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 蛾撲火
李朝烈把男人帶到宋氏兄弟近前,「兩位世侄,有位晚輩介紹給你們認識,說起來和你們也有些淵源,他是藍若雲的義子。若雨,見過兩位叔伯。」 李若雨點頭行禮,「小侄給伯父請安。」
矮胖身材的宋震海笑著說,「先父與藍家的長輩相識多年,你不必拘禮。藍小姐可好?」
「托您的福,一切安好。」李若雨轉向祝姿玲和鄭詩妍,「兩位美麗的女士一定是伯母了,小侄給伯母問好。」
祝姿玲早已心如鹿撞,玉臉紅一陣白一陣,低著頭不肯答話。鄭詩妍看在眼裡略有奇怪,卻也不明就裡。
李朝烈見賓客都到齊了,吩咐管家開宴。落座之後,主人客套了一番,杯斛交錯,笑語連連。
宋氏兄弟和郭爵士,任司長他們談的大多是香港時政,李若雨也不甚明了,插不上嘴,只發現那大律師楊秀馨話雖不多,但言必驚人,極有見地,又似乎對內地頗有怨言,不曾正眼看過男人一眼。
李若雨心思全在祝姿玲的身上,偶爾目光相對,便一瞥即分。鄭詩妍則偷眼觀察,心下逐漸生疑,「這姓李的年輕男人怎麼像是和大嫂認識?」
說到興處。李朝烈喊過李若雨,笑了笑,「難得你這麼多長輩在場,生意可有什麼困難,不妨說說。」
「省城的事我還不知道怎麼謝您,怎能讓您再費心,我的生意都是些皮毛,入不了叔伯們的法眼。」
「哎,你這小子,但說無妨。」
李若雨想了想,「老爺子,還真有件事,我那家娛樂公司有點小麻煩,需要些院線的支持,這次到香港準備和天星談一談,不知老爺子您可熟悉?」 「哦,這麼件事。」李朝烈扭頭看向宋震海,「震海,我記得你和天星的陳董很熟,是吧?」
「呵呵,我和他是一個高爾夫球俱樂部的會員,常在一起打球,上周還輸給我一頓龍景軒。」
「那敢情好,這個忙你可要幫。若雨,還不謝謝你宋伯父。」
李若雨連忙站起,拿起酒杯,「如果宋伯父肯幫,那可真太好了,小侄敬伯父,伯母一杯,改日再登門致謝。」
「賢侄啊,我可以跟陳董打個招呼,不過生意歸生意啊,細節還要你們自己談。」
「理當如此。」李若雨一飲而盡。
旁邊的楊秀馨忽然說,「聽說李先生是從事地產業的,不知你對大陸政府出售土地使用權以維持地方財政收入的做法有何見解?」
李若雨微微一愣,「我只是個普通商人,不敢妄議國策。不過據我所知現今這個政策是跟七十年代的港英政府學來的,可有這回事?」
楊秀馨略有吃驚,「你到還知曉這些,但港英當局那麼做是因為香港的地位問題,即使殺雞取卵也顧不得,如今北京實行了二十餘年,國庫早已充盈,繼續下去,民眾的物權何以保有?」
李若雨不願再接下去,便默不作聲。
財政司的任司長見狀打了個圓場,「內地人口眾多,又發展的極不均衡,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從長遠來看,畢竟是在向前走,楊律師也別再難為年輕人。」 宋震洋笑了笑,「就是,內地的事可與香港不相干。後天是大嫂的生日,大嫂要怎麼慶祝?」
祝姿玲自打入了座就心事如潮,每當瞥見李若雨便玉臉發燙,想起在男人身下欲仙欲死的滋味,好似打翻了五味瓶,只盼著快逃離這裡,聽宋震洋叫她,勉強應付道,「一個生日而已,不過也罷,至多讓孩子們開心開心也就是了。」 「那怎麼行,姐姐是香江之花,香港的寶貝,生日這麼大的事可不能草草了事啊。」楊秀馨笑道。
祝姿玲有些忸怩,白玉般的玉頸仿佛泛紅,「妹子也來取笑我,我是個無用的人,哪比得妹子事業那樣成功。」說完站起身,「你們先聊,我去補個妝。」 鄭詩妍低聲嘟囔了一句,眉宇間儘是不服。
李若雨盯著祝姿玲婀娜的背影,即使非常保守的長裙也掩不住驚人圓翹的臀線,心道若跟這尤物只有一夕之緣那可真是萬般可惜的事。轉念也起身,打了個招呼說要方便一下,跟了出去。
鄭詩妍見兩人先後離席,越發生疑,女人對這等事的直覺一向靈敏,婦人控制不住好奇心,也找了個藉口悄悄走開。
躡手躡腳走到盥洗室,尋了一圈,卻未見二人蹤影,便四下張望,走到了二樓,隱約聽見陽台處有人低聲說話,婦人躲在門後,豎起耳朵,仔細聽了聽,正是李祝兩人。鄭詩妍既驚奇又得意,心道,「祝姿玲啊祝姿玲,看你平時高高在上,原來也私下偷男人,老天開眼叫你落在我手裡,這麼多年的怨氣可算是能出了。」
卻說李若雨跟著祝姿玲,見美婦未進盥洗室,而是站到了陽台上看著月色,便悄無聲息的走到身後,一手扶上美婦的細腰,輕笑了在聲,「玲姐這麼好的興致,來欣賞夜景?」
祝姿玲嚇了一跳,回頭一看是李若雨,又羞又驚,推開男人的手,「若雨,你幹什麼?」
男人看著美婦嗔怒的俏臉,當真是麗色無雙,再忍不住,輕輕在祝姿玲的櫻唇上啄了一小口。
美婦哪裡想到男人敢在這親她,又不敢大聲呵斥,只好壓低了聲音,「李若雨,我是你伯母,你怎能這般無禮?那日的事是無可奈何,算不得數,以後不可再這樣。」
「我記得是您吩咐我叫您玲姐,怎地又改了?」
祝姿玲想起這話到真是自己說的,不禁大窘,「你這人,又來欺負我,要是被人知道,我可沒臉活了。」說著說著,鼻子發酸,淚珠險些掉了下來。 李若雨憐意大起,將美婦攬入懷中,「玲姐天仙般的人物,疼還來不及,哪敢欺負,我住在麗晶,不去看看我嗎?」
美婦掙了幾下沒有掙脫,搖頭說,「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我才不會去。快放開我,撞見人怎麼辦?」
男人摟著軟玉溫香的美人,恨不得就地把祝姿玲正法,哪肯放開,「玲姐,你不允我,我定不鬆手。」
祝姿玲大急,「明天的事明天再說,你先放手,我考慮考慮。」
「那是允我了?」李若雨笑著放開了美婦,祝姿玲提著裙擺快步逃了,男人跟著走了出去,均未注意到躲著的鄭詩妍。
回到席間,眾人又說笑了一陣,及至深夜賓客才紛紛告辭。李若雨跟李朝烈道了晚安獨自回了酒店。
這一晚李若雨卻沒睡好,腦海中儘是祝姿玲婉轉承歡的嬌吟,輾轉反側,巨龍足足硬了一夜。
黃蓉出了候機室,遠遠就看到了李若雨,走到近前,男人笑著說,「黃總辛苦,小弟來給您當司機。」
「呦,怎敢勞李老闆的大駕。」話雖說著,卻毫不客氣,坐上了車。
「你可逍遙,跑到香港享清閒,公司的事全甩給我。」
「黃總您是能者多勞,我這個老闆只是掛名的。今天的行程怎麼安排?」 黃蓉想了想,「先去天星談合作的事,見王宇祥導演我自己去就好了,不用你。」
「遵命。」李若雨問了地址,兩人到了中環天星總部的寫字樓。
對前台迎賓說了身份,秘書將二人帶到總裁辦公室,一個五十餘歲的男人正在迷你高爾夫球道上練球。
「董事長,這兩位是大陸來的花雨娛樂黃小姐和李先生,說想跟您談談。」秘書說完倒了兩杯咖啡退了出去。
「我是天星陳華山,兩位請坐。」陳華山放下球桿,讓了黃蓉和李若雨,寒暄了兩句。
「兩位今天來是要談院線的事吧?花雨成立的事我知道,今天宋震海先生又給我打了電話,我想拒絕都拒絕不了,誰讓我打球老是輸給他呢,這樣吧,你們發行的片享受華藝,星輝百分之七十的輪映率,但分成我們和影院方要占六成,怎麼樣?」
李若雨對這方面不是很懂,只等著黃蓉說話。
黃蓉卻未吭聲,站起身走到迷你高爾夫球道旁,拿起一根球桿,擺好姿勢,輕輕推出了一記,白色的小球沿著球道緩緩滾進了洞。
黃蓉握了下拳,看著陳華山正色說,「陳董,按照行內的規矩,發行方一般要占分成的百分之四十三,我們花雨是新公司,照理說您讓我們拿四成也說得過去,但就如同耐克對泰格伍茲的投資可不是等到他拿下全滿貫之後,我們要建立的是個長期的合作關係,花雨的要求不高,收益分成占四成一,輪映率相當於華藝,星輝的百分之八十。」
「陳董,您為什麼不賭上一賭,三年後花雨會成為內地首屈一指的娛樂業公司呢?」
李若雨和陳華山都看著黃蓉,這美人不但姿容絕世,更有一種捨我其誰的英氣,眼波流轉之間,嫵媚帶著些慧黠,想那金先生筆下的一幫之主也不過如此。 陳華山思索了片刻,「可以考慮,不過我也不能一言堂,需要董事會討論后座決定,你們等我的消息吧。黃小姐球定是打的很好,有時間切磋一下?」 「自當奉陪,只要陳董不怕輸就好。」黃蓉燦然一笑,滿世皆春。
一個多時辰的交談說長不長,離去的路上李若雨問道:「我們拿百分之四十一,餘下的院線和影院方怎麼分配?」
「如果是獨立的影院,正常情況下會拿百分之五十二,但是院線有連鎖的優勢,所以利潤還是很可觀的。要是你能在全國二線以上的城市都建了大型綜合購物中心,我們就不必受制於人了。」黃蓉解釋道。
李若雨沉默了一會,剛好遇到一處紅燈,車子停了下來,「現在要去哪?」 「先去酒店吧,我換套衣服,一會還有點別的事。」黃蓉說。
男人見黃蓉好像有些心不在焉,便問,「蓉姐,你怎麼了?有麻煩?」 美人搖搖頭,「我先生要在香港出本書,我得去看看。」
「那是好事啊,有什麼煩惱的?」
黃蓉嘆了口氣,望向窗外,不再言語。
北京,華藝大廈。吳強無聊的看著平板電視,身邊坐著一位黑裙的俊俏的女郎。電視里播著娛樂星聞,畫面上人正是女郎自己。女郎看了一會,撇了撇略有些大的嘴,「吳總,你能不能不讓他們播了,離婚又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每天都看到這些,煩也煩死了。」
吳強摟過女郎,「播吧,管那麼多,對你有好處,這才說明你夠紅嘛。」 忽然,一人推門走了進來,咳嗽了一聲。女郎見是吳剛,連忙起身打了招呼離去。
「大哥,有事?」吳強問。
吳剛冷冷的看著女郎的背影,「你說你,好好的把她弄離婚幹什麼?」 「我哪知道她老公會去探她的班,說起來也真好笑,她老公推門進來她正撅著屁股讓我肏,那表情,哈哈哈!」
吳剛哼了一聲,「你也忒胡鬧,不過她倒是給公司賺了不少,還可以再捧她一段時間。說點正事,上面有話,那個花雨娛樂的事還得盯著點,我想來想去,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大哥的意思是在姓李的身邊放個人?」
吳剛點點頭,「這事你去辦,有合適的人選嗎?」
吳強想了一會,「我查過,那姓李的也是個好色的主,但上次讓甘紫涵去陪他好像效果不大好,聽說他倒是喜好熟點的,媽的,怪異。」
「熟點的?恩,有了。」
「誰?」
「你怎麼忘了,咱們有個大殺器,行母啊。」吳剛笑著說。
吳強一拍大腿,「對,就是她了,她陪中行的高行長去歐洲玩了,也該回來了,我一會就找她。」
「等等,我再想想。」吳剛思索了片刻,「那婊子鬼得很啊,光她自己不保險,再派個人,不要公司里的,人選你定。」
「好,上道雙保險。」
「注意些分寸,上面的意思不是要往死里弄,噁心噁心他們就好。我得去顧三亭那一趟,說說聖誕檔和賀歲檔的事。」
吳強滿臉壞笑,「三爺怕是還在他那寶貝乾女兒小雪身上使勁吧!」
「干好你自己的事。」吳剛沉著臉走了。
楓葉血紅,北海道的秋景充滿了蕭瑟之美,使人流連。支芴湖環抱在山林之中,美麗的溫泉冒著蒸蒸的白霧。別致的日式旅館,好似福地洞天。
整潔的房間裡,榻榻米上一個中年男子正伏在全身赤裸的美女身上用力,還算粗壯的陽具在殷紅的小穴里進進出出,美女生的極為清秀甜美,一雙水汪汪的大眼仿佛會說話般撩人。男子顯然是到了關鍵時刻,揉著美女的雪乳,頻率越來愈快,女郎的呻吟越發急促,男子猛插了幾下,臀部抽搐,交了存貨。
女郎大概是還未滿足,略有些失望,爬起來點了支煙。男子歇了一陣,摟著美人問,「寶貝怎麼了?沒弄舒服你?」
女郎白了他一眼,「你也就這水準了,沒對你抱多大幻想。」
男子尷尬的笑了笑。
「對了,跟你說件事,我想換家公司。有個花雨娛樂是新成立的,聽說是藍若雲身邊的人做的,你不是跟藍若雲能說上話嗎?我要去那,讓他們支持我做一姐。」
「我說寶貝,你想去紐約就去紐約,想來日本就來日本,你要什麼我就給你什麼,幹嘛非要當這什勞子一姐?再說那藍若雲豈是容易求的?」
「呸,我若不是明星你能背著你家的母夜叉跟我來這玩?這叫人爭一口氣,我憑什麼就不能當一姐?你若不幫我,我就去求別人。」
男子無奈的說,「行了行了,我的好寶貝,我幫你去說就是。」
女郎轉怒為喜,媚笑著纏到男子身上,「這還差不多,快,再來一次,弄的不爽跟你沒完。」
鄭詩妍呆呆的看著花瓶,祝姿玲的事攪得她一夜難眠。若要告訴宋震海,又空口無憑,想著怎樣才能拿到祝姿玲偷情的證據,好讓她在自己面前永遠抬不起頭來,美婦想的頭都大了幾分。
這豪門貴婦平日素來閒暇,無非是健身,美容,陪著老公應酬,雖保養的乳挺臀翹穴緊,奈何丈夫俗務纏身,相聚甚少,大多時候無聊空虛的很,陡然有了件事煩惱,便全心投入。
美婦想了又想,還是要抓姦成雙,拿到實證。有心找私家偵探,又覺不妥,宋家不比寒門,出了這樣的事顏面掃地,要是傳了出去丈夫非得罵死自己不可,再說老公和大哥宋震海一早就去了大馬,說是公司有要務處理。
鄭詩妍考慮再三,拿起了電話,「是麗晶酒店嗎?請問有位李若雨先生住在這麼?」問到了房間號,美婦換了套便裝就要出門,忽覺不妥,心想要是真捉住了祝姿玲可不能穿的隨便,於是選了一套黑色套裙,領口,手臂,裙擺都鑲的蕾絲,肌膚隱約可見。鄭詩妍瞧了瞧,戴上墨鏡,囑咐了傭人,出了門。
李若雨把黃蓉送到地方,便回了麗晶,見王宇祥導演的事黃蓉說了不用他,一時到沒了事做,那祝大美人也全無消息,忽然想起昨天酒宴上宋震洋說明日是祝姿玲的生日,盤算著怎樣才能把這尤物再弄上床。
男人解去衣物準備洗個澡,赤腳走進了浴室,一不小心腳下一滑,跌了個七暈八素,回到床上躺了一會,心道怎生這樣倒霉?只覺腰腿酸痛,異常難受,不見好轉,猛地看見床頭柜子上放的酒店服務單,伸手拿了過來,翻了翻,瞄到了港式按摩的項目,想了想,不知按摩能否解了這痛楚,又怕是皮肉女郎的幌子,躊躇著要不要叫。
猶豫了一陣,抵不過身體的難過,打電話叫了按摩服務。趴在床上等了一個鐘頭,正想著怎麼這樣久,門鈴響了。
(二十二) 香江花
鄭詩妍到了麗晶酒店,問了下李若雨隔壁的房間有沒有客人,前台查了下告訴她是空著的,婦人大喜,要了房間上了樓。
悄悄的走到李若雨的房門前,四下看了看沒有人,附耳聽了聽,什麼也聽不到。美婦進了自己的房間,仔細想了想,祝姿玲應該還沒來,自己出門的時候她還在大宅。
打開皮包,掏出了剛去買的東西,微型錄音機,針孔攝像,美婦有些得意,心道自己還有當偵探的潛質,擺弄了一會,想聽聽隔壁的動靜,奈何酒店的隔音做的很好,鄭詩妍又急又惱,想著怎樣進到李若雨的房間,把密拍的東西裝好,又擔心祝姿玲這就來了,自己總不能破門而入,只好把房門輕輕開了個縫,看著外面。
正想不出主意,聽走廊傳來了腳步聲,美婦擔心是祝姿玲來了,趕忙從門縫處望了一眼,見是兩名妖艷的年輕女子,略微放了點心。猛地想起,酒店的這層是行政套房,這邊只有自己和李若雨的兩個房間,那兩名女子絕不可能是來找自己的,那必定是去找那男人的。
果不其然,只聽那二人切切私語,「聽說是個大陸客,年紀也不大,不知道夠不夠豪爽。」
鄭詩妍也算聰明伶俐的人,心中暗自鄙夷,「原來是那姓李的召的妓女。」 腦海中忽然冒出個主意,來不及細想,推開門向攔住兩名女子,壓低聲音,「你們是不是要去旁邊的套房?」
兩名女子見是一十分貴氣的美婦人,不知何故,又驚又怕,只好點了點頭。鄭詩妍把她們拉進自己房間,從皮包里掏出一疊大鈔,遞給二人,「這是給你們的,你們離開就好了,其他的不要管。」
二人接過錢,見著實不少,雖然心下狐疑,卻也十分知趣,轉身離開了。 鄭詩妍關上房門,深吸了口氣,心想這妓女到底是什麼樣子?自己只從電影電視里看過,想來也差不多,不過萬一被李若雨認出來可是不妙。
想了又想,拿出化妝包,走進盥洗室,對著鏡子看了看,怎麼看也不像是風月場上的人。鄭詩妍一心只想著怎生捉祝姿玲和李若雨的奸,顧不了許多,三下五除二化了個濃濃的艷妝,散開發髻,長發遮住了半邊臉龐。
剛想要走,婦人卻又停了下來,咬了咬牙,心道,「既然要做戲,就做個十成,李若雨,便宜你的眼睛了。」
再次進了盥洗室,鄭詩妍摸了摸套裙,忽然用力把領口,裙邊的蕾絲扯了下去,刀削般的香肩,半顆碩大的乳球,雪白渾圓的大腿,變魔術似地露了出來。婦人掐著細腰看著鏡子的性感美人,恨恨的說,「瞎眼的男人,老娘哪裡比那姓祝的差了?」
說完不禁啞然失笑,自己是來捉姦,又不是跟祝姿玲搶男人來了,還是正事要緊。挎著皮包出了門,卻忘記了把針孔攝像的接收器拿出來。
鄭詩妍扭著豐臀到了李若雨的房間門口,暗想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手按了下去。
李若雨打開門,微微一愣,門口站著一位戴著墨鏡的黑裙女子,身材火辣,低著頭,卻不吭聲。男人怎麼看也不像是按摩的,有些著惱,剛要說話,那女子徑直走進了房間。
帶上門,那女子背向著男人,站在那裡,李若雨腰上疼的厲害,便取了些現鈔,淡淡的說,「我叫的是按摩,不好意思,這有些錢,你走吧。」
鄭詩妍心裡勃然大怒,把男人的祖宗八代問候了個遍,堂堂宋家的二太太,港九名媛里出了名的美人,難道扮次妓女還要被PASS?只是這時候可發不得火,壓下怒意,轉過身,挺了挺胸,媚笑著說,「先生可是不滿意?您要按摩就按摩好了,我很在行的。」
李若雨看著女人,忽然覺得似乎在哪裡見過,但見美婦那豐腴雪白的胸脯引人遐思,著實是個上等貨色,心想閒著也是閒著,消磨會時間也是好的。於是走進臥室,俯臥在床上,「小姐,我的腰扭了一下,煩勞你幫忙給按一按。」 鄭詩妍雖百個不願意,奈何事急從權,坐到男人身旁,雙手在李若雨腰上按了起來。美婦一貫養尊處優,哪會什麼按摩,一不小心碰到男人痛處,弄的李若雨哀號一聲,忽然想起電視里看過的按摩,便跨坐在男人腿上,輕輕在腰背處撫摸。
男人感覺著豐臀的宣軟,柔滑的雙手,不適倒真減緩了些,痛楚方退,色心驟起,思量著應召女里居然還有這樣的極品,運氣當真不錯。原處翻了個身,仰望著婦人,不禁莞爾,原來婦人墨鏡都未摘下。
李若雨右手滑向了渾圓的大腿,美婦身子一僵,男人笑道,「你準備就帶著眼鏡跟我做嗎?」
「做……做什麼?」鄭詩妍感覺到男人胯下的東西正在迅速膨脹,那尺寸駭人的很,生平未見。
男人拉著美婦輕輕一帶,高聳的乳峰壓在男人的胸膛上,「自然是做你要來做的事。」
鄭詩妍又羞又怕,不敢拒絕,只好軟聲軟語,「你……你先去洗澡好嗎?」 「也好。」男人笑著拿掉了美婦的眼鏡,在腮旁親了一口,忽地瞧見婦人手腕上表,鑲鑽的AP,有些詫異,起身進了浴室。
美婦趕緊下了床,從皮包里拿出微型錄音機,針孔攝像,慌張的找著位置,弄了一陣總算藏了妥當,便躡手躡腳準備逃離。
李若雨進了浴室後,打開淋浴,心裡想著床上的美人,「方才摘下她的墨鏡看年紀仿佛比自己大些,到底是在香港,應召女居然都帶的AP,雖不比祝姿玲那絕代佳人,也是難得一見。」
想到祝大美人心頭一跳,「什麼樣的應召女能用那樣名貴的手錶?這女人怎麼有點像那日在李朝烈家中見到的宋家二太太?」疑雲頓起。
努力回想了下鄭詩妍的容貌,越想越是心驚,如果真的是她,為何要這般?李若雨無心再洗澡,推開浴室門走了出來。
卻見那婦人正欲開門離去,不及多想,拉住美婦,操起腿彎,將鄭詩妍抱在懷裡。
「小姐,你這是要幹什麼去?」
鄭詩妍叫苦不迭,「先生,我……我有點急事,你……你再找一個吧。」 男人笑道,「那怎麼成呢?」走進臥室將美婦扔到床上,身體緊跟著壓了過去。鄭詩妍大驚失色,雙手推著男人,驚叫道,「不要……不要,你走開啦。」 李若雨把美婦的兩隻手牢牢固定在床頭,嘴唇吻到了乳溝之間,鄭詩妍拚命掙扎,男人身上本就只有一件浴袍,一番糾纏,便全身赤裸了。殺氣騰騰的巨物頂在美婦胯間,就要尋門而入,美婦豐臀左扭右扭,不肯就範,男人猛地一把拉下了婦人的低胸裙,兩顆碩大的豐乳傲然挺立。
「小姐,做應召也要講點職業道德,你這個樣子可不怎麼專業。」
鄭詩妍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既不願失身於此,又怕戲碼穿幫,正想不出主意,忽覺小穴猶如火燒,脹痛酸麻,原來李若雨趁其不備扯下內褲把巨龍直插了進來。
「哎……哎喲……可痛死了……救命啊……」
美婦陡然被插,簡直痛不欲生,李若雨可毫不留情,早忘了腰酸背痛,巨龍前後抽動,越插越急,如同風捲殘雲,肏的鄭詩妍上氣不接下氣,尖叫連連。 李若雨以極高的頻率肏了有一刻鐘,身下的美婦哪受過如此的伐撻,又痛又爽,滋味萬難形容,淫液越流越多,大腦力一片空白,忽聽男人湊到耳邊,笑著說,「宋太太,感覺如何?」驚的鄭詩妍全身一緊,本就在崩潰邊緣的美穴一張一合,再抑制不住,一道滾燙的陰精噴出,眼睛一翻,暈了過去。
祝姿玲百無聊賴的坐在房間裡,不時想著李若雨的話,心亂如麻。和李若雨纏綿的情景電影般在眼前浮現,便如開了閘的洪水,又怎能攔截得住?胡思亂想了半晌,換了件外衣,出門駕了車,奔了麗晶。
到了麗晶附近,祝姿玲繞著街道轉了兩圈,呆呆的看了會矗立的酒店高樓,幽幽嘆了口氣,疾馳而去。
好一陣子,鄭詩妍才醒轉過來,只見李若雨微笑著坐在椅子上,手裡拿著不知怎麼找到的偷拍設備,腳下自己皮包里的東西散落一地,赫然還有攝像的接收器,美婦險些又暈過去。
「嘖嘖,宋太太,哦,不對,您是長輩,宋伯母,小侄何德何能,勞您這般惦記,送了這麼大的禮?」
「你……你……」
李若雨臉色一板,「香港可是法制社會,您這樣的行為傳了出去,可沒什麼好處。」
「你想要怎樣?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跟姓祝的勾搭成奸。」鄭詩妍猶自不服道。
「是嗎?不過您可是空口無憑。」李若雨拿起接收器看了一眼,「這裡倒是有我跟您勾搭成奸的證據,想不想看看?」
鄭詩妍此時滿腹悔意,低下頭囁嚅道,「李若雨,你想要幹什麼?我給你就是,你把東西還我。」
男人起身回到床上,攬住美婦的蛇腰,笑道,「伯母這樣的美人,我可捨不得,只想多親幾次芳澤,不過小侄受了點傷,這回可要您費些力氣了。」回身躺下,指了指勃然聳立的巨龍。
鄭詩妍紅著臉,心道,「剛才怎麼不見你輕點。」看著那龐然大物,忽然想起祝姿玲說不定被這男人弄了幾十幾百次,想著剛才那欲仙欲死的滋味,越發嫉恨,拉高了裙擺,赤裸著肥臀,咬著牙騎到男人腰間,心裡默念了一句,「姓祝的,難道偷男人我也要輸給你?不,絕不!」噗哧,狹窄的美穴就把巨龍吞了進去。
北京機場,繁忙的候機廳人來人往,一位戴著鴨舌帽墨鏡的女子走出正門,女助理拉著旅行箱跟在後面,旁邊的路人似乎有識得她的,多瞧了幾眼,那女子走的更快,不一會一名年輕男子迎了上來,接過旅行箱說,「徐小姐,吳總正在等您。」女子點點頭,上了一部黑色奔馳。
華藝總經理室,那女子摘去了墨鏡,精緻的臉龐淺淺一笑,兩個梨渦左右呈現,水汪汪的眼睛盯著吳強,嬌滴滴的說,「吳總,有什麼事?這趟歐洲可累得很。」
「是有些事,這次歐洲行又買了多少珠寶?高行長的錢包可厚的很。」 「瞧您說的,快談正事,我可要回去好好歇歇。」
吳強拿出兩份紙頁,「時尚和風采要找你拍幾組封面,你自己安排下時間。巴黎時裝周公司安排你去做嘉賓,怕你住酒店不習慣,就準備了套別墅,你留著用吧。」
「呦,這我怎麼好意思,到底要我辦什麼事?」
吳強又拿出份資料遞給女子,「這個人,這家公司,我想多知道些。」 女子看了幾眼,「蠻年輕蠻帥氣的嘛,放心吧,我先走了,吳總您忙。」帶著香風離開了。
吳強目送女子出了房間,冷冷地冒出了一句,「婊子。」拿起桌上的電話,「老六,那姓夏的娘們在上海欠了多少錢了?」
「吳總,她今年股票輸的一塌糊塗,我估計高利貸就欠了差不多一千萬了,把她賣了也還不上。」
「恩,你有時間讓她來找我趟,儘快。」放下電話,門吱的開了,一位穿著時髦的緊身皮褲,十分俊俏的長髮女郎走了進來,手上擺弄著IPHONE,低著頭問,「她走了?」
吳強盯著她,似乎有些不耐煩,「你能不能不弄微薄了?」
女郎沒有抬頭,「人家又不妨礙你。」
「過來,脫褲子。」男人提高了音調。
「什麼?」女郎有些錯愕。
「我讓你過來,脫褲子!」吳強冷冷的說。
女郎雖不情願,卻不敢違抗,輕輕把皮褲褪到臀下,手扶著桌子,渾圓挺翹的玉臀對著吳強。啪,男人在嫩白的臀肉上重重拍了一記,女郎驚呼一聲,豐臀有些泛紅。
「她是婊子,你以為你就不是?」
趙開天點了一支煙,他討厭這裡,耳邊嘈雜著天南地北的口音,半生不熟的粵語,東莞永遠都是這樣,看了看路牌,轉了個彎,進了一個小區,卻見小區門口圍了一大群人,裡面幾輛警車閃著警燈,幾名警察拉出了黃色的隔離帶。趙開天走進人群,隨便拍了拍一人的肩膀,「哥們,出了什麼事?」
「死人啦,死人啦,聽說是個剛搬來的,好慘呦!」
圍觀的人群竊竊私語,似乎還帶著點興奮,這年月,麻木的人們都需要些刺激。
趙開天心裡一緊,「媽的,難道下手這麼快?」
祝姿玲心情不好,今天是自己的生日,孩子們都送了禮物,本該高興才對,可就是懶洋洋的提不起精神。昨天晚上弟妹鄭詩妍回來時好像有什麼喜事,在自己面前昂頭挺胸,耀武揚威,可真奇怪。夜裡又睡得不好,做了整晚的春夢,起床時發現內褲都濕透了。大美人粉臉一紅,暗自忖到,「四十來歲的人了,怎麼像情竇初開,深閨懷春的姑娘?」
這時傭人敲門說道,「大太太,有您的郵件。」
「哦,送進來吧。」
祝姿玲打開郵件,裡面卻只有張紙柬,上面寫著,「玲姐生日快樂,九龍,維多利亞灣,沿著岸邊路走,小小的禮物。」沒寫落款。美人噗哧一笑,心道定是李若雨那小冤家,他到真記住了,不免芳心竊喜。
左思右想,躊躇不定,去還是不去呢?折騰了幾個時辰,將近傍晚,祝姿玲咬了咬櫻唇,心道去看看他弄的什麼玄虛又能如何?只是這次可不能穿成上回那樣,免得又被那壞蛋占便宜。
換了一套端莊穩重的套裝,祝姿玲駕了一輛銀白色敞篷雷克薩斯,離開了宋家大宅。
黃昏的維多利亞灣,波光粼粼,斜陽殘照,遊船懶洋洋的在水中徜徉,美不勝書。祝姿玲放慢車速,滿腹狐疑,這麼大的地方,去哪找禮物?又開了一段,忽覺路邊芬芳撲鼻,一看兩側竟擺滿了盆栽的鮮花,奼紫嫣紅,一路望去,延綿不絕。
祝姿玲不知何故,徑直開著,幾公里的路上一樣是一片花海,鮮花引著美人到了一處小灣,香氣更盛,祝姿玲停下車,走到岸邊,無數的紫荊花織成一個巨大的花環,依稀是四個字,花樣年華。
美婦呆立在花環前,手足無措,忽然對岸一棟大廈側牆的LED巨大螢幕亮了起來,祝姿玲抬眼望去,赫然閃著生日快樂的字樣,耀眼的霓虹潮水般湧向心房,美婦掩住小嘴,輕笑了聲,眼裡泛起了水霧。
忽覺一隻手搭在了自己肩上,扭頭一看,李若雨笑嘻嘻的站在身後。
「玲姐,祝你永遠這樣美麗。」
祝姿玲臉一紅,卻沒推開男人,低下頭,「你……你這是做什麼?讓人家看到多不像話。」神色忸怩,瞧得男人食指大動,恨不得立刻把這絕色婦人剝個精光,插上個夠,只是這時可急不得,好湯可需慢火燉。
「沒人知道這些是為玲姐準備的,其實這些花也配不上姐姐這樣的人物,您才是真正的香江之花。」男人笑著說。
「貧嘴,你的禮物我也看了,我可要回去了。」話雖如是,人卻未動一步。 李若雨心中暗笑,知道這美人已是上砧板的肥肉,跑不掉了。
「這麼好的日子,去喝兩杯才是,玲姐可不要拒絕。」
「呸,誰知道你安的什麼壞心,我才不去。」
二人正在說笑,不遠處傳來一陣笑聲。幾個年輕女孩沿著花路走來。來到花環附近,女孩們齊聲讚嘆,「好漂亮啊!」
其中一個笑的最是歡聲,海藍色小T桖,牛仔短褲,一雙美腿又長又直的女孩忽然發現了什麼,來到李祝兩人近前。
「哎呀,這不是李若雨先生嗎?可真是巧,怎麼不在北京陪你的那位乾媽?嘖嘖,看來你的小白臉事業紅火的很,這位阿姨,你可不要被這人騙了,他是個大混蛋。」
李若雨仔細一看,竟是柳尚武的女兒柳雪,自己上次在機場捉弄了她,可真是冤家路窄。
還沒來得及說話,祝姿玲俏臉煞白,疾跑著奔向轎車。男人連忙追了過去,只聽柳雪在後面咯咯嬌笑。
李若雨追到車上,見祝姿玲已是淚眼婆娑,忙說,「玲姐,這丫頭是個小瘋子,她說什麼你別放在心上。」
半晌,祝姿玲幽幽說道,「她說的沒錯,我都這麼老了,你還纏著我幹什麼啊。」
「不,玲姐哪裡老了,玲姐的美麗豈是那些黃毛丫頭能比的?」
美婦並未接下去,發動汽車,帶著男人七拐八拐,來到了元朗一處僻靜的別墅。祝姿玲停下車走了進去,李若雨並不識得這是哪裡,見車沒熄火,只好等待了。過了十餘分鐘,美婦走了出來,回到了車上。男人一看,眼睛幾乎掉在了祝姿玲身上。
端莊的套裝早不見蹤影,取而代之的是一件藍色的修身包臀裙,深V的設計讓兩顆雪白高聳的乳球若隱若現,柳條樣的細腰,氣球般的隆臀,巧奪天工。那雙傲人的長腿裹著半透明的黑色長絲,奪人魂魄。八公分的細高跟鞋,踩著骨肉勻停的蓮足。人間至美,不過如斯。
李若雨呆呆看著,忘記了說話。祝姿玲嫣然一笑,「你不是要請我喝酒嗎?還不快走。」
華燈初上的蘭桂坊,早已熱鬧非凡。各種膚色,各種語言,忙碌了一天的人們享受著難得的快樂時光。李若雨和祝姿玲坐在吧檯的高腳椅上,面前已擺了一打杯子,強勁的加冰伏特加把祝姿玲的粉臉蒸的萬分嬌艷,二人耳廝鬢磨,笑語連連,好不快活。
只是美婦實在麗色逼人,不斷有人搭訕,祝姿玲也不生氣,含笑婉拒。酒至酣處,只聽一清脆的女聲叫道,「WAITER,再來一打啤酒。」李若雨覺得耳熟,扭頭一看,竟又是那冤家柳雪。
女孩大概是玩的瘋了,小臉緋紅,瞧見李若雨也大感意外。
「你可真是陰魂不散,到哪都能碰見你,等本姑娘去完洗手間,再回來教育你這小白臉。」
柳雪轉過身去了,李若雨心裡一動,叫過侍應生,「剛才的那位女士是我朋友,她今天過生日很開心,決定請全場的朋友每人一杯威士忌,算她的帳。」說完給了一疊小費,侍應生笑著告訴了DJ,人們聽到有人請客,自然高興,齊聲慶祝。
李若雨拉著祝姿玲跑出蘭桂坊,相視大笑。兩人上了車,迎著清涼的晚風,漸漸開到了男人擺放花環的地方。
這裡早沒了行人,夜風中猶帶著花香,祝姿玲把車停到了岸邊,仰頭看著星空,輕輕的說,「我十八歲的時候有個夢想,要成為一名最好的模特,走在巴黎的天橋上,可惜嫁人之後都成了真正的夢。我這輩子從沒像今天這麼開心,謝謝你。」
「玲姐,如果你想,現在你仍可以,我見過的所有模特都比不上你。」 「又來貧嘴,唔……」
男人輕輕吻住了美婦的櫻唇,祝姿玲掙扎了幾下,便攀上李若雨的脖子,閉上眼睛,吐出香舌,任君品嘗。
李若雨悄悄摸上了美婦那渾圓的玉腿,光滑的絲襪更是讓人亢奮,豐滿的大腿深處,肥嫩的花瓣已滲出了蜜汁,祝姿玲星眸半啟,嬌柔的說,「不……不要在這。」
男人摟住美婦的柳腰,用力一提,將她從座位上抱到了自己腿上,一手伸入裙內,拉下了婦人的絲質內褲,祝姿玲分開雙腿,跨在李若雨腰間,小嘴不停親吻著男人的臉頰,雙手顫抖著解開男人的皮帶,顯是慾火難耐。
李若雨把祝姿玲的裙子提到了腰上,撫摸著彈力十足的豐臀,想起那日得三賊所助,才得到了這天仙般的美人,今天終於又能得償所願,此時不肏,更待何時?掏出腫脹的巨龍,抱起美婦,龍頭抵住柔嫩的花瓣,輕輕一放,祝姿玲驚呼一聲,肥臀下落,緊窄異常,溫暖濕滑的美穴又一次被巨物插了個嚴嚴實實。 祝姿玲嘗過這根巨龍的厲害,不敢套弄,嬌喘著咬著男人的耳垂,「你這壞蛋,我就知道你就是想占人家便宜,唔……別動,別動,這樣就好舒服……」 李若雨吻到了祝姿玲的前胸,柔軟的衣料早遮不住挺拔的乳房,這婦人全身每一處都生得精緻無比,一雙雪乳溫潤粉嫩,傲然挺立,含住一粒粉紅的乳尖,香甜可口。
祝姿玲的小穴里可就難過了,那龐然大物死死盯著柔嫩的花蕊,甬道里又脹又癢,兩片蜜唇帶著晶瑩的淫汁裹著巨龍,強烈的快感布滿了全身,美婦再忍不住,雙手抱著男人脖子,款擺細腰,晃動肥臀,上上下下,花穴吞吐著巨龍,越套越快。
片刻之後,二人已是忘情相搏,銀白色的敞篷車被壓的抖動不已,美婦唔唔的呻吟夾雜著噗哧噗哧的肏弄聲,在這美麗的維多利亞灣邊,形成了一首絕妙的小夜曲。
隨著巨龍不停的抽插,祝姿玲已幾近瘋狂,雪白的肌膚塗上了一層紅色,兩條絕美的長腿不住顫抖,緊小的美穴越收越窄,頭部向夠仰去,李若雨抓著美婦的乳峰,腰間加快了挺動,祝姿玲的小嘴淫聲不斷,到了崩潰的邊緣。
忽然,對岸不知何故升起了一束焰火,在半空中綻放開來,映的夜空璀璨奪目,伴著漫天的煙花,祝姿玲達到了不可言傳的高潮,在男人磅礴的陽精射入的一剎那,只覺得天地之間就只有兩人。
香江之花,心醉神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