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章

這時,鄭天雄不知什麼時候湊了過來,變戲法似的拿出一個錦緞布包,笑嘻嘻地給牛軍長看。牛軍長疑惑地接過布包,打開一看,是個錦盒,再打開錦盒,他愣了一下,接著眉開眼笑。拍著鄭天雄的肩膀連說:「好!好!好東西,這騷娘們福份不淺啊!」

姓陳的也瞪大了眼,仔細端詳錦盒裡的 .他曖昧地笑著對牛軍長耳語了幾句,牛軍長立即淫笑著連連點頭:「行,按你說的辦!」

姓陳的將手指插進孟軍醫大敞著口的陰道口,旋了幾旋,將裡面的粘液颳了出來觀察了一下,又拿出一張軟紙,捅進陰道裡面擦了擦。然後他將幾乎濕透了的紙抽出來,把陰道口周圍粘糊糊的東西擦凈。

他把紙扔掉,擦擦手,從錦盒裡拿出了一根黑乎乎的東西。那東西像一截枯樹枝,比大拇指粗一點,半尺來長,皺皺巴巴,非常醜陋。

姓陳的欣賞地看著那東西,鄭天雄吹噓地對牛軍長說:「這是純種山東叫驢的傢伙,火氣沖天,據說要用無根水泡發,勁道最大。」

姓陳的眯著眼拍著孟軍醫高高撅起的屁股,撥弄著濕漉漉的陰唇說:「咱們這無根水可是世上難得啊!」幾個人低頭一看,全都淫邪地笑了:孟軍醫敞開的陰道口裡仍在滴滴答答地滴著米湯樣的黏液,地上已經濕了一大片。

姓陳的陰笑著說了聲:「別浪費了……」牛軍長趕緊接過那醜陋的驢鞭,分開陰唇,噗地插進了孟軍醫濕漉漉的陰道。孟軍醫哼了一聲,撅在那裡一動也不敢動,眼中露出了恐懼的神情。

鄭天雄命人抬來桌椅,牛軍長坐下,讓人去準備酒菜。他們幾個點上煙,一邊噴雲吐霧,一邊圍著赤條條撅著屁股趴在地上的孟軍醫津津有味地觀察欣賞起來。

孟軍醫嘴唇顫抖,嗚嗚地痛哭著,不時夾一下大腿,扭一下屁股,痛苦地調整一下姿勢。酒菜上來,幾個人坐下大吃大喝起來。跪趴在他們旁邊的孟軍醫渾身開始抖個不停,她的呻吟越來越悽慘,越來越瘮人。

聽著孟軍醫無助的呻吟,牛軍長等人越喝越興奮,直喝的面紅耳赤,手舞足蹈。足足喝了將近兩個小時,桌子上一片狼藉。

孟軍醫這時已經哭乾了眼淚,臉憋的通紅,豆大的汗珠順著臉頰往下流,連光裸的脊背上也滿是汗水。她實在堅持不住,聲音顫抖地不停低聲哀求:「饒了我吧……求求你們饒了我吧……我受不了了……」

牛軍長叼著根牙籤滿嘴酒氣地站了起來,往她高高撅起的屁股後面一看,兩條岔開的大腿濕的水淋淋的,地上汪了一大灘漿水。水是從她大大劈開的胯下流出來的。濕的一塌糊塗的大腿根上,露出一截黑乎乎的東西,像是沒有拉出來的大便。

姓陳的抓住那黑黑的東西往外拉,竟沒有拉動。他挽起袖子,用足了勁使勁一拽,慢慢地拽了出來。孟軍醫「啊」地慘叫失聲,從她的陰道中拽出來的竟是一根疙里疙瘩黑粗的棒槌。

所有人看了都吃了一驚,只見那東西已經漲大,有小孩胳膊粗細,一尺多長。上面濕漉漉的,筋骨暴露。再看孟軍醫的下身,紅腫的陰道張著大口,像一個深邃的洞窟。米湯樣的淫水還在一股股的往外涌,腫脹的陰蒂和肉洞內嫩紅的肉壁上複雜的皺褶都歷歷在目。

牛軍長接過漲發的驢鞭嘖嘖有聲地嘆道:「這驢鞭發的好!我老牛還是第一回見到發的這麼大的驢鞭。真是好大的勁道,難得一見啊!不要埋沒了孟醫生的功勞哦!」說完陰笑著把那黑乎乎濕漉漉的棒槌交給了鄭天雄。鄭天雄忙不迭地抄起早已準備好的菜刀,親手把碩大的驢鞭一片一片切成薄薄的金錢片,裝到盤裡。

他招呼人過來,正要拿走烹制,姓陳的過來拿起了幾片。他把幾乎有小孩巴掌大小的生驢鞭拿在手裡,走到孟軍醫身後,伸手到她胯下,把兩片驢鞭貼在她兩側的陰唇上,前後磨擦起來。隨著他的磨擦,孟軍醫又忍不住開始呻吟起來,但這次的聲音里漸漸地透出了一絲淫靡。

牛軍長和鄭天雄都紅著眼睛湊了過去。牛軍長似乎已經按捺不住,大手一張,抓過孟軍醫軟乎乎的大白乳房把玩起來。這一對白皙的乳房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漲的圓鼓鼓的,青筋暴露,乳頭充血勃起,輕輕一碰她就渾身哆嗦。

幾個人在孟軍醫赤條條的身子上正玩的起勁,外面門一開,一個匪兵端著已炒好的驢鞭熱氣騰騰的上了桌。

幾個人回到座位,姓陳的戀戀不捨地把手裡的東西交給一個匪兵繼續磨擦,坐下大吃大喝起來。幾分鐘的時間,盤裡的驢鞭就見了底,幾個男人也都喝的面紅耳赤,眼裡像在冒火。

牛軍長騰地站起身,迫不及待地轉到孟軍醫的身後。只見孟軍醫已是滿頭大汗,眼睛紅紅的,身子搖搖晃晃,腰也塌了下來,屁股顯得更加白皙滾圓。 那個匪兵停下了手,牛軍長急不可耐地扒開了她的大腿,立刻愣在了那裡。剛才還張著大口像張小孩嘴的陰道現在竟奇蹟般的合上了。兩片紅腫的陰唇緊緊並在一起,像個小山丘,只露出中間一道窄窄的縫隙。

姓陳的站在一邊得意地陰笑。牛軍長朝他豎起了大拇指,忙命人解開了孟軍醫的手腳。她軟軟地癱在地上,低低地呻吟,淚流滿面。

有人抬來清水,沖洗她的胸脯和下身。她一動不動,任人擺弄,只是偶爾被弄疼了呻吟一聲。一會兒,她胸脯和屁股上的藥膏和污物都給沖洗掉了。 沖洗乾淨之後,牛軍長命人把孟軍醫架到了隔壁他的房間,他自己也急匆匆地跟了過去。不一會兒,隔壁就傳來了男人呼哧呼哧粗重的喘息,接著就是令人渾身發麻的女人的叫床聲。我們在牢房裡所有的人都垂了下頭,掉了眼淚,哭的最傷心的是小許和那兩個小姑娘。

午後,孟軍醫給送了回來。她渾身癱軟、兩眼失神。送她回來的有五六個匪徒,他們拿來一個齊腰高的條凳,讓孟軍醫上身趴在上面。他們並沒有捆她的手腳,她兩手緊緊抓住凳腿,兩腿搭在地上,下意識地向外撇開,自動地把下身露了出來。一個匪兵脫下褲子,挺起粗大的陽具頂住了孟軍醫的下身。

我們誰也沒有想到的是,一向矜持的孟醫生竟然馬上把屁股撅了起來,向那醜陋的肉棒迎了上去。那匪兵腰一挺,粗硬的陽具就插進了孟醫生的下身。孟軍醫似乎已經迫不及待,竟主動地扭動屁股,配合匪兵的抽插,同時高一聲低一聲的浪叫了起來。

旁邊觀看的匪兵都有點按捺不住了,一個匪兵等不及也脫了褲子,捧著粗黑硬挺的陽具兩眼冒火。他用陽具去蹭孟軍醫的臉,不料她竟然一歪頭,張嘴把那醜陋的傢伙叼在了嘴裡,吱吱的吮了起來,喉嚨里還含混不清的哼個不停。 那天整整一個下午,那幾個匪徒就在我們面前輪流姦淫孟軍醫,弄的她的下身和臉上滿是粘糊糊的白漿,連條凳都濕了半條。

晚飯過後,牛軍長趾高氣昂地帶著鄭天雄和馬處長來了。看到趴在凳子上在匪兵的蹂躪下哀哀地呻吟不止的孟軍醫,牛軍長哈哈大笑。

他笑著走到牆角,蹲下身子,得意地蹲在小喬和小韓面前,淫笑著盯著她倆。兩個小姑娘早被牢房裡這殘忍的淫戲嚇傻了。看到牛軍長那一對紅通通的牛眼,更是嚇的縮著身子渾身發抖,閉上眼睛不敢看他。

牛軍長輪流拍拍兩個小姑娘的臉對馬處長說:「老馬,這兩個小妞嫩的能掐出水兒,都還沒開苞。咱倆一人一個,你是客人,先挑一個吧!」馬處長滿臉笑的樂開了花,卻連連擺手推讓。兩人推來推去,最後半推半就地牛軍長選了小韓,馬處長選了小喬。牛軍長摟著小韓的腰把她拖起來,剛要帶走,卻被馬處長叫住了。

馬處長站在小喬面前陰沉著臉命令道:「自己站起來!」縮在牆角的小喬渾身一哆嗦,下意識地瞟了一眼仍赤條條趴在木凳上被一個五大三粗的男人抽搐的孟軍醫,眼睛一閉,蹭著牆顫巍巍地站了起來。

牛軍長會意地鬆開了小韓,讓她和小喬並排站在一起。馬處長親手解開了她倆的綁繩,皮笑肉不笑地說:「二位小姐,你們看,這屋裡的女人哪個不是光著屁股的?你們也不要特殊,勞駕自己把衣服脫了吧!」

兩個姑娘當時就哭出了聲。她們下意識地掃了一眼我們幾個一絲不掛的身體,雙手緊抱在胸前哭的死去活來,渾身顫慄。

牛軍長見了不耐煩地瞪起了眼睛:「你們是等老子動手呢?想灌水還是想上藥啊?」兩個姑娘的臉立刻變了顏色,一前一後噗通跪在了地上,手仍抱在胸前,拚命地痛哭:「求求你們…扒了我們吧…不要讓我們自己……」。

馬處長嘿嘿一笑指了指仍趴在凳子上的孟軍醫道:「害臊?不好意思?女人都有第一次。你們乖點,別學她們,別等我動手,我一動手就沒這麼舒坦了!」兩個姑娘的臉都嚇白了,強抬起頭,睜開淚眼看著面前的兩個男人。

看到他們眼裡露出的凶光,兩個姑娘屈服了。淚流滿面地鬆開了抱在胸前的手,艱難地一個一個的解開胸前的扣子。上衣敞開了,立刻有人給她們扒了下去,露出裡面稚嫩的臂膀和貼身的背心。

兩個姑娘又下意識地把手抱在胸前,但牛軍長只哼了一聲,她們立刻就嚇的鬆開了手。兩雙白嫩的小手顫巍巍的抓住自己背心的下緣向上一翻,從頭上褪了下來。兩個小姑娘光溜溜的上身完全袒露了出來。

小喬的胸脯平坦坦的,兩個小小的乳房像兩個生澀的青蘋果扣在平展展的胸前,乳頭小小的像兩顆黃豆。小韓雖然和她年紀差不多,胸脯卻豐滿的多。兩座白皙柔嫩的乳峰像兩個成熟的蜜桃,驕傲的挺著,還隨著身體的晃動抖個不停。 牛軍長情不自禁地一把握住了小韓豐滿柔軟的乳房,一邊下作地揉弄一邊嘿嘿淫笑個不停。馬處長也捏住小喬幼嫩的乳房把玩起來。兩個姑娘渾身發抖,站在那裡一動也不敢動,嗚嗚地哭的死去活來,兩隻手扎撒著都不知往哪裡放好了。 馬處長見狀瞪起眼珠喝道:「愣著幹什麼?都脫光!」兩個姑娘嗚嗚地哭的撕心裂肺,下意識地緊緊抓住自己的褲帶死死不肯放手。

牛軍長見了,一手捏著小韓的乳房,一手指著赤身裸體挺著滾圓的肚子縮在牆角小吳道:「裝什麼相,告訴你們,她來的時候比你們都小。你們要是不聽話,就讓你們都學了她的樣,把你們的肚子都肏給大嘍!」小韓和小喬齊齊地看了小吳一眼,頓時臉色大變,哭著叫著:「不……不……」兩雙小手不由自主地動作起來,顫抖著解開了自己的褲帶,卻又緊緊地捂住褲腰。

馬處長見了,嘿嘿一笑,無情地催促著說:「快脫!都脫光!一點都不許剩!」兩個姑娘怯生生地抬起淚眼看看他的眼色,知道在劫難逃。她們渾身篩糠一樣哆嗦著,哽咽著親手把自己的褲子連同褲衩一件一件都扒到了膝蓋下面,露出了白花花的大腿和屁股。

牛軍長看見兩個白嫩嫩的小肚子和四條白生生的大腿,樂的滿臉都開了花。馬處長卻不肯罷休,繃著臉命令道:「站起來!」兩個姑娘戰兢兢地站起身來,套在腿上的褲子無聲地掉落在了地上。

馬處長用腳踩住褲子,命她們後退一步。姑娘們低垂著頭,渾身哆嗦著抬腿後退。屋裡所有男人們的眼睛都貪婪地緊盯著她們大腿中間看。待她們再站直身子時,已經是在眾目睽睽之下精赤條條一絲不掛了。

馬處長還是不肯罷休,大聲地命令她們把手背到腦後,把腿岔開。姑娘們羞的無地自容,可不敢不從,只能按照命令抬起手抱住自己的後腦勺,再慢慢地把兩條白皙的大腿八字形岔開,把自己稚嫩的身子完全袒露給了這群惡狼一樣的男人。

屋裡的十幾個男人似乎都停止了呼吸,十幾雙眼睛都像要冒火,直直地盯著兩個姑娘白生生的身子。

只見小腹之下、大腿中間顯現出兩條細細的肉縫。不同的是,小韓小肚子的下緣長滿黝黑捲曲的恥毛,一直伸展到胯下。而小喬的下身卻一片潔白,幾乎寸草不生。

牛軍長喜出望外地咧開大嘴,伸手摸摸小喬的腋下,也是光溜溜的。立刻愛不釋手地嘖嘖稱奇起來。

馬處長見了笑嘻嘻地道:「這小妮子還真是個雛兒,毛還沒長齊呢。牛軍長要喜歡這個,只管帶走!」牛軍長嘿嘿地淫笑著道:「馬老弟客氣,那我就……」說著大手順著小喬平坦的小肚子插進了她光溜溜的胯下。

小喬哇地哭出了聲,下意識地夾緊大腿,雙手卻仍然不敢亂動,仍抱在腦後。牛軍長插進去的手用力一握,小喬驚呼一聲,赤條條的身子立刻軟了,幾乎癱在了牛軍長的懷裡。

牛軍長趁勢摟住她纖細的腰,把她的雙手從腦後拉下來擰在背後。一個匪兵見了馬上遞過來一副手銬,咔地把她的雙手銬在一起。小喬徹底屈服了,白皙赤裸的身子軟軟地癱倒在牛軍長懷裡,被他抱了出去。

馬處長見了,也把小韓的雙手背銬起來,兩個匪兵架起她,隨他出了屋。鄭天雄指揮匪兵們把我們幾個分頭拉了出去,他自己帶人架著孟軍醫去了自己的房裡。

一轉眼馬處長他們來了十幾天了。牢房裡所有的姐妹都遭了殃,我們真是恨死這群披著人皮的禽獸了。但我知道,他們來這裡絕不僅是為了我們幾個。我不知道他們還會給我們帶來什麼厄運,整天忐忑不安。

果然,新的災難很快就又降臨了。那是一個清晨,我還在牛軍長的被窩裡,剛被他弄了半夜,渾身酥軟,昏昏沉沉。

外面有人敲門,牛軍長應了一聲,進來的是馬處長。營地里所有人都知道牛軍長早上要摟著女人睡懶覺,所以他這個時候來找牛軍長很不尋常。

馬處長手裡拿了一大疊文件,見我在被窩裡猶豫了一下。牛軍長做了個沒關係的姿勢,他就坐了下來,把那疊文件放在了桌上。

馬處長對牛軍長說:「這些天的考察我們非常滿意。我已經報告總部,請求把這裡作為我們在緬甸的情報和行動基地……」牛軍長一聽馬上關心地問:「上面會同意嗎?批准的話會怎麼樣?」

馬處長微微一笑道:「會不會批准還說不準,據我所知,總部有幾個備選方案,你這裡只是其中之一。如果批准的話,總部會撥一大筆款下來,基地里原有的人員全部轉入軍情系統,可以根據自己的意願選擇繼續留下或回台灣。」 牛軍長聽了急切地說:「這裡的情況你們都親自看到了,要什麼有什麼……」馬處長打斷他說:「有什麼並不重要。一旦定下來,總部會撥款。況且這將是一個聯合基地,盟友也會給錢給物,什麼都會有的。其實總部最關心的是,這裡是否有足夠的搜集情報的條件。」牛軍長砰地一拳砸在桌子上,他顯然有點上火,呼吸也急促起來。

馬處長見了微微一笑安慰道:「您也不必著急,其實您這裡還是有優勢的。這次共軍越境攻擊,別的在緬國軍都損失很大,唯有你西盟軍區不但全身而退,而且還抓了俘虜。」

牛軍長聽了,顯然鬆了口氣,臉上露出一絲笑容,忙問:「這事總部也知道了?」馬處長點點頭:「他們聽到一些消息,但不知道詳情。我也不知道您是否願意讓軍情局知道詳情,所以沒有詳細報告。」牛軍長聽到這兒愣了一下,張了張嘴沒有說話。馬處長觀察著他的表情字斟句酌地說:「我倒有個想法,不知說出來您是否介意……」

牛軍長搶過他的話頭急切地說:「你客氣什麼,說說看!」馬處長眨眨眼睛慢吞吞地說「您手裡這個姓余的共軍女縣長,倒是條大魚。如果把她弄到總部,一定會引起他們的重視。他們見識了您的本事,肯定會對您另眼相看。這樣一來,您恐怕就勝券在握了。」

牛軍長猶疑地問:「你是說拿這個女縣長作個見面禮?這娘們這麼要緊?」馬處長指指桌上那一沓資料,重重地點點頭道:「這個人我們查過了,是共黨直接從北京派來的。她在北京就是共黨中央部門的幹部,肚子裡應該有不少貨。 再說,我們各個系統都已經多年沒弄到過共軍的高級幹部了。雖說這個女人只是個縣團級,可畢竟是主管一方的官員,又是北京派過來的,拿在誰手裡都會有些分量的。「牛軍長聽到這裡」啪「地拍了一下桌子道:」原來真是個寶貝!好,人我可以給你,軍情局拿她去邀功我不管。可把人弄走之前必須給我個準話,要十成准,九成九都不行!

還有,這麼個寶貝我得賣個好價,紙票子我不要,我要真金白銀,我要她金銀等身。回頭我讓人稱好她的分量,一斤肉換一根條子。

我這條件沒商量,你們要就要,不要我就讓她接著在我這兒當婊子。我零賣也能賣出這個價來。「牛軍長這番粗話說的馬處長直皺眉,他尷尬地笑笑說:」您的話我一定儘快原樣轉達。「說完他就告辭出門了。

馬處長一走,牛軍長立刻興奮起來,回身就跳下床,急吼吼地吩咐人去提余縣長,並讓人把我送回了牢房。

我給送回牢房後一直想找個機會將剛剛在牛軍長屋裡聽到的消息告訴大姐和余縣長。可那天始終有匪兵在牢房看著,一直沒找到機會。

快到中午的時候,牛軍長突然帶了一群人進來,馬處長也跟著。兩個匪徒架著赤身裸體的余縣長走在後面,還有一個匪兵扛了一桿粗杆大抬稱。

別人一看都愣了,不知道他們要幹什麼。只有我心裡清楚,但干著急,沒有辦法。

牛軍長一進來就吩咐幾個匪兵把余縣長推倒在地,拿出繩子二話不說就把她捆了個四馬倒攢蹄。然後用槓子穿了,兩個匪兵扛著,吊在大抬稱下面。 他指著稱杆,拍拍余縣長光溜溜的屁股,又拍拍馬處長的肩膀嘿嘿地笑。馬處長不自然地點點頭,用筆記下了一個數字,把小本裝進兜里走了。

他們都出去後,我趕緊把早上聽到的情況告訴了大姐和余縣長。姐妹們聽後都哭了,余縣長一言不發,閉上眼睛陷入了沉思。

那天過後,馬處長和他的人忽然就都不見了。匪徒們明顯加強了對余縣長的看管,除拉出去供他們發泄獸慾之外,總是把她手腳都捆起來,使她根本無法動彈。而且不論白天黑夜,總有一個匪兵在身邊看守。

過了沒幾天,外面忽然吵吵嚷嚷興起了工程。讓人意外的是,我們居然聽到了汽車的聲音。從匪徒們零星的議論中,聽出來他們好像是在修飛機場。 我們的心都開始越來越沉重,看來牛軍長真的要投奔台灣情報系統了,余縣長將是第一個犧牲品。而我們誰也不知道等著我們每一個人的會是什麼樣的命運。 大概過了十幾天時間,天空中真的響起了震耳欲聾的飛機聲。飛機運來了大批的物資,在原有的茅草營房旁邊開始建造一些新的木板鐵皮房。

不久後的一天早上,又飛來一架飛機。它並沒有像以往一樣卸完貨就飛走,而是在機場上整整停了一上午。

快到午飯時間,一大群穿軍裝的男人來到了我們的牢房。我一眼就看見了曾隨馬處長來過的姓胡的特務。他們一進屋就直奔余縣長。我們大家一看,心裡一緊,知道分手的日子到了,一起忍不住痛哭起來。

幾個匪兵把余縣長拉出來按在地上,解開捆住她手腳的繩索,換了兩副鋥亮的銬子,分別銬住她的手腳。又將她的手腳都拉到身後,將兩副銬子鎖在一起,將她銬成四馬倒攢蹄狀。然後又用兩條綠色的繩索在她上身和下身緊緊綁了幾道,將她綁的像粽子一樣。

他們用黑布蒙住她的眼睛,用一條毛巾塞住她的嘴,還用一條帶子緊緊勒住。接著抬來一個高、寬不到二尺、長約一米,用拇指粗細的鐵槓製成的鐵籠子,打開蓋子將赤身裸體被捆的死死的余縣長塞了進去。

那籠子裡幾乎容不下余縣長的身子,他們勉強蓋上了蓋子,用一把拳頭大的鐵鎖鎖死,抬了出去。不一會兒,飛機起飛了。聽著飛機漸漸遠去的聲音,我們牢房裡所有的人一起放聲大哭,為余縣長,也為自己未知的命運。

第九十五章

余縣長被弄走後,外面的工程越來越緊鑼密鼓。時間不長,在我們牢房後面就蓋起了一排鋼架木牆的房子。飛機送來了一群穿深灰制服的人,還晝夜不停地運送各種物資和設備。後面房子的門窗總是關的緊緊的,除了新來的那批人,其他人誰也不許進去。

過了幾天,從新房子的盡頭傳來嗡嗡的機器聲,整個營區里居然通了電。我們在牢房裡都能聽見後面那排神秘的房子裡的設備通電運轉的聲音。

隨著營區的變化,我們每個人心裡都越來越沉重,不知道匪徒們在搞什麼名堂,也不知道落在自己頭上的將會是什麼命運。

一天下午,我們都在牢房裡,赤身裸體昏昏沉沉地躺在地上,想著各自的心事。這是晚上被拉去供匪兵們洩慾前難得的一點平靜。

忽然門外傳來大群人的腳步聲,我們都是一驚,紛紛靠牆坐起身來。門開了,進來的是鄭天雄,他後面跟著的居然是那個姓陳的傢伙和一大幫穿灰制服的人。 大家心裡都忐忑不安起來,眼中都露出驚恐的神色,不知有誰又要厄運當頭了。鄭天雄掃了整個牢房一遍,目光停留在離他最近的大姐身上。

他看了姓陳的一眼,踢著大姐光溜溜的身子說:「就是她,蕭碧影。」姓陳的點點頭,使個眼色,從他身後上來兩個人,翻過大姐赤條條的身子,拉過她被銬在身後的手臂,將一個刻了字的鐵圈卡在她的手腕上。

一個人端著相機湊到前邊,「啪」地給一絲不掛的大姐拍了一張正面照片,然後拿出一個本子記了點什麼。

挨著大姐坐著的是小吳媽媽,鄭天雄托起她的下巴對姓陳的說:「這位是程家大小姐,吳太太。」姓陳的「哦」了一聲,蹲下身子,從鄭天雄手裡接過小吳媽媽的下巴,盯著她的臉仔細端詳了一會兒,又托起她的乳房捏了捏。

小吳媽媽渾身發抖,不知他們要幹什麼。姓陳的看過放了手,兩個灰衣人過來,照樣把她的身子翻過來,手腕套上鐵圈,赤裸著身體拍了照片,並在本子上作了記錄。

他們大概用了半個多小時,把我們每個人都核對了一遍,帶上標誌,拍照記錄。然後他們帶了蕭大姐、小吳媽媽和孟軍醫走了。

他們走後,我偷偷看了小許手腕上的鐵環,上面就是一個號碼,不知什麼意思,大家都忐忑不安起來,他們到底要幹什麼?小吳當時就哭了。

時間好像一下變的慢了起來。整整一個下午大姐她們都沒有消息,晚飯後還是沒有消息。難道她們發生什麼不測了嗎?

天黑下來,照例又匪徒來把我們拉走洩慾。我那天是和小喬一起在一間有十幾床鋪的大宿舍里供四支隊的軍官們輪流發泄獸慾。

整整一晚上,不知有多少男人在我身上進進出出。我一點知覺都沒有,好像整個身體都不是我自己的了。早上給拉出屋的時候,我無意中看見小吳媽媽正從鄭天雄的房裡被架出來。這時心裡才稍微輕鬆了一點。

回到牢房,果然大姐和孟軍醫也都在。兩人都精神萎頓,表情木吶。我剛要開口問她們昨天下午究竟發生了什麼,門開了,姓陳的帶了十幾個人進來,照著手裡的名單把小許、小韓和我拉走了。我的心一下懸了起來,通通跳的越來越急。 他們連推帶搡把我們帶到了後面那排新房子,打開們把我們推了進去。進去才發現,房子裡面非常乾淨整潔,整排房子隔成一個個小間,每間房子裡都安裝著一些不知名的儀器設備。我們被分頭帶進了不同的房間。我被帶到最裡面的一個小間,他們讓我光著身子坐在一個鐵制的小圓凳上。

姓陳的走進來關上門,親自問我話。他問的很仔細,從我的姓名、年齡、干過什麼到這些年在郭子儀、牛軍長營里的經歷,甚至月經、懷孕、與男人性交時的生理反應等一些身體狀況的細節都詳細問了。他問了足足一個多小時,旁邊一個人拿著紙筆飛快地作著記錄。問完後,他讓人帶我出去。

出門時,我忽然看見兩個灰衣人帶著赤身裸體渾身瑟瑟發抖的小韓走過去。沒容我多想,他們把我帶到旁邊的一間小屋。屋裡有一個巨大的白色浴盆。他們把我架進浴盆,讓我跪在裡面,拉起我的手銬在牆上,然後命令我岔開腿。 這時我才意識到昨晚一夜給匪徒們玩弄的痕跡還殘留在我身上。我的腿上還留著一道道的污漬,陰毛粘成一團,還不時有一股股黏液從下身往外流。 他們拿起一個水龍頭開始沖洗我的下身,並伸手到我的胯下揉搓。我這時才明白剛才在那邊屋子裡被詢問時為什麼隱隱約約聽到有水聲,小韓剛才一定就是在這屋裡。那小許現在在哪裡呢?

這兩個灰衣人清洗的手法與牛軍長那批匪徒不同,他們除了細心地給我洗去污漬外,還仔細地把我的下身摸了個遍,陰道、肛門都用手插進去摸索,但並沒有像牛軍長的人那樣肆意地羞辱我。

洗過下身之後,他們又給我清洗了乳房和手腳,仍然是仔細地摸索、觀察,而且還不時作記錄。待他們把我身上每一寸肉體都觀察過後,終於把我解了下來。 我被帶了出去,發現小許正赤條條戰兢兢的站在門口。她光溜溜的苗條身子被兩個灰衣人架著,渾身發抖。我發現小許的臉色緋紅,眼睛裡含著眼淚,不敢正眼看我。我心裡通通跳了起來,不知發生了什麼。

他們把我帶進一間像醫院病房的房間,讓我躺到一個檢查椅上。我的手腳都被用寬皮帶縛住,他們搖動一個轉輪,我的腿被打開了,毫無遮掩地露出了下身。我閉上了眼睛,聽天由命地等待著將要發生的一切。

一個冰冷的東西碰到我的胸脯。我一哆嗦,睜開眼一看,是個聽診器,一個穿白大褂、帶眼鏡的醫生模樣的人站在我的面前。他在我的胸脯上仔細聽過之後又在我身上仔細地摸來摸去,敲敲這兒、捏捏那兒。

接著又是一陣冰冷的刺痛,一個什麼硬物插進了我的下身,而且還向外擴開,我忍不住哼了起來。那醫生對我的反應完全無動於衷,用一盞強光燈照著仔細檢查了我的下身,又把手指伸進去摸了個遍。陰道里的硬物抽出去,馬上就又有一個又冷又硬的東西插進了肛門。他查的非常仔細,邊查邊記,足足查了一個多小時,最後甚至連我鼻孔裡面和嘴裡面都查過了,才收起那些金屬器械出去了。 醫生檢查完畢後他們並沒有把我放開,屋裡一下進來五六個人。有人過來,捏住我的乳房,把兩個小金屬夾子夾在了我的乳頭上,接著就有人剝開我的陰唇,有什麼冰涼的東西緊緊咬在了上面。

我一下想起了林潔和孟軍醫,頓時緊張起來,呼吸開始變的粗重、急促。屋裡的男人們似乎沒有注意我的變化,兩個人在往我胸口上、胳膊上、肚子上甚至後背上貼著什麼東西。我發現那些東西上都連著電線,不知他們要幹什麼,急的快要哭出聲來了。

忽然我驚恐地發現他們把一個像大炮一樣的東西推到我岔開的兩腿中間。那東西和我的屁股一樣高,前面是一個形似男人陽具的東西,蘑菇狀的龜頭閃著凜凜的寒光直對我的胯下。那東西直直的挺著,比一般男人勃起的陽具略粗,長約一尺,烏黑鋥亮,讓人見了不寒而慄。我不知他們要幹什麼,眼睛一酸,眼淚忽地流了出來。

一個戴眼鏡的男人將那機器固定好,隨著一陣嗡嗡的聲音,一個冰冷的東西觸到了我的陰阜之上。我渾身打了個冷戰,不知怎的忽然覺得尿急。但我不敢吭聲,渾身緊張的發起抖來。

那東西對準了我的下身,竟徐徐地插進了我的陰道,進來半寸左右就停了下來。我驚恐地發現那東西的溫度在變化,開始發熱,越來越熱,不一會兒就變的像一條真正的熱乎乎的男人肉棒了。

我緊張的渾身發抖。忽然機器的聲音高了起來,那條火熱的鐵棒勢不可擋地插進了我的陰道,插到底後馬上又旋轉著抽了出去,接著又插了進來。天啊,他們竟然用機器來糟蹋我們!難怪剛才看見小許的時候她連腰都直不起來了。 機器不知疲倦地運動著,火熱的鐵棒夾在我兩片柔軟陰唇之間來回磨擦。我緊張的呼呼直喘,渾身像給插散了架。

幾個男人一聲不響地在我周圍緊張的忙碌著什麼。那個戴眼鏡的傢伙調整了一下機器,那鐵棒忽然不再深入,而是在我陰道口淺淺地磨來擦去。我下身發漲,渾身發熱,實在受不了了,忍不住哼了起來。

忽然那堅硬發抖傢伙一個衝刺,再次深深戳進了我的陰道。我忍不住嗷的大叫起來,渾身抖個不停。

那天他們在我身上也不知道折騰了多長時間,幾個人一直在旁邊忙碌地觀察、記錄。最後我被他們折騰的渾身癱軟、滿頭大汗。待他們把我解下來帶出去,我走路都搖搖晃晃的。

我到外面時,發現小許已經等在那裡了。不一會兒小韓也給帶來了,她比我們都慘,身子軟的根本站不住,是被兩個男人架出來的。

我們被送回牢房,這時太陽已經偏西了。我們一回牢房,小吳和小喬就都給帶走了。大家都沉默不語,誰也不知道匪徒們到底搞的什麼鬼,心裡都十分沉重。 蕭大姐瞅了個空子把我們都叫到一起說:「敵人不知又有什麼陰謀。我們落在這群禽獸手裡,身不由己,但心永遠不能屈服。大家都要作最壞的準備。」說完她自己的眼圈先紅了。

我們八個人都給過了一遍堂之後,居然平靜地過了幾天。正當大家都以為事情就這樣過去了的時候,卻出了事。

先是小喬和小韓不見了。那天早上她倆沒給送回牢房,大家都以為被留在哪伙匪徒的房裡了,這種事情以前也時有發生,一般到中午就給送回來了。誰知一直到天黑也沒見她倆的影子。

第二天早上,牢房裡只回來了大姐、小吳和我三個人,連小許、孟軍醫和小吳媽媽也不見了。我們都意識到是出事了,可怎麼也想不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 牢房裡就剩了我們三個人,一下顯得空蕩起來。我們的心也一下變的空蕩蕩的。小吳更像丟了魂,整天以淚洗面。

牛軍長營里的軍官有一百多,原先我們每天晚上給拉出去都要伺候兩三個匪徒。這一下,只剩了我們三個人,每天上五六個男人的床還排不過來。於是下午也開始有匪徒來提我們去作樂。

終於,在第三天的下午,我偶然地得知了一點孟醫生她們的蛛絲馬跡。那天是牛軍長的三個親信把我提了去,他們一邊喝酒一邊輪流在我身上發泄著淫慾,還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天。

一個叫黑皮的匪徒剛從我身上下來,喝了一盅酒開始發牢騷:「老子為黨國跟著軍長出生入死,鑽山溝十年了,整天提心弔膽,混的有家難回。看情報局這幫小白臉,跟了美國人,住洋房、吃洋麵包,整天神氣活現。」

坐在他對面的那個叫猴子的跟著嘆了口氣,悶頭喝酒。騎在我身上吭哧吭哧正抽插的起勁的叫二狗的匪徒停下來喘著粗氣接口說:「就是,他娘的咱們就這麼幾個娘們可以解解悶,還天天見少。幾個新鮮水靈的都摸不上了!」說著又使勁拱了起來。黑皮喝了口酒說:「你抱什麼屈,現在不是連軍長都摸不上了麼!」幾個人都嘆了口氣。

黑皮醉眼迷離地看著屋裡的其他人,伸出一根手指頭放在眼前,故作神秘地說:「你們知道那幾個水靈娘們到哪去了?」那兩個匪徒都瞪大了眼睛,我心裡也一沉,注意聽他的話。

黑皮說:「我聽跟著參謀長的老六說,都在情報局的房子裡呢!」我心裡一驚,聽黑皮接著說:「老六親眼看見的。前天參謀長派他去給陳主任送個什麼文件,他在白房子裡面見了那個俏娘們醫生。說是給綁在個台子上用什麼機器作試驗,電線通到屄眼裡,一通電人哆嗦的像快豆腐,死又死不了,叫的瘮人。 還有那個如花似玉的吳太太,當年長沙一枝花。我跟軍長在吳府里親眼見過的,羞花閉月啊。也給捆成個粽子,屁眼裡插著老粗的鐵筷子,不知是試驗什麼,下面泄的一塌糊塗,人都酥了,一個勁求饒。

老六說是美國人發明的上刑的機器,專門對付女人那些見不得人的地方的。說是拿西洋女人都試過了,這是拿到咱這來看對中國女人靈不靈。

虧他們想的出來,這種事就是窯子裡的婊子、監獄裡的女犯人也不能用啊,人家不幹啊。也就這些女共軍,根本不算人,怎麼弄都行。那三個小的還不定遭什麼罪呢!「聽了他的話我渾身都軟了,騎在我身上的那個傢伙卻硬的像塊鐵,不停地折騰了老半天。

那以後她們幾個就又沒有了音信。雖然我們知道她們就在我們後面的那排房子裡受著蹂躪,但聽不到任何關於她們的消息,好像她們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一樣。可憐的小吳更是像丟了魂,整天以淚洗面。

轉眼又到年底了了,年底照例是匪軍瘋狂的日子。可一九六一年底卻有些反常,軍營里破例沒有組織大規模的淫虐活動。牛軍長挨著盤地把我們三人拉去糟蹋,大股的匪徒卻像把我們忘記了,連鄭天雄都沒了蹤影。

不過後面情報局那排房子卻熱鬧非凡,人來人往,不停有人進進出出。就在這時,我無意中又聽到了小吳媽媽她們的消息,但沒想到竟然是噩耗。

那是陽曆新年剛過的一個黃昏,我們三個人都在牢房裡。忽然聽見兩個看守在門外唧唧喳喳地吵吵:「看,抬出來了……兩個…都光著呢…可惜了了……多俊的小娘們啊……」我心裡一激靈,趴著牆縫往外看,只見後面那排房子的一個小門打開著,四個帶大白口罩的人抬了一副擔架出來。

擔架上蓋著白布,能看出是個人形。他們後面又出來一副擔架,同樣是蓋著白布。我們看不見擔架上抬著什麼人,卻能看見擔架的下面滴滴答答淌著暗紅色的血,還有我們熟悉的濃白的漿液。齷齪的液體淌了一路。

過了好一會兒,兩個男人抬著空擔架回來了,我們清楚地看到,兩副擔架的下半部都濕透了,粗硬的帆布都被洇成了暗紅色。

正在這時,我看到院子的一角飄起了一縷清煙,小吳當時就像傻了一樣癱坐在地上哭昏了過去。也正是在這個時候,我從那兩個看守嘴裡聽到了一個可怕的字眼:極限試驗。

那幾天幾乎所有的匪徒都在議論這個可怕的字眼,在院子裡,在飯桌上,在床上。終於,從匪徒們的隻言片語里,我們漸漸拼出一幅完整的圖畫,那是一幅讓人肝腸寸斷的慘絕人寰的畫面。

那天被抬出去的是孟軍醫和另一年輕女兵,到底是小韓還是小喬,誰也說不清楚。她們被抬出來時都已經斷氣多時了。

那是在匪徒們拿幾個女俘進行了多項刑具刑法試驗之後。從台灣來了新的指令,要從幾個女俘中選出兩人進行「性交耐受力極限試驗」。說白了,就是對女人不停地進行輪姦,直到奸死,看她們忍受姦淫的極限。

選定的試驗對象是一大一小兩個女俘,據說是為了觀察不同年齡段的女人的不同表現。小的就是在小韓和小喬中間選一個,聽說是用抓鬮的方法選定的。究竟是小韓還是小喬,是讓她們自己抓的鬮還是別人給她們抓的,參與了暴行的匪兵們眾說不一,最後誰也說不清楚了。

至於大的,聽說他們開始打算選用的試驗對像是小吳媽媽,但做過檢查之後發現她這些年被男人輪姦的次數太多,加上反覆懷孕,對男人的姦淫已經反應遲鈍,於是他們決定用孟軍醫作試驗對像。

這場慘絕人寰的輪姦是從年前的一個晚上開始的。參與輪姦的全部都是二十至三十歲身強力壯的漢子。情報局就地從牛軍長的營地里徵集參加的人員。 聽說他們挑人時不但要核實年齡,進行目測體檢,甚至要求所有參加的匪徒都脫下褲子,用尺子對他們的陽具進行測量,達不到他們要求的尺寸一律不許參加。

瘋狂的輪姦足足進行了五天,誰也說不清究竟兩個女俘究竟承受了多少男人的蹂躪。

聽參加了暴行的匪兵說,那個年輕的女兵是第四天的上午咽氣的。孟軍醫是在第五天的下午斷氣的。

整個輪姦期間,始終有情報局的人在旁觀察、記錄,甚至還拍了電影。死後她們的屍體都被解剖,聽說陰部和內臟都給割下來留作了標本。

她們給掏空了的屍身最後被一把火燒了,我們那天看到的擔架抬的就是她們血淋淋的屍身。

第九十六章

轉眼一九六二年的春節到了。除夕夜,牛軍長照例開了個守歲晚會,我們剩下的三個女俘照例又被帶去接受無休無止的姦淫和羞辱。

當時可憐的小吳正懷著她的第十六個孩子。被男人姦淫和懷孕已是她的家常便飯。這些年來,她大部分的時間都是大著肚子,那年她二十五歲。

牛軍長已經顯得老態龍鍾,臃腫的身子埋在椅子裡像一堆肉,只有壓在我們身上時才能知道他還有勁。

鄭天雄還是那麼陰險、狠毒。晚會照例是他主持,拿我們作樂是他的拿手好戲。那天他拿出一個奇形怪狀的東西,乍一看像是一副長短不齊的牛角,黑乎乎的布滿醜陋的大小疙瘩,樣子很是猙獰。

仔細一看,那長的一端竟是一個活龍活現的男人肉棒,只是比一般男人的都要粗大,碩大的龜頭簡直像個小蘑菇。短的那一端像只翹起來的大拇指,但比拇指要粗、要長。

那假陽具下面還拖著一條電線,開動一個開關,發出令人心裡發麻的「嗡嗡」聲,大小兩根棒棒竟都能來回扭動。匪徒們一看清這東西都興奮地哈哈大笑起來,我們卻是渾身發抖,不知又要忍受什麼樣的羞辱。

鄭天雄淫笑著舉起那可怕的東西對匪徒們說:「今天是大喜的日子,托軍長的福,弟兄們在這裡歡聚一堂。前些日子一個朋友從南邊給兄弟帶來這個東西,專門收拾女人用的。咱們也開開眼,讓這幾個女共軍給咱們出出彩!」

下面的匪徒立刻「嗡…」地一聲鬧了起來,大聲叫好。我們幾個卻嚇的個個渾身發抖。匪徒們起著哄把那個假陽具固定在一個小方凳上。鄭天雄一按開關,分著岔的長棒短棒同時「嗡嗡」響著扭動起來,像兩個小人搖頭晃腦在比賽跳舞。 匪兵們一下興奮起來,鬨笑著大喊大叫,牛軍長也窩在椅子裡笑的合不攏嘴。我們都明白了這是什麼東西,無邊的恐懼讓我們每個人都臉色慘白。

鄭天雄低頭跟牛軍長商量了幾句,牛軍長點點頭。他直起身向我們走來。看著他狼一樣的眼光,我的頭皮一陣陣發麻,急忙低下了頭。

他兩眼死盯著我,即使不看他,我也能感受到他那惡毒的目光。我心裡暗暗叫苦,低低地垂著頭,儘量讓散亂的頭髮遮住我的臉。那個令人噁心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袁小姐,你來試試!」

我心頭一顫,心裡一遍遍地詛咒這條惡狼,但只能順從地抬起身來,戰戰兢兢地跟著他來到方凳旁。他指著方凳命令我:「坐上去!」電門已經關掉了,那東西靜靜地豎在那裡。我心驚膽戰地看看固定在凳子上的醜惡的假陽具,大棒在前,小棒在後,分明是……我不敢想下去了。這樣的東西,我怎麼坐的下去! 我咬咬牙抬起頭,淚眼婆娑地看著鄭天雄,哀哀地說:「我不會……」他陰險地一笑說:「袁小姐也算經歷了無數男人了。連這都不會?不會沒關係,我教你。」說著他伸手到我的胯下,摸了一把我的陰唇。見裡面都濕了,滿意地點點頭說:「你聽著,這大棒對準前面的洞口,」

他的手又挪到我的肛門摸索起來:「小棒對準後面的洞口,往下一坐,然後就像伺候男人一樣伺候它就行了。」匪徒們哄堂大笑,我已經沒有了退路。只好轉過身,面對坐的黑壓壓一片的匪徒,向下面緩緩坐下去。

我的手被銬在背後,難以掌握平衡,我試了一下,還沒接觸假陽具就趔趄了一下,差點摔倒。沒辦法,只好岔開雙腿,也顧不得羞恥,整個下身毫無遮掩地暴露在眾目睽睽之下。

我慢慢坐下去。屁股觸到了大棒,它偏到了我的大腿上,我稍微挪動了一下身體,使它對準正中。我低垂下頭,繼續坐下去,眼睛看不見下面,只能憑感覺摸索著移動身體。

終於假龜頭碰到了陰唇,我身上一個激凌,知道最羞辱的時刻來了。一群匪徒圍了過來,竟下流地彎下身子,津津有味地觀察著我身子下面的情形。我的眼淚圍著眼圈轉,但我不敢停下來,一咬牙坐了下去。軟中帶硬的大棒戳進了我的陰門,陰道口撐的生疼,可竟然沒有坐進去。

被俘十多年來,插進我身體的男人的肉棒數都數不清,下面早就松的一塌糊塗了。現在這根棒子居然坐不進去,我知道今天有罪受了。

這時候我才明白了鄭天雄的惡毒。我是一起被俘的女兵中唯一沒有生育過的。雖然也被數不清的男人反覆輪姦,但我的陰道是幾個人中最緊的。只有讓我來坐,才會最痛苦、最出醜,他們才會得到最大的樂趣。

我明白今天是在劫難逃,只好咬咬牙,暗暗放鬆向下使勁坐了進去。那大棒真粗,撐的我的陰道像要被撕裂一般,我忍不住哼出了聲。

圍觀的匪兵們也跟著興奮起來,七嘴八舌地議論著,看的興致越來越高。「啊…啊……啊呀…」我低聲呻吟著向下坐,「噗」地一下碩大的龜頭擠了進去,隨後棒身進去一大截。

我的下身劇烈地疼痛,身體好像要被劈成兩瓣了。但我不敢停下來,喘息呻吟著繼續坐下去。很快,小棒也觸到了我的身體。

設計這東西的肯定是個魔鬼,對女人的身體了如指掌,小棒的頂端絲毫不差地頂住了我的肛門。兩根棒子的大小剛好是兩個肉洞擴張的極限,它讓你痛不欲生,可又絲毫不爽地完全進入你的身體。

我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忍住下身令人窒息的疼痛拚命往下坐,累的滿頭大汗。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使兩根棒子都全部沒入了自己的身體。這時我渾身發軟,汗流浹背,感覺下身所有部位都撐的滿滿的,全身的肌肉都在不停的發抖、抽搐。可我不敢動,一動就疼的撕心裂肺,我像被叉住一樣停在椅子上方動彈不得了。 鄭天雄見我完全坐了進去,朝牛軍長使個淫邪的眼色。見牛軍長點了頭,他淫笑著撿起扔在地下的開關,「啪」地一聲打開了。

「嗡嗡」的電流聲驟然響起,那兩根深深插在我的身體里的醜陋的棒子同時扭動起來。

「媽呀……」我像被雷擊一樣,巨大的痛苦一下攫住了我柔弱的身體,我忍不住哭叫了起來。我的陰道和肛門本來被這兩根碩大的棒子塞的滿滿的,它們這這一動起來就像要把我的身體生生撕開。

我受不了,下意識地挺腰想站起來,可兩隻有力的大手死死地按住了我的肩膀。是鄭天雄,他壞笑著,死死盯著我的臉,等著看我的笑話。

我歇斯底里地大叫:「不行!放開我…疼死我了……我受不了了…不啊……」可那兩隻大手不但沒有鬆開,反而按的更緊了。我只得咬住嘴唇頂住一陣陣襲來的鑽心疼痛,渾身戰慄地等待著被它們活活攪死。

可奇怪的是,隨著兩根棒子不停的攪動,在撕心裂肺的疼痛竟逐漸消失了,隨之而來的是一種難以言表無法抑制的空虛感,好像肚子裡的東西正在被一點點抽空。

我不由自主地用力收縮下身的肌肉,似乎只有扭動的棒子摩擦在嫩肉上才能讓我感到一點實實在在的東西。我突然好像離不開這個醜陋的東西了,慘叫聲也漸漸變了調,變成了淫蕩的呻吟。

可就在這時,鄭天雄一使眼色,兩個大漢抓住我的胳膊把我提了起來,把那醜陋的東西從我的身體里抽了出去。

我全身像突然掉進一個空洞,沒著沒落。我下意識地夾了下腿,發現假陽具就在我的身下,而且還在起勁的扭動。我忍不住大叫:「放下我…不要停……讓我坐下!」

牛軍長歪在椅子裡笑的喘不過氣來:「干這小娘們這麼多年,頭一回見她這麼浪啊!快,別耽誤了,讓她接著浪!」抓住我胳膊的幾隻大猛地手鬆開了,我又一屁股把假陽具坐進了身體。這才好像有了支撐,勉強撐住了自己。我覺得我要溶化了,一股股溫熱的液體管不住地從下面流了出來,連凳子都濕了。 鄭天雄拍拍我的臉說:「動起來!不然不讓你坐這了!」我真怕他們再把我拉起來,趕緊自己上下搖動起身子。兩根棒子在我身體里進進出出,插的我忘記了一切,竟毫無顧忌地叫了起來:「啊…插死我了……我不行了…快…快呀…啊……我要死了……」胸前的乳房也隨著身子的搖擺上下翻飛。

忽然,一股熱流從全身彙集到下腹,洶湧地衝破了閘門,從棒子和肉洞的縫隙中泄了出來。我泄了,泄的像開了閘的洪水,一發而不可收拾,渾身頓時軟的像攤泥。

我被從固定在凳子上的假陽具上拔出來,癱倒在一邊喘息,大姐又被拉了上去。他們對大姐可沒有那麼「客氣」,直接把她吊了起來。鄭天雄從凳子上取下假陽具,上面沾滿了我身體里流出來的黏稠液體,在燈光下泛著青光。

他用布擦去粘液,從一個小瓶里倒出一些清亮的液體,塗在假陽具上。兩個匪兵拉開大姐的大腿,鄭天雄舉起濕乎乎的假陽具,毫不憐香惜玉地「噗」地插到大姐的陰道里。

大姐到底生過孩子,陰道比較鬆弛,假陽具三下兩下就插到了底,後面的小棒也插進了她的肛門。兩個碩大的棒子插在身體里,她難受的來回扭動身體,但她被吊的腳離地將近半尺,怎麼使勁也沒用。那恐怖的東西像頭兇猛的怪獸牢牢地咬住了她的下身。

「啪嗒」一聲,牛軍長狠狠地打開了開關,假陽具嗡嗡地怪叫著活動起來。從露在大姐兩條大腿中間的部分可以看出,那黑乎乎的東西一邊震顫一邊像蛇一樣來回扭動,大姐的整個下身都在隨著它起伏。

大姐的臉脹的通紅,而且越來越紅。開始她還使勁憋著,拚命張開兩腿好像要把那東西甩出去。可很快她就支持不住了,先是「哎喲…哎喲……」地呻吟起來,腿反過來用力夾緊、摩擦。

不一會兒她就大聲叫了起來:「啊…啊呀……救救我啊……不行啊……啊…你們殺了我吧…我要啊……快給我呀…啊……」,她的兩條修長的白花花的大腿拚命絞在一起,陣陣抽搐。腳尖繃的筆直,腿肚子一扭一扭地抽了筋。鼓脹的乳房不停地顫動,紫紅色的乳頭上竟自己掛上了白色的乳珠。

牛軍長看到大姐的反應興奮不已,他玩的興起,一面把開關開大了一擋,一面轉過頭笑嘻嘻地問鄭天雄:「老鄭,這娘們今天怎麼這麼浪?」鄭天雄詭秘地一笑:「泰國來的特效春藥,任她什麼貞潔烈女也頂不住的!」圍觀的匪徒們聽了一個個哈哈大笑。這個狼心狗肺的壞蛋,竟然用如此陰損的手段整治大姐。 大姐真的挺不住了,不顧一切地大叫:「求求你們……給我吧…干我吧……肏我吧…我受不了啊……我要啊…快…快啊……」牛軍長「啪」地一拍桌子道:「好!成全了這騷娘們!」

他的話音一落,大姐馬上被放了下來。那白花花赤條條的身子剛一著地,一個彪形大漢迎了上去,當眾脫掉褲子,抓住大姐的大腿猛地劈開,「嗤…」地拔出還在扭個不停的假陽具。

「嘩…」地一聲,一大股淫水衝出了大姐的陰道,竟像撒尿一樣。大姐還在不依不饒地叫著追尋已經被拿走的假陽具,卻碰到了那大漢硬挺的大肉棒。她竟不顧一切地用下身頂住肉棒,「噗嗤」一聲戳了進去,圍觀的匪徒們都狂笑了起來。

那匪徒把一絲不掛的大姐按在地上如醉如痴地抽插不停。牛軍長卻似乎對此忽然沒了興趣。他忽然吃力地站起身來,朝正在圍觀淫戲的擺擺手。匪兵們不知他要幹什麼,一個個莫名其妙地把臉轉向了他。

牛軍長瞟了一眼糾纏在地上的兩具裸體,突然仰起頭,提高了嗓門大聲宣布:「弟兄們,大家盼望的好消息來了!我們西盟軍區已經正式歸屬軍情局,改編為國防部軍情局泰緬挺進縱隊。」

下面的匪徒們先是一愣,接著一陣交頭接耳。牛軍長擺擺手接著說:「我已經老了,上面批准我去台灣養老,這裡就全交給鄭參謀長了。他從今天起就是挺進縱隊司令了。」

他看了看下面一片騷動的會場大聲說:「我已請准國防部,凡我牛某人手下的弟兄,人人官升一級。願跟我去台灣的,打好行李,過完年跟我一起出發。願留下的跟鄭參謀長在這裡接著干。

弟兄們跟我這些年不容易,我牛某人沒能領你們打回老家去,我對不起弟兄們。不過嘛,咱們手裡還有這幾個共軍的女人,弟兄們放開了玩,也解解大夥思鄉之苦!「

匪兵們一片歡呼。我馬上意識到,我們最後的日子也來了,今天恐怕是最後的瘋狂了。想到這兒,無限的悲哀中竟湧起一絲輕鬆,終於一切都要結束了。 忽然下面一陣騷動,接著聽見小吳一聲悲戚的驚呼。我抬頭一看,吃了一驚。竟然是幾個匪徒押著赤身裸體的小吳媽媽走了進來。

小吳媽媽踉踉蹌蹌地被推著跪在了台前,幾個月不見,她原本美麗的面容又憔悴了許多。無意中我猛然發現她白皙的屁股上竟有一串數字,看樣子是火烙上去的。我心裡一沉,看來她們真的成了軍情局的試驗材料了。

小吳媽媽早已不復當年的花容玉貌,赤裸的身子略顯臃腫。她已經有幾年沒懷孕了,沒聽說匪徒們給她下了什麼藥,大概是因為匪徒們不斷的姦淫摧毀了她的生殖能力。

牛軍長笑呵呵地迎了上去,他捏住小吳媽媽的下巴得意地說:「程大小姐,你以為被軍情局看中了,就和我兩清了吧?沒那麼便宜啊。老牛今天招待弟兄們過年,女人不夠用,還得勞你大駕啊!」

小吳媽媽好像眼淚已經流乾了,她用驚恐的眼神看了小吳一眼,馬上就低下了頭。牛軍長哈哈一笑,帶著最後的瘋狂的口氣指著大姐惡狠狠地吩咐:「這個騷娘們讓弟兄們敞開玩兒,人人有份,給我往死里干!」接著把小吳媽媽和小吳交給鄭天雄,特別吩咐要留她們一口氣,然後命人把我帶到他的房間。

那天,這個老傢伙變著各種法子弄了我整整一夜。天亮的時候,我被精疲力竭地拖回飯堂,吃驚地發現匪徒們分了兩撥,一撥軍官正輪流糟蹋小吳媽媽和小吳,剩下的大群匪兵正瘋狂地輪姦蕭大姐。

他們半小時換一個人,晝夜不停地抽插她,一個人插她的陰道,另一個人同時從後面插她的肛門。一天下來,蹂躪過大姐身體的匪兵竟達上百人。

我也被送到小吳媽媽和小吳的房間,小吳媽媽被帶走去伺候牛軍長。我頂了她的位置,給軍官們輪流洩慾。雖然每天只有十幾個,已經讓我覺得死過幾次了。 後來小吳媽媽被送回來,小吳又給帶走。只有大姐一直躺在地上給那成群的匪兵輪姦,連喘息的時間都沒有,看來他們真要把大姐奸死了。

這最後的瘋狂一直持續到初五。到初六的早晨,所有的匪兵都姦淫過大姐了,她竟然還有一口氣,但已奄奄一息,如同行屍走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