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
「啊……哦哦……哦哦……」馮蕊的臉龐大幅向後仰去,烏黑的秀髮凌亂地 披散開來,給予雪白修長的頸項最強的對比,將陷於春情中的淫靡表現得淋漓盡 致。而且她的嘴巴還不住張成圓丸,甜美痴狂的呻吟跌宕起伏地從裡面輻射出 去,同時,她的一隻手頻繁交換地抓揉捏扣顫悠亂晃的乳峰,另一隻手深深地鑽 進大腿之間,泛著青筋的手背不停緊扣著蜜穴上下摩擦。
「不行了,啊啊……啊啊……要升天了,啊啊……啊啊……好美的感覺啊! 舒服死了啊!」快感一波強似一波,宛似多米諾骨牌一樣蓄積著極樂的感覺轟向 她的腦際。她亂蹬亂踏的雙足,抽筋似的使圓潤潔白的腳趾顆顆繃緊、顆顆與腳 面彎成奇怪的形狀,大腿根部越分越開,大有從「V」字形向「一」字形發展的 趨勢,而纖細的腰肢也在狂風亂舞般的亂扭著,似乎一不小心就有折斷的可能。 一絲絲白色微稠的液體不斷從淫肉的門扉中,從灼熱的蜜壺裡,從快速律動 的手指間滴落……快要到達絕頂快樂的馮蕊將指尖抵在綻放在包皮之外的粉紅陰 蒂上,由緩至疾、由輕至重地摩著,擦著,言語不能表達的極樂宮能感受使她如 被一串串電流穿過,汗水淋漓、嬌美無暇的上半身無數次地僵硬彈起,尖銳的浪 叫聲也是無數次節節攀高地從喉間直竄而出。
「啊啊……飛了,飛了,飛了,哦……哦……噢噢……要飛上天了,美死了 啊,啊啊……」震顫著的似痛苦又似快樂的叫聲連續地迴響著,馮蕊睜著迷亂而 誘人的美目,腳踝、小腿、大腿,乃至腰臀,從細微的抖動開始,快速地轉變成 大幅度的痙攣。
「啊啊……到,到,啊啊啊……到,到了,啊啊啊啊啊……啊!」突然,高 亢尖銳的叫聲嘎然而止,之後就是一陣粗重急速的喘息,馮蕊終於攀了快樂的頂 點,到達了她人生中第一次高潮。
「呼……呼……哦……」極度的睏倦瞬時侵襲而上,馮蕊軟塌塌地癱在沙發 上,高聳的乳峰隨著呼吸在不住搖擺著,泛起滾滾白浪,蹦蹦亂跳的心臟響若洪 鍾地在她腦中奏鳴。此刻,雖然她疲累若死,身體里一點力氣也沒有,但她的心 房卻有種悵然、不盡興的感覺,下身中仍是酸麻無比,好想被填充,被撞擊、身 體鼓脹難受,好想被擠壓、被撕碎。
自慰帶來的美妙快感,還沒等她細細品味就陡然消失得無影無蹤了。馮蕊隨 即失落無比,相應的,心頭騰起一種更迫切、更強烈的渴望,雖然身體虛弱至 極,但她內心的騷動卻比任何時候都強烈,幾乎是無法克制,那種人間最美妙的 快感的回味鼓動得她任何條件都可以欣然接受,只要能讓她真正享受到那寧願死 去也在所不惜的極樂快感。
她的身體反應最正常不過,那是春藥的效能在作怪,唯有與男人合體交歡才 能消除掉那種異樣。而方才的自慰充其量只能起到一種中介平台或是一個催化的 作用,非但沒有將不適、難受化掉,反而使她嘗到了瞬間的極樂,使她窺到天人 之樂,促使她欲罷不能,迫使她只能聽從趙田的擺布,任趙田肆意狎戲。
「啪啪……啪啪……」觀賞完畢那刺激銷魂的自慰表演的趙田輕輕鼓著掌, 三角眼支楞起來,向馮蕊投去一束下流淫穢的目光,粗糙不平的臉龐上也浮出一 個得意而又冷酷的邪笑。他嘴角微微勾著,輕佻地說道:「精彩,精彩,沒想到 馮小姐在這方面的天賦這麼高,第一次自慰就做得這般出色,看得我下巴都要掉 到地上了。嘿嘿,有你這樣的乾女兒,乾爹以後可就清閒不得嘍!」
癱在沙發上的馮蕊聽著趙田對她的評價,雖然詞語間沒有什麼淫詞,但字里 行間中那曖昧的意味表現得明顯無比,聽得她心頭一陣顫慄。尤其是末句,更使 沒有得到滿足的她開始了綿綿不絕的想像,思維不住圍繞著趙田是怎樣不遺餘力 地在她身上耗盡著精力、她又是如何攫取一個又一個極樂方面展開幻想。
看到馮蕊眼角含春,呆呆沉思的痴態,趙田心頭大樂,繼續挑逗她道:「寶 貝,想什麼呢?是在回味剛才的快樂嗎?要是是的話就別想了,那算什麼啊!在 乾爹的大雞巴插過你之後,你就知道什麼才是極樂了,保准你這個小騷貨再也離 不開乾爹,每天都會纏著乾爹,一次次地求乾爹干你。」
趙田的話使馮蕊感到一陣羞澀,因為她正在幻想趙田的陽具在她體內征伐的 感受,恰巧被說個正著,同時,早已蕩漾起來的春心被那粗鄙不堪的淫詞穢語所 刺激升華,整個人瞬間興奮起來,一句「真的有那麼快樂嗎」,不由不經大腦脫 口而出。
「當然是真的,你看乾爹的雞巴多粗,多長,插到你那小小的穴中,馮小姐 你還不舒服得連親爹叫啥都忘了。」趙田隨之掏出肉棒,手掌攥著粗壯、直捅向 天的兇器,將鮮紅、大如雞卵的龜頭,對著她的臉連連晃動。
「嗯啊!」馮蕊對自己莫名其妙的失言感到難為情至極,不由從鼻腔哼出一 聲羞慚的嬌嚶,心中大怪自己淫蕩……就是心有所想也不能這樣口無遮攔地說出 去啊!多丟人!同時,瞧著趙田胯下的那條巨蛇,她不禁在心中暗自忖思:他的 那麼大,自己又那麼小,能容納進去嗎!而且他還那麼健壯,一番下來還不把自 己折騰散了,不過,那種滋味一定會很銷魂……
一邊想著一邊品味著幻想的感覺,馮蕊突地發覺身上體溫驟升,心臟一陣亂 跳,疾得仿佛要竄出胸口,而心中那對欲情的渴求似乎也到達了極點,使她有萬 蟻嗜心般的難受,使她不顧身體的虛軟無力,不顧女兒家的羞澀自尊,直想早一 點與趙田合體交換,領略他的雄性,體驗他的狂風暴雨,品嘗他所描繪的快樂。 可還未等她蠕動著爬起身來,趙田便洞悉了她的心事,心中對異性的征服感 獲得了極大滿足。在放肆地發出一陣哈哈大笑後,趙田伸手止住了她投向自己懷 中的動作,好整以暇地戲弄她道:「乖女兒,女人還是矜持點兒好!像你這樣急 色,到底是你玩我還是我玩你啊!女孩就應該有女孩的樣子,別急,乾爹這麼疼 你,肯定有你樂的,可現在嘛!乾爹還不能幹你,因為……」
馮蕊早被欲情沖昏了頭腦,對趙田的譏諷毫不在意,心中毫無些許的廉恥之 心,只想著向趙田索取快樂,於是,她嬌喘著喚道:「乾爹,給女兒吧!我保證 做乾爹最乖最乖的女兒,乾爹,快來,給女兒快樂吧!」
「是嗎?你沒有在敷衍我吧!不會等到我幹完你就對我翻臉,不念父女恩愛 之情吧?」馮蕊一聲聲嬌膩風情的叫喚刺激得趙田滿臉橫肉直顫,他不住吞咽著 口水,心中實也興奮難抑,這樣可人的騷浪尤物他是頭一次遇到,更堅定了將她 玩個徹底的念頭,於是趙田苦忍著操槍上馬的巨大誘惑,徐徐誘導著馮蕊,蠱惑 她完成自己的要求。
「乾爹,乾爹,女兒不會的,給女兒快樂吧!女兒忍得很辛苦啊!」馮蕊費 力地從沙發上爬下來,跪在趙田的腳下,扶著趙田的大腿,潮紅的臉蛋上仰,軟 語膩聲向趙田祈求。
「真的不會?無論乾爹讓你做什麼,讓你擺什麼姿勢,用什麼花樣玩你,你 都會配合嗎?你都能保證事後不後悔、不向乾爹問罪?如果你能答應這些,乾爹 也樂得來操你,要知道乾爹最愛助人為樂了,而且對像還是個淫婦盪娃。」趙田 輕輕撫摸著馮蕊的臉蛋,眼睛調笑地瞧著面前那迷亂而焦急的雙眸。
「我都答應,乾爹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乾爹!啊,快點抱人家到你懷裡 去吧!人家快忍不住了。」馮蕊只知道點頭應是,同時雙峰難堪刺激地摩擦著趙 田的大腿,美目不住蕩漾著滿溢的春情。
「好,既然我的寶貝乖女兒這麼說,那我就放心了。乾爹很快就來干你,不 過在這之前,嘿嘿,乾爹有個心愿要你達成啊!」
「乾爹,你要女兒做什麼,無論多難的事女兒都會去做啦。快來嘛!女兒真 的好難受啊!快來嘛,乾爹。」
「馮小姐,等不及了!哈哈,看你的騷包樣兒!好,我說了,我的心愿很簡 單,你做起來一點也不難,就是我想收你做乾女兒,而且是那種特別親密的,親 密到想對你做什麼就可以做什麼,無論讓你做什麼你都會無條件地乖乖配合。」 「乾爹啊,人家都這樣叫你了,還不是已經承認是你乾女兒了嗎?自然你讓 人家做什麼,人家都會乖乖聽你話的了。」
「那不算!那是我自己提出來的,只是一頭熱乎,還不知道你心底到底願不 願意呢?」
「乾爹,女兒當然願意啊。」
「不成,不成,太簡單了,你願意什麼啊?話說得不明不白的,乾爹會認為 你是在敷衍啊!又怎麼會給你無盡的快樂享受呢!乖女兒,好好求求乾爹,乾爹 最喜歡看你乖巧動人的騷模樣了。」趙田拍拍馮蕊的臉蛋,嘿嘿淫笑了幾聲,然 後得意洋洋地看著她。
「乾爹!你壞死了……」馮蕊俏目上仰,觸到趙田那有持無恐、不怕自己不 從的戲睨目光,不禁心竅亂顫,羞意大盛,臉蛋不自禁地垂下來,心頭傳來一陣 燥熱,心跳也驟然加快,有一種說不出的興奮刺激。
激動之下,馮蕊再度抬起紅艷如桃花的臉蛋,嘴唇興奮地抖顫著,春情泛濫 的雙眸泛著迷醉的光彩瞟向趙田,濃濃軟語道:「趙總,人家求你做人家的乾爹 好不好!答應人家吧!人家真的好想!乾爹,乾爹……女兒一定會乖乖的,一定 會使乾爹開心,乾爹,人家求你了,以後你要怎樣對人家都可以,無論讓人家做 什麼,人家都聽你的,乾爹!這樣好不好嘛?」
聽著這樣柔膩嬌媚的甜美聲音,趙田的淫慾大動,一雙手不由抓著她的乳房 揉個不停,同時接著挑逗她道:「馮小姐,你的小嘴真動人,真會說,聽得我爽 死了,可光這麼說還是不夠精彩,要是能做些刺激的動作來配合你那些迷死人的 話就更好了。」
「刺激的動作?那是什麼動作啊?你是想讓我……啊,你壞,你壞……」馮 蕊感到趙田是想讓她擺一些下流、色情的姿勢,但那些姿勢具體是什麼樣子她又 說不上來,只是在腦海中有那麼一種映像,而這種模糊的映像除了給予她羞澀和 難堪外,更給她予興奮莫名的感覺,使她既羞慚難當又竊心期待。
「對,對,就是你心裡想的那些動作,嘿嘿,告訴我,你想到什麼了?」趙 田看到她羞答答地扭過頭,而眉梢眼角間又是一副春意大動的模樣,不覺色心大 動,於是便扳過她的臉,逼她直視著自己說出來。
「乾爹,你壞,就知道欺負女兒……人家哪懂得那些啊!只是心裡知道你想 要欺負人家,想讓人家擺出淫蕩的姿勢……」
瞧著她閃閃爍爍,不住逃走流動的眼眸,趙田心情亢奮地聽她斷斷續續地說 完,當然,在這之前他也坦胸接受了馮蕊羞忿撒嬌的粉拳攻擊,隨後他就在極其 得意的大笑後,喘息著說道:「不懂沒關係,乾爹可以教你啊!你只要乖乖地按 我說的做就行了。」
在一番耳語後,馮蕊紅著臉,連連搖頭擺手說道:「這,這,這怎麼行,太 下流了,而且還要對著他做,不行,乾爹,不要這樣好不好?」
看她拒絕,趙田的臉一沉,不滿意地說道:「這麼簡單的事你都不願做,還 說什麼乖乖的聽話!哼!做不做都隨你,我無所謂,回去找你的鐘成去吧!」 見趙田作勢要走,馮蕊連忙抱住他的大腿,滿是焦急、倉皇之色的臉龐仰起 來,一道無比孱弱的求肯目光向他纏去。可趙田臉上則是一副不耐煩的神情,看 得馮蕊一陣心悸,情急之下再也顧不得許多,忙不迭地求道:「乾爹,我做,我 做,你別生氣,女兒乖乖地聽話還不行嗎?」
「這才是我的乖女兒呢!好了,乖,起來好好演給我看!」趙田舒舒服服地 靠在沙發上,胳膊墊在腦後,二郎腿也翹了起來,雙眼閃著興奮的光芒等待著。 =================================== 這節就到這裡,欲知趙田對馮蕊附耳說了什麼,請看下節。
=================================== (十一)
站在薄暗昏沉的的小屋中央,馮蕊在兩個男人放肆而淫邪的目光逼視下,服 從趙田的要求,一手捂著自己的一隻乳房,一手掩在陰部上,纖細的腰部不住很 有韻律地左搖右擺,牽動著赤裸動人的身體曼妙至極地舞動起來。
「我,我叫馮蕊,今年二十三歲,是,是恆業集團第四分公司綜合部的電腦 操作員……我的性格內向,不擅長交際,至今我,我,我還是處女,不,不,不 過……」馮蕊一邊展現著散發出艷情味兒的身姿,一邊閃著因羞怯而躲躲閃閃的 雙眸交替瞧向趙田和酒保的眼睛,忍耐著心中劇烈的羞慚感覺,遵循趙田方才的 耳語,以乾澀的語調說出來。
剛說幾句,馬上就要涉及到難以啟齒的話了,馮蕊顫抖著嘴唇,張口結舌也 吐不出半個音節。雖然那些話也使她有興奮刺激的感覺,甚至內心中也樂於順從 趙田的擺布,但話到嘴邊,任她怎樣努力,舌頭就是不聽指揮。於是,她嬌羞著 求道:「別讓人家說那些話好嗎?人家試過了,可是怎麼也說不出口,乾爹,你 不要再欺負人家了!」
趙田皺起眉頭,眼角一豎,不悅地向她甩過一個怪責的眼神,同時發出一聲 強烈不滿意的冷哼,直嚇得馮蕊芳心一顫,不敢再求,唯有逼迫自己說下去。 「我是處,處,女,不過,我,我,我是個悶,悶騷型的處,處女,表面上 很單純,實際心裡很想,很想要男人。我每天晚上都會做春夢,都會夢到有男人 在,在,干,干我。醒來後更加想,想要男,男人了。無論在什麼場合,我看到 男人都,都會想起夢中的事,都會情不自禁地想,想要,尤其是見了像,像趙總 你這樣威猛,有一,一根大,大,大雞巴的男人,我就會發,發騷,放蕩……」 「說的好,對,就是這樣,要的就是這個調調,馮小姐,我最喜歡你現在的 騷樣,你不知道現在的你有多迷人,哈哈……把手放下來吧,讓我看看你發騷的 源頭,接著說,你表現得越好,我給你的快樂自然也就越多……」趙田聽得兩眼 直放光,嘴巴咧著,猥瑣淫穢的邪笑在臉上蔓延著,胯下的陽具更是高高翹起。 一邊扭著身體,馮蕊一邊乖巧柔順地將雙手慢慢地離開身上的重要部位,高 聳的乳峰和粉嫩泥濘的蜜穴隨即暴露出來。馬上,她又像跳新疆舞那樣用力搖晃 一下上身,使豐滿的乳房在胸前沉甸甸地亂顫,同時臉上還做出一副媚笑獻諂的 表情。
哎呦!這樣下流的話、這樣難為情的動作,我竟然都做出來了,真是丟死人 了,心臟怎麼跳得這麼快,要喘不過氣來了,臉也好燒……馮蕊面紅耳赤在心中 怪責著自己,胸中像燃著一團火,炙烤得腦袋也有些暈乎乎的,但她清楚地感覺 到,隨著羞恥感的提升,興奮的感覺越來越強烈,使她既難為情,又醉心於這種 快感。
「趙總,救救我吧!人家實在是受不了這種煎熬了,人家好想要你來干,想 要你的東西來填滿人家那裡,想要在你的胯下盡情浪叫,想要你給人家數不盡的 高潮。趙總,求你收了我這個淫蕩的乾女兒吧!哪怕是叫人家做你的玩物也可以 的,你想怎樣玩人家我都行,你想讓人家做什麼人家就做什麼,你想讓人家給誰 幹人家就給誰干……」
話說得越來越順暢,語調也越來越高,再也不是原先的若不可聞了,而她瞧 向那兩個男人的眼光也不再是躲閃閃爍的了,眸中不住閃著欲情痴狂的光芒。至 此,馮蕊的心靈被下流恥辱的語言誘惑著,被羞恥心反作用催化著,被興奮刺激 的快感激發著,徹底淪入欲情的漩渦,不顧及什麼羞恥難堪、下賤丟人,只想追 求宮能的極樂快感。
馮蕊乖順的表現以及那極具刺激性的語言和肢體誘惑,令趙田有種騰雲駕霧 的感覺,只怕帝王也不過如此。那高高在上、主宰一切的感覺令他迷醉,馮蕊所 擺出的隨他肆意胡為的姿態令他倍感刺激,只覺丹田中一股燥熱直衝而上,陽具 腫脹難忍,使他不禁地伸手摩挲起來。而酒保更是不堪,手掌不住套弄著陽具, 口歪嘴斜,喉間不住聳動,呼呼直喘,唾液亂咽,眼珠更是凸得要蹦出來了。 「趙總,從第一眼看到你起,人家的春心就止不住了,從你給人家第一杯酒 時,人家就發騷了,想不顧一切成為你的私人物品。趙總,拜託你了,做人家的 乾爹吧!隨意玩弄你的乾女兒吧!人家已經騷得不行了,乾爹,狠狠地干你的干 女兒吧!你看,人家的那裡已經為你打開了,那水已經為你流得不停了,乾爹, 你來看嘛!還有那位大哥,你也一起來看看嘛!」
很多話已經不是趙田所教授的了,馮蕊一句接一句毫不打奔兒地說下去,自 創的語句充斥著色情下流,淫賤可恥,她就像是被催眠似的投入到她的角色里, 雖然心中覺得很是羞恥難堪,也覺得這樣做甚為不對,但她就是控制不了自己痴 狂亢奮的情緒,下流的淫詞浪語源源不斷地從嘴中流淌出來。等她說完的時候, 全身已附滿了因羞恥和興奮而滲出的漣漣汗水。
在急促的喘息聲中,馮蕊將食指和無名指探進她的下身,拈起兩片充血而嫣 紅的陰唇向左右一分,頓時,蜜穴開啟了,被淫靡的蜜汁浸泡的穴口拱成圓弧, 裡面呈出一片片蠕動著的鮮嫩粉紅,並泛著粼粼白濁的波光顯得異常濕滑亮潤。 「人家的,的……那裡打開了,趙總,呼……呼……人家好興奮,嗯啊…… 太刺激了,嗯啊……」馮蕊將下身對了趙田一會兒,又微微側身對準酒保,在興 奮神經的激動澎湃下,微濁的體液不盡地從蜜穴里溢出來,連成一道道白色的長 線滴滴答答地滑落下去。
趙田直看得神魂顛倒、亢奮無比,心底連連大呼過癮,他簡直不敢相信如此 淫蕩放浪的動作會是清純靚麗、還是處女之身的馮蕊做出來的。他在心中忖思, 春藥即使再霸道,也不會將人改變得反差那麼巨大啊,難道真的讓自己碰巧說中 了,這個女孩兒真的是悶騷型的,這種種反應是春藥激發了她的本性,使她從純 真外表的偽裝中釋放出來!
於是,懷著疑問的趙田問道:「馮小姐,告訴我,現在你是什麼感覺?」 「身體很熱,很……」
「沒問你這些,我問你心裡是什麼感覺?」馮蕊心理的歷程是他現在迫不及 待想要知道的事,這甚至比占有她的身體更為令他興奮。見她領會錯了自己的意 思,答非所問,趙田不禁不耐煩起來,毫不客氣地高聲截斷她的話。
「啊!」馮蕊吃了一驚,隨即心裡一陣委屈,想賭氣閉口不答,但又捨棄不 了對肉慾的嚮往,於是她喉間嗚咽著說道:「很害羞,很難為情,像是要死過去 那樣……趙總,人家覺得做這樣的事很下流,可為了你,人家連廉恥都不要了, 你還對人家那麼凶……」
「形容得真貼切,像死過去那樣難為情,嘿嘿,但你的騷穴怎麼濕得那麼厲 害?難道你越害羞就會越興奮?莫非我越讓你做下流的勾當,你就越會放浪,越 會感覺刺激?馮小姐,你真是個淫蕩的女孩兒,你說我這樣說你對不對?」趙田 毫不理會馮蕊楚楚可憐的小模樣,相反,那反倒刺激起了他的獸虐之心,使他不 自禁地想要挖苦她、折辱她。
這時,酒保也過來添油加醋,「說的沒錯,我看你不僅是淫蕩還很下賤呢! 背著男朋友求我們趙總搞你,還搔首弄姿地搞這麼多花樣,你真的是處女嗎?這 麼會誘惑男人,我們店裡的頭牌小姐拍馬都趕不上你,你不會是做的處女膜修補 來濫竽充數吧!哎,你的男朋友真窩囊,要換成我,早找根繩解決了。」
馮蕊本是個純真內向的女孩,被酒保這樣惡語中傷,此刻心中真是羞辱得要 死過去了,雖然實情不盡如此,但酒保的話,她偏又反駁不得。
的確鍾成是她的男朋友,而她又是背著鍾成在搔首弄姿地求趙田干她,一時 間,她又是悽苦,又是羞慚,又是屈辱,又是愁楚,而她的身體卻在這種作踐下 變得愈為興奮,蜜穴深處一顫一顫的,泵出陣陣淫水,根本不受她的意識控制, 像男人射精那樣強勁不絕而歡暢淋漓地流淌出來。
「怎麼樣?馮小姐,我這個手下沒冤枉你吧!你說不出來話了吧!哈哈…… 不過話說回來,淫蕩也沒什麼不好,下賤也無所謂,至少咱自個能享受到快樂, 馮小姐,我喜歡你的作風,不虛偽,不做作,不像有些自命清高的女人,表面上 一副聖潔,做出拒男人於千里之外的樣子,其實內心騷得要死,恨不得全世界的 男人都來搞她。」
趙田說得上癮,繼續長篇大論。
「女人嘛!就是這麼回事,誰不發騷?誰不想被干?下面那個洞是幹嗎的! 不就是讓老爺們插的嗎?說穿了,女人就是兩球一洞,那玩意插插又壞不了,而 且男人都好這一口,你大腿分分,讓人盡興了,不光自己爽了,還能得到很多好 處,這麼划算的事何樂而不為呢!來,我的小乖乖,親口告訴我,你是個淫蕩騷 浪的女孩,不管對象是誰,只要乾爹發話,你都樂意陪他們上床。」
趙田冷靜而又低沉的嗓音在馮蕊的腦海中迴響著,蠱惑著她的心智,雖然心 中隱隱覺得不是那麼回事,但此刻的她只知道盲目服從,大腦不再具有辨別是非 的能力,唯一的思維就是如何追求肉慾的快感享受,她簡直變成被細線牽制的玩 偶,而趙田的意願就是那條細線。
「我是淫蕩騷浪的女孩,不管是誰,只要乾爹喜歡,我就陪他們上床……」 馮蕊乖乖地說著,不僅如此,仿佛是受那淫穢的語句,更仿佛是被那淫亂意 境中的罪惡感、墮落感所刺激,她興奮得無與倫比,不待將話說完,手指便被欲 情的強大力量所支配,一溜滑進了蜜穴。
「趙總,乾爹,人家都聽你的,快來幹人家吧!這是人家的陰蒂,你看清楚 了嗎!人家好想要你來摸摸,快來嘛!來愛撫人家啊!人家好想要哦……」指尖 慢慢地將包皮翻上去,露出一顆宛如附有晨露草莓般殷紅鮮嫩、嬌艷欲滴的菱形 肉芽。
馮蕊用指尖輕輕一捏陰蒂,在那瞬間,無法形容的爽美快悅貫注著全身,身 體條件反射地弓起來,無數聲「啊……啊……」的呻吟嬌喘明快愉悅地在嗓間縈 繞不散。
「嘿嘿……自己玩自己玩得挺過癮的啊,做人可不能太顧自己,不要總想著 要我們老闆摸你、給你爽,你也讓我們老闆舒坦舒坦啊,去,給我們老闆舔雞巴 去,呵呵……你可真夠狡猾的……」酒保實在是忍耐不住了,很想撲上去盡情地 大幹一場,但趙田未發話,給他天大的膽子也不敢拔老闆的頭籌,於是只好用話 使馮蕊趕快進入正題,以便趙田結束後能快些輪到他上場。
「哦,對,對不起,趙總,我……」馮蕊慌忙鬆開手指,向趙田投以羞慚的 一視,其意味無疑已認同酒保的嘲諷。
趙田哪裡不曉得酒保的心思!但他顯然心情大好,沒有計較酒保膽敢擅作主 張,反倒接著他的話說道:「我們的馮小姐興致這麼高,你就讓她盡興嘛!」 隨後,眼神調笑地望著馮蕊嬉笑道:「馮小姐,別理他,繼續繼續,你接著 玩,再騷一點也可以,把手指插到騷穴裡面玩吧!那更快樂,不過要記得將過程 講給乾爹聽啊!哈哈……」
馮蕊聞言大羞,兩個男人白臉黑臉般的雙簧表演使她尷尬無比、手足失措, 臉頰羞得緋紅一片,耳根也變得通紅,不知怎的,她的眸中竟朦朧起來,似有淚 珠掛在眼眶之中。但那絕對不是悲傷的淚水,相反,另類的刺激快感鼓盪著她劇 烈起伏的酥胸,使她興奮得腿腳酸軟,站都要站不住了。
「你們,你們討厭了啦!乾爹,你也來欺負人家……」馮蕊一邊不依地發嗲 撒嬌,一邊將手指插進濕淋淋的下身,同時嘴中不住叫著:「人家把手指插進去 了,啊……啊啊……人家動起來了,一下一下地插,啊啊……好舒服,啊啊…… 裡面好熱,啊啊……啊啊……」
一邊被兩個男人狎玩、狂肆的視線注視著,一邊自顧自地在自己的下身抽動 著手指,馮蕊沉醉在那陣陣酥麻痹癢的快感中,完全沒有注意到酒保在趙田的眼 色授意下悄悄來到了她的身後。
忽然,酒保一下子將身體貼在馮蕊不住蠕動扭擺的身體上,緊緊擁住她,手 掌從她背後伸過去,直接扣在她豐滿挺拔的乳房上,然後便是一頓大力的揉掐拉 扯,仿佛是要將那團嫩肉揪下來一樣。在那狂虐的動作下,馮蕊的身體頓時起了 反應,乳房、乳頭不住脹起著,變得更加鼓脹硬實,而隨著粗糙的掌心砂紙般的 摩擦,一股不可言喻的激烈刺激伴著激痛如貫日之劍般直刺腦竅。
「啊!哦……啊啊……大哥,好痛!痛死人家啦!不要那麼用力啊,輕一點 嘛!」馮蕊下意識地回頭一瞧,見是酒保在侵犯自己,非但沒有出言斥責,反而 將掙扎停下來,軟軟地靠在酒保身上,腦袋向後歪著,眼中媚眼如絲,鼻間嬌喘 呻吟不止,嘴頭撒嬌聲大起,一副任君擺布、無怨無悔的騷樣。
「叫什麼大哥!馮小姐,甩了那鍾成,你來做我的女朋友好不好?來,叫聲 老公聽聽!」酒保前後聳動著腰,陽具不住摩擦撞擊著馮蕊鼓翹、豐滿、滑膩的 屁股,在享受到銷魂蝕骨的快感的同時,心中激奮難以抑制,未經趙田允許的話 陡然間出口。
「啊啊……啊啊……好,好的,我做你的女朋友,啊啊……啊啊……我去甩 鍾成,啊啊……啊啊……你是我的老公,啊啊……啊啊……」
趙田這時也興奮地站起來,他伸出食指,緩緩擠進正被馮蕊的手指抽送著的 下身中,如同影子般配合著那根修長的玉指,兩根手指一起在滑膩柔軟的蜜穴中 進進出出。同時,他含著馮蕊變紅變硬的耳垂,在她耳邊輕輕說道:「男朋友可 不能輕易換呦!鍾成對乾爹還有用,你還得跟他一段時間,不過,馮小姐,你可 以把我這個手下看作是鍾成啊,這樣不是更刺激嗎!」
「哦……哦……啊啊……啊啊啊……」肉體上是無比的愉悅,精神上更是亢 奮異常,馮蕊回想著趙田的話,越想越興奮,越想越被刺激得心緒激昂,連話也 說不出來了,只知道仰頭用浪叫呻吟來做回應。
酒保接到趙田會心的一笑,故意問馮蕊道:「跟你乾爹說什麼悄悄話了,能 告訴老公我嗎?」同時,換暴虐於溫柔,拈起她粉紅色、堅實硬挺的乳頭在指腹 間極為體貼地捻轉撥動。
「啊……還是這樣弄舒服,軟軟柔柔的,啊……乾爹說,不讓我做你的女朋 友,因為鍾成,啊啊……為什麼一提起他人家就特別興奮,啊啊……鍾成對乾爹 還有用,我還要跟他一段時間,啊……啊啊……不過,乾爹讓你扮演他,啊…… 啊啊……老公,你現在就是鍾成了,啊啊……好刺激,啊啊……啊啊……」 馮蕊扭過頭對酒保說完,便馬上扭過來,用迫切的眼光瞧著趙田嬌喘吁吁地 說道:「趙總,哦……乾爹,別再玩弄人家啦!啊啊……人家等不及了,來,來 征服人家,幹人家,進到人家那裡吧!啊啊……」
「為什麼你說一提起鍾成就特別興奮,乾爹想知道知道你們這類淫蕩的女孩 子的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乾爹我是百思不得其解,你應該感到害臊才對,怎麼 還會興奮呢?」趙田也的確有這樣的疑問,況且這些問題也使得他興奮得不可抑 制,陽具酸脹得一振一振的。
「大概,啊啊……大概是有背叛感吧!哦!乾爹,人家變壞了,都怪你,啊 啊……你把人家變成淫蕩的壞女孩兒了,人家,啊啊……人家同他連接吻都沒有 幾次,你們現在做的事,啊啊……啊啊……他連想都沒想過,他,鍾成,啊…… 只摸過人家的手,人家是他的女朋友,可現在,啊啊……卻背著他讓你們玩弄, 啊啊……這太刺激了,啊啊……乾爹,別問了,快,快進來。」
「哦,原來是這樣啊!哈哈……鍾成這個龜孫子,有你這樣的女朋友不當烏 龜才怪呢!你這麼喜歡給他戴綠帽子,那我問你,你不怕他知道嗎?」
「我,我不知道,應該害怕吧……」
「為什麼?」
「人家會難為情,拍被他看成是淫蕩的壞女孩兒。」
「那你就不怕被乾爹和你身後那個假鍾成知道你是淫蕩的壞女孩兒?」 「不怕,在你們面前,人家就是淫蕩的壞女孩,人家想不淫蕩都不行……干 爹,人家一定會乖乖聽你的話的,但你可別讓鍾成知道我們的事好不好。」 「好,好,好,乖女兒的話乾爹哪敢不聽啊!只要不是特殊情況,乾爹就和 你一起瞞著那個倒霉蛋,還有,我再問你,你剛才說讓乾爹進去,哈哈……進到 哪裡去啊?」
「乾爹,你別再問了,人家好害羞啊,明明知道還故意羞辱人家……」馮蕊 羞紅著臉,眼光閃爍動人,扭扭捏捏地羞聲答道:「人家想要乾爹,啊啊……好 丟臉啊,人家想要乾爹的粗,粗,粗……」說到這裡,馮蕊陡然感到一陣強烈的 羞澀,再也說不下去了,臉上紅霞更盛,宛如兩朵紅雲。
就在時,酒保插話說道:「粗,粗,粗什麼,粗雞巴唄!這有什麼難說的, 比這更騷浪的話都說過了,還害什麼臊!」
馮蕊聞言又羞又愧,但心底高熾的興奮使她無法不激動亢奮地說下去,「人 家想要乾爹的粗雞巴,啊啊……插進人家,啊啊……直流騷水的小穴,啊啊…… 啊啊……乾爹啊!人家什麼下流話都說了,別再折磨人家了,快來幹人家吧!」 瞧著她嬌柔順服的模樣和那高熾不下的春情,趙田嘿嘿一笑,無限滿足地抽 回手指,一手攥住他那暴脹得不能再大的陽具,將暗紅色的巨大龜頭觸在馮蕊擴 張成弧形的穴口上,一手扣緊她的小腰,同時小腹微微向後一收,準備在下一瞬 間採摘這朵艷麗妖嬈的鮮花。
(十二)
感受到陽具宛如活物般的在下身上不住蠢蠢欲動,馮蕊不禁從心底發出一聲 暢意的呻吟,雙腿自然而然地又分開了些,準備迎接苦盼已久的插入。那根熱騰 騰、硬邦邦的東西,仿佛就像是根神奇無比的魔棍,使她忘記了女孩應有的矜持 和自尊,兩眼發著熾情的光定定瞧著,心裡充滿了激動和和莫名的緊張,嘴中不 由囔囔哼道:「哦,好大啊。」
瞧著馮蕊那狐媚入骨的騷態,趙田心中一動,腦里突然閃過一個念頭,臉上 淫穢猥瑣的邪笑堆積得越來越濃。
本來今天他只是打算搞馮蕊一次,好讓鍾成戴戴綠帽子,來舒解一下他近日 來所受的窩囊氣。除此之外他沒想別的,要是想也就是想想怎麼善後,這也是他 選擇春藥而不是選擇強姦的原因所在。因為事後他可以推說是兩廂情願,又沒有 強來的證據,誰也奈何他不得,而且這還可以更解氣地報復鍾成,女朋友心甘情 願地被干,而且還表現出前所未有的淫蕩放浪,絕對會是種深植入骨的屈辱。 可他沒想到迷奸計劃會進行得如此順利,先是馮蕊輕易地入瓮、進入到他設 計好的圈套中,然後是鍾成被他的兒子絆住,陷於漫長的會議不得脫身。而最令 他喜不勝收的是馮蕊在失去理智後放蕩、騷浪的表現,簡直就是淫娃蕩婦一個, 而最妙的卻是她擁有著清純的面孔、高雅的氣質。
在狎玩的過程中,趙田不禁對她進行了重新定位。雖然她給人的第一印象是 老實本分,不大會做什麼出格的事,但趙田憑藉他多年的社會閱歷和相人經驗得 出:馮蕊只是受環境所桎梏,她表現出來的是她所處的那種環境下的體現,其實 內里中她並不是她表面所呈現出的那類純真無暇的女孩。
單單就憑她如此容易被自己支配,如此不顧廉恥地祈求自己與她合體交歡, 老於此道的趙田就看出她是非感不強,沒有什麼榮辱觀念,是個很容易被誘惑、 被要挾的女孩。這次雖然是因為服食春藥,導致身不由己,但在正常的狀態下, 趙田相信只要瞄準她的弱點或者她最需要的下手,完全操縱她也不是不可能的。 也許她本身就是那種追求虛榮、貪慕享樂的女孩,只是她沒有接觸到別種環 境,沒有遇到出賣自己的契機,或者她本身的確是個老實巴交的好女孩,但被生 存不易的現實壓迫,內心不被她察覺地產生出想要抗爭、哪怕是改變自己也要離 開那種環境的苗頭。而這種苗頭在失去理智的作用下,變得壯大起來,使她不再 受道德的約束,使她毫無顧忌地放縱。
在這無心插柳的發現下,趙田理所當然地不想僅僅只是搞她一次,他想要永 久地控制她,不僅只是拿她的身體取樂,還要使她成為供他利益驅使的的工具。 而這一切在目前的情況下想要實現很難,簡直是痴人說夢。
趙田知道現在的新新女孩對做愛根本就不視作是禁忌,也不認為失身就代表 著被擁有和支配,有的女孩更是將做愛看做是一種需要,就像渴了要喝水、餓了 要吃飯,完全當作是一種生理上的自然需求。雖然馮蕊不是新新女孩,性格保守 一些,對失身也會很在意,但憑藉這些來要挾她明顯是不夠份量,弄不好反倒吃 不了兜著走。
拍攝錄影帶倒是個好主意,這是他腦中突然閃過的念頭,也是他呈出猥瑣笑 容的原因所在。
因為大多數女孩遭遇強姦雖然會痛不欲生,但往往能找到原諒自己的理由、 逃避責任、釋放痛苦的出口。比如對方太強悍啦,沒有能力反抗啦!這些理由不 僅能使她們釋懷,也能對別人有所交代。在別人眼裡,她們是受害者,很容易博 得同情的眼淚,隨著時間的延續,傷痕也就會自然地慢慢撫平了。
可是因下藥等而導致的主動獻身便截然不同了,這會使她們更為痛苦,會從 心底里憎恨自己、唾棄自己,認定自己下賤淫蕩。在這種情況下,哪怕別人知曉 自己是身不由己的,也不會被授以同情,遭遇嘲諷鄙視是難免的,而最令她們難 以逾越的是自己心坎那一關。這種糾纏在骨髓里的屈辱甚至會伴隨一生,至死也 不會消失。
採取後一種來進行要挾,往往能夠奏效,因為這是令女孩們最為懼怕的。可 儘管這個手段能使份量增強許多,但趙田自忖靠這個來達成對馮蕊的控制還嫌不 夠,不過目前也只能如此,它至少能逼使馮蕊在她最大承受範圍內供自己要挾。 而這種平衡一旦生成,主動權就在自己手裡了。
這些都是趙田在一瞬間的神思,他有種直覺,感到他的運籌一定會成功。以 錄像帶的要挾為媒,拿奢華的物質享受來誘惑她的心靈,用高超的性能力來征服 她的肉體,其間再輔以威嚇、哄騙等剛柔並濟的種種手段來破壞她的道德理念, 使她動搖的心防崩潰,最後迫使她只能像癮君子離不開毒品一樣甘心任自己為所 欲為。
趙田越想越得意,越想越為自己的絕妙構想叫好,禁不住地想要狂笑幾聲來 釋放狂喜的心境。他知道達成心中構想要有個漫長的過程,但這個過程一定是會 令他極其享受的,令他飽嘗淫戲、征服的快感。
緩緩收回在馮蕊臉上,宛如獵人在望著落入陷阱中等待自己宰割的獵物般貪 婪狂肆的目光,趙田招手叫過酒保說道:「你這兒有攝像機吧!去給我取來!」 然後,他拉著搖搖欲墜、站立不穩的馮蕊的手,回到在沙發上坐下。
屁股坐定會,趙田瞧見門帘被酒保掀開後有一角掛在了牆上沒有落下來,如 果角度合適的話,那漏出的間隙足以讓外面的人窺探到屋裡的春色。
這小子,真他媽粗心,回頭非得狠狠訓他一頓……趙田鬆開馮蕊的手,正待 起身去落下那角門帘,突然間,他想到了什麼,升起的臀部又落回去,眼中邪淫 之光大盛四射,調笑、戲弄的眼神不住罩在馮蕊清純而又淫靡的臉蛋上。
手被拉著踱到沙發前,那隻粗糙有力的手掌帶給她一陣安心自在的感覺,使 她舒服得禁不住要呻吟出來、迫不及待地想要趙田來占有自己。而眼前那根不住 賁動的粗大陽具,更使馮蕊一陣心顫神搖,雙眸定定地凝視著那根能給她帶來無 儘快樂的肉棒。就在趙田鬆開她手的瞬間,她的雙腿一陣發軟,自然而然地跪下 來,小手愛惜地捧起了陽具,臉也湊過去,貼在上面輕輕廝磨。
「馮小姐,你可真乖巧,不用言語就懂得跪下摸乾爹的雞巴,告訴乾爹,你 摸著它有什麼感覺?」
「啊……」趙田直白、下流的話,非但沒有使她有羞恥、難為情的感覺,反 倒撩得她心裡酥痒痒的。在發出一聲動情的呻吟後,馮蕊妙眸半閉,鼻翼呢喃著 哼道:「乾爹,別再叫人家馮小姐,馮小姐的啦,人家被你這樣啦,你還這麼叫 人家,人家不喜歡聽啦!叫人家蕊蕊吧……摸著你的東西,嗯,你的雞巴,它好 大哦,好粗,人家覺得很幸福,很快樂……」
「哦!好,蕊蕊,蕊蕊……這樣叫你高興了吧!哈哈……好了,乾爹問你, 你知道為什麼會有快樂幸福的感覺嗎?」
「嗯,人家好高興,因為這樣人家才知道乾爹已經把蕊蕊看成是最親密的人 了啊!乾爹,蕊蕊說的對吧!」在趙田連連點頭應是下,馮蕊開心地笑起來,笑 顏宛如百花綻放那樣嬌艷。
隨後她又嬌笑著說道:「乾爹,人家有這樣的感覺是因為喜歡你啊,還有, 還有就是乾爹的東西,嘻嘻……乾爹喜歡人家說粗話吧!乾爹,人家想你的雞巴 那麼粗壯有力,一定會搞得蕊蕊死去活來的,人家想到這些就更愛死你了,乾爹 啊,蕊蕊迷上你啦!」
瞧著馮蕊眉宇間、眼眸里那蘊含的脈脈深情和情動模樣,趙田禁不住激動得 心臟一陣亂跳。他少年時代因為家境窘迫,便混跡於市井之間,做些坑蒙拐騙的 勾當,兼之人長得兇惡,談吐粗鄙,很不招女孩子們歡心,女朋友也沒有一個, 他的處男便是糟蹋在比他大了一倍多的老妓女身上。
直到人到中年他發達起來,身邊的女人才多起來,但都是些賣弄風情的小姐 之流,圖的是他的錢或他的關照,說的都是假惺惺的謊話。而像馮蕊這樣出身干 凈而又氣質高雅的女孩對他如此動情,他連做夢都沒有夢到過。那神態上不能掩 飾的真心,那言語上的柔膩火辣,雖然是服食春藥的緣故,但也使得趙田心潮澎 湃,激動不已,陽具更是興奮地高聳向天、蹦蹦有力地不住振動。
「乾爹,人家說這些話你就這麼興奮啊!看它,人家的手都握不住了。」瞧 著陽具在手中變得越來越大、跳動得越來越厲害,馮蕊心中又驚又喜,而馬眼中 滲出的清澈液體使暗紅色的龜頭變得晶瑩起來,使陽具在猙獰之外添加了些許可 愛,使得她更是愛不釋手,捨不得放開。
小手情不自禁地握緊,一隻手上上下下地來回摩挲愛撫,另一隻手沾著清澈 的液體在龜頭上溫柔地滑撫。陽具受到這些刺激,振動得更加厲害了,馬眼滲出 的液體也越來越多,味道也越來越濃郁。馮蕊近距離地嗅著這腥臊的男人味道, 心扉一陣嬌顫蕩漾,雙唇不知不覺地向龜頭湊過去,在馬眼上輕輕地吻,舔去那 令她迷醉的味道。
身體不禁激靈靈地一陣顫抖,趙田舒服得連聲呻吟,身體順勢向後一靠,陷 在鬆軟的沙發靠背里。他眯著眼睛,雙腳分叉向前伸著,兩隻胳膊愜意地搭在扶 手上,一邊享受一邊喘息著說道:「你的嘴唇真軟,乾爹的雞巴被你親得又是清 涼涼的,又是麻酥酥的,哦……舒服死了,蕊蕊,你真的沒給男人做過口交嗎? 鍾成也沒叫你幫他?」
馮蕊意猶未盡地抬起臉龐,流轉的閃亮妙目向趙田橫過一個似嗔怪似撒嬌的 波紋,答道:「沒有啦!人家都不知道什麼是口交。」
「真的不知道?那你剛才做什麼了?不是在舔乾爹的雞巴嗎?嘿嘿……說起 鍾成,身邊有這樣的尤物,也不懂得享受,就知道跟老子做對,那麼點小事也不 放過,真是不識抬舉。也不知道他怎麼想的,腦袋進水了!真是蠢得可以,要換 了是我,肯定成天不幹別的,天天摟著你在床上打炮。」
「討厭,人家又沒舔,只是親親啦。乾爹,蕊蕊也覺得他挺過分的,別再想 他啦!再說,人家都被你這樣了,你還消不了氣嗎?乾爹,別生氣了嘛!」馮蕊 的臉蛋變得潮紅,小拳頭輕輕捶打了幾下趙田的大腿,但仰視的眼眸中卻蕩漾著 熾熱的火焰。
「哈哈……我偷偷把他的女人搞了,該生氣的人應該是他啊。真想看看他知 道後會是一副什麼嘴臉,哈哈……小蕊蕊,你真會說話,別親了,現在就給乾爹 舔雞巴吧!」趙田心中大是受用,腰腹捉邪地向上頂了頂,拿陽具在馮蕊臉上拍 了幾拍。
馮蕊垂頭凝神看著在她眼下宛如一條黑色巨蛇、不住吐著紅信、耀武揚威的 陽具,嘴唇微微顫動,輕輕地說道:「不要!」
「不要?為什麼?是嫌乾爹的雞巴髒,有味道?」趙田不禁有些奇怪,照理 說,此時的馮蕊全身被慾火熊熊點燃著,她沒有理由拒絕的。
「不是,你的雞巴是有股味道,但那種味道好吸引人,使人家好想將整根都 吞進,在嘴裡好好含著,像吃好吃的冰激凌那樣舔個夠,只是,只是人家……」 說到這裡,馮蕊突然害臊起來,臉龐更紅了,眉宇妙目間既有情動的嫵媚又有羞 澀的嬌柔。
「只是什麼?」趙田直起腰,迫不及待地想知道答案,他越來越捉摸不透這 個被春藥迷惑得喪失神智、慾火焚身的女孩兒,到底在想些什麼。
「人家好想為你口交,但又想跟你接吻,人家怕嘴裡有雞巴的味道,你便不 肯吻人家。所以……所以人家不知道怎麼才好。啊……說這些話很羞人啊,乾爹 啊,蕊蕊受不了啦,人家要給你舔啦,你可不能不吻人家啊!」不待說完,馮蕊 便雙手捧起肉棒,嘴巴張得大大的,向大如雞蛋的龜頭套去。
「不是親過了嘛!味道不也留在你嘴裡了嗎!這時候還想那麼多,哈哈…… 蕊蕊,你喜歡那種味道,可乾爹享受不了,不過,乖女兒的要求乾爹可不能不答 應,那裡不是有酒嗎?用它漱過口後,你想讓乾爹怎麼吻你乾爹就怎麼吻你,你 說好不好?」知曉了馮蕊的想法,趙田心中美滋滋的,大感飄飄然,身體向後一 靠,準備舒舒服服地享受一番。
還沒等趙田的後背靠上沙發,馮蕊便已將他的陽具含入口裡,並急切地拿舌 尖在龜頭上滑來掃去。頓時,趙田覺得肛門處一陣抽搐收縮,有種被通過電流的 激爽感覺,而陽具被刺激得暴脹開來,心頭一揪一酸的,說不出的興奮刺激,仿 佛所有的快感神經都集中在龜頭上,被那柔軟纖巧的舌頭撩撥得敏感無比。 「哦……哦……舒服……」
「哦……舔得我好爽,哦……啊……」
趙田快活的反應刺激得馮蕊更快地甩動著舌頭。漸漸的,從他的喘息聲中, 從陽具的脹動情況,馮蕊以她女性特有的敏銳通透了刺激哪裡趙田會更加興奮。 於是她跳著舌尖,用柔軟的舌面在龜頭上敏感的地方不住抹掃,快舔幾下再慢撫 幾下,再快再慢,在龜頭表滿滑撫幾圈後,再對準馬眼,舌尖頂馬眼附近的龜頭 上,舌頭上下翻飛快速旋轉,偶爾還將舌尖頂在馬眼上面輕輕向里探。
陽具不住在脈動著,趙田被刺激得心臟狂跳、氣喘如牛,臉上的橫肉不住隨 著喘息顫抖著,發出極度興奮的紅光。而他的獅虎身軀也隨著陽具的脈動而抖顫 不停,在這強烈而爽暢的刺激下,他一隻手向下狠狠地抓揉著馮蕊豐滿柔軟的乳 房,另一隻手摁著馮蕊的頭,語聲斷續地說道:「快,嘴巴張開,吞進去,全吞 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