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花若雨】(四十三)血中血,雀後雀
作者:yuping
2013/03/01發表於:SexInSex.net
字數:5915
*********************************** 本文故事,純粹虛構。如有雷同,實屬巧合。
醫學的事,本人也是門外漢,又沒詳細翻閱資料,全憑記憶亂寫,看官莫要深究,權當是那麼回事就成。
本文寫到現在,隨著女醫生上官月棠的出場,基本有戲碼的女角出場完畢,當然不是說後面一定沒有,比如我還想設計一對婆媳,還有幾個明星,比如曾經的TVB花旦黎X,我知道角色過多會造成的後果,但寫色文嘛,就是找樂子,也許我這輩子只會寫這一次,要是留下什麼忘記的不就追悔莫及了。
我心裡有個常常串動的想法,那就是把倪匡先生筆下的大美女白素寫進來,可惜想了幾次,都未敢動筆,由於文中涉及到了金鱗中一些人物原型,還很有可能推掉幾個,例如許如芸,何麗萍,薛諾,在這裡給金鱗迷道個歉,YY而已,我很尊重猴子,再說人物也不盡相同。
最後,有讀者PM我說翠微XX又抄了我文,算了,管天管地咱也管不了,色城現在成了翠微的最大後勤基地,抄襲比比皆是,甚至在色城本身里都能隨處見到,只願我們吃掉了黃金時代,白銀時代,青銅時代,最後給後人留個黑鐵時代,這是借用當初羔羊關站時的話,沒有了原創,就沒有文字。
過了年又要忙碌,但儘量周更。
*********************************** (四十三) 血中血,雀後雀
一名醫科大學附屬醫院夜間急診大樓,救護車拉著警報衝到門口,兩名醫護人員推著擔架車跑進樓內,早已嚴陣以待的醫生護士接過病人送入了綠色急救通道。
蘇姀小跑著跟在後面,雙目紅腫若桃,貂裘上沾滿了斑斑血跡,護士把她攔在重症急救室外,蘇姀心急如焚,一刻不停的走動著。不久,黃蓉,方美媛,方瀾紛紛趕到,都焦急的問蘇姀發生了什麼,蘇姀只說有人開槍打傷了李若雨,到底怎麼回事自己也不清楚。
黃蓉想了想說,「現在最要緊的是救人,但這我們都幫不上忙,美媛,你準備下,如果有媒體記者,儘量都攔住,學姐,你看要不要告訴藍女士?」 方瀾淡淡的說,「她已經回北京了,明天我會找時間跟她說,但恆信那邊不可能不知道,恆信知道了情況也自然會稟報藍若雲。我認識這家醫院的院長,已經打過電話,會安排最好的醫生的。」
*** *** *** ***
住院部外科病房醫生值班室,一名護士急匆匆的跑了進來,「上官醫生,上官醫生,急診室有個病人,魯院長請您去看看。」
那醫生頭也不抬,繼續看著厚厚的書籍,「我接到電話了,不就是個簡單的外傷手術嗎?急診的值班醫生處理不就行了?」
「不是的,病人失血過多,已經注射了腎上腺素,但血紅蛋白指數下降的很快,隨時都會有生病危險。」
「輸血不就行了,這有什麼奇怪的?」女醫生依舊不肯抬頭。
「可……可那病人的血型非常特殊。」
「RH陰性?院裡不是有儲備嗎?」
「是叫做MN……什麼的血型,急診的醫生也是頭次見。」
「MNSSU?」
女醫生終於抬起了頭,一副大眼鏡掩不住端麗清秀的臉龐,看起來三十多歲的年紀,胸簽上寫著上官月棠。
「對對,就是這個名字。」
上官月棠摘下眼鏡,雙目放光,急匆匆的站起,「走,瞧瞧去,這可是極少見的。」
*** *** *** ***
花雨娛樂門口,警察早拉起了警戒線,幾名技術人員正做著現場勘查。不一會,幾輛豐田吉普車閃著警燈開到了現場邊,車上走下一穿著黑皮夾克的艷麗美婦,美婦徑直來到技術人員旁邊,眾人見了忙打招呼,「黃總隊,您來啦。」 黃依曼點點頭,皺著眉問,「開了幾槍?」
「從現場訪問情況來看,應該是兩槍。」
「嫌疑人怎麼離開的?」
「開車,是一輛黑色帕薩特,牌號沒人記清。」
「監控錄像調取了嗎?」
「已經調了傷者公司門口的。」
「馬上聯繫指揮中心,調取附近所有的監控,尋找那輛車,讓指揮中心調配警力,各個公路出口,一旦發現,全力圍捕。」
「是,黃總隊,我馬上就去聯繫。」
「對了,取證訪問一定要做仔細,不能有任何疏漏。」
「明白。」
黃依曼又問勘察負責人,「彈頭找到了嗎?」
「目前還沒……黃總隊,這的光線實在不大好,而且我們到現場前過往的車輛也不少,恐怕不容易。」
黃依曼突然提高了聲調,「那就趕快找!這他媽的不是普通槍案,是領導交辦,是他媽的領導交辦案件,找不到誰也不許回去睡覺!」
技術人員趕緊低著頭繼續幹活去了。
黃依曼又罵了幾句,板著臉說,「走,去醫院,看看那個叫李若雨的還能喘氣不。」
*** *** *** ***
黃蓉等人提心弔膽,不知情況如何,終於等到兩名醫生從手術室出來,連忙迎上去問,「情況怎麼樣?」
一名醫生問,「你們是患者的家屬嗎?」
蘇姀淚眼婆娑搶著說,「我是……我是他女友,若雨怎樣了?」
「子彈傷到了患者手臂的動脈,雖然已經縫合,但失血過多,生命體徵很不穩定,而且患者頭部受到撞擊,暫時還處於昏迷狀態,最重要的是患者的血型非常特殊,十分罕見,我們醫院沒有這種血液的儲備,所以……」
站在一旁的上官月棠忽地開了口,「所以我們盡力了,患者能不能活下去要看奇蹟,這種MNSSU血型在國內發現的不足五十例,只有北京三零一有些儲備,但即使空運過來也很可能來不及,所以你們要有心理準備。」
幾句話如同晴天霹靂,蘇姀哇的一聲,身子一歪,竟暈了過去。方美媛忙扶住蘇姀,雙眼泛著淚花,「醫生,我們可以讓北京馬上把血漿用飛機送過來,請你們一定救救若雨,拜託了。」
上官月棠搖搖頭,「恐怕時間上不夠用了,要說奇蹟,除非……除非馬上又一位同樣是MNSSU血型的人給患者獻血,我想這機率是非常非常低的。」 黃蓉等人又急又悲,不知如何是好。忽地,蘇姀悠悠醒轉,好像記起了什麼要緊的事,匆匆說道,「醫生,快,快驗驗我的血型!」
上官月棠奇道,「難道你也是MNSSU型血?」
「我也不清楚,我只記得我是一種特殊血型,但那是很多年前的事了,醫生沒告訴我到底是什麼。」
「那好,碰碰運氣吧,你跟我來,帶你驗血型和做交叉配血實驗。」
蘇姀隨著上官月棠去了化驗室,方瀾閉上眼合拳祈禱了幾句,「上帝保佑,庇護咱們若雨沒事。」
黃蓉扶著下頜凝思了會兒,忽地拉住方瀾的手,「學姐,我有個預感,蘇姀的血型很可能跟若雨的一致。」
「會這麼巧?」
「你不覺得他們有些很相似的地方嗎?」
「相似?他們長的可一點都不像啊?」
「不,我是說他們就是磁鐵的兩極,天生有種互相吸引的意思,看著吧,我的預感一向很準確。」
「但願吧。」
這時,方美媛的手機響了起來,美婦看了眼號碼,說道,「是北京來的,藍女士這麼快就知道了?」
「有可能,接吧,暫時不要說若雨有危險。」
「好的。」
方美媛接了電話,果然是藍若雲。
「若雨出了事?」
「恩,受了槍傷。」
「病情如何?」
「還好,已經穩定下來了,沒有生命危險,請您放心,我們會好好照顧若雨的,有什麼情況第一時候向您秉承。」
「我會知會上海官方,保證你們的安全,有事隨時找我。」
方美媛剛掛斷電話,忽聽有人喊道,「小蓉?你怎麼在這?」
只見一行人走到近前,有幾個還穿著警服,前頭一位美婦,直盯盯的瞧著黃蓉,面帶疑惑。
「小姑姑?你也來了?」
黃蓉倒不驚訝,迎上前去。
「我來是因為有樁案子,你呢?」
「那可巧了,受傷的李若雨先生是我公司的投資人。」
「這個李若雨不是恆信的負責人嗎?你也在恆信工作?不是聽說你去了一家娛樂公司嗎?」
「這個……說來話長,以後再說吧,小姑姑,這案子是你負責嗎?查到什麼沒有?」
來的美婦自然是黃依曼,「這位李若雨可有面子的很哪,一路上我接了好幾個上面的電話,市委,市政府給局裡下了命令,必須破案,我這不來瞧瞧被害人能不能提供些有價值的線索,怎麼樣,被害人情況如何?」
黃蓉搖搖頭,「還在搶救,我們也在等消息。」
黃依曼略有些失望,沉默了會,忽然問道,「你那個公知老公最近又起沒起么蛾子?」
黃蓉臉色一沉,「小姑姑,那是我家的私事,不牢得您操心。」
黃依曼把嘴一撇,便要反唇相譏,正這時,上官月棠拿著幾張表單,喃喃自語的走了出來。
「真是奇蹟,我居然能看到兩個MNSSU型血的人,不知道這樣兩個人交配後產生的後代能否改變基因譜上缺失的部分……」
黃蓉方瀾等人早已圍了過來,急切的問,「怎麼樣?怎麼樣?」
上官月棠有些魂不守舍,好一會才答道,「好消息,那位蘇小姐的血型與患者吻合,也通過了交叉配血實驗,我們馬上就會給患者輸血,病人死不掉了!」 黃蓉等人本來歡喜,聽到上官月棠最後一句,齊齊大怒,「這位醫生,您怎麼說話呢?」
上官月棠把手一攤,滿臉無辜的表情,「怎麼了?我也不希望他死掉啊,這麼難得的研究對象……」說著,對黃蓉等人好不理會,自言自語的徑直走了,留下眾人一頭霧水,心道這女醫生怎麼如此怪異?
這時,恆信的一干人隨著藍雪瑛也到了醫院,黃蓉簡單介紹了情況,只說已沒有多大危險,不要擔心。過了一個多小時,醫生終於走出ICU,宣布李若雨的生命體徵逐漸平穩,已無生命危險,只是頭部受到撞擊造成的昏迷仍在持續,什麼時候甦醒以身體狀況而定,蘇姀則要留院觀察。
眾女鬆了口氣,總算是大難不死,由於李若雨仍在重症監護室,不需過多的陪護,商議了下,決定方美媛留下,恆信留下兩人,黃依曼又指派了兩名民警留下,突然,一名便衣在黃依曼耳邊低聲說了幾句,黃依曼臉色一整,帶著人迅速的走了。
黃蓉、方瀾、方美媛到了蘇姀休息的病房,只見蘇大美人躺在病床上,嬌顏慘白,血色盡褪,看黃蓉等人來了,掙扎著坐起問道,「若雨,若雨怎麼樣了?快告訴我!」
方瀾趕緊扶著蘇姀躺下,「蘇小姐,你別激動,若雨已經沒什麼大礙了,你給若雨輸了這麼多血,可要好生將養身子。」
蘇姀長出了口氣,淚珠噼里啪啦又落了下來,「他……他要是有什麼三長兩短,我……我也不要活了……」
旁人看蘇姀說的悲戚,均想平日裡蘇姀一向妖冶放蕩,不想對李若雨如此情深意重。
*** *** *** ***
徐匯的一處老舊居民區院內,黃依曼圍著一輛黑色帕薩特轉了幾圈,皺著眉問道,「怎麼發現的?」
「是夜巡的派出所民警發現的,發現時車就是空的。」
「查過牌照沒有?」
「查過,車管所的反饋是牌照是假的,車架號和發動機號均查詢不到,應該是被動過。」
黃依曼點點頭,「這小子應該是棄車跑了,明天找文字鑑定中心,看看能不能恢復原始車架號,找到這輛車的來源。」
此時已是深夜,居民區只有少數的人家還亮著燈光,忽然,黃依曼只覺似乎有道微弱的亮光閃過,轉瞬即逝,抬頭看去,六樓的一個房間陽台里隱約一個人影隨著亮光消失,恢復一片黑暗。
黃依曼猛然臉色大變,從懷裡拔出七七式,喝道,「上六樓,左手!」 領著頭向樓上衝去,到了那個房間門口,黃依曼擺了擺手,一名穿著制服的民警叫了叫門,半晌沒有迴音,那民警低聲問,「黃總隊,怎麼辦?」
黃依曼沉著臉,「怎麼辦?讓技術上來,把門弄開。」
「這……這樣好嗎?」
黃依曼怒道,「膽子比他媽娘們還小,出了事有老娘擔著,你怕個屁?」 不一會,技術人員跑上了樓撬開了門,黃依曼舉著槍,小心翼翼走進房間,「警察,有人沒有?」
房間一片漆黑,打開手電找到開關,開了燈一看,極簡陋的兩居室,除了一張床,一台電視什麼都沒有,黃依曼收起手槍看了一圈,走到對面的窗戶處,輕輕一推,窗子竟然未劃,仔細看看,一個清晰的腳印印在落滿灰塵的窗台上。 「糟了!」
黃依曼猛的一跺腳。其餘人圍過來一看,都一副不敢相信的神情,一個年青的刑警問,「黃總隊,這……這是六樓啊,誰敢從這下去啊?」
「你才當幾年警察?嫩著呢!我什麼稀奇古怪的事沒見過?」
「那……那咱們還追嗎?」
「追個屁,馬上查這屋子的房主,把這裡的有用的指紋,足跡都取了,對了還有那台車的,拿回去比對,尤其是窗台上這枚足跡。」
手下應聲而去,黃依曼望著窗外烏黑的夜空,神色越來越複雜。
*** *** *** ***
北京,某別墅。
一黑衣男子站在客廳中焦急的等著,好一陣,樓上走下一帶著金絲眼鏡,穿著睡衣的中年男人。
「什麼事急著見我?」中年男人說道。
「先生,上海的事出……出了點狀況。」
中年男人臉色一寒,「說,什麼狀況?」
「那小子事大概是做成了,可他人卻不見了……」
「蠢貨!怎麼會讓他跑了?」
「我們的人提前到了他的屋子,定好了事成後在那見面,然後再按您的意思把他做了,可那小子把車停在了樓下,人卻沒上樓,他原先說要一筆錢,而且看他樣子不像有什麼心機,沒成想玩了個金蟬脫殼……而且警方也尋到了哪裡。」 中年男人閉目沉思了片刻,問,「他有沒有可能知道你們的身份?」
黑衣男子用力搖搖頭,「不可能!」
「恩,你現在就帶人去上海,無論如何找到那小子,讓他消失。」
「好,我馬上就去辦。」
「那個李若雨怎麼樣了?」
「應該是中了一槍。」
「知道了,你走吧。」
目送黑衣男子走後,中年男人回到了樓上的臥室,臥室內燈光昏黃,奢華的軟床上側臥著一美艷婦人,赤裸著雪白的上身,兩顆乳峰碩大挺拔,臉龐紅暈,額頭還有些細汗,髮髻凌亂,一看便是剛經歷了場肉搏。
「這麼晚了什麼事?」美婦微微喘息著問道。
中年男人上了床靠在床頭,把美婦樓到懷內,摸著豐乳,「沒什麼,看來過幾天我得親自去上海一趟。」
「去那做什麼?咱們好不容易能在一起幾天。」
「去看看咱們柳家那位金貴的公主。」
美婦緊緊依偎著男人,輕聲說道,「你……你可要多加小心,他……他可精明著呢!」
男人聽罷一個翻身把美婦壓到了身下,笑著說,「我偏就不信這個邪!」 分開美婦雙腿,挺著陽物朝著肥嫩的小穴刺了進去。
*** *** *** ***
藍宅。
藍若雲一身素袍,冰雕般的赤足不停在地毯上踱著,像是有什麼萬難決斷之事,趙開天在一旁肅手而立。
良久,藍若雲終於開了檀口,「你去上海,查清楚,查仔細,不必告訴任何人。」
「是。」
「還有,替我聯繫總辦,約好時間,我要進水雲榭。」
上海,醫大附院,已是深夜。
方美媛去自動販賣機拿了瓶飲料,忽聽有人叫自己的名字,回頭一看,原來是大龍,身後還跟著三個男人。大龍走近方美媛,耳語了幾句,方美媛點點頭,「這位是石靖,那兩個是我親弟弟,都是自己人。」
石靖走上前,「方小姐,李先生怎麼樣了?」
「還好,勞你惦記了。」
「李先生對我有恩,您要是有什麼事情不方便去做,儘管吩咐,石靖在所不辭。」
方美媛想了想,正色說道,「還真有件事,是這樣……」
*** *** *** ***
黑夜過的很快,轉眼已是天明。
黃蓉和方瀾一大早就趕到了醫院,讓一夜未眠的方美媛回去休息,但方美媛堅決不肯,二人勸了陣,也只得作罷。李若雨依舊沒有醒轉,醫生說經過兩次輸血李若雨的血紅蛋白指標已恢復到了較高的水準,只是腦部受到震盪,說不好什麼時候會醒過來,可能一天,也可能一周,幾人旋即又憂心忡忡。
市委、市政府派個秘書長前來,說了一堆冠冕堂皇的話,囑咐醫院一定悉心照顧。更有不少媒體聞風而至,都被恆信的公關負責人擋了回去。黃蓉想了想,對方美媛說,「咱們得準備份新聞稿,對外就說若雨傷重,要休息很久。」 「好,我馬上準備。」
*** *** *** ***
華藝大廈,吳強興沖沖的闖進了吳剛的董事長辦公室。
「大哥,好消息啊!那個李若雨出事了,聽說傷的還挺重。」
吳剛放下手中的噴壺,撣了撣蘭花葉子,「我也知道了,你說這事能是誰做的?」
「這我上哪猜去,肯定是惹了什麼人唄。」
「哼哼,我估計肯定是……」吳剛指了指上面。
「能嗎?藍家的人可不好惹,那李若雨現在可是接了恆信藍翔川的班。」 「你還不知道吧,只怕藍家也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了。」
*** *** *** ***
醫科大學一間實驗室,上官月棠痴迷的看著電腦螢幕上不斷旋轉的基因鏈,喃喃的說:「真是奇特,難能一見,Y段缺損的部分完全相同,矩陣模型跟正常人有這麼大的區別,如果發生基因變異,對現代遺傳學說意義非凡。」
上官月棠攏了攏亂成一團的秀髮,伸了個懶腰,忽然想起一事,又盯向了螢幕。
「怪了,我明明聽那女人說是病人的女友,可……可他們的DNA相似度怎麼會這麼高?」
【落花若雨】(四十四)緣由因果
作者:yuping
2013/03/06發表於:SexInSex.net
字數:6128
*********************************** 本文故事,純粹虛構。如有雷同,實屬巧合。
上章時候說,主要人物都出了,這章就又出了新人,不過想強調一點,這個人物非常特別,也不能算是新的。
有讀者說到亂的事,我忽然想自己讀過的第一篇亂文是什麼,可想了好久也想不起,不知道是VT還是小淫弟,還是旭鶴,想說的是到底有沒有亂,等待讀者們自己去看吧。
由於沒有肉戲,所以寫的很快,等再有肉,又該半天憋不出一個響屁,難產了。
*********************************** (四十四) 緣由因果
黃依曼眼中布滿了血絲,一晃五天過去了,案子仍毫無線索,帕薩特車是幾周前河南某地丟的,房子是幾天前租的,而且出租合同上身份信息完全查不到,應該是假的,只知道是一名三十來歲的男子。房間內採集的到指紋,足跡在信息庫中也查詢不到,沒有犯罪記錄。車內採集到的倒是能跟房間內的一些對上,但與那枚在窗台上留下的重要足跡不相符,也就是說那天在樓上的人與駕車逃離現場的人不是一個。
連番的案情分析會弄的黃依曼疲累異常,更可恨的是這些上級說起來義正辭嚴,什麼限期偵破,什麼全力支持,可沒人真正關心過案情,一個個都他媽躲的遠遠的,重擔全落到自己這個專案小組組長頭上。
但多年的刑警生涯讓美婦感覺到,事情遠沒這麼簡單,這些鬼精鬼精的上級應該是都不願碰這案子,幾日下來,對李若雨的背景也大致了解了不少,這樣背景複雜的商人會因為什麼會被槍擊?找到的彈頭經過檢驗是美式柯爾特九毫米制式,這樣的槍枝國內並不常見,哪弄到的?更別說那人居然能從六樓的窗戶直接逃走。
到底是什麼人做的?也許當事人會有些線索,可那個李若雨到底什麼時候能醒來?
*** *** *** ***
方瀾對上官月棠沒什麼好印象,甚至還曾要求醫院換一個主治醫生,可院方說上官的脾氣雖然古怪些,但醫術卻是整個醫院裡最精湛的,為了若雨的病情,也只得作罷。
「上官醫生,上官醫生在嗎?」
「請進。」
方瀾推開上官月棠辦公室的門,女醫生正在看書。
「有什麼事?」
「哦,我還是有些擔心若雨,想跟您談談。」
「不是說過很多次了嗎?病人的身體指標都很好,他也一定會醒過來,只是不知道在什麼時候,也許就在一分鐘後,你知道他的腦部神經受到了衝擊,目前醫學領域對人類神經系統的認知還不夠深入,所以只能等待。」說完埋下頭繼續看書,把方瀾晾在一旁。
饒是方瀾一向伶牙俐齒,舌綻蓮花,可也拿這古怪的上官月棠毫無辦法,正想著找些什麼話,不料上官醫生卻開了口,「那位蘇姀小姐跟病人有很直接的親緣關係。」
方瀾一時沒反應過來,「你說什麼?」
「那位蘇姀小姐跟病人有很直接的親緣關係。」上官月棠又重複了一遍。 方瀾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胸中狂跳,「這……你憑什麼這麼說?」
「他們的基因鏈相似度很高,尤其是Y段完全一致,這是典型的母子遺傳,而且MNSSU血型只能由遺傳產生,從狹義科學上說,蘇姀應該是李若雨的母親,當然從廣義科學上說,這個可能性是百分之九十九以上,無限趨近與百分之百。」
「你……你沒搞錯吧?」方瀾喃喃道。
「不可能,現在的DNA檢測技術很成熟。」
方瀾一時心亂如麻,如果這是真的,那若雨豈不是犯了逆倫大錯,與自己的親生母親上了床,而且還不是一次,怕是有過幾十次了,這……這可怎麼辦?深吸了口氣,問道,「上官醫生,這件事還有誰知道?」
上官月棠一愣,「當然就我自己知道,我為什麼要告訴別人?」
「那好,我請求您保守這個秘密,因為……因為……您知道的,如果您有什麼要求,我都可以滿足您,比如給您的科研事業捐些設備,款項之類。」 「那當然好,正巧我的實驗室想換一個細胞分離設備,天殺的大學撥款委員會老想砍掉我的項目。」
「沒有任何問題。」方瀾點點頭。
「不過,我還想跟李若雨借點東西。」上官月棠不緊不慢的說。
「什麼東西?」
「他的精子。」
「什麼?」
方瀾一臉詫異,盯著上官月棠上下打量,忽然發覺,這女醫生其實是個十足的大美人,心道難不成你也知道若雨那舉世無雙的床上功夫,想要試試?可上官月棠一臉鄭重,怎麼看也不像個饑渴難耐的色女啊。
「你要那……那東西做什麼?」
「當然是用來做科研!」
上官月棠興奮的說道,「你知道嗎,我也是一種特殊血型,RH陰性,雖然不是非常稀少,我不僅想知道兩個MNSSU血型的人交配後產生的後代基因模型,還考慮過RH陰性和MNSSU結合後會發生怎樣的突變,這樣的機會我這輩子很可能就遇到這一次,所以,當然不能放過!」
方瀾聽的下巴都快掉了下去,暗嘆當真是大千世界,無奇不有,竟有人對科學研究痴迷到這種程度。
「上官醫生,您……您結婚了沒有?」
「結婚?我為什麼要結婚?那會妨礙我的研究,促使我智商退化的。」上官月棠用力搖了搖頭。
「那……好吧,等若雨醒了我會跟他講。」
上官月棠笑顏綻放。
方瀾轉身走了出去,上官月棠忽然想起一事,待要喊方瀾,人卻已走了,不由自言自語說:「其實還有一種可能……如果一對單卵子形成的雙胞胎,DNA的相似度會在百分之九十九以上,任何一人的後代Y段基因都會與孿生體相同,不過這幾率就更低了。」上官想了想,搖搖頭,「可這跟我有什麼關係?」又把頭埋在書海里。
*** *** *** ***
離開上官的辦公室,方瀾越想越是驚奇,回到病房,見黃蓉,方美媛都在,加油出事那天見到的女警察黃依曼等人。醫院把李若雨從ICU轉到了一間高級病房,配了專門的護理,條件非常不錯。
「醫生怎麼說?」
黃蓉見方瀾回來了,問道。
「還是那些話。」
方瀾依舊沉浸在上官月棠那一席話所帶來的震驚中,走到李若雨的病床前,心潮起伏,喊過方美媛,「拿條毛巾我給若雨擦一擦身子。」
方美媛遞過溫水泡過的毛巾,方瀾掀開被子的一角,在全身赤裸的李若雨身上擦了起來,擦到小腹處,忽然碰到了一根堅硬無比的東西,覺著奇怪,仔細一看,那根粗長無比的巨龍竟神威凜凜的挺在那兒。
「這……這是怎麼回事?」方瀾一聲驚呼。
黃蓉等人連忙圍過來問,「怎麼了?」
方瀾指指李若雨的腰間,眾人望去,齊齊的驚詫之聲。方瀾、方美媛倒還好些,畢竟被這神物插過多次,黃蓉、黃依曼可沒見過,不解伴著驚奇,黃蓉有些尷尬,轉過頭去,黃依曼卻直勾勾盯著巨龍,張著嘴,暗想:「今天可真是開了眼,人還沒醒,這東西倒先立起來了,可這也太大了吧?天,我老公怎麼沒長這麼個寶貝啊!真是奇人奇事。」
「美媛,快去叫醫生!」
方美媛應聲而去,片刻,便隨著上官月棠匆匆回來了。
「有什麼特殊狀況?」上官月棠問。
「醫生,您看,這……這是怎麼回事?」
上官月棠掀開李若雨的被子,看了看那堅挺的巨龍,又翻了翻男人的眼睛,忽地握起拳頭,用關節在龍頭下方用力敲了三下,剎那間巨龍竟奇蹟般的軟了下去,眾人看的目瞪口呆。
「病人應該馬上就會醒了。」
「真的嗎?」諸女大喜過望。
「恩,看來他有一個非常漂亮的生殖器官,從生物學意義上說,這會在與其他雄性爭奪交配權時占有優勢。」
顧不得去聽上官月棠的瘋話,眾人都緊張的看著李若雨毫無動靜的身體。 *** *** *** ***
這一睡睡的好久,好累,好像到了很多地方,做了好多的夢。可走到哪裡終要回家,再多的夢也會醒來,隨著腦海中那記清脆的槍聲,李若雨緩緩睜開了雙眼。
恍惚中幾個人影在眼前晃動,還伴著尖叫,啜泣,房間的光線不亮,但依舊刺眼,十分難受,李若雨又合上了雙眼,好一陣,復又睜開。這一次,終於適應了些,眼前的景象也漸漸清晰,黃蓉,方瀾,方美媛,還有兩個不認識的女人。 「我……我這是在哪?」
李若雨喃喃著,掙扎了幾下想要坐起,才發現身上被裝了很多儀器,方美媛噙著淚花按住李若雨,「若雨,你可醒了,不要亂動,這裡是醫院。」
男人恍然大悟,猛然想起來自己中了槍的事,焦急的問,「蘇姀,蘇姀怎麼樣了?」
「放心吧,蘇小姐沒事,只是受了些驚嚇,沒什麼大礙。」
「哦,那就好,我……我睡了多久?」
方美媛有些躊躇,猶豫著要不要告訴男人,卻聽上官月棠說道,「你睡了共計一百二十七小時二十三分鐘,哦,馬上就二十四分鐘了。」
「你是誰?醫生?」李若雨看了看眼前這個穿著白色醫生裝束的美人。 「我當然是你的主治醫,既然你醒了,咱們還是說正事,我想……」
未待說完,方瀾一把拉住上官月棠,「上官醫生,若雨剛醒,身子還很弱,您看是不是讓他休息休息,做個全面的檢查?」
上官月棠歪著腦袋想了想,「也是,那我就等等再來找他,對了,今晚他就可以適當進些流食。」說完轉身走了。
黃依曼見李若雨雖然醒了,但還虛弱,這個時候問案子的事恐怕不大好,隨即也帶著手下離開。
李若雨又睡了幾個小時才醒,精神好了一些,肩部的傷口疼痛未消,完全動彈不得,病房裡只剩下了方美媛。
「黃總和瀾姐呢?」
「她們都有不少事要忙,忙完了自然會來的,若雨,你這次可嚇死我了?」美婦不禁聲音有些哽咽。
「我這不是好了嘛,乾媽知道沒有?」
「知道,來過幾次電話問了,恆信那邊要派人來照顧你,我不放心,就婉拒了。若雨,你知道是什麼人做的嘛?」
李若雨輕輕搖搖頭,「不知道。」
方美媛握著李若雨的手,淚珠流下面頰,「若雨,要不我們還是回省城吧,繼續做地產,不是很好嗎?這裡雖說舞台更廣闊些,可……可你的安全都保障不了,賺再多的錢又有什麼用?」
李若雨嘆了口氣,輕聲道,「既然來了,恐怕就回不去了。」
兩人沉默了許久,李若雨才又說話,「媛姐,上次我跟你說要開一個保密的私人帳戶,弄了沒有?」
「早弄好了。」
「恩,我想在蓋曼群島或者巴拿馬再註冊一家公司,依舊不能夠讓任何人知道。」
「黃總跟許如芸賭約的事不是已經辦好了嗎?」
「不,跟這無關,我現在雖然只是恆信名義上的管理人,但還是有些便利,透過離岸公司來避稅或者轉移資產的事也了解不少,這事以後能派上大用處。」 「知道了,我馬上辦。」
「記住,一定要秘密,除了你我,其他人一概不能知道。」李若雨又強調了一遍。
「恩。」
這時,有人敲了幾下門,一個護士抱著一大束鮮花走了進來。
「方小姐,又有人送花過來了,您看怎麼處理?」
「老規矩,放到你們的辦公室好了。」
「我們那兒都快擺滿了呀!」
「那就隨便送到哪,你們處理好了,對了,這回是誰送的?」
那小護士雙眼放光,激動的說道,「是樊冰冰耶,大明星哦!」
小護士拿著花走後,李若雨問,「都誰送花了?」
「記不清了,太多,市政委來人慰問過,恆信的高管都來過,華藝吳剛,吳強兄弟送過,星輝的譚輝也派人送過,黎冰冰,龔莉,陳婌,劉韻婷,在加上今天的樊冰冰,還有花雨旗下的藝人,還有的我也記不清,反正不管認識你的,不認識你的,把醫生護士的辦公室裝了個滿滿當當。」
李若雨忽地笑了笑,「咱們可以開個花店了。」
一不小心扯動了傷處,男人痛的慘哼了幾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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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州集團高聳入雲的總部大廈,全套清式用具的董事長辦公室,柳琇琳正低著頭認真批閱著文件。
忽然,吱呀一聲,辦公室的門被推開,一戴著眼鏡的中年男人走了進來,柳琇琳頭也不抬,問道,「是二哥來了嗎?」
「你怎知道是我?」柳尚智笑著問。
「這間大廈沒人敢不敲門進我的辦公室,大哥不是去了歐洲談判嗎?除了二哥您還有誰?」
柳琇琳抬起艷若桃李的臻首,「什麼風把你這稀客吹來了?」
「這不是馬上要到春節了,來看看你什麼時候回北京,順便辦點事。」 「當然要回去看老爺子,不過要晚些。對了,我看大哥公司上市後的股價還可以,這次的事真蠻順利,我還挺意外的。」
「意外嗎?藍若雲最近可沒心思給我們找麻煩,恆信的事就夠她頭疼的了,而且上面吹的風可對藍家不太有利。」
柳琇琳黛眉微皺,「二哥,我奉勸你一句,你最好少惹藍若雲,那個女人可不簡單,別以為你是小諸葛就吃定了她,再說朝廷的事兇險難測,咱們不益卷進去。」
柳尚智笑了笑,「我什麼時候說要參合那種事了?你聽說了沒有,藍若雲把恆信交給她乾兒子了,藍翔川居然退了下來。」
「恩,我聽說了,叫什麼來著?」
「李若雨。」
「對對,名字倒是挺好聽,可惜沒見過。」
「怎麼,咱們家的公主也會好奇?」
「我好奇的是藍若雲會收了個什麼樣的人做兒子,她那種疑心極重的人,哪有這麼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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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州,一小鎮。
菜市場裡稀稀拉拉的人們在討價還價,肉攤處,老闆拿起一塊腿肉,放在電子秤上稱了稱,「一公斤整,二十四塊八毛,零頭就不要了。」
老闆又剁下一小塊肉,扔到秤里,「這算我的,最近天氣不好,可要注意身體。」
「謝謝你呦,占了您便宜。」
聲音嬌媚婉轉,甜膩動聽,買肉的女子掏出錢,遞給肉鋪老闆,老闆瞧了這女人一眼,便低下頭去,不敢再看,只覺得心臟越跳越快。找了零錢還給女子,女子伸出手接過,五指白皙,嫩若青蔥,拎著袋子走了。
肉攤的老闆娘看著那女子的妖嬈的背影,狠狠唾了一口,一把揪住老闆的耳朵,「你這個色鬼,自家的錢也往外送,你當你是大富翁嗎?還看,還看!」 「哪有!別扯了,疼!」
「你知不知道那騷娘們連著死了三個老公了?你是不是也想訂個棺材去?」 「你他媽是不是有病啊?我就是可憐她而已,別他媽找事!」
那女子提著袋子,一路上路過的人不論男女,無不側目,大概是早已習慣,女子不以為意,快步向家中走去。進了小區門口,幾個中年婦女正在扯著家常,見了那女子,低聲私語,「瞧,又死了一個,真是個掃把星!」
「聽說十年死了三個了,也難怪,四十多歲的人了,比十八的大姑娘還妖,說不定就是個狐狸精投胎。」
「就是,就是,你看那屁股扭的,能不死老公?」
女子聽見了低語,心中悽苦,不加理會,上了樓,拿出鑰匙開了房門,放下袋子,解去外衣,裡面一件白色的貼身絨衫,豐隆無比的胸部高高挺起,不看一握的小腰留柳條般纖細,藍色牛仔褲包裹下雙腿修長筆直,豐臀更是肥厚圓翹到了極致,配上一張魅惑眾生的俏臉,縱使衣著再樸素,也擋不住傾國傾城的媚力撲面襲來,秋波轉處,艷光四射,一顰一笑,說不出的妖媚絕倫。
到了客廳,女子一愣,原來一男一女兩個年輕人正坐在沙發上,看著自己。 「你們……你們怎麼來了?」
「我們怎麼不能來?這是我爸爸的房子,我是他的兒子。」
「哦……你們坐,我去炒點小菜。」
女子剛轉身,坐著的年輕女人便喊道,「李夢柔,你別走,把事說清楚!」 「什麼事?」
年輕女人看著李夢柔遠勝自己百倍的容顏身段,妒忌的幾欲發狂,「現在公公不在了,這房子我們要收回,你趕緊搬出去,雖然你跟公公結了婚,可這房子是之前的財產,就算法院判也不能判給你,所以你識相點。」
女子聽了一呆,「我……我好歹跟你們父親生活了幾年,你們怎麼能這樣絕情?」
年輕男人紅著臉跳了起來,「你還有臉說?要不是爸爸認識了你這個倒霉女人,怎麼會生意失敗,怎麼會得上重病?」
女子泫然欲泣,「可……可這跟我沒有關係啊。你們不讓我住這,我能搬到哪裡去?」
「我們不管,反正你一周內必須搬走,這夠可以的了吧?」
一男一女走後,李夢柔呆呆的看著屋子,豆大的淚珠吧嗒吧嗒的落下,為何自己如此命苦?十年來所嫁之人,一個股票崩盤,跳樓自殺,一個酒後車禍,賠光家產,一個生意失敗,重病而亡,難道自己真的是掃把星?平生所見男人,無不被自己美色所迷,只想與自己上床,女人則尖言酸語,譏諷嘲笑,怪只怪自己生了個褒姒妲己的身子,卻又一無所長,天下之大,何處才是自己容身之所?回家?可自己的家在哪裡自己都不清楚。
想著想著,頭內劇痛,心知十年前那場車禍落下的毛病又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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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靖坐在椅子上,看著三豹把封好的紅包一個個發了出去,二虎傻呵呵的笑著,「老大,沒想黑社會也發年終獎。」
「兄弟們提著腦袋做事,當然要犒勞。」
三豹聞言愁眉苦臉的說,「老大,可咱們的錢又快花光了。」
二虎不禁也跟著嘆了口氣,「這他媽黑社會也有經濟危機。」
「你們倆一對不學無術,知道杜月笙杜老闆嗎?我最近在看他的書,人家是三百年青幫第一人,平生仗義疏財,豪爽過人,才交下朋友無數。」
「可杜老闆後來也真夠窮的……」三豹小聲說了句。
石靖瞪了三豹一眼,「快乾活,少廢話,等會咱們還得去那家夜總會,談接盤的事,做好了可比現在咱們自己的大的多。」
二虎又興奮起來,「老大,等咱們接了手你可要給我弄兩個小妞玩玩,我又痒痒了。」
「你就知道娘們,早晚死娘們肚皮上。這事能不能成還不好說,人家可有靠山。」
「他又咱們不也有嗎?哎,也不知道咱們那靠山醒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