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火鳳凰】第四章 針鋒相對 第五節 蘭艾難分19
作者:幻想3000
2017年2月4日發表於第一會所
第四章 針鋒相對 第五節 蘭艾難分19
當東方亮起晨光,數十艘登陸艇在武裝直升機的掩護之下衝上落鳳島東西兩 側的沙灘。魔教未在沙灘開闊處而布設重兵,白無瑕的軍隊順利登陸後向縱深挺 進。在挺入到丘陵地帶,戰鬥變得激烈而膠著。白無瑕占據著制空權,所以掌握 主動,一個上午,接連突破敵人的三道防線。
在指揮室中的司徒空見勢不對,命雷破聚集高手,穿上防彈衣,依據地形之 利,向對方實施突襲。即使是司徒空,也無法以肉身抵擋槍彈,但激發身體的潛 能之人,無論是反應、速度、力量都要比普通人強太多,身著防彈衣後,戰力更 是大增。
眼前落鳳島危在旦夕,雷破雖心中不願,但也只能帶著數十高手上陣。幾番 突襲,雖折損十數人,但還是延緩了對方的進攻。但到了下午,雷破連著又派出 幾撥人馬,但收效卻沒此前大,而且傷亡慘重。僥倖逃回來的人,個個都面帶懼 色,沖入敵陣後,他們就象突然被人施了定身法,哪怕穿著了防彈衣,一樣被亂 槍打死。雷破心知對方將那些有著特殊能力的人派了出來,但沒想到數量會有這 麼多,眼看帶來的高手死傷大半,他感到要撐到阿難陀來並沒有那麼容易。 夜色降臨,戰爭依然在繼續。魔教指揮部司徒空、羅西傑和雷破都面色凝重。 神煞羅西傑焦燥地來回踱著步道:「按著這樣的情況,能撐過這個晚上算不錯了, 阿難陀最快也後天上午才能到。」
「那怎麼辦?」雷破神色更是驚惶道:「對方太厲害了,先不說空中優勢, 對方的狙擊手也比我們的強太多了,光是這些也就罷了,關鍵是對方有一批怪異 能力的人,我帶去的人幾乎都死光了。剛才據『黑潮』逃回來的一個人說,他們 幾十人守在陣地上,突然之間象入了魔一樣不會動彈,全部被衝上來的人打死。 現在這事已傳開了,說對方有妖術,根本打不贏,士氣低落到了極點。現在該怎 麼辦?」
司徒空雙眉緊鎖,隔了半晌終於道:「談判。」一時間房間裡的人都沒說話, 這個念頭在他們心中也是轉過了幾遍。片刻,羅西傑道:「為今之際,也只有這 個法子,想辦法拖延時間。」
雷破有些猶豫地道:「真把白霜給他?」
羅西傑冷哼一聲道:「那你還有什麼辦法?莫非你對白無瑕說,你母親在我 們這裡,你快投降,要不退兵,不然大家玉石俱焚。你認為她會聽嗎?」
雷破喃喃地說不出話來,司徒空突然望向他道:「誰去?」雷破心猛然一跳, 心中罵道,難道什麼事都讓他上,這也太不公平了。好在一旁的羅西傑道:「雷 破對島上的情況更熟悉,萬一有個變數,他在好些,還是我去吧。」
司徒空點了點頭道:「那就有勞羅兄了,一切小心。」在關鍵時刻,羅西傑 敢於承擔,多少令他有些佩服。
「好,等我的好消息。」羅西傑拱了拱手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羅西傑走後,司徒空對雷破道:「你在這裡守著,我到下面休息一會兒,有 什麼事下來和我說。」雷破恭敬地應了一聲,心中卻是忿忿。白霜還有剛抓來的 藍星月都關在下面,自己冒著生命危險衝鋒在前,他在這個時間還想著玩女人。 走到門口時,司徒空突然扭頭道:「下面房間裡有電視機嗎?」頓時雷破眼前閃 過金星,這廝玩女人還要電視機,估計是發現了那個錄像,不過他依然恭敬地道: 「我馬上讓人送來。」
「讓華戰來拿好了。」說著司徒空走出了房間。
「他媽的!」等司徒空走後,雷破狠狠地罵了一句,心中突然想起了冷雪, 一股熱流在小腹中涌動翻滾。戰鬥打響後,冷雪和冷傲霜都已送回了落鳳獄中, 雖然他極想趕去落鳳獄,發泄一下心中無名邪火,但還是克制住了衝動,拿起電 話打給各個首領,命令他們一定要守住。
司徒空走進房間,一絲不掛的白霜被繩索綁著吊在屋子的中央。兩人對視片 刻,在他凶獸一般的眼神逼視之下,白霜心生莫名的恐懼,不由自主地轉移開了 視線。司徒空見過白霜一面,印象中她雖風韻猶存,但畢竟韶華已逝,而且當時 他心中記掛著落鳳獄中的那些個絕色鳳戰士,所以也就沒將她放在心上。但看到 那錄像後,頓時勾起了他無比強烈的慾望,此時眼中的白霜似乎充滿著無窮無盡 的魅力和誘惑。
司徒空向來直接,不喜歡多廢話,既然慾火已然高漲,那就先乾了再說。三 除五下二脫光衣服,雙手抓著白霜豐滿的雙乳一陣狂揉亂搓,然後轉到了她的身 後,巨大無比的肉棒粗魯地撥開肥美花唇捅進她的花穴里。
白霜咬著牙,忍受著心理與生理上的雙重痛苦,槍炮聲已經響了一天,不知 現在戰況如何,自己與女兒何時能夠相見,是勝利後的喜悅重逢?還是失敗後和 自己一樣淪為階下囚?突然,門又被推開了,一個男子抱著一個大電視走了進來, 白霜心猛地跳了一下,又是那錄像,自己還得再次面對過去那段恥辱的歷史。緊 接著,她看到跟著進來的另一個男子手中挾著一個赤身裸體的女子,因為背對著 自己,她看不清那女子的容貌,但她身材高佻,肌膚如雪,難道是無瑕?陡然之 間,她屏住呼吸,心象要從嗓子眼裡跳了出來。
「不是你女兒,她叫藍星月,是你女兒的好朋友,剛剛早上被抓來的。」在 身後的司徒空說話時,白霜也看清楚了她的容貌,提起的心終於放了下來。 藍星月被放在地下時看到了白霜,同時也看到了司徒空將大半截巨碩肉棒刺 進的她的身體。「白……你……你是無瑕的……母親?」她聲音微微有些顫抖。 藍星月想起在出發前,她信心滿滿地對白無瑕說:我一定會救回你的母親。但是 此時此刻,第一次與無瑕的母親面對面,卻是眼睜睜地看著她被男人姦淫污辱。 「你……你是無瑕的朋……啊!」話音未落,身後的司徒空驟然發力,猛地 將肉棒一下刺入的花穴最深處,面對這突如其來的野蠻攻擊,白霜不禁失聲尖叫 起來。
頓時藍星月熱血上涌,掙扎著想衝過去,吼道:「司徒空,你這個畜牲,放 開她,有種你沖我來,別碰她!」司徒空的手下嚴橫抓著她雙剪在身後的雙手, 她根本無法動彈。
司徒空將肉棒一插到底後便開始猛烈的衝擊,相比藍星月、冷雪,白霜的屁 股要更加豐滿,股肉也不如她們結實,所以當兩人肉體相撞時,「噼啪」聲無比 響亮,聞之令人驚心動魄。白霜望著眼前英氣颯爽更怒火洶湧的藍星月,拚命咬 著牙不吭聲,看她對自己關心的神情,定是女兒的好朋友,她還那麼年輕,卻那 麼勇敢,自己也要堅強一定,不能讓自己女兒的朋友看輕了。
「沒……我……沒事的。」踮著腳尖、赤裸身體劇烈搖晃著的白霜看到藍星 月的眼中浮現起晶亮的淚光。
「阿姨,你放心,無瑕一定很快會來救你的。」看著自己所愛之人的母親被 姦淫,藍星月比自己被污辱還要難過百倍。
司徒空冷哼一聲道:「哈!別說什麼夢話了,白無瑕自不量力,帶來的人死 了差不多了,現在已被切斷退路重重包圍。」
「不可能!」藍星月吼道。
「我有必要騙你們嗎?可能不可能天亮後自然你們就知道了。」司徒空不屑 地道。
藍星月看到白霜臉上已滿是驚惶之色,安慰道:「阿姨,別去信他,無瑕不 會敗的。」
雖然有藍星月的安慰,但白霜心中仍是七上八下,此時姦淫自己的人應該是 這島上地位頗高之人,如果不是占了上風,哪有餘暇來做這事。她又想到羅西傑 對自己說過的話,心中更是感到慌張。
此時,一旁的華戰已經放好了電視,接上電源後,螢幕中開始出現年輕時白 霜的身影。雖然已經看到過,但藍星月看著螢幕中白霜被強暴、被SM的畫面, 依然目瞪口呆感到極度震撼。
「孩子,別去看了,都是過去的事了。」白霜忍不住對藍星月道。
「唔。」藍星月重重點了點頭,扭過頭不去看那淫邪中卻又帶著極致悽美的 畫面。
「老大,反正閒著也是閒著,早上才那麼點時間,根本沒爽。」抓著藍星月 的嚴橫早已慾火難捺。
「想干就干吧。」司徒空道。這落鳳島之戰,如果憑著現有力量打敗白無瑕, 他多少還有些功勞,但現在看來連兩天都撐不住,也著實讓人感到無趣。後面即 使通過談判拖延了時間,等到阿難陀趕到擊敗了對方,卻也與自己無甚關係。白 無瑕既然一心救母,談判成功的可能性很大,否則就是玉石俱焚。所以,他也並 不太關心戰局,心中煩悶只有通過這種方式來發泄。
「謝謝老大!」嚴橫近水樓台先得月,一把將藍星月推到在了地上,然後急 不可待地開始脫起褲子。
藍星月突然感到極度恐懼,掙扎著想逃,卻被嚴橫一腳踩住小腹。他一邊胡 亂地扒拉著褲子,一邊道:「逃什麼,你逃得掉嗎?又不是沒被老子干過!」 藍星月和白霜一樣,在與白無瑕人有密切關聯的人面前被姦淫,感到格外的 恥辱與懼怕。白霜還好點,面對的只是女兒的朋友,而對於藍星月來說,白無瑕 是她愛的人,雖然不曾有結婚這樣的世俗儀式,但在她心中這輩子就認定她一個 人了。兩人雖然是同性,但白無瑕相對強勢,藍星月的角色類似女性多一點,所 以從某種意義上來說,白無瑕的母親也是她的母親,更準確地說是婆婆。如果在 母親面前被姦淫,那還好點,無論何種情況,母親都不會嫌棄自己的女兒,但婆 婆就不一樣,親眼目睹看著自己的媳婦被輪姦,她會怎麼想?更何況,同性之間 的愛,本來就不被社會大眾認可,如果以後白霜不同意自己和無瑕在一起,那又 該怎麼辦?想到這裡,藍星月更加慌亂,就象一條被釘在案板上的魚般不停地撲 騰。
看到藍星月的反應,白霜心中一陣陣刺痛,為了救自己,讓這個麼好的一個 女孩慘遭凌辱,她感到無比內疚。她喃喃地顫聲道:「孩子,是我害了你,是我 害了你。」說話間,雙眸也閃爍起晶瑩的淚光。
脫光了衣服的嚴橫大感詫異,在老大將她操到高潮後,他姦淫過她一次。她 不知是脫力還是絕望了,在十五鐘的時間裡,一動不動任他們蹂躪。而此時,她 不知道受了什麼刺激,就象沒開苞的黃花閨女被強姦一樣,這般的恐懼、這般的 驚惶。不過,她這樣的激烈反應卻令他無比的亢奮。
在冰冷的地板上,充斥獸慾的搏鬥異常激烈,嚴橫並沒有用絕對的力量制服 她,而是象貓抓老鼠一樣戲耍著她。有時甚至故意讓她逃脫,然後抓著她的玉足 將她拖回自己的胯下。一旁的華戰也按捺不住,脫得赤條條地加入到了戰團之中。 「你們能不能放過她,能不能別這樣,求你們了。」看到藍星月痛苦絕望的 神情,白霜明知不可能,卻也忍不住哀求。
司徒空將白霜也放到了地上,讓她跪趴著,抓著她肥美的股肉繼續猛烈衝撞 著道:「這女人不僅僅是你女兒好朋友呢?」
白霜迷惑不解,卻見到藍星月望著司徒空中,臉上恐懼之色更濃。
「你想不想知道,她和你女兒什麼關係?」司徒空又道。
「別聽他說的,他說的不是真的。」藍星月忍不住沖白霜叫道。
「我都沒說哩,怎麼就是假的呢?」司徒空笑道。藍星月頓時語塞,此時華 戰按住她的上體,有些不耐煩地道:「你要干就快點,不然換我來!」嚴橫哈哈 一笑道:「別急嘛,每次都你先,難得讓一次兄弟呵。」說著雙手抓住藍星月的 大腿根猛地一推,修長勻稱的雙腿不由自主大大地分向了兩邊。在藍星月慘叫聲 中,暗紅色猶如鵝卵般的龜頭硬生生擠入了緊緻的穴口。
「不買關子了,告訴你吧,她喜歡你女兒,她和你女兒是同性戀。」司徒空 笑道。
白霜赤裸的嬌軀猛然一震道,幾乎條件反射般的叫道:「不可能,這不可能, 我女兒怎麼會……不會的。」雖然時代在進步,但同性之間的愛還是不被大多數 人認可,白霜雖然經歷過許多事,但思想一直比較傳統。她生了無瑕,為了遵從 丈夫的意願,讓她跟了自己的姓。但當時她想,如果生第二個,一定說服丈夫讓 孩子姓景。後來丈夫死了,這個願望成為了泡影,但她又想,以有無瑕有了孩子, 她一定要讓其中一個孩子姓景。
白霜望向正被男人兇器一點點刺穿身體的藍星月,她沒有第一時間反駁,神 情中更多幾分羞愧痛苦,難道他說的是真的?她明知在這個時刻不應該去問,但 還是忍不住道:「孩子,孩子……他說的不是真……真的吧。」
藍星月根本不敢去看白霜的眼睛,大顆大顆的淚珠從雙眸中滾滾落下,聽到 白霜的話時,她終於忍不住有些失控,她哭著大吼道:「不是的,不是的,我們 ……不是的。」雖然藍星月說不是,但白霜畢竟是過來人,看到她的神情知道司 徒空所言非虛,這個女孩與無瑕之間的關係絕非是朋友這麼簡單。一時間,她有 些不知所措,從內心來說,她不認同這種愛,但她為了自己不顧生死,更慘遭凌 辱,此時此刻她又能說什麼呢?看著她痛哭失聲,情緒幾已失控,白霜道:「孩 子,無論你和無瑕什麼關係,一切以後再說,我知道現在你很難過,很痛苦,但 只有咬牙挺住,別讓敵人將我們看輕了。」由於身後猛烈的衝撞,白霜的話斷斷 續續,但藍星月還是聽明白了。此時嚴橫粗碩的肉棒已經整根刺入了她的身體, 她竭力地凝聚心神,不斷地深深吸氣,終於慢慢控制住了失控的情緒。
「這就對了,孩子,一定能挺過去的。」白霜道。
在藍星月咬牙忍受著衝擊時,白霜彎曲的秀眉緊皺了起來,在身後肉棒高速 的抽插之下,她感到花穴越來越癢。換了以前,實在熬不住也隨它去了,但此時 她卻不想在這個不知是女兒朋友還是愛的人面前醜態畢露。但俗話說,女人四十 如狼,五十如虎,雖然過了多年清心寡欲的生活,到這個年紀再加過往性奴的經 歷,她猶如熟透的水蜜桃般一碰就會出水,更何況姦淫著她的更是司徒空,雖然 看似一直用蠻力抽插,但其實招招點到她最敏感最騷癢的地方。
白霜雖然沒說,但藍星月憑著直覺感到她對同性之間的愛並不太認可,但她 說得不錯,一切以後再說,現在身處囚籠,任人蹂躪,說這些還有何意義。但話 是這麼說,她心依然忐忑慌亂,她時不時偷偷去看白霜,不知什麼時候,她那雪 白巍峨的雙乳猶如充了氣般鼓了起來,乳頭也如熟透了的紫葡萄般挺立著,而胯 下更是不堪,肥美的花唇充血腫脹,就象被掰開的包子,一縷縷亮晶晶的粘液源 源不斷地從花唇間掛落下來。
白霜也注意到藍星月詫異的神情,她臉漲得更紅,不知道如何解釋,只有咬 著牙死死的抵禦著體內如火山般越來越炙熱的慾望。
看到螢幕的白霜一次次地高潮迭起,藍星月其實是能夠理解她的,自己也不 是在姦淫之下亢奮起來過,她臉上不再有驚詫的神情,她知道白霜一直在竭力地 克制慾望,但卻一樣也不知道如何去安慰她。
房間裡最焦燥難捺的當屬華戰了,看到嚴橫一臉亢奮乾得起勁,也不好意思 去催,但光是抓摸抓摸她的乳房根本解決不了心中的饑渴。憋了半天,他實在忍 不住道:「嚴橫,換了姿勢,你躺下,讓她在上面。」兩人搭檔許久,嚴橫自然 知道他想幹嘛,雖然多少有些不情願,但華戰畢竟是他大哥,只得翻了個身,讓 藍星月跪趴在她的身上。
華戰蹲在邊上,手掌撫摸著藍星月渾圓結實的玉臀道:「老大,這妞的屁眼 不知道有沒有被男人操過,我試試?」
司徒空此時心神都放在白霜身上,隨口應道:「去試吧。」華戰心花怒放, 興奮地高高舉起手掌「啪」一下重重地扇在她的股上,頓時雪白的玉臀顯出五條 血紅指印來。緊接著,他勾起手指,鍥入深深的股溝中,藍星月猛地挺起身慘叫 起來,華戰的手指已捅進她的菊穴中。「你屁眼有沒有被男人操過?夾著我手指 了,媽的,還真緊,還要動!還想把我擠出來,你擠得出來嗎?」華戰一邊用手 指不停摳挖,一邊抓著她的玉乳怪叫著。
藍星月當然不會回答他的問題,她的菊穴在破處時凌夢蝶曾進入過,但那時 她處於極度的亢奮之中,而身為雙性人的凌夢蝶肉棒也並不粗碩。爾後在與白無 瑕歡愛時,偶爾白無瑕的手指和那根假陽具也曾進入過,但那時她身體充盈著欲 望,所以並沒有感到有太多不適。但此時此刻,花穴中插著男人的兇器,又面對 著自己愛人的母親,雖然捅進去的只是一根手指,但藍星月卻感到比死還要難受。 華戰死命地摳挖了一陣,然後又將第二根手指也插了進去,頓時藍星月的叫 聲更加悽慘。「媽的,屁眼真緊,肯定沒被男人干苞過!」兩根手指插進後,華 戰將無名指也頂在菊穴口,但試了幾次都感覺插不進去。
聽到華戰的怪叫和藍星月的痛呼,司徒空突然道:「既然還沒被男人搞過, 我先來。」他就是這麼直接之人,換了旁人已經答應下屬也不太好出爾反爾,但 司徒空卻不管這些,自己感興趣的東西總要自己來。
華戰大感後悔,早知不那麼囉嗦多話了,不過他臉上不敢有絲毫不滿,立馬 將手指從藍星月的菊穴里撥了出來道:「老大,你來。」躺上地上的嚴橫連也准 備起身,司徒空擺了擺手道:「沒事,難道一起玩下,沒關係的。」說著將白霜 背向上放到了藍星月的背上。
當和白霜緊緊貼著,藍星月赤裸的胴體顫抖得更加厲害,司徒空並沒有馬上 開始對她菊穴發動進攻,而且還繼續幹著她背上的白霜。她從沒想過,自己與無 瑕的母親第一次的見面會是這樣的方式。她身體里插著男人兇器,而無瑕的母親 則在她背上如騎馬般前後起伏,她潤濕炙熱的私處摩擦著自己的臀,柔軟的雙乳 房在背上不停地地掠過。突然她想到無瑕,她們曾也這樣的姿態相擁,那時她們 都沉浸在極致的快樂中。突然她又莫名地感到恐懼,剛才司徒空說的是真的嗎? 如果白無瑕真的被他們抓住了,如果也是這樣的方式被男人姦淫,那該怎麼辦? 她腦海中又閃過她們一起被那個叫夜雙生男人猥褻姦淫的畫面,但那時不一樣, 那只能說是個遊戲,而這暗無天日的地牢才叫真正的地獄。
「別傻站著,讓她們給你吹吹,泄泄火。」司徒空對邊上站著的華戰道。 「好的。」華戰道。兩人被上下兩個男人包夾著,連摸她們的奶子都困難, 要想泄火也只有她們的小嘴了。華戰挺著肉棒道:「你們哪個來。」當然沒有人 會理會他,他只得捏開她們的小嘴,將肉棒捅進她們的嘴裡,進行著如活塞式的 運動。在伸入藍星月嘴裡時,她死命去咬,還好華戰早就將真氣貫入,任她再咬 也無濟於事。此時,螢幕中正放著白霜口交的畫面,只見她只有短短几秒、十幾 秒就令男人一瀉如注,華戰看得驚嘆不已。
「你給我用心點舔!」華戰命令道。但白霜嘴唇依然一動不動,他惱怒地撥 出肉棒象鞭子一樣抽打著她兩頰,「你舔不舔!」見白霜依然不為所動,華戰便 用肉棒開始抽打藍星月的臉。雖然這並不會帶來太大的傷害,但無疑是對人的尊 嚴極大污辱,白霜忍不住道:「你別打了,我做就是了。」藍星月聞言急道: 「別,別去做,讓他打好了。」白霜貼在藍星月的耳邊道:「孩子,沒事的,你 為了救我受了那麼大的罪,能為你做些什麼我會心安。」說著張開紅唇,將已伸 到嘴邊的肉棒整個吞了進去,為了讓眼前這醜陋之物不再去侵犯身下的姑娘,白 霜用柔軟滑膩的舌頭捲住棒身,然後用力一吸。頓時,華戰爽到怪叫起來:「媽 的,真厲害,真他們的爽,怪不得電視上的那男人這麼沒用,這嘴,這嘴他媽吸 起比操屄爽多了。」
司徒空將手插入了藍星月的股間,白霜花穴里流淌出的愛液灌入股溝,菊穴 已經極為濕潤,於是肉棒從白霜的花穴里抽了出來,頂在藍星月的菊穴口上。他 沒有馬上進攻菊穴原來是讓白霜流出的愛液當潤滑劑來用。這個意圖白霜與藍星 月也都察覺到了,兩人心中湧起強烈的悲慟。
一陣撕裂般的劇痛從雙股間傳來,藍星月猛地挺起身叫了起來。雖然看不到, 但白霜清晰地察覺到那巨碩無比的肉棒刺入了她的菊穴。白霜感到身上的她身體 驟然緊繃,人僵硬地象塊石頭。她想起自己第一次菊穴被刺穿時的痛苦情形,如 果身體繃得太緊,菊穴一定會被撕裂,弄不好會被活生生地姦淫致死。白霜不由 地急道:「你得放鬆,要放鬆。」因為嘴裡含著肉棒,她的話含糊不清連自己也 聽不清楚。情急之下,她扭著頭將嘴裡的肉棒吐了出來繼續道:「你這樣會下面 會被撕裂的,弄不好會死的,啊!」剛說了這一句,白霜突然感到小腹一陣劇痛, 藍星月反剪在身後雙手突然用力抓著她。
「死就死,沒什麼好怕的。」藍星月嘶叫道。
「無瑕還在等著我們,一定要挺住。」白霜說著望了望螢幕中的自己道: 「孩子,煎過最黑暗就會有光明。」
藍星月聞言一震,白霜說得沒錯,無瑕還在等著自己,一定要堅持下去。她 畢竟是鳳戰士,意志遠比常人要堅韌得多。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藍星月將挺起的 身體慢慢伏了下去,此時背後傳來司徒空讚許的聲音:「不錯。」他顯然也不想 真的弄傷藍星月,慢慢地很有耐心地將巨碩的肉棒棒一點一點地刺入狹窄無比菊 穴深處。當菊穴剛剛開始適應這巨大的異物,肉棒便開始強橫的衝擊起來,沒幾 下,藍星月身體前沖得太厲害,最下面墊底的嚴橫肉棒從她花穴里滑了出來。 「老大,讓我出來吧。」嚴橫從下面爬了出來,老大太厲害了,和他一起玩女人, 他也真有點不太適應。
待嚴橫爬出後,司徒空用手一撥,將白霜面朝向放在地上,然後讓藍星月跪 趴在她身上。猛烈的衝撞繼續進行,這一次白霜與藍星月面對著面,身體貼著身 體,令她們感到比方才還要強烈的羞恥。乾了一會兒,司徒空將肉棒從藍星月的 菊穴里撥了出來,重新又插進了白霜的花穴中。藍星月還沒來得及鬆一口氣,見 身下的白霜神情痛苦,胴體劇烈搖擺。白霜看到了藍星月關切的眼神,「沒事的。」 白霜道。
站在邊上的華戰、嚴橫看到司徒空將肉棒插進白霜的身體,頓時象蔫了的公 雞無精打彩,老大幹女人向來沒個時間,動輒就幾個小時,他們不知道要等到什 麼時候去。眼前的場面如此激烈,螢幕里放著的更是令人熱血賁張的畫面,他們 實在想真沒得搞自己擼下算了,但是在老大面前,又不想如此失態,只能夾著雙 腿人哆嗦著強忍著滔天的慾火。
乾了約有十來分鐘,白霜臉龐漲得血紅,身體已不由自主地開始迎合著肉棒 的抽插。她的目光變得越來越迷離,更急促地喘息著,雖然仍緊緊咬著牙齒,但 帶著鼻音的嗚咽聲卻響了起來。
藍星月感到無措,自己該怎麼辦?是想辦法幫助她克制慾望?還是告訴她沒 關係,自己不會在意的。想來想去,她想不出一個辦法,更也想不出一句安慰的 話來。
再過了會兒,白霜變得越來越焦燥,那種因慾望而產生的騷癢從胯間、從乳 頭傳遍了全身,更癢到了骨髓里。她想去抓,但雙手被反綁在身後,她扭動著赤 裸胴體,弄得緊貼著她的藍星月身上也痒痒的。終於白霜抵受不住呻吟起來,藍 星月忍不住喃喃地道:「沒事的,沒事的。」
在白霜快要到達慾望巔峰時,司徒空突然將肉棒從她花穴里抽了出來,沾滿 白霜晶亮愛液的肉棒猛地捅入藍星月的花穴里。藍星月猝不及防,叫了一聲後卻 感到一絲欣慰,如果有得選擇,她寧願身後的那猙獰恐怖的兇器一直在她的身體 里,她寧願自己痛苦,也不願意那東西去侵犯自己所愛之人的母親。
填滿花穴的肉棒驟然抽離,白霜頓時感到無比強烈的失落與空虛,同時花穴 里更象是有千萬隻螞蟻在爬動,她不停地挺起扭動著胯部,象是找尋到能令花穴 止癢的東西。好半晌,白霜才從情慾中清醒過來,雖然身體依然渴望,但人總算 清醒了不少。她看到趴在身上藍星月身體劇烈前後搖擺,明白那兇器此時在她的 身體里,但她卻絲毫不顧及自己,一直用關心擔憂的眼神看著自己。「真是個好 女孩。」白霜的心中暗暗地道。「我沒事,孩子,管好自己,別為我擔心。」白 霜愛憐地望著她道。
看著白霜從慾望中清醒過來,藍星月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她點了點頭,凝聚 心神開始抵禦起自己經受著的巨大痛苦。
乾了約七八分鐘,電視螢幕中放著白霜與人肛交時的畫面。從性刺激上說, 菊穴遠不如花穴般敏感,但身為性奴的白霜自然不同。司徒空看到這個畫面,心 念一動,摟著兩個人一翻身,頓時變成藍星月仰面躺上地上,而白霜則趴伏在她 身上。
在肉棒從花穴中抽離時,藍星月叫道:「不要,你別碰她。」看到她焦急的 樣子,白霜輕輕搖了搖頭,道:「沒事。」她和藍星月一樣,如果有得選擇,她 也希望身後的象野獸一樣的男人只姦淫自己。片刻後,她感到自己兩邊股肉被強 行掰開,她知道他想幹什麼,雖然心中充滿著恐懼,但她竭力控制著情緒。她不 想讓自己身下的女孩擔心。她的年紀應該和無瑕差不多,看上去或許還小一、兩 歲,她的容貌是那麼美麗,她的身體是那麼青春,為了救自己,她受了那麼多的 苦,自己是可以做她媽的人,應該由自己去盡力保護她,即使保護不了,也要給 她哪怕一絲絲的安慰、一點點的幫助。白霜這樣想著,雖然菊穴被侵入感到巨大 的恥辱,但她神色依然平靜,象一個慈愛的母親般望著身下一臉焦急的美麗女孩。 羅西傑單槍匹馬地走入了白無瑕的營帳。營帳內除了白無瑕還有七八個人, 除了極道天使的人外,宮明月與依蘿蘭站在白無瑕的身後。
「早聞你的大名,今日相見真是幸會。」羅西傑滿臉笑容象是見到故友一般。 「別說什麼客套話,你是來投降的嗎?」白無瑕神色如池水般波瀾不驚。 羅西傑哈哈一笑道:「打了一天了,你是占了點上風,以為自己贏定了嗎?」 白無瑕微微一笑道:「難道不是嗎?」
羅西傑微微有些色變道:「說你們贏定了還為時尚早吧!」
白無瑕伸出手做了送客姿勢道:「那你就請回吧,如果到明天這個時候,在 這個島上你們哪怕還有這麼一塊立足之處,這仗就算是我輸了。」
羅西傑收起笑容森然道:「就算真是這樣,你也別想得償所願,我死了一定 也會拖上你的母親。」
白無瑕冷冷一笑道:「凡事講盡人事,聽天命,我為救母親已傾盡全力,如 果老天真的不長眼,一定不讓我們有相見之日,那麼也只拉上你們所有人為她陪 葬。」
羅西傑見威脅無效便又和顏悅色地道:「事情總還有迴旋的餘地,雖然近年 來,我們與你們也有些小衝突,但畢竟也無深仇大恨。你母親雖然被我們抓了, 這幾年過得到也不是什麼非人的生活。那個抓你媽的是我教中的武聖牧雲求敗, 後來不知怎麼突然喜歡上你媽,對她也一直客客氣氣的。我廢話也不多說了,與 其玉石俱焚兩敗俱傷,不如我們各自退一步,我們將你母親放了,你休戰罷兵如 何?」
白無瑕心中湧起一陣狂喜,但面上卻絲毫不動聲音。雖然決意攻打落鳳島, 但如何平安地將母親救出卻是個大問題。就如他所說,在徹底戰敗那一刻,對方 很有可能殺掉母親來泄憤。所以,在得知母親的關押地點後,她就不顧一切冒險 實施營救。當然此時這種局面也是她考慮過的,放還母親,對魔教並無多大損失, 用數千條性命來換,這生意對方應該會做。
「凌晨突襲那些人有多少人活著,藍星月活著嗎?」這是白無瑕除了母親之 外最關心的問題。
羅西傑道:「藍星月沒死,其他活著的還有三人。」
「有沒有一個叫凌夢蝶的。」白無瑕又問道。
羅西傑苦笑道:「你的人骨頭都硬得很,都沒說名字。」
「其中有沒有一個是雙性人的。」白無瑕道,雖然凌夢蝶在她心的份量不如 藍星月重,但畢竟是最早從雙生之門裡跟出的人,而且彼此之間多少也有些牽絆。 「是有一個。」羅西傑道。
藍星月沒死,凌夢蝶也沒死,這讓白無瑕感到欣慰,道:「要罷兵,除了放 了母親,這幾人,還有連同落鳳獄中的人一起都放了。」
「這不可能!」羅西傑道:「你幾個手下,那個叫凌夢蝶還給你都沒問題, 但藍星月不行,那些落鳳獄裡關押著的人更不行。她們和你根本不是同一路人, 你救她們做什麼?我們並非沒有一戰之力,而是不想毫無意思的死那麼多人。放 你母親,我們可以理解,如果放了那些人,就意味著你和鳳成為一體,她們可是 我們千百年的宿敵。面對千百年來的敵人,我們寧願死戰到底。」
白無瑕冷冷地看著他,終於道:「那你請回吧,我們戰場上見。」
「哈哈!」羅西傑大笑,臉上浮現起猙獰之色,道:「好!好!好!那大家 就戰個一死方休吧,告辭。」說著拱了拱手,扭頭朝門外走去。在他一隻腳跨出 門時,白無瑕突然道:「等等。」
羅西傑身形頓了下來,他沒有轉身道:「你還想說什麼?」
「落鳳獄裡的人我可以不要,但藍星月必須要還給我,這沒得商量。這與鳳 無關,是我與她的事。」白無瑕終於攤出自己最後底牌。
一時帳房內的空氣象是凝固一般,半晌羅西傑轉過身,臉上浮起笑容道: 「好說,好說,就算是我給白大小姐的一個人情吧。」
【待續】
春了期間沒寫什麼,旅遊回來後就牙痛,然後去了老婆家,這兩天才回來。 其實更新這慢,還有一個原因是落鳳島之戰怎麼寫,救人,採取這種大規模戰爭 的方式並不是上策。不過逼得魔教主動交出白霜,倒也不失可能理解成為白無瑕 的一種算計,這樣更說得通一些。不過,總是寫到H的地方比較有動力一點,戰 爭、過渡這些簡化一些也沒辦法吧。年已經過去大半,再次祝各位在新的一年裡 順順利利的。
幻想即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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