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二章
就這樣,轉眼一個月又過去了,雨季來臨,氣候開始悶熱起來。匪軍營地里的氣氛似乎也越來越熱鬧,尤其是軍官們都很興奮。
雖然匪徒們把我們折騰的很苦,可我心裡還是一直惦記著那個叫岩諾的小妹妹的事,總是放心不下。每次被牛軍長、鄭天雄弄去洩慾時,我都注意察言觀色,可始終看不出什麼端倪,這件事也就越來越淡了。
一個悶熱的下午,牛軍長和鄭天雄帶人來檢查我們的牢房。他命人把我們五個人,連小吳媽媽在內全部拉出來,挨個細細地洗刷乾淨,又挨個親自用手指插進我們的陰道試驗我們的反應。
當時小吳又肚子已經很大了,小吳媽媽也懷上了她落入匪巢以後的第二胎,只是肚子還沒顯形。大家心裡都忐忑不安,預感到又要發生什麼事情。
全營的匪軍都興奮異常,外面也在熱火朝天地打掃衛生。牛軍長像吃了興奮藥,興高采烈地和鄭天雄商議著什麼。聽匪兵們悄悄議論,那個姓柳的司令已經從台灣飛到景棟來正式上任,聽說這幾天就要來牛軍長這裡視察。
我心裡不由得一動,又想起那個叫岩諾的小妹妹,看看牛軍長和鄭天雄,卻看不出有什麼異樣,這些天在軍營里也沒聽說有陌生女人的跡像。我的心稍微平靜了一些,也許上天真的保佑這個小妹妹躲過了這場血光之災。
隔天一早,匪徒們破例沒給我們作功課,打開了我們的手銬,看著我們自己洗了澡,第一次給了我們點像樣的早飯吃了,就把我們重新銬起來,集中關進了懲戒室。
這時外面早吵吵嚷嚷成了一團。我們懷著忐忑的心情,等待著新的羞辱降臨。尤其是小吳媽媽和小吳,一幅憂心忡忡的樣子。大家都在暗自揣測,今天的不尋常大概就和上次牛軍長提到的貴客有關。
外面的匪軍在操練,口號聲比以往精神了很多。午飯號響了,看守的匪兵輪班去吃飯,卻沒有人理我們關在房子裡的五個一絲不掛的女人。午飯過後,看守的匪兵衝進來七手八腳地把我們都拖了出去,命我們在大廳中間排成一排跪好。 我們還沒跪穩,外面就響起了雜亂的腳步聲。門開處,牛軍長笑嘻嘻地陪著一個穿美式軍便服、留短鬍鬚的小老頭走了進來,後面還跟了一大群隨從。 那小老頭適應了室內的光線後,看清了赤條條反銬雙臂整整齊齊跪成一排的我們,似乎也有些吃驚,轉頭問牛軍長:「這就是你說的共軍女俘虜?」
牛軍長得意地說:「沒錯,都是共軍俘虜!」說著他先一把拉起大姐對小老頭說:「柳總指揮,這個女人是共軍四十七軍的政治部主任,叫蕭碧影。」那個柳總指揮狐疑地打量著大姐光赤條條的身子道:「我在情報通報里看到過,共軍四十七軍政治部是有個女的,好像是副主任?」
牛軍長忙說:「對,副主任,副主任,就是她,是個滿韃子。」鄭天雄這時湊上來,指著牆上的照片給柳總指揮看。姓柳的看了看照片,又看了看大姐,點了點頭。
我注意到,當他的目光掃到旁邊的另一張照片時,眼中掠過一絲驚訝和游移,接著馬上就轉向別處了。
牛軍長扔下大姐又拉起了小吳媽媽說:「總座,這個女人你大概見過,這是投共的國軍叛將吳仲明的老婆,叫程穎蕙。」小吳媽媽默默地垂下了頭。
姓柳的吃驚地上下打量了小吳媽媽幾遍。他的眼光在小吳媽媽赤裸的胸脯和下身停留了一下,忽然轉向跪在地上的小吳說:「這兒怎麼還有個大肚子?」 牛軍長滿臉陪笑地說:「這也是個共軍俘虜。弟兄們在山溝里生活太苦,為了約束軍紀,就讓他們開了個軍中樂園,也是給弟兄們解決一下生理問題。誰知這小丫頭沾不得男人,一沾就大肚子。」說著湊到姓柳的耳邊耳語了起來。 姓柳的吃驚地瞪了牛軍長一眼,又下意識地掃了一眼牆上掛的照片,忽然有點不耐煩地說:「這裡怎麼這麼亂鬨哄的,我們換個安靜點的地方。」牛軍長會意,命人們都退到門外,又讓人把我們都帶進懲戒室,只他自己和鄭天雄陪姓柳的和幾個親信隨從跟了進來。
我給推進屋裡的時候,聽見跟在後面的姓柳的在小聲對牛軍長說:「這位程大小姐的哥哥程傑是國防部的高參,聽說很得大公子的器重。吳仲明也還有不少親朋故舊在軍界。你把這母女倆弄到這裡玩,還弄大了肚子,怎麼還敢這麼張揚?」牛軍長連連點頭。
懲戒室的門一關,姓柳的馬上換了一副嘴裡,眼睛眯成了一條縫,滿臉的皺紋里都往外溢著淫意。他先是一把握住了大姐的乳房,翻來覆去地看了幾遍,一隻手揉著,另一隻手去扒大姐的下身。
鄭天雄示意兩個匪兵過來,把大姐拖上一張椅子,掀起兩腿,把她的下身完全亮了出來。柳總指揮用兩個乾癟的手指剝開大姐的陰唇,仔細看了一會兒,眉毛慢慢皺了起來。
牛軍長看在眼裡,忙說:「這些日子慰勞弟兄們,弄的稠了點。」姓柳的搖搖頭:「難得一副好坯子,看的出來,曾經是天姿國色啊。可惜啊,經的男人太多了,這女人廢了。」說著轉向了小吳媽媽。
兩個匪兵把小吳媽媽拖上椅子,小吳媽媽沒等匪兵扳她的腿,自己抬起來分開放在了椅子扶手上。
姓柳的有些意外地摸了摸她的乳房,又擺弄著她的陰唇和肛門說:「都是好身坯子啊!可惜了,當年長沙城裡一枝花。何苦來呢,跟著共軍造反,落到這樣下場。不過,送到窯子裡也是個不錯的婊子呢!」
他話音未落,牛軍長搶上來說:「吳太太聽說柳總指揮要來視察,準備了一個多月,要給總指揮表演精彩節目哩!」姓柳的聽了先是一愣,接著瞪了牛軍長一眼,沒有吭聲。小吳媽媽木然的眼睛裡默默地流下了眼淚。
姓柳的目光離開了小吳媽媽,在我們身上尋睃。牛軍長忙指著施婕道:「這小娘們是個大學生……」他的話沒說完,卻發現姓柳的目光停在了我身上。 他剛要示意匪兵把我拉到椅子上,姓柳的已經抓住了我的乳房,那手雖然乾癟,卻很有勁,握的我生疼。他的另一隻手忽然按住了我的頭,往下一按,我不得不彎下了腰,撅起了屁股。那隻乾癟的手在我肛門和陰唇上摸來捏去,還捅進了我的陰道。
最後他鬆了手,拍著手說:「這小妞有點意思。」牛軍長會意,對姓柳的說:「總座累了半天,先休息一下吧。姓柳的點點頭,帶著他的人回身向外面走去。 牛軍長使個眼色,鄭天雄吩咐兩個匪兵把我送到牛軍長那裡去。又招呼把大姐、小吳媽媽他們四個帶回各自的牢房,張羅慰勞柳司令的帶來的隨行人員。 我被帶到牛軍長的房裡,那裡已經擺好了一桌酒席。牛軍長、柳總指揮和幾個親信已經喝起酒來。
見我給帶來,牛軍長指著柳總指揮身邊的一個空位,示意匪兵把我放在那裡。我的手給銬在背後,光著身子坐在一群土匪中間,我只能垂著頭,以淚洗面。 我剛一坐下,柳總指揮的手就摸上來了,他一手拿著酒,另一隻手插進了我的大腿。鄭天雄在一邊用眼睛瞪著我,我不敢反抗,只好分開腿,任他把手指插進我的下身摳弄起來。
他的手指乾瘦細長,卻非常有勁,順著乾巴巴的陰道一直插到了底,肆無忌憚地摸索起來。我被他弄的渾身哆嗦,但又不敢作聲,只好咬緊嘴唇低著頭強忍羞辱。
老傢伙若無其事地摸著,還不時喝口酒,和牛軍長打著哈哈。忽然他的手指碰到了我陰道里的不知什麼地方,我忽然覺得渾身像過電一樣,下半身發麻,身子漸漸地酥軟了下來,幾乎要坐不住了。
老傢伙顯然發現了我的反應,得意的忘了吃菜,手指按住那個讓我魂飛魄散的地方不放,用力搓個不停。我的身體軟的像麵條,原先乾巴巴的陰道控制不住地湧出水來,下面像有一條火龍在往上面沖,我忍不住輕輕地哼出聲來。
老傢伙見狀摳的更起勁了,他在我陰道里摳弄的咯吱咯吱的聲音全屋都能聽的到。他卻若無其事地與牛軍長談笑風生。
牛軍長見柳總指揮忙的顧不上夾菜,就夾了一筷子醬肉給姓柳的布菜。姓柳的見了沖我的胸脯努努嘴,牛軍長會意,竟把菜放在了我高聳的乳房上。那肉放在滑溜溜的皮膚上一點點地往下滑,我不敢讓它滑下去,拚命挺著胸。
姓柳的見了眉開眼笑,張嘴咬住了醬肉。順勢舌頭一舔就叼住了我的乳頭,一邊嘬一邊用舌頭來回攪。老傢伙的嘴勁也特別大,好像要把我胸腔里的東西都從那小小的乳頭裡嘬出去。
我覺得渾身的力氣都隨著他嘴唇的蠕動跑到他那乾癟的身體里去了,幾乎連抬起眼皮的力量都沒有了,只有悽慘的呻吟不由自主地從嗓子裡滑出來。
柳總指揮叼著我的乳頭嘬的吱吱作響,牛軍長張著大嘴看直了眼。過了好半天,姓柳的過足了隱才鬆開了嘴。他一邊咂著嘴一邊說:「好味道,好味道!」 牛軍長忙說:「這袁小姐當年是共軍四十七軍文工團的一朵花。可是全軍營里人見人愛的大熱門啊!」柳總指揮的手指松下勁來,在我的陰道里攪了兩下,突然問:「這小丫頭好像沒大過肚子吧?」
牛軍長大指一挑說:「沒有沒有,從來沒有!柳老總真是好眼力。不瞞您說,別的幾個都懷上過,唯獨她沒有。就數她下面最緊。」
姓柳的一笑:「牛軍長這幾個寶貝我今天都過了手,那幾個大概都生過不止一個娃了吧?尤其是那個小的,就是吳仲明的女兒,歲數就數她小,可娃就數她生的多。對不對?」
牛軍長長著大嘴誇張的說:「哎呀總座真是高人啊,這幾個女共軍是一起來這裡的,就數那個小的生的多。不瞞您說,現在肚子裡是第七胎了,您猜她有多大?」柳總指揮想了想說:「我看超不過二十吧!」
牛軍長趕緊豎起大拇指:「真是什麼都逃不過您的法眼啊!她呀,今年滿十七!」姓柳的聽了也吃了一驚:「這麼說她懷頭胎才……」牛軍長忙拿手比划著說:「十三!」
姓柳的意外地張大了嘴:「這可是一奇啊。得會會她。」牛軍長聽了忙說:「對,得會會她!別看她大著肚子,玩起來可別有一番風味。」接著他又眉飛色舞地說:「您要是來個炮打雙燈,母女同事一夫,那才更有味道!還有老吳那個老婆,大美人啊,她還特意給您預備了絕活兒呢!」
姓柳的聽到這沉吟了一下說:「程穎蕙當年我在長沙見過一面,算得上是羞花閉月的絕世美女,讓人過目難忘啊!不過,你天黑以後再把她送過來。畢竟她是程傑的妹妹,吳仲明的太太,還是要給她留點面子嘛」牛軍長聽了連連點頭。 柳總指揮眯著眼睛咽了口開水又說:「我老柳也算是閱女無數。老實說,你這裡的女人,以我的眼力,都算的上是上品。唯有那個姓蕭的,論長相、論身材、論氣質,稱的上是絕品。可惜你們不知道愛惜,弄殘了。就是這樣,弄到床上玩一玩也肯定比其他幾個更有料。只是一想到她已是人盡可夫,心裡別有一番滋味啊。」
牛軍長紅著臉說:「我已經吩咐下去,把她徹底清洗乾淨,伺候總座。」鄭天雄乘機接過話頭說:「總座軍機勞碌,就在這裡多休息幾天吧!」柳總指揮點點頭:「好吧!」
牛軍長一見大喜,忙向姓柳的敬酒,看姓柳的高興,乘機說:「總座,您這回大駕光臨緬北,要帶領弟兄們大幹一場。德祿不才,願效犬馬之勞。」他看了一眼姓柳的眼色繼續說:「聽說國防部委您以在緬北拉起五個軍隊伍、重建反共復國基地的重任,德祿率手下全部聽您差遣。」
姓柳的瞟了他一眼,手指往我陰道深處捅了捅,又加了把勁攪了攪,端起酒杯嘆了口氣道:「牛老弟不必說了,你的意思我明白。不過兄弟也有難言之苦啊!國防部一共給了五個軍的番號,可你知道,光景棟周圍的國軍就有十幾個軍的建制。國防部的番號都是指名道姓,有的還是大太子欽點的。僧多粥少,僧多粥少啊!」
牛軍長碰了個軟釘子,臉漲的通紅。鄭天雄見了忙打圓場說:「總座累了吧,要不要先休息一下?」柳總指揮順水推舟地說:「好吧,那老夫就告罪了。」 幾個匪兵過來把酒菜撤下去,推著我跪在了床前。原來牛軍長把房間讓給柳總指揮了。牛軍長告辭出去,鄭天雄拉著我手上的銬子獻媚地問姓柳的:「總座,要不要我把這娘們給您銬在床上?」姓柳的輕蔑地一笑:「還沒有哪個女人能蹦達出我的手心。」鄭天雄聽了,知趣地退了出去。
屋裡的人一走空,姓柳的老傢伙立刻摟住了我的腰,把我拉起來,推倒在床上。他迫不及待地扒開我的腿,貪婪地撥弄著看著,連我的肛門他都用手指插進去探尋了一番。折騰了一會兒,他放開了手,我聽見了悉悉嗦嗦脫衣服的聲音,緊接著他就光著身子撲在了我的身上。
別看他是個乾癟老頭,胳膊和腿上的勁大的驚人。我在他手裡就像一個麵糰,根本沒有反抗的餘地。我只能按照他的意志岔腿、提臀、挺胸。他的手、腿、嘴在我身上不停地游移,最後弄的我下面開始流出漿液,他才興致勃勃地插了進去。 他的抽插也很有勁,插的我有點喘不過氣來,他還一個勁地掐我的乳房和大腿。我忍住淚咬住牙任他折磨,可他還是不滿意,一面抽插一面把手指插進我的肛門摳弄。我疼的忍不住叫了一聲。
他起勁地一插到底後氣喘咻咻地說:「娘的,我以為你是啞巴呢!不是啞巴就放開了叫吧!」原來他是要我像妓女一樣叫床。
我不會,我叫不出來。他不滿意,就拚命地插。插了足足半個多小聲,他累的氣喘吁吁,終於泄了。泄過之後他大概也累了,找了張紙隨便擦了擦就摟著我睡了。
到了半夜時分,門外忽然有人敲門。柳總指揮打開門一看,是他的一個隨從。他趴在老傢伙的耳邊小聲嘀咕了幾句,我只隱約聽見「……送來了……」半句沒頭沒尾的話,卻見老傢伙興奮的眼睛發亮,連聲叫:「好好好,快送過來!」兩個匪兵把我拖起來架回了牢房。
一進大廳,我就看見四五個匪兵正手忙腳亂地給小吳媽媽擦身子,並把她的手銬起來。小吳媽媽一臉漠然,由著匪兵們把她架走了。我知道,今天夜裡,她就是那個姓柳的老傢伙砧板上的鮮肉。
我回到牢房,那裡已經有五六個匪軍官在等著我了,都是柳總指揮帶來的人。他們足足折騰了我一夜,把我弄的渾身像散了架。
小吳媽媽好像天沒亮就給送回來了,早上起來作「功課」的時候她沒有出來。經過她的牢房時我看了她一眼,她整個人像被抽了筋一樣癱在床角,眼睛哭的又紅又腫。
第二天白天他們把大姐弄去伺候姓柳的老傢伙了,晚上就沒有回來。後來小吳也給提了去。白天她倆一起給送回來,都不會走路了。
小吳見了我哭著只說了一句:「他不是人!」我發現小吳的大腿根、乳房、甚至圓滾滾的肚子上都是青紫的傷痕。
第八十三章
第三天上午我被提到了懲戒室,牛軍長和鄭天雄正在那裡陪著柳總指揮說話。見我給帶進來,鄭天雄吩咐我給柳總指揮放鬆放鬆。
我知道他說的放鬆是什麼意思,就爬過去跪在老傢伙的腿前。他當時穿了一身寬鬆的綢布褲褂,褲子鬆鬆地吊在肚皮的下面,黑乎乎的肚臍眼露在外面,甚至有幾根黑毛從褲腰出露了出來。
我顧不得噁心,用嘴叼住他的褲腰往下拉了拉,伸頭拱進去,張嘴叼住了他臊臭的陽具舔了起來。老傢伙一直興致勃勃地盯著我的動作,待我把他的陽具吞進口中,他開始深深地吸氣,對牛軍長說:「老牛啊,我跑了這麼多地方,就數你會享受。這樣銷魂的享受在台灣也找不到啊!」
牛軍長忙說:「那您就常來,我保證您夜夜銷魂!」老傢伙笑的眯起了眼睛,眉飛色舞地說:「你別說,那個小妞兒還真有點意思。我原先是見紅的女人、大肚子的女人一概不搞的。要不是聽你說那小妮子十三歲就作了娘,還真不想動她。誰知一搞才知道不同尋常啊,大肚子的女人搞起來真是別有一番風味!」
牛軍長忙接上說:「您要是喜歡,就把這小妮子帶走。要不,您等些日子也成,吳仲明那個婆娘的肚子也快起來了。等她肚子也大了,我把她母女一起都給您送去,那才有味道呢!」老傢伙聽了哈哈大笑起來。
牛軍長看姓柳的高興,趁機試探道:「總座,您看這番號的事能否有個轉圜的餘地?」柳總指揮一聽臉就不自然了:「老牛,能轉圜的話我肯定給你轉圜。你等我想想辦法吧!我在這兒呆的時間也不短了,該回總部了。」牛軍長見柳總指揮一個勁地搪塞,咬咬牙瞟了鄭天雄一眼。
鄭天雄看見了牛軍長的眼色,上前點頭哈腰地對柳總指揮說:「總座,牛軍長還給您準備了一份厚禮,請你過目啊!」老傢伙按著我的頭,讓我使勁給她舔,漫不經心地說:「牛軍長太客氣了,都是自己人……」說著四下打量。
鄭天雄走到屋角,指揮幾個匪兵挪開一個碩大的火爐,掀開一塊蓋子,下面露出一個黑乎乎的洞來。
我嚇了一跳,我們給關在這裡這麼長時間了,居然不知道這房子下面還有暗道機關,難怪當初蓋房子的時候他們把地基打的那麼深。
幾個匪兵舉著汽燈先下去了,牛軍長對柳總指揮作了個請的姿勢,老傢伙猶豫了一下,緩緩站起身來,忽然又拍拍我的臉說:「這玩藝挺受用,讓她一起來吧!」
牛軍長遲疑了一下,馬上點頭。兩個匪兵過來,架起我隨他們下了地窖。地下室很深,雖然點了好幾盞大汽燈,還是顯得很暗。我下到半截,就隱隱約約聽到有異樣的聲音,像是有人哭叫,但有很壓抑、很遙遠。
一行人來到地窖深處,裡面很寬敞,和上面一樣擺滿各種繩索、架子和刑具,讓人看了像是進了地獄。柳總指揮被讓到一張寬大的太師椅上坐下。我又給按在姓柳的兩腿之間,重新把他的陽具含在嘴裡。
遠處響起沉重的腳步聲,四個大漢抬了一條裝的鼓鼓囊囊的麻袋走了過來,噗通一聲重重地摔在了地上。我赫然發現那鼓鼓囊囊的麻袋居然在地上扭動,剛才聽到的壓抑的哭鬧聲就是從那裡傳來的。
我的心一下就縮緊了,想起了當初我們自己的遭遇,不知這次厄運又降臨到誰的頭上。
柳總指揮饒有興致地看著地上的麻袋問牛軍長:「老牛,這就是你說的厚禮?給我變的什麼戲法啊?」
牛軍長得意地說:「戲法人人會變,奧妙各有不同。我這個就叫大變活人!」說著他一抽系住麻袋口的繩子,麻袋開了,一個女人的頭露了出來。那女人的嘴用破布塞著,還用繩子給緊緊地捆在了腦後,難怪她叫不出來。
那是一張非常年輕清秀的臉,梳著齊耳短髮,看樣子是個不到二十歲的女子。 兩個匪兵把她從麻袋裡拖了出來。一出麻袋兩個匪兵就按不住她了。也不知這姑娘哪來的這麼大的勁,雖然被五花大綁,竟掙脫了那兩個匪兵的手,不要命地朝人群外面衝去。
鄭天雄早有準備,他一揮手,五六個匪兵一擁而上,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那女子按住。她在幾雙大手下面還在不停地扭動掙扎。牛軍長見了忙叫:「給我掛起來!快!」
兩根粗大的繩索拴住了姑娘被捆在背後的手上,四個匪兵拉緊繩索,姑娘掙扎著給吊在了半空。雖然拚命掙扎也無濟於事了,但她仍拚命扭著頭,嘴裡含混不清地叫著。
見到這個被吊起來仍不肯就範的姑娘,柳總指揮立刻來了興致,原先軟沓沓的陽具竟然很快就粗硬膨脹了起來。
他從我嘴裡拔出陽具,一邊系褲子一邊站了起來。見老傢伙向姑娘走去,三四個匪兵立刻圍了上去。誰知姑娘突然飛起一腳,將一個靠近的匪兵踹了個踉蹌。另外兩個匪兵見狀撲了上去,一人抱住姑娘的一隻腳,姑娘拚命踢腿扭腰掙紮起來,但一會兒就掙不動了。
鄭天雄手裡拿了一根二尺多長的木棍,兩個匪兵強行把姑娘的腿分開,把兩隻腳腕子死死地綁在木棍的兩端,這才鬆了手。姑娘腳挨不著地,躬著腰,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兩隻手上,痛苦的直喘粗氣。
柳總指揮走到姑娘跟前,托起她秀麗的臉端詳了一陣,示意抓著繩子的匪兵將她放下一點。繩子鬆了一截,姑娘的身子也被放了下來。她的腳剛一沾地就猛地向前一踢。
哪知柳總指揮早有準備,一腳踩住了中間的木棍。匪兵們也急忙拉緊了繩索,姑娘的身體被釘死了,一動也動不了。柳總指揮嘿嘿地笑道:「小姑娘好烈性!好!我喜歡!」姑娘漲紅著臉又吐出幾個含糊的音節,身子仍在不停地扭動。 柳總指揮好像沒看到姑娘的表情,他的目光已經死死地盯住了姑娘高聳的胸脯。
姑娘穿了一身灰色的幹部服,使她在清秀稚嫩中顯出幾分成熟。她的上衣最上邊的扣子已經被扯開了,露出了襯衣潔白的領子。
柳總指揮看著姑娘劇烈起伏的胸脯色迷迷地笑著,抓住她的領口向兩邊一撕,嚓地一聲,上衣和襯衣一起被他撕開了。姑娘拚命的搖頭、叫喊,並用唯一還可以活動的頭去頂柳總指揮。可老傢伙毫不在乎,一雙乾癟的手伸向了姑娘的胸脯。 姑娘敞開的襯衣裡面是一個小小的肚兜,上面繡著大朵的山茶花,十分耀眼。柳總指揮見了愣了一下,接著就毫不留情地把肚兜扯了下來。
肚兜裡面是姑娘潔白赤裸的身體,一對豐滿結實的潔白乳房忽地冒了出來。老傢伙一把就捧住了那對柔軟高聳的乳房,食指和拇指緊緊捏住乳頭,輕輕捻了幾下,兩顆小小的乳頭立刻就直直地立了起來。姑娘急的面紅耳赤,死命扭動身體,可手腳都被捆住,一動也動不了。
老傢伙饒有興致地觀賞著那對可愛的乳房,細嫩白皙的皮膚似乎吹彈可破,乳頭呈粉紅色,輕輕一碰整個乳房都會不停地顫抖。
老傢伙看的眼睛都直了,嘴裡不停地讚嘆:「不錯不錯,好貨色啊!」忽然他兩手一握,將乳房捏在手裡使勁揉搓,好像要揉出水來。姑娘嗚嗚地叫著,渾身都在發抖。柳總指揮一邊揉一邊對牛軍長說:「我要是沒看走眼,這還是個雛兒!」牛軍長媚笑著忙不迭地點頭。
老傢伙忽然鬆開一隻手,拉住了姑娘的褲帶。
姑娘急了,瞪著眼拚命掙扎。她先是死命往後閃身,見躲不過,又使勁把身子往前撞。
柳總指揮見了,色迷迷的笑著用力扯姑娘的褲子。姑娘的褲腰給拉開了一道縫,老傢伙一探身,並沒有像所有人預料的那樣扯掉姑娘的褲帶,而是把手探進了姑娘的褲襠。
姑娘急的嗚嗚直叫,拚命想縮起身體,可手腳都給拉的直直的,絲毫也動彈不得,姑娘的眼淚忽地就冒了出來。
柳總指揮可不管那些,一手摟住姑娘纖細的腰肢,一手插在姑娘的腿中間摸索開了。姑娘搖頭、縮腹、扭腰都無濟於事。老傢伙在裡面摸了足足十分鐘,才心滿意足地收了手。
他把手指放在鼻子下面聞了聞道:「好新鮮的味道啊!嫩的能掐出水。」說著他轉向牛軍長問:「這麼好的貨色你們哪弄來的?」鄭天雄忙湊上去說:「托總座的福,今天剛從對面滄源弄來的,還是個什麼人物呢!」
柳總指揮一愣:「滄源?你是說共軍那邊的滄源縣?」鄭天雄點點頭道:「是啊!兄弟們知道總座來視察,一直想弄點像樣的貨色來孝敬總座。在那邊蹲了半個月了,老也下不了手。
前幾天共軍在滄源縣開什麼青年團代表會,叫我們盯上了幾個。一直到昨天晚上,這小妮子開完會一個人回家,弟兄們才找到機會下手,弄到手就給送回來了。您看這不還有她的代表證嘛。「說著,他遞給柳總指揮一個小本本。
老傢伙漫不經心的看了一眼,忽然愣住了,自言自語地念著上面的名字:「岩諾,女,十九歲,滄源縣青年團委書記……岩諾……」柳總指揮好像陷入了沉思,忽然他一把撿起剛才扒下來扔在地上的肚兜,盯著上面的山茶花圖案,嘴唇止不住地哆嗦了起來。
他一念出岩諾的名字,我的腦子就轟的響成了一片。我明白了,鄭天雄那一套全是鬼話,這是他們早就策劃好的陰謀。這個可愛的小妹妹終究沒逃過這群畜生的魔爪。
柳總指揮好像回過味來了,一手抓著那個肚兜,一手托起岩諾的下巴,自言自語地說:「我說剛才看見這朵花怎麼那麼眼熟,原來是岩興武這個老蠻子的女兒。這東西我在岩興武用的刀柄上見過。
我聽說過姓岩的有個小女兒,愛如掌上明珠,看來就是閣下了。確實是美人啊!還真出息啊!十九歲就當上縣委書記了!「鄭天雄湊上來接口道:」據可靠情報,共黨馬上就要提她當副縣長了!「
柳總指揮嘿嘿淫笑起來:「女承父業啊!可惜你承不了了,到了老子手裡,作個婊子還差不多!老夫我要好好和你算算你老子的舊帳,我要你父債子還!」牛軍長和鄭天雄相視一笑,他們的目的達到了。
柳總指揮對牛軍長說:「老牛啊,麻煩你給我準備一下,我要好好和這小妮子算算帳!」牛軍長連連點頭:「您只管吩咐!」老傢伙也不說話,上前一步,抓住岩諾的腰帶一拽,啪的給拽成了兩截,褲子順著光滑的大腿往下滑。
岩諾拚命想並上腿,可腳下綁著那麼長的一根木棒,怎麼能並的起來?她眼睜睜地看著褲子落到腳下,露出了雪白光滑的大腿。
柳總指揮雙手撫摸著白嫩的大腿,摸著摸著就摸到了岩諾的屁股。姑娘的屁股滾圓結實,胯骨很寬,和纖細的腰肢形成鮮明的對比。
老傢伙邊摸邊看,看的讚不絕口。二話不說就抓住了姑娘下身僅剩的褲衩,一把給扒了下來。岩諾哇的一聲痛哭了起來,哭了兩聲,氣就喘不上來,昏了過去。一個妙齡的姑娘,被敵人吊起來當眾扒光了衣服,再堅強的神經也承受不了。 老傢伙見岩諾失去了知覺,指著房子中間一張粗大的刑椅對牛軍長說:「老牛,勞駕把這小妮子弄過去。」鄭天雄忙指揮匪兵把岩諾放了下來,拖到椅子上坐好。他們把姑娘上身的衣服都扒到身後,然後就解開了捆著姑娘雙手的繩索,準備把衣服扒掉。
就在繩子解開的一瞬間,岩諾醒了。當她意識到手已經沒有了束縛的時候,馬上抓住最近的一個匪兵的胳膊,翻身往下滾。可四個壯漢、八隻大手齊齊按住了她。
四隻有力的大手緊緊抓住了她赤裸的胳膊,她使出了吃奶的勁也抵不住那巨大的力量,胳膊生生給扳到了身後。岩諾拚命地搖頭、踢腿,想掙脫抓住她的那幾隻大手。
柳總指揮得意洋洋地抓住她卷在胳膊上的上衣,向後一拉,衣服就掉在了地上,姑娘的上身完全赤裸了。
這時又上來兩個匪兵,把姑娘的雙臂強行向兩邊拉開。刑椅的後背有一根又粗又長的橫槓,岩諾的雙臂被拉平,靠在橫槓上,幾個匪兵上來,用粗麻繩把姑娘的肩頭和手腕捆在了橫槓上。
老傢伙示意鄭天雄把姑娘的腳放開,鄭天雄遲疑了一下還是照辦了。腳上的木棍一去,姑娘立刻挺起了腰,哭鬧著又踢又踹。
柳總指揮一點也不著急,色迷迷的盯著姑娘波動起伏的胸脯和潔白豐滿的大腿出神。岩諾的上身已給牢牢捆住,刑椅又異常的寬大結實,姑娘的掙扎沒有任何作用,倒把原先套在腳上的褲子和褲衩都踢到了地上。最後她氣喘吁吁地踢不動了,只有痛苦地把頭往身後的柱子上撞,嗚嗚哭的淚如雨下。
柳總指揮看火候差不多了,親自指揮兩個膀大腰圓的匪兵上去抓住岩諾的兩隻腳分別向上扳去。姑娘一下急了,光著身子又蹬又踹。那兩個大漢幾乎把持不住,又撲上去兩個大漢,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算抱住了那兩隻纖纖玉足。
柳總指揮指揮這幾個匪兵將姑娘的兩隻腳向兩邊扳去,竟將兩隻腳腕與捆在橫樑上的兩隻手腕併到了一起。
岩諾終於明白了老傢伙的意圖,可她已經沒有了掙扎的餘地。在姑娘悲慘的哭叫聲中,她的腳也被捆在了橫樑上,她的下身呈一個巨大的V字打開了。姑娘顫慄了,尤其是那一對高聳的乳房抖的令人心碎。
柳總指揮慢條斯理地走上前去,輕輕取下了仍套在姑娘腳上的襪子。岩諾這個十九歲的年輕姑娘、滄源團委書記被這群泯滅了人性的畜生剝的一絲不掛綁吊了起來。
第八十四章
柳總指揮命人拿來兩盞雪亮的汽燈,掛在姑娘的身前。
姑娘妙曼的身體一覽無遺地暴露在這群禽獸面前。那頎長的四肢,高聳的胸脯、平坦的小腹、渾圓的屁股全部毫無遮掩的袒露了出來。姑娘哭的昏天黑地,但身體卻絲毫動彈不得。
幾乎所有匪徒的目光都集中在姑娘小腹下面那塊神秘的芳草地上。那裡長滿黑油油的恥毛,姑娘身體上最隱秘最羞於見人的東西就在下面若隱若現。
老傢伙蹲下身,輕手輕腳地扒開恥毛,一條窄窄的淺粉色的肉縫露了出來。老傢伙得意極了,右手的三個手指按住了姑娘的下身。只見他肩頭一聳,手上使出了十足的力量,姑娘哇地失聲慘叫,卻見他右手的中指竟全部插進了姑娘小巧緊窄的肛門。
圍觀的人還沒看出門道,老傢伙右手的拇指和食指順勢一捻,姑娘緊窄的肉縫給捻開了,露出了粉紅色的內壁和細細的皺褶。
柳總指揮內行的把手指向里一撐,湊近細細地看了一會兒,又抽著鼻子陶醉地聞了聞,抽出手豎起大拇指對牛軍長說:「老牛,真有你的,原包原貨,和剛從娘胎里出來沒有兩樣,上等貨色啊!」
牛軍長瞟了鄭天雄一眼道:「只要總座喜歡,弟兄們萬死不辭。」柳總指揮又抓住岩諾的乳房用力地揉著,目不轉睛地打量著她誘人的身體,對牛軍長說:「老牛啊,借你的光,這樣成色的妮子實在是難得一見啊!更難得她還是岩老蠻子的女兒,天助我也!我要和她細細的算帳。我也不客氣了,收下你這番重禮,今天我就不走了。」牛軍長和鄭天雄一聽都面露喜色,忙說:「總座辛苦,我們聽您吩咐。
老傢伙已經急不可耐,摩拳擦掌地說:「閒話少說,來,老夫我先給她開了苞,也泄泄我這憋了三年的霉氣!」屋裡的匪徒們聽了都興奮了起來,岩諾卻急的拚命的搖頭、扭身,嗚嗚亂叫。
柳總指揮一看樂了:「怎麼,你還等不及了?」說著上去一把拽開了捆在姑娘嘴上的布條,拉出了堵嘴的破布。
岩諾深深地吐了口氣,漲紅著臉大叫:「你們這些畜生,放開我……你們放開我!」柳總指揮用一根手指托起岩諾的下巴,盯著她漂亮的眼睛色迷迷的說:「叫啊,大聲叫啊,我就喜歡會叫的女人。等會兒老夫給你開苞的時候,你可要好好叫!讓岩興武那個老雜毛聽見,讓他知道他的寶貝女兒是老子給開的苞!哈哈哈哈……」聽他提前父親的名字,岩諾打了個寒戰,眼淚刷地留了下來,嗚嗚地哭出了聲。
老傢伙仔細地撫摸著姑娘潔白細膩的皮膚,從肩頭一直摸到肚皮,又用兩個手指夾住姑娘的一個乳頭玩弄著說:「你不是要下來嗎?老子現在就讓你下來。不過你可要乖乖聽話哦,否則別怪我不客氣。」說完他招手叫來六個大漢,指指房子一頭的一條長條的刑凳說:「你們伺候岩小姐到那邊躺下,小心別弄傷了她。」六個大漢點頭,分頭去解岩諾。他們先解開了姑娘被捆住的腳。
腿一放下來,岩諾就不停的蹬踹,不讓匪兵們近身。嘴裡還不停地叫著:「不要……不要……你們滾開!」兩個大漢撲上去,一邊一個抱住了姑娘的腿。 柳總指揮衝上去抓住姑娘的頭髮,狠狠地扇了她兩個耳光,罵道:「臭婊子,給臉不要臉!再鬧就把你拉出去打排子槍!」姑娘的臉立刻出現了十個血紅的指印。但她仍然擰著脖子嘶啞地喊:「畜生,你們放開我!你們殺了我……殺了我吧!」
柳總指揮示意匪兵們把岩諾從刑架上解下來,嘴裡陰陽怪氣地說:「殺了你?那怎麼成?岩興武養你這麼大可不容易。我也得讓他親眼看見你成了女人啊!要不然怎麼對得起他呀!」說完哈哈大笑。
這時匪兵們已經把姑娘解了下來,她拼盡全力在幾個壯漢手裡掙扎。老傢伙也不說話,笑眯眯地看著岩諾白嫩嫩的身子在幾個男人中間扭動。
柔弱的女人畢竟不是幾個壯漢的對手,又光著身子,終於力氣不支被那幾個匪兵給拉到了屋角。
屋角的刑凳其實就是一個長條凳,用整塊的木板和樹幹釘成,有二尺多寬,一人多長,粗大的凳腿深深地埋在地里,靠牆的一頭有一個粗大的鐵環。
岩諾氣喘吁吁地給拖到刑凳上。兩個匪兵拽住她的兩隻手強行並在一塊,喀嚓一聲銬上了手銬,順手就銬在了鐵環上。
姑娘的手動不了,身體還在刑凳上打滾,一下就掉在了凳子的下面。幾個匪兵過來,摟住她的腰腿,把她又抬了上去。
鄭天雄見了,趕緊抱過來一堆皮帶繩索。柳總指揮看了看,挑出一條巴掌寬的皮帶遞過去。一個匪兵接過去,捆在姑娘纖細的腰上,繞過凳子,狠狠地勒了兩下,死死的扣住。
姑娘被緊緊地固定在了刑凳上,她只剩下兩條腿還在不甘心地蹬踹。鄭天雄撿起兩條繩索,示意把姑娘的腳分開綁在凳腿上。
柳總指揮搖了搖手,走過去捏住姑娘漲的通紅的臉說:「怎麼樣,這下舒服了吧?等會老子讓你更舒服,送你上天堂。你有多大勁儘管使出來!」岩諾流著眼淚大罵:「你這個畜生……我爹爹要讓你碎屍萬段!」
老傢伙哈哈大笑:「你就等著看誰死在誰手裡吧!」說著一隻手就摸上了岩諾光潔的小肚子。姑娘抬起腳去踢他,這才意識到兩隻腳都動彈不了了。
老傢伙得意的嘿嘿一笑,手順著姑娘的肚子往下一滑,順勢就插進了兩條大腿之間。姑娘下意識地並腿扭腰,可已經晚了。老傢伙的手指又變成了三股杈,又是中指先噗的一聲插進了姑娘的肛門。
姑娘羞的面紅耳赤,拚命地大叫:「畜生,你放開我……放開我!」老傢伙這次可不客氣,手指在姑娘的肛門裡像條蛇一樣攪個不停,另一隻手則大把地握住了姑娘的乳房揉搓起來。這上下夾攻立刻就讓岩諾手足無措了。
趁姑娘反抗減弱,柳總指揮右手的食指和拇指又不動聲色地剝開了姑娘幾乎看不出來的陰唇,食指像長蟲一樣鑽了進去。
姑娘拚命扭著屁股哭喊著:「不……不……」可那老傢伙根本不為所動,手指在姑娘的陰道中細心地摸索著什麼。忽然他停住了,陰險地一笑,手上猛地加了勁。
姑娘哇地哭起來,腿踢的越來越無力,叫罵也慢慢變成了哭求:「求求你……我求求你放開我……我不要啊……你放開我吧……」老傢伙一點都不鬆勁,握著姑娘乳房的手和插進姑娘陰道肛門的手指都揉的越來越猛。
岩諾的喘息越來越急促,反抗卻越來越弱,最後完全放棄了掙扎,兩條腿無力地攤開。那隻沒有被握住的乳房隨著揉搓的節奏不停地晃蕩,嘴裡已經發不出完整的音節,只是一個勁地呻吟。
柳總指揮卻是越揉越有勁,不一會兒姑娘的陰道里竟發出了咕唧咕唧的聲音。老傢伙抽出手指一看,食指尖竟拉出了黏絲。再看姑娘的下身,黑油油的恥毛下面,剛被揉搓了半天的肉縫又完全回復了原狀,變成不起眼的窄窄的一線。只是肉縫的邊緣流出一道亮晶晶的液體。
老傢伙笑吟吟地在姑娘的肉縫上抹了一把,放到眼前仔細端詳著說:「小淫婦,裝什麼貞潔!還沒肏你就先泄了!」姑娘使勁的搖著頭哭道:「不要啊……你放過我吧……你殺了我吧!」老傢伙笑眯眯地看著姑娘哭求,手卻已經開始解自己的褲子了。老傢伙解開了褲子,索性又甩掉了衣服,脫了個精赤條條。 別看他身材瘦小乾癟,胯下的傢伙卻大的嚇人,早已硬邦邦挺起了老高。 岩諾一個十九歲未經人事的小姑娘,哪裡見過這個。看見那醜惡的嚇人傢伙她嚇的渾身發抖,哭的淚流滿面。
柳總指揮一步跨過凳子,解開凳腿上的繩索,雙手抄起姑娘白皙的大腿向上一翻、又向兩側一劈。姑娘下身誘人的肉縫完全袒露了出來,而且微微地張開了一個小口,一股清亮的液體抑止不住地流了出來。
到這個時候,姑娘還在拚命地扭動屁股作最後的掙扎,可這似乎更加刺激的這個老淫棍淫興大發。他並不急於把肉棒插入姑娘的身體,而是把青筋暴露的肉棒放在姑娘肉縫微微張開的小口子上,來回磨擦,雙手按住姑娘的乳房像揉麵糰一樣又擠又捏。
姑娘被弄的渾身抖個不停,那窄窄的肉縫卻越張越大了,而且好像還在隨著肉棒磨擦的節奏不停地抽搐,湧出來的黏液也越來越多。
老傢伙磨擦的節奏越來越快,眼睛目不轉睛地盯著身下這個渾身顫抖的赤條條的漂亮姑娘。興致勃勃地摩擦了一會兒,他深深地吸了口氣,大叫一聲:「姓岩的,老子來報仇了!」說完只見他腰一挺,黑乎乎的肉棒頭一低,像蛇一樣鑽進了已經像小嘴一樣張開的肉縫。噗的一聲,淫水四濺。
姑娘先是啊的悶叫了一聲,接著叫聲嘎然而止,變成了撕心裂肺的哭聲。姓柳的老傢伙這時像個上足了弦的機器,噗哧噗哧抽插不停。不一會兒,姑娘的下身就被紅色和白色的液體糊滿了,原先黑油油的恥毛已經看不出顏色。
姑娘的嗓子都哭啞了,聲音越來越低,最後變成了斷斷續續的抽泣。
老傢伙居然趴在姑娘身上抽插了半個多小時。直到姑娘再沒有了聲音,他才摟住她的身體,嗷地大叫一聲,趴在她身上不動了。
一黑一白兩具裸體就像粘在一起了一樣,都變的汗津津的。柳總指揮滿臉的滿足,壓在他身下的岩諾瞪著兩隻失神的大眼睛,呆呆地望著天花板,已經哭乾了眼淚。
老傢伙在姑娘身上趴了一會兒,戀戀不捨地抬起屁股,拔出已經軟縮的肉棒,那上面沾滿了殷紅的血跡,姑娘寶貴的貞操就這樣被殘暴地奪走了。
柳總指揮放下岩諾軟的像沒了骨頭的雪白的大腿,一個匪兵趕緊過去扶著他的手把他攙了出來。有人搬過椅子扶他坐下,有人端過去一盆清水,放在他的腳下。
鄭天雄不知什麼時候站在了我的身後,他搡了我一把,把我推到老傢伙的跟前,獻媚地朝他笑著。柳總指揮看了看水盆,又看了看我,指指我說:「讓她來吧!」水盆給端走了。老傢伙敞開腿,鄭天雄推了我一把,我噗通一聲跪在了他兩腿之間,硬著頭皮張開嘴伸出了舌頭,一股腥氣衝進了我的喉嚨。
老傢伙舒服地坐在那裡,由我給他清理骯髒醜陋的陽具。他坐在那裡還在指手畫腳。他吩咐匪兵們把死人一樣的岩諾從刑凳上解了下來,把她的手銬掛在房頂上的一個鐵鉤子上。
赤條條的姑娘像一片沒有知覺的白肉,吊在那裡晃來晃去。兩個匪兵過去拉開姑娘的腿。她的下身一片狼藉。一片片殷紅的血跡醒目地出現在她的大腿內側,剛被蹂躪過的肉縫已經無法恢復原先窄窄一條的樣子,濃白的黏液夾著血絲從敞開的肉縫中不停的流淌出來。
岩諾像死過去一樣吊在那裡一動不動,低垂著頭。但她兩隻眼睛明明睜著,偶爾發出一聲痛徹心扉的呻吟。
牛軍長見我給老傢伙清理的差不多了,就湊上來說:「總座太辛苦了,還是先歇了吧。」見柳總指揮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他忙問:「要哪個娘們陪您?我把吳仲明的女兒給您叫來?那小妮子的肚子……」
老傢伙打斷他指著吊在屋子中間的岩諾說:「不必了,我跟她爹的帳還沒算完。不過就是還要叨擾你一宿。」牛軍長忙說:「我們是求之不得啊!只是這裡太簡陋了,總座還是上我那裡去宿了吧。」老傢伙點點頭說:「好吧,那我就過去,只是又要把你擠跑了。」
牛軍長忙堆出笑臉說:「總座說哪裡話。我這就叫他們把這小妮子涮洗乾淨了給您送屋裡去。」柳總指揮搖搖頭,惡狠狠地說:「不必了,就這樣,讓她自己走過去!你給我在那邊預備兩盆水就行了。」牛軍長連連點頭,吩咐人把岩諾放下來。
柳總指揮眼睛盯著岩諾,嘴裡對牛軍長說:「老牛啊,我擾人擾到家。今天還要借你這塊地方一用,還有你全部的五個寶貝。跟我的這些弟兄也太辛苦了,今天就借你的光,讓他們也痛快痛快。」牛軍長皺了皺眉頭,嘴裡卻答應的痛快:「好,好,沒問題。老鄭,把那幾個娘們都帶到這裡來。
這時岩諾已經給解了下來。她竭力想站直身子,可腿好像不聽話似的直打晃。大股的黏液順著她的大腿內側流到了地下。兩個匪兵把她的手扭到身後,柳總指揮親自上去給她銬上手銬,拍拍她光溜溜的屁股,得意地喝令:「走吧岩小姐,跟我去慢慢算帳吧!」
岩諾努力地挺了挺胸,艱難的邁開了步,歪歪扭扭地朝外面走去,後面留下了一串濕漉漉的腳印。被幾個匪兵拖著拽著上樓梯的時候,她一抬腿,大股的黏液拉著絲垂了下來。
我真不敢想像,一個十九歲的姑娘,帶著這些齷齪的東西,光著身子背銬著雙手走過大操場,她的心靈要經過什麼樣的蹂躪啊。
大姐和小吳媽媽她們都給帶下來了。她們也是頭一次進地下室,不知有什麼厄運等著自己,人人眼裡都飽含著驚恐。
柳總指揮的人都進來了,一共有二十幾個,鄭天雄把我們簡單分配了一下,留下幾個看守就走了。
柳總指揮帶來的人都是色中餓狼,老傢伙一走,他們就一擁而上,輪流在我們身上發泄,一直把我們每個人都折騰的爬不起來,他們還意猶未盡。
地窖里見不到天,不知白天黑夜。我們只知道一個一個的男人無休無止地輪流在我們身上發泄著獸慾,好像永遠也見不到盡頭。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鄭天雄晃著肩膀下來了。看著躺了一屋子白花花男人女人的裸體,他陰險地笑著說:「弟兄們,太陽都照屁股了。柳老闆已經在上面等著了,快上去吧。
那二十幾個隨從保鏢忙不迭地穿好了衣服,陸續跑了上去。隨後,牛軍長的人過來把我們也都架回了牢房。
上到大廳,柳總指揮已經愜意地坐在那裡一張太師椅上,心滿意足地打著飽嗝剔牙了。一夜不見,老傢伙滿面紅光,興高采烈地和牛軍長聊著什麼。
我猛然發現,可憐的岩諾就被吊在他身旁的一根柱子上,仍然赤裸著身子。原先那個清純美麗的小姑娘變成了一個蓬頭垢面的女囚。
她身子軟軟的靠在柱子上,好像隨時會癱倒。頭無力地垂著,齊耳的短髮遮不住慘白的臉龐。那兩隻驕傲的乳房還是高聳著,但上面滿是青一塊紫一塊的淤痕。
她的兩條腿像我們所有人一樣不由自主的岔開著。下身那些紅白相間的齷齪黏液都不見了,恥毛蓬鬆著,好像一夜之間就掉了顏色。可怕的是,她兩條大腿中間那條緊窄的肉縫再也不見了,卻出現了一個又紅又腫的肉洞。
姑娘不時渾身哆嗦一下,還不停地換著腳,好像那兩條頎長的大腿支撐不住身體的重量了。我無法想像她這一夜遭受了什麼樣的折磨。那樣一個充滿活力的身體,一夜之間變得像一個倒空了的舊麻袋,實在讓人慘不忍睹。
柳總指揮對牛軍長說:「老牛,這次到你這裡真是不虛此行啊。我在你這裡不但得了個寶,還學了一招。大肚子女人搞起來倒真是別有風味。」
牛軍長忙說:「那您把那個大肚子的小丫頭也帶走。就是吳仲明的女兒。」柳總指揮擺擺手說:「不了,我不能奪人所愛啊!你送我這個寶貝,比什麼都強。帶回去後讓弟兄們也嘗嘗鮮。難不成她的肚子就不會大?」牛軍長、鄭天雄和柳總指揮一起哈哈大笑起來。
老傢伙的心情顯然不錯,他推心置腹地拍拍牛軍長的手說:「老牛,你的苦心我明白。番號的事我來替你設法,肯定給你個交代!」牛軍長聽了高興的站了起來,連連稱謝。
柳總指揮說完就起身要走了,鄭天雄忙叫人把岩諾解下來,推到老傢伙身邊。老傢伙看了一眼赤身裸體反剪雙臂兩腿發軟幾乎站立不住的姑娘,給他的隨從使了個眼色。
幾個匪兵圍上來,將岩諾推倒在地。把她的手腳都扳到身後,捆在一起,把她捆了給四馬倒攢蹄。然後用一根粗木槓穿過她的手腳,抬起來隨柳總指揮走了。 到了外面,匪兵們把岩諾捆著塞進柳總指揮汽車的后座,與他並排。汽車在一大群隨從的護衛下絕塵而去。
幾個月過後,從匪徒們零零星星的議論中聽說,柳總指揮報請台灣批准,為牛軍長專設了一個西孟軍區。牛軍長為司令,鄭天雄為參謀長兼政戰部主任。他們的目的終於達到了,而這是以他們毫無人性地毀滅了一個善良美麗的女人的青春為代價的。
後來我們還斷斷續續聽說了一些關於岩諾的消息。她被柳總指揮那個禽獸不如的老傢伙帶回去後,徹底淪為了他發泄獸慾的玩物。而且真的在匪徒們的反覆蹂躪下懷上了孽種。
柳總指揮對此非常得意,讓人拍了不少照片。我在牛軍長屋裡的牆上就見過幾張放大的照片。照片上的岩諾挺著圓滾滾的大肚子,面無表情,溫順地岔開腿,把自己最隱秘的部位暴露出來。
還有一些照片是岩諾的下身和乳房等女人最見不得人的部位的特寫照片。從照片上可以看出,她經受了禽獸般的蹂躪。
聽說柳總指揮後來把這些照片寄給了岩興武,岩興武因此氣的氣絕身亡。 姓柳的老傢伙後來還真的糟蹋懷孕的女人上了癮。一個岩諾不夠他玩弄,還曾向牛軍長借過人。小吳和小吳媽媽都曾給送到他那裡供他洩慾,有時一去就是幾個月,都是懷孕四五個月以後送去,臨產前送回來的。
小吳媽媽後來在軍營里又斷斷續續懷過幾胎。牛軍長沒有叫老金給她用藥催產,為的是讓她有更長的時間大著肚子,以便他們有更多的時間用這種變態的方式糟蹋她。
不過,她懷孕生子還是沒有她女兒小吳那麼密。可憐的小吳還是一個接一個止不住地懷上匪徒們的孽種。母女二人一同成了匪軍名副其實的洩慾工具。 光陰似箭,又一年過去了,小吳又生了一個女孩,小吳媽媽的肚子也又挺了起來。我、大姐和施婕則在暗無天日的牢房那狹小的木床上,沒日沒夜地忍受著無數男人無休無止的抽插洩慾。
我們所有人的心都已經死透了,無知無覺地在這無邊的黑暗中苦熬,無望地等候著自己這卑賤的生命最後的毀滅、也是我們最後脫離苦海的那一天。
可誰也沒有想到的是,隔年、也就是一九五六年的春天,本來是春暖花開的季節,我們本已完全麻木的心卻又受到一次刻骨銘心的重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