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幾乎是逃進衛生間的。我打開淋浴,清洗著小弟弟上的粘液。本來就很小的肥皂被兩個女孩用成了薄薄的一片,我只好用塗上沐浴露揉搓著,看著它漸漸地疲軟下去。我透過玻璃看外面小雅和貝貝正湊在一起說話,說的什麼卻聽不清楚。過了一會,看見貝貝從被窩裡鑽了出來,站在地上穿衣服,隱約能夠看到貝貝下體一片繁茂的黑色。我看著她穿好衣服,坐在床邊和小雅說話。
我已經洗好,卻不知道該如何出去面對他們,只有站在水龍頭下繼續衝著,看著她們。她們說了幾句,見貝貝站了起來,拎起了包走了過來,隔著玻璃往裡看。
我不好意思地轉過身去。她敲了敲玻璃說,哥哥我走了啊。我心裡湧起說不清的失落,我說馬上到中午了,一起吃個飯吧,她笑著說算了,你跟小雅自己吃吧,別累著。我呵呵乾笑了兩聲,看著她從窗前消失,隨即聽到門沉悶地響了一聲。
我光著身子走了出來,看見小雅半閉著眼睛看電視,一副很疲憊的樣子。我掀開被子在她身邊躺下,她往旁邊挪了挪,給我騰出一大塊地方,這個動作讓我無所適從。
我只好從床頭拿起手機看了看,還好,沒有電話和簡訊,看了下時間,已經快十一點了。我問她,貝貝回家了?她說肯定不是回家,估計去找她男人瀉火去了唄。現在我的慾火全消,想起剛才的事情真有些尷尬,不知道現在清醒之後的小雅會把我想像成怎樣的一個人。
一時之間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想了半天我問她餓不餓,她點點頭,但現在不想吃,只想睡覺。我說那你睡會吧,睡醒了再去吃飯。她閉著眼睛恩了一聲,轉過身去背對著我。而我心裡總惦記著老婆什麼時候會打電話過來,一時半會睡不著,於是靠著枕頭坐著,把電視機音量調得很小看啞劇。
我看著身邊的小雅,很想伸手抱抱她,卻感到昨晚那種親密無間的感覺已經蕩然無存,我們又成了兩個陌生人。
小雅在我身邊翻來覆去,好像總也調整不好一個理想的姿勢讓自己舒適地睡去,沒多久她說,我可以到那邊床上去睡嗎?我一個人睡慣了,身邊有人老感覺睡不踏實。我說好你去吧。
看著她在那張床上躺下,我有些悲哀,我們之間終於只能淪落到一夜情的地步。我表情漠然地盯著電視機,心裡卻泛起了一陣酸楚,我想不可能再次擁有她了。正在胡思亂想,忽然聽見小雅啊地叫了一聲,我趕忙問怎麼了?
小雅笑著說,這個騷狐狸。然後把被子掀開讓我看,我看到貝貝睡過的那張床上潔白的床單有一大片濡濕的水跡。我也笑了,說你還是過來睡吧。她從那張床上跳了過來。
我摟著她的脖子,她鑽在我的懷裡終於安靜地睡去了。我看了會電視,劇情沉悶而且沒有聲音,倦意突如其來,我也閉上了眼睛。
才睡著沒多久,我被一陣嗡嗡聲吵醒,意識朦朧地我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然後聽到啪嗒一聲,嗡嗡聲消失了。我睡意正濃,翻了個身摟著小雅,繼續睡去,但剛想入睡,一陣不安的感覺湧來,我忽然意識到這個聲音的來源。我心裡一緊,趕緊坐了起來,看見我的手機掉在地上,手機的電池蓋脫落,電池掉了出來。
我趕緊撿起來,動作異常敏捷地裝上電池,開機查看未接電話。果然是我老婆打過來的,我看了看小雅還在熟睡著,輕輕地下床,走到衛生間,撥通了老婆的電話。
話筒里的七月七日晴反覆地唱著那一段,最後傳來一句,您所撥打的電話無人接聽。我心裡急的著火一般,繼續重撥,仍然無人接聽,我傻站在衛生間裡一時無措,我很害怕她會打家裡的電話,這樣我就實在無法解釋我整個休息日的上午究竟在做些什麼,並且一併追究起昨天夜裡我乾了些什麼,跟哪些人在一起。 這勢必要牽扯到一批我本不想讓他們知情的那些朋友,告知他們真相,讓他們替我圓謊。這時電話響了,我趕緊接了電話。老婆的聲音相當不善,她氣勢洶洶地問我,你幹嘛呢?怎麼打電話也不接,家裡電話也打不通,你現在在什麼?我深深吸了口氣,調整好了心態,以一種相當穩定的語調說,我正在忙,和別人簽一個合同,剛才正在談協議細節所以關機了。
她放軟語調,但明顯存有疑惑地問我,星期天還簽誰家的合同,你騙誰啊?還有,你說話怎麼有回聲?我說我在上廁所抽空給你回個電話,人家從浙江大老遠跑來,下午就得走。
她有些半信半疑,又問我昨天晚上幾點回的家,我說大概兩三點吧。我故意說那麼晚回家,這樣會讓她把話題轉移到另一個方向而不會對我現在的真正處境糾纏不放。
她果然中招,矛頭直指我不顧家,一天不看著就出去鬼混讓她玩都玩得不安心云云。等她發完飈,我對我的行為做了檢討,並且說現在很忙,一會回家了就打電話,她才消了火,問我中午要不要和那些浙江人吃飯,我說不去了,困得要死,讓其他人陪他們吧。她很滿意地說那就回家吧,隨便吃點早點休息。我說好的。她終於掛了電話,我擦了擦額頭的冷汗,這一關總算是過去了。
我輕手輕腳回到床邊,剛躺下小雅就問我,你老婆打來的?我尷尬地說是。 她沒再說話,側身過來把她光滑的大腿壓在了我的身上。我用手輕輕撫摸著她圓潤的臀部,感到自己又開始衝動了。儘管現在已經沒有伊始的那種激情,我還是不想放過這個機會,因為我不確定能和小雅是否依然能夠繼續下去。 我輕輕吻著她的脖子和耳垂,她這個地方似乎很敏感,喘息變得粗重起來。我翻身壓在她身上,揉捏著她的乳房,用舌尖挑逗著她的乳頭,看它們悄悄發生著變化,嫩紅的乳頭顏色開始變深,慢慢地挺立了起來。
我把被子拉了下來,沒有了貝貝,我可以更盡情地享受這個稚嫩的女孩。我用手指輕輕撩撥著她的陰道口,汁水慢慢滲了出來。
她身體顫抖著挺立起腰肢,想讓我的手指插入,我故意躲避著她的迎合,她已經受不了了,緊緊摟著我的脖子,臉上露出一種我見猶憐的表情,我不忍心,便抱著她,用小弟弟在洞口摩擦,每次只進去一點點就拔出來,汁水越來越多,我等到充分濕潤了,便狠狠地插了進去。
我的突然襲擊並沒有令她感到振奮,只是發出滿足的哼聲,我插入到底便不動了,她不滿足地扭動起來,讓我的小弟弟在子宮口上摩擦著。我感到我的尿道口在她的那一小塊濕潤光滑的凸起上擦來擦去,麻酥酥的感覺讓我的小弟弟充分勃起,我狂性大發,開始狠狠撞擊起來。
由於射過一次,第二次便遊刃有餘了,我以我能做到的最高頻率在她的體內大幅度地抽動著,時而全根抽出又全根進入,她的叫聲也越來越放蕩無忌,估計只要經過我們門前的人都能聽得很清楚。
我把她抱起來坐在我身上,這種體位能夠更加深入地頂到她的子宮,我深深地頂著她,抱著她的屁股來回蹭動,我的龜頭緊緊貼在她的子宮口來回移動,還沒動幾下她就到了高潮,渾身顫抖緊抱著我想讓我不能動彈。
此時的我正在興頭上,把她放倒在床上,我下地站在床邊,俯下身子抱著她的肩膀,迅速地抽動並且觀察著她的表情。她眉頭緊皺,臉上露出痛苦的神色,我無法憐香惜玉,衝刺般的頂著她,隨著我的動作和龜頭的越發脹大。
她的痛苦神色漸漸消失了,又進入了忘我的狀態,她白白牙齒緊緊咬著,可愛極了,深深吸著氣,發出絲絲的聲音,喉間的語調變得怪異無比,我知道那是一種快樂到了極致才會發出的聲音。
而我此時的龜頭充血到了極限,敏感之極,冠狀溝傳來一陣陣酥癢快感,我感到再也無法控制住射精的慾望,終於悶哼一聲射了出來,小雅好像意猶未盡,摟著我的脖子,我又盡力地抽插了幾下,她又一次到了高潮顫抖著抱緊我,我趴在她的身上,大口喘著氣,我們身上的汗水把我們粘在一起。我感到我們兩個人的液體從她的體內流出,滑落出來,交會之處一片粘滑。
趴在她身上休息了一下,我四肢無力地從她身上翻下來,她在我的額頭上親了一下起身去了衛生間洗澡。我躺在床上,伸展開四肢,空調的冷風吹在我的小弟弟上,它漸漸疲軟下去,濕滑的體液漸漸在上面乾燥結痂。我一點都不想動,但還是掙紮起來搖晃著走向衛生間。
門是虛掩著的,這種情況下小雅也沒必要再故作矯情的把門反鎖上。我推開門,看她正在往身上塗沐浴液。我從後面環抱住她,用手握住她剛剛塗上沐浴液的乳房輕輕揉搓著,捏著她的乳頭。她正處在做愛之後的不應期,咯咯笑著躲避我。我又捏了兩把放了手,讓她繼續沖淋浴。
我連站的力氣都沒有,就坐在馬桶上看著她。她的個子不算高,但身材卻線條非常均勻,她應該是發育的很早。
現在很多女孩,在沒發育完成的時候就已經失去了貞潔,身體也就停止了發育,所以,經常能看到一些90後爆炸頭女孩身材羸弱,胸部小小,看著就沒胃口。她見我目不轉睛地盯著她,羞澀的問,你一直看著我幹什麼,怪嚇人的。 我笑笑說看看你養養眼唄。她抿嘴一笑,從架子上拿了個還沒用過的毛巾擦身子,把淋浴讓給了我。我站在淋浴下面沖洗,其實洗了幾遍了身上也沒什麼好洗的,只是把重點部位沖洗乾淨就行了。
我揉著小弟弟看著台子上只剩下薄薄一片的肥皂,拿到手裡就化了,小雅說忘了給你留點沐浴液。
我說沒事,擰開了還剩半小瓶的洗髮水塗在小弟弟上。她笑著說,你在家是不是天天用飄柔洗你下面的鬍子,難怪長這麼濃密。我說哪有,賓館裡的洗髮水和沐浴液都是一樣的東西,只不過是瓶子不一樣而已,我也是第一次用這個,在家從來都是用肥皂的。她擦乾了身子先出去了。
我隨便沖了沖,用毛巾隨便擦了擦便走了出去,見小雅躺在被窩裡拿著手機在撥號,我剛洗完澡被冷風一吹雞皮疙瘩起了一身,趕緊也鑽了進去,哆嗦著抱她,她轉過身子貼了過來,用胳膊摟著我的脖子,我的頭正好在她的胸前,順勢在她的胸前親了一下。
電話可能沒人接,小雅嘟噥著說這死丫頭不知道在幹嘛,也不接電話。我問她,是貝貝?她說恩,然後按了重撥,又響了半天終於聽到貝貝接電話了。 小雅的手機是國產機,正常通話的音量堪比免提,我又離那麼近可以聽得無比清晰。小雅說你幹嘛呢,也不接電話。
貝貝說我玩遊戲呢,剛才P了好多個,哪有功夫接電話,你們睡醒了?小雅說沒睡,我們玩呢。
聽到貝貝那邊哈哈大笑,又打了一場?小雅笑說關你什麼事啊?貝貝興奮地說你們要不睡就來網吧玩吧,剛才那個垃圾家族的人輪流上來挑戰,我一個人把他們全部挑了。
小雅說算了,我得照顧我們家小老頭,他現在床都下不了,然後看著我咯咯笑。
貝貝說你晚上怎麼辦?我身上沒錢了,昨天找我媽要了一百塊錢,中午吃了點飯,現在就剩十幾塊了,我昨天一夜沒回去,現在又不敢回家拿。
小雅為難地說我現在也只有40多,打車過去也只剩30塊了。然後聽見電話那頭的聲音刻意低了下去,我聽不清貝貝說什麼了,小雅把電話換了只手,在嗯嗯地答應著什麼。我心裡咯噔一下,然後從昨晚到現在的一切在我的內心亮堂了起來……
我閉著眼睛裝作假寐的樣子,我在心裡在冷冷地笑著,呵呵,三十幾歲的人並非你們想像中那樣好騙,錢也不是沒有,而是一股說不上來的感覺堵著我的胸口,其中夾雜著悲哀和酸楚,原來昨天的擔心並非多餘,這一切就這麼現實地呈現在我的眼前。我暗自勸慰自己,就當花錢嫖了一次,只是這個價格到目前我還不知道能不能夠承受。
小雅掛了電話,我裝作一無所知的樣子睜開了眼,見她正在看著我,若有所思,她的眼神純真明亮,令我無法揣測她的內心世界。
我裝傻,問她,和貝貝說什麼呢?小雅語氣很隨意,貝貝上網呢,身上沒錢了,讓我送點錢過去,回頭再說吧,我現在好睏,咦?你不睡覺嗎?精神真好。 在她說話的時候我一直盯著看她的表情,但她的神情自然,毫不做作。我暗自發笑,嗬,還真是個老手,既然你那麼喜歡繞彎子,我就看看你怎麼把這齣戲進行下去。
我問她,你餓不餓?她點點頭說,嗯,有點,現在又困又餓,然後又摟住了我的脖子,膩聲說,我一點都不想動,要不你出去吃點,然後幫我帶點回來吧。我說我也不想動,你要不吃我也不吃。可能是我的語氣過於冷漠,她有些驚訝,說你怎麼了,一副不高興的樣子。
我忙笑著說,沒有沒有,我也很困,要不這樣,這家賓館應該有餐廳,打電話問問吧。她點點頭說那也行。
我拿起電話呼叫總台,果然有訂餐服務。我點了兩個菜一個湯,點完之後見這個現在對我來說無比陌生的女孩已經迷迷糊糊快睡著了。我嘴角露出一絲陰冷的笑意,開始盤算如何擺脫她。
可能是剛開業,餐廳沒什麼人。沒過一會門鈴就響了,我穿上衣服去開門。一個男服務生端著托盤站在門口,我付了錢,接過來拿進屋裡,聞到菜香撲鼻,本來已經餓過了,現在聞到味道肚子又軲轆軲轆響。
我喊小雅起來吃飯,她困意盎然地爬了起來。我們都餓得厲害,連湯都喝得乾乾淨淨。小雅吃完倒頭又睡去了,我本來還有點精神,打算吃過飯就回家,把房卡和押金單交給小雅就當嫖資了,但吃完飯之後實在抵擋不住枕頭的誘惑,心裡想著就休息一個小時,結果就這麼睡過去了。
我被尿憋醒了。醒來的時候小雅還把手搭在我的胸口睡得正香,屋子裡的光線很暗,我暗呼不妙,趕緊坐了起來拿手機,一看已經7點多了。
這一覺時間可真長,睡了快6個小時,難怪覺得精神奕奕,不知道老婆為什麼到現在沒打電話,不過得趁著她電話過來之前出門。於是我趕緊起床,跑衛生間裡洗臉,勉強擠出一小條牙膏刷牙。洗漱完畢走進屋裡開始穿衣服。小雅被我的動靜弄醒了,說你要走?我說恩,我晚上有事,睡過了得趕緊走。小雅說那我也走吧。我說你要是困就繼續睡一會,反正房間是開到明天的。
小雅半天沒說話,看著我穿衣服褲子,我故意不看她,用餘光瞄著她,看她欲言又止,最終什麼也沒說。此時我只想擺脫她,就直接告訴她說,房卡和押金單都留給你,明天退房大概還剩200多塊錢,你先拿著吧。
小雅怯怯地說了句,哦。我穿好衣服對小雅皮笑肉不笑的咧了下嘴。小雅眼神中有些不舍,至於怎麼不舍很難說,她說你過來親我一下。我走了過去,在她臉上印了一下,說我走了,她點點頭。
我剛走進電梯,電話就響了,我一看,果然是我老婆的,我忍著沒接。衝出賓館的門口我按下了通話鍵,老婆問,你在幹嘛?
我嘿嘿笑著說,朋友又喊我去吃飯,剛出門。老婆河東獅吼,我就知道!我只要一天不看著你你就出去混。我說不喝酒不喝酒,真的隨便吃點,聊聊天。她氣憤地說,等我回去再慢慢跟你算,然後掛了電話。我收起電話,長舒一口氣。 華燈初上,我一個人漫無目的走在熱鬧繁華的人行道上,回想起昨天晚上的一系列遭遇相比現在的心情真是安靜。微風輕輕刮過臉龐,旁邊的西餅店傳出陣陣甜香,有計程車從我身邊停下,我朝他們擺了擺手,他們就憤怒地疾駛而去。 我忽然覺得有些孤單,想著如果小雅能在身邊陪著我就好了,真想打個電話給她,但我又迅速的打消了這個念頭。睡飽了的我今天是放縱自由的最後一夜,明天我老婆就該回來了,我該如何打發呢?站在街頭,我有些茫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