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章

「報告,羅雨帶到!」門外終於響起了劉三的報告聲。

「快,請羅小姐進來。」項漢趕緊命令到。羅雨緩緩的走進了屋中,雖然已經聽過了劉三的報告,但初次見到羅雨的項漢還是不由的一怔,沒有想到已經三十出頭的羅雨竟是這樣一個美麗而性感的女人,不禁容貌出眾,皮膚白嫩,而且身材也是一流的,尤其是那對高高隆起的乳房,以及從旗袍的開衩中露出的、穿著雪白的連褲絲襪和乳白色的無帶兒全高根皮鞋的頎長美腿,就是比起年青的妹妹也毫不遜色。

項漢禁不住上下看了好幾遍,這才帶著友好的微笑說到:「啊,羅小姐,久仰大名,幸會幸會,請,請坐!」羅雨沒有理會項漢,甚至連看都沒有看他一眼,只是徑直的走到屋子中央,挑了一張背向項漢的沙發,坐了下來。

對於羅雨的冷淡,項漢早有準備,他只是微微一笑,揮手讓劉三等人先出去,然後走到羅雨對面的沙發,坐下來說到:「怎麼樣,羅小姐,受了不少的委屈吧!」羅雨沒有理他。

「本人項漢,是軍統石門站的站長,對於部下給羅小姐造成的痛苦,我十分的抱歉!」項漢希望羅雨至少能夠回應一下。然而羅雨依然沉默著,項漢只能繼續著自己編好的台詞:「不要這樣嗎,羅小姐,其實我們完全可以像朋友一樣的好好談一談嗎!我項某人決不是不通情理之人。」

「朋友!」羅雨淡淡一笑,終於開了口:「項站長這樣的朋友,我可不敢高攀,我看你也不用遮遮掩掩、拐彎抹角的了,想幹什麼,說吧!」

「好,羅小姐真是痛快人!」看到羅雨終於開口了,項漢不禁笑著翹起了腿:「其實,羅小姐是個聰明人,我想知道什麼,羅小姐不會不知道吧?」

羅雨又是微微一笑:「不錯,我知道,不過很抱歉呀項站長,這些都是我們黨的秘密,不能告訴你。」

項漢吃了這個軟釘子,心頭不禁有些火起,但他還是笑著說:「不要這麼著急嗎,羅小姐,好好考慮一下。」說著他站起身,走到桌子邊上,從文件夾中拿出一張紙,高聲念到:「羅雨,女,三十一歲,北平人,一九三七年加入共產黨,一九四四年潛入石門,任共匪石門市委婦女部長、市委常委,曾多次參與組織工潮、學潮及各種破壞活動。」念完後,他將這張紙丟在羅雨面前的茶几上,說到:「至少你可以先幫我核對一下這份簡歷,看看有無錯漏之處啊?」

羅雨連看都沒有看那張紙,只是冷冷一笑:「項站長,我看你大可不必在我面前炫耀了,你們知道的,不會比叛徒更多了!」

「你!」項漢真的有些壓不住火了,他走到羅雨對面,冷笑著說道:「你以為你一直這麼鐵嘴鋼牙的,我就拿你沒辦法,告訴你,比你狠得多的女人,被我整的跪地求饒都不知有多少!」說著,他彎下腰,逼視著羅雨的眼睛,語調突然變的格外的兇狠:「我告訴你,我現在就可以馬上叫人把你的衣服扒下來,一直扒到赤條條的一個布絲兒都不剩,然後再把你就這樣一絲不掛的吊在院子裡,在眾目睽睽之下,讓幾個、十幾個的男人輪流的強姦你,十幾次,幾十次!等到玩夠了,再把你送到刑訊室里去,用鋼針扎你的奶頭,用藤條抽你的下身,用燒紅的烙鐵捅你的屁眼、烙你的大腿根兒,還要給你的陰部上電刑!怎麼樣,好好想想吧!」

然而及時是聽完了這樣一番話,羅雨的臉上也絲毫沒有顯示出項漢希望的恐慌,她只是輕蔑的一笑:「這麼快就凶相畢露了!我相信,你們這幫批著人皮的畜牲,是什麼喪心病狂的事情都乾的出來的。不過我要說的還是一樣,你想知道的我都知道,不過這些都是我們黨的秘密,不能告訴你們。你有什麼樣的手段,儘管都使出來吧!」

「你!」項漢氣的一時語塞,大步走到了桌前,突然又笑了,然後悠閒的坐到椅子上,欣賞著羅雨美麗的背影,悠悠的說到:「羅小姐這兩天很忙吧,是不是一直在為令妹的事情擔心啊?」

看到羅雨的身體似乎震了一下,項漢認為自己已經抓住了要點,繼續說到:「要說羅雪小姐可是個百里挑一的大美人啊,可惜啊,似乎和你一樣的頑固不化,只有是自討苦吃……」說著,他看了看羅雨的反映,說到:「想不想見一見她啊?」在聽到妹妹的名字的一瞬間,羅雨的雙眼就紅了,她此時是多麼的盼望看一眼自己的妹妹,但她不能說,不能讓敵人看到自己的軟弱,她強忍住就要奪眶而出的淚水,仍舊是一言不發。

項漢冷笑了一聲,說到:「我說過,我項某人決不是不通情理之人,既然如此,我現在就讓你們姐妹相見。」說完,項漢將劉三叫了進來,吩咐到:「劉隊長,帶羅雨小姐去刑訊室,和羅雪小姐團圓團圓!」

劉三答應了一聲,走到羅雨面前,喝了一聲:「走!」

剛剛走到刑訊室的門口,羅雨就聽到了刑訊室里傳出女人悽厲而嘶啞的喊叫聲,那是一種女人在受到嚴酷折磨才會發出的喊聲,使得她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寒顫,難道小雪就在裡面,難道那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就是心愛的妹妹發出的,不,不會的!羅雨猛的掙開身邊的特務,幾步跑進了刑訊室。

正在刑訊室里遭受非人折磨的女人正是羅雪,而她受虐的可怕情景也使得羅雨一時的呆住了。羅雪的雙手被反綁在背後,一根鐵鏈從屋頂垂下,連接在捆綁著她手腕的繩索上,將她的整個人背吊起來,身體極度的前傾,濕淋淋的長髮從頭上垂向地面,鐵鏈收的很高,使得羅雪穿著黑色帶帶兒高根皮鞋的雙腳,只有腳尖兒能夠勉強的著地。

姑娘一襲破爛的蘭色絲製緊身旗袍,扣子已經全部扯開了,前面大敞著,黑色的絲綢胸罩也被拉到了頸部,使得兩隻傷痕累累、卻依然豐滿高翹的乳房,完全的裸露了出來。一個打手站在羅雨的身前,藉助姑娘前傾的身體,揪住她豐碩的左乳,將一根根閃著寒光的鋼針,深深的刺進她的乳暈中去。

羅雪的身後也站著一個打手,將羅雪的衣襟掀起,黑色的絲製三角褲也扒下拉到了大腿上。打手抓住羅雪的纖腰,將自己粗大的陽具從後面頂進羅雪的陰道里,兇狠的抽插著,並不時狠命揉搓撫摸著羅雪沒有受刑的右乳和包裹在絲襪里的豐滿結實的大腿。

羅雪早已經被這慘無人道的酷刑和姦淫折磨的痛苦不堪,每當新的一根鋼針刺入她嬌嫩的乳暈,她低垂的頭就會猛的揚起,搖動著一頭濕淋淋的長髮,發出悽厲的慘叫聲,同時徒勞的扭動著被懸吊著的身體,沒有受刑的右乳隨著扭動高速的甩動著,包裹在破爛絲襪里的雙腿也挺的筆直,穿著黑色全高根皮鞋的腳尖也痛苦的在地面上蹭著。直到鋼針完全的刺入了她的乳房,羅雪的頭才又重重的垂到胸前,隨著身後打手兇狠的姦淫,發出一陣陣分不清是痛苦還是快樂的嗚咽,等待著下一次折磨的降臨。

「小雪!」羅雨終於從驚愕中回復了過來,哭著喊了一聲,就要衝向正在受刑的妹妹,但立刻就被身邊的打手們抓住了胳膊。

「姐!」突然看到自己的姐姐也出現在刑訊室,羅雪不禁的驚愕萬分,再加上自己幾乎全裸著被敵人拷打和姦淫的樣子已經完全落在了姐姐的眼裡,使得羅雪感到了無比的悲哀和羞恥。正在此時,打手又將一根鋒利的鋼針刺入羅雪的乳房,使得羅雪發出了一陣格外悽厲的慘叫聲:「啊……不要啊……姐姐……啊!」

「畜牲,你們這些畜牲,放開她,趕快放開她!」羅雨拚命的掙扎著,想從特務的手裡掙脫出來,但特務此時已經有了防備,牢牢的抓住了她的雙臂,令她的一切努力都變得毫無意義。

「怎麼樣,姐妹團圓,感覺不錯吧!」項漢走進刑訊室,欣賞了一下羅雪遭受酷刑和姦淫的慘狀,又回過頭,冷笑著對羅雨說道。

「你這個畜牲,惡魔,放開她,放開她!」羅雨憤怒的呼喊著。

看到羅雨已經完全沒有了剛才的沉穩和矜持,項漢得意的笑了。現在這個情況正是他最希望發生的,也是經過他精心安排的。他早就想到將羅雪作為打擊羅雨的一張牌,但如何出這張牌,卻讓他考慮了很久,讓羅雨看到怎麼樣的妹妹哪?是正在受刑,還是正在被奸?他考慮再三,他決定採取雙管齊下的方法,讓羅雪同時熬受酷刑和姦淫的折磨,以便給羅雨精神上造成最大的刺激。

看到自己的奸計已經得逞,項漢滿意的踱到了審訊桌的後面,坐了下來,一邊欣賞羅雪受刑,一邊微笑著對羅雨說道:「不好意思,羅雨小姐,這我就可不能滿足你了,我只是答應讓你們姐妹團聚而已。剛才我已經說過了,令妹和你一樣頑固不化,所以落到現在這個地步也是她咎由自取,老實說,給羅雪小姐這樣的天生尤物上這樣的酷刑,我也很不忍心,不過沒辦法啊。不過你也不用太傷心,這樣的刑法,羅雪小姐已經是不是第一回嘗到了,對於當眾和男人做愛,羅小姐更是輕車熟路了,經歷的男人也有十好幾個了,而且羅雪小姐是越來越享受,我想羅雨小姐一定不會想到令妹昨天吊在刑架上叫春的樣子吧!」項漢繼續刺激著羅雨,引來打手們的一陣淫笑。

「不過……」項漢的話鋒一轉,突然變得格外的冰冷,「羅雨小姐,我還要告訴你,令妹現在所受到的一切,還都僅僅是個開始,如果你們還是這麼不肯合作,那麼將要施加在令妹和你身體上的手段,恐怕是你想都想不到的!不如這樣,只要你說出知道的一切,我就立刻羅雪小姐松刑,而且將你們姐妹二人立刻釋放。怎麼樣啊,羅雨小姐,還是好好的想一想吧,你就是不為自己想想,也要為你的親生妹妹想想吧,她這麼一個如花似玉的年青女人,卻要在這暗無天日的刑訊室里受這樣的罪,何必哪!」

聽著敵人歹毒的語言,眼睜睜的看著年青的妹妹遭到如此可怕的折磨,羅雨終於忍不住滿眼的淚水,失聲痛哭了起來。此時,強暴羅雪的打手也已經到了最後的關頭,他抓緊羅雪豐滿柔軟的胯部,猛烈的抽搐了十幾下,然後猛的向前一挺,一聲滿足的低吼,開始了強有力的射精。

羅雪已經被刺乳的酷刑和粗暴的姦淫折磨的苦不堪言,加上突然出現在刑訊室里的姐姐又使得她的精神上受到了極大的刺激,當大量滾燙的精液射進她子宮深處的同時,她的頭也猛的一掙,發出一聲短促而悽厲的慘叫,然後又重重的垂到胸前,昏死了過去。看到羅雪的樣子,正在給她的乳房施刑的打手也暫時停了下來,揪住羅雪的頭髮用力的搖動了兩下,然後就回過頭向項漢報告到:「站座,這小妞兒昏死過去了,怎麼辦?」

項漢並沒有立刻回答,而是微笑著對羅雨說道:「怎麼樣啊,羅雨小姐,考慮的如何,我的時間有限,我這些兄弟們,對於令妹這樣的天生尤物,可都是垂涎三尺啊!你要是不說,我可又要開始了!」說完,就要命令打手們繼續給羅雪上刑。

「不,不要啊,不要!」羅雨一邊掙扎,一邊哭喊著:「把她放下來……先……把她放下來。」

「好!」項漢感到似乎已經有了點希望,向著站在羅雪身邊的特務一揮手:「嗯!」特務會意,走到牆邊,鬆開了懸吊著羅雪的繩索,羅雪的失去了平衡,身子一歪,重重的摔倒在了地上。剛剛強暴過羅雪的打手,則端過一盆冷水,從頭到腳的澆在羅雪的身上。

項漢又向架著羅雨的打手一揮手,打手們放開的羅雨,羅雨幾步就跑到了羅雪面前,把妹妹從水淋淋的地上抱了起來。羅雪已經在冷水的刺激下醒轉了過來,她緩緩的睜開眼睛,看著抱著自己的姐姐,兩滴熱淚不禁奪眶而出,用微弱的聲音說道:「姐姐,你……你怎麼也……」

「不要說了,姐姐一直擔心你,現在總算是看到!」羅雪忍住淚水,勉強的笑到。她用手輕輕的摸去羅雪額頭上的水漬和亂髮:「這些批著人皮的惡狼,怎麼把你折磨成這個樣子!」

「落到魔鬼手裡,怎麼能不下地獄哪?從前天到現在,他們一直變著方子的打我、折磨我,不過姐姐你放心,我一個字也沒有告訴他們!」

「好妹妹,我、我……」羅雨感到喉嚨里似乎被什麼東西堵住了,她歪過頭,打量著妹妹剛剛受過嚴刑的身體,只見她一對豐滿高翹的乳房已經被折磨的傷痕累累,血肉模糊的乳暈腫的老高,赤裸的下身也是血跡斑斑,過渡的輪姦和淫虐使得嬌嫩的陰唇都充血腫脹起來,難看的外翻著,使得陰道口完全的暴露出來,從陰道的深處還不斷的向外流出一些乳白色的精液和淫水,兩條包裹在破爛絲襪里的纖細筆直的腿,也同樣傷痕累累,連腳上的黑色高根鞋都沾染了不少的血跡。看到妹妹曾經玲瓏誘人的嬌軀被折磨成了這付慘狀,羅雨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悲痛,淚水像短了線的珠子一樣落了下來。

「姐姐,你……別這樣,我能挺住,真的!」羅雪不願意看到姐姐傷心的樣子,她努力的在臉上擠出一絲輕鬆的笑容。看著懂事的妹妹,羅雨反而是更加的傷心,她不願讓妹妹再擔心,連忙擦去了臉上的淚水。突然,她似乎想起了什麼,轉頭對懷中的羅雪說道:「對了小雪,我有個好消息要告訴你,那個出賣了組織,出賣了你的叛徒張子江,已經被姐姐親手打死了!」

「真的!」羅雪的臉上閃過喜悅的神情,情不自禁的想用手撐著地面坐起來,然而剛剛一用力,剛在已經在殘酷的背吊過程中受傷的肩關節就傳來了一陣劇痛,使得她痛苦的呻吟了一聲,又重重的落回羅雨的懷裡。

「小雪,小雪,你沒事吧!」羅雨不知羅雪那裡被弄疼了,連忙焦急的問到。

「我沒事,沒事。」羅雪喘了幾口粗氣,又微笑著對羅雨說道:「謝謝你,姐姐,你終於是為我報了大仇了!」

「傻妹妹,還說謝謝!」羅雨輕輕的愛撫著羅雪飽受折磨的身體,把她的黑色絲製胸罩從頸部拉了下來,重新戴在她的雙乳上,又把繃在大腿上的三角褲也拉了上來,遮住了她赤裸的下身。這才回過頭,輕聲而堅定的對羅雪說道:「好妹妹,姐姐知道你吃了很多的苦,也不知道以後還會受什麼樣的罪,不過,無論如何,我們姐妹倆,都一定要挺住,絕對不能做像張子江那樣的軟骨頭,要對的起我們的黨。你明白嗎?」

「姐姐,我知道。」羅雪眼中含著淚光,用同樣堅定的聲音說道:「你放心吧,無論如何,我都絕對不會做革命的叛徒!」

「好妹妹,姐姐相信你!」羅雨不禁激動的將妹妹緊緊的摟在了懷裡。

「夠了!」項漢沒想到羅雨姐妹在刑訊室里相見,競會是如此一番對話,他粗暴的打斷了姐妹倆的話語,站起身來走到她們的面前,冷笑到:「我看你們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好好,我就成全你們,來人哪把羅雪給我再吊起來!」

打手們聽到命令,立刻衝上前來,將羅雨姐妹拉開,把羅雪的雙手拇指捆在一起,拴在了鐵鏈上,然後拉動繩索,將她的身體吊了起來。

「小雪,小雪,你們放開她,有什麼招數,你們儘管用在我身上!」羅雨一邊在特務手中掙扎,一邊不停的喊叫著。

「別著急嘛!」項漢一把端住了羅雨的下頜,獰笑著說道:「我是不會讓羅雨小姐這樣的大美人輕閒無事的!」說完,對抓著羅雨的特務耳語了幾句,特務點了點頭,就架著羅雨向刑訊室外走去。

「啊……姐姐,姐姐!」看著被拖了出去的羅雨,羅雪知道她也是凶多吉少,她不顧從手指上傳來陣陣鑽心的劇痛,扭動著已被吊在空中的身體,拚命的呼喊著。

「我勸你還是省省吧!」項漢轉過頭,冷笑著對羅雪說道:「你還是擔心一下自己的處境吧!」說完,回頭命令劉三道:「你留在這裡,給我嚴加刑訊!」

「是,是,站座放心!」劉三樂的像只報了窩的母雞,點頭哈腰的把項漢送出了刑訊室。這才轉身來,走到被吊在空中的羅雪面前,上下打量幾下,然後放肆的把手伸進羅雪的胸罩了,一邊有力的揉搓著,一邊獰笑著說道:「來吧,小美人,看我怎麼樂吧!」

雖然擔心著刑訊室里的妹妹,羅雨還是被強行的架了出來,又被拖進了另一個院子,這個院子中只有一個孤零零的房子,打手們把羅雨架了進去。

羅雨原來以為這是另外的一間刑訊室,進去後才知道自己錯了。屋子有沙發、書櫃等家具,靠近窗戶的地方擺著一張十分寬大的雙人床,床的前面還有一大塊的空地,屋子的裡面似乎還有一個套間,但被厚厚的拉簾遮掩著,什麼也看不到。這屋子更像是什麼人的臥室,如果說有什麼特別之處的話,就是在床和床前空地上方的屋樑上,裝著幾隻滑輪和鐵環,裡面還纏繞著一團團粗長的繩索。

兩個特務此時也把羅雨架到了床前的空地上,一個特務從上方的滑輪中拉下一條繩索,把羅雨的雙手在身前綁牢,然後拉動繩子,將羅雨高舉雙臂吊了起來,一直到羅雨只有踮起的腳尖能夠勉強著地的時候,特務才停了下來,將繩結綁牢在牆壁上的鐵環里。幹完這一切,兩個特務一聲不響的退了出去。羅雨就這樣踮著腳尖,直挺挺的被吊在屋子中央,一陣陣劇痛從雙臂上傳來,比劇痛更難以忍受的是以後的處境,她有些茫然的掃視著屋中的一切。

「不好意思啊,羅小姐,又讓你受委屈了!」正在此時,項漢走了進來,他回身關上門並上了鎖,又關上了窗戶,拉上了厚重的窗簾,屋子裡立刻暗了下來。

「羅小姐放心,這件屋子是經過特殊設計的,隔音效果極佳,現在無論我們在這兒幹什麼,都不會有人知道的!」項漢一邊打開了電燈的開關,一邊繼續說道:「啊,對了,羅小姐一定想知道我把你帶到這裡做什麼,其實很簡單,既然羅小姐不肯合作,我就只有準備給你上刑了,不過在上刑之前,我還想和你一起享受一下,不然你這樣一個大美人,現在就送到刑訊室里,一頓酷刑打的不成人形,豈不是暴斂天物嗎。至於享受嗎,我想我就不用多解釋了……」項漢說著,走到羅雨面前,托起她的下頜,微笑著說道:「就是我們一起做愛,或者更直白一些說,是……性交!」

「呸,無恥!」羅雨終於明白了敵人齷齪卑鄙的打算,想到自己即將受到的凌辱,她的心中不禁羞憤交加,一口向項漢啐去。

項漢到是早有準備,一閃身子就躲開了,獰笑著說道:「怎麼,不好意思了,又不是黃花大閨女了,如果你不喜歡這個詞,我們換一種說法,譬如……強姦!」項漢說完,轉過身,坐到沙發上,點起一根煙,欣賞著羅雨被吊在屋中的樣子。

羅雨雪白的雙臂高高揚起,被繩子強制的拉直,頭部夾而雙臂之間,略往前傾,畫過妝的俏臉上,隱隱的又幾道淚痕,滿臉都是憤怒中帶著羞澀的表情,一襲淡黃色的絲製半袖高開衩旗袍,緊緊的裹住豐滿性感的嬌軀,由於踮著腳尖的吊著,為了減少痛苦,使得羅雨不知不覺的採取了一種前挺後撅的姿勢,導致她本就豐滿異常的雙乳更是高高聳起,豐翹的臀部也將旗袍的後襟頂的渾圓。從旗袍側面的開衩處,兩條修長筆直的玉腿裸露出來,被雪白的連褲絲襪包裹著,一直延伸到腳上的一雙乳白色的尖頭細根無帶兒全高根皮鞋裡……

從上到下將這幅誘人心魄的「吊美人」欣賞了好幾遍,項漢感到體內的慾火已經越燒越高,不過,他並不打算立刻就開始強姦羅雨,正像一隻殘酷的貓在捉住了老鼠之後,並不會立刻吃掉它,而總會先玩弄一番,然後再開始大快朵頤。

想到這兒,項漢按熄了手中的香煙,站起身走到羅雨的面前,獰笑著說道:「怎麼,羅小姐,怎麼不罵人了?我知道你現在在想什麼,你一定在想:我會馬上扒光你的衣服,然後強姦你。不過可惜的是,你只猜對了一半,我會扒光你的衣服,也會強姦你,不過不是現在。做任何事情都需要情緒,強姦也是一樣,我們可以先聊聊天,怎麼樣?」

羅雨知道現在說什麼也沒有用了,於是索性閉上了雙眼,把頭歪向了一邊,不再理睬項漢。項漢微微一笑,踱到掛著拉簾的套間門口,笑著說道:「如果,羅小姐不願意聊天的話,我們也可以換一種方式,我可以給你講一些故事,一些關於這屋裡東西的故事。」說著,他伸手拉開厚重的拉簾,對羅雨說道:「羅小姐,不想先看看?也許你會很感興趣哪!」

聽到項漢的話,羅雨忍不住將緊閉的雙眼睜開一條小縫,向套間內瞟去,當她看清裡面的東西後,雙眼立刻睜的溜圓,一言不發的呆住了。

只見小小的套間之內,坐、中、右分別靠牆擺放著三個木架,左邊的木架分為五層,下面的兩層空著,上面的三層則的擺滿了一雙雙女人的高根鞋,鞋子的樣式各異,顏色也不同,密密麻麻的足有三十多雙;中間的木架是衣架,掛著一排排女人的外衣,大多數是各式各樣的旗袍,也有幾身套裙和學生裝,靠邊的地方甚至還有一套黑色的晚禮服;右邊的架子上則分為兩層,上面的一層掛滿了各種各樣的的女式內衣,主要是各種顏色的胸罩和三角褲,也有一兩件的絲綢睡衣,下面的一個格子裡則掛滿了樣式顏色各異、厚薄不同的絲襪,有普通樣式的,也有連褲式的。

猛的一看,這裡似乎是某位富家小姐的衣櫃,但仔細的看後,羅雨才發現了異樣,套間裡的鞋子衣物不禁樣式各異,而且狀況也很不相同,有的乾淨整潔,有的則殘破骯髒,血跡斑斑,在套間內昏黃燈光的映射下,顯得十分詭異。

「怎麼樣啊,羅小姐,是不是有點兒奇怪,我這裡怎麼會有這麼多的女人衣物?」看著迷惑不解的羅雨,項漢微微一笑,「其實這都是經過我審訊的女人留下的,項某有個個人愛好,總喜歡從審訊過的女人身上留下一些東西,譬如旗袍、內衣、高根鞋之類,也算是留做紀念了。其實項某這些年審訊過的女犯原比這要多的多,只是其中不少都是些土裡土氣的農婦,看著就讓人到胃口,她們身上也不可能也不可能有什麼令我感興趣的東西。只有那些美麗而性感的女人,才能成為這裡的收藏,就想羅小姐這樣的……」

項漢回頭看了一眼羅雨,淫蕩的一笑,繼續說道:「其實,這裡的的每一樣東西都連著一個人,每個人都有一個不同的故事……」說著,他從左面的鞋架上拿起一隻乳白色的淺口半高根船型皮鞋說道:「這鞋的主人和令妹一樣,也是教書的,不過是石門三中的老師,教書不用心,卻一個勁的往共匪組織里鑽,後來被捕了,也還是死不悔改,可惜我當時身有要事,只是在她的身上銷魂了兩次,就把她甩給手下進行刑訊,等我第二天再到刑訊室里去看的時候,人已經不行了,也怪那幾個傢伙的手太狠,一個勁的用烙鐵,這個小妞兒的兩個大奶子和下身都被烙的又焦又黑,唉,真是可惜了!」

項漢惋惜的嘆了口氣,又拿起了另外的一隻黑色漆皮尖頭高根皮鞋,撫摸著那足有十五公分高的尖細鞋根,說道:「這隻鞋可以說是我的收藏品中最漂亮的一隻了,說來你也許不相信,它是屬於「君再來夜總會」的一位紅舞女的,這個小妞兒傍上了一個小白臉,原以為是有了依靠,卻不知那個小白臉是你們的人,當我們去這個小妞兒家抓人的時候,小白臉已經聞風而逃了,留下了這個小妞兒頂缸。也許她真的是什麼也不知道,不過誰讓她跟錯了人,又生的如花似玉哪?我先是把她從頭到腳的玩了個遍,又甩給了兄弟們,十幾個大男人操了她整整的一天一夜,等玩夠了,又把她赤條條的拖進了刑訊室,上了兩天的大刑,這個可憐的女人,一直到死在老虎凳上時還在斷斷續續的喊冤哪!」

項漢說道這兒,放下了手中的鞋子,又拿起一隻全高根的黑色細帶兒女涼鞋:「這隻鞋子的主人我的印象很深,是來從外地來石門的一個女共黨,我們得到了情報,在火車站就把她活捉了,這女人很年青,也很漂亮,一對大奶子比起你羅小姐來也是毫不遜色,不過骨頭卻是夠硬的了,由於時間不緊,我把她關在這裡玩了兩天,又讓兄弟們斷斷續續的輪姦了她好幾天,她卻還是死硬不說,於是接下來的一個禮拜,她就被扒的只剩下絲襪和高根涼鞋,整天的關在刑訊室里受刑,這個女人可以說是本人審問過的女人中最頑固的了,我把刑訊室里刑法幾乎都在她的身上用了一遍,還是沒能撬開她的嘴,最後把她吊起來,陰道里塞上電擊器,連續電擊了幾個鐘頭,可是這小妞兒也真是能忍,一直「嚎」叫到子宮大出血也沒招供……」

說著,項漢踱到中間的木架前,拉出一件破爛不堪的純黑色絲製無袖高開衩旗袍說道:「這件旗袍就是從她的身上扒下來的,多漂亮啊,年紀輕輕的,這又何必哪!」說完,項漢又拉過一件帶著幾道鞭痕的純白色絲綢睡衣,語言變得越發的淫邪無恥:「這件睡衣是石門醫院的一個小護士的,她暗地裡幫助游擊隊弄藥品,我們知道後,把她穿著睡衣從被窩裡拽了出來。我操這個小婊子的時候,就發現她哭的像個淚人似的,原來還是個處女,我知道這樣的小雛雞好對付。操夠了她以後,我叫人把她帶進刑訊室里,看別的女人受刑,等她嚇的不知所措的時候,把她吊上了刑架,先是一頓皮鞭,然後又扒掉她身上的睡衣,把一爐通紅的烙鐵抬到她精光赤條的身體前面,告訴他要是再不招供,就用燒紅的火筷子通她的陰道,看到紅彤彤的火筷子真的向她的下面伸去的時候,她一翻白眼就昏死了過去。等到再用冷水破醒以後,她就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了!」

說完,項漢又從睡衣的邊上拉過一件血跡斑斑的米色短裙套裝:「這件衣服的主人就因為執迷不悟,多受了不少的罪。她原本是石門日報的一個記者,老是寫一些和政府唱對台戲的狗屁文章,後來我們一查,才發現她也是你們的人,就秘密的逮捕了她。開始她還堅定不屈,被我和兄弟們操了十幾個鐘頭也沒吭聲,然後又被扒光了衣服,上了兩天的刑,到最後我都快放棄了,卻突然發現在用刑的時候,只要是打到她的一對大奶子時,她就叫的格外的慘,好像比折騰她的下身還要疼。我就立刻將她吊了起來,先搓硬了她的奶頭,再把鋼針從她的奶眼裡扎進去,這個辦法果然奏效,只扎了十幾根,她就哭著什麼都招了!」項漢得意的一笑,「不過她的下場可是比那些死不改悔的女人強多了!」

放下套裝,項漢又從木架的邊上拉出一件黑色的低胸緊身晚禮服,說道:「這算是我收藏的唯一一件晚禮服了,是屬於石門市府的一個女共黨的,她借參加宴會之際,想要偷取機密文件,結果被抓了個現行,穿著晚禮服就被押到這來了。一直到被押進刑訊室,還鐵嘴鋼牙的說是走錯了路哪。我也沒有客氣,立刻就把她的禮服給扒了下來,才發現這娘們的上身是沒有肩帶兒的緊身乳罩,下面除了黑色的絲襪和高根鞋以外,居然還穿著吊襪帶。吊襪帶不知羅小姐知道不知道,就是你們女人圍在腰上用來吊絲襪的那種東西。老實說,這兩樣東西我也是頭回見,我一直以為女人的乳罩都是三根帶兒哪!這女人打扮的這麼騷,我也是來而不往非禮也,立刻就把她吊起來操了個一佛出世、二佛升天,然後又讓我的兄弟們玩了她整整一夜。輪到該動刑的時候,我用的是慢工出細活,天天都給她上刑,每天只用幾種刑法,這樣一直折騰了一個多月,方法都用遍了,這個曾經千嬌百媚的小娘們兒也被打的不成人形,最後還是沒有口供,只有槍斃了事,唉!」

項漢又嘆了口氣,走到右邊的木架旁,從上面拿下一件黑色的絲製無肩帶胸罩、一條黑色蕾絲鏤空吊襪帶、一條窄小的黑色絲製三角褲以及一雙極薄的肉色連褲絲襪,這幾樣東西都已經破破爛爛,而且在燈光下可以看到上面染滿了血跡,項漢拿在手裡抖了抖:「看,這就是她的東西。」說完就放下了手裡的東西,又從旁邊拿起一件黑色的絲製緊身連體內衣說道:「這是我剛才說到的那個舞女的,這婊子不愧是干這行的,不僅外面的穿的旗袍又緊又露,衩都快開到了屁股上,而且連裡面的內衣都是如此的性感風騷,一開我只是覺得這件衣服挺別致,近了才發現,原來這衣服遮住奶子和下身的部分,不過就是兩塊兒薄薄的黑紗,兩個大奶頭和下身的黑毛兒都看的清清楚楚,可真是惹火啊!」

說著,項漢又從架子上拿起了一對肉色的胸罩和三角褲:「這就是一個笑話了,它的主人是一個從銀行里查出的女共黨,四十多歲的半老徐娘了,到還有幾分姿色。不過讓我注意到的是她那對又圓又鼓的大奶子,把旗袍的前襟撐起老高,真是誘人哪,不過把衣服扒開來一看,才發現原來是這厚厚的乳罩撐起來的,真是掃興的很,看在她還有兩分姿色的份上,我草草的給她的屁眼開了苞,就叫人把她帶到刑訊室里去了,至於後來……好像也是頑固不化,死在了刑訊室里了。」

放下內衣,項漢又拿起了一雙完好無損的黑色長筒絲襪說道:「這雙絲襪的主人到是個不折不扣的美人,尤其是兩條漂亮的大腿,配上這雙絲襪和紅色的高根皮鞋,只怕是個男人都會眼直,惹的我操了她好幾天,就連後來上刑的時候,也一直沒對她的兩條腿動刑,連腳鐐都捨不得給她帶,不過這個小美人到也是識趣,只上了半天多的刑,沒等我下狠心,就老老實實的有什麼招什麼了!」說完這句話,項漢放下了手中的絲襪,踱到已經聽得有些呆滯的羅雨身邊笑道:「怎麼樣啊,羅小姐,對那一個故事更感興趣哪?」

羅雨仍是呆呆的一言不發,事實上,她根本就沒有聽到項漢的話。望著那一屋子散發著血腥氣味和淫邪氣息的鞋襪衣物,羅雪的心中第一次感到了一種深刻的恐懼。原來她認為只要下定決心,一個心思的挺住敵人的酷刑和淫虐,就一定能夠堅持到最後,直到現在她才知道事情根本就不象她想像的那麼簡單。他所面對的,絕不僅僅是個暴虐的打手,或只是個好色的淫棍,而是一個已經完全喪失了人性的變態惡魔,他所要施加在自己身上的折磨,將是殘酷的無法想像的。

看到羅雨呆呆的樣子,項漢十分的得意,他感到自己剛才那段平淡中充滿恐怖的講述,已經起到了作用,他又走近了一步,把手從羅雨旗袍的開衩處伸了進去,按在羅雨被純白色褲襪包裹著的豐滿結實的大腿上,用力的揉搓起來,同時淫笑著說道:「這雙絲襪的手感真是好極了,看來我又要獲得一件優秀的收藏品了。」敏感的大腿部位被一個厭惡的男人如此粗暴的蹂躪,羅雨的全身都忍不住哆嗦了一下,憤怒的斥責道:「流氓,放開我!」

「放開你?」項漢繼續用左手揉搓羅雨的大腿,右手則扭住了羅雨的下頜,盯著她的眼睛獰笑道:「這樣你就受不了了?我勸你還是省省吧,不然再過一會兒,你有十付嗓子也不夠喊的。」說著,他的目光落在了羅雨那塗著鮮紅唇膏、微微顫抖著的雙唇上,淫笑著說道:「真是性感的朱唇啊,就是不知道滋味如何啊!」說罷,突然把嘴壓在了羅雨的雙唇上,狠狠的吻了起來。

「嗯……」無法發出聲音的羅雨僅僅從喉嚨深處發出一陣低沉的嗚咽。由於下頜被項漢扭住,頭部不能運動,使得羅雨無法躲避項漢的強吻,只能是閉緊雙唇,不讓項漢的舌頭伸進自己的嘴裡,但除此之外,羅雨也只能是任憑項漢在自己的嘴唇上擠壓。在羅雨的雙唇親了好一會兒,項漢又轉移了目標,在羅雨的臉蛋兒、額頭、鼻樑、眼睛和頸下胡亂的親吻著。

「啊……不許……放開!」羅雨低聲的呻吟著,拚命扭動被吊在空中的身體。此時兩人的身體已經貼在了一起,羅雨高聳的胸部緊緊的頂著項漢的胸膛,而她身體的扭動,又不經意間加強了這種柔軟的擠壓感。

受這種擠壓感的刺激,項漢暫時停止了對羅雨的親吻,把目光定格在在了羅雨那將旗袍前襟高高頂起的雙乳上,雙手滑落到乳房的下方,突然間從下到上揪住了羅雨的乳房。「啊……」雖然早已經做好了心裡準備,但當身體上最敏感的性器官第一次被敵人抓住的時候,羅雨仍忍不住揚起頭,發出了一聲慘叫,淚水也控制不住的奪眶而出。

項漢已經開始大力的揉搓起羅雨的雙乳,雖然隔著旗袍和胸罩,他仍可以清楚的感覺到手中這對乳房十足的飽滿和豐富的彈性。本來項漢打算先從頭到腳的將羅雨玩弄一遍的,不過隔著衣服凌辱乳房的快感,已經使得他控制不住高漲的慾火:「希望羅小姐的奶子不會是用乳罩墊起來的贗品!」項漢淫笑著說了一聲,然後伸出雙手,抓住了旗袍的領口,用力一扯。

「啊……」隨著羅雨一聲短促的喊叫,旗袍從領口到腋下的扣子全部被扯開,旗袍的前襟歪向一邊,兩隻被雪白的絲製胸罩包裹著的豐乳便完全的裸露了出來。

「啊真是太美了!」望著羅雨的胸部,項漢情不自禁的讚嘆了一聲,他沒有想到已經過了而立之年的羅雨還能有這樣兩隻年青而美麗的乳房,豐滿的出奇的乳峰,將胸罩那極薄的絲綢布料撐的緊繃繃的,腋下和肩上的那彈性十足的帶子都已經深深的陷進了肉里,緊繃的內衣將雙乳強制的向胸前集中,勾勒出一道深邃而誘人的乳溝。

「美極了,比羅雪小姐也都一點兒不差,而且這麼大……天哪,我還是第一次看到這麼大的奶子哪!」項漢一面的讚嘆,一面從胸罩的下方把雙手伸了進去,抓住了羅雨的乳房,貪婪的揉搓起來。

「啊……不要……放開!」羅雨繼續徒勞的扭動著身體,發出一陣陣喊叫聲。項漢根本不去理會羅雨,他把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這對他從未見過的碩大美乳上,用盡全身的力量蹂躪著,如緞面般光滑的肌膚,加上海綿一樣彈性十足的乳房組織,給他帶來了前所未有的快感。由於羅雨的雙乳格外的豐滿,項漢的手根本抓不住,他就從上至下的反覆撫摸揉搓,並不時的撥弄拉扯羅雨的乳頭。

也許是被胸罩的帶子勒疼了手,揉搓了一會兒,項漢暫時將手拿了出來,又用力的將羅雨胸罩的兩個罩杯拉到了羅雨的乳房下方,讓羅雨的雙乳完全的袒露了出來,羅雨的乳房被胸罩一托,更加顯得高聳了。項漢再一次從根部握住了羅雨的雙乳,從下到上像擠奶一樣用力的擠弄著,同時雙手的拇指還不停的用力按壓羅雨的乳頭。

「啊……不要啊……流氓……」在項漢蹂躪自己乳房的同時,羅雨從來就沒有停止過掙扎和慘叫,乳房遭受到如此強烈的刺激,羅雨已經不由自主的感到了快感的產生,特別是格外敏感的乳頭被玩弄時,一陣陣久違了的感覺如電流般刺激她的神經,而在這樣一種環境中產生快感,使得羅雨感到格外的痛苦和羞恥,她咬緊了牙關,努力的制止著這種快感的蔓延。

項漢一邊繼續擠弄羅雨的雙乳,一邊低下頭,在羅雨的乳溝間舔了起來。上上下下的舔了十幾遍,項漢轉移了舌頭的目標,一口叼住了羅雨右邊的乳頭,不停的連嘬帶咬。

「嗯……」乳頭被溫熱的舌頭和牙齒侵犯,羅雨感到一陣和疼痛混合在一起、卻比被手指玩弄要強烈許多倍的快感,差點兒喊出聲來,但最後還是強行的忍住,只是從喉嚨里發出一聲痛苦的低哼。項漢似乎並不知道羅雨的感受,但已經感覺到了羅雨的乳頭開始發硬,於是他開始了另一種更刺激的玩弄,用牙齒輕輕叼住羅雨的乳頭,然後像拽牛皮糖般的拉長,再突然鬆開,幾次反覆後,羅雨右側的乳頭終於硬挺挺的勃起在他的嘴裡。

項漢感到體內的慾火已經在熊熊燃燒,他一邊開始用嘴玩弄羅雨左側的乳頭,一邊騰出左手,摸到羅雨旗袍上剩餘的扣子,一個個的扯開,於是,羅雨穿著白色連褲絲襪和雪白的絲製緊身三角褲的下身也裸露在了他的面前。

「啊……不要……」雖然同樣是性器官,但陰部和乳房對女人的意義還是不同的,下身裸露了出來,雖然仍有絲襪和三角褲遮掩,羅雨仍禁不住有些慌亂的喊叫起來。項漢仍舊沒有理睬羅雨,羅雨的反應正是他所希望的。他的左手隔著絲襪和內褲在羅雨的陰阜和屁股上撫摸揉搓了一番後,突然間伸進了羅雨的三角褲里,而且一下子就插到了羅雨的兩片陰唇之間。

「哦……」已經五年多沒有接觸過異性的陰部,突然間受到男性如此直接的刺激,羅雨忍不住猛的挺直了身體,發出了一聲尖利的叫聲。

「怎麼樣啊,羅小姐,是不是很舒服啊?」項漢一邊讓手掌在羅雨的陰唇之間用力的上下滑動著,一邊淫笑著問道。剛才在敵人撫摸陰部時不由自主的發出呼喊,使得羅雨感到格外的羞恥,她把頭歪向一邊,牙齒咬住嘴唇,不再吭聲。

「我看你能夠挺到什麼時候!」項漢惡狠狠的說了一句,把揉搓羅雨左乳的手也伸進了羅雨的三角褲里,撥開了羅雨的陰唇,尋找到羅雨的陰蒂,用兩個指頭夾住,搓弄了起來。

「嗯……」羅雨感到一陣頭暈目眩般的感覺,但仍用盡了全身的力氣進行抵抗,咬住嘴唇一聲不吭。項漢用右手繼續搓弄羅雨的乳頭,右手則伸進了羅雨的陰道中,抽插扣動起來。

「嗯……嗯……」羅雨繼續頑強的堅持著,全身繃的挺直,穿著絲襪的雙腳已經從高根鞋裡直立了起來,嘴唇上也已經滲出了血絲。又在羅雨的陰部肆虐了好一會兒,項漢才把濕淋淋的雙手拿了出來,觀賞起羅雨慘遭凌辱的嬌軀。

羅雨墊著腳尖、直挺挺的吊在那裡,性感的淡黃色旗袍掛在身體兩邊,身上已經泌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在燈光的映照下亮晶晶的。羅雨的乳罩被拉到乳房下面,乳頭硬挺挺的直立在乳暈中央,下身的白色三角褲和連褲絲襪也在陰部受辱時被扯到了胯部,布滿烏黑陰毛的三角區完全的裸露著。

雖然被折磨成這個樣子,項漢仍然沒有在羅雨的臉上找到任何屈服的表現,雖然可以看到幾條淡淡的淚痕,但羅雪的雙唇緊閉,連嗓子裡也沒有發出一聲嗚咽。項漢不僅有些佩服羅雨了,要是換成別的女人,早就哭的一塌胡塗了。

項漢再次走到羅雨的面前,一邊揉搓了羅雨的一雙美乳,一邊淫笑著說道:「羅小姐,我現在還真有點兒佩服你了,你的定力可真是夠高強的,要是換了別的女人,不是哭作一團,就是泄的一塌糊塗,例如上次那個舞女,被我玩了二十分鐘,就泄了兩次,你居然挺了整整半個鐘頭,不過……」項漢說著,將濕淋淋的手抹在羅雨的乳房上,繼續說道,「你的身子就沒這麼爭氣,看看,都濕成什麼樣了。」

不知是掙扎累了,還是知道掙扎也毫無用處,雖然意識到了胸前濕滑冰冷的感覺,羅雨卻沒有再扭動身體,只是歪過頭,不去理睬項漢。羅雨的態度激怒了項漢,他冷冷的一笑,說道:「看來羅小姐是不喜歡溫柔的愛撫了,沒關係,我們換一種玩法!」說完,他從身邊的立櫃里拿出一條寬寬的黑色皮鞭,用力的甩動,發出清脆的響聲,獰笑道:「怎麼樣,羅小姐,我們玩玩這個!」

看到項漢手裡的皮鞭,羅雨立刻知道了下面將要發生的事情,雖然心裡已經禁不住的有些顫抖,但她的臉上還一如既往的堅定,只是輕輕的閉上了眼睛,咬緊嘴唇,靜待著痛苦的降臨。項漢一咬牙,掄起手臂,皮鞭帶著呼呼的風聲向羅雨的雙乳撲去。

「啪!」一聲清脆的響聲,皮鞭準確的落在了羅雨的乳房上,留下一道淡淡的鞭痕,項漢不想在強姦之前就把羅雨打的皮開肉綻,所以選擇的是一條橡皮鞭,不會留下太重的傷痕,卻可以造成足夠的痛苦。

當皮鞭落在乳房上的一瞬間,羅雨感到一陣火灼似的疼痛,刺激著她的大腦神經,忍不住便要開口喊叫,但最後還是忍住了,他知道敵人如此的折磨她就是想聽到她的慘叫聲,她盡最大的努力,不讓項漢如願。

「啪!」當第一鞭的疼痛剛剛的有所減輕的時候,第二鞭又狠狠的抽打在了羅雨的大腿上,緊接著是第三鞭、第四鞭……「啪!啪!啪……」一鞭緊似一鞭,撕咬著她的乳房、大腿、屁股、陰部等敏感部位,項漢一邊用力的抽打,一邊興奮的嚷著:「叫呀,叫呀,叫出聲來我就下手輕一點!」

羅雨忍耐著如雨點般抽打過來的皮鞭,仍是一聲不吭,甚至在皮鞭砸在她嬌嫩的陰戶上時,她也用最大的努力忍住了就要奪口而出的慘叫聲,繼續的堅持著。十幾分鐘過後,項漢已經累得氣喘吁吁,滿頭大汗,羅雨則已經在鞭打下昏死了過去,頭重重的垂在胸前,凌亂的短髮遮住了面頰。

項漢喘了幾口氣,走到牆邊鬆開繩索,羅雨的身體就「撲通」一聲栽倒在了地上,項漢蹲下身來,解開羅雨手上的繩索,將羅雨的淡黃色絲製高開衩旗袍、白色絲製胸罩、白色絲製緊身三角褲一一扒下,在扒三角褲的時候項漢遇到了一些麻煩,因為羅雨的三角褲是穿在連褲絲襪裡面的,他只好先把羅雨的高根鞋和褲襪都扒掉,脫下羅雨的內褲,然後在給她傳上褲襪和高根鞋,還把褲襪儘量的向上拉,讓襠線勒進了羅雨的陰部。在項漢看來,這樣的女人才是最性感的。

做完這一切,項漢從立櫃里拿出一副鋥亮的手銬,將羅雨的雙手反剪到背後銬好,又脫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走到桌邊到了滿滿的一大杯涼開水,一口氣喝了半杯,然後踱到側著身子昏死在地上羅雨身邊,把杯子舉高,將涼水澆在羅雨的身上。

「喔……」在冷水的刺激下,羅雨滿滿的醒轉過來,迷迷糊糊的感到下身勒的難受,習慣性的想要起身,才發現雙手被銬在了背後,再仔細一看,身上的旗袍、胸罩、三角褲都已不翼而飛了,渾身上下只剩下白色的連褲絲襪和乳白色的無帶兒全高根皮鞋。雖然下身還穿著褲襪,但陰部已在剛才的凌辱中分泌出了大量的液體,加上項漢澆的冷水,褲襪的襠部已是完全透明,使她的身體和一絲不掛已經沒有任何的區別。

「怎麼,羅小姐,醒過來了!」看到項漢赤裸裸的,挺著如鋼棒般粗大的陽具向自己逼進,羅雨不緊厭惡的轉過頭去。

「躲什麼!」項漢惡狠狠的說了一句,一把抓住羅雨的頭,把她從地上提了起來,粗大的龜頭頂在了羅雨的臉蛋上,放肆的磨擦著。「又不是沒見過。」說完,項漢一手抓住羅雨的頭髮,一手揪著她的乳房,將她拖到床邊,然後像扔死狗一樣將她面朝上扔到了寬大的床上。

羅雨知道,真正的凌辱已經不可避免的就要降臨在自己的身上,然而赤條條的被反綁著躺在床上的她,對此根本無能為力,只有一言不發的閉緊了雙眼,兩行熱淚無聲的從眼角流了下來。

此時項漢也跳上了床,騎在了羅雨的身體上,一邊重新開始揉搓羅雨的乳房,一邊獰笑著說道:「哭什麼啊,羅小姐,我保證一會兒一定會很銷魂的,剛才打疼你了吧,現在我將功補過,好好的讓你舒服一下!」說著,項漢附下身,把頭埋進羅雨深邃的乳溝里,舔弄起來,羅雨豐滿的雙乳在他有力的擠壓下不停的變換著各種形狀,光滑細膩的乳房肌膚不停的在他的臉頰上蹭過,使他感覺到了這一器官特有的彈性。

美麗而敏感的胸乳再次被粗暴的蹂躪,羞憤交加的羅雨也再一次感到快感從胸部傳來,乳房的每一個部分被一一舔過,最後終於輪到了最敏感的乳頭,一陣強似一陣的感覺已經從開始時的娟娟溪流變成的波濤洶湧的大河,然而她依舊的用將堅強的毅力抵抗著快感的侵襲,連不由自主的低哼也不再發出。

項漢在羅雨的上身折騰了十多分鐘,兩隻豐滿的乳房都已經被舔的濕溻溻的,乳頭更是早已經高高勃起,但除了憤怒,他在羅雨的臉上仍找不到一絲淫蕩的表情。「媽的,還真能挺,看我怎麼收拾你!」項漢心中暗暗罵了一聲,把身體向下移了移,把注意力集中在了羅雨被幾乎透明的白色連褲絲襪包裹著的下體上。

羅雨的下身雖然不像妹妹那般的鮮嫩如花,但烏黑的陰毛和微微隆起的陰阜,包裹在濕透的褲襪里,仍充滿著無邊的美麗,並發出一絲女人特有的淡淡氣味,刺激著項漢立刻採取了行動。

「啊……」感到兩條大腿被項漢粗暴的左右扯開,羅雨不禁發出了一聲羞恥的喊叫,竭盡全力想將雙腿合攏,但身體強壯的項漢早有準備,每費多大的力氣就擊碎了羅雨的抵抗,然後他把羅雨的雙腿扛在肩膀上,低下頭,埋進羅雨的雙腿之間,隔著絲襪舔弄了起來。

「嗯……」比乳房更加敏感的多的陰部受到舌頭的刺激,羅雨終於忍不住從喉嚨深處發出了一聲低哼,她已經感到快感的大河此時已經在項漢的刺激下變成了無可阻擋的山洪,衝擊著她用毅力築起的堤壩。

「嘖……嘖……」柔滑的絲襪和天鵝絨般的陰部組織刺激著項漢的獸慾,他該舔為嘬,繼續折磨著毫無反抗的能力的羅雨,同時一隻手抓住褲襪的腰部,用力的上下拉動,讓勒入羅雨陰部的襠線不停的在她的陰唇之間磨擦著。「嗯…嗯……」羅雨發出了一連串的低哼,隨著褲襪襠線在陰唇間的磨擦,一陣陣奇特而強烈的從下體傳來,她沒有想到心愛的絲襪在項漢的手裡也變成了折磨自己的淫具。

在羅雨的下身如此這般的折騰了一陣,項漢決定採取更直接的刺激方法。他抬起頭,從羅雨的陰道口揪住了褲襪的鐺線,用力一扯。「刺啦……」隨著一陣布帛撕裂的可怕響聲,雪白的連褲絲襪的襠部被項漢扯開了一個大洞,羅雨那除了丈夫以外還從未被任何男人看到過的迷人下體終於赤裸裸的展現在了項漢的面前。

項漢一隻手壓在羅雨布滿柔軟陰毛的陰阜上,另一隻手輕巧著撥弄著羅雨的陰唇,並最終找到了羅雨的陰蒂,用兩根手指夾住,一緊一松的扭動著。「嗯……」本已經被玩弄陰部搞得痛苦不堪的羅雨,突然間被人控制住了女人身體上最敏感的部位,身子忍不住猛的一挺,臀部已經離開了床鋪。

羅雨的陰蒂已經在項漢熟練的揉搓下高高的聳立了起來,項漢附下身,用嘴含住了羅雨勃起的陰蒂,放肆的吮吸起來。淫水早已經不受控制的從羅雨的陰道中汩汩的流出,被項漢沾滿津液的舌頭攪弄時,就發出「嘖……嘖……」的水聲。

「嗯……嗯……」羅雨已經忍不住開始張開口呼吸,幾次到了嘴邊的淫蕩呼喊都被她硬生生的咽了回去。性感的裸體已經被汗水打濕,原先軟蹋蹋的靠在項漢肩上的雙腿也挺的筆直,隔著漂亮的白色高根鞋都可以清楚看到她腳趾的扭動。項漢的舌頭繼續向羅雨的陰道深處挺進,變著花樣沒命的在羅雨的下身折騰著,然而每當他抬起頭,想在羅雨的臉上找到哪怕是一絲陶醉的表情,結果卻仍使他十分的失望。

「媽的,這個頑固的女人!」項漢又暗罵了一聲,望著羅雨那嬌喘著的小嘴和紅艷的雙唇,又一個惡毒的念頭已經在他的心中產生。項漢從床頭櫃里取出一個兩邊帶著帶子的橡膠圈,強行的塞進了羅雨的嘴裡,將兩邊的帶子在她的腦後綁好,然後一屁股坐在了羅雨的乳房的乳房上,揪住她的頭髮將她的頭部從枕頭上提起,然後一挺下身,將火熱的陽具捅進了羅雨的口中。

「嗚……」嘴被橡膠圈卡住,根本無法合攏,羅雨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粗大而可怕的東西塞進她的口裡,帶著黏液的龜頭幾乎一下子就觸到了嗓子眼兒,引起她一陣陣嘔吐的慾望。項漢根本不會去理睬羅雨的感覺,早已勃起多時的陰莖插入了羅雨溫熱潮濕的小嘴裡,項漢感到了一陣強烈的快感,他微微的喘了一口氣,就揪住羅雨的頭髮,強迫她的頭部快速的前後運動,使他的陽具像性交一樣在羅雨的嘴裡抽插起來。

「啊,真是太棒了,羅小姐你真是全身是寶啊!」項漢用力的抽插了幾十下,又改為固定住羅雨的頭部,自己的下體則以羅雨的嘴為中心畫著圓圈,讓陽具像攪拌機似的在羅雨的嘴裡攪動,發出一陣陣的淫邪的話語:「真可惜,你這樣的極品尤物,折騰了這麼半天,連叫床都不會,是不是性冷淡啊,還是你的男人從來都不和你操屄啊?哈……」

第07章

「啊,我?丈夫?我們…不是……」痛苦的熬受著口淫凌辱的羅雨,思緒競不可思議的在項漢的淫笑聲中飛到了遙遠的過去……

父母都是地下黨高級領導人的羅雨,從小就受到了革命的訓導,很早就參加到了各種各樣的革命活動中去了。在北平上大學二年級的時候,她入了黨,並很快成為地下學生運動的骨幹分子。由於負責和市委聯繫的同學因暴露而被迫轉移,校黨委將與市委聯繫的重任交給了羅雨。

一個春日的下午,羅雨靜靜的坐在北海公園的長椅上,等待著完成她的第一次接頭任務,而此時的她還完全想不到,今天遇到的男人就會是自己未來的丈夫。當接頭人到來後,羅雨驚異的發現他竟是一個西裝革履、油頭粉面,香水味嗆人的紈絝子弟,不禁大失所望。於是羅雨只是冷冷的辦完了公事,就連一句寒喧也沒有的離開了。

他們的第一次見面並不怎麼愉快,也完全沒有一見鍾情的浪漫,但是當接觸的次數增多以後,羅雨慢慢的對他有了更深的了解,逐漸發現他那付玩世不恭的外表下面,隱藏著的是對革命事業的無比忠誠和成熟老到的工作經驗,也被他毅然放棄富有安逸的家庭生活而投身極其危險的地下工作的精神所感動。漸漸的,羅雨對他的感覺從冷淡到了解,最終發展成為了深深的愛戀。而整日被庸脂俗粉般的女人包圍著的他,也早已被眼前這個清純美麗的女孩兒深深的吸引住了。

雖然兩個人已經是心心相應,但嚴酷的現實環境和嚴格的工作紀律,使得他們在得到組織的許可以前,根本不能表達自己的感情,即使是在無法抑制的時候,也只能用一個甜蜜的眼神傳達彼此的愛意。

終於,在一個下著小雨的夜晚,他將羅雨獨自一人帶到了郊外的小別墅中,興奮的把她摟在了懷裡,告訴她組織上已經同意他們的關係,並同意他們公開結婚。長時間的激動和擁吻後,他第一次提出了擁有她的要求,還是處女的羅雨並沒有過多的羞恥,只是輕輕的點了點頭,或許,在這種時刻隱藏著危機的生活里,她太想早一點的將自己最美好的東西交給心愛的人了。

他輕柔的一件件脫去羅雨的衣服,直到將她剝的一絲不掛,羅雨還記得當她那對有著罕見的碩大和美麗的乳房第一次袒露出來的時候,他不禁呆住了,喃喃的說道這真是上帝最完美的創造。

當第一次真正開始以後,他並沒有像大多數中國男人在新婚之夜那樣急不可耐的如同辣手催花,而是溫柔的將赤裸的她抱上床,伴隨著甜蜜的情話,溫存的輕揉慢吻,緩緩的撫過羅雨的一個個敏感地帶,用了一個多小時的時間,一點點的刺激、調動著羅雨作為一個女人原始的情慾本能。直到羅雨忘情的呻吟已經達到了淫蕩的地步,他才提起早已挺立許久的陽具,將兩個人的身軀合為一體。

男人的愛撫是如此的有效,當感到火熱的陽具刺入自己下體的一瞬,羅雨感到整個人都被一種從未體驗過的快感淹沒了,以至於她連處女膜破裂時的些許疼痛都沒有感覺到。羅雨比絕大多數的女人都幸福的多,在平聲的第一次性交中就體驗到了性高潮的無上快感,而且在他最終射精前,她已經在這種快感中蕩漾了兩次。而格外令羅雨感動的是,射精後的他並沒有像許多新婚丈夫那樣忘情縱慾,也沒有倒頭便睡,而是將羅雨摟在懷中輕輕愛撫著,讓初經人事的羅雨充分的體驗到性交後的快感餘韻……

他們幾乎是立刻結了婚,而婚後的生活也是緊張而甜蜜。從事著與常人不同的危險生活,他們不得不隨時的繃緊神經,帶著假面具面對身邊的一切。而性生活,就成了他們唯一可以徹底放鬆、尋找快樂的途經。自從結婚的那天起,丈夫每天晚上都不會讓她閒著,似乎只有每個月不方便的幾天、或是丈夫出差不在家時,這種情況才會有所改變,然而當這些阻礙的因素消失後的日子,卻又成為了夫妻倆格外「忙碌」的一天。

「小別勝新婚」,每到這一天,羅雨就會早早的回到家,換上最性感的內衣和絲襪,穿上丈夫最喜歡的旗袍和高根鞋,等候著丈夫的歸來,而丈夫也總是迫不急待的將盛裝的妻子抱進臥室,剝的精光以後,一次又一次的在她的體內嘗試著,似乎要把幾天來的「課」都補上才會罷休。

興致高的時候,夫妻倆甚至會一夜做上四、五次愛,以至於到了後來羅雨都開始為丈夫的身體擔心,不得不勸他稍微節制一下,並開始狠下心來拒絕丈夫的要求,不過丈夫也自有對付她的辦法,羅雨那本來就不十分穩固的精神防線總在丈夫技巧溫柔而又契而不舍的愛撫下變得支離破碎,最後的結果總是她順從的被丈夫脫光衣服,張開大腿呻吟著等待丈夫進入自己的體內。

對於一般的夫妻而言,性生活往往回隨著婚姻的繼續變得索然無味起來,然而這個問題似乎根本不存在於羅雨的身上,丈夫在這方面似乎有著使用不完的花樣和智慧,總是能夠給她帶來新的刺激和驚喜,在一次次嶄新的嘗試中,她第一次知道了做愛時自己並不一定要赤條條的一絲不掛,穿上性感的絲襪、內衣或是高根鞋,有時反而能給丈夫更多的刺激。

她也第一次的知道了,除了陰道以外,丈夫還可以在她的嘴裡、乳間、雙腿之中甚至是肛門裡進行抽插,而她自己也可以從這些另類的性交方法中獲得特別的快感;她還第一次知道了,即使是規規矩矩的在陰道中做愛,竟然也有那麼多種古怪而又刺激的姿勢可以使用……

他們做愛的地點也早已不再僅僅局限在臥室床上,浴室的浴缸中、客廳的沙發上、丈夫書房的辦公桌上,甚至是廚房的灶台上,都可以成為他們忘情雲雨的極好場所。

羅雨永遠也忘不了這種改變發展的登峰造極的一次:一個普通的夜晚,羅雨和丈夫看完电影後回家,羅雨似乎不見了大門鑰匙,只好打開樓道中的壁燈,借著燈光在手袋中尋找。

當燈光亮起的時候,身後的丈夫卻不禁怔住了,他看到一陣柔和的光線撒滿妻子的全身,映著她裹在淡綠色絲製高開衩旗袍中的性感身軀,下身極薄的肉色連褲絲襪和黑色的高根皮鞋也在燈光中輻射出性感的光暈,配上一張國色天香的面容和一頭烏黑的披肩長發,丈夫感到一種突如其來而又無法控制的慾望像狂奔的烈馬一樣闖進了他的身體,刺激著他不顧一切的將妻子按在了樓道的牆壁上,激烈在她的嘴上、臉上吻了起來。

對丈夫熟悉已極的羅雨當然知道這種親吻意味著什麼,但她壓根兒也沒想到丈夫會選擇在這裡和自己做愛,直到丈夫開始伸手去解她旗袍上的鈕扣的時候,她才感到了恐懼,並平生第一次開始有些激烈的反抗起來,然而丈夫還是很快就鎮壓了她的抵抗,甚至可以說是粗暴的扯開了她的旗袍,拉下她的胸罩和三角褲,一邊揉搓她豐滿的雙乳,一邊將高聳的陽具頂進她的陰道,兇狠的抽插了起來。

雖然時間已經不早了,但樓道里仍可能隨時有人出現,如果被人看到自己和丈夫的這副樣子……這種害羞的恐懼感,和從乳房、下身以及穿著絲襪的大腿上不斷傳來的快感混合在一起,構成了一種奇異卻又無比強烈的刺激,將她在短短的幾十秒鐘內就送上了從未有過的絕頂高潮。

性高潮後的羅雨徹底放棄了抵抗,踮起穿著黑色高根鞋的雙腳,伸手摟住丈夫的脖子,頭極力的後仰,從嘴裡發出一陣含混不清的壓抑呻吟,近乎全裸的嬌軀淫蕩的扭動著,迎合著丈夫的動作,將她再次送上了性高潮的巔峰……

快樂的日子似乎總是那麼短暫,在他們結婚五年後的一天,回家後的丈夫告訴羅雨,自己要去上海執行一次特殊任務,雖然這已經不是丈夫第一次外出執行任務,雖然丈夫仍然儘量表現出一種輕鬆的神態,但羅雨仍從他眉宇間的一絲愁雲中感覺到了這次特殊任務中隱藏的巨大危險性,但她卻並沒有問什麼,因為她知道丈夫之所以不說,一定有自己的道理。

丈夫的表現似乎也證明了羅雨的預感,剛剛吃完晚飯,丈夫就迫不急待的將羅雨抱進了臥室,剝光了羅雨的旗袍、內衣和高根鞋,將僅僅穿著長筒絲襪的妻子壓在了身下。那一夜丈夫不僅似乎格外的不知疲倦,而且動作也激烈的近乎於狂暴,性交、口交、乳交、肛交、腿交、手交,羅雨身體的各個部位被丈夫一一插入,一種又一種羅雨熟悉或不熟悉的性交姿勢也被丈夫反覆的在她的身體上使用著,就算是忍不住射精了,丈夫也不過是稍作喘息,等到陽具剛剛一恢復過來,就立刻開始重新和她進行激烈的性交。

對於丈夫這種異乎尋常強烈的慾望,羅雨沒有詢問,也沒有拒絕,只是無條件的滿足著他所有的要求,全身心的配合著他的動作,在一次次的性高潮中將自己與丈夫徹底的融為一體。幾乎一夜不眠的無數次做愛,羅雨的身體已經被精液浸濕,連頭髮都被黏乎乎的精液凝結在了一起,直到最終精疲力盡的倒下後,丈夫仍緊緊的摟著妻子,牢牢握住她豐滿的乳房,似乎怕一鬆手,它們就會從懷中飛走……

羅雨真的希望天永遠不要亮,讓他們夫妻就永遠這樣緊緊的擁抱在一起。但清晨的陽光還是無情的、一點點的射進了房間,已經準備好出門的丈夫又忍不住回頭,掀開被子將赤裸的妻子從頭到腳的深吻了一遍,羅雨只是裝作一副熟睡的樣子,她實在沒有勇氣面對如此不祥的分別。門關上了,丈夫的腳步聲也遠去了,只留下羅雨一個人躲在被子了,默默的留著淚。

從那一天開始,羅雨就開始了一天又一天的等待,不論白天還是黑夜,每一秒鐘都是如此的難熬,門外的每一次腳步聲也讓她在希望與失望的巨大落差中起伏。然而這種煎熬最終所等來的,卻是一個令她刻骨銘心的噩耗:為了掩護接頭的同志撤退,丈夫從容的拉響了藏在西裝里的手榴彈,與衝上來的日偽特務同歸於盡了!

記不清是怎麼昏迷過去的,也記不清昏迷多久,醒過來的羅雨沒有哭,也沒有叫,只是一聲不響的回到臥室里,換上最性感的內衣和絲襪,穿上丈夫最喜歡的旗袍和高根鞋,像往常等待丈夫回家那樣靜靜的坐在床邊,無論身邊的同志如何的勸說安慰,都只是這樣的坐在那裡,不吃也不喝,嚇得當時還在上高中的羅雪寸步不離的守了她好幾天,直到她終於因為身體過於虛弱而被送進醫院。

差不多用了整整半年的時間,羅雨才完全從這次巨大的打擊中恢復了過來,當組織上通知她,準備將她派到大後方去工作的時候,她卻拒絕了這種善意的安排,堅決的要求到當時環境最複雜、最危險的石門去工作,她要用這樣的方法來完成丈夫未能完成的工作……

「啊,真是太銷魂了!」項漢淫蕩的喘息聲打斷了羅雨的回憶,他把濕淋淋的陽具從羅雨嘴裡拔了出來,在羅雨的臉蛋上蹭了幾下,淫笑著說到:「沒想到羅小姐的口活兒還這麼好,還不到十分鐘的工夫,我都差點射了,不過這第一次,我可不想就這麼草草收場!」說罷,他赤條條的跳下了羅雨的身體,從柜子中拿出一個小圓盒。

項漢打開盒蓋兒,露出裡面的多半盒白色膏狀物,然後將盒子貼近羅雨的臉部,冷笑著說到:「這是美國盟友的又一項偉大發明,烈性催情藥,是我專門為你準備的,至於它的效果嗎,我們就用令妹做個例子,前天第一次操她的時候,她還像個三貞九烈的聖女一樣一聲不吭,昨天用了這種藥,就立刻像換了一個人似的,連扭帶叫,那叫一個騷啊,比妓院裡的婊子泄的還快……哼哼,你試一試,馬上就知道厲害了!」一邊說著,項漢一邊從盒子中挖了一大塊藥膏,在羅雨的雙乳和下身上塗抹了起來。

「嗯……」一股冰冷而黏稠的感覺迅速從已經被折騰得越發敏感的性器官上傳來,使得羅雨一陣噁心,赤裸的胴體也忍不住哆嗦了一下,雪白的牙齒咬住了嘴唇。隨著項漢的塗抹,一陣陣詭異而又強烈的香氣也躥進了羅雨的鼻腔,刺激著她緊閉的眼瞼不時的抖動著。

項漢塗抹的相當的認真,不僅在羅雨的乳頭、陰蒂和陰唇塗滿了藥膏,而且還翻開她的陰唇,在羅雨的陰道內部仔細的了一遍,臨到最後的時候,他也沒有忘記挖出一點兒藥膏,塗抹在羅雨的肛門上。將所有的部位塗玩,項漢蓋上盒蓋兒,將盒子收好。催情藥的生效時間很快,但還是需要十幾分鐘的時間,項漢不會馬上姦淫羅雨,但他也不想就將這十幾分鐘的時間白白的浪費過去。

項漢跳下床,撿起剛才扔在地上的皮鞭,用力的在空中揮舞了幾下,發出恐怖的「呼呼聲」,血紅的眼睛從上到下的掃視著羅雨近乎赤裸的嬌軀,獰笑著說到:「羅小姐,剛才的遊戲我們玩的還不是很盡興,現在我們再來補補課!」說著,手腕一抖,黑蛇似的皮鞭向著羅雨毫無遮掩的雙乳抽去。

「啪!」被無恥的敵人強制的在性器官上塗抹性藥,羅雨還沒有從恐懼和羞恥中解脫出來,皮鞭已經準確的打在她豐滿高聳的乳房上,鞭梢掠過勃起的乳頭,一陣麻酥酥的疼痛從胸部傳來,使得她的身體猛的一緊,忍不住從喉嚨深處發出一聲痛苦的嗚咽。「啪!」第一鞭帶來的痛苦還未減輕,皮鞭又帶著呼嘯的風聲重重的抽打在羅雨豐滿結實的大腿上,打的羅雨腿上的肌肉不由自主的顫抖著,穿著絲襪的腳趾也緊緊的扣住了高根鞋的鞋底。

「啪!啪!……」隨著皮鞭撕咬肌膚的刺耳聲音,項漢的鞭子一次次的抽打在羅雨的身體上,乳房,陰部,大腿……羅雨身體的上的所有敏感部位都輪流的遭受著無情的虐打。開始的時候,羅雨還咬緊牙關,一動不動的任憑項漢抽打,但是沒過多久,塗在她身體各個部位的烈性春藥開始緩緩的發生作用,使得這些本來就是女人身上感覺最為靈敏的部位變得更加敏感,每當皮鞭打過她的乳房和陰部,除了深入骨髓的劇痛以外,還產生了一種遙遠、熟悉、然而在此時出現又另她無比羞恥與恐懼的感覺。這種羞恥、恐懼的感覺,加上鞭打本身帶來的劇痛,使得羅雨不顧被反銬著的雙手,下意識的扭動著性感迷人的胴體,儘可能的讓身體上敏感部位躲開項漢的鞭打。

然而羅雨為了減輕痛苦而產生的掙扎扭動扭動,在項漢的眼裡卻是另外一副模樣:一個美若天仙的年青少婦,只穿著撕裂的白色連褲絲襪和乳白色的高根皮鞋,雙手反銬,幾乎赤裸的躺在床上,在殘酷的鞭打下,不停的扭動著已被汗水浸濕的性感嬌軀,雙目微閉,朱唇緊鎖,豐滿異常的雙乳也隨著身體的翻滾激烈的抖動著,一陣陣低沉的嗚咽從喉嚨的深處斷斷續續的滲出。這樣一副格外淫邪的畫面,強烈的刺激著項漢的獸慾,催動著他更加用力的揮舞著皮鞭……

一直到羅雨被打得不再動彈後,氣喘吁吁的項漢才算停了手。他丟掉手中的皮鞭,把已經處於半昏迷狀態的羅雨拉起來,在她乳房和陰部翻弄檢查了一番,發現羅雨本就格外豐滿的雙乳又增大了不少,乳頭硬梆梆的勃起足有一英寸高,陰唇充血外翻,陰蒂高聳,原本就濕淋淋的下身更是已經泛濫的一塌糊塗。項漢知道他的美製烈性春藥已經產生了效果,嘴角不禁露出了一絲陰險的冷笑。

暫時鬆開羅雨的身體,項漢又倒了小半杯涼開水,轉過身來,揪著羅雨的頭髮將她拉到床邊,將杯子裡的水澆在她的臉上,然後盯著慢慢醒轉過來的羅雨,獰笑著說到:「怎麼樣,羅小姐,感覺不錯吧,本來我還想為你多安排幾齣拿手節目,不過現在我改變注意了,我要馬上強姦你,唉!誰讓你這麼的迷人,我想忍都忍不住……」說著,他將羅雨面向上的丟在床上,然後翻身騎在她的身上,強制的分開羅雨被絲襪包裹著的大腿,一隻手揉搓著羅雨的乳房,另一隻手扶著鋼棒般滾燙挺立的陰莖,在羅雨的陰阜和陰唇之間輕輕的磨擦著。

「嗯…不…嗯……」從昏迷中清醒過來以後,羅雨就已經感到了自己身體上和身體內部的明顯變化,她明白一定是敵人使用在自己身體上的惡毒藥物產生了作用,一股熟悉而強烈的原始慾望像火山爆發般不停的在身體內部燃燒、升騰,各個性器官也變得分外的敏感,特別是當乳房被大力的揉搓,陰部被多年都未曾接觸過的男性性器磨擦,一陣陣快感混合著尚存的理智和羞恥感、如狂潮般的衝擊著她用堅強意志建立起來的堤壩。她的裸體直挺挺的反弓起來,頭部胡亂擺動,急促的喘著粗氣,用盡全身的力氣維持著快要崩潰的堤壩。

「流了這麼多的水兒……媽的……我可真忍不住了……來吧!」項漢粗暴的喘息著,右手攥著羅雨的左乳,固定住羅雨的上身,左手扶住已經蹭滿羅雨下身淫水的滑膩的陰莖,對準羅雨大敞著的陰道口,屁股一挺猛的插了進去。

「啊……」在陰莖插入的一剎那,一股前所未有的、如同電擊般的快感傳遍了羅雨的全身,像一股洶湧澎湃的潮頭,瞬間擊碎了她早已是千瘡百孔的意志堤壩,帶動著一聲羞恥中混合著快樂的響亮呼喊,衝出了她的喉嚨。

羅雨早經人事,陰道不像羅雪那樣的緊,再加上下體分泌出了大量的淫水,項漢的陰莖雖然粗大,卻也很順利的一插到底。聽到羅雨終於忍不住發出了淫蕩的叫床聲,項漢認為自己已經在第一個回合中打敗了羅雨,嘴角露出了一絲得意的冷笑。充分的感受了一會兒陰莖被柔軟溫熱的陰道所包裹的快感,項漢雙手攥住了羅雨豐滿的雙乳,下身開始了猛烈的抽插。

「啊啊……嗯嗯……」感覺到粗大的陰莖以極快的速度在自己的身體里抽動,羅雨再也控制不住生理上的自然反應,不斷的發出一陣陣痛苦與快樂相混合的呻吟聲。

騎在羅雨的身上抽插了幾十下,項漢又改變了的姿勢,將羅雨的兩條大腿夾在腋下,拉扯著羅雨的身體繼續對她進行姦淫。就這樣折騰了好一會兒,項漢將羅雨的雙腿扛在了肩膀上,身體前傾,把羅雨的大腿壓的幾乎貼在肚子上,喘著粗氣淫笑道:「這『老漢推車』的滋味著實不錯吧,別著急,下面的花樣還多著哪,現在我就讓你嘗一嘗這『二郎擔山』的滋味!」說著,他雙手環抱著被光滑的絲襪包裹著的大腿,再次猛烈的姦淫起來。

羅雨仰面躺在床上,隨著項漢的動作不停的哼叫著,尚存的理智提醒她絕不能在這樣的場合下流露出歡愉的表情,於是她拚命地忍著,想儘量把快感揮散。但是事與願違,那種感覺不但不能消失,反而越來越強,就像山澗小溪匯聚了雨水,一點一滴收集起來,始終會塘滿水溢,山洪瀑發,不可收拾。

項漢似乎也感到了羅雨身體內部的變化,看到她豐滿的雙乳隨著自己的動作淫蕩的抖動著,感受著她豐滿結實的大腿和絲襪特有的柔滑質感混合在一起的刺激,體驗著陰莖在羅雨那年青少婦特有鬆緊適中的陰道中抽插的無上快感,這一切都刺激著項漢繼續在羅雨的陰道進行著強有力的抽插,幾乎每一次的插入都深及子宮,他的雙手和牙齒也對羅雨的大腿發動了進攻,隔著絲襪擰掐、撕咬著羅雨的大腿。

「啊…啊……」疼痛和如潮水般的快感混合在一起,不但沒有減輕快感的程度,反而從某種程度上加強了這這種感覺,使得羅雨的呻吟變得越來越急促。更為可怕的是,在一陣又一陣快感的衝擊下,羅雨已經明顯的感到陰道深處開始了有規律的痙攣,她明白這種特殊的痙攣是性高潮即將到來的前奏。然而一個女革命者特有的羞恥心卻使她無法想像在敵人的姦淫下泄身的可怕後果,支撐著她用盡最後的一點,堅持著實際上已經不可能取得勝利的抵抗。

項漢此時抓住羅雨的白色高根皮鞋,將她的小腿也彎曲著擠在大腿上,把羅雨的整個身體壓的縮成一團,然後用盡全力,在羅雨的身體里進行一陣長時間的抽插。

隨著這次格外兇猛的抽動,儲積在羅雨身體內部的快感最終無避免的爆炸了,羅雨「啊……」的一聲長叫,只感覺腦袋一麻,小腹一熱,穿著高根鞋的雙腳挺的筆直,混身都在抖顫,所有神經一齊跳動,快樂的電流隨著性高潮的到來淹沒了全身每一角落,陰精也像開了水龍頭一樣,隨著下身的抽搐從陰道中一股又一股不停湧出。

龜頭被羅雨的陰精一澆,項漢雖然忍住沒有射精,但也不禁渾身上下都哆嗦了一下,暫時將陰莖從羅雨的陰道中拔了出來,喘著粗氣休息了一下,然後放肆的將手指伸進羅雨的陰道,抹了一大把陰精和淫水的混合物,在羅雨的陰阜、乳房、臉蛋兒甚至是嘴唇上不停的塗抹著,同時也沒忘記用淫穢下流的語言污辱著羅雨:「很快樂吧,羅小姐!看你泄的,不過才十來分鐘嗎,你就挺不住了,還流了這麼多的水兒,簡直是山洪泛濫了,啊,哈哈……」

羅雨靜靜的躺在那裡,沒有對項漢的污辱作出任何的反應,一陣陣性高潮後的快感餘韻和在敵人的姦淫下泄身所產生的強烈的羞恥感,如同兩股水火不能相容的力量,在她的身體內部猛烈的衝撞,使她在肉體的極度快樂和精神的極度痛苦中煎熬,兩行淚水,無聲的從她失神的大眼睛中流了出來。

項漢一把揪住了羅雨的短髮,把她的頭部拖到了自己的胯間,另一隻手握住自己還如鋼似鐵、滿是黏液的陽具,粗暴的在羅雨的臉頰上磨擦著,淫笑道:「你是泄爽了,可是我的傢伙怎麼辦?下面我們換個花樣,下床去玩!」說罷,一手拽著羅雨的頭髮,另一隻手揪著羅雨的一隻乳房,將她拉下床,拖到牆邊,面朝前像堆柴捆似往牆上一靠,左手攥住羅雨的右乳,右手扳起羅雨的左大腿,然後下身一挺,將陰莖再次狠狠的插進了羅雨的陰道中。

「啊……」也許是塗抹在身上烈性催情藥的作用,雖然僅存的羞恥感告訴羅雨不能再在敵人的姦淫下做出任何淫蕩的表現,但就在項漢的陰莖深入自己下體的一瞬間,強烈的快感還是輕易的擊碎了她倉促建立起來的精神防線,帶引著她發出了一聲尖利而淫蕩的喊叫。

項漢狂暴的在羅雨的陰道內抽插著,雙手也沒有閒著,一邊用力的擠壓著羅雨的乳房,一邊揉搓著她被柔滑絲襪包裹著的大腿,雖然這種「金雞獨立」的姿勢要比在床上時費力的多,但兩個人都不由自主的繃緊了身體,反而帶來了更強烈的快感,刺激著項漢更加努力的姦淫著羅雨。

「啊…嗯……」隨著項漢的動作,羅雨的頭顫動著歪向一邊,不斷發出性感的呻吟聲。長時間的折磨和性高潮的襲擊,已經使得她的身體像麵糰兒般的柔軟無力,加上高根鞋的後根足有十四公分高,又尖又細,一條腿很難站穩,反銬在身後的雙手又起不到任何的作用,因此雖然有項漢的挾持,但她赤裸的嬌軀仍不停的左右歪斜著,使得項漢的陰莖在她陰道中的活塞運動變成了更加刺激的攪動。

這樣站著姦淫了幾分鐘,項漢又把羅雨放到在了地上,分開她的雙腿,把羅雨的兩條腿扛在肩上,攥住羅雨的腳腕,將她整個人倒著提了起來,就這樣把陰莖插入了羅雨的陰道中進行姦淫。

「啊……」突然降臨的失重感和性交的快感交匯在一起,使得羅雨整個人都打了一個哆嗦,豐滿的雙乳也隨著身體的蠕動淫蕩的顫抖著。這副景象也進一步刺激著項漢的淫慾,攥住羅雨的雙腳用力抽插著,同時也不忘歪過頭,在羅雨被絲襪包裹著的腳面和雪白的高根皮鞋上貪婪的舔弄著。

雖然這種「顛龍倒鳳」的姿勢十分的銷魂,但也很是耗費體力,幾十下抽動之後,項漢也累的氣喘吁吁。他略略歇了口氣,又把裸體的羅雨拖回到大床旁,自己先坐在床邊,然後抓住羅雨的身體,讓她背向自己跨坐在雙腿上,然後扶住自己的陰莖,對準羅雨的陰道口,屁股一挺,「撲哧」一聲插了進去。

「啊……」羅雨已經被藥物控制下的變態淫慾折磨的失去了抵抗的能力,軟綿綿的任憑項漢在自己的身體上折騰,只是在陰莖插入後,才抬起頭髮出了一聲淫蕩的呼喊。項漢一邊抽插,一邊舔弄著羅雨赤裸的雪白脊背,同時開始全神貫注的玩弄起羅雨的乳房。在這種姿勢下,羅雨格外豐滿、美麗而極富彈性的雙乳完全處在項漢的控制中。他運用從無數次姦淫中獲得的豐富經驗,在羅雨的乳房、乳暈以及最為敏感的乳頭上肆虐起來。

「嗯…啊……」羅雨的頭垂在胸前,整個身體隨著項漢的動作上下跳動著,帶動著如海綿般彈性十足的雙乳在項漢手中不停的變換著形狀。玩了好一會兒的「觀音坐蓮」,項漢又抓住羅雨的身體,強迫她面向自己的跨坐在雙腿上,然後右手攬住羅雨的纖腰,左手攥住羅雨右乳,將陰莖頂進羅雨的下身抽插起來。

「嗯…不、不要……啊!」被項漢用如此多古怪而刺激的花樣玩弄這麼長的時間,羅雨已經再次感到性高潮來臨的預兆,本能的發出了一陣短短續續的囈語。

項漢也似乎從羅雨的表情上看出了她的難堪,一邊加力動作,一邊喘著粗氣發出了淫邪的話語:「怎麼,羅小姐……不要、不要什麼呀……我看是、是你八成是你又要泄了吧……要泄就痛痛快快而泄出來吧…這麼憋著,會…會憋出神經病的……怎麼…你還挺能挺…讓我來幫幫你……來吧!」 說著,項漢低下頭,一口叼住羅雨空著的左乳頭,粗暴的吮吸、拉扯著,同時下身發力,在羅雨的陰道中格外猛烈的抽插起來。

「啊、啊、啊……」胸乳上不斷傳來的甜美刺激和下身突然加強的快感混合成一股強大的力量,再一次在羅雨的身體引起了一場劇烈的如同火山噴發般的性高潮,隨著一聲淫蕩而響亮喊聲,羅雨的整個身體哆嗦著反弓起來,雙乳狂抖,頭拚命的後仰,發出一陣陣短短續續的哼叫,大股的陰精從陰道中湧出……

雖然性高潮的巔峰已經逐漸消退,但快感的餘韻仍向連續而猛烈的餘震一樣衝擊著羅雨的嬌軀,使得她的身體不時的痙攣幾下,麵糰兒似的上身無力的靠在項漢的身上,頭也低垂在項漢的右肩上方,一頭濕漉漉的短髮傾泄下來,遮住了較好的面龐,仍不住的低聲呻吟著。

被滾燙的陰精一澆,項漢也差點兒沒射出來,費了好大的力才控制住龜頭上的陣陣衝動,一邊喘著氣,使勁的揉搓著羅雨的雙乳,一邊淫笑著說道:「是不是舒服及了!啊,羅小姐?想想你剛才那大義凜然的樣子,真不敢相信現在光著身體坐在我腿上,泄的一塌糊塗的就是你!知不知道你剛才叫的有多好聽啊,簡直就像只發春的母貓,啊……好了,現在該輪到你這對第一流的大奶子為我提供服務了!」

說著,項漢提起羅雨的身體,將她再次面朝上扔在大床上,從她的下身抹了幾大把的淫水,在羅雨的乳溝里厚厚的塗了一層,而後翻身騎在羅雨的肚子上,將勃起的陰莖夾在羅雨乳溝當中,雙手也攥住了羅雨的雙乳,用力擠向中間,然後就扭動下身,像性交般的抽插起來。

羅雨的格外飽滿的雙乳輕而易舉的就完全將項漢粗大的陰莖包裹住了,加上大量淫水的潤滑,使得項漢的乳交進行的格外的順利。海綿般柔軟而彈性豐富的乳房組織,加上綢緞般光滑的肌膚,帶給項漢無比刺激的另類快感,使得他幾乎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做夢,不然怎麼會有機會凌辱這樣一對極品乳房,一陣陣淫邪無恥的話語,也不斷的從他的口中傳出。

「啊……真是太銷魂了……沒想到羅小姐競會長著這麼兩隻可人的大奶子,我還是頭一次看見這麼大的奶子哪!真是又軟又滑……真是太大了,把我的傢伙都全裹在裡面……不像有的女共黨,奶子就是小小的兩坨,只能蹭蹭……哦……這奶頭也是這麼招人,讓人玩起來沒個夠……」項漢邊玩弄邊爽道。

羅雨軟軟的躺在床上,咬著牙一聲不吭的任憑項漢玩弄凌辱自己的雙乳。每當性高潮逐漸消退,理智重新占領她的大腦,一種強烈的羞恥感就會如同鞭子般的抽打著她的內心,激起一陣陣深入骨髓的痛楚。

雖然她清楚自己不能自已的淫蕩表現主要是因為催情藥的作用,但在敵人的姦淫玩弄下反覆達到性高潮的經歷仍然使她無法原諒自己,痛恨自己的身體為什麼如此的不爭氣。而與這種痛苦伴隨在一起的,還有一種深刻的恐懼,因為她知道項漢對自己的折磨還遠沒有結束,自己的身體是否還會不由自主的做出淫蕩的反應,她實在沒有多少樂觀的把握,而事實上,隨著一陣陣甜美的快感從敏感的乳頭上傳來,那股無法抑制的慾火又開始在她的身體內部燃燒起來。

在羅雨的胸部上反反覆復的玩弄十幾分鐘,項漢才戀戀不捨的鬆開了她的奶子,將貪婪的目光轉移到羅的雙腿上。雖然已經是三十出頭的年紀,羅雨的腿上卻沒有一般少婦所慣有的贅肉,兩條美麗的大腿豐滿而結實,隔著絲襪可以清楚的看到大腿上細膩而白皙的肌膚,極薄的連褲絲襪,在昏黃色的燈光的映照下,輻射出一團團的白色光暈,搭配著腳上一雙乳白色的尖頭細根無帶兒全高根皮鞋,將羅雨兩條本已十分美麗的玉腿裝扮的更加性感。

項漢伏下身,一邊揉搓著羅雨的大腿,一邊伸出舌頭,從她的大腿上一路吻了下去,一隻吻到纖巧的玉足,他索性扒掉羅雨雙腳上的高根鞋,將羅雨的腳攥在手裡,揉搓舔弄著,一股混合著羅雨體香的淡淡的皮革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