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二 下》
「對不起…雪怡…」在再也想不出話來的時候我喉頭打震地向女兒道歉,害 怕觸動她好不容易恢復的情緒。雪怡沒有答話,只無言地咬著下唇,牢牢盯著我, 然後兩手顫抖地提起我的手,放入自己的內褲之內。
「雪怡…」
我完全不敢相信雪怡會有這樣的舉動,也無法理解她的用意,只是當手指觸 碰到嬌嫩陰阜上那順滑如細絲的陰毛時,我是再沒思考餘地,腦袋只餘一片空白。 我們都知道這是一對父女不能做的事,但我和雪怡都沒有制止,她提著我的手繼 續向下伸展,逐漸指頭感到一陣帶著潮濕的溫熱。即使沒有直接觸碰,那熱意仍 像燃燒的火炎般熾熱著我的官感。
是女兒的小屄…
那毫無疑問不是一個父親應該觸碰的部位,不,正因為是她的父親,更是比 誰都不可觸碰的部位。但試問世間上有哪個男人能通過這種試煉?這根本是不可 能的任務,當一個最美麗的器官就在面前,誰可以抵抗她的魔力?我的中指不能 自控地慢慢向內彎曲,徐徐落在陰戶中央的凹陷處上。
碰到了!是直接摸在雪怡的屄口上!
「啊!」真正接觸的一秒,我和雪怡同時像被電流通過的響了一聲,是超越 了底線的接觸。指肚的外皮神經告訴我那是一條隱閉肉縫,如重疊的花瓣緊緊閉 起,感覺柔軟嬌嫩,纖巧精緻。女人的陰唇比身體的任何一吋肌膚都要細膩,那 獨有的觸感無可比擬,亦沒法以任何一種事物來形容。
我閉起眼睛亦能想起這個純美性器的形狀,那曾朝思暮想的小屄終於得碰, 心裡萬分激動。望向雪怡她雙目微閉,臉泛紅暈,不知道是羞澀還是享受。我心 里一動,指頭試探性地往上勾入,那本來閉起的雙唇微微向兩邊裂開,輕輕一挖, 挑出一潭滑溜愛液。
很濕,是濕得不成樣子,顯示女兒正處於極度興奮的狀態。我受到暖液滋潤, 有一種渴望讓雪怡得到滿足的鼓舞,膽子也大起來再向上一挖。這下比剛才更深, 把兩片肉唇扒開直接挖在屄壁上,一江泛濫的春水即時沿著指節潺潺流出。 「啊哦!」
這一挖對雪怡是相當受用,她整個人猛地一顫,俏臉仰起,流露出欣悅神色。 我看到女兒這個享受表情心也醉了,像是要帶給她更大快樂的再連挖幾下, 指頭在縫上滑過,雪怡登時渾身發軟地向前傾倒,雙手靠按在我的肩膀上。 「嗚…」
愛液橫流,我的手這時濕如從水裡撈起,給雪怡喘定幾口氣,柔聲問道: 「爸爸有沒…弄痛你?」
女兒無力地抬起頭,羞澀的搖了兩下,眼裡呈著春情蕩漾,嬌嗲的道:「爸 …我…好敏感…再給我…好嗎…」
「好…」到這時候我是再沒顧慮,一心只想滿足女兒,伸出左手環抱著雪怡 乏力的纖腰,插在屄口的指頭緩緩向裡面推進。
「唧…唧…」
我感覺小屄雖濕,陰道還是相當緊緻,跟小蓮的層巒疊章相比沒有那麼多皺 褶,但就豐腴飽滿,壓迫感特彆強烈。而雪怡被手指插入,亦像快感從陰道里蔓 延的不自覺僵硬起來,猶如一把被拉開的弓變得繃緊。
「啊…啊啊…」
如果不是在派對上親眼目睹女兒的淫亂,我一定不會相信這樣密不透風的小 屄能夠容納男人那龐然巨物。我甚至覺得自己的女兒仍是冰清玉潔的處女,當日 看到的只是一場虛假的夢境。
「嗄…嗄嗄……」直到中指全根盡沒,雪怡從繃緊中喘起一口充實的嘆息。 我被女兒最緊密的地方包圍,也是有種說不出的暖意。舒服嗎?雪怡,爸爸這樣 令你舒服嗎?我很想詢問雪怡,然而從她目眩神馳的眼神已經什麼也不必再問, 父女間的心彷彿連成一線。透過插在雪怡身體的指節,我可以得到她的相同感受。 那是平靜如水的一刻,但我知道女兒是需要另一種快感,是那熱浪狂潮的巨 大快感。在雪怡氣息變得均衡後我開始把手指向後退,大量愛液一同傾吐而出。 抽至一半再次全部插入,連續重覆幾次,變成有規律的抽插動作。
「滋滋…滋滋…滋滋…滋滋…」
肉壁受到磨擦的快感使雪怡的喘氣加速,女兒張開小嘴哼出美妙音符,腰肢 亦迎著我的動作慢慢挺起。這不是我首次聽到雪怡呻吟,卻是第一次因為自己的 愛撫而呻吟。手指雖然不會跟肉棒一樣從抽插間獲得快感,但內心所感到那份喜 悅,卻是比任何一次的真正做愛都要真實。
「啊…啊啊……啊啊……啊啊……」
雪怡在叫,身為父親的我正用手指在她的陰道馳騁而令她得到快感,我在替 她手淫,以一個男人的身分,讓女兒得到作為女人的快樂。
「滋滋…滋滋…滋滋…滋滋…」
肉壁並沒有因為激烈動作而變得鬆弛,每一下的推進仍是覺得緊窄。伴隨著 抽動揮灑的愛液令一直沒有脫下的內褲泥濘一片,被我掌心壓著的陰毛亦濕得像 海里的芳草,散發出濃郁的淫靡氣味。
「啊…啊啊……」
雪怡的身體在我的臂彎里蠕動,沒有佩帶胸罩的乳房在睡裙上聳立兩個明顯 的突起。我沒有撫摸女兒的胸脯,也不敢撫摸她的胸脯。沒有雪怡的許可,我是 不敢觸碰她身上別個部位。我沒打算要淫辱她,只希望滿足她,自己的慾望並不 重要,只要女兒快樂,我便一同快樂。
「啊…啊哦……啊哦……哦哦……」
雪怡的浪叫愈發提高,我知道是要為她帶來第二波浪潮的時候,一直按在陰 阜上沒有活動的姆指屈起,準確地落在凹陷的中央位置。被手指扒開的屄口早把 隱蔽在包皮里的陰蒂出賣,我毋須以肉眼確認,已經找到那比陰道更敏感的器官。 「啊!」
姆指壓在花蕊的同時,雪怡發出一聲比之前都要誇張的喊叫,充實的觸感顯 示紅豆早已勃起,我一面沒有停下中指的抽插,一面把姆指加入按摩,這把雪怡 打成岸上魚兒,在我懷裡跳過不停。
「啊!啊!啊啊!爸別要!這樣太刺激!啊…啊啊…好…好舒服……」 布滿神經末梢的器官受到直接侵襲,那酥麻快感是連綿不絕,雪怡表情迷醉, 暢快地享受被衝擊的快感。但我知道這是還未足夠,女兒對性的渴求是比我認識 的都要強烈。我沒有停下來立刻進行第三波,本來單向插入的中指以翻旋動作在 屄里攪拌,無名指壓在會陰把屄口張大,好讓食指亦有空間插入陰道。
「噢!啊啊!啊啊啊!」
三根手指的同時進攻把雪怡的快感一口氣提升,我的動作已經不是抽插,而 是向四方八面探索的在屄里挖掘。我不奢望第一次接觸雪怡小屄便找到她的G點, 仍是盡力找尋令她快感更上一層的方法。在幽壁里如芭蕾舞般迴旋之間,強烈的 快感不斷高漲,忽然一處令女兒強烈打震,小屄的愛液在一瞬間大量分泌,是有 如潮湧的注滿陰道。
「啊!啊啊!這裡別要!這裡不可以!啊!啊!!」
我興奮不已,朝著那個位置繼續發掘,「噗滋!噗滋!」的水聲響過不停。 難以遏抑的痛快衝擊把雪怡拋進大海,被巨大海嘯所吞噬,那是一種享受,也是 一種折磨。女兒雪藕般的修長小腿難過地踢過不停,呻吟變成哭泣,雙手在亂拍 亂打,終於一下落在我的褲檔,抓緊那漲硬的肉棒,像是狂潮下的把手牢牢握住 不放。
「爸爸不要!人家快受不了!啊!哦!真的受不了!」
看一個女孩高潮和令一個女孩高潮從來是兩回事,我的心情跟雪怡一同高揚, 房間裡充滿著女兒發情的騷香,熱血沸騰下一直沒有停過的手指絲毫不覺疲憊, 繼續把源源不絕的快感輸進女兒身體。這時候我把挖弄的節奏變回抽插,以高速 磨擦肉壁來令快感突破高峰。
「啾啾!啾啾!啾啾!啾啾!」
指頭抽插的水聲響遍睡房,雪怡顫抖的呻吟銷魂入骨,終於注入過量電流的 容器到了承受不了的界限,轟隆一聲器皿爆破,貯存已久的澎湃快感洶湧而出。 「啊!停!要去了!雪怡要去了!爸爸!!」
猛烈的爆發把繃緊的神經碰然轟碎,雪怡高聲尖叫, 白晢的身軀由顫抖變 成抽搐,雖然和派對上以巨大肉棒征服有所不及,但總算達到了某個高潮。嬌軀 一連挺動了幾下,盡情地把快感痛快泄出。
「啊!啊啊!!」
太美了,我的女兒實在太美了。
暢快淋漓後,雪怡軟癱軟地倒在我胸前,插在屄里的指頭緩緩拔出,晶瑩的 淫水被攪拌成半透明白液。我看著手上的一片粘稠,仍未能相信一分鐘前所做的 事。
這不是眼淚,不是鼻涕,也不是口水,是一個女孩子身體最私人的液體,是 比鮮血更不想被父親看到的液體。
「嗄…」我呼一口氣,沒有驚動女兒,只安靜地讓她休息。過一會兒,忽然 伏在懷裡的身體微微抖顫,一陣溫暖的熱流沾濕我的睡衣:「嗚…嗚嗚……」 女兒在哭,我沒想到她會突然落淚,吃驚問道:「雪怡,怎麼了?」
雪怡抬起頭來,那迷亂目光變得清醒,淚流滿臉道:「對不起…爸爸…」 「對不起?怎麼要向我道歉?」我不知所措,女兒咽嗚著說:「你是我爸, 我卻和你做這種事,我實在太不要臉。」
「這…這不是你的責任…剛、剛才爸爸也是情不自禁…」
雪怡搖著頭哀傷道:「不,我是故意引誘你的…昨天我知道你看到我自慰… 當時我很羞恥…但同時卻覺得很興奮…很想給爸爸你摸…我控制不了自己…雖然 知道不可以…今天還是…做出這種事…」
「雪怡…」我錯愕不已,雪怡繼續哭著說:「我是想男人想得瘋了…連親爸 爸也這樣…你一定看不起我吧……」
「不!雪怡,爸爸怎會看不起你?」
「那天的話你都聽到了…我就是一個這樣不知羞恥的女孩…玩瘋了的時候甚 至求男人跟我上床…誰也不會看得起這種女人…」
「雪怡,你別這樣說,爸爸從沒有這個意思!」
「你有的,我知道你和媽媽都很傷心,傷心有一個這樣的女兒。從開始和男 人上床一刻我便放棄了自己,不再管全部人怎樣看我,唯獨是不想你們失望,我 一直戴著假面具,一直裝作乖女孩,但面具始終還是被摘下來了,試問我以後怎 樣面對你們?」雪怡泣不成聲道:「爸,我很想死,你可以給我死嗎?」
「死…雪怡你怎麼亂說話?你不是答應過爸爸不會胡思亂想的嗎?事情已經 解決了,爸媽沒放在心裡,你是我倆唯一的希望,你死了爸媽以後的日子怎樣過? 這種事連想也不能想!」聽到雪怡有尋死念頭我驚慌失措。雪怡滴著淚說:「但 我真的不知道以後可以怎樣面對你們,不知道以後可以怎樣叫你們一聲爸爸媽媽 …你說我可以怎樣做…你教我可以怎樣做…爸爸…」
「雪怡…」女兒的話使我明白她的傷口是從未平復,我以最惡劣的方法摘下 她隱瞞我倆的面具,這等同在她心坎上狠狠插上一刀。
「我很賤,我是一個不知羞恥的女孩,我沒有面目做你們的女兒…」
我的心很亂,一時間想不出安慰雪怡的話,被父親發現援交秘密從而對妓女 身份的自卑,自我嫌惡以及對父母的愧疚,加上被拋棄的恐懼使女兒陷入崩潰邊 沿。
我居然相信這樣大的打擊可以自行克服,我的想法是太天真了。
「雪怡,你別多想,我們是你的父母,即使你做過什麼我們都會原諒你。」 我盡力勸導女兒,但始終無法平伏她的情緒。
「我不值得你們原諒…每個說去和同學打橋牌的日子我都在接客,每個說去 同學家里溫習的晚上我都和男人上床,我還試過跟不只一個男人做愛,像一頭最 下賤的母狗向他們搖尾乞憐。」
雪怡哭得很慘,她沒有保留地說出自己做過的錯事,我知道她的罪惡感很重, 是重到無法原諒自己。我的心很痛,同時亦很自責,我犯的罪不會比女兒少,如 果她需要為自己做過的事負責,那我亦需要為自己做過的事負責。
我扶起女兒的肩,安慰說道:「雪…雪怡…你不要太自責,你聽我說,這個 家裡最無恥的並不是你…爸爸比你…更無恥一百倍…」
為了減低女兒的罪惡感,又或是要減低自己的罪惡感,我把這段日子做過的 事向雪怡坦白。這段時間所做的事對我來說何嘗不是重擔,女兒哭著說:「爸爸 你是男人,就是去嫖去玩也會得到原諒,但我是在出賣身體,這根本是兩回事。」 「那如果我嫖的那一個,是自己的女兒呢?」我鼓起人生最大的勇氣說: 「你欺騙了你的父母,而我亦欺騙了我的女兒。」
聽到這話雪怡定住了眼,無法理解我的意思,我沒有動搖地望著女兒,坦誠 的說:「你前陣子不是認識一個嫖客叫…伯伯?」
女兒對我說出這個名字片刻呆住,我頓一頓,咬著牙道:「我,就是伯伯。」 雪怡瞪大雙眼,那不可置信的眼神,比一星期前摘下我面具那刻更為震驚。 「爸爸是…伯伯…?」
一時衝動的說話,把我和女兒的關係,驅趕至一個不能回頭的地步。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