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漫長的春夜裡,宋建龍在蘇桂芳身上,一次又一次,盡情釋放自己青 春期蓬勃的精液,這是一種無法描述的酣暢淋漓的感覺。

  女人的屄雖然新鮮刺激,宋建龍卻更喜歡乾女人的屁眼兒。

  這個洞眼的入口比前面緊緻得多,但裡面卻鬆軟火熱,那份熱度,仿佛比前 面強烈好幾倍,最強烈的刺激,卻並不是入口的緊緻和裡面的熱度,而是心理上 莫名的滿足感。

  他喜歡女人帶著哭腔的媚叫,喜歡這種肆虐般的占有。

  宋建龍已經在女人屁眼裡射了兩次,但他緩過勁之後,又一次把女人按趴在 炕上,硬邦邦的雞巴又一次插進女人屁眼兒。

  少年的雞巴雖然不甚粗大,但那無休無止的生猛勁頭兒,卻弄得女人一次又 一次哆嗦著灑出淫液。

  後晌,就是在這炕上,女人撅著屁股被宋滿堂乾了屁眼,她的淫水灑在這炕 上,現在宋滿堂的兒子也在這炕上干她屁眼,她的淫水依然灑在這炕上。

  燈光下,光溜溜的核桃木炕沿子泛著油光,女人認識這炕沿子,知道這原是 公公婆婆臥房中的炕沿子,如今公公婆婆已然撒手人寰,這炕沿子卻冷峻的凝視 著,范家的媳婦撅著光腚,被宋家的男人乾得淫水橫流。

  女人心裡充滿了羞恥而又下賤的受虐快感,她破罐子破摔一般毫無保留的撅 起屁股,並且主動扳開肥美的臀瓣,迎合著少年的抽插。

  「小祖宗呀……小爺爺呀……我給你賣尻子……我給你賣尻子……呀……」   交合處唧唧嚀嚀的水聲,屁股被撞擊時噼噼啪啪的肉響聲,夾雜著女人帶著 哭腔的媚叫聲,這讓十五六歲的少年充滿了勝利感和自豪感。

  「姨,賣尻子是啥意思?」少年問道。

  賣尻子是啥意思呢,女人自己也解釋不清。

  「村裡人都說你是賣尻子爛貨,賣尻子到底是啥意思哩?」少年追問。   宋家灣一帶的方言中,把賣淫叫做賣尻子,女人用自己的肉體換取利益,實 質上就是賣淫,村裡人這樣說她,並沒有錯。

  除此之外,賣尻子還有另外兩層意思,一是指自甘下賤的人,二是指喜歡被 肛交的人。

  這另外兩層意思,女人也占全了。

  賣尻子究竟是啥意思,女人解釋不清,她只知道,自己就是個賣尻子。   「小祖宗……姨這樣撅著尻子給你日……就是給你賣尻子……」

  「喔,那你要錢不?」少年顯然誤解了賣字的含義。

  「姨不要錢……姨尻子賤……不值錢……」

  少年似懂非懂的懂了,他不再追究,挺著雞巴又抽動起來。

  十六歲不到的宋建龍,確實對賣尻子這個詞彙的含義不太懂,但十五歲剛過 的范小宇,卻比宋建龍領會得更多。

  在這個漫長的春夜裡,蘇桂芳的兒子范小宇,也不止一次釋放了自己青春期 的精液,只不過,他釋放的方式,和宋建龍截然不同。

  這男孩子遺傳了他母親的敏感和細膩,同時遺傳了他父親的聰穎和脆弱,家 庭出身和母親的姦情,給了這孩子一個苦澀而又時常被人恥笑的童年。

  村裡人說他母親是賣尻子爛貨,他起初並不懂,但後來漸漸就明白了。   每當聽到這些話,他從來都不敢辯駁,唯恐惹來更多的恥笑,因為他知道這 一切都是事實。

  村子那幾個老光棍,常常添油加醋描述蘇桂芳和宋滿堂的姦情,藉此意淫一 番,藉此釋放自己的慾望,那年月農村沒啥娛樂,這些添油加醋的描述便如戲文 一般在村子裡暗暗風傳,有些成年人說話無所顧忌,這些傳聞在小孩子之間也蔓 延起來。

  范小宇恐懼那些傳聞,那些傳聞讓他羞恥,讓他屈辱,但最羞恥的卻是,他 在羞恥和屈辱之中,卻總是能夠感受到一種無法描述的性刺激和性快感。

  這感覺如同他小時候一樣,有好多夜晚,他被母親奇怪的呻吟驚醒,昏暗的 燈光下,他看到宋滿堂和母親赤裸著身體,兩個人打架一般頂撞撕扯,莫名的恐 懼籠罩著他幼小的心靈,他不敢出聲也不敢動,但他的小雞巴卻總是硬邦邦挺翹 起來,那滋味兒既甜蜜又苦悶。

  在那樣的時候,宋滿堂和母親口中的髒話層出不窮,他聽到最多的,是宋滿 堂說母親是賣尻子,母親歡樂而又痛苦的呻吟著,自己也說自己是賣尻子。   那時候,他不知道賣尻子是什麼意思,更不知道,宋滿堂究竟對母親的尻子 做了什麼,但他能夠感受到,宋滿堂在欺辱母親,母親在這樣的欺辱中仿佛也能 得到歡樂。

  有一次,他驚醒之後,看到宋滿堂輪著皮帶抽打母親白花花的光屁股,母親 撅著屁股,歡樂而又痛苦的呻吟哀叫,那情形觸目驚心,同時異常刺激。

  他的小雞巴硬邦邦的翹了起來,甜蜜而又苦悶的滋味,讓他情不自禁偷偷翻 身趴在被窩裡,用自己的肚皮把小雞巴擠壓在炕上,並且情不自禁偷偷用手指摳 弄自己的屁眼兒。

  情不自禁的摳弄之下,一縷羞恥而又甜美的快感,從屁眼兒深處蔓延到全身, 那一刻,他的苦悶仿佛終於釋放了出來。

  從那次之後,范小宇常常在臨睡前趴在被窩裡,把小雞巴擠壓在炕上,偷偷 用手指摳弄自己的屁眼兒,他深深迷戀上了那種羞恥而又甜美的快感,那快感, 仿佛是他苦澀的童年歲月中唯一的歡樂。

  第二次分浮財之後,范家已經是宋家灣最貧寒的家庭,他們的老院子被生產 隊充作飼養處,一家人被趕到村外一個破敗的窯院中,那院中只有一孔窯洞能住 人,另一孔勉強能用的做了灶房。

  兩個老人相繼離世,范永泰失蹤之後,宋滿堂便成了這個窯院中的常客。   范小宇姐弟倆漸漸長大,在一個炕上實在是不行了,蘇桂芳於是常常央求宋 滿堂趁孩子們去學校時再來,或者兩個人乾脆到外面野合,那幾個老光棍的流言 蜚語,也多是撞見了他們野合,這才添油加醋傳出來。

  好在宋家灣集資修建了磚瓦廠,好在磚瓦廠很快停工廢棄,變成了宋滿堂的 行宮,蘇桂芳懸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

  女人一直擔心,自己和宋滿堂的姦情會影響孩子們成長,停工廢棄的磚瓦廠 終於去掉了她這個心病。

  表面上,遠離村落的磚瓦廠再也不會影響孩子們成長,事實上,這只是女人 一廂情願的想法。

  該侵蝕的早已被侵蝕,不該扭曲的早已扭曲。

  十五歲剛過的范小宇,早已經無師自通學會了手淫,他的手淫,常常伴隨著 對自己屁眼兒的玩弄和自虐。

  在這個萌動的早春,一切春情都在不可遏止的勃發,蘇桂芳離開家之後,范 小宇便沒心思做作業,他關上院門,幾乎是迫不及待的,從一孔坍塌的窯洞縫隙 里摸出自己藏匿在那裡的東西。

  那是一根青槐木棒,原本是柴火堆里毫不起眼的一截樹杈子,范小宇偷偷把 它撿來,並且偷偷打磨得光滑圓潤,偷偷藏匿在那孔坍塌的窯洞縫隙里。

  這木棒約摸一尺多長,比范小宇勃起的小雞巴還要粗幾分,每當母親和姐姐 不在家時,范小宇常常用這木棒自慰屁眼兒。

  去年春天,陰曆年過後,姐姐范小麗去鎮上食品廠上班了,那雖然是一個民 營企業,但想要去那裡上班也不是件容易事,聽說多虧了宋滿堂極力周旋,輟學 的姐姐才能在那裡上班。

  鎮上離家遠,食品廠有宿舍,姐姐便很少回家。

  這天夜裡,母親和姐姐都不在家,蕩漾的春風和春意,早已經撩撥著這個十 五歲少年的情慾,這情慾雖然極為變態,但卻極為真實。

  范小宇迫不及待脫了褲兒,他幾乎等不及上炕,便趴在炕沿上,撅起了屁股。   少年圓溜溜的光屁股雖然算不上白嫩,但那形狀卻頗有幾分俊俏,淺褐色的 屁眼兒興奮的縮動,牽動著翹篤篤的小雞巴和黑丟丟的小陰囊一起歡跳。

  他早已經把母親的雪花膏和那根青槐木棒拿到面前,他迫不及待在屁眼上塗 抹著雪花膏,並且在那跟木棒上也塗抹雪花膏。

  那木棒因為經常進入范小宇的肛門,雖然他每次都會清洗乾淨,但木棒依然 散發著一股子淡淡的屁屎味,那屁屎味和雪花膏的香味混合在一起,讓他愈發痴 迷,愈發興奮。

  范小宇嗲著聲,如泣如訴的吟叫起來:「隊長爺……我給你賣尻子呀……我 娘給你賣尻子……我也給你賣尻子呀……」

  吟叫聲中,少年手中的木棒頂在自己的肛門上,生硬的木棒借著雪花膏的潤 滑,迅速破開了稚嫩的屁股,破開了敏感而又多情的肛門,冷冷硬硬進入了火熱 的直腸。

  因為經常這樣自慰,少年的肛眼兒早已不再緊湊,那木棒很快就深入了。   「呀……隊長爺……呀……娘呀……」

  少年哭泣般呻吟起來,生硬的木棒已經插到肛門最深處,生硬而又酷虐的擠 壓著少年的前列腺,擠壓著少年最羞恥最甜美的情慾。

  敏感而又脆弱的男孩兒,情不自禁的套弄著自己的小雞巴手淫起來,圓溜溜 的光屁股在炕沿邊歡痛的聳撅著,插在肛門裡的木棒妖異的顫動。

  「啊……隊長爺……你日我娘尻子……你日我尻子……你把我娘倆都日了吧 ……」

  是誰侵蝕了敏感脆弱的心靈,扭曲了卑微無助的情慾,這些都已不重要,重 要的是,范小宇明知道自己這樣的行為羞恥而又變態,但他卻無法抗拒這種飽含 著羞恥和受虐的歡樂。

  這個俊秀柔弱的男孩兒,比同齡孩子早熟得多,男性本能讓他也思慕女人美 妙的肉體,但他的性心理中,更多是渴望自己如女人一般被強勢的男人姦淫玩弄。   奸占著母親的宋滿堂,經常出現在這個男孩兒變態的性幻想中,他時常幻想 宋滿堂姦淫他的肛門,他甚至幻想自己和母親一起被宋滿堂姦淫玩弄,這樣的幻 想如此可怕如此罪惡,但他卻無法控制自己。

  他爬到炕上,如叫春的貓兒一般呻吟呢喃,圓溜溜的光屁股夾著那根木棒如 痴如醉的扭動,硬邦邦的小雞巴擠壓在炕上如痴如醉的摩擦。

  「隊長爺……我和我娘都給你賣尻子呀……隊長爺……你把我娘倆都日了吧 ……隊長爺……」

  如泣如訴的吟叫聲中,少年情不自禁的握著木棒在自己的肛門裡抽動,生硬 的木棒反覆擠壓著少年最羞恥最甜美的情慾,擠壓著少年最敏感的前列腺,一次 又一次侵襲到最快活的地方。

  「咿呀……」少年發出一聲銷魂蝕骨的媚叫,壓在身下的小雞巴歡跳起來, 一股接一股噴出了羞恥而又甜美的精液……

  當青槐木棒插得范小宇第五次射出精液的時候,遠離村落的磚瓦廠里,宋建 龍在蘇桂芳的屁眼裡也射出了第五次精液。

  「小爺爺,你歇一會兒吧,姨身子不值錢,你身子值錢著哩,要是累著了, 姨咋給你爹交代呀……」

  女人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紀,原本不怕折騰,但宋建龍無休無止的勁頭兒,也 著實讓她畏怯。

  「小爺爺,我侍候你洗洗下身,歇一會再弄,好嗎……」

  女人兌了熱水,侍候少年洗了下身,自己也洗了下身,依偎在少年懷裡,柔 柔的愛撫少年的陽物。

  少年已經在她屁眼裡射了三次,屁股酥軟得早已經合不攏,少年蓬勃的精液 仿佛灌滿了自己的腸道,不時從酥軟的屁眼裡滑出一縷又一縷。

  好在之前接連泄了兩回糞,不然的話,像這樣生猛的弄,早把屎弄出來了。   女人暗自慶幸,但一想到剛才被少年弄得又急又狠的時侯,少年的雞巴把氣 帶進肛門裡,又被插得擠出來,那響屁連連的情形,著實羞人。

  宋建龍看到女人羞昵的神情,他也想起了剛才女人被他弄得響屁連連的情形。   「姨,我的雞巴厲害不?」少年得意洋洋的問。

  女人羞昵的撫摸著少年的陽物,不語。

  「嘿嘿,我把你的屁都日出來了,你說我的雞巴厲害不厲害?」

  「丟死人了……」女人羞昵的呢喃著,把臉埋進少年青春勁健的胸膛。   「嘿嘿,大白尻子讓我日得連屁都夾不住!」少年得意的調笑著,拍打著女 人肥美酥軟的屁股。

  「建娃……你愛姨尻子不……」女人撒嬌撒痴的問。

  「愛!咋能不愛哩,我連你的屁都愛!」

  女人羞昵而又動情的嘆息了一聲,這樣的情境,讓她忘記了羞恥,忘記了屈 辱,仿佛忘記了一切。

  她掀開被子,性感的肥臀充分暴露出來,獻媚一般聳撅起來扭動,「卟兒」 一聲,扭出了一個極其婉轉的響屁。

  「小爺爺呀……只要你愛……我給你放屁……我給你賣尻子……我給你賣一 輩子尻子……」

  女人獻媚一般的響屁,惹得宋建龍又一次情興勃然,胯下那物件又硬邦邦挺 立起來,他正打算翻身上來,再一次姦淫女人的肛門,女人卻撅著屁股鑽到他胯 下,如痴如醉把他的雞巴含在了嘴裡。

  「啊……」少年嘶吼了一聲,這新奇而又刺激的感覺,讓他血脈噴張。   「姨,你幹啥哩?」

  初經人事的少年根本不知道男女之間還有口交這回事,除了新奇和刺激之外, 他幾乎驚訝得無所適從。

  女人顧不得說話,如痴如醉吮舔著少年的雞巴,吮舔著少年的陰囊,她甚至 掀起少年的雙腿,把舌頭伸到少年臭烘烘的屁縫裡,吮舔少年的肛門。

  宋建龍的驚訝並沒有延續多久,「唆雞巴」,「舔尻子」,這兩句髒話他早 就聽說過,但一直不懂,這一刻,他全懂了。

  原來,這一切真的會發生,原來,這一切如此美妙。

  如母親一般年紀的女人,如奴僕一般跪伏在他的胯下,給他「唆雞巴」,給 他「舔尻子」,這讓他感受到一種高高在上的極致的快感。

  火炕仿佛越來越滾燙,宋建龍渾身燥熱,他抓起被子,徹底掀到一旁,盡情 享用這份新奇和刺激。

  胯下的女人像一隻顧頭不顧腚的野雞,毫無羞恥的聳撅著肥白碩大的光屁股, 如痴如醉的含著他的雞巴吮舔吞吐,這情形讓他愈發興奮難當。

  女人因為時常給宋滿堂口交,經驗無疑是極豐富的,這少年已經徹底征服了 她的身心,她也因此徹底放蕩了自己的心扉,她鑽在少年胯間,火熱濕糯的唇舌 極其賣力的吮舔品咂,一浪接一浪激盪著少年高高在上的快感,激盪著自己卑微 下賤的歡樂。

  「姨,你給我爹唆過雞巴沒有?」

  「唔……唔……咋沒有哩……」女人唔唔噥噥說。

  「那你給我爹舔尻子沒有?」

  「咋沒有哩……唔……唔……你爹最愛讓我給他舔尻子……唔……把他舔舒 坦了……他還給我嘴裡放屁……讓我吃他的屁哩……」

  「嘶……啊……」少年聽到父親如此淫靡的行為,禁不住又是一聲嘶吼。   女人這話並非捏造,她給宋滿堂口交時,宋滿堂不僅對著她的臉放屁,而且 時常會尿在她嘴裡,讓她咽下去。

  女人原本愛乾淨,但在宋滿堂胯下,她卻心甘情願做任何淫穢骯髒的事,這 是因為宋滿堂徹底征服了她的身心,她的奴性自然就流露了出來。

  此時此刻,這少年也徹底征服了她的身心,她的奴性早已經無法壓抑。   「建娃……你要想放屁……也放在姨嘴裡……姨也吃你的屁……」

  「嘶……我想放屁哩……我也要在你嘴裡放屁……讓你吃我的屁……」少年 嘶叫著,他蹺起腿,扳開屁股,臭烘烘的屁眼子往女人臉上拱。

  女人迅速把嘴貼上去,火熱香糯的舌尖抵在少年肛門上賣力的舔。

  「卟」的一聲,少年擠出一個酣暢淋漓的響屁,結結實實迎著女人的舌尖, 噴進女人嘴裡。

  腐敗的惡臭灌了女人滿鼻子滿嘴,但女人卻毫不躲避,她如痴如醉的吞咽著 面前的惡臭,此時此刻,她覺得自己卑微得如同一個屁,這卑微到極致的感覺, 竟然讓她感受到一種極致的受虐歡樂。

  少年因為享受到了父親才有的享受,這讓他感受到一種極大的成就感,這一 刻,他莫名的又想起范小宇,他挺著雞巴,在女人臉上亂頂,同時粗魯而又狂野 的吼叫起來。

  「范小宇,我日你娘哩,我把你娘的屄給日了,我把你娘的尻子日了,我把 你娘日得放屁哩!我把你娘的嘴都日了,你娘給我唆雞巴,給我舔尻子,我把屁 都放在你娘嘴裡,讓你娘吃我的屁哩!」

  女人猝不及防聽到兒子的名字,強烈的羞恥讓她渾身毛孔仿佛一齊張開,一 縷極其強烈,極其羞恥的快感奔涌到全身每一個毛孔,異常羞恥,異常甜美的性 高潮猝不及防襲遍全身,她絲毫都不由自主的放了一個響屁,緊接著,火燙燙的 淫液隨著身體的痙攣,一股接一股從屄縫裡涌泄出來。

  「范小宇,你娘又把屁放下了,你娘是個賣尻子貨,你娘撅著大白尻子讓我 日哩,你娘撅著大白尻子給我放屁哩!」

  淫靡的情形讓少年狂野的征服感愈發狂野,女人的哀羞已經無以復加,受虐 的快感也無以復加。

  「建娃……你……你別說了……求求你……別說了……」

  「給我唆雞巴!你個賣尻子貨,大白尻子撅高給我唆雞巴!」

  女人的哀羞無疑煽動了宋建龍與生俱來的淫惡,如宋老貴,如宋滿堂一般, 這份淫惡源自於他們的血液,源自於土匪的本性。

  「想讓我不說,就得聽我的話!」宋建龍感覺自己抓住了挾制女人的要害, 事實上,他確實抓住了。

  在這樣的時候,女人害怕聽到兒子的名字,尤其是宋建龍把淫靡的細節說得 如此詳盡,仿佛兒子就在旁邊看著,這讓女人的羞恥如同繃得太緊的弓弦一般, 幾乎快要繃斷。

  女人已經極其賣力的撅著屁股給宋建龍唆雞巴,宋建龍卻依然不滿足:「尻 子扭起來,一邊扭一邊給老子唆雞巴!」

  熟女肥白碩大的光屁股順從的扭動起來,淫惡的少年依然不滿足:「一邊扭 一邊放屁,給老子放屁唆雞巴,你要是不聽話,老子明天就收拾范小宇,抹了范 小宇褲兒,打范小宇尻子,把范小宇的屁打出來,把范小宇的屎打出來!」   女人竟然不敢違抗這個十六歲不到的少年,這個淫惡的小土匪,發起狠來, 竟然比他老子宋滿堂更讓女人心悸。

  「卟」的一聲,女人掙出了一個極其哀羞的響屁,她極其哀羞的在宋建龍胯 間嗚咽著:「小爺爺……我給你唆雞巴……我給你放屁……我啥都給你……求求 你饒了我吧……求求你……饒了我娘倆吧……」

  女人哀羞的響屁和哀羞的嗚咽讓宋建龍又一次沖向高潮,他歡快的嘶吼著, 硬撅撅的雞巴在女人嘴裡射出了歡快的精液!

  這一刻,宋家灣村外那個破敗的窯院中,范小宇歡痛的呻吟著,手中的青槐 木棒,又一次插入自己的肛門,又一次插到肛門最深處……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