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章 少時生活
誰幫我抓住那小雜碎,我請他吃一個月的包子……」
王記肉包的王老頭,氣呼呼的對著街上的群眾喊著,但是沒有人理睬王老頭,只見一個矮小畏縮又骯髒的孩童,兩隻烏漆八黑的髒手拿著肉包,靈巧的東拐彎,西抹角的就閃躲到黑暗之處了,王老頭氣急敗壞的大聲呼喊狂叫著,也叫不回自己的肉包子,王老頭已經被偷拐誘騙,累計好幾籠包子了,他終於忍不住發出了狂暴的怒火。
已經餓了一天的髒小孩,拿到了肉包子也沒有馬上享用,他來到了集外的破廟後,髒小孩突然變得小心起來,腦袋像是雷達一般左顧右盼的,腳步隨著眼光亦步亦趨的往前移動,忽然從破神像的黑暗處走出了幾個小乞丐。
其中一個身材高大肥胖的小乞丐說:「你這狗娘養,貓帶大的賤屄!今天你不交點稅,就見不到你他媽的姘頭。」
肥胖的小乞丐似乎還有話說,卻被髒小孩的一陣笑聲打斷。
「哈!哈!哈!」
髒小孩笑完,罵道:「你他奶奶的!蕃薯生的芋頭餅,黃滑皮內擠的白油脂,你以為找了幾個香蕉你個芭樂來充數,我就怕你了嗎,你說我是狗娘養的,你覺得養我的人像狗的娘嗎?那實在是太恭維我了,你那西瓜頭裡塞滿了木瓜子了,今天誰教你說這些話的,叫那小鱉不要躲在東瓜的後面,有熊膽的給請出來,對對頭!」
大塊頭小乞丐突然變得結巴地說:「你……你……小雜……毛,會說……話罵……罵人……了不起……啊!」
髒小孩這時候笑彎了腰,學著大塊頭說:「沒……沒什……麼……了不起!但是……人家……都聽……懂我……說什麼……卻聽……不……清楚……是……誰……在放氣……噓……噓……哈哈……哈。」
大塊頭小乞丐似乎心有不甘說:「我……我……那有……放……氣。」
髒小孩說:「是……是……是啊!你渾身……都……這麼……臭,不用……噗……噗……噗……的放氣,就……知道……是你來了。」
這樣一來全部的人都笑做了一團,髒小孩趁此機會,一溜煙的跑掉了。
髒小孩嘴上的工夫很厲害,可是再厲害,萬一對方要動手時,雙拳還是難敵萬掌,自己還是會吃虧的,所以趁對方分神之際,三十六計走為上策,腳底抹了油,快溜!
正慶幸閃過一劫的髒小孩,走著走著突然被一個從黑暗處蹦出來的老乞丐給嚇了一跳,髒小孩還沒有反應過來,就從正面結結實實與老乞丐撞了個正著,手上的包子稀哩呼嚕的掉了下來。
髒小孩嘴上立刻咆哮出:「哪裡跑出來的老烏龜,人家是好狗不擋路,你既然不是狗擋什麼路!」
髒小孩雖然嘴巴不饒人,手上的動作也刻不容緩的尋著掉落的包子,當把手中尋著包子仔細的數數時,結果發現還是少了兩個。
「老頭兒!包子還我!」
髒小孩對著已經爬上屋樑上的老乞丐說。
原來剛剛髒小孩撞上的就是他。
「呵!呵!這包子是我撿的,上面又沒有你的名字,憑什麼還你啊?」
老乞丐說完不理髒小孩,就要開始享受包子。
髒小孩知道不可能要的回來那兩個包子了,但是髒小孩還是心有不甘的說:「這包子有古怪,吃了怎麼直想上茅房?難道……啊……喔哦……我要去上茅房了。」
上面的老乞丐聽完這話,這下子可吃不安穩了,心想:「這小子可真厲害,已經會來這種攻心為上的方式對付敵人,呵!呵!呵!看樣子這包子我還是不吃的好,萬一真有瀉藥,嘿!嘿!那可不划算!」
來到破廟偏房的一角,「土地公」……「土地公」……髒小孩小聲叫著,聽到了叫聲後,從破神像的暗處中,出現幾個面貌清秀的小乞丐。
其中一個發出嬌滴滴的女娃聲說:「火哥哥可有我娘的消息?」
拿包子的髒小孩說:「來!來!來!吃包子!」
髒小孩接著又說:「我聽人家說,王巡撫的夫人親自來了。」
髒小孩滿嘴嚼著包子,一邊嗚咽的說:「嗯!只是都過了一年多了!你娘還認識你嗎?」
「嗚……嗚……」
突然之間女孩已經哭起來了,女孩邊哭泣的說著:「只要能見到我娘,我就可以相認,因為……因為……我有……胎記的!」
髒小孩聽到女孩的話,接著點點頭說:「那就好辦了!如果是這樣子,接下來的就簡單了,小虎、軒宏今晚到縣衙門的柴房內,去放火,記得要惹得所有人都出來後,你們才躲入對面來芳茶樓的狗洞裡,我帶詩妹從縣衙的狗洞中進入,然後去找詩妹的娘!」
當夜,眾人入睡之後!突然之間縣衙的材房內就竄出了火光,沒有多久就紅光滿天,縣衙內的人們大呼小叫的:「失火了!來人啊,快救火喔!」
稍早從狗洞鑽入的兩孩童,一直蟄伏在縣衙主廳的黑暗之處,聽到有人在吩咐丫鬟說:「菊兒快去看看,王夫人是否受到了驚嚇!快去!」
接著就有丫鬟就從側房出來,要前往西側的廂房。
兩孩童精靈的跟隨著丫鬟來到了西側的一間客房外,女孩興奮之餘說:「火哥哥你怎麼知道他們會來找娘呢?」
髒小孩說:「我聽說巡撫比縣老爺官大,一般做小的都怕做大的,就這樣!我也是賭這一鋪了!輸了,頂多你還是與我們在一起,維持現狀。但是贏了,你就可以回到你娘和爹的身邊,我也可以氣一氣那巫婆怪了。」
丫鬟來到了客房的門前說:「王夫人!王夫人!我是菊兒!剛剛的吵雜聲是因為柴房失火了,現在火勢已經控制住了,請夫人不必驚慌,不知夫人需不需要什麼服侍,菊兒可以幫你打理?」
接著「伊呀」的一聲,門就打開來了,髒小孩及女孩兒兩人趁這個機會,伴隨著丫鬟沖了進去,詩兒一股腦兒就衝進了王夫人懷裡然後大聲的叫著:「娘!娘!我是詩詩!我是詩詩啊!」
王夫人光是聽到「詩詩」這熟悉的名字就愣了一下,心想:「這正是女兒的小名。」
「你是詩詩!」
王夫人似乎從懷裡污濁的臉型看出了一些端倪。
丫鬟菊兒被剛才兩人連沖帶撞的擠進了房內,正驚魂未定之餘,又看到髒兮兮的小乞丐抱住了王夫人,她正要失聲大喊:「救……命……啊!」
但是話還沒有喊出,菊兒就被一硬物敲擊到後腦勺,接著她就昏了過去。
在慌亂之中王夫人也亂了手腳,一想到自己失蹤的女兒,就不禁悲從中來,現在女兒突然蹦了出來,王夫人還是嚇了一跳,因為這一年多來冒充「詩詩」的人,是不斷前仆後繼的出現著,讓王夫人每次都割深了女兒被人擄走的傷痕。
王夫人接著要仔細的確定,檢察看看女孩是否有胎記,但是在這節骨眼上,卻無法讓她這麼做,而且剛才還有一個孩兒,怎麼一晃眼就不見了。
此時王夫人也不管了這麼多了,自己的心肝寶貝找回來了,才是最重要的。
一個月後,縣衙府前張燈結彩喜氣洋洋的,原來是王巡撫親自來接妻兒了,縣太爺為了拍馬屁,就弄了這樣子的一個仗陣,說是要給王巡撫衝掉穢氣。
接著王巡撫要回京了,這回京的車隊,可吸引了大大小小的群眾圍觀。
車隊當頭持牌的壯漢身著橘色外衣,將白底黑字的「迴避」、「肅靜」兩個牌子襯托的雄壯威武,後面的幡旗隊,則由二十多名二八年華的青春少女舞動著黃、紅、蘭、綠的旗幟,不管縣老爺這馬屁有沒有拍對,但是王巡撫及王夫人歡愉的表情,是確實的寫在臉上。
在城牆的一角,有三個小乞丐正居高臨下的欣賞這美麗的車隊。
髒小孩先說:「這隊伍我怎麼看都覺得彆扭,好象那個……嗯……就像是那個送葬的隊伍。」
另外兩小孩哈哈大笑起來。
髒小孩又說:「不管那個了,詩詩吉人自有天相,老天會保佑她的。軒宏你說這槓子頭怎麼這麼硬,連人都可以打昏。」
軒宏說:「不知道!不過我小時候就長吃這槓子頭。哪有人像你這樣,用毛巾包著,將人敲昏後,又拿來吃的。」
髒小孩笑說:「那個早吃完了,我們現在啃的這三個,是剛剛劉老頭出去看遊行時,我偷偷摸來的,嘿!嘿!真奇怪喔,這摸來的就是比買來的特別好吃,對吧!小虎。」
髒小孩身旁較為高大的男孩,一股勁的直啃著手中的槓子頭,嘴裡也只是含糊的「嗯」了一聲,表示回答。
小虎是三人體格最壯碩的,但是不愛說話的小虎,卻是在干架時最有用的,他三年前被巫婆怪擄來時,身上唯一的信物,也被巫婆怪拿走了。
髒小孩當時無意間瞄到,好象是一個畫了一隻動物的玉佩,一開始小虎還會問玉佩到哪去了,慢慢的這一年來小虎已經不怎麼問這問題了。
小虎依然面無表情的樣子,但是嘴裡卻突然的說:「那一個比較好吃。」
髒小孩、軒宏同時大笑起來說:「我也覺得那一個敲過人的比較好吃。」
軒宏接著又道:「星火,你看詩詩及她娘都長得好美啊!」
小虎則說:「別了,詩詩!」
髒小孩反而沒有說話,只是「嗯」了一聲。
此時三人突然警覺到危險,這是巫婆怪每次出現的警召。
軒宏、小虎兩人都具有初步的武功基礎,兩人同時丟下了一句:「星火,下次見面還是老地方喔,不見不散。」
說完兩人就已經不見蹤影。
只見遠方一個人影出現,一晃眼就出現在髒小孩的面前。
髒小孩看著眼前的人,心中卻是滋味雜呈。
這個被他稱為巫婆怪的女人,是從小就跟他生活的人,髒小孩也不知道她到底是不是他的娘,還是親人,從小她都是叫他「小雜種」。
在髒小孩開始會自己找食物後,就開始逃家,後來碰到了老乞丐,老乞丐剛開始還會拿些食物給髒小孩吃,後來逐漸的老乞丐會要求髒小孩必須遵照他的要求,才能有東西吃,一開始是要他背一些像是蝌蚪的符號,等髒小孩符號都懂了後,就丟一本裡面都是符號的東西給髒小孩看。
後來髒小孩才知道這個叫讀書,接著還要髒小孩學著符號寫下來,為了填飽肚子,髒小孩都照著做。
有一次老乞丐問髒小孩說:「你叫什麼名字?」
髒小孩說:「小雜種。」
說完卻惹來老乞丐一陣狂笑,髒小孩問老乞丐說:「你為什麼笑?」
老乞丐說:「那是罵人的話,不是什麼名字。」
接著又說:「罵人也是一種學問喔!」
老乞丐狡猾的看了一下髒小孩發現他很專心的在聽自己說話,接著老乞丐就自言自語的說起來了:「在春秋戰國時代,攻城的一方為了提高自己的士氣,會派一位能言善道的人到城下,針對敵人的弱點加以批判,希望能藉由話語就能不戰而屈人之兵,這是罵城的由來。」
「後來一些市井小民在有爭執時,為了提高自己的氣勢,就會先叫罵一些粗俗的厘語,小雜種就是其中罵人的話之一。」
老乞丐沈思了一會說:「其實罵人也是有技巧的,罵的難聽只能算得上是中等之資,真正的罵術就是要罵人於無形,讓人心防瓦解,攻擊對方的弱點,以提高自己的氣勢,剛學罵人之前必須先要在自己的思路中整理頭緒,而罵術完備之人則能隨心所欲的攻防,光用言語就能先達到贏人的先機。」
髒小孩聽著聽著,下意識就將老乞丐的話牢牢的記住了,那一年,髒小孩七歲。
在未接觸老乞丐前,髒小孩以為每個人都過的和自己一樣的生活,但是慢慢的髒小孩在了解自己其實過的是與眾不同的生活時,髒小孩很恨他娘,但是在一次與老乞丐的會晤中,從老乞丐的口中得知,這個從小跟他生活在一起的女人,可能不是他娘時,髒小孩就想盡辦法想要逃離她。
但是老乞丐在一次與他閒聊時,一語驚醒夢中人,老乞丐說:「你的身世,也許只有她才能解得開,你一旦離開了她,也許這一輩子,再也找不到你的親生父母了!」
就這樣,髒小孩還是留了下來,為了表示重生,在八歲那年,髒小孩給自己取了「星火」這個名字,而把養他的女人取名為「巫婆怪」。
為什麼取「星火」這個名字呢?原來老乞丐常常跟他說:「人在世上,也不過一甲子的光陰,要過的隨心所欲的,或是要過的畏畏縮縮的,都是在各人的選擇,大俠武功再厲害,最後還要面臨終老的一天,所以轟轟烈烈的精彩活一回,此生就不必抱憾了。」
每每髒小孩跑到斷風崖時,看到了滿天星斗,髒小孩內心就充滿了寧靜,此時他不再恨那位養他的人,此時他覺得心胸舒暢,就在一道流星火紅的飛過時,他內心澎湃洶湧生機昂然,那一刻髒小孩自己如同化身為流星,跨越了天際。
所以髒小孩把「小雜種」換成了「星火」。
至於巫婆怪,則是因為她的臉上鼓滿了蓄膿的顆粒,油滑之際,膿水似乎要撲面噴出,稱她「巫婆」原來已經十分貼切,但她的行為舉止確是十分的怪異,因此軒宏將她名字後面多加了一個怪字。
在十一歲那年,老乞丐曾經跟星火講過,他們不是丐幫,是個專門靠詐騙、偷竊的集團,裡面的成員有男有女,有大人有小孩,整個集團比丐幫還大,他們成員,想要學武功的可以學武功,還有一些想像不到的東西,只要你有興趣都是可以學的。
星火嘲笑老乞丐吹牛,沒想到老乞丐當場從身上拿出了一盒黑黑像是油膏的東西,然後在臉上塗抹起來,只見他將身上袍子一脫,「嘩」一聲人就不見了。
只聽到老乞丐聲音從頭上傳來:「你找找,我在哪裡!」
星火找了半天,只見頭上烏漆八黑的,什麼都沒有,只好說:「老頭你在哪裡啊?」
突然屋樑上出現一個人影,原來老乞丐的衣服反面是黑色的,衣服反穿後,再加上臉部也塗黑了,就這麼隱藏在黑暗深處。
老乞丐從屋樑躍下說:「這叫隱密術,呵!呵!很好用喔!」
星火惡狠狠的罵道:「你這干扁的壞老頭,你以前為什麼不教我,竟叫我讀書寫字,難到我以後要去賣春聯嗎。」
老乞丐笑著說:「傻小子,賣春聯有什麼不好,賣春聯是可以賺錢的。學武功,考功名何用,若是不能吃飯,這些都是無用的,武功再高也要吃飯,所以傻小子,我今天給你一個觀念,人要活下去最重要,你慢慢體會吧!」
老乞丐接著又說:「對了!我叫你背的東西,念來聽聽。」
星火馬上像個小和尚一樣,念起經來:「人之初,性本善……」
老乞丐說:「不是這個。」
星火馬上換詞:「兵者,國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
老乞丐不耐煩的說:「也不是這個。」
星火接著又背:「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
老乞丐終於受不了,罵道:「你娘卡好!叫你背東,你說西,你每天挑水時背的是什麼?」
星火偷笑說:「中氣運於壇中,放諸四海,步伐穩健腳力放輕……」
一直等他背到完,足足過了兩柱香的時間。
老乞丐很滿意的說:「現在挑水,還要多久。」
星火說:「原本要六柱香的時間,現在只要一柱香的時間就挑完了。」
老乞丐心想:「這小子,真是十足的天分,不知從商如何?不管了,等他輕功完備,再引誘他學隱密術吧,商道,嘿!嘿!等他了解男女之事,再說吧,他十七歲時,要用哪本春宮畫冊好呢?嘻嘻,不要把他訓練成淫賊了,不然會被列祖列宗夢中召見的!呵!呵!呵!」
又過了三年巫婆怪不知道從那兒又擄來了兩個男孩,一開始兩小孩還哭哭啼啼的喊著要回家,隨即被巫婆怪吊起來打的皮開肉綻的。
還好星火從老乞丐那兒得到一些藥物,給他倆塗塗抹抹的,過了一陣子傷口就好了,而這兩人本身就會一些功夫,一開始星火還會要脅他們倆要教他,到後來兩人真的要教星火武功的時候,星火卻不想學了,原因很簡單,就是「太辛苦了」。
所以當軒宏、小虎要教星火武功時,星火早被老乞丐的隱密術吸引著了,對他而言武功相對的就枯燥而乏味了。
軒宏及小虎與星火相處久了,慢慢的,也很少在星火面前提到「回家」的字眼,也許軒宏及小虎也知道現在他們也沒有能力找到自己的家,後來小孩子心性活潑,他們倆也成天跟著星火在老乞丐那兒瞎混。
當巫婆怪出現時,要用隱密術躲她也是可以的,但是從詩兒離開後,星火對她的恨意,似乎找到了宣洩的管道,有些時候星火甚至於有些同情巫婆怪。
於是星火回到巫婆怪住的地方,次數增多了,隨著回家的次數增加他發現巫婆怪每個月,都會有一天躺在床上呻吟,星火開始懷疑巫婆怪是不是有問題。
此時巫婆怪從城牆的另外一端越來越靠近星火,星火總覺得她哪兒不對勁,似乎有什麼不協調的,他一直想不通,而老乞丐好象知道似的,卻總是神秘兮兮的說:「你長大了就知道了。」
到底什麼長大就知道了,難倒現在還長得不夠大嗎?
星火不再想了,巫婆怪說話的聲音已經傳到耳邊來了:「小雜種,你活做完沒有,混到這裡來了,吃老娘一掌。」
隨著掌風的侵襲,星火身上的衣服多了幾個窟窿,皮膚也因受力而呈現紅腫的模樣,但是卻沒有受傷,星火也習慣了,不過他記得小時後被這掌風打到,是會皮開肉顫的,難道說是巫婆怪疼惜自己,星火搖搖頭心想:「她不可能疼惜自己的。」
跟隨著巫婆怪後面回家了。
第02章 初嘗滋味
星火隨著老乞丐的教導,知道了食物除了用偷用搶的方式可以獲得外,正當的途徑是可以用錢買的,講到「錢」老乞丐為了這個字眼,足足講了一個上午的光陰。
星火心想:「真不知道老乞丐的腦袋裡是不是肉做的,怎麼各式各樣稀奇古怪的學問他都知道呢!」
星火回想老乞丐當時所說的話:「錢,是一種貨物交易的憑藉,在遠古的時代,當人開始有聚集之後,一開始會拿自己不需要的東西去換取自己所需要的東西,這種就是以物易物的交易方式,後來慢慢出現了像是貝殼,或是銅錢一類的東西,人們就可以用它們當憑藉去換取貨品,到了後來又慢慢出現了,黃金、白銀,以及每個朝代自己的錢幣,而在本朝一兩黃金等於佰兩的銀子,一兩銀子等於十串錢,一串錢有十枚通錢。」
星火知道「錢」的觀念後,他就急的想要賺取他人生第一筆正當的金錢,但是話說此事,雖然他是要賺取正當的錢,可是他的途徑卻還是用偷的,那一年星火十四歲。
當時星火靈活的腦袋想到了城門旁的大字帖,其中有一帖吸引了他,就是城中最大的藥鋪,濟安堂白大爺求東北野參給價五十兩銀子。
星火想到巫婆怪的藥室內有一根粗如手臂般的野參,不知是否可拿來賣錢。當夜星火就回到家中藥室,偷走了大野參以及旁邊不大不小的幾支人參。
星火隔天來到了濟安堂要賣人參,夥計看到是個少年,他並不敢作主,買星火的人參,所以他請出了白掌柜的二房王氏,王氏第一次見到星火時她十八歲。
一陣香風撲鼻,眼前出現了一個成熟的少婦,只見她膚若玉脂,容光明艷,烏黑的秀髮挽了一個髻,插了一隻白玉的髮釵,穿著白玉色的長褂,卻無法遮掩她姣好的身材。
星火看到她心中不禁想:「這白二娘跟詩詩的娘一樣好看,嗯!好象詩詩的娘好看點!」
王氏同樣的也正打量著星火,心想:「這少年雖然髒兮兮的,卻是濃眉大眼的,身材高大,兩眼有神。他怎麼這樣子瞧著我,大概也是不懂什麼禮數的鄉村野子,不知道他要賣什麼樣子的野參呢?奇怪這樣子的孩子如何會挖參呢?何況這兒也不產人參。」
白二娘開口了:「這位小哥,不知你要賣的是什麼樣子的人參?」
星火打開了衣襟,取出包在裡面的人參,說:「白二娘,請你看看這幾個人參,是否可以賣錢?」
王氏看到大野參她嚇了一跳,她沒有見過這樣的人參,但是她知道這大野參絕對不是這個少年所能擁有的,王氏道:「你老實說,這人參是不是偷來的?」
星火雖然心中吃驚,但是他很沉穩的說:「沒錯!這人參是我娘的。」
王氏懷疑的道:「是你娘的?在這城鎮上我好象從沒有見過你們母子倆,你能描述一下你娘嗎?」
星火內心開始掙紮起來,但是為了錢,只好描述了巫婆怪的衣著及模樣。
沒想到王氏一聽他說完,就道:「喔!是她。」
星火訝異的說:「你見過她啊?」
王氏笑笑說:「我給她看過病,嗯!你說她是你娘……」
王氏心裡很肯定一件事,但是她壓抑下來了,不講出去的原因,是她怕眼前的少年無法接受殘酷的事實。
星火點頭說:「我從小是跟她一起生活,她把我養大的,她不是我娘,難道是我姐姐?」
其實星火在心裡頭,早把巫婆怪來來回回的罵過好幾次了。
王氏不在執著星火母親的事後,轉了話題說:「你這人參太寶貴了,我不想占你的便宜,你那小一點的人參,我倒是可以收下,算五十兩銀子,如果你願意就留下它,我叫夥計付錢給你。」
王氏原本要離去了,想到這古靈精怪的少年就又回來說:「你是不是想拿藥賣銀子?」
星火聽到後兩眼直放光,並且一直點頭道:「是啊!」
王氏說:「那你明天來找我。」
隔天星火前去找白二娘,她告訴星火:「祁崍山的斷風谷崖壁上有一種植物開的花叫金銀花,是可以當藥材的,另外前方的樹林中還有野生的山楂、艾葉,大樹下方的灌木群里,有時可以挖到山藥,或是何首烏,前兩者採收一斤,可得一兩紋銀,後兩者則視品質的好壞,來決定價錢。」
星火想說:「這回我可不用偷和搶就可以賺錢了,何樂而不為。」
星火忽然變了臉色,無奈的望著白二娘說:「可是我沒有見過這些東西啊!也就是說我不認識它們,它們也不認識我呀!怎麼辦?」
白二娘說:「這個簡單!我帶你去幾次,你就會認了,但是我有一個條件,你要答應我。」
星火道:「什麼條件?」
白二娘變得嚴肅的道:「這已經屬於藥經上的學問,基本上要本門的弟子才能傳授,但今天我只是教你認識其中的幾味藥材,你不可以到外面胡言亂語。」
星火還以為是什麼多重大的事情,聽完白二娘的話後,滿面笑容的口口答應著:「沒有問題。」
沒想到白二娘接著又道:「還有一點……」
星火打斷她的話:「怎麼又多一點?」
白二娘笑著道:「你有武功嗎?」
星火丈二金剛摸不著頭緒的問:「請問,這採藥跟有沒有武功有關係嗎?」
白二娘搖著頭說:「上山是需要體力的,有武功就能節省力氣,有力氣才能採到比較多的藥材。還有啊!有時還要對付一些毒禽猛獸。」
星火嘻皮笑臉的道:「我不用武功的,我有比武功還厲害的東西,你到時候就知道了。」
白二娘微笑道:「別吹牛!我看你的氣色,應該是有武功在身的樣子啊!難到是我看錯了。」
星火滿臉驚訝的說:「哇塞!這麼神奇,二娘你練的是什麼武功,也教教我吧!以後我也這麼看一看人,就知道被我看過的人有沒有危險。」
白二娘被星火逗得花枝亂顫的,笑道:「胡說,我學的是醫道,不是什麼武功,而且天底下也沒有這麼神奇的武功。喔!對了,你以後不要叫我白二娘了,這白二娘不是什麼好頭銜,我叫王瓊茹,你叫瓊茹姐或瓊茹都可以。你手過來,我把把脈!」
星火還在想:「原來沒有這種武功啊!醫道是什麼?是不是學了醫道就可以看出人有沒有武功呢?為什麼白二娘要我直接叫她名字,當有錢人的媳婦,不好嗎?……」
此時瓊茹抓住了他的手。
接著她把著脈又說:「還說你沒有練武,你的足厥陰肝經絡、足厥陰肝經別絡、足少陰腎經以及足少陰腎經別絡,脈絡寬廣,氣漩強勁,這就是練輕功的特徵……」
另一方面瓊茹心裡想:「肝、腎兩器官在人體內一主驅毒,一管過濾,肝腎氣旺,通常做那檔事也強……我……我是怎麼回事……盡想這些亂七八糟的。」
瓊茹自己羞紅了臉。
星火這下傻了,對著瓊茹說道:「瓊茹姐……你長的……真是好看!你說……你說……這輕功這麼神奇,自己會跑進我的身體里?」
女性天生就喜歡別人稱讚,尤其是對容貌上的讚美,是無論大人小孩都愛聽的。
瓊茹露出小兒女的嬌態道:「也許你與眾不同吧!」
星火到後來才知道,老乞丐從小教他的心法其實就是輕功。
就這樣子,兩個人兩三天就往山中跑,瓊茹一開始是把星火當成弟弟來看待的,但是這樣的感情卻因為星火逐漸的成長也隨著不斷地改變。
瓊茹的父親就是被人稱為神醫的王濟安,瓊茹身為神醫之後,她完全繼承了父親的醫術,只可惜當時女子是不能行醫的。
而王濟安另外有個徒弟名為白愷,白愷在王濟安活著的時候百般追求瓊茹,瓊茹見他老實可靠,就決定委身於他,老神醫為了讓女兒後半輩子生活無虞,出資開了濟安堂,讓白愷及女兒來經營,婚後兩人過了一段幸福快樂的日子。
瓊茹婚嫁幾個月後,老神醫突然仙逝了,從那時開始白愷對瓊茹的態度大為轉變,他逐漸露出了他的本性,原來他在家鄉就已經有娶妻生子了,這事白愷掩飾的緊,所以才能矇騙了老神醫及瓊茹,瓊茹這下子莫名其妙的就變成了白愷的二房了。
瓊茹在喪父傷痛之際,再加上被白愷玩弄之餘,這雙重打擊之下原本是想一走了之的,但是就在她面臨重大決擇之時,星火就這麼悄悄的步入了她的生活。
頭一次瓊茹帶星火入山時,讓她再度沐浴在大自然的寧靜之中,她一顆紛紛擾擾的心終於沉靜下來了,父親臨走前在這兒開的濟安堂是不能白白的落入白愷的手中,所以瓊茹決定周旋在此,要將白愷攆出濟安堂。
沒想到在認識星火之後,瓊茹的心境變得寬廣了很多,每次入山採藥,都讓她有那種又回到小的時候與父親一起入山採藥的情境,而轉眼間星火已經長得比她還要高大了,看著星火的背影,瓊茹心中對於白愷對她所做的一切,慢慢的沒有芥蒂了。
也不是說瓊茹都忘記了以前的遭遇,只是當她與星火一同上山,一同採藥,甚至於教導星火認識藥材,懂得藥性,這點點滴滴已經完全成為她生活的重心,而白愷雖然名義上是她的相公,在她的生命中卻是微不足道的。
瓊茹不知道星火在不知不覺之中,已經占據了她心頭最重要的位置。
瓊茹在星火身上體驗到太多男女之間血脈賁張的互動。
星火十四歲第一次采完藥,由於星火實在太髒,她要星火在溪畔清洗身體,她第一次看到星火的裸體,也看到了星火的陽具,這也是她第一次眼見男人的性器官生成什麼樣子,雖然星火只有十四歲,但是他的陽具已經相當壯觀了。
星火十五歲那年新年,瓊茹親手幫她縫製了新衣新褲,星火興奮的將她抱起舉在空中,在星火放她下來時,瓊茹的私處漾出了汁液,心中盪起了陣陣漣漪。
星火十六歲時,有一次采完藥下山,突然下起了大雷雨,雖然及時到了家,但是幾乎貼在身上的衣服讓瓊茹成了半裸的女人,這是星火第一次見到女子的肉體,瓊茹則見到星火身下搭起的巨物。
隨著相處的時間增加,瓊茹逐漸將自己的心事透露給星火知道,星火知道瓊茹與白愷之間的恩怨後,星火心想一定要救瓊茹脫離苦海。
一晃眼,星火十七歲了,早上收到老乞丐送的畫冊後,他躲在斷風崖前森林中的大槐樹上,星火是來採藥時,與瓊茹一起發現這個棵大樹有一個非常隱密的樹洞,他就把被褥搬來,這兒就變成星火一個隱密的家。
打開畫冊,所見內容,當場給他極大的震撼。
這是一本春宮的畫冊。其實春宮畫冊,軒宏、小虎曾經不知道從哪兒去弄來過一本,只是那本非常的潦草,三人看的一知半解,軒宏及小虎直嚷嚷要去妓院見識見識。只是三人都是嘴上談兵,無膽前去。
可是今天這畫冊不同了,不但具細詳盡,還有許多的旁白。
第一頁打開,畫匠將男女性器官畫得栩栩如生,接著翻頁後是第一個故事:狂亂夜,母子共赴高峰,是說身為二娘的母親,正處於虎狼之年,由於相公冷落了她,她幾乎夜夜獨守空閨。
在一次夜裡替自己的孩兒蓋被時,居然看到兒子的巨物直挺挺的雄立著,粗長的陽具一下子就攻占了母親的心頭,這下子母親觸動了內心深處一直未被舒發的情慾。
兒子其實也沒有睡著,原本他正在自瀆,突然見到母親前來他趕緊裝睡,但是已經來不及蓋被子,只好讓大雞巴露在外面。
母親站在床前,心裡正在天人交戰著:「這雞巴真是我兒的嗎?什麼時候長成如此劍拔弩張的形狀了?真大!……若是能插入我的……唉!我是怎麼了……這是我兒子……我們不能做那事的……他睡得很熟,摸一摸他不會知道的……」
最後慾望戰勝了理智,她輕聲的叫著兒子的名字,見他熟睡著,這才放膽來到兒子身邊,先是用右手輕輕的握住了粗長的陽具,小心翼翼的撫摸著。
兒子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辦,母親的柔嫩玉手帶給自己空前的快感,自己自瀆也無法達到母親現在所給的境界,想叫卻不能出聲,而且還要繼續裝著熟睡的樣子,他心裡卻是希望母親永遠不要停止。
母親小心的撫摸著龜頭,見兒子沒有轉醒的樣子,放下了心,右手輕輕的開始套送兒子的大雞巴,左手則伸入自己的私處搓揉著,心裡卻是在幻想著,右手手中的大雞巴是如何橫蠻地肏著自己的屄。
母親套送了一陣子後,見兒子的大陽具並沒有交貨的現象,心中更加欣喜,她再一次確定兒子還在熟睡當中,她無法抑制自己想要品嘗年輕肉棒的滋味,她伸出舌頭在龜頭上輕舔了一下,一股濃郁嗆鼻的精味傳到母親的口中,同時兒子的呻吟聲也傳到她耳中,嚇得她要奪門而出。
兒子的大陽具在母親柔夷的套送下,使得兒子神魂顛倒的失去了心防,他全心全意的追求著從玉莖傳來的快感,他忘了他自己應該是在熟睡著。終於當母親的舌頭舔在他龜頭上的馬眼時,他忘情的呻吟出聲,當他心中驚覺不對之時,偷眼見到母親欲奪門而出,這使得他懊惱不已。
兒子隨即翻身成為側臥,嘴巴呼出兩聲酣聲,然後他舔嘴唇吞口水「吱……吱……」
的兩聲,又假裝熟睡。
母親看到兒子平常熟睡的動作,她又停下了腳步,她知道兒子熟睡時,天打雷劈他都不會醒。
母親再一次來到兒子的身旁,兒子現在側睡而且正好面對自己,她的陰戶已經十分的濕潤也萬分的騷癢,她想就這樣離去,但是雙腳卻不聽使喚。
母親決定再次舔著大陽具,從龜頭上的馬眼延伸下來然後圍著肉陵打轉,接著母親就把雞巴整根含入。
這樣一來,兒子再也無法子裝睡了,輕聲跟母親說:「娘……娘……我……好……舒服。」
母親正陶醉地品嘗兒子的玉莖,眼見兒子醒來,就要逃門而出,卻被兒子一把抱住,反將她壓在身下,兩人一同跌在床上。
母親此時恢復理智道:「兒子……你……不能……不能……」
兒子深情的看著母親說:「不能怎樣?」
母親細如蚊鳴的道:「你……不……能……肏娘。」
兒子開始親吻母親說:「為什麼不能?」
母親知道是自己先按捺不住的,弱勢的說:「我們……行……行房是亂倫……街坊鄰居知道了,我們沒得活了。」
兒子已經將母親大衣脫去,接著將薄如蟬翼的睡衣撕開,然後道:「街坊鄰居如何會知道,你不說我不說,誰會知道呢?」
母親心想:「是啊!我們不說誰會知道呢!」
兒子見母親似乎快要被說服了,與母親嘴對嘴的親嘴兒,母親沒有反對但是也沒有迎合,兒子左右手加把勁的同時愛撫母親的雙乳,嘴巴同時來到母親的耳旁細語:「娘!我早就喜歡你了,我知道你很寂寞,但是身為兒子,我也不能挺身而出,說娘我來愛你,我只有默默的替娘難過,但是娘今天的主動,卻給了我很大的鼓勵,我才敢表白。娘!你知道嗎!你進來前,我正想著你,自瀆著。」
母親的心防原本就薄弱,此時就像是潰堤一樣,再也無法組織心防,頓時母親覺得像是被解放了,淫慾高漲。
接著兩人雙唇交合,母親主動與兒子打起舌仗。
兒子接著吸吮母親的雙乳,母親失神的呻吟:「兒啊!好……美……啊!」
兒子跟母親要求要欣賞母親的陰戶,母親剛開始還矜持不願意,在兒子半推半就之下,雙腳讓兒子抓在手上,然後腳被分的很開,人成一個大字躺在床上,整個陰戶裸露在兒子的面前。
母親害羞的道:「你就是從這兒出來的……」
兒子見到母親整個私秘之處,感動興奮之餘,親吻上肉縫兒,原本就有些淫露的肉穴兒,這下子淫液像是泉水一般不斷的湧出,兒子來回不停地舔食淫水,舌頭受到潤滑,舌尖逐漸深入了內部。
母親終於放下了內心最後的矜持,大聲的呻吟:「好!……是那兒……插……插深……一點……我的……大雞巴兒……你……來……肏娘吧!」
終於在母親的教導下,兒子將大雞巴肏進了母親的美屄內,而且母親也讓兒子乾了她美麗的處女菊穴。
第二個故事是兄妹情到深處,共連理。星火沒有看其它後面的章節,而是直接翻到最後一頁,看有老乞丐的題字:「破而後立」以及很娟秀的工筆:「花落紅」星火的大陽具一直充著血,他覺得自己快爆炸了,他用上挑水的腳步,帶著畫冊躍上了屋檐,來到了濟安堂,找到瓊茹的房間這才落下。
星火輕輕的推開了門,隨即一把長劍劃空而來,架上了星火的脖子,持劍這端的妙人兒,正秋波顧盼中妙目含情的盯著星火,她身上只著清涼的薄衣,鵝黃色的肚兜依稀可見,尖挺豐滿的胸部,讓星火原本已經逐漸降溫的慾火,再度炙熱起來,褲子前端更加腫脹。
瓊茹的明眸早已將星火的狀況瞭然於胸,在她將劍收回的同時,她說:「你私自闖入婦人閨中,實在無禮之極,你最好給我一個解釋,不然我喊人了。」
瓊茹雖然這樣說,眼睛還是無法控制的瞄向星火高舉之處,同時心想:「他那兒真是巨大。」
星火想到畫冊最後頁,所題的字:「破而後立。」
星火二話不說正面抱住瓊茹,柔軟肉體接觸的一剎那間,兩人同時像是觸電一樣,星火被瓊茹胸部的軟肉給填滿,而瓊茹小腹被巨大龜頭頂了一下,在她還沒有反應過來時,巨大的陽具就這麼順流而下,隔著薄衣及褲子與陰戶緊密貼合在一起。
瓊茹的下體起了陣陣的收縮,子宮內漾起了波浪般的漣漪,瓊茹已經不記得白愷的陽具是什麼樣子了,但是星火的大雞巴與自己陰戶不斷廝磨,而傳來的熱力,讓她知道若是這根粗壯的陽具插入自己的屄內,她以後可能會離不開他的。
然而白愷帶給她的傷害以及從小所受的禮儀教化,最後還是讓她將星火推了開來。同時瓊茹說:「星火,我還是有夫之婦,請你放尊重點。」
星火毫不以為意的說:「我才不在乎你是有夫之婦,除非你不願意嫁我,不然我就是要娶你為妻,天上的星星在這兒為我左證,而且終身不諭。」
星火還沒有說完就被瓊茹推出了門外。
但是此時在門內的瓊茹已經淚流滿面了,她不知道被人珍惜的感覺是如此的刻印人心,在星火消失在門外時,她心想:「我們到底是何時相戀的,我們幾乎天天見面,這樣就愛戀上他了嗎?他曾經說要救我脫離苦海,給我幸福,唉!是了,他那時說話的神情已經深深的烙在我心裡頭,若是給他知道,我的心屬他,以他的個性,他一定當場把他的大雞巴插入我的淫穴中的。」
接著瓊茹陷入了自己幻想的天地:「想要!星火來……用……你的巨棒……插我……喔……好美……」
只見瓊茹玉手指尖快速的來回愛撫陰蒂,當肉縫濕答答時,她將食指慢慢的插入了窄緊的陰道中,自己一邊幻想著星火正在狠狠的肏著她,手指加速的在陰道內抽送。
「咚!咚!」
星火再次來臨,瓊茹正半躺半臥的在臥床上看著醫經,剛剛的手淫讓她呈現出慵懶醉人的姿態,對於像是蒼蠅一樣的星火,她愛理不理的樣子一下子把兩人之間情愫的張力拉得很大。
星火壯大了膽子,從後面爬上了臥床,整個人從後方貼住了瓊茹,鼻子充滿了瓊茹的發香,嘴唇不由自主的吻上了她如天鵝般雪白的粉頸,星火原本以為瓊茹必然會斥責他的行為,沒有想到瓊茹反倒是兩眼微醺的模樣,並不迎合他但是也不排斥他。
於是星火鼓起了勇氣,在瓊茹的耳邊輕聲的說著:「瓊茹……我喜歡你,你知道嗎?……我每天都要見你一面……如果……見不到你……我……就好象……失去了生命……我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直到剛剛抱住了你……這一切都豁然開朗了……我是多麼的想要你……你知道嗎?……一輩子……」
突然瓊茹轉過頭來,流著淚道:「星火,你可以……找到更好的……女人,我……不好的……你娶我……不吉祥的……而且我……我已經……不是處女了。你……你……」
瓊茹再也說不下去了,因為此時她的心就好象是被刀割了似的成了一片一片,她整個人都快要暈厥過去,因為她知道她可能會永永遠遠與星火分離。
就在此時,星火吻上了她的櫻唇,兩人忘情的親吻著,唇分之際,瓊茹深情的望著星火,柔聲的說:「你會像白愷那樣傷我的心嗎?」
星火斬釘截鐵的道:「如果我負你,你就殺了我。」
瓊茹拉著星火的手,讓手摸入了肚兜的兩側,兩顆沉墊墊、柔軟又富有彈性的乳球落入了星火的手中,瓊茹感受到情人的愛撫,嬌笑說:「胡說八道!你的命那麼不值錢啊!以後不准再說這樣的話。」
兩人再度深情的親吻,當兩人再度分開時,瓊茹道:「剛剛是你第一次親嘴兒嗎?」
星火傻乎乎的說:「是啊!」
瓊茹古怪的望著星火道:「可是你怎麼好象挺熟練的?」
嘿!嘿!星火終於把畫冊拿了出來,說:「我是看這個學的!」
瓊茹好奇的道:「拿過來,我看看!」
星火將撫摸乳房的手取出,將醫經移開,把畫冊打開放在兩人的面前,翻開第一頁,瓊茹就失聲叫出:「春宮畫冊?」
接著她又說:「你哪兒取得的?」
星火笑嘻嘻的道:「老乞丐送我的!」
瓊茹一臉不屑的說:「為老不尊,才會教出你這個壞蛋!」
她嘴巴雖然念念有詞,眼睛卻是沒有離開過畫冊,看到第一章,她的反應果然如星火所預測的相同。
瓊茹張大了嘴:「這……這……這……」
她沒有再說什麼,亂倫的章節由畫冊栩栩如生的展現出來,讓人在淫亂情節之中,不斷的迷失著,突破禁忌的淫穢快感,使得她不時的回頭深吻星火,眼睛卻還是停留在畫冊的圖像之上。
當瓊茹看到母親將兒子的雞巴含入嘴中的情節時,她的右手將星火原本隔著褲子頂在她陰戶上的大陽具,從褲中掏出,然後輕輕的套送著。
接著看到兒子醒後對母親的行動,瓊茹此時抱住星火道:「你……是……不是……想……像……兒子……那樣……對付……我?」
星火點了點頭。
此時瓊茹全身只剩下,被薄被遮掩著的桃源秘處,她躺下來後,就閉上了眼睛任由星火為所欲為。
星火愛惜的親吻著瓊茹,兩人舌頭糾纏在一起,當兩人嘴唇分開,星火轉來到了瓊茹豐滿的胸部,學著畫冊的方式愛撫及吸吮乳房,兩個人一個是處男,一個只有婚後的幾次經驗,一開始雖然是照本宣科,逐漸的兩人開始靈乳交合。當星火將瓊茹兩腳打開成一個大字時,瓊茹的肉縫糊成了一團,星火先將玉露舔食乾淨,終於見到了玉戶的廬山真面目,粉紅色的肉縫緊緊的閉合著,周圍布滿了烏黑亮麗的陰毛,修長豐潤的玉腿襯托出整個玉戶的嬌嫩。
星火忍不住再度親吻肉縫上的大陰唇時,瓊茹終於大聲呻吟出來:「嗯……嗯……相公……我……我……我……好美啊……我……從……不知道……做……這事……這麼……美妙……難……難……怪……連……親娘……都給……兒……子……那……個……」
星火抬頭說:「那個是什麼?」
瓊茹媚眼含春的瞪著星火道:「就那個嘛!」
星火笑道:「到底哪個嘛?」
瓊茹淫慾大起的說:「肏屄……兒子……用大陽具……肏……母親的穴兒,大雞巴……火哥哥……肏……茹兒的……小肉屄。」
接著瓊茹趴在星火大屌的前面,很生澀的含起大肉柱來。
瓊茹要星火對著她的櫻唇抽送兩下,然後她道:「相公剛剛替我嘴兒開苞,我還有處女菊穴要獻給我得大雞巴相公。」
兩人學著畫冊上呈69的姿態彼此口交著,一陣子過後,瓊茹嚷嚷著:「好舒服……會……死……的。」
星火起身,瓊茹過來抱著他,兩人嘴裡互相帶著對方私處的味道後,再熱吻起來。
當吻完嘴唇再次分開,星火跟瓊茹道:「娘子我……我……想肏你。」
雖然兩人已經彼此認定對方是自己的另外一半,可是聽到這麼露骨的話還是會臉紅而心跳加快。
瓊茹躺在床上,星火跟著上來壓在她的身上,瓊茹慢慢的分開了雙腿,將腳掛在星火的腰部上,星火將龜頭放在肉縫前磨擦,瓊茹道:「相公要溫柔一些,奴家很久沒……沒被干穴了。」
星火將龜頭朝屄內插入一些,果然是滯礙難行,好不容易龜頭插入了,卻被層層疊疊的蜜肉包裹得密不通風,瓊茹果然有一些不適,但是只要停一段時間她就能適應了。皇天不負苦心人,終於整根大雞巴插入到底了,而且還頂到一團軟肉。
瓊茹邊呻吟道:「大雞巴……相公,你……可以……像是……剛才……肏嘴的……樣……子……抽送。」
星火生硬的抽送著,瓊茹淫蕩地呻吟:「天那!嗯!嗯!肏屄……怎麼……這……麼……美……喔……喔……好爽!」
結果強烈的快感讓星火很快的在瓊茹的體內一泄如注。
星火與瓊茹的情感,白大娘似乎看出了徵兆,她時常過來與瓊茹有一搭沒一搭的。白大娘今年二十九歲,幫白愷生了兩個女兒,一個叫白雲仙,今年才十四歲,一個叫白雲霓,今年十三歲,原本白愷的如意算盤是希望瓊茹能生個兒子,沒想到後來翻臉之後,瓊茹根本不讓他碰到一根汗毛,白愷想盡了方法,都沒有辦法接近瓊茹,因為瓊茹有一招金針認穴的功夫,她能遠遠的投擲,讓人無法動彈,甚至於取人性命。
結果白愷就用傳宗接代的名義要納小妾,白大娘知道了十分生氣,卻也無可奈何,新妾今年才十七歲,跟星火一樣大,到時有了新人忘舊人,白大娘逐漸進入虎狼之年,自己的需求增加之時,卻要獨守空閨,情何以堪。
星火與瓊茹發生關係的那天,正好是白愷要納妾之日,白家人都因為喜事在忙著,整個宅院似乎只剩下星火和瓊茹。其實錯了,還有一個人對納妾之事最為痛恨了。她就是白大娘,原本她想來找瓊茹訴苦,在她的想法認為瓊茹應該會跟她一個鼻孔出氣,當她來到門前時,她聽到瓊茹房內有男人的聲音,她嚇了一跳,以為是瓊茹偷漢子,後來仔細的聽,聽出是星火的聲音,星火在白家,大家都認識的,是瓊茹的弟弟。
當白大娘放下心正要敲房門之際,她這回確實聽到了女子歡愛的呻吟之聲,白大娘內心極為震撼!她想離開,但是好奇心卻驅使她來到側窗旁,此處側窗旁邊正好有樹,成為偷窺的好地方。
她用食指沾了口水,小心的將窗戶戳了一個小洞,從洞中望去,正好看到臥床之上,星火正在品嘗瓊茹的玉戶。
白大娘心中再度受到衝擊,她心裡想:「天啊!髒不髒啊!男人居然在舔女人的私處,可是……可是……她怎麼會是那種欲仙欲死的模樣?這…… 我……也想……我也好想要……嘗嘗看。」
此時白大娘的私處受到春情的刺激,流出了大量的淫水,她開始邊看邊搓揉著自己的陰戶,聽到瓊茹說要獻上菊穴給星火,她心想:「原來菊門也是可以肏的。」
接著她看到星火及瓊茹的交媾轉為激烈,她終於把手指插入穴中,像是陽具一樣的開始抽送,她心中此時在幻想肏她屄的人不是別人,就是星火。星火和瓊茹萬萬想不到他們第一次干穴,竟變成了春宮表演。
第03章 金銀雙蛟
星火自從與瓊茹有了夫妻之實後,兩人如膠似漆的形影不離,同時兩人也沉醉於肉慾的泥沼之中,暫時無法脫身。
星火從此領略了男歡女愛的親密關係,而瓊茹則跳脫出白愷對她內心所形成的箝鎖,進而享受到男女之間兩情相悅的情愛。
這天午時剛過,星火高高興興的從屋檐上輕飄飄的落在瓊茹的房間前,他卻看見了白大娘鬼鬼祟祟的在窗戶旁徘徊,星火心想:「這白大娘在這兒做什麼?她是不是要對瓊茹不利?」
星火邊想邊道:「白大娘你……你……」
接著星火被眼前的景象吸引住了。
入眼卻是一幕香艷刺激的畫面,白大娘衣衫不整的站在星火的面前,她上衣前襟打開,裡面粉紅色的抹胸似乎無法將呼之欲出的雙乳遮掩起來,讓浚深的乳溝及整片白如玉脂的肌膚呈現在星火的面前。
白大娘被星火發現時,心裡直怦怦的亂跳,但是她隨即以平靜的口吻說道:「火小哥!我想請瓊茹過去與我聚聚,你也可以一起過去。」
看到星火的眼神,她有一絲的害羞,也有一絲的安慰,接著她在星火面前整理著自己的衣衫,一陣陣的乳波臀浪,讓星火頭昏目眩的,但是男性的象徵卻是高高的舉了起來,當星火恢復過來,白大娘已經一陣香風似的離開去了。
星火推開了門,才剛走進門,就聽到瓊茹的聲音道:「星火你來了嗎?」
星火隨手關上了房門,走到了瓊茹身旁,瓊茹從桌案旁抬頭看到他心神不寧的樣子,起身來到星火身邊,送上了她嬌嫩的櫻唇。兩人親密的沉醉了一會兒,瓊茹將整個柔嫩無骨的嬌軀貼上星火,然後如夢囈般的在星火耳旁呢喃著:「我的大雞巴爺,怎麼了?才一會兒不見,你就失魂落魄了,我來看看!小星火是不是要出火了?」
瓊茹隔著褲子抓住了已經亢奮的小星火,由於感受不到小星火的熱力,她熟練的將星火的褲子脫去,這下子小星火又在光天化日之下露了出來。
瓊茹右手輕巧的前後套送著,星火正爽的快要按捺不住之時,星火的心靈上突然感應到好像正被人窺視著。
星火想要跟瓊茹說,但是瓊茹已經蹲了下來,接著將小星火的頭含入嘴中,於是星火就語焉不詳的斷斷續續將剛才的狀況告訴了瓊茹,沒想到瓊茹反倒是加速的讓小星火在她嘴巴內肏進肏出的。
瓊茹同時調皮的跟星火眨眨眼睛,然後她細如蟲鳴的道:「大娘又回來了,你說的窗戶處,那兒有個小洞,現在有一顆烏溜溜的眼珠子在那兒直打轉呢!」
瓊茹邊舔著玉莖,邊小聲嬌憨道:「她喜歡看,我們就來做給她看好了。」
接著瓊茹將龜頭含住,舌尖輕巧的來回刮著馬眼,雙唇緊緊的吸住了龜頭凸起的肉陵,整個龜頭泡在溫暖潮濕的肉室中,而刮過馬眼的舌頭轉身再回來舔食整顆光亮的龜頭,接著她緩緩的擺動頭部,同時嘴唇將陽具緊緊的含著,讓陽具一開始只是半根的長度在嘴內抽送著。
星火神魂顛倒的呻吟著:「好……娘子,你……的嘴……越來……越……厲害……了……好……好……老婆,我……我……我……爽……爽死了。」
星火邊享受這蝕骨的滋味,邊將瓊茹的玉乳從她的抹胸中釋放出來,瓊茹胸部被襲,乾脆起身讓星火把玩自己的乳房,同時在星火的耳旁呻吟: 「你……這個……色胚……你……拿……春宮畫冊……勾引……人家,又要……人家……用嘴巴、給……你、含……雞巴……人家……現在……像個……淫婦……一樣……都……是……你害的。」
星火吸吮著她脹大的乳頭道:「嘿嘿!你是……我一個人……的淫婦。」
瓊茹輕咬星火的耳垂道:「去你的!你這個小淫賊,沒事把腎經跟肝經的脈絡練的這麼寬廣做什麼,還不是想去當淫賊嗎?」
星火吐出乳珠,突然正經起來的說:「娘子!我真的不知道,那老傢伙給我練的是什麼,而且我也不會當什麼淫賊,我心中只有你一個人。」
瓊茹嗤嗤的笑了起來:「傻瓜!奴家知道你心中只有我,但是你看,你的陽具生得又粗又長的模樣,你現在才剛破身沒多久,就每天都把奴家弄得死去活來的,等到當你精於此道之時,奴家不被你整死才怪?」
星火賊賊的笑著道:「整死!娘子每次都呼天搶地的喊……要死了……要死了,到後來不但沒死反而頑抗的更為激烈,真不知道是誰被整死了?」
瓊茹雙手輕拂星火的胸部道:「討厭啦!不准你笑奴家,還不都是你害的,以後奴家不敢再輕視那些淫娃蕩婦了。」
星火嘻皮笑臉的說:「我害的!我害娘子什麼了?」
瓊茹雙手往下握住了奮脹的大陽具,一邊又開始前後的套送起來,道:「都是這個禍根!讓奴家整天心神不寧的,我現在要消弭這個禍根!」
瓊茹要星火躺在臥床之上,星火的大雞巴高高的舉著,直挺挺的模樣頗為壯觀,瓊茹右手扶著大陽具,讓龜頭在肉縫上來回磨擦一陣子,龜頭沾上了淫露,被潤滑了之後,龜頭的前緣因為被潤滑之後就不時的侵入了花逕之內,如此蜻蜓點水般的輕啄,終於讓瓊茹燃起熊熊慾火,瓊茹再也按捺不住的扶正了巨大的肉棒,「吱」的一聲,巨大的陰莖插入了緊密的陰穴之內。
瓊茹在上位瘋狂的騎乘了一陣子後,她自個兒達到了第一次的高潮,滿足的說:「我的大雞巴爺,你真好!」
星火還舒緩的抽送著,然後兩人擁抱著轉身,星火慢慢的轉為在上方,星火一邊抽送著,一邊看著兩人交合之處,隨著大陽具抽送所帶出的蜜液,沿著穴兒流到了小菊門前,將整個菊花蕾都浸泡得濕漉漉的,淫穢不堪。
星火將大雞巴慢慢的抽了出來,將滿身淫汁的龜頭稍為往下就抵住了緊閉的小菊門。
星火此時喘息加重,他興奮的說道:「娘子!讓為夫的嘗嘗你這兒嬌美的滋味,好嗎?」
瓊茹在菊門受到壓迫時就知道星火接著想要做什麼,於是她將繡枕安置在自己臀部的下方,使得自己整個的私處及菊門都騰空而明顯的突出。
瓊茹下身被墊高後,雙腳被星火抓著,自己稍為抬起頭來就可以看的到兩人交媾的淫態,她接著在星火耳畔夢囈著:「爺!奴家要看著你清清楚楚的將大雞巴兒肏進奴家的處女菊門之內,給奴家後庭開苞。」
另一方面,白大娘在窗外邊看邊手淫著,同時心裡想:「火小子的雞巴可真兇猛,這……這女人的後庭能插嗎?髒死了。唉!我自己的菊門也尚未有人插過呢,來呀!火小哥!你來插吧,我給你肏。」
白大娘陷入了自己的幻想之中。
星火將陽具再一次插入瓊茹的美屄之中,充份潤滑之後,然後再將龜頭對準了菊門,慢慢的用力插入。
瓊茹後庭遭到巨物侵入,痛的她直喊:「輕點兒!痛!……痛!我的……大雞巴……爺……你……輕一點……奴家……都是……你的……你不用急。」
於是星火停止往前插入的動作,讓已經插入的部分在後庭內充份的休息,其實剛才龜頭進入這窄緊的旱道時,因為菊門的肌肉極有彈性,所以菊蕾十分用力的頑抗大龜頭的插入,當龜頭狠心插入時,整個進入的部分,立刻被後庭的蜜肉緊緊的箝制住了,並且有脈絡的擠壓著龜頭。
龜頭上傳來的強烈快感,讓星火差一點就要交貨,當他聽到瓊茹喊痛時,星火就讓雞巴插在瓊茹的屁眼之內,轉而玩弄瓊茹胸前的兩顆美麗的大白乳。
當星火將櫻紅的右乳頭含入嘴中時,瓊茹的菊門就似乎有些鬆動,每吸吮一次,菊門肌肉就放鬆一下,龜頭就利用此時趁虛而入,慢慢的大雞巴整根都插入了。
瓊茹一開始菊門被插入時,只覺得後庭火辣辣的又漲又痛,隨著乳頭傳來的快感,沖淡了痛的感覺,慢慢的只覺得又脹又麻。
瓊茹於是說:「相公……你……試試。」
星火正陶醉於雙乳之間,嗚咽的道:「試什麼?」
瓊茹嬌艷的呢喃:「肏……人家……的……後庭……」
星火開始嘗試著抽送陽具,但是瓊茹的菊門實在太緊了,於是星火讓瓊茹改變姿勢,讓瓊茹趴跪著,臀部抬起,星火從後面再次肏入她的陰道之中,抽送百來回後,將濕漉漉的大陽具再接再厲的插入了窄緊的菊蕾中。
星火很緩慢的抽插著,瓊茹卻是呻吟了出來:「好脹……好脹……好……好麻……輕一點……嘛!」
大概接二連三的闖入後庭,讓後庭也逐漸的適應了巨物的侵入,星火慢慢的加快抽送的速度,瓊茹也從原本矜持的樣子轉變成了兩眼微醺的模樣,並且口中還不時的嬌吟著:「嗯……嗯……好……好像……不麻了……有一點……癢……你……小力……點……喔……你……你、插……得、好……深……啊…… 啊!」
星火想盡性的肏瓊茹的屁眼,但是又怕會傷了她,所以他將大雞巴拔出菊門轉而插入了下方的穴兒中,抽送一會兒,再次插回菊門之內,被屄兒徹底潤滑過的陽具,讓瓊茹的後庭也越來越能包容它的存在,到後來星火爽得也不知道自己插的是那一個穴了,等到要丟的時候,才將大股大股的精液射在菊蕾之內。
此時在窗外的白大娘也達到了高潮,只不過她是靠自己的努力而達成的,心境上是決然不同的,她不舍的離開了窗旁,身體雖然是滿足了,但是在心理上她卻是覺得孤寂難耐,她今年才二十九歲,難倒下半輩子就這樣子過嗎?就如同守活寡的過日子嗎?
一時之間,白大娘覺得瓊茹比她過的幸福太多,她內心裡洋溢著一股嫉妒之意。
房內兩人早已把白大娘在窗外偷窺之事拋出雲外,瓊茹身心滿足的道:「相公,奴家該去見見婆婆了!」
星火愁雲慘霧的說:「我們還是別見她了。」
瓊茹親了一下星火道:「相公擔心奴家嗎?」
星火不言,卻點了點頭。
瓊茹放輕聲,在星火耳旁道:「相公!奴家懷疑她不是你的親娘,而且從她曾經給奴家把過的脈象來判斷,奴家覺得她似乎有中毒的可能,但是這毒十分高明,若有若無的出現在脈象中,讓人無法確定。」
星火沉思半刻,果斷的說:「好!我們一起去見見她。」
兩人傍晚來到了星火從小與巫婆怪同住的房子。
星火來到門前,發現門並沒有鎖上,他推開大門走在前方,小心的走入房內後,聽到巫婆怪的房內傳來了陣陣的哀鳴,瓊茹聽到了哀鳴聲心中不忍,居然大步走進巫婆怪房內。
星火一時想要拉住瓊茹,但是卻不能如願,只好隨同進入了房內。
入眼的狀況,讓兩人呆若木雞。
巫婆怪身上被抓的遍體鱗傷,衣衫襤褸,幾乎衣不蔽體。
星火猛吞口水,原因是巫婆怪的胴體雖然被抓得一條一條的血痕,卻無法掩飾住成熟完美的玉體,實在無法想像在醜陋的面孔下居然有如此誘人的肉體。
巫婆怪似乎已經發作完畢,看到兩人闖入,起身坐在床上,撕破的衣衫,只是零星的擋住重要部位,胸部的抹胸已不存在,整顆圓潤挺拔的雙峰將布條頂的凸起,細細的布條無法遮掩住春光,讓粉紅色的乳暈一半露在外面,形成了一個誘人的奇麗畫面。
巫婆怪突然發聲:「小雜種!你帶什麼人來?」
星火一旁警戒著道:「這是我娘子,帶來給你瞧瞧。」
巫婆怪眼神劇變,口中念念有詞:「你的娘子!你的娘子!」
才轉眼間,巫婆怪凌空飛起,一掌打向瓊茹,掌風凌氣逼人,罩住了瓊茹頭部七大要穴。
瓊茹根本不知巫婆怪會突發奇招,她尚未反應,就被星火一把推開,受到星火的干擾,巫婆怪這一掌也失了準頭,打在星火的左肩上,星火被轟得直滾到房邊才停了下來。
瓊茹大駭道:「相公你流血了。」
星火只覺得渾身酸痛的道:「沒事!只是皮肉傷,我引開她,你先回去。」
只見巫婆怪像是發瘋似的不斷的攻擊星火,星火靠著老乞丐教授的步伐閃躲綿延不斷的掌風,慢慢的星火對步伐有了新的了解。
剛剛巫婆怪一招取胸膛大穴,星火無意中用了一步名為「枯葉飄搖」的腳法驚險地避開了襲胸的一掌,這步伐是利用來襲的掌風,讓自己借力施力,身體反向飄開,就像是枯葉一般隨風飄蕩。
巫婆怪出招未得手,立即換招,使得滿天飛掌有如落英繽紛,星火眼看又要再中拳掌,可是他心裡突然出現了「如魚得水」的步伐,他立刻呈圓形的轉動,在近身肉搏之中,隨著對方的手腳之勢,做不同方位的變化。
雖然啟用了「如魚得水」的步伐,但是星火的步數卻是零亂不堪的。原來兩人近身的肉搏時,巫婆怪隨著身體的舞動,胸前傲人的雪白玉乳不時的完整出現在星火的雙眼之前。
渾圓挺拔的乳房隨著巫婆怪的出掌而彈跳著,形成了一波波的乳浪,透露出來的粉紅色乳暈上,有兩顆嬌美的乳頭,此時它們已經微立於天地之間,讓人垂涎不已。
星火被這幅美艷的景觀給分了神,著實的又被打中了幾掌,痛得讓他直往前奔,不知不覺的來到了斷風崖旁。
星火原本想往大樹那兒遁走,沒想到巫婆怪跟的很緊,他不想她發現他的秘密之所,所以無意間就來到了崖邊。
星火還在猶豫不決,該往那兒逃時,耳邊卻已經傳來爆裂的掌風,接著巫婆怪像是發瘋似的撞了過來,當星火發覺不對勁時,已經為時已晚,兩人同時往崖下墜落,耳邊傳來了瓊茹悲慟的叫聲:「星火你不能死!」
星火及巫婆怪在下墜的過程中,兩人都不斷的想抓住眼前出現的樹枝,在光線越來越微弱的狀態下,星火不禁心想:「我就這麼死了,不行我還有許多日子要和瓊茹一起過,而且身世未明,怎能就如此離世,快想想。」
耳旁似乎聽到了流水的聲音,接著星火與巫婆怪就掉入了一個深水的潭子之中。
刺骨的冰寒讓星火腦袋清醒許多,立刻手腳並用的游到水面上,仔細一看烏漆八黑的也不見巫婆怪的蹤影,四處都有獸鳴聲,空氣中還夾雜著絲絲的腥臊氣味。
星火感到全身無力,正不知道何時才能游到岸邊,沒想到雙腳已經踏到柔軟的爛泥,沒一會兒果然上岸了,雙腳著地的踏實感,讓星火的心情松馳了下來,他就昏睡了過去。
臉部傳來一陣陣的疼痛,星火醒過來了,張眼一望,四處一片光明,抬起頭來看,原來一輪明月正高掛於天上,將這兒照亮了,就像是白晝一般。
星火現在可以仔細的看清楚了,水潭其實不大,約十來米寬的大小而已,潭水相當清澈,似乎深不見底。
星火從水的倒影看到自己滿臉都是細細的紅紋,這才明了原來在掉入崖谷之時,被無數的樹枝刮傷了臉,才有這些細紋。而四周是茂密的樹林,只是谷底終日不易見到陽光,樹木生得並不高大。
星火將目光再度回到水潭之處,不禁替自己捏了一把冷汗,原來要掉進水潭的機會不大,若是落身於土地之上,現下自己已然成為一攤爛泥了。
水潭的水質非常的清澈,但是深不見底,星火雖然不是非常在乎巫婆怪的生死,但是卻有些好奇巫婆怪是否沉入了潭底。
星火轉身移步至潭邊,自言自語的道:「她大概被淹死了。」
接著星火縱身跳入潭中,在月光所及之處,居然沒有任何的魚蝦蹤跡,星火游到快要沒氣了,正想往回遊時,一股強勁的水流捲來,將他帶入更深的潭水之中。
星火開始慌張起來,但是手腳的力量無論如何都敵不過水流的勁道,他一股腦的被水流帶走,最後星火放棄抵抗只好隨波逐流的看看這潭水是否永無止境往深處竄流。
就在星火一口氣將要用盡之時,他感受到水流似乎逐漸在消失,他睜眼發覺上方有明亮的月光,星火不由自主的用力往上游,當他吸入新鮮空氣時,他才在月光的陪伴下,知道自己來到了一個陌生之處。
芬芳的氣味攙雜了濃郁的腥臭味,爬上岸邊仔細觀察,發覺五十米處的山丘上有一個山洞,星火小心翼翼的來到洞口,才驚覺在洞穴前躺著一個相貌絕美的女子,全身赤裸,身上還趴著一隻兩米長的怪獸。
這怪獸頭部長的極像飛龍的頭,卻有一個像是巨蟒般的身體,銀色的鱗片在月光的折射下,顯得妖異惑人。
星火看了不禁心驚肉跳,拾起身旁的石塊,心想:「這是什麼怪物,它若過來就用石頭砸它,這……這兒怎麼會有女人呢?這女子好美,身材真好,瓊茹可能比她稍為遜色,唉!我搞什麼現在還在胡思亂想的,啊!……這怪物在干……幹什麼?」
原來怪物的四爪將美女的四肢抓住,並且將女子的雙腿大大的打開,而怪物尾端七吋之處,從鱗片之間伸出了一根與星火手臂大小的肉棒。
星火正納悶女子未何不動,突然他似乎覺得不對,想也不想的拿著石頭就沖了過去。
這似龍像蟒的怪獸似乎察覺到星火的存在,轉頭向星火狂嘯,星火只覺得耳朵要聾了,天火雷動的聲音在耳內翻滾著,同時怪獸的尖爪已經刺入星火身內,星火感到巨痛同時,疼痛卻激發起他的力量,於是星火大力的用石塊攻擊怪獸的身軀,當石頭強力的打在它身上,它卻似乎無動於衷,但是星火眼前出現了這怪物剛剛伸出的肉棒。
它尚未完全收回,亮晃晃的舉在星火的面前,星火一擊不成,再加上身體受創,雙手無力再做攻擊,星火心中一橫,張口狠狠的往怪獸的肉根咬去。
怪獸大聲悲鳴,星火卻是咬緊牙關絲毫不放,大量的血水流入星火的口中,星火照單全收的吞入肚中,怪獸攻擊星火的力量越來越薄弱了,星火於是發狠雙額用力,活生生將肉棒咬斷,銀色的龍頭蟒怪就倒地不動了。
星火還來不及去看昏迷不醒的女子,就覺得自己的承漿、廉泉穴正不斷的在氣血翻騰,大量的熱潮逐漸順著天突、璜璣、華蓋、紫宮、玉堂來到了膻中穴,接著又順著任脈各穴最後到了會陰之處。
星火只覺得體內的氣血找不到出路,最後居然集中在他的陽根之處,陽具因此還不斷的再脹大,居然比之前足足大了一倍,另外星火還覺得慾火高漲,急需發泄。
星火想轉身走到女子之處,此時眼前金光一閃,兩尺之前又出現了一條與剛才一模一樣的怪物,只不過這只是金色的,而且較為嬌小。
星火嚇得全身無法動彈,心想:「今日命將休矣。」
金色的怪物並未攻擊星火,但是它逐漸貼近星火,龍頭在星火的臉上嗅著,接著蟒身就將星火團團圍住。
星火正害怕是否就這樣被怪物絞死了,卻意外的發現金色怪物的蟒身只是緊密的貼住他的身體,金色的鱗片貼在身上,還相當的舒適,使得星火的慾望更為炙熱。
星火抬頭正好與怪獸雙眼相對,怪獸的眼睛裡非常清晰的出現自己的倒影,接著星火發覺,被自己正在燃燒的巨大陽具頂住的蟒身處,鱗片打開了,陽具前的龜頭此時進入了一個很窄狹的嫩肉穴中。
整個龜頭被層層疊疊的嫩肉包裹著,快感不斷的傳回,星火不自覺得往前用力,插進一半時居然有一薄膜擋著,星火再一用力突破了薄膜,整根緊緊的插到底了。
星火按捺不住的開始抽送,肉穴越來越濕潤了,星火將大雞巴拔出至龜頭前緣,然後再整根的插入進去。
金色怪獸的身體被星火抽送的動作衝擊開來,躺臥在地上,星火雙手抓著它的前兩爪,而它的後兩爪則自己掛在星火的腰上,另外像是魚般的尾巴,緊緊的貼著星火的臀部隨著星火肏乾的速度配合著。
星火在抽送的同時,感受到有東西從龜頭的馬眼進到身內,由於身體並未出現什麼不適,星火更專注於肏穴。
星火突然覺得有人跟他說話:「喂!你……你是不是人類?」
星火大駭,停止動作道:「誰……是誰跟我說話?」
「是我!你不用停,我很舒服的。」
星火看著怪物道:「是……是……你跟我說話嗎?」
龍頭口中伸出舌頭,在星火的臉上舔了舔:「對!是我,你不用緊張,也不用說話,你占有我之後,我們就可以心靈相通了。」
星火不禁心想:「這怪獸可以和我溝通?」
「喂!我不是什麼怪獸好嗎!我是金蛟,我已經有兩千歲了,我今天是來和銀蛟交合的,我本來以為你是銀蛟變的,但是等到你進入我體內之後,我才知道你是人類。」
星火的心中還是十分的震驚。
「你不用害怕……嗯……嗯……我……要你用力肏我。」
星火想:「如果要死也要風流的死。」
星火開始用力抽送,肉穴不但緊,還不時的痙攣著,受到嫩肉的火熱擠壓,星火開始對著深處射入大股大股的精液。
剛射完精,星火精神放鬆後,反而覺得自己更加亢奮,自己似乎無法把持住自己的身體,慢慢的思緒像是飛離了自身,不知道在那兒漫遊,但是身體更瘋狂的與金蛟交媾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