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和那個男人一起生活,已經超過3年了。自從三年前,他們離婚,我就一直和那個男人住在一起,而我的母親,卻只有每個月一到兩次的見面而已。雖然,每個月的見面次數不多,但是我是知道的,母親對我的愛,並沒有因為她和那個男人的分開,而減少半分的。或者說,反而增多了才對。

和母親的見面約在下午,我草草收拾了一下自己,出門到約好的咖啡店和母親碰頭。她還是一如既往的樣子,打理的順順的黑髮盤在後腦,一身黑色的職業小西裝,讓人眼前不由一亮。職業裝不能凸顯她的身材,卻讓她看起來纖纖玉立,反而更有一種出塵的氣質。

她緩緩地坐在我的面前,點了咖啡。然後照例問起了我的近況,我含含糊糊的答著,騙她那個男人對我很好,讓她放心地工作、生活。看到她溫暖的眼神和眼角幾絲細細的皺紋,我的心狠狠地抽了一下。

「今天,就讓我陪你逛逛吧。」我開口提議。她微微一愣,明顯沒有想到我會這麼說,想了想才道:「沒看出來啊,我的兒子也有長大的一天。」我看到她的眼裡,越發溫暖的目光,不禁暗自為自己的提議,感到欣慰。

但是才過了不到一會,我已經有些吃不消了,男人或許天生不適合逛街吧。 我只覺得暈頭轉向,母親似乎看出了我的窘境,提議結束今天的行程。我不忍破壞她的好興致,笑著說,只是想去個洗手間而已,讓她繼續逛。然後為了圓謊,約了會合地點後,匆匆逃出了她的視線之內。

漫無目的地在鱗次櫛比的店鋪間遊蕩,突然玻璃櫃里的一件裙子引起了我的注意。v字形的開口,白色的束腰,層層疊疊的裙擺,不知道為什麼,我突然腦海中出現了母親穿著這裙子的樣子。黑髮披散,雙眼默默,刀削的雙肩,筆直的雙腿,嬌弱、慵懶。是那樣賢淑,讓人不忍褻瀆。幾乎沒有猶豫的,我掏出自己不算鼓的錢包,買下了它。

和母親回合的時候,我注意到母親看到我拎著裝好的裙子時,眼中的喜色。 我暗暗得意,「給你的禮物。」邊把袋子遞到了她的手上,她眼中的笑意更濃了,嘴角也翹了起來。唇上散發著一種瑰麗的光澤,那不是唇膏之類的裝飾物,是天然的唇彩,卻反而讓我痴迷。但是母親的嘴中卻道,「你自己賺的錢也不多,剛剛才進入公司,用錢的地方多著呢。」

我聽著她的嘮叨,突然感覺一陣幸福。「媽,今天我們就不在外面吃吧,我想去你那吃,好久沒有吃你燒的菜了。」我提議道。

「怎麼,有什麼不方便嗎?」看到母親微皺的眉頭,我小心翼翼地問道。 「沒有,怎麼會有不方便?」母親猶豫了一會,好像下定了決心似地開口道「說吧,想吃什麼,今晚媽媽給你做。」

我一聽母親同意了我的提議,心中開心,忙說:「只要是媽媽做的,我都喜歡吃。」

於是,我和媽媽久違地同逛了菜場。買了常用的食材,往她的住地走去。 這裡,有點遠離新區中心。那些有點年頭的房子,讓人心中感覺很踏實。 「看,還不是個裝清高的騷貨」「我就說,她這種女人,私底下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睡過。」「唉…要在我那個年代,早就抓去浸豬籠了」我和媽媽並肩走進小區,聽到一群老太婆的議論。抬頭,看了看媽媽,她眼角發紅,肩膀也抖個不停,想到之前母親聽到我要到她住地時的猶豫和不安,我突然一下感覺明白了什麼,狠狠地瞪了一眼那群長舌婦。更為母親,為了答應我的願望,甘願這樣在兒子面前遭人羞辱,感到一陣心痛。

那群長舌婦就像卡殼的電影一樣,突然就沒了聲音。我不知道自己除了瞪她們之外,還能做些什麼。幸好這時候,母親在一邊輕輕地拽了拽我的胳膊,是那麼無助。我「哼哼」著,從她們身邊走過。

這是我自從和母親分開居住以來,第一次走進母親的住地。只有40多個平米的小房子,裡面被母親收拾的乾乾淨淨。只是衛生間裡只有一個套洗漱用具,一條毛巾;臥室的床上,也只有一套被子和枕頭。我不禁納悶,難道這些年,母親還是獨身一人嗎?

看著在廚房忙碌的母親,為了給我做飯,那一套職業小西服也沒有換下,匆匆套上了圍裙就進了廚房。我不禁開口問道:「媽,那些老女人——」話沒問完,就被母親突然抖動的雙肩給噎下去。

我知道自己說錯了話,連忙走進廚房,看到她低著頭,雙肩抖個不停,我突然意識到自己或許在不經意間,傷害了這個外表看似堅強,卻脆弱易碎的女人。 我荒廢掉的青春里沒有和女生過多的交集,看著獨自垂淚的媽媽,突然有些手足無措。想起她小時候抱著我、安慰我的樣子,我默默地從後面摟住了她的雙肩。

我能感覺到她在我觸碰到她的時候,渾身一抖。但是不一會就軟了下來,往後靠在我的身上。彼此緊貼的身體,讓我能感受到她那柔軟的腰肢。我緊緊了緊胳膊,讓她更容易地依靠著我。

沉默,持續的沉默。直到她的肩膀也慢慢軟了下來。鼻中聞著母親發間那淡淡的清香,一陣迷醉。突然我發現我自己的胳膊,竟然搭在她的胸前,但是卻感覺那職業小西裝下的胸脯,硬硬的。完全沒有以前意淫那些女明星時,想像中的柔軟。我不禁為我自己在這種時候也能異想天開,而感到一陣無語。連忙訕訕地把手給縮了回來。

母親也直起了身子「別聽她們胡說,寡婦門前是非多啊!」母親輕輕地說著,不知是說給我聽,還是在安慰自己。

我突然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麼,訕訕地走出了廚房。「媽,你臥室怎麼也不收拾一下?」看著,臥室的床上那幾件,估計才收進屋的內衣,一陣臉紅的我問道。聽到我的話,母親連忙從廚房跑了過來,一把抓住那幾件傳統的白色棉質內褲,急急地塞進了一邊的衣櫃里。

那只是幾件普通的白色棉質內褲,上面用一些蕾絲和繩子做著基本的裝飾。 但是這幾件傳統的內褲,卻像烙鐵一樣烙進了我的腦海中。一種異樣的刺激,讓我面紅耳赤,呼吸都有些急促了。

「你也是個大男人了,怎麼能盯著女人的內衣看。」母親的臉紅紅的,不知道是因為才哭過,還是不好意思。讓我看得一陣陣眩暈。我想為自己辯解幾句,卻發現說不出話來。只得訕訕地坐到一邊,問道「媽,什麼時候吃飯?」「馬上就好!」母親又在臥室掃視一圈,確定沒什麼「不雅」之物,才走進廚房。 長時間沒有吃到母親親手燒的菜肴,感覺好吃的快要咬掉自己的舌頭。「慢點吃,沒人和你搶。」媽媽看到我的吃相,笑道。「其實,我一直是一個人住,所以衣服收進來也沒怎麼疊放」母親輕輕地說道。不知道是在向我解釋內衣沒疊的秘密,還是申訴自己被那群長舌婦詆毀的清白。

我突然感覺到心頭一松,或許沒有一個人希望自己的母親是一個朝三暮四的女人吧。雖然我知道母親是個賢貞的女子,但是聽到她自己這麼解釋,也不免鬆了一口氣。

母親自三年前搬至此地,一直沒有再談婚論嫁,怪不得會遭到那些長舌婦的詆毀,她卻一直隱忍。我好像看到了母親早出晚歸時被人指指點點,心中有些自責,又有身為人子不能照顧好母親的愧疚。

飯後,為了彌補心中的愧疚,我主動幫母親收拾了碗筷,然後就想匆匆逃離,我發現我有點怕看到母親那無助的眼神。「能不能再陪我會?」身後母親低低地說道。「恩?」「我有點怕這個寂寞的房間……喔,你如果沒有時間就算了。」 我突然感到母親是那樣的無助,想著白天那些長舌婦對她的詆毀,我怎麼還能一走了之?

真正留下來,卻發現依舊是長時間的沉默。我們一起看了會電視,母親便早早地睡下了。除了偶爾地對話,我們基本是在沉默中度過了這個夜晚。有時候,我感覺,母親真的只是需要一個人陪陪她而已。她一個人生活的太久了,這屋子對於一個女人來說,太大、也太空洞了。

那天之後,我是怎麼回家的,已經記不得了。只記得,最後和母親越好一起去西湖玩玩,陪她散散心。

(二)

西湖,自古就是江南美景的代表之一。

幾天後,我和母親一起坐上了前往西湖的旅遊團班車。一共20來人,大部分是一個班級的學生,看樣子似乎踏春郊遊。車上,坐在我們對面的是一對農村夫婦,都已上了年紀,男的有些木吶,看著窗外不說話。那婆婦確很是健談,嘰嘰喳喳地說個不停,說他們是來西湖邊的靈隱寺求子的,鎮子上的人都說靈。那男人皺了皺眉,看樣子對他的妻子自來熟的性格很是了解。

路程並不長,幾個小時的路程一晃就過去了。午飯時間剛過,我們就到達了這次4天3夜的旅行目的地。住的地方很空,或許是還沒有到假期的關係吧。那些學生正好包了3樓一層的房間。於是我和母親只得在2樓角落尋了兩件連著的單人房,住了下來。而那對山裡的夫婦,則就在我們對面的雙人房落腳。 吃過午飯,那幫學生嚷嚷著要自由活動。於是,只有我和母親,以及那對中年夫婦一起跟隨著導遊,前往靈隱寺。母親那一輩的女子,似乎都有過廟必去一拜的思想,我也只好陪同前往。

靈隱寺,距離西湖尚有一段距離。等我們幾個人到達時,已經快要下午三點了。一路上鬱鬱蔥蔥,阡陌縱橫,讓人心曠神怡。我不免為自己能選在不是假期的日子裡來遊覽,暗自高興。不僅是賓館的人很少,就連這一路上都幾乎沒人。 少了些人氣,反而覺得寺廟更加出塵了。

沿著階梯,走過密林似的半山腰,便到了靈隱寺。寺並不大,導遊帶我們遊覽了一遍,便約好了回去的時間,讓我們自己活動了。那夫婦倆也是心急之人,抓了個和尚,問明哪個是他們要找的送子菩薩後,便一齊跪拜去了。母親也拉著我,恭恭敬的拜在大雄寶殿的佛像前,嘴裡念念有詞。

我看著她青絲垂髫,黛眉微皺的虔誠樣子,心中暗贊一聲賢淑;眼角的幾絲皺紋,不但沒有破壞她清麗的容顏,反而多了一份成熟的雍容和優雅,配上她的一襲春衫,讓我不禁怦怦心跳。我訕訕地別過頭去,為自己用這樣的眼光看她,感到一陣慚愧。

這時母親也完成了禱告,站了起來。看我東張西望,說道「這裡是寺廟,不要這樣沒有規矩。」

「媽媽,你都祈求了些什麼?」我問道,掩飾著自己心中的慚愧。

「能有什麼?還不是祈求佛祖能夠保佑我的孝順兒子。」母親眼含溫柔地回答。

我沒有想到,只是我自己一時的散心提議。竟然讓她記在心裡,還以此為孝順。心中暗暗感動,重重地擁住了她。她似乎沒想到,我會在這裡突然抱她,但是身體一僵之後,還是反抱住了我。那一瞬間,我感覺到一陣溫暖包圍著我,已經三年沒有體會到的母愛,讓我久久地不想放手。

沉默,長久的沉默。突然,一句話打破了,這溫馨。

「你說,當年那許仙是怎麼和那白素貞行房的?那白蛇也有我們女人這樣的穴嗎?也能讓男人在裡面抽水?不知道長個什麼樣?」一聽就知道是那個自來熟的婆婦又在說些奇怪的話了。

但是這一句話,卻像是打開了我的開關一樣,「那白蛇也有我們女人這樣的穴嗎?」好像重播一樣,一遍遍地在我腦子裡迴轉。我只感覺,全身的血液,一下子衝進了腦門。我不知道我自己是不是已經面紅耳赤,我也管不了那麼多了。 因為我的小老二,也已經腦門充血了。

我能感覺到,母親的臉一下子紅了,呼吸也急促了不少。不知道是因為那婆婦的話,還是因為我那突然抬頭,橫亘在我們母子緊貼的腹部之間的小老二。 好硬,好難受,這是我的第一感覺。有東西咯著我的小弟弟的腦門了,再一看,原來是母親今天穿了一件扣子很多的春衫。我下意識地轉動著腰部,讓自己的小弟弟離開母親堅硬的紐扣。沒想到,這一轉讓我的小弟弟,陷入了一片軟肉之中。

時值暮春,母親身上除了這一件春衫,估計只有內衣了。我這一轉,薄薄的春衫,完全無法阻隔母親溫軟的小腹,對我的小弟弟的刺激。這是我的小弟弟第一次和陌生的皮膚接觸,我能感覺到他興奮地又漲大了少許。往母親的小腹又挺進了幾寸。膩滑的觸感,不知是因為母親的外衫,還是她溫暖的皮膚。

當時的我還不知道插入女人的身體,是什麼感覺。只知道那是我從小到大,最舒服的時候,整個龜頭都陷入了軟肉的包圍里。我真不明白,為什麼母親看上去纖細的腰肢上,竟然會有這樣綿軟、溫暖的皮肉。

不過幾秒之後,我就發現母親從之前的發愣中驚醒過來。她的臉一下子變得更紅了,呼吸也急促起來,胸脯也一起一伏地頂著我的胸口。我再一次,為母親有這樣一對硬邦邦的胸脯而感到鬱悶。那是怎麼樣溫軟、纖細的腰肢啊,為什麼卻有這樣的胸脯呢?難道上帝真的對每個人都是平等的嗎?

母親沒有給我繼續體會溫軟的機會,她急急地向後退了一步,離開了我的懷抱,慢慢平復著自己的呼吸,面上的潮紅也漸漸隱去了。正這時,那對夫婦也邊說邊轉了回來。

「你們拜完了嗎?」那婆婦當先開口。

「啊?恩,拜完了。」我急急地說道,半彎著腰,掩蓋著自己那一條單褲上凸起的小傘。

「那你們先回去吧,我們還要再拜一拜呢,這次回去,我一定要給他生一窩小把子。」那婆婦眼中閃著得意,似乎這一拜,就真的能生出一打兒子一樣。 「喔,那好,我們在車上等你們。」我急急地道,「啊,對了,媽媽,我來給你提包吧。」

「提包?」母親疑惑地問道?當她看到我彎著腰,單褲上還很明顯的凸起時,才隱去的潮紅,又一次襲滿了她的玉頰。把包遞到我的手上,便當先走出了大殿。 我也忙用包包擋住了尷尬,匆匆跟上。還聽到後面那婆婦道,「我們再去拜一拜,將來也要生個像他一樣知道幫我分憂的兒子。」我只感覺一陣苦笑,不自主地加快了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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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把我的包,還給我了嗎?」下山的路上,母親問道。

「我想可能還需要一會……」我有些尷尬。

「怎麼?」母親回過頭來,「你還?」

我尷尬的點點頭,有什麼比一路上支著帳篷走路,還要讓人尷尬的呢?但是,那觸感猶存的龜頭,卻怎麼也不肯縮小,我臉上一陣陣的發燒。

「馬上就要到公路上啦,你一直這樣怎麼行?」母親邊紅著臉,便問道。 「我也不知道,我也不想這樣,但他就是不聽話,怎麼辦?」我也有些惱了,這樣在母親面前丟人,讓我有些惱羞成怒。

「撲哧」母親見我不好意思,輕笑出聲。「要不你去尿出來吧,小個便就不會這樣了。」

「現在說有什麼用?這裡哪裡有廁所?」我看了看樹林掩映下已經沒有蹤跡靈隱寺,嘟囔著。

「你一個大男人怕什麼?進去一點,快點就是了!媽媽在這裡等你。」媽媽說著,已經從我的手上拿回了包包。我看到她的臉,在視線與我帳篷交會時,更紅了。

包包已被拿走,我也沒有了退路。好在附近也看不到人影,便從台階往那灌木叢中去了。直到只能透過枝葉,看到母親的影子,我才停了下來,掏出了我那還在充血的老二,卻怎麼也尿不出來。

心中著急,不由得用手一拍。突然,從我手拍的地方,傳來一陣銷魂蝕骨的快感。我不禁把整個手都握了上去,就像習慣中的,上下擼動起來。快感像潮水一般,一波波地湧上心頭。突然,我感覺自己似乎又回到了大殿,而我的陰莖不是在我的手中,而是還頂在母親那軟軟的小腹上。手中的陰莖突突地又漲大了一圈,我突然一陣慚愧,為我褻瀆了母親而自責不已。

抬起頭,看到遠處站著等我的母親,我突然感到一陣自責。但是,同時又有一種禁忌的快感應運而生,它的生長速度遠遠地超過我的自責。結果,手上不但沒停,反而動得更加快速起來。我慢慢地轉過身,對著母親的方向,想著她高盤的黑髮,清麗的臉頰,還有那讓我無限擴大衝動的小腹。

那一瞬間,我腦中一片空白。然後就感覺奔騰的慾望如子彈般,帶著我的愛欲和自責,往前方沖了出去。我好像看到母親就跪在我的身前,她的小嘴大張,雙眼含水般的看著我,看著我的陰莖。而她的青絲,她的臉頰,她的眉,她的唇齒,全都飛濺上了我的精華。她的嬌喘,她的如絲媚眼,讓我發射了一波一又一波。

我也不知道我是怎麼回到現實的,隨著慾望如同潮水般褪去,看著已經軟化的陰莖。我突然感覺自己是那樣的骯髒,我褻瀆了母親,玷污了這個單身三年,一直潔身自好的賢淑女子,我的行為比那些長舌婦更糟糕,更惡毒無數倍。 我有些疲累的走回了小徑,母親看到我愁眉不展的樣子。開解道:「沒事,都是大男人了,再說又沒人看到,你害什麼羞啊。」

我默默地沒有說話,母親越是對我關心,我越是自責。

「怎麼尿得不舒服?」母親見我還是不說話,打趣道。

「尿得不舒服,射得倒是舒服極了。」我有些著惱,為她的喋喋不休,也為我自己的無恥、骯髒。

但是話一說出口,我就知道要壞。連忙抬頭偷偷地看她,母親愣了幾秒鐘,臉色突然變得殷紅一片,眼裡似乎也要滴出水來。我連忙別過頭,匆匆地下山去了,母親也跟著我下了山,一句話也沒說。

我不知道我是用什麼表情回到駐地的,我只知道,我回程的路上,沒有和母親坐在一起。找了個靠後的位子,大開著窗戶,晚風呼呼地灌進來,這似乎能沖淡一些我的骯髒和下流。

母親在前面敷衍著愛說的婆婦,我不知道她是什麼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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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飯後,似乎有一個什麼活動。但因為晚飯時大醉的學生們而擱置了。 早早的回到房間,想去找母親聊聊,想到下午我在小徑上的話,只覺得一陣無力。只能打開電視,看了起來。

但是,不到半個小時,卻聽到了「依依呀呀」的叫床聲,我不禁感到一陣好笑。這還真是求子來了,下午才拜了佛,晚上就開始造人了。同時也為這賓館的隔音條件抹了一把冷汗,但是我還是小瞧了這牆板的薄度,一會後,那聲音卻愈演愈烈起來。

「啊——你真是我的親漢子,真有力啊,我要,我要,再大力一點,再用力,用力!我的心肝啊——,我的妹妹要,她還要。」

「嗯,嗯,穿啦——要穿啦,你要把我捅穿了,你真好,肚子都被你操的凸起來。嗯,刺穿我吧,捅破我的肚子,插爛我的小屄吧。」

「破了,破了。我的小妹妹,被你插破了!啊——輕點,輕點。你這是要我的命啊,罷了!給你,都給你!讓我死吧,插死我吧。」

我被農村婆婦喊得,胸中火起。恨不得去把她的老公扔出去,我來代替他,但是一摸到自己那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硬邦邦的老二,想起自己下午在密林里的作為。突然一陣愧疚湧上心頭,就像被人用冷水從頭淋到腳,老二也瞬間軟了下來。 走進衛生間,沖了把冷水澡,壓了壓浮躁的火氣,在「老公,你是我親爹,要死啦,還要,還要——」的呼喊聲中,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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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們一行參觀了蘇堤,雷峰塔和曲院風荷。我只感覺睡眠不足,一路上哈欠個不停。再一看母親,她也是雙眼通紅,眼袋發黑,明顯沒睡好的樣子。 看來什麼都敢喊的婆娘不止影響了我一個人啊。

再看那對夫婦,明顯的春光滿面。我不禁對那個男人,暗自豎起了大拇指。 這才是真的男人,平時少說話,真到上場的時候,一個頂倆。

今天和母親相處,我故意和她保持著距離,她似乎也不像來時那麼親密,就像是一種默契,我們都沉默著。

氣氛有些僵。直到晚上,本來的預定又不得不擱置了。那幫學生又喝的大醉,這次連那對夫婦,也不願意晚上活動了。本來還想要好好看看的三潭映月和平湖秋月,也不得不無限期的推遲了。

果然,天還沒有全黑。那婆婦的聲音又從薄薄的牆板傳來了。

「來,來!昨天沒死掉,今天也要,啊——進來了,進來了。好粗啊,好熱,好熱,燙死我了。」

「啊——咬死你,咬死你!讓你插我,讓你用力,咬斷你,咬,咬。啊——要,要,還要,還要!」

「尿了,尿了,來了,來了!上天了,又上天了!」

聽著這毫不掩飾的叫床,我只覺得渾身冒火,喉嚨發乾,小弟弟早已經一柱擎天。我乾脆脫掉全身的衣服,赤裸地坐在床上。看著自己那有些雜亂的陰毛,還有那青筋畢露的陰莖,狠狠地揉了幾下。

伴隨著不斷傳來的叫床聲,我越發大力地搓動起來。

「將來要是我生了兒子,我們來還願,我們還要住在這裡,還在這張床,還要你這麼使勁地干我,操我,操爛我的小屄,不活啦,我不活啦——」

叫床聲越來越大,但是「兒子","要你干我」。卻像是催化劑一樣,我感覺自己的陰莖明顯地跳動了幾下,青筋勃勃,龜頭就像要炸開一樣,顯出紅得發紫的顏色。

想到母親就睡在隔壁的房間裡,她是不是也能聽到這誘人的呻吟,她是不是也躺在床上輾轉反側。我緩緩地站起來,走到牆邊。我似乎可以看透那面牆,母親就躺在那白色的床單上。她羅衫半解,側臥而眠。左乳垂在床上,勃起的乳頭,挺翹翹地戰慄著,右乳被睡衣半掩著,只能看到那一道深深的乳溝。

那裡似乎有莫名的吸引,把我的眼,我的心都吸進去,慢慢地揉碎,化成一灘春水,流過她光潔的小腹,在肚臍處打個圈,往茂密的叢林流去。

真不愧是母親,就連黑色的叢林都被打理得柔柔順順。被掩映著那一道細細的小嘴,那小嘴貪婪地張開了嘴唇,吸著空氣里的清香,呼出一絲絲熱氣,全然不顧已經流了一地的口水,唇上泛著晶瑩的水光。

我已經有些分不清楚現實和妄想,也聽不到那婆婦大膽的叫床。我的腦中只有母親,一牆之隔,仿佛正等著我去臨幸的媽媽。她是那麼嬌弱,又是那麼誘人。 她在引誘我,引誘我去蹂躪她,去占有她,去褻瀆她。

慾望像火焰一樣吞噬了我,我越發使勁地擼動著自己的老二,好像要搓下一層皮來。那微不足道的自責不但沒有起到冷卻的效果,反而無限放大著禁忌的愛欲。

「媽媽,媽媽,我要,我要你。」不由自主地呻吟出聲,我自己都有些詫異,但是我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了。慾望在燃燒,在沸騰。

「你的奶子好滑,好軟啊!你的奶頭好硬,好Q!啊——好吃,真香啊。」 我完全沉溺於自己的慾望之中,盡情地幻想著著母親激烈的交媾。沒人能阻止我,沒有人能妨礙我占有她,褻瀆她。她的聖潔,她的賢淑,都是我的,是我的。我要她美麗的乳房,我要那平坦的小腹,我要那潺潺的小穴。

「我要進去了,好熱,好多水啊!你好淫蕩啊,媽媽,你舒服嗎?你被你兒子的大雞吧插得舒服嗎?你看,你的小妹妹一張一合的歡迎她的小哥哥呢!」我滿嘴粗話,妄想,既然一切都是妄想,我還有什麼不敢說的呢?

「我插死你,我干爆你的小屄,我要更深更深地插入。我要去你的子宮,我要回去,我要戳穿你的子宮,我要在裡面灌滿我的精液,我要你生我的寶寶,我要你永世永生地臣服我,你的身體,你的靈魂我都要插爆!」

我妄自呼叫著,在自己的幻想中無盡的騰飛。

突然,「恩,恩,啊!啊——恩,恩」的聲音傳入了我的耳中,這含羞含臊的呻吟,絕對不會是那個沒臉沒皮的婆婦,這一層也絕對不會在有其他人,那,難道是?

我已經想不下去,我感到手中的陰莖已經漲大到了極限。突然發現母親能夠聽到我的呼喚,心中禁忌的快感就像一枚炸彈一樣,「轟」地炸了開來。 「給你,都給你,我要灌滿你,我要用雞巴塞住你的小屄,我要讓我的精子一直留在你的穴里,子宮裡!你能感覺到他們的熱度嗎?燙嗎?燙嗎?」終於,慾望如同火山一樣噴涌而出,潔白的牆面被糊上了厚厚的一層。

我感到一陣乏力,這一次的噴薄,帶走了我太多的精力和慾望。我只感覺睏倦如潮水般襲來,婆婦的叫床,隔壁嗯嗯啊啊的輕聲耳語,讓我睡得格外香甜。 ************

當西湖的朝陽,如往常那樣升起。第三天的行程開始了。

泛舟西湖,楊公堤,虎跑泉,九溪煙樹,龍井問茶都不能讓我提起半點興趣。 我抬頭看了看母親,她眼睛中血絲隱現,說明她昨晚並沒有睡好。想到我昨晚那大聲的呼喊,不禁偷偷打量了一下那對夫婦,如果讓他們知道我在意淫我的母親,那還不如讓我死了的好。幸好他們的眼中只有彼此,才讓我放下了心中的大石。

我又把目光轉回了母親,她似乎也發現我在看她。忙把頭低了下去,臉上染上了一層丹紅,眼波里似乎要下去雨來,小瓊鼻一皺一皺地牽動著我的心。 我突然感覺自己就像就像一個魔鬼,白天與常人無異,與人談笑風生。但是一旦夜幕降臨,我就像著了魔一樣的想念女人,而這個女人確是生了我的媽媽。 我想著占有她,想著征服她,還在幻想中對她發射了邪惡的種子。

但是自責之中,我又無限地期待夜幕早點降臨,期待著那婆婦高聲的叫床。 夜幕可以遮蓋我醜惡的心靈,高聲的叫床可以掩飾我那邪惡的低吟。

時間不會因為個人的意志而轉變,經過漫長地等待,夜幕終於降臨了大地。 但是,今天那幫學生竟然沒有喝酒!這卻大大出乎了我的意料,沒人喝醉就肯定會有晚間安排,畢竟西湖的夜景可是不可多得的。我的心就像一隻小鳥好不容易飛上了藍天,卻發現失去了所有的力氣,狠狠地栽了下來,摔得體無完膚。 難道這是天意?為了讓我和母親劃清界限?我感到一陣陣的失落,就像小時候要玩具,卻不可得一樣。一種純粹的空虛和失落,占據了我的心胸。

「怎麼了,兒子?身體不舒服?」母親看我鬱郁不悅地問道。

「沒事,有點累而已。」我敷衍著。

「要不就休息休息吧,不要出去了。」母親關心的問著。

「沒事,來西湖怎麼能不看夜景?」我笑著說,這一次主要是來陪媽媽散心的,我可不想因為我的不開心而壞了她的興致。

於是,一行人步行走出了賓館。

「是不是下雨了?」突然不知道那個學生問了一句。

下雨了?下雨了?那就不能去看夜景了?我頓時感覺一種莫大的喜悅充斥著我的心胸。那仿佛要爆炸的喜悅,就算給我一座金山,我也不會換。

沉浸在喜悅中的我不知道後來是怎麼會的賓館,怎麼回的房間。但是這已經不重要了,不是嗎?

匆匆洗了洗身體,躺在床上。果然,不過一會,那婆婦的叫床已經傳來。但是,那已經不能夠吸引我了。等他們漸入佳境,我慢慢地站起身來,脫下了才換上的新衣服,赤裸著身體,走到牆邊。

伏在牆上傾聽,媽媽那裡還沒有聲響,我仿佛又回到了一天前的夜晚。 「媽媽,媽,你今天穿得好性感啊!」我自顧自地呻吟起來,手也同時搭在了早已經蓄勢待發地老二上。

「你的毛毛都從丁字褲傍邊露出來了,這奶罩是你新買的嗎?好薄啊,奶頭都能看到呢,你看他們在發抖呢,好淫蕩啊。」慾望一旦升騰,就完全剎不住車了。

果然,才不過一會,隔壁就響起了「恩恩啊啊」的呻吟。

我就像是得到鼓勵一般,更加賣力地喃喃著,「媽媽,你的唇好美,你這樣張著嘴是為了讓我親你嗎?你的口水好甜,我好喜歡吃啊。你的舌頭好滑,好甜啊!我要一輩子叼住你的舌頭不放口。我要你的舌頭舔我的雞巴,啊!你好會舔,不要一直逗我的馬眼啊」隨著手上不斷的刺激,淫言盪語不打草稿地說著,隔壁的呻吟也從低低地,轉而變得越來越大聲。

「對對,舔我的蛋蛋!喔——你竟然把它全部都含進去了,你的嘴巴好溫暖,繼續,啊!好舒服啊,我要,我要用我的雞巴干你的奶奶,快,快點把我的傢伙放進你的乳溝里!」我就像中了魔障一樣地夢囈著。隔壁的呻吟也越來越大聲,我好像已經可以聽到媽媽那沉重地呼吸。

「你的奶子真挺啊,夾得我好舒服,好滑,真想一輩子都把雞巴插在你的溝溝里。看我用弟弟干你的奶頭,啊——你的奶頭好嫩啊,好刺激,好舒服!」我使勁地擼著。

「要,我要——」帶著幾分慵懶,幾分迷醉的聲音傳入了我的耳朵。我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但是弟弟卻忠實地點了點頭,就好像他也聽到了這句呻吟一樣。

我感覺我要瘋了,全身的血液都往下身涌過去,我甚至感到了缺氧。

「給你,給你。我這就插進去,媽媽,你的小妹妹都張嘴了!好多水啊,好滑,好暖啊!」我忘情地說著。

「好——」隔壁竟然又傳來了那嬌懶的低吟。我這次可以肯定,絕不是幻覺。 而那聲音竟然還沒有結束,似乎是經過了漫長的猶豫,終於又試探著低吟,「好大,好硬!熱,熱,燙死我啦。」

「不但要燙死你,還要乾死你呢!好嫩啊,你的小穴好嫩,他們在抓我的弟弟呢,兒子被你弄得好舒服啊!」我近乎本能的接到。

「啊,啊。媽媽也很舒服,兒子你好有力,好,好,弄我,弄我!」

「插死你,插死你!我要戳穿你。我要戳進你的子宮裡面去!」我仿佛看到母親那飛揚的頭髮,如絲的媚眼,我知道我已經快要到極限了,近乎咆哮地喊著。 「進來了,進來了!給你,媽媽都給你!進來吧,都射給我,都射給媽媽! 媽媽要兒子的一切!」

「媽媽要兒子的一切」聽到這句話,我轟然爆發了。我不知道母親是在一種怎樣的心境下,喊出這句話的。我卻在其中除了慾望,還感受到了那一絲永遠如陽光般的母愛,這太感人,也太容易打動人了。

我突然生出一種想去看看母親的衝動。理智似乎已經拋棄了我,我草草穿了衣服,衝出房門,敲響了隔壁的門。

在門外,我能聽到裡面的呻吟因為我的敲門戛然而止了。我知道可能嚇到了母親,忙開口道:「媽媽,是我。」還想再說些什麼,卻感覺什麼都說不出口。 我只是憑著一時的衝動才來敲得房門。

還好,等了一會後,一陣拖鞋的響動,打消了我的疑慮。

「什麼事?」母親開了門以後,並沒有停留,反身往床邊走去。

「一個人睡不著,就來看看你。你睡了嗎?」我們兩人就像早已背熟了劇本的演員一樣,充滿了默契,對剛才的事隻字不提,就像真的只是睡不著而已。但是屋外,那婆娘一聲高過一聲的媚叫,又時刻提醒著我,剛才那一幕是多麼的香艷。

「你睡了?」我小聲的試探著,母親已經和著那薄薄的睡衣,鑽進了被窩。 「那我在這陪你一會再走吧」我又道。

無言,母親就像睡著了一樣。

「你睡著了嗎?」我小聲的試探著。

沒有回答,只有那被子下婀娜的身姿。母親背對著我,側臥而眠。我不知道中了什麼邪,亦或是剛才在房間裡,並沒有把所有的慾望噴薄而出,我竟然感覺到自己又慢慢地硬了起來。我就像是被人控制了一樣,慢慢地掏出了才發射過一次,卻又再次慢慢抬頭的老二。

我相信母親聽到了我褪下褲子的聲音,因為我看到拿被子下的手臂動了動,往下伸了伸。

就像是得到了鼓勵的孩子,我再次用雙手握住了之前因為長時間套弄還沒有消去紅印的弟弟。

就好像一場啞劇,沒有聲音,只有動作。我能看到母親那被子下的手臂在下身處動個不停,就好像我那越來越快的雙手一樣。母親自始至終都是背對著我側臥,她沒有說一句話,只是那越來越沉重的呼吸提醒著我,這一切都不是夢,也不是妄想,已經和一天前的夜晚完全不同了!

但是,我不會打破這份默契。是的,這就像早就說好的一樣。

一絲淡淡的香味,越來越濃郁。那不是洗髮香波的味道。有點甜,有點腥,也有點騷。我很難描述那是什麼樣的味道,我只知道它能刺激我,讓我的陰莖突破它的界限,一再地漲大。

我感到我的極限被大大地縮短了。似乎馬上就要到來。我顧不得三七二十一,往前沖了兩步,也擠上了母親的床。掀開被子,擠了進去。我就像是一個落水的人,突然找到一根浮木一樣,緊緊地從後面摟住了她。

她明顯沒有想到我會這麼大膽,身子一下子僵在了那裡。我只感覺自己到了爆發的邊緣,哪裡顧得了其他。把弟弟塞進了她的兩條大腿之間,使勁的抽插起來。我能感到,在我貼上去的那一瞬間,她的手已經緊緊地捂住了私處。但是我並沒有插入的想法,只想快點發泄自己的慾望。我的左手穿過她的腋下,摸上了她的乳房。

好軟,這是我的第一感覺。不是硬硬的嗎?我突然明白了,看著她丟在一邊的文胸,好厚。原來母親一直戴著厚厚的文胸,來掩蓋自己美麗的乳房。腦海里又出現了那群戳人脊樑的長舌婦。

眼睛裡熱熱的,有東西要流出來。怕別人說三道四,為了保證自己的清白,而戴上厚厚的文胸。這樣的女子,是我的媽媽。她如此純潔,如此高貴,而更重要的是,她此時此刻,正在我的懷中,我的弟弟插在他的雙腿之間,她的豐乳被我拿在手中把玩,那倔強的乳頭,不時地掃著我的掌心。

我死命地抽插了幾下,滑過那早已被浸濕的大腿。在她的股溝,在她的小手和已經濕透的內褲上,發射了。

我突然想到,這是不是就是人和蛇相交時的樣子。如果母親是一條美女蛇,那我願意永遠和她纏繞在一起。

我默默地走下了床,母親沒有攔我,也沒有動。我幫她蓋好了被子,在她的衛生間裡清理了身體。我抬頭髮現了,一條掛在一角的粉色棉質內褲。拿起來,聞了聞,有股之前聞到的淡腥味,我已經知道那就是母親的味道。估計是昨晚用完晾在這裡的。外出幾日的旅遊一般是不洗衣服的,都是換帶來的,把換下來的帶回去洗。我突然感到一整幸運,悄悄地收好,離開了母親的房間。

第二天白天,回程的時候。那對夫婦沒有和我們一起,據說是申請留下來再玩幾天。至於到底是玩幾天,還是造幾天的人已經不可考了。

「怎麼了?」我看媽媽皺著眉頭,問道。

「有東西丟了,找了幾遍都沒找到。」媽媽有些臉紅的答。

難道是那條我收藏的內褲?它現在正躺在我的包包里呢……

但是我是不會說的。

(三)

看著手邊「嗡嗡」震動著的手機,我嘴角扯出一個難看的苦笑。不用看也知道是母親給我的電話。我們已經一個多月沒有見面了,從那次旅遊回來就沒有再見過。這也是我們三年來,最長時間的一次分離。

我拿起手機,果然是母親打來的。沒有掛,把它放到更遠一點的桌上。然後熟練地從一旁的抽屜里拿出那條粉色的棉質小內褲。沒錯,就是我在西湖之行的最後一個晚上,從母親那裡得來的內褲。作為那個綺麗的夜晚的最後一點見證,也是我不敢再接母親電話的元兇。

習慣性地把它放在鼻尖,若有若無的淡淡腥味,刺激著我嗅覺的每一條神經。 其實,那味道早已消失了,但是它又似乎從來都沒有消失。只要看到這條內褲,我似乎就能立馬回到那個夜晚,淡淡的腥味繚繞著我,勾引著我的慾火。他讓我不敢再去接母親電話,讓我自責,也讓我認清自己那野獸般的本性。 我走到窗邊,右手熟練地掏出早已被撩撥地青筋畢露的小弟弟,左手已經把小內褲貼在了臉上。讓後就這樣定定地等在那裡,是的,我在等。在等一個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出現的客人。

果然不到一會,對面的樓上,熟悉的窗戶里折射過來一陣刺目的陽光。我知道她已經來了。

我也說不清她是什麼時候出現的,更不知道她是誰。當我從西湖之行回來後,我每天沉浸在母親的內褲中不能自拔,香艷的記憶促使我不分晝夜地盡情宣洩我的慾望。

然後有一天,刺目的陽光打斷了我的幻想。我一下子反應過來,那是對面樓的望遠鏡。有人在偷窺我自慰,這念頭一升起來便讓我本已快到極限的玉柱,幾乎是立馬繳械。事後,我心中頗有些忐忑,難道是敲詐犯?

但是那以後一連好多天都風平浪靜,金光還是照舊會在那個時刻照進我的屋子。於是,放下一身包袱的我,更加肆無忌憚起來。把原來在床上的活動,硬生生地放在了窗戶旁邊進行,而那金光也沒有讓我失望,總是陪我直到我噴薄出全身的精力。

手上越來越快,心中卻想著那個偷窺者已經來到了我面前。她上身袒露,下身只穿著我左手上正拿著的粉色棉質內褲。頭髮就像母親那樣高高地盤在腦後;雙眼就如母親那樣含著秋水;臉頰也似母親泛著殷殷的潮紅;高聳的胸部是那麼白,那麼軟;就連下身也和母親一樣,完全被打濕的內褲,遮不住從黑色叢生的灌木中,依稀可以看到的小嘴。

她和母親一模一樣,一樣的賢貞表情,一樣的嬌弱無力。

但是她不是我的母親,對!她只是一個無恥地偷窺者,對於她,我可以毫不留情地用我的陰莖狠狠地戳入她的子宮,我可以在她的穴里,子宮裡灌滿我灼熱的精液。她是母親的替代品,對於她,我完全不用有心理負擔,我所需要地只是使勁,更使勁地插入!

她的手穿過我的發間,她的嘴微張著,「哼哼唧唧」地呻吟,一雙大乳擠壓、摩擦著我的胸膛,嬌嫩挺立的乳頭被我的胸膛壓進了那一圈嫣紅的乳暈里,小小的穴口被我陰莖地抽插帶出一圈圈嫩肉和那黏黏的汁液。

「你也來了嗎?我要射進你的小嘴裡,喔——還要灌滿你的子宮,我要你給我生出我們的孩子,我要燙死你這個婊子!」我悶哼出聲。趕快拿起一邊的紙巾,兜住我在幻想中繼續到頂點的慾望。

咦?那金光今天竟然提前離席了?看到已經消失的金光,我心中一陣納悶,難道她今天那麼敏感,這就達到了高潮?

一陣敲門聲卻在這時候,打斷了我的思緒。我匆匆找了條長褲套上,連內褲都來不及穿好,便去開門。什麼人都沒有,難道是樓下孩子的惡作劇?

不對,地上一個硬紙盒引起了我的注意。我把沒有封口的紙盒拿回了家中,還沒來及看,裡面已經想起了「叮叮叮」的電話鈴聲。我打開紙盒,裡面有一個黑色的塑料袋還有一個正在響鈴的大眾手機。

「喂——」剛剛按下接聽鍵,一個有些沙啞的女音便從另一頭傳了出來。 搞不清對方的情況,我惴惴地沒有說話。

「看到我給你的禮物了嗎?」那聲音又響了起來,有三分慵懶,七分嫵媚。 「才脫下來的呦,還是濕濕的呢!」

「你的那件粉色小內內,以後就別用了吧。我看得都快膩了!」那聲音似乎有一種懾人的魔力,我顫抖著雙手慢慢地打開了那個黑色的塑料袋。裡面果然是一條內褲。

但是這條內褲實在是……整個襠下都是黑色的鏤空蕾絲,而現在它們正濕溚溚地冒著熱氣。

「喜歡嗎?」那聲音仿佛是夜間魅惑的精怪,讓人就算知道是個陷阱也只能義無返顧的一頭栽進去。

我突然變得粗重的呼吸,已經給了她最好的答案。

「姐姐現在正光著屁股走在回家的路上呦,這裙子下的風,好涼啊。姐姐下面的小嘴要打噴嚏了呢。」

我在她的軟語溫言中,只感覺才消下去的火氣,又「噌」地竄上了頭頂,心中一陣貓爪。

我緊緊地把那條黑色內褲貼在臉上,一股濃濃的味道撲面而來。有點腥,有點騷,更多的是一種女人的香味。我一下子迷失在這股濃烈的氣味里,內褲上的水漬把我的臉都給打濕了,我張開嘴,吮吸著那襠部的氣味。好像要把它曾經包裹住的小穴整個吞進肚子裡去。

「可別一下次全享受完了,明天姐姐還要你好好陪我玩呢!」電話的那頭傳來似嗔似羞的打趣,我都能隱隱聽到她那忍不住發出的笑聲。

強自深呼吸了幾下,硬是忍住自己已經被她撩撥起來的慾望。看著手中那濕濕的黑色內褲,我又狠狠地舔了好幾口,才把它和我珍藏的粉色內褲一起收了起來。

明天,明天究竟會是怎樣的明天?

*** *** *** ***

「你準備好了嗎?」隨著金光的閃爍,我隱隱有些按耐不住心中的激動。她的電話也適時地打了過來,「看起來今天也一樣精神呢!」

我知道她在看我,心中湧起一股難言的快感。我下意識地甩了甩早已雄姿勃發的小老二,右手扣在龜頭上輕輕的擼動了幾下。

「嘶——」我聽到話筒那頭傳來一聲細細的吸氣聲,心中大是得意。

「看來你今天真是很在狀態啊!」對面的聲音已經有些沙啞。

「你呢?昨天把內褲留給我,今天穿了什麼?」第一次用這種方式獲得快感,雖然心中激動,卻還是有點放不開。

「姐姐今天什麼也沒穿呦!」嫵媚的挑逗,讓我一下掙脫了最後一點顧忌。 「你的小穴流水了嗎?我的弟弟可是硬得要爆炸了呢!」我有些迫切地出聲問道。

「我才看到好弟弟的老二,小穴里就不由自主地流水水了呢。」電話那頭傳來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我想大概是她解除了身上最後的武裝吧。

「對了,你的胸部軟嗎?」我沒頭沒腦的問道,因為我發現我急於想知道她到底有多麼像我的母親。

「軟,不但軟還很白呢!白嫩嫩的呢,姐姐的乳頭都立起來了呦!弟弟想嘗嘗嗎?」

「我正在吃著呢,好嫩啊!姐姐,你的乳頭好Q啊,我舌頭撥得你舒不舒服?」 我也漸漸進入了狀態,一手拿著母親的棉質內褲放在臉上,一手用昨天才得的蕾絲內褲套住了青筋畢露的弟弟。這樣的姿勢導致我只能用頭和肩膀夾著手機,但是為了小弟弟的幸福,我只能讓脖子吃點苦頭了。

「啊!弟弟,你好會舔,姐姐的乳肉都被你吃進嘴裡去了。好舒服,奶頭,好舒服,繼續繼續啊。」電話那頭的聲音,熱切的讓我咋舌。

「姐姐,你的腰好軟,摸得好舒服啊。我要用的老二戳你的肚臍,我要捅破你的肚子!」我也不甘示弱。

「姐姐的腰扭得你舒不舒服?來干姐姐的乳房,用你滾燙的弟弟戳姐姐的乳房,使勁啊!」

「姐姐,你的奶子好軟啊,你的乳肉都被我戳陷進去了。你的奶頭好硬,頂著我的龜頭了,好舒服,好刺激啊!」我手中速度不減,腦中卻慢慢地浮現出了一個熟悉的輪廓。

「好硬,好燙啊!酥到姐姐的心坎里了,好癢。姐姐下面好癢啊,好弟弟快點幫姐姐止止癢啊!」

「想要弟弟幫你止癢也可以,姐姐先幫我含一含。」腦中的人影一點點地形象起來……

「好粗啊,好長,不能完全吃下去啦!姐姐給你舔舔馬眼,快點給姐姐下面止癢啊!」電話那頭的聲音如泣如訴、嬌嫩的似乎要滴出水來。

「好!給你,全給你!看我不捅死你這個蕩婦!」腦中的影像終於清晰了,意料之中。正是我生命中遇到的最美麗的女人,我的母親。

「舒服,真舒服!好硬啊,頂到花心啦!」耳邊傳來的呻吟,似乎正是從腦海中母親的嘴中喃喃而出。我不由得加快了挺動的速度。

「看我插爛你的騷屄!射你一身的精液!」

「射給我,射給我,我要,全都射給我!啊——好燙,好臭,好喜歡這臭味,好香的臭味!來了來了,啊——」沒想到電話那頭的姐姐竟然先一步達到了高潮,我卻還差一段距離,不由兩手發力。一圈圈地從龜頭擼到根,再逆流而上。 「真沒想到,我竟然被你這個跟我孩子差不多的小弟弟弄到了高潮!」電話那頭,傳來一聲似滿足又好似嬌羞的輕吟。「孩子」兩個字,幾乎是讓我立馬到達了沸點。精液突突突地射了出去,連衛生紙都沒來得及拿。

電話那頭的她似乎也沒想到,一句話竟然有這麼大的功效,愣了一下,才「嘿嘿嘿」地怪笑出聲。

從那一天起,我們幾乎每天都要這樣電話性交。語言也越來越豪放,我甚至都知道她右邊大陰唇下面有一顆小痣。但是她卻從來不讓我看到她長什麼樣子,就算每兩天來給我一條濕淋淋的內褲時,都不准我在她電話打來之前開門取貨。 其實這也正中了我的下懷,如果真的看到了她,我有怎麼能把她意淫成我魂牽夢繞的母親呢?

(四)

我本以為,我們會一直保持這種,不知道該說是近還是遠的關係,直到我們其中一個人有了真正的伴侶,或者說等到我們已經不能再從這種方式上得到快感為止,我也會慢慢戒掉名為「戀母」的鴉片。

但是,那天清晨的一個電話,將我的人生引向了另外一條路。

「小弟,姐姐想見你!」這個把我從被窩中吵醒的電話,打破了我本來以為將會一塵不變的生活。

「什麼?姐姐,見我?你確定你不是夢話?」我有些不知所措地回答。 「現在,我現在就想見你!」電話的那頭隱隱傳來哭腔,我心中微微一抽。 雖然我和她並沒有發生實質的關係,但是聽到她哭心裡卻泛起淡淡的失落。 連忙套了外衫,便匆匆地出了家門。

她家的位置,我是熟得不能再熟了。畢竟每天可不是只有金光往我屋裡照,我不回頭看的。這一棟樓是周圍中學的老師公寓,我也猜到她可能是在那個學校里任個什麼閒職。不然怎麼可能每天都陪我玩的那麼盡興?

可能是中學上課比較早,老師也走得比較早的原因吧。此時此刻,這棟樓竟然異樣的安靜,和外面喧鬧的早餐叫賣景象相比,完全不同。就連我的敲門聲都顯得異常響亮。

剛剛敲完,門就「咯吱」一聲開了。一個纖細的身影乳燕還巢般,栽進了我的懷抱。

我頓時愣在當場,她那悽慘的哭聲將我拉回了現實。現在可是在樓梯上啊,這要被人看見那還得了?我連忙抱住她,把她連扶帶抱地弄進了室內,關上了房門。我這才鬆了一口氣。

這是一個3室1廳的普通公寓,幸好一張被房門半掩著的雙人床,告訴了我了應該把她扶到哪裡。

我就這樣抱著她靠在床上,她還是倒在我的懷裡,哭個不停。我真的有些納悶,一個女子怎麼會有這麼多的眼淚?她會不會就在下一刻哭到脫水。

但是,我還是從她斷斷續續地嗚咽之中,聽懂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原來就是她一個人辛苦拉扯大的孩子,在今天早上跟她大吵了一架,離家而去。她感覺被世界拋棄了,於是想到了我,這個在這個世上,除了她女兒之外,最親密的人。 雖然知道了事情的經過,我卻發現我怎麼也安慰不了她。因為我既不知道她的另一半因何而不跟她們住在一起;也不知道今天早晨,她的孩子因何而跟她大吵一架。我更是不敢再問,唯恐她方才漸漸變小的哭聲,再次高昂起來。 我只能這樣摟著她的纖腰,讓她在我的懷中慢慢緩和情緒。摟著一個女人在懷裡,總是感覺一種異樣的心安,結果我竟然沉沉睡了過去。

嘴唇上柔軟的觸感,將我輕輕喚醒。睜開雙眼,我眼前是一張被極度放大的臉,只能看到那一對滿含秋水的眼睛。那裡面有太多複雜的感情,愛、羞、惱、戀、喜、嗔、悲,太多的感情在那一彎水樣的眼睛裡,折射出的都是名為「愛」 的光芒。

她見我醒過來,這才縮了一下,滾到了床的另一邊。

直到這時,我才能好好打量這個和我幾乎有了半個多月親密關係的女人。 只穿著一件長長的睡袍,幾乎沒有打理的長髮,就這樣慵懶地披在肩上。葉眉,小鼻,尖尖的下巴把她寸托得有如二八佳人。如果不是之前知道他有一個孩子,誰能想到這竟然是一個四十多歲,生育過的夫人呢?

「你是不是嫌我老了?」她看我一直盯著她看,突然問道。「我就知道你們男人都喜歡年輕的女孩。」說著說著,她的眼圈已經紅了起來。

「怎麼會呢?」我看她一副受氣小媳婦的樣子,不禁有些好笑。女人,無論是什麼樣的女人,都希望自己能夠年輕。我一邊說著,一邊把她從床的另一邊,拉進了我的懷裡。

「你就是說得好聽!」她的嘴角明明已經翹了起來,可是口中還是不依不饒。 「你不信我說的話?」我一邊說著,一邊已經狠狠地吻上了她的唇。趁我睡著奪走我初吻的仇,這次可要好好算個清楚。我霸道地吻著她,好像要把她整個嘴唇咬下來,她卻一副任君採摘的嫵媚樣子,婉約地附和著我的進攻。

因為這是我的初吻,完全不懂什麼技巧,就這樣把一條大蛇似的舌頭,囫圇地伸進她的嘴裡,亂攪一氣。她的丁香小舌卻似一個勤勞的蜜蜂,一直圍著我的大舌打轉,津液暗度,唇齒交融。我突然發現一個女人竟然可以如此美味。香甜得我恨不得一口把她吞下去。

等我鳴金休戰,撤回大軍之時,她竟然已經媚眼如絲,玉頰飛紅,一副不勝採摘的嬌羞樣子。我突然發現,如果說母親是端莊,賢淑的貴婦;那毫無疑問,她就是永遠一副弱不禁風,楚楚可憐的小家碧玉。

「你不相信我的話,難道還不相信它的話嗎?它可從來不會說謊!」說著我挺了挺腰。對於處男的我來說,剛才的激吻已經足夠讓我的小弟弟豎起戰旗了。 她的屁股直接被我的小弟弟頂了幾下,那水蛇般的柳腰,立馬本能地扭動起來。

想要把硬的好像玉柱一般的弟弟君,從她那肥大的屁股上挪開。我只感覺龜頭一怔,麻癢接蹤而至,早晨出門只匆匆套了外衫、外褲,竟然連內褲都沒穿。如此一來,一條外褲根本阻擋不了那銷魂的感受。

她似乎也發現我那越發腫脹的小弟弟已經快要承受到極限,整個身子往上一移。我立馬感覺我的老二離開她豐臀的碾壓,轉而來到一處洋溢著水汽的溫暖之地。我知道,那裡就是股溝,桃源的入口,極樂世界的門把手。

我突然有些膽怯,似乎是本能地感受到一旦從這裡進去,很多事情就會變得不一樣了。她看我遲遲沒有動靜,有些奇怪,轉過頭來,看了我一眼。那一眼中的慾望,愛戀,饑渴,希望,我想我這輩子都不會忘記。那一眼中的光芒太懾人了。

我感到男人的尊嚴似乎收到了侮辱,惱羞成怒地一把抓住她的乳房。大!這是我的第一印象,雖然也在杭州之行的最後一天,摸了母親的乳房,但是我還是要說,連母親在尺寸上或許都要輸她一籌。

這該死的乳房,竟然敢搶了我母親的風頭,我作為一個孝順的兒子,當然不能再忍。順時針、逆時針、往外推、往內擠地一通猛揉,直把她揉得三魂碎了兩魄,渾身都沒有半分力氣,軟綿綿地倒在了我的身上,呼呼地喘著粗氣。 接下來,就該是總攻的時刻了。我們都有默契地停下了別的部位的戰爭。我能感到我的長槍已經做好了準備,他正迎著微風和洞口吹出的陣陣濕熱氣息而勃勃戰慄著。

她也默默閉上了眼睛,長長的睫毛髮著抖。我突然有一種洞房花燭夜的感覺,這感覺太美了,讓我志得意滿。於是,我鼓足勇氣,收腹,提臀,使勁一插! 沒進……

竟然沒進,我突然有些尷尬,我對我丟了廣大男性的臉而感到慚愧。於是我鼓起十二分的力氣,調動全身所有的肌肉,進行了今天的第二次插入,我完全相信只要可以進入,以我的力氣,絕對可以直接插入子宮。

但是,還是沒進……

那一刻,我突然感覺顏面掃地。在我的女人面前,竟然兩次不進,這讓我只覺得世界一片昏暗。

突然,一種溫軟的觸感包裹住了我的老二。我知道,那是她的小手。終於在我兩次失敗之後,她用手把我輕輕地放入了那桃源之中。她的臉在那一刻仿佛要滴出血來的嫣紅,讓我心中對她的愛瞬間溢滿了出來。

緊接著,濕、熱、緊、窄、擠。五種感覺紛至沓來,一瞬間包裹住了我全身上下最嬌嫩的部位。我發誓,以後再也不自己打飛機了,我更為我竟然浪費了半個月的時光,今天才跟她合為一體,感到一陣陣懊悔。

我沒有動,快感都像潮水般湧來。一個男人在這時候,會幹什麼?不用說,絕對是卯足了力地抽送,我也不例外,使勁地抽插,想要挽回一點剛才的顏面。 但是事與願違,竟然僅僅幾十下,我就已經抵擋不住這刺激。突突突地發射了結束處男人生的第一輪種子。我不知道該怎麼形容我此時的心情,看著已經變軟滑出了桃源的小弟弟,我真恨不得一指甲把它彈碎,這小東西,害我今天把我一輩子的人都丟光了。

我默默地走下床,我只想在衛生間裡洗洗,然後迅速離開這個傷心之地。 但是,我剛進衛生間,她便跟了進來。我別過頭不敢看她,我怕看到她鄙夷的眼色。但是迎接我的確是一雙溫柔,軟和的小手。他們細緻地為我清潔著下體,我突然感覺有些愧疚,我知道她剛才並沒有高潮,估計連快感都沒有多少。我又有些感動,我回過頭,正看到她盯著我的眼睛笑。

那是一種純粹的喜悅,那眼神清澈的仿佛可以看到她的心底。

「你還是個處男?」她吃吃地笑。

「處男怎麼了?」我有些惱,更多的卻是不好意思。

「我喜歡處男。」她還是笑,卻又補充道,「喜歡你還是處男。」

我突然有些感動,有些東西不用挑明,那一刻我知道,她對我的愛是那樣直白而熾烈,儘管我們相差了將近二十個春秋。

我低下頭,默默地為她清理被我弄得一團糟的下體。

「不,不用你幫忙,男人這種時候就該去睡一會,萬事都會有我這個管家婆來做的。」她眼中含淚,臉上卻笑得格外燦爛。

我被她推出了衛生間,閒來無事,只好去她房間坐坐。突然靈機一動,打開了她的抽屜,果然是琳琅滿目。各種式樣,各種顏色的內褲疊得整整齊齊。我就像一個得了寶藏的乞丐,撐起這個看看,拿起那個聞聞。最後更是索性在床上鋪了一層內褲,脫掉渾身衣服,躺在其上。

每一條內褲都洗得乾乾淨淨,有洗衣皂的淡淡香味。但是心理上,我卻感覺獲得了巨大的滿足。我就像個孩子,在滿是內褲的床上滾個不停,樂此不疲地嗅著,聞著。

直到廚房傳來炒菜的聲響,我才走出房間。至於那內褲,就那樣放著吧,說不定過會還能來躺一會。

「你出來了?」姐姐回頭對我笑道。她的臉上洋溢著名為「幸福」的光芒。 身上卻完全赤裸著,只穿了一件圍裙。我因為是才從「內褲床」上下來,渾身精赤,此時看著她這一副欲遮還羞的嬌弱樣子,小弟弟又「嚯」然起立了。 「燒什麼呢?」我走到她的身後,雙手從她的腋下穿過,停在她碩大柔軟的乳房上。手臂使勁地箍緊,讓我們就像連體嬰一樣貼得毫無縫隙。敬禮的小弟弟就像一根橫樑,直直地頂在她的股溝上,一下一下地跳動著。

她的小穴不一會就被我的小傢伙弄得濕氣連連,她整個人也像被抽去了骨頭似的,攤在我的身上,全靠我的支持,方才能不倒於地上。可憐她的雙手還要兼顧著鍋鏟,畢竟飯還是要吃的。

「別鬧,這樣可沒飯吃了。」她嗔道。

「沒事,我可以吃你!」我一邊說著,一邊輕輕咬了咬她的耳垂。

「呼呼」然後,便只能聽到她沉重的呼氣聲了。

我們就這樣保持到她把炒菜做完,她似乎以為我不會再幹什麼出格的事了,在把湯鍋架上灶具之後,竟然開始前後挺動柳腰,妄圖用小穴摩擦我的大棒棒換取快感。

我見她竟然如此主動,也來了興致,加上想要一雪之前「初哥之恥」,我雙手用力,死死地抓住她的兩隻大白兔,腰上使勁,把她提到了灶台之上。然後人往後走,讓整個人懸空起來。

她明顯沒想到我會這樣,嚇得「啊」地大叫出聲。兩隻手死死的抓著我的脖子,腳蹬在灶台之上。

我挺了挺腰,她立刻會意,滿臉羞紅,輕啐了一口「流氓」。乖乖地把豐臀往下降了降。我雙手抱住她的柳腰,不讓她亂動。

「幫我一下」我咬了咬她的耳垂。她的臉更紅了,但還是分出一隻芊芊玉手,引導我的小老二,進入了她的身體。這樣她整個人基本懸空,只能靠蹬著灶台的雙腳,被我摟著的柳腰,以及和我緊密結合的下體作為支點。

我雙臂用力,往上拋著她美麗的嬌軀,看著她美麗的白兔,劃出一圈圈的肉浪;向上時被我抽出的老二帶出一股股白白的粘液,和一圈圈嫩嫩的息肉;向下時,又被我插入的老二,深深塞進嬌嫩的通道。

「啊,啊,啊——」她隨著我的進出,斷斷續續地發出浪叫。

「怎麼樣,這下滿意了吧」我看她被我弄得這麼舒服,心中也是大定,更加使勁地抽插起來。

「好帶勁,好舒服。姐姐還從來沒有試過這麼玩!」她玉頰飛紅,嬌羞地呻吟著。

我只感覺那通道深處似乎有一處嬌嫩的軟肉,我的老二就像一條餓了很久的大蛇,每每入洞,便要去取那嫩肉來食用。

而她總是在我碰著那肉的時候,一陣陣輕顫,嘴裡發出「哼哼唧唧」的低低呻吟,然後用更加濕滑的洞穴肌肉,把我的肉棒給擠了出來。

而我更是愈挫愈勇,逆流而上,慢慢增加著吃到那嫩肉的時間。

「好弟弟,你又戳到我花心啦!姐姐,好舒服!」

「好重,你好狠的心啊!這樣弄姐姐,姐姐不活啦——」她自己可能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了,只是胡亂地發出呻吟,肆意地宣洩著積蓄的情慾。

「就是要戳穿你,戳死你!姐姐你願不願意我那你的小屄戳爛?」我一邊揮汗如雨,一邊咬著她的耳垂,輕聲地挑逗。

「給你,都給你,姐姐就是你的,姐姐全身都是你的!你要什麼姐姐不能給你?你要姐姐的小穴,姐姐就讓你把它插破,插爛!反正只有你能給她快樂,留在我這也沒什麼用了!」

聽著她熾熱的告白,我只有更加努力來報答。

或許是第一次嘗試這種新奇的姿勢,她的高潮很快就到了。大呼小叫著,渾身發抖。這是我第一次把一個女人送上高潮,一股成就感讓我那深埋在她體內的棒棒,轟然爆發。

「弟弟,你真厲害,姐姐從來沒有這麼舒服過。」她媚眼如絲,趴在我的胸口,嬌喘不停。

「姐,你對我的好我都記著,以後一定讓你更舒服!」我動情地道。

「不要喊我姐,喊我名字,我叫林嵐!」她撥了撥我的乳頭,撒嬌一樣的說著。

「小騷嵐兒,你看看地上,都水漫金山啦!」看著地上那一灘散發著淡腥香味液體,我笑著打趣她。

「就你啦!」她一邊捂著臉,一面錘著我的胸口道。

那一天的午飯,真心不很好吃,沒辦法,一個雙手連鍋鏟都快拿不動的「廚師」,又怎麼能少得出美味呢?

*** *** *** ***

自從那次,我和嵐姐合而為一之後,她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每天粘著我,我們就像一對新婚夫婦,一起吃飯,一起散步,一起逛街。

當然這也要得益於我那母親不在身邊,父親只知道摔門出去的家庭狀況。 但是不得不說,和嵐姐在一起的日子越長,我越是喜歡這個楚楚動人,卻又溫柔體貼的女子。甚至連我的母親,都很少想起了,自然那邪惡的慾望,也是消減了不少。我甚至在考慮是不是要打個電話,跟母親解釋清楚,恢復原來那美好的母子關係。

今天又要陪嵐姐逛街,但是又有點不一樣。因為今天,我要陪她逛的是內衣商店。

「我買來的內衣,全是為了穿給你看的,當然要帶著你一起去挑。」我被她理直氣壯的申訴打敗,只得乖乖陪著來了。

我本身就是不善逛街的料,何況還是這讓人尷尬的內衣店。我被每家店裡的老闆和顧客盯得滿臉通紅,嵐姐卻樂此不疲地欣賞著我的窘樣。

「這套怎麼樣?」我也不知道這是今天第多少遍聽到這句話了。

「好好好,很配你!」我頭也不抬,公式似的回答。

「那我去換了試試!」

我繼續低著頭,做沉思狀,幸好這家店的人不多,我在心中默默慶幸。 「你覺得怎麼樣?」嬌媚的聲音在耳畔響起。

我抬起頭,眼前是一雙碩大的巨乳,白嫩嫩的,能看到皮膚下青色的血管。 那一副文胸竟然只能包住她碩大的三分之一,兩顆顫巍巍的小櫻桃,執著地在那絲綢的文胸上,頂出兩個小鼓包。

嵐姐似乎很滿意我那看直了的眼神,往後退了一步,下身的內褲立馬勾住了我的視線,一條黑繩就是它一切。別說陰毛,就連那小穴,我都看得一清二楚。 嵐姐又挑逗似地提了提內褲,那細繩立刻嵌進了桃園之中,這完全就是套情趣內衣啊!

「喔——」嵐姐也被自己的行動,刺激地輕吟。

看到那隱藏在灌木和唇內的黑繩,我的弟弟立馬站了起來,雖然是坐著,卻還是頂出了一把小傘。嵐姐當然看到了這一切,「撲哧」地笑了出來,完全一副小女兒的媚態。

我哪裡還管得了這裡是在店內,一把將她推進了剛才的試衣間裡。讓她坐在了椅子上,我蹲在地上,細細地打量起她的小穴來。這是我半個多月來第一次如此細緻的打量這塊給我極樂的勝地,以前嵐姐總是不好意思,不讓我看。 現在她也用手遮掩著,我撥開她的手,輕輕一拉那細繩。嵐姐「嘶」地吸了一口氣,本來還要來阻攔我的雙手,也深深地插進了我的頭髮。我撥開了那根已經濕茵茵的黑繩,大陰唇緊緊的閉著,只留下一道小縫,熱氣和濕氣撲著我的面,有一股淡淡的腥味和濃濃的女人味,讓我忍不住輕輕舔了一口。

「喔——」好像得了巨大快感的嵐姐,一下子把我的頭按進了她的胯間。濕氣撲面,我抬了抬頭,被她的陰毛戳的有些難受。我就像一個得了新奇玩具的小孩,瓣開她有點發褐的陰唇,裡面層層的鮮紅息肉互相擠壓著,推出一股散發著濃郁女人味的液體。我只感覺這味道刺激的我老二差點頂穿我的褲子。

我一口咬了上去,狠狠一吸。一股腥、騷、香的液體被我吞進了腹中。嵐姐就像被我一吸,洗去了渾身的力氣,要不是我眼疾手快,把她剛才換下來的衣服墊在地上,她就要直接倒在地上了。

看到她雖然躺在地上,卻還是一副軟了骨頭的樣子,我再次吻上她的小穴,才一撥開那已經有些腫脹的大陰唇,一股子津液便涌了出來,我一口含在嘴裡,然後,又轉過身,深深地吻上她的小嘴。

她被我吻得「嗯嗯」直叫,卻不知道她是因為太興奮,還是太害羞。終於,一番唇槍舌戰之後,這一口混合著我們口水的津液,被兩個人全吃了下去。我故意「咕咕」地大聲下咽,羞得她把頭埋得低低的。從剛才她眼裡的喜色,我知道她甚是享受我的服務。

於是我又一路往下轉戰,再次和那不停吐著津液的怪獸戰到了一處。

「嗬」我一聲呻吟,因為小弟弟進入了一處溫暖,濕潤的場所。一條軟軟滑滑的「小蛇」瞬間纏了上來。舒服,心中除了這兩個字,再也找不到其他的語言了,不單單是肉體的刺激,我心中竟然有一種安心的感覺。

對於嵐姐的盛情,我只能用更為賣力的口技來報答。輕輕把她的小陰唇吸進嘴裡,用我粗糙的的舌頭來來回回地刮著。她似乎得到了極樂,我只感覺繞著我下身的小蛇動得更加激烈,老二周圍的溫度也原來越高。

心下激動,用牙輕輕一咬那嬌嫩的陰唇,再使勁一吸。嵐姐的身體就像篩糠一樣劇烈的抖動起來。我知道她快要達到極樂,努力地伸長舌頭往更裡面探去,不時地刮著她陰道周圍的軟肉,刮出一股股淡腥的騷水,全都順著通道,弄濕了我一臉。

小黃豆也不甘寂寞地破土而出,我看著這散發著淡腥味的小肉芽,一邊繼續用舌頭鑽探著未知的通道,一邊用鼻子跟小肉芽打了打招呼。

「啊——」小肉芽只是輕輕動了幾下,嵐姐卻聲嘶力竭地大叫起來。

一大股陰精從那蜜洞的深處湧出,竟然把我嗆得直咳。而嵐姐也已經弓起了身子,渾身發抖,小嘴卻因為吞進了整根陰莖,就這樣「嗬嗬」地呻吟著,邊到達了高潮。

我本想打趣她一下,誰曾想隔壁竟然發出了椅子磨地的聲音。我跟她都是一驚,不知是我剛才的咳嗽還是之前嵐姐的叫春,才驚動了隔壁的女人。

我大氣都不敢出,就怕再發出什麼聲音。但誰知道,嵐姐就像個孩子,完全不照著套路出牌,一口有吞進了剛才才拿出來的老二。還用小香舌直接纏上了已經快要到頂點的龜頭,濕熱一瞬間又籠罩了我。

「嘶」爽極的我吸了一口涼氣,才壓住那爆發的念頭。嵐姐卻不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