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怎麼回事?」我強自壓抑住沖天的火氣問道。
「也沒什麼,就是最近總是碰到,一起吃了幾次飯,聊的還是很開心。」他的話里有著一股說不出的自豪和瀟洒,「我感覺我們還是很有可能在一起的。」 「哦,那就祝你們早日復合吧。」我冷冷地回答,帶上門,就衝出了家門。 「唉…老爸我是管不住你咯,下次讓你媽來管你!」身後傳來那令人厭惡的聲音,讓我差點忍不住揍他一頓,但是現在,更重要的是去向母親問個明白。 下午和嵐姐一起顛鸞倒鳳的快慰消失得無影無蹤,只有一股失落和屈辱,鬱結在心頭。
是的,母親是我一個人的,也只能是我一個人的,但是她現在卻要和這個男人復婚?不行,這是絕對不能允許的事,就算這個男人是我的父親,也絕對不可以。她的身體只有我才能看,她的翹乳只能接受我的撫摸,她的肥臀只能讓我來戳干,其他人都不可以!不管是誰,只要想染指我的母親,就是我的死敵! 頭一次,我痛恨這條路上有這麼多的紅綠燈;頭一次,我痛恨計程車竟然必須裝剎車!
小區已經就在我眼前,此時正是晚飯時刻。四周都飄著油煙的香味,我抬起頭,母親的屋子正亮著光。我三步並作兩步地奔上了樓,一路也沒見到一個奚落過母親的長舌婦。
可是真正到了母親的門前,我卻有些猶豫起來。我突然有些害怕,我該說什麼?我又能說什麼?「請你不要和那個男人復婚?」「我愛你,我只能允許我自己擁有你?」
雖然不知道說什麼,但是我知道現在必須要做點什麼。我能看到他和那個男人復婚嗎?很顯然,絕對不能,我必須要做點事。我心中暗下決心。
「咚咚咚」我輕輕敲了敲門,那敲門的聲音是那麼刺耳,我感到我的心室也被敲得直響。
「誰?」屋內傳來那熟悉的聲音,卻有股說不出的疲累。
「我」我感覺我的聲音有些啞,不知是因為一路趕來嗆了冷風,還是近鄉情怯的緊張。
「兒,兒子!你,你怎麼來了?」門被「啪」地打開了。母親穿著一套純棉睡衣站在我的面前,一副不敢相信的神色。
「恩,有些事,有些事想問問你。」我嘟囔著,真到了這時候反而有點不敢看她。
「快快,先進來再說。」母親把我迎了進去。
兩個多月沒見,母親清減了很多。看到母親一臉憔悴的樣子,我心中有些心疼,質問的話一句也說不出來了。
「來來,還沒吃飯吧,媽也正準備吃呢。一起吃吧!」母親好像在把我迎進屋的一瞬間,心情突然好了起來。「一個人,沒怎麼燒菜,將就下吧,下次媽再給你做好吃的啊?你這孩子也真是的,來也不跟媽說一聲」
聽著她的嘮叨,看到桌上只有簡單的幾個蔬菜,我一時也不知道說什麼,只得乖乖地做了下來。
「要不媽去給你弄點熟菜?」母親看了看桌上的菜,建議道。說著就站了起來。
「不,不用。我不餓,就是想找你聊聊。」我一把拉住她的手腕,阻止了她的行動。母親的手腕那麼纖細,但我此時卻是無心於此。
「好好,那媽媽我就陪你聊聊。」母親不著痕跡地縮回了手,坐了下來。 「媽媽——」
「兒子——」我們同時張嘴,都是不由地一愣。
「還是你先問吧。」媽媽笑了笑說道。
「不,還是媽,你先說吧,我的事不急。」我一邊說著,一邊思考該怎麼把「復婚」的事問出口。
「兒子,我們已經有快兩個月沒聯繫了,媽給你打電話,怎麼都不接呢?」 媽媽輕聲的問著,卻帶著一股擔心和疲憊。
我微微一愣,真是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難道告訴她,我之前一個月每天拿你的內褲自慰,之後一個月,每天在一個尤物的肚皮上樂不思蜀?
媽看我一臉愁容,打趣道,「難道我的寶貝交了女朋友?就把年老色衰的老媽丟到一邊了?」
母親一句無心的調侃,卻正中的我的心事,我的臉一下紅了起來,卻不知該怎麼反駁。只能嘴硬道:「我的媽媽才不會年老色衰呢,你這麼漂亮,比那些小丫頭片子更有魅力的多!」
不用看我也知道,媽媽的臉肯定紅了。尷尬,我感覺周圍的氣氛那麼生澀,再不復以前母子相處的溶恰,或許在我對她心生邪念的第一天,就應該預知到這一天的來臨吧,但是真正處在其中,才能發現這其中的無奈。
「啊——原來媽媽這麼有魅力,媽自己還沒看出來呢!」母親一邊自嘲著緩解氣氛,一邊又問,「兒子,你從一進來,就說有事問媽,是什麼事?」 「我,我——」我知道母親故意自嘲來緩和氣氛,但是我的問題更讓我說不出口。「媽,你這裡有酒嗎?」到最後只能憋出一句這話,讓我心中既是一陣輕鬆,又有對自己不爭氣的惱怒。我發現從一進母親的家門,我心裡就一直充滿了矛盾。隨著時間,這矛盾越積越大。
「這是上次幾個姐妹來家裡的時候,剩下的幾瓶啤酒。」母親看我苦著一張臉,從廚房的地櫃里找出幾瓶沾了一層灰塵的啤酒來。
我見到有酒,打開瓶子就往嘴裡灌起來。
「兒子,兒子!你這是怎麼了?」媽媽一把奪下我手裡的瓶子。「是不是有什麼不順心,說出來,讓媽開解開解你,不要這麼猛喝,對身體不好!」 「沒,沒有」我打了一個嗝,又搶回媽媽手中的酒瓶。「就是熱,嘴裡渴,想喝。」
「你這哪裡有嘴渴的樣子?明明就是借酒澆愁!」母親又是擔心又惱怒地說道,「是不是有誰欺負你了?你說給媽媽聽,媽媽去找他。」
母親還以為,我是那個什麼都不懂,只知道在外面闖禍的孩子。媽媽啊,媽媽。你可知道你這真要找,就要找你自己啊!我心裡發苦,又是一口大灌,慢慢的一瓶啤酒,已經被我喝的見底。
「到底怎麼回事?難道是那個男人?噢,是你的爸爸欺負你?這個該死的,當時離婚的時候,是怎麼答應我的?還信誓旦旦地說要好好照顧你,這都照顧到哪裡去了?」母親面色漲紅的怒罵道。
我一口喝完這個酒瓶,感覺不過癮,又開了一瓶。拿起來喝了一口。
「到底是怎麼啦?兒子,你不要嚇媽啊!」母親被我的一直沉默弄得有些手足無措。終於,也開了一瓶啤酒。「你什麼也不說?好好好,媽媽我就陪你喝。 兒子不開心,受了委屈,我這個做母親的怎麼還能幹坐在這裡?」說著,她仰起頭就是一口,但是酒瓶還沒放下,就「咳咳」地大咳起來。
我突然想起,母親是不會喝酒的。抬頭,母親正捂胸咳嗽,面頰咳得通紅,嘴角還有啤酒的酒沫,白白的,掛在那裡。一對睡衣下的酥胸隨著她的咳嗽,猛烈地搖擺著。
媽難道沒穿胸罩?腦子裡突然冒出的想法,讓我只得又狠狠的灌了一口。 「咕嚕咕嚕」不知什麼時候,母親已經不咳了。急急地喝了起來。我突然有些心疼,一向不會喝酒的母親,竟然為了我……
「媽」我抬起來,喊道。
沒有理我,母親自顧自地喝著。小嘴微張,淡黃色的酒液源源不斷地從她那微微張合的,晶瑩紅唇向著口腔內涌去。畫面是那麼美,被酒液滋潤的鮮紅嘴唇就像抹上了一層唇彩,折射著燈光。我不禁暗自舔了舔嘴角。
「哈——」母親出了一口長氣,把已經空空的酒瓶拍在桌上。「兒子,現,現在能告訴,告訴你媽,怎麼,怎麼回,回事了嗎?」她一邊說著,一邊打著一個個小嗝。
「我,我——」看著母親不勝酒力,我真是恨不得一口氣問個清楚,然後再正正經經地告白。但是,看著一心為我著想的母親,我只感覺喉嚨里卡了什麼東西,想說說不出口。
「看來我兒子的心結不小呢,沒事!媽媽陪你。」說著她又開了一瓶酒,「咕嚕咕嚕」地喝了起來。幾下功夫,又一瓶酒,被她喝了下去。難道母親已經學會喝酒了?我有點懵。
「媽,要不你別喝了?」我小聲試探著。
「怎麼了?看不起你媽?」母親又開了一瓶酒,就要往嘴裡灌。
「媽,行了,別喝了!我說還不行嗎?」我看著母親那一副死撐的樣子,心裡一陣愧疚。一把奪過她手裡的酒瓶。
「恩,我就知道,就知道我的寶貝兒,兒子,最,最疼我了」母親紅著臉,任由我把酒瓶搶了過來。她卻一下子趴倒在桌上,大口地喘著酒氣。
「媽,你沒事吧!媽」見她一下趴在桌上,嚇了一跳,連忙把她扶了起來。 「媽,媽沒事。就,就是喝的。有,有點多了!」母親後靠在我身上,亂揮著手,笑道。「現在能,能跟媽媽,說,說說是怎,怎麼回事了吧?」
看著母親雖然酒醉,卻還牽掛著我,我心頭一陣激動。「我就,就是想來問問,問問媽你是不是,是不是快和那個男人,喔。也就是我爸,和他,和他復婚了。」我吞吞吐吐地問出了心中所想。
「復,復婚?」母親也是一愣,顯然沒想到困擾我的是這個問題。「怎麼? 想你媽了?想要我繼續和你住一塊去?」母親突然笑了起來,說著說著,就自己撐著桌子站了起來。
母親這麼一問,反而讓我不好意思了。難道真的要我說,不同意你們復婚? 我不想看到你繼續和那個男人在一起?
「不,不是。只是,只是——」我也不知道怎麼回答,吶吶地說不出話來。 「有什麼可只,只是的,媽還沒考,考慮過,這事呢!不過如果兒子你真的想要媽,媽媽和你住,住在一起的話。媽,媽媽我會,考,考慮考慮的。」喝了點酒的她一邊卷著大舌頭,一邊盡力地說著。「不,不過,現在,先讓,讓媽去個衛生間。」邊說著,她邊向衛生間跌跌撞撞地走去。
「媽媽」看到她腳下一滑,我連忙從後面扶住她。誰知道她已經喝得雙腿發軟,被我這樣從後面一抱,立馬往前面軟倒下去。我雖然想扶住她,但是奈何之前的酒勁未消,竟然被她一代,就這樣附在她背後,也往前一倒。幸好我扶了下牆,這才沒讓我們摔個面貼地,但是也讓母親半跪在地上。
「兒子,你,你沒事吧。」媽媽才一穩住身體,立馬回過頭來問我。
「沒,沒事」這一跌,也把我嚇了一跳,酒也醒了大半。但是,我馬上意識到,我現在和母親的姿勢是這麼曖昧。母親跪在地上,雙手撐地,而我就像一隻發情的公狗,伏在母親的玉背之上。母親的肉臀就陷在我的腰腹和胯骨之間。 這活脫脫就是標準的後入式嘛!反應過來的我,老二本能的開始了充血。幾乎是一瞬間,就隔著母親薄薄的睡衣,頂在了她的屁股上。龜頭就像被電擊了一樣,一陣酥麻,從下身擴散到四肢百骸。
「兒,兒子」媽媽肯定也感覺到了我的異常,呼吸立馬急促起來。「先,先讓媽,讓媽去個洗手,洗手間吧!」媽媽一邊用有些沙啞的聲音說著,一邊就往前使力,想要爬出我的懷抱。
「媽!」我雙手緊緊地摟住她的腰,不讓她的嬌軀離開我的身體。反而,左右扭了扭屁股,讓我那已經勃起的老二,硬是塞進了她的兩條玉腿之間。 「嗬」我能聽到她喉嚨里,在那一瞬間發出的聲響。她本來還在扭動,想要往外爬的身體就像被施了定身法,僵在那裡一動也不動了。
看到母親不再扭動,我只覺得一股燥熱慢慢襲遍全身。我緊了緊環住她腰肢的胳膊,讓她的肥臀就像是嵌進了我的胯部,而我的小老二也因為在嵐姐身上,早就體會過成熟女人的美味,現在竟然自己習慣性地一跳一跳,磨擦起母親的大腿內側。薄薄的睡衣根本不能阻擋肌膚相貼的美妙感受,不出一會,我已經感覺母親的腿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兒,兒子。」母親空出一隻手,放在我勾住她的手臂上。「別,別這樣。 讓,讓媽先去個衛生間啊!」邊說著,邊就想拉開我的手。
「不,不要!」我非但沒有鬆開箍緊的雙手,反而趴在母親的粉背上,對著她的耳朵小聲說道:「我就要這樣,就要這樣緊緊地抱住你!緊緊地,絕對不放手!」
「兒,兒子,寶貝!等會媽媽讓你抱抱,行嗎?」媽媽被我吹出的熱氣,弄得打了一個機靈,「先讓媽去個衛生間啊,媽剛才喝多了,現在正難受呢!」 「不行,我一鬆開,就再也不能這樣抱你了!」我就像小時候一樣撒嬌道,一邊惡作劇似地用一隻手輕輕按壓著她的小腹。但是才一放上去,立馬就從惡作劇變成了撒不開手了。
柔軟的小腹,睡衣隔不開滑嫩的感覺,真的很難相信母親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能有這樣的皮膚。她的腰肢和嵐姐的腰肢完全不同,摸起來更柔軟,更加滑膩。我感覺我有點享受這種感覺了。
「別,別摸那裡!」母親使勁地想要扳開我的手。「好難受,你摸得媽媽好難受啊!快點讓媽媽去洗手間啊,要忍不住了。」
母親的話完全沒有起到作用,我已經漸漸進入了狀態。和嵐姐在一起的半個月,從來都是有了感覺就毫無保留的發泄,所以當我發現的時候,我的手已經探過了母親的小腹,一路向下。
已經可以感覺她內褲的腰帶,果然又是那種傳統的棉質內褲。我隔著睡衣,沿著內褲的邊緣一路摸了下去。母親好像沒有想到我會這麼大膽,竟然連叫都不叫了,手上也沒了力氣,就這樣愣愣地讓我一路摸進了睡衣。
直到我的手隔著一條薄薄的棉質內褲,放在她的私處上,叢叢的毛毛摩擦著我的手,有種毛茸茸的感覺,我大膽地往下一按,按在那灌木掩蓋下的幽谷上,感受著那肌膚滲透到指尖的嫩柔觸感,母親才像被電了一樣,一下跳了起來。 我不知道母親怎麼會突然一下有了那麼大的力氣,竟然一下子掙脫了我的懷抱。她扶著牆,面朝里的站著。我也不知道她是什麼表情,只能看到她一直顫抖的雙肩。「不,不能!兒子,我是你的媽媽啊!你別忘了,我們可是母子啊!」 母親的話,就像一道雷一樣劈中了我。「母子」這個詞,讓我進退兩難。我突然覺得自己是那麼骯髒,我一個多月不接媽媽的電話,就是怕會發展到這個程度,但是現在我自己卻習慣性地想要占有母親?
對嵐姐我第一次產生了氣惱的心理,都是她把我寵得這麼淫蕩,看到女人就想上。但是如果沒有她,我可能就要眼睜睜地看著母親回到那個男人的懷抱了。 是的,一想到母親可能會回到那個男人的懷抱,我就立馬感覺一股血氣衝到腦子裡去了。這是絕對不能發生的!
骯髒又怎麼樣?卑鄙又能如何?天下人罵我,損我,污我,辱我又怎麼能比得上母親的紅顏一笑?為了她,為了能得到她,我什麼不能做?什麼不敢做? 鼓起勇氣,再一次上前一步,從後面緩緩的摟住了她。母親身體明顯一顫,看到她想要說話,我馬上先開口道,「媽,還記得杭州最後一天的夜嗎?」 母親身體又是一抖,然後慢慢地軟了下來。兩隻手也抓上了我環在她肩膀上的雙臂,「別,別說了。媽,媽媽我什麼也不知道!那天我們都睡著了!」 「不,不對!那天我們那麼親密,為什麼你要裝作不知道?」我有些氣憤母親的迴避,搶道。
「孩子,那天什麼也沒發生,你別想太多了,該忘記的就忘記吧。」母親苦口婆心地解釋著,希望能說服我。
「怎麼能忘記?你讓我怎麼忘記?」聽到母親這麼勸我,我感覺好失望,一直喜歡的女人這樣直面地拒絕了我。
我吼道「你不是掉了一件衣服嗎?我知道,是那件粉色的內褲,是吧!不是掉了,不是掉了!是被你的好兒子,是被我偷走了!你不是一直想知道為什麼我之前不接你電話嗎?好,我告訴你!你的兒子每天沉迷於你的內褲,你讓我怎麼接你的電話?怎麼敢接你的電話?」
「那你想怎麼樣?你以為我不知道內褲被你拿走了嗎?你以為我那天真的睡著了嗎?我是你母親啊,難道你現在讓我自己脫了衣服,躺在地上等你來弄我? 你以為我是外面200塊一次的婊子?我是你媽,我一輩子都是你的母親!二十年前我生了你,你現在這樣讓我怎麼辦?」母親聽到我的怒吼,也變得歇斯底里起來。
這是我第一次見到母親這樣大聲說話,心中不免有些膽怯。但是我也知道,現在話已經說開了,如果這次再不成功的話,或許我這輩子都沒有機會和母親在一起了。一想到不能和母親長相廝守,我就一陣心痛,我必須拿出決斷來! 一隻手還環在母親的肩膀上,另一隻胳膊已經掙脫了母親因為激動而緊握的手,直接往下,一下子按在了母親的內褲上。
「你,你,你,你要幹什麼?」母親見我這麼直接,一把抓住我向下摸去的胳膊,一邊尖叫道:「你瘋了嗎?」
「我瘋了,我真的瘋了!你知道那天在山道上,我是想著誰才射出來的嗎? 知道那夜我在你背後的安心嗎?知道我在聽到那個男人說要和你復婚時,恨不得一刀剁了他嗎?」我瘋子一般地吼道,連我自己都被嚇了一跳,母親顯然也愣住了。
覆在她內褲上的手,順勢插了進去。很多毛,茂密的毛髮試圖阻擋我的繼續深入,但是我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了,我知道這是我最後的機會。我已經說出了所有的秘密。我找到了那微微顫抖的縫隙,一根食指宛如靈蛇地鑽了進去。 「啊!不要,不要這樣!兒子,快點拿出來啊!」媽媽察覺到我的舉動,大叫著揮動著手臂。
我用右手死死的箍住她的肩膀,不讓她亂動,左手的食指在母親的肉縫裡一陣亂攪。這時候和嵐姐一起的招式全都忘得一乾二淨,我就像個新手一樣,在母親乾乾的肉縫裡亂戳,亂撞。
「啊——快,快讓媽媽去上廁所!」媽媽捂著肚子就要進洗手間,連我插在她小穴里的手指都管不了了。我卻一把拉住了他,右手也不老實地蓋上了她的豐胸,雖然隔著一層胸罩,但還是大力地揉捏了幾下,果然硬硬的。真是懷念那晚母親褪下胸罩之後的柔軟乳房啊。
「別,別這樣!媽媽,媽媽實在忍不住了。」媽媽用手使勁推著我蓋在她胸上的右手,邊求饒道,「兒子,兒子快點撒手啊!」
我沒有說話,左手卻更加靈巧的在母親的小穴內四處亂撞。終於我摸到了一個小圓洞,小小的凸起上,小圓洞正在微微戰抖。這應該就是母親的尿道了,我心裡突然泛起一種變態的快感。食指一點一點地觸碰那個小圓洞,整個凸起似乎劇烈地戰抖起來。
「別,別這樣!快,快停手啊!」母親雙手捂著小腹,往地上跪去。幸好我的右手一直死死地按著她的胸,這才沒讓她跌在地上,但也被她帶得半跪在了地上,左手一使勁,在那小洞上重重地一揉。一股熱流奔涌而出。
「啊——」母親重重地舒了一口氣。熱流奔涌,漫過她的小穴,浸透了她的陰毛、內褲,順著我的手腕和她的大腿流到地上。這是一泡很長的尿,讓我也知道母親剛才憋得是多麼的辛苦。
地上很快就濕了一大灘,浸透了半跪在地上的我們的雙腿和母親的睡衣。我的褲子也濕漉漉的很不舒服,但是心中卻有一種變態的征服感。
我們就像兩個石膏,在滿地的水漬中既不起身,也不動。任由那水漬沿著衣服,慢慢往上爬。只有母親的胯下,還滴滴答答地滴著之前的尿液。
「嗚嗚」突然媽媽抽動肩膀哭了起來。
「媽媽,怎麼了媽媽?」我趕忙問她?難道是在剛才摔倒的時候,跌到了哪裡?
「你走!你給我走!」媽媽一邊喊道,一邊使勁的推我。可能是因為解決了內急,她的力氣一下子大了起來。把我推得跌了出去,但是她忘記了我的右手還捏著她的胸,左手還在她的內褲里。這麼一倒,把她也給帶的倒了下來。 「咚」我的頭狠狠地撞在牆上,發出一聲大響。
「啊!」媽媽一身慘叫,好像已經忘了之前的一切,忘了她被我帶的倒在我懷裡,忘了我們現在正躺在她的尿液之中……
「兒子,你有沒有事?疼不疼啊!都怪媽媽,都怪媽媽!你感覺怎麼樣!」 媽媽急得眼角的淚越來越多。
「沒,沒事。」我忍著疼,回答道,邊說,還邊捏了捏右手中的乳房。「媽媽別擔心,兒子身體好的很。」
媽媽被我捏的一陣臉紅,聽到我沒事,才慢慢止住了哭泣。但是,馬上眼淚又多了起來。
「媽,怎麼了?媽」我害怕她也摔著了,連忙問道。
「都是你,都是你這樣作踐媽媽。你不但對媽媽動手動腳,還,還……」 「還什麼啊?媽媽,你倒是說啊!」我看她羞得滿臉通紅,一邊說著,還一邊小女兒撒嬌似地錘著我的胸口,心情突然一陣大好,忍不住開口戲謔。 「還,還讓媽媽在,在兒子面前噓噓!」媽媽說著說著,聲音越來越小,終於連頭都埋進了她的一對胸脯里。
「媽——」我喊道,用捏著她胸部的右手,輕輕勾起她尖尖的下巴。
「怎,怎麼了?」母親不敢看我,躲閃著我的視線。
「媽,我喜歡你!」看著她那一份小媳婦的嬌羞樣子,我不禁直白地說出了心裡話。
「你,你說什麼呢!」母親嗔道,邊說,邊就要爬起來。
「媽,你知道,你知道我喜歡你!你一直都知道的!」我左手在她的內褲里輕輕撩撥著她的兩片被尿液浸得濕漉漉的厚唇,她的腿上就沒了力氣,又重新跌回了我的身上。
「那天在山道上,你讓我去撒尿,我怎麼都撒不出來,然後,然後我就想到了你,後來就對著幻想中的你射了。從此我就像著了魔,我聽到那對夫婦叫春,我又想到你,你知道我在聽到你回應我的時候,我多麼激動嗎?最後一天晚上,我在你的大腿之間發射,我當時感覺幸福極了!」
「別,你別說了!」母親羞紅了臉,要來捂我的嘴巴。
「不行,我要說,我要告訴我最愛的女人,我是多麼的愛她!」我的右手抓住她來捂我嘴的手,繼續說道。
「那天我看到你掛在衛生間的內褲,我想都沒想就把它拿走了。回到家,我對你的思念,對你的愛,都給了那條內褲。你以為我不痛苦嗎?我不痛苦怎麼會不接你的電話?我感覺自己下流極了,但是我忍不住啊!媽,我忍不住啊!」終於說出了心中的積鬱,突然一陣輕鬆。眼淚卻奪目而出。
「你怎麼這麼傻啊!」母親聽著我的告白,看著我的淚水,輕輕地說,一邊把我的頭攬進了她的懷裡,就像小時候那樣,然後一邊搖著我,一邊慢慢地道,「但是我們是母子啊!兒子,我們是不可能會有結果的!媽也知道內褲,是,是給你拿走了。媽也想跟你劃清距離,但是媽做不到,你是媽的孩子啊!一個月不見你,媽真的好想你。」
「媽,我想和你在一起!我想娶你!」我聽著她的話,心中又是感動,又是內疚,為自己不能體諒母親,也為自己非分的要求。
「你在說什麼傻話?咱們是母子,這都是不可能的!」母親像是在勸我,又像是說給她自己聽。
「為什麼不可能?你是女人,我是男人,男人和女人本來就應該在一起!」 我叫道。
「我們是男人和女人,但是我們更是母子!」母親就像一隻困守的野獸,死死地抱住她的底線。
「我不管,我不管!我就是要你!」我一邊耍賴,一邊用左手撥弄那濕淋淋的小穴。
「兒,兒子。不,不要這樣!我們是母子,我們不能再錯下去了!」母親牢牢地抓住我的左手腕,不讓我再進一步。
我知道道理上是很難說服她了,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右手也探至她的下身,「嘶」的一聲,已經把她的內褲給撕成兩半,如法炮製,她的文胸也宣告報廢,一對白嫩嫩的乳房跳了出來。
「啊——」母親大叫一聲,紅著臉一手捂著兩隻乳房,一隻手捂著下身。 「你幹什麼啊!」
「媽,我愛你!所以我要你,我現在就要你!」我一邊如野獸一般怒吼著,一邊用兩隻分開了她的雙腿,一隻手抓住她捂著下身的手,另一隻手挪了挪她在我身上的位置,老二義無反顧地往前一頂。
我現在已經不會再犯初哥時的錯誤了,老二的前端直接插進了靶星。
「疼——」母親慘叫道。「你要弄死你媽啊!」
「媽,不哭不哭。」我一邊給母親擦著她疼得流出的淚水,一邊慢慢扭動屁股,希望找到一個好一點的位置,讓她減輕痛苦。
隨著我屁股的扭動,棒棒也在母親的小穴里轉動。不過一會,我就發現母親的臉漸漸紅了起來。她的小穴也開始微微發熱,兩片肉唇也悄悄地開始顫抖。 「唔——」終於母親輕輕地一聲低吟,好像已經放棄無謂的抵抗,小聲道,「媽已經快4年沒做過了,你輕點!」她一邊說著,身下的小穴也是微微一顫,紅嫩的肉唇好像小嘴一樣,輕輕咬了下我的龜頭。
我得了這樣的鼓勵,立馬小心翼翼地往裡挺動。
「滋……」隨著肉棒一點點地消失在小穴里,就像是小穴慢慢地把肉棒給吃了進去一樣。我和母親都凝視著這過程,它是這麼神聖,卻又如此淫邪。 「媽媽,幫幫忙,兒子卡住了。」感覺到前方的阻力,我不敢蠻幹,一邊慢慢揉著媽媽解放出來的軟乳,一邊小聲道。
「你,你……唔——」媽媽紅著一張臉,說不出話來,一邊不自然地扭了扭身體。我仿佛知道她所想,輕輕往回抽了抽肉棒,立馬就感覺到一股股黏黏的液體補充進了剛才的位置。然後又一點點地插了進去。
「恩——」我和母親同時一聲呻吟,我的肉棒終於全根而沒。我只感覺到一種身心的愉悅充斥著我的內心,讓我想大聲地呻吟。四肢百骸全都浸在一種名為「幸福」的感覺里,那一刻我竟然有著很強的射精的衝動。
是的,只是想把精液給母親,想要回到她的體內,哪怕只是體液也好。這種感覺和嵐姐給我的完全不用,這不是那種占有的快感,只是奉獻,是的。想要把自己,把自己的一切都給母親的感覺。我的愛,我的恨,我的怨,我的戀,都想和她分享,都想毫無保留地拿給她看。
不知道過了多久,或許是一瞬。我回過神,抬頭看著母親。她雙目緊閉,皓齒緊緊咬住下唇,長長的睫毛卻在微微顫抖,點點腮紅好像在訴說著她也到達了極樂。
「媽媽,我愛你!」我一邊深情地告白,一邊緩緩的抽動肉棒,我儘量慢地動作,怕給她帶來哪怕是一絲絲的疼痛。她小穴里的媚肉,是那麼緊,竟然隨著我的抽出,一齊往外追咬,吐出大量的白色粘液;然後又隨著我的緩慢插入,慢慢地往裡縮了進去。淫靡的水聲,伴隨著媚肉的翻出縮進,「沽滋沽滋」直響。 「啊——」緊窄的穴壁包裹著我的肉棒,我只覺前端一滯,竟然已經刺到了媽媽欲綻放的花蕊。
「喔……」棒棒才剛一刺到花心,花蕊就緊緊咬住了我的龜頭,一種深至靈魂的快感激盪而出,媽媽緊閉的小嘴不禁大大張開,變成了美妙的「O」形。 「啊,媽媽,好媽媽,夾緊……對,好舒服——」看到媽媽羞澀地微微點了點頭後,我仿佛得到了莫大的鼓勵,慢慢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最後終於開始大開大合。
「啪、啪……」淫靡的聲音刺激著我的大腦,肉棒一次次地進出著小穴,終於重重一入後,我緊抵著花心小聲追問道:「媽,媽媽,你說,我弄得你舒不舒服,好不好?」
「不……不知道!」媽媽的臉頰瞬間好像要滴出血來,羞澀中拚命搖頭,但小穴里的媚肉卻更加大力地夾緊了我的肉棒。
我猛然加快了速度,揮汗如雨地一番衝刺後,又突然停了下來,兀自抵著花心再次在母親的耳邊小聲道:「媽,說呀,舒不舒服?」
在我的幾次催促下,媽媽好像終於投降了,但矜持的本性還是讓她不扭扭捏捏,只是用漸漸大聲的鼻音回答著:「唔……嗯……」
聽到母親的回應,我的腰臀一震,開始了新一輪的狂沖猛刺,當媽媽的呻吟從斷斷續續終於變成連貫之時,我又再次緊抵花心追問道:「媽媽,媽媽,究竟怎樣?」
「喔……唔……」媽媽費盡心力,這才止住了連綿的呻吟,微微張開一對含水的眸子,微不可察的點了點頭,然後羞不可抑的輕輕吐出了兩個字:「舒……服!」
聽到一向端莊、賢淑的媽媽如此回應,我只感覺身心幸福地快要炸開了,棒棒進出得更加猛烈。
突然,一次使勁地衝刺,我感覺到,那一直滾燙的花心,竟然被我頂的開了個小口,一股灼熱的氣息噴在我的龜頭之上。
「呀——」媽媽陡然一聲尖叫,好像放棄了矜持的外衣,「好深,好深啊! 要穿啦,要被頂穿了!」
我只感覺媽媽的蜜穴一顫,一股激盪的熱流瞬間噴射而出,重重的噴在了我的龜頭之上;同時,媽媽的呻吟好像再也抑制不住了,嬌聲地昵喃道:「兒子,快,兒子快吻——吻我!」
我自然是如奉論音,火大嘴立刻封住了媽媽的兩片美唇,舌齒交纏之間,只能聽到母親喉間那一陣陣快感的悶響呻吟。
與此同時,我下體的抽插也沒有停頓,每一次都是抽至龜頭方停,然後又重重地全根而沒!來回搖晃的蛋蛋一次次撞擊著母親的會陰,伴隨著媽媽慾望的呻吟,還有肉棒來回時的「滋滋」作響,淫靡的讓人張開全身上下的毛孔! 「啊——」媽媽又一次情不自禁地呻吟,然後狠狠地咬在來了我的肩膀上,把迷亂的叫春變成了綿綿的鼻音:「噢——喔——唔——恩——」
如水的黑髮四散飛舞,媽媽香臀擺動,玉體急速上下起伏,已經完全陶醉在快感的夢境里,迷失在慾望的海洋里,墮落在情愫的天地里!
「媽媽,你是我的女人!」志得意滿的我大聲地喊道,兩手緊緊地箍住母親完美的玉體,不再猛烈抽插,而是用勁地抵住玉門軟肉,滾燙的肉棒重重地插在了小穴的最深處。緊抵花心的圓頭不停的晃動、點擊、旋轉。
「啊,兒子——」媽媽的玉腿緊緊緊地纏在我的腰上,柔軟的小腹死死頂住了我雜亂的黑毛,軟綿綿的玉乳拚命擠著我的胸膛,那頂端的乳頭,被擠得深陷進了白嫩嫩的乳肉里。她的頭向後仰倒,小嘴再一次張到了極限。
我感覺到自己已經到了爆發的邊緣,重重地吻上了母親的紅唇,肆意地蹂躪著她的柔唇,皓齒和香舌。母親也意亂情迷地瘋狂回應著。終於,我的肉棒一陣膨脹,一股熱流從腰部急至龜頭。
「別,不要,不要射在裡面!」媽媽雖然已經癱軟無力,但小穴反而更加敏感,輕微腫脹的陰唇感受到了我的小弟弟的連連顫抖,花心軟肉猛然一緊,就像一隻肉感的小嘴緊緊吸住了我的圓頭。
「啊——」我不禁呻吟出聲,不管不顧繼續猛烈地向前一抵。
腦海一片空白,酥麻好似閃電一樣從下身衝進了全身,然後,一股滾燙的熱流瘋狂地傾瀉而出。
「唔——兒子!」共鳴的心弦心意相通,母親好像感應到了我對她的堅定與哀求,無奈地放棄了反對,被頂開的花心歡呼著張開了小口,接住了我那奔騰的慾望。
一發、兩發、三發……又快又猛的流彈重重射在了母親的花心上,發亮的圓頭死死地頂住了花心開口,讓慾望的種子全部灌了進去。
在如此強勁的衝擊下,媽媽的蜜穴花心也不再一味咬緊圓頭,每一發流彈重擊時,小嘴就就猛然咬住龜頭,然後又鬆開,緊接著在又一發流彈呼嘯中又再次緊緊咬住圓頭……
最後的噴射美得我神魂顛倒,爽的我和母親二人緊緊地摟在一起,恨不得把彼此融入對方的身體里,讓血與肉永遠交融在一起……全身的毛孔全部打開了,靈魂的極樂,讓我深深地吻住了母親,這一次沒有舌戰風雲,就是兩口相接,津液暗度。我能感覺我們的心跳在那一刻同步了。終於,二十年之後,我再次以另外一種形式回到了母體。
我能感到我流淚了,那是感動的淚水,為自己,也為偉大的母親。
沉默,長時間的沉默。我和母親都閉著雙眼,細細體會著,這美妙的感受。 「快去洗洗吧!」媽媽先回過神來,推了推我道,「髒死了!」
「我要和媽媽一起洗。」我撒嬌著,摟住她嫩白的軀體,一想到這身體已經屬於我,我的心就不由得跳快了幾分。
「那這裡誰來收拾?」母親指著一地的水漬笑道,拍了拍我的頭。
母親的尿液,春水和我們兩人的汗水把整個地板陰濕了一大片,真是一幅狼藉的戰場。
我乖乖地清洗了身體,然後鑽進了母親房間已經放好的被窩裡。
不一會,母親就收拾好了,穿著一套新的棉質內衣,鑽進了被窩。
「媽媽,把內衣脫掉吧!我想抱著你睡!」我摟著她,耍賴道。
「好好好,但是你要保證不亂來,今天已經很晚了。」母親說著,褪去了內衣,光著身子再次進了被窩,和我相擁在一起。
「媽」我緊了緊摟住她的胳膊,小聲地喊道。
「什麼事?兒子。」
「你和那個男人到底……」
「唉!」媽媽笑了笑道,「我是真的看上他了,巴不得快點去重新做他的太太呢!」
「媽——」我不依地揉了揉她胸前的柔軟。
「好好好,不逗我的小醋罈子了!還不是因為你,你老是不接我的電話,媽就想去你那裡看看你,結果就遇到了他,我們就吃了個飯!」媽媽拍了拍我的頭說。
「媽——」聽到母親的話,我終於放下心來,心中滿是小甜蜜。
「什麼?」
「能和你在一起,真好!」
「我也是,寶貝!」
*** *** *** ***
第二天早晨起來,久違地吃到了母親做的早餐。
吃了早飯,母親給了我一個甜蜜的早安吻,就連忙催促我回去工作了。 於是我乖乖的回到家,家裡沒人。我習慣性地找到昨晚落在家的手機,一打開,「滴滴滴」的信息聲響了十幾分鐘。
我一看,全是「嵐姐」……
(六)
「叮叮叮」信息鈴聲剛停,電話就響了起來。
「喂?」莫名的膽怯,我小聲問道。
「是,是我。」嵐姐的聲音有些沙啞,憔悴得讓我差點認不出來。「你在哪呢?怎麼一直不回我信息?給你打電話也總是關機!」
「你,你知道我有多擔心嗎?」說著說著,電話那頭竟然隱隱有了些哭腔。 「我晚上不在家,手機沒帶。」我聽到她竟然哭了,慌忙解釋道。「嵐姐,我沒事,你放心吧!」
「你在哪?你現在在哪呢?」嵐姐不依不饒地問著。
「我在家啊!才剛剛到家!你給我發的信息把我嚇了一大跳呢!竟然有那麼多!」我打趣道,想要緩和這讓我有些難受的壓抑氣氛。
「在家?你到家了?」嵐姐好像完全沒有聽到我的打趣,一個勁地追問道,「你真的在家?」
「是,我在家呢!」我苦笑著回答,真的很難相信,知性,溫柔,善解人意的小女人嵐姐也會有這樣的一面。
「我要見你!現在,現在就要見你!」電話那頭的聲音突然一下子變的高亢起來,但是下一刻又像是了所有的力氣一樣,小聲戰抖地問道:「能,能來見見你的嵐姐嗎?」
「怎,怎麼了?」感覺到她的情緒,如此劇烈的波動,我的心一下子揪了起來。那一刻,我似乎忘記了母親,趕忙答道,「來,我現在就來!」
我幾乎是立馬放下電話沖了出去。一手機的信息,嵐姐憔悴的聲音,難道? 難道是昨天我們分手之後,發生了什麼?我不敢多想,一路狂奔。
「咚咚咚」我急迫地敲著房門,心中卻充滿恐懼,我怕,我怕嵐姐出事,更怕她在我和母親溫存的昨晚出事。
「啪嗒」門鎖一響,但是門卻沒有打開。
我看著那一道細細的門縫,就如一隻擇人而食的巨獸。嵐姐為什麼不開門? 難道她受傷了?
我懷著心中的忐忑,一把推門走了進去。
「啪嗒」我剛剛進門,門就被關了起來。
然後我看到了她,一個憔悴到我差點認不出來的嵐姐。黑髮披散,眼睛也腫得大大的,眼裡全是血絲,完全不復從前那一副從容的小家碧玉模樣。我真的很難相信,有什麼可以讓一個知性成熟的女人,僅僅一夜被打擊到這幅樣子。 「嵐姐?」我小聲的試探著,「出什麼事了?!」
「愛我!」她的嘴裡莫名地蹦出這兩字,她那又紅又腫的眼睛就這樣死死地盯著我。
「什?什麼?」我看到她這麼一副失魂落魄的萎靡樣子,真以為她中了什麼魔障,「怎麼了?嵐姐,到底發生什麼事了?你告訴我啊,不要嚇我!」 「我不管!我不管!」她好像完全聽不到我說話,突然歇斯底里起來。「我要你,我要你愛我!現在,馬上!」
她一邊喊著,一邊已經把她的嘴湊了過來。然後狠狠地吻上我,那一刻,我真害怕她會一口咬下我的嘴唇。
她好像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在親吻,她那本來就沒有系好的睡衣,早就掉在了地上。她就這樣渾身光著,把我頂在門上痛吻。
她的舌就像一隻受傷的小魚,在我的嘴裡到處亂竄,然後便死死地頂著我的舌頭。她的雙手也緊緊地箍著我的後背,就好像要把她整個人都揉進我的身體里來。兩條腿從一開始就擠進我的大腿內側,讓我根本動彈不得。那一刻,我甚至感覺我才是個女人,而她卻是盡情占有我的男人?
這種被征服的感覺,讓我心中突然感到一種莫名的屈辱。我用舌頂了頂嵐姐的小舌,卻發現被她死死地貼住了,根本動彈不得。有點惱,我狠狠地對著嵐姐的唇咬了下去。
不知道是否我咬得太重了,她就像一隻受驚的小貓,一躬身子,往後一躍。 就這樣脫離了我懷抱。然後睜大了一雙紅眼,緊緊地瞅著我。抬起手輕摸著剛才被我咬痛的嘴唇,眼淚就這樣毫無徵兆地滴了下來。
「嵐姐?嵐姐你怎麼了?」我看她又流下眼淚,頓時慌了手腳。「嵐姐,難道是我咬痛你了?」
「你!你這個混蛋!」嵐姐沒有回答我,而是狠狠地罵道,她的眼淚不止,嘴角卻翹了起來。這讓我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對對對,是我不好,我混蛋,我不該咬我的親親嵐姐。」我連忙認錯,有些時候和女人不能解釋,越解釋,你會發現你越錯……
「你,你!」嵐姐看我立馬認錯,嘴角的笑意更濃,但是嘴上還是惡狠狠地道,「昨晚,昨晚為什麼不接我電話?」
「不是說了嗎?我不在家啊!手機沒帶在身上啊!」我嘴上答道,心裡卻是一驚,難道嵐姐都已經知道了?還是對我的試探?
正當我焦頭爛額不知道怎麼解釋的時候,嵐姐的溫軟玉體又輕輕靠進了我的懷裡,這次她只是輕輕地趴在我的肩頭,小聲地呢喃。「你知不知道15年前,欣欣的爸爸也是這樣,明明下午還陪著我和欣欣一起去的遊樂園,結果晚上說要加班,匆匆就出門去了。」
「第二天,第二天早上我還做好了早飯等他回來。結果,結果他就再也,再也沒回,沒回來過。」嵐姐趴在我的懷裡,身體劇烈地抖動,嚎啕大哭了起來。 「你知道,你知道你昨晚不理我,我多,多害怕嗎?我就,就怕你和欣欣的爸爸一樣,拋下我們娘兩,就,就這麼走了!」
聽著她的嚎啕,我心下也是一酸。一個女人做好飯等丈夫歸家,卻再也等不到,然後還要一個人辛辛苦苦地把孩子拉扯長大。我忍了忍喉間的哽咽,輕輕地拍著她的肩,除此之外,我不知道我還能做什麼,來安慰這個可憐的女人,偉大的母親。
「沒事,沒事!」我輕言安慰著,「我這不是來了嗎?一聽到你的電話,我立馬就來了!」
「我知道,我知道!」她抹了抹眼淚,「我聽到你聲音的那一刻,我感覺我整個人都活過來了,我突然發現我是那麼地愛你。」
「我也愛你啊!不單單愛你,還愛你的小妹妹!」我右手輕輕劃了下去,滑過她光滑的玉背,肥嘟嘟的屁股,在那雜草重生之處輕輕點點了。「所以你放心,就算你不找我,為了你的小妹妹,我也會來看你的!」
「你,你,你真混蛋!」她那微微泛著紅暈的臉頰,一下衝破了之前淚眼朦朧的陰霾,只是那雙又紅又腫的眼睛,看起來讓人哭笑不得。
「我混蛋,我不僅混,我還淫呢!」我右手輕輕梳理著她雜亂的黑毛,在她的禁地指指點點,左手已經托起了她的豐乳,輕輕搖晃起來。「就是不知道我的好姐姐,給不給我淫的機會?」
「不要啊,我可是有丈夫的女人!」她一下子跳出我的懷抱,雙手抱著自己的胸,卻有意無意地露出兩粒顫巍巍的櫻桃。
我見她突然離開,又說出這樣的話,心下一愣。但是等我看到她如絲的紅紅腫眼,看到她雖然捂住了上身,卻毫不掩飾,還在不停扭動的玉腿,以及那不停搖曳的豐臀、玉穴。我突然明白了嵐姐的把戲,也明白了我該怎麼做。
「姐姐,你以為躲就有用嗎?」我嘿嘿淫笑著,挑了挑眉,邊脫下了內褲,露出我那已經充血腫大的老二。
「你,你幹什麼?」嵐姐小聲地驚呼道,一邊緊緊地盯著我的勃起,一邊捂著胸,往後退去。
「我?我當然要來干你啊!」說著我就往前一撲。
「啊!」嵐姐驚道,然後像一隻游魚一樣,滑出了我的一撲。不知她是故意還是無意,那軟軟的乳房,在她滑開時,狠狠地從我的胳膊上擠了過去。柔軟的觸感,和稍縱即逝的接觸,讓我的心不由一盪。
「姐姐,你跑什麼跑啊!」我體會著手臂上的觸感,看著蘭姐在逃走時甩動的雙乳和那一扭一扭的肥臀,也慢慢來了興致,調戲到。
「你這個混蛋,我是你的姐姐啊!你怎麼能這樣對你的姐姐?」半嗔半嬌的聲音從臥室傳來,等我推開門,嵐姐已經穿上了一套情趣睡衣,縮在牆角「瑟瑟發抖」。
丁字褲完全包不住她那肥厚突出的小穴,雜亂的黑毛就這樣大賴賴地在那裡橫七豎八地躺著,兩片凸起的陰唇,已經把那一條小小的黑絲給「吃」了進去。 從我的位置,只能看到那一道誘人的狹縫。文胸托著她的兩團碩乳,只能包住整個乳房的下面三分之一,一對早已挺立的櫻桃躍出那裹胸的包圍,在嵐姐的雙手掩護的縫隙里,探出頭來。
「我怎麼了?」我淫笑著,慢慢走向她。
「你,你,你竟然想弄你的姐姐?」嵐姐一邊嗲嗲地驚呼,一邊用手不時撥弄著那粉嫩的乳頭。
毫無疑問,嵐姐突發奇想的遊戲,已經勾起了我超出平時的慾望,她的欲拒還迎,讓我全身血液沸騰。我恨不得現在就衝上去,盡情地發泄。但是我知道,這個遊戲還要玩下去。
「我?我不想幹什麼啊!」我慢慢走近她,看著她縮在牆角,一副軟弱無依的樣子,心中有一種暴虐的快感,在慢慢升起。我知道,今天我必須「強姦」這個女人。
我的老二指天,慢慢地向她靠近。我就這樣,站在她的面前,老二就放在她的眼前,她半蹲著看著面前直挺挺的棒棒,呼吸越來越急促,面色也越來越紅,嘴裡卻喊著,「你把這玩意拿開,你到底想怎麼樣?」盡情地用無力的掙扎,來源源不斷地勾起我的慾望。
我沒有理她,雙手叉腰,更顯出肉棒的偉岸,挺動腰部,讓肉棒在她的臉上戳來戳去。嵐姐的臉很滑,就像正值青春的少女,我的老二戳在她的臉上,有一種異樣的快感,不斷地刺激著我的龜頭,酥酥麻麻的讓人戰慄。
「嗯——唔——恩——」嵐姐隨著我的不停戳弄,鼻腔里發出慵懶的鼻音,臉上被我的大肉棒戳得好像要滴出水來,濕熱的呼吸噴在我的龜頭上,讓我美的要上天!
不一會,她就忍耐不住,不時地伸出濕溚溚地小舌,觸碰我那一戳一戳的老二,我知道她在對我發出誠摯的邀請。但是,現在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我挺動已經被嵐姐的小舌舔得濕漉漉的龜頭,一路往下,滑過她潔白的下巴,修長的脖子,輕輕敲了敲她護住兩團白肉的手臂。
嵐姐會意地放開手,一邊卻呼喝道「你要幹什麼?那是我的奶子,只能給我老公摸的,你快把那玩意拿開啊!」一邊用手摸上了我的滾燙,說是往外推,不如說是狠狠地把肉棒戳進了那團軟肉之中。
「啊,姐姐,你的奶子真舒服,你的老公現在不在,就讓弟弟好好地享受下吧!」我一邊配合著她的淫聲盪語,一邊不停地挺動腰肢,讓龜頭次次都深深地陷進那團白肉之中。
「姐姐,你的奶子好軟!弟弟的雞巴好喜歡啊,又進去了,龜頭又操進你的奶子裡了!真軟,真舒服啊!」
「唔——快,快拿開!把你的髒東西拿開啊,我不能對不起我老公啊!」嵐姐入戲地叫著,一邊卻挺起胸脯,讓我的老二每次都能更近地戳向她的心臟。 「老公?你還想著那玩意?」我也被她的話勾出了邪欲,頗有幾分淫人妻女的變態快感。
「你的奶頭可不這麼想啊!你看看,它們正興奮著,跟你弟弟的老二打招呼呢!」我用肉棒撥弄著那兩粒挺翹,之前她滴落在我龜頭的口水,和我馬眼分泌出的透明液體,把她的乳頭裹了滿滿一層。在燈光下,折射出一種淫靡的色彩。 「才,才沒有呢!」她也看到她自己乳頭的淫蕩樣子,小聲地辯解道,「都是你這個色狼,勾引我!」
「勾引?我不單單要勾引你,我還要強姦你呢!」我看著她一副嬌羞,饑渴的樣子,一陣火起。在也玩不下什麼調戲良家婦女的遊戲了,兩隻閒置很久的大手,直接抄起了她的兩條大腿,挺進小腹,讓那已經青筋畢露的肉棒,顫顫巍巍地抵達了嵐姐的桃園洞口。
那條被「吃」進去的丁字褲,在我老二的反覆播弄下,終於被那小嘴「吐」 了出來,一片黑色的小絲綢,硬是被粘液和小嘴捻成了一根黑絲線。小嘴裡順帶地還「吐」出了一地的口水。
淡淡的腥臊味,霎時瀰漫了狹窄的牆角。嵐姐自己也能感覺到了她桃園的濕漉,以及那粘液發出的淡淡的腥臊氣味。別過了臉,不敢再看,下面的小嘴卻像還意猶未盡似的,張張合合,就像一隻嗷嗷待捕的雛燕。
「我要進去了,姐姐!」我小聲地在嵐姐的耳邊說道,吻了吻她的唇。 「嗯——唔」嵐姐用重重的鼻音回答了我,眼睛卻閉的更緊了,睫毛都在微微戰抖。
我一挺腰,肉棒就順著那早已濕滑的小洞,逆流而上,進去了半個頭。 「恩——」嵐姐和我都是一聲悶吟。不管之前的前戲多麼曖昧、迷人,只有這真正插入的一刻,才算的上是真正的快樂,肉與肉的緊貼,體液的交融,包裹與擠漲,才是快樂的源泉。
嵐姐嬌啼一聲,睜開了眼睛,四目對視,我看到的不僅僅是情慾,還有信任和愛的光輝。我緩緩的吻上了她的唇,把她的舌頭吸到我的嘴裡,我們並沒有激烈地舌吻,只是溫情地,慢慢地吻著,津液的交流,舌尖傳來彼此的溫熱和誘人的濕滑,有一種名為感動的溫情在我們彼此的心中流淌。
但是緊接著,我就被無盡的煩惱淹沒了。以前,我一直只把嵐姐作為一個發洩慾望的對象,我知道她愛我,但是我卻一直覺得我們之間是欲遠大於愛的,我們更多的是身體上的彼此需要如果要。在她和母親之間選擇,我會毫不猶豫的選擇母親。
但是現在,經過了昨晚,今早在嵐姐身上發生的一切,我突然拿捏不住對她的感情,她和母親到底孰輕孰重?母親我是絕對不會放棄的,但是這個一心繫在我身上的溫柔小女人,我就可以放棄嗎?
矛盾讓我一陣氣苦,嵐姐好像看出了我的心不在焉,慢慢地離開了我的唇,緊盯著我,完全沒在意我們兩之間那連著的一絲唾液,折射出的慾望的光華。 我看著她殷紅的臉蛋,和微微張開的紅唇,直接把孰輕孰重的問題拋到了九霄雲外,現在我在嵐姐的身體里,那我就是屬於她的!
我看著她疑惑的眼神,沒有解釋,只是輕聲道,「我要進去了!」
「恩,唔——」嵐姐羞答答地點了點頭,然後我們同時低下了頭。我儘量緩慢地讓肉棒進入嵐姐的桃源福地,我們就這樣凝視著彼此的身體慢慢合二為一。 那一刻我感覺這就像一個神聖的儀式,當我青筋畢露的肉棒被她濕漉漉的小嘴慢慢地一寸寸「吃」進去的時候,我的腦中絲毫沒有一點淫邪的念頭。就好像,我們彼此原本就是長在一起的,現在只是回歸本源一樣。
直到我全根而沒,我的龜頭頂到了一處柔軟,那個敏感的小肉球,在我碰到它的時候,竟然害羞地縮了一縮。
「呀——」嵐姐也輕輕的一聲嬌吟。
然後只剩長久的呼吸聲。
我們都沒有動,享受著嵐姐洞壁自動地收縮,整個肉棒都被海浪一樣,一波一波的快感侵襲著。可能是之前前戲太長,我竟然被這溫存的快感弄出了一股想射精的衝動。我連忙忍了忍,知道不能再拖,大力地耕耘起來。
嵐姐可能也沒有想到,我會突然發力,直接被我的一個挺次撞得「噢」的叫出了聲,然後又羞得低下了頭。
我次次都把老二全根拔出,停個一兩秒來緩和剛剛得到的快感,然後再次全根而沒。我們就像早有一種默契,根本無需再看,我們就這樣彼此凝望,不時地親吻。
我能感覺嵐姐的愛液已經從我們的交合處流到了我的大腿根,濕漉漉的,讓人非但不難受,慾望卻更加高漲。
「啊——啊——啊——」嵐姐隨著我的每一次重重地全根插入,嬌吟不斷。 身體也配合著我的向上挺動,使勁地向下撞擊。
「嵐姐,舒服!每次和你做,都這麼舒服!」老二被她的愛液泡得鼓脹,再被她的軟壁向內緊緊地擠壓,真是登天般的快感。
「弟,弟弟舒服,舒服就行!姐姐,姐姐就是要讓弟弟,讓弟弟舒服個夠! 我,我要讓你永遠,永遠記得你嵐姐!記得我的嘴唇,我的乳房,我的小穴!」 嵐姐也動了真情,嘴裡「嗚嗚呀呀」地嘀咕個不停。
「姐姐,我真想在你的裡面泡一輩子!就一直這樣插著,你說好不好!」 「行,好!姐姐也喜,喜歡弟弟插在姐姐的里,裡面!我們,我們就這樣,一輩子都,都在一起,永,永遠不分開!我們就能,就能隨時隨地地做,做了! 啊——又,又碰到花心了!酸,酸死我了!」
「姐,我要時時刻刻都干你,都操你!我要一邊插你,一邊洗澡。然後在一邊插你,一邊吃飯!我要一直放在你的裡面!」
「好,好,好!姐姐都聽你的,我們就洗鴛鴦浴,就喝交杯酒。姐姐,姐姐這輩子已經,已經是你的人了!你,你想讓姐姐幹啥,姐姐,姐就去給你做!舒服,真舒服!和弟弟在一起,姐姐這,這女人才,才算是沒白當!啊——」 「弟弟就喜歡弄姐姐,要操爛姐姐的小穴,姐姐,姐姐你願意嗎?」
「來,來啊!姐姐是,是你的,姐姐整個人都是你的!你要,你要操姐,姐姐的穴,姐姐,姐姐就給你!啊——來了,來了!啊——死了!」嵐姐大喊著,弓起了身子,一股熱熱的粘液就從花心噴涌而出,正好命中了我頂在花心的馬眼上。
那股熱流激射得就想要從我的馬眼鑽進去一樣,我只感覺渾身一粟,再也把持不住!
「姐姐,姐姐,我,我也來了!」邊說著,邊把肉棒死死地頂在嵐姐嬌嫩的花心上,使勁地用龜頭揉動那滑膩的花心,花心也像一張小嘴,不堪蹂躪之下反嘴就對著我的龜頭「咬」了一口。我的馬眼不禁大張,吐出了我的千千萬萬個子孫……
「啊——好熱,好燙!來了,又來了!又上天了!」嵐姐邊叫著,又弓起了身子。花心再次吐出了快樂的粘液,和我第二波,第三波……的慾望狠狠地撞擊在了一起,我和嵐姐都是一聲悶哼。然後緊緊地相擁,體會著高潮的餘韻。 抱著嵐姐還在微微戰抖的身子,我突然想起了母親。昨晚我也這樣抱著她,我們那麼快樂地渡過了一夜,而現在,我卻在別人的身體里,發泄了我所有的情慾……
我突然感覺心灰意懶,把嵐姐扶上了床,看著她慢慢進入了夢鄉。才走進衛生間,沖洗身體。衝掉了慾望,也衝掉了淡淡的腥味,但是腦門裡對將來的不知所措,卻讓我幾欲抓狂。
我無法向這兩個如此深愛著我的女人解釋,為何我會愛上另一個女人,為何不能分辨她們孰輕孰重。
我不知道我是怎麼回家的。
倒在床上,眼前儘是母親和嵐姐的影子,讓我完全進入不了夢鄉!
昏昏沉沉的不知過了多久,電話的鈴聲叫醒了我。
「喂?哪位?」
「哪位?我是你老媽!」
「啊——我沒注意看來電顯示!」
「恩。原諒你啦!兒子!」
「什麼事?媽媽。」
「今晚,你回來吃飯嗎?」
聽著母親小妻子似的詢問,我心中瞬間漲滿了滿足和喜悅。
「恩,馬上就到!」我幾乎立刻答道。
(七)
儘管在傍晚下起了淅淅瀝瀝的小雨,但是接到母親的電話,我還是快速地起床。洗漱,換上了乾淨的新衣服,才頂著小雨,搭了計程車,一路向母親的住地趕去。
「小伙子,這麼急,去見女朋友?」中年司機好像也看出了我掩蓋不住的欣喜,笑著問道。
我被他問得臉一下子紅了起來,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司機也沒有追問,安安心心地開起了車。
計程車開得很快,在我還沒有想出,在見了母親之後,是先抱住她,還是先吻她的問題之前,就已經把我送到了母親的小區門口。
雨已經下得有點大了,路上少有人影,偶爾看到的幾個人都行色匆匆,我也一路小跑地來到母親樓下。
有個中年婦女正買了菜回來,急急忙忙地趕上樓去。我認出她就是當時的長舌婦之一,但是此時愉悅的心情,卻讓我對她生不出一點的惡感。
我就像一個普普通通的男人,下班回家那樣。敲門,進門,換鞋。母親也很溫柔地接過我手中的雨傘。
「沒淋到雨吧!」她這樣溫柔地招呼我。
「恩,沒有。」我自然地回答。突然發現之前對應該先抱她,還是先吻她的研究是那麼滑稽。我們就像一對多年的夫妻,那麼自然,默契。
我突然想到,有一個女人這樣在家做飯,有一扇門始終等待著為你打開。是一件,多麼溫馨,又讓人感覺幸福的事。
母親穿著的白色睡衣和外面套著的肥肥大大的圍裙,在廚房裡忙碌,不時傳出一陣陣的菜香。我一時沒忍住,站起身來,走到她的身後,輕輕摟住了她的柳腰。
「幹什麼呢?沒看到媽媽在燒飯嗎?」母親笑著問道,頭也不回地繼續忙著鍋里的菜式。
「就是看到媽媽這樣子,特幸福,感覺有點不真實了!」我嬉笑著,在她的耳邊輕聲說。
「有什麼不真實的?媽媽以後一定每天給你做!」母親聽了我的話,往後靠了靠,倚在我的懷裡,「就是怕將來你有了妻子,就嫌棄老媽了!」
「怎麼會?媽,你就是我的好妻子!我一輩子和你在一起!」我動情地說。 「不行!」母親突然抬高了聲音,轉過身來,直直地盯著我的眼睛「兒子,你現在和媽哪樣,媽都答應!但是你要知道,我們終究是母子。我們不可能真的在一起一輩子!你肯定是要找一個老婆的,找一個真正可以陪你一輩子,愛你一輩子的女人!」
「媽——」我聽著她的話,覺得心裡憋得難受,不只是因為感動母親一心為我著想的無私,更是忌恨這橫亘在我們母子之間的二十個寒暑。
「兒子,不要多說什麼了!這是媽昨晚想了一夜的結果,不過你也別難受,至少現在媽還是你的情人,是你的小妻子!」媽就像安慰我似的,輕輕地在我的嘴唇上吻了吻。
「媽——我就要……」我急急地還欲爭辯。
「行了!你以為媽就願意嗎?哪個女人不希望和自己愛的男人生生世世地永不分離?但是,你要知道我們之間差了二十歲啊!如果不給你找一個能真正陪你到白頭的女人,媽將來怎麼能安心的去?」母親狠狠地打斷了我的話。
然後又兀自轉過身去,小聲地嘀咕:「無論將來怎麼樣,媽這顆心都系在你身上了。媽也不求什麼,就希望你過得好。以後時不時地也能回來看看媽媽,想想媽媽,媽媽,媽媽也就知足了!」
「媽——我——」喉嚨一陣發堵,我知道母親又落淚了,但是我卻不知道怎麼安慰她,一種無力的感覺漫布全身。
「兒子,媽都懂!都懂!」母親悄悄拭了拭眼角,轉過頭來,拍拍我的肩。 輕輕地吻了吻我的唇,像是安慰我,也像是安慰她自己。
我追逐著母親輕吻過後,要收回去的唇。貪婪著它們的柔軟,更嚮往著它們散發出的母親的味道。
媽媽看到我撅著嘴的一副豬哥相,「撲哧」地笑出了聲,眼角的喜意衝散了之前的那份低迷,然後又微微閉上了眼睛,重新抬起頭,迎上的我的大嘴。 柔軟,溫熱的感覺方一觸碰,我就迫不及待地一吸,把她的櫻桃小嘴整個吸進了我的嘴裡,然後莽莽撞撞地把我的大舌,伸向了她的小嘴。
「唔——哼」媽媽的鼻腔發出一聲濃濃的悶哼,好像完全沒想到我會這麼的急色。愣了愣後,才羞澀地輕輕張開了貝齒,放我的大蛇入了深山,然後一條濕滑的小蛇便羞答答的纏了上來。
兩根最柔軟,濕滑的嫩肉相互纏繞時,我只覺得全身如一陣陣電流激過。雖然已經和母親有了一夕之歡,但是這種純粹的感情上的溝通,還是能讓我心顫不已。
此時此刻,我就是一個孩子,我的粗糙的大舌傻傻地跟隨著母親靈巧小舌的引導,在她那濕濕熱熱的口腔里,四處地探索個不停,堅決不遺漏下任何一個角落。
唇齒交纏,不一會兒,母親就不由自主地開始喘起了粗氣,模模糊糊地發出一陣陣「嗚嗚嗯嗯」的鼻音。
聽著她似嬌似羞地呻吟,我的雙手也不老實起來。一隻手從她的腰部滑下,慢慢覆蓋住了她的豐臀,輕輕地揉捏起來;另外一隻手則攀上了她的玉峰,不知是不是因為和我有了合體之緣,母親竟然換掉了那厚實的傳統胸罩,現在的文胸雖然藏在睡衣之下,無緣得見,但是那軟軟的手感,讓我情不自禁地撩撥起那頂端的「小豆子」。
「唔——」母親顯然感受到了我的小動作,下意識地眨了眨眼睛。用還和我緊緊糾纏的小嘴哼道,「別,別!菜,菜還在,還在燒,燒——喔——」 我右手隔著睡衣和文胸一掐她那似軟還硬的乳頭,母親嘴裡的囈語便被一聲輕吟給打斷了。然後那本來還算乖巧的小櫻桃,抗議似的立馬抬起了頭。即使隔著睡衣和文胸,也能輕易的感受到它的堅挺了。
我笑著撥了撥它們,刺激得母親嬌羞地在我懷裡不安地扭動起身子,小舌使勁舔了舔我的舌頭,好像要分散我在她胸口上過多的精力。
殊不知她扭動時,胸前的白兔蹭過我的胸膛,給了我更大的刺激,我又怎麼可能放過她?我右手暫離她的胸口,卻是從她的睡衣底下,直接探了進去。當我的手摸到她那薄薄的純棉文胸時,母親的眼睛一下子瞪圓了,我右手所及的皮膚也條件反射似的,立馬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我看著她雙眼瞪圓的可愛樣子,心中好笑,對她的嫩舌一吸,就把戰場轉移到了「我方陣地」。母親並沒有對我的嘴上動作有什麼反應,因為與此同時的,我的右手已經把她的文胸推了上去,開始肆意享受起那銷魂的柔軟。
「唔——嗯——」母親發出重重的鼻音,控訴我對她軟綿綿的乳房不停擠壓和綿綿不絕的畫圈。但是,很快那抗議就像是被我擠裂了,揉碎了一樣,化成了粗重的喘息,瀰漫在這片曖昧的空氣里。
我們彼此沉浸在肌膚和口舌的相親中,不能自拔,時間似乎也變得不再重要了。
直到,「啊!菜糊了!」母親誇張地逃離了我的身體。
「都怪你!」母親一邊收拾著狼藉的鍋子,一邊嗔道。「媽媽燒個菜,都被你攪得不得安寧,現在可好,好好的一個菜就這麼沒了!」
「恩?」沒有聽到我的一點反應,母親疑惑地回過頭來。卻發現我正盯著她的領口不放,她低下頭,剛剛才褪去一點的紅暈,立馬又重新染了回來。原來剛才被我推上去的文胸推在她的領口,把衣服生生又撐出了一個乳房大小的鼓包。 「你,你,你——」母親看著我羞得說不出話來,連忙著急地去整理胸前的隆起。但是在不褪去睡衣的情況去,想要把文胸擺回原來的位置,對於母親這樣擁有一對碩乳的女人,明顯是個大難題。
我看著她手忙腳亂的樣子,真的很難相信,端莊,賢淑的母親有一天會在我的面前表現出一副小女人的樣子。
「我來幫你吧!」我邊說著,邊把雙手從她的睡衣下擺探了進去。
或許是我正經的表情打動了她,也可能是我沒有觸及她乳房的雙手博得了她的信任。母親順從地移開了兩隻手,任我施為。
我也沒有辜負她的期望,一隻手「正經地」幫她理著文胸,但是右手卻伸向了她的後背。直接解開了她的搭扣,「正經」的左手此時卻一把將母親的文胸從她的睡衣下擺給抽了出來。
「喔!你幹什麼?」母親下意識地立即用雙手掩住了胸口。
我笑著看著她明明穿著睡衣,還嚇得一把捂住胸脯的舉動。當著她的面,把才騙到手的青色棉質薄文胸給翻了過來。文胸的內層還殘留有著母親的體溫,溫暖的讓人覺得舒適。
我直接掏出剛剛擁吻時還堅硬似鐵,此時卻有點彎腰的肉棒。果然不出我所料,龜頭處已經分泌出了大量的透明液體,我就這樣大剌剌地把它們全都塗到了兩個罩杯里。
「媽,我來給你穿上!」直到這時,媽媽才知道我要幹什麼「壞事」。她羞紅了臉,扭扭捏捏不肯就範。
「媽——我餓了,你快點穿上,做飯吃吧!」我撒嬌道。
「就你啦!壞主意這麼多,就知道欺負媽媽!」聽到我餓了,媽媽搖著頭,苦笑著不再掙扎。由著我將這條「處理過」的文胸給她戴上,然後便急忙把我推出了廚房,一個人又和鍋碗瓢盆戰鬥去了。
志得意滿的我,坐在桌邊。看著母親忙碌的背影,腦袋裡竟然一片空白,什麼都沒想,什麼都不必想,閒適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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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很快就弄好了,簡單的三菜一湯。卻在我和母親不停地相互夾菜和不時的甜蜜「小動作」中,吃得萬分開心。
但是這時,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打斷了我們的甜蜜。
我和母親都放下了碗筷,我抬頭看了看她。
「這麼晚了,不可能是我的朋友。」母親邊解釋,便起身去開門。
「請問,你找誰?」我聽到母親客氣的問話,也站起身來。
「小,小弟。是,是你嗎?」聲音有些戰抖,虛弱的讓人不敢相信。
「嵐,嵐姐?」我如遭雷擊,愣在當場。
「你們認識?」母親疑惑地看著我,往後讓了一步道。「既然認識,就先進來吧!」
「嵐,嵐姐,你怎麼會弄成這樣?」我看著木然進門的嵐姐驚呼道。
她整個人都變成了落湯雞,黑髮就這樣濕漉漉地黏在她的臉上,身上的衣服也緊緊地貼著身子,令她婀娜的身段展現無遺。
我想也沒想,一把把她拽進了門,脫下外衫,就給她擦了起來。
嵐姐就像一根木頭一樣,動也不動,任由我用並不太吸水的衣服,擦拭著她濕淋淋的頭髮和臉頰。
「兒子,這有毛巾,用這毛巾給她,給她擦擦吧。」母親收拾好門口,從衛生間裡拿出一條新毛巾來。
「哦,好。」我木然地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