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粉佳人】(13)【作者:喵喵大人】

作者:喵喵大人

2016年11月20日發表於第一會所

字數:75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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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三節:突破前夕

  武州,司徒府。

  華燈初上,寬敞氣派的大門敞開,府內經過的下人們紛紛朝著門外張望,好 奇無比。

  不明白這次的客人是何來頭,竟能讓家主親自出來迎接。

  司徒德宗挺頭渾圓的大肚子,笑眯眯地站在門口,一對肥眼眯得只剩一條縫, 他的視線落在前方那十七八位長得千嬌百媚的花季少女身上時,心中已是激動不 已。

  奼女門果真不同凡響,這十幾個嬌滴滴的小美人,個個姿色出眾,且衣著暴 露,一路過來不知拋了多少媚眼,絲毫不在意周圍男人的目光,大膽而開放,身 後一些執事管家早已看得臉色通紅。

  這時,奼女門眾女中間的一輛廂車上,走下一個姿色過人的美婦人,她眼波 流轉,在場與她視線相接的男人們,只覺美婦人一雙杏目彷彿能放電一般,電得 一眾男人渾身發麻。

  「竟是司徒家主親自出來迎接,叫奴家怎過意得去。」

  美婦人風情萬千迎了下來。

  「呵呵呵。」

  司徒德宗挺著肥胖的肚子,向前一步,道:「貴客臨門,我這作主人的,怎 能沒點表示。還不知夫人如何稱呼?」

  美婦人笑吟吟地說道:「司徒家主真是客氣了,大家都叫我媚娘。」

  司徒德宗肥眼頓時一亮,立時知道眼前這美婦人還不是下人口中的明月姑娘, 於是有些急不可奈地道:「敢問媚娘,這車上是否還有貴客?」

  「司徒家主真是慧眼如炬,車上乃是我們的明月姑娘。」

  媚娘掩嘴輕笑。

  心中卻暗道果然如夫人所說,司徒德宗這老傢伙,對女人極為挑剔,對於放 浪形骸的女人他是一概不碰。

  一隻潔白無瑕的縴手,拉開了廂車上的帘子,緊跟著,一隻秀氣的黃色繡鞋 率先從裙下伸出。

  只見她雙眸似水,膚如凝脂,一身澹黃色的拖地長裙,面上雖未施粉黛,卻 恍若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

  最令人印象深刻的是,她給人的感覺如三步不足閨房的大家閨秀,端莊優雅, 溫柔自持,但又有一種有別於眾女的嫵媚風情。

  兩種截然不同的氣質,同時出現在她的身上,卻達到了完美無瑕的融合。   司徒德宗完全看呆了眼,方才在他眼中頗為垂涎的眾女,在眼前這傾世美人 的襯托下,全數化作庸脂俗粉。

  望著她長裙下若隱若現的修長雙腿,盈盈一握的腰肢,小巧秀氣的繡鞋,司 徒德宗只覺得腹內一團小火頓時升起來了。

  「明月見過司徒家主。」

  美人聲如鶯聲燕語,極是受用。

  香風襲來,司徒德宗才頓然驚醒,連忙道:「明月姑娘,快請進請進,本人 已讓下人備好酒席,請不要客氣。」

  明月姑娘盈盈一禮:「有勞司徒家主了。」

  她優雅端莊的動作,讓司徒德宗一顆心火熱滾燙,這是他平生所見,幾乎算 得上最美的女人了。

  除了蓬萊劍姬外,他從未試過有一刻,第一眼便決定征服一個女人。

  她雖表現得端莊優雅,作風似與其他的奼女門人不同,但以司徒德宗閱女無 數的過人經驗,一眼便看出這明月姑娘非是處子。

  以奼女門的作風,想必一親芳澤不是難題,關鍵就看他是否拿得出讓對方滿 意的籌碼了。

  到那時,他一件件地褪去她身上的衣裙,將她柔嫩的胴體壓在身下,在床上 肆意地馳騁,看著她在自己的身下婉轉承歡,那該是何等動人的滋味。

  想到這,司徒德宗已經按捺不住了。

  酒席上,司徒德宗極是熱情,讓奼女門一行人賓至如歸。

  看著司徒德宗喝得肥臉通紅,對著明月姑娘胡言亂語的可笑模樣,媚娘暗地 里一陣發笑,心中升起夫人臨走前與兩人的對話。

  「司徒德宗這老傢伙,一見了美女,連他爹媽是誰都拋到腦後,這樣的人, 身後必然有勢力在支持他。你們到了武州,見機行事,但一切要以自身安全為首。」   「夫人放心,今趟我們帶過去的,全是由我和師姐培養出來的最出色的弟子, 加上小姐一身武功不在妾身之下,安全問題不必太過擔心。就是要委屈小姐了, 和司徒德宗這老色鬼周旋,怕要被他佔些便宜。」

  「只要揪出司徒德宗背後是誰在支撐,這些許的犧牲並不算什麼,夫人便等 我和媚娘的好消息。」

  此刻,司徒德宗已被一眾大膽的鶯鶯燕燕包圍在中間,一雙雙縴手一刻不歇 地往他那灌酒,看得同坐酒席下方的一些執事管家們艷羨不已。

  明月姑娘從入席一刻起,便一直儀態優雅地坐在席間,與周圍眾女的反應截 然相反。

  司徒德宗一雙略顯迷醉的肥眼,無時無刻不落在她的身上,她卻是不為所動。   「我對貴派早神往已久,今日一見,聞名果然不如見面,簡直讓流連忘返。」   明月姑娘嘴角輕輕一揚,悠然道:「這是司徒家主的家,何來流連忘返一說。 我派對門人的個人行為並不約束,若司徒家主看中當中哪個小蹄子,只要她本人 歡喜,司徒家主便是想帶她上塌,都不無問題。」

  眾女頓時一陣嬌笑。

  在場一眾男人,均沒有想到這大膽露骨的韻話,會從一個外表端莊自持的閨 秀口中說出。

  換作眾人在青樓楚館中聽到這樣的話,只會覺得甚是平常,他們也不會有任 何反應。

  然而此刻由這彷如大家閨秀的美人說出這樣的話,在場的男人都只覺下腹一 股熱流上涌。

  司徒德宗最是不堪,他的眼睛一直在注視著明月姑娘,看著她優雅的坐姿, 心中早已對她相入非非。

  陡然間聽到美人口中的大膽話語,他下身的大棒立時一挺。

  他呼吸略有些急促地道:「哦,那敢問明月姑娘你……是否在其中之列呢?」   明月姑娘紅唇一揚:「你說呢?」

  她不著痕跡地向身旁的媚娘使了個眼色,後者立時意會,笑吟吟地端了個酒 杯起身,也湊到了司徒德宗的身旁。

  眾女中立時有一個讓出了位置,而媚娘則全身挨了過去,在他耳邊輕聲說道。   「哎呀,司徒家主,我們明月姑娘雖然也在其中之列,不過呢,能讓明月姑 娘自願獻身的男人至今還沒出現呢。」

  司徒德宗不愧為老色鬼,立時捕捉到其中的重點。

  「這麼說,還有別的方法,能與明月姑娘共度春宵?」

  媚娘滿臉笑意道:「司徒家主果然聰明,想一親芳澤,也不是沒有辦法,只 要……」

  她湊到司徒德宗耳邊,輕聲細語地說了什麼。

  司徒德宗一對肥眼,頓時越來越亮,到最後,看著坐在他對面的明月姑娘, 雙目已經是熾熱無比。

                ◇◇◇

  明月當空,林子軒隨陸中銘來到沂王府外,看著王府氣派的大門人來人往, 前來道賀的客人絡繹不絕。

  陸中銘向門童遞交了請帖,後者認出他的身份,態度恭敬地把兩人迎了進去, 這是林子軒第一次踏進沂王府。

  當今聖上有九個弟弟,除沂王之外,剩餘的八個都在各自的封地居住,惟有 沂王是個例外,在京中獨自坐擁一座寬廣的王府,還被聖上破例允許擁有屬於自 己的一支三千人的軍兵,由此可見,沂王是何等深受聖上的信任。

  林子軒二人在門童的帶領下,來到王府內的主宅外,王府主宅看上去宏偉而 厚重,坐北朝南,圍牆高聳,又以琉璃瓦搭肩,平平地延伸而去,看上去,其氣 派比之蓬萊宮仍要勝上半籌。

  正當林子軒在觀賞王府的景致時,一道破風聲在耳邊呼嘯而來。

  林子軒頭也不回,一指向耳邊刺去,「啪」的一聲脆響,襲來之物頓時碎開, 白色的煙塵四散開來,一股難聞的臭味在空氣中瀰漫。

  不遠處,一個衣著華麗,約十三四歲左右的小胖子正歡快地拍著手掌,地上 則扔著一支大號彈弓。

  「打中了,打中了。」

  說完,又將地上的彈弓拿了起來,接著又打算對準林子軒。

  林子軒頓時皺起了眉頭。

  前方的門童望著小胖子,進退不得,一臉的尷尬。

  正當林子軒欲給這調皮鬼一點教訓時,一旁的陸中銘阻止了他。

  「我來吧。」

  說完,陸中銘向前一步,凶神惡煞地朝那小胖子喝道:「是誰教你拿彈弓來 打客人的,是不是皮癢了,皮癢的話我不介意替你父王給你鬆鬆……」

  小胖子被陸中銘一嚇,彈弓一扔,跑得沒魂沒影了。

  小門童頓時鬆了一口氣,向陸中銘道:「也就陸先生敢這樣罵小世子,換作 別的人罵他,指不定小世子要叫人來打了。」

  林子軒有些疑惑地問陸中銘:「他莫非便是那個……」

  陸中銘點點頭,「他正是已故的沂王妃惟一的孩子。原本很聰明伶俐的,在 他很小的時候摔進一個枯井,摔壞了腦袋,救上來後就成了這個樣子。因為沂王 妃是難產過世,因此王爺很疼這惟一的兒子,即使他摔壞了腦袋,仍是事事順著 他。我雖和王爺交情不錯,但若你打了他的心肝寶貝,也挺麻煩的。」

  關於沂王生了一個白痴兒子的事,外界早有傳聞,到陸中銘解惑,他才知是 摔壞了腦袋,而非天生。

  「沂王似乎不打算續娶?」

  陸中銘摸了摸唇邊的鬍子,道:「因為沂王和已故的王妃是青梅竹馬,對她 十分痴情,她去世時沂王悲痛欲絕。過後,聖上三番五次要給他作媒,沂王都推 掉了。這十幾年來,他的身邊再也未有一個女人出現在他身邊,沂王位高權重, 卻十數年如一日,當真值得敬佩。」

  林子軒點點頭,表示贊同。

  男人有三妻四妾十分平常,而像沂王這種痴心的男人,實在是鳳毛麟角。   門童把兩人帶進了主宅的大廳,便退了出去。

  廳內燈火輝煌,衣著華麗的來客坐滿了廳內一大片,當兩人踏進廳內的瞬間, 頓時吸引場中所有人的目光。

  「中銘,本王等你好久了呀,今晚,老弟一定要與本王不醉不歸。」

  沂王身材不高,略有些矮胖,穿著一件青色的錦衣,笑容滿面,毫無半點架 子地走了過來。

  若非他一副主人模樣,林子軒絕猜不出他就是沂王,他的樣子似一個大商賈 更勝於一位王爺。

  陸中銘抱在微笑道:「那今晚,中銘就與王爺不醉不歸了。」

  在場的賓客,個個身份不凡,自然沒人不認識陸中銘,紛紛上來打招呼。   這時沂王來到兩人身前,和陸中銘寒暄了幾句,問道:「這位小兄弟氣宇軒 昂,老弟怎不介紹介紹。」

  陸中銘笑道,「這位,便是蓬萊宮劍姬之子林子軒。」

  沂王的臉上閃過一絲異色,聞言笑呵呵地道:「原來是劍姬之子,難怪,難 怪。子軒年紀輕輕卻氣度不凡,將來必定成就非凡。」

  林子軒不卑不亢道:「王爺謬讚了。」

  周圍的一些賓客,聽聞他的身份,也紛紛過來打招呼,林子軒一一還禮。   眾人在大廳談天說地,接著便到了晚宴開始,入席的時間。

  期間同身為武宗之一的石老也有出席,後者望見林子軒的一剎那,眼中現出 異色。

  接著不著痕跡地在沂王的耳邊,說了什麼。

  沂王的臉上現出些許凝重之色,轉瞬即逝,又樂呵呵地跟眾人碰杯。

  在場之中,除沂王之外,便屬陸中銘和林子軒二人的身份最高,一眾賓客對 他們最為熱情。

  便是手握百萬兵馬,位高權重的沂王,也頻頻向二人舉杯。

  林子軒見陸中銘一杯接過一杯,悄悄湊到他耳邊道:「陸叔,別喝太多,晚 上咱們還有任務。」

  陸中銘無奈地看著他:「照王爺這個架勢,今晚我休想脫得開身,只能留待 明晚再行動了。」

  「目標不會跑了吧?」

  林子軒有些擔憂地問道。

  「不會,只一晚的功夫,他能跑到哪去,一切留待明晚再說。」

  坐在席間,林子軒雖面上平靜無事,但心頭卻有些焦灼。

  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一件接一件,眼下蓬萊宮的危機沒有解除,血骷髏的事 沒有解決,剛發現心愛的未婚妻司馬瑾兒有了新歡,另一邊的雙修玄女又被迫即 將和別人成婚。

  眼下,惟有《修真神訣》方才能扭轉局面,不說達到父親林天豪的境界,只 要有接近武宗的實力,便能扭轉目前的頹勢。

  這些天來,他不停地修煉《修真神訣》,哪怕在白天,他也不時默默地運轉 心法。

  今晚的感覺格外的強烈,方才林子軒還想不通是為什麼,現在終於明白了。   他要突破了!林子軒異常激動,恨不得馬上插上翅膀飛回去,但他知道不能 著急,眼下是關鍵時刻,一定要小心謹慎。

  晚宴一結束,陸中銘果然被沂王留下,林子軒則婉拒了沂王的留意,率先回 到院宅,便一頭扎進了房間。

  眼下他已達到了築基巔峰,內力比修煉之初增長了一倍。

  今夜,他將衝擊十六大周天,一旦成功,便能進入鍊氣化神階段,也就是凝 脈期,屆時他的修煉速度會比現今大幅提升,內力也會凝聚成更強高層次的靈力。   只有突破,他才算是擁有與強敵匹敵的資本。

  算算時間,他寫給月見的信最快應該是昨天到,而雙修玄女是今夜在雙修閣 與那軒轅貴訂婚,不知月見是否有按他信上所寫的去做。

  眼下想那麼多也沒用,待這邊事了,他會親自趕往雙修閣。

  如今該拋開一切雜念,開始做突破準備。

                ◇◇◇

  雲夢嶺,雙修閣。

  今夜的雙修閣張燈結綵,一派喜氣洋洋。

  雖是雙修玄女與軒轅貴兩人的訂婚之夜,但是其隆重程度,一點也不亞於成 婚。

  雙修玄女第一次在大庭廣眾之下,素顏現身。

  只見她身穿喜慶的大紅色長裙,唇抹胭脂,略施粉黛,笑靨如花。

  一個身材高大,身著大紅色錦衣的憨厚青年伴隨在她身旁,兩人正一桌一桌 地給一眾來賓敬酒。

  在場的三十張席,均是與雙修閣要好的勢力代表,當中以男人佔絕大多數, 均對這抱得美人歸的憨厚青年無比的艷羨。

  只不過一些細心的女賓客發現,男方的笑容似乎有些牽強,又不曉得是否看 錯。

  雙修夫人滿意地看著眼前的這一切,心中暗鬆了一大口氣。

  林子軒終究沒有趕來,眼下木已成舟,即便他知道自己的女兒跟別的男人訂 了婚,也是無濟於事。

  說句心底話,林子軒的條件遠勝於軒轅貴,但眼下雙修閣正面臨有始以來的 最大危機,雙修夫人並不認為,林子軒背後的蓬萊宮,會向她們伸出什麼援手。   關鍵在於那個女人。

  雙修閣後山腳下一座庭院,月見攔住了軒轅霖,氣沖沖地質問他。

  「你究竟有沒有把我的話告訴你哥哥!」

  軒轅霖被她的氣勢所懾,嚅囁著嘴唇道:「我,我跟我大兄說了。」

  月見聽了,不由更加氣憤填膺。

  「說了?那他為何還敢和我家小姐訂婚,你知道他在幹什麼嗎,我家小姐可 算是他未來的少夫人,他居然想娶他少夫人?」

  軒轅霖聽得臉色蒼白,無力地回應道:「我,我真的跟我大兄說了嘛。大兄 聽了之後,說他想一個人靜一靜,我也不知道大兄究竟是怎麼想的。」

  月見氣得小臉煞白,恨聲道:「我恨你們。」

  一跺足,走了。

  軒轅霖抓了抓頭,不住地哀聲歎氣,一籌莫展。

  夜色漸深,到得賓客們紛紛退散,這對訂了婚的新人才回到屬於他們的新房。   「貴郎,今夜是咱們訂婚之夜,為何你看上去卻不是很高興?」

  雙修玄女給她的未婚夫倒了杯醒酒茶,見他愣愣地坐在圓桌前,有些疑惑地 問他。

  軒轅貴靜靜了看了她一會,似是鼓起了勇氣要說什麼,剛一張口,卻被雙修 玄女一把掩住。

  「現在,什麼話都別說,貴郎,抱我上床吧。」

  美色當前,軒轅貴幾乎是下意識地抱起了她,輕放在不遠處的大床上。   在燭台的照映下,略顯醉意的雙修玄女呈現出一抹誘人的酡紅。

  雙修玄女紅裙下伸出一條美腿,俏臉迷濛地說道:「愣著幹什麼,還不快把 人家的鞋子脫了。」

  軒轅貴一雙大手握上她充滿彈性的小腿,輕輕一勾,紅色的繡鞋應聲而落, 一隻包裹在白襪的精緻玉足便出現在他的眼前。

  軒轅貴的下腹陡然一熱。

  他張嘴便含了上去,隔著薄薄的白襪,迷醉地吻舔著雙修玄女的玉趾,用力 地嗅著玉足上傳來的澹澹芳香。

  雙修玄女的臉「騰」的更紅了,彷似要滴出血來,但卻沒有拒絕他的舉動, 反而將紅裙下另一隻腳伸到軒轅貴的面前,任由他也將另一隻紅色繡鞋褪去,看 著他將自己一對玉足吻舔撫弄。

  軒轅貴吻舔得如痴如醉。

  自從那晚過後,他與雙修玄女泛湖乘舟,遊山玩水。

  期間,兩人時常親密地擁抱相吻,他也看見雙修玄女裙下那若隱若現的繡鞋 和玉足,給他帶來無比強烈的誘惑。

  但是軒轅貴仍不敢對雙修玄女有別的越軌動作,深怕因此而唐突了佳人。   他雖然很想把玩雙修玄女裙下的精緻玉足,卻只敢想而不敢做。

  眼下受到如此強烈的刺激,令軒轅貴拋開一切顧慮,盡情地享受著這無比令 人羨慕的艷福。

  隨著軒轅貴的愛撫親吻,一陣陣酥麻的感覺從雙修玄女的玉趾,足心,直傳 到她敏感的花蕊。

  到得玉足上的白襪被軒轅貴的口水沾濕了足尖,雙修玄女終於側開了身子, 將他按倒在床上,縴手則來到軒轅貴的腰處,輕輕一解,腰帶便掉到地上去,一 根碩大堅硬的陽具便出現在她眼前。

  軒轅貴的陽具相當粗大,雙修玄女一伏近它,一股濃烈的男性氣息迎面撲來。   雙修玄女滿臉紅暈地看著這根粗硬的肉棒,但見碩大的龜頭上,馬眼微張, 上面還流出一絲晶瑩的液體。

  於是縴手握了上去,輕輕地擼動了起來。

  見軒轅貴一臉欲言又止的模樣,雙修玄女知道他仍心中猶豫不決,自是不給 他有開口的機會。

  俯身埋首進軒轅貴的胯間,紅唇微張,緊跟著將他那根粗壯的肉棒納進了嘴 中,一上一下,徐徐地為它吞吐了起來。

  原本搖擺不定的軒轅貴,頓時渾身一個激靈,溫軟濕潤的快感,從棒身直竄 到尾嵴骨,再鑽進腦中。

  剎那間,他的腦袋一片空白。

  看著一直以來高高在上的雙修玄女,如今卻屈尊降貴,眉目含春地用她的小 嘴,含住他那根撒尿的丑東西,彷彿在品嚐什麼美味佳餚,這香艷的畫面,讓他 把一切東西都拋到了腦後。

  雙修玄女身份尊貴,不需像閣中其他女弟子般,接受南院長老們的床事訓練。   但並非代表她在這方面的技藝,會比其他人遜色。

  相反,她身為雙修閣未來的執掌者,從十四歲起,雙修夫人每次與閣中的南 院長老進行雙修之時,她都是隔著薄薄的紗簾,從頭觀看至尾。

  她雖從未真的碰過男人,但對於如何在床上取悅男人,她自信不會比她的母 親遜色多少。

  雙修玄女雙手捧著軒轅貴的肉棒,上上下下地吞吮個不停,吞吐間不時露出 她潔白的貝齒,香舌複又一卷,將軒轅貴碩大無比的棒頭捲入口中。

  她發間的絲帶隨著她的動作,一飄一揚,無不格外地刺激著軒轅貴的視覺。   「啊……啊……」

  吞嚥間,軒轅貴舒爽得叫出聲來。

  雙修玄女聞得他的聲音,一邊吸吮著,一邊抬起頭來與他美目傳情,如花似 玉的俏臉上,春意展露無遺。

  軒轅貴見她吞吮了一會自己的肉棒,複又將俏臉埋在他的兩顆卵蛋下面,將 之吸得滋滋作響。

  香唇在他的肉棒上下來回舔弄,接著又深深地將整根含進喉嚨深處。

  不到半盞茶的功夫,軒轅貴便忍受不住,馬眼大開,精關失守。

  「啊……」

  軒轅貴的臉上現出痛苦之色,實際上已是達到愉悅的頂峰。

  雙修玄女立時加快了手上的動作,縴手握著他的棒身擼得飛快,紅唇深深地 含住他的肉棒。

  下一刻,雙修玄女只覺一股濃烈腥臊的陽精,從舌尖的馬眼處狂噴而出,一 股接一股地射進了她的嘴裡。

  雙修玄女任由軒轅貴在自己的嘴裡射了個暢快淋漓,到得他完全停止了噴射, 癱倒在床上時,她才輕身下了床,從桌上拿起茶杯,將口中的濃精吐進杯中。   從男女間愛欲的頂峰滑落,歸於平靜,感到下身一陣清涼,軒轅貴終於驚醒。   他恨不得狠狠抽自己一巴掌。

  他終於還是沒能忍住,控制不住自己的慾望,不但褻瀆了自己心目中的女神, 還對自家少夫人作出了無法原諒的舉動。

  雙修玄女坐到床沿邊來,訝然問道:「怎麼啦,貴郎,你的臉色為何如此難 看?」

  軒轅貴的臉上,露出痛苦掙扎,和內疚自責的神情。

  他從地上撿起褲子穿好,緊接著跪倒在雙修玄女面前,痛苦地道:「玄女, 軒轅貴對不起你,更配不上你,這次的婚約,便當作不作數。」

  說完,便奪門而去。

  雙修玄女靜靜地看著他離去的身影,悠悠一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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