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魔養殖者、第二十集
簡介:
為了完成與剎娘的魔婚禮,御影日陰使盡渾身解數卻始終無法如願,透過與銀雀兒、金蝶兒之間的愛欲痴纏,御影能順利找出羅剎虎心中的隱密慾望嗎?
相連卻互不相屬相通的七大陸,除了魔王之外,竟然還有人可以自由來去?!這個「撿破爛的」究竟是什麼來歷?而他所說無所不在的神秘圖案會揭開什麼秘密? 第一章
鑼鼓喧天,月光照耀下的天府島燈火通明,島上居民已通宵達旦地慶祝了兩天兩夜,還不肯休息。
這場盛大的祭典,是從瑤池降落地面,羅剎虎充滿於空氣中的肅殺波動消失,剎娘的意識甦醒的那一刻開始的。
在重新締結魔婚禮之後,剎娘將身上多餘的魔力回注天府的土地,讓翠綠田野在一夜間結出飽滿的金黃稻穗,溪河中水族生長繁衍,閃亮的魚鱗把河水覆蓋,魚蝦蟹貝多到會自己跳上岸來。
天府的居民們不但再次避開天地崩毀的災禍,甚至還從剎娘那兒得到一場史無前例的大豐收,也難怪他們會興奮至如此地步了。
仔細傾聽四周此起彼落的悠揚歌聲,歌詞雖有些微差異,但全都是在歌頌王母娘娘,或讚美她溫柔慈悲的心腸,或推崇她舉世無雙的美貌,仿佛天下的所有完美,都已集中在她一人身上。
(這也是當然的,畢竟天府島上的人根本不知道外頭的世界是什麼樣子……) 居住在魔王領地上的人類,除了某些特例外,基本上是無法跨越土地的界線,彼此往來的。只要統治該地域的魔王有意隱瞞,又能有效杜絕外來魔物進入的話,其實很容易便能把人們都蒙在鼓裡。
討厭其他魔物,獨鍾人類的剎娘,恰好便是這麼一位魔王,其他魔王的勢力不但被完全摒除在她的領土之外,甚至連天府居民生活中的每一個面向,從早上何時起床,到晚上睡覺要面對哪一個方位,全都在無形和無意識中,受到剎娘的控制。
從地球毀滅,人類開始在天府島上定居那時起,剎娘便如此控制著他們的日常生活以及思想,在長久的時間累積後,現在已經沒有任何人會想要去懷疑眼前這一切了。 天府島上沒人知道什麼是地球,也沒人知道魔物並不是從一開始就存在於這世界的,更沒人知道什麼是魔婚禮,遑論還有個叫做御影日陰的人物,會定期到瑤池迎娶他們心目中至高無上的王母娘娘。
憑靠著向外突出,懸浮在天池上方的窗台,我望向人聲鼎沸的彼岸,煙火此起彼落地,在民家屋頂漆黑的輪廓上炸開。
「心肝……你在看什麼?」一道細軟的嗓音從後方襲來。
剎娘光滑柔嫩的臂膀摟住了我,一陣香氣撲鼻而來,我還來不及轉過身,一對滋味甜美的濕軟物事便朝嘴上貼,把一團咬得細爛的肉泥塞進了我的口裡。
我往後退了一步,後腰靠在窗台的欄杆上,眼前是剎娘閃閃發亮的雙眸,那對瞳孔里燃燒著淡淡的青色火焰,垂降至地的烏黑秀髮覆蓋住雪白的肩膀,翹挺的乳房上,滴著淫蜜的乳頭色澤朱紅,纖細的腰肢下泛著水光,恥丘上更是一片淫靡,方才交合時留下的黏沫還糾纏著柔嫩的恥毛,遲遲不願離閒。
她平坦的小腹上燃著一團火焰樣的紅色紋路,象徵著魔婚禮尚未結束,在那火焰紋路消失之前,我無法離開剎娘身邊。
我咽下口中的肉泥,清淡爽口的滋味在滑下喉嚨後變得濃稠渾厚,不知是什麼東西的肉。
「好吃嗎?」剎娘往前踏了一步,身子依了上來,用強烈的雌性香氣刺激我的腦髓。
「好吃,這是什麼東西?」我道,感到陽具頂著剎娘的大腿,不安的上下躍動。 「天池裡的魚。」剎娘笑道,「只是妾先用嘴把它嚼爛了。」
「原來如此,」我道,「難怪味道變得這麼重,記得以前吃的時候,那魚肉的味道就跟水沒兩樣。」
「你不喜歡?」剎娘皺眉道。
「不,只是要吃的話,我寧願直接吃你。」我笑道,捧起剎娘的臉頰,她嬌唇微啟,口中朱杏輕吐。
「啊……心肝……妾的心肝……」剎娘陶醉的嘆息,閉起了眼睛,靛紫眼影即便在黑夜中依舊十分美麗。
對岸的夜空又綻放起美麗的煙火,把剎娘的身子映照成一片五顏六色。
我吮著她發燙的舌尖,細細地品嘗那多汁的嬌小肉芽,每一口都是芳醇濃郁,直令人心神俱醉。
順著剎娘的頸子,我往下摸去,把那雙豐滿高挺的乳房捧在手裡,輕輕把玩。 「嗯……嗯……」剎娘流露出歡喜的呻吟,雙手壓在我的腰上,下體不安的前後搖動,淫裂對著陽物陣陣磨蹭,陰莖上都沾滿了她的蜜。
剎娘雙頰泛紅,呼吸急促,哼呀哼地,一對眸子濕潤得像是要融化一般,滿臉都是春情。
「心肝……妾身……妾身……」剎娘舔著我的唇,顫聲道。
「都已經快兩天兩夜了,你還吃不夠?」我笑道。
「不夠……心肝你那麼久沒來,妾身早就給餓壞了……」剎娘央求道,「你再給妾……再給妾多點……」
剎娘腹上的火焰紋樣散發出陣陣的熱氣,維繫著大地整體的魔法陣既已和剎娘合為一體,她的慾望也就成了魔法陣的慾望,而滿足這個慾望既是我的責任,同時也是一讓魔婚禮圓滿結束的唯一不二法門。
「好,你要多少我都給你。」我柔聲道,「我再也不會離開你了,你要多少都行。」
「心肝,你說真的嗎?」剎娘意亂情迷,神色欣喜中又帶著疑懼,「這次你真的會留在妾身身旁?」
「當然是真的。」我笑道,「我還沒看你替我生過孩子呢,都是金銀姊妹和那些天女在生,沒看到你大肚子,我哪兒都不去。」
「你又說傻了,你在妾身腹中裝了這樣一個邪汰,竊取妾身魔力,要妾身怎麼為心肝產子?」剎娘噗哧一笑。
「所以羅,這樣一來,我不是永遠都不會離開你了嗎?」我道,「以後我就住在龍華宮裡,天天按三餐干我可愛的剎娘。」
「最好你說的都是真的,否則……否則妾身一定饒不了你。」剎娘聽了,神情嬌羞萬分,低聲瞠道。
「當然了,我怎麼會騙你呢?」我柔聲道。
「你還敢說,妾身都給你騙了不下……」剎娘怨道。
我一個低頭,堵住了她的嘴,把剎娘的舌尖再度含進嘴裡,口中頓時充滿了剎娘的香滑蜜漿。
沒一會,剎娘夾著陽物的雙腿顫抖,大腿根處暖漿奔溢,竟是泄了。
「嗯嗯!嗯嗯……」剎娘眉頭緊鎖,鼻里哼地好似要落淚一般,身子柔柔地倚在我胸膛上。
我牽著剎娘的手,摟著她的腰,兩人緩緩走回房內。
穿過刺龍繡鳳的門帘,走進鋪著大紅地毯的寬敞臥房,房內正中擺著一張華蓋大床,四面垂著粉紅紗簾。
床前的長桌上擺滿了美酒佳肴、仙桃天果,桌旁隨侍著兩名天女,都穿著白紗長衣,跪坐在地,見到我倆歸來,紛紛把頭低下。
「把……把紗簾掀開……」剎娘顫聲道。
天女們連忙起身,奔至床邊,將粉紅紗簾往兩旁掀開。
我將剎娘抱起,爬到床上,將她緩緩放下。
床上被褥皆已換新,這已是兩天來的第十床被了。
剎娘躺在雪白的床單上,烏黑髮絲在身下散開,閃閃發亮。
「心肝……心肝……」剎娘早已浪得慌了,握住陽物便想要我往裡送。
「急什麼,你還沒說呢。」我笑道,「要我怎麼做?」
我用雙手壓住剎娘兩邊的膝蓋,將她的腿撐開,露出厚厚銀華下的蜜部,滿是淫汁的肉貝充血漲大,花瓣肥厚飽滿,圓滿無缺,真如一對嬌艷的唇般半開半闔,裡頭的晶瑩肉室抽動不已,陽物還沒進去,花門便已經開始縮呀縮地空吮了。
「心肝……」剎娘羞怯地道,「你還要這麼捉弄人家?」
「當然了,我每次都要這麼捉弄你。」我笑道,「我知道你怕羞,所以更愛看你羞的樣子。」
「啊……」剎娘神情雖窘,眸中卻透著難以抑制的亢奮之情,「心肝好壞……就愛糟蹋妾身……」
「你到底說不說?不說我就不管你了。」我作勢欲離,將腰身後退。
「等等!妾身說就是了。」剎娘苦笑,「心肝別走。」
「心肝,妾身想要你肏……肏妾的浪屄……」剎娘紅著臉,緩緩低喃,「肏妾的花心……里外都肏上一遍……求求你……」
「大聲點,要讓她們也聽見才行。」我指著紗簾外的天女們,笑道。
「啊……心肝……」剎娘臉上羞苦萬分,但嬌軀卻越發興奮了,豆大蜜汗從肌膚各處滲出,流淌到床單上頭,她大喊:「你肏妾吧!狠狠地肏!用力地肏!」
床下的天女們聽了,肩頭都是一震,雖沒抬起頭來,但耳朵都已紅了。
「我可愛的剎娘,那我就肏你了。」我緩緩壓上剎娘,握住她的雙手,在光滑的肌膚上磨蹭,龜頭沿著肉瓣,噗滋一聲,插入了滿是愛液的蜜壺裡。
剎娘上身一僵,嘴裡流泄出歡喜的嘆息,再次泄身。
蜜肉捲住陰莖,往內收縮,把陽物深深地納入花心,滾燙的淫汁從肉穴各處噴出,燙得我腰肢一顫,歡快異常。
我強忍快感,上下抽送,龜頭頂撞著顫抖不已的花心,讓剎娘發出瘋狂的喊叫,她美麗的嬌軀在我身下浪蕩地舞動,一雙乳晃動不已,乳上蜜汗飛淀。
「剎娘……我現在在肏你了,你開心嗎?」邊抽,我邊問道。
「啊……啊……心肝……妾好開心……開心得快死了……」剎娘表情痴狂,眸中的青色火焰仿佛正象徵著她體內熊熊慾火,猛烈燃燒著。
我用力一頂,把龜頭整個肏進花心,剎娘頓時整個人仰彈起來,噫噫噫地,好似快喘不過氣一般,胸口激烈起伏。
剎娘腹上的火焰紋樣綻放出強烈的熱氣,變得鮮紅炫目。
一股強大的吸力從剎娘的子宮內傳來,引誘著我不斷深入。
我捧起剎娘的臀,陽物往上滑去,龜頭抵著子宮頸,對著那窄小的徑道慢慢肏送。 「啊啊……噫噫……」剎娘呻吟不已,腰臀劇顫,愛液咕嚕咕嚕地從蜜肉邊緣溢出。
緩緩地,剎娘的子宮頸敞了開來,充滿魔力的胎房往下沉降,像是張開口似地,把龜頭往內吞。
我猛然挺腰,沉悶的肉聲從剎娘的腹中隱隱傳出,陽物整根沒入,與剎娘的淫肉完全密合。
「心肝……嗯嗯……」剎娘抓著我的手臂,「抱緊妾,不要放開……」
「當然了,我絕不會放開你的。」我道,雙手摟住剎娘,將她的唇含入口中,同時抽送起來。
肏著剎娘的子宮,狂暴的快感頓時如排山倒海般地席捲而來,令我腦中一片空白,只剩下無法抑制的交合衝動在體內泛濫。
很快地,我和剎娘同時絕頂在無上的歡快中,我倆緊緊相擁,身子抽動,陽物猛烈痙攣,在剎娘的胎內注入大量的精液。
良久,我感到剎娘腹上的熱氣慢慢降了下來,於是從她身上爬了起來。
只見剎娘兩眼迷濛,給蜜汗浸淫的肌膚晶瑩閃亮,臉上紅暈未退,神情痴狂,不知是醉是醒。
我輕輕吻她的臉頰,剎娘嚶了一聲,淫肉又一陣猛然抽播,再度泄身。
「啊啊!心肝!」剎娘大喊,「妾……妾止不住了!」
接著,我什麼也沒做,只是把陽物留在剎娘體內,她便自己泄了起來,蜜肉像是發了狂似地,泄了又泄,好似她體內的愛液淫漿是永無止境一般,透明的黏稠暖漿不斷從蜜穴中溢出。
「心肝……妾好怕……快救救妾!」剎娘抓著我的手臂,嗓音驚恐,表情卻是欲仙欲死,「這樣泄下去……妾要……妾要……」
「要怎麼?」我笑道,腰肢再度向前頂送,陰莖被抽播的黏膜緊緊包裹,龜頭沉浸在滾燙的淫汁中,滋味美妙無比。
「妾要……啊啊!」剎娘的臀往上挺起,在我的火上加油下,泄得更加猛烈了,靈女要傻了!」
「別怕,我在這呢,你就泄吧。」我欺上剎娘的嬌軀,柔聲道,同時加速抽送,「讓我瞧瞧你泄傻的樣子。」
「啊……心肝……別那麼快……啊啊啊!」剎娘高聲喊叫,接著便再也不說話了。 「噫……嘻……噫……」只見她兩眼茫然,傻傻地笑了起來,口中香唾順著嘴角淌下,渾身癱軟如泥,只剩腰臀本能的上迎,狀似真的痴了。
捧著軟綿綿的剎娘,我毫不留情,直在她胎內又射了兩次精,才把陽物緩緩抽出,而她早已不知泄了幾十次了,新的床單也早已給愛液濕透。
摟著不省人事,渾身顫抖的剎娘,我在床上稍事休息,一邊望著她腹上那象徵著魔婚禮進行程度的火焰紋路。
雖說火焰紋路已不再釋出熱氣,但紋路本身並沒有縮小或消失的跡象。
(都已經這樣交合了兩天兩夜,這個圖案卻一點動靜也沒有……看來光靠普通的歡愛是無法滿足剎娘了……)
這個現象前幾回的魔婚禮時就出現過,但都是到了蜜月的最後階段才特別明顯,像這樣一開始就毫無反應的情況,這回還是第一次。
(看來我得加把勁才行,否則和剎娘的魔婚禮恐怕會遲遲難以完成……)
雖然叫做婚禮,但魔婚禮並非只是把我和魔王綁在一起那麼簡單。魔王們提供自身的魔力,維繫大地的穩定,相對於她們的付出,身為人類代表的我也必須要給予相對應的報酬,所謂的魔婚禮講白一點,就是魔王們定期向我要求報酬的儀式和手段罷了。 幸好,由於魔婚禮的性質使然,報酬的種類限定在魔王情感的滿足上,我要做的事很簡單,便是儘量滿足魔王們的情慾。
但魔王的個性千差萬別,每一個人想要的東西都不一樣,而且魔王的心態也不是不變的,隨著時間的推演,以前行得通的,現在可能行不通,反過來說,以前行不通的,現在可能又行得通。
在我身旁的羅剎虎化身,剎娘便是如此一位特殊的魔王。
記得很久很久以前,我只要和她一起在龍華宮錯綜複雜的小山小水裡悠遊漫步,便能讓魔婚禮完滿,但最近就算我使盡渾身解數來取悅她,也會發生像現在這樣完全無法令火焰圖案消退的情形。
(話說回來,在地球毀滅以前,我是怎麼和她認識的?若光論魔力強弱,就算伊織和佳奈聯手,也難以勝過羅剎虎,而且魔王們彼此厭惡,老實說在毀滅的球之前,剎娘應該會想要先把其他人都除掉才對……)
(七個魔王彼此之間的強弱相差又極為懸殊,有強如羅剎虎者,也有弱如紗邪佳者……她們是怎麼七個人全留下來的呢?還是說過去魔王其實不只七個,而是彼此相爭,爭到最後只剩七個?)
(等等……剎娘喜歡人類,她不會想要毀滅的球才對。這樣一來,她就會和其他魔王起衝突了……)
我越想越是不解,但礙於過去的記憶幾不復存,我完全無法推測出地球毀滅前的狀況。
(算了,還是來思考接下來該怎麼讓魔婚禮早日完滿比較重要……)
我搖了搖頭,暫時把無解的過去拋諸腦後,專心在眼前的剎娘上。
造成和剎娘的魔婚禮毫無進展的原因,其實我心裡有數。
就結論而言,原因就在剎娘的雙重性格里。
光看這兩天的剎娘或許很難想像,但身為瑤池天母,在魔婚禮以外的時間裡,剎娘可是個貨真價實的女神,不但表情莊重嚴肅,一舉一動也總是維持著高潔尊貴的女神形象,天府境內之事不論大小,只要是逾越禮數的行為舉動,都逃不過她無所不知的法眼,必會受到嚴厲譴責。
而把冰清玉潔的剎娘變成剛剛那副浪蕩模樣的,沒有別的,就是魔婚禮。
透過魔婚禮,剎娘付出魔力,獲得的代價是自身情慾的滿足,而她心中的情慾在長久的壓抑下,一旦獲得解放,便如決堤洪水般,不知止息地滔滔湧出。
在魔婚禮長期的反覆施行下,剎娘的情慾也反覆著解放、壓抑、再度解放、再度壓抑的過程,但食髓知味的情慾不斷膨脹肥大,終於無法壓抑了。不知從何時起,端莊的女神心中形成了兩種截然不同的並存性格,一面是嚴格遵守禮數,言行舉止謹守分寸的剎娘,另一面是貪求肉慾歡快,毫無節制的剎娘。
對現在的剎娘來說,普通的男女歡愛已經難以令人滿足,她需要的是更刺激、更強大的快樂。
問題是,我已經無法給予剎娘更高度的歡美了,而且她身上每一處都已熟知肉慾滋味,再無其他可供開發之處。
肉體的刺激既已達到了我能力所及的最高點,剩下的方法,便只有刺激剎娘的情感面一途了,我得利用她的雙面性格,製造出剎娘從未體驗過的異常情景,藉此來滿足她饑渴的慾望。
(雖然這樣頗累人的,但為了順利完成魔婚禮,也是非做不可……)
思及此處,我不禁往床下那兩名天女望去。
她們雖然低著頭,但頭上髮釵動搖,雙肩抖個不停,渾濁的喘息連床上的我都聽得到。
由於距離近的緣故,這兩個天女應該是受到剎娘魔力的影響,分享了剎娘絕頂時的肉體興奮。
「你們兩個,站起來。」我道。
天女膽怯地站了起來,兩個人都滿臉紅暈。
她們的白紗長衣底下,有著清晰可見的水漬,連地毯上都濕成一片。
天女面露羞窘,雖然明知欲蓋彌彰,但還是用手去遮掩自己的股間。
「羞什麼,你們都過來。」我笑道,對著兩人招了招手。
兩人面面相覷,面露難色,然後一起搖頭。
看來,剎娘應該事前便告知了眾天女,沒有她的允許,不得擅自接近我的身邊。 (嫉妒心真重,不過這也是剎娘的特色之一,為了圓滿完成魔婚禮,這一點也得好好利用才行……)
(沒關係,既然她們不敢過來,我就把她們抓過來。)
心念一動,我喚出兩道光索,捲住兩名天女的手腕,強將她們拉到床邊。
天女跪在床邊,面露懼色,但兩雙眼睛卻牢牢地盯著我的股間,那根沾滿剎娘愛液的陽物。
龍華宮裡的天女,包含金銀姊妹,基本上全都是由剎娘的魔力所生,和剎娘的關係就類似分身和本體一樣,是以只要剎娘發生了什麼改變,或多或少都會影響到其他的天女。
眼前的兩名天女亦是如此,加上兩天兩夜來時時隨侍在側,和剎娘距離又近,所受影響更大。
我拍了拍床鋪,要她們爬上床來,兩名天女更是用力搖頭。
我心念一動,光索揮舞,不由分說的把兩人身上衣物盡皆撕碎,只留一件貼身的朱紅褻巾綁在胸腹之間以為遮掩。
儘管事發突然,兩名天女卻毫不吭聲,就怕吵到床上的剎娘。
我站起身來,先抓起左首天女,把她推到剎娘身邊,將她的嘴壓到剎娘唇邊。 剎娘迷迷糊糊中,或許是感到了唇上熱氣,竟張開嘴把天女的唇給吮住了,被吻的天女驚得滿臉通紅,但剎娘既無放開的意思,也只能這麼跟著吻了下去,沒一會,也心蕩神馳,雙手捧著剎娘的頸項,越吻越深,兩個雪白下頷貼在一起,唇舌咂咂作響,模樣甚為淫靡。
我滿意地點點頭,回過頭來,另一個天女還乖乖跪在原地,不敢動彈。我捧住她的腰,將她端上床來,放在剎娘兩腿之間,把她的頭往一片黏稠的蜜部壓去,淫汁頓時沾滿了天女的口鼻。
或許是受到淫漿的氣味誘惑,又或是見到同伴捧著剎娘放肆狂吻的模樣,天女戰戰兢兢的伸出舌頭,先是把剎娘恥丘上的愛液捲入口中,接著一路往下,啪滋啪滋地吸吮舔舐,最後整張嘴都陷入了剎娘的淫裂之中。
剎娘腰肢顫動,臀不由自主的上下彈跳,淫漿自蜜肉湧出,奔入天女口中,儘管已休息了好一陣子,她的身體似乎還依舊處在絕頂狀態。
過了一會,我見那天女捧著剎娘的大腿,眼神恍惚,唇頸間淌滿了剎娘的淫蜜,顯然已沉醉其中,難以自拔,遂把手往她的臀上摸去。
雪白的臀肉底下,是一團濕熱黏膩的物事,天女的淫肉早已濕透,像朵盛開的花兒滴著蜜,在掌中輕輕抽搐。
我捏著天女的臀肉,將陽物對準了她的蜜穴,腰肢往前一挺,龜頭把淫肉頂開,擠進了天女狹窄的花徑里。
天女身子一僵,臉頰貼著剎娘的花瓣,嘴裡大口喘氣,雙腿酸軟,上身倒臥在床,臉枕著剎娘的下體,只剩一個臀高高翹起,臀肉抖個不停。
「不准停!」我喝道,一掌拍在天女臀上,留下鮮紅的掌印,她這才再度銜起剎娘的蜜肉,在口中慢慢吸吮。
另一頭,本來和剎娘接吻的天女轉移陣地,一張嘴吸盤似地黏附在剎娘的乳上,好似那聳立的乳頭真的會滲出甜美乳汁一般,把整顆乳都吸得晶光閃閃。
「啊啊……心肝……別吸得那麼狠……」剎娘緩緩睜開眼睛,嘴裡嬌瞠。
一見到眼前景象,剎娘的臉色瞬間鐵青,房內的空氣也同時變得冰冷刺骨,兩個天女嚇得呆若木雞,僵在剎娘的胸前和股間,連大氣也不敢吭一聲。
「你們這兩個不知廉恥的東西!在本宮的床上幹什麼!」剎娘怒道,臉上一副當場便要將兩人擊殺的表情。
「別生氣,是我把她們叫上來的。」我道,一邊捧著天女的臀,慢慢抽送。
「什……心肝?你說什麼?」剎娘又驚又怒,尤其見到我竟與天女交合,身周散發的妒意就像是要凝結成一把刀似的,架在天女的喉嚨上。
被我大力頂送的天女儘管嚇得魂飛魄散,卻禁不住淫肉交合的美妙歡快,竟然呻吟了起來。
剎娘再也忍不住,一巴掌往天女臉上揮去,啪地一下響一兄無比,讓她當場昏死過去。
「你怎麼這麼凶啊,這麼生氣做什麼?」我故意笑道,把昏死的天女抱了起來,溫柔撫摸她紅腫的臉蛋,一邊繼續抽送。
「心肝……你快把那齷齪的賤貨放開!」剎娘又急又氣,喊道。
「為什麼?我正舒服呢。」我回答道,「你要是累了,就繼續休息吧,等我和她們弄好了,再回去陪你。」
「你……你說真的嗎!」剎娘完全醒了,從床上坐起身來,睜大了眼睛。
「當然是真的,我怎麼會騙你呢?」我道,懷中天女被我頂得悠悠醒轉,腰肢顫動,嘴裡又嬌喘起來,看得剎娘妒火都快從眼睛裡噴出來。
「心肝,你別開玩笑了,你可是妾身的丈夫,怎麼可以跟這些下賤的女人鬼混!」 剎娘強忍怒氣道。
「可是這兩天來,她們兩個光看我們相好,自己卻在下面強忍空虛,也太難過了點。」我道,「所以我才想要讓她們也嘗嘗絕頂滋味,好回報她們這兩天殷勤服侍的苦勞。」
「不用了!對這些下人這麼好做什麼!」剎娘氣急敗壞地道,「你……你是妾的丈夫啊!!」
「哦,所以我不能和她們相好?」我故作無知狀,問道。
「當然了,你怎麼會連這點都不知道?」剎娘又驚又疑。
「好吧,既然你這麼說……」我緩緩把陽物從天女腹中抽出,「那這樣好了,你來讓她們舒服吧。」
「……心肝,你說什麼?」剎娘一愣。
陽物一抽出,天女便軟倒在剎娘腳邊,大腿根處一片濕滑。
「既然我不行的話,那你讓她們舒服就好了,」我道,「剛才她們兩個為了讓你開心,也是使盡渾身解數服侍。既然如此,那你偶爾屈尊降貴,讓自己的下人快活一下,應該不為過吧?」
「這……心肝,你怎麼突然講出這等荒謬的話來?妾身可是堂堂王母娘娘,怎能和下人……」剎娘聽了,神情困惑不已。
「是嗎,其實我也是這樣想的,畢竟你是高高在上的瑤池天母,怎能讓你做出這種事……果然我還是得自己來了。」我道,捧起天女的臀,作勢要把陽物再度插入。 「等……等等!心肝……」剎娘連忙挪過身來,手握住陽物,不令妄動,「那讓她們兩個互相交好怎麼樣?下人罷了,用不著我們如此費心吧?」
「這樣不行,沒有誠意。」我道,心中竊笑,剎娘已經完全落入我的算計之中了。 「還是我自己來……」我道,輕輕拂開剎娘握著陽物的手。
「心肝!」剎娘焦急道,「妾身來就好了!你別碰這些骯髒的下人!」
「哦?可是你的身份尊貴……」
「沒關係,這事只在房內,不得外傳,只要她們敢泄漏一個字,妾身定將其燒成煤灰,灑於外海。」剎娘瞪了兩個天女一眼,厲色道,把她們嚇得渾身發抖,在床上頻頻磕頭。
事情已定,我往床邊退去,留下剎娘和兩名天女在床中央,準備觀賞好戲。
但過了一會,三人都沒有動作,兩名天女固然畏懼剎娘威勢,剎娘也是礙於身份,不願採取主動。
「怎麼了?還是我來好了?」我道。
「沒、沒關係!」剎娘忙道,「妾身只是在想該做些什麼罷了。」
說完,剎娘便往天女臉上吻去,動作頗為生硬,天女瞻怯地喊了一聲娘娘,把剎娘的唇吮住了。
兩女唇舌交纏,漸漸吻得咂咂有聲,剎娘表情怪異,不知是喜是怒,但想必也從唇上感觸得知,眼前的天女正是剛剛那個吻著自己的人。
一邊吻,剎娘的眼神越過天女肩頭,往我臉上望來,一時四目相交,她見到我正凝神細看,頓時大感羞窘,索性把眼睛閉了起來。
吻到酣處,兩人心情激動,摟了起來,剎娘不禁去解天女身上褻巾的繩結,一對嬌小的乳便這麼從褻巾下彈了出來。
此時,我見另一名天女孤身在旁,沒有剎娘的吩咐,完全不敢靠近兩人,便對她招了招手,要她過來我的身邊。
這個動作恰好被剎娘給瞥見了,她立刻出聲:「你也過來!到本宮身邊來!」 臉頰還腫著的天女戰戰兢兢地挪了過去,在剎娘的指示下,捧住了同伴的乳房,小口小口的吮了起來。
剎娘的手消失在兩人的下方,褻巾半掛在頸上的天女,腰肢隨即顫動起來,想來剎娘是把指尖插入了那未開的處女穴里。
小小聲地,兩名天女嘴裡都喊著娘娘,在剎娘的帶領下,一起往床上倒去。三人隨即摟作一團,四肢不安的滑動。
慢慢地,隨著體內情慾高漲,三人都拋棄了無謂的矜持,雪白的手腳交纏,濕潤的淫戶在彼此的腿上磨蹭,指尖挑逗著鮮紅的花蕾,柔膩的呻吟聲此起彼落,沾滿淫蜜的花朵牽絲帶線,構成一幅極為淫猥的三美圖。
本來極不情願的剎娘,此時也已經完全沉溺在兩名天女的嬌軀里了,只見她左手輕捏,右手手指滑動,像是在撥動樂器的弦一樣,在她們身上演奏出美妙的歡美樂聲,臉上表情又驚又喜,似乎是從沒想過,這些鎮日隨侍在側的下人,竟能帶來如此的意外樂趣。
剎娘交互吻著兩名天女,在她們耳邊用帶有魔力的細語呢喃,問著她們是不是要泄了,雙手在她們的淫裂上輕輕佻動,讓愛液像涓涓細流般地緩緩淌出。
天女們用充滿崇敬和喜悅的眼神望著剎娘,似乎能和她同床歡愛是無上尊榮一般,嘴裡一邊喊著娘娘,一邊泄身。
剎娘滿足地望著她們,看著二女鮮艷的蜜裂在快感中抽播,清澈的愛液在床單上泛開的模樣,自己的大腿上也淌滿了新的淫漿。
我見時機成熟,緩緩來到剎娘身旁,從後方摟住她,把陽物送入濕滑無比的淫肉中,腰肢輕輕一頂,龜頭前送,把那又緊又窄的肉道頂了開來,直直肏入花心。
「啊……嗯……」剎娘陶醉的呻吟起來,嬌軀往後仰倒,枕在我的胸膛上,「心肝,你快肏妾,妾裡面癢得厲害,渾身像是有蟲在爬一樣,快幫幫妾……」
用不著剎娘吩咐,我自然地頂送了起來,龜頭一下一下地肏進花心裡,抽得剎娘嘴角滴涎,整個人癱倒在天女身上,渾身抽搐不已,蜜肉往內收縮,猛然泄身了。 兩名天女見狀,自然而然地摟住剎娘,一人吻其唇,一人啜其乳,三條雪白身子一塊扭動,模樣至為煽情。
就在剎娘泄得神魂顛倒,渾身酥軟之際,我猛然拔出陽物,順勢插入隔壁的天女穴中。
天女嚶地一聲,上半身仰了起來,嘴裡娘娘、娘娘地喊個不停,臀、乳俱顫,穴里淫聲不斷,神情歡喜之至,把剎娘摟得更緊了。
剎娘把這一切看在眼裡,嫉妒焦怒之中,腹上的火焰紋樣卻燒燙了起來,她靜靜地望著我,看著那根本來屬於她的陽物在天女的穴里來回抽送,最後在裡面射精。 待射精結束,我把陽物抽出,剎娘似乎以為我要回到她的體內,但我卻一個扭腰,插入另一名天女之中。
剎娘見狀,氣得咬著唇,眼中妒火更盛,卻始終沒有出聲制止。
這回我不但抽送,更把天女摟在懷裡又親又吻,手還捧著她的乳房揉捏,天女完全不顧剎娘就躺在身旁,嘴裡浪聲不斷,一下子就泄身了。
方前被我抽泄的天女現在摟著剎娘,手指在她的股間前後滑動,嘴吮著剎娘的頸子,貪婪地愛撫著尊貴的瑤池天母。
剎娘很快地泄了,但並非被天女的指尖逗弄而泄,而是因為我的動作而泄的。 她的眼睛一直沒有離開我,充滿妒火的視線像烙鐵樣的令人刺痛,剎娘仔細地看著我的每一個動作,看著粗大的陽物把天女抽弄得上下翻滾,愛液從淫穴中飛濺而出。 當胯下天女泄到渾身癱軟,再也無力動彈時,我才把陽物抽出,把沾滿天女淫汁的陰莖轉而對著剎娘的下體。
剎娘一語不發,只是瞪著我,看著陽物緩緩沒入自己的體內。
剎娘伸出手,環住我的頸子,接著我感到一陣劇痛,剎娘竟一口咬在脖子上,毫不留情地把牙齒鑲進肉里。
「好痛,」我喊道。
「哼!你也知道痛了?」剎娘鬆口,臉上神情複雜,顫聲罵道,「竟敢這樣…… 這樣作踐妾身……」
「作踐?你在說什麼?」我苦笑道。
「別假裝了,妾身知道你在打什麼歪主意……」剎娘神情雖怒,但蜜肉中卻是興奮地跳動不已,「什麼讓下人舒服云云,全是胡扯!」
「你只是……只是想讓妾身看……看你和別的女人相好而已!」剎娘滿臉妒意,「只是咬你一口,算便宜你了!」
「那你剛才怎麼不阻止我,只要你一句話,我馬上就停了啊?」我道。
「你……這……」剎娘一時困窘,「妾身……」
「那我問你,剛才這樣看了一遍,你有什麼心得?」
「哪:、…哪有心得!」剎娘怒道,別過頭去。
「真的?」我道,同時再度抽送起來,龜頭陷入因為嫉妒而抽播的花心裡。
「噫……噫!」剎娘咬牙,下體激烈痙攣,在強烈的情感催動下,猛然泄身。 她用力咬著我胸口的肉,兩手十指的指甲刺進我手臂的皮膚里,好像是在報復我剛才拋著她不管,只顧和天女相好一樣。
我忍著痛,任由剎娘在身上撕咬,依舊抽送不已。
「好……好……」緩緩地,剎娘在肉體歡快的麻醉下,終於開口說道,「妾好嫉妒……好生氣……只想把這兩個賤貨都殺了……」
「可是:?;?妾又想要繼續看下去……」剎娘眉頭緊皺,神色羞怒,「妾沒看過…
…心肝那樣和別的女人……雖然氣……雖然妒……可是還是想看……」
「你……你是不是又在妾身上下了新的邪法!」剎娘喊道。
「沒有的事,邪法從頭到尾就只有這一個而已。」我笑道,輕撫剎娘腹上燒燙的火焰紋路。
「不過,剎娘,」我柔聲道,「就算我和別的女人相好,我的心裡還是想著你一個人而已。」
「騙人,你既然想著妾身,何必要和別的女人相好?」剎娘怨道。
「那當然是因為,我想看你生氣的模樣啊。」我笑道。
「你……你這沒心肝的……」剎娘嘆道,「妾身真是拿你沒辦法……」
我緊摟剎娘,感到那燒燙的火焰紋路印在自己的腹上,一邊緩緩抽送。
剎娘發出歡喜的喘息,蜜汗再度從她身上各處湧出,房內頓時充滿濃厚的雌性香氣。
一轉眼,龜頭又陷入了剎娘的子宮,陽物和蜜肉完全交合,隨便一個抽送,都令人渾身酥麻,歡快異常。
「待會我們四個人一起玩,你說怎麼樣?」我在剎娘耳邊低聲道。
「哼……哼……」剎娘邊喘,邊回答,穴里縮得更猛了,「你都已經做了,還問妾身有什麼用?」
「你說不要就不要羅。」
「騙人……」剎娘笑道,泄得整個人都酥了,「不過沒關係……要妾答應可以… …先回答妾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
靈女和她們……誰才好?」剎娘問道。
「當然是你了。」我喘道,腰肢一顫,在剎娘的子宮裡射精,「這世上沒有人比你更好了。」
剎娘嫣然一笑,閉上眼睛,任由體內肉慾波濤,沉溺在無邊的歡快之中。
我輕撫著剎娘的腰,滿心歡喜地看著那火焰紋樣的一角慢慢消失。
旁觀的兩名天女見我倆不再爭執,慢慢地爬了過來,一人摟著剎娘,一人摟著我,把火熱的唇壓在我們的嘴上。
第二章
夜幕低垂,龍華宮沐浴在月光之中,超過十五段以上的階狀河床,從剎娘的寢宮往下,呈扇狀層層開展,就像是用繁星妝點過的台階,散發出陣陣晶瑩粼光。天池湖水由最寢宮樓柱底下傾泄而出,在階與階之間構成數十道高約三丈的銀白瀑布,水花落下處激起雲朵樣的霧氣,將夜色點綴得如夢似幻。
以深長的朱紅柱身為足,高架在水面上的大小樓台按照居住者的位階高低,由上而下整齊排列,配合屋頂的形式和屋脊上的鳩尾形狀,明確地區分出上下等級,若是在此久居之人,大概只要一眼便能認出哪間宮殿裡頭住的是什麼人吧。
可惜的是,我並沒有此等相關的知識,夜色雖美,但在一片茫茫水霧裡,卻無助於我找出銀雀兒所在的樓台。
(她們好像又換了位置了?龍華宮裡的樓閣擺設每次來每次不同,不知銀雀兒的寢室是位在何處?)
赤著上身,只穿著一條長褲的我,跨坐在飛虎背上,越過一道又一道潺潺奔流的瀑布,仔細檢視著宮殿屋脊上的裝飾。
最後,我終於在龍華宮宮殿群的東方,找到一個屋脊上有銀雀裝飾的精巧樓閣。 在鋪滿金色琉璃瓦的屋頂上落下,我收起飛虎,仃細感知屋內的氣息。
銀雀兒細柔的波動微微從琉璃瓦的下方散出,這兒肯定是她的住所無疑。
我抓住屋檐末端突出的釘帽,腰腿用力,一個翻身,落到了圍繞著主房的欄杆走廊上。
「銀雀……怪了,怎麼沒人?」我環顧四周,主房裡燈火通明,桌上還擺著幾件針黹女紅,顯然直到不久之前,銀雀兒都在這兒。
(這個時間她會去哪裡……不對,波動明明還在,人一定就在附……)
正心想時,突然一雙暖烘烘、軟綿綿的手掌從背後繞過,遮住了我的眼睛。
「好哥哥,猜猜我是誰?」一道嬌柔細軟的嗓音從耳邊傳來。
「還有誰呢,當然是我的好妹妹銀雀兒了。」我笑道,轉過身去便摟,觸手清涼光滑,是銀雀兒身上的銀絲衣裙。
眼睛還來不及睜閒,銀雀兒火熱的唇便撲了上來,靈巧的舌尖滑溜溜的鑽進嘴裡,甜甜地又吸又吮。
只見銀雀兒烏溜溜的大眼深情款款地望著我,雙頰泛著紅暈,頭髮在肩上散開,渾身香氣四縊。
「好哥哥,你怎麼這麼久才來?害妹子等你等得好苦喔。」銀雀兒捏著我的手臂,臉上神情又是埋怨又是歡喜,「妹子剛剛才在想,如果哥哥今晚又不來,一定是不要人家了,幸好……」
「幸好還沒想完,我就來了?」我笑道。
銀雀兒嬌然一笑,雙手環在我的頸上。
「好哥哥,人家都想死你了,」銀雀兒用著平時難以想像的妖艷口吻,柔聲軟語地說道,「還不快給人家?」
我低頭再吻,手順勢解開銀雀兒的玉墜腰帶,她腰上的間裙遂順著銀色裙擺滑落,沒了腰帶的束縛,銀雀兒的衣襟也緩緩鬆開,露出底下貼身的鮮綠色褻巾。
銀雀兒的手也沒閒著,十隻纖纖玉指悄悄滑入我的褲頭,把底下半軟的濕滑陽物捧在手心裡,來來回回地套弄起來。
「討厭,哥哥,你剛剛是不是還在娘娘裡面?」銀雀兒感到陽物濕黏,不禁笑罵,「也不擦乾淨,就這樣跑過來了?」
「對呀,我急著要你幫我弄乾凈呢。」我道。
「好哥哥,你可有讓娘娘開心?」銀雀兒在我腰上捏了一把,問道,「娘娘平時雖不表示於外,其實暗地裡總是痴痴地等著哥哥回來,你可別讓她傷心難過啊。」 「當然了,為了讓她開心,我可是使盡渾身解數呢。」我道,「只是這回她的胃口又比上次更大了些,沒那麼簡單了。待會恐怕得要你陪我去一趟呢,你最懂她的心思,一定可以幫上大忙的。」
「那就要看哥哥的表現了。」銀雀兒笑道,「其實妹子想你的程度,也不下親愛的娘娘呢。」
我聽得渾身一熱,動手褪下銀雀兒的衣裙,銀絲長裙落在地上,發出嗤地輕響。 只見鮮綠的褻巾上圓下尖,形狀如心,上面兩個圓弧恰巧捧住了銀雀兒高隆的乳,底下鑲著銀邊的尖角貼在肥嫩的恥丘上,露出下頭可愛的三角形叢密,蜜裂羞赧地探出頭來。
再往下看,白嫩的美腿好似玉雕的一般,小巧的腳上套著一雙繡花鞋,兩邊腳踝掛著極細的銀環,走起路來好似會叮噹作響。
和剎娘艷麗修長的完美軀體不同,銀雀兒身材雖嬌小,卻是袖珍豐滿,別有一番情趣。
我難以忍耐,捧著銀雀兒的臀,便欲與其交合。
「別急啊,哥哥,」銀雀兒嬌喘道,她胸口起伏,高翹的乳尖隔著一層褻巾都清楚可見,「到床上去,妹子幫你把寶貝清一清。」
拂開我的手,銀雀兒扣著我的手指,雙手十指交纏,一起往房內走去,任憑衣物散亂在地。
銀雀兒的床雖不像剎娘那般豪華,但一片新綠的床單被褥也是柔軟如棉,而且薰滿了香氣,坐在上頭舒適無比,更何況銀雀兒靈巧的小嘴,早已裹住了怒張的龜頭,柔柔地吸吮起來。
我坐在床沿,看著銀雀兒跪在雙腿之間,一張小嘴和十隻玉指合作無間,上頭吸吮舔舐,下面套弄揉撫,令人快活無比,陰莖在她的溫柔攻勢下,不禁興奮地抽動起來。 一轉眼,陽物上剎娘的愛液都被銀雀兒舔吮乾淨,取而代之的,是她口中暖暖的香涎,把陰莖重新染上一層晶瑩的水色,甚至連兩粒肉囊都不放過。
銀雀兒越吮越是忘我,烏黑大眼濕潤欲滴,口鼻之中發出撩人的呻吟。咕嚕咕嚕地,她由上而下,兩片嬌唇在陰莖上滑動,半根陽物在口中吞吞吐吐,龜頭越入越深,幾乎要溜進銀雀兒的喉嚨里。
「好妹子……你再這樣吸下去,我就要射了……」我喘道。
銀雀兒聽聞,只是抬起頭來,眼波流轉,神色浪蕩,吮得更勤了。
沒一會,一陣酥麻奔過腰骨深處,我身子一緊,陽物抽顫,在銀雀兒的口舌深處射精。
「嗯……嗯……嗯嗯!」銀雀兒發出歡喜的鼻息,玉指在陽物上不住套弄,加劇了射精的力道。
只見那白皙的喉嚨上下滑動,熱騰騰的精液一滴不漏的被銀雀兒咽入腹中。
「啊……啊……哥哥的……精還是這麼濃……」銀雀兒神情陶醉,嬌唇輕啟,緩緩讓龜頭滑出,舌尖把馬眼上的殘精也舔得一乾二淨。
「只要好妹子想吃,要多少有多少。」我笑道,牽著銀雀兒的手,將她拉上床來。 我將銀雀兒的兩條腿兒擱在身旁,褪下她足上的繡花鞋,把白裡透紅,柔軟如雪的腳掌握在手裡揉捏,把十根腳趾一個一個捏過。
銀雀兒雙肩顫動,芳息輕吐,只見她腿根子裡一片水光,肥嫩恥丘上的茂密絨毛都已濕透了,淫汁快要淌遍大腿內側。
「好哥哥,妹子還想吃,再給人家多些……」銀雀兒柔聲道,摟著我的頸子,輕輕依偎上來。
「好啊,你哪邊想先吃?」我喘道,陽物在銀雀兒的蜜處和菊門之前來回磨蹭,逗得她嬌滴滴地抖個不停。
「啊、啊、啊啊!」銀雀兒的腰臀不由自主的抽搐起來,「妹子兩邊……都要… …哥哥……你一起給我吧!」顫聲道。
我背靠床柱,伸直雙腿,要銀雀兒面對我屈腿坐下。
她嘴裡銜著一縷髮絲,吐氣如蘭,搭著我的肩膀,蜜部對著陽物,腰肢緩緩下沉。 一聲沉悶的肉響,我只感到龜頭前端陷入一團狹窄無比,層層緊鎖的肉里,銀雀兒的穴宛如處子,緊得像是從未開發過一般。
「怎麼變得這麼緊?」我挺直腰杆,一邊按著銀雀兒的臀,幫助她往下吞納陽物。 「誰叫哥哥把妹子拋下那麼久,」銀雀兒嬌聲道,「要是哥哥天天都用,裡頭早就軟得跟水一樣了。」
「原來是我的錯,好,那今天就好好補償妹子。」我笑道。
我摟著銀雀兒,一邊{早受陽物慢慢陷入蜜肉深處的快感,一邊動手解開銀雀兒褻巾的繩結。
翠綠褻巾從她的胸前婆娑滑下,露出一對渾圓飽滿的乳房,朱紅的乳頭高聳挺立,蒙上一層淡淡熱氣的肌膚濕潤光滑,無比誘人。
我把銀雀兒的乳房捧在掌心裡,對著乳頭輕輕畫圓,感到那對發燙的尖挺在手底下微微顫抖。
銀雀兒一陣呻吟,身子酥軟,腰竟停在半路,龜頭卡在狹窄的肉道中途,不上不下。
「啊……哥哥……」銀雀兒難以自己,喘道:「妹子沒力氣了,哥哥幫我……」 我笑著把兩手扶回銀雀兒腰際,用力按著她的臀往下壓。
滋滋滋地,龜頭頂開了銀雀兒的蜜肉,同時製造出隱晦的肉響,銀雀兒的腰肢越沉越低,最後終於落到了陽物根部,臀實實地枕在我大腿上,龜頭深深肏入花心。 「啊……啊……好哥哥……」銀雀兒嗓音柔膩,緩緩嘆道:「你頂得妹子……渾身都酥了……」
「還沒完呢,你可別這樣就滿意了。」我道,捧著她顫抖的腰肢,緩緩上頂。 由於蜜肉窄實,僅是輕微頂送,龜頭也像是被淫肉刮咬一般,黏膜捲動,激烈的快感沿著陽物回奔至體內,令人不由自主的抽搐起來。
如此輕插數輪後,銀雀兒猛然泄身,淫肉裡頭揪成一團,好像要把陽物全部吞入花心一樣,貪婪地把龜頭往內吸吮。
我倆同時高聲喘息,銀雀兒固然泄得歡喜,我則是咬牙苦撐,忍受那淫肉的激烈攻勢,精關險些失守。
待銀雀兒稍稍恢復,我感到股下一陣濕熱,手往她蜜處一探,黏滑濃稠,全是銀雀兒的淫蜜。
「啊……哈……」銀雀兒雙頰通紅,嘴裡兀自喘息,乳房上下起伏,「好哥哥;? …你怎麼不泄在妹子裡面?」
「久別重逢,怎能輕易地就在外面泄了?」我道,「要泄,也得泄在妹子的胎房裡才行。」
銀雀兒一聽,面露嬌羞,「哥哥真壞,每次都要把人家的肚子弄得跟小山樣高才過癮。」
「剎娘可是想生也生不出呢,要是給她聽到你這麼說,小心她找你麻煩。」我笑道,沾滿淫蜜的手指往銀雀兒的菊上探去。
「娘娘……啊嗯!」銀雀兒嬌軀一顫,菊肉在方才的猛烈泄身後,變得又軟又松,菊門喘息似地緩緩開闔,手指輕易地便滑了進去。
濕滑熱燙的軟肉被指尖撥開,好似棉花一般,隨著手指攪動而舞。
「嗯嗯……嗯嗯……」銀雀兒的臉上浮現出一股異樣的神情,她眉頭輕鎖,皓齒咬著朱唇,模樣歡喜中,又帶著輕微的痛苦和不適。
我用雙手食指扳開她菊輪的內側,將那圈在本能命令下,想要收縮聚攏的抽播肌肉一寸一寸地拉鬆開敞。
「啊……嗚嗯……」銀雀兒的眉頭鎖得更深了,腰臀顫抖不已,臉上的不適感雖更加明顯,但她雙眸中的喜悅也變得更為深沉。
我把雙手的中指也加了進去,感到銀雀兒的菊里又濕又暖,在指頭底下輕輕抽搐,從那柔軟的黏膜底下,正緩緩滲出濕滑的淫汁。
「妹子,你房裡可有鏡子?」我柔聲問道。
「鏡子?」銀雀兒顫聲道,「當然有,哥哥要……豐」
「我想看看你的後庭變成什麼樣了。」我笑道,「可以的話,也想讓你看看。」 「……哥哥好壞。」銀雀兒嘴裡埋怨,臉上嬌羞,「就愛欺負妹子,老是要看人家見不得人的地方。」
她喘了口氣,凝聚心神,催動魔力,將牆邊一面立地全身鏡,以及一把有著細膩雕紋裝飾的手鏡同時運到床邊。
銀雀兒將全身鏡設在床邊,正對著我倆,自己則持過手鏡。
透過手鏡的反射,她看見了自己映照在長身鏡里的雪白背影。
在我的雙手之間,那被指頭撐開的菊輪有雞蛋大小,外頭一圈泛著粉紅色澤的肌肉抽播不已,菊穴里的黏膜是笨重的暗紅色,正緩緩地前後蠕動,好似正在呼吸一般。 泛著隱隱水光的透明黏蜜,沿著我的手指,從菊穴內緩緩滑出,竟比蜜穴里的汁液更加濃稠。
「原來……那裡頭是長成這副模樣……呀!」
我挪動身子,往後斜仰,把銀雀兒的臀抬得更高。
隨著角度的變化,鏡中映照的菊穴黏膜變成了鮮艷的粉紅色,深邃的肉道一直往內延伸,末端轉了個大彎往上,消失在黑暗之中。
「真是的,要動也不跟人家講一下……」銀雀兒轉動手鏡,仔細觀看鏡中倒影,面露稀奇之色,「可是,好深啊……沒想到那穴竟有這麼深……」
「說什麼傻話,你後面的穴是和腸胃連著的,當然深了。」我聽了,不禁笑道。 「這……」銀雀兒一聽,面露羞窘,「我們天女又不像人,不會用後面做那粗俗之事,哪想得到那麼多……」
的確,雖說天女們亦有口腹之慾,但所食皆仙果天酒之屬,一下肚便化為無形魔力,融入血肉之中,不留半點殘渣,儘管五臟六腑一應俱全,但常人的排泄功能,對她們來說早已形同虛設。要不是我三不五時地加以運用,恐怕銀雀兒早就忘了自己屁股上還有這麼一個洞呢。
「好好好,是我錯了,我不該笑妹子。」我摟著銀雀兒,深深地吻她,「……我插你後面,好不好?」
「好哥哥,你才說什麼傻話呢?」銀雀兒甜甜地笑道,「妹子從一開始就等著哥哥進來了。」
我倆再次接吻,貪婪地吸吮著對方口中津涎,唇舌火熱地好似要融化一般。
順著我的意志,幽影在床下擴散開來,一尾龍根冉冉爬升,沿著銀雀兒的腿,來到了敞開的菊門附近。
銀雀兒邊吻,兩眼邊望著手鏡,只見龍根褪去黑殼,露出底下鮮紅的陽具,龜頭怒張,黏滑的淫漿不斷自尖端湧出。
銀雀兒細聲呻吟,嬌軀興奮地痙攣起來,蜜穴深處又是一陣吸吮。
龍根像是在舔舐銀雀兒的菊花一般,用淫具的前端磨蹭著菊門,作勢要入,卻遲遲不入,將她的菊肉逗得汁液泉涌。
「哥哥……好哥哥……你別逗妹子了……」銀雀兒按捺不住,吮著我的唇,顫聲求歡,「快把妹子肏了吧……妹子沒法再忍了……」
我滿意地笑了起來,龍根順勢滑入敞開的菊穴,裡頭竟滿是濃郁的淫漿,濕灑漉的,又綿又軟。同時,埋在蜜肉深處的陽物也跟著緩緩抽送,一前一後地,把銀雀兒頂得整個人都要歡死過去。
「啊!啊啊!」銀雀兒高聲呻吟,淚珠不由自主的從眼眶裡滾出,手鏡滑落,腰肢好似癲癇般地上下抽播,兩手緊緊摟著我的頸子,口中叫喚不止,「哥哥!我的哥啊!」
如此前後同時抽送,銀雀兒很快便衝上了絕頂,我只感到蜜肉中一陣猛烈抽搐,不但花心咬著龜頭吸吮,甚至連軟綿綿的菊肉也含住了龍根,一塊痙攣起來。
銀雀兒泄得手腳酥軟,氣若遊絲,話也說不出來,像個半融的泥人癱在我的懷裡。 但我並不因此減緩抽送的速度,反而趁著銀雀兒神魂顛倒之際,肏得更加勤了。 「好哥哥……啊啊!你饒了妹子吧……妹子要給你插死了……」銀雀兒顫聲求饒起來。
「死不了的,剎娘都沒事。」我道。
「妹子……又不是娘娘……」銀雀兒猛然一陣喘息,臀往上彈起後,又重重落回我的腰際,整個人如痴如狂,「啊啊……噫噫!」
如此連著泄了幾回,銀雀兒的蜜肉早已軟了,我遂挪動腰肢,讓陽物對著花心的上方頂去,滑入早已敞開的子宮頸內。
銀雀兒又是一陣軟軟呻吟,含著龍根的菊肉抽搐不已,雪白的臀肉中間夾著一根黑色肉柱,好似長尾巴一般。
沒一會,龜頭便抵上了銀雀兒的子宮頂,在那不到拳頭大的狹小肉室里上下抽送起來。
「啊……啊啊啊!」銀雀兒上身挺直,神情恍惚,嘴角滴涎,「哥哥……你進來了……」
和剎娘不同,對有過生產經驗的銀雀兒來說,擠壓子宮頂的快感遠遠超過肏送花心,我只是輕輕頂送,便讓她快活得幾欲昏厥過去。
「我在裡面了,妹子,」我柔聲道,「這回你生個三胞胎好了。」
「嗯嗯……嗯哼……嘻嘻……」銀雀兒張著嘴,表情又像哭又像笑,語無倫次起來,「妹子生……給哥哥生……」
我捏著銀雀兒的臀,陽物和龍根同時抽送起來,黑色的肉柱沿著肉道一路往上,轉眼深入到銀雀兒的小腸裡頭,恰好從外包裹住子宮,和裡頭的陽物互相呼應,從橫豎兩個不同方向,一起刺激銀雀兒的淫肉。
腹部微隆的銀雀兒此時已經連話也說不出來,只是止不住地泄,黏滑淫液從前後兩個穴里一股一股地湧出,淌滿了我和她的兩條腿。
銀雀兒的腸道也跟著絕頂起來,狹長的腸子竟一波波地往內逆向蠕動,把龍根深深吸入,黏膜糾纏不放,快活異常。
最後,我終於在她的子宮中射精,或許是因為之前忍耐了許久,射精的勢道極為強烈,快感如同刀刃般割划過我的腰髑,強烈得令人戰慄。同時,龍根也在銀雀兒的腸內釋放出大量的濃稠淫漿,咕嘟咕嘟地,甚至還能聽見那些液體在腸道中奔流的聲音。 我摟著銀雀兒,吮住她發抖的唇,品嘗那隨著絕頂次數而不斷加重的雌香,靜待快樂的漩渦散去。
良久,銀雀兒總算回過神來,她輕輕地將舌尖遞入我口中,啜呀啜地吮了起來。 「好哥哥……妹子剛才泄得整個人什麼都不知道了……」銀雀兒邊吻,邊柔聲道,「你好厲害……難怪娘娘把你當成心肝寶貝了……」
「那你呢?你把我當成什麼?」我反問。
「嘻嘻,還問這做什麼,哥哥當然是妹子的命啊。」銀雀兒嫣然一笑,「好哥哥……你再肏妹子一次,這回妹子說什麼也要醒著看見哥哥泄在裡頭。」
「嗯……我是很想啦,不過……」我面露難色,「這次剎娘真的更難應付了……」 銀雀兒見狀,輕嘆一聲,「真是的,哥哥要妹子幫忙,說一聲便是,何必這樣拐彎抹角?」
「我就知道你會這麼說。」我道,接著便向銀雀兒簡略說明了剎娘的情況。
「嘻嘻,原來娘娘已經玩膩了,不喜歡哥哥了。」銀雀兒聽完,取笑道。
「若真這樣可就麻煩了,你有沒有什麼好法子?」我問道。
「妹子想想……」銀雀兒思忖半晌,搖搖頭,「不行,哥哥,妹子想不到。」 「真的嗎?你和剎娘心意相通,也不知道她心裡還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願望?」我驚道。
「妹子這邊似乎已經沒有了,」銀雀兒道,「但姐姐那邊應該還有……」
「好,那我等下去找金蝶兒。」我點頭。
事不宜遲,為了早日圓滿完成魔婚禮,我得趕快找到金蝶兒才行。
我挪動腰肢,打算將陽物抽出,豈料陰莖在蜜肉里陷得太深,輕輕一動都是銷魂無比,好不容易離開銀雀兒體內時,她已又泄了三次。
「好妹子,你等會替我陪陪剎娘吧,我怕那些天女無法滿足她。」我道。
「天女?娘娘怎麼願意讓下人碰她了?」銀雀兒奇道。
「前兩天我教會她的,本以為這次多靠幾名天女便能完成魔婚禮,豈知道之後便毫無進展。」
銀雀兒聽了,掩面而笑,人彎下腰去,把濕黏成一團的陽物含進口裡,把上頭的淫液一一舔舐乾淨,接著才服侍我穿上衣褲。
「對了,」臨走之前,我想起一件事情,「上回你生的雙胞胎呢?她們到哪去了?」
「嘻嘻,哥哥你已經見過她們啦。」銀雀兒若有所指地笑道,「說不定……還已經和她們好過了呢。」
我聽了不禁苦笑,天女離開娘胎後,只要二十日便能長大成人,而且面貌長相和母親全不相同,就算銀雀兒這樣說,但龍華宮裡天女這樣多,我也不知到底是誰。 待銀雀兒清凈身體,穿戴整齊後,我倆一起離開樓閣,我朝著龍華宮的西邊飛去,銀雀兒自己則駕著祥雲,飛向剎娘寢宮。
按照銀雀兒的指引,我在龍華宮西邊的宮殿群里,找到了一座屋脊四角裝飾蝴蝶對吻形的樓閣,大小約為銀雀兒住所的兩倍。
一接近屋頂,我便感到金蝶兒的氣息自內隱隱傳來,更不懷疑,遂從飛虎背上直接躍入樓外籏揣蝖C
豈料一腳才剛在廊上落下,樓閣四方的門窗便啪啦啪啦地,一齊關了起來,連樓內火光都隨之熄滅。
「金蝶兒,是我啊!」我又好氣又好笑,輕輕敲門。
「……金蝶兒仙女已經睡了,請明天再來吧。」門後方,一道尖細的嗓音回答,一聽便知是金蝶兒裝出來的。
「不行,我有急事要找她。麻煩把她叫醒吧!」我道。
「……仙女已經睡沉了,天大的事也叫不醒的。」裡頭的聲音回答。
「好吧好吧,那就算了,大不了以後再也不來就是了。」我朗聲道,「麻煩轉告金蝶兒,以後我再也不見她了。」
說完,我原地踏出幾個腳步聲,接著躲在廊柱後頭。
過了一會,樓閣里重新點起火光,其中一扇門呀地一聲,推了開來。
只見金蝶兒走了出來,一頭秀髮光滑如瀑,沿著雙肩在背後筆直落下,她面帶不安,赤裸著雙腳,先往夜空看去,接著又在廊上左顧右盼,沒一會便發現了躲在柱後的我,頓時滿臉通紅。
其實只要仔細觀察,便可知我的波動根本沒有消失,什麼再也不見云云都是騙人的,但精明的金蝶兒卻沒發現這一點,顯然是真的十分焦急。
「我沒走啊,我還在這裡。」我從廊柱後頭躍出,笑道。
「你……」金蝶兒又羞又怒,小臉脹得通紅,「你好大膽子,連本姑娘都敢騙!」 「彼此彼此,你還不是騙我說你已經睡了。」我道,大刺刺地走進金蝶兒房裡。 只見寬敞的樓閣中,鋪著厚厚的刺繡地毯,正中一張圓桌上擺放著幾本書冊,一隻呈著飯菜的方形金碟,內里的大床已經卸下了紗帳,看來金蝶兒倒也不是全然說謊,至少真的準備要睡了。
「別亂闖人家房間,己金蝶兒羞窘莫名,快步走過,取來一片絲巾,罩在飯菜上,然後轉過身來,用身體擋住。
這舉動令人好奇,我遂不顧金蝶兒的阻擋,硬是把絲巾掀起。
「別……別看啊!」金蝶兒大窘,抓著我的手,好像那碟子上盛的是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一樣。
但仔細一瞧,碟子裡不過就是些吃了一半的魚肉蔬果罷了,外表毫無特殊之處。 我還順手檢了一塊魚肉送進嘴裡,滋味一如往常,淡如清水。
「我倒不曉得你會吃宵夜,」我道,「你們平常不頂多就吃午晚兩餐而已嗎?」 「那……那是膳房她們自作主張送的,才不是我貪吃呢!」金蝶兒慌忙辯解道,「之前一時心血來潮,叫她們弄了一次過來,之後她們就以為我每天都要,所以才……」 (不過就是宵夜罷了,怎麼慌張成這樣?)
金蝶兒的態度就像是在掩飾什麼,我不禁感到事有蹊蹺,但眼前的飯菜全無異狀,無法從中得知是哪邊有問題。
「對了,你來找我做什麼?」金蝶兒轉移話題,兩手插腰,板著張臉道,「要問娘娘的事,你應該去找銀雀才對吧?怎麼,她不幫你嗎?」
「好姐姐,別生氣嘛,銀雀兒說她不知道,現在只有你可以幫我了。」我柔聲懇求道,走到金蝶兒身邊,兩手去解她腰際的紫石墜帶。
「哼!」金蝶兒扭過頭去,瞠道:「每次都來這招,我這次再也不會上當了!」 說歸說,她卻沒有阻止我雙手的動作。
「我可是說真的,現在不論做什麼,剎娘都難以滿足,我已經不知該如何是好了。」我嘆道,「現在整座龍華宮裡,就只剩你這位總管仙女能幫我了,麻煩你行行好吧。」
「哼……既然如此,怎麼拖到現在才來?還有空去找銀雀胡搞?」金蝶兒態度軟化了一些,但仍顯得相當不滿,「真要有問題,怎麼不一開始就來問我?」
「要是一下就跑來問你,你又要罵我怠惰成性,不知努力了。」我笑道,「所以這幾天我也自己試了不少方法,但大都沒有成效。」
「當然了,娘娘這次的願望實在太……反正令人難以啟齒就對了,諒你怎麼想也想不到。」金蝶兒面露難色,羞窘道。
「好姐姐!你果然知道!」我大喜,往她頰上吻去。
「你高興什麼,我又沒說要告訴你。」金蝶兒倔強地扭過頭,道。
「好姐姐,你幫幫我嘛,」我在她耳邊柔聲道,「你知道我最喜歡你了,只要你幫我這一次,以後你說什麼我都照辦!」
「哼,嘴上就會亂說,心裡頭明明就不是這麼想的。」金蝶兒瞠道。
我懇求再三,在金蝶兒耳邊又捧又夸,直把她講得和個女神一般完美無缺。
由於和金銀姊妹熟識已久,我對兩人個性早瞭然於胸,知道金蝶兒高傲自負,吃軟不吃硬,只要姿態放低,大部分的要求她都不會拒絕。
果不其然,金蝶兒終於忍俊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真是的,你這人就是張嘴甜,」金蝶兒苦笑道,「要本姑娘幫你可以,但你得先幫我才行。」
「幫?姐姐要我幫你什麼?」我問道。
「你這不要臉的……少在那明知故問!」金蝶兒雙頰羞紅,低聲瞠道,「要不是你,我這幾天又怎會過得如此難受?」
「難受……你是指?」我一楞,問道。
「哼……哼!」金蝶兒掉過頭去,「你想知道娘娘這次的願望是吧?但娘娘暗中以魔力制約,讓我無援言說,只能……只能……」
「只能以身為之……」金蝶兒把臉埋在我的胸前,羞窘道,「只要你讓我泄了,自然就知道娘娘的秘密了。」
「為了娘娘那難以啟齒的秘密,這幾天我水深火熱,渾身難過,」金蝶兒怨道,「就巴望著你這淫賊來澆熄它,你卻遲遲不見人影!」
「原來如此,真是苦了姐姐了。」我柔聲道,聽見金蝶兒這麼說,我再無忌憚,輕輕將她長裙褪下,「今晚我定會好好補償你。」
窸窣一聲,金線織成的長裙落至金蝶兒腳下,露出形如蜜桃,粉嫩多汁的臀,和一雙冰清雪潔,白皙凈透的修長雙腿。
金蝶兒緩緩從裙里踏出腳來,踝上一對金鍊斜掛,小腿骨感纖細,大腿凝滑如玉,光一雙腿便漂亮得令人血脈賁張。
「姐姐,你好漂亮。」我由衷贊道。
「只有在把人家裙子脫掉的時候才說,」金蝶兒瞠道,「怎麼平常都沒聽你講過?」
「那以後我見到你就說好了,這樣你可滿意?」我笑道,雙手順著金蝶兒光滑的大腿往上撫摸,拂過腰臀,滑進了上衣里。
衣服下頭,金蝶兒的一雙乳脹得發燙,肉兒又熱又軟,捧在手裡極為舒服,令人愛不釋手。我輕輕把指尖往她乳頭上捏去,卻聽得一陣叮叮噹噹的玉石之聲,原來金蝶兒兩邊乳頭上,各有一個乳扣緊緊夾著。
雖然被衣服擋住了看不見,但我知道那乳扣是金子做的,下頭還掛著水滴型的玉墜,只要輕輕搖動,金玉敲擊,便會發出悅耳聲響,因為把這對扣環送給她的人就是我。 「你還留著啊?」我笑道,「我以為你討厭那玩意呢?」手捻著金蝶兒高挺的乳頭,弄得一陣叮叮作響。
金蝶兒嬌喘一聲,臉上也不知是怒是喜,「哼……我後來仔細想想,覺得那玩意好像也沒那麼難看,為了不讓你丟臉,所以就留下來了。」
「真的嗎,這可真令人高興,果然姐姐還是喜歡我的。」我道,低頭便吻。
「你別會錯意,我只是……嗯!」金蝶兒還想反駁,但雙唇被我吻著,總算是說不出話來了。
這一吻,把金蝶兒的力氣全打散了,人便軟綿綿地往我胸口依偎,兩方唇舌在口裡火熱地捲成一團,我啜著她的香唾,那滋味越飲越是濃郁,比銀雀兒有過之而無不及。 吻到難分難解之處,金蝶兒的手鑽進我的褲頭,纖纖玉指握住了方才還沉溺在銀雀兒體內的陽物,輕輕把玩起來。
我褪下她的上衣,那緊緻光滑的小腹,窄瓶似的腰,圓潤高聳的乳,都在眼前一覽無遺,美艷的姿態就算和剎娘相比,也是毫不遜色。
雪白的雙峰上,粉紅色的乳頭被黃金扣環夾得高高挺立,金扣底下水滴形的玉墜憑空搖晃,乍看之下,就像是幾點綠色的淚珠正從乳頭滴落,顯得嬌艷無比。
我摟著她的腰,往床邊走去。
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