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就一張嘴甜。」金蝶兒嬌瞠一聲,把唇送了上來,「……淫賊,你快給我吧,一議我幫你生孩子,你要我生幾個,我就給你生幾個。」
「你要這麼說,我可不會讓你輕鬆的。」我笑道,腰肢一挺,龜頭頂在子宮底部,沉沉地抽送起來。
金蝶兒嚶了一聲,甜甜微笑,一雙乳抖得叮噹作響,淫蜜再度從乳頭、肉穴、菊中湧出。
沒了剎娘的魔力限制,這一回金蝶兒再無顧忌,縱情歡愉,隨便一頂便是狂泄不止,子宮和蜜穴不斷抽縮,貪婪地將陽物往內吸吮,極度的歡快令我難以忍受,沒一會便再度射精。
在濕熱的喘息聲中,我將體內的滾燙濃稠全都注入了金蝶兒的胎內,懷中的她含著淚,吮著我的舌尖,像嬰孩般輕聲啜泣。
我倆緊緊相擁,暫時停止抽送,讓精液能夠滲入子宮肉壁,擴散到蜜穴的每一個角落。
但體內的慾火難以平息,過了一會,我的手指不安分地滑入了金蝶兒空虛的菊肉里,她喘了一聲,腰肢緩緩往上迎送,妖艷的眼神讓眸中淚珠看起來宛如淫露。
「淫賊,你肏我後面。」金蝶兒知我心意,嬌聲笑道。
她用顫抖的膝蓋站起,攙著我的手爬到床邊,身子一彎,臀部懸空在床外。
和銀雀兒那時一般,金蝶兒把全身鏡招來,置於床前。接著又把圓桌上的飯菜挪開,只把長方形金碟招來置於床腳,正對著她的臀下。
「淫賊……你看著我……」金蝶兒滿臉羞紅,顫聲道,「我要讓你看我最見不得人的地方……」
「嗯,我會眼睛也不眨的看著你。」我點頭,握著她的手,十指交扣。
金蝶兒閉上雙眼,只見她渾身香汗淋漓,高聳的乳頭滴著蜜,扣在下面的玉墜輕輕搖晃,一陣蠕動透過蜜肉,隱隱傳到陽物前端。
鏡中,金蝶兒的菊花慢慢染上了一層鮮艷的粉紅色,好似血液突然湧入了那一圈肌肉里,花苞一收一弛地緩緩展開,像漣漪般擴散,但卻遲遲無法完全綻放。
金蝶兒深深吸了口大氣,我緊緊握著她的手,她睜開雙眼,像是迷路的旅人在尋找方向,臉上儘是擔憂害怕。
「不用怕,我就在你身旁,」我道,「放心的解開它吧。」
金蝶兒點點頭,再度靠在我的胸上,我感到她的腹部開始用力。
鮮艷的菊花綻放開來,越開越大,雪白凝霜狀如軟管,從菊中緩緩滑出,牽絲帶線,輕巧地落在地上金碟里,疊成一圈。
金蝶兒喘了口氣,腹部放鬆,然後再度用力,第二股凝霜擠出,這回夾帶著大量糖漿似的淫蜜,堆在第一股凝霜上頭。
「啊……啊……」金蝶兒神色恍惚,子宮和蜜穴跟著抽動起來,「淫賊,我快泄了……好舒服……後面好舒服……」
「怎麼個舒服法?」我不禁奇道。
「那個……在肚子裡面滑動的時候……就好像有好多根陽物……在長長的肉穴里……慢慢抽……慢慢頂……」金蝶兒張嘴喘息,唇邊滴下香唾,「好舒服……」
金蝶兒痴狂的神情令我亢奮,我按著她的臀,再次抽送起來。
「啊啊!不行,我還沒……還沒放完呢!」金蝶兒喊道,猛然泄身。
子宮蜜肉猛烈痙攣,將陽物緊緊包裹,貪婪地吸吮。
同時,金蝶兒映照在鏡中的菊花也跟著激烈收縮,被腸道擠碎的軟霜夾帶大量淫漿,自菊輪內部泄出,啪搭啪搭地掉落在金碟里,堆得像座小山一般。
一邊享受著蜜肉的咬齒,我用手扳開金蝶兒濕黏的菊輪,感受著裡頭激烈的蠕動,一邊望著鏡中那至為淫猥的景象。
在兩片雪白的臀肉中間,充血的鮮紅洞穴扭動著,被黏稠愛液包裹起來的乳白黏塊不斷從蠕動的肉穴中落下,金蝶兒纖細的腰肢左右浪蕩,好似有人正用肉眼無法辨識的透明陽物,肏干那朵鮮艷的菊花。
金碟中高高堆疊的融霜散發出陣陣誘人雌香,令我腦髓酥麻,陽物激烈痙攣,竟宛如春藥一般。
金蝶兒的雌香轉眼充滿了整座樓閣,我難以忍耐,陽物用力頂送,同時猛烈射精,用滾燙的精液填滿金蝶兒的子宮。
「啊……噫……嘻……」金蝶兒泄得如痴如醉,張著嘴傻笑,臀被我頂得上下晃動,話也說不出來,喘得上氣不接下氣,凝霜也是斷斷續續地從菊中泄出,顯然快乾凈了。
最後,金蝶兒的菊花緩緩收縮,腹部力氣鬆弛,空虛的後庭里只剩蜜漿不斷滴落。 床下的金碟里一座乳白小山,冒著陣陣熱氣。
「淫賊……我好了……」金蝶兒回過神來,顫聲喘息,微笑道,「來吧,進我後面來……」
「真的嗎?」我喘道,望著她在鏡中抽搐的菊肉,那兒已名符其實地成了一隻深不見底的淫穴。
「嗯……你肏我吧,用你的龍根,慢慢插進來……」金蝶兒嬌喘不已,「然後一直往裡面插……插多深都可以……」
在滿屋令人腦骷消融的雌香里,我再度讓龍根盤上了金蝶兒顫抖的臀,鮮紅的淫器插入滿是濃稠淫液的菊穴,緩緩地朝深處挺進。
金蝶兒初時還發出幾次歡喜的呻吟,但很快便連呻吟聲也沒了,她菊中軟肉竟似比蜜穴還要銷魂一般,整個人氣若遊絲,軟綿綿的癱倒在我身上,只剩個臀翹著,白裡透紅的臀肉吮著龍根漆黑的竿部,越吞越深。
另一頭,金蝶兒前面的淫穴在龍根插入菊中後,便自動抽搐起來,我完全不用作任何動作,她便自己泄身了。
「啊……啊、噫……」金蝶兒輕輕喊了幾聲,身上蜜汗淋漓,表情呆滯,連我喊她名字都沒有反應,竟是泄得傻了。
如此反覆,當我在金蝶兒胎內第五次射精時,她的小腹已逐漸隆起,當第七次射精時,她的肚子看起來就像有四個月的身孕一樣。
「姐姐,你看你的肚子,變得這麼大一個了。」我摟著金蝶兒柔聲說道,手在她肚臍眼上輕撫,但金蝶兒只是微笑,沒有回答。
最後,當金蝶兒告訴我龍根已經頂至她腹中淫肉的最深處時,我早已不知射了幾次,她的肚子也已經大得無法從正面擁抱。
金蝶兒躺在床上,圓滾滾的肚皮沾滿愛液,有如懷胎十月,即將臨盆的孕婦,把手放在上頭,還能感受到裡頭蜿蜒的腸道,吮著龍根緩緩蠕動的美妙觸感。
我捧著她小山樣的腹部,一邊感受著龍根被腸道不斷往內吸吮的快感,由於實在插入得太深,龍根已無法抽送,只能任由金蝶兒的腸道卷拂。
「姐姐,你現在感覺如何?」我側躺在金蝶兒身旁,一邊愛撫她高高隆起的腹部。 「我……我好開心……」金蝶兒顫聲回答,「總算有一次……我比娘娘更早…… 更早嘗到了……」
「是嗎?只要你願意,我就這麼插在你裡面。」我道。
「死淫賊,別騙我了……」金蝶兒笑道,笑時雙唇還輕輕發抖,「你待會就要去找娘娘……然後就像現在這樣肏她……」
「我帶你一起去,」我道,同時又在金蝶兒的胎內射精,這已不知是第幾次了,「……然後和銀雀兒、剎娘,四人一起肏個痛快。」
「你真……真是個死淫賊……」金蝶兒喘道,「我們兩姊妹和娘娘,都給你那根妖魔樣的淫物給弄壞了……」
「怎麼,姐姐在怪我不成?」我道。
「我當然怪你,要不是你,我們那會落到現在這樣的步?」金蝶兒嬌瞠,「不但前面,連後面,甚至整個肚子都給你用去了。」
「那我拔出來好了。」我道,龍根一抽,作勢要退。
「死淫賊,你別當真啊!」金蝶兒慌忙按著我的手,「你和我這麼久了,難道不知道我就是愛說嗎?」
「那你的真心話到底是什麼?」我笑著追問。
「傻瓜,我那麼喜歡你,你今天又救了人家,我巴不得你住在我房裡,天天和我肏,」金蝶兒羞道,「就像現在這樣……」
「放心吧,好姐姐,」我道,「沒讓你滿意前,我哪兒都不去,就算你滿意了,我還要再肏你一輪呢。」
「真……真的嗎……你可別又騙我了……」金蝶兒露出難得一見的嬌柔表情,「否則我真的不饒你……我說真的……」
我再度親吻金蝶兒,她用顫抖的舌尖回應,陽物和蜜穴緊緊交纏,大股精液注入顫抖的子宮,好似要把兩塊淫肉融在一起似的。
「淫賊……我餓了……」吻到一半,金蝶兒輕聲道,「你喂我吃東西。」
「吃東西?」我望著她的大肚子,笑道,「你的肚子都給塞得滿滿的,怎麼還會餓啊?」
「你管我那麼多,我就是要你喂我。」金蝶兒瞠道。
金蝶兒把桌上剩餘的飯菜招來,我檢起一塊魚肉,在口中嚼爛了,學剎娘以口遞食的方式,用舌頭傳了過去。
金蝶兒吃得津津有味,把我嚼過的菜又再三咀嚼,好一會才咽下腹中。
「沒有味道,」金蝶兒抱怨,「你加點味道上去。」
「怎麼加?你們這邊又沒糖又沒醋的。」
「有你的淫物啊。」金蝶兒蜜穴里一陣抽搐,邊泄邊笑。
我恍然大悟,遂將陽物自金蝶兒體內拔出。
噗滋一聲,大量白濁稠漿自金蝶兒股間流淌,她子宮裡裝了不知十幾份的精液,陽物一拔,便勢不可擋地溢了出來。
「好姐姐,你愛吃的來了。」我捧著金蝶兒的臉蛋,在她頭頸上跪下,膝蓋貼著她的雙頰,沾滿淫液殘精的龜頭便對著她鮮艷的唇。
金蝶兒迫不及待地張開口,將半根陽物含入嘴裡,貪婪地吸吮起來,舌頭又卷又舔,讓我腰骨酥麻,雙腿陣陣打顫。
我難以忍受,遂對著金蝶兒的嘴抽送起來,龜頭重重地朝她口腔深處頂去,龜頭竟滑進了喉嚨裡面。
或許是受到滿房異樣雌香刺激所致,我沒兩下便再度射精,今天一日雖已不知射了十幾次,但我絲毫不覺疲累,性慾好似永無止盡一般地自體內湧出。
興奮所致,一射完精,我捧著金蝶兒的頭,又再次抽送起來,金蝶兒閉上雙眼,把整根陽物都納入喉中,嘴唇幾乎要碰到兩粒肉囊。
金蝶兒用濕潤的眸子凝視著我,柔情與淫慾讓她烏黑的瞳孔充滿了複雜的光澤。 我深深喘息,同時再度將滾燙濃精注入金蝶兒腹中,滑進她饑渴的腸胃裡。
第三章
「心肝……快把妾放開……妾忍不住了……」剎娘顫聲道,這已經不知是她第幾次的哀求了。
「娘娘,您別怕,公子不會害您的。」緊摟著剎娘的銀雀兒柔聲說道,舌尖又滑進剎娘鮮紅的唇里,勾攪起來,兩人的面頰都醺紅如醉。
銀雀兒小巧但卻豐滿的嬌軀被一件宛如剪紙藝品的衣物包裝著,淡綠色的光滑絲綢在織機仙女的巧手下,鏤空成各種燕雀形象,艷紅的乳頭成了喜雀口中的甜美果實,鎖骨上停著歸燕,一身纖滑肌膚都透過衣物的縫隙若隱若現,只有那圓滾滾的高隆腹部毫無遮掩,肚臍上穿著一隻銀墜,輕輕搖擺。
撒去華蓋的大床上鋪著厚厚的軟墊,上頭十幾具女體,以剎娘和銀雀兒為中心,妖艷的嬌軀上下交疊,手腳勾搭,腰臀廝扭,舔吮嘆息聲不斷,光景直令人慾火賁張。 剎娘躺在軟墊中央,雙手被絲綢緞帶綁在床頭柱上,五名身著透明薄紗的天女盤據著她的嬌軀伺候,兩人吸吮王母乳汁,兩人捧著剎娘的腿上下舔舐,最後一人把臉埋在她的臀溝里,用舌頭堵著剎娘的菊門。
其他天女則纏繞在這五名天女四周,或以手指撫陰,或以口唇吸吮,或以蜜肉迎貼,姿態均有不同,唯一相同之處就是她們的下體都濕透了,淫汁滲過薄紗,鮮紅的淫肉光滑欲滴,乳波臀浪此起彼落,每個人眼眸里露著淫光。
銀雀兒忘情地捧著剎娘的下頷,吻得口鼻幾乎都要黏在一塊,難分難捨。
銀雀兒的指尖陷在剎娘的蜜穴里,衣袖全被淫液浸透,沉沉地壓在剎娘恥丘上,手腕上下晃動,讓剎娘腰臀劇顫,穴中湧出大股黏滑蜜漿。
剎娘腹部上的火焰紋路發出類似紅炭的高熱光澤,紋路雖有些許缺漏,但大致仍算得上形狀完整,而這正是我所不願見到的。
「別弄了……再這樣弄下去……本宮就……就要漏出來了!」被罩住雙眼的剎娘喊道,說時頸項甩動,唇上香唾飛濺,腰臀在天女的扶持下扭來甩去。
「不行,娘娘,您還不能漏,得再憋著點。」銀雀兒柔聲道,「公子就在旁邊看著您呢,沒有公子允許,您要是就這麼漏出來了,這三天的努力不就全白費了嗎?」 嘴上雖如此說,逗弄剎娘的手卻毫不止歇,反而抽得更加激烈了。
「啊……啊噫!」剎娘高喊,腰臀激烈抽播,猛然泄身。
此時,在床下隨侍的天女奉上裝滿飯菜的金碟,送至銀雀兒身旁,銀雀兒直接用指尖捏起飯菜,放進口裡咀嚼,然後遞入剎娘口中。
「不……本宮不想再吃了……不要!」剎娘顫聲喘息。
「啊……不……嗯!咕……」銀雀兒不由分說,把口中食物塞進剎娘嘴裡,逼著她吃了下去。
「娘娘,公子沒說停之前,你怎能不吃呢?」銀雀兒笑道,「還有,記得可別把吃下去的東西轉成魔力吸收了唷,要讓它滑進腸子裡才行。」
剎娘嗯了兩聲,淫裂里一股暖漿噴出,再度泄身,天女把她的腰臀高高抬起,附近的姊妹立刻一擁而上,爭先恐後地啜飲,剎娘的兩腿間轉眼塞滿了烏黑的後腦杓。 「嘻嘻……淫賊,你瞧瞧娘娘那副德行。」就在距離剎娘不遠處,金蝶兒雙腿勾著我的腰,儘管挺著個大肚子,蜜部依舊一下一下地往上迎,笑道,「浪成那樣,哪像是個仙女?」
「你也不遑多讓啊。」我道,手指往金蝶兒胸前一勾,輕輕拉扯那條將兩邊乳頭連貫在一起的金鍊。
金鍊兩端的乳環穿過乳頭根部,儘管傷口仍未癒合,但只要輕輕拉扯,便能令金蝶兒迅速泄身。
金蝶兒頓時發出一陣妖媚喘息,挺得老高的乳頭上下抽播,淫蜜源源不絕地湧出,蜜肉里激烈收縮,猛然泄身,腰肢騰地落回軟墊上。
同時,她的菊肉、腸道也一併痙攣起來,幾乎有拳頭粗細的龍根被金蝶兒體內蜿蜒幽長的軟肉吸著,快活無比。
「啊……啊……」金蝶兒回過神來,緩緩罵道,「那和我沒關係……是你這淫賊……要在人家胸上打洞穿針……」
金蝶兒穿著橙黃絲緞的貼身短衣,領口把脖子整個裹住,更顯其頸項之纖細,衣襟上方敞開一個大圓,把豐滿的雙乳往上方推擠,朝中間堆高,兩隻乳房黏成了一座肉山,乳溝被壓擠成線。衣襟下擺往兩側分叉,沿著小山樣的腹部敞開。她腹上另有一條金鍊橫過,比乳鏈更粗更長,正面一個金環穿過肚臍眼,背面第二個金環則穿在菊門上,金鍊兩側下垂,鏈上無數細細流蘇,隨著交合在腰際亂舞。
「哼,怪到我頭上來了,那怎麼我在你乳房還有菊花上打洞,你連喊也不喊一聲?」我笑道,把腰沉往金蝶兒臀上壓去,兩手抱著她的大肚子,龜頭重重頂在子宮底部。 「啊?任:啊……」金蝶兒頭往後仰,渾身痙攣,張著嘴,卻連話也說不出來,旁邊的天女見狀,紛紛圍上,有的把舌頭探入金蝶兒口中,有的用唇舔吮露在菊外的龍根。
我拔出陰莖,站起身來,對著金蝶兒和一眾天女射精。
四周天女發出驚喜喊叫,有的抱著我的腿,有的跪在金蝶兒身旁,紛紛張口吐舌,雙手捧在下巴前面,迎接噴射而出的濃稠白漿。
一邊射,我一邊往前方望去。
只見清澈的天池湖水開闊,在藍天下好似一面明鏡,映照著燦爛天色,幾乎分不清哪邊是湖,哪邊是天。
在金銀姊妹的合作下,剎娘的寢宮被拔去屋頂樑柱,地板乘著祥雲,從原來的位置一路滑出龍華宮門,來到了天湖中央。
湖面上,早已聚集了無數天女,她們都穿著這幾天銀雀兒令織部趕工制出的透明紗衣,身體曲線一覽無遺。幾百具妖燒嬌軀就這麼乘雲駕霧,飄蕩在天池上方,每個人都面帶羞窘,不安的望向剎娘所在。
一見到床上那許多翻攪的女體,天女之間泛起了陣陣驚叫,透明薄紗下的幾百具雪白身子好似給人潑上了染料,瞬間暈紅如霞。
我對著她們招了招手,天女們這才戰戰兢兢地踏上寢宮樓板,小心翼翼的聚集至剎娘床邊,密密麻麻地把床圍了起來。
她們掩著嘴,睜大雙眼,目不轉睛的看著床上的姊妹們放浪形骸,扭腰擺臀,臉上表情均無比錯愕。
「娘娘,我們到了,再忍一會,馬上就讓您舒服了。」另一邊,銀雀兒柔聲道。 「到了……到了哪裡?」剎娘聞言,不禁驚道,由於搬運時全無動搖,她的雙眼又被絲罩覆蓋,故直到銀雀兒開口之前,她都不知自己人已不在寢宮之中。
「娘娘,您別管這麼多,總之是個安全的地方,」銀雀兒嘻嘻一笑,「在這兒,您能安心的放出來,只有我們幾個熟識的在旁邊,再沒別人了。」
「真、真的嗎?」剎娘半信半疑,「那怎麼要把本宮眼睛蒙上?」
我和銀雀兒使了個眼色,銀雀兒點點頭,指使床上眾女,解開剎娘手腕束縛,將她顫抖的身子抬至床沿。
剎娘驚叫一聲,不安的摟著銀雀兒。
「心肝……心肝,己她喊道。
「我在這兒呢,你不用喊那麼大聲也聽得見。」我回答。
「心肝,你快來抱著妾,妾好難受,肚子好疼……」剎娘顫聲懇求道,或許是因為知道馬上就能將腹中之物放出,心情一鬆懈,腹中便咕嚕作響,腰臀發抖,神情難受。 那用舌頭堵著菊門的天女,仍盡忠職守地用臉貼著剎娘的臀,光滑的黏液不斷沿著她的雙頰淌下。
「別急,我現在有事走不開,你先讓自己舒服點吧。」我道。
此時,金蝶兒緩緩從床上爬起,兩手攀著我的腿,跪挺上身,一口把陽物含進了口裡。
「可是……心肝……你兩天沒碰妾身了……」剎娘嗓音羞苦,「求求你,就算是一根手指也好,摸摸妾吧……」
我置若罔聞,捧著金蝶兒的髮髻,腰肢抽動,在她口中射精,精液很快地從她唇邊溢出。
金蝶兒邊吮,一手邊捧著肉囊揉捏,延長射精勢頭,好似要把我體內所有的精液都逼出一樣。
我拔出陰莖,一旁虎視眈眈的天女立刻襲上金蝶兒的雙唇,貪婪地搶食她口中精液。
「別急……啊嗯……」金蝶兒笑道,但話還沒說完,嘴已經被好幾片舌頭給填滿了。
「銀雀兒……心肝他究竟在幹什麼?」剎娘聽見唇舌咂舔的聲音,滿是妒意地問道。
「娘娘,公子正把精射在金蝶姐姐嘴裡,讓下人們爭著吃呢。」銀雀兒柔聲答道。 剎娘聽了,不發一語,只是用力咬著下唇,腹上焰紋在妒意催動下,更顯燒燙。 接著,我轉過身去,望向床下那群天女,她們雙頰泛紅,兩眼發直,都瞪著我股間那根挺立的陽物,龜頭上精液滴垂。
我隨手拉了一名天女上床,扯裂她的薄紗長裙,把陽物直接插入其陰戶之中。 天女嬌軀抽動,驚叫一聲,幾道血絲從蜜貝底下淌出,但很快被隨後大量湧出的愛液衝散。
我抓著她的雙手,讓天女正面對著床下眾人,從後方用力頂送,抽得她雙乳激烈顛顫,淫汁飛濃。
天女發出妖艷的淫浪喘息,面色醺紅,受到剎娘的魔力影響,雖是第一次給陽物插入,神情卻顯得極為歡快,讓床下眾姊妹們看得嘴也合不攏。
「現、現在呢!」剎娘聽見幾道陌生叫聲,更顯驚訝,「是誰?心肝又弄了誰了?」
「公子把床下隨侍的婢女拉了上來,現正肏著呢。」銀雀兒再次回答。
「嗚……心肝……必剎娘又妒又恨,顫聲低語,卻不敢張揚。
此時,胯下天女腰肢抽動,渾身酥軟,我兩手一松,她便對著床下跌落,被姊妹們抱在懷裡,顫抖的蜜貝里還不斷滲汁。
我又抓起另一名天女,如法炮製地再度從後方插人,又把這第二名天女抽得如痴如醉。
「娘娘……您再不快點把腹里清乾淨,怕公子要把房裡每一個下人都肏遍了喔。」 銀雀兒在剎娘耳邊笑道。
「……這萬萬不可!」剎娘妒火焚身,「你東西準備好了沒?」
「當然,小的怎忍心讓娘娘受苦呢。」銀雀兒笑道,眼神一轉,伺候在旁的天女立即取出幾枚四方金碟,幾口透明琉璃瓶來。
我緩下抽送,捏著天女的乳房,和金蝶兒一起來到剎娘身旁,準備觀賞這難得一見的奇景。
剎娘的嬌軀被天女們抬起,她顫抖的下體對著眾女,淫汁蜜汗全混在一塊,沿著大腿下緣滴落,菊門依舊被人用舌頭堵著。
數百名天女緊緊掩著嘴,似乎也知道此時不得發出任何聲音,一對對烏黑大眼都把視線往剎娘飽漲的淫肉望去。
「心肝……心肝……你在看著妾身嗎?」剎娘顫聲道。
「有,我目不轉睛的看著呢。」我道,一邊肏著懷中天女,現在只有她還不識相地嬌喘不已。
「你看著妾……別把眼睛轉開……」剎娘懇求道,我欣然答應,想來床下幾百雙眼睛都是如此。
「剎娘,這幾天苦了你了,不過沒關係,你再也不用忍了。」我將懷中天女扔下,伸出手掌輕撫剎娘顫抖的下腹,接觸到我的體溫,她的下體立刻一陣痙攣,淫液像小溪般地從鮮艷花瓣中流出,「來,就在這兒把肚裡的東西全都泄出來吧。」
「好……好……」剎娘顫抖的嗓音中帶著喜悅,「只要是心肝的話……妾全都照辦……」
捧著透明琉璃瓶的天女緩緩將瓶口對著剎娘的蜜部貼去,瓶口特意做成往兩邊延長的弧形,恰好能將剎娘的蜜貝整個覆蓋起來。長方形金碟亦置放在剎娘的臀下,只要負責舌堵菊門的天女退開,剎娘便可毫無顧忌,盡情將腹中之物排出。
只是她還不知道,看著她的並不止於房中那十幾名貼身侍女而已。
「嗯?你怎麼還不走閒?」金蝶兒見到剎娘臀下那名天女遲遲不退,伸手往她肩上一拉。
騰地一聲,天女倒臥在床,一道濃厚透明的淫液沿著菊門,像麥芽糖般拉長拉細,末端連著天女柔唇,緩緩墜落,從那模樣看來,她竟已昏厥多時。
「原來是味道太濃了,受不了啦?」金蝶兒笑道,順手將其抱起,拋給床下眾女。 她們接住了她,嬌軀很快被更多的嬌軀給淹沒了,她們舔舐著剎娘遺留在她口裡的濃稠蜜漿,手撕扯她滿是蜜汗的衣衫,貪婪地享用著姊妹的肉體。
另一邊,儘管已經毫無阻礙,但剎娘卻遲遲無法放鬆,說什麼也放不出來。
「看來得下點重手。」金蝶兒見狀,笑道,和銀雀兒一前一後,手把琉璃瓶接過,來到剎娘股間。
「你們……想幹什麼?」剎娘顫聲道。
「娘娘,您可別讓我們再等下去了,大家都等著看呢。」銀雀兒道,指尖緩緩探入剎娘的菊中,「哎唷,裡頭好多熱熱軟軟的東西,都快溢出來了呢。」
「別、別說出來!」剎娘羞窘欲死,喊道。
「前面也腫得跟顆小球一樣,真是,怎麼忍得了這麼久啊?」金蝶兒伸出舌頭,舔舐剎娘被飽漲的膀胱高高撐起的蜜肉,以舌尖在尿道口前游移,接著往上一口咬住充血的花蕾。
「啊啊……啊啊!」剎娘渾身劇顫,修長的雙腿抖了起來,天女們差點抱不住她。 透明的瓊漿嘩啦嘩啦地從剎娘的蜜肉之間奔涌而出,金蝶兒立刻將琉璃瓶壓上蜜貝,瓊漿打在琉璃瓶底,發出清脆的鐺啷聲。
「啊……呼……」剎娘雙肩一松,表情舒緩,悠悠嘆息。
轉眼,剎娘的瓊漿裝滿了一隻琉璃瓶,天女拿著第二隻琉璃瓶,換下金蝶兒,繼續承接。
「娘娘,前面都放了,怎麼後面還不放呢?」銀雀兒用指頭在剎娘菊內來回攪拌,最後索性用雙手手指掰開了剎娘的菊門。
不知是不是因為受到瓊漿放出的鬆懈感影響,剎娘不再掙扎,只是羞苦呻吟,腹部肌肉一縮。
雪白的凝霜夾帶著溫熱淫漿,立刻自菊門中滾滾落下,啪搭啪搭地落在金碟里,轉眼堆成一座小山。
銀雀兒收回手,把指尖上的殘霜吮凈,臉上一陣醺紅。
「好強的味道……才吃一點,頭都昏了……」她低聲道,「比姐姐的還要濃……」 一眾天女見狀,再也難以忍耐,興奮的尖叫聲此起彼落。
剎娘腰臀收縮,腹部用力,前面瓊漿湍溢不止,後面凝霜雪塊奔落,累積了三天的大量一但獲得解放,便無法中斷,只能任其自由發泄。
隨著瓊漿狂涌,剎娘的蜜穴也跟著痙攣不已,淫蜜噴出,和著瓊漿一起滾進琉璃瓶中。後方菊肉收弛,每落下一段凝霜,便跟著溢出大股黏稠淫漿,揮而不去的雌香竟與天池蒸融的霧氣相合,沿著湖面飄散開來。
在淫亂的氛圍感染下,天女們的驚叫聲迅速染上肉慾的色彩,漸漸地轉換成撩人的喘息,她們三兩成群,摟抱在一起,扯破彼此的衣裳,用大腿磨蹭著對方的蜜部,沒一會,四周便全是糾纏扭動的肉體。
我揭開剎娘的眼罩,只見她眼神朦朧,滿臉恍惚,紅唇半張,似笑非笑,模樣痴狂瞠浪。此時琉璃瓶已裝滿了四隻,金碟也是換了第三枚了。
「心肝……怎麼會這麼舒服……這是真的嗎?」剎娘見到我的臉,顫聲問道,「此等下流粗俗之事……為何竟能讓妾身……如此快活……」
「就跟你這麼說,你卻怎麼也不信。」我道,「現在總信了吧?」
「嗯……心肝說得對,」剎娘嬌聲道,「是妾身傻,不信心肝的話……」
「待會等你放乾淨了,我要在大家面前肏你後庭。」我道,「我要讓大家都看見你的肚子被我越肏越大。」
「心肝……你說什麼妾都依你……」剎娘柔聲道,眼眸濕潤欲滴,「只求你別離開妾身……」
說時,剎娘見到頭頂天光,想起自己並不在寢宮之中,遂問道:「對了,心肝,我們現在身在何方?」
我笑著退開一步,讓剎娘能夠看見天池。
「這……」不看還好,一看大驚,剎娘嫣紅的雙頰瞬間變得慘白,「心肝,這是……怎麼回事?」
只見數百天女衣不蔽體,三兩相擁,臥於雲上,腿乳交錯,舔吮咬吻,毫無顧忌地歡愛交淫,眼中所見是陣陣肉浪,耳中所聞是潺潺淫聲。
「啊……難道剛才……妾的……」剎娘顫聲道,緊緊抓著我的手腕。
「放心吧,大家都看見了,」我道,「以後再也沒必要隱瞞了。」
「天啊……」剎娘面如死灰,「妾身竟然……心肝,你也太……」
「娘娘,您說這什麼傻話,公子前些時候弄我們姊妹倆時,您不也在旁看著?」 銀雀兒瞠道。
「是啊,看到我們兩個神魂顛倒的樣子,還掩著嘴偷笑呢。」金蝶兒冷笑,「怎麼今天換上自己就怕啦?」
「你、你們兩個竟敢如此放……」剎娘轉頭欲罵,看到了金銀姊妹倆高聳的腹部,卻是一愣,「你們的肚子……是懷了心肝的胎嗎?怎麼孕得這麼快?」
金銀姊妹相視一笑,都伸手愛撫對方隆起如球的渾圓肚皮。
「當然不是,短短三天要懷胎至此也未免太快了,我們肚裡懷的,是公子的寶貝陽物,」姊妹齊聲說道,「是公子摟著我們,細心關愛,花了半個時辰,一寸一寸,慢慢送入我倆腹中的。」
剎娘一聽,雙眸為之一眩,透過瓊漿與凝霜的排放活動,現在的她已經知道腸道深處的銷魂,聽到金銀姊妹倆這麼一說,自然深解其意。
「那……那感覺像什麼樣的?」剎娘難掩臉上貪痴之色,問道。
金銀姊妹和我,三人相視一笑。
「那感覺快活無比,快活得小的都以為自己要歡死過去一般。」銀雀兒道,「第一次的時候,小的只覺手腳消融,整個身子都給公子插通了,陽物好像頂進心裡一樣,在胸口怦怦跳呢。」
「就連現在,只要公子一個心念,讓陽物在腹中抽動,」銀雀兒嘆道,「小的恐怕當場就要泄痴泄傻了。」聽得剎娘神往不已。
「銀雀,你別說了,娘娘是尊貴之軀,怎能像我們兩個下人一樣,沉溺在那淫穢之事裡呢?」金蝶兒冷笑,「既然娘娘不願意,那就別逼她了。」
「真可惜,好吧,那公子……」銀雀兒挺著大肚子,摟住我的右手,把我往旁邊拉,話聲細軟地道:「好哥哥,你再把淫妹子肏個十輪吧。」
「你急什麼,要肏,也是先肏我這個作姐姐的。」金蝶兒不甘示弱,摟著我的左手,「淫賊,你還等什麼,大家都在看呢,快讓她們瞧瞧你那根寶貝是何等銷魂吧。」 只見姊妹倆爭先恐後,肚皮貼著肚皮,誰也不讓誰,神情均是嬌柔撫媚,口中淫聲浪語不斷,宛如懷胎十月的體態性感誘人,令人難以抉擇。
「你們兩個都給本宮安靜!」剎娘氣急敗壞地道,「什麼不願意,本宮何時說過不願意了!」
我輕輕甩開金銀姊妹的手,再度回到剎娘身邊。
此時,剎娘的瓊漿和凝霜都已放完,足足裝滿了六隻琉璃瓶,五枚金碟,被天女們拿下床去,和眾姊妹分食。
沾滿淫蜜的菊門久久無汰闔上,裡頭的黏膜是鮮艷的粉紅色,輕輕抽搐著,仿佛在呼喚著我一般。
「那麼就算我當著所有人的面肏你,你也沒有怨言了?」我笑道,讓天女把剎娘的身子放回軟墊上。
「這……」妾身往床下一瞥,發現不少天女都停下動作,往床上望來,頓時羞愧無比,但她一咬牙,說道:「妾是心肝的人,心肝要妾做什麼,妾開心都來不及,哪來怨言?」
我哈哈一笑,笑得剎娘又羞又窘,兩手捧住她的臉蛋,便是一陣深吻。她口中香涎在經過三日前一熬後,更顯香醇濃烈,令人腦髓都為之酥麻。
「啊……啊……心肝……必剎娘摟了上來,兩腿焦急地往我腰上勾去,「快些給妾,這幾天妾只能聽你和別人相好的聲音,還得忍著腹里那團黏物不讓往外沖,早已快急瘋了!」
「讓你忍這三天,當然是有所回報的,現在你不就知道自己肚子裡還有許多未經開發的銷魂處所?」我道。
「心肝太壞了,好處都先給了那兩姊妹,妾總是最後知道。」剎娘嬌瞠,「這次你可要好好插還給妾,兩倍……要還給妾三倍!」
「沒問題,只要你先跟大家說了。」我笑道,將剎娘的身子抱起,轉過去面對床下眾天女。
剎娘羞窘欲死,但感到發燙的陽物就頂著自己兩片臀肉,渴望歡愛的欲求很快戰勝了心中的羞怯難堪,兩條大腿枕在我的掌心,蜜部和菊門都對著眾人敞開。
「你們……好好聽著……」剎娘用顫抖的興奮嗓音說道,「全都過來……靠近本宮……」
說時,剎娘釋放魔力,床上軟墊轉眼擴張了數十倍面積,使天女們全都躺臥床上,再無上下之分。
在剎娘的命令下,天女們扭著臀,緩緩爬至近處,無數火辣視線全都傾注在我倆身上。
「好好看著……看著公子與本宮交合……」剎娘越說,嬌軀越是熱燙,下體不住抽動,眼神一陣恍惚,竟是泄了,「後庭的肉……給陽物肏著……格外快活……好似要死了一般……」口中亦語無倫次起來。
「姐姐,你看娘娘,公子還沒插進去,就已經浪成那樣了。」一旁的銀雀兒摟著金蝶兒,兩人腰臀相鄰,一雙大肚輕輕搖晃,說道。
「要是真給插進去了,我看她大概就真的要浪死了,說不定淌出來的蜜都能把天池淹沒。」金蝶兒笑道。
「好姐姐……那我們呢?」銀雀兒柔聲道,「妹子好久沒和姐姐好了……」手往金蝶兒胯下探去。
「哎,你這淫胚,我看你的名字該改成淫雀兒才對。」金蝶兒肏道,也把手往銀雀兒股間探去。
「嘻嘻,姐姐真懂妹子,」銀雀兒攙著金蝶兒躺下,雙腿交纏,「好姐姐,你淫妹子吧。」
「傻淫妹,看我怎麼玩你。」金蝶兒笑道,往銀雀兒唇上吻去,兩個好似懷胎十月的孕婦,肚腹碾著肚腹磨蹭,便這麼貪歡起來。
我摟著懷中的剎娘,一邊吻,陽物也緩緩往她弛張的菊門頂去,探進那被淫蜜染得滑溜無比的肉道中。
剎娘仰頭嘆息,眾天女也跟著嘆息,座下軟墊一陣晃動,好似有幾十個人同時泄了一般。
「心肝……啊啊!」剎娘喊叫,我用手掌撫著她腹上焰紋,感到那紋路正發散出驚人熱氣。
很快地,陽物便完全插入了剎娘的後庭,她充血的菊肉吮著陰莖根部,蠕動的腸肉不斷把陽物往內吸。
剎娘開始猛烈泄身,一波接著一波,在歡愉的浪頭上起伏,不斷地絕頂再絕頂。 天女們見狀,再也無法忍耐,抓著身旁的姊妹,紛紛交合起來。有人用剎娘方才解出的瓊漿和凝霜,塗抹在自己乳上臀間,很快便引起了其他天女的爭食。
此時,一名天女從床下取出一箱物事,裡頭裝著金蝶兒事先準備好的陽笏,皆以碧玉雕成,溫潤光滑,長約一尺,兩端作龜頭狀。
數十根陽笏便這麼往眾天女身上灑去,她們接過陽笏,表情貪淫,有人當場把陽笏往自己穴中插去,用外露的半截肏起身旁的姊妹,有人含著陽笏一端,由另一人含另一端,兩人於陽笏中間接吻,還有人以臀相接,或是雙穴同入的。
眨眼之間,四周已經化成一座肉慾天堂,放眼望去儘是糾纏不休,貪婪交淫的女體。
一邊欣賞眼前奇景,我捧著剎娘豐滿的乳,大口吸吮,同時開始射精。
或許是受到四周的肉海淫浪刺激,我射精的濃度和強度都更勝以往,龜頭前端感到陣陣炙熱燒燙。
剎娘張大了嘴,卻沒發出聲音,她痴痴地笑著,嬌軀如迎風搖擺的柳枝,左右扭動,大腿間淫汁噴泄,泄得神魂顛倒。
一回,兩回,三回,我連著在剎娘後庭中注入三股又濃又稠的雪白熱漿。
天女們此時已忘了平日的上下之分,紛紛撲上床來,摟著剎娘,吸吮她身上所有被淫蜜覆蓋的肌膚,不少人也糾纏著我,唇在我背後又親又咬,抽搐似的嬌喘和放蕩的笑聲,以及無數高熱的軀體,很快便把我倆淹沒。
「心肝……心肝……」狂亂中,剎娘顫聲道,「妾還要……再插深點……」
我召喚出龍根,從剎娘腰際,淫具直接透過她的肉,插入了腸道之中,從陽物末端繼續往內深入。
剎娘渾身抽搐,乳頭裡溢出一陣乳白汁液。
「啊啊……真的……好舒服……真的像要融了一樣……」剎娘輕聲嘆道,好幾張嘴從旁橫過,吸她的乳。
「好哥哥……」一雙手摟住了我的腰。
「淫賊……」另一雙手環在我的頸上。
金銀姊妹挺著高隆的腹部,撥開人群,再度襲向了我。
「本來不想打擾哥哥和娘娘的……可是……」銀雀兒浪笑道。
「和這淫胚一點都好不起來,死淫賊,你快用寶貝肏我前面……」金蝶兒喘道,姊妹倆眼中均泛著淫光。
我不禁苦笑,低頭在兩人頰上分別吻了吻。
金銀姊妹發出亢奮的笑聲,兩個人的大肚子都晃動起來,銀雀兒的衣裳破了,淡綠絲綢的末端滴著淫汁,金蝶兒的流蘇叮噹作響,在腰際淫亂舞動。
我挪動腰肢,緩緩把陽物拔出。
「啊!心肝,你別拔出去!」剎娘焦急喊道,「再多給妾一些!」
「別怕,等你的肚子和她們兩個一樣大了,我再回來找你。」我笑道,「在那之前,你就先看我和金銀姊妹好吧。」
「什……心肝!」剎娘一聽,又怒又妒,腹上焰紋燒燙無比。
「你生氣的樣子真好看,在我回來之前,都保持著這個模樣吧。」我親吻剎娘,低聲道。
「心肝……你說什麼?」剎娘一愣,問道。
「我說你心裡嫉妒的時候,便顯得格外可愛。」我笑道,「讓人不禁想要多檄你一些。」
「你……你說真的?」剎娘半信半疑,臉上略顯嬌羞,「心肝屢次令妾身飽受妒火煎熬,莫非只是因為……」
「當然是因為我想看你那張氣鼓鼓的臉蛋啊。」我道,把剎娘的舌尖吮在口裡,龍根在腸道中不斷推進,剎娘嬌軀顫抖,再度泄身。
「心肝……你真壞……」剎娘柔聲嘆道,「你這麼說,那妾身都不知該如何是好了……」說時,她表情又喜又惑,複雜非常。
「怎麼會呢?跟過去一樣就好了。」我道,「對了,我告訴你一個秘密,其實金銀姊妹不管哪一個,肏起來都比你舒服呢。」
「!?」剎娘聽了,眼中閃過一絲令人背脊發寒的怒火,但很快又不知所措起來,「你……你到底是說真的假的?」
「哈哈,你怕了?」我笑道,「當然是假的。」同時把陽物插入剎娘鮮艷無比的鮮紅蜜肉里。
一旁等候的金銀姊妹發出遺憾與不滿的嘆息,剎娘則滿臉欣喜之情。
在龜頭抵達子宮深處的瞬間,剎娘泄身,淫肉實實地卷著陰莖,吮得我渾身酥軟,立刻也跟著射精。
「心肝……妾真是……」剎娘摟著我,顫聲道,「妾真是愛煞你了……」
我提著她的腿,又連著在剎娘胎中注入三股濃精,才把濕漉漉的陽物抽出,這段期間,剎娘不知泄了十幾次,整個人癱軟如泥,小腹逐漸高隆。
我摟住久候多時的金銀姊妹,和她倆同時接吻,三個人三條舌頭卷在一塊,香涎不住滴落。
剎娘半眯著眼,眼中雖仍充滿妒意,卻已不再阻撓。
「哥哥,你先肏我……」銀雀兒顫聲道,一雙乳上下顫抖。
「不行,我先,淫賊先肏我。」金蝶兒瞠道,腰間流蘇翻舞如浪,手握著陽物套弄。
「別爭,我兩個一起肏。」我笑道,把四周人群驅散,讓二女鄰著剎娘身旁躺下。 姊妹倆挺著礙事的渾圓肚腹,伸出手來緊緊相擁,臍上的銀墜和金環交相撞擊,叮噹作響,一隻腿都掛在對方腰上,露出艷紅閃亮的淫戶,貝肉脹得肥嫩飽滿,蜜漿潺流,兩隻光瑩美臀,一個以金穗妝點,一個以細絲裹纏,爿臀上下包夾,含著龍根漆黑的尾部,輕輕搖動。
我首先插入金蝶兒,陽物直直挺入胎內,淫穴受到腹內腸道膨脹的影響,被注下擠壓,長度只剩平常一半,是以陰莖能送入子宮的部分便更多了。
「啊啊……都頂進來,都插進我的胎里來!」金蝶兒歡喜道。
我挺腰抽送,沒一會,肉貝里淫汁與瓊漿同時傾泄,金蝶兒浪得四肢酥軟如泥,嘴裡香涎流淌,舌尖顫抖,哼哼哎哎,兩眼迷茫不定,表情痴傻。
一旁,兩個天女又襲上了剎娘,一人捧著她的後腦,一人抓著大腿,胯下沾滿愛液的碧綠陽笏插入她的口和蜜穴,腰臀放肆地舞動起來。而剎娘的視線透過天女的大腿,依舊往我身上望,臀下龍根蠕動,肚子又大了幾分。
我在金蝶兒子宮中注入滿滿的濃稠精液,然後快速拔出,轉而插入銀雀兒體內。 「好哥哥,妹子想死你了!」銀雀兒嬌聲道,腿往上張得更開,蜜裂像是一道細小的深邃山谷,在渾圓肚腹下敞開,引領著我進入她的最深處。
我一邊肏著銀雀兒,一邊用手在金蝶兒穴中抽動,把姊妹倆弄得乳、腹俱顫,嘴裡淫聲喊得銷魂一般,陽物深深肏進子宮底部。
射精時,我又往旁望去。
剎娘挺著好似懷胎六月的肚子,蹲跪在軟墊上,手握著剛才那名天女的大腿,腰腹前挺,竟反客為主,用同一根陽笏肏起天女來。
那天女被剎娘肏得渾身痙攣,嘴裡娘娘、娘娘喊個不停,一副歡美欲死的模樣。 我把陽物從銀雀兒體內拔出,挨到剎娘身旁,她立刻止了抽送,轉過頭來,唇一迎,火辣辣地吻著我。
我愛撫她不斷膨脹的腹部,掌心沿著肚臍眼畫圓,感受龍根在剎娘體內的蠕動。 「心肝,你回來了……」剎娘喘道,「梁女等你等得心都焦了。」
「才不過片刻,你的心也焦得太快了些。」我笑道。
「你當著妾的面肏那兩姊妹,肏得那麼快活,妾哪受得了?」剎娘用手把陽笏從下禮拔出,扔在天女腹上,任由她們搶成一團,回過身來。
我捧住剎娘飄香的乳房,龜頭在她肚臍眼上磨蹭,那渾圓的肚腹被焰紋點綴得華麗非常。
「心肝,你想肏妾的肚子?」剎娘柔聲道。
「我已經在肏了。」我笑道,加強龍根挺進的力道,讓剎娘當場泄身,整個人軟倒在床。
我欺了上去,讓剎娘側躺,腿往外扳,從旁插入,一邊抽送,一邊欣賞她手捧孕腹,乳泌奶水的嬌柔姿態。
「啊……啊……心肝……」剎娘顫聲道,靈女若是能懷胎,不知感覺是否和現在一樣?」
「你的肚子已經這麼大了,要是再懷胎,恐怕連走也走不動。」我道。
「要真能替心肝產子,就算要妾再也無法動彈,妾也心甘情願。」剎娘眼波柔媚,輕輕說道。
「傻瓜,那這樣我不就得天天抱著你走來走去?。我道,「你想累死我?」低下頭去,深深親吻,感到剎娘渾身淫肉都抽搐起來,吮得歡美,不禁再度射精。
「……心肝……妾要是懷孕了,你是否就會留在這兒?」泄到酣處,剎娘問道。 「就算你不懷孕,我也不會離開的。」我立刻回答。
「真的……真的?」剎娘的子宮陣陣收縮,把陽物緊緊裹住。
我未直接回答,再度以濃稠精液淹沒她的子宮。
剎娘深深喘息,蜜貝中噴出一股溫暖瓊漿。
不知滿足的金銀姊妹又湊了過來,銀雀兒抱著剎娘,金蝶兒摟著我,兩兩接吻,接著四人吻成一片。
「娘娘,小的想要肏您耶,您說如何?」銀雀兒手中握著一隻濕黏的翠玉陽笏,笑道。
「好個淫雀兒,本宮還以為你要說什麼,真是個不知廉恥的浪胚。」剎娘笑罵,「心肝,你說該怎麼處置她?」
我哈哈一笑,牽著金蝶兒的手,拔出陽物,退至一旁。
銀雀兒再不多說,陽笏往自己下體一放,身子一躺,挺著大肚,腿大剌刺地分開,往剎娘胸前伸去,自己抱著剎娘的腳,嘴吻她腳踝,整個蜜部都往外翹,像是把人肉剪刀,由下而上頂送。
剎娘也撐起上半身,伸直了手,岔開了腿,抱著銀雀兒的腳,吮她小腿上的皮,渾如肉球般的肚腹相撞,迎著弄了起來,二女眼中均是淫浪之意。
「淫賊,趁那兩個發浪,你再給我幾次。」金蝶兒咬著我的耳朵,手不住套弄陽物,「我整天只想吃你的精,肚子都餓慌了。」
我從附近一名天女體內拔出一根陽笏,塞到金蝶兒手裡。
「你從後面偷偷插進剎娘菊里,要是做得漂亮,要多少給多少。」我笑道。
「死淫賊,就想些齷齪主意。」金蝶兒笑罵,手腳在床上一撐,滑到剎娘身後,她和銀雀兒弄得火熱,竟毫無警覺。
金蝶兒把翠玉陽笏插入己中,對著塞滿龍根的菊,腰一挺,滑進剎娘後庭,把菊輪又撐大了一倍有餘。
「啊啊!」剎娘一驚,顫聲叫喊,身子軟倒,跌在床上。
「哼哼,我也來肏您了,娘娘,」金蝶兒笑道,「看您浪成這樣,以後我們每天都讓您當著大夥的面,把滿腹凝霜放出,你說如何?」從後挺腰,肚子在剎娘背後上下滑動,好似用肚皮肏著她的肌膚一般。
「啊……你……你這……」剎娘張大著嘴,神情迷醉,難以言語。
三人體態宛如臨盆之際的孕婦,分別頂著一顆斗大肉球,六條腿兒糾纏交錯,兩根翠綠陽笏把三隻貪婪的穴兒連著,一下一下地交替頂送。
「姐姐,只讓娘娘一個,這樣怎麼行呢?」銀雀兒遠遠地道,「當然是我們三人一起啊。」
「神經病,你自己和她一塊好了。」金蝶兒叫道。
「哼,到時候,公子一定會挑那個放得最多最香的人,姐姐你不參加,就在旁邊乾瞪眼,看我們給公子肏得神魂顛倒好了!」銀雀兒不甘示弱的反擊。
「咦?那……那我也勉強加入好了。」金蝶兒聽了,連忙改口。
我難掩笑意,踏入三人之間,把陽物輪流插入三女口中,讓她們無法爭吵。
然後,我將陰莖深深插入剎娘喉中,她伸直了頸子,唇幾乎要貼到陽物根部,金銀姊妹倆也止了抽送,挺起上半身,把肉囊一左一右的含了起來。
我發出滿足的喘息,在剎娘喉中噴射,把濃稠精液注入她三日未食的饑渴腸胃裡。 兩小時後我愛撫著她們隆起的肚腹,指尖玩弄肚臍上的銀墜和金環,一邊用嘴吮著剎娘的乳頭。
「嘻嘻……好哥哥……喂我吃……」銀雀兒笑道。
「你剛才已經吃過了,換我了。」金蝶兒插嘴。
「你們兩個都給本宮閉嘴,心肝是要喂妾身吃的!」剎娘瞠道。
我抬起頭來,把抽動的陽物慢慢插入剎娘口裡,然後閒始射精,金銀姊妹立刻發出又妒又羨的嘆息。
以金蝶兒、剎娘、銀雀兒的順序,三人躺在一起,頂著三個同樣圓滾的腹部,蜜穴和菊門都被粗大的龍根完全填滿,我可以感到淫具的尖端深陷在她們痙攣的子宮和腸道之底,被貪婪的淫肉不斷吸吮著。
我拔出陰莖,把金蝶兒翻了過來,露出那穿有八隻金環的美一麗菊門,其中七個是剛才打上去的,傷口還滲著血絲,但她卻絲毫不感痛苦。被龍根撐開至極限的菊肉呈現柔和的粉紅色,菊輪輕輕顫抖著,往內收縮。
我把陽物插入,和幽體龍根一塊抽送金蝶兒發抖的菊肉。
金蝶兒一陣顫抖,淫蜜飛濺,再度泄身,腰上金鍊的流蘇沾滿了愛液,顯得金光閃閃。
然後我再度拔出,這回來到了銀雀兒身邊。
「哥哥,肏妹子,肏妹子!」銀雀兒神情歡喜,笑道。
我抬起她的雙腿,把陽物插入被龍根撐開的蜜穴中,直接頂入子宮深處。
銀雀兒身子歪扭,嘴裡喊聲細碎,當場泄了,連肚子都跟著搖動起來。我揉著她的乳房,乳頭上新裝的銀鈴響聲清脆,腰肢頂送,直到在子宮中射精為止。
然後,我來到了剎娘身上,她舔著自己鮮艷的朱唇,用濕潤的雙眸望著我。
「心肝最壞了,每次都要讓妾等得心焦無比,才肯好好把妾肏了。」剎娘瞠道。 「誰叫你那麼不老實呢,每次有想要的東西,都不說清楚。」我道,一把將她雙乳捏起,乳汁便沿著乳房四溢開來。
「那麼羞人的事,妾怎麼說得出口……」剎娘柔聲道,「還好心肝總是找得到法子……妾要是沒了心肝……真不知……」
我奪走剎娘的唇,她捧著濕黏的陽物上下套弄,直弄得我慾火焚身,撩起剎娘雙腿,便往她蜜肉中插入。
剎娘嬌喘一聲,深陷菊肉的龍根同時也抽送起來,她立刻猛烈泄身,香涎自唇邊滑落,整個人酥軟如泥。
我享受著剎娘子宮裡的美妙感觸,再度射精。
她高隆的腹部上,那鮮艷的火焰紋路正緩緩褪色,並像是塵埃一般,緩緩地被風捲走。
(終於……終於成功了!浩泛下總算可以結束了!)
我大喜,停了抽送,抬起頭來,喘了一口氣,兩眼往四周望去。
四周的天女們放浪地玩弄著彼此的下體,或把指頭、舌尖探入對方菊中,或腰肢扭動,用翠玉陽笏互相抽送,貪淫無度。
兩個小時前吃下的東西,有些天女已經能夠排出了,她們身邊很快的聚集起了人群,想要觀賞凝霜自菊肉中滾出的奇景。
(眼前這淫亂的景象,馬上要進入尾聲了,再過一會,等剎娘恢復到平時狀態後……)
然而,過了好一陣子,亂象卻毫無收斂的徵兆。
「嘻嘻……心肝……」身下的剎娘邊泄邊笑,「這樣……以後就再沒分別了……」 「沒分別?你是說什麼?」我奇道。
「過去當妾腹上焰紋消失,妾總是會恢復成平日那不解情趣的模樣,」剎娘柔聲道,「不過這次不會了……以後都不會了……」
「……你的意思是說,你以後都會維持現在這個樣子?」我聽了心中一凜,臉上不動聲色的道。
剎娘點點頭,「對呀,心肝……以後再無阻礙,只要你想,隨時都能肏妾……不止是妾,就連金銀姊妹,甚至整個龍華宮……都是你的了。」
說時,金蝶兒和銀雀兒亦面露微笑,戀戀不捨地撫摸我的大腿。
「那可真是好極了!」我笑道,但心中卻是大喊糟糕。
「以後,心肝就在這兒住下吧,」剎娘柔聲道,雙腿緊緊勾著,「以後妾身隨侍在側,夜夜笙歌,春宵不寐……」
「哼哼,也就是你要我天天肏你這小浪婦就是了?」我笑道,陽物在滿是精水的子宮中再度頂送,抽得剎娘歡聲不斷。
「啊、啊!心肝!」剎娘邊泄邊喊,靈女好愛你,你別再離開了……啊啊!」 我連忙吻住剎娘的嘴,不讓她再說話,一邊金蝶兒和銀雀兒坐了起來,一個人捧著肉囊,一個人在我背上舔舐,嘴裡淫聲浪語,毫無止息。
我拔出陽物,再度插入金蝶兒穴中,她摟著我淫賊淫賊的喊,一雙乳蜜汁四溢,增至三條的乳鏈波浪般翻動。
(糟了,這下該怎麼脫身……)
一邊和銀雀兒接吻,我一邊思索。
腰肢一顫,不知疲累的陽物再度射精,精液把金蝶兒燙得險些歡死過去。
(看來,只有這個辦法了!)
心念一動,我把餘下的六尾龍根一口氣全放了出來,卷向了剎娘等人。
「心肝?啊……」剎娘一驚,接著浪叫一聲,「啊啊……心肝,這樣太多了…… 嗚嗯!」
兩尾插入蜜穴,兩尾插入後庭,剎娘和金銀姊妹三人,每個人股間都插入了四尾龍根,脹得她們話也說不出來。
隨著我的意念,龍根開始激烈蠕動,刺激著她們敏感無比的蜜穴、子宮、以及滿身淫肉。
三人狂泄不已,股間淫汁均如溪流奔淌,我亦難忍歡快,把陽物輪流插入她們口中,不斷射精。
如此,直至黃昏之時,三人才終於昏沉沉的累倒過去。
我渾身大汗,一邊喘氣,一邊把陽物從銀雀兒口中拔出,儘管失神昏厥,她竟還能吞磁常液。!
我招來一名天女,讓她把陽物吸吮乾淨後,便喚出飛虎,宛如逃難般地,迅速離開天池。
第四章
逃離天池兩個鐘頭後,魔婚禮造成的亢奮狀態便像從不存在似地消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強烈的虛無及無處不在,沉重如鉛的精神疲勞,那感覺宛如被人丟入一個沒有底的地窖,永遠都在無重力的漂浮感中掙扎,持續地向下墜落。
而令人更加痛苦的是,我這具受到魔力加持的身體不但絲毫不受影響,甚至還充滿活力,一如往常。
一個永遠不會感到疲勞的身體內住著一個希望自己趕快昏死過去的精神,實在是件很好笑的事情。
(我要趕快回去……回到伊織身邊……)
我望向妖亟島的方位,朝那塊能讓自己真正放鬆的地方飛去。
飛著飛著,思緒不禁又籏轉到丐啀M剎娘的魔婚禮上,我心裡一陣恐怖。
(下一次和剎娘的魔婚禮,大概是怎麼也完成不了了。最壞的結果……就是剎娘變得和虛霜娜一樣,只能靠武力壓制來完成魔婚禮……)
(唉……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
思及此處,我更加懊惱了,但正和過去無數次的魔婚禮相同,除了聽從金銀姊妹的建議以外,沒有別的辦法能窺探剎娘深埋心底的真正慾望。
我望著下方的湛藍汪洋,想像十個月後,風光明媚的天府島變得和虛霜娜的冰之國一樣毫無生氣的模樣,不禁毛骨悚然。
我痛苦的喘息。
這具身體非常的不對勁。不是因為它有什麼不好的地方,而是因為它太好了。 不會累、不會老、不會生病、受了傷會立刻復原,如有必要,甚至不吃不睡也沒關係……這根本不是人啊。
然而,不管肉體變得多麼強悍耐用,我的精神結構還是人類,大腦沒辦法適應一具違反自然定律的身軀,總是試著要說服身體各部去感受疲勞和痛苦,但受到魔力保護的肉體對此充耳不聞,尤其在經歷過極為消耗體力的魔婚禮後,靈肉不協的身體更每每成為我主要精神壓力的來源。
(或許是為了維持某種平衡,肉體既然無法反映出疲勞,大腦便只好在意識層面上製造出同等程度的痛苦來……)
一邊胡思亂想,我歸心似箭,命飛虎加快速度,筆直朝著妖亟島而去。
沒過多久,海面的顏色明顯出現了變化,兩種截然不同的藍隔著一道蜿蜒無盡的雪白波浪相望,波浪中間是一條細長的空洞,橫幅不到一米寬,兩端遠遠延伸到海平線之後、這便是剎娘與伊織兩人魔力的衝突面,妖亟島和瑤池天府的國界,把兩塊領地完全區隔開來的真空地帶,除了魔王和同時得到雙方魔王允許的人以外,沒有任何人或物能穿過這道界線。
而神奇的是,就在我的眼前,有一葉小舟正打算要穿過國界,進入妖亟島的領土。 「……什麼?」我又驚又惑,凝神細看,確認再三,那條小船的確是朝著國界駛去沒錯。
(在下一次魔婚禮到來之前,剎娘都不會有變成羅剎虎的危險,所以天府島上的居民應該無需冒險跑到國界來才對啊,而且他們連國界是什麼都不知道……合泛人到底是吃錯了什麼藥?)
眼見那艘小舟離國界越來越近,即將進入浪濤之中,這樣下去,很快他便會連人帶船,在伊織和剎娘的魔力夾擊下碎屍萬段的。
(看來,就是因為他們根本不知道什麼是國界,才會做出這種和自殺無異的行為!)
「喂!你別再往前了!快停下來!」我命飛虎往下急墜,飛至小船旁邊,高聲喊道。
飛虎落下的風壓在海面上激起一陣雪白浪花,小舟竟差點便給浪推翻過去。
「哇啊啊!」狹小的船板上只坐著一個人,他驚惶失措地抓著船舷,船槳掉入海里,轉眼被浪花捲走。
「啊!我的槳!」那人又驚又怒,「你是誰啊!為什麼要把我的槳吹走?」喊道。 「你這笨蛋,再往前一點,不見的就不止是你的爛槳了!」我喝道,一邊斜眼打量那人。
只見他一頭白髮,滿嘴灰須,毛髮雜亂捲曲,整張臉毛茸茸的,只有個紅通通的鼻子露在外頭,身上穿著東拼西湊的破爛衣物,連鞋子也沒有,手腳布滿傷疤,一看便知不是天府島上的人。
狹窄的小船上,除了他以外,便只剩一口半個人那麼大的粗麻布袋,想來裡頭裝的是此人的生活用具。
「你不是天府島人?你是從哪來的?」我驚道,「怎麼進來的?」
「哦,原來那個島叫做天府島啊。」灰發人回答,一邊回頭望著遠方天府島的蔥鬱輪廓,「真是個好地方,可惜不是我要去的地方。」
「不過……你又是誰?」灰發人困惑道,「居然可以坐在鯊魚背上飛,你是魔物嗎?可是看起來長得又和人一樣……」
「我是誰和你無關,回答我,你是怎麼進入天府島海域卻沒被剎娘發現的?」我追問道。
「剎娘?是誰啊?」灰發人抓了抓他沾滿泥灰的頭髮,「我不認識那樣的人。」 「當然了,剎娘是這裡的魔王,她要是知道你擅自闖入天府,你早就成了海底魚兒的晚餐了。」
「魔王!真……真的嗎!」灰發人嚇得跌倒在船板上,模樣顯得有些滑稽,「那不得了,我得快逃才行,我可不想變成魚兒的晚餐!」
他伸出手,作勢想要划槳,但又赫然發現手中空無一物。
「你快把槳還給我,這樣子我沒法划船啊!」
「看來你真的想死,你知道前面這道浪花後頭是什麼嗎?」我冷冷地指著國界,問道。
「當然知道,那道浪花後頭有一條無底地縫,我就是穿過另一條地縫才來到這裡的。」灰發人理直氣壯地道,「而且在這之前,我就已經穿過好幾條地縫了。」
這下子,換我驚慌失措起來。
「你……你穿得過國界?」我不禁愕然。
「我管他什麼國界不國界的,你不幫我把槳拿回來沒關係,大不了用手劃!」灰發人怒道,接著把手伸進海浪里,用力撥動。
想當然爾,小船用手掌根本劃不動,是以灰發人儘管兩隻手撥得氣喘吁吁,卻是完全沒有前進。
「你穿過國界卻一點事也沒有?」我不禁再度問道。
「有事?有什麼事?不過就是一條縫罷了,不要掉下去就行啦?」灰發人停下撥水的手,喘道,「喂,小伙子,只要你幫我把槳拿回來,我就不跟你計較你剛才飛下來嚇我的事情,你說怎麼樣?」
(說得好像他可以把我怎樣似的……不過他真的能安全穿過國界嗎?)
我半信半疑,駕著飛虎替灰發人把槳檢回,他接過船槳,又把小船往國界划去。 我飛上高處,低頭凝視,只見灰發人的小船船頭穿過浪花,憑空懸掛在國界空洞上頭,他吃力地划著槳,努力把船身往前推,兩邊魔王的力量竟對他全無效用。
(不……不是沒發生效用,而是伊織和剎娘都沒有發現到這個人……)
「他竟真的可以穿越國界……」我驚奇萬分,「但他身上一點魔力也無啊……這究竟是……」
我跟著小船飛越國界,國界的此端和彼端有著截然不同的空氣。
「喔!終於過來了!」灰發人高舉船槳,話聲高亢,顯得十分開心,「小伙子,這裡是哪裡啊?空氣的味道真好聞!」
「你先回答我,你到底是什麼人?」我讓飛虎貼近海面,問道,「你的名字是?」 「我沒有名字,」灰發人卻回答道,「不過之前經過一座島,島上有很多騎著天馬到處飛的女神,那邊的人叫我檢破爛的。」
(騎天馬的女神……是指瓦爾姬麗吧,這麼說他也去過芙蕾雅的領地了……那他究竟是從那兒出發的?)
「檢破爛的……你是從哪兒來的?剛才你說你穿越過很多條地縫,那你本來是住在哪?」
撿破爛的一聽,身子畏縮了起來。
「……別說了,那個地方太可怕了。」檢破爛的回答,語帶恐懼,「一年裡沒有幾天白天,只要走出地洞外頭就會變成魔物的食物,我的同伴都在我學會說話前就死光了。」
我聽了心中一凜,檢破爛說的地方,這世上只有一個。
「你是從紗邪佳的領土裡逃出來的?」我驚道。
(竟有人可以逃出紗邪佳的掌握……不,從他剛才穿越國界的方式看來,紗邪佳恐怕根本沒發現有人越界逃走吧。)
「啊……對,就是那個名字。」檢破爛顫聲道,「我好不容易逃了出來,後來在別的地方聽說有個叫做妖亟島的地方,不管哪裡的人都可以去住,所以才一路這樣劃了過來。」
「原來如此,那恭喜你,」我指著遠方妖亟島的稀薄輪廓,「那就是你的目的地。」
撿破爛一聽,連忙用手撥開厚重的灰發,露出一雙淺藍色的眼睛,伸長脖子往前眺望。
「那……那就是妖亟島嗎?哈哈!我終於……我終於辦到了!」撿破爛的大聲歡呼,在小船上手舞足蹈起來,一個不小心,差點跌到海里。
(換句話說,這個檢破爛的,是從從紗邪佳的領地出發,途中穿越芙蕾雅、剎娘的領土,最後來到妖亟島,一路上穿過了四個魔王的國度,已經是大半個世界了……) 我越想越奇,能這樣在國度間自由穿梭的,除了魔王之外,大概也只有我了,而眼前這個檢破爛的,只靠著單純的不引人注意,竟能憑一艘小船便橫跨三條國界? 而且他身上沒有一絲魔力波動,一般來說,不論什麼樣的人,體內理應也會有股微弱的魔力存在,而這檢破爛的卻有如一張白紙,渾身上下,一點魔力也無,就這點來說,他絕非普通人。
「那你慢慢劃吧,我還有事,得先走了。」我道,雖然他令我感到非常好奇,但我更想要早點見到伊織。
「喔……好,再見!亡撿破爛的一愣,看著飛虎的尾巴,道,「不過,如果你可以用那條鯊魚拉我一程,我會更高興的。」
我不禁苦笑,不過反正順路,我招出光索,捲住小船船身,接著令飛虎往前疾駛而去。
「哇啊啊啊!」檢破爛的用力抓著船弦,發出驚恐的大叫。
白色的浪花衝上半空,在小船後方形成一道筆直的軌跡,其中夾帶著幾片破碎的船板。
把檢破爛的以及他那艘近乎完全破爛的小船放置在沙灘上後,我便朝著妖亟島中央的山峰飛去。
從外頭遠遠望去,這座山的長相還真是奇特。
山的半邊是普通的山,就是有厚實地面又長滿高大樹木的那種,而另外半邊則是大部分鏤空,幾對貌似超大肋骨的綠色土石臂從正常的山面延伸過來,像蜘蛛的腳一樣環抱住鏤空的部分,勉強維持住山峰倒鐘形的輪廓。
山頂上,恰好就從我和伊織的住家後院,有一道瀑布筆直傾泄,穿過山峰核心處的黑色岩壁,落到山底深處的圓形地下湖裡,發出悠揚的轟隆聲,高高揚起的水氣反衝到半山腰高,讓山中總是煙霧繚繞。
這座山的奇形怪狀是有原因的,早在妖亟島創始的時候,清雅說她想要一座有小溪流經的花園,而我又想要住在可以眺望全島的山頂上,伊織為了同時滿足雙方的要求,便憑空拉起一座山來,把半邊山壁挖空,再從山頂引泉,最後的結果便是現在這個模樣。
山腰上的大廚房冒著冉冉白煙,四周森林裡盤據著高大的綠虎和人面鳥,飢腸轆轆地圍繞在廚房外頭,看來時間又快到中午了。
我讓飛虎緩緩繞山飛升,來到了位於山頂的居所。
兩棟非常具有人類味道的建築物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