟兄也是這個辦法,在緬軍防線後面四處開花。
這個辦法果然奏效,緬軍不經打,很快就露出了破綻,三、五軍乘機向東突圍了。共軍這時紅了眼,跟著我們的屁股大舉南下,越過了緬軍的防線,想找我們報復。
我本想往南撤。可一想,讓共軍追著屁股跑,說不定一不小心就栽個大跟頭。再說打了十幾天,雖說挺解恨,可沒得什麼實惠,軍長交代的和總指揮部聯絡的任務也沒完成。
我想共軍全線南下,北邊邊境一帶一定空虛,不如往北走。回去看看,說不定能撈點便宜。所以我就帶著弟兄往北摸。
一路上打了共軍幾個伏擊。雖說也傷了幾個弟兄,可占了他們不少便宜。而且我也看出了點門道。共軍出動上萬人,深入緬境幾百里,給養運輸夠他們喝一壺的。
我專打他的運輸隊,又好打,又有的撈,一路上弄了不少實惠。打著打著就打回了咱們老營。
我在老營外面轉了兩天,發現已經給共軍占了。裡面活動挺頻繁,出入的人也挺多,我就沒敢輕舉妄動。幸虧參謀長事先留了內線在裡面,我派人和內線白三接上了頭。他在裡面當伙夫。
我把他約出來一問,原來共軍把咱們的老營當了後勤補給中轉基地了。裡面有糧庫、彈藥庫,還有一個臨時包紮所。我們看見的進進出出的人都是運物資和傷兵的。
白三給我透露了一個重要的信息,第二天的下午所有運輸隊都要出發。下一撥人要兩天後才到,基地里只有留守的一個加強班加上包紮所的十幾個人,還是女的多,再就是二十幾個傷兵。
我一看這是個不錯的機會,我打他一下,弄多少東西倒在其次,端了他這個中轉站,夠他們忙活一陣的。
就這麼著,我看著最後一個運輸隊第二天下午離開後,等天黑下來,摸掉了崗哨,由白三領著從暗道摸了進去。
兩個小隊幾十個弟兄圍住了他們的倉庫,就是咱們原先的大飯堂,把留守的共軍都堵在了裡面。另外一個小隊圍住了住在軍中樂園裡面的包紮所,還有一個小隊埋伏在院子裡。
我們先從飯堂打響,不停的往倉庫里扔手榴彈,引著了堆著的彈藥和糧食。裡面的共軍往外沖了幾次,都讓我們給堵回去了,都給活活燒死在裡面了。 包紮所那面我有意不讓他們動手,想瞅機會弄幾個活的娘們。果然,那邊的共軍上了當,以為我們沒發現他們,組織了十幾個人衝出來想支援倉庫,結果讓我們埋伏在院子裡的弟兄打了個措手不及,當場就全給撂倒在操場上了。 這一下包紮所就亂了營。我們兩個小隊的弟兄趁機沖了進去,裡面都是缺胳膊斷腿的傷兵,再就是醫生護士,還真是女的多,手裡也沒什麼武器。
我以為手到擒來,沒想到他們還真拚命,和我的弟兄打了個昏天黑地,有的還拉響手榴彈和我的弟兄同歸於盡。我這一路上折的七個弟兄有五個是折在這裡。我一看這邊遲遲拿不下來,就又調了十幾個弟兄過來,足足折騰了半天才算拿下來。「
我聽到這裡心裡咯噔一下。就聽見牛軍長急急的問:「捉到活的沒有?」趙大光得意的說:「倉庫里的十幾個全燒成灰了。包紮所里有二十幾個男的,剩下喘氣的不多,我看帶著他們累贅,當時就全解決了。
女的一共有十二個,我挨個查了。當場斷氣的四個,還有三個只有出氣沒有進氣,我當場都給送上西天了。就剩下五個還算囫圇,我都給弄回來了。「 牛軍長聽的竟一時無語。我的心卻像被什麼人一把攥住又用力擰了一把,像是有血要滴出來了。牛軍長大叫一聲:「你這個趙大光,真是個老蔫,弄回來五個大活人,說了這麼半天才說出來!快,帶我去看看!」說著,幾個人風風火火地出了門。
牛軍長一行人在趙大光帶領下走到操場上。操場中間,在木箱和麻袋中間整齊地排放著五個碩大的灰色的帆布卷,十幾個匪兵守在那裡。
我的心通通地跳著,我知道,我們的悲劇又要重演了。
趙大光招招手,那些匪兵把那幾個帆布卷抬到了操場邊上。趙大光上去,手腳麻利地解開了一個寫著糧字的帆布卷上橫七豎八的繩子。
帆布卷打開了,裡面露出了一個手腳都被麻繩密密麻麻捆的筆直的人。那人穿一身灰蘭色的制服,嘴用破布堵著,眼睛蒙著布,看不清臉。只有從齊耳短髮上可以看出是個女人。
兩個匪兵把第二個帆布卷也給打開了,裡面的人也捆的像個苞米,只是穿的是土黃色的制服。第三個帆布卷里捆的是個穿碎花上衣、藍布褲子的女人。最後的兩個帆布卷打開,露出兩個穿土黃色制服、梳著小辮子的姑娘,都捆的直挺挺的一動不動。
我的心碎了,眼淚像開了閘的洪水忽地流了出來。這一幕十年前就發生過,沒想到,十年後的今天竟然又重演了。
趙大光叫了兩個匪兵把那個穿蘭灰色制服的女人架了起來,扯掉蒙在眼睛上的布,露出一張端莊秀麗的年輕女人的臉。
女人二十幾歲的樣子,身材很豐滿。緊繃的繩索下,凸起的胸脯劇烈地起伏著。大概是捆綁的時間太長,那女人臉色煞白,神色迷離,眼睛眯著,似乎不大適應強烈的光線。
牛軍長上前一步,托起那女人的下巴仔細端詳了一會兒,撫摸著她臉上青紫的傷痕,拉出她嘴裡堵著的破布說:「好標緻的娘們。你叫什麼名字?是幹什麼的?」那女人緩緩地睜開了眼,看了看眼前這群穿國民黨軍裝的匪徒,長長地出了口氣,抿了下乾裂的嘴唇,又閉上了眼睛。
牛軍長臉色一變,手上一使勁,狠狠捏住那女人的下巴。她秀麗的臉變了形,但仍然一言不發。牛軍長道:「娘的,共黨的女人都是這麼又臭又硬,先給我掛起來!」話音一落,幾個匪徒上來,把那女人拖到旁邊栽著的一排木樁前。七手八腳解開了綁在她胸腹間的繩索,把兩隻手拽出來,並在一起用繩子捆上。再把繩子穿過一根高高的木樁頂端的鐵環,用力一拉,那女人的手給高高的吊起來。 一會兒,隨著繩子的抽緊,捆在一起的腳也不得不掂了起來。
牛軍長這時又轉向了那個穿黃制服、留短髮的女人。兩個匪兵架著她,我這才看清,原來她穿的是一身黃軍裝。軍裝上滿是泥土,已經扯破了,看起來經過劇烈的廝打。一邊的領子上還有一個紅色的領章,領章上有一條黃線,三顆黃星。 蒙眼布拿掉,看出來這也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女人,但比剛才那個年輕一點。她的身子顯得比較纖弱,彎彎的柳眉,高高的鼻樑,文靜的面龐顯出女人的嫵媚,和她那身軍裝似乎有些不協調。
牛軍長看著這個年輕的女軍人樂的合不上嘴了。在她身上這裡摸摸,那裡捏捏,嘴裡嘖嘖有聲。那女軍人給橫七豎八的身子捆的一動也不能動,把頭扭向一邊,任烏黑的頭髮遮住臉龐。
牛軍長捏住她的領章拽了拽道:「女共軍,女上尉,叫什麼名字?」那女軍人像死了一樣毫無反應,一聲不吭。牛軍長一把扯下她的領章,仔細端詳領章的背面,可什麼也沒找到。他沮喪地命令匪兵:「掛起來!」匪兵們一擁而上,幾分鐘過後,女軍人也給吊在了木樁上。
牛軍長命令把另外的三個女俘也拉了出來,三個人中,只有那個穿花衣服的姑娘年歲稍大一點,一張俏臉,二十歲剛出頭的樣子。另外兩個穿軍裝的都是眉清目秀的小姑娘,看樣子只有十六七歲。
牛軍長挨個問過她們,都是一言不發。牛軍長揮揮手,把她們都吊在了木樁上。
他又回到那個短髮的女上尉面前,先摸摸她的臉,然後手就向下移去,停留在她微微起伏的胸脯上,用力向下按去。
女軍人試圖扭動身子,可手被高高吊起,腳也給緊緊綁著,她只能稍稍轉動一點身體,根本躲不開牛軍長那雙骯髒的大手。
牛軍長一手掐住女軍人的腋下,一手大把握住她豐滿的胸脯,用力揉搓著說:「上尉,看來這裡就你是個大官,你就帶頭說說吧。你們都叫什麼名字,是什麼身份。你要不說,你們可要一起遭殃了!」
女上尉的臉憋的通紅,呼吸開始急促起來,胸脯的起伏也變得劇烈,但她頑強地扭過臉,仍是一言不發。
「啪」地一聲,牛軍長的一隻大手狠狠地扇在女軍人的臉上。那張清秀的臉頓時腫起了半邊。接著,牛軍長攥起碩大的拳頭,「噗」地一聲搗在了女軍人的肚子上。女軍人全身一緊,嘴裡嘔了一聲,馬上就緊緊咬住嘴唇,閉上了眼睛。 牛軍長的拳頭雨點般重重的落在女軍人的肚子和胸脯上,那纖弱苗條的身體像暴風雨中的一條小船好像隨時都會給撕碎。不一會兒女軍人的嘴角就淌出了殷紅的鮮血。
那個穿藍灰制服的女人猛然抬起了頭道:「你們這群畜生,放開她!你們朝我來!」牛軍長停下手,氣哼哼地轉到那女人前面,惡狠狠地盯著她。
突然他一把將右手插進了她的襠下,手指一合,用力掐住她的下身叫道:「好,你說!她是誰,你是誰?」那女人渾身顫抖著大聲說:「土匪!你妄想!我不會說的,你就把我們都殺了吧!」牛軍長忽然笑了:「你想的倒便宜。老子好不容易把你們幾個婊子弄到手,怎麼能隨便殺了?我有的是對付你們女共黨的辦法!」說完一邊用力扭著手指揉搓女人的下身一邊哈哈大笑。
趙大光這時湊上前來低聲對說:「軍長,別跟她們廢話了,弄進去……」說著做了一個下流的手勢。
牛軍長嘿嘿一笑,拍拍趙大光的肩膀說:「你著什麼急,這幾個娘們都是咱們盤裡的菜,想什麼時候嘗,咱爺們說了算。肯定有你的份!
不過我牛某人刀下不斬無名的鬼。我看這幾個女人不大一般,下手之前我得弄清她們的身份。那樣幹起來才有味道。說不定弄個頭彩到國防部給你報功呢!「趙大光傻呵呵的搓著手笑了。
牛軍長突然問:「你說的那個白三呢?他應該認識這幾塊料啊!」趙大光摸摸腦袋疑惑地說:「您說的是,我也納悶呢,自打老營里槍一響我就再也沒見他的面。別是打的熱鬧,把他給捎帶在裡面了吧!」
牛軍長臉色一沉,轉過臉對鄭天雄說:「老鄭,白三是你的人?你也沒消息?」「鄭天雄神秘地一笑道:」軍長,白三是我安排的臥底。趙支隊長槍聲一響,他在那裡的任務就完成了。您不是急著和總指揮部聯繫上嗎,他去跑那條線了,今天就應該回來。「
牛軍長一聽,似乎鬆了口氣。瞟了一眼一字排開弔在木樁上的五個女俘,對鄭天雄說:「先不和她們計較。讓她們在這裡曬曬太陽,吃飽了飯再和她們算帳。說完帶著人向我們走來。
走到跟前,他指著在池塘邊跪成一排的我們四個人對趙大光說:「老趙,這四個寶貝你先弄去給弟兄們解解渴。不過記著天黑前給我送回來,我還有用。」趙大光樂呵呵地答應一聲,招呼十幾個匪兵把我們拉起來,吆吆喝喝地架回營房了。
趙大光三支隊的營房是一大排茅草房,他吩咐匪兵們把我送進最外邊的一間他的房子,又把大姐她們三人分配給那些小僂僂,就帶了幾個親信回了房。 經過一個多月血腥戰鬥的漢子個個都像嗜血的野獸,脫光了衣服就撲到了我的身上。幾個人一邊喝酒一邊拿我作樂,整整折騰了大半天,直到太陽偏西,幾個人都折騰不動了,才把我拉起來,架回了牢房。
從趙大光那裡出來的時候,那一排營房裡正鬧的不可開交,不斷有光著膀子的男人提著褲子從屋裡出來。屋裡匪徒們的哄鬧聲不絕於耳,所有的門口和窗口都圍著人看熱鬧,有的房門口還排著隊。
趙大光的人把我架到池塘邊,扔在地上。正要到池塘里打水,看守牢房的一個匪兵過來對他們說,牛軍長有交代,這幾個娘們幹完送回來不要衝洗,直接送回牢房就是了。那幾個匪兵一聽,架起我就送進了牢房。
走到牢房門口,遠遠的還能看見那五個女俘仍吊在木樁上,一個個都深深的垂著頭,一動不動。血紅的殘陽照在她們身上,就像五隻剛剛被屠宰後的羔羊。 看門的匪兵正在開門,迎面鄭天雄帶了一個人走來,和我打了個照面。他盯了我一眼,帶著那人徑直朝牛軍長的房門走去。
我被推進了牢房,倒在潮濕的地上。我躺在地上,忽然覺得剛才跟鄭天雄一起的那人有些眼熟。這些年從我身上經過的男人已經數不過來,可這個人我還是覺得有些印像。仔細想了一下,是在景棟的妓院裡。這人是老鴇的打手,好像還會做一手好菜。
我忽然明白了,這就是趙大光說的那個白三。雖然他在妓院裡好像不是叫這個名字。想到這我不禁打了給冷戰,吃力地往牆根靠了靠,小心地傾聽隔壁的聲音。
木頭牆板不大隔音,隔壁的聲音斷斷續續傳了過來。
那匪徒果然就是白三,牛軍長見了他,先誇了他在景棟老營臥底的功勞,接著就急切地問他總指揮部的消息。
那白三似乎猶豫了一下,斷斷續續地說:「景棟一帶已經沒有反共救國軍的弟兄了。我打聽到的消息是,柳總指揮帶主力突出包圍一直往東去了。
我往東找了幾百里,到處都能看見打仗的痕跡,經常還能看到丟下的屍體,看來仗打的很慘。後來得到確切消息,國軍都渡河退到寮國去了。
我到了紅河邊,可緬軍守的很嚴,根本就無法靠近。我又轉回來,終於在孟琅找到原先二軍的一個聯絡員,是我的一個拜把子兄弟。
他告訴我,柳總指揮確實帶弟兄們渡河退入寮國了。不過隊伍損失慘重。一軍全打散了,伍軍長生死不明,幾個師長死的死逃的逃。其餘幾個軍剩下的弟兄都不到一半了,光渡河時翻船就丟了幾百個弟兄。重武器也都丟光了。
總指揮部連電台都丟了,現在只有原先四軍的一台小功率電台,和台灣的聯絡斷斷續續。寮國也不是久留之地,聽說那邊跟共軍也是眉來眼去。
柳總指揮有撤回台灣之意,不過三軍李軍長和五軍段軍長不同意。柳總手下現在就這兩個軍還有點實力,所以沒有拿定主意。
我得了消息,馬上給參謀長通了信,就連夜趕回來了。「那屋裡沉默了半天,才聽到牛軍長說:」老白你辛苦了,先回去歇著,今天的事跟誰都不要隨便說。「說完幾個人就站了起來。走到門口,牛軍長忽然說:」老白,趙大光在景棟老營逮住幾個共軍,打死也問不出個子丑寅卯來,你看看認識不認識。「白三答應著,幾個人就開門走了出去。我的心忽地提了起來。
正在這時,牢房的門開了,一群匪徒把被折騰的連路也走不了的大姐、小吳媽媽和小吳赤條條地給架了回來。
牢門一鎖上,小吳媽媽重重地嘆息了一聲,我趕忙湊到大姐身旁,示意她注意外面。小吳媽媽和小吳也明白了我的意思,我們四個人都湊到門邊,借著木牆的縫隙和落日的餘暉看見了外面的情景。
這時,牛軍長、鄭天雄已經帶著白三和十幾個匪徒走到吊成一排的五個女俘跟前,一群匪兵在旁邊看熱鬧。
牛軍長先抬起了那個短髮女軍人的臉,白三見了,嘴張了老大,半天合不上,誇張地說:「這不是孟軍醫嗎!」然後他轉頭對牛軍長說:「軍長,您可真得了個寶,這是包紮所所長孟軍醫,大美人啊。全包紮所十幾個娘們就屬她漂亮!」說著色迷迷地直咽口水。
牛軍長點點頭,得意地淫笑了起來。他轉頭一看,卻見白三在那個穿藍灰色制服的女子面前停住了,不相信似的擦了擦眼睛。
他一把抓住那女子的頭髮,掀起了她的臉。看清楚後他臉色大變,呼吸也急促起來。那女子看見白三,也是吃了一驚,渾身微微的一顫,痛苦地閉上眼睛垂下了頭。
白三興奮地轉身跨到那個穿碎花衣服的女子跟前,分開她長長的頭髮,仔細端詳了一下那張嫩生生的臉,忽然哈哈大笑起來。
牛軍長給他笑的莫名其妙,正要開口問,白三指著那個短髮女子對牛軍長說:「軍長,這可是個頭彩啊。您知道她是誰?」牛軍長還沒有答話,那女子卻抬起頭來,瞪著憤怒的眼睛狠狠地罵了一句:姦細!「牛軍長意識到什麼,抓住那女子的臉掀了起來問白三:」她到底是什麼人?「那女子牙一咬眼一閉一言不發。 白三得意地說:「軍長,這可是個大人物。共軍西線支前總指揮,勐海縣余縣長!」牛軍長聽了立刻就瞪大了眼睛。
白三指著穿碎花衣服的女子接著說:「這位是余縣長的助手,小許,許幹事。」牛軍長看著繩捆索綁的余縣長和許幹事樂的嘴都合不攏了。
白三卻還在喋喋不休:「我摸出來接應趙支隊長的時候,她們兩個說是要隨運輸隊離開的,我以為她們已經走了呢,沒想到留下來伺候牛軍長了!」 牛軍長聽了開懷大笑,托起余縣長的臉得意地說:「我早上就覺得你不是個平常女人,你可是我逮著的第二個共黨大官了!」余縣長呸地啐了他一口,罵了一聲「畜生」,就閉上了眼睛。
白三又挨個托起那兩個穿軍裝的小姑娘的臉看了看,兩個姑娘都已是淚流滿面,緊咬住嘴唇不讓自己哭出聲來。
白三笑眯眯地拍著兩個小姑娘的臉說:「護士小姐,小韓、小喬,沒想到在這裡又見到你們了。看這小模樣,真讓人疼啊!」他的話音剛落,牛軍長已經抓住小喬的頭髮,在她細嫩的臉上摸了起來。牢房裡,我們四個人也已經哭成了一團。
牛軍長拍拍小喬的臉,又捏捏小韓的下巴,最後用手指點著余縣長的胸口慢條斯理地說:「事到如今,也只好委屈余縣長了。」余縣長頭一扭,咬著牙道:「你們這群土匪,不得好死!」牛軍長哈哈一笑:「我不得好死?怕是你不得好活吧!余縣長,我再給你一個小時,你好好想想。過了這個村可就沒有這個店了!」
說完朝匪徒們揮揮手:「走,咱們去吃飯,吃飽了再來發落她們!」
第八十九章
匪徒們一鬨而散,只剩了幾個哨兵端著槍看守著被直挺挺地捆吊在木樁上的五個女俘。牛軍長不到半個小時就吃完了飯。這時天色已經暗了下來,他讓人在木樁兩邊點燃了兩堆篝火。但他沒有馬上過去,卻帶著鄭天雄和十幾個匪兵進了我們的牢房。
他一進來,就吩咐匪兵把我們四個人都光著身子吊起來。自從施婕死後,我們的心已經都死透了,根本不再反抗,因此很少再被吊過。
這次他們把我們都是胳膊擰到背後反吊起來,而且腿還都岔開固定在地上。其實,大姐和小吳媽媽她們白天被輪姦的很慘,就是不捆,腿也並不上了。 牛軍長還讓人點起了三盞大汽燈,把屋裡照的通明。我們赤裸裸的身子上白天被匪徒們姦淫留下的污漬在燈光映照下格外引人注目。尤其是小吳,不但陰毛黏成了濕乎乎亂糟糟的一團,連圓滾滾挺著的肚子上都是一灘灘一塊塊黏液的痕跡。生過十幾個孩子的陰道口松垮垮地咧著。牛軍長打量了我們一下,似乎很滿意地哼了一聲,拉開門帶著人出去了。
我一下明白了他的用意,難怪讓趙大光他們拿我們發泄了一天獸慾還不讓給我們清洗。
不一會兒,場子裡牛軍長洋洋得意的聲音傳了過來:「余縣長,想好了沒有?牛某人的耐心可是有限度的!」鄭天雄也湊上來幫腔:「余縣長,你年輕輕的不要跟著共黨一條道跑到黑。你只要跟軍長認個錯,軍長保你榮華富貴……」 余縣長的聲音打斷了他:「你們這伙土匪,猖狂不了幾天了。你們趕緊去向人民政府交槍,爭取寬大處理吧!」牛軍長狂笑起來:「交槍!交槍……哈哈!你不就是政府嗎?我這就給你交槍!我這幫弟兄最愛給女共黨交槍!」匪徒們哄地狂笑了起來。
牛軍長接著說:「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先讓你們開開眼,然後就給你交槍!」他的話音一落,有人就打開了我們牢房的大門。
從牢房裡可以看見一群匪徒七手八腳地把余縣長她們五個人都從木樁上卸了下來,連推帶搡朝著牢房架了過來。我的心通通地跳了起來。
牛軍長和鄭天雄先進了屋,接著匪徒們架著余縣長她們魚貫而入。我們的牢房比匪兵們一般的營房大不少,但一下擠進二十幾個匪兵還是顯得很擁擠。 余縣長她們給架進牢房後就站在大門一側的牆邊。兩個匪兵架一個,正對著我們,離我們只有幾步的距離。
她們一進屋就都驚的目瞪口呆。大概她們萬萬沒有想到,在這個看似普通的房子裡會弔著四個赤身裸體、滿身污漬、岔開大腿袒露下身的女人,其中一個還是挺著大肚子的孕婦。她們可能做夢也想不到,女人可以給赤條條吊成這個樣子凌辱。
而這正是牛軍長的目的。
牛軍長色迷迷地勾起孟軍醫的臉,指著我們說:「看清楚,她們是和你們一樣的女共軍,來到我們這裡伺候弟兄們有些日子了。原先不大乖,所以受過點皮肉之苦,不過現在都學乖了。對不對啊,蕭主任?」
說著他放開了孟軍醫,一把抓起了蕭大姐的頭髮。他一邊撫摸著大姐有些消瘦的臉龐,一邊有意衝著余縣長說:「忘記介紹了,這位是蕭碧影。四十七軍知道吧?你們的四十七軍。她就是四十七軍政治部副主任。余縣長,比你的官還大啊!」
我看見蕭大姐眼中流露出絕望的表情,痛苦地閉上了眼。余縣長、孟軍醫和許幹事她們眼中卻都流露出難以置信的神色。
牛軍長見了哈哈一笑:「不信,給你們看件東西。」說著朝鄭天雄使個眼色。鄭天雄變戲法一樣拿出了一張大照片。我立刻就明白了,這是大姐和軍首長的那張合影。
鄭天雄拿著照片在余縣長她們目前晃來晃去,牛軍長得意地摸著孟軍醫的領章說:「怎麼樣,看清楚了吧?比你老資格,該夠個將軍了吧!將軍怎麼樣?只要是女人,到了我這裡,就得老老實實給男人肏. 不聽話,老子有的是法子整治她!」
說著又去拍拍小吳的肚子說:「看見了嗎?不聽話的就給她把肚子弄大!你們是不是想試試啊?」說完他擺擺手:「把蕭主任放下來,讓她給這些小輩現身說法!」吊著大姐的繩子鬆開了,大姐的腳著了地。兩個匪徒夾住了她。她不甘心地扭了兩下身子,還是被強按著跪在了地上。
牛軍長使個眼色,一個匪兵端來一把椅子,坐了上去,竟不知羞恥地脫掉了褲子,露出了醜陋的陽具。
余縣長、孟軍醫她們見了,厭惡地閉上了眼睛。不知是小喬還是小韓忍不住小聲驚叫了出來,幾個女俘都臊的滿面通紅。
牛軍長得意地看著她們幾個表情的變化,笑眯眯地朝那個匪兵使了個眼色。那匪兵滿不在乎地托起那團臭肉,朝蕭大姐叫道:「過來,給老子舔乾淨!」 我的腦子嗡地響成了一片。我沒有想到這群畜生竟然這樣無恥,讓大姐演活春宮來嚇唬余縣長她們。大姐的臉憋成了紫色,嘴唇顫抖,堅決地搖著頭迸出了一個字:「不!」牛軍長的眼睛立刻就瞪了起來:「娘的,要造反啊你!?」說著一把抓住大姐的頭髮,把她的嘴按在了那個匪兵胯下的臭肉上。
大姐也不知哪來的那麼大的勁,梗著脖子就是不肯就範。牛軍長現了丑,惱羞成怒,飛起一腳踢在大姐的肚子上,把她踢倒在地,又上去朝她的胸、腹連踹幾腳。一邊踹還一邊說:「你敢頂撞老子,老子要你好看……」任他怎麼打罵,大姐就是一聲不吭。
罵著罵著,牛軍長可能突然想起來,小小已經不在他手裡,他一下泄了氣。對小嘍嘍們叫道:「還不把她掛起來!」幾個匪兵上來,七手八腳地把大姐重新吊了起來,為了懲罰她,他們特意把她的兩條腿也完全劈開,高高地吊起來,讓她的下身完全裸露出來。
大姐給吊的痛苦至極,但她始終一聲不響,眼睛裡甚至流露出一絲笑意。 那個匪兵尷尬地坐在椅子上,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牛軍長急的在我們幾個人面前轉來轉去,忽然他停在了小吳媽媽面前。小吳媽媽的眼睛裡流露出掩飾不住的驚恐,嘴唇不住地哆嗦。
牛軍長氣哼哼地說:「程大小姐,那就勞您的大駕了!」說完又惡狠狠地掃了一眼小吳道:「你要是實在不願意,我就只好勞動吳小姐了!」小吳媽媽身子一震,無言地屈服了,深深地低下了頭。吊著她的繩子鬆了下來,她身子軟軟地由著兩個匪兵把她架到椅子前跪下。
看著眼前那團臭烘烘的黑肉,她深深地吸了口氣,眼睛一閉,張開了嘴唇乾裂的小嘴。吱吱的聲音把被匪徒們夾持著的五個女俘都驚呆了。
她們無論如何也想像不到,一個女人如何會如此屈辱地屈服在土匪的腳下,作出如此豬狗不如的下賤舉動。兩個小姑娘甚至禁不住哭出了聲。
牛軍長這回得逞了,他點上了一支煙,悠閒地抽了起來,洋洋得意地注視著五個女俘表情的變化。小吳媽媽偷眼看了看牛軍長,正遇上他惡狠狠的目光,嚇的趕緊低了頭,拚命張大嘴,幾乎把匪兵的陽具全部吞進了嘴裡。
小吳媽媽吮的吱吱作響,那匪徒也有意滿足地哼哼起來。五個女俘再也看不下去了,都不由自主地閉上了眼睛。
牛軍長一把捏住余縣長的下巴問:「怎麼樣余縣長,要不要我教你怎麼伺候男人啊?」余縣長猛地睜開紅通通的眼睛,呸了一聲憤怒地罵了一句:「畜生!」牛軍長臉色一沉,鬆開了她的下巴,轉手揪住了她的領子,兩手用力一扯。刺啦一聲,衣服給扯開了,露出了雪白的脖頸和胸口。
牛軍長的大手按住了她頎長的脖子,順著肩胛往下摸去。
余縣長猛地一低頭,一口咬住了他滿是黑毛的大手。牛軍長「嗷」地一聲蹦了起來,空著的那隻手拚命揪余縣長的頭髮。但她毫不退讓,死死咬住不松嘴。 牛軍長一把搗進了余縣長敞開的領口,抓住她高聳的胸脯用力擰。余縣長嗓子裡發出嗚嗚的聲音,但牙齒仍死死咬住不放。牛軍長抬起膝蓋猛頂她的肚子,兩個匪兵也上來用槍托猛砸她的後背和脖頸。
在雨點般的擊打中,余縣長身子一軟,昏倒在匪徒的手中。
牛軍長抽出手一看,兩排深深的牙印,一塊肉幾乎給咬了下來,鮮血淋漓。 氣的大叫:「掛起來!掛起來!」匪兵們把余縣長的手臂擰到身後,用繩子綁了,掛到房樑上,把她反吊了起來。
牛軍長抓住她的頭髮,掀起臉一看,余縣長仍昏迷不醒,但臉上掛著一絲輕蔑的笑意。他氣的渾身哆嗦,揪住她的頭髮,掄起胳膊啪啪地往她臉上抽了起來。 余縣長給打的滿臉是血,俊俏的臉龐腫的變了形。她「呃」地吐了口氣,微微地睜開了眼睛。她吃力地抬起頭,嘴裡冒著血沫吐出兩個字:「畜生!」 牛軍長臉上的肥肉顫抖著,一手抓住了余縣長的衣領。他心有餘悸地叫過一個匪兵,死死抓住余縣長的頭髮。他自己騰出手抓住她另一邊的衣領,兩手一用力,「嚓」地一聲,余縣長的上衣給完全撕開了。
她裡面穿了一件白色的小背心,被豐滿的胸脯撐的滿滿的。所有的匪徒見了都瞪大了眼睛。牛軍長抓住背心的肩帶猛的一撕,把背心撕爛了,抽出來扔在了地上。一對雪白高聳的乳房忽的跳了出來。
牛軍長一把抓住了白嫩豐滿的乳房,在手裡揉搓著。見一邊的乳房上已有了青紫的痕跡,他裂開嘴笑了。余縣長渾身發抖,咬住牙把頭扭向一邊。
牛軍長用力攥了兩把,把兩個乳頭並在一起,用手指去撥弄。弄了幾下,原先粉紅色的乳頭開始充血,慢慢地直立起來。牛軍長嘿嘿地淫笑著把兩個乳頭往一起蹭。
他臉上的表情開始放鬆下來,一邊用力撮弄一邊故作驚訝地說:「余縣長好一對大奶子啊!有人教過我一個秘方,只看奶子就能知道女人是否破瓜。我看余縣長還是黃花姑娘啊!怎麼樣,我猜的準不準?共軍共產共妻還沒把你給共了?」他的話立刻引來一陣放肆的淫笑。
鄭天雄馬上接過來說:「軍長看的準不準,還要驗證一下哦!」余縣長猛地扭過頭,呸地吐了一口血水罵道:「畜生!」牛軍長也不生氣,慢條斯理地托起余縣長的下巴淫笑道:「給我說准了吧?」余縣長厭惡地扭過頭閉上了眼睛。 牛軍長馬上說:「你不告訴我,那我只好自己驗一驗了!」說著一伸手就抓住了余縣長的褲帶,啪地一下就給扯開了。
褲帶一掉,余縣長的褲子順著大腿就往下滑,她下意識的夾緊雙腿,牛軍長順手一拉,把她的褲子拉了下來,掛在被捆在一起的腳上,露出了她白皙平坦肚子和淺色碎花的褲衩。
牛軍長的呼吸急促起來,一手按住余縣長的肚子揉搓起來,一手隔著褲衩插進了兩條白皙的大腿中間用力捏弄。
余縣長低聲悶叫:「畜生,放開我!」綣起腿去頂牛軍長,早被兩個匪兵拉住。牛軍長揉了幾下,伸出兩個手指捏住薄薄的褲衩,輕輕往下一拽。
余縣長拚命夾緊大腿,扭動身子,可根本無濟於事,褲衩輕而易舉地給扒了下來。匪徒們都瞪大了眼睛。卻見褲衩脫落處,露出了一條半寸寬的布條,兜著下身騎在兩條豐滿的大腿中間,被一根布帶系在腰上,幾撮烏黑油亮的陰毛從布條邊緣露了出來。
牛軍長一愣,馬上急不可耐地伸出兩個手指,不管余縣長如何掙扎,硬生生地插進了布條裡面。余縣長扭著身子大罵:「畜生!放手!」牛軍長手腕翻轉,在裡面摳了兩把,拉出手一看,兩根手指都染上了殷紅的血跡,原來是余縣長正來例假。匪徒們似乎都大失所望,牛軍長也低聲罵了句什麼。
鄭天雄卻湊上來道:「軍長,恭喜,開門紅啊!」牛軍長一愣,接口道:「對,開門紅!」說著抓住月經帶一把扯了下來。
淺綠色的帶子和墊在裡面浸滿血污的草紙給踩在了腳下。余縣長扭腰踢腿死命掙扎,可在四五個大漢的夾持下幾乎一動也動不了。
牛軍長一手揪住露在外面的陰毛,一手下流地去扒她緊緊夾住的大腿,卻怎麼也扒不開。他放了手,朝那幾個匪兵努了努嘴。
一個匪兵跑出去拿來一根胳膊粗細的木槓,咣啷一聲扔在地上,俯下身抱住余縣長的雙腿,另外兩個匪兵蹲下去解開了捆住她雙腳的繩索。
余縣長悶叫著亂踢亂咬,可腿卻像被鎖住一樣動彈不得。
兩個匪兵七手八腳扒掉了掛在她腿上的褲子和褲衩,拿起事先準備好的兩條繩索,挽了兩個繩套,一邊一個套住了她的雙腳。
抱腿的那個匪兵鬆了手,余縣長光溜溜的大腿拚命向外踢,那兩個匪兵死死拽住繩套,她越踢繩子就套的越緊。另外兩個匪兵端起地上的木扛,用兩頭的木楔卡住了兩隻腳。他們一擁而上,把余縣長的兩隻腳死死地綁在了木槓的兩端。 余縣長的腿不得不大大地敞開,下身毫無遮掩地露了出來。
牛軍長一腳踩住了木槓,余縣長雖然拚命喊叫掙扎,卻大岔開腿無法動彈。牛軍長嘿嘿一笑,伸出一隻長滿黑毛的大手,無恥地去摸她毫無遮掩的下身。 燈光下,只見她濃密的陰毛都沾上了血污,變成一縷一縷的。張開的大腿根處隱約可見兩片細嫩的陰唇也是血跡斑斑。
牛軍長小心地撥開密匝匝的陰毛,用兩個手指捏住一片血跡斑斑的陰唇向外拉開。一股殷紅的血順著雪白的大腿流了下來。
牛軍長看了一眼揶揄道:「難怪余縣長不願讓人看,原來有難言之隱啊。來人!給余縣長洗洗!」他話音一落,馬上跑過來兩個匪兵,手裡拿了一條粗大的繩索,一頭系在木槓的中間,一頭搭上房梁。兩人一起用力拽起來,余縣長連扭帶踢也無濟於事,兩條腿隨著木槓的上升給拉了起來。最後腳給拉到和手一樣高,整個下身全亮了出來。
余縣長罵聲不絕。小吳媽媽跪在地上看傻了眼,嚇的渾身哆嗦。孟軍醫她們幾個連羞帶氣,滿臉通紅,小韓和小喬忍不住哭出了聲。
牛軍長趁機走過去,捏著小喬的臉蛋說:「看到沒有,不聽話的女人就是這樣的下場。學乖一點,下次輪到你不要讓牛某人費這麼大勁。」說話間,余縣長的腿已經八字形敞開給高高吊起。牛軍長走過去,興致勃勃地撥開直直挺立的陰唇看了一眼,看到血跡斑斑的下身皺了下眉頭。
一個匪兵已經端了一個大木盆過來,把木盆放在了余縣長的下方。又一個匪兵提來一桶水注入了木盆。
牛軍長看一切準備就緒,對拉著繩索的匪兵擺了擺手。幾個匪兵一起松繩子,余縣長的手腳同時下落,身子一點點降了下來,不一會兒屁股就浸到了水盆里。 白白的屁股接觸水面的那一瞬間,余縣長渾身一震,似乎想掙扎一下。可她還沒有動作,半個屁股已經浸入了水盆。匪兵們固定住繩索,余縣長再掙扎也無濟於事了。
牛軍長蹲下身,把手伸到水裡,撩起水澆到余縣長的陰部,一股暗紅的血水流順著大腿根流到了盆里。牛軍長的大手捂了上去,捏住柔嫩的陰唇揉搓了起來。嘩啦嘩啦的水聲和咯吱咯吱的揉搓聲格外刺耳。
余縣長扭過頭、咬住牙,渾身的肌肉繃的緊緊的。牛軍長搓著搓著,粗大的手指就插進了陰唇中間的細縫。余縣長渾身哆嗦了起來,徒勞地扭了下屁股。 牛軍長的手指在裡面摸索了一會兒得意洋洋地說:「這小騷屄夠緊啊!看來我沒猜錯。共軍真夠意思,把這麼標緻的大美人囫圇著就給我送來了。」屋裡匪徒們的鬨笑聲和女人們的哭聲響成了一片。不大功夫,盆里的水已經變成了紅色,余縣長的下身也露出了雪白的本色。
牛軍長在盆里涮了涮手,向上擺擺手,匪兵們見了忙拉起繩索,余縣長又給大敞著下身吊到了空中。牛軍長再次捏住了粉嫩細軟的陰唇,用力向兩邊拉開,露出一個小小的肉洞。
一個匪兵忙拿過一盞汽燈。強烈的燈光下,肉洞裡粉紅色的嫩肉歷歷在目,連細微的皺褶都看的清清楚楚。
牛軍長在余縣長渾身不停的戰慄中,用一個手指頭插進去撐開肉洞,仔細地向裡面端詳了一會兒。當他抬起頭來的時候,眉開眼笑地說:「媽的,老子說的沒錯,真是個黃花大姑娘!」說著他招呼鄭天雄:「老鄭你來驗驗,給我做個證人。」
鄭天雄忙不迭地湊過去,趁機扒開已經自動閉合的陰唇,向裡面看了看,馬上豎起大拇指道:「軍長說的沒錯,恭喜你啊軍長!」這時,一股殷紅的血液像蚯蚓一樣從張開的陰唇中間又爬了出來。牛軍長喜不自禁地搓搓手道:「好,今天晚上就把她給辦了!」
第九十章
牛軍長起身回了房。匪兵們在鄭天雄的指揮下,七手八腳把余縣長放了下來,扒掉仍掛在身上的衣服,把她精赤條條地五花大綁起來,架到隔壁牛軍長的房裡去了。
牛軍長下了令,在他屋裡擺上了酒席,在我們屋外面池塘邊也擺了幾桌。鄭天雄帶了幾個高級軍官陪牛軍長喝酒,其餘的軍官就在外面喝。
他們把孟軍醫她們四個人拉了出去,綁在房門外的木樁上。喝酒的軍官們一人領到了一個木牌,他們拿著木牌輪流進入我們的牢房輪姦我們四人作樂。 半夜過後,鄭天雄帶人離開了,隔壁房間的喧囂聲消失了。不一會兒,傳來一聲女人撕心裂肺的慘叫,接著就是肉體相撞的聲響和木床咯吱咯吱的呻吟。那聲音整整響了一夜,可我們再也沒聽見隔壁有女人發出的聲音。
天亮以後,玩的筋疲力盡的匪軍官們都回去睡覺了。我們四個人都給弄的渾身像散了架,被拖到門外,強打著精神跪在地上、撅起屁股由匪兵們清洗。孟軍醫她們四個女兵在外面給捆了一夜,也親眼目睹了這一夜發生的殘暴的情景。她們一個個都低垂著頭,像死過去一樣一動不動。
這時牛軍長的門開了。他提著褲子、披著上衣走了出來。兩個匪兵見狀忙迎了上去。牛軍長朝屋裡努了努嘴,兩個匪兵會意,急匆匆的進了屋。一陣窸窸窣窣的響動之後,他們架著赤條條的余縣長出來了。
余縣長低垂著頭,濃密的頭髮遮住了她的臉。她的腿似乎不會走路了,下意識地岔開著,兩條大腿的內側全是紫紅色的血污,還有濃白的黏液順著大腿往下淌。那對豐滿高聳的乳房在她胸前起伏跳躍著,上面青一塊紫一塊,慘不忍睹。 孟軍醫她們看見這個情景都驚呆了,兩個小姑娘叫了聲「余縣長」就嗚嗚地哭了起來。兩個匪徒看看牛軍長,牛軍長指指昨天那排木樁。
匪兵會意,把余縣長架了過去,把捆在背後的手拉起來綁在樁子上面的鐵環上,把經受了一夜非人折磨的余縣長一絲不掛地反吊起來示眾。
我們四個人給清洗完以後又被關進了牢房,孟軍醫她們還給捆在外面,眼睜睜地看著余縣長光著身子給吊在那裡示眾。
吃過早飯後,匪兵們陸續聚集到操場的這一邊,圍著五個女俘指指點點,有的人還大膽地上去動手動腳。
余縣長給吊在那裡,全身赤裸,只有腳尖勉強能沾到地。她全身的重量幾乎都集中在被捆在一起的手腕上,而且手臂還被擰到背後。
我也給這樣吊過,知道那滋味有多難過。況且余縣長剛剛被姦淫了一整夜,屈辱齷齪的痕跡還全留在身上。我知道她這時心裡有多苦,真不知道她如何才能熬過來。
但余縣長似乎一點也沒有屈服,每當有匪兵的髒手觸到她的身體時,她的反應都很激烈。開始時她拚命試圖踢打,可她一抬腿馬上就疼的渾身發抖,身體立刻就失去了平衡,不時引來匪兵們的鬨笑。於是她就怒斥他們,罵他們是土匪、畜生。匪兵們鬧了一會兒,過了癮,就漸漸散去了。
太陽升了起來。雨季的陽光還不算太毒,但直射在人身上一會兒就會感到火辣辣的生疼。余縣長全身沒有任何遮擋,原本細嫩的皮膚不大功夫就曬紅了。她的頭低低的垂著,從低垂的頭髮中間可以看到她的胸脯在劇烈的起伏,不時大張開嘴喘息。孟軍醫她們四個人也都給曬的昏昏欲睡。
太陽升到了頭頂,兩個匪兵抬了木桶來給我們送飯。我下意識地看了一眼外面,發現孟軍醫她們那裡除了幾個哨兵在無聲地遊動,靜悄悄的根本沒有人管。 忽然聽到隔壁門響,牛軍長從他的房間裡出來了,後面帶了幾個人。其中一個匪兵手裡端了一個小白搪瓷盆。我認出那是牛軍長的尿盆,我忽然想起昨晚在我們的牢房裡見過它,當時因為不斷有男人在我身上爬上爬下,也沒太在意。現在仔細一回想,我隱隱約約有了印像。
昨天一整夜,匪徒們在我們身體里發泄過之後,留在我們身體裡面和外面的東西都給他們弄出來收集在這個小盆裡面了。想到這兒,我心裡打了個冷戰,他們要幹什麼?
沒容我多想,牛軍長帶著那群匪兵已經走到了余縣長跟前,他托起余縣長的下巴問:「余縣長,還不服氣嗎?一天沒吃東西,餓了吧?你現在是我的女人了。我心疼你啊,給你準備了點吃的,大補!」說完他退後一步,一個膀大腰圓的匪兵上來,一手抓住余縣長的頭髮向下一拉,迫她仰起臉,一手捏住她的腮,擠開她的嘴。
余縣長意識到新的凌辱又來了,屈起腿試圖掙扎。可她的力量太有限了,那個抓住她的匪兵紋絲不動。
倒是牛軍長從旁邊伸出了手,捏住她一個紫紅的乳頭搓了起來,一邊搓還一邊念叨:「別動別動,好吃的來了!」余縣長兩腮被捏住,想閉也閉不上,嗓子裡含混不清地發出憤怒的低吟。那個端著尿盆的匪兵一步跨了上去,對著余縣長張開的嘴舉起了尿盆。
最下流無恥的一幕發生了:尿盆里流出一股濃白的黏液,呼地衝進了余縣長的嘴裡。她被嗆的咳了起來,渾身緊繃,胸脯劇烈起伏,腿無力地亂踢亂踹。可她的頭被牢牢地固定著,齷齪的黏液不停地流到她的嘴裡,流到她的臉上,脖子上,最後流到了她傷痕累累的胸脯上。連那個捏住她下巴的匪兵也弄了一手。 牛軍長鬆開了她的乳頭,一手捏住了她的鼻子,一手抓住她的乳房揉了起來。余縣長的臉憋成了紫紅色,掙扎了兩下,喉嚨里發出一陣呼嚕嚕的聲音,嘴裡的黏液向下一沉,咕咚咚地全灌進了肚子裡。
尿盆見了底,余縣長也幾乎給灌的昏死過去。匪兵鬆了手,她的頭無力地垂了下去,嘴角還掛著白色的粘絲。看著這殘忍的一幕,我們屋裡的人都哭了,綁在外面的孟軍醫她們幾個更是哭的死去活來。
牛軍長的目的正是要通過殘忍地折磨余縣長的肉體來從精神上徹底征服她和其他幾個女俘。當天夜裡,他把已經給折騰的奄奄一息的余縣長發給了鄭天雄。 他們當著孟軍醫她們幾個人的面把余縣長解下來,用清水沖洗了污跡斑斑的身子,又特意洗搓乾淨了她已經紅腫不堪的下身,然後就鬧哄哄地把她架到鄭天雄的屋子裡去了。
奇怪的是,牛軍長沒有再動孟軍醫她們,他讓人把許幹事和兩個小姑娘又關進了我們的牢房,派了一大群匪徒在牢房裡們輪姦大姐她們,強迫許幹事她們親眼觀看看。然後他把孟軍醫帶到自己的屋裡,捆在柱子上,把我弄去,在孟軍醫的眼皮底下把我赤條條地塞進他的被窩,玩弄姦淫了整整一夜。
天蒙蒙亮的時候,外面忽然傳來一陣亂鬨哄的聲音。牛軍長開門出去一看,見鄭天雄的幾個親信把余縣長吊起來正在毒打,拳腳相加,雨點般地落在余縣長赤裸的肚子上、胸脯上。
牛軍長正要問,見鄭天雄一瘸一拐地走了過來。一問才知道,鄭天雄昨天把余縣長弄去後就把她姦污了。奸過之後,把她轉給了自己的幾個小嘍嘍。那幾個匪徒把余縣長輪姦了半夜。
天快亮的時候,鄭天雄淫慾大發,又把余縣長弄回了自己床上。當時余縣長已經軟的直不起腰了。鄭天雄覺得余縣長這樣一個年輕的女人,給吊著暴曬了整整一天,沒有吃飯又給灌了一肚子精液,再加上剛剛被幾個男人輪流姦淫了大半夜,不會再有力氣反抗了。所以就放鬆了警惕,把余縣長拉到床上只捆了手卻沒有捆腿。
誰知當她岔開余縣長的雙腿,舉著硬邦邦的陽具要向里插的時候,余縣長突然綣起了腿,一腳踹在他的要害之處,疼的他滿地打滾,半天才爬起來。 余縣長趁他滿地打滾的機會衝到床下,撞開了門。可惜被聞聲趕來的匪兵抓住了。鄭天雄惱羞成怒,命人把余縣長吊起來往死里打。
牛軍長聽了鄭天雄的敘述,拍了拍他的肩膀哈哈一笑說:「老鄭,打了一輩子鷹怎麼叫鷹啄了眼?差點作了花下鬼啊!」鄭天雄聽了呲牙咧嘴地尷尬一笑。 牛軍長看看赤條條吊在一邊正被匪兵們打的死去活來的余縣長說:「你要是把她打死了,不正遂了她的意?」他朝牢房努努嘴說:「整治她最好的辦法就是讓她好好的活著,給弟兄們千人騎、萬人跨!」鄭天雄嘴一咧道:「軍長說的是!」
說著叫住了那幾個匪兵。
他氣呼呼和牛軍長商量,安排把余縣長輪流送到各支隊去給匪徒們淫樂。牛軍長打著哈欠答應了。
當晚,余縣長就被一絲不掛地綁著送到了趙大光的三支隊。可第二天就傳來消息,一個匪軍官的耳朵被余縣長給咬了。整個匪營里都在傳,這個年輕漂亮的共黨女縣長不好弄,已經傷了好幾個人了。
可越是這樣,匪徒們姦淫她、降伏她的慾望越高。他們不但把余縣長五花大綁,而且把她的嘴用繩子勒住,使她只能出聲,不能咬人。他們還把她的小腿折過來和大腿綁在一起,使她無法踢踹。即使是這樣,余縣長在被匪徒們蹂躪的時候仍然怒罵不止,使匪徒們說起她臉色都不禁一變。
牛軍長的紳士沒裝了幾天,面對幾個年輕貌美的女俘他裝不下去了。在強迫孟軍醫看了兩夜的淫戲之後,見她始終沒有屈服的表示,他終於向她伸出了罪惡的毒手。
那是第三天晚飯後。牛軍長和鄭天雄帶人來到牢房。我們四個人和孟軍醫她們四個人分別蜷縮在牢房的兩個屋角昏昏欲睡。牛軍長他們進來後直奔孟軍醫她們,兩個匪兵上去就拖起了孟軍醫。
牛軍長捏住她的耳朵,色迷迷地揉搓著她的耳垂說:「孟小姐,我讓你考慮了這麼長時間,你也該想明白了吧?你是自己從了我圖個舒坦呢,還是要學你們的余縣長,讓我來動手呢?」孟軍醫的眼睛裡掠過一絲絕望,但她馬上就鎮定了下來。她避開牛軍長咄咄逼人的眼光,緊緊閉上了嘴。
牛軍長不耐煩地哼了一聲,二話不說伸手抓住孟軍醫的衣領,嚓地扯開一個大口子。他一邊把手往裡面伸一面說:「再給你五分鐘考慮,過了時辰我可就不客氣了!」說著手伸到孟軍醫胸前掏了一把,竟攥住她一個雪白的乳房拉了出來。孟軍醫扭身想掙扎,馬上被架著她的兩個匪兵夾住了。
牛軍長饒有興致地捏著她粉嫩的乳頭,一下一下地搓著。兩顆豆大的淚珠從孟軍醫漂亮的大眼睛裡涌了出來,可她馬上就忍住了。她堅決地閉上了眼睛,不再理睬牛軍長。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牛軍長不甘心地掏出了孟軍醫另一邊的乳房,又捏又揉。我感覺的到孟軍醫渾身在顫抖,可她就是一動不動。
幾個五分鐘過去了,牛軍長大概揉的手都酸了。他終於放棄了,猛地鬆開了孟軍醫的兩個柔軟的乳房,抓住她的衣襟,嘩的一聲撕開。後面的匪兵按住她的臂膀,解開捆手的繩索,在她聲嘶力竭的哭叫聲中三下兩下就把她上身的衣服扒了個精光。
匪兵們給赤裸著上身的孟軍醫上手銬的時候,牛軍長歪著頭反覆打量孟軍醫光裸的上身。她的身材很苗條,皮膚白皙細膩,像綢緞一樣潤澤。兩個乳房不算太大,但渾圓結實,白的耀眼。圓鼓鼓的乳頭粉嫩飽滿,像兩顆小小的紅寶石。 喀嚓一聲脆響,孟軍醫的雙手已經給銬在了背後。牛軍長伸手去解她腰間的皮帶,孟軍醫渾身一震,似乎突然被驚醒了,拚命掙扎了起來。
作為女人,我知道她的心。雖然從被俘的那一刻起,她就知道這一刻早晚會來,雖然她親眼目睹了同她們一同被俘的余縣長被凌辱的慘狀,但她們始終在頑強地堅持著。
這幾天,她們四個人縮在牢房的一角,誰都沒有提出過要解手。實在憋不住小便,寧肯尿在褲子裡也不讓匪兵們動她們,所以她們每個人的褲襠都是濕漉漉的。
孟軍醫掙扎了不到一分鐘,匪兵們沒有用什麼勁就把她按住了。她突然放棄了反抗,身子軟了下來,任牛軍長抽掉了她的腰帶,沒費任何周折就扒光了她的褲子。她全身都赤條條的了,下意識地夾緊大腿,並想綣起身子,卻被匪兵給按住了。
她細腰寬胯,屁股渾圓,淡黃稀疏的陰毛下隱約可見一條細窄的肉縫。牛軍長看著眼前這個身材苗條、面容姣好的年輕女子,手裡攥著還帶有她體溫的內褲,卻好像意猶未盡。他用刻毒的眼光盯著放棄了抵抗的孟軍醫看了一會兒,擺擺手,匪兵們把全身一絲不掛的孟軍醫架了起來,跟著牛軍長到隔壁房裡去了。 那天夜裡隔壁房裡除了偶爾聽到床被壓的咯吱咯吱的聲音外,幾乎聽不到什麼動靜。早上,匪兵把孟軍醫架了回來,軟塌塌地扔在了牆角。她兩條白皙的大腿內側布滿了殷紅的血跡和濃白的黏液。
許幹事她們圍著她哭的上氣不接下氣,而她只是瞪著兩隻無神的大眼睛,呆呆地望著遠處不知什麼地方,既沒有眼淚,也沒有言語,像一個木頭人似的。 牛軍長下午又來我們牢房了,我們的心都提了起來,不知災難又該輪到誰身上了。可他皺著眉頭看了看光著身子躺在地上的余縣長和孟軍醫,什麼也沒說,回頭又走了。
他出門的時候,我忽然看見,在我們的門口掛了一束白色的綢子,隨風飄擺,綢子中央有一塊拳頭大的暗紅色的血污。我從心底在替孟軍醫哭泣。
沒過幾天我發現牛軍長越來越煩躁不安,脾氣也愈發暴戾,經常拿不肯低頭的余縣長出氣,把她打的遍體鱗傷,然後把她的手腳都綁在床上,整晚整晚的姦淫。
孟軍醫給破身後,牛軍長開始還常把她拉去姦淫,可後來不知為什麼他很少拉她去了,反倒夜夜把孟軍醫分給他手下那些小嘍嘍取樂,一天也不讓她安生。 噩夢一個接著一個。牛軍長又開始打許幹事的主意了。這是個看起來二十歲剛出頭的姑娘,清清秀秀,模樣十分惹人憐愛。
孟軍醫給他糟蹋後大約一個禮拜,一天晚上,牛軍長把余縣長暴打一頓後命人把孟軍醫拉到他屋裡去了,卻又馬上把她轉給了一支隊的劉麻子。
他煩躁地闖進我們的牢房,老鷹抓小雞一樣抓起許幹事,狂暴地三下五除二把她的衣服剝了個精光。
他一邊把一絲不掛的許幹事按在濕冷的地上,兩隻大手插進她的胯下和胸前,肆意地玩弄她身上女人最羞於見人的地方,一邊氣勢洶洶地逼許幹事自動陪上床他睡覺。並威脅說,如果她不從,余縣長、孟軍醫和我們所有人都是她的榜樣。 可許幹事那樣一個柔弱的姑娘,在全身被剝的精赤條條、一絲不掛,雙手反綁,毫無反抗能力的情況下,竟然抵死不從。
我們都為許幹事捏了一把汗,誰知牛軍長這個老淫棍威逼了一陣,見無法得逞,居然放了手。他氣哼哼地命人把大姐拉上了床,只是把許幹事赤身裸體地綁在他的房裡,讓她眼睜睜整整看了一夜他如何在大姐身上發泄獸慾。
我們都感到了牛軍長的反常,可誰也猜不出是什麼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