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抱在一起的身子微微顫抖著,慾望漸漸消散,我的頭腦開始恢復了理智隨之羞恥感油然而生,對面的房間燈光也熄滅了,漆黑一片,所以無從得知那個女人究竟有沒有在偷看我們。我從貝貝的體內抽出正在疲軟的小弟弟,我感覺到一股溫熱的液體滴在了我的腳面上。我把貝貝抱回到床上,然後拉上了窗簾,屋內伸手不見五指。
我點著一支煙,跟貝貝一對一口的抽著,我渾身輕鬆,感到仿佛體重都減輕了不少,腦袋裡留下血流急速涌動之後退潮般的空虛感覺,她靠近我,枕著我的胳膊,我撫摸著她的脖子,貝貝在黑暗中吃吃笑著說,哪有你這樣的,做的時候開窗戶,做完了拉起窗簾。我無語以對,感覺臉上有些發燒,幸好她什麼都看不見,我說,我去洗個澡。貝貝說,那我們一起吧。
進了衛生間,她說你先洗吧,然後坐在了馬桶上。我突然有些不好意思這麼裸體相對,背對著她,打開淋浴沖了沖,然後仔細地把小弟弟清理了一番。當我不得不轉身沖洗背部的時候,我看見貝貝正托著腮,坐在那裡靜靜凝視著我,眼神中充滿著一種迷茫而複雜的情緒。
我不由停下動作問她,你怎麼了?她說,你真的喜歡小雅嗎?我被這句話問楞住了,嘴唇抖動了幾次卻什麼都沒說出口。她嘆了口氣,站了起來,走到我跟前,雙手環抱著我的腰,把臉貼在了我的肩頭,溫暖的水流瞬間填充了我們之間的縫隙。
她低聲喃喃地說,這樣的感覺真好。我輕輕地拍打著她的背,當我發覺懷裡的這個年輕的軀體在輕輕地抖動著,我嚇了一跳,推開她,仔細看著她,發現她的眼圈紅了。我忙問,你怎麼了?她索性放聲哭了起來,我慌忙說,有什麼事告訴我啊,別憋著,說出來就好了。她搖著頭,還是哭個不停,我只好抱著她,讓她在我懷裡抽噎。過了一會,她用手背抹了抹眼睛,抬起頭望著我露出笑容說,好了,我沒事了,你洗好沒有?該我了。
我呆呆地望著她,在心裡發出一聲嘆息。我把身上的肥皂沫沖乾淨,把淋浴讓給了她,站到一邊,剛用毛巾擦乾身子,貝貝說,哥哥,幫我後背擦一擦,好癢啊。我只好放下毛巾走了過去,我拿著她遞過來的洗澡巾說,擦哪啊?她說,整個都擦擦,我說好,我擦死你。我剛套上洗澡巾才撓了一下,她就咯咯笑著躲開了說,你傻啊,下手那麼重。我說,我從來都是讓人伺候著的,沒伺候過人,你將就著吧。我放輕了力道,她用雙手撐著牆壁,屁股翹起,一副享受的樣子,她的屁股小巧卻很翹,可能是因為她的腿比較細的原因。她這個姿勢十分淫蕩,我開始在腦海里幻想從這個姿勢進入會是什麼感覺,但現在實在是力不從心了。 我幫她擦完了背,她又把沐浴露遞給了我,我擠了一些揉開,然後在她後背上輕輕塗抹著,手中傳來的細膩感受讓我的心臟開始發生不規則的跳動,我塗滿了她的後背,把手伸向了她的前面,從下往上撫摸著她那對傲人的半球,她的乳房被沐浴露塗滿之後顯得異常滑膩飽滿,富有彈性,手感極佳,我流連在那上面手也漸漸重了,我的下體又開始樹立了起來,頂在了她的屁股上。
貝貝感覺到了我的變化,屁股扭動了幾下,看似想要擺脫一般,卻使我的小弟弟擠進了她雙腿中間,我本能地尋找著洞口,她卻將腿緊緊併攏,夾著不讓我動彈。那嬌嫩的花蕊就在咫尺之遙,卻不得洞口而入,讓我感到難受極了。 我一邊徒勞無功地在她雙腿間抽插,一邊用手繼續撫摸著她的乳房,我的手掌從她乳房根部往上托起,然後滑到上方,用指縫刮擦著她的乳頭,漸漸地,她的乳頭硬了起來,我用掌心在她的乳頭上繞著圈圈,聽到她的喘息漸漸粗重了起來,乳頭也越發的堅挺了。
終於,她忍不住打開了雙腿,我用雙手扶著她的胯,幾次試探之後進入了她的身體。她可能是想叫,卻又拚命壓抑著自己,從喉間發出了咕的一聲。這個姿勢讓我很是得心應手,我在她的體內迅速抽動著,全根拔出全根沒入,隨著我的每次撞擊,她都會抽搐一下,最後她實在受不了了,雙腿發軟,站不住了,夾著雙腿半蹲著說,哥哥不行,太深了,我們去床上吧,我好累。我說我們一身沐浴露怎麼上床啊。她打開了淋浴,我在淋浴的沖刷下放慢了動作,看著水流經過她的背部,然後流過我們的交合處。我轉頭看了看洗臉台,估計了一下高度,然後跟貝貝說,來,我抱你到洗臉台上去,她轉過身摟著我,我把她抗起來放在台子上。
我十分懷疑這個台子就是為了做愛而設計的,高度剛剛好,使我不必欠起腳也能夠著,池子的一側很寬,能容下一個人坐著。我們是側面對著鏡子的,由於被水霧遮掩,鏡子裡的兩個人朦朦朧朧的。我用手擦去水霧,淫靡的景象呈現了出來,我讓貝貝看鏡子,她轉過頭咬著下唇一邊在我的攻擊下發出快樂的呻吟,一邊神情恍惚地看著鏡子裡的兩個赤身裸體的男女,她的雙腿大開,雙手撐著台子,雙腳被我抓在手裡。她的眼神通過鏡子迷離地望著我,間或,她會坐起來,摟著我的脖子伸過嘴來跟我接吻,眼睛卻始終盯著鏡子裡面的我們。
終於,我到了臨界點,發出了一聲低吼,積存不多的精液噴涌了出來。她把頭轉向我,神情專注地看著我,我又抽動了幾下,拔出了小弟弟。她低下頭,看著乳白濃稠的液體從她的身體里流出來,她用手指勾起,然後伸到眼前仔細端詳了半天,然後笑嘻嘻地看著我說,看,這些都可能是我們的孩子。我順口說,你自己還都是個小孩呢,你拿什麼養他啊?她依舊一副神氣的表情歪著頭看我,然後伸出雙手來說,哥,抱我下去。
我們只得又重新洗了一遍澡,貝貝洗澡的時候非要幫我洗小JJ,她在那上面塗上沐浴露,用手揉搓著,說,還是軟軟的可愛一些,她的手指無意間刮到我的龜頭,使我渾身打起了戰慄。
回到床上時我看了下時間,已經兩點十分了,我歸心似箭。可當聽到貝貝略帶淒楚的問我是不是要走了時,我的心軟了。我苦笑著說,我不回去不行啊,不然明天就世界大戰了。她說,再多陪我一會,我一個人好害怕,等我睡著了你再走好嗎?我於心不忍,便又躺了下來。
我把燈光擰暗,貝貝把頭枕在我的胸口上,用手摟著我的腰。看著她那副幸福滿足的神情,我在內心裡開始盤算不回家的可能性以及制定一系列的方案,然而最終我發現沒有任何理由支持我這個想法,只得打消了這個念頭。
貝貝輕聲問我,你覺得我是壞女孩嗎?我搖搖頭說,當然不是。她輕輕嘆了口氣說,以前我也覺得我不是,不過現在是了。我撫摸著她的頭髮問,為什麼?她說,以前我不愛回家,跟男孩子回家過夜,16歲把處女給了他,不過我始終認為我並不是壞女孩,是他不懂得珍惜罷了。不過今天開始,我覺得我變壞了,因為我勾引了有婦之夫。
我聽了這話,無法繼續接話茬,只能呵呵乾笑兩聲。她接著說,而且還得加上一條,我好朋友的男朋友,唉,我都不知道我自己是怎麼想的,我該怎麼去面對小雅。我問她,你會不會把這件事告訴小雅?她反問我,你會不會跟她說?我想了半天說,我不可能告訴她的。她點點頭說,我也不會的。
我們陷入了沉默中,倦意開始襲來。我在心裡默默提醒自己,千萬不能睡,只要睡著可就全完了。我從床頭柜上拿起煙盒,點了一支煙抽了起來。貝貝閉著眼睛說,我給你說說我跟小雅的事吧。我嗯了一聲,振作起精神聽她說話。隨著貝貝的述說,我了解到小雅以前和貝貝是情敵,那男孩跟貝貝談了一年,後來小雅轉學過來,喜新厭舊,把貝貝甩了,為了這事貝貝還為了那個男孩自殺過。貝貝以前有個哥哥,被人販拐走了之後,她的母親成了精神病,父親整日酗酒,拿她們撒氣。後來貝貝就跑了出去,不再上學,找了一家飯店當服務員,後來小雅也被那男孩甩了,去找貝貝哭訴,結果兩個女孩最終成為了好朋友。
貝貝說完,用手撫摸著我的下巴,漸漸進入了夢鄉。我是閉著眼睛聽她說這些話的,當聽到她的鼾聲微微響起的時候,我知道,我該離開了。
我悄悄起身穿好衣服,然後輕輕把門帶上。馬路上沒有一個行人也沒有車。我只好沿著馬路走了很久才到家。屋裡十分黑暗,我沒敢開燈,輕輕摸上了床,當我手往旁邊一放,嚇了一跳,竟然沒人。我趕緊打開燈,果真沒人!於是我趕緊爬了起來,幾間屋子全部找遍了,包括陽台,她的衣服和包都在,我趕緊打她的手機,怎麼都打不通。我急出一身汗,又穿上衣服和鞋子在整個小區里轉悠,到馬路邊張望,找不到她,我一遍遍地喊她的名字,卻沒有任何回應,甚至小區里的住戶都沒有一家開燈伸頭出來看看,我跑到門衛室,裡面也是空無一人,整個世界仿佛就剩下了我一個。
我啊地一聲,醒了。我的神智開始復甦,在睜開眼之前,我慶幸自己剛才不過是做了場夢,然而睜開眼之後的情況則讓我還未乾的冷汗又蒙了一層。我依然在這間小小的單人間裡,旁邊赤裸的女孩依然熟睡著,而外面的透進來的光線告訴我,天已經亮了。我嚇得一下子跳到地上,摸起手機,卻關機了,我按了開機鍵,螢幕短暫地閃了一下又恢復了黑暗。我借著微光看了下手錶,已經五點四十了,我手足無措地坐在床邊,呆了半天,我終於下定決心得馬上回家去,無論結果會如何。
我迅速地穿好衣服,出了門。夜裡可能下了場雨,隱隱有些微涼。我穿過早點攤和菜市場,焦急地招著每一輛擦肩而過的計程車。終於攔下一輛,帶著我向家裡疾馳而去,一路上我緊張地思索著對策,儘管答案連我自己都不信,然而在沒有辦法的辦法下,也只得胡扯了。
我下了車,一邊向早起的鄰居們微笑著打著招呼,心裡卻一直在打著鼓。上車的時間是6點剛過,我現在唯一能做的只有祈禱我老婆還在睡覺,我得渾水摸魚。我站在門口,拿著鑰匙鼓起勇氣捅開了門。
我想像過無數種情況,怎麼也沒想到屋裡的情景竟然是這樣。老婆坐在餐桌前吃著花捲,面前的盤子裡放著一個煎荷包蛋,杯里泡著一杯牛奶,甚至在面前還擺了一本雜誌。她一副悠然自得的樣子,架著二郎腿,我換鞋的時候她看都沒看我一眼,我愣了只有一秒,立即做出一副心安理得的樣子,換上拖鞋,然後走到廚房找吃的。
可是除了她跟前的那份,並沒有更多的了。我只好尷尬地走進衛生間裡,把一身汗臭的衣服脫了下來,包括內褲都扔進了洗衣機。我打開淋浴沖洗著,耳朵卻一直豎著,我現在特別希望她能張嘴問我昨天去了哪,這樣我就會把那個在肚子裡翻滾半天的爛謊說出來,信也好,不信也罷,總之沒有真憑實據,你也不能拿我怎麼樣。最後的結果無非是大吵大鬧一番,然後哄一哄,這件事就算這麼過去了。
寂靜。一片寂靜。我在這個詭異的氣氛中光著身子走出了衛生間(我經常在家裡洗完澡不穿衣服),可今天這麼做是有目的的,我是為了讓她看看我身上並沒有留下什麼可疑的痕跡。然而,她依然沒有抬頭看我一眼,喝光最後一口牛奶之後,把碗碟杯子全部收拾進廚房,我聽見廚房裡乒桌球乓的洗碗聲音,一切都很正常,我聽不出憤怒的聲音。
我鬆了一口氣,打算等她洗完碗之後嬌嗔著問我昨天死哪去了。然而事實再一次證明了,女人是深不可測的。我進了臥室發現,所有的衣櫃門全部打開了,所有的衣服被掏了出來,分成了兩份,平整地擺放在床上,一份我的一份她的,地上放著一隻大包和一個箱子,包是我出差時用的,箱子是她從娘家帶來的。我看著眼前這些東西目瞪口呆。
她終於走了過來,開始正視著我了。我剛要開口說話,她卻先開口了,她聲調平靜地問我,你走還是我走?我吸了一口氣,雙手叉著腰,做出一副無辜的神態說,你能不能冷靜點聽我說?她面無表情地又問了一遍,你走還是我走?我被她這副神態弄得哭笑不得,我說,靜靜,你能不能先坐下,我慢慢告訴你怎麼回事。但她這次的反應異常激烈,她驀地尖叫起來,你媽逼,你走還是我走?我被震住了,我從來沒見過她這副樣子,她也從來沒說過髒話。我看見她緊咬著下唇眼眶裡的淚水在轉動著隨時都可能衝出眼眶,她就這麼歪著頭盯著我,眼神里究竟是氣憤還是蔑視,我不知道,我不敢再看,低聲說了句,我走。
我默默地蹲下,開始往包里塞衣服。此時,我的緊張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酸楚和淒涼。正在我收拾衣服的時候,她也開始收拾起了自己的衣服,她速度飛快地把自己所有的衣服全部裝好,拉上了拉鏈,她恢復了那種平靜的神態和平靜的語氣,說:我走,你留下吧,你走了也沒地方去。說完,她拉著箱子走到玄關,換了鞋子打開門,我緊跟她後面,看她吃力地一節節樓梯往下拉箱子,我因為沒穿衣服,只好躲在門後伸手拉她喊,你等等,我穿件衣服,幫你搬。她沒理我,就那麼一步步挪下去了。
我迅速回屋,從包里翻出一條褲子,上衣也沒顧得穿,光著膀子跟了下去。她剛走到樓下,我拉她的胳膊,她又尖叫起來,別碰我!聲音在樓道里隆隆作響我縮回了手。看著她拉著箱子走到小區門口。我注視著她上了一輛計程車揚長而去。
我頹然回到家裡。臥室里亂七八糟,我無心去收拾,就躺在那堆衣服上雙手枕著頭髮呆,心亂如麻。我呆了半天,想起給她發個簡訊解釋一下或者會緩和現在這種狀態。我站起身,找到手機,充上電開機。短暫的沉默之後,簡訊像潮水一般涌了進來,響個不停。我逐條翻閱著,全是老婆的號碼,1點32分,撥打了22個來電,1點35分,簡訊內容是:老公,快點回家吧,別玩了。1點55分,簡訊:我好擔心你啊,你沒事吧?趕緊給我回個電話。2點23分,簡訊:老公,你快回來吧,只要現在回來,無論你做了什麼事我都不會問你。2點28分,簡訊:老公,我在馬路邊上等你,經過的每一輛車我都以為是你回來了,可我總是失望,你什麼時候能回來啊?
看到這裡,我再也看不清手機的螢幕內容,淚水瀰漫了我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