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對不起,我走路沒看清楚狀況。」坐在地上的女子看到我甚為緊張,抱歉 的說。差點撞倒人卻反被對方道歉,就是賤格如我也於心有愧,我替玲拾起散滿 地上的文件,看到她已勉強可站起來,知道沒有大礙,心才稍定下來,關心的問 道:「有沒有撞到你?要不要送你去醫院?」
玲笑笑搖頭,我看到她的小腿滿是鮮血,又沒止血物品,只好從車上拿出毛 巾,替她作簡單包紮:「這是新買的,應該沒有細菌。」
「對不起。」玲不好意思的點起頭來,我沒好氣說:「拜託!剛才是綠燈, 你沒有錯,是我幾乎車死你,你不用道歉。」
玲看到我態度不好,又再低頭道歉:「對不起……」我悶哼一聲,這個女的 長得漂亮,卻原來是個傻子。
替對方作簡單處理後,我著玲說:「流這麼多血,還是送你去醫院吧?」玲 搖搖頭說:「不用了,我趕時間。真的沒事,謝謝關心。」
我嘆一口氣,平日把那些淫婦操得死去活來,也沒聽到一聲謝謝,今天差點 殺人,卻被感謝了。
然後看到玲的腳仍在抖震,我著她說:「你去哪裡?我送你去吧!」玲搖頭 道:「不用了,不要麻煩你。」
我堅持說:「你不是趕時間嗎?現在腳受了傷,耽誤時間就不好了。」玲看 看手上文件,似乎真是十分趕急,只好答應下來,上車前又是一聲對不起,聽得 我有點煩躁。
聽著地址,果然是玲的上班地點、創智程式設計。沒待對方說完地址,我已 經駕車直駛,玲驚奇說:「我還沒有說完,你就知道了?」
我理所當然地說:「這行頭有誰不認識龍頭大公司創智了?」
玲好奇問:「這行頭?先生你也是同行嗎?」
我沒有答話,繼續風馳電騁,務求以最快速度把玲送到目的地。
到達後我從口袋中取出名片,遞上說:「上面有我的電話,你去醫院,用了 多少錢就告訴我,我給你付醫藥費。」玲點頭收下正想開口,被我叫住:「不要 說對不起或謝謝,這是理所當然的事,我沒什麼人性,但還是有少許天良。」 別過女孩後,我再次登上座駕,幸好有驚無險,不然撞死了人,真是賣屁股 也不得了。看一看錶,原來才5點,今天太早上班,時間過得特別慢,換了往時 這種鍾數,我才剛剛上班而已,想著打炮又太早,還是返回公司,看看色情網站 打發時間。
回去後發覺明仍沒有走,我心中一笑,想調侃老友,在你使盡腦汁想辦法認 識那個極品美女之時,我已經隨手地就送了她一程,還得到多個道謝。當然在明 的面前就更要胡扯一番,說對方激動得獻上深情一吻,如果說還立刻到時鐘酒店 打了一炮,又會否誇張過頭?
推門進去,卻看到明面露不悅:「剛才建材公司的人打電話來投訴你,說你 性搔擾他們的女同事,還說下次有同樣事情一定報警處理。」建材公司?不就是 剛才那兩個刁婦?你老媽,她們屌我老母,反倒過來投訴我了!
我正想解釋,明已經繼續教訓著我說:「男人玩女人天公地道,但也要看時 候,對方始終是客戶,太露骨就不好了。始終這個行頭不大,傳去出有什麼好? 你自認泡女高手,怎麼不懂看眉目額角,哪些可以吃、哪些吃不到,難道還分不 出來嗎?」
被明一口教訓,我心中有氣,你沒見過那兩個婆娘,當然說得輕鬆,她們又 聯誼又一起玩的,以為一定可以上,怎麼會想到轉個頭來投訴我?所以說女人屄 黑,心也一樣黑。那種刁婦在床上肯定是一條死魚,臭屄乾涸無水,插著彷如奸 屍,送給我操也不會操。
明說得有癮,滔滔不絕,我聽得心煩。教訓我?你還不是一天到晚老想著泡 妞,有什麼資格說我?去年又不知是誰玩女玩到在公司大吵大鬧,幾乎要鬧上警 察局,我都沒跟你計較。現在被兩個婆娘投訴一下,又不是真的召警上報,幹麼 那樣認真了?
我不想跟明吵架,唯唯諾諾地應了一聲下次會小心,便獨個回房去。心情差 勁,看看日曆,又不是黑色星期五,怎麼走狗屎運走到這樣子了?
獨個悶著,也沒心情上淫網,卻不知怎的想起那個叫玲的傻妹子,不知道她 的腳好了點沒有?
然而你可以想人,人也能想你,就在我憶起她芳容的時候電話響起,是1號 機,這是我印在名片上的電話,會撥這個號碼的一般都是正經公事,我看號碼陌 生,隨意接來一聽,出奇地居然是個女人。
「你好,請問是程天聰先生嗎?」對方聲線俏麗可人,我一時想不起哪個客 戶會有如此動聽的聲韻,應一聲是,對方繼續說:「我姓張,今天多得你送我一 程那個。」
我知道是她,聽到後搖一搖頭,你應該說是今天差點被你車死那一個,所以 說這個叫玲的,笨就一個字。
我裝作關心的說:「是你嗎?怎麼了,文件趕得上嗎?」
對方感激的說:「多得你送我,趕上了,真的很多謝你。」
我沒好氣的再哼一聲,這個女人的思路是怎麼搞的?她好像不曉得是誰害她 受傷,還要說道謝了。我對玲的過份有禮感到煩厭,如果不是念在她是個美女, 自己又有點不對,就早早掛線了,再也懶得跟她浪費時間。
玲繼續說:「我現在才想起,你那條替我包紮的毛巾仍在我那裡,我今晚拿 回家洗乾凈,明天送回給你好嗎?」
對玲的說話我感到異常無聊,那種東西不值十元八塊,哪用送上門來了?不 過回心一想,覺得天下間又沒如此便宜的事,一個女子幾乎被我車死,不討回十 萬八萬意外賠償費,也至少拿一萬幾千醫藥費吧!這個叫玲的一定是事後才心生 不忿,藉故來跟我討債。
說來以前曾泡過一女,上床前猛說喜歡我的人,可上床後少付一點錢已經立 刻跟我翻面,你說女人怎可以相信?想到這裡,真後悔剛才交給對方名片,天良 這種東西我早不知放到哪裡去了,怎麼剛才一嚇,居然不自覺的冒出頭來,真是 多此一舉。
罷了罷了,老爸教的,什麼錢也可以欠,就是女人的錢欠不得,就當是今天 運氣不好,玩了個高級妓女吧!想著終究逃不了,我明白有點事情必須要用錢解 決,著玲說:「說來是我害你受傷,不如請你吃晚飯當補償吧,明天晚上有時間 嗎?」
「可以唷!」玲大方的回答,我跟她約好在創智附近,地點由她來定,玲一 說就是當區最高級的餐廳。
這個女的果然不是省油的燈,所以就說怎麼裝模作樣也好,女人就是女人, 愛玩貪吃,性格始終改不了。算了,反正錢是要付,也就不多計較,我一向不愛 跟女人同桌吃飯,打炮就打炮,飯有什麼好吃了?
「那明天六點見。」玲愉快地掛線。我悶哼一聲,從抽屜里拿出支票本撕下 一張,心想兩萬以下就當我不好彩,若她獅子開大口的話,就寧可撕破臉皮也不 肯屈服。
這天心情一般,連女炮友們的電話也沒接下,昨晚在桑拿浴室睡得不好,也 就罕有地早早回家睡覺。
次日起來,已經是下午一點,在家裡看看電視、翻翻淫書,磨到傍晚五點。 想著那無聊飯局縱多不願仍是跳上車子,出發前有想過通知明,反正我跟這個女 孩已取得聯繫,不如直接告訴老友,省卻他花在泡女的時間。但回心一想,被勒 索金錢始終不是一件光彩事,加上昨天他那副囂張嘴臉,就算真有便宜,豬狗貓 羊都不便宜這小子的怨憤。
來到餐廳未到六點,玲已經在裡面等我。
「這邊!」玲看到我,揮揮手說。我去到她的桌子坐下,她有點擔心的說: 「剛剛看了餐牌,這裡的東西原來很貴。」
『你就是知道貴才來吧?』我心裡暗哼。以玲的姿色,我就不信從來沒大老 板願意請她來吃飯,當然飯後少不免再來一炮,這個包夜套餐,沒一萬幾千怕恐 怕下不了樓。
玲彷彿知我心意,小聲說:「我第一次來,不知道價錢,但既然來了,就不 要計較吧!」我沒有答話,男人錢,女人當然不用計較。
我倆點了當晚的晚餐,承惠一千,我不是一個計較的男人,也明白泡妞要花 錢,但當凱子的感覺並不好受,而且這個明明是老友要泡的女,道義上我不能夠 吃,那還有什麼意思?
我看著面前女郎,細心觀察,相貌當然無與倫比,身材也是一級棒。一對奶 子又圓又大,從薄薄的上衣中輕透出來,勾出迷人線條,如果不是被明那小子早 我一步發現,如此極品嬌娃是必定要吃。
可想清楚,雖則說明要吃,但為何我又不能吃呢?如果真如明所說,他以永 天出版社記者的身份去泡玲,那玲就根本不知道我倆認識,一個身體收兩份錢, 我想這小姑娘也會不介意吧?何況我跟明兄弟一場,也不怕順便當個同操一女的 上契兄弟嘛!
心念一轉,想著反正兩萬也準備付了,也不差在多給幾千,此女的質素非一 般佳,貴是貴了一點,但還是物有所值。而且如無意外明應該仍未出動,如今被 我捷足先登,當上了契哥,贏女又贏面,不知多爽。那小子昨天一張嘴臉囂張到 不得了,不下下他面子,也難泄我氣。到他操到玲時,我還要虧他說:「你契哥 早操到了,穿我破鞋子!」真是想起也快樂。
玲當然不知我心意,看到我偷偷淫笑,奇怪問道:「程先生你笑什麼?」 我搖頭說:「沒事,只是看到你今天沒有事了,心情也好了下來。」
玲笑說:「只是擦傷嘛,會有什麼事?對了,毛巾還你,謝謝了。」
我接過毛巾,順手塞進袋子裡,嘆一口氣,知道劫數難逃,從口袋中取出支 票,問道:「醫藥費多少了?」玲搖頭說:「我沒去醫院,不用醫藥費。都說只 是擦傷,不必那麼大陣仗。」
「是嗎?那麼什麼心靈創傷費,又或是定驚費。」我在支票上寫上張秀玲三 個字,玲奇怪的問我:「程先生你怎知我名字?」
我錯愕一下,立刻慌忙回答:「你昨天告訴我的嘛!還說是秀氣的秀,玲瓏 的玲。」玲撫著自已後腦:「是嗎?可能當時真的有點嚇倒,人也亂了。」 我喃喃道:「所以就問你定驚費?」
玲掩著嘴說:「程先生你很有趣,我完全聽不明白你說什麼。」
我抬起頭來,問道:「我是問你多少錢?」
玲搖頭說:「都說不用錢,弄污了你的毛巾,是我抱歉才對。」
我莫名其妙,只有先收回支票。心想今次慘了,不自己開口,即是要你說, 可能兩萬都解決不了。
這時候我倆點的晚餐送來,玲像小孩子般拍掌大叫:「很可口的樣子,我不 客氣了。」吃了一口,玲感激說:「很好吃,在加拿大真的吃不到這麼好的。」 我切了一塊牛排,好奇地問道:「你從加拿大回來的嗎?」
玲點頭說:「才三個月,很久沒有回香港了,覺得變化很大。」
我繼續問:「是移民嗎?」
玲臉上有點愁緒,說:「12歲媽媽再婚,嫁的是加拿大華僑,便一起搬過 去住了。」
「哦。」我應了一聲,不想深究下去。那些什麼再婚,單親家庭,喪父喪母 等可憐愕愕的事永遠是女人拿錢的最佳藉口,如非必要,最好儘量不要提起。 可玲隨即笑了一笑:「不過你也不要聽我說媽媽再婚就很可憐的,新爸爸對 我很好,又有新哥哥妹妹,比以前還要快樂。」
我不經意的點一點頭,這個叫玲的說話實在太過乎我意料,一時間不知怎樣 應對。
忽然玲掩著嘴說:「哎呀!我怎麼在說這些事了?對不起。」
我吃著牛排,沒好氣的說:「都說了不要說對不起。」
「知道!」玲伸伸舌頭說。
接著我倆也不多言,先行清理碟上晚餐,玲吃得津津有味,但也儀態優美。 我吃得較快,吃完後默默欣賞著對面女孩那美態,心中也有一陣說不出的愉快, 貴是貴一點,但跟女人晚餐,原來也不是那麼沒趣。
玲看到我牢牢盯著她,不好意思的說:「我是不是很失儀?」
我笑著搖頭,玲才放心地把餘下牛排逐片放在小嘴,可能在意我的目光,動 作比剛才更慢,咬嚼的動作也十分優雅。我心想著:『真是很不錯的娃兒,這麼 漂亮的小嘴只拿來吃牛排實在太浪費了,應該用作吃男人的雞巴。』
晚餐完畢後,兩人抹過嘴巴,玲又問我:「昨天好像聽你說是同行,你也是 做程式設計的嗎?」我點點頭,玲續問:「是負責哪部份的?」
我本想答是半個東主,但想清楚面前女子是來跟我討債,這種時候如果自認 老闆,死得最慘。為免被苛索過量的金錢,我沒直接回答職位,只唯唯諾諾的答 道:「是初期開發和後期審查吧!」
對我而言,這只不過是一件普通不已的謀生功具,用作賺錢泡女打炮,唯玲 聽後卻興奮不已的說:「那不是程式設計師?」
我說了聲是,只見玲的雙眼碌碌,一副傾慕表情。雞巴夠大夠硬受到女性贊 賞我試得多,但因為工作成就則還是首次,頓時有點不知所措,跟平日在女人面 前那副神態自若完全成兩回事。
「好厲害啊!我的理想也是當個出色的程式設計師。」玲憧憬著說。我心想 程式設計師這名字說來好聽,其實滿街都是,如何努力也只是賺得那一、兩萬塊 錢,去嫖也不夠,真不知有什麼厲害不厲害了。
這時候玲的電話響起,玲說了一聲抱歉接過電話:「你好,李先生?請問是 哪位李先生?……哦,前天在宴會上交換名片那位,我想起來了,你是那位記者 先生啊……想跟我們公司做訪問?我們有市場部,你可以直接打去……對……我 替你通傳也可以……沒關係,很小事情……那我跟負責人說,有消息通知你…… 不用謝……好的,拜拜。」
是明!這小子終於出動了。
掛線後,玲又是一聲對不起,這時候輪到我的電話響起,拿來一看,是2號 機,再看看名字,琴?這個琴,十分淫,不接可惜啊!
想想面前女子只是來討債的,又不是我女友,為什麼不可以接了?我向玲作 了一個接電話的動作,而她也指指廁所,然後便獨自暫離餐桌。
我接下電話,立刻傳來香軟聲線。這小淫婦會找我,想必是小屄癢了,要我 慰藉一番:「喂,聰哥啊,我有兩個姐妹不信你一晚可以做五次,要挑戰啊!」 我淫笑一聲:「來就來,不過要拍片啊!」
「沒問題,人家又不是第一次拍。那早點到,不見不散。」
大家淫語一番後便掛掉電話,想著春色無邊,也不用再跟玲浪費時間。說到 底這女子的思想異於常人,能吃到的機會只一半一半,倒不如找那些一定能吃到 的更覺安穩。
我揚一揚手,著待應過來,沒想到對方跟我說,玲在上廁所前己經把單子買 了。
從洗手間步出,我奇怪問玲,她笑笑說:「我昨天走路不小心,害你差點撞 車,弄污你的新毛巾,又要你送我回公司,麻煩了你那麼多,就當作補償嘛!」 我聽著大嘆倒楣,省得小財失大財,要女人請吃飯,只怕不賠過三五六萬, 她是如何不會放過我的了。
玲繼續笑說:「其實還有一個原因,今天是我回到香港後,上班的首次發工 資,開心得很,想找人跟我一起慶祝。對不起,花了你一個晚上。」
「你請吃飯,還要說對不起啊?好了,那支票……」我死死氣說,沒料到玲 提起手袋,拍拍自己的腿說:「都說不用醫藥費,我沒事啊!」
說著,玲揚著小手,跟我說明天上班時間很早,要先回家,我說有車送她回 去,她笑笑拒絕,說自己乘公車可以,接著便獨個先行離開。
我坐在椅上目送玲的腳步,再拿上餐桌的發票一看,連加10%服務費一千 一百。創智是業界龍頭,但以吝嗇為名,以玲這種小員工首月上班,只怕也沒有 六、七千,怎麼一餐飯就吃掉她一大截!
嘆一口氣,搞不清女人想什麼。離開餐廳,卻看到她折返,我心想要來始終 要來,要付的錢始終還是要付,正準備拿出支票,玲卻遞上冰棒:「剛才那個晚 餐沒甜品,這個是牛奶味,我小時候很喜歡吃的。」
我接過冰棒,玲笑笑的再次轉頭走向巴士站,在遠處向我揮手道別。我撕開 包裝袋,只值兩塊錢的冰棒,放在口中卻甜美無比,彷似直溶進心裡。
我是一個真小人,自覺在自己的人生中,不需要認識君子。
這個晚上我依約到了琴的家中,可惜在三位美女的面前,憶及玲的美麗,我 首次不舉,被她們譏諷為大雞巴性無能。
(4)
「三個月?」下午四點,我剛回到公司就聽到明說出如此龐大的計劃,不禁 瞪大雙眼,一時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明一臉正經,滿有道理的點點頭說:「經過昨天的訪問,我確定這個叫玲的 女子是非一般的正派,以我平日的泡女手段,是絕對沒可能吃到,所以我打算給 自己三個月時間,用心去泡,一定要把這座冰山劈開!」
我聽了不可置否,事實上玲的非一般我在一星期前已經領教過,但跟明的不 一樣,玲在我心中留下的並非好印象,最少那天害我在三個美女前不舉了。而且 泡一個女人上床要花上三個月時間,在我而言是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當然我的 泡女人生中並不是每次順利,釘子也碰過不少,但每次當知道對方手難搞的時候 我總會立刻從容放棄,反正美女滿街是,屄又不只你一個有,實在沒必要在一個 女人身上大費周章,浪費自己時間。
不過和我相比,明愛泡良家婦女,花的時間也比較多,只是三個月也真是超 出我所知道的最長時間了。
明一副心意已決的表情,認真非常的跟我說:「正因為此,接下來三個月我 會一直以勤奮記者的身份接近玲。她是那種純真而意志堅定的女子,滿身銅臭的 男人是絕對上不了她,所以我在她面前要裝作出正直上進、溫柔體貼,一步一步 地攻進她的心!」
我作了一個哭笑不得的表情,只是泡女啊,怎麼要這樣誇張,前世沒操過屄 嗎?雖然玲的外表一流,但花幾個月去泡一條妞,萬一給你上到時才發覺她奶子 左大右小,乳頭黑如蜜棗,陰唇厚得像兩塊芭蕉葉,知道自己白花了幾個月時間 泡了件下等貨,還真是沒癮啊!
不過看見面前的明心意立定,我知道多說也無謂,於是打算告訴他一星期前 跟玲晚飯時收取回來的情報:玲十分傾慕電腦程式設計這工作,你只需直接告訴 她自己就是工程師,還要是老闆,保證她立刻對你另眼相看,說不定當天就給你 上。
只是在我正想開口前,明又半帶譏諷的說:「聰,你平日只玩那些跟妓女無 異的殘花敗柳,是不會明白的了。」
這句說話我聽到超不爽的,大家興趣不同,我從來沒有管你的口味,為什麼 你要來說我了?就是明的這一句話,縱然我們是十分好友,但仍決心不會給他任 何建議,最好三個月後你失敗而回,我倒還可以冷嘲熱諷一番。
明完全沒在意我的表情,繼續自顧自的笑說:「我昨天跟外公說我們公司的 業務安定了下來,想到他公司實習一下,也許有機會合作發展網上出版,外公聽 了不知多高興,還稱讚我長進。」
接著明表示,為了要夠真實,往下三個月他都會在出版社那邊實習,公司的 工作會以電郵方式交予我們。我對此沒有意見,反正現時實質工作都是交由四小 花去做,我倆平日插科打渾又一天,是否上班其實分別不大。
「你不會有意見吧?」明問我,我聳聳肩,以玩女人為終生事業一直是我兩 兄弟的格言,我當然不會有意見。只是看到明如此認真,還真不知道應給他什麼 表情。
明把必需品收拾過後便離開公司,我獨個坐在辦公房裡伸一懶腰,口中念念 有詞:「問世間情是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啊,泡女要泡得如此大陣仗,真不愧 是專業泡女王。」
憶及玲的笑容,雖則臉蛋確屬完美,身材也無可挑剔,但說實在我對其印象 不佳。過往每次碰上美女,我都有立刻把其剝光衫褲狂操一番的衝動,唯獨對此 女卻奇怪地沒有這種情懷,對一頭色狼而言,一個連性慾也不能挑起的女人,試 問又有什麼作用?
而一星期前吃了那小妞的一頓飯,就更是令我覺得莫名其妙,老爸告訴我, 不用錢的永遠就是最貴的。我本來以為玲在釣大魚,裝作清純女孩來騙我一筆, 但過了這麼多天,也沒再接到她的聯絡,看來玲真的沒有勒索我錢財的打算。色 狼不需要良心,但在玲的面前我卻竟然會對自己的行為感到羞愧,這種女子真是 不見為妙。
我半躺在座椅上想著擱著,不消一會便呼呼入睡,這時候紅敲門而至:「聰 哥,創智程式設計的楊小姐找你。」
「創智?」聽到這名字,半睡間的我突然被驚醒,眼前現出玲的影子,但細 心一想,姓楊,而且會打公司電話,即是說不是玲了。
我抹抹嘴角的口水,按下台頭電話把線轉接,對面是一把妖野的聲線:「好 傢伙,認得我是誰嗎?」
我一時呆住,會叫得如此風騷的女子我沒認識一百也有幾十,又怎可能認出 來了?對方見我久未說話,不怒反笑:「我故意不打你手機,就是要考考你,果 然想不起來,好一個留精不留情的男人,我喜歡。我是楊曼妮,一年前跟你玩過 幾個晚上的女人。」
妮!聽到這個名字我立刻精神一振,我跟她是在去年的業界派對上認識,當 時她是創智總裁身邊的一個小秘書。淫婦我認識不少,但如果要數上五位以內, 這個妮必定榜上有名,想當日我跟她大戰三日三夜,搞得天昏地暗,最後不分勝 負,是好一個淫娃蕩婦。
「那時候你不是說想在玻璃幕牆旁做愛的嗎?現在有機會了,創智總裁房間 的玻璃幕牆可以看到整個維多利亞港,氣氛十分不錯的。」妮誘惑的說。
「玻璃幕牆啊……」聽到此話,我的雞巴已經勃起了。
晚上九點,我依約來到創智公司,妮表示昨天剛剛完成了一單大買賣,前陣 子公司上下都趕過不停,今天晚上不會有人上班。電腦程式公司保安最為重要, 一個外置硬碟隨時可以把金額達數以百萬計的程式偷取,故此一般不會讓閒人出 入,可以在下班時間把我這個外人帶進公司,想來這個妮在公司的職位應該不低 了。
「名義是高級秘書,實質是老闆情婦,你說在公司排第幾?」到了總裁房間 後,妮笑問我。我回答說:「那就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了。」
妮繼續問:「那如果我有跟那老淫蟲做愛的帶子,和他老婆的電話呢?」 我豎起姆指,肯定的說:「你是第一!」
色慾男女,廢話少說,立即開戰。妮二話不說就替我解開褲頭拿出肉棒,愛 不惜手的又吃又舔,看來妮平日似乎受過那老淫蟲的不少氣,堅持要我在他的座 位上干她,最好把精液都射在那高級的真皮大班椅上,讓他知道自己最疼愛的女 人曾在這裡跟別的男人鬼混,以一泄平日當情婦所受的冤郁。
「你的口技太好了。」我透過那一面大玻璃飽覽維港美麗景色,坐在舒適的 老總椅上享受著那可以迷倒任何男人的口舌之技,實為人生一大快事。
妮蹲在地上舔著我的龜頭,笑說:「沒這般功夫,又怎收服得到那老淫蟲? 不過一年沒見,聰你的雞巴仍是那麼硬呢!比那老淫蟲半軟不硬的強多了。」 我輕笑一聲,所以說女人玩玩就好,千萬不要包作情婦,不然戴綠帽之餘還 要被譏作沒用鬼,男人失敗,以此為最。
享受途中,我也不忘拿出攝影機,要知道在創智總裁的辦公房裡干炮機會難 逢,當然不能放過錄下珍貴片段的大好時機了。
一曲過後,妮已經忍不住拉下內褲,主動趴在我身上替肉棒戴上雨衣,扶正 後一插而盡。
「呀!超硬,好舒服!」妮發出享受的歡聲,女人為我的雞巴喝采不是新鮮 事,但在同行大老闆的座椅上干他的女人,就特別有快感了。我知道妮並非善男 信女,要滿足她非一般功夫可以做到,也就用盡全力抽動肉棒狂轟小屄,把這淫 婦操得哇叫連連。
「有人!」然而在大家都正爽極之際,妮突然驚叫一聲,慌張的躲進那寬大 的辦公桌下,只冒出頭來。我朝那方向望去,果然也看到一男一女步進公司。 「這種時間誰會回來公司?」妮插得正爽被突然中斷下來,生氣得咬著指頭 說。可雖然被嚇了一驚,但她仍是依依不捨地撫摸著我的大龜頭,果真是好一個 天生愛肉棒的大淫娃。
我也生怕會被發現,一同躲在桌下,好奇地往人影處細看,竟發覺那名女子 是我人生中最不願看到的美女——玲!
「你不是說今天沒人會加班的嗎?」我奇怪的問妮,她奸滑一笑說:「公事 當然不會有,但私事嘛,就難說了。」妮看到我不解的表情,繼續說:「我可以 帶你來偷情,當然其他人也可以了。」
我望著玲身旁的老男人,帶點惺惺相惜的點著頭說:「原來他們也是來偷情 的嗎?真是好一對狗男女。」
妮搖頭笑說:「你比他高尚一點,這個男的叫韓經理,是個老色狼,而女的 是剛進公司不久的新人,好像叫……」
「玲。」我順口搭上,妮詫異地問我:「你認識她嗎?」我知道說多了,連 忙搖頭:「點頭之交,不太熟。」
妮笑問我:「這樣的美女你不會放過吧?上過沒有?」
我被一箭穿心,一個男色狼在一個女色狼面前承認自己也有上不到的女人, 是一件極大恥辱。但沒上過就是沒上過,色狼也有色狼的原則,我只有無奈的搖 著頭。
妮笑說:「哈哈,聰少也有上不到的女人啊?不過也不怪你,這個玲來了一 個月,公司上下的男同事前仆後繼,但也未有人成功。」
我對遠處女子另眼相看的道:「真有那麼難嗎?」
「我開始也不相信到了這個年頭,也會有這樣堅守原則的女孩子,不過美女 拒人於千里之外,總不會有好處。韓經理是玲的上司,就正因為久攻不下而懷恨 在心。玲明明是來當程式員,卻經常找藉口要她作跑腿雜務,半點不給她學習機 會。我私底下也有跟玲談過,並建議她轉為工資更高的宣傳部甚至是客戶部,但 就被她以興趣為理由拒絕。」妮笑著說:「這種不喜歡以色相向上爬的女子,比 恐龍更難找了。」
我聽到妮的說話也不禁一呆住半刻。堅守原則?這根本就是食古不化,如勉 強要用中文來形容,就只有蠢一個字!
隔著距離,眼見兩人動作有點拉扯,妮揚起眉毛說:「這種時間叫玲回來, 看來韓經理已經等待不及,要霸王硬上弓了。」
我心頭一亮,連聲叫好,萬一韓經理真的成功,把這個玲奸過半死不活,我 不是可以趁機出去偷插兩記?想到這,不禁替我這位色狼友好老前輩加油打氣。 誰知妮卻問我道:「怎樣?有沒打算英雄救美?」
我滿臉為難的說:「這個嘛……第一我是外人,這種時間在你們公司出現本 來就是犯法,而且女人總愛半推半就,說不定她內心其實也是很喜歡呢!別人的 事,還是不要多管好。」
妮笑呵呵的道:「我真笨,你明明是個人渣敗類,我怎麼會要求你當英雄俠 士?但女人總不能眼白白看著同性被欺負而見死不救吧!」
我伸一伸舌,你也還不是個淫娃蕩婦,一分鐘前才公然在公私同樣照顧你的 老闆桌子上干炮,怎麼突然當起個俠女來了?
妮沒有理會我的表情,從桌上拿起我的攝影機,直接走出辦公房外。我看看 地上還剩那濕濕內褲,想到妮現在裙子下那一片黑森林正坦蕩蕩地暴露出來,也 懶理閒事,繼續打自己的飛機。
妮步出後,外面兩人的表情明顯變得錯愕,我雖聽不到聲音,但肉眼所見, 開始時候韓經理仍振振有詞般叉腰抗辯,到妮揚起手上的攝影機後,男人才面色 大變的落慌而逃,看來妮一定是跟他說當中拍到了他對玲毛手毛腳的片段來恐嚇 他。
我搖頭唾罵,本以為這是一頭經驗豐富的老色狼,卻原來只是個無膽匪類。 看看帶子內容你就會知道,當中只拍了老闆秘書干炮的好片段,還有吹簫的大特 寫,根本何懼之有。
看到韓經理悻悻然離去,我同樣心頭有氣,跟大淫娃的春宵一刻被打斷不在 話下,連執玲死貓的機會也沒有了,你叫我那條仍硬得像鐵棒的雞巴怎麼辦啊? 妮拯救了玲,我本以為事不關己,沒想到她竟帶玲來到辦公房,嚇得我連忙 把挺起的大雞巴收回褲管里。雖則這兇器一向叫我自豪,但始終是在業界龍頭大 老闆的房間內,這個叫玲的又蠢如笨豬,萬一事情傳了出去,恐怕會連累我公司 也被同行封殺,就算我好色成性,也會知道跟大公司對著干並非好事。
玲看到是我,表情更顯驚訝,妮落落大方的向她介紹:「這位是程先生,是 明聰電腦程式設計公司的老闆,他今天上來是為了跟我傾談合作業務。」我冷眼 看著妮,面不紅氣不喘,連想也不想便可以說出如此狗屁大話,難怪可以當上老 板高級秘書一職。
玲點點頭說:「我認識程先生,上星期他幫了我很多,人很好的。」
我揚著嘴角,對其是否跟正常人擁有同樣判斷力感到十分懷疑。
妮作出一個譏諷的表情,我當然也知道自己除了雞巴比較大和比較硬之外, 也屬一無是處的廢人,會被稱作好人,實在是荒天下之大謬。
妮諷刺說:「對,程先生的確是個好人,但要看哪一方面。而且他的公司雖 然不大,但創意很好,設計了不少優秀的傑作,所以老闆也有興趣跟他們合作, 但這是公司機密,我希望你千萬不要說出去。」
玲堅定地回答:「我一定不會說的。」
我默不作聲,你老闆想跟我合作?是合作乾死他的好秘書嗎?現在是晚上九 點半,你公司烏燈黑火,你居然真的相信我們在這種時間傾談公事?胸大沒腦, 又一鐵證。
妮接著問道:「今天是公司免加班日,你怎麼會在這種時候回來了?」 玲低著頭說:「是韓經理說我有一份文件做錯了,明早開會要用,著我立刻 回來重做,但來到了,他卻……」
妮平靜地問:「他想非禮你?」玲沒回話兒,只點點頭。我看著其胸前的一 對巨乳,孤男寡女在這種幽暗的寫字樓,作為一個正常男人想非禮你,甚至抽插 一番也是人之常情呀,我是絕對贊同韓經理的行為。
妮坐在沙發上,笑說:「我早前不是跟你說過,韓經理是對你心懷不軌,怎 麼那麼不小心了?你是個實幹的女孩,我也很喜歡你。怎樣,我上次的提議,不 如替你調去另一個部門吧?」
玲搖搖頭說:「但我的志願是寫電腦程式,如果做其它部門,就什麼也不能 學到的了。」
妮笑說:「那你在韓經理的手下,又可以學到什麼嗎?這一個月除了當跑腿 送文件,你什麼也沒有學到吧?」
玲低頭不語,妮站起來搭著她的肩膀說:「你是個美麗的女人,但一個美女 如果選擇不用她的天賦本錢,那麼她的路往往是比一般女人更難行。」
我同意地點頭,我的天賦本錢是一條天生強勁的大雞巴,所以我決心要用盡 它,不要暴殄天物。
妮看到玲不知所惜的表情,繼續說:「如果你真的有心學習,你應該在工余 時間去進修,又或是到一些小型的公司打工,創智太大,人事關係也太複雜,你 這種小綿羊在這裡發展不到的。」
玲抬起頭,一副楚楚可憐的說:「楊小姐,你認為我應該辭工嗎?」
妮搖搖頭說:「也不一定,但要看你怎樣選擇自己的路,例如是轉到我的部 門,工資較高,不是有多餘錢可以報讀進修課程?又或是跟一些高手學習,像是 程先生這種天才。」
我聽得納悶,突然被提到名字,不禁望向大淫娃,你說教就說教,怎麼又拖 我下水了?
妮以手托著頭,笑顰滿臉的說:「22歲以業餘身份參加公開比賽就得到第 一,擊敗不少同行前輩。現在公司只得幾個人,去年卻在全港第二的廣告公司手 上搶走我們的長期客戶,這不是天才是什麼?」
我搔著頭髮,自己所做的一切都只是為了掙錢干炮,沒什麼好讚揚的,你不 如說說我當日一王戰四後,把她們乾得死去活來的豐功偉績,我會更高興。 「所以如果程先生肯教你,我想你一定會比呆在公司有進步得多。」妮從玲 的身旁轉到我的身前,我暗罵道:「為什麼說那麼多無關痛癢的事?」妮笑說: 「我想讓你知道,我也是個十分挑對手的人,如果你不是那麼棒,我不會隨便跟 你干。」
我伸伸舌,如果我是個電腦奇才,但雞巴短小,你這個淫婦又會肯跟我乾了 嗎?廢話!
聽到這裡,我已經十分心煩,我只是上來享受的,你們這些什麼公事私事關 我屁事了?沒得干屄我就走,不要浪費我時間。
但就在這個時候,玲突然向我誠懇萬份的說:「程先生你可以教我嗎?」 我臉沒表情,回頭盯著長舌婦妮,大淫娃倚著我肩,在我耳邊笑說:「這女 孩子真的很可愛,看到她令我想起當日的自己。」
我冷眼一望,你即是說幾年後玲也會在公司老闆的椅上勾引男人?那就最好 早一點實行了。
版主:小臉貓於2013_08_31 17:34:39編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