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感謝大家繼續支持……
這裡做一個小小的互動,大家希望寧卉的入幕之賓到底以多少為宜,請大家 按如下的選項選擇,儘管情文的故事大綱早已擬定,情節的走向會按照大綱的設 定繼續發展,這個互動一是想了解下大家的想法,為情文的寫作做些參考,一是 也為了圖個樂子,免得大家看書太累打瞌睡哈。
1、現在已經經歷過王總與北方了,三個已經足夠了(加上寧煮夫哈)。 2、繼續發展新情人,5個左右為宜。
3、7至8個吧。
4、不,10個以上,多多益善。
另,您最想看到寧卉與誰的肉戲?
1、王總
2、曾北方
3、夜愛邂逅的絡腮哥
4、王總司機黑蛋
5、法國帥哥里貝里
6、准初戀情人路小斌
7、曾眉媚老公熊雄同志
8、寧煮夫的兄弟伙皮實
9、黑社會大佬仇老闆
10、被封行長得逞
11、其他新的情人
*********************************** 第七十三章 姐弟欲情
單單彈鋼琴的手好去想像,單單打籃球的手也好去想像,但又打過籃球也彈 過鋼琴的手是什麼情況,這會只有曾眉媚才曉得,因為那樣一隻有著彈鋼琴般細 膩柔軟的手正以孔武有力的勁道撫摸在曾大俠的胸前,將一隻渾圓的乳房像籃球 一樣抓在手裡——縱使此時北方的手逡巡著一種來自於本能的驚慌,但那種驚慌 的背後卻有種慾念沸騰如火。
曾眉媚覺得這種火山般的熱度開始燃燒自己的肌膚。縱使,這場慾望之誘是 在自己主宰下層層演進,讓這場男女的慾望之戲以姐弟的名義多了一種難言的禁 忌與刺激,曾眉媚縱使在床上閱歷過自己都沒來的及去統計那樣多數量級的男人, 但此時正壓在自己身後的男人之血緣是如此之近,近到可以成為一種禁忌的距離, 近到對這道禁忌之門的跨越對這種距離的消弭已經成為曾眉媚的閱男之體驗中從 未有過的挑戰與戲謔。
「姐……我……」
此時北方喉嚨里發著混濁之音,而以曾北方如此稚嫩之身,在這場對禁忌的 敬畏與挑戰的博弈帶來的進退失據中,早已被欲情之火獵獵的燃燒著……… 其實人類對禁忌之樂追求的歷史源遠深藪,縱使秘不可宣,但卻從來沒有停 止過,如江河之恆遠而悠長。而曾眉媚此時掌握著這道禁忌之樂的閥門,門裡的 風景雖似罌粟般荼毒,但淫艷魅惑,讓人的靈欲瘙癢,難以自禁。
經過一陣以秒為計時單位的迷亂後,曾眉媚決定打開這道最後的閥門——隨 著她弟對抓握著自己乳房的手已經失卻輕重衡量的揉捏,曾眉媚用燕啼嗓發出一 聲長長的嘆息,然後不由得閉上眼,任腦海瞬間浮現的影像去打濕自己的酥體, 那雙腿之間的密地竟然有些黏黏的開始發稠……這是一個復合與疊加的影像,是 一個蒙太奇:在曾北方當年那胖嘟嘟的,可愛的臉蛋伴著一聲聲童稚旨趣的「姐 姐,姐姐」的叫喊中,曾眉媚突然看到弟弟那根正欲與他的寧姐姐行樂取歡時, 在空中如剪影般定格的如鉤子般迷人的………
雞……巴!
而那根雞巴,此時正好被曾眉媚的手指慾念橫生的捻在手中,只隔著一層薄 薄的織物勃梗而出。………這根曾氏牌的極品臘腸讓同樣姓曾的曾眉媚感到一種 強烈的無倫之快製造的悸動從雙腿之間傳來,如電流溢滿全身,那道電流如鬼似 魅般瞬間擊碎了閥門在開與關的最有關頭的猶豫,曾眉媚知道,再沒有什麼,在 此刻可以阻擋兩具炙熱的身體的相纏——這兩具青春的身體除了姓曾,又跟萬千 心懷男女欲情熾念的普男通女有何區別?
曾眉媚終於緩緩轉過身來,此時胸前的睡衣已經剝落大半,兩隻凸如山峰的 乳房高高聳立在胸前,白生生,亮晃晃炫耀在曾北方的鼻尖下,上面兩滴熟透的 櫻桃正紅艷翻翻,萬種風情。而曾北方的手依然覆蓋在兩隻豐滿迷人的秀峰之上, 滿臉漲得通紅,額頭似有比豌豆大,比胡豆小的汗珠滲出。
「嗯………想要我嗎?想………要你姐嗎?」曾眉媚突然眼裡媚光瀲灩,看 著曾北方,輕輕吐語如絲。
「噢……」見曾北方口型張開,但不見成型的字眼,唯有顆粒感的粗氣喘出。 「哦……」曾眉媚魅裡帶惑的一笑,手便解開曾北方褲子的拉鏈,伸進去隔 著小內掌心轉著一桿傲挺的凸起便揉摸著畫著圈兒,「真的,跟你寧姐姐分手後 這麼久沒有過女人了?」
「嗯——」曾北方身下如同電刺一般痙攣了一下,然後怯生生的點點頭,無 疑他姐的手指對自己身下的撩弄,縱使這會兒還隔著內褲,卻也已是今夜讓那道 禁忌之門坍塌的最後一根稻草,曾北方此時的所有防線——剛才還如高牆般不可 跨過的姐弟不倫之禁,以及對他女神般的寧姐姐心無旁騖的思念——已經轟然翻 塌!
而要命的是,此時曾眉媚微微抬起頭,張開皮薄肉厚的,血色豐潤的嘴唇湊 近上來,媚眼半睜半閉,輕輕燕啼嗓了一聲,那語氣似哀求,又似命令:「那麼, 吻我!」
曾北方几乎能感覺到他姐嘴裡噴薄帶著紅酒味道的香氣,能看到那半閉的嘴 唇中裹挾著津液的,微微轉動的迷人的香舌。
此時的曾大俠將自己弄成了一隻香甜汁流的蘋果,然後將這隻蘋果送到獵物 的嘴邊,讓自己成為自己獵物的獵物………
而曾北方的這一口並沒讓他姐等待多久,當兩人的嘴唇瘋狂的絞合在一起時, 兩人的身體不約而同的瑟瑟顫抖,一切的糾結都化作了四瓣嘴唇與兩隻舌頭彼此 的交纏與吸吮。
「嗯嗯,」曾眉媚畢竟是女人,即便作為這場遊戲的主宰,但一經倒在男人 懷裡,那種小鳥伊人,身嬌性弱屬於女人的自然界屬性便袒露無疑,這會,曾北 方如疾風暴雨般的狂吻帶著壓抑多時失戀的痛苦,以及對女人生物學意義上的欲 念讓曾眉媚的整個身體霎時如羽毛般融化——再裝逼的女人,都無解於雄性特徵 旺盛的男人對自己的征服,都期待快樂與臣服於被男人狂風暴雨般蹂躪所帶來的 那種撕碎感。
而曾眉媚其實並不喜歡裝逼,她喜歡的是亮逼,對她所喜歡與中意的男人— —而這個男人姓不姓曾,已經真的不重要了。
接下來,倆人瘋狂的剝開彼此的衣衫,曾北方的內外兩條褲子是被連扯帶拉 的剝拉了下來,而曾眉媚本來已是半裸,此時從半裸到全裸只是手指間輕或重的 一勾……
當倆人的身體一絲不掛的赤裸相呈,曾北方終於禁不住將嘴唇從他姐姐的嘴 唇飄移下來,一嘴含著胸前早已紅艷欲滴的櫻桃,輪流在他姐手電燈泡般圓潤的 乳頭上開始打著圈兒。
「嗯嗯………」曾眉媚燕啼般的酥嘆應景而生,身體從扭結到痙攣,從痙攣 到顫抖全在曾北方含弄自己的乳頭的方式與力度,當曾北方的舌頭嗞嗞的在她姐 的乳頭上如激流來回掃過時,曾眉媚不由得將燕啼嗓變成了烏鴉嗓開始了快樂的 呻吟。
曾眉媚一隻手輕輕撫弄著北方的頭髮,一隻手捧著自己的一隻乳房試圖將乳 房更多的體積塞入弟弟的口中,看著曾北方大口的吞咽著自己的乳房,曾眉媚的 臉上露出了一種欣快而感念的笑容。
「哦哦……嗯嗯,抱我……抱姐姐去臥室……」在快樂的呻吟中,曾眉媚呢 喃到。
縱使曾姐姐的身體比寧姐姐豐滿夯實,但在曾北方手裡仍然如同拎著一隻小 雞般的,被曾北方橫身抱進了臥室。
這是第一次,曾北方進到了自己姐姐跟老公的臥室,這一進不要緊,要緊的 是曾北方一進門,剛一把把曾眉媚一絲不掛的身體擱在床上正欲表演餓虎撲食, 跟寧煮夫同志一樣,曾北方這會的眼睛卻被懸掛在臥室床的上方的那張曾大俠跟 老公的合照鎖定,怔怔的看了半天沒楞過神來——沒錯,照片上,曾大俠除了穿 著婚紗正一絲不掛的跟同樣一絲不掛的熊雄同志偎依在一起,那是他們的結婚照, 曾北方同學只看過他姐結婚照穿了衣服的版本,而此時……
這意味著,即將發生的事件是曾北方同學將在自家姐姐不穿衣服的婚紗照前, 在他姐夫的注視下操他姐——而熊雄同志在照片上定格的眼神卻是萬般溫柔。 這讓直扛扛站立在床邊的曾北方突然不知如何是好,更嚴重的是,本來一直 沖天勃起的陰莖竟然悠地癱軟了下來,頭上的汗珠也從豌豆變成了胡豆。
曾眉媚自然將弟弟的驚惶看在眼裡,然後及其趕緊的抬起身來,俯身坐在床 沿,將臉向曾北方的胯下湊過去,雙手及其溫柔的將弟弟似乎遭受了驚嚇的陰莖 碰在手裡,嘟著嘴在上面吻了一下:「怎麼了?它?」
曾眉媚這突然雞巴上來上的一吻讓那話兒一跳,曾北方身體一陣激靈,可以 看出這一口對這孩子身心的摧殘是多麼的強烈,就見他口裡語無倫次的囁嚅著: 「姐……姐夫……姐……姐夫……」
「呵呵,怕他啊?」曾眉媚自然明白意思,便抬起頭來給了她弟無比熨貼的 一笑,「沒出息,你寧姐姐也有老公,你不是上人家上的尚好的啊。」
說完,曾眉媚張開嘴,將北方縱使有些耷軟著也很漂亮的雞巴一口含在嘴中, 然後雙手捧握著做杯狀裹挾在杆體上。曾眉媚在為弟弟做這樣一個溫柔的口入時, 沒忘將如水的眼睛含情脈脈的看著弟弟。
「噢——」曾北方體內的虎嘯龍吟終於再次迸發,不由得伸出雙手將曾眉媚 披散及肩的一頭烏黑的秀髮攏住,深深用手扣著曾眉媚頭皮,身下一挺,重新雄 風猶起的雞巴全然沒根頂入了曾眉媚的口腔里。
以曾眉媚對男人的見識,雞巴如此深喉般在自己嘴裡的插入並不是第一次應 對,但長如曾北方那話兒的狀況似乎也並不多見,曾眉媚只是開始有少許不適, 但一會兒便很自如的應承著弟弟那根讓任何女人都魅惑不堪的雞巴在自己嘴裡的 咂弄著,一會兒,肉棒在口中含進吐出間已經有些稠黏的津液開始泛著濡濕的光 亮。
「噢噢……」曾北方的喘息越來越重,而以照片里熊雄同志的眼光的角度看 過來,正好看到曾眉媚在她弟弟胯間一起一伏被瀑布般黑髮遮擋的後腦勺。 曾北方此時注意到了這個詭異的畫面,這讓曾北方同學渾身頓時激奮不堪, 此時正在自己胯下用口為自己的雞巴承歡的女人不僅是自己的堂姐,還是別人的 老婆——這麼曖昧而淫靡的身份足以激發任何男人心中雄性而腹黑的慾望,那種 刺激,永遠是跟你的官方女朋友或者老婆不可帶來的。
曾北方的雞巴此時已是硬無可硬,曾眉媚此時已經充分認識到這一點,便將 嘴裡話兒吐出,然後拉著弟弟的手一同倒在了床上。
曾北方將曾眉媚壓在身下,伸手朝那隱沒在雙腿間的密地摸去,摸到的竟然 是一手的粘滑淫稠,曾眉媚本來就敏感多汁的身體早已洪浪滔滔,曾北方趕緊分 開那雙白嫩的大腿,正欲翻身上馬,舉槍挺刺。
「嗯嗯………」嬌啼輕吟中,曾眉媚拉著如絲的媚眼朝旁邊的床頭櫃努了努 嘴,「那裡有套套。」
呵呵,狂放如曾大俠者竟然這關頭還有如此理智,看來這女人真的是淫而不 喪,收放自如。曾北方自然不敢抗違姐姐的指令,只好到床頭櫃里翻出了套子, 一看曾北方同學便怔住了,乖乖,竟然是情趣style的哈,那種頭頭帶著鋸 齒狀滴。
看一個女人風不風情,得看她會不會撩人,這曾大俠的撩撥功夫早已妖蛾子 般成精,見北方看著情趣狀的套套稍一愣神,這妮子便沒心沒肺的撩上了一句: 「用吧,別擔心,你姐夫沒個數的,用了他也不知道。」
這一撩,果真撩到曾北方同學的肺里去了——用姐夫的套子操姐姐,如此人 生刺激還能有幾何?就見他急不可耐的準備將套子套進肉棒,「等等,」曾眉媚 依舊含媚一笑的坐起身來,一把拿過套子。
然後見她把套子打開,開口朝外含在嘴裡再張開,俯下身去………
等將套套套弄在那根漂亮如鉤子般早已沖天矗立的肉棒上,曾眉媚抬起頭眯 著眼問到:「姐對你好不好?」
曾北方還沒見過這種用口交的方式給雞巴帶上套套的花樣,眼裡儘是驚詫, 搞不清這麼下去,自己撩死從來不償命的親堂姐姐還會上些神馬撩死人不償命的 菜來。
一切安妥,萬事具備,就等插入鳥——曾北方此時也上了個猛的,便見他一 把將曾眉媚的身體摟起來轉了個身,讓她豐圓瓷實的屁股對著自己,先用手順著 雙腿間的臀縫朝里探了探,雙腿深處已經有黏黏的水跡溢出到腿根,這具正等待 男人的雞巴插入的身體此時已是萬般動情,春水漣漣。
曾眉媚是面對著床上的照片趴著的,這樣,等曾北方的雞巴從身後的臀縫中 插入進自己堂姐此時已淫水汪汪的屄穴里時,曾北方的視線正好跟他堂姐夫帶著 笑意般溫柔的眼神再次相觸,這讓曾北方的心情複雜而刺激,但雞巴卻如打了雞 血般不能抑制的開始聳動抽插起來。
詭異的是,曾北方的腦海里此時浮現了一個人的面容……
對了,曾北方同學此時想到了陸恭同志,曾北方同學這會兒突然覺得身下抽 插的不是自己的姐姐,不是自己姐夫的老婆,而是陸恭,那個該死的陸恭…… …的女人!
這讓曾北方的身體里突然多了一種詭異的快意,感覺似乎自己的寧姐姐女神 被那個該死的衰人操了的悲屈與激憤這會唯有雞巴拚命對他的女人的抽插才能紓 緩釋懷。
「啊啊啊………」隨著曾北方迅猛的抽插,曾眉媚開始了盪聲浪叫,「啊啊 啊,叫我姐姐……插我啊,插你姐姐!」
「姐姐……姐姐!」曾北方的大腦此時一片空白,雞巴每一次的激烈抽插都 會發出的石頭沒入水中噗噗的聲音和啪啪啪肉與肉的撞擊聲。
「啊啊啊,插姐姐爽不爽?叼你姐姐舒不舒服?」曾眉媚的盪叫中不忘繼續 撩撥,渾圓的D奶在空中隨著身後抽插的節奏在不停甩動著,而曾北方從身後伸 過來的手在乳房上不停的揉弄著。
「嗯,好舒服姐姐,噢噢……」
「哇,你的……好大……好大……」曾眉媚呻吟中不時回頭吻著曾北方的嘴 唇,「難怪,那次你會讓你寧姐姐這麼多……這麼多高潮,我也要這麼多高潮, 給姐姐這麼多高潮好不好?」
「嗯嗯,好……好的……」曾北方的聲音含混不堪,但身下雞巴抽插的聲音 卻清脆無比,「啪啪啪……」
「嗯,啊啊哦哦,你舒服嗎?操你姐姐舒服嗎?」
「舒服……噢,舒服……」
「是不是很早就想操你姐了?」曾眉媚此時的聲音聽上去讓人骨酥肉軟,加 上淫人蝕骨的撩撥之語,一直讓曾北方的抽插如同上了快車道無法停止下來。 「嗯,是的,我想上你,我想操你好久了姐……」
「嗯嗯,撒謊,你心裡就只有你寧姐姐!」
「沒……嗯……沒……嗯」這一句弄得曾北方同學一時如何作答,不曉得自 己究竟是要說沒呢還是嗯。
但這還不算完,接下來曾大俠才來了個猛的:「嗯嗯,操我,跟操你寧姐姐, 哪個……
哪個更舒服?」說完故意將自己的臀部重重的朝後挺動開始主動研磨起來, 以讓自己的肉壁能緊緊跟屄穴的火熱的鐵棒咬合在一起。
靠!這下曾北方不敢吱聲了,這不故意拿套子讓人家小同學往裡鑽嘛,曾北 方唯有用更迅猛的抽插來平息身體內早已亢奮不堪的慾火。
「嗯嗯,不敢……不敢說了吧,」曾眉媚繼續撩你沒商量,「真是好孩子哈。」 「噢噢……都……都舒服……」曾北方囁嚅著,這孩子也實誠,自然兩邊都 不敢得罪,突然,曾北方似乎是有樣學樣的來上了一句,「那……姐……我操你, 還是陸恭操你更舒服?」看嘛,好孩子頃刻變成了壞孩子,他姐明明是故意撩他, 而這孩子卻一根筋的似乎跟陸恭同志沒個完鳥。
「呵呵呵,才說你是好孩子呢,你可壞了。」曾眉媚的回答就有些沒心沒肺 了,然後臀部又重重朝那根肉棒做了一個壓磨的動作,「當然,你操得更舒服啊, 嗯嗯,你好強啊好弟弟……啊啊啊……你的雞巴……可比他的大……啊啊,快, 用力插我,用力插你的姐姐……」
我日你曾眉媚,我代表陸恭同志鄙視你!
曾眉媚不斷似妖如媚的淫聲浪語如春藥般撩動著曾北方身體的每一根跟快樂 相關的神經,將曾北方身體雄性荷爾蒙狀態激發到一個痴狂的臨界之點,當初曾 北方只能屁顛屁顛穿著開檔褲跟在姐姐後面的小屁孩,現在卻看著姐姐像狗一樣 趴在自己身下,被自己現在已經變成鋸齒狀的肉棒從後面操得淫聲陣陣,嬌喘連 連,曾北方此時雙眼如鼓,心理有種說不出的自豪與滿足,雞巴像加了渦輪動力, 在他姐雪白的肥臀上瘋狂的肆虐著。
「啊啊……快……快……姐姐要來了……好弟弟……快插我……用力……嗯 嗯……給我像你寧姐姐一樣多的高潮!啊啊啊………」曾眉媚的叫聲似乎將頭上 牆壁掛著的結婚照都震得在微微顫抖。
「啪啪啪!」曾北方的抽插開始變得瘋狂,每一次挺入都招招見肉的頂到曾 眉媚花心最深處。這樣的抽插下,曾眉媚的身體不斷扭曲而痙攣,屄穴里流出的 淫水已從小溪變成江河,由清湯變成白漿,蔓延在大腿內側……
「啊啊啊……」曾眉媚的聲音突然變得尖刺而失魂,似狂野的母獸在嚎叫, 淫亂的迷情中卻不失狂美——因為這時候,曾眉媚的身體已經奔馳在快樂的田野, 正奔向高潮的頂峰………
因為女人高潮的身體世間最美,此時此刻,曾北方將她姐姐的身體變成了這 樣一具渾身散發著淫情之美的生靈。
曾眉媚的高潮在弟弟的抽插下如暴風雨般的到來,一陣劇烈的快感波浪剛剛 過去,曾眉媚的手卻伸在後年攥住曾北方的臀部,聲音的氣息雖然遊走如絲,但 執著的慾念卻依舊如初:「啊啊……好舒服……再來……再給我,別停好弟弟 ……。再來一次……」
曾北方咬牙忍住精關,拚命抽插著將姐姐的身體送到了另外一次高峰…… 「再……再來……再來一次……」在不知多少次的高潮中,曾眉媚的哀求一 直沒停止過,一直到曾北方同學打煞不住,在狂亂的迷情與慾念中,一陣排山倒 海的抽插過後,將自己的精液縱使隔著鋸齒狀的套套,將姐姐的花心滿滿的灌了 一穴……
當倆姐弟的身體與情緒從剛才瘋狂的交合中慢慢平息下來,曾眉媚的身體已 經香汗淋漓,髮絲散亂,神情滿足而慵懶,全身癱軟在曾北方的懷裡,唯見姐弟 倆不約而同的傳出輕輕的喘息。
一會兒,曾眉媚才伸出手在曾北方的臉上溫柔的拍了拍:「你真的好厲害, 我現在總算明白你寧姐姐為什麼這麼……嗯……喜歡你。你好棒!」
「嗯……」曾北方聽這麼一說,不由身體一震,神情緊張而憋屈,「她… …她喜歡我?才不呢。」
「| 呵呵,」曾眉媚丟給她弟一個神秘的笑容,「你怎麼知道你寧姐姐不喜 歡你?」
「她………她喜歡我,為什麼……卻……」曾北方突然臉上滿是落寞。 「哦,」曾眉媚知道曾北方是啥意思,「你是說她為什麼還跟別的男人偷情 是吧?」
「……」曾北方的眼光失神,囁嚅著不知道該說什麼。
「嗯,告訴你姐,你現在,」曾眉媚轉過頭去,眼睛好好的看著曾北方說到, 「還愛著你的寧姐姐嗎?」
「嗯。」曾北方頓了頓,然後點了點頭,小聲回答到。
「那你剛才,」曾眉媚邊說,邊將曾北方的一隻手牽引過來覆蓋在自己的依 舊裸露的乳房上,讓它輕輕捻動自己的乳頭,然後幽幽的來上了一句,「那你剛 才,跟我做了什麼了?」
「啊?」曾北方突然聽這麼一問有些張皇,不曉得葫蘆里賣的是神馬藥,看 著她姐,一臉的狐疑。
「呵呵,」曾眉媚接著盈盈一笑,那笑聲依舊聽上去沒心沒肝,「你不是一 樣愛著你的寧姐姐卻又跟別的女人做愛了嗎?」
說完曾眉媚的眼神似錘子般緊緊盯著曾北方,剛才的問題追魂般在空中縈繞。 「我……我……」曾北方此時已是滿頭之汗,似乎這時候曾北方才明白他姐 今晚給他的不僅是那個帶著鋸齒的套套,現在這個套套才是葫蘆里的藥,原來如 此扎人!
是呵,這是一個問題,自己明明這麼還愛著自己女神般的寧姐姐,剛才不是 一樣的別的女人在一夕貪歡?
「呵呵,」曾眉媚這時候才將笑容變得更加明媚,剛才那個如此慾望旺盛, 淫艷妖魅的女人頃刻變成了一尾貼心熨身的心靈雞湯,「好吧,我給你講個故事 好嗎?」
嗯,曾北方此時也從剛才那頭狂野的淫狼變成了一個天真無邪的童鞋,神情 有些發怔的看著姐姐,似乎乖乖的在等著那一尾心靈雞湯的娓娓傾注。
只不過,曾眉媚第一句話便來了個猛的,直接把曾北方的嘴巴驚得張開半天 沒合攏過來!
曾眉媚說:「陸恭……其實是你寧姐姐的老公,事情的經過是這樣的……」 等曾眉媚把寧煮夫夫婦令人奇葩的故事講完了,曾眉媚才一臉正色的對仍沉 浸在五雷之轟的曾北方說到:「今晚你先回去吧……」
估計曾北方同學今夜要徹夜無眠了。
等曾北方走後一會兒,曾眉媚拿起手機撥了個電話,臉上紅姿嫣然,聲音嬌 嗲酥人滴:「老公,回來吧,我弟他回去了。」
「嗯……跟他做了?」手機傳來的是熊雄同志的聲音。
「嗯,做了。」
「啊?怎麼樣寶貝爽嗎?射到裡面了?攝像開了?」熊雄的聲音有些猴急。 「嗯,回來告訴你啦,攝像頭我按照你說的開著呢,你回來欣賞吧嘻嘻,射 在裡面了,但帶了套套的,不過嘛,老婆這會兒下面還沒洗呢,黏黏的,嗯嗯親 愛的你快回來啊,想舔老婆的屄屄就快點啊!」曾眉媚的聲音嗲嗲的似乎跟她身 下一樣粘稠……
離寧卉的生日還有陣,我正在白思而想怎麼讓老婆讓寧公館綠色工程擱淺的 想法有些改變。這天,寧卉還在上班,我接到個簡訊卻讓我萬般糾結。
簡訊是洛小燕發來的:「南哥,我演出回來了一陣了,我想你了,想見你, 可以嗎?」
看著簡訊怔了半天,我卻不知道如何作答,這會,俺哪敢還背著老婆去偷會 情人,縱使心懷愧疚,卻只好如此般回了簡訊過去,「我也想你小燕子,但不巧 我這兩天有事很忙。過兩天我跟你聯繫好不好?」
「好吧,南哥你忙……」似乎小燕子的回過來的簡訊很怨念。
然後接下來的兩天寧公館進入了一種僵持的狀態,我似有似無的撩撥一些過 去在慫恿老婆出軌偷情的一些法兒,老婆就是不上鉤,要麼不來事,要麼拿我一 天還是滿腦子變態沒救的言語嗔怪我。
而兩天過去,洛小燕的簡訊再次如約而來:「南哥,真的好想你,我想見你 好嗎?」
我也想見你呀小燕子妹妹,但拖刀計也是一計,至少在老婆生日前我只好繼 續使上此計,最終如何理論也只能到時才做了斷了。
於是我只好無奈再一次真實的謊言:「小燕,我這兩天在外地出差,等我回 來了好不好?」
而一會兒小燕子的簡訊回過來的時候卻讓一時心急如焚:「南哥,怎麼了? 你真的是在外地出差嗎?從來,你都沒這樣迴避過我。你不是告訴我,我跟他在 一起你還會要我的嗎?你不是才這樣告訴我的嗎?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寧煮夫同志這下蒙了,這廂邊老婆的火剛滅,情人的火卻又再起……
*********************************** 上章的互動得到了大家的熱烈響應,在此表示萬分感謝。大家的支持是情文 寫完的動力(因為還有很長,我都懷疑自己還能不能寫完。)另,周末染病睡了 兩天,故更新晚了,請大家見諒。
*********************************** 第七十四章 寧卉的生日禮物(上)
「高貴的謊言旨在利人利己……」
這句話是柏拉圖大大說的哈,把柏拉圖大神拉出來當擋箭牌也是木有辦法的 辦法,親愛的小燕子,一切,只好等你嫂子的生日過後再定奪了,你南哥哥曉得 這樣做很混,很TMD不地道,但俺不這樣又能咋樣?俺哪裡想得到這老婆情人 的左擁右抱還NND真是個不好玩的技術活。
我無奈再回了個簡訊給小燕子,繼續撒了把柏拉圖說的那種高貴的謊言: 「我真的在外地啦,我回來就跟你聯繫啊,你別這樣好不好小燕,我聽著好難過, 我真的,真的也好想你!」
接著小燕子看來是真生氣了,木有簡訊再回過來。
寧煮夫這會除了干著急也著實沒辦法,寧煮夫當然曉得這私會情人的罪行第 一次是緩刑,第二次NND就是死刑了。
轉眼又到周末,這天中午剛吃完飯沒多久,曾大俠就打電話來約寧卉上街。 我當然曉得這妮子葫蘆里賣的神馬藥,寧卉跟我說要出去的時候,我心照不 宣的詭笑了聲:「嘿嘿,老婆啊,待會會不會又跟曾大俠串通好,電話又打不通 哦?」
「哼,你老實給我呆家裡,別給我又找不到你才好。」寧卉白了我一眼,給 我一粉拳,然後稍事打扮,鶯鶯燕燕的出得門去。
正好,好久沒偷窺老婆的日記了,此時不偷,更待何時捏。
我趕緊打開老婆手提里的日記,有一些更新。
「X月X日
終於,是該離開的時候了,而這時候竟然有不舍在心頭,那不舍竟百回,卻 也千轉。縱使擁君在懷,也終有一別,只是在離別時,我們只是彼此心中是那一 抹西邊的雲彩……
而你別怪嫂子,好嗎?她找我繼續跟你好我知道是為你好,聽你說你竟責怪 了她,我好生為她心痛,多好的女人,讓我知道了她愛你有多深,讓我看到了一 個多麼偉大的妻子,你有湯姐相伴,你們的愛情是該被祝福的。
你一直問我為什麼現在卻要拒絕你,那麼我想告訴你——因為我愛你,因為, 我愛我老公。
對不起,因為愛你,我必須得離開你。
沒想到這樣一個原本遊戲的開始,卻被許以一個重到無法承受的結尾。 祝你一切安好,我真的以為,你若安好便是晴天,我會用我的方式懷念你。」 拋開俺作為當事人的身份,單純從讀者的角度,沒想到老婆這封對情人之離 書寫得如此的盪氣迴腸,情娟字秀,悽美動人著實讓我萬分感慨,我突然有種剎 那間的感受,我其實一直小視了老婆作為一個獨立而成熟的女人所擁有的情懷, 那種歲月與閱歷而不是容貌才會賦予的。
長情的女人是不能被指責的,日記里寧卉直接對王總抒達了愛的字眼,沒有 任何的避諱——看著那顯而易見是對王總說的「我愛你」我怔了半天沒回過神來, 我承認縱使我有一顆綠帽的心,但我還沒有強大到老婆對給我戴綠帽的男人說我 愛你的時候木有一點的反應,我承認此時我的心裡五味雜陳,酸澀難言,我沒想 到為愛老公而出軌的老婆卻為情人織出了一張情網,讓我感同身受——對於洛小 燕,我又何嘗不是愛了?
一個人真的是可以愛上兩個人的嗎?夫妻之愛與情人之愛到底能不能共存? 邊界在哪裡?齊人之福是人生的夢境還是陷阱?已婚文藝青年寧煮夫同志現在不 得不真切的思考這些個由綠帽工程引發的具有哲學意義上的問題,因為老婆跟情 人此刻從本來一場身體的慾望遊戲演變成了一場愛情的劇本,而自己對小燕子情 感卻已覆水難收……
好在,寧卉在對王總說的我愛你後面有句續言「我愛我老公」,這讓我無比 欣慰,是不是夫妻間這種生死契約般,彼此融入到對方骨髓與生命的永不相離的 情景中,情人的愛才能變成愛的加法,一個人同時愛上兩個人才能成為如此迷人 的風景?
告訴大家個小秘密別噴我哈,初中的時候,同坐的那個扎麻花辮,有著兩朵 可愛酒窩的女同學總是幫我抄作業,總是帶蘋果給我吃,讓俺心裡總是泛起雖少 不經事,卻難以名狀的美滋滋的感念,而吃著蘋果時,為嘛我卻總是為隔壁班那 個身高比我還高的女孩砰然心動,魂不守舍,那個女孩,是體校的籃球隊的,發 育得早,怎麼看都有一種初中女生沒有的叫做女人的丰韻………
「X月X日
不知道北方現在怎麼樣了,聽眉媚說他最近瘦了好多,唉,真是著急又不知 道說什麼好,真不該這麼騙他,不知道他要是知道了真相會是什麼樣一種心情, 我想誰也會受不了的。可現在又能怎麼辦,告訴他真相?那得有多麼變態的人才 能接受這個真相呵?總不會大家都像老公這麼變態吧,可不告訴他,我自己看著 也憋得難受,好好一個孩子可別這麼毀了啊。
要是哪天聽說你好好找了個女孩當你真正的女朋友,我想我會笑的,會為你 祝福。
振作點啊你,別這麼趴下了。」
得,這大情人小情郎的總結都寫了,老婆,你這是真的要淡出江湖了哇?我 心頭一陣急的,但好消息是老婆為她的小情人在著急,這似乎表明老婆對他殘念 ……嘿嘿,你懂滴。
「X月X日
老公這才安分了幾天,這段時間似乎又開始蠢蠢欲動了,把那套變態的理論 又給搬了出來,也不來點新鮮的啦,哼,我才不上你的套,俺堅壁清野,看某些 人猴急的樣子我怎麼會有一種特別快意的感覺,嘻嘻!
唉,誰叫俺愛上這麼個人呀,這輩子看來都得跟他斗啦,斗天斗地斗老公, 其樂無窮也:)
老公說我生日要送我件意想不到的禮物,要給我個bigsurprise, 呵呵,等著瞧了寧煮夫,不surprise我可不饒你的哈,只是別花太多錢 啦,奢侈品俺可是一律退貨的哦。
唉,又老一歲了:(」
呵呵,看到沒,老婆心態還是挺好的嘛,還責怪俺沒來點新鮮的,好嘛,俺 就來點新鮮的老婆,你絕對沒有過的,不新鮮俺跟你姓。
看了老婆日記我心情大好,就老婆這心態,俺覺得計劃其實已經成功一半了, 而且曾大俠如此給力,據說身體力行的讓曾北方同學居然改變了對陸恭同志的觀 感,只是這妮子NND太猛浪鳥,連自己一個姓的親堂弟也給吃了。俺不得不佩 服曾大俠這個人精,這活雷鋒也當了,自己也附帶爽了一把,我真想像不出這妮 子什麼事兒是做虧過的?
這下,要是曾北方同學再來怪他寧姐姐跟陸恭同志姦情那就是真裝逼了哈。 磨磨蹭蹭到晚上,寧卉終於拖著有些疲憊的身軀與倦容回到家,一回家便倒 在沙發上直說今兒累死了。
我趕緊靠過去將老婆兩隻腳丫子摟在懷裡揉捏起來,這個情景是寧公館的常 態了,寧卉也很自然的享受著寧煮夫的侍候,嘴裡恨恨的罵到說那個死眉媚太能 逛了。
「哦,」我邊揉著老婆柔嫩的腳板,埋著頭,邊不動聲色的來了句:「不能 吧?這一下午加晚上都在逛,月亮都得去個來回了哈。」
「哦,」寧卉在我手裡的腳板明顯抖一下,聲音囁嚅著,「也不是了,嗯, 老公……」
「咋了?」我依然不抬頭,只是手掌用力在寧卉的腳心捏了捏。
「哎喲輕點啊老公,」寧卉叫了起來,然後頓了頓,「老公,今天……今天 吃飯的時候,北方……北方來了。」
「啊?」我故作驚訝,「他怎麼來了?」
「眉媚唄,說他弟這段時間瘦了,吃飯的時候就打電話來讓他吃點好的補補 身子。」
「哦,那他見到你是不是眼睛都綠了,呵呵,他現在情況咋樣?」
「去你的,」寧卉白了我一眼,然後若有所思的說到,「嗯,他看起來精神 很差,真的瘦了好多。」
「哦,」我這才嘿嘿了一聲,眼珠子骨碌碌的轉了一圈,然後故做特認真狀, 「老婆啊,是不是看著你小情郎這個樣子心疼啦?」
「你正經點好不好啊老公?」寧卉用被我捏在懷裡的腳輕輕的揣了我一下, 「我覺得吧,這麼下去不是辦法,這孩子會被毀了的,現在這情況瞞他也不是, 告訴他實情也不是,都是你跟曾眉媚乾的好事。」說完寧卉恨恨的看了我一眼。 「瞧瞧,還是心疼了吧。」我故意把心疼二字說得很響亮,「那咋辦?解鈴 還需系鈴人,他都是想俺老婆想的唄。」
「別這麼說,」寧卉眉頭蹙了下,「都過去了,我只是想,他該有個真正的 女朋友才好。」突然,寧卉的眼睛一亮,「嘿,老公啊,我看啊,把小燕介紹給 他做女朋友吧,他倆好般配呢,身高,相貌,真是是壁人一對,絕配哦。」 什麼情況?我心裡一咯噔,嘴巴就O成了個圓,這女人的想像力也太NND 豐富鳥吧,居然這也想得出,我怔了一下,趕緊開口,「這哪跟哪兒啊?」 這下寧卉好好的盯著我,嘴巴嘟著,「哼,我看,你是捨不得你的小燕子吧!」 接著我的汗就下來了,嘴巴也不利索了:「唉唉,老婆你講點道理好不好, 人家………人家素不相識,這麼也……也太突兀了吧……」我見老婆嘴巴還嘟著, 趕緊俯過身去摟著老婆的腰杆,對著老婆臉蛋啵了一口,「嘿嘿,不過沒準,以 後有機會的呢。」
寧卉這才破怒為笑:「我是說真的,北方要是有個正兒八經的女朋友,保不 齊就不會這麼鑽牛角尖了。」
「呵呵,敢情你這個女朋友原來是不正經的哦,今晚一回來就聽你說他沒個 完,我看,這疼啊,是真疼在心裡了嘍。」
「死鬼,你才不正經呢!」寧卉伸手在我胳膊上使勁掐了下,臉上突然泛起 一點不仔細看不出來的奼紅,「誰叫你過來的,到腳邊去給老婆繼續揉腳板啦!」 等洗漱停當,我鬧著要跟老婆一起在電腦上看看電影,一般來講,這也是寧 公館通常的溫馨場景,其實看神馬不重要,重要的是小倆口摟著看那種黏糊與親 熱勁才是硬道理。
但今晚看神馬變得重要了,因為俺特意選了部電影,貝爾托魯奇老賊的《戲 夢巴黎》,你要問我為啥要選這部片片?看哈介紹嘛:1968年法國學運前夕, 孿生姐弟伊莎貝拉和雷奧因為電影,與來自美國的留學生馬休成為好朋友。姐弟 兩人將馬休帶到家中做客時,馬休得到兩人同是大學教授的父母的喜愛,住進他 們家中,慢慢地,他喜歡上伊莎貝拉。學運開始後大學停課,三個年輕人因無所 事事在房間裡玩起有關電影導演和台詞的遊戲,遊戲進行當中,伊莎貝拉知曉馬 休對她有意思,聯合雷奧要求馬休與她做愛,自此,由於父母出門度假,三人開 始了如伊甸園般的日子,馬休也慢慢發現伊莎貝拉和雷奧有不倫戀情,三人關係 開始發生微妙的變化,而外面正如火如荼進行著的學運似乎已經與他們無關…… 悄悄告訴你,這是我看過的拍得最美的一部描寫三人行場景的片片哈,有情 節有意境,關鍵部位似露不露的,大師玩的文藝范兒。
為嘛我要今兒選三人行的場景給老婆看………你還不懂俺就沒辦法鳥。你如 果問我為啥不直接上A片的菜鳥,A片里從三人行到N人行那是多了去,那我義 正言辭的告訴你,因為俺們都是文化淫,A片的講的是XXOO,人家文藝片是 講為嘛要XXOO,這沒得比,俺老婆好歹也是高知加小資的主哈。
我是把電影拷貝到寧卉的手提上的,跟看郭胖子相聲的姿勢一樣,俺們半躺 著,俺摟著老婆幾乎半裸的身子,手伸進老婆的睡衣里輕輕摩挲與挑弄著老婆的 一切敏感之處,老婆慣常的方便待會的裸睡,小內內都木有穿——耳垂、乳頭、 大腿外側、大腿內側、臀部……
一會兒,電影還沒看到真貨,我不經意手伸進老婆雙腿間撩了一把,我靠, 已經有點狀況了,我的手指撩出一些黏濕,這女人是水做的還真是那麼回事。 然後電影也真奶奶的爭氣,讓寧卉看的津津有味的,直說好看,說姐弟與別 的男人玩三人的奇葩劇情竟然被拍得如此的美好與自然。
老婆這些評價讓我那個的底歡欣鼓舞,我乾脆直接掀開了老婆的睡衣,兩隻 手也不客氣的在老婆胸前那兩隻翹挺的乳房上開始用力的揉捏起來。
接著,電影畫面出現了一個姐弟倆與馬休均一絲不掛同時在浴缸里的鏡頭, 女主正好別兩個男人夾在中間……我不經意的嘴靠近寧卉的耳垂:「呵呵老婆, 可惜俺家的浴缸不夠大。」
「咋了?」寧卉輕輕喘息著,耳根竟然有些微微發燙,明顯電影里的場景起 到了很好的催化作用。
「三個人容不下唄。」我嘿嘿一笑。
「嗯嗯,」寧卉本能的身子一抖,轉過頭來眯了我一眼,眼神有些迷亂,但 突然卻想起什麼似的,「去你的,你這個變態,你又想啥了?」
「嘿嘿,你曉得我想啥了哈老婆。」我張嘴就朝老婆嘴上咬了一口,「趕天 俺也去換個大點的浴缸哦好不好?」
「嗚嗚,沒……沒門,不許換………夠咱們倆就……就行了……」寧卉被我 堵著嘴嘆息到。
呵呵,這女人吧,口是心非俺是領教無數了,特別情動時分,她的話吧你得 反著聽哈。比如這就是證據,我接著伸出手直接朝老婆的屄里摸去——剛才還是 小溪,現在開始有些洪澇了。
「你濕了老婆,」我輕輕的在寧卉耳邊喚到,然後頭低下來,一口含著老婆 的一隻已經有些微微勃起的乳頭,一隻手捻著另一隻,「比如,想像這哈這個情 景,我的另外一隻手是另外一個男人的嘴,這樣的話,就成了兩個男人同時在舔 你的奶頭,神馬趕腳老婆?是不是成了敦煌的壁畫,飛天啦?」
「哦——」寧卉重重的喘息了聲,身子不由得痙攣了下,然後嘴裡發出酥酥 的哼哼聲。
繼續追擊!撩撥女人對於寧煮夫來說已是百鍊成精,我繼續滾燙的言語大餐, 然後將伸進老婆下面的手指小心兒很有力道的伸進了已經濡濕漣漣的穴口裡: 「比如,現在老公下面伸進來的手指是另外一個男人的雞巴,而上面老公的嘴繼 續在舔你的奶頭,神馬趕腳?那………」我是想激動老婆,沒想到這一瞬間老婆 跟兩個男人做的淫靡意象把老子自己先激動到了,就見俺喉嚨有些瘙癢而不能自 主,咽了一大口口水:「老婆啊,這可是女人性愛的最高享受啊!」
下面半句話兒老子沒敢說出來,這才是一個綠帽老公夢寐以求的最高境界— —三……三P………
「嗯嗯」寧卉的喘息有些難以自持,身下隨著我手指在穴洞裡的蠕動扭結起 來,嘴裡的話語嫣然而迷糊,「不……不要,老公……你又……又來了……老婆 ……不……不要了……我……我只要你……」
話雖這樣說,但聲調卻一聲一聲的見弱,胸部的起伏卻一下一下的見強,乳 頭完全在我的口舌的撫弄下硬挺起來……
「再比如,」此時電影里傳來的畫面是女主正在跟兩個男人香艷情挑,接吻 撫弄,寧卉半閉的上彎月時不時朝電腦螢幕瞟去………「再比如,你趴著舔老公 的雞巴的時候,後面撅著的屁股卻被另外一個男人的雞巴插入狠狠的操著,想想 神馬趕腳老婆?唉唉,老公想著都受不了啦?」
說著我一把將寧卉的手拉著撫摸到我早已勃起如鐵的雞巴上!
「啊——」寧卉一艾觸摸到我的雞巴不由得叫喊出來,女人身軟欲炙的時候 最希望的是男人的硬挺,這是生物學上不可顛撲的真理,我在想這會兒老婆摸著 的不是俺的雞巴而是另外一個男人的,是不是也會這樣的叫喊出來,這樣的身隨 情動?
「我要是這會兒是孫悟空就好了。」
「嗯嗯?」寧卉的喘息中有問我為啥要當孫悟空的意思。
「我是孫悟空我現在就變成兩個男人來侍候老婆啦!」說著我就重重的將老 婆的一隻乳頭叼起,然後突然鬆開,發出清脆的啵的一聲!
「啊啊,老公啊別……別那麼變態啦,還……還要不要人看電影啦?嗯啊 ……」寧卉的話語中夾著酥骨的呻吟……
「不看了!」說著我挪開電腦,扒拉下自己的內褲,老鷹叼雞餓虎撲食般撲 在了老婆雪白嫩滑,欲情熾燃的身上……
撲在老婆身上的剎那,老子真的幻覺般覺得自己成了孫悟空變成的兩個男人! *** *** *** ***
明天就是老婆生日了,這天寧卉依舊上班,我特地打電話給曾大俠確認了曾 北方同學的狀態,曾大俠告訴我按計劃一切正常,我還是有點不放心,覺得還是 跟別個見個面的好。到時候叫別個來又不是吃個飯,是來操俺的老婆啊,這綠公 姦夫的不溝通好,萬一出現啥尷尬的局面就不好玩了。
於是曾大俠作陪約北方同學跟我一起吃了個飯。席間,曾北方同學開始一直 耷拉著臉不敢看我,只是原來看我的那付苦大仇深的模樣木有了,有的只是一臉 的惶然。
還是曾大俠給力,一陣咋咋呼呼氣氛的調節過後,曾北方的臉開始漸漸的開 始敢抬起來看我了,臉上開始多了大男孩般的笑意與清朗,只是看我的時候有種 奇怪的表情,是那種看怪物的表情,以及對這個怪物的崇敬之情。
呵呵,這一切我自然看在眼裡,畢竟是小屁孩,沒見過俺這種送老婆給別的 男人操的怪物也可以理解,我主動拿過曾北方的酒杯給酒斟滿,然後主動拿起自 己的酒杯給這小子碰杯,還沒等我開口,這小子一番話倒說得我心頭一陣熱絡: 「陸哥,以前是我不好,我………我沒想到陸哥這麼大量,我姐把真相都告訴我 了,我真沒想到夫妻之愛還有這樣一種方式。寧姐真幸福。我誤會你了陸哥,來, 這杯乾了,算是我對陸哥以前的不敬陪個不是,我以前是不懂事,現在,我知道 該怎麼做了。」
「呵呵,話說相逢一笑泯恩仇,況且咱們之間也沒啥恩仇是不是。」說話間, 我伸過手去拍了拍曾北方的肩頭,以從感情上拉近彼此之間的距離,畢竟明兒咱 倆還要一起合作干大事嘛。
「還陸哥呢,」曾大俠永遠不樂意當自己是配角,總找得到話來咋呼,「你 該叫人家寧哥啦,或者親熱點,都是一家人了,叫姐夫!」
曾北方聽著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但怔了會還是脆生生的來了句:「姐 夫!」說完十分無邪的咧嘴一笑,露出一排整齊的,白生生的牙齒。
第二天寧卉生日!寧卉還是去公司了一趟,只不過比平時走得早一點,今天 是約好晚上在家我整了些寧卉喜歡吃的菜,邀請曾大俠兩口子來一起吃個飯小范 圍慶祝下。
吃飯的時候,曾大俠跟熊雄同志拎著個精美的生日蛋糕來了。寧卉一晚都很 開心,大家酒喝得盡興而適量。曾眉媚還特意送給了寧卉一隻價格不菲的阿拉伯 風格的手鍊作禮物。寧卉收下禮物的時候瞟了俺一眼:「哼,老公,你的禮物呢?」 「嘿嘿,」還沒到時候啊,我故作神秘的咧嘴一笑,然後端上完場酒張羅大 家喝團圓酒,舉著杯我清了清嗓子,像要神馬重大的講話似的,但故意捏了半天 才來了句:「嗯,今兒老婆的生日,也是俺寧煮夫的節日,啥也不說了,老婆, 來,老公祝你,好生……」
這個「好生」俺足足頓了了半晌才重重的吐出一個字來:「日!」
話音剛落,自然聽出其中道道的曾眉媚立馬就咯咯咯的笑出聲來,熊雄同志 瞟了我一眼,也意味深長的笑了聲。
一會兒寧卉才反應過來,接著一拳頭捶在我的肩上,臉上飛起紅云:「你害 不害臊啊!」
呵呵呵,是啊老婆,老公就是要讓你今兒好好的,好生的被日的嘛!
吃晚飯曾大俠兩口子坐了會嘮了會兒嗑告辭而去,寧卉不明就裡的還挽留人 家,曾大俠自然堅持要走,說是要給我們兩口子留更多的二人世界。
只是走時,曾眉媚咋呼著要給我們兩口子一一擁抱作別,擁抱到我時,曾眉 媚故意臉貼我很近,輕輕的在我耳邊耳語了一句,手還拍了拍我的背:「今晚你 得悠著點哦。祝你夢想成真。」
我靠,這綠公的老婆當久了,都曉得今晚老子要做的是夢想成真的事兒,我 於是也很感念的,很感慨的,發自心底的回應了句:「謝謝,軍功章有你的一半 哈。」
寧卉自然不知道我跟曾大俠咬舌頭咬了些啥,在一旁有些惶然的看著,不知 道這倆極品親友團這段時間那是為這個夢想是多麼滴煞費苦心。
等寧公館恢復了往日的寧靜,我張羅著收拾了一番後,去到浴室將浴缸的水 盛滿,然後將今兒特地給老婆買的一大束紅玫瑰的花瓣一瓣瓣的扯下來鋪滿了浴 缸的水面,然後出來抱著寧卉進了臥室。
「哇!」寧卉見到滿滿一浴缸的玫瑰花瓣,眼裡水亮的都印出了那些花瓣的 影子,然後驚叫一聲,一口重重的吻住了我的嘴唇,「老公你好浪漫啊!這就是 你給我的禮物?我愛你老公!」
我搖搖頭,無比溫柔的一笑:「還沒到禮物時間,老公別無長物,除了浪漫 哈。」
跟老婆在鋪滿玫瑰花瓣的浴缸里整了個浪漫的鴛鴦澡,加上我適度的撩撥, 寧卉的身心早已情慾失據,在浴室里就黏糊糊的粘著我,其實我要在浴室里就跟 老婆來上一炮也是順利成章的事兒。
但我的選擇卻是洗凈完畢後,用浴巾包裹著老婆一絲不掛,比那一缸玫瑰還 嬌美的身體進到臥室,將老婆溫柔的擱放在床上,輕輕的將老婆身體上的水珠擦 干。老婆S形的身體霎時如出水芙蓉般,雪白的肌膚的嫣然不可方物,發出溢彩 的光亮。
然後,我從床頭櫃里拿出了幾樣物件,眼罩,和不幹膠。
「老公……」寧卉有些錯愕的眼光看著我,「你要幹嘛?」
「嗯嗯,今兒老公要來個重口味的啦!」我俯下身吻住了寧卉的香唇,「呵 呵,老婆,今天是你的生日,老公說了要讓你好生日的啦,老公要讓你的生日有 別樣的感受好不好?」
俺這一溫柔的親吻加話語立馬讓寧卉錯愕煙消雲散,只見她風情盈盈的回吻 著我,嘴裡喃喃到:「嗯,就知道你壞啦老公,老婆是你的,你想怎樣都可以。」 邊跟老婆你儂我儂的情挑著,我邊輕輕的將寧卉的拉著雙手向上伸展在床頭, 用不幹膠綁定固定在床沿,然後,拿出眼罩給寧卉戴上。
「嗯嗯,老公………我怕……」寧卉身體開始了扭結。
「別怕寶貝,」我嘴裡不停的親吻著寧卉,儘量讓她的身體與情緒放鬆。然 後嘴唇順著脖頸往下,來到乳房,舌頭輕輕掃過乳頭,肚臍,小腹,來到那俺最 是愛不能再愛的黝黑的,繁盛的毛叢,再往下,我輕輕分開寧卉的大腿,將自己 的臉埋下去,舌尖準確的對著此時已經泛著晶亮的淫液的微微凸起的花蕾,掃弄 上去……
「啊——」寧卉背弓一陣扭曲,雙腿緊緊夾著我的臉,發出一聲長長的酥嘆! 「舒服嗎寶貝?刺不刺激?」我的舌頭開始的掃弄一番花蕾,然後將舌頭伸 到最大長度,就著老婆身下已經滿口的蜜液伸進了粘稠的穴洞裡。
「嗯嗯,好舒服,好刺激……」伴著話語,寧卉不停呻吟著,嬌喘一陣緊似 一陣。「嗯嗯,我要,我要……」
突然,我將埋在老婆身下的臉抬起,站起身來,悄然無息的走到臥室門邊。 「嗯嗯,老公,去哪兒了?老公,老公……」寧卉的身體扭動著,看上去有 些緊張,雙腿緊緊夾著,似乎在告慰自己身體已經被如此別樣的方式熊熊挑燃的 欲情。
這時候,臥室的門輕輕的,沒有一點聲響滴打開了……
第七十五章 寧卉的生日禮物(下)
*********************************** 前段時間確實太忙,人也一直不舒服,所以更新慢了,不好意思。感謝大家 的關心,以後原則上仍會保持一周一更。希望大家繼續支持。
*********************************** 當曾北方同學大氣不敢出滴,一隻腳跨了進來,我就沒看到這小子跨進來的 另外一隻腳——這小子以半邊身子撐在門裡半邊身子吊在門外的方式僵在那兒。 話說寧公館這最私密的臥室領地是第一次被另外一個男人侵入——人家鬼子是悄 悄的進村,打槍的不要——而這個花樣美男卻是老子請來操我老婆滴——悄悄的 進寧家莊,就是來打槍的!
關於寧公館的綠色工程劃時代意義的事件就將在這場事先謀劃的悄悄進莊的 打槍中上演,這讓我那顆淫妻的心縱使有萬般激動,但看著老婆潔白如藕,滑膩 如緞的裸體扭結著以隱隱約約大字的姿態,以雙腿之間那一叢還滴著露珠般晶瑩 的讓人心懷激盪的茂密黑盛為視角焦點的一覽無餘同時呈現在俺跟曾北方同學的 眼前,縱使老婆曾經無數次在她的小情人身下縱情承歡,我心頭的忐忑還是一陣 緊似一陣,我實在拿不准要是這會兒姓曾的這小子楞生生的就往俺老婆一絲不掛 的身體上撲上去,寧卉是不是會把這定性為強姦或者至少是誘姦,那樣的話,俺 這禮物就送大了,到時候莫說是跪鍵盤,跪CPU都木有用鳥,還3P……個鏟 鏟!
「嗯,老公你在哪裡?」偏偏這時候寧卉又開始嬌聲滴滴,身體像鰻魚似的 扭曲著,蒙著的眼睛似乎也能感覺那裡射出滾燙的媚光,而嘴皮輕輕的咬著讓嘴 里的氣息如潺潺小溪時斷時續的流出整出的嗲態端的讓人無法消受。
這時候,我竟然看見曾北方同學臉上有一種進退失據的惶然,那眼神竟然求 助般望著俺,縱使這小子沒敢出聲,但那囁囁蠕動的唇語老子看出來了意思是: 大哥,要怎麼辦?
這等於是問我上還是不上,我頃刻間想到的是冰山上的來客那句著名的台詞: 「阿米爾,沖!」……
但我還是沒敢把這句台詞背出來,因為我分明感受到這小子此時那種本能的 畏縮,可能這小子也在瞬間思考著要是這麼粗魯的撲上去,要是真的被他的寧姐 姐定性為強姦或者誘姦,自己是不是能承擔這樣的犯罪成本。
俺這時候的忐忑一時間也讓我變得無所適從,竟然突然有一絲後悔貿然的整 這麼大一出,現在端的是退不甘心,進又怕沒法收拾。
於是乎,我趕緊伸手將姓曾的小子推出門外,動作輕得像做賊似的,這廂邊 還不忘嘴裡應和到:「老婆,我好像聽到我擱在客廳的手機在響,我去把手機拿 進來。」
推著曾北方出了臥室,我都能看見這小子頭上滲出來的汗珠,也難怪人家這 麼緊張,單獨跟他的寧姐姐約會XXOO是一回事,當著人家老公的面XXOO, 這時候她寧姐姐變成別人的老婆了,需要的那樣一顆強大的心得要道行多麼深的 淫才能匹配,畢竟人家一孩子哪見過這樣的大場面嘛。
縱使當初這小子也當著俺的面操了他寧姐姐,畢竟那時候老子在他眼裡只是 個癩蛤蟆想吃他寧姐姐天鵝肉的吊絲,那種心裡狀態是不一樣的哈。
接著我冷靜的分析了眼前的情勢,導致俺與姓曾北方同學都有同樣的害怕把 禮物做成犯罪的擔心,在於俺的現場的情緒還醞釀與調度的不夠,如果待會讓老 婆搞成本能的反抗,今晚3P演砸了是小事,以後的寧公館的綠色工程徹底宕機 了那到時候寧煮夫同志哭都哭不出來鳥。關鍵是要讓這一切成為意料之外,情理 之中那般水到渠成般的自然才是硬道理。
於是我趕緊跟曾北方耳語了幾聲,曾北方在俺耳語下點了點頭,然後誠惶誠 恐的看了看我,那意思是問老子:「大哥,行不行啊?」
我顯得滿懷信心的拍了拍曾北方的肩膀,我曉得,老子以綠公的名義作為操 控者,作為這場節目的主持人這時候要是先就蔫了,難不成還能指望姦夫能有啥 石破天驚之舉。
話說我說出來拿手機還真不是跟寧卉隨口編的瞎話,俺的手機這會確實擱在 客廳,並且我聽著將將確實有電話打進來,我拿起手機一看,我靠,老子想到所 有人都沒想到是這小子打來的:絡腮鬍!
這崽兒到底要幹啥子?我心裡咯噔了一下,但現在也顧不了那麼多鳥,我便 拿起手機屁顛顛的返回了臥室。
臥室此時因為老婆的玉體橫陳依然滿屋生輝,風景如初,春色瀲灩,老婆此 時的雙腿正不經意的交叉在一起摩擦著,看來這蒙眼的黑暗中帶來的刺激還真是 道催情的猛藥哈。
寧卉聽見動靜,知道我進了臥室便黏聲問到:「老公啊,把老婆一個人擱在 這兒你什麼意思嘛?誰的電話啊?」
「嗯嗯,皮實的。」我隨口就將皮實拉出來當擋箭牌。
「這會找你什麼事啊?」寧卉繼續問了句。
「我沒回,不管他了,明兒再說了。」我拿著手機趕緊伏在寧卉光生白嫩的 身體上,臉埋下去到老婆半張著水潤圓豐的嘴上狠狠啄了一口,「哦,老婆啊, 我忘了個事。」
「嗯……」寧卉動情的回吻著我,舌頭靈蛇邊往我嘴裡鑽,邊喃喃著,「什 麼……什麼事啊?」
「老婆啊,」我拿起俺因為原來的手機被仇大小姐摔壞而新買的手機瞥了一 眼,「氣死人了啊,上次手機被摔壞,那次發給我的你跟北方回他老家你跟他在 ……在海邊接吻的照片,還有……還有你們愛愛的時候實況轉播的錄音全都木有 了啊?老公那個的心疼啊。」
「啊?」寧卉沒想到俺突然來這麼一出,聽俺這麼一鬧騰,身體本能一緊, 「你……你還有完沒完啊?怎麼現在突然想起這個了,你變態啊?」
「老婆,」我見寧卉的反應並是太十分激烈般抗拒,覺得有戲,便張開嘴俯 下身去朝寧卉此時已經有些硬翹粉里透紅的乳頭啄了一口,「你手機頭那張照片 還在吧?能不能重新發給我啊?」
「嗯哦……你要那張照片做什麼?」寧卉許是因為乳頭在我嘴裡的撫弄帶來 的快感喉嚨有輕輕的氣絲吐出。
「要嘛,在不在嘛老婆?我就喜歡那張照片,每次……每次看著你跟他接吻 的樣子老公就激動,悄悄的告訴你,」我接著臉伏在寧卉耳邊,嘴巴輕輕咬著她 的耳根,「對著那張你跟他親嘴的照片,老公都打過好多次飛機呢。」
「嗯嗯,」不知道寧卉聽俺這麼一說是驚異還是快感的嬌軀一顫,「你幹嘛 啊老公,你怎麼還是這麼變態啊?消停點行不行呀?」
「在不在嘛?你不會刪了吧?」我繼續對老婆的耳垂髮動波浪般的攻擊,話 說耳垂是女人身體上最脆弱的防線……
「嗯,還在……沒……沒刪了。」老婆嬌聲喘息著應答我。
這個回答直把俺樂得,寧煮夫曉得該咋個咋呼了:「哦哦,原來你是還想著 他是不是嘛老婆,都捨不得刪跟人家親熱的照片哈。」
「你…………你什麼意思嘛?」寧卉這下曉得上了寧煮夫的套了,嘴裡嚶嚶 嗚嗚嗔怪著,「好好,那我這就刪去!」
「嘿嘿寶貝,想就想嘛,你想他老公才高興呢。」我趕緊應付到,復又將嘴 巴壓過去覆蓋在老婆的嘴兒上。
「才沒想他呢。」寧卉被我堵著的嘴囁嚅著抗議到。
「好了好了老婆傳給我好不好?」我嘴裡噙著老婆的香舌,一隻手朝身下婆 娑而去。
「嗯嗯,幹嘛非要這陣啊?」我感覺老婆此時的聲音跟身體一樣開始發燙, 雙腿緊緊夾著我伸進去的手。
「就要這陣嘛,求你了老婆。」說著舌頭在老婆嘴裡就感到一陣甜甜的津液 上嘴,煞是讓人陶醉。
「唉,」寧卉嚶嚀著,一付拿誕著臉的寧煮夫沒轍的樣子,朝旁邊努了努嘴, 「手機在床頭柜上,自個翻去,真拿你沒法,變態!」
烏拉,得到老婆這個指示,我趕緊把寧卉擱在床頭柜上的手機一陣搗拾,迅 速找到那張照片然後最快速度的發在我的手機上,接著我拿著手機好好將照片端 詳了一番:似乎是有意對著鏡頭擺的POSE,照片上寧卉跟曾北方如同熱戀的 情侶熱吻在一塊,寧卉的嘴帶著渴望般的慾念張開著,舌頭被清晰的看見正伸入 到北方的嘴裡跟小情人的舌頭交纏在一起,做出好一付滋滋順咂,如膠似漆的黏 糊狀,而倆人緊緊擁抱在一起的身後,是一片淡藍無垠的大海……
俺這一端詳不要緊,要緊的是以各種方式聽不得加見不得老婆跟別的男人歡 愉親熱的小寧煮夫此時的勁頭被如此明顯的淫妻牌荷爾蒙給激發了,俺剎那覺得 身下一陣蠢蠢不堪的異動。
我渾身激奮不堪的撲到在寧卉身上,張開嘴不由分說的貼在寧卉的嘴唇上大 口吮吸起來,然後邊粗氣上身的喘到:「哦哦老婆受不了,我又看到照片了,我 發現,你……你跟他親嘴的時候好投入哦……舌頭……舌頭都伸進了人家嘴裡在 ……在攪呢。我受不了了!」
「嗚嗚嗚,」寧卉在我口舌的圍堵下悶悶的嬌喘著,明顯是被俺的這一番突 入起來的發表的感想給雷到了,滿臉的疑惑,「咋了老公……這照片……。你不 是看過了嘛?況且……嗚嗚……」
這況且的後半句寧卉沒能說出口,只是繼續發出了嗚嗚的嚶嚀聲。
哦買噶!一切情勢的發展都在俺設計的路演圖中,老婆況且後面的話是撒子 其實俺已心知肚明,我趕緊把話茬接過來:「你是不是說況且老公都親眼看到你 跟他愛愛過啦這有啥大驚小怪的是不是嘛?」
「嗯嗯。」寧卉含著我的舌頭先是點點頭,然後許是覺得又上了寧煮夫同志 的套似的又趕緊搖搖頭。
「可老公還想看嘛!就剛才看看你跟他接吻的照片我都受不了,你看嘛你看 嘛。」說著我從褲襠里扯出此時已經滿血勃起的雞巴拍在老婆的大腿上啪啪彈了 兩下,「老公的雞巴都這樣硬了!」
然後,我狠狠將寧卉半伸在我嘴裡的舌頭含著一陣狂亂的吮吸,一串含混不 清的標誌性的寧煮夫牌的誑語隨之而出:「照片里,你把……把舌頭伸進……他 嘴裡的時候,他是不是這麼用力的吸你……吸你的嘛?」
「嗚嗚……嗯嗯……」寧卉把呻吟的尾音拖得煞是婉轉,在我慾望切切吮吸 的間隙吐露些似言非語的應答,「咋了老公,今天咋又說這個啦?你是沒這些變 態的刺激你……你……」
我故意再次一口奉上咬住寧卉的舌頭,把老婆下面的話給堵住了:「嗯,好 想老婆,好想再來次四人行啊,」然後俺頓了一下,「嗯嗯,三人行也可以哦。」 說完寧煮夫的小眼一翻一翻的沒忘審視了番老婆的反應。
「變……變態,什麼四人三人……什麼亂起八遭的呢!」嚶嚀著,寧卉給予 了寧煮夫同志如此鏗鏘正氣的回應!
「老婆真的好想哦。趕哪天咱們約他們姐弟倆再找個地方玩玩好不好?」我 擱在寧卉身下的手指準確的在那朵迷人的花蕊上開始有力的揉捻著。
看來雙腿間迷人的花蕾果真是引領女人的快樂之門,寧卉此時被綁著的雙手 似輕還重的掙扎著,而身體在我手口並用的攻擊下已經傳達出各種情動的信號, 尤其身下已經十二級汛情,惹得俺的手指如同搗在一團漿糊里發出汩汩的聲音, 而嘴裡開始了情迷欲切的輕喚:「嗯,老公,給我……要我……」
「哦哦,好的好的,老公就來……」我把小寧煮夫完全從小內內里扒拉了出 來,將龜頭黏著老婆身下濡濕的穴口邊一陣蠕動就是不忘里擱。
「嗯嗯,老公,老公……」喘息中,寧卉的已經聲不成音。
「叫我北方!」我突然將龜頭對著老婆的穴口一挺,將將將龜頭沒入半寸停 住了,「叫我北方,叫北方插我……」
「嗯嗯,不不……我要老公的……。」寧卉身體聽我嘴裡吐出北方這個音節 的當兒禁不住一個激靈,但嘴裡吐出的話語跟她不停搖著的頭表達的卻是另外一 個意思。
於是我將沒入了半寸進去的龜頭扒拉了出來。
「嗯嗯,搞什麼嘛老公,給我啊,別……。別拿出來啊。」寧卉嬌嗔著,身 下不由自主的朝我貼了上來,而手被束縛著又無法使得上勁,惹得我真想把眼罩 扒拉開看看老婆此刻慾火上身,那付一定拉得如絲的上彎月是如何的迷人心魄。 「叫我北方,叫北方插我!」俺說完屏住呼吸,我曉得現在是兩雙耳朵都在 聽著成敗在此一舉的時刻到來。
一雙是寧煮夫的,另外一雙我估摸著一定正貼在臥室門外。
「變……變態……」寧卉的呻吟漸隱漸弱。
「求你了老婆,就讓老公再體驗一次cosplay嘛,假比現在伏在你身 上的是你的小情人操你,老公在旁邊偷窺著呢。你不是說今兒老公怎樣都可以的 嘛,嗚嗚求你了老婆。」
「嗚嗚,」這個建議明顯讓老婆的身體挺動了一下,見寧卉咬了咬嘴皮頓了 頓,然後像下來很大決心似的開了口,「嗯嗯,北………北方……」
「沒說完!」寧煮夫這下得瑟了,是得勢不饒人的得瑟,「繼續老婆……沒 ……沒說完呢!」
「嗯嗯,北方來插我,北方來操我。」寧卉突然爆發出來的音量讓我都嚇了 一跳,身體的扭結到了一種扭無再扭的極致。
「想不想他?想不想他的大雞巴!」我復有將依然硬無可硬的龜頭朝老婆的 濕漉漉的穴口裡挺入了半端。
「嗚嗚。」接著寧卉只見呻吟半天不答話,急死個人。
我只好再次將雞巴抽出來,「想不想他寶貝,告訴老公說我想他,我想北方。」 「嗯嗯,我想他,我想北方。」寧卉再次扭捏一番後,此刻在我聽來如此攝 人心魄的回答終於從嘴裡飄然而出。
哦買噶!擊鼓為號,成了!
剛才老子在曾北方那小子耳邊耳語一番就是說的這個,我告訴他如果在門外 聽到他寧姐姐說出「我想北方」,就可以阿米爾沖了。
接著我將雞巴抽出,將旁邊的睡毯輕輕蓋在老婆一絲不掛的身上——這是按 照曾北方同學所要求的,說是他實在無法以這樣的方式直接面對他寧姐姐的裸體。 「老公……咋了?」寧卉見我突然拉起將身體跟她脫離了接觸,惑然的問到。 「哦,老公找套套呢。」這下俺也找不到啥合適的理由了,只要開始張口打 哇哇。然後我下意識的朝臥室門瞄了一眼……
但這時候門居然半天沒動靜,我靠!急死個人,這是皇帝不急太監急還是咋 的。老子霎時火起,什麼鳥人嘛,這個時候你小子要認慫了還是不是個帶把的? 俺心裡正準備咧咧操罵一番的當兒,就見門輕輕的,推開了……
然後看見北方表情怯生生的將身子閃了進來,一臉說不出的感動還是啥的, 反正忒複雜很難以言表。
我示意曾北方朝我這邊挪過身來,一艾他來到我的身邊——這一切的規定動 作曾北方按俺的要求都特別做得悄然無息。然後,我把本來拉著的一隻寧卉的手 緩緩的放了開來,對著曾北方同學會意的點點頭,意思是讓他接著俺把他寧姐姐 的手牽起來握在手裡。
曾北方照辦了,表情有些澀然的背後,是那種對他寧姐姐長久的思念突然得 到釋放的溫情將寧卉的那隻剛才還在我手掌中的手,輕輕握在了手裡……。 接著我俯下身去對著寧卉的耳邊輕輕呢喃到:「老婆,繼續說我想北方… …」
「嗯嗯,」寧卉輕哼了兩聲,明顯沒有發覺此時握住她的已經不是寧煮夫同 志,嘴裡仍然應承著老公:「北方……我想你。」
話落之時,俺是用眼角的餘光掃了曾北方同學一眼,而曾北方同學此時是用 眼角的余框擒滿著淚水——儘管沒流出來,但一圈一圈在打著轉兒。
小朋友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時哈。
我正思忖著接下來該咋辦,設計的路演圖只到這裡哈,沒想到只見曾北方同 學嘴皮動了動,雖說看得出來是鼓足了莫大的勇氣,但那種真情的流露倒是真心 的,囁嚅著似乎只有他自己才能聽得到的聲音:「寧姐,我………我也想你。」 我靠,這下該寧煮夫瞪大了眼睛,接下來,這小子是真的會成為禮物,還是 犯罪證據?
儘管曾北方的聲音很小,但是足夠讓寧卉聽得真切明白,就見寧卉的手本能 從曾北方的手裡彈開,臉色萬般驚惑的叫了起來:「北……北方?」
「嗯,寧姐,是……是我。」老子看到這小子這時候臉都嚇白了。
「老公,老公……」寧卉本能的將頭搖著叫喊著我,手似乎想從縛結中掙扎 出來,「老公你在哪裡?這……這是……。」
我趕緊將手伸過去握著老婆的手,感覺她的手一把抓住我的時候有種張惶的 力量:「親愛的,我在我在,別怕。」說著我趕緊伸出另外一隻手將寧卉臉上的 眼罩挪開。
嘩!老婆的眼睛在經過短暫的適應後,眼光如梭般怔怔放出驚異的眼光,那 眼光匯聚的是難以置信的電流,然後,我看見寧卉本能的將剛才只是似有似無蓋 在自己身上的睡毯拉過來覆蓋在自己胸前,遮住了剛才半露著的酥乳。
「寧……寧姐。」曾北方同學此時的表情像極了砸碎了教室玻璃在老師面前 認錯的孩子,怯生生的讓額頭染滿了汗珠。
「啊?你……你怎麼會在這兒?」寧卉還沒從驚異中迴轉過來,怔怔的看了 看在老婆心中我敢說在這段分離的時間也並非一點不想的曾北方同學,然後看看 我,這時候寧卉看我的眼光告訴我,她此時什麼都明白了。
我穩住表情,然後起身,我曉得這時候該給人家一點私密的時間,一來緩和 哈此刻尷尬的氣氛,一來嘛,人家情人間多人不見,也該好好敘敘舊哈。
「Happybirthday!」我笑了笑,以一臉無比的溫柔對老婆說 了聲,然後跟曾北方同學點了點頭,然後留給人家一個優雅的背影——閃著偉大 的綠色光芒的,離開了臥室。出臥室的時候,我輕輕的,不帶走一片雲彩,但帶 上了門——儘管那門只是虛掩並沒有關實……
我是拿著手機出來的,出來的時候俺有些激動難掩,我立馬將仇老闆送我的 還沒抽完的雪茄找出根點上以圖壓壓沸騰的情緒,我靠,俺吸了口,甚覺如海風 般的清涼,那種加勒比風格的海風哈。
接著我聽見臥室里傳出一些輕柔如訴的話語,隔著門實在聽不清,這讓俺那 偷窺的心火像燃燒的雪茄撩人,我趕緊悄然挪過身到臥室門邊,透著虛掩的門縫, 我看見老婆跟她的小情人正在呢喃著什麼。
還好,倆人的距離比剛才靠近了許多,然後我看到,寧卉伸出一隻手在曾北 方同學的臉上輕輕的拍了拍,伴著而來的唇語遭我看出來了,說的是:「你瘦了。」 我靠,好浪漫哦,我心裡一陣激動伴著例行的翠花酸菜……。這還不算完, 就見許是受到寧姐姐這聲溫柔的問候的激勵,曾北方同學似乎鼓足勇氣探出大半 的臉就要朝寧卉的臉上湊去。
是個淫都曉得這小子要干神馬,沒料等曾北方同學湊過來的嘴快要觸到自己 的嘴邊,寧卉卻本能的將頭一偏——這讓俺心頭又是一緊,老婆你可是接招啊, 俺策劃這場寧公館好禮物的節目容易嗎——還好,接下來老婆的動作還算仁情仁 義,見她雖然沒應承曾北方的索吻,但是主動將頭埋在了曾北方的胸前,順著曾 北方摟著自己後背的雙手的自己的身子整個的倒在了曾北方的懷裡。
乖乖,老婆此時是周身一絲不掛的啊。我悠然感到身下小寧煮夫一陣歡喜的 蹦躂,忒可樂了。
然後,曾北方緊緊的將俺老婆兼他寧姐姐情人摟在懷裡一會,然後伸出雙手 捧起他寧姐姐的臉……
這回老婆沒有拒絕,只是頭微微抬起,雙眼緊閉,朱唇半張………接著我看 著的畫面是老婆跟她的小情人如同那張海邊的照片般的再次四唇相纏,熱烈的吻 在了一起……
Bingo,搞定!我心頭的一塊石頭此時才算真正落地,我正要思忖著下 一步該咋辦,是要將三P進行到底還是讓他們獨自行歡樂?
這是一個問題。
老子的電話這當兒來簡訊,老子一看,居然還是絡腮鬍的,切,這崽兒是不 依不饒哈:「哥們,有空沒,出來坐坐撒,請你喝酒。」
我看著簡訊笑了笑,這會俺那有心思理你這茬嘛,我趕緊將簡訊回過去: 「今兒有事謝了,改天嘛。」
然後俺略一思忖,又發了條簡訊,這回是給老婆的:「老婆,我出去了,今 天本來是想送你一個三P的禮物,但我現在改變了主意,我想給你們留一些單獨 的時間敘敘舊情,三P嘛,以後有的是時間哈,別辜負老公哈。」
簡訊發完我出得門去,一會兒老婆的簡訊回過來了:「老公,你真走了啊? 老公謝謝你的禮物。」
我出門找了個網吧然後將圍棋殺將起來消磨時間,哈哈哈,奇了怪了今晚老 子狀態奇好,見佛殺佛,一盤都木有輸!約莫過了兩個小時,寧卉的簡訊發過來 了:「老公,他走了,你回來吧。」
我趕緊結帳出了網吧,趕緊將電話打過去:「老婆,嗯,怎麼樣?」
「什麼怎麼樣?」寧卉的聲音嫣嫣的酥軟。
「別急老公了,做……做了沒?」我大氣不敢出。
「嗯,做了啊。你叫我別辜負老公啊。」電話里老婆那熟悉的風情勁似乎又 回來了,我心頭一陣狂喜。
「烏拉,老婆我愛死你了!」我對著電話就是一陣咋呼,「他怎麼就走了呢?」 「嗯,他說他知道他應該扮演的角色,說接下來的時間我該屬於我老公的啊。」 「我靠,這神馬覺悟啊?看嘛,孩子都是可以教育的嘛,我馬上回來了啊老 婆。」我掛斷電話,心裡正夸曾北方同學真心董事了呢,曾北方同學的簡訊這時 候也來了:「寧哥,我不知道該說什麼,真的謝謝你。」
看嘛,多麼董事的孩子。
於是我屁顛屁顛的趕回家,一回家看見寧卉正臉蛋飛起女人事後那種煞是迷 人的紅雲,酥胸半露蓋在睡毯半躺在床上,我便不由分說的一個餓虎撲食朝老婆 撲去,沒料到寧卉竟然伸出手阻擋我,咬著嘴皮一付惡婆子的樣態對我狠狠來了 句:「寧煮夫,你膽子越來越大了哈,去!去把鍵盤拿過來!」
神馬情況?這女人從溫柔風情到惡婆子敢情就十分鐘的時間?俺這還是得跪 鍵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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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這重新跟他小情人接上頭,縱使三P最後沒搞成,但留得青山在,到處 都是柴,這讓我心情大好。接下來讓我焦心的該是小燕子妹妹了。隨後幾天我一 通簡訊電話聯繫才聯繫上洛小燕。不料,得到的消息是小燕子妹妹又上外地演出 去了,據我得到的可靠的圈內線報,小燕子妹妹的演藝事業在仇老闆的助推下正 蒸蒸日上。
這天,我正難得在報社坐班,喬老大通知我去他辦公室,說要給吩咐個重要 的任務。喬老大要我今晚出席一個本市媒體跟娛樂界的聯誼酒會,還吩咐俺必須 盛裝出席,並攜帶夫人,說是今兒好多市裡業界的大人物大佬們都會到場。 我靠,老子最怕這個,一遇到這些個所謂場面上的人老子就會將本來如此和 善的面容轉換成苦大仇深,簡單滴說,我真心不喜歡這些個體制內。但一番推脫 喬老大愣是沒同意,還一番語重心長的跟我說到:「你知道彭副總編馬上到點退 休了,這樣的場合讓你去社裡是為了給你鋪墊把你推出來,你是真傻還是裝傻? 這是政治任務,你不去也得去!」
得,除了那次老子去K市沒給我打掩護外,喬老大還真哥們,我曉得他一直 力在推我接王副總編退下來的班。
晚上,老子木有辦法真的只好攜老婆盛裝出席了,寧卉在這種場合得體的打 扮與應酬自然給我長了不少臉,酒會上因為老子如此美貌如花的夫人而朝我投來 的各種羨慕嫉妒恨的眼光我也是見慣不驚,我都懶得去得瑟鳥。讓我著實驚了一 跳的倒是,這世界果真如此NND的小。
在寧卉一襲紅色的晚禮服挽著我的手跟各路神仙虛情假意的把酒言歡,一雙 眼睛卻緊緊在我們身影背後如影相隨………
一艾我跟寧卉有點空閒的當兒,那雙眼睛隨著一個身影如鬼似魅的飄然到我 跟寧卉的跟前。
我靠!絡腮鬍!
「啊,你……你怎麼在這兒?」我一臉的驚異與那種裝都裝不出來的緊張。 「幸會,我怎麼不可以在這兒呢,我可是導演啊,好歹咱也屬於娛樂界人士 哈。」絡腮鬍說話時一付千里緝兇終於一朝功成的神情。
我日,導演很不得了,還是德國的鳥?老子心裡碎了一口。
絡腮鬍看了看我,然後眼睛就一直直勾勾的盯著寧卉一付萬般不解的眼光, 我曉得他是認出來了站在我身邊的是那晚他朝思暮想的夜愛女神。
寧卉自然認出了眼前這位夜愛的絡腮牛哥,一陣短暫的尷尬過後,寧卉到首 先沉住了氣,對著絡腮哥報以禮貌的一笑,然後對我點了點頭:「你們聊老公, 我去下洗手間。」
「老……老公?」這下輪到絡腮鬍震驚鳥,老子相信他這會是那種世界真奇 妙加對老子萬般不服氣的震驚,俺這吊樣,怎麼會有如此女神級別的老婆呢。 絡腮鬍趕緊把俺拉到一旁一個僻靜的角落,急咧咧的問我:「什麼情況?她 ……。她是你老婆?」
我靠,這下沒法再往下編故事了,我沒吱聲,只是笑了笑點了點頭,「不好 意思啊,那晚忽悠了哥們一千大洋,不過都加倍還給你了喲,咱兩清了不是。」 「唉,咱哥們說錢不錢的幹啥咧,多不親熱。」絡腮哥這下到面容悠地活顏 悅色了下來,明顯跟老子套著近乎,一把捏身過來摟著我的肩膀,「哥們,其他 不說,咱懂,那晚,你真不像故意要忽悠俺一千塊錢的局面,咱都是聰明人,我 也有這個圈子認得的朋友。」
「什麼圈子,聽不懂你說啥子嘛?」我其實聽懂了絡腮鬍說的那個圈子是啥 意思,老子一頭汗都下來了。
「咱心知肚明,別彎彎繞了,我知道你們兩口子玩的是啥遊戲。放心,我牛 哥也不是壞人,我不會亂來,我只想跟你打個賭,玩一把好不好?」
「什麼……賭?」我咽了一攤口水。
絡腮鬍接著壓低了聲音說到:「我會想辦法跟尊夫人正常接觸,哥們只要不 在其中故意阻攔就行了,如果兩個月內,當著你的面,尊夫人自願跟我接吻了, 注意,我是說兩個條件哈,當著你面,並且她自願的哈,如果尊夫人當著你的面 自願跟我接吻了,就算我贏,贏了哥們可得幫兄弟一把了。」
神馬情況?這牛皮也吹得太大了吧?他是不曉得俺老婆是高智商的娘家婦女 哇?」那你輸了呢?」我眼睛一瞥,這賭有贏有就輸,老子要看這價碼值不值當 哈。
「輸了那天你掛我那輛車歸你,八成新,市面隨便能買個二十萬。」說完, 絡腮鬍眯著眼睛還來了句:「還附帶福利的哈,我那裡漂亮的小演員多,哥們看 起了誰我幫你撮合。」
我靠!其實這車跟那些個小演員老子都不稀罕,這絡腮鬍牛哥如何去圓他的 牛皮倒真心有點讓我陡升好奇之心。
「嗯,我想想吧。」我思忖了一番,然後末了給絡腮牛哥丟下這句既沒說賭, 也沒說不賭的話來。
從酒會回來,剛一到家,寧卉就接到曾大俠打來電話,寧卉接電話時就在俺 身邊,電話里曾大俠咋呼些啥我都聽清楚了,是說他們大學都畢業好幾年了,有 熱心的同學正張羅著要舉辦個同學會啥的……
第七十六章 不三P,毋寧……煮夫
在夜愛忽悠了絡腮鬍同志一千大洋的賭局其實是這樣一個賭局:賭是賭了, 局卻是設了人家未賭先輸的局。而這次別個玩的卻是真鋼,我雀濕沒想到這哥們 如此瘋狂,為這明顯看不到前途的賭局show了一把價值二十萬的hand。 不過,這也反映出俺老婆是如何的讓男人瘋狂哈,所以當綠公也不都是憋屈的嘛, 比如當看到這麼多男人都急吼吼的眼饞著你老婆的美色口水滴答的樣子,你不綠 一把你又咋知道咱們寧煮夫同志心頭的爽字是咋個寫的捏。
我實在想像不出,這小子有啥招能讓寧卉為他心甘情願獻吻,NND還要當 著老子的面!雖說夜愛那晚俺老婆也被絡腮哥親自咸豬手了一把,但那畢竟是在 特定情境下,像現在這不著邊不著際,八字都沒一撇的狀況,難道他要跟老子表 演個阿湯哥式的missionimpossible不成?
接,還是不接招?這是一個問題。
寧煮夫同志做著激烈的思想鬥爭,當然,絡腮鬍同志這種把泡妞當成挑戰高 難度極限運動的勇氣與精神還是讓人十分欽佩滴。更主要的是,這個賭局的謎底 NND實在太具有誘惑力了,絡腮鬍這個關子賣得也忒大,以至於咱們寧煮夫同 志都找不出拒絕玩這一把賭的理由。
況且最關鍵的是,對於俺老婆,其實這賭局看起來也並沒有什麼負面的影響 哈,你想嘛,絡腮哥提出的條件是寧卉跟他接吻必須要是自願的,自願意味著神 馬?自願說明俺老婆對他要到了那個份上才會有如此親熱的舉動,既然都到了那 個份上啦,嘿嘿,你懂的,這個賭局到時候俺還不是橫豎都是贏啊?
俺基本上決定接下這招,只不過在答應之前,我想了解哈這位絡腮鬍同志到 底是何方神聖,到底啥來路和背景。果真,第二天中午剛過,絡腮鬍打電話來問 情況的時候,我答應了先出去跟他喝個茶聊聊先再說。
話說這幾次見到的絡腮牛哥架勢都挺牛的,在夜愛跟路上跟他的車車擦掛那 次他身邊的幾位都像他的跟班,我心裡想,今兒在茶樓這哥們要是也如此這般四 不著六的帶著跟班來跟老子吆喝,這賭局老子就直接跟他掛免談牌了。
還好,絡腮哥的智商至少還算正常,他今兒一個人來滴。
稍事寒暄,我就把話題引到了了解這哥們的背景上。絡腮鬍也心照不宣,曉 得接受綠公的政治審查,是成為姦夫萬里長征的第一步。
看嘛,當綠公還能cosplay哈FBI的趕腳哈。
話說絡腮鬍同志的簡歷是這樣滴:此哥們本地人,比俺大幾歲,也屬於打小 被文藝細胞毒害的那種成天神神兮兮的青年。那個年代的人但凡文藝一點的都或 多或少把電影當做自己夢中情人來成天做夢。後來這哥們還真把這個夢或多或少 的做成了,以比法定年齡只差一歲的高齡考上了不是北電,中戲與上戲的某個二 流的大學影視編導系,也還算個科班出生。後來牛哥上北京當了北漂,在各種草 台班子混跡著,雖然沒撈著啥正式的導演的活計,但自己寫的劇本卻被投資方看 中拍成了電視劇,從此撈到了自己的第一桶金。此哥們對於為什麼後來結束了北 漂回到家鄉諱莫如深,只告訴我他沒有任何犯罪記錄,到如今良民一個。現在, 牛哥開了家文化傳播公司,他說他自己還有一個創作工作室,會弄些實驗戲劇啥 的東東,在圈子算也小有名氣。「弄這些實驗戲劇,是我守著我的導演夢的最後 一顆稻草。」牛哥特深沉的對我說。
另外牛哥已婚,太太在國外,雖未離婚但已經分居N年,有個女兒跟著他, 平時跟爺爺奶奶住在一起。據他說跟他太太青梅竹馬,說來感情還多好的,但牛 太太幾年前出國留學完了就在當地找了工作不願回來還張羅著拿綠卡,這讓他很 痛苦,但為了孩子大家都拖著沒離。為了使我相信,牛哥特把他隨身帶著的一張 全家福拿給我審查了一番。照片上他女兒三四歲的樣子,模樣挺乖的,一看就是 美人胚子,有撒子樣的女兒就有撒子樣的媽哈,牛太太看上去娟秀動人,帶著個 眼鏡更添了把別樣的不凡氣質。
由於都是所謂臭味相投的文藝青年,絡腮鬍在贏得俺的信任上無形中占了些 便宜。加上這哥們一再誠懇的表達了自己不會亂來,而且還加了個我有權利可以 隨時終止賭局的條款,這麼優厚的條件終於讓俺終無法拒絕這個奇特的,我也不 知道最終會是神馬結局的賭局。
等我答應後,這小子突然問我要了曾大俠的電話。我問他為啥要人家電話, 牛哥不著邊際的來了沙家浜的台詞,「這個女人不簡單。」然後神秘莫測的沖老 子笑了笑。
末了,牛哥說為了慶祝賭局簽約成功非要請我吃飯,我不好推脫得,就跟牛 哥去喝了兩杯,席間幾杯酒下肚,一來二去的,加上電影這麼個對於寧煮夫同志 說起來永不知疲倦的話題,寧煮夫同志跟牛哥一頓飯下來,竟然就生出點相見恨 晚,稱兄道弟的意思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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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寧卉生日過後這幾天,曾大俠打電話給寧卉說同學會時間的時候——老 婆大學同學會就定在這周的周末——來詢問過生日那晚的情況,俺作了如實相報。 曾大俠對俺當晚把老婆的三P搞成給寧卉與她的小情人互述離別的衷腸的獨處的 高風亮節表示了由衷的欽佩。說俺這一招實在是高家莊的高。
但寧煮夫同志的心裡邊那顆三P的種子算是種下了,怎麼都像個幽靈,這麼 些天,寧煮夫同志覺得,都在自己心裡邊時時縈繞著揮之不去。讓人著急的是, 曾北方同學這時候完全改變了當初對俺老婆那種三天兩頭就要提出約會的急吼吼 的風格,這都過去好幾天了愣是不提要跟他寧姐姐約會的事,只是幾乎每晚都要 發來簡訊跟他寧姐姐問候一聲然後再說個晚安啥的,還每次都要附帶來句「帶問 寧哥好」。
多麼有禮貌的孩子。
老婆也不提要去見哈人家啥的,未必這生日禮物就只管生日那天就完了?俺 心頭一陣急,這麼下去,還……三P個鏟鏟啊?
當綠公有了一顆三P的心,不三P,毋寧死。
說錯了,不三P,毋寧煮夫!
這天,寧卉下班說要跟曾大俠逛會商場,等回到家一進門就將一大包裝滿東 西的商場那種紙袋擱在沙發上。袋子沒擱穩,裡面有些看得出來是剛買的各種東 東倒了出來。
在一些日常的物件中,一打看上去十分打眼的黑色的男士襪子映入俺眼帘, 襪子本身倒木有什麼讓我特別感到吃驚的地方,我只是突然想起寧卉前一陣才給 我買了襪子的,便順口問了句:「老婆,你不是才給我買了襪子沒多久得哇,我 穿都穿不過來呢。你又買楞多,你要拿去練攤哇?」
「啊?」坐在沙發上正大口喝著水的寧卉張大眼睛看了我一眼,然後嘴裡包 著一大口的對我有些尷尬的笑了笑,「嘻嘻,不是……不是給你買的啦。」 什麼情況?我瞬間便反應過來,有些激動了,「給,給他買的?」
「嗯。」寧卉把嘴裡包著的那口水終於咽了下去,對我眨眨眼,「那天我看 他來,腳上的襪子的都磨破了還在穿,唉,這孩子一個人在外,父母又不在身邊, 你們男人都一個德性,哪裡知道自己照顧自己嘛,所以剛才跟眉媚逛街的時候 ……」
「哦,原來老婆對小情人是母愛大爆發了哦。」我心頭一陣狂喜,敢情老婆 心裡活絡著呢,「哈哈,人家將人送給你,你送人家襪子,哈哈哈,老婆你好會 做生意哦。」
「去你的!」寧卉一個粉拳朝我擂來,「哦,老公,我也給你買了條洗臉毛 巾,你的洗臉毛巾原來跟我一個顏色,你老是拿錯人家的。這次買了新的不許拿 錯了哦。」
「啥顏色的?」
寧卉接著從包里拿出了一條洗臉毛巾給我看,然後那顏色俺一看便被霎時雷 得石化鳥。
NND,老婆那新買的洗臉毛巾的顏色選了個綠色滴!
不得不說老婆太幽默鳥,這寧煮夫同志臉皮也厚,接過洗臉毛巾誕著臉的一 笑,「嘿嘿,老婆你好會選顏色哦,你這是不僅給老公戴綠帽子,還給老公買綠 帕子哦。」
「啊?」寧卉這才反應過來,似乎覺得自己是做的不大妥當,「老公我真不 是故意的啦,人家沒那意思啦?我……我……我就是隨便拿了條唄,覺得這綠的 跟原來的紅的顏色區別大嘛。」
我靠,現在這洗臉帕子都按紅杏老婆綠色老公的整了,這寧公館可真歡樂。 我本來想探過身去一把把寧卉抱著再嘴裡咋呼「嗯嗯老公就喜歡這個顏色的 啦」的咋呼一番,但俺突然生出個念頭,便故意把嘴嘟得老高,故作一臉的委屈 狀:「哼,這還不算!」
「咋了老公?」寧卉看上去有些緊張,「那……那我重新給你買一根好不好 嘛?」
「我沒說帕子顏色。」我頭一偏,一臉的凜然。
「啊咋了老公,你真生氣了?」這回是寧卉過來一把粘著我,咬著嘴皮伸手 搖著我胳膊。
「哼,跟老公你買帕子,跟情人你買襪子,啥意思捏?你不曉得多情襪子無 情帕啊?」我轉眼瞟了寧卉一眼,看著寧卉霎時都要急紅的臉蛋心頭偷著就是一 陣樂。
「啊?老公……我真沒這意思啦,我……我……」寧卉真急得有些話都說不 利落了,「老公你不要生氣嘛,我真沒這樣想了。」
「哼,我生氣了。」我學著寧卉眨巴了下眼睛,然後賣了個很長的關子才開 口,「要老公不生氣,只有一個辦法。」
「什麼辦法?老公對不起哈,只要你不生氣什麼辦法都行啊。」寧卉趕緊伏 到我臉上來啵了一口嬌滴滴的哄我到。
「好吧,就只有這個辦法了。」寧煮夫把脖子扛得直直的,小眼睛滴溜滴溜 的轉,「馬上去叫北方過來拿襪子。」
「啊?」寧卉張大嘴巴完全沒想到寧煮夫來這一招,看著寧煮夫那標誌性的 一臉要壞笑不壞笑的樣子立馬明白了寧煮夫那一肚子的壞水,連忙伸出手又是給 我一拳,「原來你就憋著這個呢,哼,我才不喊。」
「喊不喊?」我欲作呼天搶地大哭狀。
「唉唉,你……」寧卉一付完全拿寧煮夫沒撤的無奈狀來了句,「我知道, 你不變態就你活不了的。哼,我不喊,要喊你自個喊唄。」寧卉眼睛也不看我, 但我卻瞥見這時候寧卉的眼裡突然浮現著一汪似水的柔情——一般人是看不出來 滴。
「嘿嘿,」俺要聽的就是這個,我趕緊欠過身去摟著在一旁沙發坐著的老婆, 一口就往臉蛋上啜了一口,「待會他來了老公就不走了。」
「啊?」寧卉聽我這樣突然身子一緊,明顯有些失措與張皇,「老公,你 ……你要幹嘛?」
「你知道我要幹嘛寶貝,那晚老公讓你們單獨互述了衷腸,今晚可不行了, 老公要一起來!」說完我一口咬著寧卉的嘴親吻起來,其實寧卉剛才身體突然的 緊張就已經明白了我的意思,現在來聽俺這麼一說連臉蛋都突然發起燙來,嘴裡 嚶嚀到,「老公……別……嗯……」
寧卉的推脫的嗯嗯聲在耳,但這實在阻擋不住已經被那顆火熱的三P的心熔 化了的寧煮夫用老婆的手機給曾北方同學發了簡訊:「北方,現在有空嗎?過我 家來,姐給你買了點東西。」
很快曾北方回了簡訊,他寧姐姐的召喚還了得,現在就是外星人登陸地球鳥 恐怕也阻止不了這小子了。
半小時的光景,曾北方果真氣喘噓噓的現身寧公館。
這當兒我已經侍候寧卉洗漱停當,好哄歹哄讓她把北方送他的那條弔帶睡衣 穿上哄倒床上正看著書呢。
我出去客廳給曾北方開的門,這小子看我怔了下,估摸著現在寧公館在曾北 方心目中的形象相當於默罕默德們心目中的聖地麥加了,就見他渾身看出還是有 些不自在的沖我傻樂似的一笑,「寧哥在家,寧姐說……叫我來拿什麼東西?」 「哦,來了就好。」我笑了笑搞得跟曾北方同學很熟絡的樣子招呼著他,力 圖最大限度的降低小朋友的緊張感,「你寧姐在臥室呢,你自己去看唄她給你買 了啥東西。哦,還有,今晚我不走了。」
最後這句直接就讓曾北方的嘴巴整出了個O字,他當然曉得這句話是撒子意 思了,而曾北方同學的腳上,因為進門換上拖鞋俺看得見,那腳上的襪子果真有 個似破未破的洞也正好NND是個O字。
曾北方在我推搡下怯生生的進來臥室,這一進來不要緊,要緊的是剛才還半 躺在床上看書的寧卉這會盡然蜷縮著躺在床上讓睡毯全然將頭的蒙著——哈哈哈, 老婆這是不好意思了。
我伸手拍了拍北方讓他開口,曾北方同學的身子扭捏了下,才似蚊般的嘟囔 了聲:「寧姐,我,我來了。東西……東西呢?」
「我沒叫你來。」寧卉蒙在被子裡聲音嗡嗡的來了句。
突然被他寧姐姐這麼嗆了句,曾北方有些更加手足無措,無助的看著我,而 我仍舊許以他一個淡定的微笑,現在俺不僅要穩住老婆的情緒,還得穩住她小情 人的情緒——打麻將的都知道最痛苦不過三差一,現在這三P要是哪一方出了狀 況就搞成三P最痛苦的狀況了——二差一哈。
要是老公老婆差個姦夫,姦夫老婆差個老公還好說,這老公姦夫差個老婆還 就啥P都玩不成鳥。
我趕緊示意曾北方朝床沿坐過去,然後自個先從另外一邊上了床,隔著寧卉 蒙著的毯子將臉湊在她耳邊:「人家人都在這兒了,你這蒙著頭是啥意思呢?當 蒙面女俠啊?」
就見寧卉的頭在毯子下糾結的悉索一陣,才見她慢慢的撈起毯子將大半邊臉 露出來,看著屋裡兩個大男人一番戚戚惶惶的樣子,嘴皮一咬,自己到忍俊不禁 的笑了起來:「是他……」寧卉表情期期艾艾的指著我,然後看了看北方,「是 他叫你來的。」
寧卉這一笑,頓時將屋裡緊張的空氣連著曾北方同學臉上緊張的臉色瞬間化 解,曾北方露出一排白得跟瓷似的牙齒咧嘴一笑,然後俺就立馬看見了寧卉的上 彎月水亮水亮都能把曾北方憨憨的笑容映在眼裡。
「哦,北方,我給你買了些襪子,」寧卉眼睛瞅了瞅曾北方的腳,輕輕的說 了聲。
「謝謝寧姐,」曾北方低頭不好意思的看了看自己破了洞的襪子,然後這下 才鼓足勇氣坐下來。看了看他寧姐姐,又看了看我,趕腳是小朋友被阿姨發了糖 糖但不知道是不是該立馬剝開吃掉的樣子。
「就嘴巴謝了就行了啊?」俺這句明顯是衝著添薪加柴來的,說著,我輕輕 的拉起寧卉的身子讓她靠在我的身上,這時候寧卉蓋在身上的毯子完全從上半身 滑落了下來,那本來就能露出半邊酥胸的弔帶現在正好將寧卉胸前兩隻挺拔的雪 乳通通透透的露出了大半來,有一隻甚至都隱隱約約看見半個嬌艷的乳頭勒在吊 帶之外。
這時候不曉得寧卉感到一股熱量木有,反正我剎那都感到曾北方的射過來的 目光縱使仍舊有些逡巡,但那溫度卻瞬間似乎將喜馬拉雅山上的雪燒化。
接著我伸手進到寧卉的弔帶……
「嗯嗯,」寧卉立馬感覺我手上的異動,連忙伸手出來阻攔,但一切都晚了, 她的乳頭已經先於她的手感受到我手指的捻弄。
「嗚嗚,」寧卉本能的輕喘一聲。
曾北方此時已經雙眼發直,寧卉的身體被那種乳頭被突襲的快感輕輕的拉扯 著,而眼睛不敢看北方,只是嘴裡一個勁的伴著嬌喘的嚶嚀著:「別……別… …老公。」
箭在弦上都不能擱下來了,況且現在箭已出弓,我手指繼續捻著寧卉的乳頭, 還故意將睡衣扒拉了半邊讓我的手指撩撥的乳頭如熟透的櫻桃徹底展現在曾北方 同學的眼前。
然後,我看見寧卉的另外一隻手在空中不停的比划著,似乎要抓住什麼,又 似乎在拒絕著什麼。
我趕緊準確的捉住了那隻手,感覺寧卉的手心都有細細的汗珠滲出,然後我 示意曾北方把手伸過來,然後將老婆纖長細嫩的如棉似緞的手掌交到了曾北方的 手上。
「嗯嗯,」寧卉的手不經意的縮了一下,但我給了曾北方同學一個堅定的眼 神,曾北方還是緊緊的攥住他寧姐姐的手沒有鬆開。
然後我輕輕從後面將寧卉的身子托起朝曾北方推過去,寧卉的身體不停的扭 捏著,使我感覺老婆的身子裡面有一顆糾結的心,願意留在我身體上與那種願意 迎奉過去的期待正好各占一半,好一個美嬌娘的欲拒還迎。
而我的身體似乎也開始有些顫抖,因為,接下來我分明感覺寧卉的身體被一 股不可抑制的力量帶了過去,等我稍稍愣神的當兒,寧卉的整個身子已經像只小 雞般的全部投射在曾北方同學的身上,我感覺剛才寧卉因為快感與緊張繃緊的身 體瞬間像夏天的棉花全然癱軟了下來。
然後,我看見寧卉仰著脖子,雙唇微微翕張,在曾北方最後一眼說不清是感 激還是惶然還是早已被欲情點燃的目光投射於我之後,曾北方的眼睛一閉,完全 一副豁出去的勁頭就將自己的嘴唇張開緊緊覆蓋在了他寧姐姐的香唇上。
「哧哧,」一艾四唇相接,我分明聽到似水撒潑在燃燒的火炭上的聲音。 我只稍微頭一偏,只咫尺一個頭的距離,寧卉如何跟曾北方同學四唇絞合翕 動的唇線都纖毫畢露的展現在我眼前。倆人的眼睛都閉著在動情的互相吮吸著唇 舌,當寧卉的舌頭從緊緊無縫絞合的間隙被我看見正伸入在曾北方的嘴裡被瘋狂 的吮吸時,而老婆的臉上伴著輕輕的哼唱一臉陶醉的神情隨之而來時,俺小寧煮 夫今夜的第一個硬點被激發鳥,在褲兜里,小寧煮夫不可抑制的就蹦躂起來,然 後,一直到那晚節目結束就沒軟下來過。
然後我感到身體全身的每一根神經都被擊打般的哆嗦了一下,這時候寧卉的 一隻手一直在我手裡,感覺得出來寧卉一直不願那隻手離開我的牽引——這像極 了高高在天空飛翔的風箏的寓意,那隻手,是我永遠攥在手心的線頭子。
我知道我必須做點什麼,我趕緊靠過身去從身後緊緊摟著寧卉,然後將臉緊 緊從身後貼著寧卉的脖頸,嘴唇觸摸到寧卉已經開始發燙的耳垂,我伸出舌頭, 在寧卉仍舊忘情跟她的小情人咬著嘴皮的當兒,溫柔的開始舔弄著那美如月鉤的 耳垂。
寧卉的身體突然痙攣了一下,被吻著的嘴發出的氣息與詠嘆是這樣滴:「嗯 嗯……哦嗯嗯……嗯嗯……」
然後我感覺寧卉的手比剛才更用力的力量緊緊攥住我,而我已經不知道是有 意還是無意,因為我從寧卉身後突然的加力,讓寧卉胸前的乳房被緊緊的貼在了 曾北方胸前。
寧卉的身子已經軟如癱泥,輕如燕毛,正氣息呢喃的被兩具雄性的身體夾在 中間,享受著兩個男人最柔情卻火山般的口舌抵弄。
「啊——」寧卉突然嬌喘一聲,然後頭一偏,嘴唇從曾北方的嘴裡脫離出來, 然後微微靠向我,眼神最是不勝嬌媚的迷離。
我趕緊伸過頭去,輕輕將寧卉的頭掰過來,張開嘴接住了老婆半張著嘴在喘 息的嘴唇,腦子縱使悠地划過老婆此時嘴裡已經滿是她小情人唾液的閃念,但已 經沒有什麼力量能阻止自己將老婆那津液裹挾的香舌叼在嘴裡就是一陣狂亂的吮 吸。
「嗯嗯……。」寧卉的呻吟越發嬌軟。
然後我感覺曾北方似乎已經建立了配合意識,見他將他寧姐姐胸前的睡衣扒 拉開,將臉埋在寧卉的胸前用嘴啄住寧卉已經翹挺紅顏的乳頭輪流吮吸起來…… 「啊哦,」在曾北方對自己胸乳迅猛的攻擊下早已不勝慾念情動的老婆終於 重重的喘嘆了一聲,舌頭露在外半邊的就身子一軟,將跟我接吻的嘴挪開,然後 一臉似水如泥般癱軟在曾北方的懷裡。
然後曾北方惜香憐玉般的再次捧起他寧姐姐的臉,一陣如濤的吻雨再次落滿 老婆的口腔。
老婆跟她小情人繼續親嘴咂乳,瘋狂纏綿的當兒,我抽個空將自己身上的衣 物扒拉了個精光,然後我示意北方將寧卉放躺在床上,讓他將老婆的睡衣連同黑 色蕾絲邊的小內內都扒拉了下來,過程中寧卉知道曾北方在作神馬,一番似拒還 迎的扭結後便被曾北方剝了個清潔溜溜,以除了雙腿間一團簇黑與胸前那一櫻桃 的深紅的潔無疵瑕的雪白將身體展露無遺。
一會兒,寧公館臥室的床上,歷史性的迎來了兩男一女的三具裸體,是所有 三P中最具魅惑與人性的搭配,老公,老婆與姦夫……
這是寧公館綠色工程里程碑的時刻!
當一具美如夏花般的裸體糾纏在兩具男性的裸體之間,當這具裸體是你老婆 的,寧煮夫同志現在有多激動,寧煮夫對世事感嘆就有多唏噓。
有些人愛老婆是不許任何別的男人染指自己老婆,然後自己在外面彩旗飄飄。 寧煮夫同志愛老婆是讓自己頭上綠帽漫天飛不說還讓老婆同時跟老公情人三P。 讓老婆體驗那種被兩個男人極盡呵護與侍奉到天堂般的感覺。
好嘛,你信與不信,這就是寧煮夫同志愛老婆的方式。
縱使曾北方的身體只能用大理石或者雕塑般剛性的詞彙形容,特別那勃起如 鉤子般漂亮的雞巴,俺沒法從硬體上跟人家比,但好在今天不是兩個男人的操屄 比武,是兩個男人必須配合著讓俺老婆達到身心最愉悅的境地。
當寧卉扭捏一番,用惶然的眼神在得到我最肯定的鼓勵之後,終於將曾北方 同學早已勃起的陰莖雙手捧著含在了自己嘴裡,曾北方是半跪在床前,將身下勃 起的雞巴支著讓他寧姐姐俯身埋在他的雙腿之間含吸,而我要做的只是將自己的 臉朝老婆的身下滑去,輕輕分開老婆雪藕般的大腿,此時老婆大腿的內側都已經 被洪浪染濕,我伸出舌頭便就著那一滴快要滴落在床單上的蜜液的先鋒裹挾而上, 一直探到寧卉被叢林隱沒濡濕的花蕾,然後美滋滋的一番咂弄起來。
平時我在為寧卉口交時,眼睛總是目不轉睛滴,美不勝收滴欣賞著寧卉嬌嫩 的花蕾與肉瓣在我嘴裡如何跳動著變換著顏色與濕潤,這當兒,我卻不能淡定的 不停瞟著寧卉的嘴被她小情人的雞巴抽插著的狀況,那嘴兒含著別的男人的雞巴 一進一出的模樣跟下面的水淋淋的嘴兒視覺的雙重刺激是如此強烈,惹得俺小寧 煮夫好幾次都精蟲嗷嗷上涌差點失守。
不曉得是不是俺的心理作用,我只覺得今次老婆蜜地里的水兒流得特別歡暢, 縱使我嘴裡不停的吞咽卻總是有更多的蜜液流入到我嘴裡來。
寧卉在曾北方陰莖上口舌的縱使裹挾十分嫻熟,但仍然,在我瞟過去的眼光 里總能接觸到老婆時而嬌羞,時而激奮的眼光,而每次跟老婆的眼光相觸,俺總 能感到一口香甜的蜜液滲入口中然後滾燙的雙腿緊緊將俺的臉夾住……
好幾次,寧卉的身體都開始劇烈的痙攣,似乎奔著高潮而去,但每當這當兒 我總是停下動作,及時剎車——別無其他,寧公館三P手冊第某款某條寫著:老 婆的第一次高潮留給姦夫才是硬道理。
說時遲,那時快,我估摸著這樣下去老婆的高潮總難免會在我嘴裡到來。我 趕緊示意曾北方啟動下一個程序。
「啊——」我不知道寧公館外面的夜空是不是此時正好有流星划過,而當寧 卉跪爬著伏在我的胸前,把兩瓣雪白的翹臀高高的迎奉給北方從身後插進來的陰 莖時,那一聲酥然的叫聲像極了天空划過的流星,視覺的璀璨化作骨髓里的激越, 化作了兩個將這個女人當做畢生之愛的男人最雄性的荷爾蒙。
曾北方的抽插一如既往的挺拔有力,如同帳篷里四人大被同眠的那晚我所見 到的那般的深進淺出,那般的力道萬鈞,那般的銷魂蝕骨,那啪啪啪剛芯肉棒在 女人嬌嫩的蜜地水鄉里的攪動驚起的不只是寧卉身心俱歡的暢快,驚動的更是寧 煮夫同志看著老婆無上的快樂中那種無比的幸福之情。
寧卉的身下已經有一攤水跡浸濕了床單,寧卉試圖握著我的雞巴放在嘴裡, 但每每曾北方在身後的抽插是如此有力以至她每每不能準確的握著我的的雞巴, 放在嘴裡一次總是會被無法抑制的呻吟將它吐出。
無數次在A片里見過的場景在我眼裡盡顯,只是今夜,我無需再將片片里正 被兩個男人的雞巴侍弄著的女優想像成俺老婆,因為此時老婆正千真萬確的叼著 俺雞巴的同時,身下的屄卻被另外一個男人的雞巴瘋狂的叼著,插著,在今夜如 此淫靡的景象中俺老婆果真成了如假包換的女主角。
但如果你以為這就是為你所愛的女人設計的三P的全部含義,那你就錯了— —你聽過有女人在同時跟兩個男人做愛時能說出這樣的話嗎?
好嘛我告訴你,當寧卉在曾北方身後的雞巴如浪滔天般衝擊的抽插下達到一 次一次的高潮時,我抬起身來,緊緊拉著老婆的手,將嘴湊近老婆的耳邊,一聲 聲的呼喚到,「老婆,好嗎?老婆舒服嗎?」
「啊啊啊……coming!coming!!」在寧卉一聲聲嬌弱而激盪 的喘息中,在小情人動力萬千的雞巴所給予的身體里一浪高過浪高潮的快感中, 寧卉拉著老公寧煮夫同志的手,泣不成聲喃喃著:「嗯嗯,老公……我……。好 幸福,好幸福……謝謝你,老公……」
好吧,不知道別的綠公之老婆三P是個神馬狀況,但寧煮夫同志的老婆三P 讓老婆在高潮喊了我好幸福——這是寧煮夫所追求的境界。
我已經數不清楚寧卉在曾北方的抽插下來了多少次高潮,只是最後一次高潮, 寧卉里焦外嫩的身體是插著老公的雞巴來到的,那時候曾北方縱使沒戴套子,但 是非常懂事的在射精前將陰莖撥出來來了個體外——這讓我十分感動。
只是,說不清是不是有著特別的感覺,當我接過曾北方的棒將雞巴插入到老 婆一汪春情無解的屄里的時候,我感覺裡面的粘稠勝似往常,——縱使俺還沒到 熊雄同志去舔老婆沾滿姦夫精液的屄屄的道行,但那種特殊的氣息竟然讓我激動 不堪,剛一抽插不多幾小寧煮夫萬千子孫盡然齊刷刷的交代了,還好寧卉的高潮 還是如約而來,完美的將最後一次高潮盛開在老公的雞巴下……。
那晚過了許久三人才從激動中平息了下來。然後三人之間同時的肉體之親微 妙的讓大家的距離多了一種難言的親近,以至於當曾北方同學提出要回家時,我 跟寧卉竟然不約而同的要求他留下來。
後來的情形是,老婆,老公跟姦夫三人赤身裸體,在還飄散著淡淡的男人精 液與女人蜜液之味道的寧公館那張兩米多寬的大床之上,寧卉在俺跟曾北方同學 的左擁右抱下,帶著身體還未散去的紅潮沉沉進入了夢鄉……
版主:小臉貓於2013_09_16 15:29:10編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