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魂】作者:山樵

書  名:畫魂02

作  者:山樵

封面人物:汪雪

出版日:2010-07-30

內容簡介:

  女兒思思回來之後,看到齊心遠家的殷實與養父母家有著天壤之別,便心生 恨意,更覺得父母對不起她,於是她便想以自己的身體做誘餌,來離間父母之間 的關係。

  齊心遠在生意場上遇到了對方的挑釁,他拒絕了老情人黑鳳凰幫幫主月影的 幫忙而親自出馬,擺平了對手。

  女兒思思在實施離間「父母」的小陰謀的過程里,卻喜歡上了這個身為父親 的男人,她的心靈開始在親情、愛情與仇恨中掙扎。

目  錄:

    

  第一章 春燕歸巢

  第二章 淫蕩的妻子

  第三章 狂操女助手

  第四章 陰謀

  第五章 姐姐夜訪

  第六章 絕活

  第七章 蒸人之火

  第八章 難抑的慾火

人物介紹:

  月 影——某高幹女兒,與齊心遠生有一女叫齊媛媛,已經十六歲;其母林        冰雁與齊心遠暗中有染。

  二 鳳——楊怡,月影手下,年輕漂亮,有魄力,是月影的得力助手。   烏老闆——祥瑞飯店老闆,小配角。為了跟齊心遠抗爭,特地收買一武林高        手。

  汪 雪——房地產大亨汪明泉之女,二十四歲,風流漂亮,中央美院畢業,        後取得MBA碩士學位,齊心遠工作室的助手。

第一章 春燕歸巢

  上班的路上,齊心遠很遠就發現了大頭那輛二手破桑塔納,那後方上還有一 處被人撞得癟凹沒有修好。他一加油門追了上去,搖下了車窗側過臉去朝大頭笑 了笑,趕到前頭將車子停到了路邊,大頭也只好跟著停了下來。

  北京的風大,下車之後,齊心遠趕緊穿上了車裡的風衣。帶著些寒氣的朔風 將他飄逸的長髮吹了起來,更顯得玉樹臨風了。

  「大頭,聽我姐說你們合夥弄了一個很值錢的東西?」

  「嘿嘿,沒啥,就一個破鼎!」大頭儘量不讓齊心遠覺得那東西有什麼了不 起。大頭趕緊掏出煙來遞給齊心遠一根,齊心遠擺了擺手沒要。

  「什麼時候讓我也開開眼啊?」齊心遠看著大頭兜起衣領來點煙。

  「你又不對那東西感興趣,沒啥看頭!」大頭深吸了一口煙,好像被關在里 面多日沒見那煙似的。

  「我看看要是真貨的話,或許我會要的。」齊心遠的眼睛直視著大頭,讓他 有些局促不安起來,「不要緊的,雖然我姐眼拙,可中國考古學會裡的黃景略老 先生我認識,他可以幫我鑑定一下。」

  大頭立即緊張了起來。

  「算了吧,已經有人要了,一個女兒怎麼好找兩個婆家呢?」說出這話大頭 純是為了避開齊心遠那一雙毒眼,哪還要什麼考古專家?憑他的本事,一眼就能 看出來那是一件假貨。可話一出口,他就後悔了,因為這一句話得賠進去多少萬 ?他跟齊心語可是有合同的。要不是外面刮著大風,他臉上的汗都要冒出來了。 他趕緊改口道:「不過沒賣了幾個錢,剛好不折本!沒辦法,我也怕那東西是假 的,到時候讓它栽了!」

  「賣了?多少錢?」

  大頭畢竟是個投機分子,腦子轉得快,嘴裡不打嗝的報出了一個九十萬來。   「不錯喲,那我姐豈不是要分兩萬多塊嗎?」

  「嘿嘿,合同里就那麼定的嘛,做人要講信用。這兩天我就給她送錢去!」 大頭恨不得現在就把錢塞到齊心遠的手裡,只可惜他手裡沒有。

  「那我可先替我姐謝你了!」

  「謝啥呀,平時還不多虧沾了你大師的光嘛,應該的應該的!大師這些日子 又有新作了吧?能不能再勻給小弟兩幅呀。」

  「呵呵,快了,有了我就讓我姐通知你。那我走了。對了,你有空就把車子 開到我姐的修車廠里去修一修,別跟穿了條破褲子似的!」齊心遠本想坑他一下 ,沒有想到這個大頭竟是一個滑頭,舵轉得挺快,齊心遠也不想費那折騰了。   「會的會的!」大頭趕緊答應著。

  大頭本想用那一樽假鼎將齊心語的二十萬壓在他那兒,等最後就說那東西假 的出不了手,這錢就等於是他大頭的了,沒有想到這個向來要強的女人竟然把那 鼎的事跟這個不省油的弟弟說了,大頭只好忍痛割愛,反正錢也是從他齊心遠那 兒賺來的,那兩萬五就算是送她齊心語一個人情。

  上了車後,齊心遠立即給齊心語打了電話,告訴她只要大頭給的錢比那二十 萬多就接著,不要再問那鼎真假的事了。

  齊心遠打電話的時候,齊心語的車子正候在離思思養父母家不遠的地方,那 是思思上學坐公車的必經之地。當思思從她車子旁邊經過的時候,思思只是瞥了 一眼那車子的外形就走過去了,女孩兒對車子不太注意,只記得姑姑齊心語的車 子也是黑色的,但絕對沒有想到會是齊心語的車子。齊心語按了一下喇叭,思思 趕緊靠邊,沒有回頭,又響了一聲,她猜想一定是哪個調皮的男孩子想讓她回頭 了。她故意不理,繼續往前走。

  「這個死丫頭!」

  齊心語只好發動了車子慢慢跟了上來,從車窗里探出她那張漂亮得讓男人看 了一眼還想再看的臉來,叫道:「思思!」

  思思這才回過身來,驚喜的叫了一聲「姑姑!」接著問道:「你怎麼在這? 等誰呀?」

  齊心語嬌嗔道:「大清早的我在這兒,你說我等誰呀?」

  思思轉著身子朝四周看了看,她雖然希望但是卻不太敢相信齊心語在這裡是 為了等她。她知道姑姑對自己好,但還不至於好到這程度呀。

  見思思不說話,齊心語下車拉開了副駕駛的車門道:「死丫頭!還愣在那裡 幹嘛?不怕上學遲到了呀?」思思遲疑著上了車。

  「姑姑,你不怕上班晚了被老闆修理呀!」

  「姑姑的地盤姑姑說了算,姑姑是專門修理別人的!」齊心語手操著方向盤 得意的說道。

  「姑姑是老總?」思思有些不太相信的問道。因為她覺得姑姑是個遊手好閒 的女人,有可能是一個公司里的閒職,怎麼會是老闆呢?現在她更對這個姑姑刮 目相看了。

  「怎麼,姑姑只像個上班族?」

  「不,姑姑應該是個官太太!」

  「沒出息,官太太有什麼好!我才不稀罕呢!姑姑是個有閒之人,以後就天 天接你上下學了!」

  「我坐公車就行了!」她雖然覺得坐那奧迪舒服又體面,可畢竟不是自己的 爸媽,怎麼好麻煩她呢。

  「怎麼,坐公車比坐小車舒服是吧?」齊心語嗔了思思一眼,思思不再說話。   到了學校門口,思思剛一下車就高興的喊了一聲「姑姑再見」,可齊心語卻 嗔著眼道:「還少了一樣呢!」聰明的思思趕緊從車頭轉過來在齊心語的臉上親 了一口。

  齊心語滿意的笑道:「這還差不多!」

  齊心遠今天比較早來到他的學校——京都美術學院。本來畢業的時候憑他的 水準完全可以留在中央美術學院的,可自己覺得在學校里出了那樣的事,再留在 那兒也太沒趣了,於是才來到了京都美術學院。這裡有他專用的工作室,學校還 為他專門配了一個非常漂亮的女助手。

  這位女助手名叫汪雪,大學剛剛畢業,是個身高不過一百六十五公分的江南 女子,皮膚跟她的名字差不多,很是秀氣,那一雙手更是纖柔得讓人愛憐。   當齊心遠走進工作室的時候,汪雪正在替他擺放他將要用的東西。

  「齊教授今天來得這麼早呀!」見齊心遠進來,汪雪有點緊張,齊心遠並不 常來,他太忙,許多時候工作室里的事情都由這個辦事伶俐的女孩做主,齊心遠 頂多用電話交代一下。

  她來到工作室已經三周了,卻總共見了齊心遠這位大師不過四、五次面。   每一回見到齊心遠,汪雪就會不自覺的心跳加速。雖然齊心遠並不常來,可 汪雪卻還是對這份工作非常陶醉,她沒事的時候就會坐在那兒幻想著能不能給他 做一輩子助手。她願意坐在他的身邊看他做畫,但每回當她替齊心遠裱畫的時候 ,只要齊心遠站在一邊,她的心就會飛出來,無法集中自己的注意力。

  剛剛停了暖氣的工作室里有些冷,但汪雪有一種預感今天大師會來,所以她 還是只穿了一件雪白的毛衣,讓豐挺的玉峰從那薄薄的毛衣底下顯露出特有的魅 力。

  齊心遠從腋下抽出了兩個畫軸遞給了汪雪,汪雪在接畫的時候那手無意間碰 到了齊心遠的手,柔柔的,讓齊心遠不免有些心動,他雖然不好盯著女孩的胸脯 看個不停,但汪雪感覺大師的目光已經受自己玉峰的牽引。齊心遠那目光的熱從 她的胸脯傳到了她的臉上,她開始覺得臉微微有些燒。

  「現在就裱起來嗎?」汪雪問道。她並沒有因為齊心遠的短暫注視而轉過身 ,她一直面對著他,視線也一直盯在手裡的畫軸上面,她知道,男人在這個時候 才能更大膽的欣賞自己喜歡的女孩。

  畫就靠在她那平平的小腹上,與那一對玉峰貼在了一起,正好托著那很有彈 性的玉兔。只要汪雪的手一動,那畫就頂著她的玉兔在動,白毛衣就更加誘人了 。在齊心遠的眼裡,今天她特別漂亮,如一朵盛開的白牡丹。

  「你要是姓白就好了!」齊心遠突然開玩笑的說道。

  「為什麼?」汪雪抬起那俊俏的臉來不解的問道,臉上一片茫然,但還是藏 不住剛才臉上的嬌熱。

  齊心遠笑笑道:「呵呵沒什麼,我只是開個玩笑。這畫今天能裱起來嗎?」   「沒問題,下午就能好,要是您急著用的話,中午我加個班也行。」

  「就不要加班了,下午五點之前我來取行嗎?」

  「行。」汪雪乾脆的說道,她的興奮勁像是自己攬到了一筆生意似的。   「那晚上我回來請你吃飯!」齊心遠剛轉過身子往外走又回過頭來對汪雪說 道。汪雪微笑著沒有說話,她不說可以也不說不可以。其實她的微笑就是最好的 回答,顯然對教授的邀請很滿意。

  就在齊心遠又轉過身去的時候,汪雪差一點就衝動的跑過去摟住他,她覺得 如果她能再勇敢一點的話,齊心遠絕對不會讓她這個小美人尷尬的。

  但她還是控制住了自己,只是一手抱著畫,另一手伸出來朝邊走邊回頭的齊 心遠揮揮手,像一個十二、三歲的小姑娘。

  中午汪雪躺在單身宿舍的床上實在睡不著,乾脆來到齊心遠的工作室干起活 來,她提前了好幾個小時就把畫裱好了。

  閒下來更加難以打發時間了。她瞅了不知多少次牆上的石英鐘,可感覺指針 走得特別慢。

  齊心遠終於請她吃飯了,這不是作為助手的榮幸,而是自信自己對這個讓她 覺得有些神秘的男人來說,還有著相當的吸引力。

  汪雪看看時間還早,趕緊去了學校的澡堂里洗了個澡,用的還是平時自己舍 不得用的沐浴乳,洗完之後,自己聞一聞都覺得香。她生怕錯過了齊心遠的電話 ,趕緊回到了工作室。

  屋裡有些涼,她只得又穿上了外套,但依然開著鈕扣,特意將鼓鼓的胸脯露 在外面。她覺得這不叫勾引,而是女性正常的展示,連胸脯都不敢讓人看的女人 沒有自信。

  下午不到四點,齊心語就早早等在第四中學的門口,等思思出來又上了她的 車子之後,才告訴她今天要去齊心遠的家。

  「你跟家裡人打招呼了沒有?」

  「我爸爸不在家嗎?」

  「我是說那邊!」

  「說過了,我說我要到同學家里教她功課,就不回家了,晚飯在同學家里吃 。」

  齊心語不敢再問多,現在的孩子脾氣怪,一句話不高興就翻臉,好不容易她 自己願意到齊家來,齊心語心裡高興,就怕再生出什麼變化來。

  「那我給你爸打個電話,讓他準備準備!」齊心語說著坐在駕駛座上撥通了 齊心遠的手機。

  「心遠,今晚思思到家裡來吃飯。」

  「是你那兒還是……」齊心遠簡直不敢相信。還以為又是到姐姐那兒呢。思 思臉朝著車窗外面,卻聽著電話里齊心遠那激動的聲音,她心裡有些得意。   「哎哎哎,別忘了,思思可是你的女兒,你想讓我替你養著呀!到你家去! 你讓蓉蓉準備準備呀!」齊心語朝思思做了個鬼臉。

  「好好好。」齊心遠麻利的答應著。

  齊心遠趕緊把消息告訴了蕭蓉蓉,手機剛剛撥了忽然又想起了一件事來,今 晚說好了要請助手汪雪吃飯,讓這事鬧的,現在只有跟人家說聲抱歉了!

  當齊心遠工作室里的電話一響之後,汪雪幾乎是從椅子上跳了起來,她以迅 雷不及掩耳的敏捷動作抓起了電話,其實她就坐在電話機旁,她一直等著齊心遠 的電話。她拿起電話聽筒的時候,手都有些抖了。

  但齊心遠電話的內容卻讓她的心涼得差點結了冰!

  「畫就先放那吧,改天我再去拿。」齊心遠後面的話汪雪一句也沒有聽進去 。她咬著薄薄的嘴唇,淚珠在眼眶裡打起了轉兒。

  當思思跟在齊心語的身後出現在齊心遠家門口的時候,連蕭蓉蓉都激動得差 點落下了淚來,她不是思思的親媽,而且跟她沒有半點的血緣關係,但這個乖巧 的女孩溫順的目光與讓人疼愛的容貌卻使她頓時產生了一種母親內心的喜悅。   「來,快進來吧!」齊心語招呼道。而齊心遠與蕭蓉蓉卻都沉浸在了喜悅之 中不知所措。蕭蓉蓉好像在等著思思那一聲「媽」,但思思卻連一聲「爸」都沒 有叫就有些羞澀的跟著齊心語進來了。她之所以有些不好意思,主要是因為自己 是一個不速之客。在人家去請她的時候,她大罵了人家一場,現在人家沒叫她, 她卻自己來了。

  齊心遠的激動簡直無法掩飾。

  「來,快進來吧。」齊心遠並不在乎她是不是叫了爸,相反,她不叫更讓他 心裡平衡些;真的叫了,他倒覺得對不住思思那一聲「爸」了。因為十六年來, 他沒有給過思思一點父愛,留給她的只是別人的白眼與冷嘲。哪怕是她一輩子都 不叫他一聲,只要她能回這個家,心裡認他這個父親,他就感到幸福。

  齊心語也不想在這個時候難為思思了,她能主動要求拜訪這個家已經讓她喜 出望外,而且對她這個當姑姑的很是親熱。

  「還害羞呢,這以後就是你的家了,你自己的家!這是小妹欣瑤。欣瑤,來 ,喊姐姐!」齊心語拍了拍躲在齊心遠身後的欣瑤說道。

  「姐!」

  「嗯!」思思很不情願的應了一聲,這讓欣瑤有些不太理解,心想:『這個 姐姐也太不大方,我都叫她了,答應起來也不幹脆。』她一時還沒有弄明白這個 姐姐的來歷,看著姑姑那殷勤的樣子,難道她是姑姑的女兒?欣瑤搖著小馬尾辮 子跟在大人後面回到了屋裡。

  在院子裡的時候,思思並沒有什麼感覺,這院裡像是一個小小的公園,看不 出什麼特別來,可一到了屋裡之後,她幼小的心靈立即被滿屋裡那豪華得近乎奢 侈的擺設震住了。

  她見都沒有見過的家用電器,那寬大的落地窗,還有那只能在電視上才能見 到的高級室內裝潢,讓她有些瞠目結舌。

  這就是自己親生父母的家!而自己卻在貧民窟一樣的人家裡一待就是十六年 !一分鐘之前對親生父母那種難以抗拒的思念瞬間就變成了一種仇恨,一種難以 名狀的仇恨從她幼小的心裡生髮出來。

  思思已經跟著齊心語坐在了沙發里,而齊心遠夫婦卻還不知所措的站在一邊 ,像是聽候吩咐的傭人。

  「還愣著幹嘛?快去做飯!」齊心語看著這對茫然不知所措的夫婦嗔笑道。   「哎,這就去!」蕭蓉蓉趕緊拉了齊心遠去了廚房。

  「姐,你怎麼哭了?」細心的欣瑤突然看見思思的眼裡有了淚花,奇怪的問 道。因為從進這家門開始到現在並沒有人欺負她,連一句責怪她的話都沒有人說 ,她的傷心讓這個十歲的孩子更有些莫名其妙了。

  「怎麼了思思?」齊心語趕緊從茶几底下取了一張紙巾遞給了思思,因為她 看見那淚珠還在眼眶裡打轉,並沒有掉下來。齊心語雖然說不太準此時思思的想 法,但也猜個八九不離十。她一定是為自己被遺棄的十六年而傷感,在齊心語看 來,這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她相信過一會兒就會好的。

  「可別讓瑤瑤妹妹笑話了喲!」

  思思忽然笑著看了齊心語一眼接過了她手裡的紙巾,但她並沒有擦,而是仰 起了臉來,讓那淚水又倒流了回去。那情形讓齊心語暗暗倒吸了一口涼氣,心想 :『這孩子夠毒的!』

  懂事的欣瑤不再說話卻靜靜的看著這個姐姐。

  「瑤瑤,知道嗎?思思是你的親姐,以後你們就要住在一起了,可不要欺負 你姐喲!」齊心語目的是想讓這個小大人先知道一下她跟思思的關係。

  「姐姐來了,那以後就有人跟我一起玩了,我怎麼會欺負姐姐呢?思思姐姐 ,走,到樓上去看看我的房間好嗎?」欣瑤拉了拉思思的手,思思看著這個天真 的小妹妹,又是在姑姑的面前,她只好把內心的仇恨藏了起來,回頭看了齊心語 一眼,齊心語笑笑道:「去吧!」於是思思跟著欣瑤上了二樓。

  在欣瑤的房間裡,思思作出一個決定,那就是立即搬到這個家裡,她不能讓 他們獨自享受這一切,這豪華的家應該也有她的一份,而且應該是很大的一份, 不僅如此,最好能讓他們也品嘗一下被人拋棄的滋味!

  「思思姐姐,你今天就住這兒嗎?跟我一起睡好了,不然這麼大的房間我有 些怕呢!」

  「今天不能,明天吧,明天我就來住!」思思果斷的說道。她退出了欣瑤的 房間,站在門口向別處看了看,這二樓還有好幾個房間,看來自己的親生父母真 是有錢人!

  「思思、瑤瑤,開飯嘍——」來到弟弟家,齊心語就是個公主,一般是什麼 都不做,只等著吃。

  姐妹兩個牽著手從樓梯上下來,這讓蕭蓉蓉很欣慰。她原來擔心的是這個孩 子會對欣瑤不利,現在看來,還行。

  齊心語故意把思思安排在緊挨著齊心遠的地方坐著。思思吃飯的時候,默不 作聲,只低著頭吃飯,齊心遠特意夾了一筷子她愛吃的菜放到了她的碗里,思思 也沒說什麼,只是抬起臉來看了齊心遠一眼,接著扒拉到嘴裡吃了,思思那眼神 里能讓齊心遠感覺到女兒的感激,齊心遠很高興。

  看著齊心遠那高興的樣子,蕭蓉蓉卻擔心起來,因為她知道,今後丈夫要從 她跟欣瑤的身上分一些愛出來給這個新來的成員了。蕭蓉蓉也學著夾了一筷子的 菜給思思,可思思的頭不抬眼不睜,最後竟將那一筷子菜留在了碗里,這讓蕭蓉 蓉有些下不了台。

  她的臉上有些不高興,但齊心遠立即用眼色暗示她不能讓思思看出來。但蕭 蓉蓉怎麼也不會想到,此時的思思心裡卻是有兩個原因沒有接受這個親媽。   當她第一次在養父母家裡見到蕭蓉蓉的時候,她就對這個生母沒有半點感覺 ,她因此而覺得這個生母也是一個無情無義之人;而現在,她正好借著蕭蓉蓉夾 菜給她的時候讓她嘗一嘗被人扔在一邊的滋味!她雖然沒有抬起頭,但她完全能 想像得到此時蕭蓉蓉的臉色。

  思思本想說「我今天只是沒有吃你夾過來的菜,而你卻一生下我就把我送給 了別人,相比之下我還沒有你狠呢」,但看在齊心語的面子上,思思沒有這樣說。   直到吃完飯,思思才說話:「如果你們不反對的話,我想明天就回來,我不 能老讓人家養著!」「人家」一詞被她咬得很重,她依然是誰也不看,根本沒有 商量的語氣,而完全是在下命令了。

  「好好,明天就回來,我親自去跟你養父母說。」齊心遠趕緊說道,生怕思 思改了主意。

  「在我面前不能說是養父母,他們也是我的父母,我覺得沒有比他們更合格 的父母。」

  「很好,你能這樣想,說明思思是個懂事的孩子,咱們不能忘了人家嘛!」 齊心遠附和著,簡直有些低聲下氣了。

  這讓蕭蓉蓉很不舒服,卻又不好表現出來;畢竟自己不是思思的親媽,看著 齊心遠對思思那副唯命是從的樣子,她心裡不免吃起醋來了,她臉上極力想掩飾 的醋意沒有逃過齊心語的眼睛。

  「明天你媽去我也去,更顯得慎重一些。」齊心語是在提醒蕭蓉蓉,你扮演 的可是思思的親媽!

  「你們得給他們一筆錢!」思思忽然提出了條件,其實這個齊心遠早有準備。   「給多少?」蕭蓉蓉不禁間道。

  「你們良心上過得去就行,沒人想讓你們傾家蕩產。」思思不冷不熱的說道。   蕭蓉蓉的身子這才直了起來,暗鬆了一口氣。她跟齊心遠交換了個眼色,齊 心遠點了點頭。蕭蓉蓉試探的問道:「三十萬你看行嗎?」

  這個數字絕對超出思思的想像,七、八萬她就覺得不錯了,沒有想到他們一 出口就是三十萬!她當時心裡還真的嚇了一跳,但她掩飾著,一副寵辱不驚的樣 子。現在她才覺得這水還很深,自己一時半刻是摸不透的。

  「我說過了,良心上過得去就行,我沒意見。」思思說道,她看了看自己腕 上的電子表:「時間不早了,我得回去了。」

  「我給他們打個電話,今晚你就不走了吧,啊?」齊心遠完全是徵求意見的 語氣。

  「我沒跟家裡人說來這兒,他們還以為我真的到同學家輔導同學去了。我回 去。」思思的語氣不容商量。蕭蓉蓉趕緊朝齊心遠使了個眼色,意思是不讓他強 來。

  思思走的時候,齊心遠也把車子開了出來,但思思卻上了姑姑的奧迪。齊心 語卻打著圓場道:「還是跟姑姑親呀!」一進了齊心語的車子,思思的臉上立即 就有了笑容。

  「怎麼連一聲爸媽都不叫?」齊心語沒敢指責,只是嬌嗔道:「我看你小丫 頭脾氣還挺大,看你爸被你嚇的那樣!你也不可憐可憐他?」

  「他們要是有憐憫之心的話,也不會把我一扔就是十六年也沒人管!」思思 噘著小嘴道。

  「你爸沒臉在你面前辯解,其實他原來並不知道還有你這麼一個女兒呢!」   「我才不信呢!他的老婆懷了孩子他能不知道?」

  「傻丫頭,我騙你幹嘛!你這隻小燕子終於回巢了,你爸媽也算了了一個心 病了!」齊心語不再說話,有蕭蓉蓉這樣一個假媽摻進來讓她這個當姑姑的無法 自圓其說,再說下去就露餡了。

  齊心遠的車子開在前面,那條路他已經很熟,其實白天他剛來過這的,他已 經給了思思的養父母一筆錢,現在走在這條路上感覺有些不同,因為女兒就要回 到自己的身邊了。在齊心遠的心裡,思思回來就像是自己忽然間知道自己的一塊 寶貝丟了又忽然間奇蹟般的轉了回來似的。就是再加三十萬,他也不會皺一下眉 頭的。

  今晚不太漂亮的一件事就是有些對不住自己的那位漂亮助手了,他心裡正盤 算著怎麼彌補。

第二章 淫蕩的妻子

  「思思終於回來了!」齊心遠坐在車子後排將身子倚到靠背上長長的吐了一 口煙,青煙在車裡瀰漫一陣之後慢慢向前面車窗移動,到了窗口時突然飛一般的 竄了出去。

  「你們是如願以償了,可我呢,還是一隻喪家之犬,一無所有!」白樺坐在 齊心遠的身邊,並不覺得怎麼開心。當思思寄養在外面的時候,她的媽媽只是她 想像中的一個女人,而現在卻變成了實實在在的蕭蓉蓉,這讓她覺得很不公平。   「沒有更好的辦法了,咱們只能為了孩子作出點犧牲。」齊心遠伸出一隻胳 膊攬住了白樺的香肩。

  「我為了一個夢而苦苦等了十六年,可現在,等到的卻是這個夢的破碎!」 白樺的眼裡不禁滾出了淚水。

  「別那麼傷感,我的心不是還在你這兒嗎?」齊心遠又吸了一口,才將那煙 從車窗扔了出去。他回過身來摟住了白樺的身子。將她緊緊箍在了懷裡,她那兩 座玉峰都要被他擠出來了。他將嘴裡的煙慢慢的吐到了她的秀髮里,那青煙又慢 慢從那青絲里裊裊的冒出來。

  「可是我說服不了自己,每當晚上,我一想到你懷裡抱著的是另外一個女人 ,心裡就難受得要命。」

  「要是蕭蓉蓉一想起我懷裡抱著你或是另外別的女人的時候,她會怎麼想呀 ?你與我分別十六年之後重逢,又把咱們的孩子弄到了家裡來,咱們之間不發生 點什麼,她會信嗎?」

  「我不管蕭蓉蓉怎麼待咱們的女兒,你可要好好的待她!」

  「她是我的親女兒!」

  「我怕有了後媽就會有後爸。」白樺憂心忡忡的說。

  「我是不是你的後丈夫呀?」齊心遠的大手從後面摸了過來,按在了白樺那 豐聳的玉峰之上。

  「去你的!我只有你這麼一個丈夫!」

  「呵呵呵呵……」

  「你笑什麼,我說的不對?」白樺將一條腿搭在了齊心遠的腿上,本來不長 的裙子被撐了起來,露出來的還是被那長長的肉色襪遮蓋著的大腿。

  「要是蕭蓉蓉能獨占我的一半,她也就心滿意足了!」

  「我才跟你幾回呀,就是全加起來,還不如你們一個星期搞的次數多呢!你 可千萬不要騙我說這十六年里你的心都在我這裡!我可不是十六歲的小女生!」   「如果我跟你說,蕭蓉蓉早就知道我外面還有好幾個女人,而且也有了孩子 ,你能信嗎?」

  白樺當然相信,看齊心遠的表情不像在說謊,現在她不再那麼恨蕭蓉蓉,而 是替蕭蓉蓉不平起來。

  「她……就沒鬧過?」

  「開始的時候鬧了,後來就不鬧了。」

  「在幾個女人中間周旋,你不覺得累?」

  「這不叫周旋,這叫盤旋!鷹以在天上盤旋為快樂。我現在多數情況下是輪 班制,過幾天我就得去黑羅剎那兒了。」

  「這名字聽起來怎麼像是黑道老大?我可沒聽說過還有姓黑的。」

  「能有你姓白的就不許人家姓黑了?真夠霸道的!」

  「一定是個母夜叉了!呵呵……」白樺忽然間似乎忘記了自己的憂傷。   「別聽名字嚇人,人漂亮著呢。想知道她的來頭嗎?」

  「她不會是閻王爺生的吧?」白樺問道。

  齊心遠笑了笑,剛剛升起來的慾望又淡了下去,說一說這個黑羅剎的來歷, 也許白樺的心裡會更加平衡一些。

  「給我再點上一枝!」

  白樺為了要聽那個黑羅剎的故事,便嬌嗔著從齊心遠的懷裡起來,從前面把 那盒煙拿了過來,抽出一枝放在自己的嘴裡,點上吸了一口,嗆得她直咳,眼淚 都流出來了。她這才從自己的紅唇間抽出來,送到了齊心遠的嘴裡。

  齊心遠深深的吸了一口,開始了他的講述——

  就在咱們那事在整個京城裡傳得沸沸揚揚的時候,也就是你走後不久,突然 有一天,一個漂亮的女孩到中央美院裡找我,她說她的一個朋友要慕名請我給她 紋身。你知道,那時候我剛跟人學過紋身技術。我跟著那女孩上了她的寶馬,她 把我帶到了什剎海附近的一幢別墅里。到了那裡,我才知道,她就是我的客戶。 她讓我在她的背上刺一隻黑鳳凰。她背著我脫得一絲不掛的趴在了床上。說實話 ,她的身材相當迷人,我當時就被她的大膽與美麗震撼了,一個十八、九歲的女 孩竟然敢在一個與她差不多大小正有著青春衝動的大男孩面前脫光是很需要些勇 氣的。她是一個非常豐滿的女孩,她身子趴在那裡,乳壁正從兩邊側露出來。但 我不想在她的身上犯下什麼錯,她跟你不一樣,她是我的顧客(白樺聽到這裡心 里很有些滿足)。可是我承認,我不是柳下惠,根本做不到坐懷不亂,更何況是 孤男寡女同處在那麼一幢空曠的大別墅里。你知道,紋身是個很累人的工作,我 在她的身上連畫帶刺花了整整一個上午。可那一上午,我的下身一直堅挺著,連 一分鐘都沒有軟過,後來就落下了個症候,每次房事都堅挺不泄。

  我從她的肩上一直紋到了她的臀部,我到現在都覺得那是我最得意的一部傑 作,因為我從頭到尾是帶著激情創作的。她很堅強,自始至終她沒有叫一聲。刺 完之後,她說要看看她背上的畫,我建議照下來,她卻讓我替她畫了一幅背影。   「是不是最後她又用貞操作為你的報酬?」白樺忍不住調侃道。

  「但起因並不是你想像的那樣。打稿、刺青、上藥、著色,以及最後的油畫 費了我們半天時間,可我的下身卻退不回去,一直那樣堅挺著。當時我嚇壞了, 我以會終身殘疾。我連走路都成問題,那傢伙竟將褲子頂起老高,你讓我怎麼見 人?稍有點醫學常識的人都知道,那東西要是挺的時間長了肌肉會壞死的!她也 嚇壞了,她只好又把已經穿好的衣服又脫了下來,她靠在了我的身上,一邊熱吻 著我,一邊脫掉了我的衣服。我沒有說謊,是她親吻著我將我帶到了她的床上。 看我猶豫,她卻說自己已經給過人了。出乎我意料的是,她那麼開放的一個女孩 竟是一個處女!當我那粗大的堅挺刺破了她的處子膜時,她卻沒有叫一聲,後來 我問她為什麼要那樣說,她才告訴我她那是為了不讓我感到內疚。我在她那嬌嫩 的身上蹂躪了將近一個小時才停下來,你知道,女孩的初夜很疼,但她卻始終歡 叫著沒說一聲疼,為的是讓我吐出那精血。我射出來的時候,她已經有些癱軟。 她曾幾度痙攣,最後是我強力按摩才把她的腿擰了過來。我從她身上起來的時候 才注意到,她那裡根本沒有毛,開始我還以為是她自己刮掉的,她說她一直就沒 長過那東西。」

  「你是遇到白虎精了!」

  「但從那以後,我卻一直很走運。更讓我沒有想到的是,她並不是一個普通 的富家千金,她的父親竟是軍委的一位首長!」

  「別嚇我喲!」

  「還有更嚇人的呢!你知道嗎?這些年她又讓我在不下二十個女孩子的背上 刺過那東西,但都不能超過她背上那隻大。」

  「為什麼?」白樺有些不解了。

  「她是黑鳳凰幫的老大。」

  白樺被齊心遠的故事吸引了,尤其是齊心遠給那女子刺青的情景如在眼前, 她不由得進入了情景,竟不自覺的將身子騎在了齊心遠的腿上,將那長長的褲襪 褪了下來。

  「快把車窗搖上嘛!」她情不自禁地摟著齊心遠的脖子親了起來。

  「你摟得我這麼緊,我動不了啊!」齊心遠的身子被白樺壓得緊緊的,她那 豐滿的胸脯緊緊貼在齊心遠的身上,兩團柔軟在那裡滾動著。

  「你這傢伙在人家身上畫了好半天都不嫌累!」

  齊心遠只好吃力的帶著白樺的身子起來伸手將車窗搖了上來。白樺吻住了齊 心遠的嘴跟臉,身子滑了下來,兩手插進了他的腰間解開了他的腰帶,像是強姦 一樣硬生生的褪掉了齊心遠的褲子。

  「你想強暴我呀!」齊心遠配合著抬起了身子,連同內褲也褪到了下面。   「我想坐飛機!」白樺抬起頭來滿臉潮紅,她猛地將自己的毛衣掀了起來, 蒙在了齊心遠的頭上。

  齊心遠在她的毛衣下面將臉埋進了那一道深深的乳溝里,那幽幽的女人香沁 人心脾,蠱惑著男人的獸慾。

  齊心遠兩手從白樺那光滑的翹臀上滑下來,撫摸著她那同樣光滑的大腿,雄 性立即昂揚起來,他的大手掰著白樺的兩條玉腿向兩邊分了分,白樺羞澀的緊夾 了起來。齊心遠的頭包在白樺的毛衣底下有些悶,他竟想從上面鑽出來,無奈那 領口太小,他乾脆兩手將白樺的毛衣翻卷著脫了下來,他吻著她那白皙的玉頸, 手捏著她的兩隻玉兔,讓她的身子坐了下去。白樺只好自食其力扶正了那堅挺, 對著屁股套了進去!

  「哦——」白樺仰著那雪白的玉頸,任齊心遠親吻著,兀自起落著身子,讓 齊心遠那堅挺的獸慾一點點的向她的深處伸展。

  那尖圓的鈴頭在那爽滑的秘道里順利前進著,當白樺身子往上拉起的時候, 齊心遠那鈴唇就會張開,如倒刺一樣的小疙瘩便會在那緊縮的肉壁上產生讓人爽 快的感覺,讓白樺禁不住一陣陣的呻吟著。

  齊心遠的吸吮已經在她的脖子上留下了一個個的紅印,像是被人捏過似的。 她的皮膚很白,那紅印格外顯眼。

  白樺有意想試探一下,要看看齊心遠是不是說謊,只要看他現在能不能再堅 挺一個小時就行了。她忽快忽慢起落著身子,這一陣就是半個小時,那車子也在 那裡晃蕩了半個小時,這中間,她已經數度泄華,身上的汗都流了出來,可是齊 心遠仍然堅挺如初,最後,白樺不得不用她的小嘴在那碩大上吞吐了起來,直到 讓齊心遠把那乳白色的精液射在了她的嘴裡……

  思思的養父母是非常通情達理的一對老人,他們幾乎沒有向齊心遠提出任何 條件,可齊心遠還是把準備好的三十萬包好之後,硬塞給了老人:「我知道,你 們為思思所付出的心血是無法用錢衡量的,這只是我們的一點心意。」齊心遠誠 懇的往回推著老人的手。那老人淚流滿面。

  「雖然心裡捨不得,可我還是願意孩子回到她的父母身邊。咱不糊塗!」但 從老人的淚水裡,齊心遠絕對想像得出他的心裡有多麼的苦,辛辛苦苦拉拔了十 六年的孩子卻要走出這個家門,老人的心裡像刀絞似的痛。

  懂事的思思緊緊摟住了養父母的脖子,哭著道:「我還會回來看你們的,我 一定會奉養你們的!」說完哭著跑了出去,她坐進車裡哭得更傷心了。

  當天齊心遠家裡的晚飯十分豐盛,但思思卻一口也沒吃,她只在飯桌前坐了 一小會兒,便紅腫著眼皮說睏了,一個人上了二樓特地替她收拾的房間裡睡去了。   「你上去看看吧。」齊心遠不放心的說。

  蕭蓉蓉早被齊心遠叮囑過幾回,一定不要讓思思感覺出她不是思思的親生母 親。蕭蓉蓉當初答應了這個條件,現在只好遵從。

  她悄悄跟到了二樓,推開思思的房門之後,見思思縮在床上側著身子,眼睛 直直瞅著牆壁。蕭蓉蓉沒有說話,小心翼翼地敞開毛毯蓋在了思思的身上,出來 的時候又把燈關了。

  「欣瑤也上床睡吧,小聲點,別吵了你思思姐啊!」蕭蓉蓉一天下來也有些 累,一家人像是迎皇上似的好不容易把思思迎到家裡來,可她情緒卻那麼消沉, 蕭蓉蓉也不想讓欣瑤看電視了。

  欣瑤從沙發上下來,噘著小嘴不情願的說道:「才幾點呀就讓人睡覺!」   「瑤瑤乖,你姐都睡了,快上去睡吧。」蕭蓉蓉陪著小心,生怕這個小傢伙 也跟她擺臉色。欣瑤慢慢騰騰的上了樓。

  蕭蓉蓉一直望著女兒瑤瑤上去,才放心的進了洗澡間。她連頭髮都洗得乾乾 凈凈,擦乾了身子之後,又在身上各處抹了些爽身粉,那粉不但讓人身上爽滑, 味道也有一種迷人的香,她相信,這身子一貼到齊心遠的身上,包準能讓他的欲 望動起來。

  蕭蓉蓉把頭髮吹了半干就出來了,她一邊整理著那一頭秀髮,一邊朝床上走 ,齊心遠仰躺在那裡,眼睛直直瞅著天花板,而蕭蓉蓉倒想讓他看一眼她那在酥 胸上彈動著的雙乳。

  她對自己的胸脯還是很自信的,不但形狀好看,抓上去手感也相當不錯,有 時候自己抓一抓都會覺得很有滋味。她的臉色更是白裡透紅的滋潤,真像是水煮 蛋剝了殼又在胭脂盒裡打了個滾!

  還沒有到床邊,蕭蓉蓉就散開了身上的浴巾,那一對玉峰立即彈了出來,她 那平滑的小腹下面微微蓬鬆著的芳草,順著她那道淺淺的妊娠紋直向著幽谷延伸 著一道濃黑,兩邊則是淡淡的,她單腿跪了上來,不害羞的將那一道濃黑朝向著 齊心遠的臉。

  「小祖宗們總算是睡了!」這兩天蕭蓉蓉總想找個機會跟齊心遠好好的親熱 一下,可不是這事就是那事,而今晚卻是個機會。

  「你聞聞,香不香!」蕭蓉蓉兩腿跪在床上挪動到了齊心遠的面前,分明是 讓他聞那個地方。齊心遠望著她那一對飽挺的玉乳,猛地坐了起來,一下子摟住 了蓉蓉的腰,將她的身子向後折去。齊心遠的嘴便扣在了蕭蓉蓉那雪白的乳溝里。   蕭蓉蓉嬌笑著將身子後躺了下去,枕住了齊心遠的腳,將兩條腿展開後卻勾 住了齊心遠的脖子。齊心遠這個壞傢伙捧住了她的翹臀,從她的小肚子上吻了起 來。

  「你這個壞蛋,弄得人怪癢的!」蕭蓉蓉嬌笑著將身子扭了起來,她的腰很 細,不扭也挺好看的。

  她的腿在他脖子上盤得緊,齊心遠的手便不再捧她的翹臀,而是握到了她那 細細的腰上,她的腰真的不盈一握,若不是小腹上那條與直通幽谷若隱若現的妊 娠紋證明她是生過孩子的女人,別人一定會認為她還是一個少女。那身材饞死人 !連她處里的女孩們都羨慕得要命。

  齊心遠竟對著頸口吹氣,蕭蓉蓉則用腳後跟在他的後背上搓著。蕭蓉蓉害羞 的熄了床頭燈,屋裡一片黑暗。

  「把燈打開!」齊心遠從蕭蓉蓉的腿里抬起了頭來不高興的說道。

  燈「啪」的一聲又開了,那雪白的胴體又展現在齊心遠的面前。

  「哦——別咬了!快來嘛!我可撐不過你呀!」

  「誰讓你又洗了澡,弄得裡面那麼澀!」

  「現在不澀了!不信你試試嘛!」蕭蓉蓉每次都戰不過齊心遠,而齊心遠每 次的前戲卻還是必做的功課。

  這更讓蕭蓉蓉覺得對不住丈夫似的,因為自己無法讓他滿足便覺得自己是個 不稱職的妻子。好在每次齊心遠都會讓她達到頂峰。

  蕭蓉蓉翻了身子起來:「還是我給你弄弄吧!」她嬌羞的看著齊心遠,一個 女人主動提出來總讓她有些羞。

  齊心遠乖乖的躺了下去,兩腿盤起來像打坐的和尚,而兩腿間卻高高的擎著 一根柱子。蕭蓉蓉輕捋了幾下便俯下身子,她不是用嘴,也不再用手,而是用那 一對柔軟的豐乳替齊心遠做起了按摩。蕭蓉蓉已經總結出來,這是目前齊心遠最 喜歡的遊戲了。她一邊蠕動著身子,一邊伸手在床頭上的一個皂沫盒裡蘸了一下 ,又用那手在自己的酥胸上塗抹起來,於是她的酥胸也變得油滑,她的身子再俯 上去的時候,齊心遠便有了另一種不一樣的感受。

  這一點讓齊心遠很滿意,儘管她那裡不能持久的給他快樂,但她卻很用心的 想盡一切法子讓他滿足。

  皂沫在齊心遠與蕭蓉蓉兩人的胴體間不斷擴大著面積。

  「行了吧?」齊心遠那硬挺在她的乳峰間挺了幾下,怕她累壞了。

  「我不累!再轉一會兒!」她趴在他的身上像個忠於職守的婦奴。

  「我想了……」齊心遠抱著她的身子拉上來,兩人親吻著來了個乾坤倒轉, 齊心遠又壓在了她的身上。蕭蓉蓉自動的打開了那兩條長腿,伸手拽了丈夫的堅 挺插進了蜜洞。

  「嗯!」蕭蓉蓉隨即扭著叫起來。齊心遠長驅直入的抽拉著身子,那粗大與 堅挺立即讓蕭蓉蓉有些銷魂起來,每當齊心遠淺淺的抽插她時,她的下體就會緊 縮,可正在她不防備的時候,齊心遠卻又突然間將那長槍刺了進去,直頂她的花 蕊。

  「啊——哦——」蕭蓉蓉說不出來是什麼滋味,她狂扭著翹臀,不停的上迎 著,當齊心遠慢慢拉出來的時候,她再次夾起,齊心遠頓時覺得有些脹疼,蕭蓉 蓉時間不能持久,但她的夾功卻算得上一流了!齊心遠輕咬著蓉蓉那尖尖的下巴 ,健碩的身體在她那豐滿而不失苗條的玉體上蠕動著,一對飽滿的玉乳也被壓著 從兩人的身子中間擠了出來,像要吹破的氣球!

  「砰!砰!砰!」靜夜裡的敲門聲格外刺耳。齊心遠跟蕭蓉蓉驟然間停了下 來。

  「誰呀?」蕭蓉蓉問道。

  「我!」小聲的,是思思的聲音。

  「快起來!」蕭蓉蓉掀翻了身上的齊心遠抓起了旁邊那條浴巾胡亂在齊心遠 的身上擦了擦又將那浴巾纏在了身上,她的睡衣扔在了浴室里了,「快穿上睡衣 !」

  齊心遠的睡衣還不知道扔哪兒去了呢,他一上床就是一絲不掛的,他慌亂之 中只好扯了旁邊的毛毯蓋在身上那關鍵的部位。

  蕭蓉蓉本應該穿上睡衣再去開門的,可眼下情形卻不同,思思剛來,情緒又 不穩定,全家人除了欣瑤一個人不太怎麼在意,其他人都像是太監伺候著皇上似 的小心翼翼。

  蕭蓉蓉只將那浴巾在身上一纏就去開門了。思思穿著一件弔帶的睡裙抱著自 己的枕頭站在門口,有些靦腆的樣子:「我想跟你們一起睡!」她顯然沒有將爸 爸攆出去的意思。

  「快進來吧!」蕭蓉蓉趕緊摟了思思進來,又將門關上。蕭蓉蓉當然不能先 到床上去。而齊心遠躺在裡面,用毛毯的一角蓋著自己的身子,思思站在床前猶 豫著,透過那薄薄的睡裙,她那精緻的內褲與胸罩都清晰可辨。

  「上來吧!」齊心遠接過了思思懷裡的枕頭放在了他與蕭蓉蓉的中間。思思 兩條腿跪著上了床,將腿伸進了齊心遠與蕭蓉蓉兩人的毛毯下面。

  「一直沒睡著吧?」蕭蓉蓉陪著小心問道。

  「嗯。」

  「沒事,媽摟著一會兒就睡著了!」蕭蓉蓉熄了燈,也跟著上了床。她也想 蓋著那毛毯,不想齊心遠在那邊卻拽得緊緊的,不然他就光著身子了。

  「我再去拿一條,咱們娘倆蓋一塊,讓你爸另立門戶吧。」蕭蓉蓉在黑暗中 幽默的說道。她不想讓齊心遠跟這麼大的一個女兒躺在一條毛毯下面,畢竟不是 她的親生女兒,看到父女兩個躺在一起,蕭蓉蓉心裡多少有些彆扭,卻又不好說 出來,她下了床,拿了一條毛毯回來,順便到洗澡間裡穿了睡衣,躺在了床的外 側。

  思思並沒有因為身上又加了蕭蓉蓉新拿來的毛毯而從爸爸的毛毯下面出來, 她甚至希望能鑽到爸爸的懷裡睡一覺,那一直是她的夢想。思思先是把身子貼在 了蕭蓉蓉的身上,又回頭對齊心遠說道:「爸,別那麼遠,那麼大的空隙涼氣都 進來了!」

  「哎!」齊心遠受寵若驚的把身子挪了過來,並小心翼翼地將自己跟女兒之 間的空隙掖了掖。

  這是思思第一次叫他爸。黑暗中,齊心遠眼睛都濕了,鼻子也酸了。他一直 沒有奢望思思能叫他一聲爸,因為自己覺得對不起女兒,但現在聽到那麼自然那 麼親切的一聲之後,齊心遠控制不住的流了淚,他不想讓蕭蓉蓉知道,硬憋著, 可那淚仿佛要從鼻子裡流出來。他不得不吸了一下鼻子。

  蕭蓉蓉聽到了,卻沒有作聲,她能理解齊心遠的心。

  思思臉朝著蕭蓉蓉,胳膊搭在這個親媽的胸脯上,而身子卻弓著,她的小屁 股就貼在了爸爸的身上。她用那小屁股在齊心遠的身上蹭了蹭:「爸,再近一點 ,都凍死我了!」

  蕭蓉蓉差一點說:『快到你爸爸被窩裡去吧!』

  「哎!」齊心遠的身子又挪了挪,不過這一回他動的幅度更大一些,直接把 身子貼到了女兒身上。他不敢側身朝向思思,要是背對著她也不合適,他只好將 身子仰躺著,可是,剛才還沒有結束的戰鬥讓他一時沒有從那情景中回過神來, 而且此時思思那已經十六歲、溫熱而柔軟的小身子那麼緊的貼著他,也讓他有些 管不住自己的將那毛毯支了起來。

第三章 狂操女助手

  天氣已經轉暖。又是三個人一張床,齊心遠無法入睡。他的身子幾乎不敢挪 動,自己赤身裸體的,不小心就會碰到女兒只穿著單薄睡裙的身子。

  齊心遠不僅擔心蕭蓉蓉的醋意,更擔心女兒會覺得父親是一個猥瑣的男人, 當他覺得女兒睡著了之後,他試探著把自己的身子往一邊移開,可是,女兒接著 翻了個身,身子緊跟著貼了上來,手還搭在了他的身上。

  更讓他緊張的是,女兒的胳膊不但搭了上來,她一條腿還伸過來壓在了自己 的腿上。

  他本想用手拿開女兒的腿,在這樣的夜裡,那光滑的腿壓在他的身上讓他無 法不產生一些想法。

  可當他的手剛一觸到女兒那光滑的腿時,他又多慮起來。女兒是睡相不好, 壓著就壓著了,要是自己的手握著女兒的腿時她再醒來的話,豈不是又讓女兒多 想了嗎?

  他乾脆不再去管,儘量讓自己什麼也不想只想睡覺。

  可這時候,思思竟又伸過手來抱住了他,他能感覺女兒那已經發育的嬌挺乳 房很有彈性的頂著自己的背。一個當父親的能讓女兒如此信任的把身子貼在自己 的身上已經夠幸福的了,但對於齊心遠這樣一個想像力豐富的男人來說,就大不 一樣了。此時,他身上的荷爾蒙如同原子核分裂一樣迅速讓他進入了另一個世界 ,女兒身上的香味也強烈的刺激著他。

  現在他甚至突然間產生了齷齪的想法,如果將來把這個楚楚動人的女兒嫁出 去的話,他會很捨不得。有了這個想法的齊心遠突然間轉過了身子,但同時他聽 到了蕭蓉蓉在那邊輕咳了一聲。

  齊心遠立即恢復了冷靜。

  齊心遠悄悄的把女兒的腿從自己身上拿開,並從毛毯底下抽出了身子,從女 兒的腳邊下了床。

  蕭蓉蓉也下了床,她也一直沒有睡著,她一直豎著耳朵聽齊心遠的動靜。如 果自己是思思的親媽,她斷不會如此。

  兩人一進了洗手間就摟在了一起。

  蕭蓉蓉主動地迎上了他,黑暗中,蕭蓉蓉感覺得出來,齊心遠的那兒一直堅 挺著。她慶幸自己沒有睡著,她倚在洗手間的牆上滿足了齊心遠的要求。

  「快把睡衣穿上吧,別忘了穿上內褲。」臨出來的時候,蕭蓉蓉還囑咐道。   為了不讓思思敏感的神經受到刺激,蕭蓉蓉還是不情願的躺在了床邊,讓思 思睡在夫妻兩人的中間。

  天亮之後,當思思醒來的時候,齊心遠跟蕭蓉蓉都已經起床了。她懶洋洋的 起床準備到樓上換衣服,齊心遠已經坐在沙發里看起了報紙;蕭蓉蓉正在廚房裡 做飯。蕭蓉蓉不想雇保姆,她是為了安全,丑的保姆她覺得丟了體面,可要是拿 得出手的放在家裡又不放心,乾脆一切都自己來了。

  「起床了?」齊心遠抬起眼來問道。

  「嗯,我上樓了爸!」思思很溫柔的看了齊心遠一眼。現在齊心遠忽然覺得 女兒的眼神有些妖,他回過身來看著女兒那妖嬈的身段,覺得她不再是一個小孩 子,而是一個大姑娘了。

  飯後,齊心語準時來接思思上學。她戲稱自己是思思的專職司機。

  到了晚上,齊心遠覺得是自己該向助手表示歉意的時候。

  他打了個電話給蕭蓉蓉,明說了是請助手吃飯,這倒讓蕭蓉蓉更放心了些, 她並不想把齊心遠限制得死死的,弦上緊了會繃斷,她明白這個道理,更何況她 早就知道與自己平起平坐的女人不只白樺跟那黑羅剎兩個。

  她只是不想再增加。再多出一個女人,她就感覺會少一分幸福。分母越大, 說明瓜分幸福的人就越多,她跟欣瑤得到的就會少一些。

  她只囑咐齊心遠早一些回來便掛了電話。她明知道自己最後一句話是多餘的 ,不會起任何作用,但每次她都得強調一下。

  穿了那件雪白毛衣的助手汪雪與齊心遠挽著胳膊走進了一家位在地下室的餐 廳,富麗堂皇的裝飾顯示著來這裡的顧客的富有,齊心遠雖然是名人,但也只是 名字有名,面孔卻不被大家所熟悉,他很少在電視上露面,所以他更加大膽的與 助手如戀人一般的親密起來。兩人坐在了餐廳一角,點了幾道菜之後,齊心遠從 懷裡取出了一個小紅盒子遞給了汪雪。

  「什麼呀?」其實汪雪已經猜得相去不遠,一定是首飾。大師出手也一定很 值錢。

  「打開看看嘛。」

  汪雪還是懷著驚喜打開了那個小盒子,果然是一條精美的白金項鍊。

  「這麼貴重的禮物我怎麼好意思收呢?」其實汪雪並沒有拒絕的意思,只是 出於客氣而已。

  「算是之前失約的補償吧。」齊心遠實話實說了。

  「那我倒希望您每次都失約了!」汪雪不無風趣的笑道。

  「呵呵,可惜我很少約人呀。」齊心遠拿起紅酒先給汪雪斟上了半杯,又給 自己倒滿。

  「那我可算是幸運者之一了!」汪雪發自內心的高興。畢竟齊心遠是大師, 身為他的助手得了近水樓台的便宜,不然也許永遠不會有這樣的好機會。

  「吃一頓飯就算幸運了?要知道,像你這麼漂亮的姑娘有人想請還請不到呢 !」齊心遠開心的說道。

  雖然多少有些恭維的意思,但汪雪聽了卻很高興。如果說齊心遠是一個相貌 並不出眾只是有名的大師的話,也許汪雪不會這麼在意他的話;可在汪雪看來, 即使齊心遠不是什麼大畫家,僅憑他的相貌與氣質也夠搶手的了。

  汪雪靦腆的笑笑道:「那要是我請老師的話,您肯賞臉嗎?」

  「呵呵,要是天天能有人請,豈不是吃飯不用付錢了嗎,何樂而不為呀?」   「那改天學生要是請您,可不許找藉口推辭喲!」

  「最近恐怕不行。」

  「為什麼?」看齊心遠的表情不像是推託。

  「有點忙。」

  「可您什麼時候不忙學生也不知道哇!」

  「到時候再說吧。」

  突然一陣手機鈴聲。

  「你的?」齊心遠問道。汪雪搖了搖頭。她背後桌上坐了兩個穿著時髦的女 孩正在喝酒。

  「接吧。都打了好幾遍了,可別太僵了呀。」一個女孩勸道。

  另一個女孩沒好氣的抓起了手機惡狠狠地按了接聽鍵:「你打電話幹嘛?我 死了!跟你的舊情人過去吧!」那女子尖聲叫道,許多人都側著臉看她。

  吃完飯後,齊心遠跟汪雪很快就離開了那家餐廳。

  「我送你回去吧。」齊心遠說道。

  汪雪沒有說話,算是默許。但齊心遠看得出來,她希望再與他多待一會兒。   車子進了學院,經過一片漆黑的工作室的時候,汪雪卻說要進去拿樣東西。 齊心遠怕她害怕,提出要跟她一起去,卻被她拒絕了。工作室里的燈亮了不到半 分鐘,汪雪回到車裡的時候有些莫名其妙的興奮,她的手緊緊的抓著她那小皮包 。車子又開了不到一百米便到了汪雪的宿舍。

  「上來坐坐吧,就我一個人!」齊心遠明顯聽出了那言外之意,齊心遠熄了 火跟著汪雪上了樓。樓梯里的燈光很暗淡,但這更有利於齊心遠在後面欣賞汪雪 那扭得很好看的翹臀。她的屁股那麼豐滿圓潤,而且頗有幾分性感。

  當汪雪打開她房間裡的燈時,齊心遠竟有些意外,因為室內乾淨漂亮的布置 與樓梯里的情形有著太大的反差,而且房間裡還飄著淡淡的清香。

  那不是純粹香水的味道,裡面混合著年輕女孩特有的香味。汪雪也不招呼, 先進了洗手間換了件衣服,一件低胸的薄毛衣,而底下卻是軟料的淡黃色平口內 衣,胸罩早已被她脫了下來,從那薄薄的內衣隱隱約約的可以看到乳頭。

  她倒了一杯水遞到了坐在她床沿上的齊心遠的手裡,然後坐到齊心遠的對面 手托著下巴看齊心遠喝水。

  「你怎麼不喝?」齊心遠讓她看得有些臉紅。

  「看大師喝水也是一種享受!」她的淡黃色內衣因為她的上身前傾而開了一 處空隙,讓裡面的雪白露了出來,更動人的是她那若隱若現的一道乳溝。女孩的 魅力就在這裡。如果她一下子就脫了的話,齊心遠還未必喜歡呢。她不愧是美術 學院畢業的學生,審美與情趣就是不一樣。汪雪清晰的感覺到齊心遠射向她胸脯 上的目光,但她很自豪的一點也不迴避。

  「我……像大師嗎?」齊心遠一攤手笑呵呵的問道。

  「你一舉一動都給人一種美感,你自己不覺得而已。」汪雪依然大膽的用火 辣辣的目光看著齊心遠。

  「我得走了。」齊心遠放下了手裡的杯子,卻沒有立即站起來。

  「是不是怕很晚了才從一個單身女孩的屋裡走出去,會落人口實?」汪雪直 言不諱的說道。但她的眼睛裡卻帶著一種挑逗。

  「咱們清清白白的怕什麼口舌呀?」齊心遠不以為然的說道。

  「你向誰說去?是你去說還是我去說?」汪雪慢慢走到了齊心遠的面前,齊 心遠不免緊張了起來。他很想一槍將這個狂妄的女孩乾了!她的胸脯居然敢衝著 他的臉劇烈起伏!那淡黃色內衣下的兩峰玉乳很惹火,齊心遠的呼吸急促起來, 胯間那一根槍也挑了起來。

  「不要惹我!」齊心遠的臉一點沒有後退,他的鼻尖就要觸到汪雪的乳峰上。   「我只要你抱抱我!」汪雪的音頻忽高忽低的有些不穩了。

  「你……並不過分!」齊心遠一把將站在他面前的汪雪抱在了懷裡,那豐滿 的胸脯緊緊貼在了他的臉上,他聽到了汪雪胸腔里劇烈的心跳聲,像是擂鼓。從 那薄薄的衣服上齊心遠的臉清楚感受著女孩乳房的柔軟與彈性。那裡面裹著的是 熾烈的慾望之火,汪雪的細長手指立即插進了齊心遠的柔發里摩挲起來。她喃喃 的道:「我愛你!」

  齊心遠摟著汪雪的身子一起向床上倒去。

  「你說過可惜我不姓白,把我快悶死了,現在能告訴我是什麼意思嗎?」汪 雪的酥胸輕貼著齊心遠的臉,那誘人的體香從那薄如蟬翼的衣衫底下沁入了他的 心脾,男人的心躁動起來,胯間那陽根也如一根鋼筋一樣杵了起來。

  「如果你姓白,就可是叫白牡丹了!」

  「我有那麼好看嗎?」汪雪帶著醉意撫摸著齊心遠的長髮,那豐滿的雙乳顫 顫的蹭在他的臉上。齊心遠能感覺出來女孩的身子在抖。

  「我只能拿牡丹比喻了,因為它是我畫里的靈魂!」齊心遠鄭重的說道。   「那你能畫我嗎?」

  「可惜我沒帶畫具。」

  「你可以先看了再畫!」

  「你不怕我非禮你嗎?」

  「為了藝術我願意!」

  齊心遠擁著她的身子從床上起來:「你準備一下吧。」

  汪雪從床上下來退到了椅子旁,一件件的脫了衣服。那秀美的胴體漸次顯露 出來,她一點也不羞澀,火辣辣的目光一直看著齊心遠。

  不能說她是天香國色,但那酥胸之上一對嬌挺的乳房卻十分的性感,動人的 乳根一直伸展到那兩根高高的鎖骨下面,豐滿而又平滑的小腹下,彎彎曲曲的毛 發由黃漸青的向中間彙集著成了一道豎直的草嶺,延伸到了兩腿間隱密的幽谷。   明亮的日光燈從頭頂上射下來,將她雪白的胴體映照成明暗分明的層次,她 優雅的將一頭烏髮散開,披到了左肩前,遮住了半壁乳房,兩條修長的玉腿微微 交叉,將小腹下芳草最濃黑的地方蓋了起來。

  「這樣行嗎?」她驕傲的仰起了下巴,兩手輕輕遮在了峰頂上。

  「你遮住了最美的部分!」齊心遠從床上下來,站到了雕塑一樣的汪雪的面 前,從她的乳峰上拿開了她的手,然後輕輕摟住了她的細腰:「其實我更需要了 解你的內涵!你到床上去好嗎?」

  齊心遠在那把椅子上坐了下來,點上了一枝香煙。汪雪回到床上,擺了一個 側躺的美姿。第一口濃煙從齊心遠的嘴裡吐出來如二行程摩托車的尾氣。他壓制 著自己的呼吸,讓自己儘量平緩一些,但差點讓煙嗆著。

  「原來大師也會緊張呀!」汪雪有些得意。因為齊心遠的表現沒有出乎她的 想像,在她的裸體面前,他表現得與她所想像的平常男人沒有什麼兩樣,只是稍 微沉穩了些,沒有立即撲上去而已。

  「我緊張了嗎?」齊心遠又吐了一口煙,那煙慢慢的從他的嘴裡飄出來,直 接貼著他的臉面往上走。

  汪雪笑了笑:「你讓人畫過嗎?」

  「沒有。」

  「是沒有自信,還是害羞?」汪雪設置了一個對齊心遠來說有些兩難的選項。   「沒有人請我!」

  「那要是我請你呢?」

  「呵呵,你出不起這個價錢的!」齊心遠的嘴角露出一絲自信的嘲諷,開玩 笑的說道,「十萬!」

  「我以為大師的身體應該再多一些呢!」

  「到現在為止,是全國最高的價格了吧!」

  「那你脫了吧!錢明天給你可以嗎?」汪雪認真的說道。但齊心遠卻以為她 是在跟自己開玩笑。

  「可以無限期的無息貸款!」齊心遠扔了煙蒂直接撲到了床上。

  「大師非禮了!」汪雪小聲的嬌笑著,手卻忙著解起了他的腰帶。齊心遠獸 血噴涌,掀起了她的一條腿,將那堅挺逼近了她的腿根!

  「現在後悔還來得及,我可不是禽獸!」齊心遠摁著她的腿,身子停在了那 里。

  「我願意!」汪雪挑釁的望著齊心遠的眼睛說道:「你要是害怕現在也可以 走!」

  齊心遠心想:『這一定是一個極浪的欲女了,今天若不好好的收拾收拾她, 她也不知道天高地厚。』他握著那堅挺對準了已經濕潤的洞口研磨起來,那裡面 流出來的花蜜已經將紅潤的洞口滋潤得滑滑的,兩邊都被泛濫的洪水淹沒,齊心 遠借著那滑膩,屁股一挺,那肉槍便「噗」的一聲插了進去。

  「啊——」劇烈的疼痛讓汪雪忍不住的叫出了聲來,像是不小心被錐子扎了 一下,下身是撕裂般的疼痛,淚水從她那長長的眼角滾出,她全身的肌肉都緊繃 了起來,兩手不由得抓緊了齊心遠的皮肉。

  「你?」齊心遠立即意識到自己剛才的判斷是一個不可饒恕的錯誤,她竟是 一個不折不扣的處女!當齊心遠抽出來的時候,殷紅的血滴在了她臀下的床單上 !汪雪也勾起身子看向自己的私處,齊心遠那粗大也被她看在眼裡,她真沒有想 到齊心遠的陽根會如此嚇人。那龜頭充血之後還往上翹著,如蛇頭一般。看到齊 心遠那長碩的傢伙之後,汪雪的心便緊跟著狂跳了起來,她心想:『怪不得剛才 刺破處女膜之後還是那麼的疼痛,這麼巨大的東西塞進了那麼狹小的洞洞裡又怎 麼不會疼痛呢?』憑她的感覺,單是刺破了她的處女膜並沒有什麼,引起劇痛的 絕對是因為這粗大的一根將她狹窄的陰道摩擦得太厲害了。

  「你怎麼不早說呀!」明明是自己的錯誤齊心遠卻想賴在女孩的身上。   「說什麼呀!」女孩嬌怨道。

  「我以為你是……」

  「你壞!知道嗎?你這話比你的魯莽更傷人!」

  「對不起……」齊心遠覺得自己越來越傻,真不該說剛才那話。

  「我不怨你,讓我做一回你的女人吧!」汪雪突然溫柔得出乎齊心遠的意料 ,她摟著齊心遠的身子倒了下去。

  齊心遠吻著她的耳根,舔著她的玉頸,趴在她的身上再次將那粗大送入了那 狹小的花穴慢慢推進,然後輕輕的蠕動起來,不過,他只是慢慢的蠕動而不是抽 插了,他知道,如果這個時候用插的話一定會弄傷她的,這麼好的女孩他可舍不 得傷了她。

  但即使這樣。那堅挺的粗大在裡面晃動的時候,也讓汪雪那小花穴感覺到疼 痛。

  「哦……嗯……啊……」疼痛與快感再一次交織在一起,她本來平滑的小腹 一陣陣的收縮著,兩腿不斷的在齊心遠的屁股上搓動。

  「啊……喲……」汪雪仰著玉頸輕輕的呻吟著,兩手不住在齊心遠的腰間撫 摸,那細長的手指越來越用力的緊扣在他的肋骨上。齊心遠插在裡面的長槍漸漸 抽送了起來,那拉動的距離也越來越大、越搗越深,一次次的輕撞著她深處的花 蕊。他用一隻手支在床上,而另一隻手按在她的一隻玉乳上忽快忽慢的用力揉捏 著。

  「啊……遠,啊……唔……好癢……」其實她也疼,但她擔心自己喊了疼之 後,齊心遠會停下來不再抽插她,如果那樣的話她會更加難受。

  隨著她的呻吟,她自己也加快了身體的運動,她的身子像是一條魚被扔到了 岸上,痛苦的掙扎著,她感覺自己身體的深處似乎有一種東西要噴出來,她猛然 間緊摟了齊心遠的脖子,櫻唇微啟,上氣不接下氣的輕叫了起來:「啊——唔— —」

  齊心遠不再長拉深插,而是同樣緊緊抱住了她的嬌軀,長槍頂著她的花蕊一 陣研磨,屁股一挺一挺的,這種研磨更加要命,瓊漿一陣陣的從她的蜜道里噴射 出來,同時她的身體劇烈的顫抖著,她的感覺好像齊心遠就要射在她的花穴里了。   「啊……別……包里……有套子……」汪雪氣都喘不上來了還想著計劃生育 呢,齊心遠哪管這一套,並不退出。但他也強忍著沒有射出來,他真的不想給這 個助手添上什麼麻煩。當感覺到齊心遠停下來的時候,汪雪也不再叫了,此時她 完全沉浸在了那種難以言狀的快感之中。

  「你還給自己準備了套子?」

  「我怕懷孕!」汪雪不再有讓齊心遠給她畫畫時的傲氣了,現在完全是一副 小乖兔兒的模樣,她依然不停的呻吟著,滿臉潮紅。

  「我討厭那東西!」齊心遠說。

  「那怎麼辦哪?」汪雪可憐兮兮的樣子更可愛了:「我可正好是容易懷孕的 時候呀!」

  「那我只能射到後面去了!」

  「不髒嗎?」汪雪噘著嘴可憐兮兮的樣子,她知道都是自己惹下的禍,一切 只能由自己解決了。

  「不髒。」

  「會不會很疼呀?」

  「不會的。」齊心遠終於說服了汪雪後,他才把臉俯在了女孩的腿根里,這 讓本來很大方的汪雪很是害羞起來,她的雙腿緊緊的夾著。齊心遠艱難的在那菊 門上舔了幾下,再次直起了身子,他將枕頭墊在了她的臀下,讓她的菊門高高的 翹起來,那菊門一條條褶皺向中間匯聚成非常漂亮的圖案。他的鈴口滲出了些黏 液與菊門上的唾液混合在一起,那鈴口在菊門中間研磨了一圈之後向那中間挺進 ,齊心遠眼看著那粗大的鈴頭沒入了菊瓣的包圍之中。

  「啊——疼——」汪雪緊閉著雙眼輕聲呻吟著,臀又向上翹了起來,兩腿盡 量向兩邊劈開,那熱辣辣的滋味越來越深,但為了不懷孕,她只能忍受了,誰讓 自己惹禍了!

  「哦……輕點呀!」

  齊心遠一直推進到再也不能前進了才停了下來,然後又將她的雙腿疊了起來 ,身子壓了上去,他用剛剛在她的菊門上舔過的舌頭舔著汪雪的香舌,並沒有什 麼異味,汪雪一點也沒有感覺出來。

  「還疼嗎?」齊心遠溫柔的撫摸著她的饅頭,那暗紅的乳頭硬硬的充了血。   「不疼了!像根小火棍!」

  「看咱們能不能磨出火星來好嗎?」

  「慢點,那麼澀,會疼的!」汪雪試著將那菊門一收,竟掐得齊心遠有些疼!   「你這裡的勁好像不比前面的小呀!」

  「人家是第一次嘛,光顧著疼了,哪敢用力呀!」

  「難道這裡不是第一次?」

  「你壞!什麼破藝術家!」汪雪嬌笑道。

  「誰說我是破藝術家?我可是頭一次出賣自己的肉體呢,咱們現在不正研究 著行為藝術嗎?」

  「快些吧,回去晚了你老婆會不高興的。」

  「真是個淑女,這時候了還惦記著別人!」

  「我不想讓自己的幸福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見了你夫人我還會恭恭敬敬 的叫她師母的!」

  「你意思是我老牛吃嫩草了?」

  「誰說你老了!你一點都不老!我現在還鬥不過你呢!」

  齊心遠終於一邊說著話一邊運動,她的菊門裡再次熱辣辣起來,但那滋味很 爽,又熱又癢的。齊心遠勾起身子朝下面看去,她的嫩蒂已經鮮紅尖挺,只要齊 心遠用自己的肌膚輕輕一碰,她的嬌軀就會一陣顫抖。畢竟是初次,齊心遠不想 弄疼了她,不到十分鐘的工夫,他就顫著身子噴了出來。那熱熱的液體灌進那菊 門密道的時候,汪雪感覺到了更爽的滋味,她再次緊緊的摟住了齊心遠的身子, 一股股的陰精也從她的蜜道里竄了出來。

  「你那套子是專門給我準備的嗎?」

  「你說還能為誰?我又不是開店的!」汪雪嬌媚的說道。

  「那你可得隨時準備著喲!」齊心遠捏著她那依然峭立的乳頭。

  「都在工作室里呢!」

  「原來你讓我在那裡停車下來就是為了拿這個?」

  「我討厭被別人揭穿喲!」汪雪害羞的把臉埋進了齊心遠的胸膛。

  「呵呵,不過我想告訴你,那東西套上去很不爽的。」

  「那要是懷孕了怎麼辦?是不是被小護士用刀子刮宮就更爽了?」

  「你說的也是啊,這小身子哪禁得起小護士的狠手呢。你放心,不想懷孕我 就不讓你懷孕,我向來尊重女性。」

  「還尊重女性呢,你勾引了女學生!」

  「你可已經不是學生了!咱們也不是什麼師生關係呀!你可千萬別拿著那條 項鍊當證據喲,不足為憑的!」

  「膽小鬼,還怕我會敲詐你?」

  「我的知名度夠高了!不過,要是想借著跟我的緋聞出出名的話也未嘗不可 呀!」

  「臭美!誰想借你出名了!我就是喜歡你!」汪雪滑膩的玉體趴在齊心遠的 胸膛上,「我上大學的時候可就盯上你了,誰知還是晚了,讓人捷足先登!」   「你不會是為了這個才當我的助手吧?」

  「你以為你給的不到三千塊大洋的月薪那麼有吸引力嗎?」

第四章 陰謀

  齊心遠回去得很晚,蕭蓉蓉沒有生氣,她一直坐在沙發里等著他,見齊心遠 回來,她一邊接過了齊心遠的衣服掛在衣架上,一邊笑著問道:「你的助手多大 了?」

  「怎麼關心起這個來了?是不是對自己的年齡沒有信心?」

  蕭蓉蓉回過身來雙臂環過了齊心遠的腰,臉貼在了胸上:「我的信心全都讓 你給打碎了!她是不是很漂亮呀?」

  「要是跟個豬八戒似的,我會請她吃飯嗎?」齊心遠此時對蕭蓉蓉依舊溫柔 ,他從來不會因為在外面見了女人就會對蕭蓉蓉冷淡。

  「你還請她吃啥了?」蕭蓉蓉仰起了臉來,又醋意又調皮的問道。

  「知道還問啥呀?」齊心遠不像是出去吃了一次野味,倒像只是偷從妻子的 口袋裡拿了十塊錢被發現了似的,他笑著反問著蕭蓉蓉。

  蕭蓉蓉一步步的追問是在證實著自己的猜測。說也奇怪,如果齊心遠這樣平 淡的跟她說了之後,蕭蓉蓉的心裡竟不會再介意,反而更覺得自己在齊心遠的心 中是最重要的了。

  「那我也想吃,還有嗎?」蕭蓉蓉嬌媚的把身子蹭了過來,如一條滑膩的魚。   「取之不盡用之不竭!」他一把將蕭蓉蓉抱了起來,她那弔帶式的真絲睡裙 極性感的凸顯著她那兩座豐挺玉乳的嬌挺,「還是我老婆好!」

  齊心遠抱著妻子進了臥室,剛剛把妻子放到了床上,他就掀起了蕭蓉蓉的睡 裙從下面鑽了進去,裡面一覽無遺的空曠,蕭蓉蓉嬌笑著夾住了齊心遠的頭,卻 也妨礙不了他在那裡面不老實。

  「快出來,我要你把昨晚的給我補上嘛!」

  「我可沒欠你的呀!」

  「都讓你那寶貝閨女給攪和了!還不是到洗手間裡唬弄了我一回!今天她是 不會再下來了,你可要好好的表現一下呀!」

  「我這不是正表現著嘛!我這嘴就是有多項功能也不能同時進行呀!你一邊 讓我說話一邊又讓我表現,我可辦不到呀!」

  「你出來呀,誰讓你憋在那裡面了!」其實齊心遠這樣親她會讓她很爽的, 只是她老擔心著不能讓齊心遠心滿意足,所以才不敢先讓自己高潮。而齊心遠卻 是不太在意,只要蕭蓉蓉不在家裡擠兌他,他覺得作為一個妻子已經很不錯了。 只要她能爽,自己無所謂。

  「遠,我要你的火腿呀!」

  「真是個饞嘴!」齊心遠從那真絲睡裙里爬了出來,將那睡裙卷了上去。   「思思啥時睡的?」

  「都一個小時了,要是你在家的話,小傢伙一定又會下來。我看她是故意的 。」

  「怎麼講?」

  「還不是故意來在咱們中間搞破壞呀!她在門外一定早聽到了我的聲音了吧 。」

  「呵呵,你怎麼會這樣想孩子!她有那麼深的心計嗎?」

  「你不是女人自然不會這樣想,也察覺不出來,反正我感覺她是有意的,她 一定還在恨著咱們。」

  「我看不像,昨晚她不是一開始就趴在你懷裡的嗎?」

  「可我覺得跟瑤瑤不太一樣。」

  「可不要因為不是你親生的就有偏見喲,人家可是把你當成親媽,其他的她 可一點都不知情!」

  「可我覺得有些不對頭。」

  「別說了,你不是讓我補作業嗎?」

  「今晚我要好好的爽一回!」

  「哪回不爽了?」

  「明天我得到南邊,環保部組了一個參觀團,處級以上的幹部都要去浙江的 滕頭村學習,得十天半個月。你可自由了!」

  「可別這麼說,我會想你的。」

  「我不在家可別動不動就跑黑羅剎那兒去了!明天我把瑤瑤送到我媽那裡, 讓思思就跟姐睡吧。」

  「你想的可夠周到的了,那我怎麼辦?讓我一個人在家當光杆司令呀!」   「我可不許你把野雞領到家裡來!」

  「你把孩子們都安排到外面去了,我總不能讓房子空著吧?」

  「那我讓思思在家裡陪你,你可不許趁我不在家的時候把白樺弄來了,讓她 們搞什麼母女團聚!」

  「我有那麼傻嗎?你讓我當著我女兒的面自己打自己的嘴巴呀!」

  「還算你聰明!啊——你這個壞蛋!也不讓人準備一下!」齊心遠正與蕭蓉 蓉說著話,卻猛地將那花槍插了進去!

  「我下面可是早就打了招呼的呀!」

  「嗯……你這壞蛋!」蕭蓉蓉撒嬌著抬起了兩隻腳。輕輕的扭動著身子。齊 心遠一邊抽拉著身子,一邊兩手揉捏著她的一對玉乳,那真絲的質料更增添了她 乳房的性感度。

  「啊……哦……」蕭蓉蓉估計思思不會再來,便放開了膽子叫起來。

  「你不怕讓思思來聽見了?」

  「啊……她來了……我也叫……哦……」

  齊心遠搗得更起勁了,蕭蓉蓉的頭也擺來擺去的,兩人一直大戰了三十多分 鍾才結束。

  「那助手有我時間長嗎?」

  「比你短了五分鐘!」

  「你這個壞蛋,你們還看著表呀!」

  吃早飯的時候,蕭蓉蓉做了一下安排,欣瑤放學後由姥姥接送,思思跟爸爸 留在家裡。

  「為什麼不讓思思姐也到姥姥家裡去?姐姐不去我可沒有人玩了!」欣瑤不 高興的問道。

  「哪有那麼多為什麼?你姐跟爸爸在家裡看門!思思,可不能讓外人到家裡 來啊!」蕭蓉蓉得意的看了一眼齊心遠,心想:『這回讓你女兒看著你的門,我 看你有沒有辦法往家裡領女人。』

  吃過早飯之後,蕭蓉蓉趕緊收拾了一下換上了衣服道:「我得上班,走了!」   「今天我也得早走!今天還有學生等著我上課呢。思思就自己搭車上學吧, 你姑姑肯定還沒起床!」齊心遠也要走。

  蕭蓉蓉帶著欣瑤已經走出了門外,齊心遠正想跟出去。

  「爸,你等一會兒好嗎?我有點事。」說完思思就進了自己的房間。齊心遠 等了一會兒沒見思思出來,於是悄悄來到了她的門前。

  「思思?」齊心遠沒有聽見裡面的動靜。他輕輕的推開了門,思思正坐在她 的床沿上,手裡捂著一樣東西。看見齊心遠進來,思思把手收到了背後,她還沒 有換上衣服,那兩座玉峰便愈加嬌挺的峭立著,將那薄薄的睡衣頂了起來,並且 隱隱約約顯露著嫣紅的兩點。

  「有什麼事嗎?思思?」齊心遠小心翼翼的問。

  「快過來嘛!」思思單獨在齊心遠的面前就會撒嬌,而一旦蕭蓉蓉在家裡, 她就會拉著臉不願說話。齊心遠看到女兒開心他也當然開心。

  「爸,我送你一樣東西!」思思像是捂著什麼寶貝似的。

  「是什麼好東西呀?拿出來讓爸爸看看!」

  「平安結!」思思突然拿了出來,是一個紅絲繩編成的平安結,「我要爸爸 把它天天掛在你自己的車上!」她特意強調了「自己」兩個字。齊心遠把那平安 結接過來細細的欣賞了一番,這畢竟是女兒的一片心意,而且手藝還那麼精巧。   「真漂亮!」齊心遠看著女兒有些興奮的臉說道。

  「你是說你女兒漂亮,還是說你女兒編的這平安結漂亮呀?」思思調皮的忽 閃著那雙大眼睛看著齊心遠。

  齊心遠高興的在女兒那漂亮的鼻子上颳了一下:「都夠漂亮的!」

  「就這麼著了?」思思俏臉微紅的看著爸爸,銀牙輕輕的咬著嘴唇。

  「還得怎麼著?不會是高價出售給爸爸的吧?」

  「那也不能白給吧?」

  「什麼條件?說!」齊心遠痛快而又大大咧咧的彎下身子來問道。

  思思撒嬌著猶豫了一小會兒道:「我要爸爸抱抱我!」

  從思思進了這個家門,齊心遠只抱過她一回,還是剛來的那天,思思與家裡 的人一一擁抱,那短暫的擁抱曾經讓齊心遠心裡一陣溫暖。可這一回,家裡只有 他跟思思兩個人,在女兒的房間裡,女兒竟提出這樣的要求,齊心遠多少有些猶 豫,不過,畢竟是自己的女兒,而且還送了自己禮物,抱一抱女兒也不為過,現 在就是天天抱著她,也補不回來自己欠女兒的父愛。

  齊心遠笑著道:「爸還以為是什麼要求呢!」說著他走上前去,思思也站了 起來,將身子貼了上去。

  齊心遠不可迴避的感受到了女兒那飽滿乳房的柔軟與彈性,但她是自己的女 兒,一個不過是十六歲的孩子。齊心遠並不敢往別處想,他的大手在女兒的背上 、頭上,輕輕的撫摸著,他早就該給女兒這份愛了,只是沒有這樣的機會,今天 要不是思思主動提出來的話,也許這份愛還不定要拖到什麼時候呢。

  「好了,爸爸也得去上班了。」齊心遠依然摟著女兒,因為這樣一直抱著她 ,讓他有些情不自禁起來。

  「我不,我要爸爸多抱我一會兒!」齊思思任性的抱得齊心遠更緊了,她的 身子在進一步摟緊爸爸的同時,那兩座玉峰自然的在齊心遠的胸前揉動起來,讓 齊心遠不由得一陣慌亂。

  他不知道思思不穿內衣是為了讓自己的胸脯有良好的發育還是為了別的原因 ,反正他感覺到除了睡衣之外,就是那兩團柔軟的誘惑了。

  作為父親,齊心遠是不該胡思亂想,可是他也是一個正常的男人,他怎麼也 控制不住自己膨脹起來的慾念,他為此而感到羞恥和自責。

  「爸,抱緊我!」思思的臉在齊心遠的肩頭上蹭動,她的發香與她少女的體 香以強大的攻勢鑽進了齊心遠的鼻孔里,騷擾著這個三十出頭而且以風流著稱的 男人的心。

  女兒的身子緊貼在他的身上,那種親密的接觸讓齊心遠為自己身體的急劇變 化感到臉紅,可思思卻像是什麼都沒有發覺一樣,一如既往的緊抱著爸爸的身體 ,她純潔得像一朵睡蓮。

  「爸,親親女兒好嗎?」思思一點也不在意父親身體的變化,她的雙眼是那 樣清澈的望著齊心遠,讓他無法拒絕。他沉了一下呼吸,捧起了女兒的臉。   齊心遠捧起了女兒的臉,在她的額上親了一下。

  「再不走就會遲到的!」齊心遠真的害怕再下去他會控制不住。

  「你們爺兒倆幹嘛呢,這麼磨磨蹭蹭的,都幾點了!」齊心語推開了門,齊 心遠的手還沒從思思的臉上拿開。

  「姑姑!剛才爸還說你不會起床呢。」思思從齊心遠的懷裡跑到了齊心語的 面前。

  「還沒親熱夠呀,剛認了爸就不理姑姑了!」齊心語嬌嗔道。

  思思也甜甜的吻了齊心語一下。

  「思思,中午就到你姑姑那裡吃飯吧,爸爸晚上才回來。」

  「不會是背著我媽跟人約會去了吧?」思思瞪著大眼睛嫵媚的問齊心遠。   「傻丫頭,別胡說。」齊心遠一下子讓女兒說破了心事,不禁緊張起來。   「走吧,愛哪兒哪兒去!」齊心語牽著思思的手就出去了。

  什剎海西岸一幢豪華的別墅里,一個三十歲上下的女人坐在二樓窗台前的一 把轉椅里,正望著波光粼粼的水面出神,透過她那薄如蟬翼的睡裙,可以看見她 的背上有一片大大的黑色刺青,那是一隻黑鳳凰,睡裙後背裸露的部分被她那瀑 布一般的長髮遮蓋著,但露出來那鳳凰的頭部,不用仔細審視,就能斷定是出自 大家的手筆。一個穿著筆挺套裝西服裙的年輕女子畢恭畢敬的立在她的身旁。   「昨天晚上他又跟什麼人約會了?」身上刺著鳳凰的女人問道。

  「跟他的助手一起吃了飯,又去了助手的單身宿舍,一個半小時後才出來。 」侍者答道。聲音跟女主人一樣動聽,只是少了幾分女主人的無奈與霸氣。   「查過了那個助手的來歷沒有?」

  「她是華南房產大亨汪明泉的獨生女兒,叫汪雪,今年二十二歲,未婚。剛 剛畢業於中央美院,同時取得了MBA碩士學位。」

  「他給她多少工資?」

  「聽說是兩千八!是人民幣!」

  「現在大學生就業有那麼困難嗎?在京城裡這點工資連喝茶都不夠,她父親 既然還是房產大亨,幹嘛非要做一個月薪不到三千的助手?」月影問道。

  「不清楚。」她也不敢把那個叫汪雪的女孩的真正動機說出來。

  「今天是幾號了?」

  「十六號。」

  「那些費用都收齊了嗎?」

  「只有祥瑞飯莊還短少三萬,他們說最近不景氣,收益不大好。」

  「跟他們說,我這裡也不景氣,弟兄們都沒飯吃了,明兒開始讓弟兄們天天 到他那兒吃飯去,也讓他們的生意紅火紅火。」

  「是。」

  「咱們旗下的鋪子還行嗎?」

  「何總想把那兩塊地皮出手,怕你不高興。他說他預測市場會有些動盪。」   「奶奶的,一個個都想獨當一面了!」月影一腳將身前的一把椅子踢飛。   「好像是齊教授回來了!」侍立一旁的女子突然看著窗外說道。

  月影騰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這時才會發現她的身材是那麼的曼妙無比。接 近正午的陽光幾乎穿透了她那紗一樣的睡裙,將裡面的內容勾勒出了極其動人的 輪廓。

  「快替我梳一下頭髮!」女主人有些激動的坐回了椅子裡,讓身邊的女侍者 打理起了她那有些不整的長髮。因為她剛從床上起來不久。

  「齊老闆好!」那女侍者見齊心遠走上樓來,躬身退下。

  「還知道回來呀!」月影依然坐在椅子上,面朝著窗台。

  「影,生誰的氣了?」齊心遠走上前去,將月影的長髮撩起來吻在嘴上。他 看到了那把倒在地上的椅子。

  「遠,別離開我!」月影突然回過身來摟住了齊心遠的腰。

  「我從來就沒想離開過你!還有媛媛!」

  「可你在蕭蓉蓉那邊一待就是十多天,我受不了啦!」

  「我的女兒思思回來了!」

  「就是你跟白樺的那個野種?」

  「月影,要是別人這樣說的話我會饒了他嗎?她比咱們媛媛還大著幾個月呢 。」齊心遠生氣的從女人身邊走開,扶起被月影踢倒的椅子坐下,月影立即從椅 子上起來跟了過去。

  「遠,對不起。我還不是怕你冷落了我跟媛媛嗎?」她湊上前去將豐滿的健 美的身子貼在了齊心遠的身上。

  「你找個人把她做掉不就萬事大吉了,也就不用擔心!」女人的溫柔沒有立 即將齊心遠的怒氣化解。

  「遠,原諒我吧。我不過是一時說了氣話,你要是讓你的女兒到我這裡來, 我也會好好待她的!我會對她像我的親女兒一樣的!」

  「蕭蓉蓉已經認了她了!」

  「我又輸了她一步!」月影有些懊惱的說。

  「你不是老有密探跟著我嗎?消息不靈了?」齊心遠不無嘲諷的說道。   「人家那不是為了保護你嘛!可你還是先告訴了蕭蓉蓉,不然,我也會收養 她的。」

  「她可不是沒人要的孩子。蕭蓉蓉是作為思思親媽的身分認她的。」

  「還是你不信任我!」

  「我沒有,媛媛你不是也帶得好好的嗎?我只是覺得蕭蓉蓉更適合思思。」   「蕭蓉蓉只會裝賢慧罷了!我的名聲不好,外面都叫我黑羅剎,連你也不覺 得我是個賢淑的女人!」

  「別胡扯了!今天我想跟你說件事。」

  「你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啦!」

  「我看你年前拍下來的那兩塊地皮不能再留了,最近我看了一些文章,很有 見地。」

  「我還想指望它多賺點呢!現在的地可值錢啦!正一個勁兒的飆著呢!」   「不要太貪了,見好就收吧,急流勇退才是智者。當麵粉貴過麵包的時候, 你覺得還正常嗎?」

  「怪不得姓何那小子一個勁兒的要我把那地處理了呢!」月影是有智囊團的。   「說明他很謹慎,嗅覺也靈敏,不像你天天蹲在屋子裡,都成了甩手掌柜了 !」齊心遠向來都佩服月影的理財能力。

  「我還不是為了替你賺錢嗎?」見齊心遠態度緩和下來,月影摟住了齊心遠 的脖子,將兩條長腿騎到了齊心遠的身上。

  「爸爸!」一個非常漂亮可愛的小姑娘跑了上來,不顧正與心遠親熱著的月 影,就摟住了齊心遠的脖子親起來,「你可想死媛媛了!」

  「爸也想媛媛了!」齊心遠拍著媛媛的小肩膀十分親昵。

  她就是齊心遠與黑羅剎月影生的女兒媛媛,她一直跟著母親姓岳,而月影則 是岳影的江湖藝名。當初為了給媛媛弄個正當的戶口,齊心遠不得不在徵得了未 婚妻蕭蓉蓉的同意跟月影領了一張結婚護書,然後第二天又協議離婚。所以對於 蕭蓉蓉,已經在齊心遠的心裡留下了賢淑體貼的印象。

  媛媛也是十六歲,出落得水靈靈的,絕對是個美人胚子!

  「爸爸,下午我們班開家長會,以前你們誰也沒有去過,同學還以為我是單 親家庭的孩子呢。今天我要爸爸參加,我要讓他們知道我可是有爸有媽的,而且 ,還是個大名人呢。」媛媛挺懂事,可現在她越來越想讓爸爸出現在她的生活里 了。

  「別逗了,爸可不是什麼名人!頂多一個小畫蟲子罷了!」

  有了女兒,月影自然就失寵了,她自動的從齊心遠的身上下來,將原來的位 置讓給了女兒媛媛。

  「在學校里有人欺負你嗎?」心遠用腿架著媛媛的身子問道。

  「沒人敢欺負我,可是,你們一次也沒有參加過家長會,我都心虛了!」   「想讓爸爸給媛媛撐撐面子是不?」齊心遠將鼻子頂在女兒媛媛那很好看的 鼻尖上。

  「爸是答應了?」

  「我閨女提出來的合理要求,爸爸能不答應嗎?」齊心遠兩手托在女兒的腋 下,可不小心卻碰到了女兒媛媛那柔軟的玉兔,媛媛粉臉一紅,更是粉嘟嘟的了 ,嬌羞著看了看齊心遠的手提醒道:「爸!」

  「我都忘了,我女兒都成了大姑娘了!」齊心遠自嘲的把手摟到了女兒的背 上,媛媛因為提醒了爸爸而害羞的把臉埋進了父親的胸膛里。女兒那鼓鼓的胸脯 緊緊貼在了他的身上讓齊心遠感覺自己再也不是十八、九歲時的齊心遠了,女兒 都已經到了誘人的年齡了!

  「媛媛,快下來讓你爸休息休息吧,都多大了還在爸面前嗲聲嗲氣的,媽媽 我在你這個年齡的時候可早就一個人闖天下了!」

  「我可不想媛媛像你一樣!」

  「可女兒隨娘,你能說了算?」月影拿過來一身高級西裝,「剛給你買的, 穿上試試合適不?」月影在外面是出了名的黑羅剎,可在齊心遠面前卻是相當溫 柔,她那冷麵殺手的形象蕩然無存。

  媛媛從爸爸的腿上下來,從母親手裡接過了那身西裝,月影則替齊心遠脫了 身上的衣服。齊心遠愜意地被母女兩人伺候著,任她們擺布。

  不論是在蕭蓉蓉那裡還是這裡,他都會感到作為男人的幸福,因為他覺得自 己始終是家庭的中心人物。

  午休的時候,月影纏綿的脫光了齊心遠的衣服,齊心遠則直接掀起了月影的 睡裙,大手直接抄進了她的下面,手指按在她的陰蒂上輕輕的揉了起來。月影喜 歡他這樣魯莽,越是像強暴似的她越是興奮。她甚至準備了許多套睡裙等著齊心 遠干她的時候用來撕的,為了讓齊心遠撕著方便,她還專門在那些新買的內褲上 剪開幾個缺口。

  沒揉了幾下,月影的花穴里就滲出了花蜜,那花蜜黏黏的濕透了她的精緻內 褲流到了外面來。

  接下來,齊心遠又咬住了她的乳頭。

  「哦——好舒服呀——」月影淫蕩的搖晃著身子,秀髮輕擺。

  「哦——再用力些呀——」月影主動的上挺著美胯,儘量接近齊心遠的手指。   齊心遠跪起身子,兩手扯著月影的精美內褲用力一扯,那內褲頓時便成了兩 片,中間露出了月影那雪白光滑嬌嫩的陰阜,還有帶著露珠的洞口。月影是白虎 ,但她卻一直給齊心遠帶來了好運氣,所以齊心遠更不會理會那些無聊的傳說。 他甚至更喜歡月影那光光白白的陰戶,每次趴上去親吻的時候,他都會有一種月 影是未成年女孩的錯覺。

  跟月影交合,齊心遠最喜歡的就是親吻她的私處。

  齊心遠不急於插她,而是把臉俯下來,伸出舌頭在那微微露出的嫩蒂上輕輕 的舔了起來。

  「啊——好癢呀——用力舔呀——」只那一舔,月影就淫蕩的叫了起來,她 兩條長腿儘量向兩邊劈開,露著她那形狀特別的桃源洞口。

  「唔——舒服死了——」齊心遠唇舌用力在她那光潔的洞口舔動的時候,月 影的下身也開始扭了起來,一種酥癢的感覺從她的私處向著她全身蔓延著。   「啊——遠,快插插我吧——好癢呀——」

  月影好希望齊心遠用他的長槍替她解決問題,因為他的唇舌只是把她弄得好 癢,現在已經有許多花蜜從她的嫩穴里流了出來。

  但齊心遠還想看到裡面瓊漿噴射的樣子。於是齊心遠繼續在那裡又舔又吸, 直吸得月影感覺自己的五臟六腑都要被他吸出來了。

  「唔——別吸了,受不了呀——」在她那光滑的陰阜四周已經全是那蜜液, 已經有數陣噴射在了齊心遠的嘴邊。齊心遠正想與她作天地之合,於是,他爬了 上來,一邊吮吸著她的乳頭,一邊將那肉槍插入她的桃源。現在那裡已經滑膩無 比,正如一個泥潭,只是那粗大讓月影有些意外,但已經情動不已的她顧不了這 些,只顧享受那粗大的抽插。

  「啊——唔——爽死了!用力插呀!」月影歡叫著,其實齊心遠已經插到她 的花蕾上來了,她只想讓齊心遠頂住她的花蕾研磨。

  「哦……啊……」月影扭著身子歡叫著,破碎的睡裙碎片與那兩片小內褲在 她的玉體上不停的抖動,讓她的胴體上那雪白的玉肌若隱若現。

  「啊……再狠點兒呀!」月影主動迎著齊心遠的撞擊,美胯一個勁兒的上挺 著,如蛇擺尾。齊心遠乾脆不動,停在那裡任她狂扭,她每上挺一次,那花蕾頂 在齊心遠的圓頭上時,她自己就會嬌軀狂抖而且同時噴射出一陣玉液。

  兩人休戰之後,月影還是戀戀不捨:「晚上還回去嗎?」

  「我可不能把思思一個人扔在家裡,蕭蓉蓉到南方去了。」

  「看來我又要獨守空房了!」

第五章 姐姐夜訪

  齊心遠第一次陪著女兒媛媛參加了家長會,讓媛媛在老師跟同學們面前賺足 了面子,媛媛享受著同學們向她投來羨慕的目光,心裡對這個極少在公開場合與 她們母女露面的父親分外感激起來。媛媛當然也很希望父親能留下來與她們母女 共進晚餐,但齊心遠還是回到了中關村的住處,因為家裡只有剛剛回來的思思, 他可不能把她一個人撇在家裡。

  現在他對第一個女兒思思更有了一種非常特別的情感,說不出來,卻讓他非 常陶醉。現在她看上去比剛來那天要活潑多了,她主動進廚房親手做了兩道菜擺 到了齊心遠的面前,手托著粉嘟嘟的腮看著齊心遠吃。

  「你怎麼不吃?」齊心遠心裡暖暖的。

  「我要先聽一聽爸爸對我手藝的評價!」女兒那純真的眼神如秋天的湖水一 般清澈,湛藍的眼珠更顯得那麼清純無邪,不容對她有半點邪念。

  齊心遠一樣夾了一點送到嘴裡品嘗了一會兒,其實他早就想好了讚美之詞了 ,即使難以下咽,他也準備誇獎女兒一番。這個半路上冒出來的女兒已經給了他 很大的驚喜,現在又這麼乖巧更讓他喜不自禁了。說實話,小孩子的手藝不敢恭 維,但齊心遠卻覺得是那麼可口。

  「思思,你可不能這樣害爸爸喲!」齊心遠一臉正色的道。

  「怎麼了?」思思以為是鹽放多了或是忘了放鹽。

  「爸爸以後要是想吃思思炒的菜,你卻沒有時間做,這不是害了爸爸嗎?」   「真的嗎?」思思對於父親的誇獎很是得意。

  「來,你也吃一口吧!」齊心遠夾了一筷子送到了思思嘴邊,思思張口接住 ,連齊心遠的筷子都咬住了調皮的笑了起來。

  她的貝齒既細密又整齊,很好看。齊心遠拽著那筷子輕輕的往回抽,思思的 身子便站起來傾過來,她的睡衣領口處正露出了她那白皙的乳溝。

  小傢伙發育得真是撩人!齊心遠的心裡一陣慌亂。如果思思不是自己的女兒 ,他一定會把這仙人果兒似的女孩吃了的。

  「我要爸夾給我吃!」在沒有蕭蓉蓉跟欣瑤的二人世界裡,思思好像覺得格 外自由,也格外幸福,她笑得是那麼開心,好像要把那久被壓抑的純真與父女情 愛全都宣洩出來。

  齊心遠關了手機,準備在家裡全心全意陪陪這個女兒。

  他坐在沙發里看電視,思思則一直側坐在他的身旁,將身子斜倚在齊心遠的 懷裡,她的睡裙領口開得好寬,齊心遠很容易甚至不小心就會看到女兒那淺淺的 乳溝。女兒是不會對父親設防的,倚在他的身上漸漸的進入了夢鄉。齊心遠怕她 著涼,拉了條小毛毯蓋在了思思的身上,就這樣一直摟著她。

  一個父親不應該對女兒想入非非,可是女兒那柔美溫軟的身子的確有著讓男 人無法抗拒的誘惑,齊心遠呼吸的時候不可避免的受著女兒那少女體香的騷擾, 他的獸慾在毛毯底下不斷的膨脹著。

  他真怕女兒醒來之後會說他是個禽獸,如果一個父親被女兒這樣指責的話, 那真是世界上最醜陋的事情了!他將再也無法在人面前抬起頭來。女兒的馬尾早 就蓬鬆開來,垂在齊心遠的臂彎里。

  此時仰躺在他懷裡的思思微微上揚著好看的下巴,睡得好香甜,那麼的安靜 ,她那凹凸玲瓏的玉峰隨著她均勻的呼吸而有節奏的起伏著,那薄如蟬翼的睡衣 順著那兩座玉峰披下去,熨貼在那峰坡上,更顯得那兩座玉峰是那麼的秀麗與嬌 挺。齊心遠的血忽忽上涌著,下面不由得支起來的小帳篷已經頂到了女兒柔軟的 臀上。

  「該死!我真是禽獸不如了!」齊心遠心裡怒罵著自己心裡生出的邪念。他 想用這種極端的自責壓抑自己內心邪惡的念頭。但這根本就無濟於事,現在唯一 的好辦法就是送女兒回她房裡睡覺!

  齊心遠小心翼翼地抱著思思,從沙發上移下身子並儘量不弄醒她。思思微微 動了一下,卻沒有睜開眼睛,任由爸爸這樣抱著她,也許她很久以前就嚮往著被 父親這樣抱在懷裡了,在一個十六歲孩子的幼小心靈里,被父親疼愛那是多麼幸 福的事情呀!有時候上課時間她都會做著這樣的白日夢而走神,直到老師走到了 面前敲一下她的桌子她才會醒過來,不過,那時候親生父親是什麼模樣一直是一 個模糊的概念。

  別看思思不足五十公斤,可睡著的時候這樣抱著也不輕,齊心遠幾乎是兩手 托著女兒上了二樓。

  到了思思的房間門口,齊心遠慢慢將女兒的身子轉正,讓她趴在了自己的身 上他好開門。這樣,思思那柔軟溫熱的乳房就必須緊貼在他的身上了,不管怎麼 說,思思畢竟是個發育健全的女孩,齊心遠則是個有著正常性慾的男人,不論齊 心遠如何抵禦著那種邪惡的想法,他的身體還是無法控制的發生了巨大的變化, 他儘量讓自己那地方避開女兒,不碰到女兒的身體。

  進屋後他沒有開燈,他擔心那明亮的燈光會讓她不適應。他慢慢的把女兒放 到了床上,他剛想拿毛毯給女兒蓋上,思思卻突然緊緊抱住了他的脖子。

  「我不讓你走,我要爸陪著我!」思思輕輕的卻是十分任性且不容抗拒的說 道,她嘴裡的撩人氣息散發著讓齊心遠難以抗拒的誘惑。

  「這可不行,爸爸睡相不好,會讓你睡不好的。」齊心遠只能這樣說,作為 一個開放家庭、有著先進思想的父親是不能說出父女不同床的話來。那會被這個 十六歲的女兒嘲笑,而且也會恰恰暴露了自己的邪念。

  「沒有爸我更睡不著!」思思摟得好緊,齊心遠的身體已經觸到了女兒那幾 乎沒有什麼遮攔的玉峰上了。此時可不比她睡著的時候。

  「你這床小,睡不下的!」

  「我不怕,擠一擠不就睡得下嗎?爸,女兒在外面都十六年了,你摟女兒睡 一覺都不行嗎?」思思顯然已經動了感情,齊心遠再也無法拒絕。是呀,自己欠 了女兒十六年的債,女兒要自己用一夜償還,難道還過分嗎?

  「那……爸聽你的,讓爸去洗個澡。」齊心遠終於投降了。女兒思思沒用槍 炮就讓齊心遠屈服了。

  「十分鐘!一分鐘也不准多。可不准拖延時間讓我睡著了你卻不上來了!」 思思努著小嘴,有些得意。

  「爸說話算數!」齊心遠極力控制著自己的呼吸。

  「打勾勾!」

  齊心遠只好伸出了小指跟思思嬌嫩而柔軟的小指勾在了一起。

  離開女兒的房間,齊心遠才稍稍平靜下來。他用涼水沖了個澡,他想用冷水 把燥熱的邪念燒滅。穿上睡衣之後,他做了幾次深呼吸才上了二樓,他已經嚴重 超過思思規定的時間了,但思思並不計較,爸爸能來就算是信守了諾言。她很高 興的向床裡邊挪了挪身子,讓爸爸躺在她的外側。

  「讓我檢查一下洗乾淨了沒有!」黑暗中思思調皮的把手伸進了父親的睡衣 底下,在他那寬厚的胸膛上用她那細柔的手指搓了起來。同時她的身子側躺著貼 在齊心遠的身上,那撩人的少女妙乳再一次刺激著剛剛安靜下來的邪念,使他的 獸血狂奔起來。

  「思思快睡吧,明天還要上學呢!」齊心遠努力把自己擺到父親的位置上來 ,但男人的慾念卻一刻也不停止的騷擾著他。

  思思拉開了父親的一隻胳膊枕到了頭下,一條腿搭在了齊心遠的腿上,這是 小孩子最舒服的姿勢了。但如果思思的腿再往上挪動一寸,僅僅只是一寸的話, 她的腿就要碰到那根已經硬硬的柱子!雖然齊心遠特意穿了一條游泳褲,但那裡 還是很明顯的鼓了起來。他越是擔心,注意力就越往那裡集中;注意力越是集中 ,那地方就越是猖狂。而思思好像剛才在沙發上睡了那一下之後清醒了起來,竟 不見一點睡意了,她調皮的用腳丫在齊心遠的腿上夾了起來,她每夾一下,都要 等著齊心遠喊疼她才肯鬆開,齊心遠要是不說話,她就一直夾下去,齊心遠要是 再不喊自己也用盡了力氣時,她就會用手指在齊心遠的腰上扭。

  「你這個小虐待狂!把爸叫過來就是要折磨爸爸的呀!」齊心遠似乎被女兒 的調皮感染了,竟也反擊起來,他先是在思思的小屁股上捏著,思思被父親這麼 一捏,便歡叫了起來,那身子也像是被突然刺激了的蟲子一般,在齊心遠的懷裡 扭了起來,然後又緊緊的貼在齊心遠的身上求饒,這時她的身子那麼緊密的貼著 齊心遠,齊心遠明顯意識到,就在自己去沖涼水澡的時候,丫頭一定脫掉了她的 胸罩,難道這小丫頭還有裸睡的習慣不成?反正他知道蕭蓉蓉、齊心語還有月影 都喜歡不穿胸罩睡覺,她們都說睡覺穿著那東西不舒服。

  現在齊心遠感覺到的,已經不是罩在乳房上那硬硬的殼子,而是溫熱柔軟的 乳房。他甚至能敏感的感覺到,女兒那有些硬硬的乳頭在自己胸膛上輕輕滑動的 滋味。如果女兒永遠都長不大,永遠不嫁人,就這樣一直陪著自己,並不需要什 麼特殊的方式,只是這樣,齊心遠也覺得那一定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天倫之樂了。   「爸爸真不希望思思長大!」齊心遠不由得說出了內心的感慨。

  「為什麼?」思思不再是側著身子,她的乳房、她的整個身子都實實在在的 壓到了父親的身上,用她那纖細的白嫩手指刮著父親的臉。這讓齊心遠無法判斷 這個十六歲的女兒是不懂得男女有別還是裝瘋賣傻,抑或是特別陶醉於這種沒有 忌諱的父女親情?齊心遠感覺自己這自以為極其擅於在女人頭頂上盤旋的鷹也有 些暈頭轉向!他真的弄不明白思思到底要幹什麼!

  「你要是長大了就要嫁人了,爸可就再不能摟著思思睡覺了!」齊心遠掩飾 不住內心的惆悵。

  「那思思就一輩子不嫁人!」

  「呵呵,那也不行,你總不能一直讓爸摟著睡吧?」

  「我一直陪著爸爸!就這樣,我要永遠都跟爸爸在一起,再也不讓人把我們 拆開了!」思思把那溫熱且肉呼呼的臉貼在了齊心遠的臉上,她那如蘭的氣息在 齊心遠的面前瀰漫著,拉著他的慾念一直往罪惡的深淵滑去。他情不自禁的兩手 在女兒的頭上、背上、一直到了她那快要豐滿的臀上撫摸著,女兒的肉感讓他的 慾念快要衝破了那條游泳褲。

  「還恨爸爸嗎?」女兒越是溫柔,越讓齊心遠覺得愧疚。

  「思思從來沒有真的恨過爸爸。爸爸,我愛你!」

  「爸爸也愛你!」

  「爸!」

  「嗯?」

  「你真帥!」

  齊心遠感覺到兩片熱嘟嘟的嘴唇貼到了他的嘴角……

  突然一陣電話鈴聲從樓下傳來。

  「爸,好像有電話!」思思突然抬起了臉來,她豎起了耳朵來聽那電話的鈴 聲。

  「誰半夜了跟鬼叫門似的嚇人!」齊心遠像是剛做了個美夢卻被人弄醒,心 里極不痛快,「不管它!」齊心遠摟著女兒不想鬆開,怕這隻小鳥會在他一鬆手 的工夫就飛了出去。

  「看看吧,也許是我媽打回來的呢!」思思的話讓齊心遠一下子就想到了白 樺而不是蕭蓉蓉。

  但他很快又轉了想法,因為他想起來思思現在還不知道白樺是自己的親媽, 而只知道蕭蓉蓉是自己的親媽。就是為了證明自己還在家裡,他也得起來去接這 個電話。

  樓下客廳里的電話一直響個不停。齊心遠心想:『一定是蕭蓉蓉打電話回來 查崗了』,他並沒有去看話機上顯示出來的號碼。

  「老婆,還沒睡呀?」齊心遠打了一個呵欠,那聲音跟剛從睡夢中醒來是一 樣的,齊心遠都暗自得意自己的表演天賦了。

  「我是心語!」

  「姐呀,我還以為是蓉蓉呢!」齊心遠立即放下了表演的包袱。

  「睡著了?是不是姐又驚了你的美夢?」齊心語不無嘲諷的說。

  「沒、沒睡,在看電視呢。你怎麼還沒睡?」齊心遠看了一下電視,那電視 正在待機狀態,剛才忘了關了。他拿起遙控器一按,電視上立即傳出了聲音。   「思思睡了沒有?」齊心語在電話里幽幽的問道。

  「她……睡著了吧!」齊心遠遲遲疑疑的說道。

  「我睡不著,我想到你那兒去!家裡沒別人吧?」齊心語的聲音有些特別。   「那……你就過來吧!我去接你嗎?」

  「幾步路的事,不用了!我自己可以!」聽到思思已經睡下,齊心語不免有 些激動。

  「多穿點衣服,別著涼了!」

  齊心遠放下電話又快步回到了二樓。

  「思思,睡吧,爸到下面去,一會兒你姑姑過來有事!」

  齊心遠剛想轉身出來。

  「爸。」

  「還有事嗎?」

  「還沒親我一個!」黑暗裡思思任性的說道。齊心遠只好走到床前俯下身來 ,正當他拿不定主意親哪兒的時候,思思卻又摟了他的脖子,將那熱呼呼的小嘴 吻在了他的唇上。齊心遠不敢將舌頭伸出來,只是被動的被女兒親著,他還沒有 想好這個親吻以怎樣的方式結東的時候,思思「叭」的吸咂了一下便撤了回去: 「爸爸晚安!」

  齊心遠立在那裡多少有些失落,但同時也感到有些甜蜜,女兒的小嘴那麼肉 那麼嫩,他不知道若是自己的舌尖伸了出來鑽進女兒的嘴裡的話會是什麼情形, 但那一剎那他確實有過這樣的衝動。

  「晚安!」齊心遠特意給思思掖了掖毛毯,又在她的額上補了一個香吻才將 門帶上下來。透過那寬大的落地窗,齊心遠早就看見齊心語豎著風衣的領子已經 到了門外。

  「腳步夠快的呀!」

  「這麼晚了我要是在外面慢慢蹓躂的話還不早就讓人擄了去呀!」

  「是呀,晚上又看不清楚,說不定人家還以為是個大美女呢!」

  「壞蛋!」一邊往裡走著,一邊在齊心遠攬著她腰的胳膊上狠狠地擰了一把 ,她常以擰齊心遠為樂。

  「看來你是沒有人虐待一下就睡不著了!」

  剛進院子,齊心遠就把齊心語摟進了懷裡。他已經有些急不可待了,急急的 朝樓里走。

  她的手忍不住往齊心遠的胯間摸去。

  「你穿啥?」齊心語感覺到有些異樣,那硬硬的一團被內褲牢牢裹住,她立 即掀起了他的睡衣。

  「我……穿著它沖了個冷水澡!」

  「沖澡得穿游泳褲?你家有游泳池了?是不是怕管不住自己在思思面前出醜 呀?你這個傢伙,敢對自己的女兒動那心思!」齊心語嬌嗔的瞪了齊心遠一眼。   「不是的!」齊心遠趕忙解釋起來,因為自己對姐姐都如此,難保不對女兒 那樣,所以他覺得很有必要在這個姐姐面前澄清一下。

  「那幹嘛在家裡還要穿這東西?」

  「我怕沖澡的時候出出進進不方便不是?畢竟思思也是大姑娘了嘛。」   「誰知道你這個風流種子是怎麼想的!你可別打思思的主意,小心把這隻小 麻雀嚇跑了!我好不容易替你弄回來,要是再飛了我可不管你了!自己找去吧!」   「瞎說啥呀!虎毒還不食子呢!」

  「我可知道,你是只專吃窩外草的兔子!」

  「姐姐這麼漂亮的女人怎麼會是草呢,你可是帶刺的玫瑰花!」

  「對了,我打你手機那麼久時間怎麼不接呀?」

  「你打了嗎?我怎麼沒有聽見?」

  「我打了好一會兒沒人接聽,我才打家裡電話。我還以為你跑到思思床上去 了呢!」

  「對了,手機我放在房間的衣服口袋裡了,電視聲太大沒有聽見。」齊心遠 趕緊圓著自己的謊話。

  「你要是看電視怎麼過了那麼久才接電話?」

  「也許……我太專注了吧。」

  「騙我!」齊心語詭異的看了齊心遠一眼,伸手拉開了他身上的游泳褲,那 受了委屈的東西立即跳了出來,舒展開了身子,齊心語那縴手在齊心遠的堅挺上 擼動著,臉熱熱的貼在了齊心遠的胸膛上。

  「咱們睡吧,很晚了!」齊心語嬌聲燕語,嫵媚至極,她一邊脫著睡衣,一 邊扶著齊心遠倒了下去。她的舌頭從齊心遠的臉上一直舔下去,讓齊心遠感覺如 撩人的螞蟻在身上爬行,他受不住了烈火的烘烤,身子猛地翻了起來,將齊心語 壓在了身下。

  齊心遠將慾望之軀插進了姐姐齊心語的胴體之中。

  「啊——急色鬼!不要——」齊心語輕叫了起來。

  齊心遠明白,她並不是不讓插她,而是希望先來一段前戲。於是,齊心遠便 將那已經捅進了一半的龍槍拔了出來。

  他先用一根手指插入,在那桃源洞裡蘸了些蜜汁,然後一根手指按在了姐姐 的陰蒂上輕柔的按了起來。

  「嗯……哦……」齊心語在弟弟的按摩之下輕輕的扭動著蛇身,美妙的快感 從那陰蒂上向四周擴展著。

  「哦——用舌頭呀……不要手……」齊心語極力的劈著雙腿,裡面癢得難受 。手的按摩比不上舌頭更舒服,她只希望齊心遠能用舌頭舔她的陰戶。

  齊心遠果然俯下身子,伸出舌尖在她那已經峭立起的嫩蒂上輕輕的舔了起來 ,每掃一下,姐姐的嬌軀就不由得一陣爽。

  「哦——好舒服呀——再用力些呀——」齊心語正了正身子,讓自己的陰戶 對準了弟弟的舌頭。齊心遠張開嘴蓋住了她的陰戶,而舌尖卻捲起來鑽進了那粉 嫩的肉洞裡撩撥起來。他一會兒舔一會兒吸,挑得姐姐嬌軀一陣陣的亂顫不已。   「啊——癢呀——狠一點啊——」

  齊心遠的舌尖像蛇信一般快速的撩撥起來,直掃得她的陰蒂處於高度興奮的 狀態,很快就有一陣玉液噴射了出來。

  「唔——」齊心語嬌軀一陣抖動又噴了一陣。

  「啊——受不了啦,快插姐呀!」齊心語的身子劇烈的扭動起來,讓齊心遠 無法繼續舔下去。齊心遠爬起來壓到了姐姐的身上,姐姐早已劈開了雙腿,他那 粗大毫不費力的插了進去!

  「唔——」齊心語的慾望已經得到了安慰,身子一顫,摟住了齊心遠的腰。 但齊心遠卻沒有受到阻礙,在姐姐的蜜穴里狂插了起來。

  這一陣瘋狂,讓齊心語的小腹立即弓了起來,隆起了一道玉嶺。她的呼吸越 來越急促,而齊心遠則抓住了她的一對嬌乳,依然狂搗不止。

  一陣激烈的撅動之後,齊心語呻吟起來,嬌軀狂扭,「啊——哦——」的呻 吟聲在幸福與痛苦中來回穿梭著。峭立的雪峰瞬間發生了崩塌,美麗的峰頂被夷 為平地,堅硬的石柱朝著鬆軟的土地掏挖下去,將不想屈服的泥土摩擦出一道道 的溝壑。

  「哦——」大地在劇烈的掏挖中一陣陣的顫抖著,冰肌玉骨在雪崩中快樂的 舞動著,堅挺的玉柱一直掏挖下去,直插至底,然後匐然一聲,齊心語整個嬌軀 又一次劇烈的震顫起來,再次發出了動人的呻吟:「啊——」

  齊心遠兩手緊緊的抓著姐姐那一對豐碩的玉乳,拚命的揉搓著,屁股誇張的 挺動著,那長碩肉槍在姐姐那深淵裡上下翻騰,淫水噗噗的噴濺出來,齊心語的 小腹都鼓了起來,要命的叫喊著「呀……不行了……」她的兩條玉腿高高的翹起 來,在空中顫抖著。

  齊心遠已經做到了收放自如,看到姐姐已經力不能支,他也精門一松,一陣 陣熱精射進了姐姐的花蕾上。

  「鈴……」客廳里的話機再次以熱烈的力量響了起來,在夜深之時格外刺耳。   「一定是蓉蓉!」齊心遠以最快的速度完成了最後的衝刺,從床上爬了起來 ,再以最快的速度衝刺到了話機旁邊,穩了穩心神之後才摸起了電話。

  「誰呀!這麼晚了還打電話!」他看都沒有看那顯示的號碼。

  可那邊卻沒有聲音。

  「不說話我可掛了!」

  「誰在你家裡?」是月影的聲音!但齊心遠更緊張了,因為這個傢伙常常會 派人跟蹤他,弄得他一聽到她的聲音就覺得有一雙眼睛在暗中盯著他,讓他發毛。   「幹嘛呀,這麼晚了用這手段嚇唬人!真損!」齊心遠抱怨道。

  「遠,一個人在家?」黑羅剎小心的問道。

  「還有我女兒。」

  「呵呵,我還以為你趁這空跑到外面關心失足女青年去了呢!你倒是很聽她 的話喲,她不在家都有那麼大的魅力!我是望塵莫及了!」

  「我可真的睏了,有事明天聊吧!」

  「你一個人就不孤單?讓我過去陪陪你吧,反正也不耽誤你照看你的女兒, 怎麼樣嘛?」黑羅剎月影有些乞求的語氣了。

  齊心遠看了看躡手躡腳跟過來的齊心語,趕緊擺了擺手。

  「我真的睏了,好好睡吧啊?」

  「我真的睡不著!人家又不讓你過來,我過去還不行嗎?不等天亮我就會走 人的,絕對不讓你的女兒看見。遠,好嗎?」

  「你還是多吃兩片安眠藥吧,那東西效果不錯!」

  齊心語捂著嘴差點笑出了聲來。

  「齊心遠,十六分鐘後我會讓你跟你的女兒聽到非常清脆的玻璃破碎的聲音 !」

  「這個瘋女人,她簡直是瘋了!」齊心遠氣急敗壞的掛了電話,他最討厭被 這個無賴敲詐了。「你先避一避吧,十六分鐘後她就會到這裡來,說不定她已經 在路上了。她神出鬼沒跟著幽靈似的!」

  「你那麼怕她?」

  「我也不想太傷她了,畢竟媛媛也不小了。你看她哪有個賢妻良母的樣子呀 !這個無賴!」

  「我看她倒不錯,天天在黑道上混,對你還那麼忠誠!」

  「你是拿她跟你比嗎?」

  「我可沒有出軌喲!」齊心語睡衣也沒穿,搭在身上頭也不回的上了二樓, 那裡有她專用的房間,只是她很少睡在那兒,一般都是她跑到蕭蓉蓉床上,而齊 心遠去睡她的床。而今天晚上看來是非讓給這個黑羅剎不可了!

  十分鐘後,齊心遠家的大門外一陣刺眼的車燈閃了一下,直射著那巨大的落 地窗,齊心遠披了一件風衣從房子裡走了出來。他打開柴門之後,那車子開了進 來,齊心遠走上前去,拉開了車門。

第六章 絕活

  「你不覺得這樣有些太欺負蕭蓉蓉了嗎?」齊心遠將黑羅剎月影摟在懷裡。   「那你對我就公平了嗎?蕭蓉蓉不在家,你都在這裡替她看著門,而我呢, 那樣求你,你卻還是讓我在家裡獨守空房。你摸摸,人家這兒都讓你給涼透了喲 !」月影拉著齊心遠的手按在自己的胸脯上:「我的……就不如她的軟嗎?」   「我喜歡硬的!」

  「蕭蓉蓉的奶子不會是棗木做的吧?你這個偏心的傢伙!」月影在他的要害 上掐了起來。

  「你們女人是不是都有虐待狂呀!」齊心遠總是受到齊心語的虐待。

  「蕭蓉蓉還是那個白樺呀?這些日子你可沒少跟白樺來往,她是不是很騷呀 ?」月影一邊用臉蹭著齊心遠胸膛,一邊脫著自己的內衣,她也是直接穿了睡衣 過來的。

  「這是什麼?」月影突然感覺到臀下一陣涼意,她下意識的從床上彈了起來 ,她伸手在自己的翹臀上摸了一把,竟有黏黏的東西。為了弄清楚是什麼,她把 手伸到了鼻子底下嗅了嗅。

  「你還真的帶人到家裡來了?我還以為你為蕭蓉蓉守身如玉呢!」月影詭異 的笑道,她因為有人替自己出了氣不禁有些得意起來。

  「別胡說了!」齊心遠心虛起來不免有些緊張。

  「那你敢讓我檢查一下你所有的房間?」月影挑釁的看著齊心遠的眼睛,她 相信眼睛不會騙人的。

  「思思已經睡了,別驚擾了她。要是讓她知道家裡突然夜裡來了人那多不好 !」齊心遠還想在思思面前維護自己良好的父親形象。

  「喲,你還挺為你女兒著想的。」月影酸酸的說道:「可就是不為我的女兒 著想!」

  「媛媛也是我的女兒嘛,我怎麼不為她著想了!你也真是的,動不動就拿女 兒說事!」

  「本來就是嘛!為什麼媛媛那樣求你,你卻沒有留下來?」

  「思思剛回來,又是一個人在家裡,我扔下她一個孩子在家裡合適嗎?」   「真的就她一個人?」

  「騙你幹嘛?」

  「那我可真搜了?」月影似乎真的聞到了一股女人剛剛離開的味道。她非常 相信自己的直覺。

  「不嫌麻煩你就搜吧!」

  月影也是出於好奇,很想看一看這個讓齊心遠無比留戀的家,看一看是什麼 東西把齊心遠的心拴在了這裡。因為單從外觀上來講,這棟小別墅絕對比不上她 在什剎海那邊的豪華住處,更何況那地方曾有王爺住過呢。

  月影一個房間一個房間的把門打開,每到一間她一方面看看裡面有沒有人, 再就是看一看裡面的布置,如果可取的話,她也會把房子讓人布置成這裡的模樣 ,想與蕭蓉蓉平分秋色,奪她半壁江山。

  思思真的已經睡著了,而且睡得很香,月影打開燈都沒有讓她睜開眼睛,看 著思思那甜甜的睡相,月影的心裡竟也湧上了一陣母愛,不知怎麼的,她竟不像 別的女人那樣仇視情敵的女兒,也許這個思思天生就討人喜歡。

  月影走過去,輕輕給思思扯了扯毛毯,因為她那雪白的小腿伸在了毛毯的外 面。她關了燈退出來又打開了下一間,但當她打開燈時,卻嚇了她一大跳!床上 竟躺著一個女人!月影嚇得燈都沒有關就下了樓。

  「你嚇死我了!樓上那個女人是誰?」月影驚魂未定的用手撫著自己的胸口 ,那一對大奶子在她的睡衣下一晃一晃的。

  「那是我姐!」

  「你不是說沒有外人嗎?」月影氣得臉都變了色。她不是氣他家裡還有別的 女人,她是生氣齊心遠沒有事先告訴她而把她嚇壞了。因為在打開房間的過程中 ,她漸漸相信齊心遠說過的話,相信家裡沒有別的女人了。所以當看到那床上躺 一個女人的時候,她就感覺遇到了鬼一般的害怕起來。

  齊心遠真沒想到,這個在江湖上被稱為黑羅剎的女人竟也有被嚇壞的時候。   「我姐是外人嗎?她是過來陪思思的,思思一個人在樓上太害怕。」齊心遠 覺得這個解釋還是蠻說得過去的,姑姑到弟弟家裡陪侄女睡覺,再正常不過了。   「那床上的東西你怎麼解釋?」月影那一雙眼睛有些咄咄逼人了:「那可是 剛剛留下的,你再編個理由讓我相信!」她的高聳玉峰非常柔軟的在齊心遠的胸 前轉著。

  「嘿嘿,是我想起了你,跑馬了唄。」

  「放屁!我想,一定是你姐也睡不著而跑到了她弟弟的床上來讓你這個弟弟 按摩來了吧?」

  「呵呵,你這想像力還真夠強的,你應該去當個作家才是。」齊心遠還在遮 掩著。

  「告訴我,被人揭穿了是一種什麼樣的滋味呀?」月影得意忘形的把手從齊 心遠的褲腰插了進去。

  「呵呵,揭穿了又怎麼樣?」齊心遠一旦被人揭穿,更蠻不在乎起來,大有 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

  「齊心遠,我真佩服你,想不到你還有這麼一手呢!」月影的手法更加讓人 迷醉了,「可我還是不能相信,因為……我並沒有親眼看見,我更相信我自己的 眼睛喲!」

  齊心遠並不辯解,只是用手指在她的峰頂上揉捏著:「我倒覺得你是來查夜 的了,不想上床了?你要是對我姐那麼有興趣,那你上去跟她一起睡好了,我可 要睡覺了!」

  「你這個死鬼,人家意淫一下也不行嗎?抱我上床!」黑羅剎伸出藕臂纏住 了齊心遠的脖子。

  進了屋後,齊心遠剛想把那床單撤了,月影卻擋了齊心遠的手:「別,放這 兒吧,我就想在你姐剛剛躺過的地方躺著,這樣會讓你我都聯想起什麼來的。」 她那一雙眼睛飄出了淫蕩的光,齊心遠緩緩的把她放了下來,屁股正壓在涼涼的 一片濕潤上面。

  「遠,叫我一聲姐好嗎?」月影兩眼直勾勾的看著齊心遠,有些哀求的樣子。   「幹嘛要裝大?」

  「我也想當你的姐!要不,就讓我當你的妹好嗎?我要做你的親妹妹!」   「這是說當就能當的事嗎?你今天是怎麼了?」

  「不,我就是要當你的親妹妹!以後我就叫你哥!你一定得答應呀!」   「我對你好不就成了,幹嘛弄這些?」月影的表現讓齊心遠都有些莫名其妙 了。

  「我現在就叫了!哥!」月影甜蜜的把身子伏了上來。

  齊心遠側身讓月影枕著自己的一條胳膊,看著這個怪怪的女人有些不解。   「答應嘛!」看著齊心遠沒有應聲的意思,她有些急了:「要不你就叫我姐 ,你自己選一樣嘛!」月影有些逼宮的架勢了。

  「叫不叫?再不,你就叫我媽!」月影越說越離譜了,反正只要她覺得能與 齊心遠接近的血緣關係她就往上扯。

  「我可沒有你這麼嬌嫩的小媽!」

  「不就是一個稱呼嘛,要是蕭蓉蓉向你提這樣的要求,你一定會答應她的是 不?」月影又嫉妒起蕭蓉蓉來了。

  齊心遠看著她那任性的樣子好笑,道:「那你叫我爸吧。」

  「不好!」月影心裡有自己的想法,因為這樣一來,豈不是提醒齊心遠心裡 那種父女情結了嗎?剛才她上樓的時候已經看過,躺在床上睡覺的那個思思可真 是個美人胚子,她要是真的叫了齊心遠爸爸,說不定有一天齊心遠會把這層關係 移到思思身上去的!如果說跟那個當姐姐的齊心語相比的話,自己畢竟還占著許 多的優勢,可要是跟一個十六歲的小姑娘比拚,那就自不量力了!況且,一個十 六歲的女孩子正是容貌與智慧的成長時期,而自己卻會一天天的衰老的。

  「對了,老頭子還好嗎?」

  「他退下來後就有些失落,我倒覺得挺正常的,在那麼高的位子上待了那麼 多年,忽然一下子沒事做了,他能不難受嗎?」

  「其實也沒什麼,現在那些新上來的還不是老頭子一手培養起來的嗎?」   「那倒是,至少他們還都買他的人情。」

  「你這隻黑鳳凰不會因為老頭子下來了,而減了江湖上的威風吧?」

  「誰敢小看了我,我讓他不得好死!不過,我倒是聽說你的人讓人給剃了!」   「聽誰說的?」

  「二鳳出去收保護費的時候看見的!不過她並沒有插手此事,我早就警告過 她,你的事不准她介入。」

  「誰幹的!」

  「聽說是你的兩個弟兄到人家祥瑞那裡吃霸王餐,結果讓祥瑞請來的一個武 林高手給理了,可能還住了院。」

  齊心遠並不記得有個祥瑞飯店。他若有所思的舒出了一口氣。

  「要不要我幫你擺平了他?」黑羅剎終於又找到了一個為齊心遠獻殷勤的地 方了。

  齊心遠冷笑一聲:「呵呵,這種小事還輪不到夫人出手!」

  「這麼說夫君早有良策?」

  「現在不談這個,讓我來好好享受一下你這黑羅剎的風韻吧!」齊心遠忽的 翻身起來,再次撕開了她的睡衣,與之倒絞著身子,將臉埋進了她那濕滑的腿根 里,而他自己的陽根則蹭到了月影的臉上。月影會意,兩手握著那粗大很溫柔的 捋了起來。那陽根已經青筋暴起,如一條條蚯蚓攀在上面,她捨不得一下子含入 嘴裡,就像是到嘴的一支雪糕捨不得一口吞下。

  齊心遠捧住了她的翹臀,伸出舌尖在那私處輕輕的挑逗著。

  「哦——」月影早已進入了佳境,再加上齊心遠這一舔更覺快感,她也伸出 了香舌在齊心遠那粗大上用情的舔了起來,她的舌尖繞著齊心遠那粗大龜頭的突 起邊沿輕輕的滑動,掃得齊心遠一陣陣酥癢。然後,她張開嘴慢慢吞入。但那東 西實在太長,不像以往,她無法全部吞入,她以為是齊心遠今天興意特濃才有了 這身體的變化。她儘量吞入,直搗自己的喉嚨,可是那東西還是有一截露在外面 ,她乾脆吐了出來,張嘴含住了下面那一對小蛋蛋,齊心遠很少這樣被女人吸過 ,初次被這樣吞吐著那一對寶貝,滋味還真的跟吮那東西大不一樣,齊心遠禁不 住呻吟了起來。

  「哦——」聽著齊心遠那發自肺腑的呻吟,月影極有成就感。她像是受了鼓 勵似的,進而將齊心遠那一對丸子一起含入了嘴裡,同時用舌頭在那一道道皺褶 里滋潤起來。但她並沒有忘記用兩手在齊心遠那粗大的肉槍上來回的捋動,越捋 越粗,那傢伙青筋暴起,如一條條蚯蚓攀附在上面。那是月影最喜歡看的景象, 她更喜歡那凹凸相間的粗大在自己的花穴里狠命的抽插。

  她終於爬了起來,將齊心遠掀翻,然後坐了上去。

  「喔——」當齊心遠那雄起的傢伙一下子捅進了她的玉體時,她極其暢快的 呻吟了一聲。

  今天不比在自己的床上,因而讓她覺得別有一番刺激。現在是月影掌握著主 動權,她一屁股坐了下去,那長槍一下子竟捅到了底。

  「啊——捅死了!」月影根本不顧忌齊心遠的女兒跟姐姐還在樓上,她有些 誇張的扭動著嬌軀,並大聲的歡叫起來。她騎在齊心遠的身上連續起落了五分鐘 之久終於累了。她不得不跟齊心遠換個姿勢省一些力氣。

  武術底子很厚的月影躺下後,主動的劈開了一條玉腿盤到了自己的脖子上, 那身材更是淫蕩得讓齊心遠獸血沸騰起來。

  「遠,她能這樣嗎?」月影兩眼迷醉的看著齊心遠不無炫耀的問道。

  「她是誰?」齊心遠真的搞不懂月影是在跟誰比拚。

  「還能有誰?當然是樓上那位了!」月影詭秘的笑道。

  「那你還是自己上去跟她比一比吧。」說著,齊心遠猛地抽起了身子,又忽 的壓了下去,那堅挺直搗月影的花蕊,用力一陣研磨,頂得月影嬌軀亂顫。   「啊——要死了——」一陣劇烈的快感一下子從她的深處向全身蔓延開來。 她用力地夾動著齊心遠那粗大的堅挺,可他還是一個勁兒的往裡鑽著。

  「啊——鑽透了!」她的叫聲從房間裡沖了出來,驚醒了樓上的思思,那種 嚎叫讓思思根本無從判斷是不是姑姑的,但她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她支起身子聽 了一會兒又躺了下來,漸漸的又睡著了。

  齊心遠抱著月影的身子一陣狂搗,直到她那玉漿噴射了好幾次,他才也跟著 射了出來,一同入境!

  思思因為知道心語昨晚來了這裡,而且夜裡又因為那聲音沒睡好,她以為是 齊心語弄出來的動靜呢,所以早上就賴在床上不起來做飯了。果然當齊心語進房 間叫她的時候,飯已經做好了。跟齊心語的預料差不多,思思不再表現出對姑姑 的往日熱情,慢悠悠的起了床下來洗漱之後,坐在飯桌前像是沒有睡醒的樣子。   「怎麼了,沒有睡醒是吧?」齊心語關切的問道。

  「昨天夜裡讓貓叫吵醒了!我聽見那貓叫好像是在屋裡呢,咱家好像沒養貓 吧?」思思故意說道。齊心語卻不生氣,卻笑著看了看齊心遠,道:「我好像也 聽到貓叫了,跟人嚎似的,而且還是在你爸的房間裡呢。心遠,那麼大的動靜你 就沒有聽見嗎?」齊心語明明知道昨晚是黑羅剎來過了,故意裝作不知。

  「你們都有神經過敏,我怎麼就沒有聽見?」但他卻掩飾不住自己的尷尬。 齊心遠不在乎心語是不是聽到了,但不想讓女兒知道月影來過的事情。他偷偷瞅 了齊心語一眼,不讓她繼續說下去。

  思思有些茫然了,她看了看姑姑又看了看爸爸,而齊心語的臉上卻很坦然, 不像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看什麼看,你不會以為是我弄進來的貓吧?我可是一直睡在你的隔壁,我 還想下來看看那是只公貓還是母貓呢。不過據我的經驗,一般叫的都是母貓,而 且是發情了的母貓!」

  齊心遠無奈地再次瞅了齊心語一眼。聽著姑姑的經驗分析,思思竟忍不住笑 了。

  「不過思思,你媽回來的時候,可千萬別告訴她說夜裡你聽到家裡有母貓的 叫聲,你媽呀,她可最討厭發情的母貓了!」

  照例還是齊心語送思思上學,她真的成了思思的專職司機了,但她確實是心 甘情願的。

  「姑姑,我想要手機。」車上,思思突然側過臉來獻媚的笑道。

  「小孩子家要手機幹嘛,還影響學習。」

  「人家同學幾乎人人都有。我不會用來上網的,只是用得著的時候給你打個 電話什麼的。」

  「小丫頭,就會哄姑姑!」齊心語雖然知道思思說的不是實話,但這謊言卻 讓她心裡挺高興。

  三輛黑色轎車在西單一家飯店門前停了下來,前面一輛車上迅速下來了幾名 彪形大漢,一人走到中間一輛拉開車門,手遮車門頂,一個戴著墨鏡的男子走了 下來,從那件一年到頭不換的風衣就看出來,此人正是齊心遠。他抬頭看了看飯 店的門頭上「祥瑞」二字,邁步走進了店裡,那幾個彪形大漢緊跟而入。

  此時還不到上午吃飯的時候,但一個經理模樣的人趕緊趨步過來,哈著腰問 道:「老闆要不是包廂?」

  「這是我們齊老闆,讓你們烏老闆出來說話!」站在齊心遠身邊的一個大漢 說道。那底氣分外的足。

  早有人跑到樓上叫人去了。很快就有一個方面大耳老闆模樣的人出現在二樓 的樓梯口上,他只在那裡停留了片刻,便笑著走了下來,身後跟著一個保鏢樣的 年輕男子,那男子氣宇軒昂,一身陽剛。

  「齊老闆?咱們認識?」那烏老闆來到了齊心遠的對面慢慢坐下,很是沉穩 。要是換了別的人見了這架勢早就嚇壞了。

  「我叫齊心遠!」

  「噢?齊大師?失敬失敬!」一聽是個文人,雖然他臉上還戴著一副黑幫人 物才喜歡的墨鏡,但那烏老闆已心安了幾分。他的大廳里就掛著齊心遠落款的牡 丹富貴圖,不過那不是齊心遠送給他的,而是別人買了送這位烏老闆的。這幅畫 的確也給祥瑞帶來了一些人氣。

  齊心遠一擺手,免了他的恭維。

  「不知大師有何吩咐?」胖子那透著機智與奸詐的小眼睛眯了起來,但他身 後那位年輕人卻一直是一副嚴肅的面孔。齊心遠不急著說話,卻掏出了一盒香煙 禮讓了烏老闆一下,不等他表示拒絕齊心遠又收了回來,他只將那煙盒一甩,那 滿滿的一盒中卻只有一枝香煙從那裡面飛了出來,正好夾在了齊心遠的唇上,旁 邊一個壯漢趕緊趨前給他點上。烏老闆也見過不少到店裡來耍橫的,可從來沒有 見過這麼厲害的人物。好在那只是一枝香煙而已,而不是一把匕首!

  「聽說你烏老闆這裡開不下去了?」齊心遠吐出了長長的一口煙,那煙直接 照著烏老闆的面門撲去。他卻不敢立即躲開。

  「誰造的謠,我這裡紅火著呢!現在還不到吃飯的時候,所以人不多,過會 兒,這裡可就擠不下了!」

  「烏老闆這麼好的生意一定有不少人眼紅吧,就沒有人過來搗亂?」齊心遠 不緊不慢的說道。

  那烏老闆知道這是來找碴的,可並不記得跟這位國畫大師有過什麼過節。於 是笑道:「有倒是有,不過,既然我烏某人撐起了大帆,也不怕什麼驚濤駭浪, 更何況是幾個小毛賊呢!」

  「你看看昨天來你這裡搗亂的是不是這兩個混蛋?」齊心遠側過臉來朝遠處 站著的兩個小子吼道:「過來給我跪下!」

  那兩個小子趕緊一瘸一拐的來到了齊心遠的面前撲通跪了下來。

  那烏老闆一看正是昨天想吃霸王餐的那兩位。

  「齊大師,小的不知道是你的兄弟,多有得罪,請大師原諒小弟魯莽!」那 烏老闆向來都是先軟後硬。

  「這兩個小子竟然拿一隻蒼蠅來訛烏老闆,所以該打。不過,我倒有些不大 相信,還有人一腳就能踢斷了兩人的腿,所以今天我才硬把他們兩個從醫院的病 床上拉下來的。能不能讓我見見那位高人啊烏老闆?」

  烏老闆抬起頭來看了看身邊的那位年輕男子,面有難色。那年輕人卻上前一 步中氣充沛的說道:「就是我!」

  「就是他說大哥不過是個畫畫的!」跪在地上的一個說道。

  齊心遠身子未動,只聽「啪」的一聲,一個耳光摑在了說話者的臉上。齊心 遠的臉上堆上了笑容,那笑容有些恐怖,對著烏老闆身邊的男子笑道:「不知道 烏老闆給這位小兄弟多少薪水?」

  「年薪五萬!」那男子爽快的答道。

  「呵呵,不少呀,烏老闆這麼捨得花錢,一定是個人才嘍。我出十萬,不知 道肯不肯跟我干呀?烏老闆不會說我挖你的牆角吧?我這可是明著跟老兄競爭的 !」齊心遠又吐了幾個非常漂亮的煙圈。

  「不會不會,人各有志,再說,人往高處走嘛,齊大師慧眼識才,我哪能擋 了他的前程呀!」

  那年輕人有些猶豫了,剛才滿臉的陽剛一下子泄了大半去。

  「如果老弟嫌少的話,咱們可以再商量嘛。」齊心遠說道。

  那年輕人看了看烏老闆,有些羞愧的說道:「可以。」

  「不過,我要親眼看一看你的貨。我可是相信自己的眼睛,並不想多花一分 冤枉錢!」

  「怎麼看?」那年輕人問道。

  「只要你一腳下去將這張桌子跺透一個窟窿,而不讓自己傷斷的話,你就是 我的人了!」齊心遠定定的看著那年輕人的臉,他接著又補了一句:「這桌子由 我賠償給烏老闆,與你無關。」

  那年輕人見齊心遠不像是耍他的樣子,便轉到了桌子面前,運足了丹田之氣 力聚於腿,達於腳底,大吼一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右腿猛然間舉到了頭頂 又刷的劈了下去,只聽卡嚓一聲,那條腿有一半插進了桌面。就在這時,齊心遠 身形微動,一隻手伸到了桌子下面,只聽那年輕人「嗷」的一聲慘叫,同時伴有 骨骼斷裂的聲音,抱了那條大腿滿臉的痛苦表情,汗如雨下。

  「我摸過了,這不是一條假腿,絕對是真的,但……好像已經斷了。」齊心 遠非常可惜的搖了搖頭,朝一個手下一擺頭,一個大漢從懷裡取出一包錢。   「這是五萬。即使這一年你不能為烏老闆服務也不會餓著的,趕緊去醫院看 看吧!」

  那烏老闆剛要發火,一個手下立即制止了他,湊在他的耳朵上耳語了幾句, 他才慢慢的坐了下來,一臉的無奈。齊心遠站起身來朝門外走去,快到門口的時 候卻又回過身來指著牆上的那幅牡丹圖道:「順便說一句,那畫是膺品,如果我 高興的話,我可以把它從牆上揭下來,因為上面是冒充我的落款!」

  齊心遠一行大搖大擺的出了祥瑞上了自己的車子,消失在車流之中。

  下午放學的路上,齊心語朝她的小提包里努努嘴。思思打開姑姑的包,果見 裡面有一支嶄新的手機。

  「哇!給我的?」

  齊心語看見思思興奮的樣子,得意的抿了抿嘴笑道:「不給你給誰?會用吧 ?」

  「思思又不是弱智,還不會用手機了嗎?」思思非常滿意的把玩著那款紅殼 子的女式手機。

  「只要是思思想要的東西,姑姑就一定買給你的!」

  「姑姑為什麼對思思這麼好?」

  「姑姑可不是討好你!你是姑姑最最疼愛的人!」齊心語伸出左手來在思思 的頭上撫摸了一下,目光溫柔極了。

  「我看見了,你爸在家裡,我就不下去了。」齊心語把車子停在了齊心遠的 籬笆門外。思思在齊心語的臉上親了一口,才下了車子。

  當思思進了客廳的時候,卻見一個漂亮的女人坐在那裡,那女人一見了思思 便激動的站了起來。

  「思思……」

  「你是誰呀?」思思並不認識這個女人。

  「我是……你爸爸的……同學,我是你……白阿姨。」

  思思狐疑的從上到下的打量著這個穿著時髦的女人,讓她又聯想起了昨天夜 里的「貓叫」來。她放下了書包便去了廚房,齊心遠正穿著圍裙在那裡做飯。思 思一下子從後面抱住了爸爸的腰,臉也貼了上去,也不管自己那小胸脯在爸爸的 背上多麼撩人。

  「爸,你是不是又往家裡帶野貓了!」

  「瞎說,她是你白阿姨!有禮貌點啊!」齊心遠警告道。

第七章 蒸人之火

  一見到白樺的時候,思思就有一種天生的親切感,但捍衛蕭蓉蓉母親地位的 職責,卻又讓這個十六歲的孩子自動的對白樺這個不速之客端起了敵意的架子。   「白阿姨,你以前常來我們家裡嗎?」思思拿起了一個抱枕摟在了懷裡,側 臉看著這個打扮得有些嬌艷的女人,尤其是她胸前那道深深的似露非露的乳溝更 讓小思思提高了警戒。

  「我沒來過。」白樺苦笑了一下,像是做下了什麼虧心事似的,那臉上的表 情與她的嬌艷裝束很有些不太相稱了。

  「你認識我媽不?」

  「認識,當然認識了!她……對你好嗎?」

  「什麼話!我媽嘛,當然對我好了!」思思自豪的說道:「既然你們認識, 今晚我媽就回來了,你就別走了,跟我媽也聊一聊吧。」

  「我不會在這兒住下的,我得回去!」

  思思暗中得意起來:『還想趁虛而入,沒門!』

  吃飯的時候,白樺不住的往思思的面前夾菜,自己倒不怎麼吃。思思也不客 氣,說聲謝謝就大吃起來。而每當看到齊心遠往白樺面前夾菜的時候,思思就會 故意乾咳一聲,弄得白樺與齊心遠都有些尷尬。白樺基本沒怎麼吃就說吃飽了。   「思思,我跟你白阿姨出去走走,你在家裡看一會兒電視吧。」齊心遠說道。   「我也去,在家悶人!」思思反應很快,幾乎沒怎麼考慮就提出了抗議。   「讓她一起去吧。」白樺看著齊心遠商量道,她很樂意跟思思一起的,正想 給她買身衣服。今天在齊心遠的家裡見到了思思,白樺還是第一次這麼近看思思 ,心裡百感交集,好幾次都忍不住要流下淚來了。她曾經為蕭蓉蓉擔心會被這個 讓她拋棄過的孩子記恨,現在,當她一次次感覺到女兒時時處處保護著蕭蓉蓉的 時候,她卻對蕭蓉蓉嫉妒起來。

  齊心遠剛開出車,思思就上了副駕駛的位子上坐下了,她為的是早占了那個 位子,免得這個白阿姨跟爸爸太親近。思思時常從後照鏡里看後面這個白阿姨的 舉動,但她卻發現她的目光時常注視著自己。而且她的眼裡似乎泛著淚花。   「白阿姨,你怎麼了?」思思對這個女人天生的親切感讓她回過了身關切的 問道。

  白樺笑了笑道:「沒什麼!阿姨是想起了一部電視劇就動起情來了。」   思思回過了身去,不以為然的道:「電視劇有什麼好傷心的,都是編劇導演 們為了賺取弱者的眼淚瞎編出來的,要不怎麼會叫編劇呢?我看電視劇從來就沒 掉過一滴眼淚!」其實思思都是看了被拋棄的孩子的劇情之後趴在被窩裡偷偷的 掉淚的。

  「那是你還小,不能理解那劇中人心裡的苦呀!」

  車子停下後,思思早跑到了齊心遠與白樺兩人的中間摟住了爸爸的胳膊,更 不讓白樺有一線希望靠近她的父親。說實話,她從內心裡對那個蕭蓉蓉一點也不 親,但現在有外人靠近的時候,她卻如臨大敵一般,成了母親的守護神。白樺早 就看出了思思的心思,她不再企圖接近齊心遠,而是試探著把手撫在了女兒的肩 頭,思思並不拒絕,這讓她很滿意,對她來說,能摸一摸女兒的臉都是一種奢望。   在商場裡,白樺漸漸的摟緊了女兒。

  「思思,讓阿姨給你買身衣服吧,也算是阿姨的一點心意。」白樺可憐兮兮 的看著女兒的臉像是乞求的樣子。

  「不過我可是有原則的喲。我可以接受你的東西,但絕對不會被人收買!」 思思半關玩笑半認真的說道。

  「阿姨可沒有收買你的意思,只要你願意穿上,媽……嘛條件都沒有的!」 白樺很讓思思放心的看著她。

  「那好吧。」

  一旦得到了思思的同意,白樺瘋了似的選購起來。

  「行了白阿姨,一身就行了!買那麼多幹嘛呀!」

  「你就讓她買吧!」齊心遠在一邊無所謂的說道。

  「阿姨願意!」白樺空前的興奮起來:「心遠,你自己也挑一身嘛!我可顧 不上你了!」白樺儼然一個賢慧的妻子,嬌嗔的對齊心遠說道。

  買的衣服思思都提不過來了,還要服務小姐幫她提著。

  「白阿姨,你買給我這麼多衣服,你讓我怎麼跟我媽交代呀?」思思問著白 樺,眼睛卻瞟著齊心遠。

  「你是怕你媽起疑心是吧?你就說是你姑姑買給你的!」

  「可我姑姑卻未必願意背這黑鍋吧?」

  「要是她買的,怎麼就成了黑鍋了?」

  「對不起白阿姨,今晚我還是不能讓您住我家。我得對我媽媽負責。」思思 得了白樺這一大堆禮物之後竟有些嘴短了,但原則她並沒有放棄。

  「傻孩子!誰說要在這兒住下了!今天來就是過來看看你的!媽……嘛事沒 有!」白樺抹著淚卻是笑著說道。

  白樺含著淚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爸,今晚你還得陪思思睡。」思思很擔心這個女人去而復回。但齊心遠也 知道他不可能有機會在女兒的床上睡到天亮,因為他預感還會有趁著夜色到來的 人。

  對於這個女兒,齊心遠一直覺得欠她太多,所以思思再怎麼任性他都不覺得 過分,在女兒躺下不久他也跟著上了床。

  思思內心那種戀父情結讓她非常渴望更進一步的靠近父親,而且齊心遠的氣 質也是思思這種女孩所崇拜的對象。她根本不在乎自己與父親之間的男女之別, 兩條藕臂纏到了齊心遠的脖子上。

  成熟女孩的豐滿讓男人無法掩飾自己的躁動,思思身體的每一部分的接觸都 讓他熱血沸騰。

  剛進到女兒房間裡的時候,思思故意閉著眼睛,那時正好亮著燈,她仰躺在 那裡,毛毯也沒有蓋在身上,她想享受齊心遠把那毛毯輕輕搭在她身上的滋味。 她那鼓鼓的乳房是那樣的招惹人,尤其是女兒那尖尖的暗紅色的乳頭清晰的從那 睡衣底下顯露出來,更撩得他慾火中燒,面對女兒的睡姿,他竟再一次管不住自 己,下身又硬了起來。他知道自己如此有些讓人噁心,所以,一進屋時他就關了 燈。

  思思那如蘭的氣息源源不斷噴到了他的臉上,那軟軟的胸脯壓在他的身上, 讓他那正常的肉體全都充了血似的脹著。

  「思思,睡吧!」齊心遠感覺再過一分鐘他就要堅持不住了,如果心中那個 惡魔竄出來的話,他一定會傷害了這個可愛的孩子。

  「爸還沒有親思思呢。」思思爬了上來,嘴慢慢的靠近了齊心遠的唇。齊心 遠的心就要跳出來了,一個女兒是不該吻父親的唇的,她可以吻自己的臉,怎麼 好在自己的唇上下嘴呢?這讓他怎麼受得了?但他又實在是無法阻止女兒,因為 她總顯得那麼天真無邪,如果齊心遠一旦說出來,這讓他覺得那是對女兒天真的 褻瀆了。

  思思的兩手緊緊扣住了齊心遠的兩手,身子慢慢的往上爬行著,她那熱嘟嘟 的小嘴真的壓在了齊心遠的唇上。但這一次思思卻沒有立即結束這個要命的吻, 而是輕輕的轉著她的小嘴,讓她那軟乎乎的小嘴在齊心遠灼熱的唇上摩擦起來。   「爸。」思思輕輕的喚了一聲。

  「嗯?」齊心遠迷迷糊糊的應著。

  「你愛我媽嗎?」

  「問這幹嘛?」

  「說嘛,你愛還是不愛?」

  「我當然愛你媽了,這還用問嗎?」

  「那你為什麼還要跟別的女人睡覺?」

  「小孩子問得也太多了!」齊心遠在女兒軟軟的屁股上捏了一把。

  「我想知道,爸對哪一個女人是真心的。」

  「你是指你白阿姨嗎?」

  「恐怕不只一個白阿姨吧?」

  齊心遠無語。

  「是不是你都愛她們?」

  「是的。」

  「你愛思思嗎?」思思輕輕的在齊心遠的身上蠕動了一下,似乎是在調整著 更舒適的姿勢,她的身子一動就蹭到了齊心遠下身的僵硬。

  「當然了!」齊心遠僵在那裡像是一個被敵人用槍指著的俘虜,一動都不敢 動。而大膽的思思卻將腿縮了起來,似是不經意間她的小腿蹭到了齊心遠兩腿中 間那一截僵硬。

  而且齊心遠感覺思思的睡衣領口處開得好大,他的胸膛已經觸到了她那細嫩 的肌膚,因為他自己的睡衣也被思思剛才的蠕動蹭開了,那睡衣不過是在中間束 了一條帶子而已。齊心遠突然覺得喉嚨乾得要命,他用力的咽了口唾沫。

  「爸,你渴了嗎?」

  「有點。」

  「那思思給你倒杯水去。」思思從齊心遠的身上爬了起來,在下來的時候, 一條腿又磨到了齊心遠那兩腿間的僵硬,但她卻似乎沒有察覺一樣。

  思思打開了燈,倒了一杯水回來,齊心遠坐了起來,思思就坐在了他的身邊 ,不等齊心遠去接,思思已經把杯子送到了父親的嘴邊:「讓思思端著給爸喝。 」她好像很喜歡這樣服侍父親。

  明亮的燈光下,齊心遠的目光無法躲避女兒那已經敞開了領口的酥胸,那一 片雪白差一點把他剛剛喝下去的大半杯水給蒸發了出來!他奪過了杯子一仰脖子 ,猛地把剩下的半杯水一飲而盡,思思正乖乖的看著父親。

  他一低頭,將杯子塞給了思思,思思離開床,放下杯子之後就關了燈回來。 剛到床邊,齊心遠突然一把抱住了思思,摟到了床上來。

  「爸!」思思仿佛被嚇了一跳,有些緊張。

  「睡吧,爸有些累了!」齊心遠並沒有鬆開摟著思思的手,但也沒有進一步 的行動。他感覺思思的胸脯在他的胳膊底下劇烈的起伏著。

  但齊心遠的確有一種被折磨得精疲力竭的感覺。思思那種無拘無束的親昵把 齊心遠的慾火撩撥起來之後,卻又極其驚恐將他的慾火壓了下去,讓這個還想在 女兒面前做一個正人君子的齊心遠實在是痛苦不堪。

  但思思並沒有逃避,還是乖乖的鑽進了父親的懷裡,像只可愛的兔子睡著了。   當齊心語的聲音把他從床上弄醒的時候,齊心遠簡直嚇呆了!

  齊心語到了半夜也睡不著覺,她白天除了偶爾到自己的汽車修配廠里搞一下 突然襲擊,檢查一下工人的工作,基本上沒啥事可做,晚上哪能睡得著?最後她 還是決定去心遠那裡,她已經有了經驗,當睡不著覺的時候,最好的法子就是狠 狠地做一回愛,讓肉體強烈的興奮上一次,微微感覺疲勞了之後,就會自然而然 的睡著了,而且還睡得特香。她從來不用安眠藥,她對那東西很感冒。當她給心 遠打了手機之後竟然沒有迴音。她不再打他家裡的電話了,那聲音太大,會把思 思吵醒。儘量不能讓思思這個鬼丫頭知道,她曾經在她跟齊心遠面前對那「貓叫 」表示過極度的反感與抗議。

  齊心語沒有在他的房間裡找到他。

  這傢伙到哪去了呢?憑他對女兒的疼愛,他不可能在這種時候扔下思思一個 人出去會女人的。

  齊心語一個房間一個房間的找了一遍,整個一樓就沒有齊心遠的一根毫毛。 真是怪了,他總不會把女人帶到靠近女兒的房間去吧!齊心語忽然緊張了起來。   莫非……她不敢再往下想,因為那想法一進了她的腦子就讓她感覺可怕。但 她還是輕輕的來到了思思的房間門口。站在那裡,齊心語竟然真的聽到了齊心遠 粗重的喘息聲!天哪!

  齊心語輕輕的走了進去,在齊心遠正在晃動的屁股上狠狠地擰了一把。其實 那時齊心遠正在一個春夢之中,他弄不清是摟著哪一個美女發騷,最後當齊心語 擰他屁股的時候,他也到達了頂峰,當他有些清醒的時候,一切都已經晚了,一 陣強烈的快感讓他吐出了凡是能夠吐出來的東西。

  漸漸清醒的意識告訴他,此時他正摟著自己的女兒,還好,他並沒有進入她 !而自己那個正夾在女兒光滑的兩腿間,他感覺到了濕涼一片。看來是自己在睡 夢中做了那畜生的事情,他在心裡罵起了自己。

  但他不敢驚醒了思思,他小心翼翼的抽出了身子,從床上下來。

  當他打開燈的時候,床上的情景更是讓他不敢去看,女兒思思的睡衣都開了 ,袒胸露乳,她果然裡面什麼都沒有穿,這個他已經在睡前就猜到了的,但他不 知道是自己在夢中弄開了女兒的睡衣還是女兒自己解開的。

  現在思思正在睡夢之中,也許是那燈光驚擾了她,思思微微翻了一下身,那 雪白的身子更加裸露,一對玉兔上兩顆紅紅的乳頭如同兩顆紅棗嵌在了兩隻饅頭 上,潔白如雪的肌膚吹彈可破的樣子不堪撫摸,她那平滑小腹下稀稀落落的蓬鬆 著幾根捲曲的毛毛。雖然是剛剛泄了,可看到思思那潔白如玉的胴體時,齊心遠 的喉嚨再一次乾了起來,血在他全身狂奔著,仿佛要衝破他的血管。

  齊心遠趕緊閉上了眼睛,不敢再看。一個父親竟然偷看女兒的身子,簡直就 是禽獸不如!他關了燈,悄悄的出了女兒的房間。在走廊的那頭,他看見了齊心 語的身影,嚇了他一跳。

  「你什麼時候進來的?」

  「我擰了你一把都不知道了?」齊心語很生氣的說道。

  「你剛才進去了嗎?」

  「她還是個孩子!你竟然……」

  「我真沒有……」齊心遠極力爭辯著。

  「我都聽見了!」

  「……」齊心遠有口難辯了。

  兩人一齊來到了一樓的房間裡。

  「你要是實在忍不住,不是還有我嗎?你幹嘛要那樣啊?」

  「我真的沒有!」齊心遠發誓般的說道。

  「那你怎麼會睡在思思的床上?」

  「是她非讓我陪她睡的,她說一個人害怕。我真的沒有傷害她的想法,我只 是做了一個夢。」

  「所以你就……這是理由嗎?」

  「我一點也沒有傷到她,真的。不信你上去問問她。」

  「你讓我怎麼去問?虧你想得出!」一邊說著,齊心語開始脫起了衣服。她 擁著齊心遠有些僵硬的身子上了床,「姐不怪你!不過你可得明白,她只是個孩 子,她親近你是因為你是她的親生父親,她在內心裡知道她的父親是絕對不會傷 害她的,如果你真的做了那事的話,那可就天地不容了!連我都不會原諒你!」 齊心語的話雖然很嚴厲,但那身子卻是極溫柔的貼了上來。那豐挺的雪峰毫無遮 攔的貼著他那堅實的胸膛,溫熱而柔軟。

  「白樺來過了。」

  「怎麼沒有留下來?」

  「讓思思攆走的。」

  「哎!這個當媽的也夠可憐的了!連自己的親女兒都不能認,來看看女兒卻 讓女兒攆了回去!你為什麼不把真相告訴思思呢?」

  「思思並不知道她就是自己的母親,她一定是為了蕭蓉蓉才攆了她的。」齊 心遠正在自責之中,一切還沒有恢復正常。那話兒軟軟的夾在兩人的胴體之間。   「哎,那就更可憐了!」

  「對了,她給思思買了不少衣服,蕭蓉蓉回來的時候,你就說是你買吧!」   「這好說,蕭蓉蓉不會起疑心的。她還真不如等蕭蓉蓉回來的時候來看思思 呢。什麼時候走的?」

  「九點多了吧。」

  「你怎麼不讓她到我那兒去?她一個人那樣傷心的走了你放心嗎?」

  「那種心情,她不會留下來的。」

  「一個人種下了一回苦果卻要品嘗一輩子,這代價也太大了!你不打算找個 合適的機會把真相告訴思思?不然對白樺也太不公平了!」

  「這事可不能急,得慢慢來。你可不能自作主張啊!」

  「我知道,這畢竟是你們之間的事情,得蓉蓉、白樺兩個人都同意才行,思 思還太小,經不起打擊的!等蓉蓉回來後,我會跟她說一說,以後讓白樺多來幾 回。也許關係會更融洽一些。」

  「這話你說可能會更好一些。」

  「你什麼時候什麼事不用姐操心了!可你卻很少替姐著想。」齊心語自豪卻 又嬌怨的說道。

  「我怎麼不替姐著想了。現在我不還摟著我最最親愛的姐嗎?」

  「哪一回不是我自己跑來的,你請過我一回嗎?」

  「蕭蓉蓉都在家裡,我請你來做什麼?讓你來搗亂呀?」

  「那也成,至少不讓她多占了你去。我要讓她憋得難受,也讓她嘗一嘗沒人 安慰的滋味!」齊心語拽著齊心遠的身子倒在了床上,她那碩大豐滿的玉乳如兩 個剛剛出籠的白面大饅頭。齊心遠兩手握著那豪乳一陣揉捏,捏得齊心語嬌軀亂 扭了起來。

  「啊——壞弟弟,你捏疼人家了!」她張開兩條玉腿夾住了齊心遠的身子, 眼睛卻勾著齊心遠胯間那一根長物。

  「弟弟好長呀!」齊心語一隻手抄了下去,將那長蛇一樣的傢伙托在了她那 白皙而柔軟的手上,「以前我記得不是這樣子的,怎麼了?」

  「我也不知道。」其實齊心遠心裡明白,自從吃了白樺給他的藥之後,每一 次充血之後,這傢伙就大得出奇,目前看來這東西還沒有什麼副作用,而且在對 付女人的時候幫了他不少忙,可齊心遠卻更擔心一段時間之後會不會有什麼不良 反應。他最最害怕的是,有一天那藥力失效,讓他再也舉不起來,如果那樣的話 ,他非扒了白樺的皮不可!

  齊心語的手指輕柔的在齊心遠的粗大上纏繞著,細嫩的手指肚兒觸摸所及之 處都會讓齊心遠的分身有一陣麻酥酥的感覺,隨著那種感覺,分身就一點點的長 大,剛開始的時候,這傢伙是見了陰水才長,可現在,只要被女人一碰它就瘋長 了起來。剛才在女兒床上的時候,真讓他害怕,如果自己的粗大在夢中刺進了女 兒的身體,她怎麼會受得了呀!

  他並不知道,女兒思思剛剛來到這個家的時候,幼小的心靈里就埋下了仇恨 的種子,她是想透過自己的肉體誘惑自己的父親,進而達到離閒父母的目的。   父母親把自己親生的女兒拋在外面十六年,卻能逍遙的生活著,是多麼的狠 心,每次看到蕭蓉蓉的殷勤與齊心遠的內疚時,思思總免不了極力提醒著自己, 那全都是假的!我一定要毀了你們!不然天理不容!

  但十六歲女孩的陰謀卻常常被她自己的感覺所左右,她本是懷著報復的心理 勾引自己的父親,可每當自己那稚嫩的身體觸碰到父親健碩的身體時,她少女的 芳心就會竄動,她甚至開始從另一個角度愛上了齊心遠。

  齊心語讓弟弟躺在下面,而她卻倒轉了自己的身子,兩腿夾住了齊心遠的脖 子,兩手捋著齊心遠的粗大肉棒用她那靈巧的舌頭舔了起來。齊心遠也分開她的 玉腿,在她那桃源洞口上用他那大舌頭來回掃動。

  「嗯……嗯……」齊心語的鼻子不停的哼哼著,向齊心遠傳達著被他舔弄的 良好感覺,同時身體扭動,一對玉乳也在齊心遠的腹部滾動起來。

  兩人都潤滑得差不了之後,齊心語才轉過身來,躺在下面。齊心遠猛地爬了 起來,挺著長槍朝她的草叢中插去。

  「啊——」隨著那熱熱的大棍子慢慢捅入,齊心語感覺下體無比的滿足與愜 意,那爽滑而堅挺的肉槍一寸寸的往裡挺進,直搗她的花蕊,他支著身子,兩手 按在她的玉乳上,一下一下的起落著身子,屁股不停撅動著,粗重的喘息與齊心 語那如蘭的香氣混在一起,兩人的嘴越來越近,慢慢黏在了一起,互吸著對方的 舌頭,一陣狂吮。

  「嗯……」齊心語主動的挺起了美胯,迎著齊心遠那有力的撞擊。兩人大戰 了幾十分鐘之後,齊心語的呼吸越來越急促。

  「啊——受不了啦——」她那桃源蜜洞一開一合,刺激著齊心遠也到了高潮 。齊心遠突然抱住了她的香臀,一陣狂搗,將那陽精灑了出來。

  第二天吃早飯的時候,思思夾起菜來放到齊心遠面前的碟子裡,如果不是姑 姑也在這裡的話,她會把那菜直接送到爸爸的嘴裡的。

  「思思,也太過分了吧?心裡光有爸爸就沒有姑姑了?別忘了。那手機可是 姑姑買的呢。」

  「買了那手機到現在也沒有人給打過一個電話,還不如沒有呢!」思思抱怨 著道。

  「這還不好說,姑姑打給你不就行了?」說著齊心語就撥通了思思的手機。 但那鈴聲卻非常特別,那不是手機裡面原來就有的鈴聲,而是思思所說的「貓叫 」聲!齊心語一下子臉紅了起來,嬌嗔道:「思思,你這是從那兒弄的?」因為 她聽見那手機里的貓叫聲很像是自己的聲音。

  「呵呵,那是我自己製作的!」思思得意的說道,不過她照樣吃著飯,好像 這並不是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而齊心語卻是急了,趕緊跑到了客廳里,將那段 鈴聲刪掉。

  「思思,姑姑對你不好嗎?」

  「我可沒說姑姑對我不好,你每天都接送我上學放學,還買了手機給我。姑 姑的好思思可都記著呢。」

  「那你這是幹嘛?」

  「我又不是錄你,我是路過爸爸的房間時不小心錄下來的,也沒有什麼企圖 ,就是錄了好玩的。我可不知道那裡面的聲音是誰。」

  「是這樣的,昨天晚上你姑姑她……突然肚子疼,很厲害的,當時忍不住叫 了,汗都出來了,是我給她揉了揉。」齊心遠解釋道。

  思思一邊吃著飯一邊頻頻的點著頭。

  「那就再獎勵一下我的醫生爸爸嘍!」思思不陰不陽的又夾了一筷子菜送到 了齊心遠的面前:「我知道,有時候肚子疼揉一揉比吃藥好多了,我就從來不吃 藥的。醫生都說,是藥三分毒。」

  思思的話已經讓兩個大人分不清楚哪句是真哪句是假了。反正她是什麼都知 道了,其實再掩飾也就沒有什麼必要,但這事卻絕對不能傳到蓉蓉的耳朵里去。   「思思,姑姑可得告訴你一件事。」齊心語看著思思的臉說道。

  「什麼事說吧。」

  「有些事只能咱們知道,可不能讓你媽知道了,行嗎?」

  「沒問題!」思思很開朗的答應了,這才讓齊心語跟齊心遠兩人放下心來。 第八章 難抑的慾火

  什剎海黑羅剎月影的別墅里,媛媛、月影、齊心遠三個人坐在豪華的客廳里 享受著天倫之樂,女兒媛媛撒嬌的坐在父親齊心遠的懷裡,兩手勾著父親的雙手 ,將父親的雙臂圈到自己的胸前,臉上洋溢著幸福的表情,如血的殘陽將那嫣紅 的光輝透過寬大的落地窗灑到橘黃色的木地板上,更增添了這個家裡溫馨的氣氛。   「爸,你知道嗎?我們班裡的同學都好崇拜你喲!」

  「我有什麼讓你們這些小孩子可崇拜的呀?」

  「她們都說你好帥,而且還是大畫家!」

  「媛媛也覺得爸爸帥嗎?」

  「當然了!在所有的家長中,沒有一個能比得上爸爸的了!」

  「怎麼說爸爸也是家長中的一員了,呵呵!」

  「不。好幾個小女生還說要是爸爸單身的話,她們就會追求你!」

  「呵呵呵呵……小女生追求一個老頭子?」

  「誰說爸老了!開始她們還不相信你是我爸呢。」

  「那是誰?」齊心遠笑著撫摸著女兒的一頭秀髮。

  「她們都以為你是我的哥哥!爸爸真的看上去好年輕!」

  「看來我還得把你打扮得老氣一些呢,不然這些小傢伙還要跟我競爭,呵呵 ……」月影也跟著笑了起來。

  「她們還要免費做爸爸的模特兒!那個佟小芸竟然還要我跟爸爸說說,她要 做你的專人裸體模特兒呢!」

  「她長得好看嗎?」

  「那當然了!她可是我們班裡的,不,是我們全校的大美女呢!」媛媛煞有 介事的說道。

  「難道還會有比我們媛媛還美的美女嗎?」齊心遠把下巴抵在女兒的秀髮里 親昵的說道:「那天我怎麼沒有發現呀?」

  「那是爸沒有仔細看,那個佟小芸絕對傾國傾校!」

  「還真能造詞!爸只聽說過傾國傾城,可沒聽說過傾校的,呵呵……那你告 訴她,等她長到了十八歲,我可以考慮一下。」

  「為什麼要等到十八歲呀?」

  「十八歲才算是成年人,你聽說過有用未成年人當裸模的嗎?」

  「那要是媛媛給爸爸當裸體模特兒的話,也得到十八歲嗎?」媛媛轉過身子 來有些天真的問道。

  「這個……爸好像還沒有聽說過哪個畫家用自己的女兒當裸體模特兒的呢! 」齊心遠倒從來沒有想過讓媛媛當自己的模特兒,但他卻打過思思的主意,因為 思思的身上有一種特別的氣質。他真的好想用自己的神來之筆將女兒思思的身體 留在紙上,他甚至想替女兒做一個大型的寫真展覽。只是從來還沒有人這樣做過 ,他也不敢開這個先例。因為首先倫理就是一個關口。

  「別人可以,為什麼自己的女兒就不可以?」女兒媛媛很不理解的問道。在 她的眼裡,人人平等,一個女孩如果可以做別人的模特兒,當然更可以做父親的 模特兒了。

  「現在的孩子的觀念真是大不一樣了,要是女兒給父親當模特兒的話,那還 不得天下譁然?」月影插嘴道,她也意識到了女兒心理開始成熟起來。

  「現在的網路紅人哪個不是炒出來的呀?要是能讓天下譁然的話,不正達到 宣傳的目的了嗎?」媛媛的理論一點不比父母差。

  「我們的媛媛還挺有商業頭腦啊!」齊心遠從女兒胸前抽出手來,很欣賞的 撫摸著她的頭誇讚道。

  「媛媛,看會兒書去,我跟你爸說一會兒話。」

  「真霸道!」媛媛不情願的從齊心遠的身上起來去了書房。

  看見媛媛閉上了書房的門,月影問道:「你去祥瑞了?」

  「去了!」

  「你下手也太狠了吧,竟弄斷了人一條腿。」

  「他可是把我的兄弟弄斷了兩條腿,如果找小混混來做的話,一千塊錢就會 要了他一條腿的,可我卻給了他五萬!夠便宜他的了。」

  「那個姓烏的竟然敢不把我放在眼裡,肯定也有著強硬的後台,我們可得小 心著他呀!」月影提醒道。

  「實在不行,連那姓烏的小子也收拾了!」齊心遠忿忿的道:「誰讓他小瞧 了我。」

  「咱們也不能樹敵太多了!多個朋友多一條路,何必呢!」

  「我就不信咱們兩人聯手敢有人不聽話?」

  「可我覺得還是賺錢要緊,老這麼打打殺殺的早晚不是個事!」自從女兒大 了之後,月影也不是當年的黑羅剎了,竟也有些收斂。

  「那兩塊地決定出手了沒有?我看是越快越好。」

  「已經有人打聽了。我正盯著他呢,能多賺點就多賺點嘛。」月影這幾年的 心思都在賺錢上。她一心想為齊心遠攢些家業,從而收住齊心遠的心。

  「好久沒有去看望林阿姨了!」齊心遠所說的林阿姨就是月影的母親林冰雁。   「她可是也常念叨著你呢,可你卻讓那個蕭蓉蓉勾住了魂似的,半步都不肯 走開!」月影嬌怨的說道。

  「過兩天我一定會去看她的。她……還是一個人住嗎?」

  「只雇了一個保姆。」

  當齊心遠從月影那裡出來的時候天色已經漸漸黑了下來,他的手機上已經有 了思思打來的五、六次記錄了。

  回到家裡之後,齊心遠自然問到了思思手機上的錄音。

  「思思,你那錄音是什麼時候錄的?」他不願那東西落到蕭蓉蓉的手上。   「早讓姑姑給刪了,放心吧,我不會敲詐你們的。」思思詭異的看了爸爸一 眼:「不過,你可再不能在我睡著了之後逃跑,把我一個人丟在房間裡。」思思 努著小嘴,那樣子挺讓人疼的。

  「要是你媽知道你跟爸爸睡在一起,她會不高興的。」齊心遠沒有表示自己 不願意跟女兒睡在一起。

  「難道我媽會希望我跟爸爸不說話嗎?」思思當然不知道她並不是蕭蓉蓉的 親生女兒,當然非常排斥父女關係的過度親密了。

  「不是……女兒大了都是分床的嘛。昨晚……是爸爸不好……」齊心遠覺得 有必要把昨天晚上弄髒了女兒身子的事解釋一下,不然,女兒會誤解他這個當父 親的。

  「我又沒怨爸爸。」思思有些害羞的低下了頭,即使她只穿著睡衣趴在父親 的懷裡的時候她也沒有這樣臉紅過。她站起來替齊心遠盛了一碗湯,為的是不讓 他看到她臉紅。

  「我是說,女兒對爸爸太親熱了,媽媽會吃醋的。因為你們都是女人嘛。」   「可不知怎的,我對媽就是親熱不起來,還不如姑姑呢。」思思直接說出了 這些日子來對蕭蓉蓉的感覺。齊心遠沒想到她的直覺竟是那麼敏銳,這對一個十 六歲的女孩子來講並不是什麼好事。

  「你覺得你媽對你不好嗎?」

  「也不是,可就是覺得媽媽的好跟姑姑不一樣。」

  「白阿姨怎麼樣?」

  思思忽然高興的回憶了起來:「白阿姨嘛,倒是不錯,可惜她不是我的親媽 。哎,爸,你是不是對我白阿姨有意思了?我可警告你,不准你背著我媽打別的 女人的主意。我姑姑除外!」思思一邊吃著飯,偷偷的看了齊心遠一眼。

  吃飯後,思思早早去洗了個澡,穿著睡衣就鑽進了齊心遠夫婦的被窩裡了。 等齊心遠進來的時候,她卻閉著眼睛裝睡,等齊心遠上來之後她卻突然坐了起來 ,在父親的懷裡呵癢起來。

  雖然在養父母家裡從來沒有挨過凍受過餓,可是,自從她知道自己是撿來的 後,她就從來沒有這麼開心過。

  父女兩人在被窩裡鬧了一陣子,女兒那豐滿的乳房不時撩撥得齊心遠慾火攻 心,有好幾回他還手呵女兒癢的時候,不小心把手摸到了女兒的胸脯上,最要命 的那一次是女兒太害怕,因而夾住了他的手,他又無法立即抽出來,於是那手的 後半部便不可避免的撫到了女兒柔軟的乳房。他的下身登時就硬了起來。他很理 智的逼著自己停止了與女兒的戲鬧,他真的害怕父女兩個會鬧出事來。

  思思被他弄得彎著身子大笑了一陣子,突然叫喚著肚子疼。

  「哎喲!爸,我肚子疼!」

  「怎麼了?」看著女兒不像是裝出來的樣子,他有點兒手足無措了。

  「都怪臭爸爸,還不是讓你弄的呀!」思思捂著肚子,說話聲都小了下來。   對於這種突然上來的肚子疼齊心遠真的沒有什麼辦法。家裡又沒有腹痛水, 他想起來有止痛藥。

  「我不吃藥!」

  「那怎麼辦呀?」剛才上來的慾火一下子消失得無影無蹤,他只想讓女兒減 輕痛苦。

  「快給思思揉揉吧!」思思蜷著身子很是痛苦,手捂在小肚子上:「你不是 說姑姑肚子疼你就能給揉好了嗎?」

  齊心遠心想:『這她倒是記著了!』也許這揉真能管用。齊心遠只好把手伸 到了思思的肚子上,他隔著那薄薄的睡衣揉了起來。

  「隔著衣服能管用嗎?」疼痛中的思思情緒也暴躁了起來。因為過去也曾疼 過,媽媽只要把手捂在她的肚臍眼上或是在下面揉一揉真的就好了。

  恐慌中的齊心遠只好掀起了女兒的睡衣把手插進了她的褲腰裡,按在思思的 肚子上輕輕的揉了起來,說來也怪,當齊心遠的大手一按上去的時候,思思就不 怎麼叫了。她把身子慢慢的調整過來,仰躺在那裡,享受著父親的按摩。

  「還疼嗎?」齊心遠小心翼翼的在女兒那平滑而富有彈性的小腹上揉著,不 敢輕了又不敢重了。

  「啊……輕些,還疼!」她縮起了雙腿,頭枕在父親的一隻胳膊上。

  「是不是胃疼呀?」齊心遠懷疑是剛吃飽飯劇烈活動所致。

  「不是,是下邊!再往下邊揉揉嘛!」思思的兩隻手緊緊抓著齊心遠的胳膊 ,眉頭緊蹙。

  思思一陣陣的喊著肚子疼,那樣子也不像是裝出來的,齊心遠趕緊將一隻胳 膊放到思思的枕上,摟著女兒安慰起來。

  「爸,快給我揉揉吧,疼死了!」思思眉頭緊縮著,齊心遠只好在她的肚子 上揉了起來,可剛揉了幾下,思思便要他直接按到她的肚子上。

  齊心遠沒有辦法,只得將手從她的褲腰裡插了進去按在她的肚臍上,齊心遠 的大手一捂在了她的肚子上之後,就看見思思的眉頭多少舒展了一些。

  齊心遠雖然摟著女兒睡了幾個晚上,可他還是第一次這麼把手放到女兒那細 膩的肌膚之上,如果說思思一直生長在齊心遠的身邊,說不定小時候還要給女兒 親自洗澡,可是思思是從生下來在外面一待就是十六年,十六年之後,一個這麼 大的女兒突然出現在面前,無論如何也讓齊心遠覺得與媛媛跟欣瑤有所不同。當 他的大手觸摸到女兒的肌膚時,齊心遠怎麼也不可避免的產生了不應該有的聯想。   齊心遠看著女兒的臉,輕輕的在她的小腹上揉著,他發現女兒的額上已經滲 出了細密的汗珠,可見剛才是真的把她給疼壞了。

  齊心遠從床頭柜上拿了一張面紙在女兒的額上輕輕的擦了擦。

  「爸,再往下一點嘛!」思思感覺那肚子裡的疼痛好像會走似的,越來越往 下去了。因為疼痛,思思說話的聲音也弱了一些,也更加柔了,更讓人疼愛起來。   但齊心遠有些遲疑了,他知道,再往下他的手就會觸到什麼了!

  「爸,快點呀!疼死了!」她的額上繼續滲著細密的汗珠。

  她之所以要讓爸爸往下揉,是因為她感覺到爸爸的手按到哪兒,哪兒就會舒 服一些。齊心遠不得已將大手慢慢的移了下去,齊心遠的手指是那樣的敏感,當 他的手指從女兒的小腹上往下滑動的時候,明顯感覺到了女兒小腹下面那稀稀落 落捲曲的毛髮。他再也不敢往下挪動了。

  「就是這嗎?」齊心遠的手輕輕的按順時針方向在女兒的小腹之下轉動著, 她剛剛皺起來的眉頭又一次漸漸鬆開。雖然齊心遠很小心,可還是不經意間將一 根毛毛纏到了手指上,那手一轉拽得思思疼得輕輕叫了一聲。

  「對不起,是爸不好。」齊心遠道歉時見女兒的臉上一陣紅潤。看她的表情 ,好像比剛才舒服多了。

  「好了嗎?」齊心遠想儘快結束這危險的玩火,他知道再這樣下去自己真的 會瘋的。

  「別停下嘛,一停就會疼的。」思思按著齊心遠的手不讓鬆開。

  她閉起了眼睛,默默的享受起了齊心遠的按摩。那按摩的確奏效,思思的臉 上漸漸不再有半點痛苦的表情了。

  「現在該好了吧,爸爸可是累壞了喲!」

  「我不嘛,我就這樣才能睡著,直到你叫我我不再答應的時候你才能停下。 」思思任性的兩手摟了齊心遠的胳膊,卻是仰著身子讓父親按摩她的小腹。齊心 遠的手心都流汗了,汗弄濕了思思的小腹,齊心遠的手依然像是雲掌一樣在那裡 轉著,思思的身子微微跟著晃動,她胸脯上那兩座嬌挺的小玉峰也隨之輕輕的晃 動著,分外誘人。如果不是自己的親生女兒的話,恐怕齊心遠早就來個霸王上弓 了。

  「思思?」齊心遠試探著問了一聲。

  「嗯?」

  「我還以為乖乖已經睡著了呢。」

  「你老叫我我怎麼睡得著呀?」

  「可要是不叫你的話,爸怎麼會知道你睡著沒呀?」

  「別叫我,要不今晚我也不讓爸停下來。」思思又兩手摟了一下齊心遠的胳 膊,調皮的說道。齊心遠只好繼續服役。

  他一直這樣小心翼翼的給女兒又揉了將近一個小時後,才慢慢的停了下來, 齊心遠發現思思的呼吸越來越均勻,心想她一定是睡著了,果然她沒再有什麼反 應。可是,這時齊心遠卻又捨不得從女兒的小腹上把手拿下來了。他真想就一直 這樣放在女兒的身上,她的肌膚是那麼的讓他留戀,同時那神秘的地方更是讓他 神往。

  在身體膨脹的同時,齊心遠竟大膽的將手往下慢慢轉動著滑了下去。在手指 就要觸到那個特殊地方的時候,齊心遠暗罵了自己一聲畜牲,又停了下來。   但他還是不想熄燈,因為這樣他還可以繼續欣賞著女兒那姣好的面容,和她 那隨著呼吸而起伏的兩座玉丘。現在,在齊心遠的眼裡,思思簡直成了一幅美麗 的美人圖,他的手從女兒的下面抽了上來,手指在這幅美人圖上每一個讓人動情 的點上輕輕觸摸著。他甚至將手移到了她那兩粒硬硬的乳豆上。最後,齊心遠懷 著聖潔的心,俯下了臉,將自己那灼熱的唇輕輕的壓在了女兒那兩片紅潤的唇上。   女兒如蘭的氣息讓齊心遠有些醉意,他沒有立即把臉抬起來,而是猶豫了一 下,探出了他的舌頭,在女兒的唇上輕輕的舔了一圈。

  最後齊心遠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睡的,思思把齊心遠晃醒了。齊心遠揉 了揉眼睛立即坐了起來,燈依然亮著。

  「怎麼了?」

  「爸,我……」

  「還疼嗎?」齊心遠以為女兒的肚子又疼了起來。

  「不是。可是……」

  「怎麼了?快說嘛!」齊心遠見女兒吞吞吐吐的樣子更是急壞了。

  「我……弄到床上了!」

  「什麼東西弄到床上了?」

  思思掀起了毛毯,身子底下竟一片血紅。她的睡衣都被染紅了。

  齊心遠嚇了一大跳,他以為自己又在夢中做了壞事。他趕緊摸了一下睡衣, 還好好的穿在身上,這是怎麼回事呢?齊心遠剛從睡夢中醒來,一時沒有轉過彎 來。

  「我來那個了!」思思羞澀的說道。

  齊心遠這才明白過來,一塊石頭一下子落到了地上,原來女兒是來了例假, 並不是自己夢中做下了壞事。這樣跟女兒睡在一張床上還真的讓他有些擔驚受怕。   「我還以為是什麼大事呢!真夠粗心大意的!」齊心遠如釋重負的笑了起來。   「我原以為還不到時候呢,所以才一點準備也沒有。」思思好像是做錯了什 麼事似的,低著頭。齊心遠二話沒說,從她的柜子里拿出了一些面紙遞給她:「 快擦一擦吧。」

  「那你把臉轉過去嘛。」趁著齊心遠轉過臉去的空兒,思思趕緊脫了睡衣把 兩腿間的血紅擦了一遍。此時她已經是一絲不掛了,她也有些緊張,時刻注意著 齊心遠的臉是不是轉了過來。

  「爸你可不能轉過來呀,我還沒有完呢。」她擦完之後趕緊鑽到了毛毯下面 ,又抽掉了被她弄髒了的床單,躺在了床上。

  「好了爸,轉過臉來吧。」她躺在毛毯底下,露著那雙狡黠的眼睛朝齊心遠 笑,「爸,真不好意思,麻煩您替我再拿一下衛生棉吧,還是在那柜子里。」   齊心遠無奈的瞪了女兒一眼,「把爸當奴才使喚了!」從那櫃里抽了衛生棉 出來給她。

  「這床單還沒換呢,再拿條床單吧!」

  「爸這兩條腿也讓你毛丫頭給溜細了!」齊心遠說著從她的衣櫃里拿了一條 乾淨的床單抖開卻沒法鋪到床上去,因為思思正緊抓著那毛毯躺在床上。

  「你不起來爸怎麼鋪呀?爸可不會魔術!」

  思思披著那毛毯從床上起來,用那毛毯包裹了自己那光溜溜的身子,齊心遠 這才將那床單鋪上去。

  「好了。」

  思思又滾著躺到了床上去,等齊心遠也上床熄了燈之後,思思才分了一半毛 毯蓋在了齊心遠的身上。

  「爸,我沒穿內褲,夾不住,老要往外掉。」

  「你這丫頭,早不說呢,等爸躺下了才說,看來今晚是不想讓爸睡了。」   「剛才你不是要鋪床單嘛,把我給整糊塗了,把這事給忘了!好爸爸,做女 兒的後勤部長是多麼榮幸的事情呀!」思思調皮的推著齊心遠的後背,齊心遠只 能背對著她了,現在她什麼也沒有穿,身子滑滑的,而且這床又那麼小,他真的 無法面對這個讓他捉摸不透的女兒。齊心遠再一次被女兒折騰著下了床,為她找 了一條內褲,思思人躺在毛毯底下晃晃悠悠的把那內褲好不容易才穿上。

  「謝謝老爸!」思思親昵的在齊心遠的臉頰上狠狠地親了一大口。當她的身 子一靠上來的時候,齊心遠又緊張了起來,因為現在不比剛才,畢竟女兒沒有穿 衣服。前次自己在睡夢中射了女兒一身,已經讓他很難為情了,現在他更加擔心 ,怎麼說他都不能讓女兒光著身子跟自己一個被窩睡覺,這太危險了!

  「你穿你媽的睡衣吧。」齊心遠商量道。

  「我才不穿她的睡衣呢,這樣不是更好嗎?其實以前我就沒有睡衣的,現在 穿著它睡覺還真不習慣呢。」

  「你喜歡裸睡?」

  「嗯!」思思竟進一步的靠了上來,伸出那雪白的藕臂搭在父親的胸膛上。 齊心遠情不自禁的撫摸著女兒晶瑩如雪的胳膊,因為齊心遠是半躺著身子,他的 目光只要稍稍往下一斜,就能從毛毯中間看到女兒那同樣雪白的乳壁,那雪白很 刺激人的慾望,即使柳下惠也難以無動於衷,更何況他還是個凡夫俗子呢。那毛 毯在他的胯間漸漸升起了一個小帳篷,但此時他不再顧忌,任由那帳篷一個勁兒 的升起來,反正思思側躺著身子也看不見。

  齊心遠的手從思思的胳膊上撫摸著一直到了她的柳肩上,又撫到了她那光滑 的背上,如同把玩著一件精美的瓷器。

  「思思真美!」他此時真的是把她當作一件藝術品來欣賞。

  「我還以為思思在爸爸的眼裡是醜女呢!」

  「為什麼這樣說?」

  「爸可是第一次讚美你的女兒喲!」

  「爸不是沒來得及嘛。」

  「爸爸是真心話嗎?」

  「當然了,爸還有件事要跟你商量呢!」

  「什麼事呀?」思思好奇的抬起了頭來,半個雪白的身子從那毛毯下面不慎 露了出來。

  如此袒露著潔白身子的思思如一件精美的藝術品,呈現在了齊心遠的面前, 雖然下半身被東西遮蓋著,可這更讓她的身體有了猶抱琵琶半遮面的韻味,那發 育良好的乳房,飽滿而且挺拔,沒有半點下垂的樣子,兩顆嫣紅的乳頭也是那麼 飽滿,充滿著生機活力,嫣紅的兩點之外是很小一圈暗紅的乳暈。

  「到底什麼事嘛爸爸?」女孩好奇,越是看到爸爸猶豫,她越是想知道底細 。她乾脆用一隻胳膊肘支在了床上,一手撫在父親的胸膛上,看著爸爸的臉。   「讓爸咬你一口!」

  思思終於放下了心來,嗔道:「女兒是你的,咬就是了,爸你可要輕點呀。 」說完,思思閉上了眼睛,她想滿足一下爸爸的願望,她知道父親很喜歡她,親 一親女兒完全是正常的事情。齊心遠按著女兒的手並沒有放開,只是俯下身來, 在女兒那尖尖的下巴上輕輕的咬了起來,他不像往常那樣一蹴而及,而是一直輕 輕的咬著,思思本以為父親會親吻她的嘴唇,她甚至還準備把她的香舌送出來讓 父親品嘗女兒的初吻。

  即使這樣,思思那極具誘惑的胴體還是讓齊心遠慾火難熄,自己那根有些瘋 狂的野性還是硬硬的頂在女兒的腿上。齊心遠最後抬起了頭來,他看著女兒微閉 的美目,還有女兒下巴上那兩排被他咬出來的淺淺的牙印,心裡不免對女兒生出 些感激,一個曾被自己遺棄(雖然齊心遠沒有遺棄女兒,但女兒卻曾這樣認為) 了的女兒能這樣對待他,他還有什麼奢求呢!

  當齊心遠的身子漸漸從女兒身上離開的時候,他更容易看到女兒那近乎完美 的胸部,那紅紅的乳暈中間是已經峭立起來的紅紅乳頭,那兩片雪白的優美輪廓 讓他有些暈眩,他真的弄不懂女兒是誘惑自己還是天真無邪?

  思思不知道齊心遠停在她的身上在幹什麼,當她睜開眼睛的時候,看見父親 正以異樣的目光看著她。

  一片紅雲飛上了思思的臉頰,那樣子更加嫵媚,此時思思的眼神是一個情竇 初開的少女,而不像自己的女兒,看著思思那樣的情態,齊心遠心裡不由得有些 顫抖,如果這孩子是蓄意來勾引自己的話,那她也太陰險了!

              【第二集·完】

版主:小臉貓於2015_05_31 10:26:04編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