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欲黎明】(第四集 第一章:麗影蹁躚 佳人蒙難)

作者:shilei94945

2011/12/07首發SI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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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對本文有何想法和意見的,請提出來,供小弟斟酌更正,謝謝。

以上!

*********************************** 第一章:麗影蹁躚 佳人蒙難

連雲山脈仍然連綿無際,阻擋了大部分的冷風,龍潭鎮的冬季,也不算寒冷徹骨。

一座並不顯眼的農家小院,一間簡陋的茅屋。此刻,周圍悄然而來的數條黑影,卻使得安靜平凡的小院突然變得熱鬧起來。茅屋裡,只住著一個女人。 儘管女人只是身著一套普通的農家粗布棉衣,然而從露在棉衣之外的一截雪白的脖頸還要一雙白皙光滑的玉手,卻預示著這個女人並非平凡,姣好的面容,掩飾了她已經三十多歲的事實,表面看來,不過就是二十五六歲的年輕女子。 女人身高大約165公分,並不高挑,然而柔美的身體曲線,卻使得她整個人看來窈窕動人。黑色的長髮,從劉海處漸漸開始有些自然彎曲。古典的鵝蛋臉,小翹眉,細長的鳳眼,挺直的瓊鼻,微厚性感的深紅嘴唇,無一不表露著此女的柔媚,明艷,高雅,華貴……

女人在此定居不過兩個月左右,周圍的農家沒有人知道她的來歷,只知道這個女人自住到此地起,每日早出晚歸,顯得神秘莫測。女人自然也不會告訴他們自己來此的目的,大多數時候,她都會用一張黑色的面紗蒙著自己嬌美的臉蛋。 兩個月來,女人無時不刻不在關心留意著某個人的安危,甚至於偷偷的解決著某個人因為魯莽行事而帶來的尾巴。她並不在乎這些尾巴的死活,只要某個人能夠好好的活著,她就已經心

滿意足。儘管她行事已經非常小心,然而還是蠻不過強大對手的眼線,早已經做好了暴露行蹤的準備。

女人自顧自般柔柔一笑,兩個月來,一切都在預料之中,事情並沒有偏向危險的一方,這樣,就已經很不錯了……

突然,高貴美艷的女人笑意凝定,迅速的戴上隨身攜帶的黑色面紗,露在外面的一對秀氣鳳眼盯著門外某個方向,冷冷的一笑:「鐵騎會是不是窘迫得要倒閉了?就派你們幾個小嘍囉過來,就能對付得了妾身麼?」

話音剛落,五道黑色的身影從院外一衝而起,飛快的落在小院的五個角落,五行的將茅屋團團圍住。

女人憶、一雙鳳眼射出凌厲的光芒,緩步踱出門外,淡淡的道:「既然來了,就別想著活著回去!」

空氣中飄蕩著一股詭異的味道,一把尖銳陰森的聲音冷笑著傳來:「中了獨門『貞女散』還如此中氣十足,嘿嘿……女俠不愧為當代高人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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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五年沒有再踏足歸柳莊,沒想到今日相見,卻會是眼前的景象。

我的大伯,歸柳莊主人,昔日人稱「潑風刀」的陸雲大俠,如今卻是形容慘澹的躺在床上,身體多處嚴重受創,包紮過的傷口仍不是的滲出絲絲醒目的血水,神情再也不復往日的英雄豪氣。臉色蒼白無力,雙目也微微內陷,明顯是受創太深……

見到我們一行四人,大伯突然神情激動,臉色泛出不健康的紅暈,嘴裡發出「荷荷」不止的沙啞呻吟,竟是掙扎著要坐起來。

心中一陣痛楚,我眼明手快,在大伯身邊的老管家沒有反應過來之前,飛快的撲上前去,小心翼翼的扶住大伯消瘦的身體,幫他緩緩的坐靠在床欄邊。張嘴說話時,才發覺自己的聲音竟有些哽咽不清:「大伯,我……我們來看你了……」 大伯一陣劇烈的咳嗽以後,連連點頭不止,費力的道:「好好,見到你們沒事,大伯就放心了……咳咳!」

就像一把尖刀刺進身體,心頭說不出的痛楚不堪,大伯如今的模樣,只怕大半是因我們而起吧。強忍著內心的陣痛,故作鎮定的問道:「大伯,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你怎麼會受這麼重的傷?是不是……是不是他們乾的?」

身後幾女聽到「他們」二字,都忍不住緊張萬分,緊緊的靠在我的身後,似乎這樣就能安全一點,更讓我難受得想要大聲叫出來。

「沒錯!」大伯強忍著傷痛,神情再次激動萬分,咬牙切齒的道,「就是他們!三個月前,你父親突然派人來說要儘快給你和襲兒完婚,加上我們山莊無故出現神秘人物窺探,我就知道要發生什麼事情了。只是……咳咳咳,只是沒想到發生得那麼快……得到你們山莊出事的消息……可憐二弟他一生正義……咳咳,我得知消息後,立刻帶著山莊裡一眾好手趕往龍潭鎮。誰知,只是到了半路,就碰上了他們……哼哼,鐵騎會不愧為漢源郡最大的黑道組織,你大伯我竟連他們在射月城分會下屬的龍潭鎮小隊的頭目都打不過,虧得那傢伙手下留情,只打斷我全身的關節,隨我而去的所有莊內高手,全部被砍掉一隻手臂……」

「鐵騎會!啊!!」我幾乎是吼叫著喊出聲來,語氣中帶著無盡的仇恨與憤懣。然而,我的怒吼只換來大家的茫然無語……

大伯繼續道:「大伯我知道,憑那些人的武功和勢力,我是沒有能力給你父親他們報仇了,只能帶著所有人回到莊內。哪知道,莊裡……莊裡面……咳咳,他們的黑手已經探進我們莊裡,加上山莊所以護衛都被我帶出去了,山莊簡直不堪一擊。你伯母和堂姐當場被俘帶走,你的未婚妻也被打成重傷難愈,只有你小姑姑見機得快,拚死逃脫了他們的追捕,如今也是不知所蹤……」

「啊!」

身後的三女包括我在內,都發出一聲驚呼!

一股濃濃的悲哀充裕在我心頭,我們陸家究竟得罪過什麼人,居然會遭受如此的慘劇。兩家莊園幾乎從此一蹶不振……父親的慘死,母親與小妹的失蹤,已經讓我脆弱的心靈受夠了打擊。誰知道,本來是準備來投靠的大伯家……大伯失去武功,伯母與堂姐被俘,連我的未婚妻也深受重創……

曾幾何時,還記得伯母像對待親生兒子般的溺愛,還記得嬌弱可親的堂姐沒有理由的疼愛,還記得那個剛到大伯家含羞答答的未婚妻柔柔的目光……為什麼?為什麼會是這樣?

難道這就是命運?這就是我陸小龍一早就被老天設定好的命運?

不!不是這樣!我不能再忍受這樣的打擊了……我要變強!我一定要變強大!要這些害我們陸家的沒有人性的傢伙通通下地獄!總有一天……現在最應該做的不是悲傷,而是振作。正如梵音所說,我應該放下一切的包袱,努力的提升自身修為,花最短的時間讓自己強大起來。只有這樣,才能出人頭地,才能有足夠的力量報仇,才能不會再次忍受失去親人的痛苦。因為如今的我,再也承受不了相同的打擊了!

「大伯,你放心!總有一天,你的侄兒小龍,會為我們所有人報仇雪恥,讓我們陸家發揚光大的。」我緊咬著牙關,狠狠的在內心發誓,同樣也是對身邊親人的誓言。

大伯點點頭,虛弱得開不了口,可是眼神中,雖然包含痛苦,卻有著無盡的欣慰。

「紫襲現在在哪兒?我想要單獨見見她!」我咬著牙,一字一字的道。

看著我的背影在老管家的帶領下離去,大伯苦嘆一聲。目光在姐姐與漪兒臉上一一流過,最後停留在二娘雲香的臉上。

「弟妹,苦了你……你還年輕,二弟已然不在,你——還是重新找個人家吧,唉……」

二娘嫵媚的臉兒一下子紅透,想到與兒子間荒唐的事,一時間吶吶無語,好半響,才低著頭,好像對大家又像是對自己輕語:「不!我要永遠留在龍兒身邊,看著他長大成人,看著他出人頭地,就……就跟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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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沒有相見,我對於自己的未婚妻紫襲的印象,還停留在那個梳著雙丫髻長著鵝蛋臉性格有些含蓄羞澀、只要羞羞一笑臉兒就會浮現淺淺小酒窩的形象……而如今的紫襲,卻顛覆了我的感官,絕對有著妙齡女子應有的一切特點。除了臉兒仍然是醉人的鵝蛋形之外,眉兒變細變長了,眼兒變得更加明亮嫵媚了,瓊鼻更加的聳挺,就連本來就含羞怯怯的小巧嘴兒,如今也更是溫潤誘人。 單薄的細被之下,隱約可見一副窈窕修長柔弱纖細的身軀……如果不是她的臉色過於蒼白,如果不是原本應該水靈透徹的眸子變得哀婉無神,她完全應該不比我生命中這幾個親密的少女差上半分。

究竟是哪個沒有人性的傢伙,居然能將這般我見猶憐的少女傷成這般摸樣? 紫襲的外傷幾乎沒有,最嚴重的傷勢,當屬賊人擊中她腹部的一掌。老管家在路上透露,對手的這一掌,幾乎擊碎了紫襲的內腑,完全斷絕了生機。要不是心裡仍有著見我最後一面的強烈信念,只怕早該香消玉損……

心痛!一輩子的心痛,完全在這幾個月中提前用完。

思緒,難以抑制的又回到童年時代,回到與堂姐陸靈韻未婚妻紫襲曾共同度過的歡樂時光,回想著那個梳著雙丫髻的鵝蛋臉小姑娘那甜甜羞羞的笑容,回想著她含羞帶怯的臉兒上那令我永生難忘的淺淺酒窩……

不知何時,我已經坐在床沿,輕柔的握住紫襲白皙無力的手兒,雙眼滿是淚水,模糊了我凝視她的視線。

「襲姐姐……」我沙啞著聲音,無力的呼喚。

睡夢中的病美人,仿佛感應到我的呼喚,彎細的眉兒時松時皺,細長的睫毛輕輕的顫抖著。蒼白的病美人吃力的緩緩開啟雙眸,兩點黑漆如墨的眸子就那麼盯在我的臉上。

仿佛好久好久,又像是一呼一吸間的事情。本來失去神魄的眸子突的變得清晰水潤起來。霎時間,我從這雙眸子中,完完全全的看到了驚喜、激動、緊張、委屈、憂慮……這雙飽含著各種感情的眸子,真像是我的姐姐在首次撞見我與二娘肉體交歡時的眼神,盯的我的心頭,莫名其妙的揪緊、揪緊、揪緊。

握著的白皙小手不知哪來的力氣,突然緊緊的反握著我,蒼白的鵝蛋臉兒透出一抹奇異的紅暈。

「小龍……你,你終於來了……我終究等到了你……」

在我的印象中,紫襲與我的感情,完全只停留在童年的快樂里,儘管父親與大伯定下了我們的婚事,然而此時的她完全不應該是這樣一幅妻子見到離家多年的心愛的丈夫而有的神情呀……這究竟,是為什麼?

沒有功夫去理會箇中原因,紫襲這樣的神情,自然令我又自豪又歡喜,一個勁的點著頭,輕輕摟住她掙扎著要坐起來的身體,仿佛摟著我童年時珍重無比的夢幻一般小心翼翼。

「襲姐姐,你的身子還很虛弱,千萬不要亂動,等一會兒,讓我給你運氣療傷。你放心,無論如何,我一定會治好你的傷勢,襲姐姐你要相信我!」

不知想起了什麼,紫襲的臉兒泛出陣陣羞澀的暈紅,本來就嫵媚秀靈的眸子更是蒙上一層水霧,細若蚊蠅般在我耳邊呢喃著:「人家自然、自然是相信你……不過,也勿須治傷的。只要、只要小龍你答應我一件事情,我……我就十分的歡喜。」

儘管不知道紫襲所想,然而自己未婚妻的要求,我又豈能猶豫不答應?幾乎是她剛剛說完要求,我已情不自禁的連連點頭。在這一刻,別說是小小的要求,就算是她想要天上的星星,我也會毫不猶豫的答應下來。

紫襲眼兒柔媚,似乎忘記自身的傷痛,反而滿是歡喜無限的嬌羞。我俯身下去,耳朵貼著她的唇角,聽著她香熱的氣息,娓娓低語。

「人家……人家已經被義父許身於你,便、便是你陸家的兒媳。小龍,我、我想在我們成婚之前,先……先體會一次你能給、給我的愛……」

「啊!?」

如今的我,再也不是幾個月前什麼都不懂的初哥,紫襲的話意也並非晦澀難懂,幾乎短短片刻,我就完全明白了她的意思。只是——她已經受了如此嚴重的傷勢,居然還會要求我在這種時刻占有她的身體……

天!這是怎麼回事?是紫襲受傷燒壞了腦子還是我一時耳背錯聽了她的話?莫非……呃,我曾在我房間被子的夾層里那本伴隨了我整個童年的「情色野史」里見過對女人的描述。這個世界上,有一類女人,天生有著對性愛無法抑制的需求,往往在性愛中迷失一切。這類女人,就算是處子之身時,也本能的希翼男人的寵愛……

不得了,莫非,紫襲她竟會是這類女人?呃——話說回來,就算她是這類女人,又有什麼關係?難道說小爺我亢陽之體還滿足不了一個欲女的需索?呵呵,以小爺我如今的「功力」,哪怕她想要梅開十度……也不是什麼難事吧?至於頭頂綠油油的後顧之憂,以我的了解和紫襲的為人,自然是子虛烏有……只是,如今她如此虛弱的身體,能夠承受的了我帶給她的強烈歡愉嗎?

我猶豫著,臉上微微有些發熱,不無擔心的道:「這個……本來你們就快成親,這,這種事情,也並非不可,對我來說,還……求之不得哩……只是,襲姐姐,你現在身上有傷,如此虛弱,要是……」

後面的話,無需我再說出口,相信我的表情,完全能夠讓她明白。

紫襲自是羞不可抑,尚是處子的她,說出那一番話來,本就需要莫大的勇氣,如今經我委婉的點醒,自然是看都不敢看我。一時激動下,忍不住連聲嬌咳數聲,好不容易才平復下來。然而,她的語氣卻仍是那般的堅決。

「小龍……你就當人家無恥也好,下流也好……你一定要先……先占有人家的處子之身才行。至於原因,只要你……那之後,自然就會明白了……求你,人家都、都快要羞死了,你就別問了好麼……」

這……我不是在做夢吧?五年沒見的少女,見了面後,說上的話還不足十句,也不顧自身傷勢如何,居然要求我現在就干她。這、這不是三流的淫穢小說里才會有的橋段嗎?男豬腳帥的一塌糊塗,女主角美得天理不容,見了面後,男豬腳王八氣一發,女主角立馬騷情難止,比吃了奇淫合歡散還要有效,強烈要求男豬腳狠狠的蹂躪自己……

呵呵,這——真實情況不應該是這樣吧?

曾經幻想過怎麼干自己的娘親,也幻想過姐姐和小妹,就連我的小姑姑陸婉宜,我也不止一次的意淫……儘管小爺我是個爛得不能再爛的大爛人,卻從來沒有幻想過干自己的未婚妻紫襲是個什麼場景。因為,最後一次見面,我還不過十二歲……

然而,未婚妻現在就躺在我的面前,也可以說是沒有半點反抗的意思與力氣,而我馬上就會「奉旨打炮」,撕開她的褲襠,將胯下這杆盤龍神杵狠狠的戳進她嬌嫩的肉穴里,撕裂她的處女膜,完完全全的占有這幅無限嬌嫩的身軀。

只是,我現在的心情,卻從未有過的複雜。什麼感覺都有,就是沒有興奮與刺激,反而充盈著無限的感動。或許,紫襲知道自己傷重難復,要在香消玉損之前,將冰清玉潔的身體完整的獻給自己的夫婿,乃至人生不留下憾事?這樣的猜測,使我非常不舒服。聰穎的未婚妻,雖然大多數時間寧靜沉默,卻不會如此簡單……唉,還是不要多想罷了。占有她是我唯一的選擇,答案應該就在完事之後揭曉。

顫抖著雙手,緩緩揭開薄薄的被單,輕輕的摸索解開病美人身上白色的中衣。 紫襲身上,除了一套白色中衣外,內里居然什麼都沒穿!丟下猶有餘香的衣物,眼前出現的是一幅無法形容的少女胴體……

從來沒有料想過,青春少女的胴體,居然可以單薄到輕輕觸碰都會無限心痛的地步……我的未婚妻紫襲的身體,幾乎找不到半點脂肪的痕跡,孱弱得就像是剝了殼的豆丁,仿佛稍稍修飾,就會失去她純天然的氣息。

然而,儘管她是如此的瘦弱,卻給我一種異樣美感的衝擊。炫目般白皙而纖弱的身體,仿若「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的悽美,美的令人心顫。 流線型的身形不失恰到好處的凹凸起伏,如天鵝般修長白嫩的脖頸下凸露出一線精緻的鎖骨,不但不會讓人覺得突兀,反而透露出一股鬼斧神工的雕塑之美。一對不盈一握的雪白酥乳害羞的俏立胸前,憑目視不過與漪兒的俏乳相仿。兩粒圓溜溜的可愛雞頭肉含羞帶怯般顫顫巍巍,令人目眩的艷紅顏色,說不出的心曠神怡。儘管消瘦是紫襲的整體特點,可是青春的胴體浮凸得非常均勻。纖腰恰盈一握,香臀小巧圓潤,少女本能的羞澀,使得孱弱少女吃力的併攏一雙瘦長而白嫩的腿兒,方寸之間纖毫畢現,隱隱約約……

這妮子的毛兒,倒是少的可憐啊。不知道緊夾的腿兒中那張肉穴兒,究竟美到什麼地步?

面對如此一具一樣動人的軀體,我竟然難得的沒有產生多大的肉慾,反而以一種包含感情和憐愛的目光細細的打量著,仿佛捨不得放過一絲一毫的美景…… 「小、小龍……快、快別看了,羞死人……你、你還是快點……」

若不是我幾乎能斷定未婚妻心理應藏著什麼秘密,差點就以為她會不會是書上所形容的「天生淫女」。細若蚊蠅的低低呻吟,仿若小孩哭泣般彷徨無助,羞澀不堪的哀怨,又那般的令人心顫與憐憫。究竟是為了什麼,會促使她如此急躁的做出獻身之舉?

我無從查證,也暫時沒有那份閒工夫去傷腦筋。如此潺弱動人的少女赤條條的暴露在我眼前,我唯一該做的,就是一個正常男人都會去做的事情。

「襲姐姐,別害怕……我會小心不傷到你……」

一邊虛偽的說著言不由衷的話,一邊伸出有些顫抖的手,緩慢而堅定的握住眼前這對雪兔般嬌美可愛的酥乳。

入手的觸覺,仿佛陷入了一個柔軟酥嫩的夢裡。柔軟中帶著彈性,嬌弱中不失滑膩……有別於漪兒雙乳的傲立豐挺,更不像二娘那般的肥美豐碩,似乎於姐姐完美的雪肌有些相似,卻少了一份健康的彈力,多出一些孱弱的脆嫩。

「唔……」

似乎是力道有些大,弄疼了未婚妻嬌嫩的奶子。少女的身體是度的敏感,細彎的眉兒微皺,本能的一聲苦悶的低吟,剎那間,本來沒有什麼血色的臉兒突然高燒一般紅艷起來。

「師傅說的果然沒錯,人家的身體當真天生無法抵抗他……唔,像是要燒了起來……」孱弱少女心頭輾轉著,驀然燒起一股莫名難言的慾火,似乎希望握住自己雙乳的粗糙大手能夠更大力些才好——而這可怕的想法,卻又讓身為處子的她羞愧無地……

男女之事,一旦起了個頭,自然一發不可收拾。占有孱弱少女處子之身的念頭,起初並不強烈。然而,當我雙手揉捏著這對羊脂白玉般的芊芊酥乳時,我就知道,再也沒有辦法停下來。

「干她,乾了她!用你的陽精狠狠的澆灌她的蜜壺……」

花開堪折,腦海中,不知不覺回想著淫靡的聲音,而我的雙手,竟不聽使喚的不規則的律動著。呃,亢陽之體,還真是名副其實呀。

那就……干吧?

我弱弱的告訴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