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退到緬北的國民黨敗軍越來越多,以景棟為中心形成了十幾個駐地,據說有上萬人。喘息稍定以後,他們就開始互相聯絡,圖謀東山再起。
牛軍長的客人開始多起來,每當這些「友軍」或當地的要人來拜訪牛軍長時,他最喜歡拿出來炫耀的。就是我們這幾個落在他手裡的女俘。
記得是「軍中樂園」建成後不久的一個早晨,吃過早飯以後匪兵們都在出操,忽然來了幾個匪兵,打開牢房門把小吳給帶走了。
我、大姐和施婕都忐忑不安,因為小吳已經有七個月的身孕了,昨晚又剛被匪軍官們折騰了一夜。況且一般情況下上午匪徒們都在操練,我們也能稍微喘息一下。
我們一直焦急地等到中午,還是沒有小吳的消息。剛吃過午飯,牛軍長領著一群人來到了我們的牢房,他們隔著窗戶看了看,接著就把我們三個人都拉到了大廳里。
我看到牛軍長陪著一個乾癟的小老頭,還有幾個隨從。牛軍長叫那小老頭呂軍長,聽口氣對他很客氣。
呂軍長看見我們,眼都直了。連連拍著牛軍長的肩膀稱讚:「牛軍長真是後生可畏啊!國軍這兩年還能抓到幾個共軍的俘虜啊,別說是高級幹部了!」說完指著大姐問牛軍長:「這就是那個姓蕭的什麼主任?」
牛軍長哈哈一笑道:「沒錯,就是她。不過在我這當婊子使,是不是有點大材小用啊?」在場的匪軍官們一起哈哈大笑起來。
牛軍長一把按住大姐的頭,使她撅起屁股,扒開給呂軍長看:「呂軍長想不想好好看看蕭主任是怎麼給弟兄們服務的啊?」
呂軍長一邊笑一邊打著哈哈,手和眼睛可都沒閒著,一手扒開大姐的屁股,一手去擺弄她的陰部。當看到因匪兵們的折磨而被撕裂出血的肛門和陰道後,他皺了皺眉,轉身來到我的面前。
牛軍長忙說:「這小妮子姓袁,共軍文工團的婊子,乖的很!」呂軍長一隻手托起我的下巴,把我渾身上下打量了幾遍,咂咂嘴說了句:「西施再世,絕色!」
然後拍拍牛軍長說:「老牛,真有艷福啊!」牛軍長忙說:「有福同享,有福同享!」接著向呂軍長耳語了幾句,兩個人放肆地淫笑著出去了。
他們一走,匪兵們過來把大姐和施婕拉回了牢房,卻把我推了出去。他們把我帶到軍官宿舍。進了軍官宿舍,他們把我推進牛軍長隔壁的一個房間。 一進屋我就吃了一驚。我看見小吳在屋裡,正被幾個匪兵按在地上擺弄。小吳已被他們洗刷的白白凈凈,他們把她的兩條腿折起來岔開按在肩膀兩側。再把她的雙臂從腿的外側擰過去反綁在背後。這樣她手腳都動彈不得,圓滾滾的肚皮在兩條腿中間凸出來,下身葉門戶大開。
屋子裡面原先有兩張藤椅,中間擺了一個藤編的茶几。他們撤掉了茶几,把被綁的像個粽子似的小吳放在了兩張藤椅的中間,白生生的肚皮朝上,完全敞開的下身放在了最顯眼的地方。
小吳的頭給夾在自己的兩腿中間,臉憋的通紅。看見我也給帶了進來,眼睛裡立刻流出了淚水。
一個匪軍官拿了幾束花進來,他捏著小吳的鼻子強迫她張開嘴,把一束花塞到她的嘴裡,吩咐道:「一會兒有軍長的貴客來,你他媽給老子乖乖的在這躺著。要是花掉了,看老子怎麼收拾你。
說完,竟把手裡的另外兩束花分別插到小吳的陰道和肛門裡面去了。小吳難受的渾身發抖,可一動也不敢亂動,生怕會惹來什麼災難。
他們把我綁了起來,命我跪在屋子的一角。
剛剛布置完畢,屋外就響起了腳步聲,牛軍長領著呂軍長推門進來了。呂軍長一進門就看見了我,他快步走到我的跟前,摸了摸我的臉,又捏了捏我的乳房,眼睛像是要冒火,連連拍著牛軍長的肩膀道謝。
牛軍長一邊打著哈哈,一邊邀請呂軍長就坐。呂軍長的眼睛一直沒離開我。牛軍長見狀命兩個匪兵把我拉到呂軍長跟前,在他腿前跪下。
呂軍長的手開始在我光裸的身上游移,屁股這才落了座。牛軍長命人端上茶來,茶端上來了,他們竟將擺著茶壺和茶杯的托盤放在了被捆在兩張椅子中間的小吳圓滾滾的肚皮上。
牛軍長請呂軍長喝茶,那老傢伙的注意力全在我身上,一隻手眼睛伸到我的胯下摸索。他心不在焉地拿起了一個茶杯,卻忽然發現托盤在不停地抖動,茶壺茶杯嘩嘩作響。
他回頭看了一眼,發現椅子中間的幾束花也都在顫抖。定睛一看,驚的嘴都合不上了,原來放茶具和插花的「茶几」竟是一個活人,一個繩捆索綁的赤條條的孕婦。那幾束花居然是插在她的陰道、肛門和嘴裡。
呂軍長拔起插在小吳陰道里的花看了一眼,又慢條斯理地扒開小吳的陰唇把花插了回去。瞪大了眼睛問牛軍長:「老牛,你這搞的什麼名堂?」
牛軍長嘿嘿一笑道:「一點小餘興。給共軍趕的太苦了,給自己找點樂子。」他指著小吳道:「這也不是什麼良家婦女,共軍文工團的婊子!」呂軍長摸了摸小吳碩大的肚子問:「快生了吧?看樣子小丫頭不大啊!還是個孩子嘛!」 牛軍長神秘地伸出三個指頭晃著說:「十三!稀罕吧!」呂軍長驚得瞪大了眼睛,咽了口吐沫,一手摸著小吳圓滾滾的大肚子,一手撥弄她夾著花枝的肥厚的陰唇,半信半疑地問:「十三?真的假的?十三歲的伢子還能生孩子。你不是說書吧?」
牛軍長眼睛一翻:「信不信由你。這是老子從共軍窯子裡弄出來的。我這幾個女共軍都是稀罕物件。別說這荒山野嶺,就是武漢長沙也難得一見。」呂軍長連連點頭,眼睛又開始在我臉上、身上來回尋睃。
我忽然聽見小吳輕輕地呻吟起來。偷眼看去,呂軍長的手把插在她陰道里的花拔了出來,手指伸進了她的陰道來迴旋轉。
牛軍長見狀笑了:「老呂火上來了?凡是男人,見了這幾個寶貝,沒有不上火的。好啦,先讓袁小姐給你老泄泄火吧!她可是一劑良藥啊!」說完兩個人相視大笑。
牛軍長踢了我屁股一腳,同時示意呂軍長張開腿。我踉踉蹌蹌地跌進他兩腿之間。他伸手攬住我的腰,另一隻手急不可耐地抓住了我的乳房,使勁地揉搓起來。
牛軍長看了看錶說:「開飯還早,呂軍長先在這慢慢消遣,我就不陪了。」呂軍長忙不迭地點頭,嘴裡答應著,攬著我的腰的那隻手早已滑到下面我的股溝里去了。
牛軍長陰笑著拉開了門,臨走時還朝呂軍長說:「老呂悠著點啊,晚飯後還有節目呢!」牛軍長一出門,呂軍長立刻把我放倒在地上。劈開我的腿,一手按住我的小肚子,一手急切地剝開我的陰唇,仔細地端詳我的下身。一邊看還一邊在我的下身又是捏又是揉。
看著看著他忍不住了,三把兩把脫了褲子,提起我的雙腿往上一撅,熱乎乎的身子就貼了上來。一根硬邦邦的肉棒急不可耐地在我的下身戳來戳去,試探了幾下找到了地方。他身子往下一沉,肉棒噗地就插進了我的身體。
這老傢伙是個色中老手,肉棒在我身體里又是插又是旋,折騰了大半天居然沒有泄,仍堅硬如初。我已是滿身大汗,連泄了幾次。直到我下身都麻木了,他才一挺腰泄了出來。
泄過之後,他也不穿衣服,光著身子坐到椅子上,點上一支煙,一邊吞雲吐霧,一邊把小吳下身插的兩束花都抽出來扔在地上。左手捧住她的大肚子,右手的中指和食指叉開,同時插進了小吳的陰道和肛門,連鑽帶插,弄的咕唧咕唧作響。
小吳忍不住悽慘地哼了出來,他卻高興的眉飛色舞。
整個下午就這麼過去了。到牛軍長的人來叫呂軍長吃飯的時候,我和小吳都給他弄的筋疲力盡,滿身黏液。呂軍長還戀戀不捨,硬讓把我和小吳都架到了飯廳。
牛軍長一見笑著說:「怎麼樣老呂,夠銷魂吧!」呂軍長點著頭說:「不錯不錯,讓她們在這陪著,吃的香。」牛軍長搖搖頭:「老呂真是老當益壯啊,你也休息一下,等會兒還有節目。」
酒足飯飽之後,牛軍長和呂軍長打著酒嗝剔著牙走了出去。這時他們才把我放了下來。
我被幾個匪兵架回了他們的「樂園」。我發現牛軍長和呂軍長也帶著一大群人搖搖晃晃地走了過來。我知道,今天又會是一個難熬的夜。
果然,一進門,我看見大姐已經給五花大綁起來,跪在門的一邊。我一進大廳,立刻也給按在地上,五花大綁了起來,拖到門的另一邊跪下。
我剛跪好,牛軍長他們就進來了。呂軍長看見我們兩個跪在那裡,拍拍牛軍長的肩膀道:「老牛,這方圓幾十里的弟兄可就數你排場啊,。連李司令都比不上你,到哪都是美人裸體夾道歡迎。」牛軍長哈哈一笑說:「見笑見笑。」說著就把呂司令往懲戒室里讓。懲戒室的門一開呂軍長和跟著他的那一群人都站住不動了,哇的驚嘆不止。吵吵嚷嚷了半天他們才進去,我和大姐也給架了進去。 看到屋裡的情形,我們也吃了一驚。當時天已經黑了,懲戒室里黑洞洞的。屋子的中央吊著兩個白生生的裸體,晃晃蕩盪,格外的引人注目。
定睛一看,那是小吳和施婕。兩個大肚子的女俘都被四馬倒攢蹄地吊著,圓滾滾的肚子像兩個充足了氣的大皮球。兩對又肥又百的乳房晃晃蕩盪,格外醒目。 在她們正下方的地上,擺著兩個火盆,紅色的火苗映在白白的肚子上,形成一幅怪異的圖畫。最刺眼的是小吳和施婕的下身都插著一根粗大的蠟燭,搖曳不定的燭火把她們的下身照的纖毫畢現。
流下來的臘油不時地滴在她們的屁股和腰上,每當她們被燙的一哆嗦,就響起叮咚的響聲。原來她們的乳頭上各被拴上了一對銅鈴。由於已近分娩,小吳和施婕的乳房都異常的豐滿。尤其是施婕,肥大的乳房吊在半空搖搖晃晃。 兩個姑娘都拚命地垂著頭,讓頭髮蓋住自己的臉。匪徒們都看的直了眼。 呂軍長過去握住施婕的乳房,撥弄幾下,聽到鈴鐺的脆響,嘿嘿的笑了起來。他順手扳起她的臉,端詳了一陣對牛軍長說:「老牛啊,你是哪輩子修來的艷福,這幾個女共軍,哪一個放到武漢長沙的窯子裡都夠頭牌!」
牛軍長得意的拱拱手:「老兄過獎。共軍把弟兄們給趕到這荒山野嶺,玩他們幾個女人還不是應該的?」呂軍長大笑:「應該應該!」牛軍長指著大姐說:「老兄下午摘了袁小姐這朵鮮花,晚上想不想嘗嘗共軍高級幹部的味道啊?」 呂軍長興奮地說不出話,只是一個勁的點頭。牛軍長命人把大姐拖了過來,呂軍長借著施婕下身插著的大蜡燭的光亮仔細打量著大姐的裸體,一邊看一邊咽著吐沫。
端詳了一會兒,他讓人把大姐吊了起來,然後不由分說扒開了大姐的大腿。大姐被捆的像個粽子,腳又沾不著地,只能由著他把骯髒的手指插進了下身。 呂軍長摸了一會兒,把手抽出來嘲弄地說:「這共軍的高級幹部和窯子裡的婊子也沒什麼兩樣,不過下邊倒是夠緊。」牛軍長哈哈笑著說:「老兄你算是說對了,這娘們下邊就是緊,千人騎萬人跨,怎麼肏都不松,正經是個寶!」 呂軍長搓著手有點按奈不住了,牛軍長看出了苗頭。指著小吳拍拍呂軍長說:「這盞」燈「我帶走,剩下的寶貝今晚上都歸你,讓弟兄們好好樂一樂吧!」說完,他命人把小吳解下來架出門外,帶著他的人走了。
屋裡剩下了呂軍長和他帶來的十幾個匪徒。呂軍長讓人把大姐拖到一張桌子前趴下身子,腿岔開綁在桌腿上。然後脫了褲子,迫不及待地把硬挺的肉棒從後面插進了大姐的身體。
呂軍長的隨從們見他帶了頭,就七手八腳地把我放倒,一個大漢早迫不及待地撲了上來。
這群禽獸肯定是多日沒摸著女人了,肉棒硬的和鐵棒差不多,一下戳下來,好像肚子都要被他們戳穿了。那大漢趴在我身上沒幾分鐘就射了精。後面的人一見,忙催他起來,接著就撲上來另一個匪兵。
屋裡就只有施婕下身插著的蠟燭發出的光,搖曳的燭光下魔影憧憧,滿屋都是呼哧呼哧的喘息聲。
不知是第幾個男人插進我的身體的時候,呂軍長也從大姐身上站起來了。大姐馬上被他的手下拉走,按在地上開始輪姦。
呂軍長坐在一張椅子上點上一支煙,眼睛不停地在我和大姐身上掃,一會兒就定定地盯住了屋裡唯一的那片燭光。他站起身來,搖搖晃晃地走到施婕身邊。 他先是捏住蠟燭搖了兩下。蠟油滴在施婕的屁股上,她忍不住哼了兩聲,懸吊著的乳房不由自主地搖晃了起來,帶動鈴鐺叮鈴作響。
呂軍長樂了,用手去捅施婕肥大的乳房,弄的鈴聲不斷。施婕羞的拚命地垂著頭。呂軍長忽然想起什麼,摸了摸施婕的肚子,招呼了幾個人過來。他抓住插在施婕陰道里的蠟燭,一使勁拔了出來,交給了旁邊的一個匪兵。
他一手按住施婕的肚子,一手插進了她的陰道。施婕身子下意識地扭了兩下,接著就無奈地放棄了。呂軍長在施婕的陰道里摸索了一陣,然後命令幾個匪兵把她解開,放了下來。
他們把施婕拖到一張長條的刑凳上躺下,鎖住她的手。呂軍長看著玉體橫陳的大肚子女兵嘿嘿笑了。匪兵們吃驚地看著他再次脫下了褲子,把黑乎乎的肉棒插進了高高地挺著大肚子的施婕的下身。
那一夜,呂軍長和他的隨從們像畜生一樣一刻不停地瘋狂地糟蹋我們。我和大姐都被他們挨個輪流姦淫了一遍。連大腹便便的施婕也難逃厄運,受到了五個匪徒的凌辱。
呂軍長走後不久,又陸續來了幾撥匪軍,都和牛軍長稱兄道弟。不過,牛軍長的「積極性」好像沒有那麼高了,只把我拉出去給他們展覽了一下,就打發他們走了。
可這些禽獸並不死心,過了幾天又帶著禮品來了。他們的禮品是一箱美式卡賓槍。牛軍長見了愛不釋手,就讓他們看了懷孕的小吳,又把我和大姐交給他們玩了整整一天。
我們的命運就這樣註定了,我們不但是這些殘匪的玩物,而且成了給他們賺錢的工具。
第六十五章
那年的年中,我們被挾持到牛軍長軍營後一個多月,小吳和施婕先後生產了。 小吳生的那天夜裡,我正被鄭天雄和幾個匪徒輪姦取樂,聽著她在隔壁的房間裡哭叫了整整一夜,叫的比林潔受刑的時候還慘。
她當時還不到十四歲,如果在家,還是在父母跟前撒嬌的年紀。現在卻要以她那還未完全發育成熟的身體,承受被迫產子的恥辱與痛苦。
我當時真以為她過不了這一關了。結果第二天一早,嬰兒宏亮的啼哭打破了晨曦,一個悲慘的十三歲母親誕生了。
牛軍長聽說小吳生產的消息興高采烈,親自跑去看了小吳和孩子。他摸著小吳還未完全癟下去的肚子,眉飛色舞地說:「十三歲的妹伢子生娃,稀罕啊,古今少有。拉出去給弟兄們都開開眼!」
這群毫無人性的豺狼,竟然在當天晚上就把剛剛生產的小吳全身赤裸地吊在飯堂,將她的軍裝和嬰兒擺在旁邊展覽。結果連附近其他營地的國民黨殘軍軍官聽到消息也跑來看熱鬧。
他們感興趣的不僅是這個只有十三歲小姑娘生出了孩子。更重要的是,這是一個敵方軍隊的被俘女兵。她在毫無反抗能力的情況下,在他們手裡被迫懷孕生產。他們竟為此歡欣鼓舞。也許只有這樣,他們才能獲取對那個曾徹底擊敗他們的強大敵手的心理平衡。
沒過幾天,施婕也生了。和老金說的一樣,她們倆生的都是男孩。也許是因為懷的都是土匪的孽種,她們都沒有大姐那種「不可理喻」的護犢之情。 孩子生下不久就都被帶走了,她們的奶水都成了匪徒們的早餐。
施婕的孩子生下來後的第三天,匪徒們把施婕、小吳和她們的孩子一起擺在飯廳里展覽。匪兵們鬧了一陣都走了以後,鄭天雄和老金帶了兩個當地男人進來了。
兩個男人看了看吊在樑上的兩個赤身裸體的女兵,分別抱起了兩個孩子。他們看了看孩子,搖了搖頭說,男孩子不值錢,沒有人要。
鄭天雄拍拍其中一個看上去主事的男人的肩膀說,價錢好說,原先說的價打對摺,孩子你們抱走吧。就這樣,他們當著兩個母親的面,把兩個剛剛離開母體的男嬰賣掉了。雖然是土匪的孽種,小吳和施婕還是忍不住流了淚。
孩子賣掉以後,他們把施婕和小吳架回了牢房。那天下午,牛軍長突然來了,後面還跟著鄭天雄和老金。牛軍長讓人把施婕和小吳拉出去。他把她們倆細細地擺弄了一番,忽然問老金:「聽老鄭說,你可以讓女人兩年生三個孩子?」 老金掐著指頭算了算,點點頭說:「馬上給她們配上,還來得及。」牛軍長懷疑地問:「這兩個小東西剛剛生過崽,馬上就能懷?」老金胸有成竹地地點點頭。
鄭天雄俯在牛軍長耳邊說了兩句什麼。牛軍長點點頭問老金:「能不能讓她們生女娃?」老金一愣,猶豫了一下,牛軍長說:「男娃生下來沒人要。女娃好賣,窯子裡有多少要多少。」蜷縮在地上的施婕和小吳聽了牛軍長的話,都哭的淚流滿面。
老金摸著鬍鬚沉吟著說:「這女人給男人弄的多了,其實不容易配上種。你看窯子裡的婊子十個有九個懷不上胎,就是因為經的男人太多,太雜。
這幾個妮子經的男人比窯子裡的婊子又不知要多多少。能讓她們懷上胎全靠祖傳的秘方。但一向里山里人都是喜歡男孩,所以祖傳的方子也都是生男孩的。 要女娃麼,讓我想想辦法。不過十天之內,這兩個妮子要聽我調遣。「 牛軍長拍拍胸脯:「沒問題!」但他眼珠一轉又對老金說:「我也有個條件。你要把她們肚子搞大,就要用男人,對不對?」老金點點頭。
牛軍長說:「你要多少男人告訴我,我來給你安排。」
牛軍長走後,老金帶人不知從哪弄來了大堆的草藥,就在牢房的外面熬成了濃濃的藥湯。他們把施婕和小吳拉出去綁在椅子上,強行將藥湯灌下去。然後又把她們按在大盆里用藥湯洗、泡。
他們整整折騰了三天,小吳和施婕給他們弄的像給抽了筋一樣,爬都爬不起來。第四天的一早,大隊的匪兵開來了。牛軍長親自組織了的「配種」活動開始了。那是一輪非常殘酷的輪姦。
原來牛軍長選的人都是軍中的馬夫、伙夫、挑夫等最粗鄙的男人,聽說因為人手不夠,還從別的軍營借了人。參加輪姦的男人提前三天就開始大魚大肉,而且進小吳和施婕的牢房之前一律都不許接觸女人。
剛剛經歷過生育的慘痛的施婕和小吳,兩個分別才二十歲和十三歲多的姑娘,生產的痛苦還沒有過去,就被捆在各自牢房的床上,眼睜睜地等著新的淫虐。 排好次序的匪兵一個接一個的魚貫而入,將粗硬的肉棒不停地插入她們的身體,將黏稠的精液射進去。這些最下層的匪兵,平常難得輪上一次女人,得到一次機會,好像要把憋了半年的勁全都使出來。
一連七天,她們每人都被上百男人插入,幾乎被鋪天蓋地的精液淹沒了。當七天以後她們被抬出小草屋的時候,幾乎連話都不會說了。
老金確實是個魔鬼,施婕和小吳真的都沒有見紅,直接就再次懷孕了。 牛軍長軍營里有四個年輕漂亮的女俘虜的消息成了方圓幾十里國民黨殘軍各軍營中流傳的一大新聞。一傳十,十傳百,來看熱鬧的人絡繹不絕。
等見到我們的身體和牛軍長的部下羞辱姦淫我們的場面後,這些禽獸就按捺不住淫慾,千方百計地加入進來。
時間不長,牛軍長成了遠近聞名的名人,周圍很多國民黨殘軍部隊的軍官成了牛軍長的常客。他們的目的,無非是在我們身上發泄淫慾和對我軍的仇恨。據說有些與他素有嫌隙的匪徒竟因此與他重歸於好。
牛軍長一律來者不拒,只要肯出錢、出物,他就把我們拱手送出。就這樣,我們正式成了這些殘軍軍營里的營妓。
有的高級軍官來過幾次後,嫌在牛軍長的軍營里糟蹋我們不方便,不過癮,就向牛軍長提出要帶我們到他們那裡去「住」幾天,願意出大價錢,拿金錢、煙土甚至武器來與牛軍長交換。
一次,那個乾癟的呂軍長又來了,還帶了好幾個沒來過的男人。他們從卡車上卸下來好幾個大木箱,送給了牛軍長。牛軍長眉開眼笑,痛快地把我們幾個拉出來送給他們玩弄。
那個呂軍長似乎對我特別情有獨衷,特意把我要了去,而且邀請牛軍長一起玩。這老傢伙顯然是個玩女人的老手,在我們身上總會弄出很多新花樣。 那天夜裡,他和牛軍長一起躺在床上,把我夾在中間,兩個人一前一後一起插入我的身體。呂軍長管這叫夾肉麵包,說是什麼盟國的朋友教給他的。 兩個人玩到盡興時,呂軍長忽然對牛軍長說,他那裡有盟軍的顧問,有許多聞所未聞的玩女人的花樣。他提出要牛軍長帶我們幾個到他那裡去玩。
牛軍長一口回絕了。呂軍長不死心,又提出要「租」我去「用」幾天,願出大價錢。牛軍長還是一個勁的搖頭。
呂軍長走後,牛軍長和鄭天雄說:「娘的,這幫傢伙以為自己是嫡系,有中央和盟國給錢給槍,就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了。老子偏不買他的帳。這幾個寶貝在我手裡,他們還不是乖乖地來給老子上貢!」
鄭天雄沉吟了一下說:「這些日子來的人確實太多了,弄的軍營里烏煙瘴氣,弟兄們的心都有些浮了。不如想個穩妥的辦法,讓他們換個地方去鬧,也讓這幾個女共軍好好地出出醜,尤其是那個姓蕭的。」
鄭天雄最後這半句話顯然讓牛軍長動了心,他瞪起牛眼問:「老鄭你是我的智多星,你說,有什麼穩妥的辦法,既可以讓這群大頭上貢,又可以讓這幾個女共軍出醜?」
鄭天雄陰險地笑笑說:「我留心這事有些日子了,前幾天李司令那裡的錢參謀長來過一趟,約我去了趟景棟。他帶我去了一個叫」金銀花「的夜總會,其實就是個窯子。
那裡生意紅火的很,不過都是些本地的土雞。客人差不多全都是駐在附近的國軍各部隊的軍官。我回來後留心打聽了一下,聽說這原先就是個招待馬幫客的小粉窯,最近才紅火的。據說老錢和柳老總在裡面都有份子。夜總會周圍都有二十六軍的部隊保護。「
牛軍長遲疑地問:「你是說把姓蕭的弄去作婊子?」鄭天雄點點頭:「對!您想,那是個明刀明槍的窯子。把姓蕭的弄到那裡去賣屄,不是全世界都知道了嗎?比放在這裡我們自己悄悄的弄要解氣的多啊!再說景棟離這裡只有幾里路,我們的二支隊就駐在城裡,人放在那絕對安全,等於還是在您手裡。您想什麼時候去玩儘管去,什麼都不耽誤,還能賺一大筆錢。
姓蕭的現在就是您手裡的一隻雞,您讓她下蛋她就得乖乖地下。為什麼不讓她到大庭廣眾面前去現現眼?難不成您還怕累著她了?「
牛軍長聽到這兒,「啪」地一拍大腿叫道:「好個老鄭,說的有理,這隻騷雞捏在我手裡,就得讓她多下蛋,還得當著眾人的面去給我下!
你去和他們談,只要他們出的價錢好,人我可以送去。不過怎麼玩可得我說了算。另外,警衛的部隊得換成我的人。「鄭天雄這個天殺的領了牛軍長的令就走了。過了幾天他帶來了回話,那邊的要求是把大姐和我都送去,公開接客一個月,供各路匪徒玩樂。
開出的條件是給牛軍長一大批他急需的武器彈藥,我們接客的價碼比其他妓女高出一倍,收入的三分之二歸牛軍長。同時牛軍長的二支隊接手夜總會周圍的駐地。
在如此巨大的誘惑之下,牛軍長答應了。
那是一個晴朗的下午,天氣已經十分潮熱。鄭天雄帶人來到我們的草屋,拿來我們已經破爛不堪的軍裝上衣,命我和大姐穿上。我們不知道又將有什麼災難降臨,但不敢反抗,順從地穿上了軍裝。
我們剛剛穿好,還沒有系扣子,上來幾個膀大腰圓的匪徒,把我們倆五花大綁了起來,他們有意把我們的乳房都露在軍衣外面,而且用繩子勒住乳房上下兩端,讓本來就豐滿的乳房高高翹起。
綁到最後,他們竟然把一根麻繩從胸前拉下來,從襠下穿過兩片陰唇之間,壓住肛門,再勒緊捆在反剪在背後的手上。這種捆綁的姿勢令我們無比的羞恥,我們不明白他們為什麼要這樣綁住我們。
正在狐疑之中,匪兵們已經推著我們出了大門。牛軍長帶了幾個親信在門外等著我們,看了我們的樣子哈哈大笑,用馬鞭敲著蕭大姐的乳房解恨地說:「姓蕭的,你給我現眼去吧!」說完,跨上馬帶著人揚長而去。
一大群匪兵簇擁著我們上了路。被這樣捆起來走路真是一種酷刑,每走一步,大腿內側的嫩肉和柔嫩的陰唇就被繩子無情地摩擦,不僅疼痛難忍,而且不時有一股股酥麻的感覺傳遍全身。
加上乳房被繩子勒的高翹著,脹痛難挨。一走起來就像有一隻小手在不停地扯它,酸脹的感覺不斷地衝擊著已經十分敏感的神經。大姐比我還要痛苦,因為她比我還要虛弱,而且她的肚子已經再次顯形了。
我們不知道要去哪裡,茫然地跟著他們艱難地跋涉著。越走人越多,越走越熱鬧。走著走著,我們竟然進了景棟鎮。
從我們一出門,後面就圍了一大群人。開始是一些孩子,後來跟上來不少在附近遊蕩的國民黨士兵。後來進了鎮,簡直就像在遊街了。
這一帶由於有大批國民黨殘軍駐紮,中國人比當地人還多,圍觀的人也多數說著我們能夠聽懂的語言。那些下流、鄙夷的議論讓我們恨不得鑽到地下去。 從我們的穿著中,人們都看出來我們就是傳說中的被俘女兵。他們拿我們的坦胸露體開心,甚至有人注意到大姐的下身沒有恥毛,而她的乳頭不斷地向外流著乳汁。
圍觀的人們對我們的美貌似乎很驚訝,同時我聽見不斷有人對大姐指指點點,議論著她曾經是共軍的高級幹部,是某個曾令他們聞風喪膽的人物的老婆,解恨之情溢於言表。
最不爭氣的是,在我們成為人們注目和議論中心的時候,在陰部的摩擦和胸口顛簸的不斷刺激下,我的下身開始流出粘液。
我拚命收緊下身,可完全無濟於事,我已經明顯地感到勒住陰唇的繩子被溽濕了,連大腿上都開始有了涼冰冰、濕乎乎的感覺。
我恐懼極了,這種姿勢走在大街上已經是羞恥的無以復加了,如果再被人發現下身當眾濕透了,加在我們身上的就不僅是羞辱,而且是淫蕩了。
怕什麼就來什麼。我正害怕的心中發抖,忽然有人叫了起來:「看這騷娘們,男人還沒上,自己就濕了,你看她腿上流的水!」我腦子裡轟地一片空白,簡直不敢邁步了。可忽然發現人們議論的好像不是我,原來大姐流的比我還厲害。 她曾經被郭子儀殘忍地調理過,只要一受刺激,馬上就水流如注了。這會兒,她的大腿已經濕的一塌糊塗了。
人們的議論像刀子一樣割著我們本來已經麻木的心,我們機械地邁著步子,不知要走向哪裡。
後來才知道,這段路就是騎馬也要走半小時。我們被長期的姦淫搞的虛弱不堪,又被綁成這種屈辱的樣子,只能一步步向前挪,在人們像刀子一樣的目光中緩緩的行進。
一直到太陽下山,我們才疲憊不堪地來到一幢艷俗的房子前。我看見牛軍長和一大群穿國民黨軍服的人站在門前。這時我才明白了,我們被送到了妓院。 第六十六章
門口站著的人大部分都在軍中樂園見過,全是牛軍長的狐朋狗友。他們看出了我們的狼狽不堪,頓時哈哈大笑。
一個只穿了短袖軍裝的胖子拍著牛軍長的肩膀,笑的喘不過氣來,斷斷續續地說:「哈…老牛……真有你的,這回…他媽共軍……算是現了眼了…你看她們…下邊流的…哈哈……」
牛軍長他們顯然已經酒足飯飽,早就等在這裡了。他打著酒嗝說:「媽的,我有一天打回去,把他媽女共軍全扒光了遊街。然後送窯子裡,三個月不要錢,隨便肏!」
馬上有人打趣他:「那這兩個寶貝你就別要錢了,讓我們隨便肏吧!」牛軍長打了那傢伙一拳,狂笑著押著我們進了院子。
院子裡早有一個濃妝艷抹的女人等在那裡,看樣子是妓院的老鴇。她一見我們,馬上嗲聲嗲起地說:「喲…牛軍長啊,我說你怎麼不來我們這啊。瞧這兩個妹子多標緻啊!你老就放心把她們擱這兒,保證虧待不了她們。」
牛軍長瞪她一眼惡狠狠地說:「你就是金銀花金老闆啊。你少給我油腔滑調。我告訴你,我把她們放這一個月,包你的生意翻番。我留一個支隊的弟兄在這兒,這兩個寶貝要是出了半點差錯,小心我把你點了天燈!」
老鴇一吐舌頭:「嗨,牛軍長,幹嘛這麼凶啊,我給你把人看好了不就得了嗎?不過,政府規定,窯子裡的姐兒都要有體檢證明。這倆妹子得查個體。」 牛軍長一聽來了興趣:「哦,窯姐兒還要查體?我倒要看看。」我們被帶進一間大房子,牛軍長和他的狐朋狗友也都跟了進來,房子裡有一張奇形怪狀的椅子,還有一個穿白大褂的男人。捆我們的繩子被解開,但我的手馬上被銬在了身後。
那男人奇怪地看了看我們兩人問:「先檢查哪個?」兩個匪兵把我推上了椅子。那男人一驚:「怎麼還銬著?打開吧。」鄭天雄搶過來說:「你少廢話,快查吧!」
醫生見他凶神惡煞的樣子,不敢再說什麼,指揮著人把我的兩條腿抬起來,放在椅子前端高高翹起的兩個支架上,用帶子死死地捆了起來。我的下身全部敞開在這群男人面前了。
這種椅子我在後方醫院見過,是作婦科檢查用的。當時很少見,我們軍的野戰醫院裡都沒有。記得第一次在醫院裡見到它都臉紅,因為女人躺在上面,什麼秘密都沒有了。沒想到今天我竟然也躺在了上面,而且是一絲不掛地面對一大群毫無人性慾火中燒的男人。我還不到十九歲啊!
醫生並沒有馬上檢查我的下身,而是托起我的乳房查看了半天,連乳頭都捏著看了幾遍。要是在一年前,打死我也不會同意讓人碰我的這種地方,那時洗澡都不肯脫背心啊。可現在,乳房托在這個男人手裡,我心中竟湧起一股溫情。 幾個月來,我在男人手裡被揉來揉去,還沒有一雙手曾經如此溫存地對待這一雙曾讓無數男人眼睛發亮的乳房。
他看完之後在一張紙上寫了點什麼,對老鴇說:「這姑娘乳房發育良好,實際上有點太好了。無哺乳史,不過……」他看看我乳房上留下隱約可見的捆綁的痕跡,不再說什麼了。
他這時才轉向我的下身,當看到那裡仍在不斷流淌的髒兮兮粘液時,他皺了皺眉,沒說什麼。轉身去端來一盆溫水,默默地給我清洗了一遍。
當那雙男人的手輕輕地拂過我的大腿和陰部的時候,我忍不住哭了。我想起十二歲第一次來月經的時候,媽媽就是這樣用溫水親手給我洗凈下身,安撫了我那顆不知所措的心。那之後不久媽媽就去世了,再沒有人看到過我這塊神秘的處女地。直到幾個月前,我落入魔掌……。
那雙手開始在我的下身輕輕地擺弄起來,一個冰涼的東西伸進了我的陰道,颳了一下就撤出去了。醫生把什麼東西放在了一邊。又一個冰涼的鐵器插了進去,並把陰道撐開。醫生用一隻手電筒照著向裡面觀察了半天。然後把陰道里的東西撤走了。
一根細長的手指又小心地插進了我的肛門。手指在我的肛門裡轉了幾個圈,來回地按壓著,忽然我感到了一點痛楚,馬上又消失了。
醫生把手指拔出來,摘掉手套,一邊記著什麼一邊問:「這姑娘以前是在妓院裡幹嗎?」牛軍長等人聽了哈哈大笑:「沒錯,原來就是婊子!」
醫生看了他們一眼,小聲對老鴇說:「性病檢查要等化驗結果…陰道內有輕度挫傷,外陰有明顯擦傷、充血,應該是接客過度所致……看陰道的情況應該至少有十年的性交史了……可…看樣子還很年輕嗎…」
我心中被悲哀淹沒了,別說十年,我從被強行破身到現在連十個月還不到。可這幾個月,男人進入我身體的次數恐怕比絕大多數女人一生都多。
醫生又說:「肛門裡有輕微痣瘡…要注意……」牛軍長聽到了,馬上打斷他說:「你說什麼?她有痣瘡?她這麼點個小妹仔會長痣瘡…」醫生正色道:「確實如此,一般年輕人不會長痣瘡,尤其是女人。除非是有嚴重的便秘史。」牛軍長一挽袖子說:「痣瘡在哪?我來看看。」說著,「噗」地一下,粗大的手指就粗暴地插進了我的肛門。
醫生一驚,無奈地說:「你注意摸,第二指節處右側,有一處比別處略硬,那就是內痣。只是比較輕微,估計是近兩、三個月才長的。」那根粗大的手指在我的肛門裡毫無顧忌地攪動著,忽然觸到了剛才的痛處。但那肆無忌憚的手指並不像剛才醫生那樣一掃而過,而是按住不放。我疼的掉下了眼淚。
我已經明白這不該出現的痣瘡是怎麼來的了。我何嘗有過便秘,全是那些時常插進來的肉棒造的孽。從醫生的眼神里,我讀出,他已明白是怎麼回事。可那時肛交是不為人所齒的恥辱,他善良地給我留了臉面。
我檢查完了,他們把我解開拉下來,又把大姐拖上去。
醫生一看大姐的乳房就皺起了眉頭,回頭問:「她奶過幾個孩子?有多長時間了?」鄭天雄打著哈哈說:「孩子一大堆,時間嗎說不清,反正不短了!」 醫生有些氣忿地問:「她丈夫在哪兒,怎麼這麼不關心她?她乳頭有嚴重炎症,雙乳都有乳癰,軟組織拉傷、哺乳過度……她須要靜養、治療……」醫生忽然想起了什麼,狐疑地問道:「她也是要在這裡……」
鄭天雄陰陽怪氣地說:「她也是公主的身子窯姐兒的命!丈夫不要她了。她除了這張漂亮臉蛋什麼也沒有了,只能出來賣!你少廢話,趕緊給她查!」 醫生搖搖頭,撥開大姐的陰唇仔細查看了半天,眼中漸漸露出詫異和驚惶的神色。他用一根玻璃管在大姐陰道內颳了一下,然後放在了一邊。接著用一個鴨嘴一樣的東西撐開了陰道,一邊看一邊搖頭。
好一陣,他才拿下器械,把手指伸入大姐的肛門。他在大姐肛門裡只摸索了片刻就抽出了手指。轉向鄭天雄說:「她的陰部有嚴重損傷,完全不適合接客,須立刻治療並嚴禁性交至少六個月……再說,她的身孕至少已有二十周,怎麼能夠在這裡接客……」
鄭天雄不耐煩地打斷他:「你少羅嗦,還有什麼,趕快說!」醫生嘆了口氣說:「她也有痣瘡,而且比那位姑娘嚴重的多,須要立刻治療。」牛軍長打斷他說:「說了半天,有什麼礙著男人肏她的髒病嗎?」
醫生搖搖頭說:「性病化驗結果要明天才能出來……」那個胖子一擺手插進來說:「明天不行,馬上你就去作,本師長我多給錢,兩小時之內給我結果,老子等著用!」醫生欲言又止,搖搖頭收起箱子走了。
醫生走了,這群躍躍欲試的色狼們個個摩拳擦掌,卻好像有點不知從哪裡下手。老鴇在一邊看出了他們的尷尬,媚笑著迎上來說:「各位老總,最近從南邊傳過來一個新花樣,刺激極了,想不想試試?」
胖子一撇嘴說:「你那幾個柴禾妞,能玩出什麼新花樣?」老鴇看了我們一眼說:「就讓這兩個妹子伺候,包您滿意。」說著把我們都帶進了旁邊的一間房子。
進去一看,裡面是石頭砌的一個水池,一丈見方,池水冒著熱氣。胖子內行地問:「洗鴛鴦澡啊?」老鴇故作神秘地說:「您別管,包管您叫好!」胖子一聽笑道:「好,我見識見識。」說著當眾脫光了衣服下了水。
老鴇看看我和大姐問:「你們兩個妹子誰去伺候老總啊?」胖子指著我說:「就要這妮子!」牛軍長笑著點點頭,一個匪兵上來,打開手銬,扒掉了我的軍衣,又重新把我的雙手銬在背後。我不知會發生什麼,嚇的渾身發抖。
老鴇上來扶著我的肩膀問:「妹子叫什麼名字啊?」我紅著眼圈低下了頭,牛軍長說:「她叫二妞兒。」然後又指指大姐:「這個叫大妞兒。」老鴇推了我一把:「二妞兒,快下去伺候劉師長!」我看了看岸上一群淫興大發的男人,戰戰兢兢、赤條條地下了水。
老鴇叫來兩個當地的妹子,滔起池裡的溫水澆到劉師長肥胖的身上。然後對我叫道:「別愣著,快給劉師長擦身子!」我低頭看看被銬在後面的手,不知如何是好,委屈地快要哭出聲來。
老鴇見我的窘態大叫:「真是木頭,你胸口上那兩塊肉是幹什麼的?」周圍的男人「哇…」地狂叫起來。我幾乎蒙了:媽呀,讓我用乳房給他擦身子? 狂笑中有人推了我一把,我不由自主地靠近了那個醜陋的胖子。他一挺胸,將長滿黑毛的胸脯貼了過來。周圍的男人狂叫著:「快擦…快擦!」
我哪裡敢怠慢,眼一閉,將自己的胸脯貼了上去。他個子不高,胸脯正好對著我的乳房,我覺得柔嫩的乳房好像扎進一蓬亂草中間,扎的我渾身不自在。 一瓢水澆下來,我趕緊扭動身體,讓乳房在他胸脯上畫圈,一股股酥麻的感覺立刻傳遍全身。偶爾我的乳頭碰到他的乳頭,一種過電般的感覺讓我身子發抖。 他舒服的哼哼起來,不停地催促:「使點勁!使點勁!」我拚命把身子貼在他的身上,乳房都壓扁了,皮膚摩擦發出「吱吱」的聲響。
過了一會兒,我的乳房磨的生疼,開始發紅。他閉著眼喃喃地說:「往下…」我彎下腰,用乳房去蹭他軟乎乎的肚皮,蹭了一陣他又說:「往下…」
天啊,再往下他的肉棒已經直直地豎起來了。我再彎腰乳房已經夠不著他的身體,他「咕咚」一聲坐在池邊,岔開腿道:「過來!」我也只好「噗通」一聲跪在水中,湊過去用我的乳房去摩擦他的肉棒。
他將肉棒放在我的乳溝里,兩隻手從兩邊擠住我的乳房,哈哈笑著喊道:「快擦!快擦!」我屈辱地上下扭動,讓他的肉棒在兩團被擠的緊緊的乳肉中摩擦。
我能感覺到他的肉棒在跳,溫度越來越高,可我不敢停下來,直到老鴇喊起來:「好了,劉師長,再擦就擦破了!讓她給你打肥皂吧!」他這才鬆了手。 這時另外兩個男人已經脫剩了短褲下到水裡。我還沒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四隻大手已經像老鷹捉小雞一樣把我提了起來。
他們讓我站直身子,一人手裡拿著一塊肥皂,在我乳房、肚皮和下身抹了起來。不一會兒,我的前半身被泡沫包圍了。
一個人拍拍我的屁股:「去吧,給老劉擦上!」我屈辱地走回胖子身邊,貼住他肥胖的身子「咯吱咯吱」地來回蹭起來。
我在他身上前前後後、上上下下磨蹭了好一會兒,直到他渾身都布滿了白色的泡沫,他才滿足地坐在水裡,讓我再用身子把他身上的皂液一一蹭掉。 他終於洗完了,我累的滿頭大汗,眼淚止不住的流。他滿把攥住我的乳房,捏了捏滿足地上了岸。還沒等我喘口氣,另一個男人又脫光衣服向我走來。 另一邊,大姐的衣服也被剝光,推下水池,用她滾圓的乳房和已經挺起的肚子給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擦了起來。
我一連服侍了三個男人,累的精疲力竭。這時一個被叫作羅軍長的麻臉漢子下了池子。我幾乎都站不穩了,靠在羅軍長毛扎扎的胸脯上吃力地摩擦。羅軍長索性一把摟住我軟軟的身子,像用一塊抹布一樣在自己身上亂揉。
忽然老鴇在上面大叫:「羅軍長,給您來個雙份吧!」不待羅軍長回答,她命令剛伺候完一個男人的大姐:「大妞兒,去給羅軍長擦背!」
大姐不敢不從,跌跌撞撞地走過來,用圓滾滾的肚子頂著他的後背用力摩擦。羅軍長高興的哈哈的笑:「好!長這麼大沒這麼痛快洗過澡!共軍的娘們就是銷魂!」當我和大姐一前一後帶著塗滿前胸和肚皮的皂液在他身上摩擦時,他的肉棒硬的像根鐵棍,插在了我兩腿中間。我騎著他的肉棒給他擦身,幾乎被粗硬的肉棒抬了起來。
忽然,老鴇拿著兩張紙進來交給了胖子。他看了一眼興奮地叫起來:「行了,這倆娘們都沒問題!」男人們一片狂呼,夾在我腿中間的肉棒一收一挺,插入了我的陰道。
從此我們過上了真正的接客生涯。一個月中,我們不停地接客,多數是附近國民黨殘軍的軍官,還有一些路過的馬幫客。接客的間隙,我們還要被各種各樣的男人用千奇百怪的淫戲來戲弄羞辱。
在這裡我知道了這個叫景棟的小鎮北邊不遠就是中國,南面是泰國。當時的時間是一九五一年六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