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媽微張小嘴,仰了仰脖子,幽幽道:「媽沒醉,之所以同意你胡來,是媽媽確實需要在你身上得到信心和安全感,中翰,你脫光媽媽衣服吧,媽媽不喜歡穿著衣服做這事。」
我壞笑:「萬一給小君看到……」
「她醉了。」姨媽瞄了身旁的小君一眼,徐徐將雙腿盤上我腰間,巨物深入,又一次觸到軟軟的子宮口,淫肉包圍,強勁的吸力襲來,大龜頭驟然發麻,剛想脫去姨媽的上衣。
忽然,一道狼嚎般的聲音在碧雲山莊上空迴蕩,引來牧羊犬狂吠,姨媽猝然一驚,急忙推開我:「文燕傳信了,我馬上過去。」迅速跳下床,穿上褲子,又叮囑一句:「這裡交給你,注意與嚴笛配合。」說完,推開窗子,飛躍而去,動作快如閃電,眨眼就消失在東北角方向。
我也從窗子躍下,連續深呼吸,運起「九龍甲」,頓時渾身是勁,聽力暴漲,目光如電,帶著兩條牧羊犬,沿著德祿居,喜臨門,永福居,豐財居巡視了三圈,不見有異樣,最後停在壽仙居門外,見廚房仍有燈光,我躡手躡腳過去,從廚房的窗口往裡探望,意外發現王鵲娉與杜鵑,黃鸝,閔小蘭,楊瑛一起洗刷碗碟,忙拾家務。
機會難得,我像小偷似的,細細欣賞王鵲娉的風範,跟大家閨秀,豪門婦人一樣,王鵲娉的髮型始終很高貴,很典雅,一絲不亂,異常的整齊,這種講究,是山莊裡其他女人無法比擬的,姨媽,柏彥婷也梳過高髻,但也只是普通的高髻,遠遠沒有王鵲娉的雲髻複雜與精緻,配合著她變化多端的旗袍,或類似於旗袍款式的打扮,王鵲娉渾身上下散發著醇酒般的古典美,我喜歡她露在短袖外的兩條嫩藕般玉臂,我喜歡她秋水伊人般的溫柔。
碧雲山莊美如畫,碧雲山莊裡的女人比畫還美,可惜有那麼一點點遺憾,這裡唯獨缺少一位知性婉約,飽讀詩書的老師,更可惜的是,這位端麗冠絕,美到極點的女人是我的岳母,她隨時都會離開碧雲山莊。
滿心鬱悶,我沒了欣賞下去的心思,想起姨媽的吩咐,要全力保護壽仙居地下室產房,所以我不能走遠,總是圍著壽仙居轉悠,同時警惕地注視著碧雲山莊四周的狀況,一有風吹草動,我馬上撲過去。四條牧羊犬各司其職,忠實地守在豐財居,永福居,德祿居,以及喜臨門附近,剩下居中的壽仙居剛好由我來守衛,本來還有兩條牧羊犬,由於柏彥婷帶走了兩條,眼下就只剩下四條,這四條牧羊犬異常通人性,見我神色凝重,它們也異常警覺,有一隻吠叫,其餘的牧羊犬也跟著吠叫。
其實,加上嚴笛的監視,周支農的外圍設防,「獵犬」柏彥婷的巡視,以及姨媽的調度,這樣的防衛即使不叫「固若金湯」,也可以說是極度嚴密,如此嚴密的防禦若還能有人突進來,就一定不簡單,我深深為姨媽和柏彥婷擔憂,真想去協助她們,我的實力已非從前,可這裡同樣重要。
隱隱地,我有一絲急躁,正想去找嚴笛交流,壽仙居的大門悄然推開,美艷的王鵲娉走了出來,見到我,她驚詫問:「中翰,你在這裡做什麼?」
我眼珠一轉,微笑道:「喝多了,散步散步,媽也喝了不少,早點回去休息吧。」
「這點酒對我不算什麼,精神著呢。」夜色下,王鵲娉朝我姍姍而來,步幅很小,裊裊娜娜,宛如凌波仙子,這感覺與第一次在源景花園見到秋煙晚的感覺何其相似,那天也恰好是晚上,不同的是,王鵲娉多了一份仙母娘娘的氣質。
仙母娘娘又怎麼能幹家務呢,我訕訕道:「家裡的活,您就讓黃鸝杜鵑她們打理好了,媽不必客氣。」
王鵲娉溫婉一笑,軟軟說:「正因為我不客氣,所以才做我應該做的,來這裡都一星期了,天天好吃好住,我都不好意思了。」
我尷尬不已:「媽,看您說的,我還怕招待不周,到時候雨晴煙晚會怪罪我。」
王鵲娉細眉輕挑,風情道:「她們呀,只知道說你好話,我每天聽她們說你如何如何好,耳朵都快聽出繭子了。」
我哈哈大笑,頓時滿心歡喜,暗贊雨晴煙晚賢惠,家有兩賢妻,如有雙寶。
「來了這些天,我都沒好好跟你聊天,等會我要去江邊泡江水,煙晚贊你功夫了得,所以你可要保護我喔,上次是你媽媽陪我泡了三個小時的江水,今晚她沒空。」 王鵲娉顯然興致很高,不僅不想早早休息,還想去泡江水,還要我陪著,這一來,我犯難了,不是不願意陪這位美麗的丈母娘,而是今晚情況特殊。
「媽,這麼晚了,你還不如明天……」我為難道。
王鵲娉口氣很堅決:「就是晚上才去泡,你媽媽也說夜晚泡江水更好,你看她現在的皮膚,不要說比我好,就是比煙晚也好很多,中翰,你在這等我,我先回屋子拿泳衣,馬上就出來。」不容我拒絕,轉身就朝豐財居小跑,圓圓翹翹的屁股扭啊扭的。
我微微輕嘆,目送王鵲娉遠去,待她進入豐財居,我馬上取出手機撥給姨媽:「媽,你那邊怎樣,柏阿姨呢。」
手機那頭,傳來姨媽清晰的聲音:「我沒事,你的柏阿姨也沒事……」頓了一下,隱約傳來兩人的嬌笑聲,姨媽接著說道:「對手肯定潛入到碧雲山莊附近,不過,我們發出警告後,他們就迅速撤離了,我和文燕都在監視這一片,以防對手去而折返,反正大家比耐心,路口那邊,有周支農的人堵著,他們攔下兩輛沒車牌的小車,幸虧沒有發生衝突,你那邊和嚴笛多留心,一有情況即刻給我電話,或者運氣朝東北方向呼叫。」
「知道了。」緊張的心情微微放鬆,我語鋒一轉,趕緊向姨媽彙報:「媽……雨晴的媽媽要泡江水,我要不要攔住她,跟她說明目前的情況?」
「又是泡江水。」姨媽頗有怨氣,如今泡娘娘江成了碧雲山莊第一要事,比吃飯睡覺更重要。
我奉承道:「她眼紅媽媽越來越年輕。」
姨媽吃吃嬌笑,末了,語氣轉而嚴肅:「如果把實情告訴王鵲娉,恐怕會給她造成心裡恐慌,一旦傳出去,大家會覺得待在碧雲山莊很壓抑,我看算了,不要把危險告訴大家,就我們幾個人知道就好,壓力從來都是留給少數人承擔,你先陪王鵲娉去泡江水,記得帶上牧羊犬。」
「是。」心裡雖不太願意,但姨媽的話很有道理,掛掉電話,豐財居方向有一條白色人影小跑而來,不一會就跑到我跟前,這人不是別人,正是換上了便裝,脖子上掛著一條白色大毛巾的王鵲娉,可能是為了方便泡江水的原因,她紮起了馬尾,雪白的脖子在路燈下粉光若膩。
我柔聲恭維:「媽,其實你的皮膚也不錯。」
王鵲娉兩眼一亮,煞有其事道:「這還真是讓娘娘江水滋養的,以前根本沒這麼好。」
我大笑,見跟來的牧羊犬搖頭擺尾,我揮揮手喊:「福子,去探路。」
說來真神奇,這牧羊犬像是能聽懂我話似的,嗚嗚低鳴兩聲,轉身就往江邊方向跑,王鵲娉誇讚道:「真是好犬兒。」
我與她會心一笑,一起朝江邊走去,過了停車坪來到坡頂,我主動攙扶裊娜的王鵲娉一步步從之字型下坡小徑下去,走得很慢,越往下走光線越暗。我眺望一下江邊,心繫著山莊的安全,今晚不同於往日,我不願意慢吞吞行走,考慮再三,我找了藉口:「媽,今晚月色不佳,四周黑乎乎的不好走,我背您吧。」
王鵲娉一聽,欣喜不已,連連點頭稱好,我趕緊彎下腰,王鵲娉一番忸怩,慢吞吞地爬上我後背,抓住我肩膀,我則勾住她的腿彎,快速下坡,清楚地感覺到背部有兩團軟軟的物事壓著,不過,此時顧不上胡思亂想,背著王鵲娉迅速來到江邊,在王鵲娉指定的一處地方將她放下。
王鵲娉馬上打開隨身帶來的手電筒,查看一下水面,我知趣地轉身離開:「媽,我在前面一點守著,有事你喊我。」
哪知王鵲娉焦急道:「哎哎,你別走這麼遠,我有點怕。」
既然怕,為何還要晚上來泡江水,美麗難道比生命更重要?我暗自嘆息,只好就地矗立,背對著王鵲娉,沒想到,這王鵲娉又催促:「哎喲,再近一點,再近一點,你離這麼遠,我怎麼跟你聊天。」王鵲娉見我不好意思,又補上一句:「反正黑麻麻的,你近一點也看不到什麼。」
我真是又好笑,又有點好奇,好笑的是,我此時正在運著三十六字訣,別說近在咫尺的王鵲娉,就是江對岸的樹林草叢我也能如大白天一樣看清楚,五十米之內,就是有一隻老鼠經過,我也能聽到,大敵當前,我總不能放鬆一絲一毫的警惕,我必須一直運著「九龍甲」。
身後,有踏波入水的聲音,估摸王鵲娉已經走進江里,她劃了幾下江水,興奮道:「中翰,你可以回頭說話了,我入水了。」
我聽王鵲娉這麼說,隨即轉過身去,目光所及之處,我不禁心跳耳熱,王鵲娉看不清楚我而已,我卻把王鵲娉看得清清楚楚,她背靠著一塊凸起的石頭,舒展著裸體,半躺半蹲在江里,胸前兩團碩大的玉乳在夜色中高高聳立,我甚至還看到她兩腿間漂浮的水草。
我一顆心幾乎跳出嗓子,但我必須不動聲色,視美妙的肉體如無物。
「昨天下了一天的大雨,今晚的江水有點涼了。」王鵲娉打著冷顫,水聲潺潺。我竟然心猿意馬,隨口道:「水太涼容易腳抽筋,我下水陪媽心裡踏實些。」
王鵲娉喜道:「那最好了,自個兒一個泡江水挺無聊的,快下來呀。」
我心砰砰直跳,暗罵自己怎麼了,到底怎麼了,雖說王鵲娉是極品美熟婦,但她是秋雨晴和秋煙晚的母親,又是書香門第出身,應該不會像秦美紗,柏彥婷這樣容易勾引,萬一王鵲娉是一個貞節烈婦,我貿然侵犯豈不是後果嚴重,而且他是朱成普的妻子,天啊,我的色膽未免太大了,何況還要兼顧著守衛碧雲山莊,我就算色膽包天也要看時候啊。
心裡人神交戰得厲害,我有點後悔。不遠處,一條牧羊犬安靜又警惕地趴臥著,我一見牧羊犬如此安靜,色膽又大了一些,加之改口也不好,咬咬牙,告誡一下自己勿要魯莽無禮,反正下水而已,我運功在身,渾身是勁,只要時刻保持警惕就是,不要冒犯丈母娘就行。
想到這,我頓時處之泰然,迅速脫光衣服,趁著夜色朦朧,「噗通」一聲,躍入水中,愜意地暢遊,舒展一下身體又緩緩游回,來到王鵲娉身邊不遠的地方,開心道:「哇,好舒服。」
王鵲娉嬌笑,贊我水性好,我問她能不能看見我,她說很模糊,我笑了笑,又靠近一點,離王鵲娉大概只有兩三米左右,她伸展的雙腿幾乎可以觸到我身體,可她仍然只能模糊地看到我的輪廓,而我,更清楚地看到她的裸體。
王鵲娉的乳房美極了,是屬於那種柔軟型,與姨媽的挺翹型不一樣,這種柔軟型的乳房只要碩大就會微微下垂,秦美紗的乳房就屬於這種,王怡的乳房也屬於這種,陶陶護士長的乳房也是這個類型,雖然這種乳房容易被身上的衣服掩飾,看起來不夠豐挺,無法更「引人注目」,但手感上絕對是無與倫比,排在所有乳房的第一位。
我衝動了,渾身燥熱,很奇怪,胯下巨物不停跳動,我大膽地看著王鵲娉的下體,驚愕水草的長度,目測這些浮動的水草足足有我一根手指長。
王鵲娉並不知道我能看見她的身體,但女人總會下意識地自我保護,儘管我是她的女婿,她還是用毛巾遮住上半身,並開始有話無話地與我閒聊,多問我的工作,將來的打算,秋雨晴生孩子後取什麼名之類,還問到姨媽,問到我與其他美嬌娘的關係,她就像是一位喜歡打聽瑣事的女人,當然,這是女人愛八卦的特質,我以為王鵲娉書香門第,知書達理,應該比一般的市井女人更懂得溫婉含蓄,卻不想女人始終是女人,總喜歡打聽到一些什麼秘密。
我幾乎知無不答,事無巨細,一一滿足了這位充滿好奇心的岳母。
「別怪我多嘴,你這麼多女人怎麼應付得了。」王鵲娉幽幽輕嘆。
我隨口道:「綽綽有餘,綽綽有餘。」
話一出口,我就覺得後悔了,也不知道為什麼,我一見到美女就腦子進水,口無遮攔罷了,還有失體統,可不說都說了,我也無法收回。
王鵲娉一聽,忍不住掩嘴嬌笑:「在我面前無需逞強,男人都貪得無厭,哪怕雨晴說你如何厲害,但我還是不相信你能對所有女人面面俱到,我們秋家畢竟是一個大家族,跟你其他女人有本質的不同,這要在古代,你要是當了皇帝,那我們秋家不是正宮,也是寵妃。你呀,以後要多偏心點雨晴和煙晚,雨晴快做媽媽了,我就不說了,煙晚三十多歲才願意做個真正的女人,你可不能讓她失望喔。」
我一時間沒聽出王鵲娉這話里的含義,不過,她故意貶低我其他美嬌娘,我是聽清楚了,心裡有點不高興,幸好黑乎乎的,王鵲娉也看不見我的表情,我敷衍道:「是是,我以後會多多關心雨晴和煙晚。」
「你怎麼關心?」王鵲娉問,她聲音動聽,此時萬籟寂靜,我能聽到她說一些字時有濃濃的捲舌音,聽起來全身酥酥的,看一眼水中,兩條修長玉腿時而收起,時而舒展,那神秘的部位隱隱約約,我胯下在急劇暴脹。
「請媽您指教。」我謙恭道,腳下悄悄挪動十幾公分,我又靠近王鵲娉多一些。
王鵲娉略有不快:「這還用說嗎,上次打牌,煙晚就坐在你大腿上偷偷摸摸干起那事情,雖說隱蔽,但也太大膽了,要是讓你媽媽看見,那我家煙晚的臉往哪擱,我的臉往哪擱,而且,從這件事情上也可以看出,你跟煙晚的夫妻生活並不充實,否則我家煙晚也不會這樣沒禮數。」
這王鵲娉竟然認為我跟秋煙晚做愛過少,以至於她不顧一切與我做愛。我長嘆道:「媽,您冤枉我們了,我們的夫妻生活很頻繁,質量很高,那次打牌時,是我故意挑逗煙晚,摸她大腿,摸她下面,她受不了挑逗,才同意跟我悄悄做,沒想到還是讓您發現了。」
王鵲娉微微驚呼,似乎沒想到我說得這麼細緻,隨後輕哼一聲:「幸好是我發現,要是別人發現怎辦?」
「好好好,媽批評得對,下不為例,下不為例。」我趕緊認錯,討丈母娘喜歡,心中更是一陣欣喜,剛才那番話有點過份,王鵲娉竟然沒有阻止,這大大出乎我的意外,可能她覺得沒什麼過份之處。我膽子陡然放大,眼珠一轉,笑道:「不過,媽您應該看出我多麼愛煙晚,表面上我們是大膽了些,實際上那是情趣,我和煙晚之間情投意合,如魚得水,我們每次做愛都暢快淋漓,梅花五度,至少梅花三度。」
王鵲娉急忙嬌斥:「你……你胡說什麼?」
我暗暗好笑,這番話更露骨,王鵲娉阻止是在情理之中,可我依然得寸進尺,很認真道:「不是胡說,你隨時問問雨晴和煙晚,我每次跟她們做愛,長則六分鐘,短則三分鐘就能給她們一次高潮,半小時之內,她們至少得到三次以上,絕不是胡噱亂吹。」
「夠了。」王鵲娉厲聲斥責,嬌軀一抖,擾動水聲,修長的雙腿猛夾,身上的毛巾緩緩滑落,聳立的巨乳進入我的視線,我假裝理會錯王鵲娉的意思,接著自鳴得意道:「是的,是的,雨晴和煙晚每次和我做愛到最後都說夠了。」
王鵲娉羞得欲辯無言,又不好拉下臉罵我,抓起毛巾擦擦臉,軟軟道:「我……我不是這意思,我意思是,你別說了,我相信你對煙晚好。」
我一看王鵲娉羞澀,更是大膽,繼續糊弄下去:「我知道您心理一定還有個疑問,就是如果每個女人都滿足三次以上,那我一天豈不是要射很多次,我怎能受得了,對嗎?」
王鵲娉原本不想跟我在這些問題上糾纏,不過,我這故意一問,頓時勾起了王鵲娉的好奇,她沉吟了片刻,點頭道:「是呀,你身邊這麼多女人,你每天都要做,難道你每天都要射很多次?」
「不是啦,我每天只射一到二次,偶爾會三次,基本上每天是一次,雖然我每天要跟她們上床,但我可以控制射精的次數,我想射就射,不想射就不射,就算不射精,我也覺得舒服,我能金槍不倒。」壞笑中,我仿佛看見魚兒正咬魚餌。
「怪不得煙晚說你身體很棒,會武功。」王鵲娉又是一次很明顯的夾腿,她以為我看不見,誰知我看得清清楚楚,胯下的巨物硬到了極致,獸性在蔓延。
「是的,不妨跟媽您說實話,我就是傳說中的青龍。」我得意地靠在石頭上,仰天呼吸。
「青龍?青龍白虎的青龍?」王鵲娉驚詫問。
我呵呵直笑:「媽的學問高,一說就懂。」
王鵲娉道:「我也是聽說的。」
「您應該還聽說,女人能見著一次青龍是人生大幸。」我拋出一個更邪惡的誘餌,因為只要知道青龍的女人都會對青龍抱有幻想,誰不希望自己的男人或男友有一根驕傲的巨棒呢,相信王鵲娉也不例外。
「是……是麼。」王鵲娉有些結巴,以為黑暗能掩飾她的不安與羞澀,卻不知完全在我視線之下。
一輪明月從厚厚的雲層爬出來,娘娘江兩岸瞬間灰濛濛一片,這讓王鵲娉不知所措,她驚訝我們之間的距離,但又不能叫我滾開,急忙用毛巾圍住上半身,收起了兩條長腿。
我傲然一笑,深深的三呼吸,默念三十六字訣,奔騰的九條真氣赫然出竅,如同雌伏多日的蛟龍,我從水中站起,懶洋洋地舒展身體,愜意冉冉,全身無盡的意念,巨物不時凌空彈起,氣勢如虹。王鵲娉一聲驚呼,又迅速掩嘴:「中翰,我不要看,我不要看。」
「我沒讓你看,但你既然看了,就是你的緣分,過了今晚,你就不一定能看到。」我知道自己在獰笑,我藐視王鵲娉的羞澀,踩著冰涼的江水,我一步一步朝王鵲娉走去,她驚恐地看著我,驚恐地看著昂首怒視的大青龍,碩大的龜頭有一股凌然不可侵犯的氣勢,我意外發現盤曲的九條血管神奇地消失了,大肉棒的莖身變得渾圓肥壯,像一根加粗的擀麵杖。
「啊,中翰,你……」王鵲娉哆嗦著,大肉棒已遞到她面前。
「摸一下。」我如命令一般告訴王鵲娉,她先是搖搖頭,又是點點頭,顫抖的玉臂從水中緩緩伸出,輕輕觸一下偉岸的大青龍,又縮了回去。
「你很冷?」我低頭問。
「嗯。」王鵲娉不停地哆嗦,不知是因為冷還是因為害怕。
「我很熱。」獰笑中,我蹲了下來,抓住王鵲娉的手,一下子提起她的嬌軀,我瞬間坐到王鵲娉原來坐的地方,背靠著石頭,將王鵲娉抱在懷裡。
「幹什麼,你幹什麼?」王鵲娉大驚,掙扎中毛巾掉落,乳浪晃蕩,我輕輕攬住她的柳腰,柔聲道:「靠在我身上,你會覺得暖和些。」
王鵲娉實事上已經完全靠在我的胸膛,我都感覺到她身體的冰涼,她就應該感覺到我身體炙熱,九條蛟龍仍在出竅,我全身懶洋洋,並沒使多大的勁,所以,我並不算「用強」,王鵲娉掙扎了一會,終於躺倒在我懷裡,焦急道:「中翰,我是你岳母,你別這樣,請你放尊重點。」
我低頭吻了吻王鵲娉的腦後濕發,溫柔道:「你如此美麗,一點都不像我的岳母,我渾身溫暖,剛好能驅除你身上的寒氣,靠在我身上,你不僅覺得舒服,還會變得更美麗。」
我不知道我為什麼變得文縐縐的,可能是對書香門第的自然迎奉。啊,意境和詩意都有了,浪漫與溫柔且並存,懷中的王鵲娉沒有再掙扎,她縮了縮脖子,輕聲道:「你太過份了。」
我笑了,笑得很邪惡,又一次吻上王鵲娉的濕發,心知懷中的美人已心動,我趕緊收刮肚腸,拚命擠出點墨水:「蘭湯晚涼,鸞釵半妝,紅巾膩雪初香,擘蓮房賭雙……」
這是宋詞人李彭老寫的艷詞,雖艷,但精絕巧妙,我把娘娘江比擬成美人沐浴用的「蘭湯」,王鵲娉如詞中那位有錢的美麗貴婦,貴婦洗澡,擦洗了「膩雪」般的乳房,又洗下體,掰開蓮房,求的是男根進入,比翼成雙。
「我不泡了。」王鵲娉書香門第,哪會不明白我話語中暗含的調戲,她又羞又怒,撲騰撲騰著水花,欲要掙扎,我嬉笑道:「媽讀書多,如果能把後一句對上,我就放您回去,
王鵲娉怒嗔:「這詞根本不是這個意思,你胡亂把詞意弄得莫名其妙,我又怎麼會對下一句?」
我哈哈大笑,問道:「真奇怪了,媽認為我是什麼意思呢,您說說。」
「你……」王鵲娉大窘,雖然背靠著我,但我清晰地感覺到她欲言又止的羞怒。
我雙臂圈緊她的柳腰,輕輕念道:「羅紈素璫,冰壺露床,月移花影西廂,數流螢過牆。」念完,在王鵲娉的耳邊柔聲問:「這下一句是這樣麼。」
王鵲娉雙臂抱胸,反問道:「那你說說,這下一句的意思是什麼?」
這首艷詞我讀大學時就能倒背如流,詞意當然清楚,馬上道:「很簡單啊,羅紈就是指精美的絲衣,素璫就是沒有穿肚兜,沒有穿內褲的含意,整句連起來,就是指這位美麗的貴婦洗澡後穿著很少的衣服躺在床上,等啊等啊,可惜,時光流逝溫暖的下體逐漸變冷,月亮都西斜了,貴婦也等不到心上人,只能數著窗外的流螢飛過牆頭。」
「不是『下體』變冷,是『身體』變冷,一字之差,就瞧出你有多壞。」王鵲娉怒嗔。
我壞笑著狡辯:「我怎麼壞了,明明這冰壺就是指女人的下體,絕不會是冰冷的茶壺,而且茶壺只放在茶几,桌子上,不會放在床上,有史據可查,古代女性的下體多以」壺「來形容,比如:玉壺,春壺,肉壺……」
「住嘴。」王鵲娉嬌斥,又欲逃走,撲騰起更大的水花,我哈哈大笑,調戲道:「媽知道不知道,古代男性的下體有何稱謂?」
王鵲娉大急:「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我要回去了。」
我裝傻問:「不是說要泡三個小時的嗎,現在才過半個小時。」
王鵲娉見掙脫不成,說也說不過我,不禁擺出一副德高望重的姿態,正色道:「中翰,君子不可為。」
「哈哈,我恰恰不是君子。」下身一挺,巨物從王鵲娉的雙腿間穿出,她扭動時緩緩落下,肉臀剛好坐到巨物上,嚇得她急忙閃開,雙臂抱胸,擰頭過來朝我怒視:「你到底想怎樣。」
我溫柔地凝視著王鵲娉,柔聲道:「靜靜地陪媽泡江水。」
王鵲娉避開我的目光,背轉身回去:「那你放開我,我一個人泡。」
我鬆開王鵲娉的柳腰,雙手扳住她柔滑的香肩,目光落在白皙無骨的玉背上:「這可不行,您肌膚嫩滑,剛才您靠在凹凸不平石頭上,又冷又不舒服,背部都壓起了印子,如今靠在我身上,又溫暖又舒服,你何樂不為。」
聲音緩柔,加上刻意弄出來的磁性男低音,王鵲娉竟然順勢靠回我的胸膛,嘴裡喃喃道:「我是你岳母,男女本來就授受不親,你怎麼能抱著我,何況我們衣服沒穿,萬一被人看見……」
我按捺住內心的狂喜,安慰道:「不會有人來的,牧羊犬在一旁看著,有人來它會喊,就算牧羊犬不喊,我也能感覺到五十米之內有沒有人。」
王鵲娉冷冷問:「這麼說,你是鐵了心?」
我壞笑,嘴唇輕觸她的耳朵:「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王鵲娉冷笑:「剛才你還承認自己不是君子。」
我輕輕地握住王鵲娉的香肩,一揉一捏,力道適中:「對啊,君子尚且仰慕美麗女人,我是好色之徒,更加……」
王鵲娉在顫抖,我的手指活動的範圍在擴大,已經摸到了她的鎖骨,銷魂的時刻似乎來臨,我連自己的心跳聲都聽到了,就在這時,吸收完天地靈氣的九條真氣在我頭上張牙舞爪一番,緊接著如倦鳥歸巢般回歸我身體,迅速進入經脈,隱藏於骨骼之中,其中一條竄進我下腹,大肉棒忽然怪異地抖動,猛烈地上下拍打,將河水拍得嘩嘩響,也反拍到王鵲娉的下體,我敢肯定拍中了禁區,因為大肉棒就在王鵲娉的雙腿間,她一聲驚呼,挪動肉臀,避開大肉棒。
我壞笑:「它喜歡您。」
「李中翰……」王鵲娉大羞。
我渾身慾望高漲,九條真氣回歸,我全身是勁,小腹炙熱,很想發泄一通,見王鵲娉依舊抱著胸脯,我雙手齊出,將她的雙臂拉開,毛巾滑落,掉進江水裡,緩緩飄走,我柔聲道:「媽,我要摸您的乳房了。」
王鵲娉嘗試著掙扎,可雙臂依舊給我輕鬆掰開,聳立的巨乳躍然而出,慘白的月色將這兩座乳肉蒙上了一層神秘,誘人的乳暈有拇指頭般大小,微微上翹的乳頭是懸垂曲線的終點,動人之極,王鵲娉扭動雙肩掙扎:「不要,不要啊。」
「好一個『膩雪』。」我流著饞涎,目光痴迷。
王鵲娉哀求道:「你要真摸下去,你怎麼對得起我,怎麼對得起煙晚的爸爸,怎麼對得起雨晴和煙晚。」
我輕嘆:「顧慮太多,豈不是大煞風景又少了很多樂趣,這麼漂亮的乳房,您能忍受它被冷落嗎。」
王鵲娉收起哀求,厲聲道:「你邪念叢生,我的話你已經聽不進去,不行,我要走了。」
突然,水聲嘩嘩,巨物又一次跳動,這次更猛烈,王鵲娉驚呼,我計上心頭,意外放開王鵲娉的雙手,警告道:「快抓住它,否則它會鑽進去的。」
情急之下,王鵲娉顧不上太多,伸手抓了大肉棒,我大喜,騰出的雙手一下子就握住了兩座乳房,王鵲娉無奈,只得重新哀求:「中翰,你別這樣,求求你了,我是你岳母。」
我渾身毛孔倒豎,手掌攤開,結結實實地揉搓兩團乳肉,嘴上驚嘆道:「天啊,果然好軟,軟得好舒服。」
「啊。」王鵲娉焦急道:「中翰,你不能再摸了,鬆開手,我當一切沒發生。」
「我愛不釋手。」沒有任何語言能形容我此時的齷蹉,我又抓又捏,揉完又搓,正時針揉二十下,反時針揉三十,往上揉五十,往下揉一百,猶不夠,我又捏起了兩粒小乳頭,輕重不一,緩急有序,乳頭硬了,王鵲娉微喘,我身下的巨物忽然隱隱生疼,原來被王鵲娉狠狠握住。
我親吻柔滑的脖子,鼓動道:「良辰美景,月下纏綿,媽靜下心來,讓一切順其自然吧。」
王鵲娉喘息道:「你說得輕巧,我怎能靜下心來。」
我壞笑:「你只需閉上眼睛,權當是一場春夢。」 王鵲娉連喘了幾下,終於忍不住「撲哧」一聲笑,我內心狂喜,繼續揉搓軟軟的巨乳:「笑了,就是想通了。」
王鵲娉無限幽怨,另一條手臂不停扑打著水花:「你這樣羞辱我,我死在娘娘江算了。」
我順勢撫摸王鵲娉微隆的小肚,撩撥平滑的下腹,耳鬢廝磨之際,傲然道:「我是海龍王,我不同意,娘娘江里的魚兵蟹將又豈敢將要您的命。」
巨物又是一緊,王鵲娉喘息問:「你真是青龍?」
我微微點頭,愛不釋手地玩弄兩座巨乳:「秋爸爸也說我是千年一遇的大青龍。」
王鵲娉一怔:「橫竹知道?」
我笑道:「他當然知道,我這個大青龍就是秋爸爸的同學司徒老發現的。」
王鵲娉軟綿綿道:「再給我看一次。」沒等我同意,她就坐起來,我索性從水中站起,挺起巨物遞到王鵲娉的嘴邊,笑道:「一回生,兩回熟,您再看它就要親它。」
王鵲娉握住巨物,目光散亂,無限嬌羞:「我就看看。」 慘白的月光下,巨物粗若兒臂,渾圓肥腫不見了,又看見了密密盤曲的血管,既猙獰又威猛。
「好粗壯。」王鵲娉掩嘴驚嘆。
「只等玉壺。」我嬉皮笑臉挑逗著。
王鵲娉瞥我一眼,嗔道:「你能不能嚴肅些。」
我從王鵲娉手中拔出巨物,微笑著緩緩蹲下,一下子將王鵲娉抱在懷裡,她緊張地看著我,欲言又止,似乎一切都很自然,她眼裡不再恐懼,而是充滿了期望。我緩緩地將王鵲娉放進水中,讓江水沒過她的雙乳,語氣溫柔道:「我想告訴媽,我喜歡你,等會無論發生什麼事,你都不能驚慌,我要潛入水中游到對岸,你看見我上了對岸,就馬上穿衣服跑回去,告訴嚴笛我去抓小偷。」
「有小偷?」王鵲娉驚得張開小嘴,很迷人的一張小嘴。
「嗯。」我微微點頭,渾身勁力聚集,耳聰目明,等王鵲娉理智了些,我壞壞一笑,身體下滑,滑到水下,嘴巴剛好親到她的下體,可惜,我不能留戀,因為我意外發現江對岸的草叢中有異樣,我能肯定那裡藏著一個人。
身體繼續下潛,我悄然轉身,加速下潛,很快潛到江底,腳下猛蹬江底卵石,雙臂使勁,像魚一樣朝江對岸快速潛游過去,沒用多長時間,已游到對岸邊。我放慢速度,蓄勢待發,透過水麵觀察一下藏匿人的草叢與我之間有十米的距離,我運足功力,突然一聲大喝,從水中躍起,運勁上臂朝草叢劈出一掌,這動作從躍起到劈掌幾乎在電光火石之間,一氣呵成。
只聽一聲嬌呼,突然有一道白光,快如閃電般朝我飛來,我身體剛好從空中落地,身形用死,想閃避已經來不及,驚急之下容不得我細想,全身運足「九龍甲」,骨骼突然發出刺耳的爆響,那道白光正好飛撞到我的右肋骨,只聽「叮」的一聲,我右胸一陣酸疼,低頭一看,草地上赫然躺著一把兩指長的尖利小刀。
我驚怒萬分,查看一下身體,沒發現有半點受傷,心頭頓時大寬,知道剛才「九龍甲」護體,硬擋了這把飛刀,我環顧草叢,再次運足「九龍甲」,一來防範被偷襲,二來準備再次給草叢劈出一掌,到底我這一次全力施為的一掌有何威力,我即亢奮又期待。
「啊,咳咳……」草叢裡傳來咳嗽聲與呻吟。
我大驚,一邊引而不發,一邊厲聲問:「是誰,快滾出來,我數三聲,如果不出來,我就讓你死在裡面。」
「是我……喬若塵。」
「喬若塵?」我大吃一驚,發瘋般衝進雜亂的草叢中,真的見到一條嬌小身軀躺在草叢裡,我緩緩走近,仔細一看,真的是喬若塵,她穿著一件薄薄的連體緊身泳衣,慘白的月光下,她的臉色如死灰,嘴角躺著鮮血,我腦袋「嗡」的一聲響,馬上蹲到她身邊。
「傷哪裡?」我急切問。
「快死了,你滿意了吧,還不趁早殺人滅口?」喬若塵冷笑,微綠的眸子有一絲殘忍。
「你胡說什麼?」我大吼,眼睛大概查看了一下她身體,沉聲問:「能動嗎?」
「關你什麼事?」喬若塵冷冷道。
我一下子腦子充血,惱怒道:「你穿著泳衣,無非是想游到我們碧雲山莊去,我是碧雲山莊的主人,就自然與我有關,我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你死在這裡,污穢了這片土地。」
喬若塵沒有再言語,薄薄的嘴唇抿成一條直線,怨毒的目光似乎想把我撕得粉碎,我再次怒吼:「快說,傷在哪裡。」
喬若塵索性閉上眼睛,我冷笑道:「不說是麼?信不信我扒光你的衣服?」
喬若塵驀然睜開眼,微藍的眼珠子射出令人心寒的惡毒:「李中翰,算你夠狠,今天我不死,他日我會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你這個臭婊子,我等著你的報復,現在快說傷在哪裡。」 我破口大罵。
喬若塵臉色大變,估計這輩子沒被人這麼辱罵過,我心中一陣痛快,還想接著罵,喬若塵已氣得瓜子臉全扭曲:「左手斷了,胸骨斷了,你乾脆殺了我,你放心,我變成惡鬼也不放過你。」
我點點頭,又問:「腿呢?」
喬若塵回答:「沒斷。」
「脊椎呢。」
「沒斷。」
「脖子呢。」
話音剛落,喬若塵馬上冷冰冰地反問:「你是蠢貨,還是低能兒,脖子斷了還能跟你說話?」
「你。」我暴怒伸手,就要扇喬若塵的耳光,不料,這表面看起來柔弱的女人竟然倔強如斯,面對我的暴怒,她泰然面對,還譏諷我,激怒我:「打呀,最好你打死我,你這個窩囊廢下不了手?你打呀。」
我霍地站起,將裸露的下體挺起,抓起軟垂的肉條套弄幾下,眨眼間,肉條變大肉棒,粗若兒臂,威風凜凜,我獰笑道:「看見了吧,是不是夠粗,你惹急我,我先奸後殺。」
喬若塵急咳兩下,忽然吐出一口鮮血,感覺上氣不接下氣。我倒抽一口冷氣,猛轉身,朝東北方向發出三聲長嘯。
……
……
月亮又被雲層遮住了,灰濛濛的夜色令碧雲山莊籠罩在一片詭異之中。
將喬若塵運過江大費周章,幸虧產房裡有擔架,把喬若塵放上擔架後,我和柏彥婷一前一後,泅水護著擔架上的喬若塵渡過江,出乎意外的是,幾乎處於昏迷狀態的喬若塵拒絕去醫院,姨媽察覺出有蹊蹺,思考再三,她毅然讓我秘密送喬若塵去第一人民醫院。
到了第一人民醫院,搶救的醫生與護士都已等候,我又見到了幾位熟悉的小護士,查悅悅,小芸,馮芷欣,還有美艷的陶陶護士長,不過,此時我心事重重,臉色凝重,早已沒有了風流之心,陶陶護士長與幾個小護士也察覺出事情非同一般,都沒有挑逗我。
經過五個小時的搶救,喬若塵已沒有生命危險,我遵照姨媽的囑咐,悄悄將喬若塵護送回碧雲山莊,同來的還有陶陶護士長。為了避免驚擾三位大肚婆,姨媽決定將喬若塵安置在德祿居,並讓莊美琪與陶陶一起負責照看喬若塵。莊美琪本來就沒有喝醉,晚飯喝的紅酒對她來說如同喝飲料,何況將近天亮,她也休息足夠了,雖然陡然生變,但莊美琪馬上抖擻精神,與相識多年的陶陶一起整理一間靠近走廊浴室的大房子,臨時給喬若塵做病房,所有的輔助醫療器械,以及藥品,產房裡都備有,大家手忙腳亂地搬來給喬若塵使用,天蒙蒙亮前,總算將喬若塵安置妥當。
姨媽叮囑大家別聲張,知道的人都不許傳出去,大家都點頭保證,陶陶雖然是外人,但她是護士,全天照顧即將分娩的王怡完全在情理之中,美嬌娘們絕不會懷疑陶陶出現在碧雲山莊。
豐財居里,我小心翼翼地敲開了王鵲娉的房門,她穿著性感的睡衣,睡眼惺忪,烏髮垂亂,柔和的燈光下,她這副女人味十足的美態令我砰然心動,「媽,吵醒您了,真不好意思。」我攬住王鵲娉的柳腰。
王鵲娉觸電般推開我,揉著雙眼問:「小偷逮著啦?」
我苦笑:「那不是小偷,是小君的同學,我以為是小賊,失手誤傷了她,剛才帶她起醫院看了一下,只是小傷,無大礙,不過,這事不能傳出去,你要替我保守秘密喔。」
王鵲娉整理一下睡衣,端莊道:「替你保守秘密可以,但你以後不許胡來。」
我搖搖頭:「辦不到。」
「你……」王鵲娉頓足,而我已遠去。
來到江邊,清風徐徐,遠處的天際已是魚肚泛白,寂靜的娘娘江對岸響起了幾聲清脆的鳥鳴,悅耳動聽,一片祥和。
我與柏彥婷盯著江面。
幾個沉浮,姨媽像一條美人魚似的從對岸快速游來,不一會就到了岸邊,她直起身子,緩緩走向岸,穿著泳裝的惹火身材暴露無遺,柏彥婷迎上去,遞了一張毛巾:「怎樣?」
姨媽柏彥婷抖了抖濕漉漉的頭髮,朝我狠狠地瞪了一眼,我心虛,腦袋都不敢抬。
「你現在很容易傷著人,以後真的要多練功了,練功後,你才能將」九龍甲「收發自如,否則後患無窮。」姨媽還是把責問的語氣調低,給足我面子。
我恭敬道:「我一定聽從媽的話。」
「文燕,你別寵著他。」姨媽又把火力對準了柏彥婷,因為姨媽曾經要求柏彥婷教我武功,要求嚴笛教我槍法,可一直都沒時間。
「知道了。」柏彥婷陰柔地應了一下,她跟姨媽的性格大相逕庭,很安靜,幾乎跟山莊裡的美嬌娘不怎麼說話,但她是姨媽的前教官,能力與資歷非常高。我目光如電,發現她額頭出現了少許蛻皮,是熬夜巡邏,休息少的緣故,還是跟姨媽一樣,開始蛻變?
我心鼓猛敲。
姨媽披上一件外套,遮住了性感無匹的身材:「剛才我在對岸察看了一下以前設下的機關,這些機關居然都還在,都完好著。」頓一頓,姨媽走到我與柏彥婷面前,不解道:「我們小看這個喬若塵了,她居然能躲過我設下的機關陷阱,絲毫無損地到達對岸的江邊,簡直不可思議。」
「會不會她走另外的路徑?」柏彥婷問。
姨媽斬釘截鐵道:「不可能,那條通道是唯一的路徑。」
我忽然想起什麼,從身上拿出一個小布套,抖出一把兩指長,狀似柳葉的小刀,說道:「喬若塵被我攻擊後,飛了我一刀,我覺得更不可思議。」
「飛你一刀?」姨媽驚愕,柏彥婷吃驚地看著我手中的小刀。
「媽,你看。」我把小刀遞過去。
姨媽打量了一下小刀,與柏彥婷對望一眼,驚疑道:「這是李嚴的柳葉刀啊,怎麼會在喬若塵手中,喬若塵又怎麼會飛你一刀?這柳葉刀可是李嚴的獨門絕技,喬若塵又怎麼會使?」
「媽,你忘記了李嚴跟喬若塵的關係?」我提醒姨媽,那晚在江對岸潛伏時,就發現了李嚴與喬若塵關係曖昧,年過半百的李嚴居然要喬若塵做他的女人,而喬若塵當時似乎並不反對。
「我當然沒忘記。」姨媽微微頷首,將那天深夜在江對岸我們發現李嚴與喬若塵的事大致告訴了柏彥婷,聽得柏彥婷月眉緊蹙,連說幾句「可怕」。姨媽疑慮重重道:「詭異的是,李嚴應該不會隨隨便便把獨門絕技傳授給喬若塵,即使傳授了,喬若塵短時間內也不可能學會,這柳葉刀能學會,至少要十年。」
我搖搖頭,心有餘悸:「喬若塵一定是學會了,我根本閃避不了,只能硬接。」
「硬接?」姨媽驚得瞪大鳳眼,連安靜的柏彥婷也咯咯嬌笑:「我都聽糊塗了,這事一件比一件新鮮,二十米之內,硬接柳葉刀,跟硬接子彈沒什麼區別,你當時與喬若塵相隔應該不到十米。」
「中翰,你是用什麼部位硬接柳葉刀的?」姨媽緊張靠上來。
我拉起上衣,指了指右肋:「這。」
兩個美熟女急忙低頭查看,又摸又摁,姨媽一臉驚怒:「都瘀黑了,不過,能硬接柳葉刀卻不受傷,這是奇蹟。」
柏彥婷目光脈脈含情,笑了笑,說道:「或許喬若塵的柳葉刀功力還稍欠火候。」
姨媽沒心思嫉妒柏彥婷的眼神,她滿腹疑慮,憂心忡忡:「我倒有幾個疑問,第一,喬若塵為什麼來碧雲山莊,第二,喬若塵輕鬆越過我的機關,我的機關也沒有被觸動過,這說明喬若塵到達對岸草叢隱蔽的時候,應該沒有受傷,她現在受的傷完全是被中翰擊傷所致,但喬若塵為何堅持不去醫院,這很奇怪。第三,李嚴是怎麼死的,是不是跟喬若塵有關?」
柏彥婷吃驚道:「月梅,你懷疑喬若塵殺死了李嚴?」
我目瞪口呆。
姨媽微微頷首,嚴肅道:「是的,我剛才提出的三個疑點,如果加上一個設定,那疑點就全部得到合理解釋,這個設定,就是喬若塵殺死了李嚴。」
我與神情肅穆的柏彥婷對望了一眼。
姨媽接著道:「如果是換以前,我還不敢有這樣的懷疑,通過中翰的描述,大家都發現喬若塵飛刀異常犀利,小小年紀心狠手辣,受重傷了還能奮力反擊,要置中翰於死地,心腸如此歹毒果斷,她殺死李嚴又有什麼奇怪。」
晨曦灑落,姨媽眺望放亮的天空,輕嘆道:「李嚴是什麼人,他的武功高深莫測,柳葉刀也只是他幾門絕技中的一門,他所有的武功技藝恐怕連總參的領導也無法全部知曉,那晚他偷襲我,有手下留情之嫌,否則,只要繼續追殺,我一定無力抵抗。」
自信滿滿的姨媽鳳目一睜,登時精光四射:「能偷襲我,還能得手的人,功力可見一斑。」
柏彥婷道:「李嚴功力深厚,喬若塵再犀利,也不及李嚴的十分之一,這個小女孩又怎樣將李嚴置於死地?」
「問得好。」姨媽幹練道:「有三種可能,第一,喬若塵與李嚴只是互相利用,這喬若塵心機頗深,她一定不會真心將身子交給李嚴,而李嚴被喬若塵美色誘惑,可能按捺不住,要對喬若塵圖謀不軌,於是,喬若塵痛下殺手,李嚴色迷心竅,防守自然不嚴密;第二,喬若塵或許有幫手,第三,喬若塵用別的手段,比如迷藥之類的。」
柏彥婷對姨媽的推測分析大為折服,也跟著附和:「是了,他們雖然是互相利用,但李嚴可能跟我們一樣,小看了喬若塵,而喬若塵心機極深,故意裝著一副純真的外表,李嚴色迷心竅,陰溝翻船。」
「這只是猜測吧。」我訕訕一笑,問道:「那她為什麼跑來我們碧雲山莊呢,她為什麼直接來我們碧雲山莊,而是捨近求遠,跋山涉水,還擺脫了重重機關才來到江對岸呢。」
姨媽撇撇嘴,鳳目瞬間嫵媚:「這很好解釋,喬若塵畢竟才十九歲,雖然心狠手辣,城府極深,但跟小君一樣都是涉世未深的小女孩,她殺死李嚴後,一定很驚恐,他也知道李嚴是什麼級別的人物,此時,極度驚嚇中的喬若塵只想著逃避、躲藏,這是一般人犯罪後的普遍心理。喬若塵非常聰明,她害怕有人發現她躲進碧雲山莊,於是,她就捨近求遠,拐了一個大彎躲進碧雲山莊,因為碧雲山莊夠大,好隱藏,而且,她姐姐凱薩琳住在碧雲山莊,她最好的朋友小君,閔小蘭,楊瑛也都在碧雲山莊,人遇到緊急危難時,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她最信任的人。」
我呼出滿腔的濁氣,大聲誇讚:「不錯,不錯。」
柏彥婷莞爾:「多行不義必自斃,沒想到被中翰發現,還被打成重傷。」
姨媽得意道:「這就好解釋為何喬若塵死都不願去醫院了。」
「對。」我猛點頭,對姨媽崇拜得無以復加,微微躬身,小聲問:「現在該怎辦,我們窩藏罪犯,那是惹禍上身,到時候,恐怕一百張嘴都說不清楚。」
「我們現在什麼都不需要做,就是好好地等待,等待不是等死,等待往往是最好的防禦,以靜制動,四兩撥千斤,你懂了麼?」 姨媽見我沒反應過來,氣得狠狠擰我一把,怒道:「喬若塵不來都來了,她又被你所傷,我們總不能為了避免惹禍上身而把喬若塵幹掉,這樣一來,更說不清楚了。」
柏彥婷心疼,一下子擋在我和姨媽中間,沒好氣道:「不如把她送回給喬羽。」
姨媽急道:「萬一李嚴不是喬若塵所殺,而喬羽看見自己的寶貝女兒身受重傷,這仇可就結深了,弄不好喬羽會瘋狂報復。」
柏彥婷搓搓手,月眉緊皺:「真棘手了。」
姨媽翻翻鳳目,神情異常詭異:「這還不是最棘手的。」
我心頭大駭,與柏彥婷一起愣愣地看著姨媽。
姨媽咬咬牙道:「不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這喬若塵心腸歹毒,之前因為喬若谷的事情,就想弄得我們碧雲山莊雞犬不寧,以我性子,我早就不放過她了,只是見她跟小君關係深厚,我才作罷,如今中翰把她打成重傷,萬一這喬若塵對中翰心懷怨恨,冷不丁倒打一耙,拉我們下水,說是受我們指使殺害李嚴,然後我們又打算殺人滅口……」
「哎喲。」柏彥婷一聲驚呼,我四肢發麻,倒抽了一口冷氣。
姨媽冷冷一笑,目光如電:「我讓中翰送喬若塵去醫院全力搶救,就是想辦法堵住這個黑鍋,表明我們沒有指使任何人,也沒有殺人滅口,如果我們不送喬若塵去醫院,那似乎殺人滅口的動機很明顯。」
我對姨媽運籌帷幄,高瞻遠矚佩服得五體投地,噗通一聲跪了下來:「媽,你真高明,兒子給你跪了。」
姨媽嗔道:「去你的,這時候了,還嘴上抹蜜,快起來。」
柏彥婷酸酸道:「我倒想得到他嘴上抹蜜,可我卻一次都聽不著。」
「撲哧。」姨媽笑得像朵花似的,美麗的鳳目一片水汪汪,肌膚嬌嫩泛紅,若不是她逼人的英氣,成熟的風情,睿智的分析,她看起來不超過二十五歲,這回還撒嬌了:「哼,敢情你們兩個合計著氣我是不?」
我跳起來,舒展雙臂,來一左擁右抱:「你們都是我的最愛,能否香一香。」說著,低下脖子,期望得到美人的香吻,哪知兩位大美人齊喝:「你想得美。」眼前一花,香吻沒得到,倒是左右額頭被狠狠敲了兩記爆栗,隱隱生疼。
天啊,她們的美麗都是我給予的,居然恩將仇報下「毒手」,我痛不欲生。
痛定思痛,姨媽的教誨記心頭,複習了一會姨媽教導的小擒拿後,我鬼使神差回到豐財居,精神旺盛,悄悄溜進秋煙晚的臥室,狠狠地折騰她,一來釋放我的磅礴性慾,滿足了秋煙晚,二來,我故意沒關門,故意弄出靡靡之音,讓王鵲娉從側面領略我的強悍,秋煙晚足足喊了半個小時我才淡定地走出她臥室,哼著曲兒去瞧瞧三位大肚婆。
見著我,三位大肚婆都紛紛抱怨昨晚產房裡有人出出進進,害得她們睡不安穩,我趕緊一番甜言蜜語,哄得王怡,楚蕙,秋雨晴三位大肚婆心頭大悅,眉開眼笑。氣順了,這三位大肚婆竟然迫不及待地逼問我有關姨媽變嫩的秘密。
我乾咳一聲,賣起了關子,只是向三位大肚婆保證,等她們生完孩子,她們想回到以前多少歲都可以,三位大肚婆自然歡聲雀躍,王怡不貪心,期望自己永遠二十八,秋雨晴則要求回到二十五,楚蕙吃吃嬌笑,說她十七歲那年,追她的男人有一百九十六人,所以希望回到十七歲。
產房一片放肆嬌笑,直到陶陶和杜鵑走進產房,說要例行檢查了,我才依依不捨告別三位大肚婆,屁顛屁顛來到德祿居,直上二樓,探視那位令人可憎的喬若塵,我修為不夠,姨媽要我靜觀其變,可我無法安心等待,。
「情況穩定,等會第一人民醫院會安排專家前來複診。」莊美琪壓低聲音告訴我。
我親了一口莊美琪,目無表情地看著渾身包裹著繃帶,正沉沉昏睡的喬若塵,假裝漫不經心問:「她身體表面有其他傷痕嗎?」
莊美琪狐疑道:「好像沒有,都是內傷骨傷,你問這幹嘛。」
我訕笑道:「隨便問問。」其實,我內心很不希望喬若塵身上有半點傷痕,她雖然可憎,但她是無與倫比的美人胚子,她的容貌,她的身材,她的肌膚,她的胸部,她的翹臀,她的長髮,尤其是她微藍的眼眸里那捉摸不透的狡黠令人印象深刻,她是上天賜予人間的精靈。
「這事凱薩琳知道嗎?」莊美琪問。
我一愣,叮囑道:「先瞞著凱薩琳,儘量不讓太多人知道,唐依琳肯定無法隱瞞,等她醒了,你轉告她。」
莊美琪溫柔地瞄了我一眼,道:「你為什麼不親自告訴她,昨晚她喝醉了,嘴裡全是抱怨你,說你忘記了她。」
我聞到一股酸味,知道這幾天冷落了眾多美嬌娘,尤其前晚不歸,美嬌娘的怨氣更甚,我將莊美琪抱起,柔聲問:「你呢,有沒有抱怨我。」
莊美琪幽幽道:「當然抱怨啦。」美目垂下,淚光泛動,我大為驚詫,莊美琪性格開朗豪爽,一向看得開,很少見她哭鼻子。
「怎麼啦。」捧起嬌容,清淚潸然,濕了手心,我小聲問:「有什麼不開心的,儘管跟老公說。」
「你摸摸人家下面看看。」莊美琪撅起了小嘴兒。
我哭笑不得,以為莊美琪撒嬌求歡,趕緊撫慰嬌妻,扯下她休閒褲,輕揉她翹臀,是挑逗,也是哄她開心。噫,我沒摸到小內褲,卻意外摸到一條皮帶似的東西,難道是新潮內褲?急忙蹲下一看,差點沒把我笑噴,原來莊美琪穿著一條軟皮包金屬的貞操帶,呈丁字褲狀,款式很時尚,做工很精緻,有品牌商標,還帶著黃銅鎖頭。
「這是……這是怎麼回事?」我都不願意站起來了,撫弄著從貞操帶伸出的陰毛。
莊美琪紅著臉,撒嬌道:「得罪了你的小君,後果很嚴重。」
「鑰匙呢?」我強忍住笑,觀察了一會,知道要脫掉這個貞操帶,必須打開一把拇指頭大小,橫在陰戶前的精美黃銅小鎖。
莊美琪氣鼓鼓道:「鑰匙有兩把,一把在唐依琳那裡,一把在小君那裡,她們說,如果我答應舔她們的屁眼,她們就答應給我開鎖,我才不幹呢,已經三天了,我洗澡,吃飯,睡覺都戴著這東西,難受死了,摘又摘不下來,剪又剪不掉,想用力撬,又怕不小心戳到肉,噁心的是,每次大小便都要掰開一點才行,否則全拉到這東西上。」
「好東西啊。」我嘀咕著,莊美琪問:「說啥?」
我忙改口,佯裝忿忿不平:「這小君,好可惡,是因什麼事情得罪了她?」
莊美琪道:「我就問小君是不是你的親妹妹,小君當時只瞪我一眼,沒多少反應,不料,三天前,她跟唐依琳合夥,趁我睡覺時,綁住我的雙手雙腳,然後給我就穿上這個,我求她們放過我,小君說,這是對我亂造謠,亂誹謗的懲罰,同時還說只是你的表妹,不是親妹妹,我這才知道小君記仇。後來我認錯了,小君要罰我舔她們的屁眼,我……我沒答應。」
我緩緩站起,漫不經心問:「為什麼會認為小君是我的親妹妹。」
莊美琪朝大床努努嘴,委屈道:「喬若塵上次住在山莊時候偷偷跟我說的,我不怎麼信,才問小君咯。」
我頓時大怒,暗罵喬若塵挑撥離間,散播是非。眉毛一挑,冷冷瞥一眼莊美琪,問道:「如果小君是我的親妹妹,你還愛我嗎?」
莊美琪瞪大了眼睛,口氣很果決:「當然愛啦,這根本就是兩碼事,表妹跟親妹妹沒差多少,我能接受小君是你親表妹,為什麼不能接受她是你親妹妹呀。」
我轉而大喜,捧著莊美琪的粉臉狂吻,信誓旦旦要幫她脫掉貞操帶,莊美琪迫不及待催促我去問唐依琳拿鑰匙,我說不需要,暗中運起「九龍甲」,勁灌雙手。莊美琪擔心道:「老公,你行不行啊。」我瞪了她一眼,抓住鎖頭,微微用力,喀嚓一聲,輕鬆扭斷黃銅小鎖,小心翼翼地脫掉了這條貞操帶。
「哇。」莊美琪嬌呼,彎腰給我一個香吻。
我板著臉,冷冷道:「以後不要問老公行不行,很刺耳的,你老公有令你失望過嗎。」
「老公行,老公妙,老公呱呱叫。」莊美琪笑嘻嘻地給我拋來一個媚眼,趁我還蹲著,她將毛茸茸的下體壓在我臉上,不停撒嬌:「人家做了三天三夜的貞婦,你也應該慰勞慰勞人家。」
我在嘆氣,誰叫我攤上這位千嬌百媚的女人,能拒絕嗎,我嘆氣中張開嘴巴,吮吸腥臊與芳香並存的肉穴,被禁錮的滋味一定難以忍受,誰禁錮慾望,誰就是犯罪,等會一定要好好懲罰唐依琳和小君。我愛憐地將肉穴舔得汁液狂流,耳邊嬌喘噓噓,是時候了,我站直身子,巨物早已彈出,正虎視眈眈,莊美琪一聲嚶嚀,香玉投懷,我勾起她一條美腿,巨物順利捅入。
「喔,中翰,你輕點。」莊大美人玉臂環抱我腦袋,輕輕地在我脖子上咬了一口,下身聳動,滋滋聲起,舒爽之極,我托著她的翹臀,粗聲問:「為什麼不能重一點。」
「你太粗了。」美人吃吃嬌笑,踮腳幸苦,她索性像樹瀨熊一樣攀上我身體,雙腿盤纏我腰際,肉穴盡吞大肉棒。
我抱住嬌軀,用力上下聳動:「不喜歡太粗的?」
「喜歡,啊啊啊……」
我轉過身,徑直朝大床走去,因為這間是大房子,所以床很大,足可以並排睡下三人,嬌小的喬若塵當然無法占據大床,多餘的空間剛好讓我們盡情纏綿,莊美琪很狂野,她一直都很狂野,衣物飛散,我們已是兩具赤裸裸的肉體,嬌呼此起彼伏,喘息稍停,啪啪聲又不絕於耳,我忘情地吻著莊美琪的下巴,用力揉弄她的巨乳,莊美琪卻突然揪住我的頭髮:「中翰,喬若塵在看著。」
我身體頓時停下,朝身邊的喬若塵看去,她上半身纏滿繃帶,臉色蒼白如紙,兩隻微藍的眼珠子一眨不眨地盯著我們,沒有一絲表情,沒有吭一句話,像條殭屍,我狠狠瞪她一眼,若無其事地繼續抽插莊美琪的蜜穴:「看就看,她看她的,我們做我們的。」
「我們到外邊去,喔喔喔……」莊美琪猛地抱住我的脖子,極力迎合我的抽插,毛茸茸的陰毛都濕透了,緊窄的蜜穴仍舊湧出愛液,我兇狠地抽插著,盡情玩弄莊美琪的大奶子,不時對喬若塵奚落:「不好意思,我跟我老婆情不自禁,你應該還是處女吧,小屁孩不許看,不許聽,把腦袋轉過去。」
「殭屍」沒有把腦袋轉過去,依然一眨不眨地看著我和莊美琪在做愛,我故意高高舉起莊美琪的雙腿,大力抽送,莊美琪初時還忌憚喬若塵看著,有些不好意思,可被我強悍地抽插一百多下,她迷離了,情不自禁投入到愛河中,與我變換各種性愛姿勢,尤其是後插式,莊美琪叫得最歡:「喔喔喔,中翰,你用力。」
「人家喬小姐看著,你斯文點。」我扶住翹翹的肉臀,雨點般抽插,這已是砰砰作響了,莊美琪還在催促:「中翰,你用力呀,喔喔喔,真受不了了……」
痙攣來得是如此猛烈,我迫不得已壓下身體,壓迫著瘋狂痙攣的美臀。
奇怪的是,「殭屍」還是一眨不眨地看著我們,微藍的眼眸里充滿了詭異,我被看得心頭髮毛,又狠狠地瞪了「殭屍」一眼,拔槍下床,安慰一番莊美琪,逃跑似的離開房間。
時間已不早了,即使陽光曬屁股,有些美嬌娘還在夢鄉里徘徊。
如果問碧雲山莊誰最懶,那這個人非唐依琳莫屬,整個山莊就屬她最貪睡,最戀床。
我盯著一隻肉肉的,圓圓的,只掛著一條小巧蕾絲的美臀大吞口水,稍停的慾望瞬間燃燒起來,女人什麼時候最迷人?答案有了,就是她酣睡時,曲腿成蝦狀的美態。
我跪上床,輕輕抽出夾在兩條玉腿之間的毛毯,低頭狂嗅美臀中間地帶,似乎氣味並不濃烈,我忍住笑,小心奕奕地剝下小蕾絲,輕柔的絲物幾乎是順滑出翹臀到達膝蓋。我又一次低頭彎腰又吸又舔,美鮑飽滿,絨毛斑斕,氣味急劇濃烈,我如吸食鴉片般上癮,聞了一遍又一遍,仿佛自己就是一條覓食的小狗。
「咯吱。」一聲嬌笑迴蕩在屋子上空,美人醒了,但姿勢沒變,一動不動。我伸出舌頭,掃過緊密的美鮑,美人顫抖一下,鼻音很濃:「把人吵醒是很討厭的……」
「給人家穿貞操帶更令人討厭。」我舌頭挑開了緊密的美鮑,梳理了一下分泌,嬌嫩的穴肉頓時乾乾淨淨,我願意做這樣的勤務工,願意用嘴清洗美人的蜜穴,美人忍不住放聲嬌笑。
我支起身子,將滾燙的大肉棒頂到蜜穴口,惡狠狠警告:「選擇吧,要麼把貞操帶鑰匙交出來,要麼給我干一下。」
「我就不交……」鼻音依舊很濃,美人眨了眨惺忪的睡眼,絲毫不妥協,還轉過身來,分開兩條晶瑩的玉腿。
我面紅耳赤,美穴勾人,薄薄內衣里兩座滾動的巨乳同樣勾人,我腰腹一挺,大肉棒撐開緊窄的蜜穴,瞄一眼唐依琳,只見她媚眼如絲,風騷逼人,巨物深入,引來陣陣嬌吟,我又警告一次:「再不交出鑰匙,我就不客氣了,嘿嘿。」
「喔,不交。」唐依琳雙腿盤上我腰間,扭動曼妙的身子。
「到底交不交出來?」我忍住笑,兇狠地抽動,兇狠地揉弄兩座高聳的乳峰。
美人視死如歸:「打……打死都不交,喔……」
我大怒,密集抽送:「那就乾死你,乾死你,乾死你……」
美人大聲呻吟:「喔喔喔,別射呀,我要吃。」
「給我干你的屁眼,我就給你吃。」我狂吻可愛的唐依琳,大肉棒故意脫離蜜穴,衝撞幾下屁眼,撩撥她的菊花,唐依琳是屁眼控,總希望我欺負她那菊花之地,聽我這麼一說,她頓時渾身發燙,騷得離譜,小玉手猛拍我屁股:「那就趕緊去干呀。」
「以後不許你欺負莊美琪。」十指交叉,一邊碾磨蜜穴,一邊用力咬住嬌嫩的乳頭,女人能讓男人瘋狂就是本事,每次和唐依琳做愛,我都有這種瘋狂勁。唐依琳很受用,她喜歡我輕微虐待她,看得出被我咬乳頭時,她興奮多過痛苦。
「我哪敢欺負美琪,都是小君的主意。」唐依琳媚眼如絲,不停地撫摸我的臂膀與頭髮,迎合我碾磨,我碾磨她,她何嘗不是碾磨我,磨得我的陰毛唰唰響。
我亢奮道:「你也認為小君是我的親妹妹?」
唐依琳媚眼射出兩道詭異的光芒,她沒有直接回答我,而是嬌喘著反問:「你喜歡姨媽不?」
自從上次偷聽姨媽與唐依琳在「水月軒」酒樓的對話後,我就知道唐依琳成了姨媽的閨蜜,唐依琳既知道姨媽喜歡,也知道我喜歡姨媽,但卻不知我已跟姨媽發生了關係,她是姨媽的下屬,與姨媽有多重關係,她早就想撮合我和姨媽,我佯裝激動,就順著唐依琳的意思,讓她撮合我和姨媽上床。
沉吟了半晌,我假裝很害羞地承認:「喜歡。」
唐依琳興奮道:「想不想上姨媽?」
我尷尬道:「她是我姨媽。」
唐依琳嬌嗔:「你就說想不想?」
我輕嘆:「想也沒用,我打不過她。」
唐依琳狡黠道:「我有辦法讓你如願以償,只要你敢跟姨媽做愛,小君就不是你的親妹妹。」
我恍然大悟,笑道:「你的意思我明白,只要我敢跟姨媽做愛,姨媽就一定不是我親生母親,以此類推,小君就不是我的親妹妹了,對嗎?」心中暗暗好笑,姨媽與小君,一個是我的親生母親,一個是我的親妹妹,兩人都是白虎,我是青龍,青龍與白虎是天生絕配。
唐依琳當然不知其中奧妙,以為我與姨媽還在「惺惺相惜」,卻不知,我和姨媽早已水乳交融,難分難捨。不過,唐依琳心存撮合的念頭,說明她夠「壞」,這種「壞」恰恰對我胃口,我瘋狂地抽插她蜜穴,瘋狂摩擦她陰道,蜜汁狂流,她痛苦中嬌喘:「說呀……你敢不敢上你姨媽。」
我慾火焚身,巨物暴漲,狠狠道:「敢。」
唐依琳一聲嬌呼,雙腿猛抖,痙攣的陰道狂噴暖流,尖尖的指甲掐入了我的背部肌肉,看她休克般的模樣,我不敢親她嘴了,讓她慢慢回神過來。
好半天,唐依琳才睜開美目,玉臂往枕頭底摸索著什麼,我眨眨眼,問:「找冰鋤呢?」
唐依琳白了一眼:「莎朗斯通真不是兇手。」說完,接著摸,我狐疑地掀開枕頭,卻是無繩電話,唐依琳勾勾手指,示意我拿電話給她,我心中一動,趕緊抓起無繩電話遞過去。
唐依琳接過,懶洋洋地撥通了一個電話,我匍匐在她懷中,既可以撫摸兩隻高聳巨乳,又可以傾聽她跟誰通話,「媽,是我……你在幹嘛呢。」唐依琳嬌滴滴問,聽得我骨頭盡酥。
「剛塗完腳趾甲,怎麼了,還捨不得起床?是不是要媽端早餐送到你面前。」
電話清晰地傳遞出姨媽委婉訓斥唐依琳的聲音,我一聽到這個聲音,大肉棒硬得不能再硬,腦子裡馬上浮現一副姨媽穿著透明內衣,曲著腿,很認真塗抹腳趾頭的風景,天啊,我對姨媽迷戀程度已到了觀其容,聽其言皆硬的地步。
唐依琳嗲音撒嬌:「真是的,我有這麼懶麼,媽,你過來呀,我幫你塗腳趾甲。」
姨媽沒好氣:「都快塗完了,你才說。」
唐依琳繼續耍嗲:「媽,你過來呀,我想跟你說說事。」
姨媽嗔道:「有事電話里說,這是內線電話,又不花錢。」
「媽,急事。」 唐依琳哭泣,只是眼裡一點眼淚都沒有。
電話一陣沉默,姨媽心軟了:「中翰的女人里就屬你最囉嗦麻煩。」
唐依琳吃吃嬌笑:「也屬我最好。」
我聽到這,暗暗不禁嘆息,可以百分百肯定姨媽會過來,換成我,爬都要爬過來,誰受得了這種要命的乞求,果然,姨媽柔聲揶揄道:「好好好,最懶的人也是最好的,行了吧,我這就過去,如果沒啥急事,看我以後還疼你。」
掛掉電話,唐依琳興奮道:「姨媽過來了,等會,我暗示你什麼,你就做什麼,知道不?」
「知道。」我猛點頭,顯然這是一出三方都期待已久的好戲。
唐依琳眉飛色舞道:「估計媽要換衣服,過來要幾分鐘啦,能不能乘這個時間,姐姐妹妹都照顧一下呢。」
我真受不了這個唐依琳,知道她想弄屁眼,時間雖然緊迫,但我成全她不成問題,拔出大肉棒,將她嬌軀翻轉,呈跪趴式,翹臀高高撅起,美麗的菊花淫靡綻放。
我一邊咬牙切齒,一邊將蜜穴里流出的蜜汁塗抹到菊花眼:「分不清楚到底誰是姐姐,誰是妹妹了。」唐依琳咯咯嬌笑,扭腰擺臀,我握住巨物,恨恨道:「好吧,姐姐妹妹一起弄弄爽。」說著,巨物落下,直抵菊花眼,沉腰疾挺,大龜頭撐開菊花口,粗硬的大傢伙一下子就捅了進去。
唐依琳嬌呼:「啊,中翰,我愛死你了。」
我苦笑:「有這麼舒服麼?」
唐依琳後曲小腿,猛踢我身體,我兇狠地抽動,唐依琳抱住枕頭猛咬:「好舒服……用力點,用力點。」
容不得我驚嘆這個發騷的蕩婦,我扶好美臀,瘋狂抽插:「乾死你這個騷貨,乾死你這個大騷貨,乾死你這個臭騷貨……」
「騷貨」這詞一直是小君的口頭禪,我罵得爽了,心裡有點感謝她,沒想到,忍受我暴風驟雨般抽插的唐依琳也想到了小君:「其實,小君比我還騷,喔喔喔……她要美琪舔她的屁眼,美琪不幹,所以才被小君穿上貞操帶。」
我揪住唐依琳的長秀髮,冷冷問:「你有沒有舔過小君的屁眼?」
「嗯嗯嗯……」唐依琳呻吟道:「都舔過好幾回了,小君的屁眼流出來的東西是香的,好奇怪。」
「她叫香君。」我怒吼,巨物瘋狂摩擦括約肌,雙掌不時交替,猛拍性感的翹臀。
唐依琳瘋狂聳動,像一屁發情的母馬在馳騁:「啊啊啊,我喜歡小君和我們一起做愛,以後,老公弄我的屁眼,我親小君的屁眼,啊……」
我亢奮道:「有沒有想過,一邊給我干,一邊親姨媽的屁眼?」
話音未落,唐依琳馬上就喊:「想。」緊接著猛甩美臀,整個臀部忽上忽下,抽搐得厲害,一連串尖叫:「哎呀,老公你是個大淫蟲,大淫棍,大淫魔,喔喔喔……我受不了你……」
……
……
洗澡回來,剛踏進臥室的小前廳,唐依琳高喊著不許我進臥室,姨媽也嚴厲警告我不許進臥室,心中暗喜,原來姨媽已到了,按捺住急劇而來的心跳,我老老實實在小前廳的沙發上休息,運起「九龍甲」,頓時耳聰目明,清晰地聽到才幾米開外的說話聲。
「怎麼沒說中翰在你這?」姨媽壓低聲音問。
唐依琳也壓低聲音說:「怕什麼?」
姨媽嗔道:「這麼暴露的內衣,讓他看見總不好。」
「咯咯。」唐依琳嬌笑:「媽,這可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喲。」
姨媽奇怪問:「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