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當北方遇見陸恭

  寧卉幾乎同時給她的王英雄與老公發了簡訊。王總很快回了:「好的小寧, 好好休息,晚安。」

  而寧煮夫這小子,老婆為是不是要跟老情人XXOO都糾結得火要燒著眉毛 了,偏偏這會卻玩起了失蹤!等寧卉已經回到房間等了老半天都不見動靜,這讓 寧卉本來就紛紜不寧的心緒更加沒有著落。寧卉於是漫無目的開著電視看了會, 又將今天在街頭買的洛杉磯時報翻了翻,感覺自己有些倦意了,便往床上一躺。   沒料的是,一閉眼,腦海里浮現的卻還是王總……

  寧卉趕緊睜開眼,儘管房間裡開著空調,寧卉還是感到一陣心慌,跳得咚咚 的,渾身發熱,額頭竟滲出些細密的汗珠來。

  寧卉覺得無法再等待了,為了不一閉眼腦海中的就是那張揮之不去的臉,此 時的解藥唯有老公的聲音鳥。

  寧卉沒法再等待,便拿起電話給寧煮夫撥了過去。

  手機倒順利的接通,一會兒,寧煮夫接了電話,然後聲音從太平洋的那頭傳 來:「呵呵老婆,我剛剛才看到你的簡訊,正準備給你打來呢,昨晚寫稿子睡晚 了,剛才才醒。」

  「哦,」聽到寧煮夫的聲音,寧卉一下子覺得如釋重負,覺得剛才一直飄在 空中的思緒連著身體回到了地球,回到了——寧公館!

  這十來天漂洋過海在米國,這思鄉效益已經開始最大化的發酵,寧卉覺得自 己還真有些想家了——寧煮夫此時那帶著寧公館迴音的聲音頓時讓寧卉感到一種 很熟悉的踏實,跟睡在寧公館那二米寬的大床上一樣踏實,跟睡在寧公館那二米 寬的大床上,然後頭靠在寧煮夫那並不咋魁梧的小身板的胸膛上,一樣踏實。   寧卉定了定神,然後將所有的溫柔通過手機的電流傾注在寧煮夫的耳膜里: 「老公,我好想聽聽你的聲音。」

  「哈哈哈,米國還是不如咱家好玩是吧,不是明天的飛機就要回國了嗎?想 老公想不及了是吧?」

  「嗯,我這會就是想你。想聽聽你的聲音。」

  「切,就想老公的聲音,沒想點老公別的啥?」寧煮夫開始使壞了。

  「壞!」寧卉就喜歡寧煮夫說話這個腔腔,然後臉上綻開了小溪潺潺般的笑 容。

  這個笑容,看上去除了依然如此美麗,還如此安詳………

  第二天晚上,寧卉考察團一行人從洛杉磯乘機回國。

  考察團幾位高級別的官員,包括陳局長,王總一干人坐的是公務艙,寧卉跟 其他團員按標準只能坐經濟艙。

  寧卉正好坐在靠邊的兩排座位中靠窗的位置,旁邊坐著一位年紀比較大的團 員,姓馬,據說這位馬老是一ZF機關的公務員,職位不高,快退休了,這次特 地被批准純粹以遊玩的目的出國轉轉,單位把這當做福利算是對他一輩子勤勤懇 懇的公務員生涯一次獎勵。

  由於是晚上的航班,飛機起飛了一會兒,跟旁邊的馬老閒聊了幾句,寧卉就 覺得有些昏沉沉的,很快靠在座位上睡著了。

  長途飛行是件非常辛苦的事兒,接著機艙內便出奇的安靜下來,大半的人都 進入了夢鄉……

  寧卉開始還沉沉的的睡了會,不久便被長時間坐著睡覺的姿勢帶來的不適感 憋醒,這一醒,寧卉立馬發現自己身上有些異樣:原來自己身上多了床毯子,然 後耳邊傳來啪啪的似乎在輕輕敲擊鍵盤的聲音。

  寧卉連忙扭頭一看,吃驚不小:什麼時候,身邊的馬老變成了王總!正在打 開的手提上寫著什麼。

  「王……王總?」寧卉連忙欠身,臉龐略過一絲慌亂,嘴裡囁嚅出來的聲音 似乎只有自個才聽得見。

  「呵,小寧醒了?」王總轉過頭來,標誌性的爽朗牌笑容便開放在臉上, 「馬老年紀大,公務艙坐著舒服些。所以我跟馬老換了個位置,這機艙里開著空 調呢,怕你睡著了著涼,我讓乘務員給你拿了條毯子。」

  王總這麼一說,寧卉頓時就感到那毯子裹身的熱度直抵心房。這王總冷不丁 又做了回尊老愛幼的模範哈,這調位置是尊了老,蓋毯子是愛了幼。

  只是這愛幼的愛,是神馬一種愛,地球人都曉得。

  寧卉儘管感到心裡明明的一絲感動,暗暗的卻一陣叫苦,這還有十來個小時 的飛行時間,旁邊這人,不真成了三萬英尺高空的一尊岩石了麼?自己要如何是 好?是繼續做露珠,還是做緊緊與之傍依的青草?

  這真的是個問題。

  王總自然將寧卉神情中的慌亂之色看在眼裡,見他也不表現心裡任何波動之 處,依舊淡定泰然,關掉電腦,臉上極盡和顏與悅色繼續說到:「小寧啊,這次 來美國我們公司收穫很大,有幾個合作項目很有前景。你可立了大功啊,大家都 說咱們團的翻譯小寧同志漂亮不說,業務水平那是頂呱呱的。」

  「沒有沒有。」寧卉搖著頭趕緊說到,儘管任何時候寧卉都能聽到這樣的夸 美之辭,但這番話從王總口裡說出來,寧卉竟然聽出點小鹿在心坎亂撞的意思。   「真的,我剛才在寫這次考察的總結報告,完了你拿去看看,看有什麼補充 沒,然後署上你的名交到公司來。」

  「不行不行。」寧卉又是一陣搖頭,「我哪能幹這活啊?」

  「本來就是你立的頭功嘛,就我這男女都分不清的鳥語水平,沒了你,我這 次來美國還不成了白來啊。」王總哈哈笑出聲來。

  寧卉也笑了,想著坐過山車的時候,王總指著自己稱he把人家美國佬整得 崩潰鳥的表情,寧卉的笑點終於以咯咯笑出聲來的方式宣告失守。

  這一笑,笑得寧卉頓覺睡意全無,剛才的拘束與慌亂漸漸也消散了不少。   「小寧啊,你是公司不可多得的人才,我看什麼時候,有機會公司出資讓你 到國外進修進修,繼續深造深造,就你的業務水平,在公司我覺得有些屈才啊。」   「王總別這麼誇我,」嘴裡這麼說,寧卉心裡還是有些美滋滋的。其實女人 哪裡經得住這麼夸嘛,特別被自己如此心儀的男人夸。於是寧卉天性中的調皮勁 兒一下子被激發出來,那日常生活被寧煮夫同志浸淫與磨礪的幽默感接著便隨口 而來,「再這麼誇我,我覺得自個現在坐的不是飛機,是飛船了。」

  「呵呵,」看著寧卉的情緒逐漸放開,王總的心情自然開始像坐飛機。   哦不,像坐飛船。

  兩人就這麼不知疲倦的聊著,原來寧輝臉上是睡意雲捲雲舒,現在成了笑意 的雲舒雲卷,突然,寧卉撐了撐身體試圖活動下筋骨,半搭在身上的毯子不經意 間滑落到地上……

  不約而同的,倆人的手立馬同時朝毯子伸了過去,然後在座椅下毯子上近在 咫尺的低空……倆人的指尖碰觸在一起!

  寧卉本能的想把手彈開,但彈開的距離並不能使自己的手脫離那隻槓過槍的 大手的火力範圍,像只溫順的小雞,寧卉的手便被捉在了王總的手裡……

  寧卉死死盯著前方,不敢看王總,剛才的心咚咚似的在跳,現在是咚咚咚咚 似的在跳。

  寧卉感覺握著自己的那隻手真的如岩石般有力,而又出奇的溫柔,寧卉不知 道如果王總握的是槍,是不是也這麼溫柔……

  這瞬間,寧卉的心兒感到徹底亂了,這下,還哪來寧煮夫的聲音當解藥捏?   結果王總用另一隻手將毯子拿起來蓋在寧卉身上,一隻手繼續握著寧卉沒有 鬆開。

  寧卉在王總手裡的手一直在輕輕的掙扎著試圖掙脫出來………

  這當兒,寧卉突然身體一個激靈,剛才還只是以逡巡不定的姿態在王總手裡 游弋的手,這下像突然被一種本能的力量驅使悠地從王總的手中彈開!

  原來寧卉看到坐在前面幾排座位的歐美枝正好從過道朝機艙尾部走來,看得 出她是要去衛生間,那樣的話,正好要經過寧卉與王總的座位。

  要是被這娘們看見寧卉的手跟王總牽在一起,估計飛機的頂艙蓋都要被掀落 了。

  這娘們遠遠看到本來應該坐公務艙的王總坐在寧卉身旁便開始咋呼起來: 「喲,王總怎麼坐這兒來了?看來小寧說得對啊,王總真是工作狂,飛機上也要 找小寧談工作啦。」

  王總只是禮貌性的跟歐美枝點了點頭笑了笑,沒做聲。寧卉倒白了她一眼, 沒好氣但又憋著不能發作,悻悻然說到:「王總是體諒馬老年紀大了,跟馬老換 了位置,讓馬老坐公務艙去了。」

  「呵呵,」歐美枝一步三搖的路過的時候,沒忘跟寧卉努努嘴擠了個鬼臉, 那意思是切,哄小屁孩啊,老娘才不相信呢。

  歐美枝走過,寧卉與王總不約而同的相視了一下,然後不約而同地都笑了笑。 王總的笑總是依舊不透露出心裡有任何波瀾,而寧卉的笑,儘管笑里含歉,但還 是一如既往笑得跟九寨溝的湖水一樣清澈。

  這歐美枝指不定什麼時候還要從過道後面回來,況且這時候,第一波在機上 睡覺的客人逐漸醒了,開始了做睡間操時間,上衛生間的上衛生間,活動活動手 腳活動活動手腳,過道上來來去去的人開始多了起來,於是王總與寧卉的手都沒 敢再動作,倆人的手如露珠與岩石般相望,隔著近在咫尺的座椅,再沒牽在一起 ……

  一陣沉默過後,突然,寧卉像是憋了很久似的問了句:「王總,講講你的戰 斗故事,好不好?」

  看著寧卉撲閃撲閃的能把任何男人的心子兒都融化了的,一水兒的上彎月, 王總一拍大腿,爽朗的應答了聲:「好啊!」

  這個是俺老婆的菜,頓時寧卉兩眼放光,於是倆人不知疲倦的一個講,一個 聽的繼續熱熱絡絡的開起了戰鬥故事會……

  接下來對於心有戚戚焉的倆人是多麼美妙的時光,其實聽聽自己崇拜的英雄 傳奇般的戰鬥故事,對於喜歡看鐵道游擊隊,平原游擊隊以及各種游擊隊戰鬥電 影的俺另類口味的老婆來說,這難道不是跟跟情人做一場昏天黑地滴,水乳交融 滴愛一樣的美妙麼?

  問題是,要是跟自己的英雄邊愛愛著,邊聽他講故事呢?

  我靠,這個得要美妙乘以二來著鳥,想哈嘛,英雄嘴裡說著向敵人衝鋒,雞 巴卻向自己的身體在衝鋒,作為女人,還不興奮加性福得暈死?

  其實,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正是王總那些傳奇般的戰鬥故事打開了寧卉的心 靈與身體之門。

  王英雄的戰鬥故事會繼續著,飛機這會應該飛行了一半的行程,正在浩淼的 太平洋上空……

  突然,剛才飛行狀態還十分平穩的飛機機身突然開始了顛簸,開始是微小的, 接著慢慢開始劇烈起來,接著機上廣播響起了乘務長的聲音,說是飛機這會遇著 了氣流,要大家趕緊都在座位上坐好,繫上安全帶。

  故事會中斷了!寧卉與王總跟所有客人一樣,趕緊將安全帶系好——但,飛 機在空中的搖擺舞似乎沒有停歇的意思,顛簸得越來越厲害,連頭頂上的行李箱 都抖的噼噼撥撥作響,在寧卉看來,那顛簸的架勢似乎都要讓飛機散了架。   寧卉坐飛機的經驗並不多,這種劇烈顛簸的狀況還第一次遇見,一下子嚇得 有些花容失色,霎時感到一陣的手足無措,心裡頭怦怦作跳,跟飛機一樣搖擺得 厲害。

  而寧卉突然感覺此刻在這三萬英尺的高空,似乎旁邊那尊不動如山的岩石, 比這只在氣流中飄搖的鐵鳥更靠譜——於是在幾乎不容思考的間隙,寧卉感到身 體突然被一種不可名知的力量牽引著,一頭朝王總,不,朝那塊岩石栽去!這次 不用王總的牽引,寧卉的雙手毫不猶豫的伸過去緊緊摟住了王總!

  王總微微側身,順勢將寧卉摟在懷裡,一隻手攥著寧卉的手,一隻手摟住寧 卉的肩輕輕拍打著,看著寧卉害怕的神情,嘴裡不停的安慰著:「別害怕,飛機 遇著氣流是經常的事,我經常遇著的,沒事的。」

  說的時候王總沒忘了許以寧卉一個淡定的笑容。

  這一刻,寧卉沒想到在三萬英尺高空,青草與岩石緊緊相連的綺夢竟然如此 真實的,神奇的展現出來。寧卉突然不知道此刻是夢是真,索性眼睛一閉,屏著 呼吸,讓自己劇烈抖動的,早已心跳一百的心房貼著王總依舊心跳平靜才八十的 心臟,頃刻間,剛才的害怕變成了一種莫名的激動,寧卉把頭深深埋在岩石里, 深深呼吸著那裡散發出來的讓自己魂縈夢牽的氣息,頃刻間,寧卉感到自己坐的 不是飛機,坐的是飛石……

  飛機顛簸了多久,寧卉就這麼摟著王總,以及被王總摟著,倆人緊緊擁抱在 一起了多久,王總的嘴唇一邊不停吐納著安慰的話語,一邊輕輕拂弄著寧卉的發 絲,而寧卉的回吻,正好聆聽著岩石的心跳……

  等飛機穿過氣流恢復了平穩,寧卉還把頭深深的埋在王總懷裡好半天才回過 神來,接著揚起頭看著王總,臉色還有驚魂未定的意思,而王總見狀也不動聲色, 接著來了句把寧卉逗樂了王總說:「繼續剛才講戰鬥故事,接著,我看見五個越 南兵圍了上來……」

  寧卉這下樂得撲哧的一聲:「不對,王總,剛才您說的是三個越南兵圍了上 來!」

  ……

  飛機準點降落在首都國際機場,然後考察團在機場停留休息了會,便轉機朝 寧卉所在的城市飛去。再經過兩個多小時的飛行,家,終於要到了。

  寧卉在轉機登機前給寧煮夫打了電話,寧煮夫問要不要開車來機場接機,寧 卉說不用了,說公司已經安排車了。

  寧卉的航班到家已經差不多傍晚時分。其實公司安排接機的車,不就是黑蛋 開的那張王總的黑奔。

  寧卉等飛機落地,規定動作般給寧煮夫打了電話報了平安,然後一番折騰等 到拿了大包小袋的行李跟王總上了車。機場到寧公館,正常狀態需要近一個小時。   寧卉跟王總自然坐在了后座。車平穩的駛向機場高速,速度不快不慢,寧卉 覺得坐著可比天上的鐵鳥舒服穩當多了。

  王總簡單跟黑蛋交流了幾句公司的狀況,然後側身看著寧卉,目光有多深邃, 那溫柔就有多深情。寧卉不由得低下眼瞼,感覺整個人兒在王總深情的目光下幾 乎無處可遁。

  這張黑奔馳的后座,寧卉太熟悉了,當初王總給予寧卉的初吻,正是此地, 連坐的位置都一摸一樣。

  話說即景生情,寧卉不由得心隨情動,含羞般咬起了嘴皮,放在自己大腿上 的手指不安的絞合著……

  此時寧卉上身穿著件深色的緊身T恤,飽挺的乳房如圓鼓鼓的面包起伏著, 那起伏正常狀態下就是女人一呼吸的體貌特徵,而此刻,那裡傳達的含義已經足 夠讓任何男人迷亂失魂。

  王總一路向西去米國,這又一路向東回家都淡定不已的情緒,這特殊材料制 成的鋼鐵般的神經這下,也已經被眼前寧卉不勝嬌羞,落落不定的姿態熔化了, 此刻王總似乎終於要跟淡定說拜拜,只見他先是伸出手去覆蓋在寧卉的手上,輕 輕的摩挲了一番,見寧卉的手只是本能的縮了一下,沒有更多的拒絕,王總的身 體便跟著貼了上來,伸出手摟著將寧卉的身體轉向自己,然後捧著寧卉已經嬌紅 一片的臉蛋,自己的一張大嘴不有分說的對著寧卉的嘴唇貼了上去。

  寧卉悠地嚶嚀了一聲,閉上眼,沒做過多抵抗,朱唇微啟,與王總四唇盈盈 相接。

  這十多天的,行程上萬里的煞費苦心的米國之旅,到臨到回家這陣,王總終 於亮出了霸王之弓,開始主動對俺老婆耍流氓鳥。

  神馬含蓄,神馬君子,神馬柳下惠,呵呵,通通都是浮雲,硬橋硬馬才是硬 道理。

  這充分說明英雄不是神,憋急了,也有一顆流氓滴心。

  這當兒,正在后座上忘情擁吻的寧卉與王總誰也沒注意,黑蛋已經在不知什 麼時候,將黑奔拐下了回城的機場高速,朝另外一條更遠的回城的道駛去,而且 開得越來越慢……

  等王總把舌頭伸進自己嘴裡的時候,寧卉終於覺得自己整個身子軟了下來, 唯有動情含著王總的舌頭吮吸著,寧卉感到此刻王總吻是如此的綿薄遒勁,覺得 自己自王總手術後這一久以來,深藏於心的對王總的思念終於遇到化解之源,似 乎這種化解看起來還是那麼短暫與飄渺,這飄渺如同煙花灑滿天際的一剎那,轉 瞬即逝,卻美麗得如此炫目。寧卉唯有深深的讓自己的唇與王總的相纏著,寧卉 只想用這種情已至深的吻帶著靈與欲的信息,在這似乎的臨別之吻中,向自己的 英雄與情郎傳遞與訴說更多的相思,更多的戀戀與不舍,寧卉只想讓這個吻停留 得更久些,再久些……

  突然,在跟王總這已經濃情不堪,迷離無解的深吻中,寧卉感覺王總的手牽 引著自己朝他身下摸去,儘管首先摸到的是織物,寧卉不由得一聲驚喘,真真切 切的,寧卉的手感受到的是王總胯間以一劍沖天的姿態勃起在褲兜里,然後,王 總的手不知什麼時候從自己的緊身T恤的背後伸進了自己的身體,手指在自己乳 房的文胸上裸露的後背逡巡著,王總的手已經開始時不時輕輕揉捏著自己裸露在 文胸外的乳房。

  王總在自己身體里逡巡的手指,連著已經在身下高高的勃起像帶著電流,似 乎讓寧卉的身體整個顫抖起來,一時讓寧卉如同天上那只在氣流中搖擺的鐵鳥失 去了方向,寧卉開始輕輕的喘息,王總的手在執意,卻又不那麼強求的牽引著寧 卉的手往自己褲子裡伸去,寧卉在迷離中開始有些扭捏,直到,直到寧卉感到王 總伸進自己衣衫的手在後背正準備解下自己文胸的搭扣,寧卉才在近乎已經陷臨 迷離的深淵中回醒過來!

  寧卉本想許以這樣的深情臨別一吻,已經夠了,縱使太多的深情,太多的迷 戀,至少在此刻,總是要別離的——因為在家,還有老公,還有寧煮夫等著自己!   寧卉這下終於徹底迴轉神來,趕緊將與王總的相纏的嘴唇挪開,鼓足勇氣用 懇求的,同時充滿歉意的眼神看著王總,然後搖搖頭,嘴裡喃喃到:「sorr y,sorry……」

  王總鳥語再次,這句總還是聽明白了意思。

  王總看著寧卉眼淚都要流出來了,曉得寧卉內心是如何的萬般糾結,只得將 手從寧卉的衣服里拿出,接著輕嘆一聲,無奈的笑了笑,將寧卉牽引著覆蓋在自 己勃起的陰莖上的手鬆開……

  然後學著寧卉來了句:「sorry。」

  寧卉跟王總的身體脫離了接觸,整了整衣衫,然後頭一扭看著車窗外,掛在 眼裡的淚花終於掉了下來。

  接著聽見旁邊王總的聲音:「黑蛋,先送小寧回家吧。小寧,這個禮拜你在 家休息吧,調調時差,辛苦了。下星期再來上班吧。」

  ……

    ***   ***   ***   ***   ***

  烏也,俺寧煮夫流浪織女的生活終於要到頭了!俺感覺老婆這趟米國之旅就 像是在太空去轉悠了一趟,這天上十天,可是地上十年哈。

  這會我在家等著老婆回家的心情就甭提有多屁顛了,曉得航班上雖然正好提 供了晚餐,但我知道灰機上的東東哪是人能吃的。我特地忙活著搞了幾個寧卉愛 吃的菜菜在家恭迎著。

  當寧卉開門回家,俺自然就是抱著老婆一陣沒天沒地的狂啃!這一啃,直啃 得寧卉差點氣沒透過來。末了俺還把手伸進寧卉上身的T恤里將老婆的玉乳把玩 了一番,「嗯嗯,想死我了老婆,我看看少了什麼零件沒?遭外國帥哥占了便宜 沒有哇?」

  | 「去你的!」寧卉溫柔的回吻著我,任由我的手在她身體里一番胡來。   等我折騰夠了,才發現老婆有一臉的倦容,並且眼睛有些紅腫。「怎麼了老 婆?眼睛紅紅的,誰欺負你了?」

  那眼紅明顯是因為剛才寧卉在王總車上的流淚造成的,寧卉臉上閃過一絲不 經意的慌亂,趕緊說到:「這二十多個小時的飛機坐得,你以為能好好睡覺啊?」   這話讓我好生心痛了一番,我趕緊伺候著老婆用餐——儘管寧卉並沒多少食 欲,我只當是路途上給累的。然後俺夫妻洗漱完畢,寧卉精神看起來好一點了, 便開始打開的帶回來的禮物一件一件給我數落起來。

  她自己爹媽,公公婆婆買的都是一樣的禮物,這麼孝順懂事的好女兒加好媳 婦,這一碗水端得那是平平的。

  然後給曾大俠買了香水,再跟一些親戚七樣八樣的買了一些。一直到差不多 了,才讓我看到一隻精緻,檔次看上去挺高的刮鬍刀。

  我一看樂了:「跟我買的?」

  「才不是呢。」寧卉嘴一嘟,跟我賣了個關子。

  「哪是?」

  「給他買的唄。」寧卉笑了笑,臉上還是浮現了些不好意思的表情,也是哈, 在老公面前說的卻是跟情人買了這麼上心的禮物,這個……老婆自然是有點難為 情了,俺卻覺得為嘛跟老婆跟我說如何跟他愛愛一樣的刺激。

  老子是不是真滴有點變態鳥?

  我接著故意咋呼到:「我靠,姓曾的這小子嘴上毛都還沒長,你給他買來刮 哪兒的毛啊?」然後寧煮夫眯著雙賊眼,一臉壞笑的來了句,「哈哈哈,是不是 刮下面的哇?」

  「去你的!」寧卉一付沒好氣的嬌樣給了我一粉拳。

  「我說,老婆,對小情人挺好的嘛,這小子是福氣逆天啊!」

  「哼!」寧卉這回把嘴一撇,「人家對別人不好吧你急,人家對別人好點吧, 你又心理不平衡了是不是?」

  「呵呵呵,不敢不敢。」我趕緊陪不是。

  「好了,禮物看完了,」寧卉打了個哈欠,一本正經的來句,也不看我, 「睡囉囉咯。」

  「這……就完了?」這下該輪著我要哭了,這情人的都買了,這就完了,偶 這正牌老公情何以堪?

  「完了呀。」寧卉故意一臉疑惑的看著我。

  我其實知道老婆是故意逗我,我便很配合滴癟癟嘴,然後學著學齡前兒童的 模樣嗚嗚哭了起來。

  「咯咯咯,」寧卉終於忍不住撲哧笑了出來,「哪敢忘記您吶,老公大人。」 說完從身後拿出其實早已拿在手裡的一隻精美的包裝盒,然後打開。

  裡面躺著一隻金光灼灼的表!一隻歐米伽來著!

  我靠,雖說我不太懂這個東東的行,俺生為貧民,死為貧鬼,也從來都是那 啥奢侈品的絕緣體,但就憑視覺看得出來,這貨的檔次夠高。

  「我靠,這得,多少錢錢啊?」我下意識的問了句。

  「嗯,算下來人民幣一萬五吧。」寧卉笑了笑,答到。

  「我靠,」接著我老半天嘴都沒合攏來,「買……買這麼貴的給我幹嘛呢?」   「誰叫你是我老公呢,來快帶上試試老公,」寧卉說著便將表取出來,小心 的將他帶走我的手腕上,「哇,老公酷斃了!」

  說真的,我真沒想到寧卉會送這麼貴重的禮物給我,我心頭便是一陣山呼海 嘯般的感激,這樣看來,小情人的那刮鬍刀算得了神馬?

  「謝謝啊老婆!」說完我便把山呼海嘯般的感激化作了山呼海嘯般的動作, 一把將此時僅穿兩件套薄絲睡衣的寧卉摟著撲到了床上。

  接著我從那雙迷人的上彎月往下,將寧卉嬌嫩的肌膚實行了焦土政策,以一 寸都不放過的方式,伴著寧卉動情的嬌喘狂舔起來,等我舔倒老婆嬌挺的乳尖, 寧卉突然幾乎驚叫一聲然後喊到:「等等老公。」

  說完還沒等我搞清是神馬狀況,寧卉便起身朝衛生間跑去,一會兒出來,見 寧卉臉上寫滿歉意的愁容,然後怯生生的囁嚅到:「老公,我……我身上來了。」   蒼天啊大地,這是神馬一樣的娛樂精神?!不知道天上十天,地上十年哇, 我可是十年沒碰俺老婆了哇!

  但這還不是完,這當兒,寧卉的簡訊來了。寧卉打開一看,是曾北方那小子 來的,寧卉給我看了簡訊:「寧卉姐,今晚回來還順利吧。我知道你這麼長的旅 途一定非常辛苦,你好好休息啊,倒倒時差,這幾天我就不打攪你了,再說,你 這麼久才回來,一定定也得好好陪陪老公,但過幾天我可要見你,我要瘋狂的要 你。想你的北方。」

  我靠,老子看完簡訊立馬崩潰鳥,好好陪老公,你小子到挺仗義的哈,不曉 得我老婆今天身上剛來,咋個陪嘛?

  寧卉見我一付哭喪的模樣,那剛才沖天一豎的小寧煮夫還可憐巴巴的支在那 兒,邊從剛才的愁容中立馬恢復了嬌態,溫柔的示意我躺在床上,然後臉朝我身 下俯去……

  我頓時明白老婆要幹什麼,連忙捧起老婆的臉:「累嗎老婆?」

  寧卉笑著搖搖頭,然後將小寧煮夫從我的內褲中扒拉出來握在手中,手指頭 極其溫柔的在龜頭上摩挲一番,然後檀口一張,將鋼硬沖天的小寧煮夫整根的含 在了口中……

    ***   ***   ***   ***   ***

  不巧的是,這個周末,寧煮夫被報社派去出差,到區縣搞媒體宣傳活動去了, 要星期二才回來。

  星期一,寧卉經過休整後到公司上班。半來月的離崗讓這重新上班的第一個 上午異常忙碌,快到中午了,寧卉才有時間歇息一會。恰巧這時曾北方的簡訊發 來了,說今天能不能跟他的寧姐姐約會。

  寧卉一想今天正好身上也乾淨了,老公也不在家,多麼好的跟情人約會的機 會。便答應了。

  中午在公司吃完飯小憩的時候,辦公室的小李神叨叨的轉到寧卉的辦公桌前, 見四下無人的時候,神秘的來了句:「知道不,寧卉姐,有些人可壞了。」   「咋了?」寧卉問到。

  「嗯……」小李有些難以開口的意思囁嚅著。

  「說呀,咋了?」

  「嗯,我說了你別生氣啊寧卉姐。」

  「快說啊,急死人了。」寧卉聽這話小李要說的事是沖自己來的,立馬有些 急了。

  「嗯,那我說了呀。」小李看了看四周,然後壓低聲音說到,「現在公司很 多風言風語,說你這次在美國跟王總……」

  「我跟王總咋了?」寧卉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說……說你跟王總上床了,說有天晚上王總送你回房間老半天都沒出來。」   寧卉一聽,然後嗡的一聲,腦袋一片木然,有些傻了似的怔在那裡——這下, 寧卉覺得自己真是百口難辨了!

  寧卉半天才回過神來,然後輕輕長嘆一聲,然後問小李:「能告訴我,是誰 告訴你的嗎?」

  「付莉莉!」小李這個名字是伏在寧卉耳根才說出來的。

  付莉莉,寧卉念叨著這個名字苦笑了下,然後對小李說到:「那你相信嗎?」   「寧卉姐,我肯定不相信啦,」小李忙不迭的表白到,「寧卉姐是什麼人我 還不曉得呀,再說寧卉姐是有老公的人,他們怎麼能這麼亂講呢。寧卉姐,別理 他們,人正不怕影子斜!」

  ……

  整個一下午,寧卉都在悶悶不樂與鬱悶中度過的。寧卉突然覺得,自己這到 底是怎麼了,事情怎麼會弄成這樣?

  寧卉想,這樣關於男男女女的流言蜚語,對自己一個年紀輕輕的有夫之婦的 影響固然擺在那兒,那麼對王總呢?

  寧卉這麼一想,更糾結了,甚至感到心裡頭隱隱有些作痛。

  寧卉本來已經沒有心思跟北方約會了,但因為這麼久沒見,又實在不好拒絕 得,便硬著頭皮晚上赴了北方的約會。

  約會的三部曲:吃飯,看電影,上床,寧卉只是敷衍著吃了點東西,看電影 實在沒有了心思,就在餐廳多坐了會直接跟北方到了公寓。

  北方也看出寧卉心事重重的,但又不好問原因,只是極盡所能逗著他的寧姐 姐開心。寧卉也偶爾笑笑,也跟北方說了些這次到米國有趣的見聞。

  這次北方的房間收拾的異常的乾淨,這讓寧卉的心情稍許好了些。一進門, 寧卉便被北方摟著,姐姐親親的叫個不停的一陣狂吻,寧卉動情一半的回應著, 另一半的心思還在中午小李的那番話上。

  接下來一切都是按著程序辦事,沐浴凈身,然後兩人一絲不掛的便在床上摟 抱著開始愛愛前的前戲——而不管,北方怎麼極盡床上的所學挑逗著寧卉,寧卉 卻始終進入不了狀態。身體始終有些干。

  北方從來在跟寧卉的約會中沒見過這樣的局面,也不知道到底是出了神馬狀 況,便小心的問到:「寧卉姐,是不是哪不舒服?」

  寧卉無奈的笑了笑了,搖了搖頭:「可能今天上班事太多,有些累吧。我先 睡會行嗎?」

  北方惶然的點點頭:「嗯,那你,今晚不回家了?」

  寧卉見北方怯生生得有些可愛,便含著歉意的跟北方撒了個嬌:「嗯,不回 去了,咋了?不想姐姐挨你睡呀?」

  曾北方雞啄米似的點起了頭。寧卉也不含糊,拉起曾北方的手來作個環抱狀, 然後自己側身睡過去,讓曾北方從身後摟著自己,「嗯,摟著我睡,好嗎?」   一會兒,寧卉便身體不著一絲的,赤裸相呈的依偎在北方懷裡睡著了。   寧姐姐倒是睡著了,這可苦了姓曾的這小子,摟著他寧姐姐身嬌肉嫩的裸體, 愣是沒敢亂動半步,睡也睡不著,這可如何是好?

  迷迷糊糊中寧卉不知到過了多久,突然聽到衛生間有嘩嘩的水聲響起,而自 己身後空空如也。

  寧卉此時也覺得有些尿意,便起身朝衛生間走去,衛生間的門沒關,從門外 寧卉看見裡面的情形頓時驚得呆在那兒:原來曾北方開著水管正朝勃起的直直的 陰莖上衝著冷水!

  寧卉一下明白了,曾北方是不堪忍受光生生的摟著他寧姐姐的嬌體卻又無從 發泄,在用這種極端的方式讓自己冷靜下來。

  寧卉突然覺得自己好殘酷,也覺得自己好自私。眼前的情形讓自己對北方頓 生滿身的愧意與愛憐。

  良宵苦短,自己又是何必呢?自己跟王總的一切,跟眼前這個人兒又有什麼 關係?

  接著就見寧卉咬咬嘴皮,悄悄的走進衛生間,來到還在沖刷自己陰莖的北方 身後,先是伸手關掉了水龍頭,然後一隻手繞道北方的身體前面,握著了北方的 陰莖,接著一個極其溫柔的吻落在了北方的肩頭,伴著自己喃喃的輕語:「so rry,是姐姐不好。」

  北方被寧卉這突然的溫柔之舉驚得非同小可,回過頭來,怔了半天才把寧卉 抱起一陣狂風暴雨般的激吻。

  這次,寧卉是真的動情了,狀態也很快到來,許是剛才小憩了會,精力好了 很多,而更主要的是,這半來月都沒跟男人好好愛愛過的身體其實早已是欲情熾 烈,而北方年輕的身體正好是點燃那把欲情之火的柴。

  一旦上了顛鸞倒鳳的路,兩具年輕的身體炙熱相纏便難以停歇下來,北方最 終讓他寧姐姐那標誌性的高潮到來的coming在公寓三次響起,那高潮的強 烈程度,寧卉感覺已經從頭皮的毛髮到腳趾頭都舒爽了個透。

  等激情消落,這下曾北方是滿足懨懨的抱著他寧姐姐親昵的嘮著嗑:「寧卉 姐,這次到美國,是不是把那些美國佬都看傻了呀?」

  「呵,你也學會耍貧嘴了,小屁孩。」高潮後的女人總是如此迷人,寧卉此 時全身的潮紅還為完全退去,躺在北方懷裡好不嬌態慵懶。

  「本來嘛,你那麼漂亮,總有那麼多壞人打你主意啊。」

  「呵,你擔心你寧姐姐被壞人騙啊?你覺得什麼樣的人才是壞人啊?」寧會 故意逗弄到。

  「壞人嘛,比方像那個陸……恭,我就覺得他不地道。我姐怎麼就看上他了。」 北方有些憤憤然加不瞭然的說。

  「呵呵呵,姐姐真的要被這樣的壞人騙了,你會怎麼樣呢?」寧卉純粹是無 心的逗著北方——陸恭,那不是自家老公嘛,自己都被他騙來當老婆了呀。   「我會受不了寧卉姐。」曾北方說這話的時候還挺認真似的,不像在開玩笑。   「呵呵,」寧卉打著哈哈,沒把曾北方的話當真,「你是說你寧姐姐就得屬 於你一個男人了,」寧卉說出這話,立馬覺得又有些說得不妥,連忙加了句, 「我可是有老公的哦。」

  「哦,當然,你……你老公除外。」北方囁嚅這句話的時候,理不直氣不壯 的將聲音弄得自己差點都沒聽見。

  ……

  那一晚,寧卉在曾北方住處留宿了,當然對曾北方說的不回家的藉口依然是 老公出差——只不過這次真沒撒謊,寧煮夫,是真的出差去了。

  第二天還要上班,寧卉跟北方很早就醒了,而姓曾的那小子陰莖那傳說中的 晨勃不是蓋的,硬硬的老半天支在那兒老是軟不下來,寧卉看著自然生出些情動, 也執拗不過北方的糾纏,便以嘴含著北方直翹翹的晨勃狀態下的陰莖而始,接著 又讓北方給狠狠的,滿天滿地的要了兩次,以實打實的,不含水不安份的兩次後 插式的高潮而終!

  我靠,這年輕人是神馬身體。

  下午寧卉下班回家,寧煮夫已經出差回來,吃完飯,寧卉突然想看電影,便 拉起寧煮夫向電影院進發。

  寧卉自然挽著寧煮夫的胳膊,小倆口有說笑的,親親熱熱的摟抱著走在一起。 這會臨電影開場,寧卉嘴饞了,出到電影院旁的路口買了點燒烤,拷完寧卉撒嬌 著要喂老公吃一塊羊肉串,寧煮夫摟著寧卉的腰,那親熱勁夠黏糊了,接著寧煮 夫張開嘴正準備將寧卉的送來的羊肉串含進嘴裡,卻發現寧卉那種羊肉串的手直 直的僵在空中……

  寧煮夫看了看寧卉,發現寧卉眼神有些驚慌的看著前面,寧煮夫順著寧卉的 目光看去………

  我靠,在寧煮夫小倆口正前方的三米處,直愣愣的站著一人,目光正千般吃 驚,萬般不解與憤然至極滴看著這對正在街上大秀親熱的小倆口!此人身高一八 七,主要特徵是帥。

  對鳥,此人正是曾北方!

          第六十六章  結束,還是開始?

  

我靠,這哈事情搞大了!

  話說這個局面太NND黑色幽默鳥,俺跟自家老婆在街上秀個恩愛,卻被奸 夫當成姦夫給現場捉了奸!

  這個亂的,你說咱寧煮夫同志淫個妻,容易麼?

  

在北方同學眼裡,這分鐘我就是個十惡不赦的癟三加小三,哦不,如果正算 ——他自個才是老三,老子這會是小四了。

  看得出來北方同學此刻在大熱天的蒸汽中瑟瑟發抖的出離憤怒狀——老子曉 得,讓這小子出離憤怒的還不光光是他的寧姐姐竟然背著他還會偷其他男人,更 憤怒的是這個人竟然是他眼裡如此不削的陸恭!

  而寧煮夫此刻眼珠子賊眉精眼的朝四周滴溜著,在看這小子伸手可及的範圍 內是不是有板磚或者板凳以及叉叉棍棍等等可以撿起來當成兇器的物件,我得提 防著他萬一突然瘋狗似的操起什麼傢伙朝我行兇的話,我想到的應對之策是,如 果他敢操傢伙,老子就,敢撒著腳丫子跑。

  寧卉足足楞了好幾大秒鐘,才一臉尷尬擠出一絲笑容,嘴裡嘟囔了到:「北 ……北方!」

  俺老婆也傻了,哪裡想到事情還真能那麼巧,問題的嚴重性還在於,這昨晚 連著早上的跟人家你儂我儂的才愛愛完,昨晚這陸恭同志還被比喻成壞人的被拿 來埋汰了一番來著,這一個對時的時間還沒過……

  那歌是咋唱滴?」這世界如此的小,我們註定無處可逃……」所以願天下偷 情人慎行,偷情嘛,低調,再低調些哈,低調才是王道。

  是與天下所有偷情人共勉。

  我飛速的思考著眼前的局面到底只是傳說中的偶遇還是這小子在跟蹤寧卉, 但俺的判斷是這小子的反應的確不像是跟蹤,因為我跟寧卉在大街上秀恩愛已經 老半天了,這小子要發作也應該用不了等到現在。況且,他此時那種表情的突然 性更不支持他是在跟蹤的判斷。

  曾北方朝我跟寧卉的跟前挪了兩步,讓我真切的感受到那張帥氣的臉如何被 憤怒與不解扭曲而變成了衰氣,但這小子的表情只是把那句著名的描寫憤怒表情 的成語演繹了一半:吹鬍子瞪眼的,北方同學眼是瞪了,但鬍子沒吹。

  因為這小子嘴上真的還沒長毛。

  「這是為什麼?」曾北方也不看寧煮夫,哦錯了,也不看那個叫陸恭的姦夫, 眼睛直愣愣的盯著他的寧姐姐問到,臉上一副這世界太陽已經打西邊出東邊落, 江河已經反轉倒流的蒼天啊大地的惶惑加憤概的表情。

  「哦,你……怎麼你在這兒?」寧卉一時不知道該如何作答,明顯的憑著本 能的繼續嘟囔著,不看嘴皮動,你都不曉得說話的人是她。然後寧卉稍稍的把本 來依偎在陸恭身上的身體往外挪了挪,那意思大概是不想太刺激到她的小情人了。   而這聲你怎麼在這兒,在北方同學聽來正好有點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意思,見 他痛苦的搖了搖頭,憋了半天嘴裡終於吐出點言語來:「難怪你昨天,要給我提 什麼如果被陸恭這樣的人騙了……」

  「哦,不不,你誤會了……」寧卉趕緊辯解到,接下來又知道該說什麼,難 不成告訴人家陸恭是自家老公,名字的意思是綠公?

  「不用解釋了,只怪我太傻。」曾北方說完才看了看我,盯著我的那眼光是 各種憤怒與不解,似乎用眼光就想把俺的皮扒了,然後看看這個陸恭到底是個神 馬神東東,讓他曾姐姐有眼無珠不說,竟然把他美麗加智慧的寧姐姐也給騙來泡 了。

  這小子盯著我半天,沖我一臉依舊很不削的樣子點了點頭:「好吧,陸恭, 你贏了。」然後又對著他的寧姐姐悲蒼的來了句:「是我打擾你們了。」

  說完,曾北方轉身,帶著滿腔的悲屈拖步而去。

  「北方,北方……」身後寧卉連喊了兩聲——而北方同學居然頭也不帶回一 下!還有點骨氣哈。

  接著俺陪著老婆愣愣的在街頭站著,一直看著她的小情人的背影消失在喧囂 的夜人群與夜色中。

  「哎哎,楞啥呢老婆,還看不看電影了?」半天我才用胳膊碰了碰寧卉提醒 了聲。寧卉抬起頭,一臉怨念的看了看我,然後挽起我的手,耷拉著眼瞼輕輕應 答到,「走唄。」

  這當兒,寧卉的手機簡訊來了,寧卉一看是曾北方的:「寧卉姐,感謝你給 過我的快樂。一切,都結束了。」

  寧卉看著簡訊,說不上情緒有多麼激越,但看得出來心潮起伏,臉蛋微微漲 出些紅來。

  突然,寧卉像想起了什麼似的,拿起手機撥了個電話。一會兒電話傳來一個 連叫起床來的調調老子都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聲音:「哎,親,幹嘛呢?美國回 來還說給你接接風呢。」

  原來老婆這是跟曾大俠打的電話來著:「恩恩,接風再說了,我說眉媚,這 會你跟北方聯繫下,我怕他……」

  「咋了?出啥事了?」

  「唉,今天我跟南澤看電影,沒想街上撞見北方了,他把南澤當陸恭了,看 樣子他情緒很激動,現在不知去哪兒了。我怕他一時……」

  「啊?敢情穿幫啦?那你們告訴他實情了?」

  「沒,這事怎麼說啊?」

  「哦,好的,我跟他聯繫下,我要不要告訴他真實情況啊?」

  「先別,你先盯著他點吧。」寧卉看來還是真有些著急的樣子。電話說完瞄 了我一眼,嘴皮一咬,沖我來了句:「看嘛,都是你乾的好事,這下演砸了吧, 還有那個死眉媚!」

  「唉,小CASE的啦,結束就結束唄,敢情哪天老公再給你找個,天底下 還少男人啊?,不過這小子還挺有骨氣的哈。」

  「呵!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凈想著這些。」寧卉說完沒忘給了俺一粉拳。   這電影當然就看得沒心沒思的了,本來我求爹爹告奶奶的哀求老婆今晚出門 特地穿了身兩件套的裙子,那裙子下擺至膝,藏青色的,奧妙在於,我求老婆在 那身裙子下不穿小內內,真空出鏡——我時不時的會求老婆使使這招,記得第一 次老婆跟我不穿內褲的上街,然後回家我問老婆啥感受,老婆一句回答讓老子那 天聽完話就豪氣沖天的抱著老婆直接撈起裙子就把事情辦了。

  老婆的那回答太NND撩人了:「怪怪的唄,就好像我出門見著哪個男人都 像在勾引人家似的……」

  本想跟老婆看電影,順便的找個僻靜的座跟不穿內內的老婆來一把黑暗中的 電影院激情,這下好了,老婆這會心思都在擔心她的小情人了,哪裡還有心思跟 寧煮夫激情,有的只是跟陸恭的冤情。

  不過入夜,回家後寧卉的情緒看起來好多了,加上這一趟美國回來寧煮夫悲 催滴憋著快一個禮拜都沒碰著自己的身子,儘管昨晚今早的自己的身子被這會說 要離開自己的小情人已經喂了個飽,寧卉還是很善解人意的跟寧煮夫在洗漱停當 後在床上開始溫情遣捲起來。

  話說男人在外搞了女人回家對老婆叫交公糧,女人在外會了情人回家對老公, 這又叫啥捏?

  我開始還怕寧卉有些情緒難以投入,但很快我打消了顧慮——其實說來俺也 有點遺憾加糾結,這北方同學若是就這麼玩完了,還真不好找這麼符合俺老婆口 味的替代者。這寧公館的綠帽工程看來還真NND不是一片坦途,是一片忐忑, 任重道遠哈。

  這會我跟寧卉早已羅衫盡解,肉帛相見,男胸貼女乳,胳膊大腿相纏的抱在 一起熱吻著。

  而寧卉用嗯嗯的呻吟和熱烈的回應表達了她此刻身體的動情,看得出,和對 老公那似乎永遠濃得如黏黏得化不開的冰糖水一樣的深情。

  我吻著老婆,順著雪白的脖頸,一路將舌頭滑將下去,直到兩滴嬌嫩的櫻桃 艷艷挺立在俺的鼻息之下。老婆鮮美可嬌的身體對我來說渾身都是寶,這兩滴世 間極品之櫻桃那是寶中之寶哈,我忍不住便恨不能一口叼著兩隻的,將寧卉的一 只的乳頭叼在含弄起來。我才這麼一含,寧卉的嚶嚀聲隨之而起,雖然聽上去一 如既往的嬌嬌滴滴,但我看見寧卉額頭上卻多了一皺——話說這舒服跟不舒服之 間就是額頭一皺的區別哈。

  「嗯?怎麼了老婆?」我趕緊鬆開嘴,小心的問到。

  「哦,沒……沒什麼老公,可能你含得……有點重。」寧卉小聲回應了聲, 眼裡一壺的溫柔,笑了笑。

  我這才低頭朝我剛剛其實才開始欲舔非舔的乳頭看去——乖乖,竟然在寧卉 乳頭及乳房周圍,充滿了一些還未消散的微微發紅的印痕——是個淫都明白,那 些印痕是咋個來滴——我這才曉得昨晚及今早老婆跟那她小情人的戰況有多激烈, 看看這小子,俺老婆美國一趟,就把他饑渴得把寧姐姐的乳房都親了個吻痕四起。   而寧卉的皮膚本來就嬌嫩般吹彈可破,加上又異常敏感,這吻痕到現在竟然 還沒完全消散,難怪我剛才才這麼輕輕一碰,寧卉竟然會感到有些疼來著。聯想 到今天在街頭與北方同學神奇般的偶遇,這吻痕,這會竟然像會說話的嘴巴在述 說老婆跟她的小情人那些如此激情的過往。

  看著老婆乳房上的吻痕透露出來的姓北方同學對他寧姐姐如此饑渴般的欲 情,聯想到這小子如此決絕的離去,這,竟然讓俺對這小子心生了點別樣的好感 ——夠man!還是個講點原則的主。這姦夫,或者小三,也要當得有骨氣哈。   「愣著看啥呢?老婆身上還有哪點你還不熟悉呀?」寧卉見我看著她的乳房 盯了老半天不見動靜,對我撒起了嬌兒。

  我做了個很哲學的思考狀,接著再次嘴唇俯下去,輕輕碰觸了下寧卉乳房上 的吻痕,然後笑了笑:「老婆,昨晚他是親著你的奶奶睡的吧?瞧瞧這些吻痕, 偷情都不會,他不怕你回家被老公發現啊?」

  這下寧卉看到自己身上的狀況了,竟然臉蛋兒飄上些有些難耐的羞紅,趕緊 伸出手來要捂住乳房上那些吻痕的樣子:「哎呀,說什麼呀,誰知道他這麼用力 呢?這麼久不見他……他就像頭餓狼似的。」

  「呵呵,」我連著寧卉伸過來的手指與乳頭一起含吮在嘴裡,「說真的,它 們真美。這些吻痕,讓我想起一首叫歌叫情人的眼淚。」

  我靠,還情人的眼淚,這哪跟哪兒嘛?這寧煮夫NND的想像力也太奇葩鳥。   「老婆,如果他真的離開了,你會不會想他?」老子頭腦一熱,接著脫口問 了句。

  「不……不說他好嗎?現在,我想要的是你老公。」寧卉嬌聲說到,上彎月 快被她眯出些水兒來的看著我。這會我實在是早已欲旺情熾,這連著快大半月對 老婆的身體的渴望加上老婆身上那還帶著與情人激情狂歡後的留下印記給予一個 淫妻癖無上的刺激,讓此時的小寧煮夫早已舉頭望明月,哦不,舉頭望屄屄了。   這當兒小寧煮夫對著老婆的屄屄正要入巷之時,「噗!噗!」兩聲從寧卉擺 在床頭柜上的手機上傳來。

  我靠,又是簡訊!

  一般的來說,這麼晚不會有人來騷擾我老婆了,而現在我跟寧卉其實都明白, 這個簡訊八成是跟曾北方有關。於是倆人來了個理解萬歲的對視,就看簡訊唄, 萬一這小子想不通咋辦?

  果不其然,是曾大俠發來的:「卉啊,我沒辦法了,這人在這喝得跟瘋了似 的,我勸都勸不住,現在還在喝,要不你勸勸唄,解鈴還須繫鈴人。」

  我靠,這不是說不說他了得嘛,得,看來今晚咱這都要圍著這小子折騰了。   寧卉看了簡訊,想了想,還是撥了曾北方的電話過去。

  但連續兩次,電話通了曾北方都把電話掐了,楞不接他寧姐姐的電話。寧卉 沒轍,只好發了個簡訊過去:「北方,是我錯了,但你不要這樣折磨自己好嗎, 身體是自己的。」

  一哈哈,這簡訊到很快回了過來,寧卉一看簡訊,一下子剛才還緋紅緋紅的 臉蛋一陣青一陣白的,嘴皮緊緊咬著,這下看得出,俺老婆這回是真給氣著了。   這小子的簡訊是這樣滴:「我有什麼不用你管,你自己開心吧,這會,你該 是跟陸恭還在一起開心是吧?」

  一哈哈,寧卉剛才生氣的表情就變得滿臉委屈,眼裡竟然都有眼淚開始在打 轉來著,胸部起伏得跟波浪似的,「別跟他一般見識,小屁孩不會說話,突然受 這麼打擊,再加上可能喝多了,老婆別生氣了。」我見狀趕緊樓著寧卉安慰到。   寧卉平復了下情緒,接著回過去了一條簡訊:「好吧,我不管你,我也沒權 力管你,但我只想告訴你,這會我沒跟陸恭在一起。我跟我老公在一起!」   我靠,老婆這簡訊回得,連俺一下也分不清俺到底是陸恭,還是老公鳥。   寧卉短息發完竟然撲在我懷裡委屈滴嗚嗚抽泣起來,看來這委屈受得還真不 小,我抱著老婆接著繼續安慰起來:「嗨嗨,還真跟個小屁孩一般見識了不是, 別哭了老婆。」

  接著我拉著寧卉的手朝我下身摸去,讓她一把握著直槓槓在胯間矗立的小寧 煮夫,然後俺也一副滿腹委屈狀的來了句:「老婆啊,瞧瞧它啊,你這麼一哭, 它該咋辦啊?它可是憋了大半月沒操著老婆的屄屄了哈。」

  這下,寧卉剛才還嚶嚶嗚嗚綴泣的聲音突然撲哧一聲破涕為笑,接著一陣粉 拳細細索索落在我的胸膛,嘴裡不忘嗔怪到:「就怪你就怪你,都是你跟死眉媚 乾的好事。」

  老婆這個埋怨埋得個嬌態十足,關鍵是,這會寧卉的身子是一絲不掛的一片 秀色無邊的光景,半躺著我懷裡,用粉拳錘我的時候乳波臀浪的顫動的緊,特別 是白得晃眼的雙腿間那簇黑黝黝的看上去淫死人不償命的毛毛,像是惹著春風在 招展,透露的是魅里透淫,淫里含媚的氣息……

  這北方同學是真的要跟他寧姐姐如此曼妙的身體說拜拜了?這得要多大的勇 氣?

  看著老婆這付迷人的春色,我實在打煞不住,趕緊伸手到老婆雙腿之間摸了 一把,還好,剛才的一番柔情遣卷製造的春潮在那茂盛的毛毛下還留著些濕潤來 著,我趕緊舉起雞巴朝老婆的洞口進發,雖說老婆去米國期間,俺也跟曾大俠P 了,但那是補藥,老婆這才是實打實的精神糧食哈,三天不吃給俺餓得,況且老 婆這一去,NND感覺十年啊!

  寧卉身下夾著我的雞巴,半是善解人意,半是身動情迷的挺動得款款曲曲, 迎合著我的抽送,一會兒伴著嬌喘,周身開始泛著些細密的汗珠,跟屄屄里流出 的水水似乎融為了一體,讓俺滿身滿懷的抱著老婆的身子充滿了讓人舒心爽體的 膩滑感。

  半根煙功夫,寧卉身體扭動的幅度隨著我抽查的強度增加而劇烈起來,剛才 嚶嚶嗚嗚的呻吟聲這會變成了老公老公的叫喊……

  要不是今兒陡生出小情人要離開的變故,老婆這早上在外被情人操,晚上回 家操老公神仙般快樂的日子還真NND演繹出了一副女人活色生香的性福活劇。   就讓滿世界的羨慕嫉妒恨來得更猛烈些吧!誰叫卉兒做的是俺寧煮夫的老婆 呢!

  我曉得老婆這會要到了,這夫妻之間已經日臻化境的心頭的那點靈犀在愛愛 的配合上已經體現得圓滿盡善,接著我把老婆的雙腿大字兩撇的分開讓他們掛在 我的肩頭,這看起來充滿淫蕩之美的愛愛姿勢每每讓我不能自持……

  「老婆,我給你再找個男人操你好不好?」突然,在一陣插老婆屄屄劇烈快 感的迷亂中,寧煮夫冷不丁的來了句。

  NND這是狗改不了吃屎哈,寧煮夫這個變態似乎跟老婆愛愛不提到個別的 男人,活像就做不下去似的。

  「不不,不要,我只要老公……」寧卉在嬌喘中氣息不勻的回答到。

  於是我也不做聲,繼續抽插的幹活,就在老婆距離高潮那coming的到 來還差十個抽插的當兒,我悠滴停止了抽插,一副要把雞巴撥出來的架勢,然後 繼續重複了剛才的問話:「老婆,我給你再找個男人來操你好不好?」

  「不不……不」寧卉還是發出不的音節,只是身體在感覺我的雞巴要滑落出 去的時候,下身緊緊貼著我。「老公……人家要來了,你幹嘛啊?」

  接著這一幕再次重複:寧煮夫在離五個抽插的當兒停下來:「老婆,我給你 再找個男人操你好不好?」

  「不……不……」

  NND還是不,老婆俺到要看看是你的嘴巴硬,還是老公的雞雞硬……   離三個抽插當兒停下來:「老婆,我給你再找個男人操你好不好?」

  「不……」哈哈哈,寧卉還是不的應答著,只是語氣越來越弱。

  再來!

  這會,離一個抽插到老婆的coming了,我這剛一停,還沒等我問出來, 老婆那廂邊到叫了起來:「好的老公,好的老公,再給老婆找個男人……」   「找個男人幹嘛?」我舉著雞巴依舊巍巍崑崙,不動如山!

  「再找個男人操我!再找個男人來操我!老公給我,操我,老公別停……別 停……啊——」

  那聲音,直聽得俺骨頭都酥成麻花鳥……

  我靠,這累的,老子淫個妻,容易嗎?

  接著,隨著我雞巴在老婆已經洪浪滔天的屄屄里一陣博爾特的衝刺,寧卉那 盪氣迴腸的coming終於響起,迴蕩在寧公館的空中……

    ***   ***   ***   ***   ***

  第二天,寧卉上班。我一大早起來立馬就跟仇老闆打了個電話,想把小燕子 跟仇老闆的事儘早理落了來著。那天在洛小燕公寓,雖然我留了宿,但鑒於小燕 子悲傷的心情愣是沒敢碰她,只是抱著她說了一宿的溫言軟語不停安慰她,第二 天臨別的時候我死乞白賴一副不答應不走人的架勢終於讓她答應我還會見我,我 才一副堅定的語氣丟下句一切都會好的,然後作別了小燕子妹妹。

  不料仇老闆的手機一直無法接通,一直到下午都是這個狀態。我只好打電話 給刀巴,這下通了。

  「你找仇老闆啊,他到外地去了。過兩天才回來。」刀巴電話裡頭說。   「哦,我說找他有點事呢。」我正欲掛掉電話,等過兩天仇老闆回來了再做 理論,沒想到刀巴突然飆出句話來讓我好生一陣感動。

  「唉,南先生,其實仇老闆這趟是去化緣去了,封行長要我們老闆修理你的 事,他一直給你扛著,封行長就把本來都批下來的貸款一直卡著,我們的工程一 直等著資金呢。你知道我們的工程停一天,得有多大的損失嗎?」

  我靠,這感動就有點直入肺里的意思了,敢情這仇老闆除了對女人也免不了 有點是個男淫都有的花花腸子,還真TMD仗義!於是我連忙約刀巴出來,說我 有個方案正好要跟他商量把這事對付過去。

  我算了下,人家這陣損失的錢錢,請個殺手把老子做個百十回都夠了。NN D,這個帳算得我頭心直冒冷汗:這要是遇著的不是仇老闆,遇著的是個不良黑 社會……

  我靠!

  刀巴連忙趕到我約他的茶樓。一坐定我便把我的計劃合盤托出:我告訴刀巴, 我有個電視台的哥們,專業化妝師,我可以叫他出來給我化個熊貓妝,然後鼻孔 嘴角整點紅藥水紅墨水之類神馬的,然後找個僻靜的車庫俺躺地上作奄奄一息狀 照張像像拿去給姓封的。說完我問刀巴這樣搞他們到封行長那裡交得了差還是交 不了差?

  「我看行,但我得跟仇老闆請示請示,」刀巴想了想,回答到,末了沖我一 樂,「南先生真有才。這主意也整得出來,不愧寫書的。」

  我靠,錯了刀巴兄,俺不是寫書的,俺是寫報紙的。

  不一陣,刀巴出去打了通電話回來,對我說仇老闆同意的我的方案,就這麼 干。

  說干就干,我立馬就給我那電視台的哥們打電話,很快搞定,刀巴說他負責 找地方。時間,就定在今晚。

  接著我準備到電視台接我那哥們,正起身,刀巴又來了句再次讓我心裡一咯 噔,刀巴,表情幽幽的,說到:「其實仇老闆這麼跟你扛著,很大程度上也是因 為仇大小姐,仇大小姐威脅他爹,說如果碰了你,她就不認她爹了。」

  我靠!這寧煮夫神馬人品?難不成人家仇大小姐對俺也……

  事情辦得很順利,哥們那化妝是拿過全國電視劇大獎滴,整出的那一副被狠 揍過的尊榮足以以假亂真,只是那不知是紅墨水還是紅藥水的東東抹在嘴角真心 不好玩,那味道……

  等我躺地上擺著pose,作奄奄一息狀讓刀巴照相時,老子恨恨的罵了一 句:「我日你,姓封的!」

  第二天,刀巴就拿著相片忽悠封行長去了,話說有圖有真相,姓封沒咋懷疑, 哪裡想得到自個已經被黑社會擺了一道,刀巴還特地告訴他,說雖然沒把我弄殘, 但我至少三天也下不了床了。

  立馬,姓封的豬頭十分滿足的在貸款協議上籤了字。老子想像得出這頭豬在 看俺那張照片時侯,是如何一副陰暗滴奸笑著的嘴臉。

  刀巴辦完事立馬打電話給我說搞定,還特地叮囑我這兩天少在外頭轉悠。這 讓我心情大好,立馬就想到這仇老闆不在的,今兒不正是跟小燕子妹妹約會的好 機會麼。

  跟小燕子聯繫,洛小燕果真在公寓。接著跟老婆請示彙報,得到批准便屁顛 屁顛朝洛小燕公寓撒腿而去。

  洛小燕今兒看上去心情尚好,情緒比那天平靜多了。話說能見到自己喜歡的 男人,有哪個女人還願意老是跟自個過不去捏?

  我聽刀巴的話不敢在外多晃悠,免得本來該躺在床上養傷反省的寧煮夫跟封 行長街上又來個神奇的偶遇就玩笑開大了。於是乎,我就在洛小燕公寓附近菜市 場買了點菜,回去好好整了頓平時只能被老婆享用的煮夫牌私房菜準備安慰安慰 咱小燕子那顆受傷的心。

  沒料到這頓溫馨牌的飯飯,讓小燕子吃到半端,直把自己吃得眼淚撲簌簌的 就落了下來,豆大的眼淚一滴一滴就往飯碗里掉。

  「咋了咋了小燕子,菜不好吃也不用這麼傷心嘛。」我趕緊過去拿起紙巾就 幫小燕子揩眼淚——記不得多久了,這寧煮夫每次跟小燕子見個面,準會見著小 燕子的眼淚,再這麼整下去都快整成瓊瑤阿姨的主人公了哈。

  洛小燕捧著飯碗搖搖頭,然後輕輕朝我靠過來,本意是想靠在俺寬闊的肩頭, 沒料她的個頭太高了——NND接下來倆人靠在一起的模樣充滿了喜感,變成了 寧煮夫同志靠在了人家小姑娘的肩頭。

  然後洛小燕嘴裡像自言自語的喃喃到:「知道嗎?從來,沒有男人為我做過 這麼一頓飯,你是第一個。」

  接著倆人便感動得一塌糊塗,洛小燕是為這頓飯而感動,寧煮夫是為小燕子 說他是第一個為她做飯的男人而感動。

  接著,洛小燕這一晚的對寧煮夫充滿了別樣的柔情,對寧煮夫漸漸開始放肆 的動手動腳也沒了更多的戒備,直到,直到寧煮夫終於把人家樓在懷裡——話說, 說這會寧煮夫吃了豹子膽摟著的是個黑社會老大的女人也基本成立哈——人家小 燕子妹妹才說過,不會離開仇老闆的。

  但俺又確實不願離開小燕子妹妹,而燕子妹妹,俺打賭,就沖這頓飯,人家 也打心眼不願離開她的南哥哥。

  你說咋辦嘛?這是一個問題。

  由於曾經跟小燕子有過肌膚之親,加上今晚俺來其實就是衝著上床來滴,沒 料到這頓飯竟然起到了如此神奇的催化功效,洛小燕在我的攻勢下,基本上只象 征性的做了些抵抗就整個人癱軟在我懷裡,一副今兒妹妹人兒就交給你了的架勢。   看嘛,這人不對頭,你就是給座金山,人家也不見得上你的床,人對頭了, 做一頓飯飯你就能上了人家的床。

  不曉得神馬時候,寧煮夫已經抱著洛小燕滾到人家香閨的床上去了。

  不曉得是不是心理暗示,在俺看來,洛小燕的床總有一種如菊般清潔的香味, 那種味道飄淡如霧,又如小燕子身高般的悠長,所謂人淡如菊,說的是不是就是 這個意思?

  我輕輕剝開洛小燕的衣衫,今天洛小燕在家,穿了件看起來像睡衣的輕薄的 休閒裝,一頭秀髮又比前陣長了幾許,披下來漫過香肩,開始有了瀑布般的感覺。   洛小燕閉著雙眼,嘴裡吐著如菊花般清新的氣息,隨著在南哥哥面前裸露的 肌膚越多,身子開始了微微的顫抖……

  那睡衣狀休閒裝無扣,要從頭頂上才能撥弄出來,於是我從腰間慢慢的將之 撈起,這將將撈到一半,洛小燕兩隻小巧飽挺的乳房便直接從衣衫裡頭蹦躂了出 來——我靠,咱燕子妹妹還是沒穿文胸!

  這頃刻間讓我的身子一個激奮,這從第一次發現小燕子不穿文胸開始,這個 香艷的秘密每每讓我想著就激動不堪,我看著那對可愛的,似乎比別的女人能夠 到呼吸更多到自由空氣的乳房,今兒,我憋著怎麼也要讓洛小燕為俺解開這個秘 密,一解我這麼久對那對迷人的從不帶文胸的乳房充滿綺念的相思之饞。

  「小燕,你能告訴我這個秘密嗎?」我撫了撫洛小燕的額頭,笑著輕輕問到。   「嗯,什麼秘密?」

  「為嘛,」我說著,然後雙手溫柔的捧著洛小燕的乳房,俯下身在乳溝上深 深的印上一吻,「你從來不穿……文胸?」

  「啊?」我感覺洛小燕身子一個激靈,一直閉著的雙眼頃刻間睜得大大的, 有些花容失色的看著我,臉上立馬羞紅一片,「你,你怎麼知道的?」

  「呵呵,」我颳了下小燕子的鼻子,「我可是第一次跟你見面吃牛排的時候 就發現了。」

  「啊?你那陣就發現了?你怎麼發現的?」洛小燕驚訝得半天嘴沒合攏,一 臉惶然的看著我。

  「盯著你的胸部看唄,看到有胸部衣服上面有翹翹的兩點凸起,好誘人哦。」   我邊說,邊一口吻上洛小燕的嘴唇。

  「嗚嗚嗚,」洛小燕回應著我的吻,邊含混的說到,那模樣不勝嬌羞,「你, 好壞啊,那陣就知道盯著人家……胸部看啊。原來你這麼壞啊?」

  說著還伸出手不停擂我的背,哈哈哈,跟俺老婆的習慣動作一樣,為嘛這女 人撒起嬌來,都喜歡對男人施暴捏?

  「呵呵,你南哥哥可是好人,快告訴我親愛的,為嘛不穿文胸,你想勾死男 人不償命啊?」寧煮夫言語間,這作料與口味已經開始越來越猛鳥。

  「嗯,這個……跟我們的職業有關,」洛小燕還是一臉化不開的羞澀喃喃著, 「我們模特在工作狀態下是不許穿文胸的,我們形體指導也讓我們平時少穿,久 而久之,我就覺得不穿文胸更舒服,那種感覺,更自由,所以,後來我就索性, 不穿了咯。」

  說完洛小燕對俺報以了個萬般嬌羞的笑容,拿著旁邊的枕頭捂住了自己的臉 ………

  謎底,終於解開了!這讓我生出些感慨來,有些人,不穿文胸是為了勾引男 人,有些人,比如小燕子妹妹,人家不穿文胸是為了……自由。

  我知道洛小燕的心靈其實一直期盼著這樣一片天空,能讓自己像燕子般自由 的飛翔。

  這慨要感,流氓,還得繼續耍哈。

  我接著很快將洛小燕的衣衫盡除,洛小燕秀美欣長的裸軀立馬呈現出一片小 麥色的壟原,壟原上正芳香陣陣……胸前兩隻圓巧堅實的小山堡與雙腿間一片細 密滿地的絨草之叢構成了一個迷人的三角形,三角頂端令人綺念欲生,遐想菲菲 的三點正遙遙相望,秀色無邊……

  我無以用語言來讚嘆小燕子這由里到外煥發出來的已經渾然融為一體的女體 之美,做為男淫,向女人之美致敬的方法之一,便是……耍流氓哈。

  我一直抑制著自己已經情熾意亂的欲情,只是輕輕用唇舌砥弄著洛小燕的身 體。我順著脖頸,乳房,肚臍舔弄下去,往下,往下……朝著上次我沒有抵達到 的目標……

  正當我分開洛小燕的雙腿,準備將我的臉埋進去,洛小燕還是伸手連忙捧起 我的臉,驚恐的搖搖頭。

  「我一定要!」我吻了吻洛小燕的手,堅定的說。

  「不……不……」洛小燕喃喃著,「那裡……那裡……髒……」

  「我知道你的意思親愛的,你想說別的男人……」

  「嗯,」洛小燕點點頭。

  「別擔心,真的沒什麼?」我溫柔的解釋著,極力讓洛小燕明白,一個人的 乾淨與髒,不是靠這個來衡量的,「親愛的,你現在只需閉上眼,想著藍天與白 雲,然後把自己當成一隻小燕子在天空自由的飛翔……。」

  伴著溫柔的語氣,我的動作卻來得堅定許多,不容洛小燕的半點抵抗,我終 於打開洛小燕的雙腿,將自己的臉深深埋了進去。

  當我張開嘴唇,一口輕輕含著弄絨草下嬌嫩的花蕾時,我聽見洛小燕雙腿本 能的一緊,身體一陣痙攣,然後傳來一聲長長的酥嘆……

  「好美,好美親愛的……」在我節奏愈發加快的舔弄中,洛小燕嗯嗯的呻吟 突然變成了一聲聲好美的驚嘆,然後我感覺洛小燕的雙腿緊緊的夾著我,手緊緊 的攥著我的頭髮,接著我感覺嘴裡有一股甜甜的蜜液流進來……

  我知道,在我極盡萬般溫柔的口愛之下,洛小燕終於在我口裡到了……   一會兒,等洛小燕的身體恢復點平靜,我才將臉從雙腿之間抬起來,嘴裡含 著柔情跟小燕子那少女香甜的蜜液,一副成就感滿懷的問到:「好嗎?」

  「好美,謝謝你。」這時候洛小燕的臉因為高潮後愈發迷人,聲音酥酥的發 黏,「你真的不在意,我跟過,別的男人……」

  「你看我在意了嗎?」我起身躺在洛小燕身邊,抱著她的此時溫軟無比的嬌 軀回答到。

  「那,」見洛小燕低下眼瞼,那一低是不勝許多少女含花欲放般嬌羞的喃喃 到,「那我也要……」

  「你要幹嘛?」

  「我要親你的……」然後洛小燕伏過來嘴唇咬著我的耳根,聲音纖細如蚊, 「小弟弟!」

  我靠,這下小寧煮夫歡騰了,俺怎麼看,一朵慾望之花正在小燕子身上含 苞待放?這讓我頃刻間有些喜不自禁。

  說完,洛小燕也學著我剛才的范兒,先張開嘴伸出舌頭舔了舔俺的乳頭,然 後順著俺的小身板往下……

  我連忙也捧起洛小燕的臉蛋,愛憐的問了句:「第一次?為男人用口?」   「嗯。」洛小燕一臉純真的看著我點點頭,那純真突然讓人有些心疼。   「對仇老闆……也沒做過?」

  「嗯。」洛小燕依舊點點頭。

  「那,」寧煮夫的壞心眼開始活絡了,此時不趁勢做調查問卷解還更待何時?   「那,那跟仇老闆有過高潮嗎?」

  「沒,」洛小燕這下搖了搖頭,然後戚戚焉的,低聲的說到,「人家跟你 第一次做愛那次,才是第一次來高潮呢。哦,還有剛才,那是第二次。」

  說完洛小燕一臉嬌羞的埋在俺肚皮上——多麼純潔可愛的女孩紙!

  「那,」我再次捧起洛小燕的頭,「你好好告訴我,你對仇老闆這個人感覺 怎麼樣?討厭他嗎?還是算有好感?」

  「嗯,讓我想想,」洛小燕看上去真很認真的想了會,然後回答到,「討厭 沒有,好感吧也說不上,但我只覺得他這個人挺好的,對人不錯,挺仗義。」然 後洛小燕調皮的眨了眨眼睛來了句,「問完沒有啊?」

  「呵呵,」我笑了笑,聽到這個回答,我心落下一半,「馬上,最後一個問 題了,那,你在跟他做愛的時候,有……」

  「有什麼呀?」洛小燕一臉天真的問到。

  「有快感嗎?」這個,才是今天調查問卷的核心哈。

  「嗯,你都問些什麼呀?」洛小燕明顯有些不好意思起來,然後聲音低了個 八度的囁嚅到,「我回答了你會生氣嗎?」

  「當然不會親愛的。」接著我心子都提到了嗓子眼,我知道,小燕子這個回 答,幾乎將決定這個美麗的女孩跟仇老闆,以及她的南哥哥之間的命運走向!   洛小燕思嗔了一番,然後並沒回答,只是臉朝一邊快速的點了點頭,那樣子 是生怕我看見了她點頭時候的表情似的。

  接著,洛小燕把頭埋進我的雙腿之間,張開嘴唇,雙眼一閉,將我早已挺立 不堪的陰莖含進了嘴裡……

  儘管是第一次為男人用口,洛小燕將我的陰莖含入的動作看上去還有些笨拙, 但那份生澀在我看來卻是如此的可愛,與嫵媚動人……

    ***   ***   ***   ***   ***

  這兩天寧卉在公司都沒怎麼遇著王總,這天寧卉正要收拾一番準備下班,突 然接到王總的簡訊:「卉兒,有空嗎,晚上請你吃飯好嗎?」

  看著王總簡訊上的那聲好久都沒叫過自己的卉兒,寧卉感到自己的眼眶一下 就濕了,心裡竟有些隱隱生痛,王總此時的所思所想所念,寧卉一切都明白。寧 卉閉上眼,腦海浮現的是這次到美國與王總相望卻不能相守的點點滴滴,以及小 李伏在自己耳根咬舌頭的那些流言蜚語。

  接著寧卉咬咬嘴皮將簡訊回了過去:「不用了王總,謝謝你給過我的快樂。 過去的,都過去了。」

  發完簡訊,寧卉竟然發現自己的眼淚撲簌簌的掉了下來……

  好一陣,寧卉才回過神來,給曾眉媚打了電話,說一起吃個飯,自己心情不 好,讓她陪陪自己。

  跟曾眉媚吃飯席間,寧卉鬱郁心結,沒什麼胃口,其實曾眉媚一開始就覺得 寧卉狀況不對,問了好幾次幹嘛了寧卉楞不開腔。曾大俠就只好沒心沒肺的一個 人在那大塊朵頤。

  老半天,寧卉才自言自語的囁嚅了一句,聲細若無的,「眉媚,真的,可以 同時愛上兩個人嗎?」

  這一聲曾大俠倒是聽清楚了,聽得嘴裡抹油的張開半天沒合攏,一付驚得非 同小可的模樣問到:「咋了?你愛上誰了?難不成愛上我弟啦?」

  寧卉低著頭搖了搖,趕緊說到:「不,不是北方!」

  「不過,一切都結束了……」寧卉接著喃喃道……

版主:小臉貓於2013_09_16 15:43:59編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