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妹妹情懷總是詩(濕)

只見小娟穿著背心短褲,把一床棉被當披風一樣裹在身上,兩個枕頭被豎了起來靠在床欄杆上當靠墊,就著壁燈在聚精會神的看書。

一見有人探頭,小娟像是吃了一驚,忙不迭的把書藏進被子裡。

待看清是哥哥才舒了口氣∶「哎呀,是阿哥你啊。嚇了我一跳。」

「看啥書?這麼緊張。」

小川信步走到妹妹床前。

「你坐上來,我給你看。」

小川往床欄上一靠,坐到妹妹的身邊,從小娟手裡接過那本書翻開書皮一看∶「哦吆,原來是張競生的《性經》啊!這有什麼好怕的。」

(注∶張競生──留法博士,二十年代回國後著《性經》系列,探討男女之間的性關係與性問題,主張無論婚姻還是愛情,男女都要以盡情享受性愛為首要。張為學者,本人並不風流,但因《性經》多為道學者垢病為放蕩者。)

小娟滿臉彤紅,不知道是害羞,還是興奮∶「人家是怕姆媽進來嗎。姆媽看到我看這種書,一定會罵我的。」

「你這麼大的人了┅┅看看有好處。不過,姆媽罵你,一定是因為你這樣看書會著涼的。」

小娟撩開被子,露出只穿著背心短褲的身子∶「這樣看書既適意,又方便。

看吃力了,想睏覺了,倒下來就可以睡。一點也不冷的。「

小川瞥了一眼妹妹圓潤的肩膀,和光光的大腿∶「好了,好了。當心著涼,快裹好被子。」

「我才不冷吶。只是阿哥你只穿了睡衣,倒是要著涼的。」

「哦,剛才忘記婷婷今天已經入託了,想出來看看她的。是穿得少了一些。

你有毯子嗎?讓我裹著,阿拉兄妹倆聊聊。「

小娟撐開被子,曲起大腿屁股往旁邊挪了挪∶「還要尋毯子做啥,一道鑽進被頭裡來暖和暖和。」

小川的眼睛迅速的從妹妹曲起的大腿間掠過。

那裡若隱若現的是妹妹大腿根部間被白色短褲裹住的一塊飽滿的小丘。

他再看了看妹妹裸露的雙腿和緊包在小背心裡微微隆起的雙峰,只覺得下身有了點反應,不禁心虛的說∶「不大好吧┅┅我們都不是小孩子了。穿的這麼少,鑽一個被窩┅┅有點┅┅」

「嘻嘻,阿哥怕難為情了!」

小娟颳了刮臉「你是我阿哥,我是你阿妹。又不是┅┅孤男寡女做壞事┅┅」

說著,她自己難為情起來,小臉漲得彤紅,嬌嗔道∶「你到底進來嗎?」

小川笑著搖了搖頭,還是抵禦不了誘惑,爬過去鑽進被窩緊貼著妹妹靠在床欄上。

「哎呀,被子不夠了。」

小娟蓋的是四尺半的被子,一個人蓋又寬又大,兩個人並排的裹,顯然太小了。

「阿哥,你坐到這裡。我坐到你身上,你抱著我。這樣被子就夠了。」

小娟說著就坐到哥哥的身上。

小川有點受不了了,下面的玉莖早已硬得跟鐵棒似的,生怕被妹妹發現。

他連忙借著幫妹妹調整坐姿,把肉棒夾在大腿中間。

但兩手不可避免的揉到妹妹圓圓軟軟的屁股,甚至隔著內褲在妹妹的股縫裡擦了一下。

這下,他的玉莖脹得更硬了,但夾在大腿里又不能放它出來。

否則一定會頂到妹妹的股縫,那可就更尷尬了。

小川半愧半羞的埋怨道∶「小娟,這樣抱著,即使是親兄妹也太難看相了吧?」

妹妹笑嘻嘻的摟住哥哥的頭,小嘴在哥哥的臉上吹氣如蘭∶「反正姆媽已經睡覺了,又不會進來罵我們。怕啥?!」

小川不由得一手摟住妹妹的纖細的腰肢,另一隻手攬住妹妹的粉嫩的大腿∶「我是不怕。你呢?不怕阿哥吃掉你?」

小娟俏皮的皺皺鼻子,閉上眼,一副任君採摘的樣子∶「你要做壞事體,我也沒有辦法。誰叫我是你的阿妹,又是自己送上門的呢?」

軟馥馥,香噴噴的少女胴體只隔著一層薄薄的內衣抱在懷裡,真讓20剛出頭的風流哥哥情難自已。

小川低頭在妹妹吹彈得破得臉頰上輕輕一吻。

小娟「哎」的一聲緊緊摟住了哥哥,把臉頰貼到哥哥的臉旁,身子緊貼到哥哥懷裡∶「阿哥,抱抱我┅┅我要你抱抱我┅┅」

小川也激動起來,一手撫背,一手抱臀,把妹妹緊緊摟在懷中。

小娟的嘴裡發出「啊、呃┅┅」的呢喃聲,緊緊摟著哥哥的脖子,把一雙剛剛發育好的淑乳拚命貼向哥哥的胸膛。

妹妹的髮絲拂在小川的鼻子上,少女的氣息是如此的動人。

他幾乎忘記了懷裡不停扭動的嬌娃是自己的妹妹,熱烈的回應著,揉搓著女孩圓圓柔軟的屁股、大腿。

他的嘴唇撩開妹妹紛亂的長髮,啜吸、親吻著妹妹細滑的脖頸。

小娟的屁股、大腿,乃至全身都在哥哥身上扭動。

哥哥的陽具早失去了控制,在她的屁股下慘遭「蹂躪」。

她的大腿屏得緊緊的,不斷的扭著,似乎在相互摩擦。

小川的手幾次想突入禁區,但卻被妹妹的熱情阻擋在『門』外。

終於,當小川的手掌插入妹妹的襠部,卻不料小娟又緊緊夾住了哥哥的大手。

小川可以感受到妹妹那裡熱乎乎潮嘰嘰的。

隔著濕嗒嗒的『寶大祥』白棉短褲,他可以感覺到妹妹大腿根部那圓鼓鼓的的肉丘,肉丘中是一條緊繃繃的細縫,細縫裡早已是水泠泠的了。

小娟的大腿夾著哥哥的手在那裡自顧自的扭,嘴裡還不時隨著扭動發出一聲聲「┅┅啊┅┅」的呻吟。

小川從那肉縫的感覺和妹妹夾著他的手卻只知道扭動來製造快感中就知道∶妹妹一定還是個處女!

就連自慰也只知道擠壓陰部這一節。

妹妹的屁股壓著小川的陽具在不停的碾磨,將他刺激得幾乎要爆發了出來。

他知道妹妹早就到了臨界點,只要自己再進一步,妹妹決不會像媽媽那樣臨陣逃脫。

但是,這┅┅能行嗎?

畢竟她是自己一個母親生的嫡嫡親親的妹妹!!

剛才面對赤裸的媽媽,他幾乎不能控制自己。

那是因為媽媽那成熟婦人的美態,正是自己所喜歡的!

那圓圓的翹翹的豐滿的乳房,那細細的嫩滑的腰肢,還有那最吸引人的就是那渾圓肥碩的臀部┅┅??無一不充滿了成熟誘人的性的韻味。

而懷中的妹妹已是有女長成,開始臀圓乳翹,腰細腿長。

但畢竟還只是纖纖可人的少女體態。

還無媽媽的那種殺傷力。

即使現在的那種情醉人迷的嬌態,在小川這種一貫以憐香惜玉自詡的男子眼裡,讓人更覺得要『憐』,要『惜』,而不是來個「風雨摧殘一樹花」的蹂躪。

小川定了定神,把手往妹妹的陰部用力揉了揉,激起小娟一陣的低吟∶「啊┅┅阿哥┅┅我┅┅好舒服┅┅對,對┅┅再用點力道┅┅對,我┅┅啊,啊┅┅」

小川附在妹妹耳邊輕輕的道∶「小娟,舒服夠了嗎?再這樣下去,阿哥我倒要受不了┅┅」

聞聲小娟立刻停止了扭動,把臉深深埋在哥哥的肩窩,含糊不清的說道∶「對不起,阿哥。我┅┅是不是太惡形惡狀了?」

小川把手從妹妹的襠部抽了出來,在她圓圓的粉臀上拍了一下,拍得小娟「嗷」的一聲∶「┅┅輕點,阿哥。對小姑娘的屁股,你不好溫柔一點嗎?」

「剛剛要我用點力道的是啥人啊?現在要我輕點。好,阿哥就輕一點揉。」

說著小川就在妹妹的屁股上揉搓起來。

小娟抱著哥哥的肩頭,似乎把臉埋得更深了∶「不跟你說了,不跟你說了┅┅好舒服┅┅你做阿哥的欺負我!」

「我欺負你?我要不是你阿哥啊,剛才早就把你┅┅」

「把我怎麼?」

「把你的『元寶(處女)』開了!」

「哎呀,你好意思的┅┅」

小川開心的按按妹妹的後背,讓妹妹的乳房在自己胸口一陣揉搓∶「你剛才的樣子呀,真是春情勃發。哪個男人看到會受得了?」

小娟抬起羞得紅彤彤的笑臉,一排皓齒輕咬著下唇,一雙杏眼水汪汪的看著哥哥∶「你哪能(怎麼)受得了?」

小川看著妹妹吹彈得破的嫩臉,忍不住湊上去在臉頰上吻了一下。

小娟立刻緊緊的閉上了眼任哥哥輕薄。

小川柔聲的說∶「你是我妹妹嘛。我怎麼好意思侵犯你呢?」

小娟也羞澀的答道∶「我相信你嘛。不過┅┅不過┅┅」

「不過做啥?」

小川輕輕撫弄著妹妹的秀髮。

「不過┅┅不過,我講了你可不許笑話我?!」

小娟長長的睫毛撲楞楞的忽閃著,眼裡閃爍著異樣的光彩。

小川點了點頭。

他也猜到妹妹會說什麼,心裡不由得也是一盪一悠的。

看到哥哥鄭重的點了點頭,小娟低下眼?,幽幽的說道∶「不過真的要把我最珍貴的東西給阿哥┅┅我也一定很開心的┅┅」

說完羞得又把頭扎進哥哥的懷裡。

雖然料到從小就很依附自己的小妹妹會說這種話,但小川心裡仍然是百感交集。

妹妹的肉體的誘惑雖然比不媽媽,但妹妹畢竟是個青春少女。

媽媽豐滿勻稱,妹妹苗條可人;媽媽的美是成熟女性的艷麗,妹妹充滿了花??季少女的嬌柔;媽媽含蓄,妹妹大方┅┅??他砰然心動著∶柔美嬌艷的妹妹無論從何處說都是極品的女子,況且自小對自己都是小鳥依人般的依戀。

今天擺明了要獻身自己,顯然是受了張競生的《性經》里盡情享受性的樂趣的主張,大概還有自己深為欣賞的「杯水主義」愛情觀的影響,要採摘妹妹這朵鮮花是易如反掌。

(注∶杯水主義──二三十年代上海北平知識界極為流行的戀愛觀,意為∶愛情如水,撲到河裡會被愛情淹死,我只需一杯一杯的飲。可見丁玲的《蘇菲女士日記》。)

但是,妹妹畢竟不是別的女人,是自己的骨肉,這能行嗎?

慾念與理智,衝動與克制,親情與愛情的交鋒下理智與親情暫時占了上風。

小川決定做好哥哥而不是情人這個角色。

他輕輕的扳起妹妹的下巴,在她的蜻蜓點水般的輕吻了一下,柔聲的說∶「小娟,哥哥也很喜歡你。不過我們畢竟是親兄妹,是不能做那種事的。」

小娟竭力克制著自己,不讓失望的表情從臉上流露出來,明亮的大眼睛閃爍著晶瑩的光芒。

她不敢盯著哥哥的眼睛,生怕淚水會奪眶而出∶「哥,我知道我的想法是奢望。親哥哥再怎麼也不會跟親妹妹上床性交的。哪怕妹妹再愛哥哥┅┅」

看著心愛的妹妹那種楚楚可憐的樣子,小川覺得心裡仿佛有種東西就像是易碎的玻璃一樣的『當』的一聲破碎了!

他忍不住想要告訴妹妹哥哥也多喜歡她!

只要她想要,哥哥哪怕下地獄也干,況且是跟妹妹做最快樂的事┅┅??「哥哥教我接吻好嗎?我從來也沒有嘗過接吻的味道。」

妹妹退而求其次的要求,小川更不忍拒絕。

捧起妹妹的臉,小川滿心愛憐地輕吻她的額頭、眉際、鼻樑、下巴,又把臉貼近,緩緩摩挲她的臉頰。

小娟闔上了眼,鼻息變得愈發沉重,在哥哥耳邊急促而輕顫地由微張的唇縫裡吐著暖乎乎的氣息。

妹妹的熱情讓小川實在心癢難熬。

他摟緊了小娟,貼上她的唇。

她濕潤而溫暖的舌,悠悠地渡了過來,像要融化在小川口裡般的柔軟┅┅??舌尖在兩人口中熱烈交歡著,身子又不聽話地激烈反應了。

小川緊擁著妹妹,毫不掩飾他的渴望,雙手緩緩撫愛著她裸露在汗衫外的光滑背脊與肩頸。

她開始發出咿唔的鼻音,雙臂緊緊箍住小川,十指在小川背上、腰間慌亂地扣緊又放鬆、放鬆又扣緊。

小川慢慢鬆開緊吻著妹妹的雙唇,把臉頰緊緊貼住妹妹的臉。

兄妹倆微喘著享受著熱吻後的溫存。

小娟抓起哥哥的一隻手放在自己含苞欲放的乳房上,讓哥哥隔著背心揉搓著。

「阿哥,妹妹身上的所有地方都是阿哥你的。你啥時候要阿妹給你,阿妹都答應。」

小川激動的抱緊妹妹,輕撫著她的秀髮∶「好阿妹,阿哥實在是不能┅┅只好這樣子給你快樂快樂┅┅」

說著他將撫摩秀髮的手移到妹妹的屁股上,撥開褲衩伸入小娟的股縫。

被粗硬的男性手指第一次直接觸摸到嬌嫩的花蕾,小娟又是興奮又是緊張。

哥哥的手指雖然比自己的粗糙,但動作卻是無比的溫柔。

她只覺得哥哥的指腹從肛門上滑過會陰,把整個陰部包在手掌里。

小娟的全身緊張的發抖。

她不是沒有碰過自己的那裡,但今天觸摸那裡的是哥哥的手,是那個她從小一直都喜歡的哥哥!

哥哥結婚是她才13歲,情竇未開,就已經對那個可以天天跟哥哥睡在一起的女人,起了那種微妙的嫉妒。

不過嫂子是個很乖巧的女孩子,把她當自己的親妹妹看待。

所以雖然她對嫂子天天早上都流露出的一臉幸福感還是有那麼一絲妒忌,但還是開始喜歡上那個娟秀的小嫂子。

以至於當嫂子去世時,她都對自己莫名湧出的淡淡的慶幸而充滿了罪惡感。

不過哥哥即使在結婚後仍然對自己很好,經常和嫂子一起抱著她讀書打牌玩遊戲。

只不過她還是期望哥哥能像對嫂子一樣抱著她時能把手伸進衣服里去,讓自??己發出那種舒服的像小貓叫一般的呻吟┅┅??啊!

這天終於來了。

哥哥的手指撥開了自己的陰唇。

哦,好痛┅┅??又好舒服。

她的腰也軟了,下身像是要撒尿一樣流出好多的陰水。

她就覺得哥哥插進自己陰唇里的那根手指也被自己泡得滑唧唧的,在陰道裡面一上一下的小幅度抽動著。

「嗚┅┅嗯┅┅好舒服┅┅哥┅┅我┅┅怪怪的┅┅嗚┅┅」

小娟咬著哥哥肩頭的衣服,不讓自己發出太大的聲音。

哥哥的手實在是太厲害了,不知比自己亂揉要舒服多少倍!

她的腿隨著哥哥的手指的動作下意識的不停的僵直抽搐┅┅??突然她「哇┅┅」的幾乎大聲的叫了出來,嚇得小川連忙停手。

原來小川的食指和拇指捻住了妹妹的那粒小珍珠!

小娟的愛液在哥哥的狎弄下不停的流出,不但自己的內褲已經濕得像水裡撈出來的一樣,連小川的睡褲都洇濕了。

處女的妹妹高潮來的如此之快,小川也有點詫異。

中指還在妹妹的陰道里夾著,被夾得緊緊的。

剛才怕弄破妹妹的處女膜,他一直不敢戳得太深,只在陰道口做小幅度的抽插。

哪知妹妹已經興奮得全身亂顫。

再捻一下陰蒂,妹妹就大泄特泄了。

哪天要是對妹妹再來下舌耕,乃至「筆」交,妹妹不知要快活得怎樣哩。

在給妹妹手淫的過程中自己也興奮得不得了,完全不是自己跟其他女人調情時的那種閒適的玩弄挑逗的感覺,是一種┅┅一種,褻瀆神聖、挑戰倫理的快感吧!

就像方才挑逗母親時的心跳一般。

想必妹妹這麼快就達到高潮一定是一樣的心理。

這種心理就好像一個喜歡挑戰的人在兇猛的老虎身邊不停的挑逗老虎,任憑老虎咆哮、撲騰卻始終抓不到自己的那種戰勝不可戰勝的強者的快意。

自己今天逗母戲妹,是不是也就是在挑逗倫理──這幾千年來的禮教老虎呢?

心裡想著,他手裡卻沒有停。

小娟已經不堪他五指軍的狎弄,癱軟在哥哥的懷裡了。

他慢慢的從妹妹的屁股上把內褲扒了下來。

脫到大腿時小娟就發現了。

她抬起滿是幸福的紅厴的笑臉看著小川∶「阿哥?」

她以為哥哥脫她的內褲是想有進一步的作為了,滿懷希望的看著哥哥。

小川知道妹妹的意思,在她的臉頰上親了一口,柔聲道∶「小娟,你這裡濕得太厲害了。哥哥幫你換一條吧。」

小娟的臉紅得仿佛要滲出血來。

她搖搖頭。

「怎麼,不換?太濕了,你穿著要生病的。」

小娟用蚊子般的聲音說道∶「不是不換,是我現在不想穿。」

「好讓哥哥多親近親近你,是嗎?」

小娟用力的點了點頭∶「哥哥,不想要了我嗎?」

小川只覺得血一下子又衝到了頭頂,衝動的只想說∶哥哥正期待著吶。

但心裡又有一個聲音告戒自己∶方才是在鐵籠子外戲老虎,但要是真和妹妹操穴,那可是進了籠子戲虎啦。

他強忍著衝動柔聲道∶「不是阿哥不喜歡你,只是兄妹倆做到我們剛才的那份上就已經是太出格了。再┅┅那樣就是兄妹相奸,是亂倫了。一旦被別人知道,我做不做人事小,害你一個小姑娘被人指脊梁骨,弄得嫁不出去,就是我害你妹妹了。做不得。」

小娟明亮的大眼睛忽閃著∶「阿拉住在石庫門房子裡,每天門一關,外面誰知道裡面的事?鄰舍隔壁見了面,知道叫聲張家阿哥、李家阿嫂、王師母、趙先生的已經是交情很好了。各家都有自己的經,關別人什麼事。阿哥你說呢?」

小川笑著擰擰妹妹的鼻子∶「小精怪,曉得不少人情事故嘛。不過你忘了一個人。」

「姆媽,是嗎?」

「對,姆媽曉得不氣死才怪呢。」

「哼,我看啊,你們男人啊,是不懂女人的心。」

「哪能講?」

「我看啊,姆媽比我好不了多少。」

小川聽了不由心裡一驚∶難道媽媽也對我┅┅??難怪今天洗澡時┅┅??心裡這麼想嘴上還硬著∶「小姑娘瞎三話四。姆媽是長輩,怎麼可能?」

「姆媽守寡有十多年了吧?我連爸爸什麼樣子也記不清了。媽媽十五歲嫁給爸爸,今年才36歲,從來也沒有看到她有別的男人來往過。你說屋裡有那麼一個英俊瀟洒的兒子,伊(她)是不是會有伊底蒲斯情結?」

「哎呀,我的小阿妹,你中毒了!中的張競生帶給你的佛洛伊德的毒。看我不好好幫你解毒。」

說完就胳肢起妹妹來。

小娟也笑嘻嘻的還手。

兩兄妹抱著在床上嬉鬧起來。

鬧了一陣,小川從被窩裡爬了出來,把喘得幾乎透不過氣來的小娟放平躺好,蓋好被子,一面從妹妹的腳脖上褪下內褲,一面說∶「還好這裡是後樓,離前樓廂房姆媽的房間隔了好幾間。不然就憑你這麼瘋,姆媽一定會曉得我們在做壞事體。」

小娟順從的打開雙腿,飽含羞澀的讓哥哥伸到被子裡用自己的內褲揩抹自己的濕淋淋的陰部,嘴裡不服氣的爭辯∶「阿拉又沒有做什麼壞事。不過是阿哥跟阿妹白相相(玩)。」

小川戲謔地把妹妹濕透的內褲展示開來∶「你看∶一般的白相相,你的內褲做啥(為什麼)這麼濕?像從水裡才撈上來的一樣。」

小娟一把從哥哥的手裡搶走自己羞澀的憑證∶「還不是你做阿哥的壞!嘻嘻,你看,你像是尿褲子嘍。」

小川往自己下面一看,自己睡褲的襠部一大片濕痕,真像是尿褲子一樣。

「哎呀,你這個小騷姑娘,弄得我┅┅我快點回去換睡衣了。」

「嘻嘻,講我騷?沒有騷阿哥,那裡來的騷阿妹?你說是嗎?騷阿哥。」

看著自己這個古怪精靈的小妹妹那紅馥馥的漂亮臉頰,小川不由得更起了一份愛憐之心。

他上前在妹妹滾燙通紅的面孔上親了一下∶「騷阿妹,阿哥去了。你好好做個美夢。」

「我的美夢就是做你阿哥的老婆。阿哥你呢?」

小娟在哥哥的耳邊輕聲的說道。

小川愣了一下,沒有回答,站起身向外走去。

背後又響起妹妹輕柔嬌嗲的聲音∶「阿哥,你明朝夜裡也來,好嗎?」

小川沒有回頭,只是說了一句∶「明朝會。」

「明朝夜裡我等你。阿哥。」

四、驚魂南京路

回到自己前樓的房間,小川脫下弄濕的睡衣褲,換了一身乾淨的,就鑽進了自己的被子,卻怎麼夜睡不著。

自己的陽具還是有些硬梆梆的。

今天連著兩次都憋著沒有發泄,看來只有自己解決了。

他斜靠著枕頭,右手來回擼動,卻一眼看到丟在床邊春凳上的睡褲上,那一大片妹妹的淫水愛液,不由再次心旌搖動。

妹妹是個標準的美少女,不但臉蛋漂亮,身材也修長迷人。

那密處雖沒有看到,卻摸了個夠,更是清爽飽滿,兩片陰唇緊緊的,是那麼的吸引男人。

更加上妹妹那水靈靈,甜膩膩的騷勁,真可謂天生妖媚,狐媚入骨。

平時自己只要碰上不及妹妹一半的女孩子,一定不會放過。

今天卻守得那麼緊。

自己不由得也要佩服自己的定力了。

轉念一想,小川不由得又有點後悔。

妹妹這麼好的女孩,為什麼自己不能拔個頭籌,卻要留她給別的男人享用?

不是有那麼一句話嗎∶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但這是亂倫呀!

亂倫這個字眼從來就是跟罪孽連在一起。

俗話罵人的字眼∶「混帳」就是罵人一家老小混在一帳,禽獸不如的意思。

自己當得起嗎?

又想起妹妹想做自己老婆的話,不由得笑了。

要是妹妹真的成了自己的老婆,將來生下孩子是叫自己爸爸,還是叫自己舅舅?

不過這也好辦,反正不管是爸爸還是舅舅都是長輩,那要是跟媽媽生個孩子,是叫自己爸爸呢?

還是叫哥哥?

要是叫哥哥,自己明明是孩子的父親;叫爸爸,可自己卻跟她是一個媽媽,一個穴生出來的!

這豈不是亂套了嗎?

不過對媽媽倒好,反正都是她生的,都是她孩子。

那要是女兒婷婷長大了,自己再跟婷婷亂倫,生下的孩子是叫自己爸爸,還是叫外公?

女兒就更慘了,明明自己的兒女,卻又是自己的弟妹┅┅??想到這裡,小川不再感到罪惡,卻有一種莫名的刺激、興奮┅┅??他使勁揉搓著自己的肉棒,仿佛正在操著自己的媽媽、妹妹和女兒。

良久,他才沉沉的睡去。

第二天的早餐吃得很悶,大家都沒有什麼話。

人人都懷著鬼胎,都是一副沒有睡夠的樣子。

愛蘭順眉低眼,看也不敢看兒子。

只有小娟時不時的偷眼看看心愛的哥哥。

而小川竭力壓制著自己不去看看媽媽和妹妹,仿佛一看她們就有說不出的褻瀆。

晚上回來,他沒有去妹妹的房間。

一連幾天都是這樣。

他怕自己一進去就會克制不了亂倫邪念的誘惑。

而愛蘭也不再去掀兒子的被子。

只有在兒子不在時,才進兒子的房間打掃。

幾個月下來,家裡人相互間的話越來越少。

小娟更是一臉幽怨的樣子。

而星期天,女兒婷婷回來的時候,對小川似乎也是一種煎熬。

女兒越來越漂亮可愛,小川也就越來越不敢抱她。

似乎自己那種亂倫的念頭竟也做到了才三四歲的女兒身上。

偏偏女兒一直要爸爸抱抱。

壓抑不住的慾火,小川只有在自己的情人們的身上發泄。

報館的蘇小姐自不必說,幾乎每天他都會製造機會與她單獨相處,然後瘋狂的交媾一番。

外面像那幾個小公館裡,那些個大亨的外室們,尤其是那個三十多歲的某外省督軍的三姨太,覺得自己的小情人越來越勇猛了。

她喜歡得幾次表示要用自己豐厚的私房錢幫小川開個報館,或是做個生意。

但只有小川自己知道,自己在她們的身上有的只是性慾的發泄。

再多的性遊戲,再美的女子也不能讓他再有那天夜裡跟媽媽和妹妹那僅僅是肌膚相親的刺激與快感!

??????????◆◆◆??◆◆◆??◆◆◆??

轉眼五月底了,報館的生意也好了起來。

南方的革命軍不斷的打過來,上海的革命黨也不停的鬧事。

社會新聞也越來越多,報館的生意也越來越忙。

小川自然也跟著忙了起來。

這天,他剛跟蘇蘇在老地方里親了個嘴,手還沒有伸進那香撲撲的懷抱,外面那部報社內部人員才用的電話就催命似的響了起來。

沒辦法,他只好像蘇蘇做了個鬼臉。

蘇蘇笑著捏了一把他褲子前硬梆梆的地方∶「快,『羅革里』叫你充軍去了。」

他再在蘇蘇的俏臉上香了一記,然後邊走邊吟∶「雲雨聽鈴應官去,走馬報社類轉蓬┅┅」

拿起話筒一句「插那娘┅┅」

的粗話還沒說出口,他就聽到羅主編那急促的叫聲∶「快!快!小張┅┅拿好那部『萊卡』,到『先施』來!快快┅┅」

「啥事體呀?這麼急。」

電話那頭傳來了陣陣的哄鬧聲與羅主編焦急萬分的聲音∶「我現在在火車東站!聽到沒有?出大事了┅┅遊行已經開始了┅┅聽說這次全上海的工廠學校都要參加┅┅可能還要罷市┅┅遊行一定要到南京路的┅┅你到那裡占個好位置,我來找你┅┅」

話還沒說完,電話就斷了,大概被別的記者搶去了。

一聽出了這等大事,小川的記者的本能讓他立刻跳了起來,打開柜子取出那部德國『萊卡』相機就想往外跑。

聰明的蘇蘇一把拉住了他∶「什麼事,這麼慌?」

「出大事了,南京路馬上要有遊行示威。我得快去!」

「哎呀,在南京路示威,工部局的外國人一定會彈壓的。拿好這個,防外國赤佬『抄靶子』(搜身)把你相機沒收了。」

(注∶工部局上海租界內外國人建立的市政管理機構)小川一看,原來是神通廣大的羅主編弄來的一份工部局的特別PASS,享有可以通行租界裡任何關卡的特權,連只有外國人才能進的跑馬廳主樓都可以任意進出。

小川大喜,抱住蘇蘇親了一口,就奔下樓去。

果然,南京路的中國商店都開始拉閘上門板了。

小川拉住一個正在關門的店員詢問。

那店員告訴他,申新紗廠的日本廠長開槍打死了好幾個中國工人,老闆接到上海中國商會的通知要罷市抗議。

這時,『先施』、『永安』、『寶大祥』的過街樓下都開始聚集起許多人群,都在翹首向虞洽卿路(今西藏路)跑馬場方向(今人民廣場)觀看。

小川跳上一個廢物箱,抱起相機搶了一個制高點。

不一會,就聽陣陣的口號聲從大新公司那裡傳來,接著漫無邊際的橫幅標語和旗幟伴隨著口號聲緩緩而來。

小川一隻腳掂在廢物箱上,一隻手勾住頭上的街燈,單手執著相機,對著抗議遊行的人群,對著鐵門緊閉的商店,對著人頭椽動的南京路開始不停的拍照。

忽然,他覺得有人在拉他的褲腳管,低頭一看,羅主編那戴著玳瑁圓眼鏡的笑臉浮現在眼前。

「哈哈,大將到底是大將。這麼好的位置也被你搶到了。」

寒暄幾句倆人都開始緊張的採訪工作。

遊行隊伍走了一多半了,羅主編忽然叫道∶「哎呀,不好!」

「怎麼了?」

「今天南京路怎麼連一個巡捕都沒有!看來工部局可能要鎮壓!」

小川有點疑惑∶「今天這麼多人吶。再說過去遊行不是都沒有事嘛。」

羅主編的鏡片下閃著寒光∶「過去遊行都是反軍閥,要民主,都是我們中國人自己的事。外國赤佬才不管我們的閒事。這次不同。這次是東洋鬼子犯事激起的眾怒,遊行叫的都是『打倒帝國主義』,犯了工部局西洋鬼子的忌諱。別看東洋鬼子西洋鬼子平時不和,但這時都是穿一條褲子的┅┅」

話還沒有說完,從外灘那裡就傳來了槍聲和馬蹄聲。

頓時南京路上就大亂了起來。

前面的遊行隊伍潮水般的往後面退了下來,而後面的還在往前走。

兩邊一擠就成了一團粥。

沿街的看熱鬧的人都紛紛往支路上涌,而不知情的來看熱鬧的人還在往前擠。

前邊,槍聲馬蹄聲越來越近,哭鬧聲、慘叫聲響成了一片。

遠遠的可以看到一隊隊的馬隊舉著上了刺刀的長槍邊射擊,邊往前沖;印度阿三的紅頭巾、安南矮子的草盔帽清晰可見。

快到『三陽盛』南貨店一帶時,大概是槍里的子彈打光了,一個英國軍官一聲令下,馬上的印度兵跳下馬來挺起刺刀向遊行的人群開始刺殺。

遊行的隊伍早散了,人們紛紛往廣西路等叉路上逃去。

但人多路窄,怎麼也逃不快。

逃在後面的便跟外國兵打起來。

小川和主編都一直堅持到了最後,一部『萊卡』,一部『蔡斯』不停的拍攝著『萬國商團』屠殺示威者的場面。

(注∶萬國商團,上海租界外國人的私人武裝,屬萬國商會所有,僱傭兵性質。)

「夠了,走吧。別讓紅頭阿三(印度人)把我們也兜進去。」

羅主編拉起小川也開始後撤。

正要拐彎,小川忽然看到一個熟悉的背影,不覺連忙停住了腳步。

「快走,怎麼停了?危險!」

羅主編在前邊急切的叫道。

「不好!是我妹妹!」

小川把相機往羅主編的手裡一遞,撒腿往『亨得利』的騎樓下奔去。

羅主編一跺腳也跟了去。

這時小娟正扶著一個扭了腳的女同學一瘸一拐的往前奔,後面一個戴著紅頭巾的印度兵怪叫著追來。

突然那個女同學腳下一歪,倒在地上,拖得小娟也倒了下去。

那個印度阿三乘勢舉起刺刀就往小娟刺去。

小娟本能的一躲,刺刀歪向一邊,刺進了那個女同學的肩膀。

一聲悽厲的慘叫,一道血拄隨著拔出的刺刀標射出來。

小娟也嚇得哀叫起來。

那個印度阿三舉起帶血的刺刀再次向小娟的胸膛刺了下來。

小娟已經不能閃避,不由得閉目等死。

就在這時,一聲怒吼,小川趕到了。

見此情景他眼睛都紅了,上前一腳把那個印度兵踢了個趔趄,刺刀也就離開了小娟的胸口。

「哥┅┅」

小娟慘叫著。

小川聞聲不由得心膽欲裂,連忙上前扶起小妹和那個受傷的女同學。

這時,那個印度兵回身怪叫著挺槍向小川扎來。

小川連忙擋住妹妹,一側身雙手抓住了刺刀後的槍管。

印度兵吼叫著用力把槍向小川一寸寸的逼來。

小川沒有他力氣大,雙臂漸漸彎曲,眼看著刺刀尖離自己的胸口只有幾寸了。

他原本可以用巧力把長槍往身邊一甩,憑慣性就可以讓這個印度兵摔了嘴吭泥。

但是身後就是妹妹小娟,他就是死也不能讓妹妹面對刺刀可能的傷害。

就在這千鈞一髮的時候,羅主編趕到了。

他一手舉起一張燙著金字的卡片,向那印度兵用英語吼叫了一聲∶「再不住手,我就要向英國領事控告你了。」

這就是那張可以直通跑馬廳主樓包廂的Pass. ??那個印度兵識貨,知道這種Pass只有極少數極有地位的華人才能持有。

而那些華人確實都對領事們有相當大的影響。

於是他鬆了勁對羅主編說了句『sorry 』就瞪了小川一眼便跑開了。

小川連忙和羅主編扶起兩個姑娘邊上跑去。

黃包車都已經找不到了。

而兩個姑娘的狀態都非常不妙。

小娟的同學肩頭雖然經過簡單的包紮,但還是不住的流出血來。

而小娟雖然沒有受什麼傷,但渾身是血,和她的同學一樣陷入神智模糊的境地。

終於趕到慈光醫院後,發現那裡都是受傷的人。

羅主編送那個女孩進了急診室,小川便送妹妹回家。

黃包車上小娟還是雙目無神,渾身顫抖地抱住哥哥,嘴裡喃喃的叫著哥哥,不時的發出一聲聲的驚叫。

小川痛惜的抱住妹妹,嘴裡一千遍的咒罵洋鬼子、印度紅頭阿三,同時不停的安慰著剛才生死千鈞一髮飽受驚嚇的妹妹。

五、血的迷情

一進門,兄妹倆渾身是血的樣子把母親愛蘭真正嚇壞了。

她手足無措的圍著抱著妹妹的小川亂轉,嘴裡不停的嚷著∶「這是怎麼一會事?怎麼會這樣?┅┅」

諸如此類的話,還想從小川的手裡,接過渾身無力,被哥哥抱進弄堂的女兒,小娟。

小川阻止了媽媽無意義的舉動,吩咐了一聲∶「姆媽,你去弄一盆熱水到阿妹房間來。」

就抱著妹妹「騰騰騰┅┅」的跑上樓梯,踢開妹妹後樓的房門進去了。

他想把妹妹放到床上,但妹妹死命拉住哥哥的脖子哭叫著∶「阿哥不要離開我!我怕┅┅阿哥,抱牢我┅┅阿哥┅┅嗚嗚┅┅不要離開你妹妹┅┅嗚┅┅抱牢我┅┅」

小川只好把妹妹緊緊抱在胸前,不停的拍著妹妹的後背安慰著∶「好了,阿妹。已經回家了,安全了┅┅別怕別怕┅┅哥哥一定會在你身邊┅┅哥哥最喜歡小娟了,哥哥一定會保護你的┅┅別怕┅┅」

小娟哭道∶「阿哥,不要離開我┅┅嗚嗚嗚┅┅永遠不要離開我┅┅抱住我┅┅嗚┅┅我們是一家人┅┅只有哥哥能保護我┅┅哥哥┅┅抱住我,別離開我┅┅」

小川的眼淚刷的流了下來∶「小娟,我好阿妹,哥哥一定不離開你!哥哥永遠會在你身邊┅┅哥哥永遠會抱住我的妹妹┅┅我們是一家人,哥哥一定會永遠保護我的妹妹的!」

這時,小川一回頭,看見媽媽端著一搪瓷臉盆的熱水痴痴的站在房門口,兩道熱淚掛滿她艷麗的臉頰。

小川定了定神,竭力鎮定下來,用儘量平靜的口氣對媽媽說∶「姆媽,把熱水放到那個凳子上去。我安慰安慰阿妹,你就幫她擦擦身,讓她睡一覺。」

愛蘭的嘴角抽搐了一下,似乎想哭出聲來。

小川連忙做了個手勢,愛蘭才強壓悲傷放下熱水,過來看女兒。

「乖囟,是姆媽┅┅你不要怕,姆媽和阿哥都在,你到家裡了┅┅」

小娟迷茫的眼神觸到了媽媽,又『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姆媽┅┅嗚┅┅姆媽,我好怕啊┅┅今┅┅今天,要┅┅要不是阿哥┅┅我┅┅我就再也┅┅再也見不到你了┅┅姆媽啊┅┅」

「好了┅┅都是自己家裡人,不要怕┅┅乖乖的躺到床上,讓媽媽給你擦擦┅┅一直吊著阿哥,阿哥會吃不消的┅┅」

愛蘭哽咽著撫摸著女兒的臉。

小娟順從的讓哥哥輕輕的把她放到雪白的床單上,但仍然死死的抓住哥哥的手。

小川不忍掰開妹妹的手,便坐在床頭讓妹妹握著。

愛蘭絞了一把毛巾,輕輕擦著女兒的臉和脖子,然後再解開女兒的衣襟,幫她擦洗胸口的血跡。

小娟在媽媽溫柔的動作中漸漸平靜了下來,在媽媽脫去她的上衣時也肯鬆開哥哥的手。

小川看到媽媽要脫掉妹妹那件還印有血痕的背心時,想起身避開。

小娟頭還蒙在背心裡就『嗚』了一下。

愛蘭輕輕對兒子說∶「你就陪在邊上吧。反正都是自家人,沒什麼好避諱的。」

說著瞟了兒子一眼,眼波中帶著一絲羞意,和一絲風情。

小川心裡一熱,便又坐了下來,看媽媽給妹妹脫掉背心和胸罩。

小娟的肩胛有一塊青紫,不知是跌傷的,還是被打傷的。

肩胛骨下是飽滿的前胸,異常的白皙光滑;兩個圓圓的乳丘聳立在眼前,飽滿圓潤,但不是很大,大概可以盈盈一握;妹妹的乳頭比媽媽的小多了,小小的粉紅色的乳頭驕傲的翹著,令人饞涎欲滴┅┅??那天晚上他雖然不止一次的揉摸過這對乳房,卻一直沒有真正的看過她們。

妹妹的乳房雖然沒有媽媽的大,但手感卻很好,樣子自然應該不錯。

小川搖了搖頭∶我想到哪去了,這個時候怎麼能對妹妹起這種非分之想。

但胯下的陽具卻不聽使喚,開始脹大起來。

媽媽擦洗完小娟的上身,把女兒翻了過來,潔白光滑的脊背就呈現在小川的眼前。

妹妹身材真是不錯,細腰和胯部成現兩道優美的曲線。

隨著媽媽解開妹妹學生裙後面的搭扣,連內褲一起拉下去,一個又圓又翹的美麗的臀部顯露了出來。

小川瞥了一眼正對著自己的媽媽緊緊的裹在旗袍里的臀部,再對比了一下妹妹美麗的光光的屁股,覺得雖然大小不同,但同樣的都富有神秘的誘惑感,都令人想掰開那兩半圓圓的臀肉,探索股縫裡那誘人的秘密。

大概是感到了兒子眼光的灼熱,愛蘭的身子抽搐了一下,回頭遞過手裡的毛巾,吩咐兒子幫忙搓一下毛巾,再換一盆熱水。

而那瞥過兒子的眼神里的神采分明帶著幾分責備、幾分羞澀、幾分企盼┅┅??小川在媽媽的眼光下有點心虛,不敢再接觸媽媽的眼神,低下頭搓好毛巾,絞乾,遞給媽媽。

然後他像逃也似的端起有些冷的水盆,下樓去了。

換了一盆水上來,媽媽已經為女兒換好了內褲。

沒有看到那塊在自己手中潮水泛濫的三角地,小川多少有些微微的失望。

愛蘭接過兒子遞上來的手巾,仔細的給女兒擦乾身上的水珠,再為她套上一件乾爽的小背心,就攤開被子給小娟蓋上。

「乖囟,好好睡一覺。睡醒了就沒事了。」

「姆媽,阿哥,你們不要走陪陪我。我心裡好慌┅┅」

小川上前拉住妹妹的手溫柔的說∶「小娟,眼睛閉起來,好好睡覺。哥哥會一直陪著你的。」

小娟握著哥哥的手,安心的閉上了眼睛,不一會就陷入了沉沉的夢鄉。

愛蘭和小川母子倆默默的注視著小娟,直到她的呼吸慢慢均勻起來。

愛蘭看著女兒睡著了,便向兒子招了招手,示意他到邊上的後廂房去。

後廂房原來是女兒婷婷的房間。

從這裡可以正好看到小娟房間的床頭。

母子倆很久沒有這樣面對面的了,氣氛一時有些尷尬。

沉默了一會兒,小川開口了∶「姆媽事體是這樣的┅┅」

他把今天發生的事說了一遍┅??愛蘭默默的聽著。

小川說完,她突然捂住臉無聲的抽泣起來。

小川著了慌,連忙上前握住媽媽的兩隻手勸慰道∶「姆媽,不要這樣。我們不都是好好的回來了嗎!」

愛蘭抽泣著輕聲道∶「今天要是你們兩個有什麼三長兩短,我可怎麼活?!

想想人活著真是沒有意思,一個好好的家,就像風裡的蠟燭火一樣,隨時隨地風一大就會被吹滅┅┅「

「不對,姆媽。我們是電燈泡,不是蠟燭油燈了,吹不滅的┅┅」

小川按住媽媽的雙肩,想用玩笑來打消媽媽的傷感。

「吹不滅,也打得破。人生就像燈泡一樣的脆弱。」

愛蘭輕輕的說。小川想起了今天下午的事,當時只憑一股勇氣不覺得危險,但現在靜下來想想也不覺後怕。他的心裡也泛起一絲傷感。但他的嘴裡還是安慰著∶「姆媽,別想太多了。我們現在不都是好好的嗎?」

愛蘭只覺得腳下有些發虛,身子有些發軟。

她順勢靠在兒子的肩上∶「小川啊,你也不要嘴巴硬。前邊想想你爸爸,後頭想想你自己的老婆。你爸爸不說,婷婷的姆媽只有幾歲?二十還不到,說去也就去了。人生有時想想真沒有意思。結婚、生子,兒子女兒結婚,再做奶奶、外婆┅┅幾十年一下子就過去了。當中還不知道有什麼磨難┅┅」

小川摟住媽媽的肩膀,鼻子裡嗅著媽媽頭上白麗頭油的清香,發自內心的說出自己的想法∶「姆媽,不要想得這麼多。白白愁壞了身體可不合算。我們只是小市民,只要好好把握今天,讓自己現在過得開心一點,舒暢一點,不要強迫自己做不想做的事。至於以後┅┅讓老天爺安排吧。」

愛蘭低著頭靠在兒子的肩膀上,也沒有看看兒子的臉發出一聲喟嘆∶「哎┅┅你說得對,小川。抱抱你娘吧,你娘很想有個胸膛靠靠┅┅」

接著她用幾乎聽不出的聲音∶「┅┅像那天晚上一樣┅┅」

小川默默的張開手臂,摟住媽媽的纖細的腰肢,將母親攬入懷裡。

愛蘭也緊緊的摟住兒子寬厚的身軀,輕輕揉搓兒子堅實的後背。

母子倆無聲的擁抱著┅┅?

五月底了,上海的天氣已經開始熱了起來。

愛蘭的衣著十分的單薄。

而小川在剛才擦洗時,已經脫掉了被弄破了的外衣和襯衫,只穿著一件棉毛衫。

隔著薄薄的織物,小川清晰的感到了媽媽那對高聳的乳房正緊緊的頂在他的胸口,甚至連已經硬起來的乳頭都能感覺得到。

他忍不住低頭親吻著,媽媽的耳根鬢角,雙手也開始緩緩的在媽媽的背上揉摸。

從那根帶子,到下面的三角褲的皮筋,雖然隔著一層衣物,但感覺上卻好似在撫摸媽媽的裸體。

他開始衝動,他的下身也脹大起來。

愛蘭的呼吸急促了。

小川可以從胸膛上媽媽的乳房劇烈的聳動明顯的感覺出來。

愛蘭的臉一直埋在兒子的肩窩,這時也抬了起來,把她那美麗的、此時已經是滾燙的臉頰貼在兒子英俊的臉龐上。

「抱緊我,兒子。抱緊你姆媽┅┅」

愛蘭的香唇里喃喃的吐出這句話。

小川的雙手緊緊摟住媽媽的身子,抱緊著她在自己的胸前揉搓。

媽媽的乳房在兒子胸口旋轉扭動,媽媽的屁股在兒子手中起伏揉動,兒子的陽具頂在了媽媽的小腹,愛蘭的嘴裡發出了銷魂的低吟┅┅??理智的弦已快斷裂,母子倆已陷入了欲的海洋。

「呃,不要┅┅」

一聲小娟的聲音打斷了母子倆肢體語言的交流。

兩人像觸了電一樣的分開,同時向小娟的房內看去。

小娟靜靜的背對母兄躺在床上,嘴裡含含糊糊的吐出一串夢囈。

對視了一眼,母子倆同時舒了一口氣,一絲笑容浮上了臉頰。

愛蘭有點不好意思,不敢跟兒子的眼神再次相碰,想說什麼,卻又說不出口,兩邊的臉頰脹得通紅。

小川見到一向端異大方的母親現在那種粉頰融融、欲語還休的嬌羞神態,好似一懷春少女,不覺又食指大動,恨不得立刻就把媽媽抱到床上揮軍直入,享盡人間艷福。

但不知為什麼,他就是鼓不起勇氣立刻向媽媽求歡。

儘管他知道此時的媽媽雖不會像那夜的妹妹主動示愛,但只要他稍稍用強,母親必定順水推舟一泄千里!

媽媽春心早動矣!

但母子的關係卻好像一道無形的牆擋在他的心上!

儘管他敢跟媽媽親熱,敢向母親輕薄,卻不敢再跨一步得到母親的身體!

那是一道亘古而來的第一禁忌──亂倫的禁忌。

他會在心裡亂倫。

那一夜後,他會想著媽媽手淫,他幻想著操進媽媽的嘴裡,戳進媽媽的穴里,戳進媽媽的屁股里,操得媽媽神魂顛倒,操得媽媽淫水淋漓,操得媽媽聲聲淫??叫不能自已┅┅??操得媽媽懷孕,懷上自己──媽媽親兒子的骨肉、懷上亂倫的結晶┅┅??然而,到了現實的社會,他在那根禁忌的紅線前又退縮了。

媽媽畢竟是自己的母親!

上海人罵粗話∶『操那(你)娘的穴!』是操別人媽媽的穴。

那操自己媽媽的穴呢?

愛蘭喃喃的說∶「小川,姆媽大概太┅┅你不會看不起你娘吧?」

「姆媽,你說什麼話?!你是我最親的親人,我怎麼會看不起你?我們是自家人,一家人相親相愛是天經地義的事┅┅」

小川頓了一下,鼓足勇氣的說了下去「姆媽,你曉得,我最愛你了,而且不光是兒子對娘的愛┅┅」

愛蘭抬起手,捂住兒子的嘴∶「不要講下去了,小川。做娘的曉得兒子這些日子來的心事。從小你就是娘的心肝寶貝,長大了你又是家裡的頂樑柱,現在你是我心裡┅┅最┅┅最愛┅┅疼愛的人┅┅」

仿佛不能承受兒子火熱的目光,愛蘭背轉身靠進兒子的懷裡,輕輕的說∶「我曉得最近┅┅就是那天夜裡後你心裡想的是什麼。還有最近為什麼家裡會這麼沉悶,小娟為什麼會這樣頹喪,會去參加她一向不感興趣的政治活動。我好想回到那天夜裡以前的日子,大家開開心心,快快活活的過日子。但是┅┅我又好喜歡那種感覺┅┅那種我從來也沒有過的┅┅讓姆媽我心跳的感覺┅┅」

「媽媽┅┅」

小川從媽媽身後摟住了媽媽的腰,輕輕把下巴放在了媽媽的肩上。

愛蘭撫摸著兒子的雙手,繼續說了下去∶「你不知道,那天以後姆媽我天天晚上睡不著覺┅┅」

「媽,我也是┅┅」

小川動情的在媽媽的潔白的脖子上吻了一下。

愛蘭的身子顫抖了一下,呻吟一聲後繼續說了下去∶「你大概不光是為了你娘吧?你們兄妹那天夜裡『瘋』的聲音我也聽到了。」

「姆媽┅┅」

小川有點尷尬。

愛蘭笑了一下自顧自的說了下去∶「我沒有怪你。你是小青年,女的多一點,姆媽也不會見怪。唉┅┅姆媽要是個老古板,也就不會這樣了。你那天夜裡能熬得牢,沒有對阿妹出格,姆媽也真佩服你。只是苦了小娟,也苦了你┅┅」

「姆媽,你也苦。爸爸走的時候你才二十多歲。你們又這樣恩愛┅┅」

「熬也熬到今天了。哪知我生了你這個混世魔王┅┅害人!」

「姆媽不要瞎講。我對女性一向尊重、愛護,從來不傷害任何女人的。」

「越這樣越害人,害小妹,害┅┅」

愛蘭的心蓬蓬的跳了起來,一時也說不下去了。

小川接了下去∶「還害姆媽┅┅」

「老面皮┅┅」

愛蘭的臉更紅了「姆媽心裡老怕的┅┅但越怕,就越不捨得┅┅捨不得你這個壞兒子┅┅」

「兒子也捨不得姆媽呀┅┅」

小川的手又緊了緊。

愛蘭發出一聲舒服的呻吟∶「今天的事體讓我想了交關(許多)。你說的對,我們都是自家人┅自家人要相親相愛才對。只不過姆媽還不敢┅還要想想┅要是我跟你,我的兒子┅有點太嚇人的,不是嗎?」

小川的慾火被媽媽的這番話挑得老高,陽具硬梆梆的頂在媽媽的臀縫裡。

愛蘭渾若不覺,只是屁股在微微碾動,似乎很享受這種感覺∶「你跟小娟還好辦┅注意一下,她將來還好嫁人┅待會你去多安慰安慰她。順其自然吧┅┅晚飯我給你們端上來。」

「姆媽┅┅」

小川動情的低吟,雙手緊緊摟住媽媽的身體,「你真好!真不知道我和小妹的前生那輩子修來的福氣,有你這麼個好媽媽!」

他的玉莖已經十分的粗硬,緊緊的頂在媽媽的屁股上,不住的隨著他抱著媽媽的扭動,只隔著一層輕綢在媽媽的臀縫內上下聳動。

伴隨著他急促的呼吸,雙手在媽媽的腹部用力的上下揉搓。

愛蘭的有點受不了了,使勁從兒子的懷抱里掙脫出來∶「好了好了,不要鬧了。我講過我要去燒晚飯了,已經快五點鐘了。你快去陪陪妹妹吧。」

說完她回頭嫣然一笑。

那一剎那的風情,是千種的嬌柔,萬種的妖嬈,似嗔、似喜、似愁、似羞┅┅??看得小川都痴了──這才是真正的女人,真正成熟女人才有的媚與魅┅┅??媽媽下樓去了半晌,小川才回過神來,慢慢的步入妹妹小娟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