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 波瀾初現

林娥呆呆的看著天花板,思忖著那李若雨怎麼沒了動靜,耳邊時不時想起男人說的話。性感,這色鬼可真說得出口,美婦不由得臉上一紅,暗自罵了自己一句,自己貞潔壞在那人手裡,恨都還來不及,定要想個辦法把照片什麼的要回來才是。忽地急促的電話鈴打斷了胡思亂想,是秘書室通知她去市委開個會,林娥整了整思緒,去了市委。

李若雨到公司跟黃蓉說了下要去香港,和方瀾定了見面的地點,只帶了趙開天坐上了去香港的班機。

近三小時後,飛機滑下了跑道。李若雨和趙開天剛出機場,兩個年輕男子走近前來,問道,「請問是李若雨先生嗎?」

「我是,你們有什麼事?」

「我們是李朝烈先生派來接您的,請上車。」

李若雨有些詫異,趙開天卻不奇怪,直接坐上了車。黑色的勞斯萊斯緩緩駛離,來到了半山的一棟豪華別墅。

兩人下了車,有管家帶路到了書房,一位中等身材的老人正坐著看書,管家與老人耳語了幾句,退下去帶上了房門。

李若雨知道這位就是藍若雲叮囑過來香港要看望的人之一,新世界集團董事局主席李朝烈。忙鞠躬,道:「老先生,打擾了,我是李若雨,替乾媽來探望您老的。」

老人看了看李若雨,操著濃重的潮州音,道:「你就是那藍侄女的契仔?好好,好,一表人才。坐吧。」

李趙二人落了座,老人接著說,「若雲一向可好?」

「托您的福,乾媽都好,只是時常惦記您,特意囑咐我過來探望。」

老人大笑了一聲,「你這小子,嘴擦了蜜。你從我這換走的那家娛樂公司搞的如何了?放著正經生意不做,卻去趟那渾水。」

李若雨賠笑道,「已經開始運作了,這不有些合同上的後續事務,可能還要麻煩您。」

老人擺了擺手,「那些事我自會吩咐人去打理,你不必擔心。若雲拜託我指點指點你生意上的事,我一把年紀,比不得你們,哪還能指點什麼,你也是做地產的,不知你建過多少房子?」

李若雨想了想,「總有幾十棟了吧。」

老人站了起來,走到窗前,緩緩說道,「我年輕時發過宏願,要讓中國每個大城市都能看見我建的房子。年輕人要有些大志向才好,娛樂那行當算不得正經生意,土地是華夏民族的根,你可不要捨近求遠。」

李若雨點點頭。

「你這次到香港來多住幾日,我在商界還有那麼一點面子,帶你認識認識這些叔伯,過些天我要到北京去,清華大學有我設立的一個獎學金,得去瞧瞧,順便看看雲侄女。」

又談了一會,李若雨見老人有些累了,記掛著和方瀾的約會,便起身告辭。李朝烈吩咐管家取了輛車給二人代步,二人離開了李家別墅。

路上李若雨心潮起伏,是啊,每個人心中都會有理想,那自己的理想是什麼啊?也要在華夏大地到處建上花雨的房子?讓花雨娛樂成為業內翹楚?還是閱盡天下的美女艷婦?恍惚間到了東方文華酒店,找到方瀾的套房,方瀾讓助理給趙開天拿了提前備好的房間鑰匙,套房內便只剩了李若雨和美婦。

李若雨多日未與方瀾親近,當下攬住美婦的細腰,笑著說,「姐姐當真冰雪聰明,知道小弟想姐姐想的厲害。」說著手便向方瀾裙內摸去。

方瀾前幾日來了月事,身子敏感,恨不得立刻被男人那巨龍肏個痛快,只是此時卻享受不得,勉力捉住男人的手,喘息著說,「好弟弟,一會還有正事,待忙完了,晚上再陪你,快……快拿出來。」

男人停了下來,「什麼正事?」

「一會要去看場秀,是慧妍雅集和GUCCI品牌的慈善活動。我這次來香港要做祝姿玲的專訪,她是慧妍雅集的名譽會長,出面邀請,自然得去。」 見男人還有些不解,道:「哦,對,忘了給你說,慧妍雅集是歷屆港姐和一些社交名媛組成的一個團體,主要組織一些慈善活動。」

「祝姿玲被稱為歷史上最漂亮的港姐,是個混血兒,有越南,法國的血統,十八歲當選港姐後嫁給了豪門宋家的大公子宋震海,可惜祝姿玲婚後雖然連育三子,但夫婦關係卻始終不好,她酷愛繪畫攝影,近幾年專心慈善了。她比我大上兩歲,被人稱作香江之花。過會你見到就知道了。」

李若雨點點頭,摟著方瀾膩了一會,兩人換上正裝,趕到九龍香草會所。會所內的秀場已布置完畢,不少時尚圈中人士都識得方瀾,紛紛過來問候,李若雨見有不少媒體,悄悄躲到了旁邊。好一陣方瀾才脫身,和李若雨坐到了T台邊前排的嘉賓席。

男人望了下四周,許多都是娛樂圈和時尚圈的人士,看著面熟,自己左邊的位置還空著,旁人都不認識李若雨,見與方瀾坐在一起,又甚是熟絡,不免竊竊私議。臨近開秀,一位穿著黑色連衣裙,清麗秀美的長髮女子走了過來,坐到了男人邊上的空位,跟方瀾微笑的打了個招呼。這美人男人可認得,正是香港娛樂圈昔日的玉女掌門周敏妍。

隨著一曲RudeBoy,GUCCI秀正式的開場,高挑的模特們魚貫而出,展示著早春的女性流行服飾,T台上麗影穿梭,目不接暇。

李若雨卻無心觀看,周敏妍坐在旁邊,本就不長的裙擺更遮不住春光,兩條白生生的美腿疊在一起,光潔嫩滑,渾圓的大腿淡青的血管依稀可見。李若雨如坐針氈,恨不得把手伸過去摸上兩把。

強忍了二十幾分鐘,職業模特們的走秀結束,輪到了慧妍雅集的成員們,港姐們對T台並不陌生,雖不及職業模特,倒也遊刃有餘,嘉賓不時發出掌聲,李若雨看了一陣,不禁想,香港畢竟是彈丸之地,港姐的容貌可是參差不齊。 這時,T台上走出一位模特,身材修長,齊耳短髮,戴著一副墨鏡,看不出年紀,黑色的小皮夾克,黑色的緊身八分褲,黑色的高跟半長靴,走著生疏的台步,但昂首挺胸,氣勢磅礴,便如女王君臨一般,這般神采李若雨只在藍若雲身上見過。

黑衣女人在T台上走了一圈,可能不太適應,幾次踉蹌險些失足,台下的人紛紛抿著嘴,卻無人笑出聲。李若雨正要問方瀾這女人是誰,T台上又走出了一人,男人霎時屏住呼吸,把周敏妍的美腿忘在了腦後。

那女子極為高挑,不輸超模,黛眉鳳目,櫻唇瓊鼻,眼窩微凹,美目略帶了些藍色,米色的休閒夾克和短褲,兩條雪白的長腿款款邁著貓步。既端莊優雅,又貴氣逼人。這兩條腿是李若雨平生見過最美的腿,竟似玉柱一樣完美,方瀾湊到李若雨耳邊,輕聲說,「她就是祝姿玲。」

男人忽地想起花雨之夜那日,藍若雲,黃蓉,蘇姀三人鬥豔,還曾遺憾沒湊齊四美,這祝姿玲恰好補上了缺,四位美婦各有所長,實是平生所見美人中當之無愧的花魁。

走秀持續了半個小時,到了尾聲,慧妍雅集的成員們分列兩邊,祝姿玲和那黑衣女子陪著GUCCI的設計師和大中華區總監笑著謝幕,嘉賓們紛紛起身鼓掌致謝。方瀾和李若雨起身走到貴賓休息區,找了個座位要了兩杯咖啡。 片刻後,祝姿玲尋到了這裡,大美人換上了便裝,笑吟吟拉住方瀾,「方小姐,謝謝里捧我的場。」

「哪裡的話,祝女士肯讓我做專訪,我開心還來不及,只是如果您肯走上T台,這世上的超模可大多要失業了。」方瀾笑著說。

祝姿玲粉面微紅,「一把年紀了,還要給人笑話,慧妍雅集的活動,我這個主席只好勉為其難,專訪的時間就定在明天下午吧。」

「好,到時間我聯絡您。忘了給您介紹,這是我內地的一個朋友李若雨,素來仰慕您,聽說專訪的事,纏著我帶他來見識見識。對了,他聽說您喜歡攝影,特地找了兩幅Evans的作品送給您,明天見面時我一併帶來。」

祝姿玲極為崇拜Evans,聞言大喜,「這怎麼好意思,可要謝謝這位李先生。」

李若雨卻沒答話,有些發獃,祝姿玲不明其故,哪裡知道男人正意淫著把巨龍插進她的美穴,把她干到高潮是什麼樣子。方瀾用腳輕踢了下李若雨,男人這才回過神來,尷尬的笑了笑。

這時,走秀的那位黑衣女子走了過來,卸了妝,容貌頗美,略有些大的嘴更顯得她有異常人,「玲姐,沒什麼事我先走了。」黑衣女子看也不看方李二人,轉身就走。

李若雨心道,這女人怎如此霸道?

方瀾輕笑了聲,「澳門的大公主脾氣還是這般。」

「她就這麼個火爆性子,若不是我請她,她是不肯來的。李先生送了這麼貴重的禮物,有時間請您吃頓便飯才是,也好答謝。」祝姿玲溫婉的說。

男人聽著祝姿玲嬌柔的聲音,如臨仙境,連連點頭,不知不覺時鐘飛逝,夜色已深。方李二人告辭起身。李若雨有點恍惚,不留神跟迎面一人撞了個滿懷,直覺兩團軟肉頂在胸前,舒服受用,女人嬌呼一聲,李若雨一看,竟是周敏妍,趕忙賠了不是。

回到東方文華,方瀾看了看沒有狗仔隊跟著,才讓李若雨進了她的套房,方瀾剛要換衣洗漱,男人一把將美婦抱起,壓到了臥室床上。方瀾推著男人胸膛,嗔道,「你讓我先洗個澡不成嗎?」

李若雨看了一晚上美女,腦子裡一會是祝姿玲玉柱般的長腿,一會是周敏妍渾彈力十足的乳房,胯下那物早脹的難受,幸好身邊有方瀾,哪還把持得住,不理美婦掙扎,手伸進美婦裙內,把底褲扯了下去,也不解方瀾的衣服,拉開了褲鏈,分開美婦雙腿,粗長無比的陽物猛地插進了方瀾狹窄的花徑。

方瀾慘叫一聲,小穴未經濕潤,便挨了插,險些暈過去。李若雨慾火焚身,顧不上憐香惜玉,埋頭猛干,龍頭帶著小穴里的層層嫩肉,雨點般落在嬌嫩的花蕊上,只乾的方瀾骨酥肉麻,魂飛天外。

男人以極高頻率肏了方瀾十餘分鐘,美婦頭昏眼花,四肢酸軟,一聲尖叫,陰精泄出。李若雨停下肏弄,巨龍仍插在小穴里,伏在方瀾凹凸有致的身上,輕輕吻著美婦的小嘴,好一陣方瀾才還過魂來。

「你這瘋子,只顧自己,不管人家死活。」美婦怨道。

「怎麼?瀾姐不舒服嗎?莫急,待小弟再讓姐姐爽上一次。」

李若雨緩緩旋轉巨龍,龍頭在花蕊上不住研磨,方瀾到底是狼虎之年,不一會就淫興再起,挺著豐臀配合著巨龍,小嘴淫語紛紛,浪叫起來。

「唔……你這冤家……別頂那麼深……嗯……哎呦……爽死我了……好……好久沒……這麼爽啦……」

男人捧著美婦的豐臀,巨龍又加快抽插,身體撞擊著婦人的胯間,小穴里咕唧……咕唧的聲音不絕於耳。

兩人戰意正濃,忽聽方瀾的IPHONE響了,美婦正在興頭,也沒理睬,繼續扭著細腰。可打電話的人甚是執著,不肯掛斷,方瀾無奈,只好下了床接了電話。

「哦,怎麼?有事嗎?我剛才在洗澡。」

李若雨知道是她的丈夫,拿了個枕頭靠在床頭,笑吟吟看著方瀾,指了指依舊硬挺的巨龍。方瀾橫了他一眼,見男人甚是堅決,無奈回到床上,跨在男人腰間,緊咬雙唇,細腰一擺,肥臀下落,將巨龍套進了小穴里。

電話里傳來清脆的童音,「媽媽,媽媽,你在做什麼呀?寶寶想你了。」原來是方瀾的女兒想媽媽了。方瀾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總不能說自己正在挨肏,只得說道,「乖寶寶,媽媽……媽媽也在想你呀。」

李若雨純心逗弄方瀾,邊把巨龍上頂,邊輕輕解開了方瀾的衣服,抓住豐挺的乳房,用力揉搓,此時方瀾才顯出知名媒體人的本色,小穴套弄不停,粉面變換著舒爽的表情,跟女兒的對話卻毫不耽誤,鎮定無比。

美婦哄了女兒好一陣,總算是掛了電話,再也控制不住,粉白的肥臀大起大落,上上下下,爽的方瀾香汗淋漓,氣喘吁吁。

「啊……好美啊……啊……好爽……受不了了……啊……要泄了……喔……喔……」

方瀾酥麻難忍,淫液狂泄,無力的倒在男人身上,呻吟喘息。李若雨今天性致高昂,仍未滿足,讓美婦伏在床上,翹起肥臀,待要再插,只聽方瀾顫聲說,「好弟弟,姐姐實在沒了力氣,不能再弄了。」

男人正失望,忽然發現肥臀之間的褐色的菊蕾一張一合,煞是誘人,邪心驟起,握住巨龍,對著方瀾的後庭直插而下,巨龍直進入了半截,方瀾痛的啊的一聲,「不行,那裡不行,你的太大了,好痛。」李若雨只覺菊洞緊窄異常,夾的陽具好不舒坦,將錯就錯,腰間用力,整條巨龍齊根而沒。

方瀾的後庭火辣酸痛,巨大的陽具仿佛插進了肚子,男人停了一會,開始慢慢抽動,美婦也漸漸適應了巨物,菊門和小穴充滿了淫液,強烈的快感一波波襲來。

李若雨插的越發的順暢,小腹不斷撞擊著肥白的屁股,陰囊拍打著蜜唇的陰核,方瀾雪白的身軀前後晃動,兩人瘋狂肏弄了半個時辰,方瀾菊洞裡巨龍越來越漲,李若雨把美婦緊緊壓在身下,口中一聲嘶吼,大股精液射到了裡面,方瀾渾身顫抖,隨即也又泄了一次。

大戰過後,歇了好半晌,李若雨的電話又響了起來,接了一聽,卻是於雅的聲音。

「若雨,你在哪?你趕緊回省城,這邊出事了。」

李若雨挺於雅把事情說完,臉上陰沉,坐在那裡。方瀾看男人有些異常,連忙問,「出什麼事了?」

原來東三環廉租房改造的工地出了事,市委劉書記的那位親屬夜晚施工,跟臨近的住戶發生了衝突,結果造成一死一傷,事後劉書記那親屬沒了蹤影,當地公安機關帶走了公司的臨時負責人方美媛。

方瀾聽完搖了搖頭,「這事有些蹊蹺,你有你乾媽的背景,應該不會有大問題,只是花雨娛樂成立伊始,你作為投資人可不能沾上醜聞,這樣,你明日就回去處理這件事,我通知黃蓉找找各大網媒,儘量不出現負面報道。」

李若雨點頭稱是,心中卻想,「我與劉書記素無過節,他不會無端害我,那日聽方美媛說在市委看見了柳尚智,難道這事跟柳家有什麼關係?還有於雅說林娥竟也被紀委帶走了,這又為何?」

男人定了定神,「瀾姐,我明天就走,有樣東西先放你這,是乾媽囑咐我送給一位饒先生的禮物,化度寺碑的宋拓本,等我處理完那邊的事再回來辦。」 方瀾偎在男人身邊,「沒事,我相信你,吉人自有天相。小風小浪轉眼就過去了。」

(十八) 病里破冰

天空飄著陰鬱的秋雨,在飛機上李若雨和趙開天談了情況,趙開天堅持要告訴藍若雲。男人本不想什麼事都要乾媽幫忙,想來想去下飛機第一件事還是給藍若雲打了電話。

藍若雲聽完,冷冷的說道:「姓劉的沒這麼大膽子,定是有人在背後給他撐腰。你先別急,我到要看看他能玩出什麼花樣。」

「可方美媛還在公安局,不能讓她留在那。」

「你公司那個助理?放心,他們不會把她怎麼樣的。再說,你目前不可沾麻煩,讓她頂著也沒什麼壞處。」

藍若雲還沒說完,只聽電話里李若雨的聲音陡然高了起來。

「不行!她是我的人,我沒有理由讓她替我背黑鍋!」

藍若雲非常詫異,李若雨從沒頂撞過她,一向畢恭畢敬,今天這是怎麼了? 「你是長了能耐,敢這麼跟我講話,那好,這件事我不管了。」

李若雨也自知失言,剛想認個錯,卻聽藍若雲掛斷了電話。

趙開天在旁邊聽著,搖了搖頭,「大小姐一生氣,不知道誰又要倒霉了。」 李若雨想了一會,跟趙開天商議了一下,開車到了區公安分局刑警大隊。說明了來意,一位大隊長接待了他。

那人倒也客氣,給李若雨讓了個座,說道,「李先生,死一個人不是小事,市裡也很重視這案子,現在嫌疑人在逃,你公司居然連自己員工的詳細資料都沒有,不能說沒有責任。」

「這人比較特殊,是劉書記的……」李若雨剛要說下去,那警察打斷了他。 「李先生,你是做大生意的人,我們這些幹活的,不想知道這些事,也不需要知道,上面讓我們做什麼我們就做什麼。」

李若雨靜了靜,「那好,聽說我公司的助理在你們這,我是公司法人,就算有什麼事也該由我來承擔,你們讓她走吧,我留下來。」

那警察笑了笑,「你這樣的老闆倒是也少見,好吧,我請示一下字,你先等會。」

片刻後,那人回來,有兩名民警帶著方美媛跟了進來,美婦略有些憔悴,見到李若雨眼圈一紅,險些落淚。男人走到近前,柔聲說,「沒事了,你先回公司吧,其餘的我來處理。」

方美媛看了男人一眼,欲言又止,離開了公安局。

那隊長讓屬下帶著李若雨做了份筆錄,也都是些無關痛癢的事,然後就把李若雨晾在了預審室。空蕩蕩的屋子裡只有自己,男人悶的厲害,只好不停吸煙。 時間飛逝,轉眼過了八個小時。李若雨叫了幾次警察,可都無人搭話,心裡明白他們是得到了指示,按理傳喚不會超過二十四小時,也只能將就了。 北方的秋天還沒供暖,屋子十分涼,李若雨打了幾個噴嚏,覺得腦袋昏沉沉的,好像有些發燒。忽然那隊長推門走了進來,說,「你可以走了。」

男人出了門,見趙開天和一個扛著上校軍銜的軍裝男子站在門口,趙開天沉著臉說道,「人我領走了,有什麼事讓你們局長找軍區情報部。」

離開公安局,軍裝男子跟趙開天客套了幾句,開車走了。李若雨上了車,回到花雨大廈的辦公室,已近深夜。趙開天掏出一本東西放到了桌上,「這是給你的,以後再有警察找麻煩,就給他們看。」

李若雨拿起來看了看,是本證件,北方軍區參謀部二處,上面寫著自己的名字還貼著照片。男人收了起來,對趙開天說,「得找到姓劉的那個親屬。」 趙開天皺皺眉,「不容易,他們要是做得乾淨不會留下什麼線索,不過那人在這呆了也有些日子,順藤摸瓜也許能摸到些東西,這事情你交給我吧,明天你給大小姐認個錯。」

李若雨點點頭,「好的,你先回去休息吧,忙了一天,我就在公司睡了。」 趙開天走後,李若雨和衣在沙發上躺了以後,怎麼也睡不著,劉書記擺明了跟自己翻臉,即使這件事擺平了以後也還麻煩,林娥到底是因為什麼被帶走的? 有心給於雅打個電話詳細問問想想算了。

剛有些睏倦,手機響了起來,看了眼來電,赫然是省紀委江主任的老婆吳秀英,李若雨心中一喜,暗道,我怎把這騷婦忘了?沒準林娥的案子就在她老公手裡,那豈不是近水樓台。接了電話,只聽婦人膩聲膩氣的說,「李總,大忙人,忙什麼那?」

李若雨笑了笑,「小弟這不正想嫂子,誰知嫂子就來了電話,真是心有靈犀啊。這麼晚了嫂子怎麼還不休息?江主任沒在家嗎?」

「呦,你嘴可真甜,我聽說你公司出了點事,還替你擔心,那死鬼說是單位有案子,加班去了,你在省城嗎?」

「讓嫂子擔心了,沒什麼事,我在公司,白天處理些事,忙晚了些,就沒有回去。對了,有件事,聽說市土地儲備中心的林娥被紀委給帶走了,嫂子聽說了嗎?」

「我聽我家那死鬼說了,說是和你有關,你可真行啊,林娥那出了名的冰山也被你弄上了。」

李若雨聽婦人話裡帶著些醋意,趕忙說,「哪裡有,再說她哪有嫂子那麼迷人。」

吳秀英咯咯一笑,「真貧嘴,你在公司休息多不舒服,不如……不如你來我家吧,順便跟你說林娥那件事。」

男人心道,你還不是小穴癢了,需要老子肏爽你。「嫂子的邀請,小弟怎敢拒絕,我這就過去。」

吳秀英大喜,告訴了男人地址,掛了電話。婦人起身坐到梳妝檯前,補了點妝,換上件堪堪蓋住豐臀的絲質低胸睡衣,想了想把胸罩和內褲都脫了下去,照照鏡子,兩顆乳房高高挺起,腰肢纖細,光溜溜的大腿露在外面,甚為性感。婦人這些日子萬般思念李若雨,開始的時候還惦記娛樂公司的事多些,後來則全是男人那根威風凜凜的巨龍,想到一會就能再嘗銷魂滋味,胯下漸漸濕了。 過了二十來分鐘,門鈴響了,吳秀英開了門,正是李若雨。男人帶上門,也不脫鞋,一把抱起婦人便朝臥室走去。

將吳秀英扔在床上,婦人早已慾火攻心,兩條長腿大字型分開,殷紅的屄縫掛著些亮晶晶的淫液,身軀輕輕扭動,面頰緋紅,嘴裡呻吟著,「好人……快來吧……可想死我了。」

李若雨身體本有些不適,但箭在弦上,馬虎不得,打起精神,挺起駭人的巨龍,噗哧一下直抵花芯。緊窄濕滑的甬道夾的男人倒也十分舒服,當下挺,刺,磨,插,七淺三深,肏的吳秀英淫聲四起,嬌喘連連。

二人激戰了了一個時辰,吳秀英泄了幾次,有些累了,正要喘口氣,忽聽有人開門,大驚失色,連忙將李若雨用被子蒙在下面,自己側過身問道,「誰啊?是老公嗎?」

「哦,是我,我回來拿份材料,還得走,你還沒睡嗎?」江主任走到臥室門口,臥室只點了昏黃的床燈,光線不是太好,見自己老婆側臥在床上蓋著被子,瞪著眼睛看著他。

「也沒見給你多開一分工資,這倒好,連家都不讓回了,還是林娥的那案子嗎?」

吳秀英邊說邊用遙控器打開了電視。

「可不就是,這林娥到冤得很,大概平時市委就不得意她,又跟那李若雨扯上關係,劉書記才把她弄到了紀委。這幾天李若雨要是給你打電話問這事,你別跟他講。他跟劉書記鬧翻了,我們可別受牽連。」

李若雨藏在被裡心中罵道,「你這活王八,老子平時可沒少給你錢花,到了要緊時候你卻縮了,活該在床上肏你老婆。」伸手摸到吳秀英的睡裙里,抓住一顆大奶子,腰間靠近肥臀,巨龍猛地插進了小穴。

吳秀英猛然被插,啊的一聲,江主任正在客廳找東西,聽見聲響問,「怎麼了?」

「沒事,可能是躺的姿勢不對,腿壓麻了,有點抽筋。」吳秀英邊用力向後挺著肥臀,讓男人插的更深,邊說,「那林娥到底和李若雨什麼關係啊?她真要被你們處理嗎?」

李若雨知道婦人是替他問的,十分感激,吸了口氣,巨龍更加粗壯,用力抽動。

「這個我也不太清楚,市委的材料上說有拍到林娥和李若雨吃飯的照片,還有塊地的競拍中收了李若雨的好處,這個我是不大信的,林娥的官聲很好,一向清廉,估計是劉書記弄的,要是市委放了話,我們自然就不管了。也不知那李若雨有什麼能耐,連林娥這冰山也對他另眼相待。」

「人家又帥又年輕,又是富豪,還有……哎呦……哎呦!」吳秀英險些說走嘴,剛好李若雨插得急了,下下捅到花芯,小穴又酥又麻,忍不住呻吟出了聲,把還有個讓女人慾仙欲死的巨龍咽了回去。

「怎麼?抽筋很嚴重嗎?」江主任還很關心老婆。

吳秀英勉強壓下蜜穴里無邊的快感,撅著屁股,夾著小穴,顫聲說,「你趕緊回去吧,我躺一會就好了。」

「那我走了,你快睡吧。」江主任拿了東西出了房門。

李若雨早在被子裡憋的氣悶,聽到江主任走了,猛地掀去被子,把吳秀英壓在身下,一頓狠肏。婦人拚命扭著肥臀,只幾個回合,便尖叫幾聲,泄得一塌糊塗。男人大展神威,將吳秀英肏的三魂只剩一魂,七魄丟了六魄,方才罷休。 次日上午,李若雨去了趟國土局,看了看於雅,告訴她不必擔心,才回到花雨大廈。剛到門口,就見一群人擠在那裡,有的穿著白色的孝衣,打著條幅,哭聲罵聲亂作一團。男人知道是死者家屬,便繞到後門上了樓。到了辦公室見到方美媛,美婦的眼圈發黑,顯是沒睡好,輕聲說,「都怪我,你不在出來這麼大的事,你罰我吧。」

李若雨把方美媛拉到近前,柔聲說,「這是怎怪得你?要怪也是怪我,讓你受委屈了,罰?那就罰姐姐陪我幾晚。」說著手便滑上了美婦的豐臀。

方美媛臉一紅,扭身躲開,「這時候還沒正經,那死者的家屬在外面鬧?怎生是好。」

李若雨想了想,「你去和他們談談吧,按理說抓捕兇手是警察的事,他們鬧也該到公安局去鬧,來這無非是想躲要些錢,要多少給他們多少。我還要出去一趟,這裡就交給你了。」

「東三環那處工地怎麼辦?現在已經停工了。」

男人哼了一聲,「我這就去市委,那個工程不要也罷。」

李若雨整了整思緒,去了市委。到了劉書記的樓層,秘書攔住了他,男人說找劉書記,秘書進了辦公室,過了會出來告訴李若雨,說劉書記忙,現在沒空。 男人也不理睬,推開那秘書,直接進了劉書記的房間。一看劉書記正坐在桌前。

「誰讓你進來的?怎麼這樣沒規矩。也好,我正要找你,你到自己來了,我信任你,把東三環得改造工程交給了你,結果弄出這樣的事,你怎麼解釋?」劉書記沉著臉說。

男人坐到沙發上,直視著劉書記,「你那親屬……」

「什麼親屬,沒憑沒據的事你不要亂講。」

李若雨沉默了片刻,「好,當我沒說,你讓紀委放了林娥。」

「她是市裡的幹部,違反了組織原則我們自然處理,哪輪得到你來管?」 李若雨騰地站起,站到劉書記面前,「放了她,東三環的工程我不要了,你可以交給金宇開發公司去做,那是你小舅子的買賣,別以為我不知道,我先期的兩千多萬投入全白送,你看如何?別把事做絕,姓柳的能讓你有的,我也能讓你有,他能讓你沒有的,我也能讓你沒有,藍柳兩家的事,你離的太近可沒什麼好處,馬上就要換屆了,你無非是想進省委常委,真翻了臉,大家都不好看。」 說完轉身離開了辦公室,只留下劉書記坐在那臉色青一陣白一陣。

男人回到車上,靜了一會,撥了藍若雲的電話,「乾媽,對不起,昨天我失態了,以後絕不會在出現了。」

藍若雲輕哼了一聲,「下不為例,你倒是有情有義,四處留情。事情怎麼樣了?」

李若雨簡要的說了下,藍若雲聽完說,「這姓劉的我饒不了他,不過他惹不起多大風浪,我讓你去香港辦的事可辦妥了?」

「饒老先生那我還沒去,我馬上就回香港,您放心。」

「這事馬虎不得,一定辦好,我也要離開上海回北京了,你辦完事再來北京見我。」

藍若雲掛了電話,李若雨又打給了黃蓉,問了問花雨娛樂的情況,黃蓉告訴他一切都還順利,並且已經跟各家媒體打了招呼,儘量不報導省城的事,讓他放心。

李若雨略微鬆了口氣,連打了幾個噴嚏,頭部越發昏沉,於是找了家桑拿,蒸了一蒸,便在貴賓室里睡著了。

不知睡了多久,手機鈴聲吵醒了男人,迷迷糊糊的接了電話,只聽一個女人說,「李若雨,你在哪?半個小時後拉菲爾西餐廳見。」竟是林娥。

男人沖了澡,換上衣服,出了桑拿,天色早已黑了,看了看時間,自己竟睡了這麼久,快晚上八點了。感冒似乎越發嚴重,李若雨勉力把車開到公司,取了樣東西,然後到了林娥說的地點,走進西餐廳,找到了林娥。

美婦臉色蒼白,呆坐在那,見李若雨來了也沒吭聲,簡單要了點東西。 李若雨吃了兩口,輕聲問,「林主任,那件事完了吧?沒事就好,不用太放在心上。」

林娥過了半晌才說,「我知道是你讓他們放了我,謝謝你。」

「別這麼說,這事也是因我而起,讓你無辜受牽連,我好生過意不去。」 林娥搖搖頭,「不,市委那幫人早看我不順眼,幾次土地拍賣我都沒給他們走後門,這次不過趁著有機會想把我擠走。」

男人拿出一樣東西放到林娥面前,「林主任,這是那次我冒犯您拍的東西,我實在不知怎麼說,對不起了。」

美婦愣愣的看著李若雨,再忍不住,兩行淚水流了出來。雖然平日裡心高氣傲,一副只可遠觀的冰山表情,實際卻是外剛內柔,下午紀委結束調查,回到家便和丈夫吵了一架,丈夫聽說了情況,大罵林娥勾引男人紅杏出牆,還埋怨她不該離開學校,去走什麼仕途。

林娥一肚子委屈,又不能提被李若雨強姦的事,就憤然離開了家,想起紀委的人說有人跟劉書記說了話,猜來猜去只有李若雨有這能力,才給男人打了個電話,她可不知李若雨為此付出兩千多萬的東三環先期投入。

李若雨拿起杯紅酒,一飲而盡,站起身,「林主任,這麼晚了,我送你回去吧,離開官場也好,您這樣耿直的人,不太適合那種勾心鬥角的地方。」 林娥擦了擦淚水,跟李若雨上了車,男人剛要駛離,只覺頭暈目眩,眼前一黑,險些倒在方向盤上。美婦大吃一驚,見男人滿頭大汗,面色潮紅,伸手摸了摸額頭,燙的嚇人。忙問,「你生病了?怎麼發燒了?」李若雨想要堅持,林娥把他拉到副駕駛,問了男人住處,駛向了新世界的別墅。

下了車,李若雨似乎路都走不穩了,林娥扶著他進了屋,不知為何燕姐不在家,男人脫去衣物倒在床上,大聲的咳嗽,林娥倒了杯水,卻找不到藥,只好拿了條濕毛巾敷在男人額頭,拿了把椅子坐在床邊看著李若雨。

林娥這兩天突遭變故,幾乎沒睡,又困又乏,不知不覺伏在床邊睡著了,朦朧間聽到男人說了些什麼,睜開眼探到李若雨面前看了看,只見男人雙目泛紅,盯著她,喃喃說道,「娥姐,你真好看,真的。」

林娥大羞,待要離開,男人忽地拉住她的手,輕輕一帶,整個人趴在了男人身上,高聳的乳峰緊壓著男人胸膛,李若雨雙臂環住美婦的柳腰,朝著小嘴吻了上去。林娥掙扎了一會,男人滾燙的體溫似乎透過衣服傳給了自己,漸漸身子發軟,閉上眼睛,任其輕薄。

李若雨雙手在身上的美婦衣衫里四處遊走,一手伸進襯衣握住碩大挺拔的乳房,手指輕輕撥弄著乳尖,一手解開美婦的腰帶,慢慢褪下長褲,摸著豐肥綿軟的翹臀。林娥的嘴被男人吻著,不時發出唔唔的聲音。

片刻之後,林娥的下身就寸縷未著了,美腿分在兩邊,恰好騎在男人的巨龍上,那異常粗大的陽具不斷在美婦的屄縫附近跳動,仿佛隨時都要破門而入,林娥慾念狂熾,暗想,「難道今天又要失身於這男人?」

這時李若雨想把林娥壓到身下,可惜病中沒了力氣,竟沒抱動,美婦心中一嘆,「罷了,也許我上輩子和這冤家有緣。」伸手扶住巨龍,扭動著豐臀,美穴抵著鴨蛋大小的龍頭,沉腰坐了下去。

龍頭分開花瓣,嗤的一聲滑進了小穴,林娥全身毛孔幾乎都豎了起來,雖說曾被李若雨強上過一次,但那巨龍的尺寸仍超乎想像,套了幾下,才把巨龍裹進了一半。美婦雙手撐著男人的胸膛,喘息著慢慢扭動細腰,狹窄的甬道好似著了火,心間仿佛有萬千螞蟻在爬,一狠心,肥臀下落,吞下了整根巨龍,林娥呻吟一聲,身體向後仰去,幾乎昏闕。

過了幾分鐘,林娥的穴內潺潺的流出了淫液,蜜道也適應了巨物,美婦開始在男人身上套弄,美穴像小嘴般緊緊咬著巨龍,一吞一吐,鮮紅肥厚的花瓣帶著淫水裡外翻騰,粉嫩豐腴的肉臀忽前後,忽上下,忙的不亦樂乎。

林娥越扭越快,襯衣早已敞開,36D的豪乳在胸前晃動著,乳浪陣陣,縷縷汗水流進了深深的乳溝。每次肥臀坐下,龍頭便頂到花芯,美婦只覺的天旋地轉,自己結婚十餘年來也不曾有這種快活,嘴裡更是淫聲連連。

「若雨……若雨……好舒服啊……怎麼會這麼舒服……啊……啊……舒服死了……」

不知套弄了幾百幾千次,林娥一聲驚呼,陰精洪水般湧出,肥臀拚命扭了幾下,渾身顫抖,軟倒在男人身上。

林娥醒來時,已是清晨,趕了趕倦意,才發覺赤身裸體靠在男人懷裡,李若雨一隻手還抓著豐乳,美婦又悔又羞,悄悄起了床,小穴里仍麻酥酥的,穿好衣服,拿出手機看了眼,二十多條未讀信息,都是丈夫發來的一些求和的話,林娥看著床上猶自熟睡的年輕男子,心中一陣酸楚,明白自己的那個家怕是再也回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