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魂】作者:山樵

書  名:畫魂04

作  者:山樵

封面人物:方慧嬌

出版日:2010-10-08

內容簡介:

  沈小軍早就對齊心語垂涎已久,便以聘請齊心語管理他的汽車修配公司為名 ,並將已經與他簽約的亞洲小姐方慧嬌送給齊心遠為條件,想獲得齊心語的芳心 。而齊心遠順水推舟,將計就計,將方慧嬌收到帳下。

  思思因為在享受齊心遠所要補償的父愛的同時,對父親萌生了另一種情感, 她幾次險些沒有控制住自己,在兩難之際,她終於做出了出國的決定……

目  錄:

    

  第一章 以美女作交換

  第二章 梅開二度

  第三章 淫蕩的媽媽

  第四章 以畫為餌

  第五章 雙飛

  第六章 刮毛

  第七章 雙筆齊飛

  第八章 女兒的躁動

人物介紹:

  汪 雪——齊心遠工作室助手。

  方慧嬌——二十出頭,亞洲小姐。沈小軍的簽約模特兒。

  李若凝——齊心遠的繼母。

  夢 琪——李若凝的女兒,名義上是妹妹李香凝的女兒。

  

第一章 以美女作交換

  「媽。」白樺很興奮的想把那一大抱東西交給母親來處理,她買的東西可真 多,手裡提著,懷裡抱著,還用下巴抵著。楚靜茹聽到白樺喊,急忙從洗手間裡 跑出來,從白樺的懷裡接下那些東西。

  「買這麼多幹嘛!」楚靜茹嬌嗔道。好在白樺沒太注意楚靜茹的臉色,而楚 靜茹也躲著她似的趕緊抱著那些吃食進了廚房。

  白樺還特地給母親買了一條新床單,她想給母親一個驚喜,於是沒有告訴楚 靜茹,便拿著床單進了母親的房間。

  白樺第一次發現母親的床單是那麼凌亂,許多地方都皺了起來,而且,在那 床單上還有明顯的一塊濕處,她用手指一抹,滑滑的,再把手指送到鼻子下面一 聞,有一股異味。

  她立即有了兩種猜測,一是趁她不在家的時候,齊心遠與母親有苟且,另一 種可能就是自己跟齊心遠在房間裡快活的時候,母親也在自己的房裡自慰,但她 更傾向於第一種情況。因為即使是那樣,母親是個愛整潔的女人,她不會不注意 床鋪整齊的,那麼,毫無疑問,一定是這張床上剛剛結束了一場戰鬥。樓上一共 有三間臥室,另一間早就不用了成了倉庫,現在只有她的房間跟母親的房間。不 論是誰主動,應該都不會在她的臥室里。

  白樺的心裡忽然間掠過了一絲莫名的滋味,說不上是痛苦,也算不上是悲哀 ,總之,心中原有的熱情突然像降了溫似的,但她還是替母親換下了那弄髒的床 單。她正整理著的時候,齊心遠突然從後面摟住了她,要是以往,白樺一定會很 興奮。

  可現在卻不是這種感覺了,她覺得是齊心遠或自己的母親背叛了自己,心裡 不是滋味。

  「別鬧了,我幫媽換床單。」白樺仿佛大病初癒一般,說話沒精打采。   齊心遠扳過了白樺的身子,「情緒怎麼這麼低落?剛才不是還好好的嗎?」   「沒什麼,可能是累了吧。」白樺被齊心遠擁在懷裡,卻不肯抬起頭來看他 一眼。

  「是不是因為這床單的事?」齊心遠直言不諱的問道。

  白樺真的沒有想到他會如此坦然,竟不打自招,但白樺卻還是不肯相信這是 事實:「怎麼了?」

  「我想告訴你實情。」

  「我沒興趣,我想休息一下,我……真的是累了!」白樺從齊心遠的口中證 實了,自己的男友和母親竟然趁她出去買東西的時候偷情,她怎麼忍受得了呢? 但她又不是一個會大吵大鬧的女人。白樺掙開了齊心遠的雙臂,回到自己的房間 ,但她沒有關門,她不想做得太明顯讓母親看出來。

  但她的確非常的傷心,她覺得是齊心遠辜負了自己。一進了臥室,白樺就側 著身子朝里躺下,眼淚嘩嘩的流出來。如果齊心遠不再說愛她,那麼她是不會這 麼在乎的,可兩人見面之後一次次的纏綿使她堅信,雖然齊心遠現在重組了家庭 ,但他的心裡跟她一樣,充滿對她的思念。

  但對於齊心遠來說,他一點都不覺得羞愧,倒覺得自己是做了一件大大的善 事,將楚靜茹從無涯的苦海里救了上來。她是那麼的滿足,那麼的興奮,仿佛一 下子回到了十七、八歲的時候。所以齊心遠並不覺得自己做錯了什麼,而是白樺 還不能理解自己而已。

  他不打算保持沉默,來到了白樺的床邊,一隻手搭在白樺那渾圓的翹臀上。   「我是無意中撞見的,因為我聽到了裡面傳出的聲音——是你母親很痛苦的 呻吟聲。」齊心遠故意停了停,繼續說道:「當我進去的時候,發現她正在用一 條絲巾在那裡……我不知道你有沒有見過她那種樣子,我真的看不下去了。我們 天天大魚大肉,而自己的母親卻連一口湯都喝不上,你不覺得自己太自私了嗎? 也許你會埋怨我為什麼不退出來,可是你知道的,即使我能把持住自己,可剩下 的就全是你的了嗎?楚阿姨會因此而更幸福嗎?」

  白樺忽然轉過了身子來,滿臉的淚痕:「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

  「嘿嘿,我倒沒有考慮安全不安全的問題。你是她的親生女兒,我想你應該 比我更懂得體貼她,你又不是沒有體驗過孤獨的滋味……」齊心遠忽然覺得不應 該再揭她的瘡疤,況且那瘡疤還是自己造成的。

  「你總是有理,我講不過你。」白樺噘著嘴說道,不知是理解了母親這些年 來的寂寞,還是接受了齊心遠的遊說,她的心裡突然開朗起來,一骨碌從床上爬 起來,抹去了臉上的淚水,說道,「快去幫我媽的忙!」她又氣又喜的推了齊心 遠一把。

  「我就不去了,還是你去吧。我可真的得休息一下了。」齊心遠趁白樺起身 ,自己卻又躺下來。

  「再給我逞能!」白樺在齊心遠屁股上重重的拍了一巴掌,下床去了廚房。   楚靜茹正在準備晚餐,見女兒進來,她的臉不禁又紅了起來,白樺都看在了 眼裡。

  「你們去玩吧,媽一個人就行。」楚靜茹不敢抬起頭來看女兒,自己做下的 事情讓她的心裡有了陰影。

  「我可不能讓我媽一個人辛苦,我就只有一個親媽喲!」白樺隨手做起事來 ,剛才齊心遠一番勸導讓她開了些竅,母親多少年來心裡一定很苦,單身女人的 日子她是深有體會的。

  「心遠呢?」楚靜茹低頭問道。

  「累了,正躺在床上休息呢。」白樺看著母親的臉說,有意看一下母親的反 應。

  楚靜茹就是低著頭也能感覺到女兒那火辣辣的目光,她的臉更紅了。

  「那……那就讓他多睡會兒吧。」楚靜茹感覺到臉上火辣辣的熱,說話也結 巴了起來。

  「媽,你的臉怎麼那麼燙?」白樺把手壓到了母親的前額上。

  「沒、沒什麼,這裡太熱了!」楚靜茹閃躲著女兒的手,現在她窘得像一個 現行犯。

  「我看不像!」白樺壞笑著說道,一點也不給楚靜茹閃躲的機會。

  「那還能是怎樣?」楚靜茹眼波流轉,對女兒躲躲閃閃的,始終不敢抬起頭 來看女兒一眼。聽到女兒的奸笑,她不知道女兒是什麼心思,難道她跟心遠的事 被女兒知道了?想到這裡,楚靜茹的心更慌亂了。

  「媽,你可騙不了女兒。我知道,女人懷春的時候就這個樣子的!咯咯咯… …」白樺手竟然撫到了楚靜茹的腰上,姿態曖昧。

  「死丫頭,你也學會編派老媽來了!老媽都什麼年紀了,還懷春?」楚靜茹 嬌嗔的瞪了女兒一眼。

  「媽,我給你弄一個二手的怎麼樣?」白樺把臉貼在楚靜茹那滾燙的臉上。   「什麼二手?媽又不想開車。」楚靜茹儘量把話題從她跟齊心遠的事情上引 開。

  「不是車,是人!」

  「媽不要。」

  「跟心遠一樣的也不要?」白樺把臉對準了母親楚靜茹的臉調皮的問道。   「說什麼呢?死丫頭!」楚靜茹羞得趕緊躲開女兒出了廚房,她的臉更熱了。   第二天下午。齊心遠正準備出門,卻突然接到一通電話。

  「齊大哥,我是小軍,最近在忙什麼?」沈小軍在電話里跟齊心遠寒暄起來 。自從那回跟蕭蓉蓉聯絡無果,他就想跟齊心遠見上一面,不過,他絕對不敢直 接提齊心語的事,而是想採取迂迴戰術,慢慢接近齊心語。

  齊心遠一接到沈小軍的電話,大概就猜到了他的意圖。不過齊心遠認為,他 不可能直截了當向自己提出來的,於是放心的呵呵笑道:「我能忙什麼事?再忙 也忙不過你這位大董事長呀!」

  「別嘲笑兄弟我了,我有多少本事,齊大哥還不知道嗎?不過是虛名而已, 虛名而已。」在齊心遠面前,沈小軍向來謙虛,因為除了錢之外,他覺得自己比 齊心遠缺少的東西實在是太多了,所以有時候他會對齊心遠說,自己窮得除了錢 ,什麼也沒有了。

  齊心遠應沈小軍的約,進了一家相當高級的酒店。一進包廂,齊心遠看見正 面坐著沈小軍,旁邊還坐著一名時髦亮眼的女郎,齊心遠仔細一看,原來是當屆 亞洲小姐方慧嬌。齊心遠從來沒有跟方慧嬌打過交道,只是在電視上偶爾看過, 因為人長得標緻,所以印象頗深。齊心遠心想:『這個沈小軍果然是個花花公子 ,竟然連亞洲小姐都弄到手,看來今天是向自己顯派頭的。』

  「來,我來介紹一下,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國畫大師齊心遠齊教授。呵呵, 她我就不用介紹了吧!」

  「齊教授你好。」方慧嬌玉手向齊心遠伸了過來,齊心遠只是輕輕一握,便 覺得一股溫暖甜蜜從那女孩子手上傳了過來,再加上她秋波盈盈,讓人生憐。   「真不好意思,我只覺得小姐面熟,卻喊不出名字。」齊心遠並非不知道堂 堂亞洲小姐的大名,他是裝作不知道。他心裡很清楚,沈小軍是拿著亞洲小姐的 來頭來向自己擺闊的,因為沈小軍雖然有錢,卻不能以錢向齊心遠顯擺,那樣連 沈小軍自己都覺得俗氣,而他唯一擅長的就是社交了,並且最喜歡結交名媛。   另外一個原因,齊心遠很清楚現在的女孩——你越是向她獻殷勤,她越是瞧 不起你;你越是不把她當回事,她卻越覺得你神秘,甚至更容易激起她俘獲你的 好勝心。

  「大哥不是在開玩笑吧?你會連我們的亞洲小姐方慧嬌的名字都不知道?大 哥是故意讓我難堪呀?」齊心遠說不認得方慧嬌,讓沈小軍很沒面子,他已經感 覺到齊心遠是故意在他面前裝清高、不太注意時尚,這無疑使沈小軍失去了拿方 慧嬌炫耀的興趣。

  「呵呵,這可怪不得我呀!是你沈老弟金屋藏嬌,我怎麼能認識方小姐呢?」   齊心遠只是瞟了方慧嬌一眼,便不再看她,只是跟沈小軍閒聊。

  「大哥可真是冤枉我了,雖然我跟方小姐有簽一年的合約,可我哪敢染指方 小姐這麼高雅的金枝玉葉呢?嘿嘿,我是什麼貨色,大哥還不知道嗎?」

  「可別這麼損自己,你可是京城裡有名的闊少,而且又樂善好施,誰不承認 你是當今的及時雨?」

  「嘿嘿,大哥過獎了,我哪能跟人家宋公明相比?不過是願意幫兄弟們的小 忙而已。」聽著齊心遠的誇獎,沈小軍也樂了起來,能得到齊心遠的肯定,是他 最大的榮耀。所以今天當著方慧嬌的面,讓齊心遠這麼一夸,別提沈小軍有多得 意了,這更加堅定他拿方慧嬌來換齊心語的決心。

  「呵呵,吃人嘴軟嘛!今天大哥叨擾你,還能不在方小姐面前說你幾句好話 嗎?不然大哥也顯得太不厚道了!」

  「大哥,就衝著你這句話,我沈小軍沒白交了你這個朋友。方小姐,今天我 把你介紹給大哥這樣的人做朋友,不吃虧吧?」

  方慧嬌一直很端莊的坐在一旁,但她卻始終在偷偷觀察著齊心遠,不論是他 的談吐還是舉止,都讓經過無數競爭與淘汰才脫穎而出的她十分欽佩。心中暗想 :『一生得如此一知己足矣。』而與自己簽了一年合約的沈小軍,雖然是自己的 金主,但氣質與談吐卻根本不能與齊心遠同日而語。真搞不懂,像齊心遠這麼有 氣質與品味的大師級人物,怎麼會跟沈小軍這種渾身銅臭的人混在一起?用范偉 的話來說,就是降低了齊心遠的格了!當然,出道不久的方慧嬌也不會這麼簡單 的斷定齊心遠,這不過是第一印象而已。

  「我是認了齊大哥當朋友,可還不知道齊大哥肯不肯認我這個朋友呢?」方 慧嬌一方面想表明自己的心跡,同時又不好直接把沈小軍推到一邊去,那樣也太 讓人沒面子了,「我跟沈董雖然接觸得不多,卻也自覺是至交了,是這樣吧,沈 董?」

  「呵呵,今天不為別的,只為小軍把我引見給方小姐,我也得好好的敬他一 杯!」說著,齊心遠端起了杯子,與兩人一起碰杯。

  「看齊大哥說的,這話得我說才對。」

  「呵呵,方小姐,我齊心遠說的可是心裡話。我只看一眼就知道,方小姐是 出淤泥而不染的青荷!呵呵,小荷才露尖尖角呀!前途無量!」齊心遠一飲而盡。   「大哥,我怎麼覺得你這話有點酸呢?」沈小軍眯著小眼睛說道。

  齊心遠不禁笑了起來,說道:「大哥雖然也算是斯文人,卻從來不愛那些弦 外之音的。」

  「那我得澄清一下,我可不是什麼蜻蜓喲!」沈小軍把頭搖得跟波浪鼓似的 ,「你冤枉了小弟倒是沒什麼,可千萬別毀了慧嬌的名聲喲。」沈小軍一邊說著 ,邊偷偷的瞄了方慧嬌一眼。

  「你這傢伙想到哪去了?你是不是想起了那句打油詩來了?叫做什麼……」 齊心遠拖著長音像在記憶里搜索著。

  「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在上頭!」沈小軍早就憋不住,喊了出來。   「你這小子不是記性不錯嗎?怎麼偏偏上學就不好好念書呢?」齊心遠挖苦 道。

  「念什麼屁書呀?不念那玩意兒,我就不是沈董了嗎?呵呵,那些一流大學 畢業的傢伙,還不是一個個幫我工作!」沈小軍撇了撇嘴,得意的說道。

  「沈董沒讀一流大學都這麼厲害,要是再拿了什麼文憑的話,那還得了呀! 」方慧嬌一直插不進一句話來,都是兩個男人在表演。

  「方小姐這話說到重點了。那些人沒有富爸爸,只能拚命讀書。你的老爸都 那麼厲害了,你又有那麼好的腦袋,再去讀十幾年的書,你沈小軍還給不給別人 留條活路?」

  「可話又說回來,俗話說得好,一個好漢三個幫。我也不是什麼三頭六臂, 腦袋再好也不能單打獨鬥,我正缺人手呢!」沈小軍作出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來。   「這也值得發愁?現在有多少人擠破了頭找工作,大街上隨便往那一站,就 有一大串待業的,而且裡面還不少一流大學畢業的學生呢。」齊心遠說道。   「呵呵,那些都不中用。我要的是真正的人才。」

  「什麼才是真正的人才?」

  「我現在急需一個真正懂管理的人才。而且,我現在才真正體會到,什麼叫 做求賢若渴呀!」沈小軍捻著手裡的杯子轉著。

  「方小姐幫他倒杯酒,他就不渴了!」齊心遠笑著看了方慧嬌一眼說道。   方慧嬌朝齊心遠莞爾一笑,真的給沈小軍斟了一杯酒。沈小軍笑著指指齊心 遠跟方慧嬌兩人道:「剛見面就聯合起來損我了!」沈小軍說這話,也是故意拉 近齊心遠跟方慧嬌之間的距離。只有齊心遠喜歡上方慧嬌,那麼,他也許就會禁 不住方慧嬌的誘惑,而答應讓他的姐姐替自己做事,這樣,自己就有接近齊心語 的機會了。沈小軍暗暗為自己的如意算盤而得意著。

  沈小軍接過那杯酒喝了下去,笑道:「大哥真的不知道我是多麼需要人手。 我現在生意越做越大,實在是沒有辦法呀。」

  「誰教你做這麼大?要有多少錢才能滿足你的慾望?」

  「大哥,現在哪一個不是能撈就撈?我又不犯法,我是正當經營,現在可是 賺錢的大好時機呢!有些機會可是稍縱即逝的。」

  「又弄了什麼買賣?」

  「不瞞大哥說,我又搞了一間大型的連鎖汽車修配公司,現在汽車越來越普 及了,我得服務大眾,回饋社會嘛!」

  「呵呵,算了吧,你叫做及時雨不假,可要說你是服務大眾,我可不信。」 齊心遠笑了笑道。

  「這就看你怎麼理解了。你不服務大眾,人家肯拿錢給你?那不成了詐騙集 團嗎?老弟我還沒有那個膽量。」

  「那你直接去職業學校招聘人才不就行了嗎?幹嘛在這裡哭天怨地的?」   「那是技術工人,可我缺的卻是一名會管理的經理呀,大哥!」

  「那倒是個難題,的確是有點不好找!」齊心遠一下子警覺起來,因為沈小 軍的狐狸尾巴已經露出來了。

  「可我有一個人選,就看大哥的態度了。」

  「誰呀?」齊心遠明知故問。

  沈小軍詭秘的一笑:「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怎麼,是方小姐?那你直接說不就得了?」

  「呵呵,我可不懂什麼管理,不管給我多少錢,我都幹不了那種差事。」方 慧嬌很靦腆的笑著說道。

  「大哥凈裝糊塗,我說的人可不是方小姐。」

  「那是誰?」

  「就是你家齊心語大姐嘛!」沈小軍終於耐不住了,齊心遠一直跟他繞圈子 ,把他氣壞了。

  「我還以為你在說誰呢。」齊心遠感覺像吃了只蒼蠅。

  「怎麼樣?就看大哥願意不願意放人了。」

  「這是什麼話?齊心語是齊心語,我是我。她願不願意幫你忙,關我什麼事 ?」齊心遠在外人面前總是把姐弟兩人的關係分清楚,免得讓人誤解。

  「那大哥可以幫小弟捎個話嗎?我可不是白托你的。方大小姐,堂堂的亞洲 小姐跟我一年的合約期內,你隨便使用!」

  此言一出,方慧嬌臉上現出不悅之色,沈小軍趕緊改口笑道:「我不是那個 意思,我是說,這麼好的身材、這麼漂亮的臉蛋,你可以用她做模特兒呀!當然 ,另加的費用我不用大哥出一分錢,全包在我沈小軍身上!」沈小軍拍著胸脯說 道。

  齊心遠看了看方慧嬌,的確,真如出水芙蓉般美麗的一個女孩子,那淺色的 長裙裹得她那苗條的身材凹凸有致,風韻迷人,胸口處那隱隱約約露著的肌膚吹 彈可破,更不用說那雙美目如何秋波蕩漾了。

  「你願意當模特兒?」齊心遠打量著方慧嬌的身材問道。

  「做模特兒一直是我的夢想!」方慧嬌不免羞澀的說道。雖然沈小軍剛才那 話有些傷人,但能給這位國畫大師當模特兒,那可是多少女模特兒都夢寐以求的 事情。

  「那當我的模特兒呢?想過嗎?」

  「齊大哥是全國有名的國畫大師,能當你的模特兒,當然是求之不得的事情 了!」方慧嬌一邊說著,一張俏臉也隨之更紅了,因為她早就仰慕齊心遠,只是 無緣相見,更不知道他願不願意用自己。雖然自己是亞洲小姐出身,可畢竟還沒 有經見過什麼場面,更缺少有力人士的提攜,如果能與齊心遠合作的話,今後自 己在模特兒這條路上一定會平步青雲。

  另外,她與沈小軍接觸過幾回,雖然他還沒有提出什麼非分的要求,但日子 久了,他終究會把自己當成玩物的,他身邊幾個女人的命運她不是不清楚。今天 跟齊心遠的會面,其實就是沈小軍特意安排,以她為籌碼來與齊心遠進行交易的 。與其被他玩弄了之後成為交易的犧牲品,還不如趁早結識這位更有價值的男人!   「怎麼樣?如果大哥沒有什麼異議,今天開始,方小姐就是大哥你的人了!」   齊心語真的沒有想到,被傳為花花公子的沈小軍還搞了這麼大一間汽車修配 公司。她憑著自己的經驗,從總公司的規模與規划上,一眼就能看出這是出自行 家之手,設計水準絕不在她之下,可以想見那人也不是泛泛之輩,那麼沈小軍把 她挖過來的目的就更加清楚了。

  「你真的有興趣?」齊心遠跟在齊心語的身後一步不離。他觀察著齊心語的 神情,擔心起姐姐的魂會不會被那個小花花公子給勾了去。

  「那當然!跟人家比起來,我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

  「我看你的公司就相當不錯了,一年也賺百八十萬的,夠花了吧。」齊心遠 雖然不願意姐姐替這個讓人不放心的沈小軍做事,但他的原則是不把自己的想法 跟姐姐直說,他要看一看她是不是經得住這個小色狼的誘惑。

  「別忘了,他許我的薪酬可是利潤的百分之二十五喲!你知道這代表什麼嗎 ?」齊心語得意的說道,她有些躊躇滿志起來。她對自己的管理手段有異乎尋常 的自信,在齊心遠看來,簡直要到了自負的程度了。手裡有那麼一間小公司,她 就能做到這種地步,要是能管一管沈小軍這家大公司,她豈不是更威風了!現在 ,齊心遠才意識到,姐姐在乎的不僅僅是那誘人的薪酬,更重要的是能夠施展自 己的抱負。無疑,姐姐是一個有野心的女人,她已經把頭髮剪了,活像個俊俏的 男人。不過,齊心遠並不覺得那頭髮削了可惜,因為不論齊心語怎麼打扮,都很 有魅力。這絕對不是因為她是自己的姐姐而有所偏愛,她的魅力是藏在她身上的 每一個細胞里的。

  「你什麼時候也被銅臭給浸染了?」齊心遠不滿的道。

  齊心語回過頭來看著弟弟笑道:「你當我不知道你那小心眼嗎?」

  「我哪有小心眼了?我是怕你吃了那小子的虧!」

  「你不吃虧就行,我看方慧嬌不比我差呀!」齊心語意味深長的瞥了弟弟一 眼。

  「姐,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寧願不碰那姓方的一下!」

  「呵呵,沒事,你儘管跟她好就是了,沈小軍是叫她給你做模特兒的。至於 其他的事情,我看只要方慧嬌願意,他沈小軍也管不著吧?再說,你就是把她怎 麼樣了,她身上難道會留記號嗎?」齊心語詭秘的朝齊心遠笑了笑。

  「我要回去了,你自己在這裡看吧。」齊心遠賭氣的要離開沈小軍的汽修廠。   「幹嘛那麼急?」齊心語得意的笑了,她感覺出來自己在弟弟的心裡有多少 分量了。

  「今天我答應把思思帶到媽那兒去,她要見她的孫女兒!」齊心遠頭也不回 ,氣呼呼的離開了。

第二章 梅開二度

  奶奶是用不著裝的,齊心遠的媽就是思思的奶奶,這是誰也變更不了的事實 ,所以齊心遠心裡很踏實,蕭蓉蓉也不再覺得心裡有鬼,更何況連她自己都覺得 思思好像真的是她親生的一樣。

  「思思,今天要去見奶奶,高興吧?」蕭蓉蓉一邊幫思思打扮,一邊問道。   「當然高興,我早就想看看奶奶了!她一定也很漂亮吧?」思思把胸脯挺得 高高的,顯得非常神氣。因為見了奶奶之後,自己就正式是齊家的人了,她一直 在等著這個機會。

  「你奶奶可是個大美人呢!」蕭蓉蓉說著,朝齊心遠會心一笑。蕭蓉蓉知道 齊心遠對自己的母親有著特別的感情,而這位母親仿佛對自己的兒子同樣有著特 別的感情,這一點她老早就覺察到了,但她能理解。不少當婆婆的跟兒媳之間的 矛盾,也是由此而起的。

  齊心語正在四處觀望,沈小軍不知什麼時候走了過來。

  「齊姐,怎麼樣?」

  「我實在不明白,沈董事長為什麼要給我那麼高的酬勞?」

  「齊姐不會跟錢過不去吧?呵呵……」沈小軍很細心的觀察著齊心語的每一 個表情。

  「呵呵,當然不會,我甚至想要你的全部股份,你肯給嗎?」齊心語側過臉 ,朝沈小軍微微一笑。

  沈小軍冷不防被齊心語將了一軍,只是尷尬的笑著,說給不是,說不給也不 是,他在齊心語面前竟無法將瀟洒與幽默發揮得淋漓盡致。

  「齊姐到底願不願意幫我這個忙?」沈小軍說得相當客氣和謙虛。他知道齊 心語心性高傲,哪怕是他問一句願意不願意來當經理,都有可能踩到這位高傲女 人的地雷,他得很小心才行。

  「不過我有個條件。」

  沈小軍心頭一振,「說。」

  他沒有想到齊心語竟會答應得如此爽快。而且從齊心語的表情上來看,她還 相當的興奮。看來,這一回是讓他抓准了這位所謂獨身主義者的胃口了!

  「要簽約至少就是兩年,我可不想幫你把公司做起來,卻被你給炒了。」齊 心語盯著沈小軍的那雙小眼睛說道,她很直接,一點都不避諱。

  「看齊姐你說的,那樣我豈不成了小人嗎?」

  「我知道你是君子,而且跟心遠的交情也不錯,但這是個商業社會,我寧有 一紙合約更來得踏實些。」

  「就這些?」

  「如果你真想用我的話,我的人事安排及用工報酬等所有事務管理,都我一 個人說了算。你可以給我一個上限,其他的你無權過問。」齊心語簡直就是在給 沈小軍下命令。她決定在成為他的員工之前,先用合約保障自己的權利,而把沈 小軍這個董事長隔離起來。她想做自己的事業。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嘛!我既然求齊姐幫我這個忙,我就是完全相信齊姐 的。這個你放心,我不但不過問,我連私下都不會打聽,只等著收錢就是了,這 豈不是更好嗎?齊姐,你不會說我是個傀儡吧?」沈小軍涎著臉討好的說道。   「告訴你吧,你給我的空間越大,我的能力就能越充分的發揮,你賺的錢就 會更多,當然,我得到的也就會更多,我們是利益共同體!我不需要辦公室,我 自己開車上班,我同時還能管理自己的公司,你不能查我的勤。」

  「行!」沈小軍嘴上滿口答應,可心裡卻想:『我這是給自己找了個老闆還 是什麼?』但有一點他很放心,齊心語的品格讓他深信不疑,這個女人絕對不會 為了中飽私囊而把自己的公司搞垮。唯一讓他感覺到不太滿意的地方,就是自己 雖然給了她那麼大的權力跟空間,卻無法得到一點駕馭這個女人的機會。不過, 他相信,時間會給他帶來更大的利潤,這利潤包括這個女人的一切。

  「什麼時候簽約?」齊心語躊躇滿志,有些急躁,她就是個急性子。

  「隨時!不過,齊姐,我想跟你商量件事。」

  「說吧。」

  「我能不能改一下對你的稱呼?」沈小軍這個油嘴滑舌的人,卻在齊心語面 前顯得靦腆。

  齊心語看著他那有些扭扭捏捏的樣子,覺得有些好笑,問道:「怎麼改?」   「我可不可以叫你心語姐?」

  「我還以為你要叫我阿姨呢,我可沒有那麼老。可以,隨你便,齊姐也行, 心語姐也可以,直接叫姐我也不反對,但你不會當著我的員工的面也叫我姐吧?」   「為了你的威信,在你員工面前,我當然得叫你齊總經理了!」

  齊心語從沈小軍處離開,直接去了雙親住處,她猜想現在一家人差不多都聚 齊了,因為今天晚上是齊心遠的母親認孫女兒的日子。當齊心語趕到的時候,熱 鬧的寒暄場面早已結束,思思正跟一名跟她差不多大的小女孩玩著。別看這個小 女孩比思思還小,但輩分卻比思思大,她要思思正經八百的叫她姑姑。這個女孩 名叫夢琪,是齊心遠小姨的女兒。

  夢琪與思思年齡差不多,身材也不相上下,小胸脯雖然比不上思思挺拔,卻 也玲瓏有致。因為沒穿胸罩,那尖尖的乳頭從衣衫底下頂了出來,十分誘人。這 兩個女孩相貌有些相像,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她們是一母所生。

  「心語姐,過來陪我們玩嘛!」夢琪每次見齊心語回來,都會纏著她,想跟 她玩。雖然她長得很漂亮,但齊心語一聽見夢琪喊自己「心語姐」,就會有些不 耐煩。

  「自己玩去!不是有思思嗎?誰跟你這個小鬼玩!」齊心語說著就進了廚房 。家裡突然來了這麼多人,光保姆就忙不過來了。齊心遠只到樓上跟父親說了一 會兒話就下來了。父親這幾年明顯有些老態龍鍾,又有些重聽,齊心遠也不大願 意跟他說話。

  李若凝正在油炸菜肉卷,齊心遠湊了過來,一手摟著她的腰,一邊把脖子伸 了過去。李若凝夾了一根給他,齊心遠不吃,卻又不肯把脖子收回來。李若凝知 道兒子又調皮了,便放了筷子,雪白細長的手指捏了一根送到了齊心遠的嘴邊, 齊心遠用嘴唇夾著那根菜肉卷,一點一點的吞進了嘴裡,最後連李若凝的手指也 吞了進去,用舌頭舔著母親的手指,壞壞的朝母親笑著。油鍋里冒出了焦糊味。   「要炸焦了!」李若凝嬌嗔道。

  「我再吃一根。」齊心遠的手緊緊勾住了李若凝的蜂腰,手指輕觸她的乳房 下面,一股溫軟的感覺。

  這時,齊心遠偏過頭,看見姐姐齊心語進來,便放開了勾在李若凝腰上的手。   「心遠……」齊心語剛開口,齊心遠就轉身出了廚房。他穿過客廳的時候, 夢琪看見了他,驚喜的叫了一聲:「心遠哥!」齊心遠沒有回答,便進了一間房 間。

  小夢琪有些受傷的樣子,賭氣的從沙發上起來,撇下思思便跟著走了進去。 齊心遠正對著百葉窗往外看,夢琪走過去,從後面一把抱住了齊心遠的腰。   「心遠哥,我好想你!」夢琪的臉緊緊的貼在了齊心遠的後背上,她那已經 相當豐滿的乳房軟軟的向齊心遠的身體上傳遞著溫暖。齊心遠本以為是齊心語, 沒想到是夢琪。

  「夢琪,別這樣,我想靜一會兒。」齊心遠的心情不太好,齊心語對沈小軍 的事那麼熱心,讓他覺得很難過,好像一直把他當成唯一的姐姐突然間變了心一 樣,讓他覺得心裡好冷。

  「心遠哥,你怎麼了?誰惹你生氣了?」夢琪是個細心的女孩,齊心遠一來 ,她就感覺到了不對勁。

  「我心裡很煩。」齊心遠卻不想傷夢琪的心,這事與她沒有關係。夢琪以前 是叫齊心遠「表哥」的,後來覺得加了「表」字顯得生疏,就直接叫哥了,但不 論是叫表哥還是叫哥,齊心遠都沒有回應。齊心遠的心裡很彆扭,卻又沒法說出 口來。

  「我惹你生氣了嗎?」夢琪乖巧的問道。

  「不是。你別亂想,出去玩吧。」

  「那是我表嫂了?」夢琪繼續好奇的猜下去,如果知道是誰,她一定會去當 和事佬的。她不想看到齊心遠愁眉不展的樣子,那樣她的心裡也不好受。

  「誰也不是,我是生自己的氣。」齊心遠說的並非全是假話,他原以為齊心 語去了沈小軍那裡看了之後,會找一個合適的理由回絕,沒想到她卻躊躇滿志起 來了,所以現在他很後悔當初把這事告訴她。

  「心遠哥,你抱抱我好嗎?」夢琪好久沒有見到齊心遠了,她正是懷春的年 紀,恨不得天天待在齊心遠身邊,可見這些日子真的害了相思苦了。

  夢琪轉到了齊心遠身前,齊心遠看著夢琪那張天真的臉,無限感慨。心想: 『對自己如此痴情的夢琪,會不會有一天也跑掉呢?』夢琪並不知道自己的特殊 身世,她是後來才搬到大姨媽家的,她對表哥齊心遠有一種特別的親切感,小時 候都是他陪著她玩的。當她的內心裡開始懵懵懂懂的有了對異性的向往時,齊心 遠就成了她心目中的白馬王子,她借著兩人的親密無拘,經常用自己的身體故意 去招惹這個比自己大了近二十歲的表哥,從表哥那健碩的肌肉與擁抱中,她得到 了一種說不出來的滿足。

  夢琪仰著臉,饑渴的嘴唇微微翕動,似在向齊心遠暗示著什麼。她也是個要 強的女孩,不想把要求直接說出來,而是希望齊心遠能主動一點。

  因為齊心遠已經吻過她幾回,那滋味讓她很陶醉,能讓她回味好久。但眼下 ,齊心遠確實沒有這個心思,可他又不想傷夢琪的心。

  他的目光從她的臉上滑下來,落到了她的胸口上,那裡是一片白皙得讓人目 眩的肌膚,最讓齊心遠心動的是那裸露出半截的乳溝,他相信那是她特地露給他 看的。

  夢琪兩手又圈住了齊心遠的身體,她漸漸的感覺到頂在她小腹上那根硬硬的 東西,她的心裡也一陣澎湃起來。齊心遠的頭慢慢低了下來,嘴唇壓在夢琪那兩 片紅潤的薄唇上。

  夢琪的香舌主動出擊,穿過了齊心遠的齒縫,在他的舌頭上舔了起來;齊心 遠也摟住了夢琪酥軟的身子,夢琪因為太緊張,呼吸有些急促。直到她覺得呼吸 困難,她才從齊心遠的手裡掙脫出來,她的小臉蛋已是一片潮紅,眼裡也閃著激 動與幸福。

  「我去找思思玩!」夢琪突然像一隻小兔子似的從齊心遠的身邊溜走,他回 過身來的時候,正好看見齊心語正站在門口,夢琪與她擦肩而過。他沒有看到夢 琪與齊心語對視時的表情,她一定羞死了。

  齊心遠不知道齊心語是什麼時候站在那裡的,她一定已經看到了他跟夢琪的 一切,但齊心遠並不感到尷尬。他坐到了床對面的沙發上,齊心語也走了進來, 把門關上,在另一張沙發坐下。

  「還生姐的氣?」齊心語嬌嗔的看著齊心遠。齊心遠的手搭在沙發的扶手上 ,一根手指划來划去。

  「沒有啊,我為什麼要生氣?」齊心遠故意裝出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   「是怕姐飛走嗎?」齊心語撫摸著齊心遠的手。她無名指上的戒指,還是齊 心遠親自給她戴上的。

  「你真的答應他了?」齊心遠有氣無力的問道。

  「我知道你擔心什麼。姐有那麼傻嗎?」

  「那你回絕他了嗎?」齊心遠突然高興起來。

  「我想明天就跟他簽約。」

  齊心遠一下子把手抽了回來,齊心語卻沒生氣,而是笑了笑。

  「跟小孩子一樣。我是替他做事,又不是把自己賣給他!」

  「可他就有理由天天跟你在一起了,他可不是省油的燈!」

  「姐不會讓他占便宜的,你放心。」

  「時間一久誰敢說會怎麼樣?搞不好你會主動投懷送抱。」

  「傻瓜,看把你嚇的!姐永遠都是你一個人的,我對天發誓!」

  齊心遠臉上終於有了笑容。

  「那你對經營那間公司很有信心了?」

  「他不是有五間分公司嗎?我想讓這五間分公司人才統籌使用,我自己挑選 員工,跟我的汽修廠聯合起來,任何一間分公司的業務都可以從其他分公司里抽 調人員,按件給技工抽成,這樣就能充分提高技工的積極性,誰有本事誰賺得多 。」

  「沈小軍同意嗎?」

  「我會在合約里明確寫下我的權力。一切運營都由我說了算,他無權過問。 你知道嗎?他請我過去有兩個目的。」

  「哪兩個目的?」齊心遠問道。

  「他得不到我的人,還能讓我替他賺錢呢!你以為他只是為了接近我?別忘 了,我的汽修廠也是有名氣的。他想利用我的經營策略,我就利用他的資金跟人 脈。這傢伙的人脈真的是個不錯的資源,不用可惜了!」

  「他要是得不到你的人,會罷休嗎?」

  「姐有分寸的,不會弄僵。姐一定能讓他在我面前做個正人君子。對了,方 慧嬌怎麼樣?」

  「只吃過那一次飯,後來就沒有再見過面。」

  「騙人!」

  「她只打過幾次電話,我騙你幹嘛。」

  「姐又不吃她的醋,瞞著姐幹嘛?是不是怕吃到嘴裡吐不出來?放心吧,姐 不會成為你們交易的籌碼的。你要是真的喜歡她,就收了她,那可是亞洲小姐呢 。運氣好的話,說不定還是個處女。」

  齊心遠笑了笑,他並不指望這一點。因為在他的認知里,凡是大賽出來的女 孩就不會再是處女了。

  「吃飯的時間還早。」齊心語話裡有話的說道,她的手再次伸過來,握住了 齊心遠的手。

  「這是夢琪的房間。」齊心遠提醒道。他猜出了齊心語的意圖,可齊心語還 是拉著齊心遠站了起來,向床邊走去。

  「我想試試夢琪的床舒服不舒服。」

  「夢琪說不定什麼時候會進來的。」

  「她知道我在這裡跟你說話,是不會進來的。」齊心語把臉湊到了齊心遠的 臉上,拉著他的手按到了自己胸前,齊心遠幾乎感覺到她怦怦的心跳。

  「這裡人太多了。」齊心遠也很想,卻害怕被人撞見。

  「越危險的地方越安全。」齊心語嬌媚的勾著齊心遠,她的紅唇吻住了齊心 遠的嘴,並伸手解起了齊心遠的腰帶。「都脹成這樣了,還裝!」

  齊心遠很快就被齊心語扒掉了褲子,她瘋狂的吸吻著他,由不得他不動。她 拉著他的身子壓到了床上。

  「快點,幫我把內褲脫掉!」齊心語催促道。齊心遠把手插進了她的裙子裡 ,將那緊緊的小內褲從她的美麗長腿上扯了下來,裙子也被推了上去。當齊心遠 握著自己的粗大送到她那茂盛的草叢中時,感覺到那裡一片爽滑,他想:『一定 是剛才握著自己手的時候姐就動情了。』

  「姐,跟沈小軍一起說話的時候不會這樣吧?」齊心遠還是忍不住有些醋意。   「我有那麼下賤?他是什麼東西!你還不如說姐看見了公豬也流水,壞蛋! 」齊心語一把摟了齊心遠的脖子,讓他的身子壓上去,那粗硬的一根沿著爽滑的 洞壁「滋」的鑽了進去。

  「喔——好爽呀!」齊心語嬌媚的笑了,她有意的用力一夾,讓齊心遠立即 又膨脹了許多,「夢琪的能裝進你這根如意棒嗎?」

  「我可沒有,我只親過她。」

  「小心告你猥褻幼女!」齊心語的手從齊心遠的背上滑下去,撫到了他的屁 股上,隨著他的屁股起落而動起來,「啊——再深一點!」齊心語無比沉醉的挺 了挺胸脯,衣衫底下的兩座玉峰差點從領口處滾了出來。齊心遠的兩手按了上去 ,揉捏著那柔軟而極富彈性的玉乳。

  「喔——哦——」齊心語一陣陣輕聲的呻吟著。

  「你不怕別人聽見?」

  「我就是喜歡叫!」齊心語任性的扭了起來,將下胯用力的往上挺,那花蕊 便與齊心遠接上了,「玩個老漢推車吧。」

  齊心遠將齊心語的兩條腿搭在肩上,抬起了她那雪白的翹臀,屁股一挺,那 嬌嫩花蕊被齊心遠的粗大撞一下,她的臉上就會同時現出一陣醉意。

  「啊——爽死姐了——快點!」齊心語的兩手扒在齊心遠的大腿上,齊心遠 在外面快速的抽插了一陣後,突然一個猛挺,那長槍深深的扎了進去。

  「啊——你捅死姐了!喔——哦——」

  齊心遠掀開了她的衣衫,讓她那一對雪白的玉乳袒露出來,雪乳在那嫩白的 胸脯上不停的晃蕩著,煞是誘人。

  「咚咚!」一陣敲門聲。

  「心語姐,準備吃飯了!」夢琪在外面叫了起來。雖說齊心語平時不太理會 她,可夢琪並不反感,她猜想這時候齊心遠跟表姐一定在裡面說著悄悄話,她也 有惡作劇的心態。

  「知道了,馬上去。」齊心語躺在齊心遠的身下大聲說道。

  「快,姐癢死了!」齊心語更加瘋狂的扭了起來,齊心遠也飛快的抽送起來 ,直搗得那水坑裡嘩嘩的響。

  「啊……啊……哦……」齊心語的嬌軀控制不住的抖了起來。

  但越是這種時候,齊心遠越是亢奮,他那杆長槍被姐姐的深穴緊緊的夾著, 越來越硬。

  「唔——好弟弟,快射呀——」齊心語主動的挺起了美胯,用自己綻開的花 蕾去撞擊齊心遠的肉槍。因為她已經達到了高潮,淫水嘩嘩的從她的密道里噴射 出來。

  男人得到了女人淫水的浸泡之後,一般都會立即射精的,可是齊心遠卻有些 不同,他越是在這個時候就越堅強,那肉槍好像又粗壯了許多,因為齊心語夾得 好緊,肉槍抽插起來都不能那麼自如了。

  「心遠,你快射呀——姐癢死了——」齊心語身子狂扭著,嘴裡不停的叫喚 著,齊心遠兩手緊緊的抓在她的乳房上拚命的揉捏著,而齊心語兩條長腿也舉到 了空中不住的抖動著。

  她的第二次高潮接著又來了,淫水呼呼的往外涌著如泉水一般,而且齊心語 的陰道突然鬆弛了許多,她的屁股卻明顯的翹了起來,這是女人到達最高潮的表 現,她的陰道會松到最大限度,這個時候,男人想怎麼插就怎麼插,一點兒都沒 有阻礙。而且女人這個時候的花蕾會躍到最外面,幾乎不用怎麼往裡插就會頂到 它。而只要稍稍一頂,女人的身子就會控制不住的抖動,大量的淫水伴隨著流出 來。

  齊心遠以比平時快上一倍的速度抽插了起來,姐姐齊心語的浪水已經從她的 陰道里流到了她的屁股後面,她的整個臀部都已經黏乎乎的,像塗了漿糊一般。 她現在已經再也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只得由著齊心遠狂抽猛插。

  直到齊心遠一陣猛射過後,她還緊摟著他的屁股不放的急喘著。

  但她還是不想讓齊心遠離開去吃飯。

  「他們都在那裡等我們了,再不去就太過分了吧?」齊心遠很顧大局。   「急什麼?姐幫你清理一下再去,否則會不舒服的。」說著,齊心語就俯在 齊心遠的胯間,兩手撫弄著那依然充血的東西,俯螓首,啟朱唇,將那還沾著她 的體液的東西含入嘴裡。

  她的短髮隨著她的動作而輕輕的顫動,那香舌也伸得夠長,不時在那油光閃 亮的東西上舔來舔去。齊心遠本想趕緊結束這場激情,去餐廳跟大家一起吃飯, 現在看來,恐怕一時半刻又去不了了,因為姐姐的小嘴不到兩分鐘又把他的東西 舔硬了。

  更要命的是,那東西硬了之後,齊心語卻把它從嘴裡吐了出來,將那東西壓 在他的小腹上,進而去舔起了他的那對睪丸。

  這個地方好像更敏感,尤其是她的舌尖在那布滿皺褶的蛋皮上來回舔弄的時 候,他的情緒更加亢奮了。

  「唔——姐,你舔得人好舒服——」齊心遠仰起了脖子盡情的享受起來,早 把吃飯的事忘到了九需雲外。

  齊心語抬起眼來嬌媚的瞥了齊心遠一眼,繼續舔著,她當然了解女孩子的舌 頭在這種地方會有什麼樣的效果。

  她將那一對睪丸全都含進了嘴裡,又吸又舔,她吸得好有力,幾次都讓齊心 遠覺得差不多被吸到了她的喉嚨里去了,那滋味實在爽極了。

  正當齊心遠享受至極的時候,齊心語卻又把那一對睪丸也吐了出來,將她那 滑滑的身子伏在齊心遠的身上,讓自己兩隻雪白的乳房貼著他的睪丸與那一根長 槍,她身子微微的蠕動著,像是用身體在替齊心遠按摩。

  每次跟弟弟偷情的時候,齊心語總給弟弟不同的快感,這次也是一樣。   「姐,你真厲害!」齊心遠得意的看著姐姐那張淫蕩的臉。

  「少來!」齊心語一邊蠕動著身子,一邊用那雙美麗的眼睛去勾著弟弟,這 正是她與其他女人所不同的地方,她的眼神會讓齊心遠的鬥志比任何時候都強大。   「姐,我想再插你一下!」齊心遠終於受不住姐姐的誘惑,他的東西在齊心 語的雙乳間不住的跳動著。

  「姐要你五分鐘之內射出來……」齊心語淫蕩的把身子抬起來,讓弟弟把那 東西再次插進了她的花穴里,兩人一齊動了起來。

  齊心遠沒有守住承諾,而是在姐姐的身上連搗了二十分鐘之後才射出來,而 且一部分精液還在抽出來的時候射在了姐姐的臉上!

  「心語姐,你怎麼了?臉那麼紅,不會是發燒了吧?」齊心語剛來到客廳就 遇見了蕭蓉蓉,蕭蓉蓉半開玩笑半認真的伸手要到她臉上試溫度。

  「沒事,剛才在夢琪的房間裡做了幾個仰臥起坐。」齊心語笑著說道。   「難怪,又沒做什麼粗活,怎麼會臉這麼紅。心遠呢?」蕭蓉蓉猜想,必定 是姐弟兩人在哪個房間裡待了一會兒。

  「不知道,也許還在哪間房裡躺著吧?這傢伙真夠懶的!」齊心語不動聲色 的說道,好像她真的沒跟齊心遠在一起似的,而夢琪卻不禁暗笑了起來。

  「夢琪,你笑什麼?如果知道你心遠哥在哪裡,快叫他來吃飯。」

  「說不定還在洗手間裡呢。」

第三章 淫蕩的媽媽

  夜色已經很晚,方慧嬌按照跟齊心遠的約定,搭車來到了麗人咖啡廳。身為 亞洲小姐冠軍,時常會被記者跟拍,所以她特意戴了副墨鏡。不過,她那一身別 具風格的裝扮卻很引人注目,開衩旗袍般的綠色連身裙與淺紅色相配,那開衩一 直開到大腿根部,緊束式的上身勾勒出優美的山水輪廓,那兩座玉峰並不十分挺 拔,但很有幾分惹人撫摸的味道。烏黑的短髮染成了黃、綠、紅三種搭配的色調 ,很有現代氣息,細緻的臂膀如兩條雪藕,那本來就潤澤的嫩唇上了唇膏,更加 迷人了。她斜背著一個女式乳白色小包,逕自朝著六號包廂走去。

  當她穿過大廳的時候,廳里所有人的目光都像聚光燈一樣齊刷刷的打到她身 上,但她的身姿依然是那麼優美,腳步也不紊亂,因為她早已經過了伸展台上無 數雙眼睛的洗禮,區區這麼幾個人的目光不算什麼。

  一名侍者走了過來。

  「找齊先生。」方慧嬌冷艷的表情依然是那麼迷人。

  「齊先生就在裡面,小姐請進。」侍者替方慧嬌推開了門,齊心遠果然早坐 在了那裡。

  方慧嬌摘下墨鏡,臉上一改剛才的冰冷與高傲,朝齊心遠微微一笑:「等很 久了嗎?」

  「不過早了幾分鐘。約了美女,怎麼可以遲到呢?」齊心遠笑著說道。他站 起來接過了方慧嬌手裡的包,掛在牆上。

  這包廂的色調是咖啡色,給人一種溫馨的感覺,精緻的百葉窗既保證了空氣 的流通,又能阻絕外界的視線。

  很快就有人把點的咖啡送了上來,待侍者離開後,齊心遠便忍不住問起了自 己關心的話題來:「方小姐是怎麼跟沈董認識的?」雖然跟沈小軍相處的時候, 他都是直呼其名,但在外人面前,齊心遠卻表現出與沈小軍的疏遠,他不想被人 說自己攀龍附鳳。他覺得現在擁有的一切,都是自己憑本事得來的,根本用不著 仰仗哪個權貴的力量。

  「哦,沈董一開始就是我的經紀人!」她淺淺的一笑,「我就是他捧出來的 ,所以我很感激他。沒有沈董,我不可能奪得亞洲小姐后冠。」

  「方小姐謙虛了。方小姐天生麗質,任誰來打造都會讓你奪冠的,無人能敵 。」齊心遠對方慧嬌的氣質非常欣賞,這也正是在與沈小軍的交易里讓他心動的 原因。在電視上看到方慧嬌的時候,他只是覺得這女孩不錯,沒有在跟方慧嬌面 對面時的感覺來得好。在齊心遠看來,方慧嬌是一塊玲瓏剔透的羊脂白玉,讓人 有種想把玩在手裡的慾望。

  「齊大哥不想知道慧嬌為什麼要感謝沈董嗎?」

  「當然是把你推上了亞洲小姐的寶座了。」

  「如果沒有這一步,也許這一輩子我也不會遇上齊大哥。」這一回方慧嬌已 經很自然的把「教授」改成了「大哥」,齊心遠已經感覺到了變化,也覺得這樣 更親切一些。她說話的時候,抬起頭來看了齊心遠一眼,很快又低下了頭喝起了 咖啡。

  「呵呵,我只是不太明白,像方小姐這麼出眾的女孩,沈董怎麼捨得把你介 紹給我?」

  方慧嬌苦笑了一下:「他也追過我,但我沒答應他。」

  「為什麼?像沈董這麼有錢的男人,不知有多少女孩送上門呢。」

  「齊大哥是不是覺得我也是那些女孩中的一員?」

  「呵呵,方小姐當然與眾不同。」

  「當初他請人找我,說要當我經紀人的時候,我就猶豫過。」

  「這是好事呀!凡是參賽的女孩,哪個不希望自己能有人幫一把,將自己給 推出去?」

  「我是想憑自己的實力,能勝出就勝出,敗下來也不遺憾。我能憑著自己的 實力進入前十,已經滿足了。」方慧嬌的性格里還帶著純樸得有些嚇人的天真, 她竟然不知道這個時代的男人都不安好心眼。

  同時,齊心遠開始覺得這是個不太尋常的女孩。至少她不像其他那些庸俗的 女孩,只要有人肯出錢,就會出賣肉體。只是,齊心遠現在還不能夠斷定她是不 是在自吹自擂。雖然不是在公眾場合,可自己畢竟也是有些分量的人物,說不定 方慧嬌正想利用自己來炒作呢!

  「那為什麼後來又答應了跟他合作呢?你不怕最後身不由己?呵呵,我只是 隨便說說,方小姐可以不回答這個問題。」

  「走一步算一步囉!我是一個相信命運的人。呵呵,讓齊大哥見笑了,你也 相信命運嗎?」

  「信,我相信。人生的一切都是由命運決定的,我一直都這麼認為。」齊心 遠抬起眼來,看著方慧嬌那張略帶稚氣的秀麗臉龐,她有兩顆小小的虎牙,這是 第一次見面時被齊心遠忽略掉的部分。齊心遠現在終於找到了這個女孩與眾不同 的地方,她的確很有個性,她的眸子裡有著執著與堅定,只是不那麼張揚而已。   「你既然那麼相信命運,為什麼還要對許多事情那麼努力,為什麼不等待命 運安排呢?」方慧嬌很快就找到了齊心遠宿命論的破綻。她並不想攻破齊心遠的 理論,只是她覺得剛才他的那一番闡述太霸道了些,竟然將所有的事情都歸結為 宿命。

  「呵呵,我認為,包括人的努力,都是上天早就安排好的。命中注定,不努 力是不可能的事情。」

  「原來如此!」齊心遠的一句話就讓方慧嬌打消了攻擊他的想法,如果這樣 來解釋的話,那麼人生的一切就都找到了源頭。「那你是徹頭徹尾的宿命論者了 。」

  「包括今天我們兩個坐在這裡,也算是上天的安排。所以,你不必感謝沈董 ,他的行為也是命運的安排。」

  方慧嬌不由得笑了,隨即道:「我心中的感激恐怕也是身不由己的了!這不 正是您的觀點嗎?」

  「你可真會活學活用啊。我想知道,方小姐真的願意跟我合作嗎?」

  「你是指……」方慧嬌抬起眼來看著齊心遠,有些不解。

  「我想請你做我的模特兒。」

  「不想做模特兒的話,我也不會參加這次大賽,只是不知道,我是不是適合 這份工作。我想齊教授的要求應該很高吧?」

  「如果連亞洲第一的方大小姐都不合適的話,恐怕這個世界沒有幾個合適的 人了!」

  方慧嬌的臉紅了,胸脯也劇烈起伏起來。齊心遠猜想她當了亞洲小姐之後, 聽到的讚美之詞不會比他這幾句話更空泛,但他知道方慧嬌已經被他的話說動了。   「齊大哥過獎了。我可是初出茅廬,需要學習的東西還很多,如果齊大哥不 嫌棄的話,請多多指教!」

  齊心遠笑了笑道:「我的工作室在學校里,有一位助手,她叫汪雪。你可以 隨時去適應一下環境。」

  分手時,齊心遠提議自己開車送她一程,方慧嬌沒有拒絕。

  車子開了大約四五里的路程,方慧嬌說再轉個彎就到了。方慧嬌在一個普通 的住宅區租屋居住,她現在還沒有錢購置房產。沈小軍曾提議讓她先住在自己一 處空置的房子裡,可方慧嬌卻婉言謝絕了。

  方慧嬌下車後,並沒有邀請齊心遠上去坐坐,這多少讓他感到有點失望,但 同時他也感覺到欣慰。方慧嬌並不是一個隨便的女孩。

  「謝謝齊大哥!」方慧嬌站在涼颼颼的夜風裡,朝齊心遠揮了揮手,齊心遠 一個瀟洒的轉彎,又將車子停在方慧嬌的面前,搖下車窗,跟方慧嬌打了個招呼 。明亮的路燈照著他的臉,他的英俊又一次讓方慧嬌心動。

  齊心遠回到家時已經是凌晨一點,他把車子隨便停在院子裡直接進了屋。欣 瑤還沒有被接回來,家裡應該只有蕭蓉蓉跟思思母女兩個。他有一股衝動,想在 睡覺之前去女兒思思的房間裡看一看,就算單純是對女兒的關愛,他覺得也應該 這樣;可是,蕭蓉蓉已經知道他跟思思之間的事情,這時候蕭蓉蓉肯定會非常敏 感。他猶豫再三,還是沒有上樓。他朝樓上看了一會兒,狠下心,走進了他跟蕭 蓉蓉的臥室。

  他沒有開燈,但發現是兩個人躺在那張床上,無疑,其中一個就是思思了。 他現在似乎能透過嗅覺,辨別出思思身上那特有的香味。

  他躡手躡腳的趨前仔細看了看,蕭蓉蓉躺在裡面,思思躺在外側,而且是呈 大字形的占了大半張床面。齊心遠不想驚動她們,他想到思思的房間裡一個人睡 。可是剛要轉身的時候,一隻手卻突然抓住了他的手腕。那手好熱、好柔,是思 思的手。齊心遠在床邊換了睡衣,乖乖的躺到床上,思思輕輕的扯了扯毛毯蓋在 了齊心遠的身上。

  黑暗裡,思思扳過了父親的身子正對著自己,她那鼓鼓的、柔軟而溫熱的胸 脯緊緊靠到了齊心遠胸前,齊心遠的血液一下子躍了上來,身下立即彈了起來。 他同時有些緊張,因為蕭蓉蓉就睡在另一側,略有點風吹草動,她就會知道的。 思思把嘴埋進了父親的脖子裡使勁的親吻著,一條腿插進了齊心遠的兩腿之間, 她的大腿不可避免的抵住了齊心遠那根硬硬的柱子。

  蕭蓉蓉突然翻了個身,思思也立即像是定格似的趴在了父親的懷裡不動。一 會兒,她聽到了蕭蓉蓉均勻的呼吸,她的手又在齊心遠的身上摸索起來。思思慢 慢的轉過身子,背對著齊心遠,但她一隻手卻伸到了後面,抓住了齊心遠的一雙 手拉到自己的腋下,將那手按在自己的玉峰上。

  此時齊心遠感覺到思思那一對玉峰大得有些霸道。她裡面什麼也沒穿,只套 了件薄薄的睡衣而已,那手感很撩撥人的慾望。齊心遠大膽的把身子靠了上去, 那硬硬的柱子便結結實實的頂在了思思的臀縫處。他的大手在思思的玉峰上狠狠 的一抓,抓得思思身子一顫,但她忍著沒有叫出聲來。

  天亮時,等齊心遠跟思思醒來,蕭蓉蓉早已經起床了。思思發現齊心遠的一 只手還按在自己的乳房上,她拿開了父親的手,從床上坐起來,但覺得屁股上有 些黏黏的東西,趕緊下了床,另找了一身睡衣換上。

  三個人吃飯的時候,思思突然看著齊心遠的脖子底下笑了起來:「媽,你看 爸爸的脖子,那是怎麼了?昨天晚上什麼時候回來的呀?我怎麼不知道?」   「被貓抓了!」蕭蓉蓉嬌嗔道。

  齊心遠的臉刷的紅了,他想起來,一定是昨晚思思這個壞蛋在他脖子上留下 的記號。

  「思思,昨天晚上穿的不是這身睡衣吧?大清早的又換睡衣幹嘛?」

  「那睡衣不好穿,屁股上破了個洞!」

  「一定是你睡覺不老實。」蕭蓉蓉一邊說著,一邊瞪了齊心遠一眼。

  齊心遠的工作室。

  汪雪正在裝裱著一幅畫,走廊里傳來了一陣很規律的高跟鞋敲打水泥地面的 響聲。汪雪一手按著貼條,微微抬起眼睛來,她看到了門口那雙快被寬大的牛仔 褲管蓋住的黑色尖頭鞋。

  汪雪的目光慢慢向上移動,那竟是兩條極修長的美腿!低腰牛仔褲遮不住她 那平滑而雪白的腹肌,更引起汪雪注意的是,那雪白肌膚中間那玲瓏的肚臍。顯 然這是一個很時尚的女孩,那裝飾用的線編腰鏈斜垂在腰間;雖然T恤比較短, 但相當寬鬆,這更能突出胸前那一對挺拔的玉峰;大開圓領幾乎露出了她形狀精 致的鎖骨,頎長的玉頸白皙得像剛剝了殼的雞蛋一般;尖尖的下巴,使得她的臉 型在古典美里揉進了現代的成分;紅黃綠三色的短髮更顯得兩個幾乎透明的耳廓 十分突出。汪雪朝她一笑,那女孩也朝汪雪一笑,露出了一對小小的虎牙。   「請問你找誰?」汪雪很客氣的問道。她直覺,這應該是與齊心遠有著特殊 關係的女孩。

  那女孩抬起頭來,看了看門上方的「心遠工作室」幾個字,問道:「這是齊 心遠教授的工作室嗎?」

  「請問你是……」汪雪放下手裡的工作,直起了身子。

  「我叫方慧嬌,是齊教授的模特兒。他要我先過來看看。」

  「你就是亞洲小姐的冠軍吧?」汪雪突然認出了她,因為在電視上她不只一 次見過這個女孩,從前二十佳麗的時候她就開始關注了。方慧嬌的表現給汪雪留 下了深刻的印象,而且自己也覺得她應該是冠軍,只是現實中的她與電視上還是 有些差別的。汪雪在認出方慧嬌的一剎那,表現出一個粉絲應有的興奮,這讓方 慧嬌的心裡得到了滿足。

  「呵呵,那是過去式了。」方慧嬌淡淡一笑,掩飾著內心的喜悅與滿足。盡 管明星們常常因為受到粉絲的追趕而苦惱,但偶爾被一兩個追星者認出來也是很 不錯的事情,至少在這裡不會引起什麼麻煩,還可以因此享受到這位助手的優待 。她剛剛出現在門口時,這位助手的表情可不是這個樣子的。

  「我想起來了,齊教授交代過,你說不定什麼時候會來這兒看看,還特地囑 咐我好好招待呢。」

  「那你是齊先生的助手了?」方慧嬌並沒有端起亞洲小姐之冠的架子,讓汪 雪覺得她是一個隨和的人。

  「我叫汪雪。」說著,汪雪主動伸出手來與方慧嬌握了握,她的身高比方慧 嬌矮了一截,但她的心裡卻還有一種優越感,那就是,齊心遠已經被她俘虜。「 你們將在這兒……工作?」汪雪所說的工作,當然就是指以方慧嬌為模特兒作畫 的事了。

  「大概吧。齊教授還有別的工作室嗎?」方慧嬌以為,齊心遠既然要她到這 個地方來看,那應該就是在這裡了。

  「噢,沒有,就是這裡了。」汪雪十分肯定的說道。其實她也不知道齊心遠 到底是不是還有別的工作室,可如果說不知道,那也太降低自己的身分了,至少 說明自己跟齊心遠不夠親密。

  「他會常來這裡嗎?」說著話,方慧嬌已經走了進來,不等汪雪招待,自己 就找了把椅子坐了下來,手裡的小包很優雅的放到了汪雪正在工作用著的那張桌 子上。

  「一般兩三天就會來一趟,跟我交代一下工作,然後就走了,晚上一般不過 來。」

  方慧嬌微笑著點著頭,她已經從汪雪額外的那一句話里聽出了這個女孩的意 思,她正是用此地無銀來向方慧嬌暗示自己與齊心遠之間的特殊關係。這一點她 懂。因此,方慧嬌也不由得好奇的環視起這間寬敞的工作室。

  這是一間有兩間大教室大小的工作室,另外西邊還有一間。根據汪雪的要求 ,在裡面擺了一張床。而那間房間裡的大部分空間也都擺滿了工作用具。

  「齊教授都是在這間大房間裡工作的嗎?」

  「沒錯。我們是各做各的,有時候他在這裡畫畫,我們互不影響。」

  方慧嬌站了起來,在房間裡來回走著。她發現那些聚光燈都有些破舊,不過 上面卻是一塵不染,可見這位助手也很盡職。

  「那我走了,謝謝你!」方慧嬌回到汪雪跟前,與她握了握手,拿起自己的 小包斜背在肩上,那長長的背帶正好勒在她的兩座玉峰之間,將兩顆乳頭也顯了 出來。看著窈窕出眾的方慧嬌,汪雪的心裡不禁暗罵起了齊心遠——這個該死的 傢伙,竟然拿亞洲小姐來壓我!哼,我偏不讓你稱心如意,偏要讓你失望,讓你 沮喪!

  方慧嬌離開齊心遠的工作室時,已經是上午九點四十分。她巴不得現在就跟 齊心遠合作,不知怎的,她想儘快把自己優美的胴體展現在齊心遠面前。參加大 賽時她都沒有這樣的心情,而今天卻特別不一樣。她站在外面,猶豫再三之後, 還是撥通了齊心遠的手機。她要約他出來吃午飯。這是一個很好的藉口。

  李若凝家中,齊心遠坐在她的臥室里。

  齊心遠掛上電話之後,李若凝仿佛漫不經心的問了一句:「誰打來的?」   「剛認識的一個朋友,我的模特兒。」

  「你這隻小饞貓,到處拈花惹草的,小心蓉蓉吃醋!」李若凝嬌嗔道。   齊心遠把下巴抵在李若凝的雙峰之間撒嬌起來:「媽不吃醋就好。」

  「媽就是吃醋也擋不住你這小饞蟲子!」

  李若凝雖然已近知天命之年,但她的身材卻保持得特別好,如果從背面看的 話,那丰姿、那韻味完全是一個三十出頭的女人。她的臉蛋也很耐看,那頗有挑 逗意味的眼角與那微微上挑的眉梢搭配得無可挑剔。

  今天她穿了一件淺粉色的上衣,配著秋香色的裙子,露著雪白的小腿,十分 性感。燙成大波浪的卷髮柔順的披在肩上,很有貴婦的氣質。

  李若凝一直把齊心遠當成自己的寶貝,當第一次聽說他與同學的風流韻事時 ,她就有一種失落感,覺得那名叫白樺的女孩奪走了自己的兒子。白樺出國之後 ,齊心遠一度非常的難過與孤獨,那時候,李若凝給了兒子情感的補償;也正是 那時候,齊心遠才猛然間意識到母親對兒子還有著與其他女人幾乎同樣的情感與 渴望。

  也許是因為人倫觀念,大部分作母親的不願意把這種想法表達出來,而這種 情感卻時常折磨著作母親的,所以,當婆婆的便不能與兒媳和平共處了。

  「遠,我看夢琪也長大了!」李若凝忽然想起了夢琪,她已經從夢琪的表現 看出端倪來了。

  「她也快十五歲了,當然長大了。不過,我覺得她還是個孩子。」齊心遠說。   「還想騙我,我都看出來了,她對你可有意思了!她一直以為你是她的表哥 ,你不覺得她那眼神開始成熟起來了?」

  「這個,我倒沒感覺到,她不過是調皮。」齊心遠努力掩飾著。

  「跟媽說實話,你動了她沒有?」

  「沒。」

  「你一來,她就把你弄到她房裡去了,還撒謊!」

  「不過是聊聊天嘛。」

  李若凝的追問,明顯表現出自己作為一個女人無法掩飾的嫉妒,但這嫉妒卻 讓齊心遠感覺很幸福。

  「媽又不是刑警,看你那小心翼翼的樣子!你要是真喜歡她,也得等她長大 點再說。」

  「我只喜歡媽,還不行嗎?」

  「光會耍嘴皮子!」

  「當然還有實際行動了!」說著,齊心遠把李若凝按倒在床上,「我來幫你 按摩。」齊心遠的手很順利的摸進了那粉色的上衣里,很輕鬆的解除了裡面的武 裝。他的祿山之爪在那兩座豐滿而嬌挺的玉峰上揉搓起來。

  「真挺!」

  「去你的!都被你揉成軟麵糰了,還挺什麼?」

  「誰說的?我覺得挺就挺。」說著,齊心遠把頭鑽進了李若凝的上衣里,兩 手捧著那豐滿的玉乳親吻起來。李若凝仰躺著身子,自己的胸脯每當被兒子撫摸 著、揉捏著的時候,她的身子就會酥軟,嘴裡也禁不住輕輕的呻吟起來。

  「哦……喔……小東西,咬疼媽了!」李若凝陶醉的呻吟著,其實李若凝最 喜歡讓兒子的牙齒這樣輕輕的咬著她的乳頭,那滋味既癢又爽。齊心遠一邊吮吸 著那飽脹的乳頭,一邊兩手開始褪起了她的裙子裡面的小內褲。

  李若凝扭動著身子,為的是方便齊心遠動手。很快她的裡面就一絲不掛了。 兩隻大手在那裙子下面來回撫摸著,漸漸的向著桃花盛開的地帶伸展。那玉腿甚 是光滑,如同少女一般的肌膚很惹人性起。在那毛茸茸的兩腿間,他摸到了一把 泥濘。

  「這裡的水資源真豐富!」

  「多少日子都沒有雨露滋潤了,還豐富呢!」

  「嘿嘿,可你的地下水很豐富呀。」齊心遠說著把身子倒了過來。他捲起了 李若凝的裙子,臉埋在了雪白的兩條玉腿之間,他的大舌頭舔起了那潔白的大腿 內側,只舔了幾下,那兩腿便慢慢的分向了兩邊。同時,李若凝也有些迫不急待 的解開了齊心遠的腰帶,扒掉了他的褲子,緊接著兩手緊緊的握住了那雄起的一 根。

  「喔——」齊心遠不禁輕聲叫了起來,被握的一剎那簡直是爽極了,好像那 一握將全身的血都沖了起來。

  「舒服嗎?」李若凝兩手捋動著那粗大問道。

  「當然舒服啦!」

  「那媽就給你好好捏一捏!」李若凝兩手輕捋著那粗大,慢慢送入了自己的 嘴裡。

  齊心遠弓起身子來,從兩人的胴體間看著母親那姣好的瓜子臉,她的小嘴含 著那粗大吞吐起來,齊心遠格外性起,他慢慢的起落著屁股,讓那粗大在李若凝 滑膩的嘴裡出出進進。齊心遠看得好過癮,竟忘了自己的任務,李若凝等不及了 ,挺起了胯來向他索要,他這才把嘴貼到了李若凝的蛤肉之上輕輕的舔弄起來。   「哼……」齊心遠的唇舌之功很快就奏效,那邊立即傳來了李若凝那陶醉的 呻吟。

  他捲起舌頭,讓舌尖鑽進了肉縫裡來回滑動著,淫水不停從肉縫裡流出來。   每當齊心遠的舌尖抽出,從那小小的已經冒起來的肉球上擦過的時候,李若 凝的嬌軀就會倏地一顫,同時兩腿不由得絞起來。齊心遠兩手抄到了李若凝的大 腿下面,那兩條玉腿便向上翹起來,他的舌頭繼續向後滑去,舔起了那緊湊的菊 門。

  「哼……哼……」齊心遠的粗大堵住了李若凝的小嘴,她只能從鼻子裡哼哼 著。她的身子扭得越來越厲害,簡直如蛇一樣,因為齊心遠的舌功實在是太厲害 了,她要是不動,就會難受得要命。於是她快速的吞吐起了那根肉棍,平滑的小 腹也劇烈的起伏著,非常渴望那根肉棍能迅速插入她的肉體之中。

  「啊——媽受不了啦,快給我吧!」她終於吐出了那一根強大的肉槍,用那 纖柔的手撫弄著,不讓它軟下來。齊心遠猛地轉過了身子,將粗大肉槍很熟練的 插進了那條已經水淋淋的肉縫之中,身子一挺,肉槍瞬間鑽進了萬丈深淵。   「哦——」李若凝快意的叫了一聲,那肉槍直插她的洞底,頂在已經硬起來 的花蕊上。齊心遠沒有停頓,快速的連插了數百下,槍槍紮上要害,直搗得李若 凝嬌軀亂顫,呻吟不止。當齊心遠準備抽出來再插一回菊門的時候,李若凝卻死 死的抱住了他的腰,那一陣陣熱液便瘋狂的射進了她的肉穴之中。

  「媽可別忘了吃藥喔。」齊心遠臨出門的時候又回過頭來提醒道。

  「吃什麼藥啊?我健康得很!」

  「別再給地球增加負擔了。」

  「臭小子!快滾蛋吧!」李若凝在兒子的背上輕輕的捶了一記,看見兒子走 遠之後又大聲囑咐道:「你爸身體不好,記得常來看看!」

  「知道了。」齊心遠站在車邊朝門口看時,李若凝還站在那裡,滿臉潮紅。   直到齊心遠的車子在李若凝的視野里消失之後,她才不情願的回到了屋裡。 身下一陣異樣的感覺提醒了她,她立即跑進了浴室里。

第四章 以畫為餌

  方慧嬌本來約了齊心遠去喝咖啡,可到了要赴約的時候,齊心遠才忽然想起 來,飯還沒吃,喝什麼咖啡?於是,趕緊打電話給方慧嬌,兩人又換了地方,就 選在上次與沈小軍一起吃飯的那家酒店。齊心遠在去飯店前先去了一趟工作室, 他想,如果沒有特殊情況的話,下午應該用得著。

  「今天上午有一個女孩來過。」汪雪對齊心遠說道。現在她依然是一個稱職 的助手,公私很分明,沒讓齊心遠感覺到因為有了那一次,兩人的關係就有了多 大的變化。

  「叫什麼名字?」

  「她事先沒跟你說過?」

  「噢,是不是個子挺高的一個女孩?」

  「而且很漂亮。」汪雪的眼睛盯著齊心遠。

  齊心遠已經猜到了,一定是方慧嬌。

  「下午可能要用到工作室,你整理一下吧,順便擺個人體寫生用的台子。別 忘了,還有換衣服的地方。」

  「是那個女孩嗎?」

  「不一定。」

  齊心遠匆匆的安排完又匆匆的轉身欲走。

  「就沒有別的事了?」汪雪上前一步,兩人的身體靠得很近。汪雪那突然間 冒出來的念頭,鼓動得她的胸脯如波濤般起伏起來,眼睛裡充滿了難言的渴望。 齊心遠這才意識到自己忽略了什麼,他伸出雙臂將汪雪擁入懷中,在她的額上輕 輕的吻了一下就要放開。

  「不行,你敷衍我!」汪雪雙臂任性的箍著齊心遠的腰不肯放開,齊心遠只 好重新來了一個結結實實的吻。汪雪並不貪心,她吻得很鎮定,很從容。

  「下午見。」齊心遠的心裡也有些急。

  「是不是今天來的那個女孩約了你?」

  齊心遠點了點頭。

  「快去吧,別遲到了。」汪雪含情脈脈的目送著齊心遠走出了工作室,又看 著他上了車子,一直到車子消失在她的視線,才惘然若失的回過神來。

  方慧嬌為了跟齊心遠一起吃飯,特地換了一身衣服。這是一套非常性感的裙 裝,對於她那頎長的身材來說,略嫌短了些,但淺色的絲襪正好中和了那艷麗的 裙子與雪白的玉腿所形成的對比,不失性感卻非常柔和;尖頭高跟鞋延伸了一雙 美麗長腿的線條,融入到了她整個優美的形體之中,一條純白色的鉤花披肩披垂 到她的玉臂上,強調了胸前那一對挺拔的玉峰。V形的開領讓那並不誇張的乳溝 若隱若現,引人遐想,而白金的精緻項鍊很恰當的躺在那肉溝里。

  她坐在那裡等候多時了,她實在控制不住,提前半小時就來到了約會的地方 。她有些坐立不安,不時站起來,拉開那扇百葉窗向外面張望著,看看齊心遠到 了沒,但每一次都讓她失望。再到後來,心裡便責怪起齊心遠來了,心想:『雖 然是我約你,可作為男人卻不提前赴約,也太不像話了。』

  她乾脆坐下來,兩肘支在桌子上,托著那尖尖的下巴,閉起眼睛默默的回味 著齊心遠的模樣。不知不覺間,她的嘴角一動,露出了一絲得意的笑,她將自己 的回味摻進了自己的想像,她想像著齊心遠的手正伸到了她的臉上捏著她的腮。   「在想什麼?這麼得意!」齊心遠不聲不響的走到了她面前,方慧嬌立即羞 得滿臉通紅,她驀地站了起來,那本來就嬌挺的胸脯因為劇烈的起伏而山巒跌宕。   「沒、沒想什麼!」方慧嬌有些慌亂的擺弄著兩手,秋波流轉,秀色可餐, 齊心遠真想抱一抱她,可是他沒好意思張開雙臂,坐到了方慧嬌的對面。

  「什麼時候來的?」

  「我……我也是剛來!」也許是怕被齊心遠笑話,女孩子家這麼沉不住氣。   兩人面對面的坐著,吃了將近一個小時的飯,幾乎沒說上幾句話,兩人的心 里都有一種衝動,但誰也沒有採取更進一步的行動。那滋味既美好,又讓人著急 。偶爾兩人的目光遇到一起,卻又趕緊躲開;而越是躲閃,卻越讓對方的心怦怦 的跳。每當方慧嬌低下頭來的時候,齊心遠就會很大膽的欣賞起她那張純凈的臉 ,還有她那被V形領口顯露出來的一片潔白,那是方慧嬌少女乳房的延伸,漸漸 隆起的肌膚那麼的潤澤,惹人性起。

  「下午你沒有別的安排吧?」齊心遠終於準備切入正題了。

  「沒有。」方慧嬌回答得很乾脆,「你的安排就是我的安排。」她開始變得 有些調皮起來。她只要一笑,那一對可愛的小虎牙就會微微露出來,她的臉型跟 馬伊琍(中國明星)有些相近,尤其是她那一對虎牙,只是個頭要比那演員高多 了。

  「那你真的同意當我的模特兒了?」

  「你已經問過我好幾遍了,也不嫌煩!」方慧嬌開始敢在齊心遠面前撒嬌了 ,她漸漸覺得,自己就像是坐在對面這個男人的小妹妹,而他就是自己可以隨性 對待的大哥哥。

  齊心遠被方慧嬌的話弄得有點不好意思,「我只是想確定一下。」

  雖然方慧嬌很爽快的答應了下來,但她還有一層顧慮,因為她考慮到齊心遠 可能會讓她做裸體模特兒,這個她還從來沒有做過。她不能確定,當自己光著身 子坐在他的面前時,他會不會突然撲到她身上,但這話她是沒法說出來的。要是 問出來這樣的話,那無疑是對於大師人格的質疑,說得嚴重點,便是對齊心遠的 一種侮辱。她的腦子裡一轉,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畫畫的時候,你那個漂亮 的助手會一直在嗎?」

  齊心遠一時竟弄不懂方慧嬌這話的意圖。

  「為什麼這麼問?」

  「我是說,她會迴避嗎?」

  「當然可以迴避!」齊心遠爽快的答道。方慧嬌心裡暗罵自己,幹嘛要用回 避這個詞,她本來是想讓助手一直陪在那裡的,這樣她還安全些,沒想到齊心遠 卻誤解了她。

  但方慧嬌的腦子也轉得很快,立即笑了笑道:「其實不用迴避。我聽說你們 畫畫的時候經常有一大堆男生圍著一個女生,更何況她還是女的。」

  齊心遠頓時明白了方慧嬌的意思,笑道:「你是怕我畫畫的時候不規矩是吧 ?你這個小人精,跟我說話還繞圈子!」

  被揭穿的方慧嬌不覺臉紅了起來,卻越發顯得她嫵媚動人了。但她還不肯承 認自己的小心眼,趕緊解釋道:「我是怕大哥說我不大方。」

  「所以,你很大方?」齊心遠把身子探向前,目光直勾勾的盯著方慧嬌那雪 白胸口上的乳溝看著,直看得方慧嬌不自在起來,剛剛褪下去的緋紅再次泛了上 來。

  「你……你在看什麼?」方慧嬌禁不住忸怩起來。

  「我在看你這項鍊的成色。是沈小軍送你的?」

  「不,是我自己買的。幹嘛什麼事都扯到他的身上去?說真的,除了那一紙 合約外,我真的跟那個姓沈的毫無關係。」

  「呵呵,你也太敏感了。就算他送你項鍊也沒什麼,只要他不提出特別的要 求就好。」

  「我才不呢!別忘了,吃人嘴短,拿人手軟。這可是我的原則!」

  「那要是大哥送你東西,你也會拒絕?」

  方慧嬌抬起頭來,嬌羞的看了齊心遠一眼,微笑道:「那不一樣。」

  「有什麼不一樣?我也是個色男喲。」齊心遠半真半假的笑道。

  「不一樣就是不一樣嘛!」方慧嬌身子一扭,胸前那一對玉峰不由得一顫, 顫得齊心遠的心猛然一抖,身上也立即一陣燥熱。

  「嬌,你真可愛!」齊心遠的手情不自禁放到了方慧嬌的雙手上,方慧嬌完 全可以躲開,但她沒有。讓心儀的人這樣握著,是一種享受與幸福。她的心也突 突的跳了起來。

  「大灰狼想騙烏鴉嘴裡那塊肉時,也說烏鴉會唱歌的。」方慧嬌得意的低著 頭說道。

  「叫你大灰狼還那麼臭美!」齊心遠的手輕輕的捏著撫摸著,讓方慧嬌的芳 心跳得越來越猛烈。女孩的羞澀只能更增嬌媚與可愛。她的手指好細長,那皮膚 極其細膩,齊心遠真想放到嘴裡吮。

  「我是當之無愧的大灰狼,真正的男人就是大灰狼!剛才你還怕我說你不大 方是吧?一會兒,我給你看樣東西!」

  「什麼東西那麼神秘?」方慧嬌終於敢抬起眼來看他了,她只覺得齊心遠的 眼裡火辣辣的,像要把她融化一般,她趕緊又避開他的目光。

  「等等你就知道了。」

  齊心遠帶著方慧嬌到別處又喝了一會兒茶,看看時間快到三點,才跟方慧嬌 上了車。

  「去你的工作室嗎?」

  「不,先去我家。」

  方慧嬌立即緊張了起來,剛才兩人的一番話里互有挑逗,而現在他卻要帶著 她去他家裡,三點過後,夫人應該不在家,他想幹什麼不是很明顯嗎?

  「在你家裡畫……恐怕不好吧?」方慧嬌吞吞吐吐的道。

  「胡說什麼?我是讓你看樣東西。」齊心遠的表情跟語氣讓方慧嬌多少鬆了 一口氣,但她還是不太放心,不過,她感覺自己仿佛已經上了賊船,下不來了。   車子停在了院子外面,方慧嬌跟在齊心遠的後面走了進去。他帶著方慧嬌直 接去了家裡的小畫室,那屋裡的牆上掛滿了同一個女孩的裸體畫像,那粉色的乳 頭、那暗紅的乳暈、那豐滿碩大的乳房,還有那清晰得能夠數得出來的一根根彎 彎曲曲的陰毛!方慧嬌一看,就能感覺到畫里所表現出來的活力。

  「這女孩是誰?這麼年輕,這麼漂亮!真是與眾不同!」

  女孩的豐滿與成熟讓方慧嬌覺得有些意外,但那女孩眸子裡所流露出來的天 真與清純卻在告訴她,齊心遠並沒有騙她。

  「一個小女孩竟然敢做裸體模特兒,真不簡單!」方慧嬌的目光完全被牆上 的畫所吸引了。

  「呵呵,做裸體模特兒是需要勇氣,但也不像大多數人想像的那麼可怕,好 像畫家是毒蛇猛獸似的!」

  「我可沒這麼說。對了,齊老師是從哪裡找到這麼好的女孩的?」在齊心遠 家裡,孤男寡女,畢竟跟在飯店裡不同,方慧嬌有意識的改了稱呼。不過她改得 很自然,沒有讓齊心遠覺察出來。

  「她是我女兒。」

  「您的女兒?」方慧嬌萬萬沒有想到,齊心遠會讓自己的女兒做他的模特兒 ,而且還是裸體模特兒!「她也很喜歡畫畫吧?」方慧嬌認為,一定是當女兒的 繼承了父親的基因,喜歡藝術,才肯為藝術獻身的。

  「不,她還在讀初中,到現在,我還沒有發現她對繪畫的特別愛好。」   「那你是怎麼說服她做你的模特兒的?」

  「是她自願的。」

  「真厲害!」方慧嬌轉著身子,在屋裡欣賞起了那些畫來,也不知道是被牆 上那一幅幅畫所吸引,還是被這個十六歲的小女孩所折服。

  此時,一個齷齪的念頭在方慧嬌的腦海里閃過。

  「當你面對女兒裸體的時候,你也無動於衷嗎?」話一出口,方慧嬌就後悔 了,這麼一個敏感的問題恐怕會招來危險的,不過,現在她開始對那危險有些神 往了。

  「任何人面對美的東西,如果說無動於衷,那都是瞎話!」站在一邊的齊心 遠突然兩手握住了方慧嬌的胳膊,兩人面對著面,雙方那不平靜的呼吸都讓對方 明顯的感覺到了,「在你的面前,我就沒法平靜下來,真的!」齊心遠突然像個 熱血衝動的小伙子,在方慧嬌面前表白起來。

  「齊老師,我……」對於愛情充滿嚮往的方慧嬌一下子慌了神。

  「別叫我老師,我想讓我們的心貼得更近一些,好嗎?」齊心遠不由分說, 將方慧嬌的身子拉到了自己的懷裡,她那豐聳的胸脯讓他感覺到了溫熱,那點溫 熱竟像是核能量瞬間釋放一樣,在他的身體里爆發,血在他的血管里猛烈的竄起 來,身下那一根立即將褲子支了起來。方慧嬌的身子一時有些僵硬,但齊心遠並 沒有強迫,只是那樣一直擁著她。慢慢的,她不再僵持,將身體貼了上去,兩人 的脖頸交在了一起,齊心遠輕吻著她的玉頸,舔著她的耳根,而方慧嬌的兩手不 自覺的摟上了齊心遠的腰。

  第一次被一個男人這樣摟著,又熱烈的吻著自己的耳根,方慧嬌的身體不由 得抖了起來。她從僵硬變得酥軟,任由齊心遠擺布了。他的大手從她那蜂腰滑到 了她的翹臀上,她的胯無處逃避的被放到了齊心遠的胯上,那硬硬的一根正好頂 在了她那平滑小腹的下方,她很清楚那是什麼,同時也預感到了接下來要發生的 事情。她眼睛一閉,豁出去了。

  果然,齊心遠的嘴在她的臉上四處遊走著,漸漸的向著她的嘴邊靠近,終於 ,他那灼熱的嘴唇壓到了她的唇上。她沒有任何的反抗,便接受了他的狂吻,他 的舌頭很輕易的從她的齒縫裡鑽了進去,勾到了她的香舌。他的舌勾引著她的香 舌,慢慢的,兩條舌從方慧嬌的嘴裡鑽到了齊心遠的嘴裡。齊心遠一邊喘息著, 一邊在吻著她,與其說是吻她,不如說在教她接吻,因為他明顯感覺到她的吻技 並不熟練。他的大手在她的翹臀上揉捏了一陣子之後,又撫到了她的腋下;方慧 嬌也許是為了配合他,將兩手抬上來,勾住了齊心遠的脖子,她的吻已經從被動 變成了主動。這樣,齊心遠的兩隻大手就容易從她的腋下撫到她胸前那兩座玉峰 上了。

  一個二十出頭的女孩,對於愛情的嚮往會讓她在遇到愛情時變得特別瘋狂, 她似乎忘記了剛才的擔心與害怕,她要做一隻撲火的飛蛾了!

  齊心遠的大手分別握住了她那豐滿的玉峰,用力的一握,讓方慧嬌不自覺從 鼻子裡發出一聲動人的呻吟,「嗯……」

  也許是覺得隔著衣服不爽,齊心遠竟不考慮會不會遭到方慧嬌反對,自作主 張的將她的衣衫擼了上去,同時擁著她朝一邊的床上走去。到了床邊,齊心遠彎 腰將她抱了起來,兩人一起上了床。當齊心遠的手從她的裙子底下摸進去的時候 ,才想起來,她穿的是褲襪,激動使方慧嬌有些慌亂,她費了好大的勁才把褲襪 從她那修長的美腿上褪下來。他幾乎來不及欣賞她那優美絕倫的形體,就匆忙分 開了她的雙腿,胡亂解開了自己的腰帶,只將褲子褪到了腿彎,就將身子壓了上 去。

  「我……怕……」方慧嬌忽然間如一隻膽怯的小兔子,但齊心遠哪顧得了她 的感受,他感覺到胯間那慾望之根脹得要命,拚命的想鑽進那吸引他的欲潭裡折 騰一番。此時,他成了一輛剎不住的車,他不可能因為方慧嬌的膽怯而停下來的。   「嬌,我愛你!」說著,兩人的嘴唇再次吻在了一起。可方慧嬌還是很害怕 ,她的眼睛不敢閉上,而是一直睜著,看著忘情親吻著她的齊心遠的臉。

  齊心遠在上面親吻著,下面的手已經握住了自己的粗大陽根頂在了方慧嬌的 私處,那裡是一片爽滑。憑他的手感,他知道,她那裡的毛很茂盛,應該是個性 欲旺盛的女孩。他真嫉妒那個混蛋沈小軍,竟讓他嘗了鮮!一想到沈小軍趴在這 個女孩身上的情景,齊心遠心裡立即升起了一股怒火來,那堅挺的長槍猛然間向 著方慧嬌的深處扎了下去!

  「啊——」一陣撕裂般的疼痛,讓方慧嬌原本漂亮的臉變了形,她痛苦的蹙 緊眉頭,貝齒緊咬,兩隻手也攥得緊緊的。出乎齊心遠的意料,她竟然是不折不 扣的處女!

  「你怎麼不早說?」齊心遠又愧又興奮。

  「說什麼呀?」方慧嬌不明白齊心遠的意思,強忍著疼痛問道。

  「沒什麼,很疼嗎?」齊心遠溫存的在她的耳根上親吻著,那根深深的扎進 方慧嬌肉體里的長槍停住不動。

  「嗯。」已經將處子之身交付給齊心遠的方慧嬌,此時似乎不再有什麼顧忌 ,她也知道,遲早是要捱這麼一下的,幸運的是,自己的貞操是交給了自己喜歡 的男人。她的眉心漸漸舒展開來,現在她擔心的是,自己會不會因為這一次就懷 孕,她還擔心,兩人正在做這事的時候,會不會被齊心遠的夫人撞見。

  「我會慢慢來的,別怕,一會兒就好了。」齊心遠的身子又慢慢蠕動了起來 ,那堅硬的長槍在方慧嬌那緊緊的肉洞裡抽出來,又慢慢的扎進去。雖然伴著陣 陣的疼痛,可更多的是一種說不出來的癢,那癢直爽到她的骨頭縫裡去,她那緊 攥著的雙手不自覺的撫到了齊心遠的臀部。她一邊感受著齊心遠那慢慢的蠕動, 一邊審視著這個趴在她身上的男人。今天與這個男人的進展並不讓她覺得突然, 一切是那樣的順理成章,好像冥冥之中就註定了自己會遇到這個男人,註定讓這 個男人破了自己的身子,她感到無比的幸福。

  漸漸的,她開始配合起齊心遠,而且那肉洞還能一松一緊的,夾得齊心遠好 舒服。此時,齊心遠只要一抬頭,就會看見牆上掛得並不高的那些思思的裸體畫 像,他甚至感覺,好像此時自己身下壓的不是別人,而是自己的女兒思思。齊心 遠異常興奮起來,那扎在方慧嬌肉洞裡的長槍不自覺的粗壯了起來。方慧嬌的夾 動已經不能動搖齊心遠的粗壯,那長槍直朝著方慧嬌肉洞深處漸漸綻放開來的花 蕊頂去。

  「哦——」那用力的一頂讓方慧嬌禁不住叫出了一聲,她是第一次被男人壓 在身下,這聲呻吟絕對是自然感受的抒發,沒有半點矯揉造作。她的眼睛漸漸閉 了起來,這樣,她的享受會達到最高境界。隨著齊心遠的抽插,方慧嬌兩條長腿 漸漸抬了起來,這樣,齊心遠的長槍就頂得更厲害了。他一直抬著頭看著牆上的 女兒的畫像,思思那雙純情的眼睛也一直在注視著他,他動,好像思思也在動。 他聽到的呻吟,好像成了思思的聲音。

  「哦——啊——」齊心遠瘋狂的頂撞讓方慧嬌的嬌軀在小床上也跟著瘋狂的 扭了起來,兩腳蹬在床上,雪臀奮力的翹了起來,渾身顫抖,她那長長的指甲深 深的掐進了齊心遠的肉里,她立即感覺到一股熱流在自己的肉洞裡竄了起來。   「不要……」方慧嬌嚇得哭了起來,她真的害怕這一次衝動會讓自己陷入未 婚懷孕的尷尬中。

  當齊心遠帶著方慧嬌來到他的工作室,再次遇見汪雪的時候,汪雪再也沒有 從方慧嬌臉上看到上午來時那掩不住的清高與自信。很懂得女人心理的汪雪,從 對方那躲躲閃閃的表情上就能判斷出,這個女孩剛剛讓齊心遠得了手。

  「歡迎你的加盟!」汪雪朝比她高一個頭的方慧嬌調皮的伸過手來,然後看 著齊心遠得意的問道:「我的大教授,看看我收拾得怎麼樣了?」

  齊心遠環視著整間屋子,感覺比先前不但是整齊了許多,而且屋裡有了一種 氛圍,這氛圍里的情調正適合男女之間那種溫情脈脈。

  「還真有你的!」齊心遠的眼裡流露出了讚賞的目光,「相當不錯。」   他走進了隔壁那一間,那一間也不小,在寫生台前還掛了一張帘子,顯然那 帘子是專門為方慧嬌準備的,簾後是更衣的地方。

  「還需要我做什麼,請吩咐。」汪雪一副非常樂於服務的樣子。

  「你可以幫方小姐擺一下姿勢,我來準備一下顏料。」對於顏料,齊心遠要 求非常嚴格,不容半點馬虎,所以這些事情他都是親力親為的。

  汪雪也正想欣賞一下這位亞洲小姐的風采,於是心甘情願的來為方小姐服務 。她甚至親自為方慧嬌脫衣服,當她除了外面的衣服後,那全身優美的線條便呈 現在汪雪的面前,她不禁驚嘆起來,果然名不虛傳,跟在電視上就是不一樣。此 時,她不禁想像起,這堂堂亞洲小姐躺在齊心遠的身下會是什麼樣子,她會如何 扭動自己的曲線。

  「對不起,汪姐,下面的我自己來吧。」方慧嬌一直背對著汪雪,汪雪只能 看到她的細腰、她的臀,側轉身子的時候還能看到她腋下那隆起的乳房,其他的 就看不到了,所以汪雪禁不住想要側過身子去看她的前面,這更讓方慧嬌感到局 促不安。

  「我也是女的,怕什麼!讓我看看嘛,你可是亞洲第一哎,我有幸近水樓台 了!」汪雪有些賴皮的賴著不肯走開,而方慧嬌卻很擔心讓她看到她內褲上的東 西。雖然在齊心遠家她已清洗過身子,但那東西不可避免的弄髒了她的小內褲, 而且還很顯眼。如果讓汪雪看見了,她怎麼可能不往那方向想?自從見到汪雪的 第一眼,方慧嬌就看出,她不僅非常漂亮,而且有些任性,見她穿了一件寬鬆的 小衫子,下身是低腰牛仔褲,更顯得性感;這麼性感、任性的漂亮女孩給一個色 狼做助手,即使再沒有想像力的人,也會想到他們之間會不會有什麼苟且的事情。   見汪雪不想離開自己,方慧嬌只好扯了個理由道:「請你幫我將那條披肩拿 過來,我把它放在你桌上。」

  「你這大美女還怕我看呢!你都讓我看了,真會裝!」汪雪走到齊心遠面前 時小聲抱怨道,齊心遠只是一笑,沒有說話。

  就在汪雪回身去拿披肩的時候,方慧嬌迅速扒掉了那條被穢物弄髒的小內褲 ,揉成一團之後塞進了自己的包里。她的心怦怦的跳起來,那跳動的力度絕不亞 於跟齊心遠在床上激動狀態下的速度。

  「是這條吧?」汪雪把披肩遞到了方慧嬌的手上。

  方慧嬌臉紅著笑道:「就是這條,謝謝你。」此時方慧嬌的雪白胴體不再躲 避汪雪,將整個正面亮給了她。她的小腹平滑得近乎凹陷,那深深的肚臍呈棗核 狀;摘掉了胸罩之後,她的乳房並不十分高挺,但同樣不失性感與魅力,自然下 垂使下側微微朝地心凸出著,卻使兩顆乳頭往上翹起,更加富有挑逗味道。 第五章 雙飛

  「我要是個男的,我現在就上了你!」汪雪看著方慧嬌動人的優美胴體,不 禁感嘆道。

  「幸好你不是!」雖然同是女性,但聽到對方說出這樣的話,方慧嬌還是覺 得過於刺激。自己的女性朋友中,可沒有像她這麼潑辣的女孩。她一雙眼睛也火 辣辣的像個男孩子一般,貪婪的盯著她小腹之下那片呈三角形的洶湧陰毛,「你 要是男人的話,準是一個大色鬼!求求你,別看了!」汪雪那直勾勾的目光讓方 慧嬌羞得只得彎了身子,那兩隻玉乳便顯得更大了,而且乳溝也更深了些。   「待會兒,你用這種姿勢讓他給你畫一幅,保證好看。」汪雪興奮的道。   「好看什麼!我可不想再讓你評頭論足了。」方慧嬌滿面羞紅,說著就要推 開汪雪走出去。

  「你能讓他一個男人畫,為什麼不讓我一個女人看?小心他畫你的時候,把 你給吃了!」汪雪兩手作成犄角狀,擺出一副要吃人的樣子嚇唬方慧嬌。

  「你天天一個人在這屋裡都不怕被他吃了,我怕什麼?」

  「我早就被他吃過了,才不在乎再吃幾次。你可不一樣,還沒讓他上手吧? 可得學會保護自己呀!」

  「汪姐,你在胡說什麼呀?」方慧嬌被汪雪說得面如桃花。

  「不過,你要是願意讓人家吃就另當別論了,那我們可就真的是姐妹了!」 汪雪說著,在方慧嬌那翹臀上輕輕拍了一下。

  「好了嗎?」齊心遠在外面問道。

  「還沒呢,看你急的!再等半個小時吧。」汪雪朝方慧嬌擠眉弄眼,顯然是 故意逗齊心遠玩的。

  「這麼拖拉!我早準備好了。」

  「不然你就自己干吧!」

  「汪雪,別老乾乾乾的。多難聽呀!」

  「不就是幹活嗎?你又想哪兒去了?怕被他乾了?你不知道,有多少女孩爭 著讓他干呢!我天天在他工作室里,都半年了,算是近水樓台了吧?才不過被他 乾了三次!」汪雪嘴裡的三次,有一次還是自己虛加上去的。她與齊心遠不過僅 有兩次關係而已,第一次是在她的單身宿舍里,第二次是在這工作室的廢紙堆里 。為了頭一回,她還付出了十萬塊錢的代價,雖然那錢又回來了,但她還覺得自 己有些虧。

  兩人正擺弄著姿勢,齊心遠走了進來,「你們還沒弄好呀?大半個下午都要 過去了,看樣子得挪到晚上了!」

  「晚上不是更合適嗎?」汪雪一邊說著,一邊朝方慧嬌擠眉弄眼,故意曲解 齊心遠的意思。

  方慧嬌的身體正被汪雪擺弄著,她很不好意思讓自己的身體正對著齊心遠, 雖然剛才在他家裡,兩人已經激情繾綣過,但現在卻是兩回事了。她總是有意識 的夾著雙臂,將胸前那一對玉峰遮起來,可小腹下那片洶湧的陰毛便沒有了遮擋 物,她總是顧此失彼,真有些捉襟見肘。如果早讓她擺好姿勢,齊心遠再進來的 話,那麼她這種尷尬就不會那麼嚴重了,但現在正是慌亂之際,該死的汪雪又跑 到了她的後面去,故意把她的身子亮給齊心遠看。

  在汪雪的安排下,方慧嬌終於擺好姿勢,面對著一個男人,整個擺姿勢的過 程非常令人難堪,所以方慧嬌巴不得趕緊躺下來,是好是壞她也不想計較了。   她斜躺在一塊海綿墊子上面,墊子上鋪了一塊背景布,與她那雪白的胴體很 搭配。身子側朝著前面齊心遠的方向,那濃黑的陰毛與惹火的雙峰都能讓齊心遠 盡收眼底。

  「不錯!」齊心遠看著方慧嬌斜躺在那裡的玉體,有些陶醉了。

  「我看這裡還不行,得梳一梳,這樣怎麼行呢?好像剛被人干過似的。」汪 雪指著方慧嬌小腹下直連到腿根的濃黑陰毛說道。

  齊心遠也看了看,果然那片陰毛真的有些亂。他知道,那是剛才他們在家裡 一陣瘋狂的雲雨折騰出來的,那毛亂得如一團茅草。

  汪雪不一會兒就拿來了梳子,還有保濕慕斯。她在方慧嬌那團茅草上噴了些 慕斯後,又用小梳子梳理了一番,那團亂蓬蓬的茅草就變得柔順了。

  「怎麼樣,現在好看多了吧?」汪雪得意的望著自己的傑作,等著齊心遠的 稱讚。方慧嬌也低頭看了看,那片陰毛貼著自己的小腹匍匐在那裡,因為保濕慕 斯的緣故,那些彎曲的毛一縷縷的發著亮光。

  「這樣不好!」齊心遠忽然覺得這樣一來有點不自然,也少了那份性感。   「白費工夫!」汪雪沒得到稱讚有些氣餒。

  「我追求的是自然效果,你見誰的油畫里這部分這麼整齊的,小傻瓜。」齊 心遠走上前來,蹲下身子,在那片毛髮上撥弄了起來。他的手不愧是大師的手, 只是挑弄了幾下,本來被汪雪梳得整整齊齊的陰毛,便又恢復亂篷蓬的狀態了。 齊心遠在挑弄那片茅草的時候,特意用手指在她兩腿間的肉縫裡那粒小豆豆上輕 輕揉了兩下,弄得方慧嬌滿臉緋紅了起來。但她好不容易擺好了姿勢,不想再動 ,這樣光著身子像一尊雕塑一樣倒也罷了,要是一動,便覺得自己很淫蕩。   「你的腿可以稍稍分開一下。」齊心遠的手輕輕扳著她那修長的玉腿,方慧 嬌只好稍稍分了一下,好在私處還沒有露出來。她的胸脯劇烈的起伏著,那毫無 遮掩的酥胸更加誘人了。齊心遠又單手托著她的一隻玉乳,左看右看,他找到了 不理想的原因,是因為她的身子擺得不合適,於是齊心遠又兩手托著她的玉乳, 重新擺弄了起來,直到滿意為止。在擺弄方慧嬌玉體的過程中,齊心遠也受不住 絕代佳人的玉體誘惑,兩腿間那造孽之根也昂了起來,生生的將褲子頂起了一頂 不小的帳篷。方慧嬌的目光不由得落到了那裡,她用眼神提醒了齊心遠一下,怕 他出醜,因為汪雪就站在他身後。

  「都怪你,我都被你這身子勾得昏了頭了!」齊心遠的目光盯在她那兩座誘 人的玉峰上,手還有些不舍的撫在她的玉腿上。

  大約一個小時之後,一幅畫就基本成型了。他不需要精描細繪,簡略的塗抹 就極有神韻。有了方慧嬌這樣的模特兒,齊心遠可說根本用不著多加修飾,就是 一幅出色的油畫;況且方慧嬌本身就是天然的美麗藝術品,齊心遠只要照著畫就 行了。在作畫的過程中,齊心遠的目光時常落在方慧嬌身體的某部位盯上好長時 間,而方慧嬌也漸漸習慣了那種目光,而且也時常目不轉睛的看著齊心遠,兩人 的目光有時候遇上,便會碰撞出火花。要不是還顧忌一邊有個汪雪,不光齊心遠 ,就是方慧嬌也有些按捺不住。

  「累了吧?要不要休息一下?」齊心遠放下畫筆,把顏料也放到一邊。作品 其實基本算是竣工,只稍加修飾就可以了。方慧嬌沒做過裸體模特兒,一直躺在 那裡恐怕吃不消。

  「不累,你畫吧。」方慧嬌現在覺得,躺在這裡讓自己心儀的男人欣賞著, 倒是一件美事,一點也不覺得尷尬了。好不容易有這麼一次機會,她想讓他一次 看個夠。

  「已經差不多了,你來看看怎麼樣?」齊心遠閃到了一側。方慧嬌披上了披 肩,那披肩只不過蓋住了她的肩膀跟一截胳膊而已,其他地方依然是裸著,但她 就這樣走了過來。幸好現在汪雪已經到了外面的房間坐著,不知道在想什麼。   方慧嬌站到那幅還沒有完成著色的畫前。齊心遠的水準果然不同凡響,她甚 至感覺到畫上的自己比本人更富有魅力。

  「你真棒!」方慧嬌很滿意的側過臉來看了齊心遠一眼。那一眼秋波流轉, 溫柔多情,讓齊心遠的心裡不禁一動。

  「還滿意嗎?」

  「當然了,能送給我嗎?」

  「說實話,這畫就是專門為你畫的。讓汪雪裱好之後再送你吧。」

  「這樣就很好了。」

  「還是裱一裱吧。」

  「大師就是大師呀。」

  「關鍵是我的模特兒好。」齊心遠誇獎著方慧嬌的同時,目光很自然的落到 她的身上;而這麼近的距離看著她,讓她的心也跟著怦怦跳。更要命的是,齊心 遠的手順勢也撫到了她那光滑的胴體上。開始是撫在她的大腿上,那手漸漸上移 ,按在了她平滑的小腹上,方慧嬌的身子不由得一顫。

  「汪姐還在外面呢。」方慧嬌小聲提醒道。但她真的不想讓齊心遠的手拿開 了,溫柔的愛撫讓她渾身感覺酥軟起來,急促的呼吸讓她那嬌挺的胸脯劇烈起伏 著。齊心遠幾乎是摟著她的胴體貼在自己的身上,方慧嬌也感覺到了後面那一根 硬硬的東西。

  「她在外面,不會進來的;就是進來了也無所謂,誰教你這麼誘人?那沈小 軍真是個大傻瓜,竟然把你送給了我。」

  「你可別亂來呀。」方慧嬌的聲音都有些抖了。齊心遠的手從她的小腹開始 往上移動著,很快就到了她的乳下,齊心遠的手指已經捏到了柔軟的乳壁,她的 乳房上立即起了一層小疙瘩。

  「你的反應這麼強烈,能不讓我亂來嗎?」

  「這可是畫室呀!別……」她的聲音抖得不行,因為齊心遠的兩隻大手結結 實實的握在了她的雙峰上,方慧嬌立即像是醉了一樣閉上眼睛。

  「嗯……哦……」齊心遠每揉捏一下,方慧嬌就會伴著發出一聲美妙的呻吟 ,她的胴體貼得齊心遠更緊了,「別……別這樣,我受不了……」她顫抖著身子 ,完全倚在齊心遠懷裡了。

  「我就喜歡你這樣,我也受不了啦。」齊心遠從後面摟著方慧嬌那光滑的胴 體,嘴輕輕地咬在她的耳根上,讓她一陣陣的酥麻。那一雙大手從她那嬌挺的乳 峰上滑了下來,分握著她的大腿,然後又撫上來,在那一片草叢之中穿插起來。 方慧嬌感覺到那調皮的手指正要向著她的私處進發,她更緊張起來。但一切都是 不可避免的了,那根手指果然撥開了那條肉縫,在裡面划動起來。方慧嬌感覺自 己都要暈了,她有些站不住,完全倒在齊心遠的懷裡了。

  「遠,別……不行……」她無力的反抗著,與其說是反抗還不如說是配合, 她的身子開始不自覺的扭了起來。這種時候,女人越是扭,男人就會越來勁。   「這樣真好!嬌,讓我再來一次吧。」

  「不行!不能在這裡!」此時方慧嬌並不想拒絕他的要求,但在這種地方, 她覺得太不合適了,「晚上吧,我會等著你的。」為了不讓齊心遠心冷,她作出 了這樣的讓步。

  「可我就想在這裡。」

  「可汪姐還在呢。」方慧嬌被齊心遠的手指摳得有些情不自禁了。

  「你想讓她一起也行啊!那樣更好。」齊心遠的胳膊緊緊的箍著她的身子, 現在她想逃都不可能了。

  「千萬別胡來!」方慧嬌嚇得渾身顫抖,同時身子也掙扎了起來。這裡離外 間更近,汪雪站在門口就看得見。為了儘量讓她減少顧慮,齊心遠突然一把抱起 了身材頎長的方慧嬌,放到了那塊墊子上。

  「別……真的不行啊!」方慧嬌奮力掙扎著,雖然她是那麼的愛慕齊心遠, 但這是另一回事,她不想讓別的女孩看見她與他做愛。

  「別怕,我跟汪雪在這裡也做過。你不覺得隨時隨地的做愛更有趣嗎?」   方慧嬌一下子靜了下來,現在她才真的相信剛才汪雪對她說的話。齊心遠也 開始快速解起了腰帶,面對著亞洲小姐的嬌美胴體,齊心遠的心情格外激動,還 沒等分身扎進去,他已經開始粗重的喘息起來,甚至比方慧嬌還緊張。他急忙把 褲子褪掉,臉立即俯了下去,噙住了方慧嬌的一顆乳頭吮吸起來。

  「喔——」方慧嬌輕聲的呻吟著,她極力的壓抑著自己,生怕被外面的汪雪 聽到。齊心遠一邊吮吸一邊揉捏。

  「快點呀!她進來會看見的!」方慧嬌嚇得渾身發抖,她既希望這種激情發 生,又希望它快些結束。

  「不行,它已經軟了,進不去了。」齊心遠的屁股撅著,不讓她碰到自己的 陽根。

  「怎麼回事?不會吧?」方慧嬌聽著齊心遠帶著哭腔的聲音,也替他著急起 來。

  「不信你看看,軟得跟小蟲子一樣。」齊心遠沮喪的樣子讓方慧嬌信以為真 ,真的伸手往下摸去,竟一下子就摸到了那硬硬的一根。

  「你騙人!」方慧嬌發現自己上了當,卻不生氣,倒覺得那熱熱的一根讓她 好興奮,她還是頭一回用手拿這蟲子,「這麼硬,誰說軟了?」

  「真的是軟了,你握一握,原來超硬的。」齊心遠一臉的認真。

  方慧嬌真的用手握了握那蟲子,那蟲子在她的小手裡一脹。她覺得那已經夠 硬了,不知道齊心遠說的原來是什麼樣子,可看看齊心遠的表情,好像不是在騙 她。

  「那怎麼辦呢?」方慧嬌擔心的問道,看到齊心遠愁眉苦臉的樣子,很想替 他分憂解難,只是不知道怎麼幫他。

  「辦法當然有。你要是用這裡給它一點溫暖,也許就好了。」齊心遠用下巴 蹭著方慧嬌的乳溝。

  「你騙我!一定是在耍我!」

  「真的不騙你,可能剛才我太緊張了,要是再緩不過來的話,恐怕……我要 廢了。」

  「有那麼嚴重嗎?你別嚇我。」

  「你沒覺它得越來越軟了嗎?糟了!」

  方慧嬌小心的又握了握,的確,那一根好像比剛才小了一些,看來齊心遠沒 有騙她,她也承認剛才那一陣慌張一定嚇著他了。

  「都怪你,非要在這裡,連天黑都等不到!」方慧嬌不禁埋怨起來,她現在 已經把齊心遠的一切都與自己連在一起了,齊心遠的快樂就是她的快樂,他的痛 苦也是自己的痛苦,當然,他的不幸也就是自己的不幸了。

  「我真的太喜歡你了,無法不激動呀。」

  「來,你躺下。」方慧嬌從齊心遠的身子底下起來,讓齊心遠躺在墊子上面 ,原來硬硬的那一根現在有些軟軟的彎著,像是霜打的茄子一般無精打采的。   要是平時,她哪會這麼主動,而現在她覺得齊心遠的這毛病是因她而起的, 責任當然在她,所以她竟像個醫生似的擺弄起齊心遠來了。她自信她完全能夠用 齊心遠教她的法子把這毛病給治好,因為她的胸脯夠溫暖,也很柔軟。

  齊心遠仰躺在那裡,將兩腿岔開,亮出要被處理的地方來。方慧嬌一點也不 避諱的趴了上去,將自己的雙乳壓在齊心遠那軟軟的一根上。齊心遠立即感覺到 了一股讓人陶醉的柔軟與溫熱,那是來自方慧嬌的乳房。

  「啊——真爽呀!」齊心遠不禁舒服的呻吟了一聲。方慧嬌那圓潤的乳房在 齊心遠的胯間滾動起來。在那一片柔軟與溫熱中,齊心遠的陽根不覺間膨脹了起 來。

  「有用嗎?」

  「有!太有用了!在長著呢。」

  方慧嬌並沒有停下來,她想一鼓作氣讓他恢復到原狀。她繼續轉動著身子, 讓圓潤的乳房在齊心遠陽根上滾著,她感覺到那一根越來越硬並頂在她那深深的 乳溝里了,她能從自己的感受里想像到齊心遠的爽快滋味。

  「以前也這樣過嗎?」方慧嬌問道,齊心遠既然知道這法子,表示一定經歷 過這情況。

  「有過一次。」

  「是誰幫你治的?不會是你女兒吧?」

  「你好邪惡,怎麼會想到是她?」

  「我要你說是還是不是。」方慧嬌覺得他給他女兒畫畫的時候,一定也起了 邪念的。那種情況下他也會緊張,這病不就是因為緊張的緣故嗎?

  「你希望是還是不是?」

  「再不說實話我就不幫你治了,讓你軟著干著急!」

  「別這樣,它喜歡躺在你的懷裡!」

  「好了沒有?我又不知道你原來是什麼樣子。」

  「你試試能不能插進去?要是能插進去的話,那就說明可以了。」

  性方面的問題,不少人都是無師自通的,根本用不著教。方慧嬌從齊心遠的 身上爬起來,蹲在齊心遠的身上,手扶著那一根剛剛被她治癒的棍子插到了自己 下面。她那裡早就一片泥濘,她低頭彎腰看了看那閃亮的槍頭,對準洞口以後, 身子慢慢下蹲,那堅挺便慢慢的順進了她的肉體,一陣爽滑帶來的快感立即從下 面傳遍了全身。她的身子一直蹲下去,直到那一根的頂端頂在了她的花蕊之上, 她才停了下來。

  「哦——」她忍不住叫了一聲,「進去了!」她對自己的成績很滿意,那一 根比第一次插她的時候還要堅硬。原本她一直害怕被外面的汪雪看見,可現在, 她卻似乎不太在乎了。她的身子在齊心遠的身上不斷起落著,那粗大的肉槍在她 的肉洞裡磨得她十分的爽快,那種快感是無法用語言來描述的。在她起落的過程 中,她胸前那一對玉乳隨著她的動作而不停的上下甩動起來。有時候,方慧嬌還 會彎下頭來看一看自己胯下齊心遠那根血紅的肉棍,她會更加興奮起來,起落的 節奏也隨著越來越快。深處的蜜汁不斷的流出來,而且整個身體都痙攣了。   「啊——哦——」方慧嬌感覺到自己就要爆裂了一樣,她拚命的拉動著身子 ,狂亂的搖晃起來,突然一聲尖叫,她無力的趴在了齊心遠的身上。齊心遠一個 翻身,將她壓在了下而,一陣狂風暴雨般的猛插之後,他也癱軟在她的肚子上。   「剛才你們怎麼了?又是哎又是啊的!」汪雪從外面走了進來,齊心遠已經 整整齊齊的穿好了衣服坐回了他的畫座上。汪雪在外面其實什麼都聽到了,現在 她卻裝糊塗。她來到齊心遠的身後,身子趴在齊心遠肩上,那對玉乳很霸道的貼 在齊心遠的身上。

  「我剛才肚子有點不舒服,可能是著涼了吧。」方慧嬌臉紅著說。

  「我想也是,才想過來看看。既然齊大師在這兒,我也就懶得動了。方小姐 可別見怪呀。」

  「沒事,一會兒就好了。」方慧嬌很感激汪雪那麼善解人意。

  汪雪看看前面的方慧嬌,再看一看畫,「真不愧是亞洲第一哎!這兩處畫得 最生動!」她的手指在畫上的乳房跟那團茅草上小聲對齊心遠說。畫板正好擋住 了齊心遠的身子,方慧嬌看不到,汪雪竟大著膽子把手放到了齊心遠的褲襠里, 「剛才你們一定爽歪歪了吧?」

  「你要不要也爽一次?」

  「沒被她榨乾?還要逞能!」汪雪的手竟拉開了齊心遠的拉鏈,手伸進了里 面。她的纖指捏到了一根黏乎乎的東西,「你這畫筆真軟呀!」汪雪壞壞的掐了 他一下。

  汪雪時而抬起頭來看一看前面側躺著的方慧嬌那雪白的胴體,感慨道:「方 小姐的身材真好,要是來個人體彩繪的話就更好了。」

  「這倒是個不錯的主意。嬌,你同意嗎?」

  「什麼呀?」躺在那裡的方慧嬌裝作沒有聽見。

  「剛才汪雪說,你這樣的好身材不來個彩繪實在可惜,想不想試試?」   「那很費時間吧?」方慧嬌心裡很願意,那樣齊心遠可以更近距離的靠在她 的面前了,那境界也許更加動人了。她喜歡齊心遠的呼吸噴在她肌膚上的美妙滋 味。

  「這有什麼費時間的?別人也許很費時間,要是齊大哥,不用一個小時就搞 定了。是吧?」汪雪的身子全貼在了齊心遠身上,豐腴的身子透過那薄薄的衣衫 ,將溫柔與熱量傳到了齊心遠的身上。

  「一個小時?真的嗎?」方慧嬌天真的望著齊心遠。

  齊心遠點了點頭,肯定了汪雪的說法。他真的有那個把握;可方慧嬌見過的 人體彩繪卻都要畫上老半天。

  「好吧,等等汪姐再幫我拍一張彩繪後的照片作個紀念。」

  「那當然,大師的手筆嘛。」汪雪興奮的說道。

  「不過,我得先去洗個澡。」

  「院裡有浴室,我可以帶她去。」汪雪自告奮勇。

  「好,你們去吧,我休息一下。我可真的有些累了。」

  「待會兒我要看你表演一箭雙鵰。」

  齊心遠笑了笑,「好。」

  方慧嬌趕緊穿好衣服,跟著汪雪一起去了浴室。浴室就在校院裡面。

  「嬌,你真美,怪不得心遠那麼喜歡你。」汪雪羨慕的看著方慧嬌那無可挑 剔的身材,那麼修長的身材竟不失靈秀之氣,而且是凹凸有致、山水分明。   「我看他比較喜歡你。」方慧嬌面對不太熟的汪雪,多少有些防備心理。   「怎麼,他喜歡你不好啊?」

  「不是的,我不過是他的模特兒而已。」

  「剛才在外面我可什麼都聽見了,我又不是聾子。」汪雪嬌笑著,目光卻不 離她的酥胸。

  「汪姐聽見什麼了?」方慧嬌不免緊張起來。

  「放心,我不會介意的。說實話,你的叫聲讓我都酥了。」

  「汪姐你真壞!」方慧嬌情不自禁的搖著汪雪的身子晃了起來,那一晃,兩 人的玉乳也都比賽著甩了起來。

  「嬌,你的乳房真好看,我……能摸摸看嗎?」本來汪雪就對她的玉乳感興 趣,那一甩更讓她著迷了。

  「不就是兩塊肉,有什麼好摸的?」方慧嬌聽說汪雪要摸自己的乳房,俏臉 立即緋紅起來。

  「不一樣,這可是最讓男人性起的地方了。」汪雪還沒等到方慧嬌答應,她 的手就已經撫到了方慧嬌圓潤的乳房上,只一托,那乳房就輕輕的顫動起來,像 荷葉上的水珠一般。雖然同是女孩,可當汪雪的手撫到她的乳房上時,她的身子 還是不由得酥麻起來。汪雪竟然煞有介事的揉了起來。

  「他也摸過你的嗎,汪姐?」方慧嬌問道。

  「只要讓男人近了身,哪有不摸奶子的?」

  「那我也摸摸你的。我想試試男人摸奶子到底是什麼樣的滋味。」因為齊心 遠的手在她乳房上使勁揉捏時的感受,讓她有些不解。

  「摸吧,這樣公平,我們誰也不吃虧了!」汪雪調皮的在方慧嬌的乳房上揉 著,那雙調皮的眼睛忽閃著,也挺起胸脯大方的讓方慧嬌摸起來。

第六章 刮毛

  開始方慧嬌害羞,不好意思的用力,只是輕輕的撫摸著;再後來,汪雪竟覺 得有些不過癮了,閉上眼睛來,有些陶醉的道:「嬌,再用力點吧,我喜歡那樣 。」

  汪雪仰著臉任方慧嬌在她的酥胸上揉捏著,嘴唇竟然不由得翕動起來,似乎 想說什麼。其實她並不是想說什麼,方慧嬌能猜得出來,她是想要自己吻她的嘴 。一想到這裡,方慧嬌的心怦怦的跳了起來,哪有女孩親女孩的?那不是同性戀 了嗎?可汪雪的手竟緊緊的握住了她的雙乳,拉著她的身子往前靠。

  「嬌,親我一下好嗎?」

  「可是……」方慧嬌猶豫起來。

  「我沒別的意思,單純就是喜歡你,就親我一下吧。」汪雪摟著方慧嬌的身 子哀求起來。此時兩人的胴體已經緊緊的貼在一起了,她也不想傷了汪雪的心, 反正都是齊心遠喜歡的女孩,方慧嬌有點豁出去的意思,眼睛一閉,俯下了頭, 兩人的紅唇貼到了一起。方慧嬌還在遲疑的時候,汪雪的香舌就已經很靈巧的鑽 進了她的嘴裡。

  兩人的舌頭不停的打著轉,在兩人的嘴裡來回穿梭著,如兩條小蛇歡快的嬉 戲著,那毫無遮攔的胴體在光滑中扭動著。

  以前方慧嬌進公眾浴室的時候,都是背對著別人,雖然都是女性,她也不好 意思讓人看她的身體,她比一般的女孩都要害羞。其實像她這樣矜持的女孩是不 適合出來做模特兒的,更不用說裸體模特兒了,可到了齊心遠的面前,一切卻變 得情不自禁了。她明明知道齊心遠是一團烈火,自己不過是一隻小小的飛蛾,一 旦撲過去,自己就會融化在那烈火之中,但她真的無法克制自己,這是她從小到 大從來都沒有過的感受。

  以前那種懵懵懂懂的愛情第一次變得清晰起來,她不是不知道齊心遠是有家 室的人,但那種從心底里迸發出來的情感,卻一直在牽著她向著齊心遠這團烈火 靠近。從愛情與家庭觀上來說,方慧嬌一直反對所謂二奶、三奶,她甚至心裡很 瞧不起那些甘心做有錢人情婦的女人。在她看來,那是多麼的幼稚與無知,是沒 有結果、也不可能有什麼好結果的愛情,或者那根本就不是什麼愛情,只是一種 交易而已。而現在,她不知道汪雪會不會把自己看得一文不值。

  方慧嬌突然一把推開了汪雪,汪雪被推了一個趔趄。她怔怔的看著剛才還如 痴如醉的吻著她、吸著她的香舌的女孩。

  「嬌,你怎麼了?」

  熱水與激情讓兩個女孩的身上與臉上都紅了起來。

  「沒什麼,我……我想出去。」方慧嬌不敢再看汪雪的眼睛。

  「為什麼?」

  「我們這樣不好!」方慧嬌掙扎著要走,汪雪上前一把抱住了她的腰。   「嬌,你沒有錯,我也沒有錯。我們愛著同一個男人,他喜歡我們,我喜歡 你,而且你也喜歡我,對嗎?誰也不會知道我們的關係的。」

  「你一定會告訴他的。」

  「你要是不同意,我是不會告訴他的!我發誓!」

  「你心裡一定瞧不起我!」方慧嬌小聲嘟嚷著。

  「我為什麼要瞧不起你呀?我真的是喜歡你。難道有了家室的男人,我們就 沒有權利愛他了嗎?反正我又不打算破壞他的家庭,他的幸福就是我的幸福。」   「你真是這樣想的嗎?」方慧嬌終於轉過了身子來。在這一點上,她與汪雪 是完全相同的。

  「我又不是傻子,即使他跟你或是跟我結了婚,他能放得下哪個女人嗎?再 說,像他這麼風流倜儻的花心男人,會沒有別的女人嗎?」

  「雪姐,我們是不是很賤?為什麼偏偏喜歡上一個有了家室的男人呢?」   「嬌,愛情是可遇不可求的東西,既然遇上了就要牢牢的抓住,不然,你會 終生遺憾的!」

  「這是你得到的教訓?」

  「別人的教訓,我的經驗!」汪雪的眼睛裡又現出了調皮,「別多想了,喜 歡他就給他幸福和快樂,還猶豫什麼?等一下我也讓他彩繪,順便看一看他這大 師的真本領。」

  「你不會是想我們一起讓他畫吧?」

  「這有什麼不可以的?我們讓他兩枝筆一起畫,難為他一下。可不能讓他白 擔了大師的稱號。」

  「他……會答應嗎?」方慧嬌覺得兩個女孩子光著身子站在那裡讓齊心遠作 畫,實在有點淫蕩,反正她是不打算當著齊心遠的面提出來的,要提也得由汪雪 提。

  「你放心吧,他會同意的。我還不了解他嗎?」

  「要是被人看見了呢?那多不好意思?」

  「這間工作室從我來到現在,還沒遇到過別人隨便造訪的呢,你是第一個。 一般都是電話預約。」

  「對不起,雪姐,我沒有預約就來,你不會生我的氣吧?」

  「傻丫頭,我要是生氣,你還看不出來?」

  當方慧嬌跟汪雪再回到工作室的時候,兩人出浴之後的樣子更加鮮活了,那 還帶著濕氣的秀髮顯得兩個女孩好不水靈,臉色紅潤、肌膚滑膩,更讓齊心遠覺 得不一樣的地方,就是那眼神也更加曖昧了起來。

  汪雪先站到了齊心遠的面前,擺弄著裙子笑問道:「好看嗎?」

  齊心遠上下打量著兩個女孩:「都很好看。不過,要是脫光的話,就更好看 了!」

  「你這個壞蛋!」汪雪立即嬌嗔著在齊心遠身上捶打起來,那一對玉乳也在 齊心遠的肩背上蹭動著,一顫一顫的。可能是被熱水泡過,身子格外柔軟,那滋 味讓齊心遠都覺得麻酥酥的。

  「等一下我們可真的會脫,你不會不老實吧?」

  「怎麼,你也要脫?」

  「那當然,慧嬌要畫,我也要畫。我們要你同時在我們兩個人的身上彩繪, 而且得同時完成,行不行?」汪雪柔柔的身子緊緊的貼著齊心遠,讓他的雄性再 一次伸張了起來。

  「什麼叫不老實?」齊心遠明知故問。

  「我怕你看見我們兩個裸體美女會控制不住自己,像個野獸似的撲到我們身 上來!」

  「你們要是變成兩頭小母豬的話,我是絕對不會撲上去的;可是你們……這 麼漂亮,就是公豬見了都會往上撲的,更何況還脫光了衣服呢?呵呵……」   「慧嬌,你聽,他還是在罵人!」

  而方慧嬌只是低著頭曖昧的笑著,道:「我去準備!」說完,扭著輕盈的身 子進了裡面。她不想當著汪雪或是齊心遠的面脫衣服,那樣會讓她有些尷尬,但 她對於展示自己的身段卻是非常自信和自豪的,就像是女人喜歡別人看自己生出 來的孩子,卻不願意別人看自己生孩子的情形。

  「遠,要是同時給我們兩個人彩繪,一定會是不一樣的感覺吧?」汪雪轉到 了前面,坐到了齊心遠的腿上,兩條藕臂勾著齊心遠的脖子,讓那嬌挺的玉峰若 即若離的勾引著齊心遠的下巴,而隱隱約約的乳頭從薄薄的衣衫里顯出來,更加 迷人。她身上那股女孩特有的體香,讓齊心遠慾火熾燒。

  「雪,我會瘋掉的。」齊心遠的手攬著汪雪那渾圓的屁股。

  「我就是要你瘋!」汪雪的聲音里有些引人發狂的顫抖。她直著身子,挺起 胸脯,將一隻玉峰送到齊心遠的嘴上,「餓不餓?」

  「我快要餓瘋了!」齊心遠的眼裡噴著慾火,邪惡的目光落在她那深深的乳 溝里,那一大片潤澤的肌膚格外吊人胃口。可齊心遠並不去含乳頭,卻讓汪雪用 乳頭在他的臉上蹭著。

  「我也要去準備了,方慧嬌大概等不及了。」齊心遠正被撩撥得心裡痒痒的 時候,汪雪卻突然從他的身上跳了下來,那突出的胸脯隨之一陣顫抖。她幾乎像 是飄進了房裡,移動中還一直側著身子柔情的看著呆呆的齊心遠。

  平靜下來的齊心遠,調好了油彩之後便走了進來,只見兩位大美女早已候在 那裡,果真如出水芙蓉一般,齊心遠不禁為之一振。兩人雖然是一高一矮,但身 材比例卻都是無可挑剔的協調動人。方慧嬌是短髮,更顯得玉頸頎長,身材苗條 ;汪雪則豐滿有餘,讓人起欲。兩個女孩都是用帶有挑逗意味的眼神看著他。   齊心遠真的準備了兩枝筆,他將調色盤放到了一邊,仔細欣賞起眼前這幅動 人的畫面來。

  「真是太美了!你們本身就是一幅傑作呀!」

  「可是我們還想享受你的彩繪呢。」汪雪說的是真心話,讓齊心遠這樣的大 家、而且又是自己心儀的男人在自己的玉體上作畫,那真的是一種徹頭徹尾的享 受。

  當然,對於齊心遠來說,那同樣也是享受,因為兩位女孩都是頂級的大美女 ,更何況將那蘸了油彩的、軟軟的畫筆直接觸到她們吹彈可破的如雪肌膚上,別 說動手畫,光想像就夠淫蕩了。齊心遠決定下輩子還要當個畫家,身為男人不當 畫家,真是可惜了。

  不過真要是彩繪,齊心遠還必須在兩人的身上打草稿。他的目光先在汪雪身 上打量起來,哪兒應該是什麼圖案、哪兒應該用什麼顏色、哪兒應該深一些、哪 地方要淺一些,這一切都要盤算得恰如其分才行,可不能在女孩的身上塗了再抹 ,抹了再塗的,必須一次成功。他的目光從汪雪的臉上到了她的脖子下面,又從 精緻的鎖骨上滑到了兩座嬌挺的玉峰,因為那玉峰太挺拔,中間那道溝便顯得很 深,她的豐滿使肌膚更性感,齊心遠禁不住伸出手來,在她的兩座玉峰上輕輕的 捏了捏。

  汪雪並不說話,只是含情脈脈的看著他。那讓人亢奮的體香時不時的刺激著 他的獸慾,荷爾蒙迅速的滋生出來,在那裡煽風點火,鼓動著胯間那一條穢根猛 力的反抗著褲子的束縛。

  方慧嬌看見了齊心遠突然間的身體變化,忍不住噗哧一聲笑了出來,隨即用 那細長纖柔的手指掩住了自己的嘴。其實她笑起來很好看,一對小虎牙很討人喜 歡。齊心遠只瞥了她一眼,目光又落到了汪雪那平滑的小腹上。那片彎彎曲曲的 毛規則的分布著,掩蓋著下面的幽谷。

  「只是……要彩繪,這些東西就不便留著了。」齊心遠的手指在那片彎彎曲 曲的毛上撥弄著。

  「那怎麼辦?」方慧嬌問道。

  「得剃掉才行,做彩繪的都這樣。」

  「這好辦,我抽屜里有刮鬍刀。」汪雪反應很快。

  「你早就備好了呀?」

  「那是準備送你的,還沒來得及呢,現在倒派上用場了。不過,等用完之後 再送你也行,你不會拒收吧?」

  「我當然會收的,哈哈,更有紀念意義了。」齊心遠笑道。

  汪雪與齊心遠擦肩而過,仿佛把齊心遠當成了一根木樁,嬌挺的乳峰蹭過了 他的胳膊。一會兒,她真的拿來了一把刮鬍刀。

  「我沒用過這東西,還是你來吧。」汪雪把那刮鬍刀塞到了齊心遠的手裡。   「那你們誰先來?」齊心遠手裡掂著那把精緻的刮鬍刀,看著兩個脫得赤條 條的女孩問道,那情形簡直像待宰的羔羊似的,讓方慧嬌有些害怕的把身子往後 縮了縮。

  「還是我先來吧,畢竟是我先提出來的。我來當第一個實驗品。」

  「什麼第一個實驗品,我手裡可不知剃過多少女孩呢,人家可沒有像你這樣 視死如歸的樣子。」

  「可我是第一次嘛。」

  「別怕,很舒服的。」齊心遠鼓勵著說。

  「你可要小心點,千萬別劃破了皮喲!」汪雪還是有些擔心。

  「我倒是忘了,得在上面塗一些刮鬍泡,你們等一下。」齊心遠放下手裡的 刮鬍刀走到外面,拿來一壺熱水、兩條毛巾和刮鬍泡。

  「這麼複雜呀?」汪雪看著這繁瑣的準備,更加膽怯了。

  「躺好,先用熱毛巾敷一下吧。」

  汪雪乖乖的躺在了墊子上,兩腿害羞的並在一起,畢竟還有方慧嬌站在一邊 ,要不然,她會很淫蕩的劈開兩腿,把能讓齊心遠性起的元素都釋放出來。   齊心遠用沾了刮鬍泡的毛刷在汪雪那彎彎曲曲的毛上塗抹,將毛巾用熱水浸 熱了疊好,放在嘴上吹了吹,敷在那片黑色叢林上。

  「哦——」毛巾的熱度讓汪雪一開始有些不適應,但很快就感覺到舒服了。   「慧嬌,很舒服喔。」汪雪很幸福的仰起臉來告訴方慧嬌;方慧嬌披著披肩 坐在汪雪身邊。但是從那披肩的縫裡,齊心遠依然能看到方慧嬌的私處,這種遮 遮掩掩的樣子更增加了一些神秘感。

  一會兒後,齊心遠拿起了刮鬍刀,掀掉了蓋在汪雪那片叢林上的毛巾,那裡 依然冒著熱氣,齊心遠趁熱在那上面塗了些刮鬍泡,黑色的叢林成了雪白一片。 齊心遠的刮鬍刀還沒有落下去,汪雪又緊張了起來。

  「遠,你可要小心呀,我真的好害怕,你看,我的手心都出汗了!」汪雪向 齊心遠伸出嫩嫩的小手,手心果真出了香汗。

  「膽小鬼,我捨得傷到你嗎?」

  「可我怕你手藝不精。那些找你彩繪的女孩也是你親自剃毛的嗎?」汪雪好 奇的問道,其實方慧嬌也想知道這個問題。

  「有時候是我剃,有時候她們相互剃。我還沒有見過她們有誰受傷的。」   「你要是剃多了的話,想必手藝還不錯,剃少了當然讓人擔心了!」

  「那我給你找個熟手?」

  「我才不要找別人呢。這一輩子我就賴上你了!別人休想動我一根毫毛!」   「再嘮叨的話,這裡就涼了,剃的時候會痛的。」

  「那你就快點吧,我怕痛!」汪雪閉起了眼睛不敢看;方慧嬌倒是目不轉睛 的盯著齊心遠手上的刮鬍刀。

  只見齊心遠的刮鬍刀刃很自如的落到了汪雪那平滑的小腹上,有幾根陰毛跑 到了三角地帶的外面。刀刃在她那雪白嬌嫩的肌膚上輕輕划過,發出微微「擦擦 」的聲響,所到之處一片潔白,只隱隱約約顯露著細潤肌膚下的毛根。齊心遠刮 得很小心、很輕,他左手指按在恥骨處,繃緊了她的皮膚,右手裡的刀片便自如 而輕捷的划過。慢慢的,只剩下了下面一小片,最難處理的地方是那兩唇的邊緣 地帶,他不得不分開汪雪的玉腿,不然刮鬍刀是刮不到那處的。他很小心的按住 皮肉,讓刀片很輕的掠過塗了刮鬍泡的地方,這地方費了齊心遠兩倍的時間。一 直蹲在一旁的方慧嬌的心也懸了起來,直到齊心遠放下了手裡的刮鬍刀,她才松 了一口氣。

  「我感覺那刀子活像是刮在我身上呢。」方慧嬌紅著臉說道。

  「好了。」齊心遠用手指在剃過的地方撫摸了一遍,覺得很滑膩。

  「痛不痛,雪姐?」這是方慧嬌最擔心的事情。

  「不痛!真的不痛,不過,我緊張得要命,老擔心那刀子一偏會讓我破相!」   「你真會用詞!」方慧嬌嬌羞的道。

  齊心遠的手指一直在汪雪那兒撫摸著,好像是在檢查還有沒有疏漏。

  「其實手的感覺有時候是很遲鈍的,最敏感的是臉。」

  「那你用臉試試。」方慧嬌也笑著說道。

  齊心遠果真俯下身子,將臉貼在那用刮鬍刀刮過的地方來回蹭著,即使用臉 來檢查,也不覺得扎人。他忽然伸出舌頭在那幽谷里舔了起來,當舌頭在那道溝 壑上划過的時候,汪雪的身子突然一陣酥麻,他的舌尖在那肉球上輕輕的一挑, 汪雪的嬌軀不禁輕輕一顫。

  「壞蛋!」雖然很舒服,但在方慧嬌的面前,他這樣調戲自己,還是讓汪雪 有些不好意思。方慧嬌看在眼裡,她的芳心不禁也跟著一動,臉刷地紅了。她害 羞的把臉扭到了一邊,裝作沒看見。

  「來,嬌,該你了。」

  方慧嬌嬌羞的又轉回身子,卻不好意思解下那塊披肩。齊心遠也沒在意,就 讓她披著。方慧嬌跟汪雪一樣躺了下去,但比汪雪更害羞,她有意識的夾緊了雙 腿。

  「這樣裡面就敷不到了,你不怕痛呀?」齊心遠手裡拿著冒著熱氣的毛巾, 一手還拿著沾了刮鬍泡的刷子。方慧嬌很難為情的微微將兩腿向兩邊分開,那嬌 嫩的唇瓣很艷麗的顯露著,方慧嬌用披肩蓋住了自己的眼睛,當熱毛巾蓋到她那 片叢林上的時候,方慧嬌立即感覺到一陣又熱又爽的滋味。

  她沒有像汪雪那樣誇張的呻吟,但她也還是隱隱約約的讓齊心遠聽到了。熱 呼呼的毛巾敷在那嬌嫩的地方,自然讓方慧嬌這個初識人事不久的女孩很難平靜 下來。那熱量似乎從敏感的地方向全身傳遞著,像一個地道的遊說者向她的全身 傳播著淫穢的思想,她的腦海里不自覺的出現許多淫穢的畫面,讓她不得不想入 非非。

  更要命的是,很快齊心遠就拿開了那條毛巾,又在那裡塗起了刮鬍泡,這是 一道不必可少的程序,繼續軟化著那些彎彎曲曲的毛髮,以免在剃毛時弄痛了她 。沾滿了刮鬍泡的毛刷在她那嬌嫩而敏感的肉上輕輕的掃動著,而且越來越往那 讓她害羞的地方靠近,她的全身都繃了起來,唯一能做的就是緊緊遮住自己的眼 睛不去看,但她不能不想,而且越是害羞,就越會去想。那柔軟的小刷子力度恰 當的來回掃著,讓她的身子也跟著不由得癢了起來。

  如果像汪雪的程序一樣的話,這時候這刮鬍泡應該塗得差不多了,可齊心遠 卻沒有停下來,那又細又柔的毛刷在她分開的兩腿間很撩人的不停掃動,齊心遠 能感覺到,此時方慧嬌的身子有了一些變化,柔軟的毛刷沾了熱呼呼的刮鬍泡之 後很是滑膩,掃在那裡非常舒服。

  不經意間,方慧嬌私處那條小縫裡,便冒出了一粒尖尖的小紅豆豆,那是受 了毛刷的刺激而鑽出來的。它是那麼的鮮亮、那麼動人,齊心遠小心的用毛刷抿 去了附近的刮鬍泡,讓小紅豆豆更顯眼。這時候,齊心遠的毛刷針對那一點紅掃 著,方慧嬌的身子暗暗輕抖了起來。

  汪雪這時已經從墊子上起身,她看到了齊心遠的小動作,也清楚齊心遠的壞 主意,他分明是在撩撥這個女孩的性慾。汪雪朝齊心遠做了一個鬼臉,在他的腿 上狠狠的捏了一把。隨著齊心遠手上毛刷的來回掃動,汪雪看見方慧嬌的小腹情 不自禁的起伏起來。

  「哦……遠,該開始了吧?」方慧嬌捂著自己的眼睛,被齊心遠那小毛刷掃 得受不了,那條窄窄的小肉縫裡滲出來的蜜液已經與那泛起來的泡沫混合在一起 ,連汪雪都忍不住伸出那纖細的手指,在那地方輕輕的點了一下。齊心遠在她手 背上輕輕拍了一下,汪雪趕緊把手抽了回來,卻把那根手指又放到了齊心遠的嘴 里。而捂著眼睛的方慧嬌卻看不到這些。汪雪只是偷笑,不敢出聲,怕方慧嬌羞 惱。

  「給我掃的時間那麼短!」汪雪嬌嗔道。因為那小軟毛刷刷上去的滋味的確 不錯,讓人的心裡好癢,好舒服。

  「一會兒再說吧。」齊心遠終於拿起了那把刮鬍刀來。他十分小心的在方慧 嬌那裡剃了起來,動作相當熟練,沒幾下,那裡就是潔白一片了!他又用熱毛巾 替方慧嬌清理得乾乾淨淨的,好像那裡根本就沒長過一根毛似的,十分的光滑。 汪雪這回竟學著齊心遠把臉貼了上去,感覺一下那光滑的程度,一點也不覺得扎 人。

  「你真厲害呀!這就行了?你該不會是剃毛出身的吧?」

  「你才是剃毛出身的呢!我可是正宗的畫家,不是剃頭匠。」齊心遠笑著說 道。

  「我還想享受一下那小刷子!」汪雪眼巴巴的看著齊心遠央求道。

  「好吧。」對於美女的要求,齊心遠是有求必應的,更何況自己也樂於為之 。方慧嬌一時還不好意思拿開蓋在臉上的披肩,汪雪就躺在了她的身邊。齊心遠 重新沾了刮鬍泡,在汪雪剛剛剃過毛的地方塗抹起來,重點不在於塗多少刮鬍泡 ,而是將那毛刷的毛尖集中掃在她最敏感的地方。塗了一陣子之後,又在方慧嬌 剛剛剃過的地方塗了起來。毛刷在兩個女孩那漸漸冒出來的小肉豆豆上來回掃著 ,汪雪最先受不住的叫了起來。

  「啊……哦……真爽呀……多弄一下呀……」

  聽著汪雪的淫叫,方慧嬌也控制不住了,她的身子慢慢的在墊子上面扭動著 ,光滑的私處張開了一道小口子,嬌嫩的蛤肉自然而然的碰到了那把要命的小毛 刷。

  「嗯……哦……」方慧嬌也叫了,聲音雖然小,但十分淫蕩。

  隨著她們的浪叫,兩人的嬌軀不停的扭動,那嬌挺的玉峰悠悠的顫動起來, 顫動的頻率似乎比兩人身子扭動的頻率要快得多,玉丘之根雪白晶瑩、細膩潤澤 ,讓人留連忘返。齊心遠的手在那裡輕輕掃動著,眼睛卻不時盯著兩個女孩的雪 乳,面對著這色形香俱佳的兩副胴體,齊心遠的原始慾望便控制不住地從深處迸 發出來,像飢餓的魔鬼一樣蠢蠢欲動。

  而兩個女孩似乎也在經受著肉慾的折磨,很想衝破精神的牢籠,放縱自己的 慾望,只是誰也不肯先開口提出來而已。尤其是方慧嬌,她個性比較靦腆,不會 輕易將內心的思想表達出來,但她的內心情感卻十分豐富,她的慾望甚至比活潑 開朗的汪雪更加強烈。她哼哼的聲音不大,但身子傳達出的訊息,卻讓齊心遠感 覺到她是在極力控制著自己,齊心遠決定要進攻了,這是一個絕佳的機會。   他拿起濕毛巾,將兩個女孩的身子擦得乾乾淨淨,連底下滲出來的水都擦去 了。只是他沒有要她們起來,方慧嬌不知道彩繪是必須站著還是躺著,只任由齊 心遠擺布;而汪雪卻以為齊心遠要開始在她身上彩繪了,不想結束這道很讓她享 受的程序。

  「遠,再弄一下嘛!好癢呀!」汪雪那迷離的眼神在乞求著這個色魔。   「好,保證讓你滿意!」

第七章 雙筆齊飛

  齊心遠伏在兩位美女中間,兩手撫摸著她們雪白的大腿,先在汪雪的私處用 舌尖舔了起來,那一舔果然與小毛刷不同,軟中帶硬,撩撥得那小肉球煞是歡快。   「哦——」她的身子一抖,如六月天裡喝了一口雪水般的爽快滋味立即傳遍 她的全身。聽到汪雪叫喚,方慧嬌也偷偷的拿開手看了一眼,見齊心遠正趴在汪 雪兩腿間,轉動著脖子舔弄著,那樣子讓她頓時羞得渾身燥熱起來。沒想到,齊 心遠只在汪雪那裡舔了幾下,便趴到了方慧嬌身上;方慧嬌一下子緊張起來,她 猜到了齊心遠要幹什麼了。他先在她的肚臍眼裡舔了兩下,舌頭便從她那光滑的 小腹上滑下去,越過恥骨,他的牙齒竟在她那豐腴的阜丘上咬了起來。她不好意 思叫出聲來,接著就感覺到那根舌頭貼著她的幽谷滑了起來,熱呼呼的,唾液增 加了它的潤滑,可那舌苔上的小疙瘩卻增加了摩擦,舌頭每滑過一次,下身就一 陣說不出來的爽快。就在齊心遠來回舔了十多下之後,方慧嬌終於忍不住哼了起 來,蜜液源源不絕的從肉縫裡滲出,齊心遠抬起頭,見那蛤肉鮮紅仿佛還滴著水 珠,是讓人瘋狂的嬌嫩。他俯下身子,將嘴唇蓋了上去,用力一吸,方慧嬌整個 嬌軀都被吸得弓了起來。

  「哦——」方慧嬌第一次放浪的叫了一聲。齊心遠這一吸,好像把她的骨髓 都吸了出來,一小股熱液從裡面竄出。

  「遠……這邊嘛……」汪雪把身子湊過來,幾乎與方慧嬌摟在一起了。她努 力的把胯挺向齊心遠,「我……受不了啦……」

  齊心遠在兩個女孩間來回拉鋸似的舔著、吸著,兩位美女終於熬不住了,猛 烈的扭動起來,淫水嘩嘩的往外泄著,臀下的墊子都濕了大片,還是汪雪最先央 求齊心遠趕緊來插她。齊心遠早就在舔著兩位美女的時候脫掉了衣服,赤身裸體 的趴到了她身上,在汪雪翹起她雪白的圓臀時,碩大的陽根隨即插進了那淫水橫 流的蜜洞之中。汪雪被那粗大插得歡暢淋漓,一邊歡叫著,一邊扭動著雪臀,那 極富彈性的陰道夾得齊心遠粗硬的肉槍有些生疼,但越是夾他越是有力,槍尖硬 生生的挑在她的花蕊上,直頂得汪雪嬌軀亂顫了起來。

  「啊——不行了,受不了呀!」她歡叫著掙開了齊心遠的追擊,一陣劇烈的 顫抖,一股陰精噴出了體外。齊心遠放開她,又騎到了方慧嬌身上:方慧嬌也早 就等不及了,只是她不像汪雪那樣放浪。她很自覺的打開雙腿,將齊心遠那粗大 肉槍迎了進來。

  齊心遠兩手抓著方慧嬌那兩隻嬌挺的小兔子,一陣揉捏,雖然疼痛,但更多 的是爽快。方慧嬌輕叫著,小腹起伏,配合著齊心遠那堅挺肉槍有力的抽插。她 的陰道似乎比汪雪更加有力,這更令齊心遠興奮,那高高的個子證明她的陰道狹 長,將齊心遠那長長的一根全部吞了進去。齊心遠揉麵糰似的在她那雪白胸脯上 揉捏著,屁股有力的挺動著,方慧嬌的頭開始擺了起來。

  「哦——啊——」她已經不再害羞,劇烈的快感讓她不顧一切的叫了起來, 直捅谷底的肉槍那麼有力的頂著她的桃花島,讓她嬌軀陣陣顫抖,快感一次次的 襲遍她全身。

  「啊——嗚——」方慧嬌突然哭泣似的哼了起來,她實在受不了高潮的折磨 ,全身都要痙攣了,齊心遠一陣快搗,讓她門戶大開,淫水從那洞口嘩嘩的噴了 出來,齊心遠猛然扎了進去,頂住她的花蕊研磨起來。方慧嬌不顧一切的抱住了 齊心遠,一股熱精噴在了她的玉穴里。

  齊心遠與兩位美女溫存了好一陣子之後,才讓她們站起來,拿起畫筆在兩人 的胴體上作畫。他一手一枝畫筆,雙筆齊飛,更讓兩位美女驚奇的是,他在兩人 身上畫的圖案竟大相逕庭,毫無雷同之處。兩人的乳房都被那美麗的色彩與圖案 遮蓋,那是螺旋狀的圖案,從乳根處盤旋而上,直到乳頂,但蓋不住的是那更加 優美的輪廓;下面的陰部也用了特別的處理,看起來像是穿了衣服,整副油彩胴 體更顯得性感十足,無與倫比。

  齊心遠讓兩位美女站在那裡,幫兩人拍了照。

  齊心遠不但把方慧嬌的裸體畫像掛在家裡,還將汪雪與方慧嬌兩人的人體彩 繪照跟思思的油畫像掛在一起。他事先並沒有跟蕭蓉蓉商議,思思也不知道,這 天晚上,蕭蓉蓉突然想去畫室里看看思思的畫像,她總想在畫像中思思的眼神里 找到什麼。的確,這個女孩特別的眼神總在向她提醒著什麼——這是一個不尋常 的女孩,她那看似清純的眸子裡,卻藏著一種說不出來的含義,是挑逗?還是向 往?她無法想像,當她這個女主人不在家的時候,這父女兩人在一起,齊心遠對 著女兒那非常惹火的裸體會是什麼感受。這只能鑽進齊心遠的心裡才能知道,但 她不是孫悟空,她只能亂猜,越是猜測,腦子就越雜亂。

  蕭蓉蓉穿著一身薄紗連身裙,朝畫室走去。那一身紗裙不但遮不住她身上的 山山水水,反倒更令她增添了幾分嫵媚之氣,更顯得朦朦朧朧,如仙子一般。那 嬌挺的乳房透著潤澤的肉色,十分勾人。她向來不放過一切對齊心遠展示性感的 機會。

  「心遠,這是誰的畫像?」蕭蓉蓉突然看到小畫室的牆上多了一幅與思思的 畫像同樣大小的油畫,還有兩張人體彩繪的照片。畫中女孩的眼神曖昧得讓她突 然害怕起來,這是女人的直覺。

  「這是我的新模特兒,還OK嗎?」

  「怎麼把畫拿到家裡來了?還有這個!」她指著那兩張彩繪的照片道,臉上 微微能看出一點壓抑著的不悅。

  「我想讓你鑑賞一下。」

  「是讓我鑑賞你的畫,還是你的模特兒?」

  「兼而有之。」

  蕭蓉蓉忽然意識到,齊心遠是在測試她,看她會不會吃醋;要是吃醋的話, 就證明這兩個女孩已經讓她感到威脅,否則,表示還不夠分量。

  「我看還不錯,只是不知道她們都是什麼來頭。」蕭蓉蓉打趣道。她儘量讓 自己的語氣跟表情都淡一些,別中了齊心遠的詭計。

  「僅僅是『還不錯』嗎?」

  「怎麼?是大有來頭的嗎?看不出來。」蕭蓉蓉搖著頭道。

  「真沒眼光,這可是亞洲第一小姐哪!」齊心遠指著方慧嬌說道。

  「亞洲第一小姐……個子倒是挺高的,身材也還可以,就是……看起來有點 騷!」

  「我就喜歡騷的!」齊心遠把手伸到蕭蓉蓉的腰上攬著她,將臉貼在她的腮 上。

  「沒被這騷狐狸精纏住了吧?」蕭蓉蓉不自覺的流露出了內心的醋意。   「呵呵,我看你八成是吃醋了吧。」

  「我才不會吃她的醋呢!我看,這兩個加起來還比不上我們思思有味道。」   「你是不是愛屋及烏?」齊心遠很興奮,聽蕭蓉蓉誇他的女兒,賞了蕭蓉蓉 一個香吻。

  「思思是我的女兒,我當然喜歡她了!」

  「要是白樺知道你這樣想的話,她就更懊惱了。她白受了十月懷胎之苦,卻 聽不到女兒喊她一聲『媽』。」蕭蓉蓉並不知道思思的身世之謎。

  「那也沒辦法,也許上天就是要把思思賜給我。不過,說實話,這兩個女孩 真的不錯,你這個色鬼還挺有眼光的,一定早就得手了吧?」其實蕭蓉蓉是在套 齊心遠的話。

  「我要是幫人畫一次畫就得手的話,誰還敢找我畫呀?我不就成了徹徹底底 的色魔了嗎?」

  「說不定那些漂亮女孩子都搶著讓你上呢!我可真領教了現在的女孩子了。 你不知道,我們部門有個女孩還求我介紹一下,讓你給她畫張裸體畫呢。」   「你答應她了沒有?」

  「我嚇她說,你就不怕被我們家老齊占便宜?你猜人家怎麼說?」

  齊心遠笑著問道:「那一定是求之不得了。」

  「她說:『我才不怕呢!要是處長不介意的話,我還想當著您的面吻齊教授 呢。』你看,現在的女孩都不要臉成什麼樣了!」

  「小聲點!」齊心遠趕緊制止蕭蓉蓉,思思就在外面看著電視。

  「我又不是說我們思思。」

  「投鼠忌器嘛,她畢竟也是年輕人。」

  「誰到過這床上?」蕭蓉蓉忽然發現,畫室的那張小床上皺巴巴的,十分凌 亂。她彎腰整理著,其實是在仔細搜尋著什麼,她突然像是發現新大陸似的,在 床單上發現了兩根很長很長的陰毛。

  齊心遠緊張起來,他後悔自己太粗心,當時沒有整理一下就跟方慧嬌離開了 家裡,而且事後也把這件事忘得一乾二淨了。

  「心遠,這是什麼?」蕭蓉蓉捏著那兩根彎彎曲曲的毛,舉到了齊心遠的眼 前。

  「也許是我帶過來的吧,有時候我會在這小床上休息一下。」

  「你是說這是我的了?你說謊也得打草稿,我們兩人的都不是這個樣子。。 也不是思思的,她的沒有這麼長,我又不是沒見過。」

  「這……這是怎麼回事?」齊心遠撓著頭,裝作很納悶的樣子。

  「還能怎麼回事?多半是這兩個小騷貨的。」

  「你沒看見,人家下面都乾乾淨淨的,哪有這東西呀?」齊心遠作賊心虛。   蕭蓉蓉果真抬起頭來,又仔細看方慧嬌跟汪雪的彩繪照片,的確看得出來下 面不像是有毛的樣子,一定是處理得乾乾淨淨的了。但她很快就轉過了彎來。   「混蛋,還想唬我,那下面的毛是不是你剃的?在剃毛之前來過我們家是不 是?」

  「老婆大人,我實在是服了,你簡直就是狄仁傑再世,你乾脆也把當時我們 雲雨的情景再現一回吧。」齊心遠現在只能是半真半假的承認了。

  「我就知道你這隻饞貓管不住自己的嘴!怎麼懲罰?」

  「嘿嘿,還是罰跪吧,像以前那樣,跪在你兩腿中間舔你,怎麼樣?」齊心 遠用手摟著蕭蓉蓉的蜂腰向床邊走。

  「現在不行!」

  「那要到什麼時候?思思在看電視,這可是個機會,讓我好好的表現一番吧 。」

  「我偏不,我要等思思上了床後再罰你!」

  「可是……她有可能今晚還跟我們一起睡,那你可等於自動放棄了。」   「我就是要讓她到我們床上,我要當著我們女兒的面罰你!」

  「你……這不是讓人為難嗎?」齊心遠有些猜不透蓉蓉的心思了,「你想把 孩子教壞呀?」

  「這怎麼算是教壞呢?以前東北都睡大炕,一家人睡在一張大炕上,不可能 就不辦事了吧?」

  「這倒也是,可就是有點彆扭!」

  「別給我裝蒜!上次你趴在我身上的時候,手伸到哪裡去了,你以為我不知 道?」蕭蓉蓉嬌嗔道。

  「就那麼一張小床,我還能伸哪去!」齊心遠喊冤。

  「你的手一直抓在思思的小兔子上,直到從我身上下來!我就是閉著眼睛也 能感覺得到!」

  「你真厲害,什麼都瞞不過你!」齊心遠自嘲的笑道,他已經被蕭蓉蓉揭露 得體無完膚了,但這樣也好,省得以後還要在她面前遮遮掩掩的。不過他還是不 太明白,蕭蓉蓉一向都是裝糊塗,今天怎麼竟然改變作風了,「你就不怕揭穿了 我之後,我更肆無忌憚了?」

  「我知道,天下沒有不饞腥的貓。你可以到外面打野食,但我這女主人的地 位可不能動搖!」蕭蓉蓉很堅持原則。

  「嘿嘿,你放心,誰也奪不去你的江山!我不過是吃慣大魚大肉之後、偶爾 也想吃青菜豆腐,其實也不是什麼大毛病,月影都不能動搖你的正宮地位,別人 還動得了你嗎?」

  黑羅剎月影雖然也對外號稱給齊心遠生了一個女兒,但最終還是只占了半壁 江山,沒有把齊心遠從她手裡奪走。蕭蓉蓉心裡一直很感激齊心遠的,因為不論 是黑道上還是白道上,月影的勢力都不比蕭蓉蓉差,之所以能守得住他,也是因 為齊心遠不捨棄她。這一點,蕭蓉蓉心裡比誰都清楚,所以,凡是齊心遠樂意高 興的事情,基本上她都不會阻欄,包括他跟齊心語之間的曖昧關係,她都是視而 不見。她心裡很清楚,要愛一個男人,就不能把他綁太緊,不然,那條捆綁他的 繩索遲早會被他掙斷,因為男人是有野心的,沒有野心的男人不是真正的男人。   所以,在蕭蓉蓉看來,男人好色並不是毛病,她也不打算逼他改掉這個習慣 ;凡是想改變自己的男人,讓他不再喜歡別人的女人,都是傻子!皇帝的威嚴無 與倫比,但皇帝都有自知之明,凡是沒有凈身的男人都不能進宮伺候他的女人, 因為皇上們都知道,好色是男人的本性。

  「那你老實告訴我,這是哪棵青菜上的須子?」蕭蓉蓉手裡還捏著那根陰毛 逼問齊心遠,但明顯已經是在挑逗他,而不是拷問。

  「是她的。」齊心遠只用眼神朝牆上的方慧嬌瞥了一眼。蕭蓉蓉跟著他的目 光瞅過去,發現那女孩真有幾分姿色,看起來還算清純。

  「你們是怎麼認識的?」

  「其實這也不是什麼秘密,是沈小軍介紹的。」

  「這個王八蛋!他是求我不成報復起我來了,看我不找他算帳!」蕭蓉蓉立 即想起那天沈小軍跑到她辦公室里求她介紹齊心語的事。

  「不會吧,他怎麼會因為這件小事報復你呢?」齊心遠心裡雪亮,但又不好 明明白白的解釋出來。

  「他惱羞成怒,不是報復是什麼?」

  「你真的冤枉他了。」

  「那他是什麼意思?偏偏在這時候把這個女孩介紹給你,不就是想讓我吃醋 嗎?」

  「他是衝著姐姐來的。」

  「齊心語?」蕭蓉蓉這才恍然大悟。

  蕭蓉蓉不經意間,竟把一塊鹿茸翻了出來。

  「心遠,這是哪來的?」

  「別人送的。」那鹿茸跟海參,齊心遠根本就沒打算瞞著蕭蓉蓉,只是時間 一長,他忘得一乾二淨了。

  「是誰這麼關心我老公呀?我可真得好好的謝謝她呢!都關心到這上面來了 。是哪個母夜叉這麼厲害,你還不能讓她滿足,非得讓你吃這個?」

  「人家不是那意思,不過是讓我補補身子,你幹嘛見風就是雨的?」

  「她乾脆直接把這鹿茸塞進去算了!」

  「人家要是說我不中用,我都沒生氣,你又是何苦呢?這是媛媛的姥姥給我 的,我一直放著沒動。」

  「你什麼時候又去她那兒了?」

  「就是你到南方那幾天,那是別人送她的,她用不著就送給我了。看你草木 皆兵的樣子!」

  「那你也不早說!」蕭蓉蓉轉怒為喜,舉著那塊鹿茸道:「來,咬上一口, 等一下就有勁了!」

  「你以為是注射毒品呀?哪有那麼快的!」

  「至少不會傷了你的身子嘛!來嘛,咬上一小口,寶貝,一小口就好。」好 像是齊心遠只要吃下一口,就會騰地硬起似的。齊心遠勉強地咬了一下,慢慢的 嚼了起來,蕭蓉蓉這才饒過他。

  思思不知什麼時候已洗好了澡,穿了細肩帶的薄睡衣盤腿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蕭蓉蓉撇開齊心遠,來到思思的身邊坐了下來。

  「思思,知道嗎?女孩美容秘訣就是充足的睡眠,千萬不能熬夜喔!否則很 快就會長皺紋的。」

  「可我還不困。」思思想看電視。

  「你不睡,那媽可要睡了?」思思看到媽媽那一身非常性感的紗衣,就知道 她想跟爸爸做那事了。

  「爸爸呢?」

  「也準備要睡了。」

  「我要爸爸抱我上床!」思思撒起嬌來。

  「懶蟲!」蕭蓉蓉疼愛的在思思頭上輕輕的戳了一下,進了臥室。

  「你寶貝女兒要你親自去抱她才肯上床睡。」蕭蓉蓉對已經躺在床上的齊心 遠說道。

  齊心遠裝作不情願的從床上爬起來,笑道:「都多大了,還這麼嬌氣!」   「還不是你慣出來的!」蕭蓉蓉不無埋怨的道,但她並沒有真的生氣。   齊心遠從臥室里出來,見思思還是坐著不動,只等著爸爸來抱她。齊心遠先 關了電視,才轉到思思的跟前蹲下來。思思爬到了齊心遠背上,她那一對小兔結 結實實的壓在齊心遠的背上,軟綿綿的,讓人感到很舒服。齊心遠兩手背到後面 去,托住了女兒的屁股,這姿勢讓思思很享受。

  「要爸爸背到什麼時候呀?」進到臥室,齊心遠把身子轉過來,將思思放到 床上。

  「等爸爸背不動了,就不讓你背了。」

  「呵呵,真是苦海無邊呀。」

  「什麼苦海無邊?這可是你女兒對你的獎賞,別人想背思思還不給背呢!」 蕭蓉蓉躺在床上笑著說道。

  「多謝公主賞賜!」齊心遠開玩笑的道。思思則在父親的腮上結結實實的親 了一口,趕緊躺在床上,把中間的位置給齊心遠留了出來,她想與母親共同分享 父親的愛。

  齊心遠從思思身上爬過去,在中間很規矩的躺下,並伸手關了床頭上的燈, 房裡頓時暗了下來。越是在黑暗裡,思思身上的少女體香越是刺激著齊心遠的神 經,讓他不能安睡,況且蕭蓉蓉也不想讓他睡。約莫過了十幾分鐘後,蕭蓉蓉小 聲叫了一聲:「思思?」思思沒有迴音,發出了均勻的呼吸聲。蕭蓉蓉便牽著齊 心遠的手,讓他爬到自己的身上。齊心遠剛想掰開她的雙腿進入正題,蕭蓉蓉卻 制止了他,小聲說道:「我還沒罰你呢!下去跪著!」

  「還是免了吧?會弄出動靜來的!」其實齊心遠才不在乎會不會弄出動靜來 ,身邊躺著的是女孩又不是男孩子。

  「你想耍賴?」蕭蓉蓉威脅道。齊心遠只好跪在下面,把身子伏在蕭蓉蓉雙 腿之間。蕭蓉蓉得意的蜷起腿,將兩條玉腿彎成「○」型,兩腳夾在齊心遠的肋 上。齊心遠用手撥弄開蕭蓉蓉那片茅草,伸出舌頭無聲的舔著,因為舌頭伸得太 長,又不敢出聲,口水便從嘴裡流了出來,弄得蕭蓉蓉那裡一片濕。蕭蓉蓉漸漸 扭了起來,上挺著玉胯,讓谷口緊緊的貼著齊心遠的唇舌,齊心遠一不小心,他 的唇舌與蕭蓉蓉那張嘴分離時,便發出「叭」的聲響。那一聲讓蕭蓉蓉更加興奮 起來,於是,她的嘴裡、鼻子裡便跟著發出夢囈般的呻吟。

  「嗯……哦……」

  其實思思並沒有睡著,她本來就不困,精神極好,她能從齊心遠跟蕭蓉蓉的 每一點聲響里猜出他們在做著什麼樣的動作,隨著兩個大人的運動,思思竟用手 指沾了唾液,在自己的下面輕輕揉了起來。

  當齊心遠感覺到蕭蓉蓉興意正濃的時候,他才從下面爬上來,把身子壓了上 去,他兩手握著蕭蓉蓉那對玉乳,長槍從容不迫的插進了她的肉體。

  「哦——」蕭蓉蓉很淫蕩的輕叫了一聲,接著屁股就開始扭了起來。讓齊心 遠感到意外的是,蕭蓉蓉在黑暗中抓住了他握在她乳房上的一隻手,而且引著他 把那隻手伸到了思思身上。齊心遠不管她是不是真心默許了他,便真的伸手摸到 了思思的胸脯上,輕輕的按在那隻玉兔上面。她的睡衣底下光光的,沒有任何遮 擋,那青澀的小乳房很讓人起性。齊心遠下身立即膨大了起來,這變化讓蕭蓉蓉 也明顯感覺到了。

  蕭蓉蓉很讚賞的夾了他一下,算是回應。齊心遠一邊在蕭蓉蓉身上蠕動著, 那隻手一邊在思思的胸脯抓撓著,他不怕思思醒來,他甚至已經感覺到思思並沒 有睡著,因為他的手在她胸脯上抓撓的時候,思思是有反應的,雖然反應不是很 強烈,但能讓齊心遠感受得到。

  況且他也知道,平時跟思思睡一張床的時候,她就喜歡讓父親的手放在她胸 脯揉的。很快,思思如做夢一樣,身子動了起來,但此時的蕭蓉蓉似乎顧不上思 思的反應了,齊心遠的進攻已經讓她難以招架,她顧不得思思會聽見,在身子扭 動的同時,粗重的喘息著,兩腿高高的揚了起來,將齊心遠身上的毛毯頂得老高 ,隨著那毛毯的抖動,一陣陣的涼風鑽了進來。

  「哦——啊——」蕭蓉蓉的眉頭緊蹙著,陣陣快感讓她身上的肌肉痙攣著。 她慌亂的抓過齊心遠的手按在自己的酥胸上,兩手緊緊的摟著齊心遠的腰,讓他 深深的扎到自己的深處,但齊心遠還是想繼續他的九淺一深,這讓蕭蓉蓉很難受 ,那種難以控制的癢讓她恨不得大叫出來。就在這時,齊心遠卻停止了。

  他的動作越來越慢,慢到了幾乎不動,只是用嘴蓋住了她的小嘴,非常溫柔 的吻著她,吸她的香舌,有時候會咂出聲響來。待蕭蓉蓉那種難耐的癢略微消減 之後,齊心遠再次動了起來。他的胴體與蕭蓉蓉的玉體緊密接觸,肌膚的摩擦讓 兩人很快再次進入了高潮迭起的境界。

  蕭蓉蓉的腹肌像波浪一樣劇烈的起伏著,肚皮上的汗黏得讓兩人都感到非常 滑膩。而且在兩人身體運動的過程中,她那顆小豆豆時刻都遭受著研磨,再加上 思思就躺在身邊,這多少讓她有偷情的美妙刺激感,這也正是一直讓思思過來同 睡的原因。

  漸漸的,蕭蓉蓉已經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她只剩被動應付的力氣了,任由 齊心遠搗蒜一樣狠命的刺著她的敏感地帶,深處的瓊漿玉液像是火山噴發一般不 可遏制,她的嬌喘是那樣的急促、那麼楚楚可憐。齊心遠終於以一陣激烈的炮火 結束了戰鬥。

  精疲力竭的蕭蓉蓉連動都不想動了,她懶洋洋的躺著,在美好的回味中慢慢 進入了夢鄉。

  吐了精氣的男人會有短暫的慾望消沉期,這時候再漂亮的女人也不會讓他有 多麼強烈的慾望,但過了這短暫的低谷之後,一旦遇到曖昧的刺激,他便會再次 燃燒起來。

第八章 女兒的躁動

  當他聽到蕭蓉蓉發出均勻的呼吸後,有一隻手悄悄爬到他的身上,輕輕的捏 起他胸脯上那小小的奶頭,男人的奶頭其實是相當敏感的。不用說,那是思思的 手,而且不像是睡夢中的動作。那雙手從他寬厚堅實的胸脯上慢慢滑下,摸到了 他的小腹上,那裡是一片很茂盛的森林,足以藏好幾支軍團。柔軟的小手五指張 開,在那亂篷蓬的草叢裡尋找著什麼,尖尖的指甲劃得他的小腹有些疼,又有些 癢。

  那種近距離的刺激,讓下面那根已經累軟了的東西瞬間又硬了起來,明顯的 頂起了身上的毛毯。那小手順著草叢穿過去,攀上了那棵粗大的樹幹。

  柔軟的女孩嬌軀靠了過來,溫熱的乳房使雄性的胴體立即有些硬挺,齊心遠 怦怦的心跳連他自己都聽得見。一條滑嫩的玉腿搭到了齊心遠的腿上,將他身上 的毛毯支了起來。這樣,那根樹幹便有了很大的發展空間,直直的上挺著,而且 那纖柔的手指圈了起來,形成一個扣不嚴實的圈,套住了齊心遠的粗大雄性,小 手從上到下慢慢滑動,那粗大雄性上的包皮便慢慢向下翻開,露出了充血的龜頭 來。小手到了下面的時候又慢慢的在那一對小丸子上揉了起來。

  這種挑釁對任何一個男人來說都是致命的。齊心遠猛然間側過了身子,一把 將正在撩撥他的思思摟進了懷裡。他先是在她的嘴上、臉上親吻著,在她的翹臀 上揉捏著,繼而將她那唯一包裹她少女胴體的睡衣從肩頭上扯了下來。

  雖然在黑暗中,但她白皙的身子還是看得清楚,尤其那兩座嬌挺的玉峰,更 容易將那耀眼的光線投到他視網膜上形成清晰的圖像。他兩隻大手擁著思思的香 背,將她的胸脯貼到了自己的臉上,張嘴便噙住了她的一顆乳頭,他一會兒用舌 尖撩撥,一會兒又用嘴唇夾動,少女的乳頭竟讓他撥弄得瞬間增大了不少,而且 硬硬的,很惹人吮吸。此時的思思像是掉進了鱷魚嘴裡一樣,不能動彈,那豐滿 而苗條的身子只是在齊心遠的懷裡微微顫抖。

  思思完全如一隻溫馴的羔羊,而她越是溫馴,齊心遠卻越是不忍進攻了,畢 竟那特殊的關係讓他產生了顧慮,他那燃燒起來的慾火,剎那間被自己澆熄了大 半。

  「我去洗手間。」齊心遠突然放開了思思,從她身上翻過去下了床。思思幾 乎沒有什麼不情願的反應,她只有等待的分。

  齊心遠從床上下來,直接進了浴室,打開水之後站在一邊,也不去沖,他想 冷卻一下自己的情感,看看是否真的到了那種無法控制的程度。浴室里的黑暗並 沒有讓他的狂熱有絲毫消減,聽著那嘩嘩的水聲,那不安分的慾望似乎更加強烈 了起來。

  他曾經拚命的尋求事業上的發展,企圖能夠超過在國畫史、乃至整個繪畫史 上都被當作中流砥柱的同宗先師,可是現在想來,即使那樣又能如何?人到頭來 還不是變成一捧塵土,消失在天地之間的蒼茫中嗎?那些曾經耀眼的光環還不是 隨著人去樓空?如果拿破崙現在還能思考的話,他一定後悔自己沒能在有生之年 好好享受一下生活。

  但人類深植腦中的傳統觀念是根深蒂固的,很難剔除。雖然思思可能像姐姐 說的那樣,並不是他的親生女兒,但畢竟已經有了女兒的名分。齊心遠兩種矛盾 的思想在激烈的拉鋸著。他覺得自己正在一步步被思思跟蕭蓉蓉引到了讓他無法 判斷的去處,那裡既驚險又神奇,他極力想透過那層迷霧看到那背後的東西,他 不知道這一步踏下去,會不會一下子就墜入萬丈深淵,萬劫不復。

  齊心遠慢慢的蹲了下來,時間能考驗一切,他準備用數數來決定這件事情。 如果自己數到一百八十,思思不進來,而且那該死的穢根消了下去的話,他就老 老實實的回去躺下睡覺;如果在一百八十之前思思卻自動送上門來了,那他真的 就管不住自己了。當然,要是那孽根還硬挺著,他也很難說服自己,只能聽天由 命了。

  其實這也是很讓他矛盾的事情,如果要他放棄,他的本意是很不情願的,如 果不放棄,他的理性也是難接受的。他不想用扔硬幣來決定,那樣太倉促了。只 是時間過得飛快,人都沒法反應的事情,卻想讓日理萬機的神在剎那間做了那麼 重大的決定,也太難為人家了。他決定還是用數數來決定這件事情。他閉上眼睛 ,默默的數了起來。

  當他已經數到一百的時候,仍沒有聽到外面有丁點聲音,也就是說,思思根 本還沒有任何動靜。她是睡著了?還是在默默的等著他?齊心遠繼續數了起來, 當他數到快一百六十的時候,他真的沒有信心了。他極力的拉長了第一百六十那 個數字,足足拖長了五、六秒鐘,自己都覺得有些賴皮。他心裡不禁嘲笑起自己 :「齊心遠呀齊心遠,你竟然下流到了這種地步,連數數都在耍賴!。」可他真 不希望自己數到了一百八十卻不見思思的影子呀!那是多麼殘酷的事。雖然這是 一個沒有旁觀者的遊戲,但齊心遠很相信命運,剛才既然許了用命運來決定,那 就得聽從它。但這殘酷的命運,卻是齊心遠極不願意接受的。

  但真的沒有辦法,齊心遠已經數到了一百七十八,他很賴皮的停了下來,關 了水,豎起耳朵來聽外面的動靜,他竟然聽到了拖鞋摩擦著地毯的聲音!

  天哪!不會這麼巧吧?齊心遠的心不由得跳了起來,血往頭頂上躥。

  齊心遠一直蹲在黑暗裡,靜聽著那漸漸走近的腳步聲,心突突的在跳。雖然 剛才他跟自己打了個賭,但他的內心裡並不相信事情會這麼巧。現在他不知道, 如果真的是思思進來的話,自己該怎麼辦。

  齊心遠極力控制著激動的情緒,一顆心幾乎要從喉嚨里跳出來了。那腳步聲 越來越近了,終於,停在了浴室門口。半掩著的房門輕輕開了,果然是思思穿著 她那輕薄的細肩帶睡衣走了進來。在這黑暗之中,她像個美麗的幽靈從齊心遠面 前閃過,她完全沒有停下來,好像根本不知道齊心遠就在這裡一樣,逕自朝馬桶 走去,放下坐墊,提起睡衣的下擺攬到腰間,坐了上去,接著,齊心遠便聽到了 水聲。一會兒,思思從馬桶上站了起來,撕了一截衛生紙沾了些水,在自己的兩 腿間清洗了一下,轉身又出了浴室。

  當思思走出浴室的一剎那,齊心遠一直愣愣的蹲在那裡,他不但沒有任何動 作,連腦袋都一片空白。他像是被人使了魔怯定在了那裡一樣,按照往常,他應 該立即站起來,抱住她、親她、吻她,摸她那飽滿的乳房,甚至將她壓在牆上, 將他的強烈慾望插到她的軀體里的。但不知怎麼回事,他竟沒有。

  當齊心遠有些後悔的走出浴室的時候,他發現床上的布局已經發生了大變化 ,思思占了他的位子,躺在了中間。齊心遠只好輕輕的就著床邊慢慢躺下,扯了 毛毯的一角蓋在身上。緊接著,一隻纖柔的手伸了過來,搭在他的身上。那纖柔 的手上用了些力氣,將他的身子扳了過來,那溫熱柔軟的少女玉體便貼在了他的 身上,讓剛剛還在後悔著沒有行動的齊心遠再一次血液沸騰。

  如蘭的香氣從思思的嘴裡呼出來,將齊心遠包圍,讓他無處可逃。她的手拉 著他的手,拂到了她的胸脯上,單薄的睡衣遮不住那硬硬的、峭立的乳頭,清晰 的觸感傳到了齊心遠的手上。一條長長的玉腿插進了齊心遠的兩腿之間,齊心遠 清楚的判斷出來,那是一條光溜溜的腿,沒有睡衣的覆蓋,而且感覺到了一撮毛 茸茸的東西。

  蕭蓉蓉的呼吸聲仍然均勻平穩,剛才兩人的動作似乎沒有驚動她。看來剛才 那一番折騰,實在讓她累著了。

  蕭蓉蓉那廂越是平靜,齊心遠這邊越是激動。

  圓潤、高度隆起的玉丘被握在齊心遠的大手中,他情不自禁的用力一握,像 是抓住了思思身體的按鈕一般,那嬌柔的身子便如蛇一般的扭了起來。齊心遠那 硬硬的東西不可避免的頂到了思思身上。

  以往跟齊心遠單獨睡在一張床上的時候,思思一直在努力的控制著自己。她 不是沒有青春的衝動,但傳統的倫常卻每次都讓她懸崖勒馬,也讓齊心遠不敢越 雷池一步。

  可連她自己也沒有想到,今天再次在一邊欣賞了蕭蓉蓉跟齊心遠的運動之後 ,那深藏在她內心深處的夢終於再也按捺不住。她覺得自己並沒有什麼錯,自己 既然已經那麼親密的接觸了父親,只是一步之遙,何必再那麼計較呢?

  她拚命的想品嘗一下那顆懸在她頭頂上的果子到底是什麼味道。於是,她的 小嘴慢慢的朝齊心遠的臉上湊過來,那怦怦狂跳的心臟撞擊得她的胸口好難受, 她再也不想折磨自己了。她感覺身上好像有一團火在熾烈的燃燒著,她口乾舌燥 起來,急促而不穩定的呼吸伴著她身體的劇烈顫抖,像是得了瘧疾一樣。

  「哦……哦……」思思的呼吸幾乎成了輕聲的呻吟,齊心遠的大手在她乳房 上游移讓她激動不已。顯然那種揉捏已經不能滿足她此時的慾望,她想把那期待 多時的果子吞下肚。她的手暗暗的用力,向齊心遠暗示著什麼,齊心遠的心裡非 常明白,他也不打算再裝什麼君子了,他輕輕的撩開身上的毛毯,翻身壓到了思 思的身上。

  果然,思思的睡衣已經挽到了腰際,下身完全赤裸了,那光滑修長的玉腿盡 在齊心遠的壓迫之下,並很期待的蜷起來。有蕭蓉蓉在一邊,她無法將兩條腿向 兩邊打開,那樣會弄醒蕭蓉蓉的,自己跟父親偷情,怎能讓母親知道?當然,她 還不知道蕭蓉蓉並不是自己的親生母親,更不知道齊心遠並不是她的親生父親。 她側著臉,時刻注意著蕭蓉蓉的動靜,看來,她還是擔心被母親發現的,但她心 里那股品嘗禁果的渴望是那麼的強烈,她已經作好了讓母親臭罵一頓的準備。   齊心遠將兩手從思思的腋下抄過去,箍住了她的身子,用胸脯感受著她胸上 那兩座玉峰的溫熱和柔軟,圓潤的乳房在兩人的胸脯間來回滾動,將兩人的慾火 推向了高潮。思思控制不住的大聲喘息著,此時她正想像著那一根灼熱的、火把 似的硬物插進了她的肉縫。

  同時,一種罪惡感讓齊心遠突然間興奮了起來,如果他身下壓著的是蕭蓉蓉 的話,他絕對不會有如此的興奮感,即使是媛媛也沒有讓他這樣。對他來說,思 思同樣是懸在他頭頂上的一顆熟透了的、誘人的果子,他想品嘗的慾望似乎比思 思更加強烈。他感覺到,如果再不把這顆果子吃到嘴裡的話,他的肉體就會被那 熾烈的慾火烤乾。

  就在他的雄體即將刺進女兒身體里的時候,蕭蓉蓉卻突然翻過了身子。   基於對道德倫理的敬畏,讓齊心遠立即從思思身上滾了下來。

  「還沒睡?」蕭蓉蓉扯了齊心遠一把,意在提醒他不要干出什麼道德淪喪的 事情來。

  齊心遠被蕭蓉蓉一扯之後,一下子從夢境里醒了過來。

  「自己差點就釀成了大錯。」

  他感覺自己的汗水瞬間從額頭上冒了出來。

  而思思依然靜靜的躺著,好像什麼事都沒有發生,剛才那一幕不過是父親夢 中的行為,而她卻在沉睡之中,什麼事都不知道。

  思思能夠做到這一點已經相當不錯了,誰教蕭蓉蓉跟齊心遠竟然在她這個情 竇初開的少女身邊瘋狂做愛!只要是生理功能正常的女孩,誰能受得了如此的引 誘?

  而蕭蓉蓉可以讓齊心遠替女兒畫裸體畫,卻不能容忍他干出這種齷齪的事情 來。

  蕭蓉蓉又扯了一下齊心遠,要求兩人換一下位置。齊心遠身子沒動。

  她不知道自己再次睡著之後,還會不會繼續發生剛才那樣的事情。其實剛才 她只是打了個盹,就差點出了大事。

  整個夜晚,思思已經感覺到了蕭蓉蓉的驚覺,她沒有再強求,只是更加溫柔 體貼的勾著齊心遠的身子,火熱的胴體非常緊密的貼著他,她覺得只要不做那一 步,蕭蓉蓉就不會多說什麼。

  其實,蕭蓉蓉並沒有睡著,她一直都是醒著的,這一點,齊心遠似乎也能猜 得到。而思思畢竟是個孩子,還沒有蕭蓉蓉那麼多心眼,她哪裡會想到,從她的 身子貼到齊心遠身上那一刻起,蕭蓉蓉就一直豎起了耳朵聽著,有時候她還睜著 眼睛看著,什麼也瞞不過她。但自始至終,蕭蓉蓉都沒有說一句話,她保持著相 當的冷靜,連呼吸都裝得那麼平靜。

  天亮後,思思第一次早早的起了床,主動地做早飯去,而蕭蓉蓉卻一直賴在 床上不起來。齊心遠本想等蕭蓉蓉起床後更換床單,可她一直在跟他纏綿,一會 兒撓撓他的耳朵,一會兒又抓抓他的下面。她還故意用豐滿的乳房來逗他,像是 少婦奶孩子似的,將奶頭塞進齊心遠的嘴裡讓他吮,可齊心遠卻已經提不起興致 來了。與思思相比,這哪還有什麼味道呀?凡是喝過糖水的人,再給他喝白水, 他是斷然不會起性的。

  「怎麼了?這會兒又乖了,不饞了?」

  「我……有點睡眠不足,想多睡一會兒。」齊心遠掩飾著。

  「我看是昨晚累著了吧?」

  「我還不至於那麼無能吧?」

  「我當然知道我男人有本事了,一槍能打兩隻兔子。」蕭蓉蓉話中有話的說 道。

  「你什麼意思?」

  「你趁我睡著的時候,把她乾了?」

  「我沒有!」齊心遠趕緊否定。

  「我又不是刑警,怕什麼?怕我定你的罪呀?傻子!」

  「你真會猜。」都這樣了,齊心遠還是既不承認,也不否認。蕭蓉蓉嬌嗔的 笑了。

  蕭蓉蓉推了一把齊心遠,讓他起來,齊心遠只好把身子挪到了一邊,蕭蓉蓉 想從齊心遠的身子底下找到罪證——但什麼也沒有。

  齊心遠從床上坐了起來。

  這讓蕭蓉蓉有些慶幸,又有些失望。

  「我是不是太過分了?」齊心遠低著頭問道。

  「什麼過分不過分的?早晚還不是嫁人。女孩子家,就那麼回事,她不生氣 就行!」蕭蓉蓉心想:『一定是我不在家的時候,思思早就跟齊心遠上過床了, 只是現在還沒有真憑實據而已。』

  思思腰上繫著圍裙,有模有樣的當起家庭主婦來了。當蕭蓉蓉跟齊心遠起床 的時候,桌上已經擺好了四碟小菜,還特地準備了小點心。看著桌上的一切,她 很有成就感,於是得意的跑到了爸媽的臥室,輕輕的敲了一下門。

  「今天這丫頭這是怎麼了?這麼客氣起來。」蕭蓉蓉倒有些不解,平時思思 可不是這個樣子的,於是她嘴附到齊心遠的耳朵上悄聲笑道:「人做了虧心事就 會勤快!」

  「剛才你可不是這個態度,現在又說她做了虧心事!真是春天晚娘面,說變 就變呀!」

  「誰是晚娘了?連我自己都不相信是思思的後媽。從那天起,我可是已經把 她當成我的親生女兒,我待她一點都不比欣瑤差。」

  蕭蓉蓉從臥室里走出來,很欣賞的看著餐桌,心裡真的有一些幸福感。   「思思,你以前也在家裡做菜嗎?」

  「不常做。」思思儘量避開養父母家的稱呼,她現在不想再傷了親生父母的 心,他們也不容易。這是她最近才轉變過來的想法。剛開始,她是懷著報復心來 到這個家的,但蕭蓉蓉跟齊心遠對她的真心感化了她。所以早晨起來之後,她甚 至覺得昨天晚上自己是不是有些過分了。所以當看到蕭蓉蓉出來的時候,思思便 低了頭,不敢抬起頭來看她。

  「燒得真不錯。以後媽媽來做,這是大人的事,你還小呢。」蕭蓉蓉愛憐的 輕拍了一下思思的屁股,走進了廚房,昨天晚上她就準備好的海參還沒有烹調, 這是她專門為齊心遠準備的。

  好一會兒,齊心遠才從臥室里出來,他現在穿的是睡衣,出門前他都是這樣 的。可他卻突然發現,思思今天早上不像往常一樣,她早已換下了睡衣,穿得整 整齊齊的。思思只瞟了他一眼,臉上便微紅了起來。她不再像過去那樣在父親面 前撒嬌了,這讓齊心遠心裡也有點彆扭,覺得與女兒突然間生分了許多。齊心遠 很不自在的在思思的對面坐下。

  「思思,是爸不好。」

  思思輕輕的咬了咬嘴唇,沒有說話,只是拿了一雙筷子遞到齊心遠的面前, 默默的坐在那裡,像第一天來到家裡一樣。齊心遠的心裡好難受,他開始後悔自 己的禽獸行為。

  「來嘍——」蕭蓉蓉把切成一片一片的海參端了上來,今天唯一興奮的人是 蕭蓉蓉,「來,讓你爸多吃點。」蕭蓉蓉先夾了些送到了齊心遠的面前,但齊心 遠好像一點興趣也沒有,有些無精打采的。蕭蓉蓉又夾了些放到思思面前的小碟 子裡,「思思也得吃點,這東西很營養。」

  「我不吃,還是你們吃吧。」

  「那不行,聽媽的,媽要你吃就得吃。」蕭蓉蓉只差沒有親自喂她了。思思 只好夾起一片來送到嘴裡,用她那紅潤的嘴唇慢慢品嘗著,其實並沒有什麼特別 的味道,她只是覺得不吃便辜負了媽媽的一片心意。現在她的心裡覺得對媽媽更 愧疚了,媽媽對自己那麼好,而自己這個當女兒的卻在拚命的勾引她丈夫。要是 蕭蓉蓉給她一些臉色看,她的心裡倒能平衡些、安穩些,可蕭蓉蓉偏偏對她寵愛 有加。

  「快吃吧,等會姑姑要來接你上學了。」蕭蓉蓉柔聲的催促著,「對了,心 遠,以後心語姐做了沈小軍的經理,她還有辦法送我們思思嗎?」

  「她又不是整個人賣給沈小軍,憑什麼沒時間送思思?」提起沈小軍,齊心 遠怎麼也憋不住那口氣,但這種氣他根本就沒辦法對沈小軍發,他甚至對著蕭蓉 蓉都不能把真心話說出來,但蕭蓉蓉卻清楚得很,他是怕自己的姐姐被沈小軍搶 走。雖然蕭蓉蓉並不希望齊心語真的成為沈小軍的情婦,但她倒也想多看看齊心 遠著急的樣子。

  說話間,齊心語走了進來,她的裝扮始終是性感的,嬌挺的玉峰從V字形的 領口顯露出隱隱約約的乳根來,那漸漸隆起的肌膚讓人著迷,休閒牛仔褲裹著她 的兩條長腿,翹臀被繃得緊緊的,更顯渾圓。齊心遠看了她一眼,沒有理她。齊 心語知道為什麼,不就是因為自己答應做了沈小軍公司的經理嗎?齊心語心裡暗 笑他小心眼。

  「姐,聽說你要當沈小軍的經理了,恭喜你呀!」蕭蓉蓉倒滿不在乎,還對 齊心語拍起馬屁來了。

  「一個小小經理,有什麼好恭喜的。」齊心遠沒好氣的說道。

  齊心語卻不生氣,笑了笑道:「姐也只是想多賺點錢,有什麼不好的?」   「賺錢的地方多得是,偏偏到他那裡。」齊心遠嘟囔起來。

  「對姐來說,哪裡都一樣,他又不能吃了我。我是憑智慧跟能力賺錢,又不 是賣身給他!」齊心語嬌嗔道。

  「那以後姐就沒有時間送思思了吧?要是那樣,我可以送她。」蕭蓉蓉正想 探聽這件事。

  「這沒關係,又不耽誤我的工作。送思思才是我的大事呢。」齊心語愛憐的 在思思頭上撫了一下,她真的是喜歡這個侄女,說不出來是什麼原因,好像思思 就是她親生的女兒一樣。

  「姑姑,我們走吧。」思思站起來,竟忘了去漱口。

  「好吧,我到外面等你。」齊心語先出去了,思思背上書包後才想起來,進 了洗手間。

  上了車後,齊心語忍不住問道:「思思,今天怎麼了?」

  「沒什麼呀?」思思若無其事的道。

  「小東西,有心事還瞞著姑姑,你以為姑姑看不出來呀?」見思思不想說, 齊心語也不再追問。

  「姑姑,你能幫我一個忙嗎?」思思心事重重的說。

  「什麼事,像是天塌下來似的?」齊心語漫不經心的開著車子問道。

  「我……可以出國嗎?」思思的眼淚幾乎要湧出來。

  「怎麼,你媽對你不好?可以到姑姑那兒住,別理他們!」齊心語不以為然 的說,她向來不把蕭蓉蓉放在眼裡。

  「不是,我就是想出國,哪怕是待兩三個月也好。你可以答應我嗎?」思思 幾乎是哀求了。

  「為什麼?」齊心語覺得問題有些嚴重了。本來好好的,一個小姑娘家為什 麼鬧著要出國?

  「在家裡待著有點彆扭,我想出去散散心。」思思說得很堅決。

  「讓姑姑考慮考慮再說。」齊心語差點說出來得跟白樺商量商量,但既然思 思提出來了,這也未嘗不可。

              【第四集·完】

版主:小臉貓於2015_05_31 10:29:39編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