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一〕 驚鴻豆蔻忽來晴
*********************************** 豆蔻一詞泛指13—16歲的花季少女,文中所指的年齡不必深究,僅作章名。
*********************************** 輕輕移開纏在身上的粉腿,李若雨下了床,赤裸的方美媛猶自酣睡,也難為了美婦,被男人插了數個時辰,泄了多少次早記不清,哪還能有力氣?
沖了個澡,李若雨悄悄關上套房的門,出了酒店,大龍正駕著車等在門口。車子是乾媽安排的,李若雨忽然想到,也該在北京安個家了,也不能總是住在酒店。
到了李朝烈在北京的私宅,老人正在換衣服,多日不見,依舊精神矍鑠,見李若雨到了,甚是高興,「若雨來啦!」
「是啊,晚輩給老先生請安了。」李若雨躬身行了個禮。
「自家人莫要客氣,你跟天星的陳華山談的如何?」
「托您的福,還算順利,他答應跟我合作,只是條件略微高了點。」
「那老狐狸,一向是有便宜就占,你與他打交道可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 「是。」
「你想沒想過獨立開發一個院線產業?」
李若雨笑了笑說,「晚輩早有此意,已在策劃中了,只是這項目投資巨大,需要不短的周期。」
「哦?原來你早有此意。恩,我想想,北京這邊,我的新世界在黃金商業地段有家綜合購物廣場,可以考慮租給你一塊地方,先把院線的牌子掛起來,你看如何?」
李若雨又驚又喜,「晚輩欠的人情可是越來越多了。」
李朝烈哈哈大笑,「不急不急,早晚有叫你還的時候。咱們還是先去清華,免得誤了時辰,雖說是我去捐贈,可也得做做樣子啊,免得人家罵我這老港汕不是?」
自強不息,厚德載物。
張岱年先生的兩句話濃縮著百年清華的神蘊,其實人生又何嘗不是如此。李若雨把這兩句話在心裡默念了數遍,坐在清華的禮堂,似乎自己腹中的墨水也跟著長了點。台上一位清華的領導正在致辭,男人聽得有些悶。受捐贈方事先並不知道李若雨也要捐贈的事,男人也沒把受藍若雲的囑咐講出來,只由李朝烈解釋說是自己的一位忘年交,校方自是歡迎,誰能把送上門來的鈔票推出去? 致辭結束,是個簡短的儀式,除了原先就有的李朝烈助學基金,還有個老爺子捐贈的綜合樓,李若雨則捐送了張五百萬的現金支票。校方為了表示謝意,還安排了兩名女學生獻上鮮花,李若雨本盼著早些脫身,直到看了眼站在面前的女學生,心中一顫。
樸素的校服,簡單的馬尾,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裝束,也難掩女孩的清麗絕倫,彎眉秀眼,瓊鼻櫻唇,脂粉不施,純的竟像天使一般,淺笑盈盈,看得人既是驚嘆,又是憐惜,心裡湧出一股暖意。
女孩沒想到捐贈人竟如此年輕,頗有些好奇,閃著長長的睫毛看著李若雨,忽然發現男人也直盯盯的瞧著自己,俏臉一紅,扭身走了。
男人如夢方醒,暗道這女孩小小年紀便如此姿容氣質,假以時日,就算比起那寶貝玲姐,也輸不了幾分,難得的是,女孩就如同一張白紙,縱使想在上勾勒幾筆,也是不忍。
儀式過後,眾人來到捐贈的新建綜合樓前,李朝烈抬頭一看,赫然寫著金光閃閃三個大字,朝烈樓。老人連連搖頭,說道,「不妥不妥,這讓我如何擔當得起?清華是學子聖地,我一介商人,怎能把名字刻到上面?」
旁邊一位校黨委副書記則諂詞涌涌,什麼功在當代,什麼利在千秋,聽得李若雨雞皮疙瘩起了滿身,心想這人要當不上官可真是屈才了。
李朝烈堅辭不允,校方只得作罷,答應換掉。剪了彩,校方的人陪著李朝烈和李若雨在清華園裡四處轉轉。
深秋的清華,頗有些淡泊明志,寧靜致遠的味道。李若雨讀書不多,此時前呼後擁走在這國內數一數二的名校內,甚是高興。
拐過一處,忽見兩名女學生抱著書本迎面走來,其中一人說道,「澤清,晚上體操隊有活動,你可別來晚了,你可是咱們的大明星。」
另一名女孩俏臉微紅,「瞧你說的,不會不會,下午只有一堂課。」
這俏麗無雙的女孩正是給李若雨獻花的那位,男人目光炯炯,女孩似乎察覺到,加快了腳步。
「她叫沈澤清,是今年的大一的新生,南京人,成績也不錯。聽說高中因為一張照片在網上出了名,現在是清華一個小小的名人。只是苦了她的公寓的管理員,每到周末,來送花的男孩子便排成了長龍,好不熱鬧。」
一位校方的人笑著說。
李若雨正要細問,身後傳來脆生生的話語,「大騙子,賴皮鬼,李若雨你給我站住!」
別人不知是誰,李若雨可是一聽便知,這嗓音正是柳家那位嬌生慣養的大小姐,回頭一看,只見戴著鴨舌帽,短夾克,牛仔褲的柳雪站在面前。
柳雪不理旁人,徑直走向李若雨,「你這個小壞蛋,看見漂亮女生就死盯著看,你想追人家啊?」
饒是李若雨見慣了陣仗,也不由得老臉一紅,「你怎麼在這?你也是這的學生?」
「我才不稀罕在這上學,我是來看我同學的。」
柳雪猛地抓住李若雨的衣服,在男人懷裡摸索起來,嘴裡嘟囔著,「把錢夾交出來,占了人家便宜還想賴帳?」
可惜摸了半天只摸出來支票簿,男人並沒帶現金。柳雪仍不罷休,又把手伸到男人褲兜里尋找,掏了幾下,忽然驚呼一聲,小臉緋紅,扭頭就跑,只聽女孩恨恨地罵道,「臭流氓,死李若雨,臭流氓!你欠我錢暫且記著,姑奶奶定會找你算帳!」
柳雪跑的飛快,轉眼就沒了蹤影。眾人面面相覷,均不知是啊怎麼回事。李朝烈皺了皺眉,問道,「若雨,這是誰家的女娃?」
李若雨尷尬答道,「是柳尚武的女兒柳雪。」
李朝烈搖了搖頭,「非是良配,非是良配。」
總算熬到捐贈活動圓滿結束,李若雨跟李朝烈約定派人商討在新世界廣場設立院線的事,便辭了行,去向藍若雲的別墅。
進了客廳,發現來了客人,一位中年男人正和藍若雲交談。
「若雨來,見過銀監會的衛先生。」
「衛先生您好。」
「大小姐有了個好幫手,就不用多操勞了,呵呵。」中年男子笑道。
「您說笑了,我只是做些雜事。」
「對了大小姐,我今天來正想找您家若雨有事相求。」
「哦?求他什麼?」
「我有位朋友,想到若雨的花雨娛樂發展,希望若雨能幫個忙。」
藍若雲柳眉一鎖,冷然道,「什麼朋友?又是哪個戲子?你們這些男人總改不了這毛病。」
衛姓男子臉一紅,李若雨急忙接過話,「這個好辦,衛先生讓您的朋友來就是,花雨定當盡力。」
「那我先謝謝了,我讓她去找你。大小姐,這兩天財經工委又提出降息,我們正在研究,跟您通秉下,我先告辭了。」
「我知道了,若雨去送送。」
送走衛先生,李若雨返回客廳,見藍若雲已擺好畫架,瞧了一眼,畫布上是一幅未完成的山水,險山峻岭,雲霧瀰漫,說不出的孤寂煢煢。
「清華之行如何?李老先生身子還康健?」
「一切順利,老先生精神很好。」李若雨肅手答道。
「我準備讓肖盈去清華讀些書,你看如何?」
「那自然好。」
「恩,女孩子多些見識總是好的。開天把劉書記的事跟你說了吧,你準備怎麼辦?」
「我還在考慮,乾媽,我在省城有個朋友幫過我很多忙,最近換屆,她資歷也夠,能不能讓她做個副市長?」
藍若雲橫了一樣男人,「是那個國土局的局長?」
「正是。」
「你倒是重情義,我這兩天要去趟英國,參加英皇室的一個社交舞會,等我回來再處理,明天你就回上海吧,資金缺口的事你可以去找我大哥,恆信旗下有專業的PE,這不是什麼難事。」
李若雨點頭稱是,退了出去。
回到酒店,方美媛剛洗了澡,秀髮還沒幹,靠在臥室的床上看著電視。見男人回來,喊道,「若雨若雨,你來看,咱們花雨的電影開機了!」
李若雨解去外衣,把美婦攬到懷裡,瞧向電視。一檔娛樂新聞節目正播放著花開堪折電影開機的場景,導演唐星蕾,樊冰冰,黎冰冰,還有個長發高挑的美女,一同微笑著面對鏡頭。李若雨指了指那高挑美女,問方美媛,「她是誰?」 美婦嗔道,「你這人,怎麼自己公司投資的東西連演員都不認識?她是韓國藝人韓彩英,在國內頗有些人氣的。」
李若雨這才想起,的確有這麼回事。看了會,見節目又扯起了黎冰冰和自己的八卦,男人隨手關掉電視,摟著方美媛,吻上了美婦雪白的脖子。
「人家剛洗完,唔……」
方美媛手臂軟弱無力的推著男人,心裡又愛又怕,愛的是欲仙欲死,怕的是無力承歡。恍惚間,浴袍散落在床上,李若雨飛快除去衣褲,把美婦壓在身下,叼著一顆豐乳,又添又吸。
老馬識途,輕車熟路,方美媛全無抵抗之力,片刻就嬌喘噓噓,淫液橫流。男人的手指划過濕淋淋的窄縫,帶出一道晶瑩的粘液,美婦扭動著嬌軀,呻吟,「若雨……別欺負姐姐……人家……哦……人家受不了……」
李若雨挺著巨龍,分開美婦的雙腿,身子一壓,巨龍刺穿蜜唇,幽谷甬道霎時被鋼鐵般的堅硬充滿,方美媛哎呦一聲,雙腿纏到了男人腰間。
壓著豐滿動人的胴體,看著苦中有甜的表情,聽著婉轉淫浪的叫聲,李若雨慾火更盛,巨龍暴長,顧不得憐香惜玉,猛肏著身下的美人。
巨龍的每次抽插,方美媛都拚命搖晃著雪白的肥臀,豐挺的乳峰也隨著男人的律動前後蕩漾,李若雨握著美婦纖細的腳踝,把雙腿高高舉起,巨龍越插越深入,直達美穴盡頭,頂得方美媛頭暈目眩,淫叫連連。
「若雨……若雨……哎呦……哎呦……舒服死了……姐姐好愛你……輕點輕點……」
看著美人被肏上高潮,這是多麼幸福的生活。
那更幸福的是什麼?當然是把絕頂的美人弄出絕頂的高潮。
「怎麼樣朱老闆?這麼點小事還沒想明白?」
石靖悠閒的吸著煙,看著坐在老闆椅里的男人,那朱老闆一臉苦相,滿面愁雲,嘴裡念叨著,「石頭哥,不是兄弟我不給您面子,只是拆遷的活一向是包給周六哥的,忽然轉給了別人,我這小命還要不要了?」
「你少裝可憐,這幾年你弄了多少銀子誰不知道?我又沒讓你把生意給我,我只要周石六的一半,你給他兩個,我只要一處,我這幫兄弟都等著吃飯,朱老闆是金貴身子,比不得我們這些光腳的,到時候兄弟們都住進你家裡蹭飯,那可就不好了。」
石靖和周石六的手下連開了幾仗,道上早傳了開,朱老闆想了半晌,咬了咬牙說,「石頭哥,我現在手裡只有兩處還沒定下的,就都給了你,我這可是冒了風險,不知怎麼跟六哥交代,你們的事,我只想躲的越遠越好,您大人有大量,別跟我這小買賣人計較。」
「早這麼說多好,呵呵,朱老闆,那我就多謝了,改天一起喝酒,找幾個姑娘樂呵樂呵,告辭。」
石靖帶著弟兄出了門,回頭冷笑道,「這溫州佬鬼精鬼精的,得盯著點,別讓他出什麼么蛾子。」
「大哥,我……我老覺著好像有人偷偷跟著咱們。」三豹忽然說。
「哦?你看清了?」
「從昨天吧,老有個車咱們走到哪就跟到哪,還換了幾回車,不過那司機總戴個墨鏡,我認得他。」
石靖沉思片刻,上了車,「媽的,想探老子的底。二虎,開車去市領導的住宅區。」
「去那幫老小子的地方幹啥?又沒妞。」
「你腦子裡是不除了娘們沒別的玩意?讓你去你就去。」
車子開到了市領導專屬的別墅區,二虎把車停在一處無人的拐角,石靖下了車,轉了個彎,沒了蹤影。過了好一陣,石靖慢悠悠的走了回來,上了車,二虎說,「老大,你還認識這麼大的官啊?」
「狗屁,老子找了個地方澆了泡尿,真他媽爽。」
眾人愕然,接著不禁捧腹狂笑。
李若雨走進上海恆信總部藍翔川的辦公室,代藍若雲問了好,藍翔川點頭示意讓李若雨坐。
「小妹去英國動身了嗎?」
「大概就這兩天吧,舅父。」李若雨答道。
「嗯,你來可有什麼事?」
李若雨拿出一份文件交給藍翔川,「舅父,我考慮做一個連鎖院線,現在資金有些缺口,來找您商量。」
藍翔川把文件放在桌上,「花雨娛樂的事我知道,那邊的資金投入是由一家在巴拿馬註冊的離岸公司劃撥的,院線就不用這麼麻煩,我讓恆基風投給你提供融資,這兩天讓恆基同你開個會,數額你們自己商議。」
「謝謝舅父。」
李若雨從腳下放著的紙袋裡拿出一個方盒,送到藍翔川面前,「舅父,聽說您喜歡葡萄酒,特意給你帶了一瓶。」
藍翔川打開盒子,驚嘆了聲,「這是1978年的蒙塔榭,極是珍貴,難得你能尋到。」
把玩了會兒,藍翔川放下酒盒,笑著說,「小妹大概沒跟你說,我女兒也就是你表姐雪瑛就任國銀香港的首席代表,你到香港時去探望探望,都是自家人,多多親近。」
「是,舅父,我定要去的。」
「還有件事,過幾天有場馬賽,有些北京來的客人,你沒事情就來吧,帶上個女伴,放鬆放鬆。」
「好,我一定準時。」
藍翔川定睛瞧了李若雨片刻,嘆了口氣,悠悠說道,「雪瑛可不如你這般年少老成,處事謹慎。」
李若雨一愣,不明所以。
回到花雨娛樂,李若雨見停車場放著一輛嶄新的加長邁巴赫旗艦,皺皺眉。到了秘書室,見李曉涵端坐在那裡,問道,「黃總在嗎?」
「李先生您回來啦,黃總去了杭州。」
「哦,外面停著輛新車是誰的?」
「是您的禮物。」
李曉涵抿著小嘴,帶李若雨進了一間儲物室,裡面擺著滿屋的鮮花,還有男用的皮帶,皮包,領帶扣,西裝,均是價值不菲的名牌貨。
「您不在這些天,每天都有人送禮物來,您辦公室的花擺不下了,就放到了這,那輛車也是。」
李若雨扯下一束鮮花上的卡片,依舊是熟悉的字體,「送給我的寶貝兒。」 男人莞爾一笑,對李曉涵說,「把這些花每個職員辦公室放上幾束,也算對得起咱們花雨這名字。方助理的的公寓弄妥了嗎?」
「已經辦好了。」
「那就好。」
李若雨忽然注意到李曉涵穿的OL裝正是自己買的那幾套,「這衣服真的配你,看來我還得再送幾件才是。」
李曉涵臉一紅,垂下頭去。
黃蓉去了杭州,方美媛去弄公寓,李若雨獨自在公司很是無聊,忽然想起在北京藍若雲跟他問起方瀾,隨手拿起電話撥了方瀾的號碼。響了一會,卻無人接聽,過了十多分鐘,電話又打了過來,「若雨,你回來了?我剛在錄節目,沒法聽你的電話。」
「是啊瀾姐,小弟可是日裡夜裡惦記著姐姐,吃不香睡不穩,瀾姐你可憐可憐小弟,晚上治治我的失眠啊。」
「呸,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油嘴滑舌,嗯……我看看晚上能不能去找你,節目還沒錄完呢。」
「又是哪個明星來做節目?」
「賈婧妏,你大概不熟吧?不過可不是我找的她,是她託了人一定要上我節目的通告。」
方瀾忽然輕笑了聲,「告訴你個消息,你在香港那位大美人好像是來上海了吧。」
「你說的是誰?」
「少裝糊塗,還能有誰,當然是香江之花祝姿玲祝大美女,怎麼你不知道?這可奇了,她來上海開攝影展不告訴自己的情郎怎麼偏告訴了我?」
李若雨也覺得納悶,「瀾姐,她現在就在上海?」
「我也不太清楚,不過她告訴了我攝影展時間和地點,還邀請我去,到時候你自己去看看不就行了。」
「那好,瀾姐,見面再說。」
掛了方瀾的電話,若雨連忙找出了祝姿玲在香港用的電話號碼,打了過去,卻是無法接通。轉念一想,大概是這美人惱恨自己許久不與她聯繫,想到馬上又能見到那絕美的姿容,插到那妙不可言的小穴,男人胯下一陣火熱。
正遐思連連,電話又響了起來,本以為是方瀾,接通後卻是個又嬌又媚的女聲,「李先生,您在操勞什麼軍國大事呢?」
若雨雖覺聲音熟稔,一時卻想不起,「我哪裡有什麼大事忙,不知是哪位姐姐這樣關心小弟?」
「嘴巴真甜,不知道是誰就叫人姐姐,你弄壞了人家的車子,我是來找你算帳的。」
「是俞晴小姐啊?您瞧我這記性,真對不起,您說吧,小弟一定會讓您滿意的。」
「唔……人家想吃五芳齋的棗泥酥餅了,你去買點給人家送來,咱們的事就算兩清了。」
婦人說的嬌嗲無比,弄得男人心癢不止,暗道,這婦人莫非是要送貨上門?那今天就嘗嘗行母是個什麼滋味。打定主意,笑著說,「這點小事還要俞小姐吩咐,我馬上就給您送去,不知俞小姐住在哪裡?」
「天寶國際花園E04 棟,等著你呦!」
加長的邁巴赫旗艦極為寬敞,隔音板把車子分成了兩個獨立的空間,李若雨坐在舒適的座位上,車裡衛星電話,酒櫃,多媒體控制台,應有盡有,忽然覺得那銷魂無邊的女子大概就快要現身了,可心裡又隱隱有些畏懼。
路上買了東西,到了俞晴的住處,別墅的門虛掩著,若雨推開門進了屋子,靜悄悄的沒有聲音。
「俞小姐,俞小姐?」
李若雨喊了幾聲,無人答應。見牆上掛著俞晴的寫真照片,知道這的確是她的住處,信步上了樓,找了一圈,扔未尋到,正狐疑忽聽浴室里有人說話,「是我的棗泥酥餅到了嗎?」
李若雨也不遲疑,拉開浴室的玻璃門一看,這婦人倒會享受,豪華寬敞的浴室里,修了一個圓形的白瓷浴池,俞晴頭上裹著浴巾,雪白的肩頭下沒在水裡,一隻手捧起泡沫,吹向空中。
「呦,怎麼能闖女士的浴室呢?」俞晴媚笑著說道,「欣賞美人出浴,那是天大的福氣,小弟怎能錯過這機會?」
李若雨坐到俞晴靠的池邊,「俞小姐,你的棗泥酥餅。」
婦人探出被蒸的緋紅的臉,張開小嘴,半截豐隆的胸肌浮出水面,「還不喂我一口!」
若雨笑吟吟拿了一塊,送到美婦唇邊,俞晴咬了一口,說道,「真好吃!」 美目在李若雨身上轉了幾圈,淺淺的梨渦時隱時現,「你不覺得熱?」 李若雨哪還矜持,快速脫去衣褲,跳入池中,「哎,人家怕你熱叫你脫衣,誰叫你這樣了?非禮,非禮!」
俞晴邊叫邊笑,李若雨見美婦如此風情,早按耐不住,單手探入水中,攬住細腰,吻向美婦的小嘴,跟俞晴柔軟靈活的香舌纏在一處,美婦嬌軀扭動,喘息連連,呻吟著,「色狼,色狼,強姦人家!」
男人將美婦壓在池壁,兩條白嫩的大腿早纏到了若雨腰間,握著嫩滑挺拔的乳峰,巨龍頂在美婦胯間,俞晴肥臀一沉,龍頭分開肥厚的大花瓣,插進了緊密的小穴。
俞晴粉面一白,小穴又酸又麻,饒是閱人無數,也沒見過這般堅硬,粗大,火熱的東西。暗想,原本以為那人的傢伙已是罕見,沒想到世間還有這樣寶貝,可真是人外有人,屌外有屌。
李若雨的巨龍已開始不停抽插,越搗越重,俞晴抱著男人脖子,細腰肥臀用力迎合著男人的肏弄,兩人的肢體動作濺起片片水花,一時間淫聲浪語,滿室皆春。
俞晴被肏到爽處,跟男人換了位置,騎坐在巨龍之上,挺著奶子,小穴緊咬著巨龍,甬道中淫水橫流,酥麻難當,當真是妙不可言。
美婦在風月場上打滾多年,今日得見這般神物,那股浪勁更是蓬勃,「好人兒……肏死我吧……哎呦……哎呦……丟了……丟了……被你插死了……」 乳波臀浪,風光無限,李若雨慾火正熾,巨龍更威猛,肏的俞晴長吁短嘆,一丟再丟。不理美婦沒了氣力,男人把俞晴抱起,站在池邊,翹起肥臀,握住細腰,巨龍再次猛插而入,這一番肏弄,下下直達靶心,美婦腦海中再無他物,越叫越響,待男人到了頂峰,濃濃的陽精射在穴里,已是雙腿無力,撲通一聲倒在浴池裡,嗆了滿口的泡沫。
李若雨志得意滿,把俞晴抱起,擦乾了身子,圍上浴巾,送到了臥室。美婦本有話要說,無奈被乾的四肢酸軟,說話都沒了力氣。男人穿好衣服,在那梨渦之上吻了一記,笑著離開了俞晴的住處。
回到車上,方瀾的電話又打了進來,李若雨啞然失笑,這可真是才出龍潭,便要再入虎穴。
〔三十二〕 金屋藏姿玲
上海BOSPA 高級女士會所VIP 室,俯臥在軟床上的龔莉正享受著細緻的肌膚護理。女人到了這個年紀,絲毫馬虎不得,幸好自己的身材一向保持的很好。技師點上了香薰,退了出去,碩大挺拔的乳峰壓在床上,龔莉略有有些氣悶,活動了下豐滿誘人的身軀,看了眼旁邊同樣赤裸著的蘇姀。
柔滑水嫩的肌膚,纖細無比的柳腰,曲線誇張的隆臀,渾圓筆直的長腿,豐肥若桃的巨乳,再配上那媚態天成,宜嗔宜喜的容顏,龔莉對蘇姀一直有種說不出的嫉妒,甚至懷疑過蘇姀是不是會什麼傳說中的採補之術,否則時間怎會對她完全不起作用,連女人雙腿間的私處都粉嫩粉嫩的?
「你的那個小心肝追的怎麼樣了?」龔莉問道。
蘇姀側了下身,那對龔莉也自嘆弗如的乳峰微微顫動著,「好東西記不得,要細嚼慢咽,才有味道,不過這兩天我就準備收網了,還沒見過天下哪個男人能逃出我蘇姀的手掌心。」
「那小男人可不是什麼省油的燈,身邊女人那麼多,還能閒著?我看那個方瀾跟他關係就不一般。」
蘇姀撇了撇嘴,「就憑她?要說藍若雲做個對手還差不多,可惜那姓藍的就知道裝仙女,不然非跟她比試比試,明兒個我就搬到佘山的別墅區住,你去不去跟我做個伴?我的手段可比那些臭男人強多了!」
蘇姀巧然一笑,媚態橫生,看的龔莉也不禁心跳加快,啐了一口,「你去談情說愛,少拉我做電燈泡。」
想起那日被李若雨的巨龍插了半截,妙不可言,心道你可不知老娘也嘗了甜頭,不禁暗暗得意,遐思連連,穴里漸漸騷癢起來。
李若雨信步走進思雅藝術中心的功能廳,祝姿玲的攝影展就開在這裡。展出的作品不多,大多是風景特寫,來看展覽的人也三三兩兩。李若雨打心裡懷疑祝姿玲的攝影到底有多好,反正萬萬是比不上她的人漂亮。
男人掃了幾眼便找到了香江之花,因為她實在是太好找了。無論站在哪裡,祝姿玲都卓爾不群。像此刻身旁一襲藍色套裝的方瀾,風韻氣質已是上上之選,但與祝姿玲站在一處,便落了下風。
乳白色的YSL 制服套裙,胸前打著金色盤扣,白色皮帶束著柳腰,窄裙勾勒出完美至極的豐臀曲線,同樣白色的半長靴裹著修長纖細的小腿,頭上戴著絲絨圓帽,一雙素手也藏在嫩黃色的手套里,星眸似水,貴氣端莊。
方瀾看見男人,招了招手笑著對祝大美人說,「祝小姐您瞧,是誰來了。」 祝姿玲聞言望去,見一年輕男子微笑著走來,正是自己魂牽夢繞的那冤家,恨不得縱身投懷送抱,只是礙於場合,又想起這些天音訊皆無,累得自己茶飯不思,可不能讓他太得意,輕賤了自己。
淡淡說道,「哦,這不是李若雨先生嗎,這麼有空來看我的攝影展?」 李若雨走到近前,若不是眾目睽睽,早把美婦摟到懷裡,強壓念頭,跟方瀾打了招呼,笑吟吟的對祝姿玲說,「玲姐一向可好?來上海怎麼不說一聲,也好去接。」
祝姿玲臉一紅,低聲道,「沒大沒小,誰是你玲姐。」
方瀾饒有興致的瞧著二人,忽地撲哧一笑,拉住祝姿玲的手,「說得好,看他這般得意,不給他些苦頭吃怕是要上了天。」
祝姿玲聽方瀾說的曖昧,心如鹿撞,越發的靦腆,白玉般的臉龐仿佛塗上了層胭脂,正不知所措,快步走來一位穿著OL裝套裝的秀麗婦人,熱切的抱住祝姿玲,極是親熱。祝姿玲又驚又喜,拉著婦人的雙手,「海嵐,你怎知道我來上海?」
「芝姐給我來電話說慧妍雅集活動的事,聽說你不在香港,問過你家的傭人才知道你來上海開攝影展,打聽到了在這,就急忙來了,玲姐,你可要多住些日子,想死我了。」
祝姿玲與這婦人私交甚好,又許久未見,問長問短,說了一陣才想起方李二人還在身旁,忙說,「海嵐,方瀾女士你想必是認識的,這位……這位是李若雨先生。」說道李若雨的名字有些忸怩。
那婦人微微一愣,略有些奇怪,仔細打量了幾眼男人,跟方瀾問過好,又與祝姿玲聊了幾句,「玲姐,公司還有事,我得回去了,明天我請你吃飯,到時候聯繫,你給我留個電話。」
祝姿玲把電話號碼告訴給婦人,那婦人便告辭走了。
方瀾看了看錶也笑著說,「祝小姐,我也先走一步,有時間再來拜訪您。」說完對李若雨眨了眨眼睛,離開了展會。
只剩下了二人,氣氛頓時變得有點曖昧起來,祝姿玲沉默了一小會,輕聲說道,「你……你先在這呆會,我還要應付些客人。」
李若雨點了點頭,祝姿玲陪著展覽邀請方做了媒體採訪,又接待了些各界名流,一個多小時後,總算脫了身。李若雨隨在美婦身後走出思雅藝術中心,到了門口,祝姿玲停下腳步,板著臉說,「我可要回酒店了,你跟來做什麼?」 李若雨一把拉住美人的皓腕,便向自己的車子走去,祝姿玲大急,「快放開我,叫人看見成什麼樣子!」
男人也不理他,一口氣走到停車場,大龍忙打開車門,偷眼一看,老闆牽著的絕色美婦竟然是綁架過的那位香港宋家的大太太,驚訝不已,連忙低頭回到了駕駛室。李若雨二人上了車,吩咐大龍回佘山,把邁巴赫房車的隔離窗放下,再按捺不住,摟著美婦的柳腰,便向櫻唇吻了下去。
祝姿玲雙手推著男人,情急之下,在男人唇上狠狠咬了一口,李若雨痛呼一聲,鬆開了手,見祝姿玲美目泛紅,瞪著自己,憤憤的說,「婉瓊說大陸人靠不住,看來是沒說錯。占了便宜就蹤跡不見,這麼多天連電話都沒有,你這個大騙子!」說完已是淚眼婆娑。
李若雨知道這美人的性子柔聲道,「玲姐,我日日夜夜都想聽到你的聲音,只是玲姐身在名門,若出了紕漏,我到沒什麼,怕壞了玲姐清譽,都是我該死,累得姐姐傷心,我給您賠不是了。」
祝姿玲止住抽泣,呆呆的看著男人,喃喃道,「你……你說的可是真的?」 李若雨鄭重其事的說,「若有一句謊言,便讓我不得好死。」
「別胡亂髮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和宋震海只是名義夫妻,念及老爺子對我的好,再加上幾個孩子的顏面,才維持到現在,唔……」
男人不再讓美婦講下去,再度吻住小嘴,這次祝姿玲不再掙脫,熱切的回吻著男人,丁香暗渡,唇舌相交,直到喘不過氣放才鬆開。
祝姿玲滿面緋紅,忽地想起一事問道,「若雨,你那司機我怎麼看著面熟,像是見過呢?」
若雨心道這話頭可開的不好,忙岔了過去,「玲姐,剛才那個叫海嵐的女士是你朋友嗎?」
「哦,她叫馮海嵐,是九八年的香港小姐,與我很要好,現在在上海一家地產公司做個中層經理。」
「她怎麼沒在香港娛樂圈發展?」
祝姿玲嘆了口氣,「她在無線也拍過不少劇,只是一直沒紅又被香港那位娛樂圈大哥糾纏了數年,到最後也沒個結果,我托朋友在上海給她找了份工,就搬到了這裡。」
李若雨見祝姿玲說到朋友兩字時頗有些遲疑,心下奇怪,也未深問,軟玉溫香在側,可沒閒工夫想些煞風景的事,抱著美人又親又摸,耳鬢廝磨,手沿著兩條絕美的長腿伸到了裙內。祝姿玲嬌喘噓噓,倚在男人懷裡紅著臉呢喃道,「若雨……不要……不要在這裡,這是大街上啊!」
男人慾火攻心,手指不斷撩撥著美婦方寸之地,弄得祝姿玲宛如喝醉了酒,肌膚酡紅,渾然不知身在何處。若不是路途不遠,那根巨龍便要插進又窄又嫩的美穴里。
到了佘山別墅的門口,大龍剛開了車門,李若雨抱著祝姿玲,也不顧是否有人瞧著,一路衝進了臥室,倒在了暄軟的床上。祝姿玲的小嘴被男人吻著,不時發出嗚嗚的聲音,李若雨用力扯開美婦的套裝,貼身的襯衣,淺粉色的胸罩托著兩顆白裡透紅的豐乳,散著淡淡的體香,沿著修長的美腿,摘掉黑色兩段式厚絲襪的掛鉤,男人的手探進了祝姿玲的蜜處,光潔肥嫩的白虎小穴已經濕漉漉的流出水來,手指划過,帶出一道道亮晶晶的銀絲。
李若雨解去長褲,掏出堅硬如鐵的巨龍,待要插入,見祝姿玲紅著臉指了指腳上的半長靴,男人哪還有心思去管這些,撥開內褲,抱著美婦的兩條長腿,無比粗壯的肉槍猛的刺進了緊窄得不可思議的美穴。
祝姿玲粉面颯白,痛的慘呼一聲,雖說早被這巨物插過多次,但依舊無法適應,何況這東西好像又大了些,通體火熱,燙的穴里酥麻難耐,再加上那碩大的龍頭幾乎頂進子宮,痛,酸,癢,爽,大美人差點立刻就丟了陰精。
李若雨壓著玲瓏浮凸,彈力十足的胴體,插著濕滑溫潤,奇妙無邊的花穴,當真是如沐春風,若不是憐香惜玉,早就大肆伐撻了。見祝姿玲秀眉緊鎖,便伏在美人身上,輕輕舔弄著碩乳峰頂粉嫩的乳尖,美婦的雙乳也是難得的極品,豐滿挺拔,軟中帶韌,淡青色的血管隱約可見,聞著乳香,男人緩慢律動著巨龍,在狹窄的甬道里艱難前行,每當頂到花芯,祝姿玲就全身顫抖,小嘴裡飄出含糊的呻吟。
漸漸,李若雨加快了節奏,捧著鼓脹的豐臀,巨龍越插越深,身下的祝姿玲也適應了巨大,慢慢擰著細腰,晃著屁股,迎合著男人的肏弄。
肏了一會,李若雨跪倒床上,把祝姿玲的粉胯拉到腰間,握住細腰,狠狠的在窄穴里做著長距離的衝刺,祝姿玲衣衫凌亂,頭背靠在床上,胸前的乳峰隨著振動來迴蕩漾,還戴著手套的玉手四處亂抓,只覺那巨龍似乎像金剛鑽般在穴里橫衝直撞。
直到認識了李若雨,祝姿玲才發現做愛居然會帶來神仙般的感受,巨大的怪物似乎把花徑里的每一絲褶皺都撐了開,那是一種從身體到靈魂的占有,快感從花芯傳往全身,在腦海匯成一點,衝擊中樞神經,再傳回四肢,美婦幾近瘋狂,淚花奪眶而出,「若……若雨……我要死了……死了……嗚嗚……嗚嗚……」 男人一陣急抽猛插,祝姿玲尖叫著扭動肥臀,大股的花蜜噴涌而出,初登極樂。李若雨抱起美人,自己仰躺在床上擺了個鳳翔之勢,讓祝姿玲騎跨在腰間,美婦身子一落,肥嫩的臀部坐在男人胯部,花心不偏不倚正觸到巨龍的龍頭上,剛泄過身的祝姿玲如遭電擊,雙手按住男人胸膛,一動也不敢動,呻吟道,「冤家,怎麼……怎麼這樣大……受不了啦……」
好一會,祝姿玲才擺動柳腰,咬著銀牙在巨龍之上馳騁起來。還套著靴子絲襪的兩條絕美長腿分在兩側,彈跳緊繃的肥臀前後左右,上上下下,粉嫩的小穴如同嬰兒的嘴般咬著巨龍,一次次把它吞到甬道的最深處。
「啊……唔唔……若雨……我好愛你……若雨……我愛你……」
祝姿玲帶著哭腔,已不顧香江之花尊貴的身份,眼前這年輕男子便是自己的一切,巨龍每次帶出粉嫩的穴肉,都似乎把心房掏空,每次插到盡頭,又似乎把整個世界送到了身體里。美婦漸漸癲狂,肥臀啪啪的落在男人身體上,淫液洪水般流到性器結合處,秀髮飛舞,香汗淋漓,一次次被送上無法形容的高潮。 倫敦和上海有七個小時的時差,此刻正是日出之時。聖詹姆斯皇冠假日酒店正對著海德公園,霧蒙蒙的天籠罩著古老的都市。
頂樓的豪華套房中,一個美麗的年輕女郎赤裸著躺在床邊,修長的美腿叉開著,一隻長長的鵝毛筆在女郎雙腿之間的蜜唇處輕輕滑動,握著鵝毛筆的是一隻白的幾乎透明的玉手,再往上,同樣冰肌玉骨的皓臂。
玉手的主人穿著長睡袍,烏黑的長髮散在肩頭,坐在床邊的一把椅子裡,雖美若仙子,卻透著冷冷的寒意。佳人似乎很享受,拿起杯威士忌喝了一口,絕美的臉龐微微紅了一些,燦若繁星的眼睛閃爍著異樣的光彩,手中的鵝毛筆依舊在女郎的肉縫裡划動。
女郎已被情慾折磨得周身緋紅,大腿不停扭動著,嘴裡發著唔唔的聲響。那絕代佳人似也情動,放下鵝毛筆,臥在女郎身旁,換成手指伸到穴里攪動,另一隻手在女郎豐滿的乳房上揉捏。女郎越來越興奮,數次想抱住那佳人,卻都被推了回去。
隨著手指越動越快,女郎身子劇烈的顫抖兩下,就此不動。絕美女子很是滿意,下床之時,睡袍分開,現出兩條美到無暇的玉腿,走到床邊,靜靜的看著倫敦城的晨曦,偶爾一現的晨星,也似被這無邊麗色所羞,悄悄的隱了去。 「方小姐,那麼和東方台的這次合作的運營監管就交給你了,以後怕是有更多跟地方電視台的合作,你是若雨很信任的人,希望能做出公司滿意的成績。」 「黃總放心,那我先出去了。」
方美媛帶上門,黃蓉抻了個懶腰,豐碩無比的胸部把襯衣撐得仿佛隨都要裂開,隨手拿過一本企劃案,又看了起來。從杭州歸來,便馬不停蹄的工作,卻一點也不覺得累,自己從來都是這麼精力旺盛,只有繁忙的工作才能消耗掉體內的熱情,唯一苦惱的是自己生了一對足以讓所有男人瘋狂的乳房,為了不讓它們過於吸引眼球,只好穿著很緊的束胸,副作用是有些喘不過氣。
不知李若雨把自主院線的事談到什麼地步了,這可是重中之重,隨著花雨娛樂產業鏈的鋪開,沒有院線的支持會丟失很多利潤,黃蓉凝了凝神,艷麗絕倫的美人又專心的看著文件。忽然響起了敲門聲,說了聲請進,一看是方瀾走進來。 「呦,學姐,怎麼有空來這?」
「我出去辦點事,順便來看看你。」
方瀾看了眼桌上堆得厚厚的文件,笑道,「這麼勤奮,可別累壞了身子。」 「不會不會,我健康的很,不信下午來場網球,我定要學姐吞鴨蛋。」 「真想不出你是什麼材料做的,你丈夫可福氣無雙。」
黃蓉花顏盛綻,笑道,「李若雨可沒在公司,學姐撲了個空。」
方瀾不以為意,「他現在忙得很,我來是有別的事,前幾天賈婧妏來上我的節目,跟我說起想跟花雨簽幾年合同,雖說她早比不了往日,不過她一直在華藝旗下,忽然要到花雨……」
還未等方瀾說完,黃蓉拍手笑道,「群英會周瑜戲蔣干!學姐想的周全。」 方瀾盯了黃蓉一會兒,搖了搖頭,嘆道,「你真是鬼精鬼精的,什麼都瞞不過你。」
「今天再送些什麼呢?可真頭疼……」
蘇姀漫無目的在恆隆廣場閒逛著,剛做完了美容的她更顯肌膚柔嫩,吹彈可破。紅色的薄呢修身裙裹著曼妙的S 曲線,茶色墨鏡下,鮮紅欲滴的櫻唇艷麗奪目,盈盈一握的纖腰帶動著圓翹得不可思議的美臀極具韻律的款款擺動,每個路過男性都偷瞄幾眼,那豐臀的擺動似乎有種魔力,撩動著最原始的慾望,讓人口乾舌燥,慾火焚身。
蘇姀很是享受著一切,對她來說,男人是最好的補品,當然現在有個最棒的等她去征服。走著走著,到了一處玩具展櫃,一對年輕夫妻正帶著孩子玩著輕軌火車模型,小火車在軌道上飛快的行駛著,孩子不時發出稚嫩的笑聲。蘇姀摘下墨鏡,俯身看著,忽然想起自己從沒買過這種東西,更別提攜家帶口享受這天倫之樂,美婦有些發獃。
那丈夫看了眼蘇姀,頓時被翹起的臀部曲線吸引住了目光,又不好意思直盯盯瞧,只得看一眼扭回頭,扭來扭去,被妻子注意到了,在胳膊狠狠掐了一記,低聲罵道,「看什麼看,妖里妖氣的。」
蘇姀被話音喚回了神,妖嬈的走到那丈夫身前,展顏一笑,男人覺得身子都酥了半邊。
「你是不是覺得我比你老婆好看多了?」
說罷不待那夫妻答話,搖曳生姿頭也不回的走了,只留下銷魂蝕骨的媚笑蕩漾在空氣中。
石靖帶著兩個手下到了伯爵會所,早有人在外等候,將幾人領到一間包房。周石六坐在沙發上,身後站著幾名馬仔,見到石靖,周石六哈哈大笑,「來來,兄弟這邊坐,咱哥倆今天好好親近親近。」
「六哥下了請帖,小弟怎敢不到?」石靖也不客氣,坐到了周石六身旁。 「上次在這老哥我怠慢了兄弟,來,老哥敬你一杯,以前的事就算了。」 周石六倒了兩杯酒,二人乾了一杯。
「兄弟,最近我的人跟你們鬧了點誤會,你別放在心上,上海這麼大,遍地是黃金,老哥我一個人也吃不下,不如兄弟來我這,咱們攜手創業,豈不是好事麼?」
石靖放下酒杯,「六哥,您是什麼身份?我石頭不過是混口飯吃,您可太抬舉我了,您的大廟擺個我這樣的小鬼成何體統。」
「聽說兄弟跟市裡某位領導沾親帶故?可別說老哥不提醒你,咱們道上走的跟那些吃公家飯的走的太近不一定是好事。」
「多謝六哥照顧,小弟敬您一杯。」
一個多小時後,石靖才離開伯爵會所,走了沒多遠,電話嗚嗚的響了起來。 「老大,幾個弟兄去老朱給咱們的工地,在那被人給砍了,有個兄弟還傷的挺重。」
「你他媽怎麼不早點告訴我?」石靖怒道。
「你的電話一直打不通啊。」
石靖掛了電話,面沉似水。
李若雨愛極了祝姿玲的美穴,腦袋正埋在兩條茭白的雙腿之間,舔弄著光禿禿,粉嫩嫩的肉縫,肥厚的蜜唇包著汁液橫流的淺溝,水汪汪的誘人魂魄。男人的牙齒輕輕咬著充血腫脹的陰核,一絲不掛的祝姿玲依依呀呀的淫叫著,一股股浪水從小穴里涌到男人嘴邊。
男人把舌頭整個貼到了蜜唇上,像刷子一樣在上面舔弄,舌尖不時伸到又緊又暖的小穴里攪來攪去,祝大美人本已被肏得筋疲力盡,怎奈那要命的快感又一次充滿了全身,只能扭著渾圓嫩白的屁股拚命迎合男人的舌頭,嘴裡不住叫著,「哎……哎呀……若雨……求你別再弄了……我真的不行啊……會死掉的……」 男人在美穴里攪的愈發歡實,祝姿玲奮力挺了幾下肥臀,雪白平坦的小腹急速抽搐,陰精從花徑玉縫裡噴射而出。
祝姿玲已不知道泄了多少次,可一見男人的巨龍,仍然張牙舞爪的挺立著,美婦又愛又怕,待到男人爬到身上,作勢要插,連忙推住男人胸膛,嬌怯的說,「好弟弟,我真的沒力氣了,再來就要死了。」
李若雨壓著祝姿玲,涎笑道,「那怎麼成?都怪姐姐太美。」
說完又玩弄起美婦的兩顆豐乳,粗大的巨龍在祝姿玲雙腿之間撞來撞去,祝姿玲兩隻小手拚命護住美穴,說什麼也不肯讓巨龍再插進來,二人糾纏了片刻,李若雨只得作罷,親了親美婦,軟語相求,「玲姐,你行行好,它那麼難過,不射出來怎麼行?您的腿那麼漂亮,就夾著它,我保證不放進去。」
「我才不信,那次……那次你還說不會插進來,結果……還不是被你占了便宜?」
李若雨知道她說的是在香港被劫持的那次,暗自偷笑,又廝磨了陣,祝姿玲耐不過只得側身,美臀對著男人,大腿把巨龍夾在中間,說道,「你可要說話算話。」
男人握住美婦的乳峰,巨龍在結實的雙腿間來回抽送,龍頭的稜角刮弄著濕潤的粉縫,在美婦耳邊說,「好姐姐,叫句老公聽聽,沒準我就繳槍了。」 祝姿玲紅著臉,半信半疑,合上美目,嬌柔的叫了聲,「嗯……老公……」 想起自己早有家室,三子也都成年,現在卻在床上任人擺布,連老公都叫了出來,羞得白玉般身子紅了半邊。
李若雨心情無比暢快,趁著美婦不注意,巨龍噗的插進了美穴,祝姿玲心知上當,連忙晃動肥臀,可越晃巨龍插便越深,花心又麻又癢,羞叫道,「騙子!你這個騙子!唔唔……」
話音未落,小嘴便被男人的嘴堵了上。李若雨瘋狂的肏著絕美婦人,乾得祝姿玲尖聲哭叫,飄飄欲仙,淫穴里又發起了洪水,「老公……騙子老公……哎呀哎呀……哎呀……」
一陣激烈的抽插,祝姿玲的小穴越縮越緊,李若雨也到了巔峰,狠搗幾下,精關大開,火熱的陽精噴洒在嬌嫩的花心上,祝姿玲一下爽翻了天,淚水都流了出來,真是天上人間,亦真亦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