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愛欲橫生

  膳食很快就送來了,這時許平也休息得差不多了,陸吟雪走進來時看著這一 幕溫存的一笑也沒說什麼。對於母女同夫的事情她們已經開始學會習慣,這時不 僅不害羞反而有些欣慰,看著一向不乖的小曼兒都懂得服侍自己男人了,作為一 個母親而言雖然荒唐但也覺得女兒長大了。

  「媽,有什麼好笑的,我只是可憐他而已啦。」朱曼兒倔強的說著,立刻哼 了一聲走了出來,擦乾身上的水珠以後穿上了自己的那一身睡衣,眼裡眨著曖昧 的意味明顯是要把愛郎讓給自己的媽媽。

  「老祖宗,臣妾服侍您穿衣吧!」陸吟雪柔媚的一笑走了過來,每走一步胸 前都是有力的上下顫抖,她們母女三人都是一身素衣沒有穿內衣,每每有動作時 胸前幅度巨大的抖動都堪稱是一道風景,讓人鼻血都快噴出來了。

  「好呀,吟雪最乖了。」泡了這麼久感覺舒服多了,雖然不算龍精虎猛的但 也不算疲憊,許平從池裡走了出來。跨下的巨物因為朱曼兒的服侍已經一柱擎天, 剛猛的肌肉線條在水珠的覆蓋下越發的顯眼,陸吟雪頓時感覺呼吸急促,男性的 那種陽剛的性感瞬間就讓她腦子有些發熱。

  儘管如此陸吟雪還是溫柔的湊了上來,開始體貼的為許平擦著身上的水珠, 穿上了一件寬大的短褲。往外走的朱曼兒都忍不住回過頭來,偷偷的打量著這讓 人臉紅心跳的一幕,不過對上的是許平色咪咪的眼神立刻賞了個白眼跑了出去。   許平抱著她含情脈脈的親了一口後就走了出來,主桌上一桌菜肴已經擺好了, 色香味具全看著就讓人食指大動。陸吟雪大概知道了許平消耗巨大以後需要肉食 補充,所以桌子上一個素菜都沒有。許平一坐下陸吟雪也陪伴在旁,溫柔的為愛 郎斟著酒,朱曼兒也大大咧咧的坐了下來,笑咪咪的說:「肚子好餓哦,媽媽說 了要等老祖宗回來一起吃晚飯,真是見色忘義有了男人就忘了女兒。」

  「胡說什麼呢,快塞住你那小破嘴吧!」陸吟雪俏臉一紅,給女兒夾了根大 雞腿,雖然她已經能直面這個事實,但到底是當媽的還是有些受不了女兒曖昧的 調戲。

  「本來就是嘛,你們害什麼羞啊,媽,你看,姐姐和他早就眉來眼去了。」 朱曼兒變本加厲的說著,調戲的看著含情脈脈的姐姐。

  許平和朱可兒深情的對望了一下,朱可兒停下了撫琴的動作緩緩的走來坐在 了妹妹的旁邊,照樣是嫵媚的白了一眼說:「就你事多,有飯還不好好吃了,媽 媽教訓得對,你這小嘴就是欠收拾。」

  與母女花的打情罵俏中許平是胃口大開,而她們也是嬉鬧著陪著許平邊吃邊 喝,膠月當空的時候已經是酒足飯飽的狀態了。俗話說溫飽思淫慾,已經休息好 的許平自然是蠢蠢欲動,眼見母女花三人都是嬌俏得美不勝收,小臉帶著酒紅隱 隱的嫵媚動人更是蠢蠢欲動。

  她們真空的睡衣下根本沒有穿內衣,花枝花展的一笑胸前的巨物隨之顫抖, 那樣的畫面著實是讓人血脈噴張難以自持。陸吟雪一看一雙女兒已經露出了媚態, 咳了一下後輕聲說:「可兒,曼兒,老祖宗這幾天是累壞了,你們先幫老祖宗按 一按放鬆一下吧,娘讓人把東西收拾走就過來。」

  話雖這樣說可誰都知道她是刻意的避開想先讓小姐妹放開一些,許平自然是 不會辜負她的好意,立刻左右開弓的抱住了童顏巨乳的姐妹花,在她們半推半就 的嬌嗔中繞過屏風走向了背後那張巨大的床上。

  良辰美景陸吟雪自然不會讓人打擾,當螢幕後邊女兒嬌羞的嗔怪聲變成紊亂 的喘息和隱隱的呻吟時她趕緊跑到了浴池裡清洗身體,待到她沐浴完走到床前的 時候眼前的一幕如她所想的那樣不堪,本來聽著女兒此起彼伏的呻吟她已是動情, 但現在的感覺更加的不堪難以忍受。

  玉床上的三人早已是一絲不掛,赤裸的肉體呈現興奮的紅色覆蓋滿了汗水, 小姐妹此時正以69的姿勢互相取悅著。朱可兒在上朱曼兒在下,此時的許平用 後入的姿勢狠狠的幹著朱可兒,讓她發出了動情得無法控制的呻吟。

  從陸吟雪的角可以清晰的看見許平的背影,許平幾乎是坐在朱曼兒的臉上, 而最讓她震撼的是朱曼兒雙手扶著許平的屁股,一臉滿足的潮紅閉著眼睛親吻著 男人的跨下,用柔嫩的小舌頭舔著男人粗糙的睪丸發出了津津有味的嘖嘖聲。   這一幕是淫亂不堪,沒人因為陸吟雪的到來而停滯,許平奮力的抽送著沒多 一會小姐妹就沉浸在高潮的洗禮中。這已經是朱可兒的第三次了,而當她壓抑不 住高聲呻吟時許平也是悶吼了一聲狠狠了乾了幾下,馬眼一開灼熱的精液深深的 灌溉進了這個身體的最深處,燙著她敏感的小子宮。

  幾秒的沉寂如是幾個世紀一般的漫長,當小姐妹在高潮的洗禮下失神的時候 許平悶吼著將半軟的陽物抽了出來,布滿了愛液和精液看起來是那麼的猙獰,滿 是情慾的氣息瞬間就讓理智化為了灰燼。

  高潮中的姐妹花混身酥軟無力,朱可兒無力的趴在了妹妹的身上抽搐著,雪 白的美臀上隱隱有男人抽打的痕跡。粉嫩的陰唇顫抖間小肉縫也在輕微的抖動著, 乳白色的精液開始緩緩的流出滴在了妹妹的臉上,朱曼兒動情的嗚了一下雙手抱 住了姐姐的屁股,伸出嫩舌開始舔吃著姐姐蜜穴里流出來的精液。

  姐妹花在情慾的滿足中渾然忘我,明知道媽媽在看但已經有了經驗並沒有害 羞,反而感覺到更加刺激的興奮,即使媽媽走近了亦沒有對她們產生任何的影響。   「寶貝,你終於來了!」許平直接將陸吟雪抱上床,壓在身下後親上了她的 小嘴,在女兒旁邊享受著她們美艷性感的媽媽是一件極端興奮的事。當陸吟雪媚 眼迷離的伸出小嫩舌回應時許平感覺腦子嗡的一炸,雙手齊出的抓住了她的領子, 直接撕碎了這件單薄的絲綢素服,露出了她成熟動人的身體。

  雙手抓住她的美乳揉弄著讓陸吟雪發出了壓抑的嗚呼聲,身體瞬間一軟也感 覺到了女兒就在旁邊的刺激,吻得她醉眼迷離時許平開始往下親吻著她雪白的美 乳。一手探到了她的腿間玩弄著那美麗的羞澀地,盡情的享用著這成熟身體的每 一處,感受著那與清純蘿莉截然不同的成熟豐腴。

  當陸吟雪感覺舒服得幾乎要暈厥過去的時候,許平猛的將她拉了起來自己躺 了下去,陸吟雪無力的嬌哼間躺在了許平的腿間。情慾的侵襲已經讓她情動不堪, 女性的本能讓她立刻含住了半軟的陽物嘖嘖的吸吮著,小舌頭如是毒蛇般的靈活 溫柔的吞吐起來,貪婪的吸吮著那些讓她感覺腦子發暈的氣息。

  已經在兩個女兒蜜穴里蹂躪過的肉棒,沾滿了她們高潮的愛液,也有殘餘的 精液,分泌物交合在一起的氣息更是漣漪讓人幾乎窒息。陸吟雪習慣性的吸吮著, 就在兩個女兒的旁邊有些扭捏的吸吮著,不敢去看她卻又陶醉其中。

  許平對她的好已經讓她感覺無以為報,更何況這情慾的刺激是那麼的美妙, 她甘願用這樣的方式來回報,或許說回報並不準確,其實羞恥歸羞恥陸吟雪也是 樂在其中,在許平的調教下她已經徹底的依戀上了這個男人,任何的取悅都是再 正常不過的事情。

  半軟的肉棒在她靈活的小嘴裡逐漸的堅硬起來,許平悶吼了一聲將她推倒, 用傳統的體位插入她泥濘不堪的成熟蜜穴,享受著那裡的肉嫩多汁和異常的飽滿。 陸吟雪被這突然的快感襲擊,頓時是混身一顫發出了控制不住的叫聲:「啊…… 進來了!」

  「寶貝,揉自己的乳房,讓老祖宗好好的干你!」許平興奮的低吼著,雙手 按住她的香肩開始抽送起來,面對這成熟豐腴的肉體不需要過多的溫柔,立刻是 大開大合的抽送起來,因為傻子都看得出陸吟雪也是春情蕩漾的狀態急需要澎湃 的滿足。

  「恩,揉,捏……啊!」陸吟雪發出了毫無意義的叫聲,哪怕女兒就在旁邊 她還是雙手齊出的抓住了自己的乳房,用力的揉弄著這對飽滿的寶貝,隱隱的痛 感帶來的卻是更加酣暢淋漓的快感。

  兩個肉體交織在一起瘋狂的蠕動著,當陸吟雪的第一次高潮來臨幾乎暈厥過 去時,許平淫蕩的笑了笑雙手按著她慢慢的把肉棒從她泥濘的蜜穴里抽了出來。 龜頭刮層著敏感的陰道嫩肉,每一下都讓陸吟雪控制不住的身體抽搐,即使在美 妙的快感侵襲下她還是無力的睜開了眼睛,嬌羞而又迷離的看著自己的愛郎。   此時朱可兒和朱曼兒已經慢慢回復過來,無力的扭著身體坐了起來,許平不 由分說的把她們一起按到了自己的跨下。小姐妹花無力的哼了一下,但還是老實 的跪坐在許平的面前,嬌嗔的白眼肯定是有但此時此刻看著媽媽的媚態她們也沒 半分的扭捏。

  經歷過大被同眠的洗禮後她們比之前更加的看得開,兩個櫻桃小口一起湊了 上來,溫順而又嫵媚的為許平口交著,陶醉的舔著這根讓她們又愛又怕的巨物, 絲毫沒介意上邊布滿了媽媽高潮後的愛液。

  小姐妹那陶醉而又溫順的模樣看得陸吟雪嬌羞不堪,哪怕是沒得到高潮的愛 撫但精神上的刺激也讓她的小腦子開始發暈,直到許平再次走回來時她還有些反 應不過來。淋漓的愛液取而代之的是女兒的唾液,這樣的情況讓人十分的興奮再 次被填滿的快感讓陸吟雪控制不住呻吟出身,許平淫笑著再次享用這個豐腴而又 成熟的肉體,有力的抽送發出了淫穢的啪啪聲,肉與肉的相撞卻又類似於是在拍 水一樣的聲線無疑是巨大的刺激。陸吟雪控制不住的叫了起來,即使是女兒在旁 邊也無所謂了,猛烈的刺激已經讓她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小公主姐妹在旁看得是呼吸一滯,嬌美的眼眸對視了一下,彼此眼裡都是蠢 蠢欲動的興奮。身為姐姐的朱可兒起了個好頭,猛的撲在媽媽的身上嫩手抓住了 媽媽上下搖曳的乳房揉了起來,頭一低含著那漂亮的蓓蕾嘖嘖的吸吮著。

  「呀,可兒,不要……」陸吟雪的叫聲頓時更是高亢,只是本能的掙扎還沒 開始時朱曼兒也撲了過來一把吻住了她的櫻桃小口,貪婪的舔著媽媽的嫩舌阻止 了她的話,因為那些話可能會讓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氣的她們退縮。

  乳房被女兒玩弄著,小嘴被女兒親吻著,男人又乾得那麼的如狼似虎。身體 的每一個敏感帶都被刺激著,這樣劇烈的美妙讓人幾乎要發瘋,一剎那的理智也 是灰飛煙滅,陸吟雪在這極端銷魂的挑逗之下發出了似是哭泣般的嗚咽聲。   經過大被同眠的開導以後小姐妹越來越放得開了,最起碼她們明白有時候扭 捏是沒用的,這種情趣雖然荒唐卻可以帶來更加美妙的感覺,這種事情她們親身 體驗過了自然不再排斥。

  在三人的合力挑逗之下陸吟雪在極端猛烈的高潮中舒服得直接暈厥過去,猛 烈的高潮來臨讓全身的每一個細胞都沉浸於愉悅中,顫抖在子宮收縮著在這番沖 擊之下已經不堪承受,成熟的胴體因為女兒頑皮的挑逗不堪玩弄,此時抽搐的模 樣顯得是那麼的妖冶撩人。

  高潮後陸吟雪徹底的暈著,兩位小公主溫柔的給於媽媽高潮後的愛撫,溫柔 的親吻著這個嫵媚動人的身體,眼見媽媽在自己的挑逗過後舒服得直接暈了過去 她們滿心的成就感,也確信了自己所做的事沒有錯,媽媽果然是得到了無與倫比 的快感。

  陸吟雪恍惚間身子一輕,被許平抱起來放到了池子裡,浸泡著酥軟的身體回 復著。旁邊再次響起了那種一聽就讓人感覺心神蕩漾的聲音,女兒急促的喘息和 男人淫穢的話,字字句句不堪入耳可這時候聽起來卻又讓人好奇十足。

  等她回過神來的時候轉過頭去,看見的是讓她感覺心跳加速的香艷。水墊床 上許平大字形的躺著,閉著眼睛露出很是舒服的表情,在許平的跨下乖巧的朱可 兒捧著滿是精油的美乳為愛郎乳交著,滿面的迷離櫻桃小口嘖嘖的吸吮著龜頭, 輕車熟路明顯經常玩這種遊戲。

  而妹妹朱曼兒的表現比姐姐更加的火暴,柔嫩的嬌軀上覆蓋滿了晶瑩的精油, 此時她旁在許平的一側發出了動情的身體。將許平的手臂抱住懷裡,用她飽滿的 豪乳上下磨蹭著不說,還在陶醉的親吻著許平的耳朵,不安的扭動著嬌軀滿面都 是情慾的潮紅。

  姐妹花一起洗精油奶浴確實很香艷,許平的一手正好在朱曼兒腿間的位置, 靈活的手指肆無忌憚的玩弄著這敏感的的羞澀地。朱曼兒忍不住再次顫了一下, 無力的嬌嗔著:「臭色狼……別摸了,再摸,下去的話,你還要不要洗了……」   「好好,不摸……」許平嘿嘿的笑著,說是這麼說但手上的動作更加的放肆, 瞬間就讓朱曼兒控制不住的啊了一聲,狠狠的白了許平一眼咬著下唇,俏面含春 的模樣當真是讓人血脈噴張。

  小姐妹也知道媽媽醒來了,不過這時她們反得很放得開,繼續為許平推油洗 著奶浴。許平轉過頭來朝陸吟雪淫蕩的笑著一臉的得意,陸吟雪臉色微微的一紅 但沒自己想像中的那麼不好意思,畢竟剛才在女兒香艷的挑逗下自己也享受到了 欲仙欲死的滋味,這會自然不好意思拿著母親的架子來看待這一幕了。

  「累死了,洗洗澡睡覺吧!」小姐妹忙地小鼻子上都是汗,除了身體的反應 外因為累呼吸也有點紊亂,朱可兒倒是很樂意這樣伺候著自己的愛郎,不過朱曼 兒已經是受不了了。

  「好好,走,咱們洗白白去!」許平樂呵呵的說著,摟著嬌媚動人的姐妹花 一起洗起了鴛鴦浴,一邊洗一邊自然是不客氣的上下其手,逗得她們嬌嗔不斷但 眼裡水蒙蒙的的霧氣越發的凝重了。

  洗完後四人擦乾了身上的水珠,在許平強烈的要求下一起赤身裸體的上了床, 三飛最大的壞處就是睡覺的時候姿勢不好掌握,左擁右抱只可以抱兩個人身怕把 誰給冷落了。當然了現在時間剛是凌晨,許平休息過後反而來了精神一點困意都 沒有,倒是她們母女三人在得到滿足以後有點哈欠連天了。

  「喂喂,老祖宗還沒射呢,你們不會想偷懶吧!」許平不滿的說著,意有所 指的看著自己跨下依舊雄赳赳的巨物,此時它還沒吃飽正渴望著這三個美麗迷人 的肉體。

  姐妹花此時一左一右的賴在許平的懷裡都不願意起來,她們一雙飽滿的豪乳 擠壓著許平的肋下,朱曼兒不爽的撒嬌說:「老祖宗別鬧了,明天我們天不亮就 得起來準備,什麼沐浴更衣之類亂七八糟的事很多好不好,您就讓我們睡一會吧。」   朱可兒倒是心動了,頑皮的一笑小手往下伸去,抓住了許平的肉棒輕輕的套 弄幾下,嬌嗔道:「看你這壞東西急色的,就不能好好的睡一會麼,等明天沒事 了您愛找誰就找誰去,而且皇后娘娘不就在隔壁住著麼,要不您去找她去。」   得,小醋罈子酸味橫飄啊,陸吟雪忍不住咯咯的笑了起來,不得不說女兒們 吃醋的模樣倒滿好玩的,除了做愛以外有時候在床上一躺還是滿有情趣。朱曼兒 看了看媽媽顫抖的美乳,又看了看自己的胸前後有些曖昧的笑道:「果然老祖宗 還是覺得媽媽的胸比較漂亮,你看那上邊吻痕那麼多,咱們倆加一起估計都沒媽 媽那麼多。」

  「冤枉啊,我對你們可是一視同仁,哪有那麼多心思。」許平忍不住抓住她 的豪乳捏了一下,朱曼兒頓時嗚了一聲隨即狠狠的白了許平一眼。

  「還說,趕緊睡啦你們!」陸吟雪臉上頓時紅得都要滴血,因為美乳上密密 麻麻的吻痕並不是許平留下的,今天老妖怪做愛的時候十分的直接粗暴,因為她 也是情動不堪不需要挑逗已經濕潤不堪,她最渴望的是愛郎直接的占有,帶與她 那種無法抵抗同時也不想抵抗的美妙滋味。

  「恩恩,人家早就想睡了,不過這色狼不老實,我還是上一邊睡去吧!」朱 曼兒頑皮的笑著,掙脫了許平的懷抱睡到了另一邊去,朝姐姐朱可兒招著手很是 曖昧的笑道:「姐姐也來吧,讓人家抱著你一起睡,如果你不習慣的話人家也可 以抓著你的咪咪睡哦。」

  「臭Y頭,現在數你話最多了是吧!」朱可兒嬌嗔了一聲也挪了過去,和妹 妹擠在一個被窩裡。

  兩個童顏巨乳的小蘿莉就這樣離開了,許平頓時感覺鬱悶無比,馬上就一副 可憐兮兮的模樣說:「寶貝們,你們就心甘情願的冷落我麼?」

  「別裝可憐啦,你爽都爽完了還可憐麼?」朱曼兒閉著眼睛抱住了姐姐,不 耐煩的哼道:「人家睏了啊,明天還要早起哪有空陪你,再說了一起睡的話你老 是亂動很不舒服好不好。」

  「老祖宗,你和媽媽一起睡吧!」朱可兒咯咯的笑著也閉上了眼睛,這時候 她們自然甘願把愛郎的懷抱讓給媽媽,雖然抱著一起睡會很甜蜜,但無疑單獨睡 的話會睡得更安寧一些也更安穩一點。

  小姐妹退壁三舍的裝睡,陸吟雪被許平一拉就軟綿綿的躺在愛郎的懷裡享受 著這個充滿溫暖的懷抱,許平雖然裝作可憐不過也理解小姐妹的孝心,自然很樂 意成人之美。一抱住陸吟雪就好一頓的親,上下其手享受著她成熟肉體的魅力, 雙手不停的揉弄著那對讓人愛不釋手的美乳。

  「老祖宗,您不想睡麼?」陸吟雪嬌喘不堪,被摸得也是春心蕩漾,不安的 扭動了一下身體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女兒那邊,悄聲說:「要不,我們去浴室吧… …在這會吵到她們的。」

  今晚得到了莫大的滿足,陸吟雪更在意的是愛郎沒有充分的發泄出來,那巨 物頂在身上瞬間觸發了女性那種滿足後會愧疚的本能。小手握著肉棒上下套弄, 那陽剛氣息十足的堅硬讓她感覺腦子眩暈,就算明天也得早起她也無所謂了,只 要愛郎能得到滿足的話比什麼都重要。

  「不用了,就這樣抱抱摸摸就好了,今晚已經射過了!」許平抱著她溫柔的 親吻著,忍不住舔起了她的耳朵色咪咪的笑著說:「更何況你們馬上要受封了, 我還在養精蓄銳等著來個太后雙飛呢,沒必要急於這一時哦……」

  「就知道您是打這種壞主意!」陸吟雪嫵媚的白了一眼嬌哼了一下,腦海里 不自覺的浮現起了那個香艷的畫面,端莊幽雅的皇后娘娘那時候該是何等的放浪 嫵媚,這樣的好奇瞬間就讓她產生了壓抑不住的衝動。

  而且老妖怪還說什麼養精蓄銳的實在太氣人了,自己母女三人一起上都沒法 滿足她,如果到時候讓他太興奮的話自己和皇后不是得被他活活弄死,箇中滋味 雖然銷魂但那比禽獸還禽獸的狼虎之風也是讓她們又愛又怕。

  現在陸吟雪的心思和其他女人一樣,既渴望甜蜜的二人世界,卻又害怕自己 一個人根本承受不了,而找人一起分擔想榨乾他的想法也十分的沒底氣。那夜的 大被同眠,八個女孩折騰了一晚上老妖怪第二天照樣龍精虎猛的,想這麼做無疑 是痴人說夢話。

  「哪是壞主意啊,我只不過是在合適的時候干最該乾的事!」許平色咪咪的 笑著,吻了吻陸吟雪後忍不住問說:「說起來似乎不只是太后雙飛哦,似乎是時 候得見見未來的皇后和貴妃了,我倒是相信吟雪的眼光,你挑的女孩兒有你十分 之一的美麗就足夠了。」

  「哼,你這色狼終於忍不住了吧!」陸吟雪怕被女兒聽到,壓低了聲線悄悄 的說:「這些臣妾自然會安排好,那兩個孩子進宮前臣妾也會先將這些事情告訴 她們,反正你這臭色狼就等著坐享其成就好了。」

  「恩,吟雪真乖,老祖宗愛死你了!」許平抱著她狠狠的一頓親,上下其手 的享受著肉體的成熟豐腴,忍不住讓陸吟雪轉過身去背對著自己。

  「臭色狼,溫柔點……臣妾不想叫出聲,吵到她們。」陸吟雪迷離的嬌哼著, 側躺著享受著愛郎的懷抱,豐腴的肉體此時已經被情慾的火焰所覆蓋,肌膚變成 了十分誘惑的粉紅色。

  雙手握著她的美乳,陸吟雪溫柔的屈起雙腿,許平的巨物溫柔的進入那泥濘 的蜜地讓她發出了無法控制的呻吟。沒有狂風暴雨般的征服,而是緩慢而又溫情 的抽送,伴隨著這個節奏雙手在她的肉體上遊蕩著,如此別有滋味的含情脈脈讓 陸吟雪徹底沉浸其中,有性愛的快感更多的是溫存十分的甜蜜。

  兩個肉體保持著這樣緩慢的節奏蠕動著,陸吟雪扭動著身軀回應著,偶爾的 親吻也是那麼的溫存充滿著無與倫比的美妙。在這樣的抽送之下高潮來臨時很是 舒服,沒有那種讓人魂飛魄散的猛烈,身體舒服的同時靈魂也沉浸於那柔美的甜 蜜之中。

  不知不覺間陸吟雪在高潮的滿足後沉沉的睡了過去,嬌美的身軀香汗淋漓, 一臉潮紅滿足的模樣分外的撩人。許平停止了抽動,溫柔的吻了吻她後抱著她閉 上了眼睛,巨大的陽物依舊雄赳赳的插在她體內,偶爾一跳會讓她的身體本能的 抽搐,這樣的感覺特別的棒。

  就這樣沉沉的睡去,結束這個夜晚等待著黎明來臨以後的香艷。

           第五章、又臭又長的登基大典

  天微微的亮起,天空剛亮起魚肚白的時候多少人還沉浸在睡夢之中,對於朝 九晚五的百姓而言現在是補覺的時刻,當然了也不乏夜貓子剛剛入睡過著日夜顛 倒的生活,不過清晨總是那麼的有韻味讓人覺得是新的開始似乎一切都充滿了希 望一樣。

  天只是微白但京城的街道上早已經是車水馬龍了,尤其是靠近皇城的位置更 是人山人海一樣,有小聲的交頭接耳卻沒有半點的喧譁之聲,給人的感覺仿如是 一群賊人的集會一樣,一眼望過去賊眉鼠目者比比皆是一看就知道都是些老奸巨 滑之輩。

  皇宮四周都有禁軍的把守,這時候正是戒備森嚴的時候,明里有著肅殺壓抑 的軍人,暗地裡還有多少人馬在盯著所有人的一舉一動數都數不過來。不心虛的 話這時候該幹什麼就幹什麼,對於見多識廣的老油條而言已經自動把這些煞神當 成透明人了,當然了你要是敢在這時候拿出什麼武器兵器之類的,那不管你身份 如何絕對是手起刀落先拿下再說。

  大清晨的聚集在這的自然是朝堂上的文武百官,大明各個部門裡實權在握舉 足輕重的人物,說難聽點官帽子小一些的都沒這個資格往上湊,這時候地位才是 最好的象徵,哪怕是有名無實權的泥菩薩也可以趾高氣昂一番,這就是官場上的 規矩,別管實不實權的關鍵時候官大一級壓死人,再有實權的敢明目張胆的得罪 上官是絕對的大忌,哪怕春風得意一時也會迅速的被人排擠,最後的下場絕對是 黯然離場。

  現在是改朝換代的初期,派系之爭暫時沒那麼明顯,頂多就分老臣和新臣之 分,所以交頭接耳有之卻沒有那種暗流涌動的感覺,不過誰都清楚日後免不了分 門別派的場面,黨爭永遠是權利場上不可避免的現象。

  現在新人新氣象,表面上自然是一軟和氣,到處都是客氣的寒噓聲顯得這幫 當官的素質很高。其實能站在這的哪一個不是人精,一眼望過去都是那種老奸巨 滑的傢伙,有的道貌岸然但實際上不是什麼好鳥,說難聽點真按律法來查的話屁 股上都不太乾淨,全槍斃掉最少有一半是死有餘辜。

  營造成這樣其樂融融的氛圍也與朝堂上的局勢有關,簡單點來說現在新人還 沒冒頭,老皇帝留下的那些人馬不聽話的都追隨先皇去了。這算是一個青黃不接 的時候吧,陸貴妃母憑子貴現在是掌勢之時,陸洛兩家本就交好這會更是處於蜜 月期。

  兩隻算是一人之下的老狐狸一團和氣的話,底下的人也沒什麼好鬥的,儘管 為了權利還是有摩擦但也鬧不出什麼大動靜來。眼前這種和睦的景象是意料之中 的,血氣方剛的初生牛犢們自然不敢去挑戰老前輩的威嚴,這種特殊時候亂來的 話無易於是自尋死路。

  人群中少不了偶爾的呱呱聲響起,很是微細不過也是偶爾,不細聽的話是聽 不出來,但當官的都有些敏感有地神經質不會聽不出來。這些由不同的人身上發 出不過沒人會傻到去詢問這個問題,要是真的當面一問絕對會換來無數鄙夷的眼 神,絕對會像傻子一樣的看著你。

  接人之短猶如傷口上撒鹽,當官的要懂得什麼叫視而不見,聽而不聞。如果 這時候貿然去問的話,其性質就猶如大家一團和氣的去嫖妓,其中一人剛到門口 啪啪啪的就射出來了,這時候你明明看見怎麼回事還要多嘴一問的話絕不是關心, 而是讓人惱羞成怒。

  今天這樣的日子誰不是精心準備,當然沒人傻到要出風頭當什麼出頭鳥,但 最少也是準備到萬無一失的地步絕對不允許出現任何的丟人現眼,出風頭沒必要, 出糗的話那更是不能出現的災難,誰都不希望這重要的一天太過顯眼成為新皇帝 的眼中釘,肉中刺。

  著裝,官服,包括精神面貌這些其實是最容易的,外表的收拾打扮再不會也 有專人伺候著。這些官員的一家人都是嚴陣以待,絕對不可能出現襪子或者衣服 穿反的情況,如果真的有那真是貽笑大方了,這種小問題會被瞬間放大讓人覺得 這人為人毛躁辦事不牢靠,說難聽點這種時候任何小問題都可能被無限放大,讓 你明白什麼叫官場上的上鋼上線。

  鬍子什麼的肯定颳了個乾淨,衣服也抖擻得很好,說難聽點一件官服最少細 心的檢查了兩天,連多餘的線頭都不可能看見一根。髮絲也絕對是弄到了一絲不 苟的地步,儘管很多細節沒人會注意,但不少人還是擠掉了青春痘減掉了過長鼻 毛,平日裡再邋遢的人這時候都神經質的患上了潔癖,頗有點強迫症發作的意思。   其實一眼望過去還是有些搞笑,雖然官員們請的都是專業的化裝師,但一個 個老男人打了粉底看起來還是怪怪的,一些鄭重的傢伙更是化了淡妝,因為他們 必須讓自己看起來精氣神十足,來遮掩住臉上的疲憊之色,畢竟最近這麼忙又是 這麼關鍵的時刻誰都是寢食難安。

  外表上的這番功夫其實有其他人代勞不需要他們勞心費神,真正讓這些官員 腳步虛浮的是官場上千百年來的潛規則,是多少代先人智慧的結晶,亦活到了這 份上很多人都不會忽視這種上不了台面的規矩,不管是誰一開始都覺得喪心病狂 但最後都感慨古人誠不欺我。

  俗話說是管天管地管不了人拉屎放屁,人有三急神鬼避讓,就算撞鬼了屎尿 該噴的還是會噴,這是生物最基本的身體肌能,再強大的生物都不能違反排泄的 本能。

  所以很多人從昨天傍晚開始就粒米不吃滴水未盡,怕的就是新陳代謝的過程 中產生過多的排泄物,畢竟一站就是一整天人有三急這事不能不防。更有甚者還 提前吃了秒年藥,把身體里的排泄物排泄乾淨,為的就是不在這重要的朝會上出 糗,哪怕這會走路很是虛浮也在所不惜。

  在場稍微有經驗的都這麼乾了,那些經驗老到的老油子更不用說了,因為誰 都知道這種盛事免不了一些又臭又長的無聊事在拖時間。你見過誰上金殿的時候 舉手去上廁所的,真要這麼做的話勢必是龍顏大怒,那位憋不住的甚至會因此成 為同僚中的笑柄,被人排擠乃至是落井下石都有可能,所以這事看似輕巧但這種 低級的錯誤絕不能犯。

  有些謹慎者更是令人髮指,未雨綢繆的準備著連尿不濕都穿了,一把年紀了 就算是三急也打算站著解決,雖然聽著是骸人聽聞但對於眾官員來說卻是不得不 提防的最大問題。

  百官們是嚴陣以待不敢有絲毫的怠慢,那些年輕一看老前輩都這樣謹慎也不 管丟不丟人,立刻加大號的尿不濕往屁股上狠狠的一套,選的絕對得是加大加厚 再加寬,舒適貼身媽媽再也不用擔心老娘半夜來個大側漏了。

  眾文官中就數陸舉和洛老爺子最是意氣風發,兩人都被眾星捧月一樣的圍著, 現在誰都清楚這二位是文官中的佼佼者,未來若是一位執掌內政閣的話那另一位 肯定也是權傾朝堂,用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來形容絕對不為過。此時不結交的話更 待何時,而兩位老狐狸不管來者身份是高是低全都笑臉相迎,沒那麼多春風得意 的勁也沒擺什麼架子,慈眉善目的就如同是兩位豁達的老者一樣。

  不管是老舊派還是新派的官員都對二老十分的恭敬,雖然他們二人的權勢此 時是如日中天,但畢竟歲數大了可以翻雲覆雨的時間也沒那麼多,等到他們退下 的時候又是年輕人的舞台。

  年輕一輩的才是這王朝未來的中流砥柱,不過若是能和這二人走得近一些的 話前程肯定是飛黃騰達,畢竟他們還能鼎盛幾年,等到退休的時候再拉你一把那 絕對是前途無量,想來以兩位老人家目前的地位而言跟上他們的大船也不必擔心 會有翻船的時候。

  大樹底下好乘涼啊,眼下兩顆都是根深蒂固的參天大樹,雖然日後為了自己 家族的利益難免有所摩擦但絕鬧不出什麼亂子來,朝堂上多少年沒這樣一團合氣 過了。

  「要我說啊,這鬼谷門之事,算不得什麼大事,不過搞得沸沸揚揚的算是國 民盛事卻也不錯。」陸舉和幾位舊識討論著茶餘飯後的話題,最後才爽朗的一笑 說:「一力平天下也好,敗了也好,不管怎麼說鬼谷派都是我大明的國教,是老 祖宗留下來的寶物自然能貢著才是,時代在進步但可不能忘了老本。區區一場比 武又能說明什麼,頂多讓人們知道現在國學古武的沒落。要我說有心之士來抨擊 這個的話,還不如用點心鼓勵一下民眾鍛鍊身體,借這一股東風來引起百姓的強 身之熱,那才是為官的根本啊。」

  閒著沒事湊上來的正是主管這方面的官員,自然是迅速的點頭稱是,直呼受 教之類的馬屁一個接一個的直拍,當然了也都是官場上的圓滑話而已,畢竟陸大 人貴人事多,沒人會覺得陸舉會在意這麼可有可無的小事。

  鬼谷國教,隨著科技的發展越來越不受國家的待見,以前冷兵器的時代鬼谷 山門倒是很受重視。而且那時候的鬼谷派十分的強勢,門下的弟子武功高強不說 和其他門派關係一好,說難聽點振臂一呼就是一支戰鬥力強悍的奇兵,那樣的鬼 谷派自然是受人待見了。

  現在是熱武器橫行的年頭了,鬼谷派能發揮的作用實在有限,皇家一向就是 這麼現實。武功這東西確實神奇,但也沒見些高手沒事出來擋擋子彈什麼的,說 難聽點的話飛彈一頓轟什麼山門都得夷為平地,國教的地位一落千丈是在所難免 的事。

  古時候鬼谷派可以是一支奇兵,可以是國將有難時的力量,也可以是決定皇 室內鬥勝負的關鍵,不過現在嘛不坐冷板凳已經不錯了,還指望像以前那樣的供 奉著就不太靠譜了。

  科學的現代化社會,對於武功,旁門左道和奇門盾甲事實上很多人都是不信 的,就算性這些東西在大規模殺傷性武器的面前似乎也太渺小了。地位不高的自 然不知道許平的存在,所以有這樣的偏見不可避免,真到了地位高的那個層次想 法又不同了。

  比如陸洛二老,又比如是張賈二人,對於老妖怪的無所不能都是避諱莫深。 甚至他們都不清楚以老妖怪的能耐普通的一個軍隊能不能殺了他,又或者說什麼 樣的武器能不能把他炸死,退一萬步說光是那神奇的旁門左道和千里奪命的能耐 他們就不得不忌諱,權利越大命就越值錢,哪怕你有千軍萬馬卻不能保護你的那 種無助感估計旁人無法理解。

  當然了這些都是秘密,不足為外人道也,尤其現在的局面是在老妖怪一力的 庇佑之下才有的,陸洛兩大家族要是沒有許平的話早就名存實亡了,對於老妖怪 二老採取的是敬畏的態度不可敢有什麼亂七八糟的城府,經歷了那麼多在他們看 來這個老妖怪已經強到了讓他們根本不敢心起雜念的地步。

  鄙視鬼谷,不敢,萬一張道然也有這樣的手段呢。就算不及老妖怪那麼變態 也讓人毛骨頭悚然吧,退一萬步說其實人家鬼谷現在也很低調,完全沒必要去落 井下石什麼的,相反這時候處於蜜月期還得給人家點好處示好。

  落陸二人都是一把歲數的考慮的自然更多,萬一什麼時候家裡看個風水或是 自己西去的時候要搞點法事,那鬼谷派的人絕對比路上的風水先生靠譜吧!   「依我看納,這經費該給的照樣給,其他門派也可以增加一下預算嘛,畢竟 是國學古武也需要國家的扶持!」陸舉見他們有些不開竅,臉色一肅提點道: 「這方面的支出你們可以上呈內政閣,我們這邊和財政部門的開一下會,畢竟是 利國利民的好事,增加投入也可以確保老祖宗留下的東西還能保得住,這是一個 契機也正好宏揚一下強身健體之風。」

  「那自然了,陸大人所說的是,回去以後我們立刻做一份計劃書,約談各門 派的負責人先做一個調查再上呈給內政閣,現在國家富強了自然得在民生上多做 投入。」有機靈的這才反應過來陸舉不是玩笑話,立刻是滿面認真的點著頭應允 著。

  這時候其他有心討好也夠檔次的官員圍了過來,恭維道:「確實啊,這社會 越來越浮躁了年輕人就知道燈紅酒綠的,也不知道鍛鍊身體長此以往還不得跨掉, 陸老的這個建議甚好,如果能藉此機會帶動全民健身的熱潮那絕對是前古奇功。」   「喲,陸大人與我的見解還是一樣的啊,我也覺得藉此機會讓民眾懂得強身 健體的道理最是合適。」這時洛老爺子也湊了過來,呵呵的一笑隨口說了一句。   雖然看似隨意,不過這二位可是現在朝堂上舉足輕重的人物,說難聽點隨口 訓一句都能玩死人,那隨口夸一句的話就算不是刻意拍馬屁也不能和人家唱反調。 人家都給了意見這事就必須得提上日程了,估計未來這一年的工作重點就此確立, 鬼谷派的經費不需要削減,還有可能會追加經費讓他們幫忙參與這全民健身的大 潮之中。

  至於其他門派自然是跟著收好處了,這樣一來的話鬼谷派在這個領域裡的聲 勢勢必大漲,當然了這點投入對於財政而言絕對是九牛一毛,算不得什麼大事隨 手就給辦了。

  兩位老狐狸一起開口,頭頭是道的討論鍛鍊的好處,場面自然是一團和氣所 有人都在附和。這時候別說是主管官員了,就連婦產專家都在討論全民健身的好 處,大談特談這些他們根本都不懂得的專業知識,不得不說官場有時候真是一個 奇妙的地方,所有人都懂得隨波逐流的話一件事很容易就能辦成。

  「時間差不多了,同僚們可要打起精神咯。」洛老爺子抬頭看了看天,善意 的提醒了一句,年輕人都依賴著手錶和時鐘來看時間,事實上這樣確實準確也沒 有錯,但多少少了些說不清的感覺。

  他這種老一輩的還留著這種老習慣,看天色,看雲量,還有空氣的溫度和濕 度,幾乎是身體本能一樣常常是猜個八九不離十。這種本事上不了台面,也不值 得誇耀,但在不經意間卻能讓人肅然起敬,因為那意味著一種年輕人理解不了的 老成。

  深夜的皇宮一向是九門緊閉很是傳統的選擇了宵禁,直到時辰到了各個門才 會陸續的打開,哪怕是皇帝要出行都不能改了這規矩。雖然與時具進很多時候這 都是場面上的事,但事實上上綱上線的話全都是不能逾越的規矩,尤其到了這種 隆重的時刻更是沒人敢於冒犯。

  宮門打開的聲音嘎吱做響,哪怕是經常修復但古樸的紅漆大門一打開依舊有 著讓人感覺刺耳又不敢不悅的聲音,一位宦官排頭走了出來,扯了一下公鴨嗓子 喊道:「皇上有旨,宣文武大臣覲見。」

  「尊旨!」文武百官頓時是精神一震,剛才有的還哈欠連天,但這會全都是 精神抖擻起來身怕露出疲態的話被人笑是不敬,一個個挺直了腰板擺出了一副龍 精虎猛的模樣。有的明明吃了性藥都硬不起來,但這時候還是得擺出能夜御十女 的威風,看著鬍子和頭髮都白了的老頭兒此時裝模作樣的狼虎之風也確實是好笑。   所有人都是挺直了腰板一臉的嚴肅不苟言笑,雖然場面瞬間就鴉雀無聲特別 的震撼,不過大多數人腳步已經虛浮走起路來都感覺怪怪的。

  有的甚至緊張得滿面是汗走路的姿勢都有些不自在,畢竟這種日子對於人的 一生來說絕對是難得一遇。有的在官場上混了十年都沒見過這陣勢,畢竟皇帝這 東西比較稀少天下就一個,哪怕是死一個就有新的上位,不過要見證死皇帝後的 改朝換代也不是容易的事,碰上命比較硬的皇帝那些當官的命不長還真等不起。   文官和武將立刻依照古老的規矩左右而列,按官位品級的大小排好了隊,宛 如長龍的隊伍個個都是面色肅然,黑壓壓的一面卻是鴉雀無聲顯得十分的嚴肅, 那種無聲的壓迫似乎是在宣顯著皇權的至高無上,威嚴得讓人感覺幾乎窒息。   文官行走文宣門,武將行走武勝門,這是千百年來亘古不變的規矩。兩道門 的門道中央各豎立著一道石碑,雖然門道很寬可以容得下官員們行走,但這樣的 石碑就擺在門道中央無疑很是礙事,不過每一個走過來的人都不敢露出抱怨之色, 反而是充滿敬畏有的甚至是虔誠的一拜。

  所有的人行進著不敢因為石碑的阻礙而有怨言,都是小心翼翼的側過身去, 動作戰戰兢兢不敢有半分的玷污。兩個石碑是自開朝時就立在這裡的,上邊有著 聖皇的親筆御書,兩個石碑上刻著許平抄襲來的話,簡單明白卻又讓人感覺充滿 了威懾性,文宣門上刻的是:升官發財請往他處,武勝門上纂刻的是:貪生怕死 勿入此門。

  石碑是普通的青石料,字沒有描金,面上亦沒有雕龍畫鳳,顯得很是樸素不 似是出自皇家之手。沒有富麗堂皇,沒有奢華大氣,經歷了歲月的洗禮後這些滄 勁無比的字變得極是滄桑,卻又有著一種讓人無法忽視的威懾。

  字裡行間的意思言簡意胲,雖然不符合實際卻一語道出了真正好官的真諦, 哪怕是一些貪官污吏到此都會肅然起敬,因為這或多或少的喚醒了他們為官的初 衷,哪怕進入了官場這個名利場後更多人考慮的是利益和權利,但這話還是讓他 們不由自主的懷念起了那一顆曾經真摯無比的赤子之心。

  金殿之上,百官魚貫而入,左右分列的站於兩側,按照官位的大小規矩的站 好位沒人敢有任何的逾越。正中央的龍椅之上,朱明浩已經身穿龍袍早早的等候 著,雖是青澀少年不過虎背熊腰哪怕是大傷初愈依舊給人感覺朝氣蓬勃,加之臉 上淡淡的妝容,讓這本是稚氣十足的臉上多了幾分君臨天下的不怒自威,青澀, 又有讓人眼前一亮的朝氣。

  登基的第一天他會在這等待文武百官,日後就是文武百官等他了,只有在宦 官宣布上朝的時候他才會姍姍來遲,這一天身為新君的他對於自己的文武百官表 現出該有的尊敬,這是情理之中的事也是一種君輕臣重的禮節。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短暫的休整過後,文武百官高呼著齊聲下跪, 三跪九叩行了頂禮的膜拜。哪怕陸舉和洛老爺子也不能避免,家情為輕社稷為重, 所謂的長輩在君臣之禮的面前都不敢有半分的逾越。

  「平身吧!」嘴唇只是微微一動,朱明浩緩慢的開口,聲線看似古井無波又 威嚴十足,壓抑的聲音迴蕩在金殿之上無疑是讓人精神一震。

  這於他來說完全是一個全新的轉變,百官們的頂禮膜拜已經讓他感覺到一種 被震撼到的心虛,畢竟是少年心性第一次這樣高高在上緊張是難免的。這一句話 不知道他練了多少遍,對於這個小男孩而言這時候他比這些當官的還緊張,話音 一落他下意識的看向了金殿最偏僻的那個角落。

  門口的位置許平蹲在了門檻邊上,一個根本沒人注意的角落裡悠然的抽著煙, 看他忐忑不安的看過來立刻點了點頭讚許的一笑,這一笑無疑給了朱明浩莫大的 鼓勵,也讓他鬆了口大氣,畢竟還是青澀少年,即使已經是九五之尊但這時候還 是顯得很是稚嫩。

  「謝萬歲!」百官們齊身高呼,無疑朱明浩的這一聲平身給了他們很多想像 的空間,少年天子雖然年紀不大但這樣的聲音還是讓人緊張,不會有人因為他年 輕而心有小覷,畢竟這是個長官著生殺奪於的九五之尊,不管坐在龍椅上的是什 麼人,最重要的是他手上握著天下至尊的權利。

  朱明浩總算鬆了一口大氣,雖然不被人察覺但還是如釋重負,對於朝堂百官 而言這種事是一個壓抑的折磨,對於他來說也是。畢竟昨天他根本不用上朝還是 忙著祭祀,封賞的事因為有早就擬好的聖旨和兩位老狐狸的支持,他並不需要出 面,對於他而言這是第一次真正的坐上龍椅面對百官。

  這也意味著從這一刻起他才真正的君臨天下,眼前的每一個官員,每一個官 位都代表著各自不同的權利,但這些人都頂禮膜拜時就意味著這個皇帝真正意義 上擁有了所有至高無上的權利。

  朱明浩緊張得要命,這會貼身的衣物都被冷汗浸濕了,在他再三的懇求之下 許平無奈的答應來給他壯一下膽,其實也就是躲在無人注意的角落而已,但對於 緊張的少年而言這已經是精神上莫大的支柱了。

  接下來的事情就順理成章了,朱明浩雖然還有點緊張但還是有條不紊的完成 著,今天該是對於皇親的封賞事宜,其實按正經來說的話皇親也沒幾個不值得那 麼大動干戈,不過規矩就是規矩,文武百官還是不敢怠慢必須親自前來聆聽。   皇帝登基,雞犬升天絕對是一個重要的過程,一榮具榮是所有人都關心的事, 誰敢在這時候表現出厭煩來無疑將是這個利益集體的敵人。

  按照正常的流程而言,一開始就是一番又臭又長的歌功頌德,先是感慨一下 祖先馬上血戰得天下的不易。緬懷著那些為了天下安寧出謀獻策的大家先師,在 這方面纂寫聖旨的人絕對是文花墨彩,那些話幾百年來都如出一轍的噁心,卻又 洽到好處的控制著一個度,既讓你反胃又不至於讓你酣暢淋漓的吐出來,每每到 這種時候都會讓人心生膜拜,感慨文字之魅力果然是無窮的。

  文官歌頌完了就自然得讚美一下武將,不管是那些保家未國而裹屍沙場的, 還是那些為了利益而侵略比的國家客死他鄉的,反正全都是為了大明的江山浴血 奮戰的先烈,什麼一寸江山一寸血的詞彙毫不吝嗇的用著,語氣雖然肅嚴但依舊 是連環馬屁一頓拍,別說是活人了,就是死人都能給你拍得欲仙欲死。

  好吧,已經三個小時了,真他媽的扯蛋!許平倚著門檻已經打起了哈欠,門 檻外煙頭一地都是,無聊至極的情況下真想回去睡個回籠覺,不過看著朱明浩時 不時投過來的那種緊張的眼神,許平只能鬱悶的繼續呆著繼續充當這個精神支柱 的角色。

  這個角落是絕對的死角,文武百官的視線注意不到這來,唯有從龍椅那邊才 可以清晰看過來。旁邊的護衛也都是御用拱衛司的人,就算看著許平沒事吐一口 濃痰亂扔煙頭也沒人敢放半個屁,估計張賈二人來了也不敢制止這不文明的行為。   畢竟對於許平來說實在太無聊了,緬懷的那些十個九個是自己不認識的晚輩, 比自己晚生了不知道多少年這會沒準都投完胎了。至於那些認識的,活著的時候 知道他們猥瑣無恥的嘴臉,這時候把他們說得那麼偉大只能說得了吧,反正你們 愛信不信許平絕對不信這幫傢伙有那麼急公好義。

  甚至許平都有些納悶了,每次一到這環節的時候都會出現幻覺,開始懷疑他 們歌功頌德的那個和死掉的那個是不是重名而已,怎麼聽都完全不像是同一個人。   外邊的風景不錯,許平無聊的望著天沒空聽這些無聊的屁話,索性就選擇了 自動過濾,把自己當成角落裡的一隻蟑螂懶得去理會他們。

  本身該置身事外的卻來受這種折磨,許平現在悔得腸子都青了,在這吹人家 吹牛逼可比出去殺人放火慘多了。

  這幫文官的無恥嘴臉許平心裡最有數,就如許平所料的那樣,這種又酸又臭 的陳詞濫調翻來覆去的拼湊著一念就是一個上午。都說文人骨輕,有的沒學真本 事就專門學這種吹捧之道,幾百年來這種人數不勝數哪一個不是妙筆生花的,說 實在的許平滿佩服這些人的,能把那麼多卑鄙無恥的人硬生生吹捧成了道德君子 也是不容易。

  關鍵詞就這些詞,字眼也都是這些字眼,偏偏玩一下花活感覺就不會重複, 只能說拍馬屁這事也一直在與時具進,果然在任何時代這都是一門能發家致富的 大學問。

  聽了一會許平哈欠連天實在受不了,倚著門檻頭一低打起了呼嚕,張聖陽低 眼一看那叫混身的冷汗啊,這麼重要的時刻估計只有老妖怪能睡得著,這份大心 真是讓人佩服,當然了這時候根本沒人敢打擾老妖怪的美夢,深怕他一個不爽惹 來什麼報復就得不償失了。

  最後祭祀的死鬼自然是朱威權,儘管這貨喪盡天良毫無人性,不過為了皇家 的體面自然得粉飾太平冠冕堂皇一番,把他吹噓成了道德名君之類的反正人品是 各種各樣的好,這些話估計朱威權自己都不信,不過都是名門上的功夫自然得做 足了。

  又臭又長的一天,君臣其實都不好受,雖然現代化的社會不需要一直站著已 經有人性化的坐椅伺候著,腿不站酸屁股卻坐麻了也是難受,畢竟屁股上還穿著 加量不加價的尿不屎呢。傍晚時分,日落西山之時這些又臭又長的儀式總算是結 束了,當那位念聖旨的傢伙嗓子啞得都冒煙的時候終於迎來了所有人讚許的掌聲 功成身退。

  「皇上有旨,諸位請移步長青閣,今晚有恩宴。」領頭宦官高喊了一聲: 「退朝。」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文武百官跪地齊呼,發自肺腑的欣喜即使餓得眼 都花了但聲音依舊鏗鏘有力,告完禮立刻分成兩列朝著長青閣去,餓了一天有的 走起路來腳步都有些虛浮了,頭暈眼花的看東西都重影,這會有口屎吃估計都不 嫌棄冷熱。

            第六章、皇帝該得的尊重

  百官陸續的退去,朱明浩也從龍椅上站了起來徑直的走向了內宮,一看這一 幕許平是傻了眼,揉著還有些腥松的眼睛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張聖陽一直 就守在旁邊,見許平醒了趕緊湊了上來,恭謹的說:「老祖宗,朝會結束了!」   「你當我瞎啊,老子有眼看的!」許平瞠目結舌極是不爽,又臭又長的扯了 半天的蛋就這麼結束了,說好的對皇親國戚的封賞呢。難道就最後邊那寥寥幾句, 雖說現在皇室的人丁極不興旺,但你也不能這麼敷衍了事吧。

  「是是,屬下愚昧!」張聖陽賠著笑,以為老妖怪是有起床氣也不敢大意, 看了看左右沒人趕緊壓低了聲線說:「老祖宗勞累了一天想來也餓了,長青閣那 頭開的是國宴,酒菜是不錯不過龍蛇混雜的不適合閒飲趣食,現在皇上還忙著估 計家宴沒那麼快開,用不用屬下為老祖宗先安排點酒食。」

  張聖陽的話說得很恭謹,但傻子都聽得出是想把許平支開,畢竟長青閣國宴 是一等一的大事,屬於群臣的聚會是拉幫結黨的好時候。老妖怪有這閒情去湊一 湊熱鬧其實也可以,但怕就怕許平面生有些不長眼的狗東西惹到他,或是許平一 去的話兩位老狐狸會混身不自在。

  「去你妹的,我自己有腳,就算沒腳還怕我餓死不成啊。」許平是憋著一肚 子的氣啊,老子在這餓了一天就是為了等看未來皇后和貴妃的風采,看一看盛裝 出場的兩位太后和小公主,結果等了半天屁都沒看到一個這算什麼鬼。

  張聖陽被罵得是一頭的冷汗,戰戰兢兢的也不知道自己惹惱老狐狸了,只能 小心翼翼的賠著笑說:「屬下自然不是這個意思,屬下只是擔心老祖宗會不會餓 著而已,皇室的家宴最少還得一個時辰才開始,這都是皇上吩咐的先讓老祖宗裹 個腹以免老祖宗餓著了他心裡有愧。」

  得,原來是小皇帝的意思啊,看來晚上應該有一頓大餐可以吃了。但話說張 聖陽這一天和狗皮膏藥一樣跟著自己也煩,估計防著自己是不可能的他也沒這能 耐,應該是防著一些不長眼的東西過來找麻煩,正好許平滿心的疑惑就和張聖陽 打聽了一下到底怎麼回事。

  張聖陽倒不知道許平的心思,自然是有問必答,在這點上雖然他不像賈旭堯 那麼的狗腿子勁十足,不過說話慢條斯理的倒讓許平一下就聽明白了。

  許平是鬱悶得前列腺都疼了,原來皇家的規矩這麼多年來改變的實在太多了, 由繁而簡很多的流程實際上都去除了。由於現代化的社會通訊方便,很多時候一 些秘密都隱瞞不住,除了皇帝之外為了皇室中人能活得低調一點就取消了上殿覲 見這個環節。

  不管是太后,新封的皇后和貴妃還是其他的皇親,只需要在金殿上宣讀一下 出身來歷,姓名和如何封賞即可。所有人都在內宮等候著,實際上並不會上殿與 文武百官相見,這會朱明浩心急火撩的趕回去就是去封賞那些實質性的東西,等 這環節一忙完適當的進行一些儀式再吃個家宴這事就算完成了。

  得,一開始沒打聽明白,在這白等半天了,許平是兩眼一番鬱悶得不想說話 了。

  既然不上殿的話,為什麼龍椅之後又隔了一道珠簾擺上了兩隻鳳椅,按正常 來說那可是太后垂簾聽政的地方。結果一問這麼個擺設只是為了讓百姓心裡有個 譜而已,事實上兩位新晉的太后根本不會來,那兩張椅子往這一擺只是告訴他們 以後有倆太后,僅此而已。

  這時候內宮來人請許平過去,張聖陽立刻告退了,許平在來人的引路下鬱悶 的往裡走著。心裡真是暗恨自己這顆豬腦袋啊,為什麼不一早就把事打聽清楚, 今天傻子似的在這白等了一整天,早知道的話許平絕不會答應朱明浩的要求來這 給他壓什麼陣,聽這又臭又長的朝會。

  這麼好的時間老子還不如留戀被窩,狠狠的睡上一天睡他個天昏地暗的,一 覺醒來正好是華燈初上適合做奸犯科的好時候,如果好好的補這一覺的話現在絕 對是精力旺盛,處於上日天,下日地,中間日空氣的無敵狀態。

  原本許平就想睡懶覺的,朱明浩這邊是能推則推,不過孤枕難眠的也是麻煩。 因為陸吟雪她們今天都要早起,接進那些來拜見的國員家眷,說白了就是受別人 拜見享受一下母儀天下的高貴,這會後宮裡全是女眷許平是找不到可賴床的地方 才跑出來的。

  原本是抱著來這欣賞她們盛裝出席時的美艷,千算萬算沒想到的是毛都看不 見半根,早知如此的話還不如混出宮去找點樂子玩,在這角落裡當了一天蟑螂算 怎麼回事,怪就怪朱明浩那個玻璃心,明明都當皇帝了膽子還那麼慫,想想也真 是欠收拾。

  皇室居住的內宮每一處都保持著古色古香,在來人的引路之下許平來到了一 般用於家宴的承安殿,殿里殿外站的宮女沒幾個多少顯得有點寒酸。不過細一看 全都是熟面孔,陸吟雪和穆靈月宮內的,其他的就是兩個小公主宮裡的,都是那 些知根知底的老熟人了。

  畢竟許平的存在是最大的秘密,在這事上的安排自然不能馬虎,人多難免走 露風聲所以這樣謹慎對待也是情理之中。

  「子孫朱明浩,拜見老祖宗!」一身龍袍的朱明浩一人等候在門前,一見許 平到來立刻正了正衣襟,往地上一跪十分恭謹的行了個三跪九叩之禮,身體已經 痊癒的他看起來倒是龍精虎猛的精神頭不錯,這禮膜拜得比起朝堂百官還標準賣 力。

  「起來吧,你都是堂堂天子了,怎麼還這樣鹵莽胡亂跪啊。」許平倒沒上前 去扶,畢竟現在朱明浩是皇帝了許平自然知道當皇帝的心思,這虛扶一下是上位 者對下位者的動作,雖然知道他孩子心性但也不想搞這些虛假的東西引起他的不 快。

  從今天開始,許平已經換了一個套思維來對待朱明浩了,若說之前只把他看 成一個小屁孩的話,現在就必須把他當成是九五之尊來對待。因為當皇帝的通病 是絕對的小心眼,有的人明明沒有二心還是招致殺身之禍的事許平看多了,無論 是功高蓋主,還是逾越犯上都是大忌。

  皇帝就該得到至高無上的尊重,哪怕當皇帝的這人的智商不行,缺心眼或是 性格上有問題,但說到底你尊敬的是他手上的權利。任何的不禮,不敬都是大忌, 哪怕你這個人比皇帝強了不只十倍或是有任何方面的優勢,都不能因此去享受皇 帝的尊重。

  皇帝給你好臉色就是恩賜,什麼尊重,敬重什麼的都不是好東西,只有傻子 才會因此洋洋得意思,卻不知會在哪一天因為這些引起皇帝的不快,甚至是招至 殺身之禍。

  皇室的血腥不管是兄弟還是父子都可以痛下殺手,所謂的手足親情和權利的 面前都微弱得似是無物,更何況是一個遠得不能再遠的老祖宗,哪怕是有救命之 恩但站在不一樣的角度而言這都是人之常情,一個至高無上的九五之尊就該得到 那種應得的尊敬,這一切是所謂的輩分和歲數都不能冒犯的。

  儘管朱明浩貴有天下也威脅不到自己,但該給於他的尊敬還是不可減少,這 是許平的帝王心術。所以等他起身之後許平一副很為難的樣子,苦笑說:「明浩 啊,其實你不必行這樣的大禮,你這不是讓我難做麼?」

  「老祖宗於明浩有再生之德,什麼樣的大禮都不為過……」朱明浩激動得臉 色通紅,此時的他還是個心性單純的小粉絲,自然不明白許平這種老油條的心思, 立刻緊張的說:「母親,兩位姐姐,乃至是整個陸家,要不是老祖宗出手的話明 浩不只是身死而且還是家破人亡。明浩自知無能,這江山社稷其實是老祖宗賜於 的,老祖宗若是不肯接受明浩的頂禮膜拜那會讓明浩良心不安的……」

  「關上門!」許平沉吟的看了他一眼,吩咐宮女關上了大門。

  一眾宮女很是疑惑,但還是褪出去以後將宮門關上,若大的正殿里瞬間就剩 二人獨啊。這時許平深沉的看了他一眼說:「明浩,坐到主位上去。」

  「這,主位乃是為老祖宗準備的,明浩不敢逾越。」朱明浩恭謹的說著,滿 面都是誠懇之色。大殿的主位上是一把金絲楠木的交椅,擺在最靠里最中央的位 置寓意著地位至高,這是許平以前用過的一張椅子,屬於皇室的供奉品。

  而在這張椅子的旁邊才是他的鑲龍椅,由此不難看出他把許平的地位看得多 高,絕對是凌駕於他這九五至尊之上。許平一看頓時面色沉了下來,有些不滿的 看著朱明浩說:「看來陸舉和洛家那老頭腦子也不清楚了,叫他們教你帝王心術 就教了這些阿諛奉承的東西,我看還不如趕緊告老還鄉免得誤國誤君。」

  「啊,這是明浩的主意,與外公和洛老無關。」許平的面色發黑第一次露出 不悅的神色,朱明浩頓時嚇了一跳趕緊解釋著,他年紀雖小但也聽出了許平語氣 里的不快。面色陰沉是一回事,關鍵是許平的語氣嘶啞無比已經透著不悅。   往常許平絕對不會倚老賣老,儘管許平確實是出土文物,老得讓人毛骨悚然 的那一類。不過外表卻是特別的年輕,碰上洛陸這二位老狐狸還是稱呼一聲洛老 和陸老,這著實是讓他們受寵若驚嚇得惶惶不可終日,而現在許平的語氣直接說 他們是昏庸的老傢伙,光從這來看傻子都知道老妖怪動真火了。

  許平冷笑了一下,朱明浩不敢再辯解,立刻戰戰兢兢的坐到了那把楠木交椅 上,楚楚可憐一臉疑惑的看著許平。許平這才意味深長的一笑,說:「明浩,你 的老祖宗在三百多年前就壽終正寢了,從陵墓里爬出來的是一個死不了的妖怪。 這個妖怪是再生之人,與上輩子沒多少的糾葛,只有身上的血脈讓他知道自己得 想方設法的保住大明的江山社稷,再世為人也有著新的姻緣和人生,這個妖怪不 太想拘泥於過去的事,所以你想拜的話有聖祖陵也有無數的列祖列宗可以去拜, 不必來拜我。」

  「可是……」朱明浩並不同意這樣的說法,因為無論神鬼之說,這江山實實 在在的就是許平賜於的,說難聽點沒許平的話他早就遭了毒手全家也肯定沒好下 場,說難聽點就算父親不對他下手,以他們的能耐也不可能斗得過堪稱是奇謀偉 略的皇后。

  祖宗是不是真有保佑他不清楚,但眼前的老祖宗為他做過什麼他一清二楚, 再生的恩德之大確實是無以為報。他現在是個心性單純的少年,就算登基九五也 沒那麼多花花腸子自然不知道許平的心思,說難聽點他雖然歷經磨難但也算是個 太平皇帝,暫時而言不會懂得許平心裡的那些顧忌。

  「或許這是列祖列宗的保佑,才有一個不該出現在世上的人活過來幫你,難 道不是麼?」許平搖了搖頭制止了他,饒有深意的說:「我現在想過自己全新的 人生,我是你的老祖宗不假但我也是個荒淫無道之人,於人品道德上你沒什麼可 尊敬我的,相反你不怨恨我離經叛道的所做所為,我就已經慶幸了。明浩,這是 老祖宗的心聲,老祖宗從不想要你任何的回報,更不想被這個身份所束縛,我只 想活得逍遙自在一些。」

  「明浩自然明白,兒孫雖然年紀小但也知道老祖宗對於母親和姐姐是真情實 意。」朱明浩見許平說得那麼誠懇認真,趕緊解釋說:「就算是這子嗣之事,還 有皇后和新貴妃的事明浩也心裡有數,而且明浩絕對是鼎力支持,兒孫絕對沒有 任何不敬的想法,請老祖宗明察。」

  看來陸吟雪所有決定都和他溝通過了,想來經歷了這次浩劫後朱明浩的思想 也很是成熟,最起碼這一切他都能接受,因為就算他不為自己考慮也得為自己的 親人考慮,加之現在心性單純沒任何的雜念所以就沒多想,不得不說這還是一個 滿聽話的好孩子。

  聽話的孩子,生性又單純,假以時日有所調教的話絕對是個明君,暫時而言 他還不懂這些亂七八糟的事,不過起碼知道子嗣之事也是為了江山穩固所以沒任 何的他想。

  「這些都是題外話!」許平咳了一下,恬不知恥的老臉沒由的一羞,立刻轉 移話題嚴肅的說:「不過明浩,今天你的舉動在我看來特別的不恰當,你的老祖 宗已經在那時候壽終正寢了。現在我不過是一個再世之人,老祖宗不希望你把我 當怪物看,所以現在嚴肅的告訴你,以後絕對不允許你向我行任何的禮,哪怕是 晚輩對長輩的那種鞠躬都不行。」

  「這,您要是和媽媽在一起的話算是明浩的父親,也是我的長輩啊!」朱明 浩楞了楞,隨即是滿面的疑惑,但想了想這關係確實複雜得有點頭疼。

  好吧,這事確實很無恥不能糾纏下去,許平立刻是面色一肅,趕緊就著他的 話打蛇隨棍上:「你說得也沒錯,不過歷來君臣的尊卑之分高於一切,在皇家這 是永遠不能冒犯的禁忌,這一點你該明白吧!」

  「這個,明浩是清楚,可您是我的老祖宗,兒孫跪拜自己的祖宗有什麼不對 的。」朱明浩是絕對的好孩子,認死理盡孝道,似乎有點鑽牛角尖了。

  「我已經說了,君臣的尊卑之禮高於一起。」許平見他那麼不開竅,立刻是 臉一板嚴聲說:「你記住一點,你的祖宗們早就埋在了地下,現在不要再拘泥於 這些俗氣的事了,這不是你這皇帝該學的,實在是太矯情了。」

  「是,明浩知道了。」朱明浩此時一臉的茫然與痛苦,不知道自己的禮敬為 什麼讓老祖宗不開心,年少的他滿面的忐忑之色,小心翼翼得甚至有幾分惶恐。   「皇上確信自己明白君臣之道了麼?」許平面色淡然的看著他,語重心長的 說:「皇上所要學的帝王心術,首先必須尊敬自己,尊敬自己手握江山君臨天下 的權利,若是你還這般的孩子氣就不配當一個皇帝,皇權至上從來就不是兒戲, 你對一個活人行如此大禮本身就是一個錯誤。」

  「謝老祖宗教誨,明浩知道了。」朱明浩見許平如此語重心長,有些嚇到一 副誠惶誠恐的樣子,但想了想只是簡單的以謝師禮鞠了個躬。

  「明白就好!」許平欣慰的笑了笑,點了點頭後說:「既然如此的話,臣御 用拱衛司大供奉長,參見皇上。」

  話音一落,許平單膝跪地,行了一個得勝歸來有功之臣才能行的跪禮。許平 畢竟也是一世帝王,跪天地父母斷無雙膝朝自己子孫下跪的道理,不過這時是以 臣子的身份稍微中合一下單膝而跪,絕對是說得過去而且是恭敬到令人毛骨悚然 的地步,說難聽點給他雙膝下跪的話許平絕對不情願,而且這短命的折壽小子絕 對是沒那個福份承受。

  朱明浩是嚇得面色瞬間一片慘白,想立刻起身來扶不過被許平狠狠的一瞪卻 是嚇得根本起不來,雙腿這時候甚至是發軟一點力氣都沒有。

  「皇上,現在的我已不是大明開朝聖皇,而是御用拱衛司的大供奉長,您完 全受得起此禮。」許平抬起頭來,看著他意味深長的說:「皇上乃是人間至尊天 下九五,許平不過是再世為人的妖孽而已,請皇上記住時刻要記住自己身為一個 皇帝的威嚴,這是大明的列祖列宗留給您的榮譽,是多少將士浴血沙場馬革裹師 換回來的,這是任何人都不能去褻瀆的一份天威。」

  「知道了,愛欽平身吧!」這話讓誠惶誠恐的朱明浩心有所悟,不過他依舊 是戰戰兢兢,說話的時候依舊有些底氣不足。

  許平這才站了起身,欣慰的笑道:「九五之尊正應如此,您若不下令的話我 必須長跪於此,明浩啊。不是老祖宗故意要與你為難,老祖宗只是想告訴你現在 的天下和江山社稷都是你的,臣民百姓和王朝是否興盛也都是你決定的,你是這 一世的皇帝就必須有自己的擔當,說難聽點這個江山是你的,但你也是屬於這個 江山的,雖然你年歲不大,但坐上這個龍椅開始你就必須正視自己的身份,明白 麼。」

  「謝老祖宗教誨,不孝子孫明白了。」朱明浩這才恍然大悟,感覺權利帶來 的不只是自己還適應不了的高高在上,還有與之而來的責任與重擔。感激的看著 許平,依舊是行了一個謝師之禮而已,這一頓醍醐灌頂瞬間讓他成長了許多。   許平並非是無事找事做賤人沒事矯情一番,這一切也不只是為了教育朱明浩, 純粹是為了未雨綢繆而已,因為許平深深的清楚皇帝這職業的職業病,不想在以 後因為這些事引起任何的不快,這樣的大費周折而又卑躬屈膝全為了打消朱明浩 日後有可能出現的不快情緒。

  不是許平有多偉大,主要是因為他是陸吟雪的兒子是小公主姐妹花的弟弟, 許平並不想日後受到任何沒必要的猜忌,所以才語重心長的教育了他一頓,也讓 他明白自己絕沒有多餘的想法,哪怕日後有不經意間冒犯到皇權最起碼他也不會 胡思亂想。

  許平絕對不是沒事找事作,這樣做只是為了未雨綢繆而已,現在朱明浩是個 單純聽話的孩子,誰知道當他體會到權利的滋味後會變成怎麼樣,要知道那絕對 是一種能讓人為之瘋狂的極樂。

  不過朱明浩這時候卻是恐慌至極,很是不安也感動得眼淚幾乎要落下來,雖 然他是青澀的少年但到底生長在皇室又經歷了這麼大的浩劫,就心性而言絕對比 同齡人成熟多了。更何況陸舉和洛老爺子在旁,陸吟雪身為母親也在輔佐著,其 實在這樣的環境下他們不是沒擔心過許平做亂的可能,不過這一切的假設卻從沒 有成立過。

  因為縱觀整個叛亂的始末,她們分析來分析去都覺得老妖怪並不會成為威脅, 能力這個是懷壁其罪的根源必須從長考慮,但細一想的話老妖怪應該不會成為一 個威脅。

  因為就能力而言,其實朱威權這個皇帝已經當得不錯了,有帝王心術有心狠 手辣的一面,其能力絕對是不容懷疑。說難聽點自古確實不少臣子比君上聰明, 不過朱威權這皇帝的能耐絕對不遜色於任何一個臣子,甚至可以說朱威權對於權 利和陰謀的理解是洛陸兩隻老狐狸都甘拜下風。

  要知道這場叛亂面身為皇帝的他其實並沒有在皇權上占多大的便宜,一是沒 利用熱武器,二是沒利用到除了京城之外其他地區的兵馬,這樣本身就讓他身為 九五之尊的至高權利受到了嚴重的影響,事實上在這場紛爭之中身為皇帝的優勢 並沒有多少。

  可就是這樣的情況下,朱威權還是手握這餓強悍的勢力,對付的不僅是歲月 沉澱過後強悍的真龍會。還同時的應對皇后和貴妃兩位枕邊之人的叛亂,可以說 這絕對是四面楚歌的情況,在這種混亂中他能很清楚的分清誰是敵誰我臥底,事 實上那份身為帝王的氣魄絕對足夠讓人尊敬。

  更為恐怖的是就是這樣內憂外患的情況下朱威權依舊掌握全局,甚至有破釜 沉舟的決心讓所有的京官外出,不惜減少一些戰鬥力也絕不給其他人可乘之機, 試問這樣的氣魄幾人能做到,最起碼他這一手玩得特別的漂亮,瞬間就把很多不 確定的威脅因素都排除掉了,是利是弊他想得比誰都清楚,要知道那時候的朱威 權可是躺在病床上,可仿佛一切都瞭然於心一樣。

  雖然現在一切平定下來,可回想一下那種險相環生還是太可怕了,可怕得現 在想起都覺得毛骨悚然,哪怕是陸洛二人身為老狐狸,但一想起那時候朱威權是 手段還是冷汗直流。

  就以京城那點力量,不僅能抵擋真龍會,還能抽空收拾皇后和貴妃二人。更 為可怕的這一切顯得遊刃有餘,要知道那可是遍地都是內奸的時刻,他不僅能將 三方的勢力同時拒之,而且還能引發這些敵對勢力的內仇,在關鍵時刻真龍會朝 穆家下手少不了是他的手段。

  那時候皇后確實進入了皇宮,不過說是攻進的,不如說是漏網之魚的內奸放 進去的。可就是那麼就情況下皇后手上的勢力看似很強但營救的話來時已晚,就 那點人馬也不可能威脅到朱威權的安全,確實是皇后的能耐不過反過來想的話其 實起不了決定性的作用,最起碼她殺進宮的那些人馬根本就不可能顛覆那時候朱 威權已經掌握的局勢。

  一切就是如此的殘酷,如果沒許平的出現,這內憂外患的三股勢力最終還是 失敗了,朱威權依舊有著身為帝王該有的心術,有著將一切掌握於手心的魄力與 霸氣。

  而退一萬步說的話,許平出現了才有這個驚險的局面,因為朱威權那時候不 是心有顧及的話,恐怕這三股勢力在他眼裡都是跳樑小丑。又怎麼可能不調動其 他地方的軍隊和熱武器,許平的出現其實是朱威權的一個負擔,可就是那樣挺而 走險的情況下皇帝還是贏了。

  或許說許平不出現的話,這三股勢力一開始就不可能有任何的勝算,但許平 的出現確實給了他們機會可最後還是一敗塗地,就算現在不去責怪他們的無能, 但必須稱讚的是朱威權確實有那個能耐,有著身為一個帝王該有的厲害。

  即使現在大局已定,但當事人聚在一起沒少討論這樣的話題,在那樣極端的 情況下皇帝贏在哪而他們又輸在哪,大局可以看得很清楚但有很多的細節確實值 得商榷反思。不只是陸洛二老,陸吟雪和穆靈月也少不了這樣的討論著,因為即 使勝了但那一切還是太驚險了,哪怕是現在回想依舊是心有餘悸讓人不能不考慮。   如果沒老妖怪的出現呢,這個問號讓人根本不敢去想,恐怕以朱威權當皇帝 的手段,一切都盡於他的掌握之中,三股所謂的反叛勢力早就被他消滅額灰飛煙 滅沒任何抵抗的可能。這樣的情況想想確實讓人心有餘悸,陸洛二人不是傻子這 時候就算贏了也不會狂妄自大,因為都清楚沒有老妖怪的話他們別說雞犬升天了, 恐怕連真正斗一下的機會都沒有。

  而換一個角度來看的話事情更是驚悚,倘若老妖怪有再次坐擁天下的野心, 那結果將比皇帝的勝利更加的可怕。不管是殺了皇帝,以大神通取而代之矇混世 人,幾是假裝是二位皇子之一隨後登基,這一切似乎對無所不能的老妖怪來說都 是易如反掌。

  想著那幾乎無所不能的可怕所有人都不約而同的慶幸著幸好老妖怪沒那個野 心,否則的話這江山肯定又是他的了,在他強如神佛的手段之下根本沒人是他的 對手,別的不說光是那神奇的千里奪命手段就是任何的武器和權利都無法招架得 住的。

  這一切朱明浩都在場,陸洛二人分析而出的結論是,老妖怪保持著這種沒野 心的狀態再好不過,不管有任何的不滿和猜忌都不要去惹怒他,因為他一但有了 野心的話根本就沒抵抗的辦法,所以還是保持現狀保持對他的尊敬才是江山安穩 的上上之策。

  「明白就好,既然如此的話,以後不要再做這種傻事了。」許平欣慰的一笑, 意味深長的說:「你是堂堂的天子,每天需要想的如何治國安民,至於這種表門 功夫實在太虛了,還是得給別人去想比較好。」

  說話間許平的手抬了一下,他那張金閃閃的龍椅挪到了主位的位置,金絲楠 木的交椅被擺在了下位一些的位置。並排而坐永遠是大忌,說話說天無二日國無 二主,所以許平的擺放特別的講究,為了讓朱明浩覺得好受一些選擇一個一人之 下的位置。

  「這樣就行了,有個君臣之分,我拿著御用拱衛司的俸祿還心安理得一些。」 許平開玩笑的說著,朱明浩難為情的一笑坐到了龍椅之上,忐忑不安的看了看許 平,不過想起了許平剛才的教誨長出了一口大氣面色漸漸的恢復如常。

  「家宴就簡單一些吧,明浩,人應該都帶了。」許平坐於交椅之上,煙一點 隨和的笑著:「你是天下最尊貴的人,不要有任何的緊張,反正記住老祖宗永遠 是你的臣子就行了。」

  「是!」朱明浩面色肅然的點了點頭,許平這才隨手的一揮,嘎吱的一下原 本一直緊閉的大門緩緩的打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