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子怪談之母子鬥士 (一)

我叫王龍,今年十七歲。身高一米九二,體重九十八公斤。我的職業是性鬥士,A級男鬥士,而且是達到這一級別的年齡最小的一個。全世界跟我同級的A級男鬥士只有十二個,他們年齡最小的也是三十五歲了,而我在兩年前參加性鬥士職業比賽,一年多的時間連勝三十七場,從無敗績。

被我斗敗的女性鬥士中,A級的有十人,也就是說,目前,世界上最好的女性鬥士中,只有兩個還未被我征服過,其他都已經是我的棒下之臣了!因為性鬥士比賽,獲勝一方的獎品除了獎金和獎牌以外,還可以要求戰敗者成為自己的禁臠。當然,如果日後獲勝者不想要這個戰利品,那麼還可以讓其恢復自由身。

再說說我還沒有比斗過的兩個女性鬥士。

一個叫塞麗絲卡,是白種女人,身高一米八八,體重有八十三公斤。女人的生理結構與男人不同,身材越高大,陰道的長度也就越大,對於男人雞巴的要求也就越高。而男人的雞巴與身高的關係可不一定是成正比的,所以,面對這個高大,而且技巧嫻熟的女人,敗在她胯下的男性鬥士不計其數。不過她並沒有收過一個禁臠,因為她生性淫蕩,據她自己說是從來沒有真正滿足過,所以,收不收禁臠都一樣。

還有一個叫張蘭,是個黃種女人,身高一米八六,體重也在八十公斤左右。她身高雖然比塞麗絲卡稍低,但技巧上卻是更為精彩,按照正式的記錄,她至今出戰超過五百場,從無敗績。而且,當初有號稱神奇鬥士之稱的,世界第一男性鬥士巴爾魯因為狂妄而輕視她,結果卻被她在擂台上活活榨乾,脫陽而死。從此無論是誰與她打擂都不敢掉以輕心,但還是沒有人可以擊敗她!

不過,按照女人的生理來說,這兩個女人都已經進入了黃金期,塞麗絲卡三十八歲,張蘭三十七歲。而我的年齡也正是到了男人性慾最旺盛的時期,且經過這兩年的錘鍊,我的技巧也爐火純青,所以,炒作我與她們過招的聲音也越來越大了。

「小龍,起來了?」進屋的是我的導師,費德羅,也曾經是著名的A級男性鬥士。

「當然起來了,不然你能跟他說話?」說這話的是我的另一個師父,吳生,他除了曾經是個A級性鬥士外,還是個道家修行者。

「塞麗絲卡已經向你發出挑戰書了,她說要把你榨乾在擂台上!」費德羅拿出一張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金色挑戰書,交到我的手裡,「你這幾天應當注意休息,我會找一些有用的資料來給你研究,看看怎麼收拾這個女人。我們的第一個真正挑戰來了!」說完,費德羅轉身走了。

「師父您怎麼看?」我問吳生,「您認為這兩個僅有的我沒挑戰過的女人,哪個更強些?」

「從表面看塞麗絲卡更加咄咄逼人,但我看過她的比賽,更和張蘭交過手,就我的看法,張蘭比她厲害得多!」

吳生的話有些讓我吃驚。此前我只知道費德羅跟張蘭打過擂台,但是最後被張蘭幾乎榨乾,他經過那場比賽後心灰意冷才退役的。沒想到吳生也和張蘭比賽過,但他在教我的道術中,男女房事的那些異術不是很厲害嗎?我之所以無往不勝與之有很大關係,難道戰勝不了張蘭?

「張蘭之所以這麼厲害有兩方面原因!」他猜到我心裡所想說道,「第一,她身材高大,而且從她體檢的資料看,她的花芯前有個異形的狹窄通道,尋常男人的雞巴再長大也不過是突破到這裡就難以進攻了。所以,她的花芯根本無法被碰到。還有就是她的陰關看上去是金石關,除非有火龍根的男人,不然是休想打開的。」

說到這裡,他停了一下,看著我的臉,沉思了一會兒說道:「這些倒不難解決,可第二點,也是最厲害的地方就是,張蘭也是修煉採補武功的!」

我張大了嘴不敢相信:「可師傅,您不是說世界僅有的採補道術只有我們這一支了嗎?」

吳生說道:「不錯,但那只是采陰補陽方面,張蘭修煉的是采陽補陰,乃是失傳已久的與我們對應的一種道法,我就是被其所擊敗的!」

看我神情有些失落,他拍拍我的肩膀說道:「不過,張蘭不是不可戰勝,我已經研究出她的弱點,只要你善加利用就可以輕鬆擊敗她,到時候,你就是真正的第一性鬥士了!」我正想問他詳情,他卻對我說道:「現在先想想對付塞麗絲卡,這個女人除了陰道長以外沒什麼特殊的,你的雞巴經過這幾年的修煉完全可以收拾她!」說完也轉身走了。

我無奈地躺倒床上,想著我的這兩位老師!費德羅心直口快,他的喜怒哀樂都寫在臉上,如果認為我不對,他從來不留情面。但也正是因為如此,你從來不用去考慮他心裡想的是什麼,因為全表現出來了。

而吳生不一樣,或者說正好相反。他不愛說話,除了跟我話多一些外,跟費德羅也就是偶爾閒聊一下,至於別人那可就很少聽他高談闊論了。儘管他對我很好,從小就照顧我,但我對他卻總有些不能親近的感覺,總覺得有些冷冷的。

我從小就接受吳生的訓練,我不記得我父母的情況,連他們的樣子都不記得了。只是模模糊糊的,腦袋裡似乎有個女人的印象,但只是有,卻連她是誰,跟我有什麼關係都不記得了。費德羅是從我八歲時才開始教我,所以,我以前的情況他不知道,吳生知道卻不告訴我,只說到時候就自然知道了。

晚上,費德羅把塞麗絲卡的影像資料拿來了,我們一起看,一起研究。

「看來她真的只是陰道長,而且陰核應當偏小所以才會很難高潮,應當就是這些。」費德羅看著影片上,塞麗絲卡一次次地擊敗對手,發表了自己的看法。

「可是,你看她在十年前和艾爾曼比賽的這段,當時她臉上的表情,以及心跳應當說她已經高潮在即了,可為什麼艾爾曼一輪猛攻最後反而敗給了她?」我指著另一段影像說了自己的疑問。

「不是高潮在即,而是已經高潮了!」費德羅似乎發現了問題所在,說道:「我明白了,塞麗絲卡當時就是高潮了,只是她第一次高潮來得並不猛,而且,艾爾曼當時以為自己勝利在望,所以就不顧一切地猛攻,他卻忽視了自己也已經是強弩之末的問題!」

我補充道:「而且,塞麗絲卡的第一次高潮來得不猛,可她冰涼的陰精卻刺激了艾爾曼,這樣是本來已經到了極限邊緣的他立即崩潰了,也就是說,塞麗絲卡實際上是比艾爾曼先高潮的,她只是利用了女人高潮的特點,還有比賽規則擊敗了艾爾曼!」

「不錯!」費德羅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只要你利用你的優勢,讓她第一次高潮提前出現,那麼比賽就是完全由你掌控了!」

我有信心戰勝這個女人!

母子怪談之母子鬥士 (二)

終於到了比賽的日子,比賽地點在夏威夷第一競技場,按照當年羅馬斗獸場的風格修建的性鬥士擂台。可以容納十萬人的體育場座無虛席,懸浮於半空中的電子螢幕不停地顯示今天比賽的主角,我和塞麗絲卡的資料,以及以前的一些經典比賽。

大約有半個小時左右,應當是觀眾基本上都入場了,於是音樂聲響起,開始介紹選手了!

塞麗絲卡,A級女性鬥士,三圍92.62.96,最擅長招數雙乳夾棍,69口技等。王龍,A級男性鬥士,陰莖勃起長度48公分,平均直徑5.8公分。

站在對面的塞麗絲卡高大挺拔,巨大的乳房,纖細的蜂腰,肥碩的屁股,無不體現出了人類體型的極致比例!一對銅幣大小的圓形布片扣在她豪乳上,只是勉強遮住乳暈,就算是胸罩了。

下面所謂的丁字褲,乃是一條箍在胯上的鏈子,拴了一條細繩,前面的蜜穴雖然遮住了,可那金黃色的陰毛卻清清楚楚地在細繩兩側露著。而後面情況更有趣,細繩非但遮蓋不了那堅挺渾圓的屁股,反倒是被兩半肥厚的臀肉吞沒到屁股溝里,想看的話還要動手掰開大屁股才行。

我的裝束更簡單,就是一條牛頭短褲。

雖然塞麗絲卡的臉的上半部帶著面具,但看她尖尖的下巴,高挺的鼻樑,應當不會難看。話說回來,有她這麼一副完美的身體,就是長得差點也無所謂了。

裁判嘮嘮叨叨地講述了一下耳朵聽出繭子來的注意事項,便宣布比賽開始!

我除掉短褲,她也脫下裝備,我們都是赤裸相對了。

「哦,小傢伙,你的本錢可真是不錯呀,不僅大,還這麼硬,一會兒比賽結束我一定要你做我的男寵,你可是我第一個看上的男人,不要讓我失望呀……」塞麗絲卡風騷地說著。

「放心,不會讓你失望!」我鄙夷地笑道,「我勝利了也要你做我的女奴,你是我第九個A級女奴了!」

她自然聽出我話里的意思,微微一笑,輕蔑地說:「哦,你還很狂妄呀,要知道老娘吸干男人的時候,你還沒有出生呢!」

「廢話少說,來吧!」我一挺已經繃得上翹的大雞巴,一個虎撲將她撲倒在地,一手捉住她的乳頭揉捏,一手則直奔她下面那條深邃的肉縫。她也隨即展開反攻,一把抓住我的大雞巴,不停地上下擼動起來!

四周觀眾的歡呼聲加油聲響成一片,如雷聲滾滾又像戰鼓隆隆,鼓動著我們進行拚死的搏殺!

互相催發對方興致了一會兒,我們幾乎是同時放開手,改弦易轍。我知道她陰道長深的特點,將她雙腿抬起,朝身體上一對摺,這樣她的蜜穴就和大屁股一起被抬高,擺在我面前。

不跟她廢話,我抄起大雞巴,對準目標向下猛地一坐腰,一下子直接沖入那已經泥濘不堪的陰道之中,不等她適應就是一陣猛烈的衝殺,每次都正好頂到她的花芯,每次都頂得她尖叫不止!雙手抄著她的纖腰,既可以校正位置,讓我的大雞巴可以更準確更直接地肏入她的陰道,同時,我在衝刺時手臂上提,還可以將她大屁股向我的身體拉近,可以加大衝擊的力度。

連續激戰了近一個小時,我明顯感覺到她陰道里的溫度正在急速上升,看來到了最關鍵的時刻了,而她散亂的頭髮遮蓋下,那雙幽深的藍眼睛也閃爍著不易察覺的寒光!

為了增強衝擊力度,我飛速地將她翻轉,讓她趴在擂台上,這樣就變成我跪在她身後,抱著她的大屁股瘋狂姦淫著她。本來都認為會是勢均力敵的比賽,但卻成為了一邊倒的局面!我的小腹與她的大屁股相碰撞,發出「乒桌球乓」的聲音,在場地四周擴音器的作用下清晰地傳遍整個賽場。

觀眾們驚呆了,因為這是塞麗絲卡參加職業性鬥士比賽以來,頭一次被肏得毫無還手之力。不過我心裡清楚,這只是表面現象,因為她的陰道從十多分鐘以前開始發出有規律的收縮,這對於一般女人來說是將要高潮的信號,但她卻又堅持了十多分鐘。如果是一般人,恐怕早就會因為輕敵而失去控制,一瀉千里了。

果然,在我又瘋狂攻擊了約半個小時後,她開始有了異動,大屁股開始不斷向後試探,朝我的大雞巴發起了反擊。反擊的力道也由弱到強,最後變成我們兩個都以最大的力量對沖,一時間火花四濺,真是棋逢對手將遇良才,殺得是難解難分!

我雙手從她背後繞到她胸前,抓住了她的雙乳,分別揉捏掐弄,她一時不察呼吸又變得急促起來。看準時機,我雙腿猛地一發力,大雞巴突入到她陰道最深處,然後一坐腰,帶著她站了起來!觀眾們的吶喊聲再次響徹賽場。

我用這個姿勢把她架起,表面上看是威風凜凜,可實際上卻是更加費力!因為她的體重完全靠陰道加載在我的大雞巴上,等於是我在托著她的體重比賽。通常情況下,只有男性鬥士覺得自己穩操勝券,或者覺得自己有了必勝把握才會採用這種威猛,卻不可以支持多久的姿勢,我自己在正式的比賽里也是第一次跟A級女鬥士用,還是這麼一個傳奇式的人物。

觀眾覺得過癮,可塞麗絲卡卻知道我有些大意輕敵了,她心想:到底是年輕人沉不住氣,這下就看我的吧!於是,她一邊嬌呼連連,一邊卻暗中使勁,不停地催動暗勁收縮陰道,以加速我高潮到來的時間!

塞麗絲卡雙腿朝後背過,纏在了我腰上,她雙臂也朝後伸過,撫著我的臂膀借力開始上下起伏,大屁股一下下坐向我的大雞巴,恨不得一下子將我的精華擠壓出來!

持續了十分鐘,塞麗絲卡的呼吸已經有些不齊,實際上我知道她的第一次高潮已經來過,大概就是幾分鐘前,只不過她的動作在我大雞巴才衝擊以及她有意偽裝下並沒有顯露出來。但她心知肚明自己的情況,一個翻轉,她就成了與我面對面的相擁而交!

「把你的面罩摘下來,讓我看看值不值得收你做女奴!」我一邊大力地將她拋上拋下,大雞巴兇狠地在她陰道里肆虐,一邊挑釁地戲謔她。

「妄……妄想……我、我……除非把我肏服,哦……否則別想看我真面目!嘿,嘿!嘿!」突然,她發狠地用力收縮陰道,每次坐下都用力地一收,夾得我的大雞巴好不舒服。我知道她是在拚死一搏了,於是也不再藏著,按照吳生教我的心法,運氣到大雞巴上,本來已經火熱的大雞巴立即變得滾燙如同火炭!雞巴上的青筋脈絡暴突起來,稜角分明地搜刮著塞麗絲卡已經敏感之極的陰道壁。

她已經感到今天自己要遭殃,雙手加上嘴巴對我胸口的乳頭也展開了工作,而她的大屁股更是上下翻飛,這可是純粹的拚命搏殺了,如果不能把我的慾火挑動,在她之前爆發,那麼以她現在的狀況來看她堅持不了太久了!

這個在賽場上馳騁年頭比我年齡還要大的尤物馬上就要被我征服了!我雙腿穩穩地站在地上,將她的身體一下下拋向空中,當她身體落下時我合身上挺,大雞便毫無技巧地直衝入她的陰道。她的陰道確實很長很深,但在我的大雞巴面前卻是毫無阻礙,我每次衝擊都可以直插到底,不僅頂上她的花芯,還會直接沖開她的花芯侵入她那還沒有被侵入過的子宮!

「啊啊啊……啊……」塞麗絲卡一連串浪叫,即便是面對數萬觀眾的吶喊,也清晰得直衝雲霄之上。她徹底崩潰了!雙腿夾在我腰間,不需要我動作,她自己就如開足馬力的打樁機將大屁股瘋狂向我大雞巴坐下來。同時雙臂將我脖子摟得緊緊的,突然,她陰道里的震顫變得快而不規則,接著一股濃烈的陰精從蜜穴最深處湧出,噴洒在我的大龜頭上,將我淋得好不舒服!這次她是真正高潮了!

「你服不服?」將她再次壓倒在地,我將大雞巴頂入她子宮威嚇的問道。

可出乎我的預料,她雖然是大口喘著粗氣,卻還嘴硬道:「不服……我……我……」不用她說別的話,我二話不說開足馬力,大雞巴如同搗蒜般的再次發動攻勢,不一會兒,她就慘呼不止。

「哦……啊……饒了……呀……饒了我……喔……」

「頂穿了,呀……又……又穿了啊……」

「饒了我吧……我……啊……我服了……呀……」她終於服軟了。

但我還是沒有放緩動作,而是繼續殺伐,將她殺得高潮迭起一浪接著一浪,在連續高潮了十七次後,她聲嘶力竭地慘呼一聲,便腦袋一歪失去了知覺!同時她的陰關湧出大量的元陰,我一邊吸收一邊緩慢抽送,直到最後全部吸收乾淨。

看她已泄經是面色慘白,雙眼閉得緊緊的樣子,我也就不再逼迫她,衝刺了幾十下後,腰眼感到一酸,我就沒有控制,將全部的陽精射入了塞麗絲卡的子宮裡!當我將大雞巴抽出來的時候,黏黏的半透明的精液還拉出一條線,似乎不願意被大雞巴帶出而只想待在塞麗絲卡的子宮裡!

摘掉她的面罩,發現一張成熟美艷的白種女人的面龐呈現在我面前,我情不自禁親了親她那還微微張開,正在喘氣的嘴唇。站起身,在歡呼聲中高舉雙臂。觀眾的掌聲歡呼聲口哨聲更加熱烈。現在,我基本上就是第一男性鬥士了!

裁判上台觀察了一下塞麗絲卡的情況,在確認她是被我肏得高潮迭起而失神暈過去以後,正式宣布我獲勝。給我送上了金質獎牌,和象徵力量的金手杖,這可是只有戰勝A級性鬥士才會有的殊榮。接著,又給我送上獎金,十萬金幣的本票。

最後,在眾人矚目下,由裁判長親自端著金盤,上面放著一個徽章和一個快速刺青用的徽章。刺青用的徽章上有和我的徽章一樣的圖案,只是徽章的邊線是用鋒利的鋼針組成的。

拿起鈦金屬的小刀,我朝觀眾們展示了一下,接著小心的在塞麗絲卡豐滿的此時已經被汗水和淫液沾滿的大屁股上刺了一下。塞麗絲卡身體也跟著稍稍地顫抖了一下,但她沒有醒,顯然是被我肏得太過興奮了。

拿過刺青用的徽章,在她豐臀上滲出的鮮血中蘸了蘸,然後在她另一半完好的大屁股上用力地快速一按,她的大屁股又是一抖。鮮血再次滲了出來,我用手帕將其吸干,趁著還沒有再次出血,拿過自己簽字用的徽章在上面一按,接著撒上藥劑師專門配置的藥粉,不一會兒,傷口就癒合了。

可撥開上面的血跡等,一個清晰的,不可磨滅的我的徽章印在了上面,除非是我願意,否則她永遠是我的女奴,在全世界都是如此!

我竟然肏服了這個比我年紀大一倍多,沒有男人征服過的尤物,興奮之餘,我一手托在她胯下一手撐在她胸脯上,用力一舉,將她大屁股展現在觀眾面前。看著那清晰的我的徽章,觀眾們爆發出歇斯底里的掌聲!而我今天的壯舉通過直播傳遍了全球,我成為了第一男性鬥士!

坐在車裡,看著身邊還在昏睡的嬌媚的戰利品,我心裡的作為男人的自豪感油然而生。這種成功感在我剛剛開始性鬥士生涯時,每次勝利我都會有。但隨著勝利的頻繁,我漸漸地平淡了,不到五十場比賽,全勝的戰績,我收為女奴的性鬥士只有十二個,當然,加上身邊這個新征服的是十三個。

如果是一般性鬥士,在我這樣的戰績時,通常都會有幾十個女奴了。當然,他們也允許女奴贖身,其實,他們很多情況下收女奴都是為了收取那高昂的贖身費。可我不同,我要的只是女奴,而我的女奴都是被我征服後,心甘情願地跟隨我的。

不過這也不怪她們,因為我練的是吳生教給我的異術,所以凡是被我肏得服服帖帖的女人在遇到別的男人後就很難甚至不會滿足。而遇到我就會極其容易滿足,而且還會高潮迭起,飄飄欲仙。她們嘗試了這種滋味後,沒有捨得離開的,對我依戀也就是自然而然的事情了。

母子怪談之母子鬥士 (三)

「有個事情要告訴你,」費德羅的聲音打斷了我的奇想,說道,「在你比賽獲勝十分鐘後,張蘭也已經對你發起了挑戰,我已經替你接受了!」

我知道費德羅是非常想找張蘭報仇的,所以他這麼快就替我答應也不奇怪,而且他是我的教練兼經紀人,所以也有權力這麼做。

「時間呢?什麼時候?」我問道。

「下個月,地點是在月球上的,風暴洋超級體育館,屆時估計會有超過百萬人到現場觀看,而收看直播的估計會超過十億人!」雖然他努力說得平靜些,但我看得出,他心情很激動很興奮!

「你怎麼能這麼輕率就答應呢?」吳生罕有的對費德羅發起了脾氣,「我知道你想找張蘭報仇,可你被她擊敗過,你應當知道她的實力,如果沒有十足的把握,我們這些年的心血就白費了!」

費德羅也神態失常地嚷道:「怎麼?你是說我被恥辱感沖昏了頭腦了?那你呢?你不是嗎?你這麼多年苦心經營,你為了什麼?不也是要洗清恥辱?洗清願意做她奴僕被拒絕的恥辱?」這下我才明白,吳生為什麼會對張蘭的挑戰這麼在意,原來他被張蘭擊敗後自願做其奴僕可被拒絕了,這確實是一種極大的侮辱!

「閉嘴!!!」吳生臉部表情都變了,他憤怒地對我說道:「從今天起開始針對張蘭的訓練,你必須獲勝!」說完他要司機停車,開門下車走了。而費德羅似乎心裡也還在賭氣,一句話也不說,只是喘著粗氣。我讓司機開車,直接回到自己的住宅。

車子停穩了,我叫醒了塞麗絲卡,她嬌羞無限地跟著我下了車。

看著費德羅,她忽然說道:「你不是巴爾魯的弟弟嗎?怎麼……你怎麼在這裡?」

費德羅的氣已經消得差不多了,他也不否認,對塞麗絲卡說道:「是的,我現在是他的導師!」

進了屋,費德羅才把自己的事情說出來,我也才有機會了解他的全部。

原來,當初他的哥哥巴爾魯在被張蘭榨乾,脫陽而死後,他一直想為哥哥報仇。經過刻苦訓練,他成為了出色的A級性鬥士。可就在他信心滿滿,以為可以為哥哥報仇時,張蘭卻輕鬆地擊敗了他,他心灰意冷退出了性鬥士行列。

過了一年多的隱居生活,吳生找到了他,對他說自己找到了一個資質奇佳的男孩,只要細心調教一定可以戰勝張蘭。吳生邀請他幫助自己訓練這個男孩,而這個男孩,就是我。

聽他說完,塞麗絲卡唏噓不已,曾經是著名的性鬥士,結果卻過起了頹廢生活,只是為了訓練我才復出的。

「等等,」我忽然想到一點,問費德羅道,「你來做我的導師時,我已經是八歲了吧?」費德羅點點頭。「那麼,吳生找你時說的話怎麼會像剛剛找到我似的呢?」

費德羅閉著嘴,他沉思了一會兒,說道:「其實,這一點我也曾經問過他,當然,我問的是你的來歷。」他無奈地笑了笑,說道:「儘管吳生對我一直隱瞞著,但我還是可以猜出一些來。」

聽他這麼一說,我立時精神集中起來。

「不過,你是不是……」他看了看塞麗絲卡。

塞麗絲卡明白他的意思,起身就要出去。我一把抓住她的大屁股,將她拉到自己身邊,說道:「她已經是我的人,沒問題的。」

費德羅也是直爽之人,他很喜歡我的這個舉動。而塞麗絲卡,她激動之下抱著我狠狠地親了一口,說道:「我去看看周圍的環境。」便知趣地出去了。

「第一,你是被吳生,或是其他人洗過腦的!」費德羅的第一句話就讓我震驚不已,但他接著說出的話更讓我吃驚:「你很有可能是張蘭的兒子!」

這下我傻了,怎麼可能呢?但費德羅不喜歡繞圈子,他對我說了他這麼猜測的依據。

我對他說過,只記得他是在我八歲時候來做我導師的,這說明我有當時的記憶。可我在那之前的任何記憶都沒有,只能說明一件事,那就是我的記憶被動過手腳。另外,他還記得有一次吳生罕有地喝醉了,說過他會清洗記憶的事情。所以,他判斷,我有可能是被吳生抓來或騙來的,然後洗了腦。

而他之所以猜測我是張蘭的兒子,第一是因為的我的長相,我從鼻子往上,就是張蘭的翻版。而且,很多時候我的神情也和她相似。他聽說過,張蘭在一次打擂台的時候忘記採取措施,而她正好是在危險期,於是,在戰勝對手後就被受孕了。也許是粗心,或是別的原因,總之後來才發現自己有孕在身,為此,張蘭選擇了停止比賽一年,因為墮胎是違法的。

可他聽說這個孩子被人偷走了,那麼按照我的年齡長相,他推測我很有可能就是張蘭的兒子。而且,按照吳生的描述,張蘭的陰道結構特殊,而陰關是東方所說的金石關,需要火龍根才能攻破。吳生說過,五行相生相剋,所以,擁有火龍根的男性極有可能是跟張蘭有血緣,而且是血緣很近的男人!結合這些,我全部都具備了,所以他才會有這麼大膽地推測!

「可他為什麼要這麼做?只是報仇?」我不敢相信地問,因為這種說法未免太離譜了,他犯得著費這麼大力氣嗎?

「仇恨很可怕,它可以讓一個人瘋狂而做事不計後果!」費德羅說,他之所以一直沒有告訴我,是因為吳生一直沒有什麼對我不利的舉動,而且他的猜測也沒有什麼直接的證據。他說道:「如果我的猜測是正確的,那麼你就要小心了,他報復的方式應當是很可怕的!」

第一,我和張蘭是母子,這樣,我們打擂雖然合法,可卻是母子亂倫,只要將他把我的身世一揭開,那麼我們就會陷入萬劫不復的地步。第二,按照費德羅的猜測更為可怕,那就是他在我身上動了什麼手腳,這樣,很有可能會對我的身體產生可怕的影響。其他的還有許多,但我最擔心的就是這兩點。

其實,我對於是否亂倫倒不是很在意,別的不說,我和張蘭這麼多年沒有聯繫,而此前的記憶又被洗腦了,所以跟她沒有母子間的親情。但這樣做我卻不容於世人,所以,我必須重視。第二點是最不好辦的,我是他教出來的,他對我一定有防備,不可能將察覺身體異常的方法告訴我。而費德羅不是東方人,對這些也不懂,他也幫不上忙。

就在我們躊躇的時候,塞麗絲卡的聲音突然響起:「也許我能幫上忙!」看我和費德羅看向她,她說道:「我認識一個修煉東方道術的修士,他最擅長的是恢復記憶!」說完又看看我,說道:「走吧,我們現在就去!」

心情激動之極,坐在車上,懷裡抱著這個剛剛收服就立下大功的女人,左親右親怎麼看怎麼喜歡。而在眾人面前威風凜凜的塞麗絲卡此時竟然如同一個情竇初開的小姑娘,羞澀靦腆地將臉一個勁地朝我懷裡扎。

「好了,有的是時間,不急在這一會兒!」費德羅的聲音響起,我才放過塞麗絲卡,不然恐怕我非要在車上就跟她來個親密交流不可。

母子怪談之母子鬥士 (四)

那個道士離我的家不遠,是個靠海的別墅住宅。

敲開門,塞麗絲卡表明來意,道士把我們讓進屋。

「你想恢復記憶對嗎?」道士問我,「有時候恢復記憶是很痛苦的事情!」

我堅決地說道:「可我必須恢復,這對我很重要!」

看我神情堅決,那道士也就沒有說什麼,讓費德羅和塞麗絲卡到外面看著,然後讓我端坐在一把椅子上,他站在我身後說道:「萬法自然,需當平心靜氣!陰陽五行,相剋相生,纏綿無絕,不可強求!」最後對我說道:「記著,無論看到什麼聽到什麼都不要衝動,否則難以恢復!」

接著,他開始畫符念咒,我覺得眼皮越來越沉,終於閉上了眼睛。

睜開眼時,我看到一個女人,正是我印象里模模糊糊的那個女人,她帶著一個小孩正在花園裡奔跑嬉戲。小男孩摔了一跤,她忙過去扶起,這時候旁邊一個道士打扮的人出現,對她說道:

「你的天賦異稟,加上本門的雙修秘法,世間無男人可以將你征服。可物極必反,你的這個兒子雖然還小,但他卻分明是你的剋星,你們若是一般母子也就無礙,然你的慾火隨著修習神功愈久,陰火愈熾,而只有他修習了本派秘法後可以救你,從而使你們共成大道。但母子亂倫那是逆天之舉,必然有千般磨難,你不如將此子交給我帶走修煉,你也不再練這秘法,當無大礙!」

道士說了半天原來是想把這孩子帶走,不過他的話我都記在了心裡。

忽然,場景一換,我又來到一間臥室,還是那個小孩,還有那個道士,只是女人不在。

「小朋友,我教你一個兒歌你記住,我看看你能不能背下來!」道士和藹地對小男孩說著,但他眼神卻讓人看了感到一陣不安!

「我能背,多長我都能背,媽媽教我的詩詞我都能記住!」顯然經不起他的激將法,小男孩順利地將他說的不短的似是兒歌,但我卻聽出是口訣的大段文字都記住了。

一明一暗間我又來到客廳,不過天色已經黑了,女人回來了,道士抱著小男孩跟女人說了半天,女人點點頭,似乎是很不情願。然後,就看到道士抱著小男孩出去了,可女人見孩子被帶走自己竟迫不及待地脫去衣服,露出自己那完美豐滿的身材,兩隻手一上一下地自慰了起來!

我正饒有興致地看著她自慰,卻突然發現來到了曠野,道士正抱著小男孩跟三個人對峙著。一個上了年紀,也是道士打扮的人說道:「周道兄,你把孩子交給我,再把雙修秘籍交出來,貧道自然放你離開!」

「鬼扯!」這時我才知道這個道士姓周,「王鶴齡,你也是修道高人,怎麼如此無恥!?你要這個孩子做什麼?他的火龍根對你們元丹派有什麼用?」

「師叔,別跟他廢話,殺了他,直接搶過來就是了!」這時候,那個王鶴齡身後站著的一個年輕人說話了,我才注意到,另一個沒說話的年輕人正是吳生!

多說無益,四人激鬥在一起。姓周的似乎比他們三個都厲害,但面對三人聯手就有些麻煩。他打定主意,突然朝三人中最弱的吳生一陣猛擊,果然,吳生一個失手被他踢翻在地沒有動彈,難道就這樣死了?

但激鬥還在繼續,周道人本來武功就高過王鶴齡和他身邊的年輕人,此時除掉一個對手,士氣上更是此消彼長,他一番猛衝,眼看著王鶴齡等就要支持不住了,不料,變故突生,倒在周道人背後地上的吳生突然站起,一劍刺到周道人背上,周道人轉身給他一掌。

可吳生刺出這劍便直接朝後躥出,這一掌只是捎帶著他一點衣服。但王鶴齡和那個年輕人卻有了機會,又從後面給了周道人兩劍。周道人倒地後,王鶴齡二人剛要看他鼻息,卻被他臨死前給了一掌。然後,周道人才真正咽氣。

「師叔,師兄,你們還好吧?」吳生突然出現了。

「快,快,這妖道震傷了我的筋脈,快給我一粒小還丹!」王鶴齡氣喘吁吁地求援。可旁邊的那個年輕人已經咽氣了,吳生沒有理王鶴齡,看看這個他稱呼為師兄的傢伙,掏出一把短劍就是一下。在胸口上穿了個洞,不死就是神仙了。

「你…你這是幹什麼?」王鶴齡有些驚恐地看著吳生,「快給我小還丹!」

「師叔,若是給了你小還丹,恐怕這孩子和秘籍就沒有我什麼事情了吧?」吳生說著,臉上露出一絲冷酷的笑意。「師叔還是去跟著賊道士繼續去斗吧!」說完揮手一劍,將王鶴齡的脖子齊齊割斷,然後收起短劍抱起已經暈過去的小男孩,又從周道人身上翻出一個包裹打開看看後,揚長而去了。

再次看清楚時,場景又到了一個白色的大廳里,這裡我很熟悉,這是我曾經跟隨吳生修煉過的地方。小男孩正在哭鬧,吳生來了,他冷冷地伸手在小男孩面前一晃,小男孩便暈了過去。

接著,他又拿出幾枝香燭,和一個小瓷瓶。他從瓶里道出些液體,抹在鼻子上,然後點燃香燭,在小男孩面前晃動著,直到整枝香都燃盡了,他才盤腿坐在旁邊嘴裡叨咕著似乎是咒語,眼睛微閉,應當是在作法了!

我感到自己腦袋好疼,就像是要裂開了似的。忽然,我想起來,那個小男孩不就是我自己小時候的樣子嗎?那個女人是誰?很眼熟,對了,是張蘭,我在一些她比賽的資料上見過,她的身體可謂是完美透了。難道我真是她的孩子?

突然,我眼前一亮,我的神智又回到了現實中。

我身上已經是大汗淋漓,可看看已經坐在我對面休息的道士,他的情況也是如此。忽然我覺得有些異樣,這個道士怎麼這麼眼熟?啊,對了,我恍然大悟:「你是周道人?」

那道士沒有否認,點點頭,說道:「當日我身受重傷,唯有裝死逃脫。可我算出你會有劫難需要我幫助,所以,一直隱居於此。」他易容隱居了多年,後來這幾年他算出我會有難,所以才以真面目示人。他本來就深居簡出,而且周圍又都是白種人,還是旅遊區,對於他這個東方人根本沒怎麼注意。直到他遇到塞麗絲卡,掐算出她日後和我的因果,才有意告訴她自己可以恢復記憶的。

「你娘是我同門師妹的掛名弟子,師妹收你娘主要是因為她長了金石關,卻又命犯桃花。」周道人跟我解釋說。

金石關,顧名思義,就是女人的陰關如金石般穩固,這樣的女子修煉道家異術是再好不過的了。可偏巧她又是桃花命,就是說生命中遇到的男人無數,這就麻煩了。她本來不易高潮,卻又會遇到無數男人。所以,她的師父就想助她一臂之力,將道家陰陽宗的雙修秘法傳授給她。可一般女人練了雙修秘法後,在和男人雙修時會得到充分的滿足,可她是金石關,要想讓她合籍雙修必須要先破了這金石關才成。

結果,她的元陰越練越渾厚,可也越來越難以滿足,所以,她才會在性鬥士擂台上常勝不敗!她有許多記錄一直無人打破,比如,她曾經連續和一百二十個壯漢交合而不敗。還曾經連續在一天之內擊敗五個A級男性鬥士。等等等等……

現在我才明白,她竟然是這麼陰差陽錯導致的欲求不滿。

「破金石關需要火龍根,在我陰陽宗的秘籍里早就有記載,可火龍根與金石關一樣,都是百年難得一遇的,所以,還是沒有辦法。」周道人看看我,說道:「後來,你出生了,在給你推算八字時我才發現,你竟然就是火龍根,而且你是專克淫婦的九天青龍轉世,這豈不是冤孽?」

是呀,母親的陰關只有兒子的雞巴能破,這不是冤孽是什麼?可他說的九天青龍是什麼意思?

他也看出我不懂,就說道:「九天青龍轉世是說男子陽根粗壯有力,而且性慾旺盛,與普通青龍不同,九天青龍在交合時會自動有陽氣侵入女人的陰關,使得女人陰關鬆動,極容易高潮滿足。」

他說道:「當初帶你走的時候,我預計到一直和我派作對的元丹派會搗亂,所以,就偷梁換柱,將真正的秘籍毀了,帶著一本本派普通經典偽造的秘籍出門的。而真正秘籍全記在我心裡,他們根本偷不走!」他問我道:「你記著那個口訣了嗎?」

我仔細一想,清清楚楚地記在腦子裡。他說道:「那就是破去你母親身上暗疾的關鍵!記著,你們雖然亂倫,但只是形式上逆天,並不違背天理。」他頓了頓說道:「不過,如何讓你母親接受,卻要你自己想辦法了!」接著他給了我一粒丹藥,說是擔心我被吳生暗算。我當即服下,沒什麼感覺,只是覺得小腹里如同有一團小火苗在躁動似的。

「你回去後無論吳生說什麼,都不可以相信,切記,萬事不可太盡!」這是他最後的一句話,說完,就讓我離開了。

在回去的路上,費德羅和塞麗絲卡都沒有打攪我,他們知道我要考慮的事情太多了,而且是一下子突然湧出來的。

「你們幹什麼去了?」進屋後,吳生的第一句話就是質問我們幹什麼去了。

「我的事情與你無關,你不是我老闆!」費德羅還是那麼想說就說,毫無顧忌。

「費德羅心裡煩,我們就陪他出去了,想等你可等了半天你都沒有回來!」我輕易地就把話題繞開了。

吳生也不會猜到我們乾了些什麼,他心裡對張蘭,也是我媽媽的恨使他根本沒有細想其他事情的心思。他跟我說了一下時間安排。既然接受挑戰了,那麼我就沒有退路,否則在性鬥士圈子裡我就永遠是怯戰者!

吳生為我準備了不少丹藥,同時跟我詳細解釋了張蘭的特點。費德羅抓我的體能,並負責幫我想招式動作,塞麗絲卡正好可以做我的陪練,儘管還有其他十二個女性鬥士,但也只有她可以在我的各種技巧攻擊下支撐到一個小時左右。

母子怪談之母子鬥士 (五)

一個月的時間總算是過去了,今天,我將與女子性鬥士僅剩下的傳奇——張蘭,也是我的親生母親一決高下!

「記得我跟你說過,你已經找到戰勝張蘭的訣竅了嗎?」

費德羅和塞麗絲卡已經先一步到賽場準備,我則和吳生一起坐在無人駕駛汽車上,從月球最大的賓館月影賓館去風暴洋超級體育館。前後左右都是全副武裝的警衛,但吳生卻跟我交出了他的底牌。

「跟張蘭比賽,最重要的一點就是必須讓她先著急,只要她心浮氣躁她的情緒就有受影響,那麼你的火龍根就可以發揮克制她金石關的特長,一舉破敵!」

我點點頭,這倒是跟周道人教我的口訣里說的差不多,不過,吳生他不會就這麼善罷甘休吧?

「給你!」吳生掏出一枚紅色的丹藥,對我說道,「待會兒比賽前十分鐘把這個吃了,這樣你的持久力就會增加一倍以上,你的把握就更大了。」

我接過丹藥,卻分明感覺到他身體一顫,雖然他極力表現得一如往常,但我還是捕捉到他一瞬間的表情變化。我也裝作不知情地收起丹藥,便不再理他。他以為我是在冷靜自己,其實我更多的是不想讓他看出破綻。

到了體育館,記者和我的粉絲們已經將車子包圍得里三層外三層,如果不是有大批警衛攔著,恐怕早就把我的車擠翻了。費了九牛二虎的力氣,我們才來到休息室,費德羅和塞麗絲卡已經在等著我們了。

我們眼神交流了一下,費德羅的沉穩眼神告訴我,一切都已經妥當。

我抱過塞麗絲卡,給她來了個濕吻,在她那充滿香津嘴裡,吸過那丁香貪婪地品嘗起來。

「嗚……嗚……不……等等。」她突然推開我,氣喘吁吁地說道,「你,你馬上就要比賽了,不要浪費體力,我們有的是時間!」說完還朝我擠了個媚眼。

我拍了她大屁股一下,她嬉笑著跑了出去。費德羅也出去跟工作人員談一些事情,偌大的休息室只剩下我和吳生!

「時間快到了,你吃了那藥吧!」吳生看看時間,說道,「你的情況特殊,尋常的藥物已經對你沒有作用,所以,我才費盡心力地煉製了這顆丹藥,你快吃吧!」

我臉上一無表情的看著藥丸,突然對吳生說:「我想起一件事情,我從小經常做一個夢,夢裡有一個女人,我一直看不清她的臉。現在我知道她是誰了!」

聽我這麼一說,吳生的眉頭有些緊了,他沉聲道:「什麼夢?都是虛幻的東西,沒什麼意思,快吃藥吧!」

「如果是一般人自然沒意思,可我現在想起來,那個女人就是張蘭!」他越讓我吃藥我越不急不慌。

聽我說到夢見過張蘭,他再也沉不住氣,赫然站起說道:「夠了,馬上把藥吃了,待會兒把她肏翻你就可以把她帶回去,想怎麼看就怎麼看,不用到夢裡看了!」

看他樣子實在是好笑,我吃了藥丸,看時間也差不多了,幾場鋪墊賽已經打完,該我上場了!

走過長長的甬道,看見女選手似乎和男選手拼了個平手,二人都失神地處於半昏迷狀態,被人架著朝休息室走呢。看到我出來,那些工作人員熱情地朝我打招呼,我也笑著跟他們點頭致意。

風暴洋超級體育館是月球最大的體育館,高度超過一千米,有三百多層。本來,當初這裡是設計作為軍事基地的,後來又改為了體育館,所以,設備不是最豪華,但因為其高大,寬廣,也別有一番氣質。

站到升降台上,在工作人員的陪護下升上浮在三百多米高空的擂台,四周強光直射,將擂台照得格外耀眼!

我登上擂台的同時,張蘭也就是我媽媽也登上了擂台,我們隔著二十米左右的距離,就這麼相對站著。

終於碰面了,我心裡真是又激動又害怕!激動的是終於見到了自己的親生母親,害怕的是,一會兒我們比賽過後,不管結果如何,她會不會接受這個事實?但我顧不了這麼多了,我只把眼前的她視作一個普通的女人,一個與我對壘的女人!

她身材比之塞麗絲卡也不多讓,雖然身高比她略矮,但同樣是92.62.96的三圍,這就顯得她更加豐滿些。她一頭長長的黑髮用紅色的束帶箍住,胸罩是兩個白銀鏤空的罩杯,用一條銀鏈連接而成。下面的丁字褲也是白銀製成。

不過,我發現她的丁字褲比較特殊,竟然是開衩的,她雙腿併攏時,蜜穴被隱藏得很好,連烏黑的陰毛都沒有露出一根。可當她稍稍一活動,立刻將裡面無限旖旎的景色顯露出來。

「王龍,久聞大名,但願你不是浪得虛名呀!」

我沒有說話,脫掉短褲挺起大雞巴,示威般的朝她跳了跳,說道:「你的名頭響了這麼多年,但願不會不中用!」

她看到我大雞巴的樣子竟然有些吃驚似的,「哦,你……你真兇!」但隨即恢復正常說道:「誰知是不是繡花枕頭!」但聲音小了不少。

「聽說你是金石關?」我突然發問。

她不由得一驚,問道:「你……你怎麼知道?」這可是她的秘密,她一直沒有告訴任何人。可王龍才十七歲,他怎麼會知道?

「我怎麼知道?我還知道火龍根可以破了你的陰關!」

她的震驚更甚:「你、你、你、我……」

看她心態已經起了變化,我獰笑道:「我就是火龍根,你做定我的人了!」說著我一個虎撲朝她撲了過去,她反應過來時已經躲不開了!只是稍稍側開了一些,卻還是被我撲倒在地。

她打起十二分精神,把壓箱底的絕招都使出來與我對抗!

她一個翻身,在我還沒有將她壓倒的情況下反客為主將我騎在了身下,可她卻是倒著騎在我身上,大屁股正好對著我的臉。我雙手不客氣地抱住眼前這個超大白皙的水蜜桃,稍一用力就把她的丁字褲扯掉了。白銀就是軟,如果是精鋼或是鈦金屬的我還真不好弄。

礙事的東西去除,我張嘴親向她那豐臀的中間肉縫。那裡可不髒,性鬥士在上場比賽前都會有個快速的沖淋消毒措施。掰開那厚實的白肉,終於見到了散發著陣陣幽香的菊花穴!

我正要攻擊,卻感到下面一緊,原來她張嘴將我的大雞巴吞入了嘴裡,開始上下活動起來了。我伸舌頭舔向那肉粉色的菊花,舌尖剛一碰到花蕊,明顯整個菊花都收縮了一下。她以為不暴露肉穴我就拿她沒辦法了,可我突然地襲擊她的菊花,她立刻趕到不適應,因為就我了解到的情況,她與人打擂似乎沒有用過菊花,只靠前面蜜穴就把男人們制服了!

看來我的偷襲很有效,於是,我不停地舔弄她的菊花,沒堅持多久,她就無法專心攻擊我的大雞巴,只好將屁股上抬,將那肥肥嫩嫩的肉穴送到我面前!這下我才注意到,她肉穴處根本沒有毛,剛才看到的黑色的東西似乎是她的襯墊。不同於別的女鬥士剃掉陰毛,因為她那裡的皮膚光滑異常,根本就沒有長陰毛的跡象,這就是白虎吧?

顧不上欣賞這些,我立即展開對她肉縫的攻擊,舌頭忽深忽淺地在她陰道里掃蕩,雖然她嘴巴占著不能出聲,但她突然泄出一股陰精清楚地表達了她身體的亢奮程度。!

事後,她告訴我當時她也很奇怪,從見到我開始就覺得心裡有一團火般躁動不安,而後來,身體被我稍一接觸,躁動的感覺就更強烈了,大概這就是金石關碰到火龍根導致的吧!看來她一定要落敗了,我信心越發強烈,因為她已經泄了兩次陰精,按照她體溫升高的速度,再有兩次非泄身不可!

想到這裡,我一個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下,抓著她的雙腿向上一提,她就變成了腦袋枕著擂台,可身體從脖子以下全被我提起來的狀況。

我將大雞巴對準了那個曾經生育過我的通道,向前直擊,一路高歌猛進直接衝到了她的花芯。我發狠地將大龜頭在她花芯上一碾,花芯隨即被破開,大雞巴長驅直入,直到大龜頭重重地撞在子宮壁上,才停止進攻的步伐!沒有仔細欣賞老家的景色,我便將大雞巴抽出,幾乎全部退出時又翻身殺回,全部侵入了進去直到子宮。

如此反覆,不多時就把她殺得呼聲震天,大屁股越發的顫抖得厲害。感到了她陰道的變化,我決定給她致命的一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