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陸恭曾公館被P記
我著實沒想到老婆這趟訪美期間,除了准許俺去找小燕子,還考慮這麼周到 滴將俺以陸恭的身份託付給了曾大俠。陸恭何許人也?這麼說吧,如果曾大俠只 喊吃個飯就走人,那俺是寧煮夫,如果喊吃飯還能跟大俠順便做點那啥飯後的P P運動,相互切磋哈床上技藝神馬的,嘿嘿,俺就變成了陸恭。
還你家陸恭你家陸恭的,寧卉簡訊上將俺稱為曾大俠的你家陸恭實在把老子 笑噴了,現在老婆不僅是完全解了風情的竅,通了賣俏的脈,連煮夫式的調侃也 運用得得心應手,那幽默細胞是噌噌的瘋長啊。
接著我抑制不住內心的激動給老婆發了個簡訊以表達陸恭同志深切的謝意。 簡訊是這麼發的:「曾大俠喊陸恭去她家吃飯了,陸恭同志在這裡謹向老婆大人 致以萬分的感激!」
因為時差的關係寧卉這會應該還在享受著太平洋彼岸清晨的夢鄉,我以為這 會兒老婆是不會有簡訊回過來,沒想到剛過幾分鐘,老婆的簡訊竟然真的漂洋過 海的過來鳥,只五個字加個如花般笑臉,直把俺樂得那個的心花怒發!
老婆說:「哼,美死你了:)」
我趕緊開車前往曾公館。一會兒車車駛入這座城市最大的富人區,曾公館正 坐落其中。這裡不僅道路寬敞,處處綠樹成蔭,各類高檔車車的4S店林立,幾 大國際品牌的超市門店一個不拉,而且寵物店多得到處都是,NND都趕得上咱 那兒的小吃攤了。
最可氣的是,麻將館就麻將館嘛,這裡一家以麻將為主業的茶館整了個「青 瓦台」的馬甲,叫「青瓦台棋牌會所」,不知道「青瓦台」是韓國的總統府哇? 這相當於人家韓國人給個燒烤店取個名字叫做「中南海」。
我靠,神馬效果?只能說這間青瓦台麻將館的老闆太有才鳥。
以前隨老婆探訪過幾次曾公館,故輕車熟路的很快站到曾公館家門前,我手 里捧著支紅酒,人家老外到朋友家裡赴個宴都興帶瓶酒做禮物,不過俺不是附庸 外國風雅哈,俺是真想整點酒。
為嘛要整點酒,嘿嘿,你懂滴。
曾公館家門一開,便是一道逼人的艷光閃過,晃得老子眼直暈,曾大俠穿著 件不知是睡衣還是不是睡衣的紫色弔帶就出來給我開門,那弔帶整了個大號的胸 前漏,將曾媚眉白花花的兩團高聳著的D奶直接就袒露出半邊來,發出來的耀眼 白光刺得我差點手裡的酒瓶都沒拿穩。
薄如卵翼的弔帶將曾媚眉豐而不膩,滿而不溢的傲人身材勾勒得曲線畢露, 肉感橫生,撐出了兩點讓人遐想翩翩的圓嘟嘟的胸前凸。望著那兩點巨如手電筒 燈泡的凸起,老子瞬時就感到口乾舌燥,嗓子冒煙。
見我愣在門外傻兮兮的盯著人家胸脯看,曾媚眉趕緊過來拉我的手,然後對 我嫣然一笑:「傻了啊,進來啊,沒見過啊?」
甫一被曾媚眉拉進屋裡,曾媚眉就一個膩身貼到俺身上來,這妮子身子上擦 了點啥香水的東東,臉上又抹了點啥護臉霜的西西,那味道恰好撩人不熏人,今 晚飯桌上的菜的味道還沒聞見,這素來撩人死人不償命的騷妮子已經把自個整成 盤色香味的菜了。
曾媚眉貓著身子膩在我懷裡,一雙像剝了皮的雪梨一樣白嫩的粉臂便纏繞上 來摟著俺的脖子,嗲嗲滴來了句:「恭——,想我沒?」
聽到沒,喊我恭,不曉得的還以為在喊我老公,這妮子太他媽會來事了,而 且這恭的尾音故意拖得老長,嗲得老子骨頭都酥完了。
說完還媚眼半閉,把個肉嘟嘟的香唇朝老子嘴邊湊上來想跟我咬嘴皮,俺正 欲張開嘴覆蓋上去的當兒,老子突然回過神來,這不是在人家曾公館麼,曾大俠 沒說她老公不在家啊!
於是寧煮夫,哦不,陸恭同學,趕緊眼珠子骨碌骨碌的朝向四周將房間做了 個快速掃描,才發現個偌大的客廳愣還只有曾大俠一個人。
「嗨嗨,你賊溜溜的看啥呢?」曾媚眉伸出手到我眼前晃了晃。
「你……。你老公呢?」我壓低聲音問了句。
「咋了?怕他啊?就帶著色心?色膽都不帶就敢來泡人家老婆?」曾媚眉一 付大大咧咧的口氣埋汰老子。
「色膽是帶了,但初來咋到的,跟你老公碼頭都還沒拜,不敢太造次了喲。」 我依舊小心翼翼的說到。
我靠,這陸恭也太搞了哈,要日人家老婆前還惦記著跟人家老公要拜個碼頭 先,這孩子太有禮貌鳥。
「他不在,這兒本姑娘就是碼頭。」曾媚眉劈頭就是霸氣外露的來了一句。 然後香唇兒復又黏上來,還不等俺嘴張開便一口咬著俺的嘴皮咬了起來,接著舌 兒靈蛇般的鑽入俺的口腔一陣攪拌。
曾媚眉這濕淋淋的舌兒入到俺嘴裡讓我一吮,就感覺那上面泛著一股子淡淡 話梅味兒的津液在我口腔里像雪糕一樣滿嘴化開——這妮子一定剛剛才吃了話梅, 話說話梅是女人的零食中的戰鬥機,十個女人九個吃——瞬間就把俺口裡因為剛 才進門時看曾媚眉的D奶在胸前顯露在弔帶外邊白花花的乳溝生出的火燥滋潤得 個蹤影全無,不知道這滋潤是來自於本來就能生津止渴的話梅,還是這妮子口裡 那沁人入脾的如蘭芳氣。
這幾日不見,曾媚眉就送給寧煮夫,哦不,送給她的恭這麼一香中帶甜的話 梅牌的唾液作見面禮,那唾液還被俺咂出了這妮子那標誌性的騷人入髓的騷勁, 這NND哪裡是個肉胎凡身能經受得住的嘛,我瞬時就覺得自己全身都變成了一 塊連骨頭都被酥透了的帶骨的酥肉,徹底的算是被這妖妮子降服了。
此時陸恭已經顧不得還要跟人家老公拜碼頭的事兒,不讓做個有禮貌的姦夫, 老子就做個耍流氓的姦夫。於是我發著狠滴將曾媚眉滑膩的舌頭含在嘴裡好一番 吮吸——當然這到底是誰吮誰也說不好,因為此時曾媚眉的那條浪舌已經跟俺的 分不清公母滴交纏在一起,這妮子還滋滋滴發出陶醉的吮咂聲。
話說這帶著話梅味的舌吻味道真好。
我手裡的紅酒此時也不知被我隨手或者被曾媚眉擱在了哪裡,正好讓我雙手 得空將曾媚眉豐實曼妙的臀部抱起,這曾媚眉也不含糊,雙腳一騰空,順勢雙腿 朝俺腰杆一夾,一屁股就坐上鳥我環抱著她身體的雙手椅,一身至柔至軟,綿骨 化掌的媚肉實打實滴便全部騎靠在了老子身上。
我靠,這身肉真TMD沉哈!
但想到老子現在抱著的是多少男淫們都夢寐以求都不得的極品,女淫中的尼 米茲級航母,這讓俺立馬又生出憑生的豪氣,雄性荷爾蒙噌噌的往外涌,立馬就 覺得有使不完的勁兒將身前抱著的這身亦妖亦魅的媚肉化作了一縷輕風細雨…… 接著我抱著這身媚肉,彼此肉肉相纏得緊的還舌尖還黏著舌尖的撲騰在客廳 的沙發上,然後我的手便順著那滾圓肥膩的臀部伸進了曾媚眉的弔帶……我以為 我至少能在這妮子的雙腿之間摸著片織物來,老子本來準備先來個隔靴瘙癢的招 來騷哈這騷妮子,沒想到這一手摸去直接就撞上了一簇密匝細卷的毛毛和肥實的 瓣狀軟肉來。
我靠,這騷妮子連內褲都木有穿!
女為悅己者容,咱們曾大俠是為悅己者不穿內褲,瞧瞧人家為她的恭準備的 這盤菜!直接秒殺所有的滿漢全席哈。
我當時就差點狂噴鼻血,眉頭一緊,身下的雞巴瞬間就隔著褲子站立起來。 曾媚眉當即就看出了老子臉上的異動,知道她的恭一下子沒從本來要摸一把 浪漫的小內內,沒想到摸到了人家孟浪的小屄屄的驚訝中回過神來,便給了陸恭 一個看似風輕雲淡,但燦若桃花的媚臉來。
還故意嗲嗲滴整了句來撩她家恭:「嘻嘻,發現啥狀況了?」
曾媚眉說的時候媚眼拉成一絲,媚笑將嘴旁整出倆酒窩都能裝下二兩酒。然 後……然後老子覺得自己並沒有行動,怎麼手就已經被夾進曾媚眉滑膩膩的大腿 之間,直接感覺兩片溫熱的肉瓣在一張一隙的蠕動著研磨著俺的手……
本來俺是用手去摸人家,現在卻被人家屄屄夾著一陣研磨,現在老子突然想 起了來時曾大俠電話里的那句話:「到時候誰P誰還不一定呢。」
人家還真不是開玩笑滴,你說嘛,現在這個架勢,到底是誰P誰嘛?
曾大俠,以為真的是撩死人不負刑事責任還是咋滴,俺老婆到時候一樣要找 你賠撫恤金的哈。眼前的局面已經讓老子的鼻血都湧上了鼻孔,就差那最後的一 噴。這小陸恭也一陣歡快滴蹦躂,表現出一付對被曾大俠夾在屄屄里研磨的那隻 手羨慕嫉妒恨的摸樣,要蹦躂出褲子猴急急的就想鑽入到人家身下不穿內褲里的 來個春光一游。
說來也是,手擱在人家屄屄里那是副業,雞巴擱在那兒才是辦正事哈。 但沒想到,我正欲扒拉開自己褲子準備讓已經急不可耐小陸恭也出來活動活 動的當兒,一個聲音傳來,直接把大陸恭小陸恭都嚇得六神都不曉得哪去了,小 陸恭更是被嚇得一軟,從將將還一付沖天一硬的摸樣直接整成了縮頭烏龜! 一個男人的聲音不知從哪傳來:「媚媚,他還沒到啊?我這裡菜都弄好了哈, 等開飯了。」
我靠,原來這曾大俠的老公在家哦,原來人家此刻正在廚房裡忙活著準備今 晚上的晚餐捏。
那分鐘老子不是鼻血噴出來,是一頭汗都下來鳥。我趕緊將露出了半個頭的 小陸恭塞進了褲子裡,手帶著點滴滴香濃的,溫熱的濕潤趕緊從曾媚眉的身下縮 回來,然後將舌頭跟曾媚眉的香舌脫離,將剛才伏在人家媚肉上的身子拉起…… 這一切的動作都本能滴在一秒中完成!老子著實沒想好手伸在人家老婆屄屄 里,身體伏在人家老婆身上邊跟人家親嘴咂舌的,邊跟人家老公說「Howar eyou!」是個啥狀況。老子再姦夫,還沒姦夫到這麼個無恥的份上哈。 然後我大氣都不敢出滴,結結巴巴問曾媚眉:「你……你不是說你老公不在 家得嘛?」
這曾媚眉依舊一付沒心沒肝的模樣咯咯的笑了起來,見我起身,也起身坐定 整了整衣衫,像啥事都沒發生一樣來了句:「切,我說他不在,是說他不在客廳 呀。」
我靠!
一會兒,曾媚眉老公端著幾盤菜從廚房裡出來了,曾媚眉見狀趕緊過去飯廳 張羅著準備餐具碗筷。
熊雄,曾媚眉老公也,看上去跟實際年齡都比我年輕,身材高大敦實,眉宇 間第一眼看到的是憨厚,第二眼看到的是憨厚中透露出帶著高智商的機靈。見到 我先是一切盡在不言中的一笑,然後一陣熱情的寒暄過後,便招呼俺上桌用餐。 曾媚眉拿出三個杯子來,將俺剛才帶來的那瓶紅酒打開一一倒上,然後,這 次這妮子還算規矩,主動跟她老公坐在長條形的餐桌的一邊,俺自然坐在了另一 邊。
「媚眉臨時說起,也沒啥準備,隨便弄了幾個小菜,來了就別客氣了哈。」 熊雄盡著主人的禮數,十分客氣的跟我拉起話茬。
「呵呵,現在世道變了,都興男人下廚哈。沒想到熊兄在家也是這麼賢惠, 媚眉,有這麼個老公你幸福啊。」我來了個真實感情的抒發。你說現在的女人, 男人在廚房屁顛屁顛的忙活著準備款待老婆情人的飯菜,自己卻跟情人在一邊親 熱調情,你說找著這般老公的女人不叫幸福,還要咋才叫幸福?
「哈哈哈,那是,小女子那是相當的幸福,謝謝你哈老公。」曾媚眉果真這 會臉上泛著一臉幸福的神情,將身子黏糊著朝她老公身上一靠,雙手攬著熊雄的 胳膊,對著她老公撒了一把小女人的嬌來,然後嗲嗲滴整出句是個男淫都扶不住 的溫鄉軟語來:「我幸福你才幸福嘛,對不對嘛老公?」
說完還當著俺的面,在熊雄臉上脆生生的啵了一口。
熊雄憨厚的笑了笑,然後端起酒杯對著我,似笑非笑的跟我來了句:「呵呵, 我該叫你寧兄,還是陸兄呢?」
我靠,看上去憨厚的這位熊兄原來也是會來事的主哈。
「呵呵,都行都行,俺名字多,但本名姓南,嫁人了就隨妻姓了。這陸恭嘛, 都是忽悠著玩兒的。」我連忙打著哈哈。
「叫陸兄唄,」曾大俠笑嘻嘻的接過話茬,「進了俺家門,不叫陸恭叫啥?」 此時大家當然都聽明白了這話的意思,三人不由得相視一笑,然後共同舉杯 氣氛歡快而曖昧滴將第一杯酒乾了。
「寧兄,哦不,陸兄,」熊雄像是故意開口錯喊錯賣了個關子,惹得大家又 是相視一笑,然後接著說到:「家裡有酒,你還帶酒來太客氣了。我本來說開瓶 好酒,媚眉告訴我不喝你的酒陸兄會跟我急,我也只好遵命了。這場酒咱是事先 約好的對吧,今兒跟陸兄一見面就覺得親切,酒逢知己千杯少,來來,再干一杯。」 這看上去憨厚的熊兄,嘴皮子也利索得厲害哈。這第二杯酒就被他勸下肚裡。 這麼整下去,一瓶酒看來不夠哈。
「呵呵,這瓶酒也是一個外國朋友送給我的,貨真價實的智利紅酒,很不錯 的。今兒有幸跟熊兄酒上一敘,當然是一見如故,再說媚眉跟寧卉就像親姐妹一 樣,咱不做兄弟那才是是天理不容哈。」
接著俺跟熊雄端了第三杯,這麼個喝法,直接就把紅酒喝成了老白乾。 此時曾媚眉在一旁將酒端在嘴邊慢慢的一口一口的呷著,眼光媚媚滴,笑容 嫣嫣滴,看著眼前兩個正在熱絡滴把酒言歡的男人。這倆男人,一個是自家老公, 一個是……自己的恭。這妮子一定是在想,要是把這倆男人來個左擁右抱,會是 個啥狀況?
是不是,曾大俠?
我正跟熊雄聊得熱鬧,沒注意到曾媚眉雖然身子親昵滴靠在她老公身上,眼 神卻熱辣辣的直勾勾盯著我,臉蛋因為喝了點酒的緣故意是滿臉淡淡的紅霞,煞 是嬌媚。
突然,我感覺突然有一個軟體的東東在慢慢順著我的腿向上攀爬,老子開始 以為是曾公館家養的貓兒還是狗兒,我下意識的一抖腿,沒聽到任何貓叫狗叫的, 那東東還在繼續執拗的向上攀援著,越來越靠上,老子這才突然反應過來! 我趕緊朝曾媚眉看過去,才見到曾媚眉熱辣的目光盯著我一付要把俺熔化的 架勢,然後她將唇微微張開,輕輕碰觸在酒杯的邊緣,手微微一抬,讓那些紅色 液體滾入了些許到嘴裡,然後伸出舌尖在自己的唇上抿了抿,迷縫著迷離的雙眼, 那樣態看上去極盡魅惑的能事,說不出來的媚態萬千!
然後我感覺餐桌下沿著腿向上攀援的東東此時已經伸到了俺的雙腿之間!並 準確滴,一把就跩到了老子褲兜里的雞巴!
我靠!原來那是曾媚眉從餐桌下伸過來的一隻腳!然後,然後曾大俠腳趾開 始靈活滴隔著褲子研磨著,揉弄著,撩撥著可憐的小陸恭……
這餐桌下面中空,有足夠的空間讓曾媚眉完成這一動作。而餐桌是實木的, 況且又鋪了餐布,從桌上是丁點都看不到桌下風景的。
而此刻桌下這曾大俠正在導演的卻是一出何等撩人的風景,在她坐在旁邊的, 自己身子還黏黏的靠著人家的老公眼皮底下,自己卻伸出一條腿過來撩弄另外一 個男人的雞巴。
這妮子NND也太孟浪鳥。這本來幾巡酒一上身老子已經渾身燥熱,這妮子 這麼一搞,剛才被嚇著當了回縮頭烏龜的小陸恭這下找著地兒歡騰了,只見大陸 恭一聲只有自個聽得到的悶悶的嘆息,小陸恭便把身子扯著伸展到了極致。 這一伸,徹底把小陸恭伸了個通體的舒坦——然後老子不可避免滴,硬了! 接著在曾媚眉腳趾頭一陣緊似一陣隔著褲子在俺肉棒上研磨與蠕動著,在老 子肉棒上掀起了一陣緊似一陣的快感。
不一會兒,縱使隔著褲子,當然這大熱天的我只是穿了條薄薄的休閒褲在外 面,小陸恭已經被曾媚眉像是通著靈性的,這會風情萬種的腳趾搓得通紅,並且 剛硬似鐵。老子立馬就要一付噴射的狀態。
要命的是,這會兒熊雄居然跟我起了個看似十萬八千里的話題要跟我討論, 說要是美國幫日本打釣魚島,俺們究竟打不打得贏。
我靠,老子便不得不一邊桌子下接受著這妮子腳趾頭對老子雞巴的揉弄,一 邊桌子上跟這妮子老公討論著這一參合著這政治、軍事、經濟、外交這麼多因素 如此複雜滴問題。
快感依舊不可抑制的傳來,我的臉變得通紅,一半是因為酒,一半是因為曾 大俠那媚功高強的腳趾頭。如果沒喝酒,老子還真不好交代老子那現在一臉的豬 肝色是作何而來。
我漸漸聽得到自己胸腔開始發出的絲絲悶息,而熊雄似看我非看我的在熱烈 的闡明著他的觀點,這位仁兄是軍事控加技術控,俺們解放軍海空軍加二炮的武 器庫里所有尖端武器的那點家當都被他拿出來說道了個遍,NND,接下來他還 要分析米國跟日本的,這要分析到神馬時候?
而桌下曾媚眉的腳趾頭依舊沒有絲毫停歇的意思,那架勢是不把小陸恭整出 點動靜來不罷手,哦,說錯鳥,不罷腳的意思。那杯酒都要被她邊似乎非常快意 的看著被她腳趾頭折騰著得可憐的陸恭,邊這麼一口細抿細抿後然舌尖故意舔舔 嘴皮做出一付撩死人不商量的媚態樣的,抿完了。
我實在受不了這個刺激,縱使快樂之後就是死,就NND死好了。縱使這場 腳交下來,明明又是老子被P了老子也認了,既然非要把小陸恭搞出動靜來給整 服,老子也從了你了曾大俠。
於是俺一邊主動發言,背誦了一句梁光烈將軍擲地有聲的名言以調動開這妮 子老公的注意力——這句名言是:「在第一島鏈,解放軍不怕任何對手!」—— 一邊悄悄將一隻手伸到桌下去,快速拉開俺褲子的拉鏈,一把握住曾媚眉的腳將 之拽進了褲襠里,這下就只隔著層薄薄的棉質內褲鳥,我將曾媚眉的腳趾緊緊抵 著我的矗立如鐵的雞巴,雙腿緊緊夾著那隻此時給我帶來不可抑制的快感的腳, 主動引導那隻腳捂弄在俺的肉棒上。曾媚眉也非常懂事的配合著我,像一腳要把 油門踩到底的架勢在我雞巴上一陣用力的揉弄。
霎時,我雞巴的快感迅速衝到頂峰,接著感到全身一陣血液亂涌的不可抑制 的拉扯,但老子儘量控制著不讓這種拉扯被看出來,然後,嘩啦啦滴,老子隔著 內褲便將萬千子孫射在曾媚眉的腳板上……
射的時候,許是太過的快感與刺激,我竟然感到意識有些模糊,只看到這妮 子在我噴射的當兒給了我一個媚盪入心的笑容,而這妮子老公還在嘴皮翻翻的講 米軍的優劣……。
好一陣曾媚眉才把腳鬆開滑落而去,留給俺的是身下兜在內褲里的一灘粘稠。 等晚餐結束時,俺已經差不多漸漸平復下來。曾媚眉張落著幫她老公收拾著碗筷, 我坐在客廳沙發上則慢慢回味著曾媚眉剛才那激動的人心的腳板,儘管此時褲襠 里黏黏的,這一管射得真箇是驚心動魄,同時當然也刺激無倫。只是我一直無從 知道整個過程,熊雄同學究竟是知道,還是不知道發生在餐桌下的這一幕。 一會兒,這兩口子收拾停當,我正揣測曾大俠接下來要搞些神馬飛機來款待 陸恭同志,沒想到熊雄稍事穿戴,一付要出門的架勢對我說:「陸兄,你在家, 媚眉陪你再聊聊,我得出去辦點事,一會就回來。」
然後熊雄同志深情的看了他老婆一眼,那眼神有種說不出來的意味深長,然 後對我笑笑,出得門去。
這下,房間裡頭就真正剩下曾大俠,和她的……恭了。
「嗨,不是要跟你老公一起3P你的哇,怎麼人都走了呢?」我見人家老公 不在了,便放肆起來,一把拉過曾媚眉抱著坐在我懷裡,一臉壞笑的說到。 「切,還3P呢!」接著曾媚眉沖我笑得咯咯咯的,「剛才看你魂都嚇沒了。」 「唉,我不知道你老公的狀況,我哪敢亂來嘛。」
曾大俠突然眼裡含水的溫柔對我說到:「恭,剛才,刺激吧?」
我靠,那嗲嗲的恭又來了,「NND太刺激了!你這妮子太………騷了!連 腳趾頭都能男人這麼爽,你真是渾身上下都是暗器的大俠哈。」
「嘻嘻嘻,那快給我揉揉腳,這會酸死了。」曾媚眉將剛才伸到我胯下的那 只腳伸出來橫在我的面前,嘟著嘴嬌滴滴的對我半是哀求半是命令的說到。 看著這隻剛才直接把俺送上天堂般感受的美腳,老子內心便是一陣滔滔江水 般的感激。我趕緊將大俠的腳捂在手裡輕輕的揉摸起來。曾大俠的腳趾頭一根一 根都像是精心保養過的像剝開的筍頭一樣細嫩圓潤,並且肉感十足。
這讓老子瞬間不蛋定起來,便半是感激,半是慾望的將那隻腳的芊芊五指趾 頭一個一個細細掰開,從大腳拇趾開始用嘴含住挨個吮吸開來。
曾媚眉許是沒想到老子還有這招,就見她在俺才開始吮吸第二根的當兒,便 大呼小叫的呻吟起來:「嗯嗯,好舒服,嗯嗯,好舒服,你也給你家………寧卉 這麼舔腳趾頭?」
「嗯,當……當然。」我嘴裡含著曾媚眉的腳趾含混作答。
「哦,哦哦,受不了……恭——抱我進去,進臥室去插我,快抱我去操我! 操我!!」曾媚眉的燕啼嗓本來就嗲人,這一燕啼嗓子要是叫起春來就NND得 嗲死人。
「屄癢了不是?」這下該輪到老子折磨哈這騷妮子了。於是我故意這麼撩她。 「嗯嗯,癢了。」曾媚眉渾身開始了扭動。
「說哪兒癢了?」我故意問到。
「屄,屄癢了。」
「出水了?」
「嗯嗯,出……出水了。」
「那我摸摸,」我趕緊用手將曾媚眉的弔帶掀開露出毛絨絨,白嫩嫩的下體 ……
我操,果真出水兒了!雙腿之間三角地帶那細卷細卷的黝黑的毛毛上似乎掛 著些晶瑩的露珠,然後俺一手朝這妮子皮厚肉嫩的秘洞摸過去,立馬便摸得一手 濡濕漣漣的黏糊來。
「那求我插你嘛?」我繼續含著腳趾,手同時在曾媚眉的蜜穴洞口輕輕摳摸 著。
「嗯嗯,插我,恭——求你,插我,操我!」曾媚眉的聲音已經開始顫抖, 身體八爪魚似的不住往我身上貼。
「插你哪裡?」
「插我的屄屄,操我的屄屄!」曾媚眉幾乎叫喊了起來。
我這下不敢怠慢了,趕緊抱起曾媚眉那身已經淫態橫生,慾望切切的白花花 的媚肉朝臥室奔去………
一進門,便是一付讓老子精蟲上腦的景象映入眼帘,原來兩口子臥床的正上 方還掛著張貌似結婚照的超大尺寸照片。在人家婚床上,結婚照下操人家老婆本 來就夠NND刺激鳥,問題是,那張結婚照居然還是裸照——兩口子竟然是在一 個戶外繁花似錦的地兒照的,兩口子一絲不掛滴偎依在一起,只是巧妙的擺出的 pose跟手的擺放恰好遮擋住了身體上最敏感的部位。
我靠,結婚照還興這麼拍啊,我趕緊湊近曾媚眉耳邊一陣嘀咕:「哇!你兩 口子的這結婚照也太生猛了哦!」
沒想到這會淫情大發的曾大俠還不忘跟就照片的事兒騷上兩句:「照片夠酷 吧,趕哪天,我把攝影師介紹給你,你跟寧卉也去照一套!」
「攝影師男的女的。」老子反應快,立馬問出這個問題。
「男的。」曾媚眉回答得很淡定。
「那……那照的時候,人家男攝影師把你的身子都看完了?」老子問的時候 聲音激動得都有些變調。
「嗯,是啊,不然怎麼拍?裸照好不好。」
「身體的每一個細節跟部位都看到了?」
「嘻嘻,差不多吧。」這曾大俠是繼續騷我沒商量。
這下老子不蛋定鳥,想到NND要是跟老婆真去來一張,前面站著男攝影師, 然後人家將你一絲不掛的老婆還要這麼擺弄過去那麼擺弄過來的——我靠,神馬 情況?
於是小陸恭,哦錯了,這陣俺想的是老婆,應該是小寧煮夫哈,便是一個激 靈!於是,現在老子連帶著這個綺夢般的淫想,身下是曾媚眉身體扭結著淫態, 老子頃刻淫情大發,獸血沸騰,三下五除二的便脫掉自己的衣物,然後曾大俠掛 在身上的那件弔帶都顧不上脫,只是將之撓開,露出那已是淫水漣漣,騷氣蕩蕩 的屄屄,舉著再次雄風展翅的雞巴便朝里挺刺而入!
「啊啊,啊啊」這回曾媚眉幾乎是敞開了喉嚨呻吟開來。八字一樣打開的雙 腿纏繞在我的腰杆上,身體劇烈在我身下扭動著。
而小陸恭這下真正插入到曾媚眉的此時像被洪水淹沒了的屄屄里,那小樣不 是一般的得瑟,抽插起來那是好一個虎虎生風,對自己的業務工作那是萬般敬業 與精進。許是剛才射了一管,現在沒那麼敏感,這陣老子雞巴抽插的力度變得來 比平素更加的猛烈。
而曾媚眉今晚像是故意似的,被我抽插得神馬淫語浪叫都整出來了,哪裡N ND像個受過高等教育的淑女嘛!神馬大雞巴操我屄屄,神馬乾死你的小騷貨, 神馬親親達達的叫的那是一浪高過一浪,只是開始還聽得明白叫老子的是恭,後 來就聽不明白到底是恭還是老公的一陣亂叫了。反正聽來都是一個發音。只半根 煙的功夫,這曾媚眉的第一次高潮便伴隨著這些淫言浪語排山倒海般的呼嘯而來, 來的時候這妮子的叫聲似乎把俺的耳膜都要震破了。
奇蹟的是,縱使曾大俠的高潮來得像風暴一樣猛烈,那屄屄扭動俺雞巴的力 度是空前的瘋狂,但小陸恭居然巋然不動如山滴,沒射!
我靠,沒想到老子也有今天哈。於是小陸恭在曾媚眉的屄屄鬧騰得更歡鳥, 於是俺將曾媚眉翻過身來爬在床上,讓那肥白的臀部對著我——據說,這樣乾女 人,讓男人會平添萬般的成就感——現在俺就是這麼幹著,操著,日著這騷死人 不償命的曾大俠——淫女中的尼米茲航母哈!
曾媚眉依舊沒心沒肺的撒著歡兒的叫著,幾乎俺的每一次抽動都能讓這妮子 將雞巴達達屄屄操啊叼的都叫上個遍,特別興奮的樣子,老子覺得服了春藥都達 不到這個效果——看來人家曾媚眉是真滴服了她家恭這包藥了哈——這樣一直, 到老子的頂峰快要到來!
「要射了嗎親愛的,給我!給我!射在裡面,千萬別拿出來,親愛的射在我 的屄屄里,一定射在我屄屄里!」曾媚眉突然在俺臨近扣動扳機的時候不停這麼 叫著,感覺屄屄緊緊夾著我生怕俺把雞巴抽出來的樣子。
俺當然一陣好生激動,也顧不了為嘛今天這妮子特別在意非要俺表演個內射。 我靠,內射就內射嘛,難道內射不是比外射舒服多了嘛?!
而今天被要求內射的秘密知道最後那一刻老子才明白——我於是便加快抽插, 啪啪啪啪的越操越快,操得曾媚眉的臀部抖動連連,D奶一甩一甩的在前面大幅 度激勵晃蕩著。
「快!快!快!我又要來了,我們一起來好不好,恭——恭——我們一起來 啊,射到我屄屄里!快來啊!恭——」曾媚媚幾乎聲嘶力竭的盪叫著。
這麼激烈的場面在俺的叼屄生涯中實在不多見,那聲綿長的酥骨酥心的「恭」 的叫聲終於刺激得讓老子沒把持住,雞巴就是扳機就是這麼一扣,一切在曾媚眉 再次到來的高潮中交代了。
好久,沒射得這麼激烈了,俺遵從曾大俠的命令,將滾燙的精液一滴不剩的 都射進了曾媚眉同樣滾燙的花心裡……
接著曾媚眉做了個讓我匪夷所思的舉動,見她從剛才趴著讓我從後面操的姿 勢連忙平躺了下來,伸出一隻手護住陰道口,生怕老子剛才射進去的精液要從里 面流出來的樣子,然後,這妮子衝著臥室虛掩的門喊道:「進來呀老公,進來舔 你老婆的屄屄,你最喜歡的了,老婆知道你最喜歡老婆射滿了別的男人精液的屄 屄了。剛才你老婆被陸恭的雞巴插得好舒服,現在人家陸恭剛剛射過的精液還在 老婆的屄屄里呢,快來舔啊老公!」
曾媚眉忘情的叫喊著,然後嬌媚的沖俺一笑。
我靠,神馬情況?敢情今天非要老子表演內射是為了這個?
然後我看見原來一直蹲在臥室門外偷看偷聽剛才老子操他老婆的熊兄這時候 穿著條褲衩就從門後鑽出來,依舊非常憨厚滴一切盡在不言中滴沖俺點了個頭, 直接就朝他老婆張開的雙腿埋下臉去,伸出舌頭在他老婆的屄屄上舔弄起來,縱 使曾媚眉這時候的屄屄上盛滿了我剛剛射出來的,還帶著老子體溫的精液,這熊 兄舔弄起來卻是沒有一點顧忌,咂吮得滋茲有味!
而曾媚眉在自己混合著情人精液,自己愛液以及老公唾液的屄屄被她老公忘 情的吮吸下漸漸又開始情動萬分,見她雙腿緊緊夾住自家老公的臉,呻吟再次漸 起……。這妮子的叫床居然還懂得變哈內容,變成了:「老公,啊啊,你舔得好 舒服,老公你爽嗎?剛才老婆的屄屄被他操得好爽!老公他射得多不多,老公老 婆被男人射過的屄屄味道好嗎?老公你喜歡這個是不是?」
這個局面讓我瞬時呆在床邊愣住了,曾媚眉見我愣在那兒,便主動拉我過去 下身對著她的臉,將我剛才射過還耷軟著的雞巴一口含著嘴裡溫柔得含弄著。 我靠,老子雞巴上當然還沾染著剛才射出來的精液,這麼說來,這倆口子不 是同時吃著俺的精液了麼?這,神馬待遇啊?!
許是看著這個局面太他NND刺激鳥,一會兒功夫老子的雞巴就被曾媚眉給 吮得再次硬了起來。而曾媚眉又似乎快到了另外一次高潮的臨界點,見她開始氣 息紊亂的長吁短叫的開始了另一浪孟浪的呻吟:「老公,快!老公快舔,都舔干 凈啊,你老婆好舒服,老婆要來了!快啊。」
然後見咱們親愛的曾大俠夾著他老公的雙腿一陣激烈的抽搐,曾媚眉將陰阜 高高上挺,最大限度的緊緊貼著她老公的嘴——最後響起一聲近乎全身力竭的叫 喊「老公——」
再一次快樂的高潮從這妮子的體內,在他老公嘴裡爆發出來……。
一會兒,等曾媚眉的身體漸漸平息下來,熊兄才從他老婆的雙腿間起身,拿 了點餐巾指稍作處理,便悄然無息的退出了房間,出去的時候微笑的還衝我來了 句:「打擾了,你們繼續哈。」
我靠!
「怎麼……你老公就出去了?」我有些還沒回過神來尷尬的問到。
「嗯哪,別管他了,他……就好這口呢?」這下曾媚眉有些慵懶的說到,但 全身泛著幾次高潮下來女人身體上迷人的潮紅。
「好哪口?」
「剛剛,你不是都看到了嗎?」曾媚眉眼裡含媚對我期期艾艾的說到。 舔老婆屄屄里姦夫的精液?我靠,這個十足重口味鳥,這個老子還做不來哈, 然後老子一陣感慨,瞧瞧人家那綠帽已經修煉到啥道行?
寧煮夫,不比不知道,一比嚇一跳,你小子差得遠哈!
現在老子終於明白了,原來這熊雄說出門有事根本就是個幌子,是他小倆口 設計好的局,原來他一直在門外偷看或者偷聽俺操他老婆,難怪今天曾大俠的叫 床才這麼特別的孟浪,那是故意叫給她老公聽滴,然後強烈要求俺表演內射,以 便將一個盛滿姦夫精液的屄留給自己那綠帽癖好的老公舔……
我靠,我說來P人家曾大俠,現在是誰P誰嘛?結果反倒被人家兩口子聯手 給P了哈。
只不過這個被P,讓老子除了對這對綠帽夫妻,特別是曾老公那綠帽道行滔 滔江水般的敬仰,對這兩口子如此這般的恩恩愛愛也煞感動萬般,同時,這曾公 館的被P經歷卻又直叫俺身心經歷了一場刺激到嗨的洗禮。
那晚曾媚眉本來還要留我過夜,說晚上她可以陪我睡。俺想了想還是謝絕了, 做為姦夫的歷史使命,陸恭同志已經完成了,接下來的時間應該留給人家夫妻對 不對?
*** *** *** *** ***
這一晚起來,正好是大西洋彼岸美國的晚上,在一家賓館裡,寧卉正在糾 結著,因為剛剛王總告訴她,要她晚上9點到王總房間去討論個關於這次考察的 事兒,說明天王總在一次招商會上的演講臨時內容有些改變,要跟寧卉商量哈翻 譯的事情。
離約定時間越來越來近,寧卉糾結著這麼晚了還去不去王總房間。王總住的 是單間,而寧卉是跟同一個考察團的一位三十歲左右的女團員住一間。
寧卉躑躅著,這時候同房間那女人,一個還有幾分姿色的少婦居然沒頭沒腦 的來了一句:「呵呵,寧卉啊,我看你們領導,那個王總,對你挺有意思的哈。」 這話說得寧卉臉上紅一陣白一陣的,然後更糾結了……
第六十二章 夢
跟寧卉這次考察團賓館同屋那女人,有個挺三俗的名字,歐美枝,來自於一 個政府部門,官拜副科級,已婚,三十歲左或者右,尚有幾分姿色。恰巧的是, 這次她在考察團的角色跟寧卉竟是十分相似,在考察團里是隨同來自於該政府部 門的一位相當於寧卉公司王老大角色的大領導——這個風氣NND真不好,領導 出國公幹神馬時候都興帶個美女下屬了?
寧卉對她剛才說王總對自己有點意思一番話有些慍怒,卻又不好發作得—— 寧卉心裡一咯噔,這,都真的被看得出來,還是作為一個喜歡咬舌的女人在那無 事生非?
問題是,跟這個曾寄予了自己多少少女情懷般英雄情結的男人——寧卉心裡 就是一陣漣漪加苦笑——那段欲說還休的情愫不是恍然如昨麼?
寧卉只是沒好氣的白了那女人一眼,然後站起來去到衛生間,自己都不知道 是上意識還是下意識的就站到了衛生間的鏡子旁——鏡子裡面立馬就出現了個風 姿娉婷,但略顯倦容的職業女性鏡像,一身素藍的職業套裙,果綠色的打底襯身 將職業套裙胸前的深V造型最迷人的V字底端遮掩了,變成了一抹更為迷人的遐 想非非——女人身上最具母性符號的胸前那圓潤的挺凸正始於那一抹果綠色的遮 掩——讓淫看不到,想得到,才是誘你沒商量的境界哈,今兒寧卉就是以此身在 外公務示人,加上肉色的齊臀絲襪將露出的下半截動麗的雙腿裹挾得螢光灼灼, 配以白色高跟,秀絲輕盤,我靠,俺老婆這不僅在美利堅的土地上展現了咱中華 女性那秀美無邊的東方韻致,還讓那幫土不拉嘰只曉得安吉麗娜。朱莉是美女的 美國佬們見識了神馬叫東方美人的魅力,不曉得見過我老婆的美國佬們有多少是 咽了口水,有多少是被謀殺了荷爾蒙的。
寧卉看了看鏡子裡自己淡妝素裹,不笑也如花的臉,捋了捋有些散亂的髮絲, 然後發現唇上口紅的顏色已經有些失卻均勻,這馬上要出門了,補不補上唇膏與 妝容?
這是一個問題。
要是補上,瞬間嘴角就會顧盼生輝,會生生的生出一種叫誘惑的味道來—— 而自己的化妝盒其實就擺在衛生間鏡子的洗臉台旁,一臂之遙的距離。
寧卉有些失神的注視了鏡子一會,終於咬了咬嘴皮,然後伸出手去…… 寧卉伸出的手卻沒有朝化妝盒的方向,而是取下了掛在一旁的洗臉毛巾將之 放在自己唇邊擱放了一會,才輕輕將嘴上殘留的玫瑰色的口紅齊齊抹去……。 這一抹,等於是把最後那點誘惑抹去了。
寧卉出來衛生間看了看時間,已經差不多快到九點。然後一番躑躅,稍事整 戴過後便準備出門。
「小寧,這麼晚你這是要去哪兒?這可是在外國哦?」歐美枝見寧卉出門, 便是一陣咋呼著問到。
寧卉淡淡的笑了笑:「我去下王總那裡,他明天的演講內容臨時有些改動, 翻譯也要重新弄弄。」寧卉故意把事由說得儘量清楚,如果只說個去王總房間, 見那女人一副無風都要掀起三尺浪的架勢,見一個美貌女下屬夜闖領導房間還不 被她咋呼得翻了天?
「哦,好的好的。」歐美枝應承了聲,然後這娘們眼裡儘是一種莫名的興奮。 寧卉當然知道這女人的神情表達了啥意思,但自己卻有口莫辯,只能輕輕嘆 了口氣轉身出了門。
寧卉的房間在6樓,去到電梯按下上行鍵,因為王總住在12樓。這領導必 須得住得比下屬高,在咱國家,這是一種不可觸犯的政治正確哈,搞錯不得。 電梯里正好有一位看上去很man的中年紳士男的白種老外……說錯鳥,這 別個的地盤上俺老婆才是老外哈。這位老兄見寧卉進來,估計沒見過這世界上還 有種美人叫貂蟬,眼睛立馬就放光,但很有禮貌的對寧卉點了點頭。這老兄正好 也是到12樓,下電梯前還非常紳士的把著電梯門跟寧卉ladyfirst的 紳士了一把。笑不露齒滴,寧卉輕展笑容,便很有禮貌的說了聲:「Thank you!」
那老外這下高興了——又說錯了,那老美這下高興了,然後居然來了句: 「不客氣!」
神了,在這不著天不著地的地兒,隨便一美國佬居然NND都能飈國語,更 讓人驚異的是,為嘛這哥們曉得用漢語跟俺老婆搭訕,而不是用鬼子語跟棒子語? 除了說明我朝國際影響力都直達美帝國主義的地盤上,這還說明俺老婆的美,是 美得太中國鳥。
偉大的中國女人萬歲!
寧卉再次舒展了哈蕩滌著中國美的笑容算是對那位美國仁兄對咱中國人民尊 重的回報,然後翩然而去。
從電梯到王總房間不長的距離,縱使寧卉穿著雙高跟,但愣是把個腳步走得 悄然無息,這除了是因為良好的素質與修為,其實還是因為寧卉走得極為躑躅, 這全部重量都擱在了心頭,哪裡還有重量擱在腳上去發出得得得的高跟鞋的腳步 聲捏?
寧卉終於來到王總房間門前,定了定神,做了個深呼吸,就見胸脯美麗的起 伏了下,才伸出手輕輕在房門上敲了敲,那敲門聲小得都幾乎懷疑屋內的人是否 聽得見。
但門,幾乎應聲而開。不曉得是不是當過偵察兵的王總耳朵特別靈,還是早 已迫不及待的恭候著寧卉。
科學家說光線是有質量滴,門甫一打開,寧卉的眼光便不經意的碰擊了王總 眼睛裡頭髮出來的質量——但科學家沒說質量還有溫度,而寧卉感到那對射過來 的質量帶著些許灼燙。
寧卉有點無措的怔了怔,面對王總的目光惶然低下頭,王總見狀趕緊開口: 「來來來,進來,卉……」王總的這聲看上去明顯是發乎情的「卉」才出聲了半 個音,趕緊意識到什麼,便止乎禮的改成了同志之間的稱謂:「小寧……。」 小寧同志嘴角揚了揚,身子趔了趔,才輕輕的腳起身動,一陣輕風般的將身 子從王總的身旁挪過。經過王總的時候,寧卉不經意的將身子朝一旁偏了偏,於 是自然的跟王總的身體保持了點男女同志之間的距離。
這個同志之間的距離不知道王總看沒看出來,但王總似乎也沒太在意,因為 這時候他那標誌性的爽朗笑聲在寧卉進房間即刻便響起:「唉,這齣國了事兒咱 就控制不了了,事兒真多,這麼晚請你來,真不好意思啊。」
「沒……沒事,王總。」寧卉輕輕的回答了句,那聲音輕的幾乎只剩氣息。 「本想早點叫你的,但我剛才在房間一直在改稿子。」王總示意寧卉在房間 的寫字桌旁坐下,桌上王總的手提開著,然後繼續說:「主要是明天有意向非常 強烈的客戶,所以我在演講加了我們公司馬上要上市的內容,以增加客戶的信心。 另外對我們產品的一些技術指標做了更詳細的介紹。待會你看了材料看翻譯上有 什麼問題沒。然後你把資料拷回去做些準備。」
「哦,那……那我得回房間去拿U盤。我……忘帶了。」寧卉說完準備起身。 「哈哈,好的。正好……」王總對著寧卉笑了笑,「我燒點開水給你沖杯咖 啡。」
「哦,不麻煩了,王總……」寧卉顯得有些不自然。
「什麼麻煩不麻煩的,我知道我們的小寧同志是咖啡控的哦。」看得出來, 王總是想跟俺老婆套近乎!
寧卉趕緊回房間去拿U盤,將將等到一部電梯從樓下上來停下打開,居然見 到一身濃抹艷妝的歐美枝,身姿搖曳滴從電梯裡頭閃了出來!
「歐姐……」寧卉有些驚訝,沒想到這會在此能碰到歐美枝這付摸樣,連忙 打著招呼。
「呵呵,這麼快?」這歐美枝看見寧卉先是一怔,然後明顯話里藏著話的說 了句:「我還以為,你要去一陣的呢。」
這娘們藏在話里那話的意思是,美女下屬夜闖領導房間都不帶這麼快出來的。 寧卉聽出來了歐美枝那話里埋的地雷,還是有些沒好氣的,不亢不卑的解釋 著:「我回房間去拿一下U盤,然後拷點資料就完。」
「哦——」這姓歐的娘們故意長吁一聲,眼裡立馬閃爍出一種狡黠來,然後 故作親昵狀的拉起了寧卉的手,把個抹得猩紅狀的嘴皮嘟得動態萬千的開始咋呼 到,「我說這些領導太不體恤咱們了哈,在他們眼裡除了工作就是工作,還讓不 讓人活了,看嘛,都這陣了,我們領導也是非要叫我去談談明天的工作安排。呵 呵,我們領導對工作要求可嚴格了。」
寧卉這才反應過來,歐美枝這是要去她們領導房間哦。寧卉知道她們領導, 因為行政級別跟王總一樣的,也跟王總住在同一樓層。
問題是,俺老婆去個領導房間特意都要把嘴皮上的口紅擦掉,這娘們卻把嘴 皮抹得猩紅翻翻的不說,還整的這麼花枝招展的,這女人本來就姿色三分,身材 纖巧而不失少婦的丰韻,這麼一整,不曉得的還以為她是要去參加趴體,然後在 趴體上對男人勾引的幹活。
談工作,你像俺老婆樣穿身工作服,整得清潔自愛,規規矩矩的好不好嘛, 你讓你們領導面對一隻花蝴蝶,如何能蛋定的跟你如同志般的談工作嘛。
然後這娘們笈著雙高跟得得得的,一步三搖的就朝她們領導房間走去——俺 老婆也穿高跟,為嘛就能走得悄聲無息?
為嘛,人跟人這麼的不同捏?
寧卉有些發愣的看著歐美枝那身妖冶的背影消失在走廊里,儘管寧卉聽到那 高跟鞋得得得的不一樣的腳步聲,但相同的是,歐美枝現在不是跟自己一樣同樣 以一個女下屬的身份去到了領導的房間了麼?於是寧卉心頭泛起一種說不出的滋 味,過了會才重新按開電梯門去到樓下房間拿U盤。
當寧卉回到王總房間,王總已經將熱騰騰的咖啡沖好,等寧卉再次坐到寫字 桌旁,十分熨貼滴端放到寧卉身邊。
「謝謝!」寧卉依舊小聲囁嚅著道了謝。
然後王總也坐到寧卉身邊,那身體的距離距俺老婆就比一般的同志之間要近 了些許。王總打開文件,對自己剛才修改的稿子開始了說明。
寧卉不住的在點點頭表示自己對於王總的說明已經明白了。按說拿過槍的手 應該非常靈活哈,但不曉得是不是故意的,王總看上去並不太習慣用使用手提, 顯得有些笨拙,於是當顯示屏上滑鼠再一次不太聽他使喚的蹦來蹦去,王總乾脆 要求寧卉來操作電腦,自己在旁邊發出操作指令。
問題是,王總這時候的手擱在一旁並沒收回。而一旁寧卉的手近在咫尺的操 作著電腦,這手跟手之間看上去隨時都會發生點啥擦槍走火的事件。
果不其然,一會兒王總以比划著手勢的姿態在發出一個操作指令時,那手一 不留神撈過界似輕還重的,碰觸到了寧卉的手臂上。
王總剛才還挺洪亮的聲音嘎然而止……
都說心有戚戚嫣的男女間手跟手兒的碰觸在一起必定會產生一種電流,這種 電流的作用只有一個,流過你的心,然後熔化你。
王總的聲音這麼嘎然而止不曉得是不是遭此電流一擊。那一碰觸卻讓寧卉渾 身如同過電般的輕輕一震,寧卉的手欲本能的彈開,但卻被一種巨大而神秘的力 量讓自己陷入短暫的催眠狀態之中,手兒粘在那隻如此熟悉的,充滿男性力量的 手上像磁鐵般的不能彈離。
寧卉感到那隻手很燙,寧卉接著感到臉頰有種灼燙襲來,這讓寧卉瞬間恢復 了意識,趕緊把手彈開。
電流斷了!
王總的聲音才又響起,跟剛才的聲音聽上去卻並無二致一般的洪亮與淡定 ……
許是寧卉有意識有所防範,在接下來王總的說明過程中,擦槍走火的事件沒 有再發生。一會兒,王總講解完畢,寧卉便拿出U盤,準備插上手提將王總的修 改稿子拷下來帶回房間做些翻譯的備課工作。
「啊!」突然寧卉叫了起來!
原來寧卉在插U盤的時候,手臂沒注意碰在了桌上的咖啡杯,那杯子一個踉 蹌,沒站穩竟然撲到在地,接著還滾燙的咖啡便濺潑了一些在寧卉的手臂上! 「卉兒,燙著沒有?」王總見狀連忙問到,那原本同志之間的小寧這會兒突 然變成了卉兒了哈。
人在緊急時刻通常能把自己最真實的情感表達出來,王總是英雄,但他首先 也是個逃不過這個定律的人哈。
「哦……」寧卉輕輕嬌喘了聲,眉頭緊皺一付花容失色,堪堪可憐的樣子, 看來是真被燙著了。
王總的看見寧卉手臂上被咖啡濺潑的地方已經開始發紅,趕緊去到衛生間拿 了毛巾蘸了冷水,拿著牙膏出來小心握著寧卉的手臂在發紅的皮膚上擦了擦,然 後擠了點牙膏抹在燙處。
王總小心翼翼的握著寧卉的手臂,然後眼光無比疼惜看著寧卉,溫柔的問了 句:「疼嗎?」
寧卉沒說話,只是咬著嘴皮的搖了搖頭,輕輕滴回答到:「沒事的。」 這時候,寧卉的整支手臂幾乎都在王總的捧握之中,寧卉想抽身出來,卻感 覺王總疼惜的眼光有一種讓自己沒有勇氣做出動作的重量。況且,寧卉感到在王 總雙手此刻溫暖而又有力的撫慰下,手臂上本來剛才灼痛的感覺現在似乎真的消 失了。
俺這憨老婆這會似乎忘記了,那疼痛感的消失其實大半是牙膏塗在燙處產生 的作用哈。
「呵呵,原本是沖咖啡給你喝的,沒想到跑手上來了。」王總明顯故意幽了 一默,想逗哄下寧卉。
這話讓寧卉第一次,在進來王總的房間裡輕展了笑容。
突然,寧卉感到王總捧握自己手臂的力量加重,而且那種力量對於自己身體 的拽取超越了手臂的範圍,寧卉感到,自己的整個身子似乎在被一種無形的力量 拽著向王總的身上靠去。
寧卉頓時感到一種迷失……
或者迷醉?反正此時寧卉感到身心惶然,覺得自己的身體靠不靠過去,都是 一種無措。
這當兒,寧卉手機的簡訊來了。
這是一個多麼好的理由讓自己,拒絕那股看起來已經不可抗拒的拽力,寧卉 連忙脫身而出,對王總歉意滴一笑:「我手機簡訊。」
王總也報以一笑,看上去情緒復又十分控制與收斂。
寧卉一看手機,我靠,寧煮夫發來的!
寧煮夫這下點踩得挺準的哈:「老婆,在幹嘛呢?」
寧卉看完簡訊,半晌抬起頭,咬了咬嘴皮,像下了很大決心的,低著頭嘟囔 了聲:「我老公的。」
王總依舊笑了笑,沒說什麼,只是點了點頭。
寧卉下意識的捂了捂手臂被燙著的地方,然後拿起手機簡短的回了個簡訊: 「老公,我在賓館房間。」
一會兒,寧煮夫的簡訊又回過來:「老婆我想你了,我想給你的打電話,想 聽聽你的聲音。」在等待簡訊的時候,房間裡的空氣似乎流動得很慢,王總特意 背過身去,然後不知哪裡找了支煙出來點上。
看著房間升起的煙霧,寧卉心裡一下咯噔,因為寧卉知道王總原來是不抽煙 的。
還沒等寧卉從王總煙霧的思緒中迴轉過來,手機響起,寧煮夫的電話打過來 了。
「我……去接接電話。」寧卉顯得一絲慌亂,縱使王總房間也是賓館房間, 但自己告訴老公的那意思可是在自己房間呵。
寧卉趕緊來到走廊,走廊還算僻靜,寧卉接了電話,就聽見寧煮夫在電話里 頭咋呼起來:「呵呵呵,老婆,米國咋樣啊?咱讀書那會老師告訴我們那是花花 世界喲。」
「才來呢,能看到啥啊?」
「老婆,我想你死你了!」
「嗯,你還想我啊,你不是才去人家家吃了飯啊」在老公面前,寧卉又恢復 了嬌嗔頑皮的本性。
「呵呵呵,是陸恭去的哈,寧煮夫在家老實著呢。」寧煮夫在電話那頭壞笑 起來。
「凈耍貧嘴。占了便宜還賣乖。」
「呵呵呵,不敢不敢。老婆想我沒?」
「想!」頓了頓,然後一隻手捂住自己胸前,一付無助需要愛憐的樣子,寧 卉的語氣突然變得萬般溫柔,「真的好想你,老公。」
「我也想你寶貝,明天哪嗨皮啊?」
「還嗨皮呢,都是公務活動,累死了。」
「呵呵,那你早點休息。吻你親愛的,晚安。」
「吻你老公!」
寧卉接完電話回到王總房間,房間此時已經煙霧瀰漫。
寧卉徑直去到電腦旁把剛才咖啡濺潑事件耽擱的拷資料的事兒完成了。然後 取出U盤,站起身來,在瀰漫的煙霧中幾乎不敢看王總,然後怯怯的說了句: 「我該走了。」
「呵呵,」王總掐滅了手中的煙,對著寧卉笑了笑:「嗯,明天還得公務, 你早點休息。」
「好的……」寧卉本來想說你也早點休息,但話到嘴邊卻變成了輕輕的一句: 「那我,走了。」
……
寧卉依舊踩著高跟悄然無息的回到自己房間,歐美枝還沒回來,然後把王總 修改的稿子好好的再看了看,對明天的翻譯做了些準備,接著感到陣陣的睡意襲 來,便一番洗漱上床睡下……
不知過了多久,寧卉突然發現自己身體在慢慢升騰,身體瀰漫在一種讓人飄 飄欲醉的飛翔感之中,然後身體像一片雲朵飛翔,飛翔……然後降落在一片綠色 無垠的草原,點點百花相綴,蝴蝶彩蛾翻飛,牛馬羊歡快在奔跑,泥土的氣息潮 濕而又芬芳。
寧卉感到自己從來沒有過的身輕如燕,感到在這渾然一體的天草一色中升騰 著一種從來沒有過的舞蹈慾望,然後隨著那些蝴蝶與彩蛾翩翩起舞,寧卉這時候 才發現自己除了身披一件純白的薄紗,薄紗跟自己的身體之間卻空無一物。 寧卉感到這樣的身體從未有過的自由,發現自己身體從未如此的美麗,仿佛 自己的身體在跟如此美麗的景色爭奇鬥豔。
寧卉感到那些蝴蝶彩蛾們像是迎來了天使,精靈般圍繞著自己在盡情歡舞。 陽光照射著萬物,寧卉感到薄薄紗像披著金輝,變成了天使的翅膀,在指引 自己在萬物中自由舞蹈與呼吸……
寧卉感到自己盡情在舞蹈著,不知疲憊的飛翔著,感到身體有一種由內而生 的溫暖在全身泛起,與陽光的溫暖相遇,寧卉感到自己全身都快要被融化。 寧卉感到這種融化讓自己迫切需要想要找一塊安棲之地讓自己的身體在溫暖 中來一場舒適的沐浴……
寧卉覺得自己安享的降落在一片溫濕之地,薄紗抖落,鋪滿一地,寧卉從來 沒有感到過自己全身裸露的與陽光,花草,水汽的接觸是如此的舒適與自由。 突然,寧卉感到周邊一直跟自己共舞的蝴蝶彩蛾們消失無蹤,感到陽光越來 越灼熱的打在自己身上,那種灼熱穿過了自己的身體,穿過了自己的乳房,穿過 了自己的雙腿,穿過了自己的心房……寧卉突然感到一股巨大的力量在將自己的 身體打開,然後那股力量不可抑制進入自己,進入自己……
從自己的雙腿之間進入,然後一股欣快之泉在周身蔓延。
那種快樂越來越強烈,幾乎讓寧卉覺得自己要失聲叫喊,感到身體被那股巨 大的快樂之泉徹底融化。
那種力量繼續肆虐著,不斷填滿著自己的身體,不斷製造著絢麗,讓自己身 體不停為之顫抖的快樂。
然後這種力量突然變成了一具男人雄性魁梧,如同古代戰士的身體伏在自己 身上,那身體寧卉覺得自己是如此的熟悉,是曾經如此的渴望……
在一陣迷醉中,寧卉終於看清了那具身體的面容——那是王總的臉!
「啊」伴著近乎身體的痙攣,寧卉才從那片美麗的草原回到了美國…… 而旁邊歐美枝的床上,仍然空空如也。
此刻,寧卉發現自己一隻手伸在自己的雙腿之間,身體呈弓字形的彎曲著, 寧卉發現自己在輕輕的喘息,身下一片濕淋,很明顯,這是一具剛剛經歷了高潮 的身體。
當身體快樂的余潮還未過去,寧卉突然感到一種恐懼,像是想起了什麼,然 後發瘋似的拿起電話……
電話通了,接電話的是寧煮夫。
「老公,老公,」寧卉喘息不定的喊到,聲音里充滿了無措。
「怎麼了老婆?」
「我……我做夢了……嚇死我了。」
「做什麼夢了?」
「我夢見你不要我了老公。」寧卉的聲音像是開始了哭泣。
「傻丫頭,你怎麼會做這樣的夢啊?」
「你永遠都不會離開我是嗎老公?」
「當然!傻老婆,我永遠都不會離開你!除非我死了。」
「你不許死,我要你永遠陪著我老公!」
「呵呵呵,好了好了傻老婆,我不死不死,我就是成仙了也要陪著我的傻老 婆。」
寧卉說著說著,伸手在眼旁揩了揩流出來的一滴眼淚。
這幾天我都在繼續著尋找小燕子的下落,最後在仇老闆那裡問到了洛小燕新 的手機號碼,原來她換了手機,先前那個已經不用了。按照新號碼,我發了個短 信過去:「小燕,找得我好辛苦,無論發生了什麼,我只想見見你,我只想好好 給你談談。」
正在我思忖洛小燕的簡訊是不是會回來,洛小燕的簡訊回來了:「你到底還 是在找我。」
「相信我,我一定要見你。」
接著洛小燕的簡訊再回過來:「見了又能怎樣?難道,你娶我?」
看著這個簡訊讓我怔了半天,久久沒有回過神來……
第六十三章 怎麼辦?
怎麼辦?如果說的是一本小說,那麼它是十九世紀晚期俄羅斯革命的暴風雪 來臨前車爾尼雪夫斯基寫的一本講述三角戀的小說,我記住這本小說不是因為我 看過這本小說,是因為作者是個司機,那名字太俄羅斯鳥,又長又好聽。如果說 的是革命導師的著作,那麼它是列寧同志寫的闡述俄國革命的暴風雪來臨後當何 去何從的的小冊子,相當於毛澤東同志的《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如果指的是 寧煮夫式困境,那麼它是指一個叫寧煮夫的裝逼文藝青年以已婚男的身份把妹把 了只還沒結婚的小燕子,這隻小燕子不僅質本潔來,貌亦傾城,還是個長得比自 己高的模特兒,寧煮夫想的是跟人家談談情,日日屄,人家小妹兒想的卻是跟南 哥哥談談情,嫁個人——這明擺著的道不同,志不和得嘛!
當人家小燕子對他表達了要嫁給他的意思,寧煮夫這才發現無法再跟人家裝 逼下去。而不裝逼下去,又意味著將永遠,徹底的失去這隻美麗的燕子。
這可怎麼辦?寧煮夫頓時就無恥滴羨慕起那些叫默罕默德的生活在阿拉伯神 燈世界的伊斯蘭兄弟們,別個為嘛就能娶四個老婆?
NND人家伊斯蘭的婚姻法好人性的說。羨慕嫉妒恨!
洛小燕這個「難道,你娶我」的簡訊發過來,著實讓我傻了眼,心裡頭頓時 憑生出絲絲愧疚之意來——因為我曉得,其實我明白小燕子自己也曉得,她的南 哥哥怎麼可能離開他那如此美嬌娘,而且風情已開始萬種得為了老公都能跟別的 男人上床的寧姐姐?!
果不其然,在我額頭上的汗噌噌的往外冒的怔了老半天,還沒想好該咋個回 答的時候,洛小燕的簡訊再次發過來:「嚇著你了吧南哥,你可別多心,我只是 開個玩笑了,我哪敢有如此奢望,我知道你捨不得嫂子,嫂子那麼漂亮。」 瞧瞧,多麼善解人意的妹紙,這簡訊無疑給我解了套,我抹了把額頭上的汗, 趕緊把簡訊回過去:「小燕,你別這樣說,你越這樣說我越難過。無論怎樣,我 現在只想見到你,我想好好跟你談談,求求你好嗎?」
「不了。」洛小燕然後再回過來的簡訊只有短短的兩個字,但讓我看到了埋 藏在她心裡有種長得像尼羅河的悲傷。
「好嘛,你不答應我,從現在起,我開始不吃飯,一直到你答應見我為止。」 哈哈,寧煮夫開始上招了。有首歌是這麼唱的哈「你怎麼捨得我難過……」 寧煮夫這招是你怎麼捨得我餓肚。
寧煮夫曉得,在真正喜愛你的女人面前裝裝可憐,抹把鼻涕跟眼淚,是哄像 小燕子這麼單純的女孩紙就範的必殺器。
問題是,過了好一陣沒見小燕子那邊有啥動靜,寧煮夫有些心虛了,難不成, 這百試不爽的必殺器果真也有失靈的時候?
而此時我又不敢貿然再說啥,我怕燕子妹妹真的不吃這套,俺繼續這麼耍寶 只會把事情真的給弄砸老。
接下來寧煮夫就這麼心緒不寧的在家晃悠了大半天,本來想寫篇稿子也寫不 下去了。再說,老婆在米國的情況也讓我萬般糾結——這次出去,王總是揣了顆 司馬昭之心的哈,就著淫妻癖那點德性,我承認我淫恥的期待著似乎老婆跟她的 王英雄繼續發生點什麼才好,當初老婆跟他那點事讓我擼了多少次你只有淫妻了 並且你又得好這口才體會得到的那種嗨到極點的管,NND那管擼得老子差點就 覺得比日個美人的屄還TMD的爽了,而現在的情況是,這個老男人有點特殊, 那實打實扛過槍,上過戰場滾過刀山火海的經歷對於俺那憨憨的有著戰鬥英雄情 結的老婆才是真真的必殺器,老子可不想身上再被哪個不解風情的小毛賊給剁上 一刀哈。
我本想把事情挑明了,如果老婆只是想想人家的雞巴,這還好說,但要是真 的還順帶想著人家的人,說真的,這個,可是俺淫妻生涯中遇到的新課題——在 淫妻的名義下,老婆跟別的男人性歡,可以,還是不可以帶點意亂情迷?
這是個問題。
但問題是,俺自己這會想小燕子的時候,不是也一樣不僅想著人家青春無敵 的身體,也想著人家的人麼?
怎麼辦?
這個問題想得老子頭痛,想著想著我就迷迷糊糊眯了會,一醒來都到傍晚時 分,老婆跟小燕子兩邊依然都無甚動靜。
等我從睡意中迴轉過來恢復了身體的物理知覺,一出空城計即刻從肚皮頭唱 響起來——這下幽默了,寧煮夫你小子不是跟人家燕子妹妹吹的牛皮說不吃飯的, 這下吹大了哈,人家到現在沒答應見你,你小子是要吃,還是不吃飯捏?
這當兒,我電話響了,我一看,居然是皮實。
「你崽兒死哪去了?」皮實這小子已玩失蹤多時,我拿起電話就是一陣咋呼。 「哈哈哈,當神仙去了。哥們有事沒?出來喝酒!好久不見,出來坐坐。有 重大事情向哥們通知一下。」皮實的聲音聽起來氣清神爽的,掩飾不住興奮,看 來真當神仙去了。
「咋了,聽你這麼高興,中彩票了?」老子一陣埋汰。
「呵呵,你出來再說。叫上嫂子哈。」
「哈,人家現在才在米國當神仙呢。出國公幹去了!」
架不住皮實的三請四迎,加上對兄弟伙的思念,我答應了邀請。因為要喝酒, 我特意沒開車,然後屁顛屁顛朝那家我們的老窩子——吃田螺的大排檔趕去。 話說兄弟如手足,女人如……燕子妹妹對不住了,這頓飯俺只得先吃了再說。 等我趕到,靠,遠遠看到皮實這小子跟一女人在路邊的大排檔上卿卿我我的 坐在一塊,對面留著個空位無疑是給我留的。
我走近一看,哈哈哈,我這下樂了,那女人,不就是這間大排檔的老闆娘麼? 皮實那瘦高的晾衣桿身板偎依在老闆娘圓實的身板旁邊,那喜劇效果是相當的喜 人。
我日,這明目張胆的在公共場合都黏糊在一起,這小子是把把妹拿來練膽還 是咋滴?
還沒等我坐下,皮實看到我倒連忙起身,說出句話來,讓老子半天嘴都沒合 攏來。
皮實一臉幸福無極限的,說:「哥們,來來來,介紹下,這是我老婆!」 ……
蒼天啊大地,是什麼樣的女人能讓把妹達人,讓甚至將曾大俠這樣心氣甚高 的極品女人都能把上床的皮神仙從此從了良?我一邊跟眼前這明顯看出來新婚燕 爾的兩口子寒暄,一邊好好打量了下皮夫人——這位以豐乳肥臀,身板結實,走 路臀部搖得跟磨盤似的而著稱的大排檔老闆娘——丹鳳眼,細鵝眉,薄嘴皮襯了 張嬰兒肥的很中國的圓臉,各個零件看上去都是家常菜,組合起來還真NND色 香味俱全,關鍵那眸子水亮水亮的一看就是勾人的主。
問題是,老闆娘身材的體量跟皮實大大的不是一個層級,我擔心皮實那小身 板咋承受得了。這兩口子走路上那差異化的身材絕對是回頭率的保證。
當著人家老婆的面我不好問皮實是咋個從一流氓從良變成良家婦男的,便跟 皮實把酒相敘,大快朵頤起來。話說老闆娘這螺絲的味道是我的菜,偶吃了好幾 年也沒吃膩過。
正當俺肚子裡糧草豐滿,不再空城,並已經開始面紅耳赤,漸漸酒酣之時, 我簡訊來了,我一看,樂了,洛小燕的:「南哥,吃飯沒?」
呵呵,看嘛,我就不信燕子妹妹捨得我餓肚。
「沒吃。」我趕緊頓都不打一下把簡訊回過去了。
「這麼晚了還不吃?你真要絕食啊?」
「是的,你不見我就絕食。」
我靠,見過無恥的,沒見過這麼無恥的,一邊油沫星子還粘在嘴邊,嘴巴都 好意思把絕食二字說出口——只有寧煮夫這樣的無恥之尤能做得出來哈。
「不許不吃飯,聽話。」
哈哈哈,小燕子此話一出,我知道有戲了。
「就不吃,反正餓死沒人心疼。」
「有嫂子疼。」
「她不在。心疼也沒用。」
「嫂子去哪了?」
「出國公幹去了。」
「唉……不見你,你真就不吃飯了?」
「是的。吃了是小狗!」
「那……你來吧,我在公寓。」
「哈哈哈,到底還是心疼我了?」
「是的,我心疼。」
不知道為什麼,當看到洛小燕最後那個簡訊上面的心疼二字,我的心卻開始 隱隱疼了起來……
我趕緊作別皮實夫婦,拿起點餐巾紙將嘴邊油沫星子的作案線索做了快速處 理,喊了張計程車就朝洛小燕公寓飛馳而去……
剛一上車,電話又響起來,我一看電話差點就哭了,是那個保安師傅打來的, 電話里保安師傅依舊把聲音壓得低低的:「目標出現……」
我日,這回我沒喊你報告得嘛,這信息費是拿上癮了還是咋滴?
洛小燕果真在家,這回我沒裝送快遞的就給我開了門,洛小燕穿了一身暗白 色的家居休閒裝,輕挽的秀髮將修長的身材挽得更加俊挺,落落逼人,見我,只 是淡淡一笑:「進來吧。」
我剛一坐下,就見茶几上居然擺放了一大堆食物,洛小燕接著將擱在茶几上 的各種食品袋一一翻開,邊拿出裡面的東西,邊對我說到:「我剛去超市買的, 你填填肚子先好嗎?」
然後茶几就琳琅滿目的堆滿了各種餅乾、甜品、滷雞翅、煎餃……
然後我立馬汗就下來了,這下糗大了,燕子妹妹,現在就是給我個七把叉的 胃,我也吃不下了啊!
「我……」我真的要哭了。
「餓了吧,那你先吃,我就喜歡看你狼吞虎咽吃東西的樣子。」洛小燕說話 的時候臉色小鳥依人的明媚起來。
「哏——」我……我他媽打了個飽嗝!
「咋了?」洛小燕疑惑的看著我。
「我……我想先吃你!」我不由分說的朝洛小燕撲過去,抱起洛小燕的身子, 捧起人家的臉就將嘴戳上去……
洛小燕猝不及防,還沒來得及說話嘴唇就讓我的給堵住啃咬起來。
「嗯嗯,」洛小燕只是稍微掙扎了一下,本來是已經從了我的樣子跟我濕舌 相纏的相互吮吸了起來,但不一會兒突然像是發現了什麼狀況,似乎要從我的吮 吸中掙脫出來似的扭動著身子,嘴裡開始喃喃到:「等等……等等!」
「咋了?」我不由得鬆開洛小燕的嘴唇。
「咋了?我問你呀?」洛小燕然後一臉肅然的看著我,「我問你,你嘴裡 ……什麼味道?」
「啥……啥味道?」寧煮夫這下不敢得瑟了,大氣不敢出了,聲音帶著哆嗦。 「哼!這麼大的酒味,還有……還有油乎乎的是什麼味?」這下洛小燕是回 過神來了,然後伸出一拳朝我捶來,「你……你騙人!還說沒吃飯,你剛剛才吃 了飯,還喝了酒呢!」
得,完了,這下演砸了!
「我……」裝可憐的下一招是嬉皮笑臉招,這個我熟悉得很,於是我嘿嘿一 笑,趕緊又將洛小燕的身子攬入懷中,「誰叫你不見我的?」
洛小燕這下擂起雙手像雨點般的朝我身上捶下來,但臉上卻忍不住撲哧一樂: 「你壞你壞你壞,害人家白心疼你了。」
第一次,洛小燕像小女人般的跟我這麼撒嬌,我心頭一陣感動,然後情不自 禁緊緊擁著洛小燕狂吻起來。洛小燕的唾液清香而又甘甜,流進我的嘴裡卻變成 了一種難言的酸楚……
我唯有緊緊擁著洛小燕的身體來抵禦這種幾乎我讓我落淚的酸楚。
洛小燕的呼吸漸漸急促起來,圓實挺拔的胸峰透著衣物貼著我讓我分明感受 到了兩滴堅挺的圓點……
這讓我頃刻有些熱血奔涌,加上點酒壯的色膽,我發現自己身下已有蠢蠢異 動,我不由得伸出手從洛小燕的腰間伸進了洛小燕的衣服,然後手悠地朝上摸去, 果真,並無任何織物的遮擋,這一摸,兩團膩滑軟實的乳體便鋪滿了我的手感。 「不……別這樣南哥………我們別這樣……」洛小燕用自己的手開始拉著我 的手一邊阻擋著我,一邊喃喃細語到,不一會兒突然嗚嗚開始綴泣起來。
「怎麼了,小燕?怎麼了,小燕?我知道你一定是有什麼事,告訴我好嗎? 為什麼一直迴避著我,告訴我好嗎?」我將伸進洛小燕衣服的手拿出來,雙手捧 起洛小燕的臉龐。只一會兒的功夫,這張美麗的臉龐已經從小女人的撒嬌變成了 悽美。
「我們……」洛小燕眼淚像斷了線的珍珠順著臉頰流了下來,「我們別再這 樣下去了好嗎?」
「為什麼?在我知道為什麼之前,我不會答應的。」
「我……我受不了了!這樣下去,我受不了了。」洛小燕搖著頭突然放聲哭 了出來。
「別害怕小燕,到底怎麼了告訴我好嗎?」
洛小燕肩膀抽搐著,我拿起茶几上的濕巾擦著她臉上的淚水。洛小燕努力平 復著自己的氣息,一會兒等自己的氣息均勻了一些,她才頭低低的對我說到,聲 音如蚊:「南哥,我問你,」
「嗯,問吧。」
「如果……」洛小燕欲言又止的樣子。
「別害怕小燕,告訴我。」
| 「如果……」洛小燕深深吸了口氣,像是下了萬般決心,聲音中依舊有綴 泣:「如果我身子不幹凈,你……。你還會要我嗎?」
哦買噶,親愛的小燕子,你終於說出來了,你南哥等這天好久了……
「要!要的!」我湊上臉去吻了一下洛小燕的眼睛,以示加深我回答的語氣, 「我再告訴你親愛的,你的身子在我心目中是最乾淨的。永遠都是。」
「不不,不幹凈了。」洛小燕搖搖頭。
「真的,小燕,我明白你指的什麼,我不是一樣跟別的女人發生過關係嗎?」 「不一樣的,嫂子是你老婆啊,你們是有感情的。」洛小燕囁嚅著。聽著洛 小燕如此天真的回答,我突然感到自己有種深深的內疚。
「沒事的,小燕,我不知道說什麼好,但無論怎樣,我可以告訴你,你在我 心目中有多麼的純潔!」
「哇!」突然洛小燕竟然失聲痛哭起來,「我好害怕,南哥,抱著我,抱著 我,我好害怕,每天睡覺我都會夢見他,我好害怕——」
「怎麼了小燕?」我趕緊緊緊將洛小燕的身體擁入懷中,「夢見誰?他怎麼 了啊?」
「我弟弟!」洛小燕悶在我懷裡身體不住的顫抖著!
「你弟弟?你有個弟弟?」我本以為洛小燕要說的那個人是仇老闆……現在 我腦海里立馬想起仇老闆給我提到過的她那個同母異父的弟弟!
「是的。」
「他怎麼了?」
「他……他……強姦了我!」
「啊?」有兩秒鐘我發現我的身體僵在那兒,然後我將洛小燕的身子拉起來, 「什麼………什麼時候?」
「很多年前了,那以後,我幾乎每天……都會夢見那一幕!我好害怕南哥, 為什麼,為什麼我命里總逃不掉他,為什麼他要是我弟弟啊?!」
「你……你只有一個弟弟?是同父異母的對不對?」我的身子也開始顫抖起 來……
「嗯……是的,」洛小燕驚懼的看著我,「你……你怎麼知道?」
我,什麼都明白了——洛小燕以幾乎賣身的代價在救的弟弟,同是一個如此 傷害過自己的可怕的魔鬼!我一把將洛小燕再次緊緊擁入懷中,我知道我擁著的 不僅是一隻純潔美麗的燕子,還是一個多麼偉大的女性!
在將洛小燕擁入懷中的一剎那,我的眼淚如潮水般的湧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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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杉磯。
寧卉的美國之旅快接近尾聲。這天因為整個考察團的公務都結束了,代表團 十幾人準備在外聚餐慶祝一下。
聚餐是在一家台灣人開的餐廳。考察團自己帶了些茅台要拿出來喝,維特兒 過來說這地方有禁酒令,餐廳里不能喝烈性酒。這下,歐美枝單位那領導,也是 本次考察團團長不樂意了,他要維特兒找來老闆跟他說他們就非得在這裡喝茅台 要怎麼滴嘛?不曉得現在俺大陸來的就這麼牛?
看著台灣老闆為難了,團長領導也豪放滴出了個主意,說那你把店現在打烊 了,算是咱們把餐廳包下來行不,台灣老闆指著還在用餐的一些美國佬們說還有 人用餐啊,不好讓人家走。沒想到團長領導發話了,就餐的每座人就發他們20 0美刀打發了事行不行。
我靠,這招還真靈,那些美國佬們眉開眼笑的拿著200美刀都歡歡喜喜的 離場而去。
這下,茅台可以喝清凈了。
然後偌大的餐廳一共只有考察團的三座人算是包場了。王總,歐美枝的領導 以及代表團還有幾位高級別的政府官員與企業代表坐在一間包房裡。本來寧卉是 坐在外面另一桌的,但後來被歐美枝叫了進去包房,說是她那個領導特意點她的 名進去作陪。
一進門寧卉傻了眼,桌上放了不下五六瓶茅台!
寧卉前幾天很意外的接到湯姐的一個簡訊,簡訊說王總才做了手術康復不久, 醫生特地叮囑過不能喝酒,請寧卉在應酬的時候提醒王總少喝點酒,現在看到這 個場面,寧卉下意識的看了看茅台,又看了看看上去依舊淡定至若的王總,不由 得心子一緊。
席間,這些個官員們喝茅台一杯接一杯的,NND就像喝不要錢的礦泉水, 寧卉開始就按照禮數跟各位領導與官員敬了酒。那幾杯下來,寧卉已經不勝酒力, 早已面若桃花,身體微醺。
不多幾,擺著的幾瓶茅台都差不多了,王總也開始推脫不再喝了,偏偏歐美 枝領導像故意找茬似的專讓人找王總喝,由於在座的好多都是公司的主管或者業 務關係,是得罪不起的菩薩,王總也只好勉為其難的在硬撐著。寧卉開始只是心 里有些暗暗著急,但後來實在看不下去,加上湯姐的託付並知道王總的身體狀況, 突然寧卉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站起身來,拿起自己的酒杯走到歐美枝的領導面 前,「陳局長,王總身體不好,真的不能喝了,這樣吧,還有的酒我替王總喝好 不好?」
「小寧!」王總沒想到寧卉會有這麼一出,吃了一驚。
「呵呵呵,」陳局長,就那歐美枝單位領導咧嘴一笑,「王總這下屬不僅人 漂亮,還這麼懂事哈,這樣吧小寧,你跟在座的每人干一杯,就饒了你們王總。」 寧卉看著四周一眼,這人人都喝,得有五大杯,差不多得半斤了。只見寧卉 咬咬嘴皮:「那陳局得說話算話啊!」
「好的,一言為定,但,」陳局長突然猥瑣的乾笑了一聲,「有個條件,小 寧跟每個人喝的時候得喝交杯酒的哦。」
「不行不行,小寧一小姑娘哪能喝這麼多?」王總趕緊在一旁站起身來對陳 局長爭辯到。
「王總啊,不給面子?」陳局長斜眼看了看王總,話里有威脅的意思。 「我喝,交杯就交杯!」寧卉也不看王總,拿起酒瓶就將杯子盛滿,第一個 走向陳局長,然後伸出手去交叉著陳局長的端酒杯手,以交杯的姿勢將那滿滿的 一杯酒仰頭一飲而盡!
而陳局長喝的時候沒忘故意將身子朝前往寧卉的身子靠的緊緊的,特別有一 胳膊故意結結實實的拐在了寧卉的胸脯上。
等寧卉五杯酒的最後一杯喝完,當即覺得天璇地轉,霎時失去了知覺…… 等再醒過來時,寧卉發現自己暈乎乎的在賓館電梯里,有個人在攙扶著自己, 一旁不停有聲音傳來:「小寧,今天真對不起……」
寧卉聽出來了,那是王總的聲音。
怎麼辦?還沒等寧卉想清楚要怎麼辦,就覺得自己雙腿一軟,身子一下子靠 在了王總的懷裡……
第六十四章 表,過山車,一張陰莖的照片
寧卉朝王總身上的這一靠倒靠得一點都不鶯鶯燕燕,真真切切是不勝俺國酒 的折磨,這茅台是好東西,但也要看是對哪些人,對俺老婆恐怕跟二鍋頭沒啥區 別,反正就是個酒精度數高。
寧卉臉上的茅台牌酒紅還沒有完全勻散,臉蛋酡紅酡紅的倒煞是生出一番別 樣的嬌姿。寧卉頭暈目眩中想支撐著自己的身體,但無奈已被茅台浸潤的身軀綿 軟無力,加上意識已到模糊的邊界,再加上,王總身體那種奇特的讓自己曾如此 迷醉與熟悉的磁性與味道,散發著的是不亞於茅台的魔力在緊緊拽著自己…… 王總順勢扶著寧卉,一隻手不曉得是上意識,還是下意識的恰好扶著寧卉的 腰肢——話說男不摸頭,女不摸腰——但也要看是對什麼女人。寧卉在寧煮夫面 前是老婆,在王總面前?
是人家的卉兒……
王總此刻臉上有兩種表情,一種是愛憐,一種是愧疚。那愧疚是那種連自己 的女人都沒罩住的愧疚。
幸好電梯里無人,不然語言不通的,還不好向人家美國人民解釋這男女間公 共場合雖說不上鶯鶯燕燕,但畢竟也曖昧已然的摟抱。
寧卉已經不知道怎麼出了電梯,以及是在哪一層樓出的電梯,只感受到王總 幾乎是拽著自己綿軟的身體朝賓館的房間走去,和王總那像山一樣的,無比寬闊 魁梧的胸膛。寧卉極力保持著最後一點尚存的意識,直到……直到來到房間門口, 寧卉看清了房門號碼——那是自己的房間。寧卉才長吁了一口氣,一下徹底的失 去了知覺……
寧卉的房卡是放在自己隨身攜帶的小包里,找到它,對於當過偵察兵的王總 僅僅算很小的case。
寧卉再次恢復意識已經不知道過了多久,一種想吐又吐不出來的窒息便追身 而來,如鯁在喉。然後漫身襲來的一種奇特的感覺,那種感覺如落水的般的沉重 與無力,又飄渺得似雲煙般無所傍依,寧卉感覺自己的身體正在化作成一滴含媚 帶俏的露珠,如同秋天的樹葉在漫天飛舞,那種飛舞帶來了一種身體不可言說的 空靈與舒快。
那飛舞著的露珠最後滴落在一塊巨大的岩石之上,岩石偉岸挺拔,然後露珠 在上面長成了一顆青草——於是,青草與岩石構成了一幅美得可以讓人落淚的風 景:岩石在距地面三萬英尺天空,青草四周雲舒雲卷,山巒疊嶂,風月無邊…… 漸漸的,寧卉感到那露珠的濕潤之源明確從身體的某個最隱秘的部位潺潺流 出,當寧卉明白正是剛才那如夢如幻的關於青草與岩石的綺夢讓自己的雙腿之間 此刻濡濕漣漣,不由得伴著雙腿間輕輕的痙攣周身一驚,這一驚非同小可,讓寧 卉一下子從這該死的茅台酒醉中清醒過來!
寧卉發現自己躺在床上,身上蓋著薄薄的睡毯,懵懵懂懂的驚魂未定中下意 識摸了摸自己的身體——睡毯下從頭到腳依然是先前出席晚宴的那身衣服,怎麼 穿出去的,現在還是怎麼的在自己身上的那番模樣完好無損……
寧卉這才定了定神看了看房間四周,檯燈正發出幽暗的光亮,旁邊的床頭櫃 上擺放著似乎是喝過一些的一杯水和自己的洗臉毛巾。旁邊歐美枝的床上依然空 空如也——毫無疑問,這女人這會多半都在陳局長的床上。
而房間的角落裡,一個人半躺在椅子上正合衣而臥,那裡有輕微的鼾聲傳來 ……
寧卉心兒一顫——然後突然發現,睡著的那個人,不就是一尊岩石麼? 只是這尊岩石對於近在咫尺的露珠,選擇了此情此景下讓人不可思議的一種 叫做柳下惠的守候——王總放棄了青草,也許在他看來現在露珠與岩石的風景更 美:彼此相望,若即若離……
寧卉明白王總是因為自己喝得不省人事怕自己有什麼意外而一直像尊岩石守 在房間裡,這會已經沉睡過去。寧卉心裡頭一熱,有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暖流在心 中泛起,一時間不知道眼前這尊岩石是不是太傻,不知道與這尊岩石間,是做彼 此相望的露珠,還是做彼此相連的青草好?
這是一個問題。
寧卉心生漣漪的在床上盤桓了會,便伸出手朝床頭柜上的自己的包里摸出手 機——寧卉一是下意識想看看時間,一是自己曉得,每天老公都會發來簡訊來番 漂洋過海的問候的。
果不其然,寧卉一連看到寧煮夫發來的好幾個短息:「老婆在幹嘛?」 「咦,咋沒動靜了呢?莫不是被哪個美國帥哥迷著了在………哈哈哈,敢情 好,不過悠著點啊老婆,老外,你懂的哈!」
「老婆忙嗎?去哪兒了?」
「怎麼了老婆?怎麼不回簡訊?」
……
寧卉看時間都凌晨了,自己都睡了快好幾個小時。這趟美國出來,老公的短 信都是回得很及時的——這下看寧煮夫的簡訊一個比一個急,寧卉立馬想像得出 老公那副急得要瘋的模樣。
寧卉趕緊寫了簡訊回過去:「對不起啊老公,今天晚上團里聚餐,抹不過應 酬喝醉了,剛剛醒了才看到你的簡訊。什麼美國帥哥的啊,你瞎說些什麼啊?」 寧卉簡訊剛一發完,旁邊王總的聲音突然傳了過來:「小寧,你醒了?」 「啊,對不起王總,把你吵醒了。」寧卉連忙下意識的回應到,手裡的手機 都沒來得及放下。
王總只是淡淡的笑笑,表情有一絲難掩的苦澀:「今天該說對不起的是我, 讓你喝了這麼多酒。」
「沒……沒關係……」寧卉頓了頓,垂下眼瞼,把欲說還休的下半句話吞了 回去。
寧卉咽回去的話是:「你身體不好……」
還沒等王總再說什麼,寧煮夫的簡訊回過來了,「哈哈哈,我還以為老婆跟 哪個外國帥哥在……嘿嘿,老婆喝了多少酒哇?我想現在打電話來聽你的聲音!」 寧卉看了著簡訊,又看了看房間裡的王總,不禁面露難色,一會兒,才咬了 咬嘴皮將簡訊再發了過去:「老公,現在是美國時間凌晨了,跟我住一房間的那 位都睡了,打電話來怕吵著人家,明天打好不好?」
王總此時已經站起身來,似乎看見了寧卉表情的狀況,等寧卉把簡訊發完開 口說到:「你現在感覺怎樣?還難受嗎?剛才,你都差點吐了。」
「哦,現在好多了……沒事的。」寧卉小聲應答到,依舊耷拉著眼瞼。 「那,那我回房間了。」王總雙手一攤,做了個要離開的手勢,只是說話的 聲音出人意料的小。
「嗯……」寧卉依久頓了頓,才咬著嘴皮說到:「好的王總,晚安。」 寧卉說完,欲從床上起身相送,不料還是覺得身體還是天旋地轉的,竟沒能 順利起身起來。
王總見狀趕緊罷罷手:「別起來,別起來,好好休息。」然後極力故作輕鬆 的笑了笑了:「這會,該說早安了吧。」
只是這個笑容除了疼惜,還帶著某種深深的失落——只是不能不承認,今天 王英雄的失落很尊嚴,很優雅……
王總剛出門,寧煮夫的簡訊到了:「好的老婆,你今天喝這麼多酒不要命了 哇?現在有什麼沒?」
寧卉看著王總消失的背影,又看著老公的簡訊怔了半天,好一陣,才似答非 答的在回復的簡訊上寫下了三個字:「老公,我愛你!」
哦,錯了,加上老公,是五個字鳥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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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仁蘇說,在非人性的環境里體現人性的光輝……
如果小燕子是賣身救弟,我感覺到的只是親情的偉大,如果賣身救的是魔鬼, 我只能說小燕子身上閃爍的是超越了所有身份符號,以非人性的方式散發出來的 人性的光輝,所謂大愛無疆,悲天憫人。
雖怨天,不尤人——當我抱著在我懷裡哭訴的洛小燕的時候,我覺得我那一 刻抱著的是一位怨天不尤人的,如此美麗到讓人心顫抖的,大寫的天使。
請原諒我煽會情,向毛主席保證,寧煮夫這次煽情真的沒裝逼。
那天在小燕子公寓後來的情況是這樣的,當洛小燕用驚懼的眼光看著我問我 我怎麼知道她有一個同父異母的兄弟的時候,我知道,攤牌的時候終於到了。 我用憑生的力量摟著洛小燕,用含著淚花的目光微笑著看著她,試圖向她傳 遞我所能給到的所有的溫暖——我想讓她知道,男人中不僅有像她弟弟一樣的魔 鬼,還有像寧煮夫這樣的好人。
其實這個時候,我知道寧煮夫作為一個已婚之夫抱著一位未婚女青年的所謂 道德還是不道德感都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洛小燕愛上了寧煮夫,向自己所 愛的人哭訴心靈之痛,是不可以被指責的。
我深切的感受得到洛小燕在寧煮夫身上寄予的情感,縱使無奈,卻如此的鮮 活的真實可觸。
那天,我一直試圖將洛小燕安撫到一個相對平復的情緒,其實我一直糾結著 是不是要告訴她我已經知道她跟仇老闆的事,我拿不准洛小燕如果知道了我我知 道她跟仇老闆的事會不會受不了而情緒失控。
因為在洛小燕看來,對自己愛的人,那是一種多麼不被允許的罪責。在洛小 燕那顆還沒被寧煮夫那些亂七八糟的淫妻綠帽理論污染的純潔的心靈來說,跟另 一個男人上床,況且還是這種相當於賣身的方式,我拿不准當天真的洛小燕知道 自己愛的人知道這樣的真相過後將會是一種什麼樣的反應。
但洛小燕,卻一直追問著我,追問著我怎麼知道她弟弟的問題,從她問的表 情,似乎她已經察覺到什麼。
不告訴是一種傷害,告訴也是一種傷害,好吧,如果都是傷害,我決定,就 用真實去傷害吧,總比用謊言去傷害來的好。
於是,我做了個足以將洛小燕房間裡一半的空氣都吸下去的深呼吸,然後用 深情寫滿的眼睛望著洛小燕說到:「把你的手給我。」
洛小燕報以還掛著淚花的目光,那是我這輩子看過的最清澈的眼睛,然後, 洛小樣將她那骨節完美的手伸給了我。
「無論我說了什麼,請這雙手,答應我,一直在我的手心裡,你不許離開我 好嗎?」我款款深情的表達到。
洛小燕似乎聽到了話里有種不詳的感覺,眼光開始變得惶恐無助……
「別害怕,親愛的,沒什麼的。答應我我才說。」我無比堅定的說到。 洛小燕想了想了,才緩緩了點了點頭:「我答應你。」
於是,我一直攥著洛小燕的手,把仇老闆,寧煮夫與小燕子的故事,以及從 仇老闆那裡我知道了她因為仇老闆救了她弟弟,為了報答自己才跟仇老闆上床的 事講述了一遍,我唯一隱瞞的,是仇老闆讓我在他別墅密室里偷窺他跟洛小燕做 愛的橋段。
我是一直盯著洛小燕的美麗的眼睛把故事講完的,然後房間裡一陣令人窒息 的沉默,但我知道這沉默只是暴風雨來臨前的過場,因為我感覺到洛小燕手此刻 已經變得冰涼,並且在不住的顫抖。
令人意外的是,暴風雨卻並沒到來,或者洛小燕只是拚命將暴風雨壓抑在自 己體內,我從從那雙手傳遞到洛小燕全身的顫抖中已經感覺得出來。
只見洛小燕看了看我,悽然的笑了笑,那笑容像錘子般的刺進我的胸口,然 後將目光轉向一旁,聲音掩飾不住的顫抖的氣息說到:「既然你都知道了,你走 吧,以後我們不要再見面了。」
洛小燕試圖將手從我的手裡拽出來,但被我緊緊攥住不得動彈:「你答應過 我的,說了你不離開我的!」
洛小燕表情十分無奈的搖了搖頭,嘴角噏動了下:「可能嗎?」
「有什麼不可能的?」我趕緊說到,「我可以問個問題嗎?」
「問吧。」
「你弟弟如此傷害過你,為什麼你還要救他?」我必須知道這個為什麼。 洛小燕緩緩偏過頭來看著我:「我不忍心看到我媽傷心,她很疼他這個兒子。 她這個兒子毀了,我媽下半生怎麼過?」
我正準備開口,洛小燕繼續淡淡的說了句:「再說,他畢竟,是我弟弟。」 「你媽不知道你弟弟對你的傷害?」
「我怎麼可能告訴她,告訴她,她只會一個結果,瘋掉。」洛小燕笑里含悲 的著嘆了口氣。
「好了,我的問題問完了,現在我要表明我的態度了,」我頓了頓,力圖讓 自己的表情表現得更加嚴肅而誠懇,「如果你只是嫌我沒仇老闆有錢,我可以立 馬就離開,但剛才你的回答讓我看到了什麼叫偉大的女性,我不可能,至少我不 可能現在這種時候離開你。好吧,仇老闆那裡,我去處理,我可以讓他跟你結束 這種關係,相信我。」
我緊緊握住洛小燕的手,我以為我這番表達能給予洛小燕勇敢面對的勇氣。 沒想到洛小燕沉默了一會,給予的回答讓我半天沒有回過神來:「你錯了, 現在……我並沒想到要離開他。」
「為什麼?」我把寧煮夫的眯眯眼瞪得個鼓鈴似的問到。
「我欠仇老闆太多,我不喜歡欠別人的感覺。」洛小燕堅定的說到。
……
*** *** *** *** ***
旅行團聚餐的第二天,是寧卉他們考察團在美國的最後一天。
白天是自由活動。王總早早的讓寧卉陪他去逛逛街,順便給家裡的親戚朋友 捎點禮物啥的。
當然寧卉也憋著這次出國要給老公買禮物來著,考察團一直公務都安排滿滿 的,還真沒機會好好逛逛街購購物。
王總儘管似乎一夜之間蒼老了許多,但跟寧卉出門的時候,他又似乎恢復了 往日的爽朗,說自己大男人一個買不來東西,不懂年輕人的口味與時尚,要寧卉 幫他參謀參謀,特別是如何跟老婆湯姐買點啥禮物。
寧卉聽說要給湯姐帶禮物,自然非常熱心。最後給王總參謀了個香奈兒的包 包,王總說也要給寧卉買一個,寧卉堅決不准,並還調皮開起了玩笑,說如果王 總要買的話,她就把王總一個人仍在街上不管了,看王總那隻懂ABC的英語水 平咋找得著回去。
王總也沒堅持,只是爽朗的笑了笑,跟寧卉很自然的說笑著,這天,是寧卉 跟王總相言最歡的一天。
寧卉禮數很周到的給自己爸媽,寧煮夫爸媽,以及想得到的三親六戚,以及 曾眉媚這樣的閨蜜加狐朋狗友都買好了大大小小的禮物,就差老公寧煮夫的了。 最後,寧卉決定跟老公買塊表得了——好歹煮夫同志也是當地文化界一不大 不小的名人,得有點顯示身份與檔次的東東裝扮與顯擺一下。
在一家名表店,寧卉開始四處選看著。正好這家店接待的服務員是個華裔小 姐,能說流利的台灣腔的國語。等寧卉聚精會神的在別處櫃檯選看各種另琅滿目 的表的時候,王總趁寧卉不注意,將服務員小姐拉在一旁嘀咕了一陣,像是交代 什麼事情,然後見服務員會意的頻頻點頭。
然後不一陣,寧卉看上了塊歐米伽的表,價格合人民幣10000多一些, 寧卉覺得還也挺合適,於是準備買下。
這時候王總在一旁笑嘻嘻的發話了:「小寧啊,你這是給老公買的吧,男人 的東西我就得給你參謀參謀了,我說啊,按男人的眼光看,」王總指著櫃檯里另 外一塊表說到,「這塊,也是歐米伽的,更能體現男人的尊貴哈。」
接著服務員也開始帶著表演性質的附和起來,說那塊表如何如彼的好。 寧卉見看那塊表確實外觀更華麗精緻,加上王總與服務員也賣力推薦,連忙 問那塊表的價格,服務員確認合人民幣只要15000,比剛才寧卉選的那塊也 就多了2000多,這讓寧卉立馬就決定買王總推薦的這塊了。
接著寧卉刷卡付帳,興高采烈的拿表走人。
一艾寧卉跟王總離開店鋪走遠,服務員小姐將一個那塊表的真實的價格標籤 標註在樣表旁,上面標註的價格是:15000——美元!
俗稱美刀。
就這樣,我們可愛的卉兒,在米國用15000人民幣的價格給自己的老公 寧煮夫同志買了塊15000美刀的歐米伽表。
一大上午的購物算過去了,還有一大下午咋辦?王總是閒不住的人,又提議 寧卉問問看哪裡有遊樂場的地方去放鬆放鬆。這到米國一趟,總不能只見些商人 官員神馬的,也得融入融入米國老百姓的生活哈。
於是寧卉帶著王總前往城郊一處遊樂場嗨皮放鬆去了。
王總童心未免的買了一大袋爆米花以及可樂,跟寧卉像小孩般的在遊樂場四 處轉悠著,這米國人民的遊樂場其實跟國內的也差不了多少,該有的項目國內都 有,比如,那啥?過山車!
對鳥,過山車!
王總見正有過山車正呼嘯電馳般遠處轟鳴翻飛,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便對 著寧卉指著過山車:「小寧,坐過沒?敢不敢?」
許是今天跟老公買到了上心的禮物非常開心,寧卉那本身就天生天不怕地不 怕的勁兒上來了:「呵呵,有什麼不敢的!本姑娘還真沒坐過呢!」
突然,寧卉像想起了什麼似的,「王總,你真要玩啊?你身體行嗎?」 「呵呵呵,」王總爽朗的大笑起來,太小看我了!也不想下我曾經是幹什麼 的」
人家是干偵察兵的。
王總說完立馬拽著寧卉的肩膀就朝過山車的地兒飛奔而去。
購票,入場,上車,系好安全設備……這過山車鬼使神差的竟然有並排的雙 人座!這讓寧卉跟王總毫無選擇的,很自然的坐在了一起。
只是當一個黑黢黢胖乎乎傻大個似的安全員最後來檢查客人的安全設施時, 見兩個年歲相差如此懸殊的東方男女坐在一塊,關鍵那女的長得如此嬌小迷人, 忍不住嘟囔了一句神馬。
王總自然聽不懂,趕緊問寧卉這美國佬在嘟囔些啥,難不成我們坐車沒交錢 麼?
寧卉聽了哈哈笑了起來,說:「人家是問這兩人是啥關係。」
沒成想,王總對著那黑乎乎的傻大個做了個鬼臉,大聲的飈了句:「He, daughter(女兒)!」
這聲發飆,直接把那黑大個聽得愣在那裡,眼裡一付說不出茫然到要崩潰的 表情。
王總看這黑大個的表情,樂了:「嘿嘿,快看他傻了嘿!幹嘛一付傻不拉機 的表情?」
「咯咯咯!」這下寧卉實在忍不住了,笑得花枝都快折了:「你才傻呢,女 人的她不是he,是she——」
隨著寧卉那聲「she」的尾音,過山車滑行,加速,瞬間沿著軌道朝著速 度極限飛馳而去。
「哇——」伴著過山車呼嘯的,是寧卉割裂在風中的尖叫。
寧卉緊緊閉著眼睛,體會著速度帶來的刺激,手下意識的想抓著什麼,想要 在這轉瞬即逝的飛馳中抓握著堅實的依靠,突然……寧卉感到一隻男人有力的手 適時的伸遞了過來!
寧卉毫不猶豫的拽住了那隻手,以十指相纏的方式與它緊緊相連!然後身體 隨著過山車上下翻飛,左右波動,當自己的身體朝那隻手的方向靠過去時,寧卉 感到自己真的靠在了一塊堅硬岩石之上,那岩石如同有巨大的吸力,讓自己的身 體再也無法離開。
這時候,寧卉感到自己不僅身體在飛,連同那塊在夢裡長在三萬英尺高空的 岩石,心兒也一同在飛翔!
突然,寧卉情不自禁的把頭一偏,抬起頭將嘴唇伸了過去,而一旁岩石的嘴 唇不知是否早已等在那兒,正好迎合著寧卉的………在呼嘯而過的風中,在異國 的速度與激情中,在黑大個傻乎乎的注目下,寧卉與他的王英雄終於在遠離地面 三萬英尺,不,三百英尺的天空,四唇相接……
入夜,寧卉在賓館房間裡收拾著東西,跟歐美枝閒閒散散的拉著家常。這女 人吧,再怎麼不丁對,卻總找得到些家長里短,穿衣美容之類的話題。
正聊著各自都買了些什麼禮物東東的,寧卉突然接到了個簡訊,打開一看, 呵呵,老婆的小情人這會也來湊熱鬧了。
「寧卉姐,還不回來啊,想死我了。」
「呵呵,在幹嘛呢?」寧卉邊跟歐美枝聊著邊回著曾北方的簡訊。
「還在睡懶覺呢,在床上。寧卉姐真的好想你。」這陣,正是國內周末的一 個早上。
「怎麼想啊?」女人在情人面前總難免有些嬌態,寧卉也自然的跟她的曾弟 弟逗弄起來。
「好,姐姐,我給你看怎麼想的!」
寧卉不知道曾北方要搞什麼鬼,正等來著,此時歐美枝的話題卻不知為啥神 神叨叨的聊到男女之事上來了。
「唉,我說卉啊,你跟你老公,那個,還好吧,一周幾次啊?」
「嗯嗯,」寧卉見歐美枝說起這話題有些措手不及,便打著哈哈,「還好吧, 一周,兩三次吧。」
「唉,」歐美枝開始咋呼了,「我跟我老公你們年紀那會,可是每天都要的 哦。」
「呵呵,」寧卉實在不知道該怎樣回答了,這能打著繼續哈哈。
「你跟你老公,每次是不是都能達到……」
「達到什麼?」寧卉其實憑著問話的語句知道歐美枝想問什麼。
「達到高潮啊?」
「還行吧。」寧卉隨後笑了笑想應付過去。
這時候曾北方的簡訊再發了過來,寧卉一看,驚得嘴張得圓圓的半天沒合攏, 然後下意識的瞟了眼歐美枝趕緊把手機合上。
原來曾北方發了張照片的彩信過來,照片上是自己勃起的陰莖。
接著曾北方再發了個簡訊過來:「看嘛寧卉姐,我剛才照的,都是想你想的。 知道我怎麼想你的了吧。」
寧卉看著那根熟悉而漂亮的,曾經帶給自己無數快樂的男人的寶貝,只覺臉 頰有些發燙,會意的笑了笑,然後準備回個親熱而撒嬌的簡訊過去,偏偏這時候 歐美枝像來勁似的問了個問題。
一時問得寧卉臉頰發燙,頓覺不堪該如何作答。
歐美枝問:「卉啊,除了你老公,你有過別的男人沒?」
「哦,」寧卉囁嚅一番,有些慌亂的趕緊回答到,「沒……沒有過。」 「呵呵,跟你老公,你是第一次吧?」
「嗯。」
「那,婚後也沒有過其他男人?」
這下寧卉真的糾結了,手裡捧著的是情人陰莖的照片,嘴裡還必須說自己只 有過老公一個男人?
「嗯,沒……沒有過。」寧卉咬著嘴皮,狠狠心回答出來,然後自己都覺得 好笑,像孩子做錯了事似的感到自己渾身都不自在,臉一下紅到了耳根。
「呵呵,我說啊,卉啊,人生苦短,別把自己活得那麼苦,過得那麼累。你 看你們王總對你,多好啊。」
「別亂說。」寧卉下意識的就立馬回應到。
「得,當姐什麼都沒說,」說完歐美枝把自己搗什一番,給寧卉擠了鬼臉, 然後鶯鶯燕燕的作態,三步一扭的出得門去。
沒錯,上她的領導房間伺寢去了。
歐美枝走了一陣,寧卉才從剛才的尷尬中恢復了平靜,然後情不自禁的拿出 曾北方陰莖的照片來——照片上那根勃起的陰莖確實漂亮,寧卉清楚的感受得到 它在自己身體那種充滿青春力量的衝擊力和充滿感,寧卉看著那根漂亮的陰莖, 突然有種想親一口的衝動,然後漸漸感到呼吸開始急促,身體發熱,雙腿間有股 濕潤似乎在朝周身蔓延開來。寧卉不由得閉上眼睛,深深的呼吸了口氣,似乎想 真切的回味與感受下男人的寶貝在身體里衝擊的那種感覺。
不料,寧卉閉上眼,腦海里卻浮現出了另外一個男人的身影,不是寧煮夫, 不是曾北方——卻是王總!
看著情人的陰莖,想著的卻是以前的情人,為什麼這種感覺竟然有一種讓人 迷醉的,禁忌般的刺激……
此時寧卉閉上眼,滿身回味的是過山車上與岩石在飛馳的空中熱烈接吻的感 覺。
正當寧卉迷亂之中,寧卉的手機再有簡訊過來,寧卉打開一看,竟然是王總 的:「小寧,睡了沒?」
寧卉頓時明白了,這是一種讓青草跟岩石相連的召喚——而酒醉的夢中青草 傍依在岩石上的風景是如此的讓迷醉。
寧卉此時感到自己似乎身體的血液停止了流動……
寧卉默默起身,也如同歐美枝般的將自己搗什麼了一番,竟然跟著她相同的 軌跡般的出了門。
寧卉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到王總房間門口的,似乎有種不可抗拒的力 量在牽引著自己,就在寧卉敲門的手快要觸及王總房間門的剎那,寧卉像被什 麼警醒似的,手僵在那兒足足有半分鐘,然後滑落下來,寧卉低著頭比來時輕快 的腳步離開了王總的房門,邊走,寧卉邊給王總發了個簡訊:「我睡了,王總, 晚安。」
然後寧卉又給老公寧煮夫同志發了個簡訊:「老公,在幹嘛,給我打電話好 嗎?我想聽你的聲音。」
……
版主:小臉貓於2013_09_16 15:48:38編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