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章

做完這一切,項漢推了推羅雨的身體,滿意看著羅雨背吊在空中的裸體左右的旋轉起來,這才走到桌邊,倒了一杯涼開水水,慢慢倒在了羅雨的頭上。

「啊……」,在冷水的刺激下,羅雨緩緩的醒轉了過來,很快她就發現自己再次被吊了起來,而且原先白色連褲絲襪和高根鞋也不見了,換成了現在這樣一身性感的近乎於淫蕩的裝扮。由於背吊的姿勢,她的雙臂成了身體的最高點,幾乎赤裸的身體變成了一個不規則的倒「八」字型,連呼吸都變得十分的困難,雪白的雙乳被繩索捆綁,顯得更加的碩大,沉甸甸的垂在胸前,隨著身體的轉動顫動著,在昏黃的燈光下發出眩目的顏色,而每當她的身體背向項漢的時候,她飽受凌虐、紅腫張開、還在不停淌出精液的陰道口,以及淡褐色的肛門,就完全的暴露在了項漢的面前。

已經被強姦凌辱了這麼長的時間,現在又被以如此屈辱的姿勢吊起來,還不知要被折磨多久,即使是像羅雨這樣堅強而堅定的女人,面對著這樣殘暴和變態的折磨,也不可避免的產生了些許的脆弱,她的頭無力的垂胸前,一頭瀑布似的短髮傾斜下來,遮住了她滿是淚水和痛苦表情的臉。

雖然看不到羅雨的臉,但項漢也能夠從她微微顫抖的身體上猜出此刻她心中極度的痛苦,心中不禁升起了一陣得意之情,感到此前的凌辱和姦淫已經開始起到了左右,對於他而言,這不僅僅是摧毀羅雨意志、為隨後而來的酷刑審訊進行準備的必要步驟,更可以發泄他變態的淫慾,充分的滿足他占有並征服像羅雨這樣一個極品美人的齷齪淫慾。

項漢一邊欣賞著只穿著黑色吊襪帶、肉色絲襪和黑色漆皮尖頭細高根皮鞋,吊在空中不斷的緩緩旋轉著的羅雨,看著她無助的輪番暴露著自己的性器官,一邊從地上撿起那條寬寬的黑皮鞭,輕輕的在羅雨的嬌軀上拍打著,同時帶著淫邪的聲調嘲弄著她:「怎麼啦,羅小姐,看你的樣子,好像很難受的樣子,你剛才不是很享受的嗎,這麼一會兒就泄了好幾次了,你都快變成個地道的淫婦了,不知道你的同志們知道你現在的表現,會有什麼樣的看法哪?怎麼,受不了了,我可以告訴你,你現在所受到的這些,比起你日後要受的各種刑法來,簡直是天堂和地獄的區別,等你進了刑訊室,你恐怕都會懷念現在被我強姦的經歷哪!啊,哈哈……」

項漢說著,一把揪住了羅雨而頭髮,將她的臉扭向自己,獰笑著逼問道:「其實你這又是何必哪,把我想知道的通通招出來,我保證不會再讓你受罪,怎麼樣,說啊?」

羅雨緩緩的睜開迷離的雙眼,望著項漢那猙獰的面容,一股極度的厭惡充滿了她的胸膛,忠誠的責任驅走了片刻的脆弱,堅強的意志再次主宰了她的靈魂,一絲混合折著仇恨和輕蔑的笑容浮現在她的嘴角,雖然她的呼吸依然的艱難急促,但她的語調已重新變得清晰而堅定:「我…啊…我勸你就不要白費力氣了,告訴你,你可以強姦我的肉體,凌辱我的身軀,但你永遠也無法摧毀我的意志,你也永遠不可能從我的口中得到你想要的東西!」

「媽的,你這個頑固的臭婊子!」聽了羅雨的話,項漢確實有些意外,一般的女人在經受了如此的折磨和凌辱後,就算不屈服,也早就痛哭失聲了,這個女人競還能說出如此頑固的話來。「啪、啪!」有些惱羞成怒的他揮手就是兩個響亮的耳光,隨後手中的皮鞭也再次狂暴的揮動起來,帶著呼呼的風聲向著羅雨的乳房、臀部、大腿以及穿著絲襪和黑色高根鞋的腳上抽去。

羅雨閉上了眼睛,咬緊牙關一聲不吭的任憑項漢毒打,如此倔強的態度也更加的激怒了項漢,刺激著他一鞭比一鞭更加用力,直到羅雨再次被打得昏死了過去才罷手。氣喘吁吁的項漢扔掉皮鞭,從床上撿起用來對羅雨進行口淫的橡膠圈,再次的綁進羅雨的嘴裡,然後用冷水將羅雨澆醒,一手扭住羅雨的下頜,一手扶著自己又已高高勃起的陰莖,將龜頭頂在了羅雨塗著鮮艷唇膏的朱唇上,淫笑道:「剛才的香腸兒還沒有吃完吧,現在就讓你好好的吃個夠!」說罷,下身一挺,將整條陰莖狠狠的捅入了羅雨的嘴裡。

「嗯……」伴隨著一股男性生殖器特有的氣味,羅雨感到自己的口腔已再次被項漢粗大的陰莖填滿,一陣噁心的感覺直透五臟。項漢左手攥住羅雨的頭髮,右手揪住她的左乳,帶動她被吊在空中的身體快速的前後移動,讓他的陰莖如同性交般的在羅雨的口中抽插,還不時的畫著圓圈攪動著,充分的享受著和一個美艷少婦進行口中所帶來的無比滿足和快感。

飽受折磨的羅雨,現在連慘叫的權力都已經被剝奪了,只能從喉嚨的深處發出一陣陣低沉的嗚咽。隨著項漢的動作,羅雨感到他粗大的陰莖越頂越深,蘑菇狀的巨大龜頭已經完全堵塞了她的咽喉,引起一陣陣窒息般的痛苦,似乎她真箇人都變成了一條巨大的陰道,屈辱的流水忍不住再次奪眶而出。

就這樣口淫了羅雨將近十分鐘,項漢已經感覺到那種痒痒的感覺再次出現在自己的陰莖上,他並不想就這樣的草草結束,想起剛剛羅雨的後庭暴露在自己眼前的情景,一個惡毒的想法又出現在他的心中,於是他暫時將陰莖從羅雨口中抽了出來。

「啊…嘔……」口腔剛剛回復了自由的羅雨,在強烈的噁心下立刻連續的幾聲乾嘔,卻也沒能吐出什麼東西,只是不停的喘著粗氣。項漢已經轉到羅雨的背後,左手把住羅雨的纖腰,右手的食指按在了羅雨淺褐色、還未曾遭受過任何凌辱的肛門上,輕輕的捅弄著:「啊,真是沒想到,羅小姐不但人標緻,腿長,奶子大,連屁眼兒都生的這麼的漂亮,就是不知道操起來…會是個什麼樣的滋味啊?」

「啊…不要啊,放開…不可以在那裡……」感到項漢的手指侵入了自己的肛門,羅雨突然變得恐懼起來,不知從哪裡來了一股力量,使她用力的扭動起身體,穿著黑色漆皮尖頭細高根皮鞋的雙腳不停的在空中亂踢起來。

「那你說可以在哪裡?是你的小穴還是嘴裡?」項漢狡猾地乘機追問,他知道,一旦羅雨開口應他,那自己就不但在肉體生理上,還是心理上征服了身下美麗性感的女共黨。但羅雨只是羞憤的無言以對。

但她的恐懼並不是毫無來由的,雖然在五年的婚姻生活中,他和心愛的丈夫嘗試過各種各樣的性交方法,但肛交無疑是她最難以接受的一種。記得當丈夫第一次要求從她的肛門中進入的時候,她甚至是驚慌失措的拒絕了他的要求,因為她實在無法想像怎麼可以在那樣的地方,而從來就不會在這方面使用暴力手段的丈夫自然也不能「霸王硬上弓」的,幾次碰壁的經歷使得他開始琢磨其他的方法。

在他們結婚一周年紀念日那天,在經歷一次浪漫的燭光晚餐後,丈夫將她抱進臥室,一件件的脫去她的旗袍、胸罩和三角褲,將只穿著白色吊襪帶、肉色長筒絲襪和白色全高根皮鞋的羅雨放在床上,一陣輕揉慢吻後,「別有用心」的丈夫提議今天要將羅雨的手腳都綁起來做愛,由於已經不是第一次這樣做了,加上對丈夫的「陰謀詭計」一無所知,已經被情慾燒的雙眼迷離的羅雨毫不猶豫的同意而立丈夫的請求。

於是丈夫從妻子的衣櫃中找出兩條胸罩和一雙長筒絲襪,將羅雨的手腳分開「大」字型捆綁在了床的四角,隨後他就開始了對妻子的愛撫和刺激,耳垂、嘴唇、乳房、陰阜、陰蒂、大腿、腳趾、鞋尖,羅雨的敏感部位被他一一吻過,靈巧的手指和溫熱的舌頭輪番的侵入她泛濫成災的陰道……

然而似乎是故意要捉弄她似的,無論她如何的渴望哀求,丈夫就是不把他早已勃起的陰莖插入她的體內,只是一個勁的加強對她的「折磨」,偏偏羅雨的手腳都被捆住,根本無力做出任何的舉動,只能是不停的嬌喘連連,掙扎扭動,連一隻腳上的白色尖頭細根皮鞋都蹭落在了床上……

這樣折騰一個多鐘頭,羅雨淫蕩的哀求都已經帶了哭聲,丈夫才將鋼棒似的陰莖頂在了她的肛門上,「奸笑」著要求和她進行第一次肛交。此時已經慾火焚身的羅雨再也沒有一丁點兒的力氣拒絕丈夫的任何要求,而只能是羞澀而無力的點了點頭。

於是在用淫水進行了充分的潤滑後,丈夫的陰莖第一次進入了她的肛門,並同時的愛撫她的乳頭和臀部,儘量減少他的恐懼和不適應。在最初的疼痛慢慢消失後,丈夫逐漸開始並加快了抽插的動作,並最終在羅雨性高潮的喊叫聲中將火熱的精液射入了妻子的直腸中……

雖然已經多次體驗過了肛交,甚至於可以勉強從這種特殊的性交方式中獲得快感,但那也只是在和深愛的丈夫做愛時才會有的體驗。但眼前這個男人卻是一個令羅雨無比厭惡的敵人,羅雨實在無法忍受被這個惡魔用如此的方式姦淫,吊在空中的赤裸嬌軀猛烈而徒勞的扭動著。

「不說是嗎,那你準備享受吧」項漢僅僅是左手用了用力,就粉碎了羅雨微不足道的抵抗。他一邊用右手在羅雨的陰道口抹大把的淫水,仔細的塗抹在羅雨的肛門和自己的陰莖上,一邊淫笑道:「怎麼這麼激動啊,我的大美人?是不是還從沒被人從屁眼兒操過呀?別怕,今天我就讓你好好的享受一下……來吧!」說著,項漢將抹的滑不溜丟的陰莖頂在了羅雨的肛門上,雙手抓緊羅雨纖細的腰肢,用力一挺,進入了羅雨的肛門。

「啊……」羅雨的整個身體都猛的一掙,頭像撥浪鼓般的搖動起來,穿著黑色高根鞋的雙腳挺的筆直,沉甸甸的雙乳篩糠般的抖動著,慘叫也連迭聲的喊了出來。雖然已經經過了充分潤滑,但項漢嬰兒手臂般的陰莖相對於羅雨的肛門還是太粗大了,這一頂只進去了不到三分之一,使得他又足足花了兩分多鐘的時間,才在羅雨的慘叫聲中將整條陰莖塞入了羅雨的直腸中。他伸手擦了一把頭上的汗水,扶著羅雨的纖腰開始了瘋狂的抽插。

「啊……」羅雨的慘叫聲已經變得嘶啞,雖然烈性淫藥的效力還沒有消退,但這種強暴式的肛奸已經無法極其她的一絲快感,而此時項漢粗暴的動作已經將她的肛門撕裂,一陣陣刀割般的劇痛伴著極度的厭惡和屈辱不停的衝擊她的神經。

項漢當然不會去理睬羅雨的感受,而是一個勁的在羅雨的肛門中肆虐著。雖然實際上肛交的快感比不上正常的性交,但羅雨在被奸時的痛苦掙扎和慘叫,卻給了項漢強烈的另類刺激,如果說剛才在淫藥的幫助下將羅雨姦淫到性高潮的經歷給了項漢征服者的愉快,那麼殘忍的肛奸則使他體驗到了施虐者的快感。

望著自己不停進出的陰莖被羅雨撕裂後的肛門中流出的鮮血染成了怪異的紅黑色,項漢感到了更強烈的刺激。同時,羅雨肛門中的一些異樣反應也使他意識到這個女人以前有過肛交的經歷。於是他一面繼續用力姦淫,一面淫笑道:「怎麼樣呀,羅小姐,是不是很銷魂呀,真沒想到你屁眼兒的滋味也是這麼棒……好了,別裝了,又不是第一次被人操屁眼兒了,唉,沒想到你全身上下都被人開過苞了,真是個貨真價實的騷貨啊!怎麼?怎麼不叫喚了?啊?」

此時的羅雨,已經被項漢暴虐的姦淫折磨的幾乎昏死了過去,頭重重的低垂在胸前,斷斷續續的從喉嚨中擠出幾聲嗚咽,兩條包裹著肉色長筒絲襪里的修長玉腿,隨著項漢的動作無力的晃動著,一隻腳上的黑色高根鞋也掉落在了地上。

雖然已經發泄過一次,但羅雨那又窄又緊的肛門卻使得項漢很快又有了射精的慾望,這次他不想再節制自己的慾望,雙手從羅雨的腋下伸過,攥住了她的雙乳,同時下身也加緊速度的抽插了十幾下,最後吼叫了一聲,將大量黏稠而滾燙的精液射進了羅雨的直腸中……

直到最後一絲快感消失,項漢才緩緩的鬆開了羅雨的乳房,將已經軟下來的陰莖從羅雨的肛門中拔出,轉到羅雨的身前,揪住她的短髮將她的頭提了起來,握住自己的陰莖用力抽打著她的臉頰,奸笑著污辱著羅雨:「滋味不錯吧,羅小姐,我讓你重溫了被人操屁眼兒的美妙滋味,應該感謝我吧?怎麼又哭了,不舒服?那就說了吧,把我想知道的都說出來,你就可以解脫了,怎麼樣?說話呀?」

羅雨緊緊的閉著雙眼,一言不發。一陣陣劇痛不停的從雙臂和肛門處傳來,而比這更令她痛苦的是被敵人殘忍肛奸的屈辱經歷。她已經不想再和眼前這個人面獸心的傢伙說一個字,堅定的沉默已經表明了她一切的態度。

這次對於羅雨的態度,項漢並不算太吃驚,前幾次的經歷已經使他明白眼前的這個女人決非是在他一招半式之下就會屈服的,只有最大限度的打垮她的自尊心,才有可能在日後的刑訊中取得滿意的結果。

「既然如此,讓我再好好的玩玩你!」想到這兒,項漢的臉上露出一絲殘忍的淫笑,剛剛還軟塌塌的陰莖又如鋼棒般挺立了起來。已經在羅雨的身體里射過兩次精,還能如此快的勃起,連項漢自己都有些意外,看來,眼前這位美艷而性感的年青少婦,對他的誘惑力確實太大了。

項漢一手攥住羅雨的頭髮,一手揪住羅雨的一隻乳房,將還帶著血跡的粗大龜頭頂在了羅雨的朱唇上,奸笑道:「看來羅小姐還是沒盡興啊,沒關係,我們繼續。剛才喂飽你下面的兩張嘴,現在,讓我好好的再喂一喂你上面的這張嘴!」

「嗯……」口中的橡膠圈使得羅雨無法做出任何的抵抗,一瞬間,項漢的陰莖已經捅到了她的嗓子眼兒,再次粗暴的姦淫抽動起來……

就在項漢瘋狂凌虐羅雨的同時,在石門市內的另外一所房子內,也正進行著一項隱秘的工作。屋子的門窗都已關好、鎖死,窗簾拉的嚴嚴實實,甚是連門縫都被用報紙堵死,以避免不經意間的光線泄露。

在屋子一角的書桌上,「繭」借著昏黃的燈光,操縱著一架隱藏在收音機內的袖珍發報機,一串串文字,伴隨著輕微的「嘀噠聲」飛向夜空:「出現意外,羅雨同志被捕,原定營救計劃無法實行,敵特派專員郭汝超已到石門,情況萬分緊急,如何處理,請予指示。」

發報完畢後,「繭」仔細的收拾好電台,將桌面復原。這才緩緩的走到窗前,將厚重的窗簾拉開了一個小小的縫隙,望著外面黑沉沉的夜色,陷入了沉思當中。

東方的天空,已經緩緩的露出了一摸魚肚般的白色。

項漢已經重新穿好了衣服,坐在寬大的沙發中大口喝著涼開水,整整一夜激烈的強暴,已經記不清在羅雨的身體上射過幾次精,連身體強壯的項漢都不僅感到有些疲憊。

羅雨則被反剪著雙臂倒吊在屋樑上,已經昏死了過去。系在纖腰黑色上的吊襪帶上連著一雙同樣顏色的珠光長筒絲襪,腳上的黑色高根鞋也在不知那次姦淫後被換成了一雙半新的紅色斜帶全高根皮鞋。

雙腿被繩索強制的分開,形成一個巨大的「八」字型,陰部也由於這種姿勢赤裸裸的暴露著,向天大敞著的陰道口內,被項漢惡作劇似的塞入了一隻黑色的細帶高根涼鞋,一條繩索在將她豐滿的雙乳捆綁後又將兩條雪白的小臂疊在一起捆了起來,頭無力的低垂著,濕漉漉的短髮瀑布般的傾泄下來,雙目痛苦的緊閉著,從微張的嘴角還不時的滲出一絲絲黏稠的白色精液,那是項漢在剛剛的最後一次口淫中射入的。

雖然眼前是一副如此誘人的景象,但項漢卻實在是已經無能為力了,下身的「傢伙」都已經疼的讓他有些受不了,老實說,若不是面對如此一個如此性感的尤物,他恐怕根本堅持不到現在。現在他可以讓自己休息一下了,但他不準備給羅雨任何喘息的機會。滿足了自己的獸慾以後,下面該考慮的問題就是怎樣讓羅雨儘快的招供。一邊計劃著如何對羅雨進一步進行折磨,項漢慢慢的走到羅雨面前,蹲下身將杯中的涼開水澆在羅雨的臉上。

「吭、吭…啊……」冰冷的水留進鼻孔,嗆得的羅雨不停的咳嗽了起來,伴隨著一陣低沉而痛苦的呻吟,她緩緩的醒轉了過來。

「感覺如何呀,羅小姐!」項漢一手揪住羅雨的頭髮,將她的頭提了起來,另一隻手揉搓著羅雨的豐乳,淫笑著問到:「這一夜的滋味,很銷魂吧?你可真厲害,差不多都可把我掏空了!哈哈,看你的樣子好像很難受的樣子,怎麼,這就受不了了?那你想像一下,幾個、十幾個、幾十個男人一起操你,又會是一種什麼樣的滋味?等操夠了,還要給你上各種各樣的酷刑,用鞭子抽、用針扎、用烙鐵燙、用電棍電……把這些花樣在你的大腿、下身,還有你這迷死人的大奶子上全都用一邊,這又會是一種什麼樣的滋味?好好想想吧,啊?」

羅雨微閉著雙眼輕輕的喘息著,直到項漢將這番惡毒的語言全部說完,她才緩緩的抬起眼瞼,望著這個瘋狂凌辱了自己整整一夜的惡魔,迷離的眼神中重新透出一股堅毅的神情:「我……啊,我要說的都已經說了,我現在可以再告訴你一遍:你想知道的我都知道,不過這些都是我們黨的秘密,不能告訴你們。你有什麼樣的手段,儘管都使出來吧!」

「你,哼!」項漢哼了一聲,冷笑著說到:「我看你還是算了吧,你現在精光赤條的吊在著兒,被我想怎麼操就怎麼操,還有臉擺出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你可笑不可笑啊?我告訴你,你早就不是什麼堅定的女共產黨員了,記不記得你被我操爽的時候叫的多淫蕩啊,一夜你泄了足有十好幾回,怕是這石門城裡最下等的妓女都不如你厲害吧,哈哈……」

「住口,你們這些毫無人性的畜牲!」羅雨猛的掙扎了一下,臉蛋兒被羞恥和憤怒憋的通紅:「你居然還有臉炫耀這些!我告訴你,你靠著你美國主子給你的那些豬狗不如的惡毒藥物,也許可以滿足你的獸慾,但如果想靠著這些從我的口中得到你想知道的東西,簡直是白日做夢!」

「媽的,你這臭婊子!」惱怒的項漢揮手打了羅雨兩個耳光,又在她的乳頭上狠狠的擰了幾下,站起身來冷笑道:「看來你還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啊,好!」

項漢轉身牆邊,鬆開繩索,羅雨倒吊的身體就重重的摔在地上,項漢撤過她的身體,將她身上的吊襪帶、長筒絲襪和紅色高根鞋通通剝下,把羅雨原來的白色絲綢胸罩、三角褲,已經撤破的白色連褲絲襪和乳白色的尖頭細根無帶兒全高根皮鞋穿在她的身上,又將她淡黃色絲製旗袍也操草草的套在她的身上。做完這些,項漢將屋子簡單的收拾了一下,打開門,向著外面喊到:「來人!」

「有!」項漢的話音未落,兩個小特務就跑了過來,項漢指著側躺在地上的羅雨說道:「我現在去刑訊室,你們把這個女共黨也帶到刑訊室門口去,但先不要帶進去,在門口等我的命令!」

「是、是,屬下明白!」兩個打手不停的點頭哈腰,目光落在羅雨的身上,都顯現出貪婪的表情。

「還不快動手!」看著兩個色迷心竅的手下,項漢不禁瞪了他們一眼:「要是因為揩油誤了事,看我怎麼收拾你們!」離刑訊室門口的還有一段距離,項漢就聽到裡面傳來噼哩啪啦的鞭打聲和劉三粗野的逼供聲。總體上而言這對他並非是好消息,因為這意味著羅雪還並沒有招供,雖然因此因此他也有了繼續拷打折磨這個年青美麗的女人的機會。

看到項漢走進來,正在鞭打羅雪的兩個打手停了下來,正坐在審訊桌後面大喊大叫的劉三也馬上站了起來,快步走到項漢面前:「站座,您來了!」

「嗯,劉隊長,審訊的怎麼樣啊?」項漢一邊問道,一邊踱到了羅雪的面前。

「啊?這……唉,屬下無能,這個女共黨真是頑固,兄弟們辛苦了一夜,動了各種大刑,她就是什麼也不說!」劉三搖著頭,做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

「噢?是嗎?」項漢哼了一聲,仔細的打量眼前這個剛剛經受過酷刑的年青女共產黨員。

一根鐵鏈連在捆綁羅雪手腕的繩索上,將她的整個身體懸空吊起,纖細的雙臂緊緊的夾著低垂的頭,濕淋淋的長髮傾泄下來,遮住了嬌好的面龐和緊閉的雙眼,蘭色絲製緊身高開衩旗袍,被完全扯開掛在身體兩邊,露出裡面緊包著雙乳的黑色絲綢胸罩和已經被拉到大腿出的緊身三角褲,下身赤裸著,紅腫不堪的陰阜上,一部分陰毛已經被扯掉了,兩條筆直纖細的玉腿,仍然包裹在破爛的肉色長筒絲襪中,穿著黑色細帶全高根皮鞋雙腳,垂在離地一寸多點的地方,隨著姑娘身體的搖擺微微的晃動著。

雖然是一副如此悽慘的景象,但除了一些縱橫交織的鞭痕和陰阜上幾十個已經乾涸了的針孔外,項漢並沒有有在羅雪的身上找到太多新鮮的刑傷,而雖顯然已經經過清洗,但項漢還是很容易就在姑娘的胸脯、下身、大腿甚至是臉蛋兒上發現了一攤攤泛著光澤的黏稠精液,以及仍留在她乳房內側的幾個紫青色齒印。

看到這些,項漢的心中已是一片雪亮,看來羅雪這一夜也是奸多刑少,他轉身走回到桌子後面,坐下點燃了一根香煙,似笑非笑的掃視了一眼周圍一臉疲憊而興奮表情的打手們,吸了一口煙,這才盯著劉三說道:「大刑我看未必,辛苦倒是真的吧?」

劉三自知謊話已經傳幫,心裡暗暗罵道:「媽的,你快活了一個晚上,現在又來教訓我?」當然這話他是斷然不敢說出口的,只能是訕訕的乾笑了幾聲,湊過來說道:「這個……站座,您看,是不是繼續用刑?」

「還用個屁刑?」項漢瞪了他一眼:「沒看見人已經死過去了嗎?先把她弄醒。」

「是、是!」不再糾纏昨晚的事,劉三鬆了口氣,衝著一個打手一努嘴,打手拎過半桶涼水,劈頭蓋臉向吊在空中的羅雪潑去。「嘩……」在冷水的刺激下,羅雪慢慢的醒轉過來,一陣陣喘息伴著痛苦的呻吟從她的口中發出。

看到羅雪醒了,項漢微微一笑道:「怎麼樣,羅雪小姐,這一夜不太好受吧,想的如何啊,是不是決定把一切都說出來哪?」

羅雪沒有說話,甚至連呻吟都不再發出。雖然這一夜受刑不多,當她受到的強姦和性虐待卻是令人髮指的。開始的時候是刑訊她的打手,後來幾乎所有知道她在受刑的特務都參與了對她的淫暴,身體的所有部分都被一遍遍男人骯髒的生殖器抽插、磨擦,陰道和肛門更不知被姦淫了多少次,直到現在還如火燒般的劇痛難忍。

「怎麼,也是徐庶進曹營『一言不發』是吧,你和羅雨小姐還是親姐妹,連此時的表現都如此相同!」聽到姐姐的名字,羅雪的眼圈一下子就紅了,自從羅雨昨天被從這裡拖走後,她就知道這一去是凶多吉少。從自己第一夜的遭遇,她不難猜出美麗迷人而又成熟性感的姐姐會受到怎樣的折磨,雖然她還是從心眼裡希望這一切都能夠僥倖避免。

項漢將兩條腿搭在桌子上,望著吊在空中微微轉動著的羅雪,吐了一個煙圈道:「不過羅雨小姐可以比你要幸福多了,知不知道她這一夜泄了多少回,啊?」伴隨著打手們的鬨堂淫笑,大滴的眼淚從羅雪的眼眶中滑落,不祥的預感終於得到了證實,羅雪感到心和胃同時開始了劇烈的痙攣。

「怎麼,想不想見見你親愛的姐姐呀?」項漢冷冷一笑:「看來我問了個傻問題,羅雪小姐現在一定是望眼欲穿了吧,別著急,我現在就滿足你的願望,劉隊長,把羅雪小姐放下來。」說罷,項漢又向門外喊到:「來人,把羅雨帶進來!」

聽到項漢的命令,剛剛鞭打羅雪的兩個打手鬆開繩索,羅雪的身體重重的摔倒在地上。她費力的用已被吊的麻木的雙臂支撐起身體,兩個特務就已經將羅雨架了進來。

「姐!」雖然早已經有了心裡準備,但看到羅雨的一霎那,羅雪還是呆住了,她幾乎不敢相信眼前這個顯然遭受了極其可怕的折磨的女人就是幾個小時前還儀態端莊的姐姐:羅雨黑亮的短髮被水浸的濕淋淋的,打著縷兒貼在蒼白的臉蛋兒上,淡黃色的絲製旗袍,胡亂的裹在身上,從領口開始的三四個扣子根本沒有扣,旗袍的前襟兒耷拉下來,露出深邃的乳溝和滿是傷痕的胸脯,兩條纖細筆直的腿從旗袍的開衩中伸出,因為過度的姦淫而怪異的岔開著,雪白的連褲絲襪上到處都是脫絲的痕跡……

「小雪……」看到半裸著身體歪倒在刑訊室中的妹妹,羅雨不由自主的掙扎了幾下,剛剛說了兩個字,喉嚨就哽咽住了。

看著這痛苦不堪的兩姐妹,項漢的嘴角露出了一絲陰險的冷笑。眼前的情景正是他所需要的,作為一個有著多年審訊經驗的老牌特務,他深知對於像羅雨姐妹這樣對他們的理想堅定不渝、而又有著堅強意志的女共產黨員,單純的刑訊是很難達到目的的,而必須是將多種手段結合使用,從任何可能的地方下手,打擊和催垮他們的自信心和自尊心,而對於羅雨和羅雪而言,他們的姐妹親情和女人天生的羞恥心,無疑是最好的弱點。

想到這裡,項漢站起身,走到羅雪跟前,揪住她的長髮把她整個人從地上提了起來,將她的臉扭向羅雨,冷笑著說道:「怎麼樣,羅小姐,現在滿足了吧,看到如此一番模樣的姐姐,你做何感想啊?」羅雪沒有理睬項漢,只是盯著羅雨,痛苦的抽泣著。

「畜牲,放開她!」雖然知道沒有任何作用,但看到妹妹被敵人無恥的威逼,羅雨還是忍不住憤怒的呵斥起來。

「你說什麼!?」項漢又冷笑了一聲,將空著的左手伸進羅雪的胸罩里,放肆的揉搓著:「放開她?我為什麼要放開她?她到現在還不肯跟我合作,所以我願意把她怎麼樣,就可以把她怎麼樣,除非……」項漢說著,狠狠的在羅雪的小腹上打了一拳,制止了她徒勞的掙扎,順勢將手指插進了她的陰道中,一邊摳弄,一邊繼續說道:「除非你把我想知道的都說出來,否則,我還有以幾十種、上百種的手段要在可愛的羅雪小姐身上使用哪!

望著在敵人手中慘叫著扭動身體的妹妹,羅雨的心仿佛被無數把刀剜割著一樣,她非常清楚項漢折磨羅雪就是為了刺激自己,但眼看著心愛的妹妹被用如此下流的手段折磨、虐待,她的淚水還是忍不住奪眶而出。

雖然如此,她也清楚自己應該如何面對這可怕的一切,忍著心中的劇痛,羅雨怒視著項漢說道:「你們,你們這些無恥的畜牲、敗類,你們以為,用這些豬狗不如的手段就能摧毀一個女共產黨員的意志,不要白日做夢了,告訴你們,你們想知道的東西,是永遠也無法從我們姐妹兩身上得到的,有什麼手段,你就通通的在我身上用吧!」

「好啊!」項漢哼了一聲,將羅雪扔回到地上,踱到羅雨的跟前,扭住她的下頜說道:「沒想到你這麼的頑固,既然你這麼急不可待的要代替你的妹妹,我就成全你,昨天晚上你享受的不錯吧,今天,我們換個花樣玩玩,讓你嘗嘗被七八個男人打排子槍的滋味!」說罷,項漢臉色一變,回頭招呼劉三:「劉隊長,把這個頑固的女共黨吊起來,給我望死里操!」

「好了!」劉三幾乎是歡呼了一聲,從羅雨被帶進刑訊室後,他的眼睛就沒離開過這個美麗少婦的身體,尤其是那對格外飽滿、若隱若現的乳房,更是讓他垂涎欲滴。聽到項漢的話,他立刻和一個親信打手沖了上來,抓住了羅雨的雙臂,將她扭向刑訊室的中央。

「不要…流氓…放開我!」面對即將開始的暴行,羅雨激烈的、甚至帶著些驚慌的掙紮起來。雖然已經昨夜已經被項漢多次的強姦過,但眼前的情形卻完全不同。作為一個女人,也許可以在被人不知道的情況下默默的忍受強暴,卻很難忍受在一個同性的注視下被男人姦淫,何況這個同性還是自己的親生妹妹!

但羅雨太虛弱了,昨夜那場空前淫虐消耗了她太多的體力,他的抵抗很快就向雞蛋碰在石頭上一樣被粉碎了。劉三和那個打手將她強行拖到屋子中間,三下五除二就扒掉了她的旗袍、胸罩和緊身三角褲,從屋樑上拉下一個連著繩索的鐵鏈,捆綁住她的雙手,將只穿著白色連褲絲襪和乳白色高根皮鞋的羅雨吊了起來。

「不要,放開她……」羅雪顫抖著從地上爬起,想要撲過去阻止,但立刻被兩個打手扭住了手臂。

「別著急,羅雪小姐,這樣一場好戲,不會讓你錯過的,我一定給你安排一個最好的位子!」項漢說著,命令兩個打手將羅雪拖到距離羅雨很進的一根柱子旁,將羅雪反剪雙臂捆綁在了上面。

被吊起羅雨只能用高根鞋的鞋尖勉強著地,劉三固定住繩索,急不可耐的從褲子裡掏出早已昂首挺立的傢伙,一手搓弄著,一邊走到羅雨的前邊,上下打量著羅雨赤裸的性感嬌軀,一把攥住了羅雨一隻豐滿高聳的乳房,大力揉搓著,嘖嘖讚嘆道:「這奶子真是沒治了,不但大的嚇人,還這麼挺翹軟活兒,簡直就跟兩個大喧饅頭似的……」

雖然已經無法抵抗,但慘遭凌辱的羅雨還是本能似的扭動著身體,躲避著劉三的動作,但這種扭動在劉三眼裡卻變成淫蕩的舞蹈,刺激著他立刻開始下一步的行動。羅雨褲襪的襠部已經被項漢撤破,所以劉三不用費力就將滾燙的陰莖頂在了羅雨裸露的陰道口上,與此同時,她身後的打手也同時將勃起的陰莖頂在了她的肛門上。

「不、不要,畜牲,放開我……」要在親生妹妹的注視下被敵人同時從陰道和肛門進行強姦,羅雨忍不住再次尖叫起來。

「這就叫『肉加饃』,好好嘗嘗吧!」劉三淫笑著一挺身子,粗大的陰莖在羅雨下身殘留的大量淫水的潤滑下,「撲哧」一聲一插到底。羅雨身後的陰莖也殘忍的捅入了她窄小的肛門中。

「啊……」隨著一聲拉著長聲的慘叫,羅雨的身體觸電般的挺直,頭拚命的後仰,雙乳篩糠般的抖動,高根鞋的鞋尖在水泥地面上不停的左右捻動。劉三揪住羅雨的乳房,迫不急待的開始了抽插,粗大的陰莖在陰道中快速的進出著。

催情藥的藥效已經不在了,在這種赤裸裸的強姦中羅雨無法感到一絲快感,剩下的就只有刻骨的羞恥和從乳頭、肛門處傳來的陣陣鑽心的劇痛。每當劉三的陰莖插入,羅雨就會本能的收臀躲避,但這又恰好迎合了身後打手的姦淫,於是她就又忙不迭的挺起胯部,卻又讓劉三的陰莖更深的插入她的陰道……一遍又一遍,羅雨就在這樣的擺動中無休止的痛苦著。

正津津有味的欣賞著這場「強姦秀」的項漢,猛然發現羅雪悄悄的歪過頭躲避著眼前的暴行,他立刻惡狠狠的命令到:「這麼刺激的好戲,羅雪小姐怎麼可以錯過哪,來人,幫幫羅雪小姐!」一個打手立刻走到羅雪身邊,揪住她的頭髮將她的臉扭向羅雨的方向,強迫她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姐姐幾乎赤裸著被兩個男人吊起來強姦。

昨夜已經在羅雪的身上施暴了幾次,再受到眼前這個美艷少婦的刺激,劉三沒能在羅雨的身體里堅持很久,幾分鐘後,他一口咬住羅雨勃起的奶頭,開始了強有力的噴射。感到奶頭傳來的痛楚和一股滾燙的液體射入子宮深處,羅雨知道自己的身體再次成為了敵人發泄獸慾的工具「啊……」隨著一聲慘叫,兩行熱淚無法抑制的從她漂亮的大眼睛中流出。

射完精的劉三剛剛將陰莖從羅雨體內拔出,另一個打手就將挺著的陰莖再次插入她的陰道中,開始了再一次的強姦。揪著羅雪頭髮的打手開始不停的喘粗氣,空著的一隻手也伸進自己的褲襠里的搓動起來。他身邊羅雪一直沒有停止哭泣,臉上卻已漸漸失去了悲傷的神情,而只剩下一副木然的表情。

望著年青姑娘這副悲痛欲絕而又楚楚動人的模樣,項漢真想馬上強姦羅雪,當昨天一夜的狂暴,卻讓他心有餘而力不足,但他也不想就這樣放過羅雪,一眨眼,一個惡毒的主意浮上他的心頭,他陰笑著向身邊的一個打手說道:「羅雨小姐如此享受,卻讓羅雪小姐在一邊看著,這可太不禮貌了,你去,讓羅雪小姐也好好的滿足滿足!」說罷,向桌子上放電動陽具的盒子一努嘴。

打手立即會意,從盒子中拿出那足有嬰兒手臂般粗細長短的黑色膠棒,走到羅雪身邊,一按開關,電動陽具「嗡嗡」低吼著顫動起來。

「不、不要……」望著這個可怕的東西,羅雪木然的臉蛋兒上再次顯現出恐怖的表情,捆在柱子上的半裸嬌軀無助的扭動起來。打手淫笑著蹲下身,將電動陽具按在羅雪的陰道口,用力頂了進去。「啊……」羅雪瘋狂的扭動著身體,發出陣陣悽厲的喊叫聲。

就在此時,肛奸羅雨的打手也開始射精……太陽緩緩爬上了高空。整整過了四個多小時,在軍統石門站暗無天日的刑訊室中,對美麗的女共產黨員羅雨的輪姦已經進行到了尾聲。

羅雨已經被從屋樑上放了下來,分開四肢成「大」字型綁在鐵制的刑桌上,一個地位最低下的打手正在對她進行強姦。無數次的輪姦和性虐待已經使得羅雨陷入了一種意識不清的半昏迷狀態,下體僅剩的褲襪已被液體浸的透濕,幾乎赤裸的嬌軀伴隨著打手粗暴的姦淫動作、在被厚厚一層精液和淫水塗的滑膩泥的刑桌上不停的擺動著,一陣陣含糊不清的呻吟聲斷斷續續的從她微張的口中傳出。

羅雪依然被反綁在旁邊的刑柱上,被強迫著目睹了這場罕見的暴行的整個過程。粗大的電動陽具仍深深的插在她的陰道當中,隔著身體發出微弱的嗡嗡聲,而羅雪似乎已經感覺不到這給她帶來的痛苦,被強制的扭向羅雨的臉上也儘是木然的表情,只是從兩隻漂亮的大眼睛中可以看出她心中那無比深邃的悲哀。

強姦羅雨的打手抓緊羅雨的乳房和大腿,突然加快節奏抽插了幾十下,隨後一聲低吼,開始了最後的一次射精。感覺到滾燙的精液再次射入子宮,羅雨發出了一聲響亮些的呼喊,身體也不由自主的顫抖了幾下。打手最後抽動了幾下,將濕淋淋的陰莖從羅雨的陰道中拔出,不停的晃動著,將殘餘的精液甩在羅雨被白色絲襪包裹著的豐滿的大腿上。

看到打手一邊繫著褲子一邊退到一邊,坐在桌子後面欣賞了半天的項漢扔掉燃盡的煙頭,帶著一絲惡毒的冷笑環顧四周:「怎麼樣,兄弟們,誰還想上?」周圍的五、六個打手,包括劉三在內,此時都已泄足了獸慾,互相忘了幾眼,都帶著滿足的淫笑搖了搖頭。

「好啊,既然兄弟們都玩夠了,來人,把羅雨小姐解下來弄醒。」隨著項漢的命令,兩個打手走到刑桌前,將捆綁著羅雨的手腳的繩索解開,把她從刑桌上架到桌子面前,另一個打手拎過半桶冷水,澆在她低垂在胸前的頭上。

「啊……」在冷水的刺激下,羅雨慢慢的醒轉了過來,發出一陣低沉的呻吟。一陣陣劇痛從全身各處傳來,尤其是乳房和下身的皮膚,都已在輪姦中破損了,疼的就像針扎一樣,使得她不由得採取了匹開雙腿的怪異而淫蕩的姿勢,同時由於變為站立的姿勢,積存在陰道中的精液都大股大股的流到了她的大腿上,又順著絲襪的纖維流動到她的小腿、腳背和乳白的高根鞋上,使她覺得仿佛有條的毒蛇在腿上爬行,黏乎乎的十分噁心。

項漢此時已從桌子後面踱到了羅雨的面前,饒有興致的欣賞了一番羅雨受奸後的慘狀,然後帶著戲謔的口吻冷笑道:「感覺如何啊,看你的樣子好像不太好嗎,怎麼,這麼多的男人陪著你,你還不滿足?要不要我再找些人過來?你好像很難受嗎,要是真的難受也不要緊,解脫的方法很容易,把一切都說出來,我保證你不用再受這份罪了!怎麼樣?」

許久,羅雨都沒有回答項漢的問話,只是輕輕的喘息著,儘量想在這有限的時間內回復一些體力。「還是不說是吧?」項漢一把揪住羅雨的短髮,揚起她的臉,盯著她的眼睛惡狠狠的說道:「告訴你,別以為你裝聾作啞我就拿你沒辦法了,你看看!」

項漢用手指掃了一下刑訊室里散發著血腥氣的、大大小小的各種刑具,繼續說道:「我這裡光現成的刑法就有六十七套,任你鋼牙鐵嘴,我有官法如爐!多少女人開始比你還頑固,最後還不是在這刑訊室里光著身子跪地求饒!噢,對了,還有可愛的羅雪小姐,這的刑法她恐怕也要一樣不少的嘗一遍!只要你們不招供,從今天開始,輪姦加酷刑就是你們每天都少不了的,怎麼樣,還是好好想想吧?」

羅雨冷冷的任憑項漢威脅,直到項漢提到妹妹的名字,她才不由自主的將目光轉向綁在刑柱上的羅雪,兩人的目光相對,她從羅雪那雙含著淚花的大眼睛中看到了許多的東西,悲傷、關切、憤怒,堅定的支持,以及除了怯懦外的很多東西。幾秒鐘的時間,姐妹兩個的人已經聯通在了一起。

羅雨深吸了一口氣,將目光轉向項漢那猙獰的面孔,話音一如既往的清晰而堅定:「你想讓我說?好,我就再說一遍給你聽:你想知道的我都知道,不過這都是我們黨的秘密,不能……」

「你還是不說是吧!?」項漢沒等羅雨說完,粗暴的打斷了她,狠狠的給了她一記耳光,氣呼呼而走回到桌子後面,用幾乎是咆哮的聲音吼道:「看來你們姐倆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好,我就成全你們,來人,上刑!」一場殘忍的刑訊開始了。

打手將三點式內衣穿戴在她的身體上,這也是項漢剛才的安排。本來對於對像羅雨這樣一個美麗而性感的成熟少婦,裸體拷問是項漢最喜歡採用的方式,但他還有著另外的考慮。「豐富」的刑訊經驗告訴她,穿著或不穿著衣服受刑,對於一個女人來說,區別是是巨大的,即便是對已被赤裸著輪姦了無數遍的羅雨,即便是僅僅能夠遮住羞處的內衣,對她心理上的影響也是天差地別的。

反過來說,將她的衣服剝光,也就成為在必要時促使她屈服的一招殺手鐧。項漢心裡清楚,像羅雨這樣一個有著多年地下工作經驗的堅定的女共產黨員,簡簡單單的一、兩套刑法是很難讓她招供的,因此他必須珍惜每一個能夠打擊她的手段,先讓她穿著內衣受一些「普通」的刑法,在儘可能的把她的骨頭砸軟後,再扒光她的衣服,讓她赤條條的面對軍統那些慘無人道的婦刑。

項漢在構思他的惡毒計劃,兩個打手已經將穿著三點式內衣、白色連褲絲襪和乳白色高根鞋的的羅雨架到了刑訊室的一邊,一個打手將羅雨的雙手併攏在身前,用噴過水的麻繩將她的兩個大拇指緊緊的綁在一起,另一個打手則從屋樑上拉下一條帶鉤子的鐵鏈,鉤住捆綁在羅雨拇指上的麻繩,隨後拉動了鐵鏈,將羅雨的身體緩緩吊起,一直到她只能踮起後根用尖尖的高根鞋尖著地時,打手才將鐵鏈固定。

「嗯……」一陣陣斷裂般的劇痛從手指上傳來,羅雨忍不住從喉嚨深處發出了一聲低低的呻吟,迷人的嬌軀直挺挺的吊站在刑訊室里,藕節似的雙臂緊緊加著略微前深的頭,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兩根纖細的手指上,迫使她不得已採取挺胸撅臀的姿勢,儘可能拉長身體,努力的讓高根鞋的前掌能夠多接觸到地面,雖然戴著胸罩,但仍可以清楚的看到越發顯得豐滿碩大的雙乳隨著急促的呼吸不停的抖動著,包裹在白色絲襪里的大腿也因為過分而用力而不規律的痙攣著,帶動著整個身體不停的晃動著。

「感覺如何啊,羅雨小姐?」欣賞著美麗少婦被半裸著吊起的刺激畫面,項漢慢慢的踱到羅雨的身邊,抬起她的下頜冷笑著說:「和剛才的做愛比起來,現在一定很痛苦吧,看你難受的……不過我還是要告訴你,這不過只是開始而已,下面要在你身體上施用的,比這要痛苦一百倍!我看你還是說了吧,啊?」

羅雨沒有回答項漢,她早已經做好了熬受敵人酷刑的準備,至少對她而言這比無恥的輪姦要好。她只是輕蔑的瞟了一眼項漢,就閉起了雙眼,努力控制著呼吸的頻率,不再發出一聲呻吟。「那就別怪我心狠手辣了!」項漢獰笑了一聲,重新坐回到桌後,惡狠狠的叫了一聲:「動刑!」

兩個身強力壯的打手從一個盛著涼水的木桶里拎出兩條細長的黑色皮鞭,一前一後的站到羅雨的身邊,前面的打手揮動著水淋淋的鞭子,發出恐怖而尖銳的「呼呼」聲,冷笑著喝道:「說不說,再不說,大爺可要動手了!」羅雨依然沒有回答,甚至連緊密的眼瞼也沒有一絲的顫動。

「媽的,臭婊子!」打手罵了一句,掄起手中的皮鞭,用盡全身力氣,向著羅雨被白色絲製胸罩包裹著的雙乳打去。 「啪……」伴隨著一聲皮革敲擊肉體的清脆響聲,皮鞭準確的擊中了目標,銳利的鞭梢像毒蛇般的滑過深邃的乳溝。雖然已有了心裡準備,羅雨的整個身體還是不由自主的顫動了一下,隨著鞭打向後弓起。

在昨夜的輪姦中,羅雨已經被項漢多次的鞭打過,但那種性虐待道具和今日打手們手中的專業刑具比起來,所製造的痛苦是根本無法同日而語的。當皮鞭抽打在她緞子般光滑的肌膚上的一剎那,一種撕裂般的疼痛夾雜著巨大的震動衝擊著她的嬌軀,使得她費了好大的力氣才沒有發出呻吟,半秒鐘後,受刑的地方開始傳來陣陣越來越強烈的、火燒般的劇痛。

這種疼痛還沒有任何減輕的時候,站在羅雨身後的打手也開始對她施刑,狠狠的一鞭抽打在她只有三根胸罩帶子的光滑脊背上,打的她剛剛後傾的身體又猛的反弓起來,撕裂般的疼痛和火燒般的劇痛又先後衝擊著她的腦神經。

「啪、啪、啪……」兩個打手連續不斷的揮動著皮鞭,在羅雨半裸的嬌軀上選擇著他們感興趣的地方。肩膀、乳房、小腹、陰阜、大腿、小腿、臀部,甚至是穿著乳白色高根鞋的雙腳,羅雨的身體上最為敏感的部位被皮鞭一一掃過。

皮鞭吊打是一種古老而普遍的刑法,但它給受刑者帶來的痛苦卻不遜於其它任何一刑法。雖然單獨每一鞭帶來的痛苦都並非是無法忍受,但疼痛會隨著鞭打的繼續而不停的積蓄起來,而由於受刑者又不會很快昏死過去,這種積蓄就會變成越來越難以忍受的折磨。特被是對於一個女人而言,她身體上的敏感部位遠遠多於男性,使得施刑者可以很容易的就可以在她的身上製造出成倍的痛苦。

殘酷的鞭打已經進行了好幾分鐘,但對羅雨來說卻要漫長的多,她的身體隨著打手的動作痛苦的前後左右扭動著,儘可能的讓乳房、陰部這些最為敏感的地方躲過酷刑的折磨,本已麻木的拇指重新傳來鑽心的劇痛,本能的扭動在毫無人性的打手眼裡也變成了淫蕩的舞蹈,刺激著他們更加兇狠的舞動著皮鞭。

痛苦伴隨著響亮的鞭打聲在不停的加劇,但羅雨依然強忍著沒有發出一聲慘叫,雖然喊叫可以多少減輕一些疼痛,但羅雨清楚這也正是項漢最想聽到的,只要她的意志還能制止住神經的反應,她就一定要堅持下去。慢慢的,她的意識模糊了,喘息停止了,不再扭動身體,頭也重重的垂在了胸前……

看到羅雨已經昏死了過去,兩個打手暫時停止了鞭打,站在羅雨身前的打手走上來,揪住她的頭髮搖動了兩下,回過身拎起半桶冷水,從頭到腳的向羅雨的身上澆去。

「嘩……」隨著一陣令人心悸的聲音,羅雨緩緩的醒轉了過來,頭依然低垂在胸前,只從喉嚨深處發出了一絲若有若無的呻吟聲,烏黑的短髮被水浸透,粘貼在嬌好的面容上,冰冷的水流走遍她的全身,將胸罩和三角褲那薄薄的絲製布料浸的透濕,緊緊的貼在身體上,殷紅突出的乳頭、乳暈和烏黑的陰毛都清晰的顯露了出來。

身上橫七豎八的布滿了道道的鞭痕,其中一些地方的皮膚已經被打破了,隆起的傷痕顯現出可怕的紫紅色,流出的鮮血和冷水混合在一起,將內衣和絲襪原本雪白的邊緣染成了粉紅色,一道長長的傷痕從左乳一直拉到陰阜,顯得格外的觸目驚心。

對於項漢手下這群暴虐的打手而言,這樣一幅悽慘的畫面,反而更加刺激了他們施虐的慾望。身前的打手放下水桶,抓住羅雨的頭髮,將她的面孔扭向自己,揮舞著皮鞭惡狠狠的逼問道:「說不說!告訴你,這頓鞭子只是杯開胃酒,皮鞭吊打更是最輕的刑法,你後面的大菜還多著哪,要是不招供,老子把你的骨頭都咂酥了!說,快說!」

羅雨一直沒有睜開眼睛,一言不發的任憑打手咆哮,過了許久,她才緩緩的張開了美麗的大眼睛,充滿仇恨的目光在打手的面孔上掃視了以下,輕蔑的冷笑了一聲,又緩緩的垂下了眼瞼。

「媽的,你個臭婊子!」打手被羅雨的態度激怒了,鬆開她的頭髮,隔著胸罩在她的右乳頭上狠狠的擰了以下,對著羅雨身後的的打手叫道:「把她吊高,讓這小娘們兒好好的享受享受!」羅雨身後的打手應了一聲,拉動吊綁著羅雨的鐵鏈,將羅雨完全吊離了地面。

「嗯……」當高跟鞋的鞋尖離開地面的一瞬間,羅雨的整個身體都哆嗦了一下,從嘴裡發出了一聲痛苦的低哼。剛才是踮起腳吊站這,著地的腳尖多少還能用上一點力,而現在全身上下的重量一點不差的完全集中在兩個纖細的拇指上,一陣陣撕裂般的劇痛再次從麻木的指骨上傳來,疼的羅雨下意識的咬緊了嘴唇,穿著乳白色全高根皮鞋的雙腳無力踢動了幾下,徒勞的進行著接觸地面的努力。

「呼……啪!」手指上的疼痛還沒有任何減弱的跡象,打手的皮鞭又帶著風聲的揮動了起來,狠狠的抽打在羅雨被絲製胸罩緊緊包裹著的右乳上。「嗯……」一陣火辣辣的劇痛從敏感的胸乳上傳來,和手指的疼痛混合在一起,疼的羅雨差點就喊出了聲,但最後還是將已到口邊的慘叫聲生生咽了回去,只從喉嚨里發出了一聲呻吟。

「啪!」第二鞭從羅雨的身後打來,正抽在她穿著絲襪的大腿上,絲襪立刻被扯開了一道口子,隨著大腿肌肉的痙攣,一道青紫色的傷痕迅速暴起在雪白的肌膚上。

「啪!啪!」第三鞭抽打在羅雨被緊身三角褲包裹這的微微隆起的陰阜上,第四鞭打在她纖細的腳腕上,然後是第五鞭、第六鞭……毒蛇似的皮鞭像長了眼睛一般打向她身體上最為敏感同時也最為脆弱的部位。羅雨緊咬住雙唇,半裸的嬌軀隨著打手們的動作無力的晃動著,竭力抵抗著肉體上的痛苦,暗暗的對自己說道:「堅持,一定不能喊出聲來,不能讓敵人得意他們的陰謀得逞,再堅持一下,會昏過去的,昏過去就不疼了……」就這樣,她硬挺著一聲不吭,任憑兩個打手一鞭比一鞭更加兇狠的抽打著,終於,她的眼皮沉重了,意識模糊了,頭也再次低垂到了胸前……

「嘩……」冰冷的水再一次澆在了羅雨的身體上,無情的將她重新帶回到痛苦的現實當中。打手走到她的身前,再次粗暴的揪起她的頭髮,喘著粗氣逼問道:「你到底說不說,快說,不說老子把你……」

「住手……」身後突然傳來了項漢的聲音,逼供的打手不得不鬆開羅雨的頭髮,點頭哈腰的退到一旁,而羅雨的頭也隨即重重的摔回到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