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 花叢戲

「李先生,人已經到了,黃總請您過去。」

李若雨聽完了李曉涵的話,抻了個懶腰。緊了緊領帶,隨著美人到了花雨娛樂的會議室。黃蓉帶著幾位公司的高管正和一位文靜素雅的黑衣女郎交談,見李若雨到了,黃蓉站起身笑道,「唐小姐,這位是花雨持有人李若雨先生,認識一下。」

唐星蕾伸出嫩白的手跟李若雨輕輕握了一下,點了點頭。寒暄過後,切入正題。李曉涵把準備好的合約備忘錄交給唐星蕾,女郎爽快的簽了字。

「黃小姐,李先生,希望這次我們合作愉快,片子大賣。本來有王宇祥先生的工作室做監製,我是不好攬這個差的,我在導演界的資歷還淺,對商業片也沒什麼經驗,況且要在四十天裡趕出來,實在是沒有把握。」

「我看了下你們提供的演員,這麼強的陣容怕是震不住場。那兩位冰冰小姐素來不睦,真的能在一起合作?韓彩英小姐雖然在韓國人氣有些下滑了,但還是能吸引一些國內的觀眾。至於龔莉,據我所知,她很少在電影里客串角色,她真的肯放下架子?」

唐星蕾一口氣把擔心的事說了出來,黃蓉等她講完莞爾一笑,「這是花雨在大銀幕的第一個作品,我們沒有十足的把握不會亂說。樊冰冰跟我學姐方瀾有過口頭承諾。韓彩英的經紀公司已經把合同傳真過來,至於黎冰冰和龔莉還得問問我們的李若雨先生。」

黃蓉看向李若雨,「你的緋聞女友搞定了沒有?」

唐星蕾抿著嘴偷笑了聲,李若雨難得的有些臉紅,問李曉涵,「給黎小姐的劇本和資料傳過去了嗎?」

「已經傳過去了,她的助理說她隨時都可以開工。對了,還回了個傳真。」李曉涵從文件夾里抽出張紙,遞給李若雨。

李若雨接過一看,「四季御廷A16棟。」

「這是什麼意思?」男人皺了皺眉。

「她說……她說……」李曉涵有些囁嚅。

「沒關係,說吧。」

「她說讓您明天上午十點鐘把合約文件送到這個地方,必須您親自去。」 李若雨不知黎冰冰葫蘆里賣的什麼藥,只好對黃蓉說,「黃總,您看,應該是沒什麼問題。」

唐星蕾淡淡說道,「看來八卦媒體說的事也不是完全胡扯。」

李若雨重重咳嗽了一聲。

「龔莉聯繫到了嗎?」黃蓉問到。

李若雨這幾天把龔莉恨得牙根都痒痒,只是實在找她不到,「還沒有,呆會我問問瀾姐。」

唐星蕾點了點頭,「既然如此,那三天後在杭州開機,八千萬的投資說多不多,說少不少,祝我們馬到功成。」

「唐小姐,等影片首映禮時候我定為您好生慶祝一下。」李若雨再次和女郎握了握手,柔軟滑膩的手掌一時忘了放開,唐星蕾咯咯一笑,「李先生,您不怕再上了娛樂頭條?我可怕黎小姐找我算帳。」

送走了唐星蕾,李若雨連忙給方瀾打了電話,問美婦怎樣能聯絡到龔莉。美婦告訴他,晚上要去豪斯私人會所參加DIOR的品牌活動,龔莉也會到場,一同去就是。

由於公司的業務逐漸繁忙,黃蓉給各部門下達了加班的通知,只有李若雨一人在辦公室里躲清閒,呆了沒多久,卻見趙開天推門走了進來。

「什麼時間回上海的?乾媽好嗎?」李若雨忙問。

「剛到,大小姐一切都好,叫你有空回北京看看。」趙開天點了支煙。 「若雨,告訴你一件事,省城劉書記在澳門賭場輸了不少錢,被國安密拍下來,東西在柳家人手上,大小姐交待讓你自己看著辦。」

「讓我自己看著辦?」李若雨苦笑了聲。

「謝氏的賭場應該還有備份的錄像資料,不過很難弄到。」

「等等,澳門的謝氏?」李若雨打斷了趙開天。

「沒錯。」

李若雨拍了拍額頭,猛然想起那位威嚴高傲的澳門大公主謝婉婷。

「李總。」李曉涵捧著一大束粉色的玫瑰送了進來。

「這是幹什麼?」男人不明所以。

「這是剛才花店的人送來的,簽收人是您的名字。」李曉涵放下了花。 李若雨扯下花束上卡片,上面果然寫著自己的名字,背面還寫了行字,「寶貝兒,花漂亮嗎?」落款是個大大的笑臉,與那日在龔莉的住處看到的卡片字跡相仿。男人險些暈過去,心道這叫他媽的什麼事,我是你的寵物嗎?

二虎拎著個麻袋,嘭的聲扔在地上。石靖對著面前站著的二十幾個年輕男子沉聲說道,「你們都跟著我混了有幾年了,是我石頭無能,沒讓兄弟們享福,今天周石六的人再來挑事,我就直接乾了他娘的,你們哪個要是怕了,我石頭絕不攔著。」

「怕個鳥蛋,老子就怕他不來。」二虎說著說著又興奮起來,油紅的臉冒著細汗,拎起麻袋一倒,一堆一米來長的鋼管散落出來。

「來來來,一人一個,這可是吃飯的傢伙,你要覺著自己是雙槍將,那就拿倆,聽老大的招呼。」二虎特意挑了根粗的,嘴裡呼哧呼哧喘著粗氣。

「來了,老大。」一名俱樂部的服務生慌慌張張跑了進來。

石靖站起身說,「二虎,你帶著人從後門出去,饒到前門進來。」

二虎恩了一聲,轉頭向有些瑟瑟發抖的三豹說,「三兒,跟住二哥。」 石靖獨自領著幾個服務生下了樓,只見上次那個黑衣男子帶著十幾馬仔站在那裡。

「石頭,你真他媽是給臉不要臉呀,六哥讓你把錢送過去,你他媽裝傻是不是?」

石靖沉著臉盯著黑衣男子,默不作聲。弄的黑衣男子一愣,「你啞巴了啊?裝什麼蒜。」

石靖忽然哈哈大笑,「我在想一會把你的腦袋打成豬頭會是個什麼樣。」說著猛的操起一把椅子扔了出去。二虎帶著一眾人也到了正門,見石靖動了手,呼啦啦的撲了上來,二十幾根鋼管一起落到了周石六的手下身上,俱樂部的大堂頓時亂成一團,罵娘的,慘叫的,此起彼伏。

二虎打的興起,把那黑衣男子一把扛在了肩上,轉了圈,啪嘰一聲扔到了一個小噴水池裡。黑衣男子一行人措手不及,人數也少,怎打得過?片刻就丟盔卸甲,那黑衣男子滿身是水,爬了起來,從懷裡掏出一把自製手機,砰!的一聲,朝天放了一槍。聽到槍響,打成一團的眾人都停下了手,看著黑衣男子,三豹更是吱溜鑽進了一張桌子下。

黑衣男子方才惱羞成怒才放了槍,此時心下也有些後悔,正要說兩句話壯壯膽氣,忽聽門外警笛聲大作,一群人都面面相覷,不知道是誰報了警。

原來一輛110的巡邏車恰好在附近,聽見這裡人聲鼎沸,又仿佛有槍響,忙來查看,幾名警察衝進俱樂部,只見幾十個人扭在一起,一名男子站在水池裡還拿著把手槍,立即拔槍示警,讓所有人都蹲在地上。又用對講機請求了支援,一大群人排著隊被帶上了警車。

好一陣才算安靜,三豹悄悄從桌子底下探了探頭,見已沒了人撒腿從後門溜了。

上海刑偵總隊,頂樓的會議室里煙氣繚繞,正中一位穿著警服的絕美婦人柳眉倒豎,正大發雷霆。

「這馬上就年末了,離市局的指標還差他媽的四千多起案子,你們都是幹什麼吃的?是不是光知道泡小姐,洗桑拿?也不怕回家交不了公糧,被你們老婆閹了,完不成指標我把你們都罰去給人搓澡!」

會議室里一片寂靜,素來知道這位領導的火爆性子,誰也不敢言語。

美婦忽然哈哈大笑,「你們也叫個帶把的爺們,怎麼就沒人出來跟我打個包票,說沒問題?」

眾人聽美婦說的粗魯,都暗自搖頭,心道這領導官做得也不小了,人近中年卻丰姿綽約,性格偏偏像個市井之徒。正尷尬間,一個年輕警察推門進來,「黃副總,有事跟您彙報。」

美婦勃然大怒,「沒見我正開會呢嗎?你是不是在警校學傻了?哪個老師教你不敲門的?」

年輕警察剛剛畢業不久,幾句話險些被罵出了眼淚,手足無措。美婦大概覺得自己有些過火,低聲罵道,「有事快說,扭扭捏捏像個娘們。」

「剛才指揮中心說浦東管內發生了一起鬥毆案件,現場有人疑似用了槍,現在嫌疑人都在派出所。」年輕警察總算說完了話。

美婦倒是雷厲風行,聽完立刻起身說,「重案三隊跟我去看看,活的不耐煩了嗎?鬥毆還動槍。」說罷脫去警服外衣,露出掖在長褲里的白色警襯,高聳的乳房把警襯頂的緊緊繃繃,纖細渾圓的腰肢下,長褲也遮不住兩片豐腴的臀瓣。 「去我的辦公室拿件外衣,一天沒玩沒了的會,不知道老娘不愛穿這身行頭嗎。」

李若雨正和趙開天在辦公室閒談,大龍急匆匆跑了進來。

「李先生,出事了出事了,二虎他們被警察抓去了。」

李若雨微微一愣,問道,「怎麼回事?」

「他們跟周石六的馬仔在俱樂部打起來了,說是還放了槍,結果來了警察把人都帶走了,三豹躲在桌子底下沒被發現,剛跑來告訴我的。」

李若雨皺皺眉,擺手讓大龍出去。

「他是誰?怎麼跟姓周的扯上了?」趙開天並不認識大龍。

「我新找的司機。」李若雨猶豫了一下,把整件事說給了趙開天聽。

趙開天想了一會,「只怕大小姐知道後會不高興,你自己有點分寸。這件事你不用出面,不算什麼大事,我會想辦法搞定,你等我消息,周石六那廝曾言語對大小姐不敬,剁了他也是活該。」

石靖和二虎等人齊刷刷的蹲在派出所的審訊室里,兩幫人早被分開,過了好半天,四五個警察簇擁著一位便裝美婦走了進來,美婦掃了一眼,問道,「這伙誰是老大?」

石靖慢慢站起,「是我。」

美婦叫過一名民警,「把他和那個拿槍的帶回總隊,槍枝送檢,其餘的交給派出所處理。」剛要離開,手機響起,美婦接了個電話,臉色便難看起來,還未來得及發作,電話再次響起,接完後美婦艷麗的臉龐已是烏雲密布,忽然手機直飛到了牆上,罵道,「一群窩囊廢。」

審訊室里的人都不知何故。美婦喊過派出所的所長,「槍我們帶走了,人都交給你,這是局裡的意思,願意關願意放隨你的便。」

二虎天生是個色鬼,這檔口還伸長了脖子看著美婦,心想這女警察長的可這不賴,屁股又大又圓,正暗自齷齪,美婦忽然走了過來,指著二虎,「這個不能放,關他兩天,不許吃飯不許睡覺。」

「憑什麼不放我?我怎麼了?」二虎爭辯道。

「憑什麼?記著,我是刑偵總隊副總隊長黃依曼,你他媽的再看,老娘把你眼珠子剜出來喂狗!」

二虎見美婦聲色俱厲,不敢再言語了。

傍晚,豪斯私人會所DIOR的活動現場,李若雨在賓客里找尋著方瀾,不少娛樂圈的名人,時尚界的達人穿著各式DIOR的作品擺著POSS任由記者拍照訪問,時尚是什麼?其實就是富人的遊戲。

穿著紫色的抹胸晚裝的方瀾瞧見了男人,笑著擺了擺手,李若雨走到美婦身邊,方瀾正和劉韻婷與一位DIOR的高管說笑。劉韻婷一如既往的穿著豪放,綠色絲質連身裙,胸門大開,春光無限,見了李若雨,打過招呼,眼睛上上下下的在男人身上轉了一圈。不知怎地,李若雨仿佛打了個寒戰,總覺得劉韻婷眼神里似乎有種獸性般的慾望。

「瀾姐,龔莉來了嗎?」男人低聲問道。

方瀾看了看,「還沒到,你放心,她是DIOR的推廣大使,必然會來,再等等。」

忽然,鎂光燈一陣閃爍,娛記們呼啦把一人圍了個滿,李若雨抬眼望去,那女郎一襲中性化的黑色西裝,帶著復古的紳士帽,手拿著同樣黑色的方包,煙視媚行的俏臉勾著濃妝,眼波盈盈,嬌媚無限,奪人眼球,正是大名鼎鼎的雙冰之一,樊冰冰。

李若雨心中也不免嘆服,這女人的確把自己的長處用的淋漓盡致。想起她即將要要和花雨合作,好奇的問了方瀾,「瀾姐,你是怎麼說服她和黎冰冰演對手戲的?」

方瀾淡淡的說,「沒什麼,你知道我和蒂凡尼有合作關係,我幫她爭了三年蒂凡尼亞洲區的代言,她還我個人情也是應該的,再說雙冰出現在一部電影里,更有話題性,對她也是個挑戰。」

樊冰冰耐心的拍了照,應付著娛記的採訪,瞥見和方瀾和李若雨。當下帶著一眾記者走向二人。

「方姐姐,人這麼的多,才瞧見您,這可不好意思了。這位就是李若雨先生吧?」還未等男人的答話,樊冰冰便挽住了李若雨的胳膊,對著記者說,「來來來,今天可便宜了你們,我接了部新戲,這位就是投資人,花雨娛樂的老闆李若雨先生。等新戲殺青,你們可要多多宣傳,我給你們每人派個紅包。」

一個男記者搶著說,「樊爺的戲,哪有不大賣的道理?李先生定會賺個盆滿缽滿。」

「呦,你是哪家媒體的?嘴可真甜,你的紅包給雙份。」

李若雨並不願和媒體打交道,總算打發了記者,樊冰冰才鬆開男人,大大方方來了擁抱,「李先生,正式認識下,我就是那個罵我的人跟贊我的人一樣多的山東大妞樊冰冰。」

男人不曾想樊冰冰如此豪爽,笑著說,「樊小姐過謙了,花雨今後還要您多多幫忙。」

方瀾插了一句,「冰冰有句話我是十分贊同的,經得起多少詆毀就受得了多大的讚美,總是看人的臉色,那活著還有什麼趣?」

樊冰冰雙手一合,「說的沒錯,正該如此。李先生,過幾天新戲開拍你可要去探班,我做東請你喝酒,定把你喝到叫我好姐姐。」

「小弟奉陪就是。」李若雨忽覺與這美人甚是投緣。

「李若雨先生,還記得我嗎?」

男人扭頭一看,身後站著位笑吟吟的美婦,一襲白色修身裙,曲線玲瓏,婀娜多姿,臉頰上兩個梨渦,嬌俏可愛,看著似曾相識。

「您是?」

樊冰冰見了這美婦,皺了皺眉,徑直走了。方瀾卻認得她,拉過美婦的手,「這不是俞晴俞大美女嗎,怎麼,認得若雨?」

「方小姐,這位李先生撞壞了我的車,卻把我忘了,你說,該不該罰?」 李若雨這才想起了撞車的事,「您瞧,我這記性,車修好了嗎?您把帳單給我。」

「呦,這話怎麼說的,搞的像我付不起這點小錢,不過,定要想個法子讓你補償才好。」俞晴向前走了兩步,茁挺的酥胸幾乎貼到李若雨身上,又嬌又媚。 方瀾滿面不悅,又不便發火,剛好見DIOR的高層陪著一位女士走到了媒體區,忙對李若雨說,「若雨,龔莉小姐到了。」把男人從俞晴身邊拉了過去。 龔莉今天挑了件黑色的DIOR高級定製晚裝,豐乳怒聳,頗有些女王君臨的氣度。李若雨見了龔莉,火起無名,只待尋個機會,定要問個明白。忽然手背一痛,竟是方瀾悄悄用指甲劃了一下,男人笑道,「小弟哪裡惹了瀾姐生氣?」 方瀾板著臉,「你離那姓俞的遠點,當著我面還敢對你賣笑。」

「她是做什麼的?」

「圈裡是出了名的騷貨,都叫她行母,不拍戲也能活的典型。」方瀾撇了撇嘴。

李若雨暗想什麼是行母?可真奇怪。

媒體接待總算完畢,接下來是個小型的私人酒會,樊冰冰酒量甚豪,連乾了幾杯紅酒,玉面緋紅,在一眾人中談笑風生,遊刃自如。李若雨卻一直沒找到機會與龔莉獨處,那婦人好像知道男人在找她,變著法躲著李若雨,男人只好靜靜等著,偷眼觀瞧。

酒會過半了,忽見龔莉獨自離開,向會所內室走去,男人忙起身跟著,到了女士盥洗室門外,會所修建的極為奢華,龔莉照了照鏡子,略補了下妝,剛想離開,李若雨哪肯錯過良機,見四下無人邁步將龔莉堵在了盥洗室內。

「龔小姐,別來無恙,我可想的你好苦。」

龔莉見是李若雨,心便砰砰的亂跳,「李先生,這是女士的地方,你……你怎麼能進來?」

男人一把攬住美婦,用力一抱,也不理龔莉掙扎,將美婦夾進了盥洗室內的一個獨立衛生間裡,回手划上門,把龔莉豐滿的胴體壓在牆板上。

「你瘋了啊!你想做什麼?會來人的。」龔莉有些驚慌,卻沒大聲喊叫。 李若雨湊到婦人耳邊,在耳垂上輕咬了一下,「龔小姐,那日在你家春風一度,小弟至今難忘,只是那種手段可不那麼大丈夫。」

「我本來也不是什麼大丈夫,再說,再說,唔嗚……唔……」龔莉來不及爭辯,嘴唇已被男人吻住,做不得聲,李若雨把婦人的晚禮服輕輕一拉,一手抓住一隻碩大飽滿的乳峰,光潔嫩滑,彈力十足,一手滑向肥臀,只是禮服的裙擺甚長,好不容易把手伸到裙內,探到胯下,婦人只穿了條小T字褲,兩片肥厚的蜜唇竟已濕了。

龔莉自從聽了蘇姀講了李若雨的好處,早就春心蕩漾,淫思不斷,今日半推半就,男人撩高美婦的裙擺,抄起一條粉腿,掏出殺氣騰騰的巨龍,就要劍及履及,龔莉偷偷看了眼巨龍,迷迷糊糊的想,這要是插上幾下,不知道會有多爽,顧不上身在什麼場合,只盼著巨龍這就插進小穴。

李若雨把巨龍頂在穴口,撥開T字褲,微微用力,龔莉一聲驚呼,龐然巨物直插進里婦人的小穴里,剛一插入,李若雨立刻知道那夜戲弄自己的女人絕不是龔莉,雖然這婦人的小穴也濕滑肥嫩,但可沒有那女人刻骨難忘的銷魂滋味。只是美色當前,顧不上詢問,便想狠肏這國際巨星一陣。

可惜事不隨心,剛插了兩下,盥洗室里便來了女賓,龔莉嚇的臉孔颯白,雖說穴里前所未有的爽快,但自己在洗手間裡被人肏弄的模樣被人看見,那可怎麼見人?緊緊摟著男人,不敢出聲。等到女賓走了,龔莉用力推開男人,小穴萬分不舍的離開巨龍,整了下禮服,低聲說了句,「我先出去。」昂著頭急匆匆走出了盥洗室。

李若雨暗叫可惜了,沒把這艷婦的騷浪樣肏出來,只好再尋機會,剛推門離開,跟劉韻婷走了個迎面。劉韻婷抬頭看了看標識,好奇的看著李若雨,又回頭看了看走過去的龔莉,意味深長的對男人笑了笑。男人的心裡一陣發毛,快步去了,記起方瀾說過娛樂圈那兩個性癮症患者,不正是龔莉和劉韻婷。

酒會結束前,方瀾把李若雨叫到一邊,告訴他呆會一起去劉韻婷的酒吧喝一杯,李若雨知道方瀾和她關係甚密,便答應了。

一小時後,劉韻婷叫了幾位好友在自己的Mus酒吧又擺了一桌,一番醇酒過後,眾人的酒意都已濃了。劉韻婷倒是精力充沛,拉著李若雨猜拳行令,偶一低頭,衣領下兩顆雪白的大奶子便露在男人眼前,男人本就在酒會上跟龔莉弄的不上不下,巨龍又蠢蠢欲動。

方瀾今日少見的喝了不少酒,雪白的頸項已微微泛紅,減了些端莊,增了些嫵媚。劉韻婷摟著方瀾的腰,耳語了片刻,方瀾吃吃的笑著,不知說了些什麼。劉韻婷站起身,腳下忽然一個踉蹌,整個人坐到了李若雨的懷裡,「哎呦,真不好意思,看來我是醉了。李先生,麻煩您陪我去取點東西,免得我在自己店裡出醜。」

李若雨扶著劉韻婷離開座位,來到樓上的一間專用休息室,房間裡擺著一個酒櫃,劉韻婷找了找,拿下一瓶Brancott,笑著說,「一會把這瓶也喝光。」

「劉小姐很喜歡酒?」

劉韻婷走到男人面前,「酒,能讓人忘記煩惱,當然,還有一件事更棒。」 伸手一推,把李若雨推坐在了沙發上。倒了杯酒,端在了手裡,美婦粉面潮紅,雙目帶霧,跨到了男人腿上。飲了口酒,含在嘴裡,送到男人唇邊,丁香暗度,香舌輕送,喂著男人喝了下去。

「你一定很棒,不然方瀾妹子那樣的人怎會對你這般好?」

說著劉韻婷慢慢把身子滑了下去,解開男人的皮帶,堅硬如鐵的巨龍彈跳而出。婦人掩口驚呼一聲,死死盯著巨龍,「怪不得,原來長了這麼一個寶貝!」 劉韻婷低下頭,輕輕握住粗壯的龍身,舌頭在碩大的龍頭上舔了幾下,猛的把巨物吞進了小嘴裡,口內殘存的酒精刺激著敏感的龍頭,男人舒服的打了個冷戰,婦人撫摸著兩粒春袋,小嘴上下吞吐著巨龍,巨龍越漲越大,最後劉韻婷的口腔已容不下巨物,美婦只好吐出巨龍,用舌尖輕舔著龍身,偶爾牙齒還咬上幾下,李若雨舒服得幾乎呻吟出聲。

男人把手伸進了劉韻婷深V的衣領內,揉捏著豐滿的大奶子,撥弄著櫻桃般的乳頭,美婦呼吸越發沉重,抬起身,跨坐在男人腰間,李若雨含著一顆婦人的豐乳,捲起裙擺,摸著緊裹黑色弔帶漁網絲襪的兩條渾圓的大腿。劉韻婷扭著蛇腰蹭了幾下,抓住巨龍,撥開了蕾絲內褲,兩片水淋淋的花瓣咬著龍頭,肥臀一沉,坐了下去。

「啊……」劉韻婷扶著男人肩膀,呻吟了一聲,那種火辣辣的脹痛感覺從未有過,肥臀緩緩套動,巨龍終於全部插進了濕滑的美穴。

劉韻婷眼裡射出熊熊的慾火,挺著嫩白的乳峰,扭著肥圓的屁股,小穴開始大力套動巨龍,花心每每觸到龍頭,便淫聲不斷。

「好人……舒服死了……干我……肏我……」

饒是李若雨閱女無數,也沒想到這婦人竟如此饑渴,如此淫蕩,這可真是騷婆娘遇到了脂粉客,男人挺動巨龍,猛烈的在劉韻婷淫液橫流的小穴里抽插,劉韻婷雖是風月場上的老手,也從未遇到過這樣的的神物,小穴里酸麻脹癢,飄飄欲仙。

美婦在男人身上瘋狂的扭動著,粘稠的淫液把性器交合處弄的一片狼藉,啪啪的肉體撞擊聲在休息室里不絕於耳,李若雨把臉埋在豐滿的雙乳中間,舔吮啃咬,雪白的胸脯上齒痕片片。

兩人激烈的纏鬥了二十來分鐘,劉韻婷小穴里便似著了火般滾燙,呻吟越來越急促,猛地一口咬在男人肩頭,肥臀快速的抖動了幾下,一股花蜜直噴而出。 李若雨雖然未盡興,但知道這不是盤腸大戰的地方,慢慢把巨龍從美婦穴內拔了出來,大量淫液沿著紅腫的蜜唇緩緩流出,劉韻婷身子一歪靠在沙發上,大口喘著氣,過了一會,婦人找了一支煙,吸了幾口,看著李若雨說,「我換件衣服,你回去吧,免得方瀾等的急了。」說完呆呆望向別處。

男人有些奇怪,不知為何,這婦人做愛時激情無比,此刻卻充滿了憂傷,似乎一切都離她極為遙遠。

李若雨收拾了一下出了休息室,兜里的手機嗡嗡的震動了幾下,掏出一看,居然是於雅發來的簡訊息,「小沒良心的,你再不回來可就要多個表姐夫了!」 什麼表姐夫?男人一愣。

(二十八) 燕還巢

一座清雅的四合院,在北京這財主比雞毛都多的地方,依舊顯得卓爾不凡。柳尚智放下手中的紫砂壺,嘆了口氣,「時大彬的這把壺當真做的鬼斧神工,後世的人再難有如此的手筆了。」

「你喜歡這玩意拿走就是,放我這只會用來喝茶,說不準哪天就摔了。」坐在藤椅里的中年男子淡淡地說。

「大哥這麼說,那我可不客氣了。」柳尚智甚是高興,把紫砂壺小心翼翼的裝在一方漆盒裡。

「證監會的批文應該快下來了吧?」

柳尚智點點頭,「就是這幾天,一切順利的話新年前後可以在上海掛牌。」 「哼,平衡之術倒是玩的不賴,恆信系憑空吃了張大餡餅,這回她藍若雲該滿足了。」柳尚武一臉怒色。

「大哥,沒有讓步就沒有結果,各退一步也正合朝廷的心思。」

「對了,聽說藍若雲那個乾兒子開了個娛樂公司?」柳尚武問道。

「恩,那個叫李若雨的年輕人,吳家兄弟跟我說過,大哥怎想起問這個?」 「她還真挺疼他,哼。」柳尚武似乎有些不快。

柳尚智盯著這位大哥看了會,搖了搖頭。

「爸爸,二叔,你們在說什麼呢?」門忽然開了,一個靚麗少女蹦跳著跑了進來,身後跟著一位軍裝美婦。

「哦,是柳雪啊,不是跟大嫂去逛街了呢嗎?」柳尚智展顏笑道。

柳雪嘟了嘟嘴,「媽媽說她累了,這不就回來了。」

少女跑到柳尚武身後,摟住父親脖子,嬌聲道,「李若雨那小混蛋惹您生氣了?我好像聽見你和二叔說起他的名字。」

「不許偷聽大人談話,多大了還沒個姑娘家的樣子。」

「人家又不是故意的,爸,您說那小混蛋真是藍若雲的乾兒子?」

「閉嘴!」柳尚武的手重重敲在桌子上。

軍裝美婦拉了拉柳雪,淡淡地說,「別惹你爸爸生氣,以後在家不許提那姓藍的。」

深秋的省城,一片蕭瑟之意,呂燕卻一點不覺得冷,相反還有點熱。店裡的空凋把室內吹得暖洋洋的,上午顧客並不是很多,幾個年輕的店員在小聲開著玩笑。短短的幾十天,呂燕的生活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清貧到奢華,恍若隔世。 生意的事呂燕管的不多,也很少用她操心,方美媛幾乎打點好了一切,只是每晚睡在若雨那空蕩蕩的別墅里怪冷清的。想起表弟,呂燕總不自覺會想起那日瞧見的事,若雨居然有這麼多女人,肖盈,於雅,方美媛,似乎這些女人都愛極了若雨,難道就因為床上那些事?不過……不過若雨那東西實在是太……太恐怖了!

飽暖思淫慾,生活的變化仿佛給呂燕打了針興奮劑,乾涸許久的桃源春水漣漣。每天婦人都會精心打扮,當看著鏡中那個美艷白嫩,豐胸翹臀,柳腰長腿的自己,心裡既驕傲又惋惜,驕傲的是雖半生清貧,卻芳顏未改。惋惜的是雖如此嬌容,卻嫁與拙夫。要不是若雨把自己帶到省城,天知道自己的下半輩子是什麼樣。若雨去上海那麼久了,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來。

呂燕看了看手機,該是去練車的時間了。跟店員交代了下,整了整乳白色的修身套裙,好似懷春的少女去赴情人的約會般邁著輕快的步子去了。

李若雨看著手腕上嶄新的百達翡麗表,說不清是什麼滋味。今天又有人到公司送禮物,不僅有花,還有這塊表。這女人還真捨得,男人也有些驚異,雖說被倒追的感覺蠻奇怪但開心總是有的。

大龍的車開的也很穩,但卻不像肖盈那樣快,上午去了趟公司便來赴黎冰冰的約。路上叫大龍找了家水果店買了些山竹,這還是特意叫李曉涵去網上查的。 「大龍,二虎還要幾天才能出來?」

「也就一兩天吧,不知道這小子到底哪裡惹了警察,別人都放了,就他還關著,聽石哥說是個女的下的令。」

「哦?這倒是挺奇怪,是不是二虎的老毛病又犯了。」李若雨笑著說。 「他啊,從知道女人是個什麼玩意他就那樣,是改不掉了。」

路途匆匆,到了黎冰冰留的地址,是一棟歐式的花園洋房。李若雨下了車,讓大龍在車內等候,拎著東西,按下了洋房的門鈴。響了兩聲,一位女助理打開門,把男人讓了進去。

「是李若雨先生吧,蓮花在健身室,您過去吧,右手第二個屋子就是。」說完女助理帶上門出了別墅。

大龍把車熄了火準備小憩會,忽然車門被拉了開,一年輕女子徑直坐到了副駕駛的位置。

「你是李先生的司機吧,我是黎小姐的助理,麻煩你開車載我去辦點事。」 「那呆會李總怎麼回去?」

「你管那麼多幹什麼?快開啊。」

大龍有點狐疑,又不便問,只好發動車子走了。

李若雨走到健身室,輕輕推開門,見一緊身運動背心和短褲的女郎正在跑步機上揮汗如雨,正是黎冰冰。女郎見李若雨來了,笑了笑擺了擺手,示意男人坐下等會。李若雨找了把椅子,看了看房間,健身室內擺了很多器械,看起來黎冰冰很喜歡運動。

男人敲了敲跑步機上的美人,運動短褲把圓翹的豐臀,結實的大腿勾勒得格外誘人,正細賞佳人,黎冰冰忽然哎呦一聲,腿一彎,軟倒在跑步機上。李若雨連忙跑過去,拔掉了電源,扶起黎冰冰,問道,「黎小姐,怎麼了?」

黎冰冰額頭上滲出了些細汗,一手搭在男人肩頭,勉力說,「扶……扶我過去。」

李若雨攙著黎冰冰走到沙發上坐下,女郎搖了搖頭,「真不巧,老毛病又犯了。」

男人見黎冰冰膝蓋處有點潮紅,便抬起雪白的小腿,用手快速的在潮紅處搓弄起來,不一會就手心發熱。

「好些了嗎?」

「恩,挺暖和的。是風濕,老毛病了。」黎冰冰說道。

「怎麼會得上這種毛病?」

「幾年前拍戲的時候,有場戲要跳進水裡,當時氣溫很低,鏡頭反覆拍了好幾次,在水裡站的久了,就落下了這病。」黎冰冰揉揉膝蓋,淡淡地說。 「幹什麼這麼拚命?你都這麼紅了。」

黎冰冰盯著男人看了會,「你是不是以為我現在的一切都是跟人上床換回來的?」

李若雨搖搖頭,「不,任何人的成功都不是平白無故的。」

「切,少來,不是誰都像你有那麼好的靠山。」黎冰冰的大眼夾了下男人。 男人笑了笑,拿過合同文件和買的山竹遞給了黎冰冰。

「呦,是送我的?你怎麼知道我喜歡吃山竹?」黎冰冰把文件丟在一邊,剝了一個山竹咬了下去。

「我讓秘書在網上查的,好吃嗎?」

「嗯,好吃。」黎冰冰拿了一塊送到男人嘴邊,「賞你一塊。」

「你不看看合約書嗎?」李若雨聞著女郎的幽香,心微微跳了一下。

黎冰冰搖搖頭,「我準時進組就是。你還真行,竟把唐星蕾和樊冰冰都找了來,這下媒體可有的樂,瞧著口水多吧。」

「都說你們兩位冰冰姐不睦,真的假的?」

「她當她的樊爺,我演我的戲,有什麼不睦的。」黎冰冰淡淡地說,說完扶住男人站了起來,走了兩步腿又軟了下。

「喂,男朋友,咋這麼沒眼力見呢?」

李若雨連忙過去扶住了黎冰冰,「還疼嗎?」

「還有點疼。」

「我抱你走。」未等黎冰冰說話,男人彎腰抱起女郎,笑著說,「去哪?小弟為您效勞。」

黎冰冰雙手環住男人的脖子,饒有興致地看著,「去二樓臥室,你可別把我扔了。」

美人在抱,軟玉溫香,李若雨心情暢快,在黎冰冰發間嗅了一下,「又香又甜,我怎捨得扔,最好就一直這麼抱著。」

黎冰冰沒有答話,只是吃吃的笑著。

進了臥室,把女郎放在床上,瞧了幾眼,見這臥室布置的好似個小女孩的房間,粉色窗簾,粉色壁紙,粉色床飾,連厚厚的地毯都是粉色系,床邊堆滿了各種。大大小小的娃娃,看的男人有些發愣。

「發什麼呆啊?李若雨先生,沒進過女孩子的閨房?」黎冰冰笑著說。 「哦,那倒不是,就是沒想你的臥室是這樣的。」李若雨解釋道。

忽然,黎冰冰嘆了口氣,悠悠說道,「我今年三十六歲了,媒體沒事就猜我的年紀,那又怎樣?哪個女人沒有個小女孩的心思。」

李若雨看著女人,發覺她似乎心裡藏著很多東西,「年紀可是女人的秘密,怎麼對我說起了?」

「對你有什麼可瞞的,你不是我緋聞男友嘛。」黎冰冰狡黠地說。「對了,你會玩街機嗎?」

李若雨一愣,「怎麼想起問這個?」

黎冰冰從床拿過一台老式的遊戲機遞給李若雨,「去,接上,陪我玩會。」 男人只好接好了線,脫下外衣,和黎冰冰肩並肩坐在床頭,女郎給了男人一個手柄,調了個遊戲,笑著說,「街頭霸王,別說你不會,小時候都玩過的。我選春麗,你用掃把頭,三局兩勝。」

李若雨覺得好笑,「贏些什麼?」

黎冰冰轉頭看著螢幕,「花雨娛樂早晚要上市吧?我想以我工作室加盟的名義,換作價五百萬的花雨原始股,上市兩年後可以轉賣,就贏這個,李先生可要加油哦!」

李若雨大吃一驚,才明白女人的用意,戰鬥卻已經打響。男人小時候的確玩過,但早忘了多年,第一局手忙腳亂被黎冰冰接連大招迅速KO。第二局打起精神,奮力爭先,無奈黎冰冰的春麗玩得極好,彈腿,旋風踢,僵持了一陣,還是敗下陣來。

黎冰冰笑的上氣不接下氣,身子靠在了男人肩膀,「李先生可別耍賴,放心吧,花雨可沒吃什麼虧。」

李若雨哭笑不得,見黎冰冰笑的花枝亂顫,酥胸微抖,心道一不做二不休,總要討些便宜回來,攬住女郎的細腰,扔下遊戲手柄,把玲瓏浮凸的嬌軀壓在了床上。

黎冰冰驚叫了聲,卻毫未抵抗,任由男人壓在身上,膩聲說了句,「色狼!打不過就來欺負人。」

看著女郎清秀俊美的面孔,微微扇動的睫毛,身下柔軟的嬌軀,男人的慾火迅速的被勾了起來,對著豐潤的紅唇痛吻下去,黎冰冰星眼半合,香舌纏動,坦然受之。

男人的雙手不住的在黎冰冰的胴體上撫摸,片刻便得寸進尺,伸進了運動背心裡,沿著精巧的肋骨,握住了挺拔嫩滑的玉乳,黎冰冰的身材並不是那種豐滿型,但精巧細緻,充滿彈性,保養得極好,肌膚細膩光滑。李若雨把女人的運動背心從頭上扯去,兩隻堅挺玲瓏的乳房顫巍巍的露在眼前,峰頂嫣紅的乳頭傲然挺立。

李若雨含住一隻乳峰,輕咬著乳頭,一隻手慢慢划過平坦的小腹,圓潤的肚臍,豐滿結實的大腿,落到溪谷之處。隔著短褲,中指按住蜜穴,輕勾慢捻。不一會小穴就滲出了潺潺淫液,把短褲浸濕了一塊。黎冰冰雙頰暈紅,不斷扭動著纖腰豐臀,嘴裡時不時發出輕哼,男人慾火難耐,褪去女人的運動短褲,雪白的雙腿間,整齊的芳草包著鮮紅的美穴,兩片蜜唇已是水汪汪的。

褪去衣服,男人分開黎冰冰的雙腿,堅硬如鐵的巨龍蹭著蜜唇,身子下壓,滋的一聲,巨大的龍頭刺進了小穴。黎冰冰雙手摟著男人脖頸,驚叫了一聲,狹窄的甬道脹滿酸麻,雖說女人早歷行事,但何曾被這麼威猛的東西插過,只覺巨龍火熱滾燙,碩大無比,還未抽插,便爽的七葷八素了。

李若雨半跪在床上,托起女人豐滿的臀瓣,猛的向腰間一拉,龍頭攆著穴里的嫩肉,龐然大物一插到底,黎冰冰纖腰抽搐,粉臀懸空,花心舒爽難耐,險些當場泄身。

男人固定住黎冰冰的柳腰,巨龍緩慢的在小穴里挺動,旋轉研磨,女人一雙大眼半睜半合,長長的睫毛上下輕顫,小巧的鼻尖滲出細汗,豐臀隨著抽插不住扭動,充血腫脹的大花瓣晶瑩亮澤,一聲聲銷魂的淫叫時斷時續。

巨龍的抽插漸漸加快,越插越深,整個蜜穴甬道被漲的毫無縫隙,李若雨一次次把黎冰冰的豐臀粉胯拉向腰間,巨龍每次長距離的衝刺都把女人乾的呼吸困難,黎冰冰雙手撐著床,身體幾乎彎成弓形,只有豐臀迎合著巨龍,奮力挺動。 李若雨沒料到黎冰冰雖然身形苗條,在床上卻如此耐操,大是歡喜,巨龍如同脫韁野馬,在女人的窄穴里橫衝直撞,猛插猛干,黎冰冰爽上了天,晃著雪白的屁股頑抗了二十來分鐘,漸漸的沒了力氣,花心酥麻,淫水泛濫,張著小嘴呻吟,「啊……我……我不行了……快……快被你弄死了……哦……死了……」 黎冰冰的小穴急速收縮,死死夾著巨龍,甬道深處陰精灑出,粉面緋紅,被李若雨肏出了高潮。

李若雨抱起女人,讓她跨坐在自己懷裡,巨龍仍深深插在美穴,黎冰冰的手臂軟軟搭在男人肩上,輕輕吻著男人的額頭,顫聲說,「這次可別那麼凶,它實在是太大了。」

李若雨哪管這些,舌頭舔弄著細嫩的乳峰,抱著豐臀大力開肏,絲毫沒有減緩,黎冰冰剛丟了陰精,小穴越發濕滑,高潮帶來的酥麻尚且餘音繞樑,轉眼又被巨龍插的嬌呼連連,春情勃發。

「哎呦……哎呦……壞蛋……好舒服……插死我了……」

黎冰冰秀髮飛舞,扭著纖腰,二人性器緊緊相連,巨龍要命的抽插帶出的快感沖得女人腦海一片空白,李若雨龍精虎猛,把這雙冰之一肏的欲仙欲死。不知又乾了多久,眼見黎冰冰淫叫之聲越來越急,快要崩潰,男人把巨龍死死定在花心上,龍頭一陣研磨,女人大叫一聲,身體僵直,陰精淋向了巨龍,李若雨腰間挺送,濃稠的精液射到了甬道深處。

黎冰冰喘了會,伏到男人身上,輕笑著說,「可惜你玩遊戲的水準可不及床上的十分之一,否則怎能輸給我?」

李若雨撫著女人光滑的肌膚笑道,「我已是占了冰冰姐的大便宜,輸了便輸了,再說,那五百萬原始股就算上市後翻了十倍也不如冰冰姐一人金貴。」 「那我以後可就是花雨的人了,你又是緋聞男友,豈不是要發達?」黎冰冰抿著嘴嘿嘿地笑。

李若雨猛然想到,從自己第一次見黎冰冰到現在上了床,這女人似乎有意無意的安排好了一切,環環相扣,當真是極工心計。正想著,黎冰冰忽然說,「我知道你在想什麼,放心吧,自從我進了娛樂圈,就明白什麼是情,什麼是性,什麼是該得的,什麼是不該得的。」

女人站起身穿上衣服,「你要去哪,我開車送你。」

「不用,我司機在等著。」

黎冰冰咯咯一笑,在男人臉上親了口,「你的司機大概還在上海繞圈呢,還是我送你。過幾天杭州的戲開工,你不去瞧瞧嗎?可是有好幾位大美女。」 李若雨點頭應是,本想和女人再纏綿會,記起下午還有回省城的航班,只好整理衣褲,讓黎冰冰送到了公司,下了車,聽見女人在車裡叫他,「謝謝你的山竹,下次去杭州,給我帶橘子!」男人笑著擺了擺手,進了花雨。

跟黃蓉說了回省城的事,讓趙開天留在上海,石靖那邊並無消息,李若雨也就沒問。好一會大龍才跑了回來,忿忿不平地說,開車拉著黎冰冰的女助理在上海市繞了半圈,上了個大當。李若雨不禁啞然失笑,告訴大龍不必在意,一會跟他飛省城。

旅途短暫,黃昏時分,李若雨帶著大龍回到了省城花雨大廈,方美媛早得知男人今天要回,特意在大廈等著,見了李若雨,歡喜異常。

回到自己的辦公室,李若雨讓人給大龍安排了住處,又問了問公司的情況,待到中層幹部彙報完畢,辦公室里只剩下方美媛,男人把美婦摟到懷裡,笑道,「姐姐想沒想我?」

「你都不回來,再說公司的事這麼多,鬼才想你。」方美媛話雖這麼說,身子卻緊緊貼著男人,不肯分開。

男人見美婦玉容有些清減,知她甚是辛苦,憐意大起,在發邊香了香,「晚上陪我吧,讓小弟好生犒勞姐姐。」

方美媛臉一紅,心裡雖巴不得現在就任君採摘,無奈的搖搖頭,「我今天家裡有事,晚上要回去。」

李若雨有些失望,剛要再問,響起了敲門聲。

方美媛連忙開了門,進來的卻是於雅。

「呦,美媛妹子在啊,我沒驚了鴛鴦吧?」於雅笑道。

「雅姐又欺負我,你們先聊,我還有事先走了。」

方美媛離開了辦公室,於雅徑直坐到了李若雨腿上,狠狠擰了男人一把。 「沒良心的,還記得回來。」

李若雨摸著婦人綿軟的豐臀,「這不是回來了,於局長的這裡可是越發誘人了。」

於雅粉面含春,惡狠狠地說,「一會先去吃飯,今晚我不回家,你去哪我就去哪,看我不吃了你。」

「被於局長吃,是小弟的榮幸。」李若雨的手伸進了於雅的襯衣,「雅姐,你跟我說的要多個表姐夫是怎麼回事?」

於雅被男人的手弄的有些恍惚,「哦,是這麼回事。」說了有天在商場遇見燕表姐和一個年輕男人的情景。

李若雨臉色一沉,十分不快。於雅瞧了瞧,抱住男人脖子咬著耳朵說,「怎麼,吃醋了啊?你表姐可是個大美人,你不要她,還不許人家自己找點樂子?」 「胡說,她是我表姐,我能有什麼想法。」

「得了吧,別人不知道,我還不了解你?就你表姐那臉蛋,身材,你敢說你從沒動過心?哎呦……」

男人在美婦的大奶子上掐了一下,忽然想起少年時初解情事,偶然看到燕表姐沖涼過後半裸身體的情景,不知不覺,胯下的巨龍竟已硬了。

於雅感覺到男人的生理變化,吃吃的笑著說,「露餡了吧?你要不下手那可不一定便宜誰了。若雨……想死我了。」美婦被巨龍頂著豐臀,早動了春情,男人也慾火正熾,順水推舟,兩人纏在了一處。

省城的一家便捷酒店客房裡,好戲剛要開演。一位美艷之極的婦人衣衫凌亂躺在床上,一名三十歲上下的白凈男子摟著美婦正上下其手。

美婦的外套散在床邊,襯衣半敞,文胸半解,一座雪白豐滿,碩大挺拔的乳峰微微顫動,乳白色的套裙被卷在腰間,黑色的褲襪也褪到了臀下,肥翹粉嫩的玉臀上只剩下了件白色的小內褲,美婦抓著內褲,小嘴裡不斷呻吟著,「哦……小馮……不行……不行……」

男子得此美人,哪肯放手,邊揉弄著豐乳邊說,「好燕姐,你就讓我弄一下吧,你實在是太美了。」說著手伸到了渾圓的大腿間,拔開內褲,芳草叢中,鮮紅肥嫩的蜜唇令人垂涎欲滴,已掛著些許亮晶晶的淫液。男子一根手指插進了肉縫,只覺得緊窄火熱,美婦如遭電擊,長腿扭動,大口地喘著氣,男子見時機已至,此時不上,更待何時?提槍上馬,便要插入。

這美婦正是呂燕,男子叫馮帆,是駕校的一名教練,呂燕因為學駕照與他相識,剛開始馮帆就發覺這美婦不但容貌艷麗,還十分富有,談天時知道了呂燕有家自己的店,於是動了腦筋,想要弄個財色兼收,燕表姐正值春心萌動,男子又極擅言語,這才紅杏枝頭。今天呂燕終於被男子抱上床,空虛難耐的小穴只待迎客,美婦正昏沉沉,忽然外套里的手機響了起來,掏出一看,竟是表弟李若雨。 呂燕大驚失色,竟有種偷漢被捉的感覺,連忙提上褲襪,示意馮帆別做聲,接通了電話。

「表姐,你在店裡嗎?我今天回的省城,現在在公司,雅姐要請客,你也過來一起吧。」

呂燕恩恩的應承下來,掛斷了電話,羞紅著臉對馮帆說,「我表弟回來了,我得馬上回去,你……你明天再聯繫我。」整理好衣物小跑著走了。

馮帆恨的牙根痒痒,心說哪來的表弟壞了好事,真他媽晦氣!

悠悠晚風,夜深人靜,李若雨的別墅內可沒人睡的著。燈光昏暗的臥室里,渾身赤裸的於雅正騎在男人的巨龍上奮力套動,高亢的叫床聲充斥著整間別墅。 呂燕的房間一片漆黑,美婦身子縮在被子裡,口乾舌燥,那惱人的叫聲已經持續了幾個小時。晚飯後於雅竟跟著若雨回了這裡,雖說早知他們的關係,卻依舊有些不適,那二人偏又毫無顧忌,可害苦了呂燕,本來日裡就險些失了身,慾火被馮帆撩撥到了頂點,再加上深夜之時這般刺激,呂燕在床上輾轉反側,只覺著美穴內騷癢不堪,渾身著了火似的發燙。

折騰的半晌,於雅那叫聲也沒見停,呂燕再忍不住,一手握著豐乳,一手伸進內褲,手指飛快的在小穴里摳挖,幻想著馮帆壓著自己的情形,隨著小穴淫液越流越多,腦海逐漸混亂,自己的手指仿佛變成了一根碩大無比的巨物,身上的男子也化成了若雨的模樣,神威凜凜,把燕表姐肏出了一次接一次的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