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魔養殖者 第十八集、神難之日

簡介:

聽著歐汀的指示,御影將符文寫在虛霜納的心臟上,本以為這樣就可以走向平靜,沒想到卻是另一個浩劫的開始!

「騙人…堂堂的亞瑟神族之長竟然騙人!」「我不但會騙人,還會偷竊、強盜、必要時殺人放火也不在話下,只要那真的對亞瑟神族有利。」

受歐汀謊言所騙,伊織的身上出現了死兆,而在伊織之前,御影會先失去的是……佳奈!

一直被歐汀蒙在鼓裡的御影,該如何看清棋局,挽回眾人的生命?

第一章

天崩地裂的怒吼聲轟隆隆地壓迫著我的胸腔,幾乎令人無法呼吸。

「哇,好恐怖,這女的是什麼魔物啊?」抱著我飛翔的喜罪卻以開心的口吻說道,「爸爸,這個傢伙我應該可以殺了吧?」

我還來不及回答,喜罪已經以極快的速度遁離水晶塔,一頭撞進塔外那慘白的冰天雪地。我們的背後,吐著冰風暴的雲卷像是一面巨大的灰幕,以水晶塔為中心往四周擴散,而我們的眼前,震怒的霜巨人身影從地平線的彼端緩緩升起,看起來就像是影子做成的山。

喜罪身上的鐘甲發出異樣的反光,體積和小貨車相當的錐形冰柱雨點般從後方、上方、甚至前方襲來。

四面八方全在虛霜娜的波動籠罩下,根本無處可逃。

喜罪一邊閃躲層出不窮的墜落冰柱,口中一邊吐火,七彎八拐地朝著茫茫大地的邊緣飛去,她似乎並不畏懼虛霜娜強大的力量。

(天啊!凍死人了!)

然而我卻已經受不了了,在如此酷寒的空氣中以高速飛行,一開始,手腳的迅速失溫還讓人痛得要死,但不出五分鐘,我便感到頭腦昏昏沉沉,很快地,連意識仿佛都要消逝在這無情的風雪之中了。

「嗯?爸爸?你怎麼了?醒醒啊!」我依稀聽見喜罪擔憂的嗓音。

「洛基……把洛基還給我!」但她的聲音很快便被虛霜娜雷鳴般的尖銳吼叫掩蓋。 (不行了……我……快……)

就在我幾乎要昏死過去時,伊織挾著一抹烏雲趕到。

「醒醒啊!影哥哥!」我聽著伊織在耳邊吆喝,突然渾身劇痛,猛然驚醒過來。 我躺在喜罪的懷裡,她的鏜甲上散發出淡淡的金色光芒,伊織則站在我倆身邊,用透明金屬罩阻隔了外頭的風雪。

「啊啊!喀喀……喀喀……」我想說話,但嘴巴根本不聽使喚,只是一股腦的顫個不停,身上其他地方也痛得像被人用刀子捅進捅出一樣,沒有一處是安穩的。

「嚇死我了,影哥哥,要不是喜罪的魔力對你有用,我還真以為你就這麼凍死了呢!」伊織糾結的眉梢逐漸鬆弛,嘆道

「虛……虛霜娜……人呢?」我用盡渾身力氣問道。

仔細一看,金屬膜下方是混濁的海水,四方不見南極大陸的影子,只有幾塊巨大的浮冰。

「她在後面,還在追呢。」伊織笑道,潔白一色的蝶袖和服在光滑的肩頭下輕輕晃動,「追了我們有半個小時了。」

我不解的看著伊織,半個小時?我們不是才剛從水晶塔里逃出來嗎?

「影哥哥,你不知道你自己剛才一直陷入昏迷嗎?」伊織見我一臉茫然,遂道,「從我把你們兩個接過來的時候,你就已經沒有意識了,我試著想要恢復你的體溫,但魔力卻被你的靈魂排除在外,只好讓喜罪用她的魔力一點一滴慢慢滲透進去。」

(原來如此……要不是還有喜罪在……)

「嘿嘿,爸爸,你等下可要好好感謝我喔。」喜罪抱著我,笑道。

我用力點頭,只要能安然度過這一關,要我怎麼感謝她都不成問題。

「虛霜娜……」聲音從逐漸溫熱的喉嚨中傳出,在喜罪的治療下,我確實地感到身體正在恢復,「她……有沒有什麼變化?我……我在她的心臟上……刻下了符文……」 「符文?」伊織一聽,眉頭又皺了起來,「那是什麼?影哥哥,你不是要把虛霜娜的心臟偷回來的嗎?」

「不……不是這樣……偷她的心臟並沒有什麼作用……」我約略解釋有關虛霜娜的本體,以及符文的事情給伊織聽。

「我懂了,歐汀那老混蛋又擺弄了我一道!」伊織聽了,難掩怒色,「竟然又利用影哥哥……!」

鏗鏘幾聲,數塊車輪大的碎冰撞上了伊織的金屬護膜,幸好沒造成什麼傷害。 但緊接著,從暴風雪中竟然飛出了一塊又一塊的小冰山,雖說小,但每一塊至少都有個十數米見方。

其中一塊撞上了我們,一陣猛烈搖晃,金屬護膜立刻從原先的軌道偏離,朝著海面失速墜落。

「哼,憑這點雕蟲小技也想找我們麻煩?」伊織面不改色,輕易地重拾金屬護膜的重心,再度飛回天際。

她吆喝一聲,雙手輕輕揮舞,金屬膜四周便溢出一朵朵的墨黑刀雲,朝著不斷落下的冰山飛去,轉眼將其千刀萬剮,化作無數細小冰塵。

我驚魂未定地往暴風雪的深處遙望,在層層堆疊的死灰色雲層底下,隱隱約約透露出藍色的亮光,虛霜娜的波動在那裡激烈波濤,冰冷的怒氣似乎足以淹沒一切。 「看來,影哥哥你的努力似乎失敗了。」伊織道,「我們馬上就要穿過赤道,虛霜娜和老賊的人很快就會打起來的。」

「這裡已經快到赤道了嗎?」我驚道,四周被暴風雪團團壓制著,根本看不出身處何方。

「對呀,接下來我們要怎麼辦,影哥哥?」伊織笑問,「要我在這裡就解決她嗎?」

「別胡說!怎能就這樣殺了虛霜娜!」我道,「那不是讓我們之前的努力全部化為泡影?」

「好吧,就把她留給歐汀他們對付好了。」伊織右臂一揮,球形的金屬護膜發出刺耳的尖叫,扭轉成彈頭狀的尖長橢圓形,明顯是要加速逃離虛霜娜的掌控。

但我們這麼一走,狂怒的霜之女王勢必將與亞瑟神族正面衝突,我們試圖維繫各方勢力,和平共存的努力也終將歸於失敗,世界也將再度陷入毀滅的危機,而這一次可沒第二個大聖出來替我們解圍了。

(難道就這麼結束了嗎?)

我不禁深深嘆了口氣。

就在此時,四周咆哮不已的激烈風雪突然靜止了,天上飛的冰山一座座落到了海里,激起滔天巨浪。

虛霜娜的波動也在一瞬間沉靜下來,雲散了,風也止了,齜牙裂嘴的海面迅速平息,只剩下冰山墜落時形成的灰白漣漪,還在大朵大朵地緩緩擴散。

「嗯?」伊織皺起了眉頭,「這回又發生什麼事了?」

「……是符文!一定是我的符文發生效果了!」我興奮地大叫起來。

死灰色的厚重雲層散去,在目光勉強可及的遙遠海平線後,虛霜娜孤身一人,頭頂著天,搖搖欲墜。

她的身體變大了不知有數千還是數萬倍,一般霜巨人的大小根本無法比擬,灰濛濛的雲霧只勉強及到她的腰際,上半身更像是海市蜃樓一般迷濛難辦,在距離的掩飾下,那完全由海冰凝結成的身軀呈現出蒼鬱的灰藍,而這個無比高大的藍色巨人正用著慢動作,悠悠緩緩地朝著海面跌落。

我眼睜睜看著虛霜娜像是通天塔樣的身軀倒臥在污濁的汪洋之上,大海在一瞬間看起來就像是個稍大了點的浴池,裡頭的水甚至還不足以完全覆蓋虛霜娜的背。

浪花變成了雲霧,圍繞在看似已無知覺的虛霜娜身旁,暫時遮蔽了她。劇烈的高低起伏迅速沿著空蕩蕩的海面蔓延,把大海變成一座歪歪扭扭的丘陵,白花花的甚是壯觀,但直到我聽見了浪頭驚人的怒吼,我才明白那是什麼。

過了至少十分鐘以上,近百米高的海嘯才終於朝著我們的方向奔來,快得像是被什麼東西在背後驅趕似地,海嘯厚重地奔過金屬護膜的下方,浪頭幾乎就快碰到我們。 「虛霜娜……她要死了嗎?」見到虛霜娜倒下的模樣,我反而驚慌起來,「那個符文該不會害死她吧?」

「我不知道歐汀那老王八蛋是要影哥哥在虛霜娜身上動什麼手腳,不過那座大冰雕並沒有死,比較像是……嗯……」伊織沉吟半晌,「對了,比較像是陷入昏迷而已。」 「原來如此,那還好,只要不死的話……」我不禁鬆了口氣,確實,虛霜娜的波動並非消失,而是平靜下來,只是太過安靜,反而讓人擔心。

「要放心似乎還太早,她過來了。」伊織指著遠方道。

只見海平線後方一道白色水柱沖天而起,虛霜娜的頭從海水中仰了起來,巨大的臉龐隔著這麼遠的距離都依稀可見,閃耀著冰冷光芒的湛藍雙目帶著令人喘不過氣的怨恨,筆直投向我們。

「哼,都已經奄奄一息了,還不乖乖躺下。」伊織冷冷道。

「伊織,你可別和她起衝突,我們只要這樣遠遠……」從波動僵化的速度看來,虛霜娜能保持清醒的時間所剩無多,或許只要再過幾分鐘,她便再也動彈不得了。 「我知道,別傷了她就是了,」伊織苦笑,「不過她看起來倒是殺氣騰騰呢。」 接著又是數道沖天水柱,虛霜娜的下半身不知何時變成了像是鯊魚尾鰭一樣的形狀,上半身也像條鰻魚般又細又長,只剩一顆頭還維持著人形。

虛霜娜比我們更清楚,她已經沒有多少時間可用了,或許正因為如此,她在短短的幾秒鐘之內,迅速將自己的體積削減再削減,朝我們疾駛而來。

在身體貼著海面奔馳的同時,虛霜娜像是條冰做的蛇一樣扭動、翻滾、不斷褪皮,轉眼間把自己縮到常人大小,而過程中被她捨棄的軀體部位,則像是皮球一樣,在波濤洶湧的海面上飛來滾去。

轟然一聲,在距離拉近至兩公里左右時,虛霜娜從海面上彈跳起來,像魚一般流暢閃亮的身子上彈起了七八片似船帆的薄膜,被風灌地飽脹如鼓。

虛霜娜乘著風,撞上了伊織的金屬護膜。

「洛基……把洛基還給我!」虛霜娜的爪子扣在金屬膜上,聲嘶力竭地叫喊。 我看著她猙獰的面孔,發現那顆閃耀著森然藍光的心臟上,金色的符文正不斷往內侵蝕著,我於是更加肯定虛霜娜撐不了多久,她馬上就會失去所有的魔力。

證據之一,便是她已經沒有辦法呼喚冰雪來維持自己的外型,她的尾巴已經碎了。 「洛基已經不在了!」我隔著金屬護膜,喊道:「他早就死了!我殺了他!」 「……你殺了他?」有一瞬間,虛霜娜完全靜止了,我差點以為她真的變成了冰塊,但虛霜娜的嘴還能動,「你殺了他?」

「沒錯,」我冷冷地道,「我將他的身體打碎,打成一堆爛泥。」

虛霜娜的表情就像是哪個手藝欠佳的工匠雕出來的冰人般拙劣不堪,她的右手也碎開了。

「我以虛霜娜之名起誓,」出乎意料之外地,虛霜娜靜靜地道,「除非你、歐汀、大地以及海洋,都在比死亡更惡毒,比屍臭更令人作嘔的泥沼中腐爛生蛆,在那之前,霜巨人之王的雙眼不會瞑目。」

隨著最後一個字從虛霜娜口中溢出,她的左手碎了,身體也碎了。

虛霜娜的頭和被金色符文深深侵蝕的心臟一起往下墜落,掉進了混濁的汪洋里,激起一道高大的水柱。

水柱沒有落下,它在瞬間便凍結了。

虛霜娜的波動在她失去意識後,反而激烈地洶湧起來,以心臟的落下地點為中心,大海開始凍結,呼嘯的風與翻滾的浪都在蒼茫慘白中靜止,無一倖免。

沒多久,連伊織的金屬護膜都發出喀啦喀啦的聲音,結了一層厚厚的霜。

「影哥哥,我們離開這裡吧,虛霜娜的意識已經消失了,再留下去也沒什麼意義。」伊織道,也不等我回答,便逕自驅動金屬護膜,迅速遁離屬於虛霜娜的冰封世界。 (這樣……應該沒有問題了吧?虛霜娜沒有死,只是失去了意識……)

我望著那片和我們越離越遠的灰白冰原,如此想著。

(不,還不能如此肯定,我得再見一次歐汀!)

「伊織……帶我去瓦爾哈拉。」我道。

※※※※※

赤道的海面上空,已經集結了一團又一團的英靈戰士,排列成整齊的方陣。

「哼,老賊的手下只會躲得遠遠地看好戲,真要動手時每個人都縮頭縮腦的。」伊織見了,不禁啐道。

(他們應該是因為遵守歐汀和虛霜娜的約定,所以才沒有擅闖南半球的海域……)我心想。

伊織以高速穿過英靈軍團的上方,一瞬間便將他們甩得遠遠地,我只來得及從人群中分辨出托爾的高大身影。

雲朵一片接一片,像是幻影般地掠過我們的身旁,金光閃耀的瓦爾哈拉宮和水晶岩盤很快地出現在眼前。

守衛在浮空大陸周遭的英靈戰士們還來不及反應,伊織便穿過了層層包圍的防守線,筆直進入瓦爾哈拉領空。

「老賊在最上面,我們直接飛進去吧!」伊織冷笑道,兩眼望著瓦爾哈拉宮頂端的金色光輝,「就算不能真的對他動手,至少也要給他個下馬威瞧瞧才行!」

「不,直接飛進觀宙台大概也只會被引領到其他的地方而已,」我道,「降落在大門前吧,我想歐汀已經知道我們來了。」

伊織聽了,不快地皺起眉頭,調轉金屬護膜的方向,緩緩降落在瓦爾哈拉宮的雪白大門前。

不過,當伊織解除金屬護膜時,四周卻已經被英靈戰士們給團團包圍了。

女神芙蕾雅領著數十名女弓箭手,四名瓦爾姬麗分別領著一支軍團,將我們前後左右的去路堵住,一副瓮中捉鱉的態勢

「哼,憑你們也想和我動手?」伊織毫不畏懼,高聲笑道,「搞清楚,我可不是來找你們的,影哥哥要見歐汀,還不快叫他出來!」

「無故擅闖我瓦爾哈拉宮,還直呼父神名諱!」女神芙蕾雅一張雪白臉蛋氣得通紅,「別以為你們是父神的盟友就可這樣沒大沒小!」

「可以動手了嗎?爸爸?可以了吧?」喜罪興奮地揮舞手中的火焰劍,問道。 英靈戰士們在瓦爾姬麗的喝令下,紛紛拔出長劍戰斧,女神芙蕾雅的弓箭手們也將弦拉滿,光箭瞄準我們,伊織喚出刀雲、炮塔,眼見衝突一觸即發。

「吼~~~嗚~~」

就在此時,一道幽長深邃的吼叫聲從瓦爾哈拉宮中傳出,聲音雖不大,卻有股奪人心神的神秘魔力,所有人,連伊織都不得不轉頭望向聲音來處。

從雲霧繚繞的瓦爾哈拉宮裡,黑狼漢彌爾緩緩走了出來,體型跟上次見到它時明顯不同,大了至少三倍以上,體積和頭大象差不多。

「漢彌爾大人!」芙蕾雅驚道。

「收起你們手中的武器。」漢彌爾烏黑的嘴吻動了動,低沉的嗓音便似迴音般在四面八方繚繞。

「漢彌爾大人,但這些人……」一名穿著紅甲的瓦爾姬麗道。

「沒關係,歐汀也有話要和阿劫瑪諦說,我將帶領他前往。」漢彌爾輕輕甩動它巨大的頭頸,鬃毛沙沙作響。

「這次我也要去,可不能再讓那老賊利用影哥哥了。」伊織瞪著漢彌爾。

「不,你不能進入,那個地方拒絕你的進入。」漢彌爾如此回答。

「你說什麼!」伊織大怒,揚起眉來。

「伊織!沒關係,這次我不會再答應歐汀任何要求的,」我連忙抱住伊織,按著她的雙手,「你就在外面等我一會兒吧!」

「可是……」伊織怒氣難消,我只好三番兩次的懇求,總算把她哄了下來。

「好吧,那我就在這裡看著這些小鬼好了,要是影哥哥在裡面有個萬一,我就先殺了老賊的女人!」伊織指著芙蕾雅道

「你這魔女,有膽子就動手看看!」芙蕾雅大怒,喝道,雙方又陷入一觸即發的狀態。

「收起武器!」漢彌爾張口大吼,「瓦爾哈拉今日不願沾上任何人的鮮血,收起武器!」

芙蕾雅等人終究是聽從了漢彌爾的指示,率先收起刀劍,伊織見狀,過了一會,也撤下刀雲炮塔。

「咦!不打了嗎?」只剩喜罪一個人還揮舞著火焰劍,「怎麼這樣啦,每次都說要打,打了半天都變成不打……」她嘟著嘴埋怨道。

我喚出幽影,把喜罪收了起來,免得留她在外頭多生事端。

「這樣可以了吧,帶我去見歐汀。」我對漢彌爾說道。

「跟我來。」漢彌爾緩緩轉身,我跟著它走進瓦爾哈拉宮。

在雲霧籠罩我之前,我回頭一望,見到伊織弧身一人站在雪白的階梯上,被女神芙蕾雅和英靈戰士們團團包圍,臉上卻毫無懼色,反倒是芙蕾雅等人還忌憚她三分。 穿過光影恍惚的長廊,漢彌爾再次將我帶領到那個高大的拱門前面。待漢彌爾退到一旁後,我便立刻踏了進去。

穿過拱門後,我本以為會見到歐汀站在那個叫做智慧之泉的水潭旁邊,但這次拱門後面連接著的,卻明顯是另一個完全不同的地方。

那看起來就像是一個空懸在星辰間的舞台,四周有無邊無際的銀河、五顏六色的星雲、火紅的恆星、白色紫色等散發霓虹光芒的行星,極盡炫目之能事。

白色的方正地板漂浮在星海中,中央設置著一張桌子,上頭擺著一副棋盤,歐汀一手持長矛,另一手撥動棋子。

(棋盤?都什麼時候了,他還有心情下棋?)

仔細一看,棋盤上有紅黑兩種顏色的格子交錯分布,感覺應該是類似西洋棋的東西。

我走到歐汀身邊,正想開口說話,卻發現棋盤上的配置有些奇怪。

(下棋的時候,敵我雙方的棋子數目應該差不多才對,怎麼歐汀的對手,只剩三顆棋子?莫非歐汀已經快贏了?)

「阿劫瑪諦,」豈料歐汀突然開口問道,「你會下棋嗎?」

「你管我會不會下棋,」我難掩口氣中的不悅,「你的符文讓虛霜娜的意識消失了,這是正確的現像嗎?她以後還有沒有再次攻擊我們的可能?」

「應該不會,」歐汀道,「就目前面言。」拿起棋盤上某一顆紅色棋子。

「這是王。」歐汀道,把王棋孤身放到敵陣之中,面對其中一個敵兵。

「你把王放到那裡做什麼?」我本來不想理會他,不過還是忍不住問道,「你們的玩法裡頭沒有規定王棋被吃了就等於輸棋嗎?」

「不,這盤棋的規矩是,只有當所有棋子全都被吃了才算輸。」歐汀回答,「所以儘管我已經除去對手大部分的棋子,還是沒辦法贏。」

「而這個棋子,」歐汀指了指王棋面對的敵兵,「它有個特殊的規則,只有讓王棋犧牲,其他棋子才能吃掉它。」

那顆黑色的敵棋突然憑空動了起來,一下子把紅色的王棋給壓扁,歐汀見狀,迅速的拿起另一顆紅色棋子,將黑色敵棋從棋盤上踢掉。

歐汀的這個舉動似乎刺激了另一顆黑色棋子,它直接跳進紅方陣營中,一瞬間把所有格子全都變成黑色。

「這第二個棋子也有個特殊的規則,只要它一動,所有的棋格都會變成黑色。」歐汀道,「而我們不能走在黑色的格子上,所以完全無法動彈。」

「這是什麼規則,太奇怪了吧?」我詫異不已。

「但這還好,並非無法解決。」歐汀從自軍陣營中拿起另一顆紅色棋子,讓它倒在黑色棋子的旁邊,那顆棋子的顏色竟慢慢由紅轉黑。

接著歐汀把剛才用來踢掉前一顆黑色棋子的紅棋拿了起來,以倒下的紅棋為跳板,把自軍陣營里的黑棋給踢走了。

但是,棋盤裡的黑格並沒有因此而恢復成紅色。

「你們的玩法真是莫名其妙,我完全看不僅。」

「當然,因為每一盤棋的規矩都不一樣。」歐汀回答,我聽了更是傻眼。

「每一盤棋規矩都不一樣,這是要人怎麼玩下去呀?」

歐汀沒有回答,只是看著敵方陣營里的最後一顆黑棋,它動得非常緩慢,但它走過的地方,每一格都跳出一顆新的黑棋

「這最後一顆棋,能召回之前被我軍消滅的敵軍……」歐汀道,「以及被敵軍消滅的我軍。」

轉眼之間,棋盤上已經全都是黑色的棋子了,剛才被吃掉的紅軍王棋,以及被當成跳板的變色紅棋也包含在內。歐汀雖然使盡渾身解數,用少量的紅棋擊倒許多的黑棋,但被擊倒的黑棋不但馬上就在敵軍陣地里復活,紅方被吃走的棋子也當場就變成黑棋,回過頭來攻擊自己的友軍。

「這怎麼可能贏得了!」我越看越不解,「這玩法根本有問題,設計這盤棋的人根本不想讓紅方贏嘛!」

不消兩分鐘,歐汀的最後一顆棋子也被吃掉了,現在整盤棋都變成黑色的,黑色的棋格,黑色的棋子。

「你輸了,父神。」從桌子空蕩蕩的另一頭,傳來一道稚嫩的嗓音,聽起來像是個小孩子。

「沒錯,但你並沒有贏,巴爾德,我們都輸了。」歐汀回答。

「巴爾德?」我大驚,「巴爾德不是已經死了嗎?」望著桌子的另一頭,再次確認那兒什麼人也沒有。

歐汀站了起來,用肩上的斗篷拂去桌上的棋盤棋具,長矛一揮,四周的星辰幻象被矛尖割開。

轉眼,我們回到了觀宙台,我的腳下是頭尾相連的瑞草,眼前是潺潺流動的智慧之泉。

歐汀站在泉水旁邊,低頭凝視著水面。

「剛剛那是什麼?」我問道,「巴爾德怎麼會……」

「剛才那並非真的巴爾德,和多答尼爾之珠一樣,都是智慧之泉生出的幻象。」歐汀回答。

「你沒事和幻象下棋做什麼?」我越想越不對勁,「剛剛那盤棋……是不是別有玄機?」

「命運的棋子總是別有玄機,只是不到最後關頭,你永遠不知是什麼樣的玄機。」歐汀道,「它的擇問如此令人難以捉摸,幾乎不知該如何回答。」

「我看見你活著回來,表示符文大抵上生效了。」歐汀話鋒一轉,任我怎麼追問,對剛才那盤棋卻都不再多說,「但我也感到虛霜娜的魔力在南方的大海深處失控,意味著符文的效果並未完全。」

「什麼叫做完全?」我不悅道,「漢彌爾只寫給我看一次,才一次怎麼可能記得完全?」

「它也只能寫給你看一次。符文是神秘,本就不能像小兒習字重複再三,那只會讓它失去所有的力量。」歐汀緩緩道,「不過這並非是你的錯,要在兩天內領悟一個符文本就是十分困難的,你在那個時間,被賦予了這樣艱鉅的任務,只能說是另一樁巴爾德的惡作劇吧。」

「那……總面言之,我們成功了嗎?」我被歐汀搞得一頭霧水,問道。

「大致上,大致。至少目前我看不出任何立即的危險。但……虛霜娜失控的魔力最終仍會帶來新的災難,就長遠的面向,我們尚未脫離險境。」

「是什麼樣的災難?」我不安的問道,果然,事情並沒這麼簡單。

「我已經凝視了近一天,但智慧之泉這兩日顯得非常吝嗇,它不願給我任何提示。」歐汀的目光依舊維持在湖面上,「這實在令人擔心。」

連歐汀都這麼說,我不禁感到更加揣揣不安,但接下來歐汀又開始沉默是金那一套,不願再多說一句話。

最後,他以人類在觀宙台待太久會損耗自身性命為由,將我半送半趕地推了出來。 在漢彌爾的帶領下,我回到了瓦爾哈拉大門前的階梯上。

外頭已是黃昏,伊織兩手抱胸,傲然凝視著黃金原野上的英靈戰士,刀雲凝聚成一對巨大的雙翼,棲在她的雙肩。

「影哥哥,你總算回來了,我還以為那老賊暗算你還是怎麼樣呢!」伊織見我安然無恙,一邊撤回刀雲,一邊笑道,「怎麼樣,老賊怎麼說?」

「嗯……我們回去再慢慢說吧。」我道,不想在這大庭廣眾下說出歐汀對未來的悲觀預測。

伊織若有所悟地點點頭,「好呀,你那個妹妹,才兩天沒見到你,就開始嚷嚷什麼胸痛的,說要你幫她好好揉一揉哩。」

「哈哈……那我們快點回去吧。」我苦笑道。

伊織舉起右手,再次幻化出金屬護膜,將我倆卷了起來,朝著落日的方向飛去。 第二章

佳奈閉著眼睛,一臉安詳地躺在我的身旁。

我都已經醒了,她竟然還在睡,這可真是稀奇的事,特別是佳奈一天所需的睡眠時間大概只有我的十分之一左右而已。

環顧四周,樹林裡只有佳奈,沒有伊織的影子,她的波動也不在附近,可能是出遠門去了。

(八成又是伊織昨天晚上教了佳奈什麼新玩意,讓她試到快天亮才睡……)

我仰頸上望,藍天清澈無比,如果仔細看,還能看見一條稀薄的紅色銀河橫亘天幕。

紅色銀河下一道道像候鳥般緩緩飛過的,其實並非候鳥,而是亞瑟神族的英靈戰士。聽伊織說,近來他們的操練範圍已經遠遠超出瓦爾哈拉宮周遭,而泛及整個北半球上空。

(自從虛霜娜的意識消失以來,已經過了十天了……時間過得真快……)

這十天,沒有發生任何事,平靜得令人不敢相信。

天使們沒有再來騷擾我和伊織,亞瑟神族只顧著訓練英靈戰士,茵綠的林子裡只有我、伊織和佳奈三人朝夕相處,好像其他人都忘了我們似的。

回過神來,既然都醒了,我便趁機仔細端詳佳奈難得一見的睡臉,瞧著那彎彎的眼睫毛輕輕顫動,微醺的雙頰是暖烘烘的粉紅,白皙的下須襯托著柔潤的豐唇,深陷夢鄉的佳奈看起來就像朵含苞待放的玫瑰一樣可愛。

「嗯嗯……」看著看著,佳奈身子翻動,往我的胸膛里鑽,「討厭……哥哥……不要嘛……嘻……」嘴裡說起了夢話來,不知夢到了什麼。

「不要……哥哥好討厭……討厭……嗯嗯……」佳奈嘴裡不成句子地咕噥,身子扭來扭去不說,一雙手甚至朝我腰際摟去。

看這模樣,八九不離十,佳奈正在夢裡翻雲覆雨著呢。

我不禁苦笑,不過短短十天光景,佳奈卻已在伊織日以繼夜的灌輸調教下,成了個十足的小淫胚子,鎮日和伊織兩人一前一後地糾纏著我,好像不將我榨乾吮盡便不過癮似地,現在更是連做夢都不放過我了。

(這小蕩婦,不知夢到什麼了……)

我捏了捏佳奈的臉頰,她哼了哼,卻還是沒醒。

「哥哥……哥哥……」佳奈又低聲咕噥,「不要離開我……永遠和我在一起……」 我聽了不禁心頭一震,過去的佳奈似乎也曾說過類似的話。

(放心吧,以後我會一直陪著你的,絕不讓你和清雅一樣。)

一陣熱血湧上心窩,我低頭親吻佳奈,將她半啟的柔唇銜在口裡,輕輕吸吮,一手往下探去。

織被下的佳奈和我本就一絲不掛,這麼一摸,手裡滿滿的全是佳奈滑暖的肌膚,僅是輕輕盈握把玩,便令人心曠神馳。

順著佳奈的大腿,我慢慢往內滑,或許是碰到了她敏感處,佳奈本能的用雙腿將手掌緊緊夾住。

「佳奈……」我低聲道。

就算在睡夢中,佳奈似乎也會對我的聲音起反應,輕輕一個呢喃,佳奈的腿兒便漸漸地鬆了,微熱的濕氣從大腿根傳來

「啊嗯……」佳奈肩頭一顫,眼睛緩緩睜開,見到我的臉龐近在咫尺,一隻手還往她蜜處探去,雙頰一陣飛紅。

「你……你幹嘛趁人家睡著的時候……」佳奈嘟起嘴來嬌瞋,「哥哥最壞了!」 「還敢說我哩,你剛剛不是在做夢嗎?夢到什麼?」我笑問。

佳奈聽了,連耳根也通紅,拼了命地眨眼,裝傻道:「我……我沒有啊?」

「真的嗎?」我一把握住佳奈肥嫩的肉貝,裂縫裡蜜汁滿溢,只比我昨夜讓她泄身時好上一點,「怎麼這裡已經這麼濕了?」

「那……那是汗啦!」佳奈窘道,「很熱,所以我下面流汗了。」

「喔?」我把手抽了回來,把沾滿蜜液的指尖放進嘴裡,入口一股甜中帶苦的滋味,「怎麼你的汗是甜的?」

佳奈怔怔地望著我的手指,臉上的神情也不知是羞是喜,五味雜陳地,一對唇開開合合,卻吶吶地說不出話來。

我見狀,更進步追擊,「剛才你還說夢話呢,小小聲地喊說:「哥哥……你插我小穴好不好?我底下好難受……好想要……」。」

「胡、胡說!」佳奈搖頭否認,「我才沒有講那樣的話,我是要你從後面……」 「啊!」此語一出,佳奈才驚覺大事不妙,急忙抿起了嘴,不過我卻聽得一清二楚。

「哈哈,原來如此,原來昨天晚上伊織趁著我睡覺,和你兩個偷偷摸摸的,就是在教你這個啊!」我笑道。

「討厭啦!你不准笑我!」佳奈惱羞成怒,往我身上又打又咬,不過嘴巴咬著咬著,卻在我頸子上吻了起來。

我再次將手探回佳奈股間,她不再抗拒,兩條腿輕輕顫了顫。我沾著花瓣里聚積的蜜,順著會陰下摸,來到了佳奈菊門上頭,先試了試。

佳奈低哼一聲,我的指尖緩緩探了進去,熱騰騰的菊肉一弛一收,卷著指頭。 「你們昨天做了什麼,怎麼變得這麼聽話?」我問道。

「伊織姐姐……她……」佳奈小聲道,「她用尾巴幫我……把那邊稍稍撐開了一點……」

「原來如此,嘖嘖……」我故意咋舌,「瞧瞧你這個小淫胚,前面吃不夠,連後面都想吃。」

「你少亂講,我又不是因為那個……所以才那樣的……」佳奈支支吾吾地反駁,「都是伊織姐姐跟我說,哥哥你想要用後面的……所以我才叫她教我……」

「哦?」我笑道,「怪到我頭上來了?」

「討、討厭啦!」佳奈鼓起雙頰,「我不跟你…不跟你講話了!」用力把我推到被褥外頭。

我哈哈一笑,馬上又鑽回被窩裡,和佳奈光溜溜地抱在一塊。

「我開玩笑的,傻瓜。」我道,「哥哥最喜歡你了,讓我用一用你後面的小穴好不好?」

「誰知道你講的是不是真的?」雖然態度早已軟化,佳奈嘴上卻不輕易讓步,「你每次都把人家耍得團團轉,講的話有一半都不能信。」

「那剩下的一半就可以信了,你說我剛剛講的是哪一半?」

「我……我哪知道,我又不是你……」佳奈紅著臉,我順勢低頭一吻,兩人四唇相貼,火熱的舌尖頓時打成一團。

佳奈哼哼哎哎,嘴裡吮著我的舌尖,咂地滋滋作響。接著,我股間突地一暖,原來佳奈用手握住了半軟的陽物,緩緩上下套弄起來。

我不甘示弱,右手捧起佳奈半邊乳房,左手直檮黃龍,在發燙的蜜穴上頭又揉又撥。

「嗯……嗯嗯!」佳奈皺眉,鼻里發出陣陣快活喘息,一雙手在陽物上撫得更勤了,甚至還把兩粒肉囊給包在掌心裡,輕輕揉了起來。

如此交互愛撫下,佳奈烏黑的雙眸很快便沉浸在慾望的濕潤色彩里,一雙腿若有若無地,用內側磨蹭早巳堅硬如鐵的陽物。

不過我耐著性子,說什麼也不屈服於股間深處的甜美誘惑,硬是繼續挑逗著佳奈。 沒一會,那對顯眼的乳暈和乳頭都紅艷艷地脹大起來,好似在白嫩嫩的肉饅頭上,憑空隆起了兩座朱糖塔。

「你疼不疼?」我捏著其中一邊的乳頭,輕聲問道,只要一天不幫佳奈把體內的多餘乳汁排出,她的乳頭就會因為奶水堵塞而疼痛難耐。

「不疼……」佳奈眯著眼喘息,額上滲出微汗,「哥,你再用力點……再用力捏我……那邊……好舒服……」

我一邊吻著她,一邊把兩手都覆蓋到佳奈隆起的乳暈上,像是擠奶似的,手指緊緊圈著乳頭根部,往上滑動。

「啊啊!」佳奈嘴裡一陣銷魂呻吟,眼神斜飄,撫著陽物的手鬆了開來,身子輕輕翻過,一個回頭,唇邊淌下一縷銀絲,腰肢顫抖,濕滑淫漿瞬間在織被下溢開。 我舔去佳奈唇邊暖香,兩眼品嘗著她泄身時的恍惚模樣,幾乎難以壓抑體內的亢奮,陽物順勢滑入佳奈股間,陰莖在蜜貝上來回刮動,沾得整根肉杆上都是熱騰騰的淫蜜。

「啊……啊嗯……哥……哥……」佳奈回過神來,「你好壞……又讓人家泄了……」表情羞赧,嬌媚一笑。

「你還沒回答呢,到底我剛剛說的話是屬於哪一半?」我笑問。

「嗯……嗯……」佳奈吮著我的唇,「哥……你是真的想要用我後面?」水汪汪的大眼望著我。

「你說呢?」我道,兩手不斷把玩佳奈的乳頭,珍珠白的汁粒像一朵朵梅花樣地,在乳頭和乳暈的各處綻放開來,飄散淡淡乳香。

「嘻……嘻嘻……」佳奈吃吃一笑,彎彎的眼裡,眸色竟顯異常浪蕩,「我說……如果哥哥給我吃……我就讓哥哥用後面,好不好?」她咬著我的耳朵,奸像怕會被別人聽見似的,蚊語道。

「你又想吃,昨天不是才喂過你了?」儘管我已被佳奈一番話弄得慾火焚身,卻還是強作鎮定地道。

「昨天是昨天,都已經過了……」佳奈反摟著我,撒起嬌來,「我好想吃哥哥,我好喜歡哥哥的味道在嘴裡散開的感覺喔,好不好嘛……」

我低頭吮住佳奈的乳頭,吸了滿滿一口的香滑乳汁,作為欣然同意的代號。

佳奈輕喘兩聲,一待我將唇鬆開,便低頭鑽進織被裡頭。

一股濕熱滑膩的觸感頓時在陰莖上繾綣起來,深深地往下包覆,密實地裹纏陽物每一寸肌膚。

我將織被翻開,只見佳奈雪白的身子在雙腿間蜷曲著,緊密結合,一時間,幾乎令人錯以為她的嘴和我的身體黏在一起,豐滿的嘴唇幾乎要貼附住陰莖根部。

佳奈用濕潤的眸子望著我,我一邊用眼神鼓勵,一邊輕輕撫摸她因賣力吸吮而凹陷的雙頰,那貪婪的舌尖很快地讓陰莖顫抖起來,在佳奈口中陣陣抽搐。

我不禁大口喘息,儘管口腔完全被陽物填滿,佳奈的舌頭依舊靈活扭動,從龜頭中吸取無上的快樂。

咕嚕咕嚕地,佳奈嘴裡發出像是珠子滾動的聲音。

自從伊織教會她怎麼用嘴與陰莖交合後,佳奈便愛上了精液的味道,她雖然也喜歡陰莖在口中脈動的感覺,但最貪戀的還是剛射出的熱騰騰精液在口中擴散的滋味。 而她絕妙的口藝,更是奪取精液的絕佳利器,龜頭只要接觸到佳奈的舌尖,佳奈的口腔中便會分泌出大量微黏汁液,舌頭摩擦著陽物時,因此產生一股奇妙的稠密口感,一旦嘗過,便難以忘懷。

不消多久,在佳奈火熱的凝視下,我的腰肢抽搐起來。

見到我即將射精,佳奈更開心了,她一邊用手捧著緊縮的陰囊,一邊用指尖在會陰處來回婆娑,用莫名的搔癢感立刻引發陽物激烈的抽搐。

銷魂的酸麻伴隨著熱燙的美妙感觸,從龜頭中傾巢而出,歡美走著和射精相反的路子,從馬眼逆流,回淹到了脊髓之中,震撼了我的身體。

大股大股地,我在佳奈的口中釋放,將濃稠的白濁都給了她。

我壓著佳奈的頭,她緊摟著我的腰,喉嚨深處的黑洞吞噬著,一股又一股,舌尖在龜頭上攪拌,我幾乎可以聽見她將精液下咽的聲音。

待平息下來,我鬆開手,佳奈緩緩抬起頭,濕潤的唇解放了陽物,陰莖閃亮亮的。 她輕輕套弄,將肉杆里的殘精向上驅趕,在龜頭頂端形成一粒小小的白色球體,然後再用舌尖將它捲入口中。

我喘息著,佳奈的唇有股神奇的魔力,今天的吸吮永遠比昨天更加銷魂蝕骨,好像那張嘴是專門生來榨取精液用的。

我把佳奈拉向我,她輕哼了一聲,順著我的腹部,一路往上親吻,留下數個淡紅色的足跡。

「哥……」佳奈柔聲道,「我吃好了……換你吃我了……」渾身熱氣蒸騰,攀附在我身上的模樣,就像是頭完全發情的牝獸。

她緩緩轉過身去,四肢著地,趴在織被上,把汗濕的背和臀獻給我,在重力吸引下,呈現飽滿倒鐘形的白色肉塔在胸部下方來回晃動。

這是佳奈喜歡的姿勢,從後方插入,我的雙手能盡情愛撫那對多汁的半球,而不會像面對面時,她敏感的乳房只能沉沉地壓在我身上。

我來到她的後方,撫著佳奈充滿張力的臀,指尖慢慢滑上淡紫色的菊花,那一輪肉輕輕抽動著。

佳奈發出一陣喘息,褐色的髮絲在肩膀上顫抖。

透明的黏液從佳奈的恥毛上滴落,鮮紅的乳暈則沾滿了點點的白色液體。

「哥……哥啊……」佳奈呼喚著我,隱藏在豐厚臀肉之間的菊門緩緩地舒張著。 我先用手指插入,一根,兩根。

佳奈散發著熱氣的身軀僵硬了。

「啊……啊嗯……」佳奈甩著頭,發出帶著一絲苦悶的呻吟,有著澀澀的甜味。 三根指頭。

苦悶的色澤越來越濃了,佳奈的眸中泛起了疑惑的漣漪,後庭被開通的感覺似乎和她想像中不太相同。

「奇怪……昨天晚上……不是這樣的啊……」佳奈低聲道。

我心中竊笑,看樣子佳奈給伊織騙了,伊織在幫她開啟後門的時候,八成用了淫蜜之類的東西麻醉了她的感官。

(不過,我可不會因為這樣就收手……)

我低頭親吻佳奈的背,舌尖在她脊髓凹陷處滑動,手指繼續在佳奈的後庭中來回探索。

「嗯……嗯……」佳奈眉頭深鎖,「哥……哥……別逗我了……你那樣弄,我好難受……」

「才這樣就喊難受,待會我插進去,你不是要哭了?」我笑道,把指尖探入腸道深處,故意將佳奈的後庭撐開。

「這跟那個又不一樣,啊啊!」佳奈身子一顫,「不要……不要在裡面亂動……嗯嗯!」

我不顧佳奈的懇求,執意玩弄她發燙的後庭嫩肉,她那苦悶的神色,糾鎖的眉間,再再讓我興奮難耐,仿佛喚醒了我心靈深處某種黑暗的感情。

(我已經不再恨她了,但為什麼還會想要這樣讓她難受,甚至看著她難受的模樣,還感到如此暢快?)

這個問題的答案,佳奈似乎曉得。

「哥……你這人,就愛欺負人家……」佳奈用凝窒的嗓音喘息道,「你不欺負我,就不開心……」聽起來像是怨懟之言,但卻全無怨慰之感。

「不過,我一點都不生氣……」佳奈轉過頭來,臉上的笑意苦澀中帶著一陣柔情,「誰叫你是哥哥呢,你愛欺負我,我也只能讓你欺負了,只要哥哥永遠陪著我……我……我甘心給你欺負……」

我聽了心頭一陣震撼,這句話過去的佳奈也對我說過,只是用了不同的詞彙和語氣罷了。

(她果然還是佳奈……還是我的佳奈……)

我感動莫名,抽出手,將佳奈緊緊抱住,一陣熱吻。

「我不會離開你的,佳奈!」我低聲道。

佳奈四肢酸軟,倒臥在織被上,激烈地回應著我,我吮著她濕黏的舌尖,腰肢下沉,龜頭滋地一聲,筆直搗入佳奈早巳被撥弄地鬆軟軟的後庭,黏稠的肉立刻涌了上來。 我開始抽送,在那深不見底的柔軟肉壺裡,把陽物整根搗了進去。

佳奈低下頭去,斷斷續續地呻吟,嗓音中雖帶有一絲稀薄的愉悅,但仍是苦悶居多。

我趴在佳奈的身上,放任下體和她的臀部結合,嘴含著她的耳垂,手捧住她身下那對龐然大物。

「哥……哥……你欺負我吧……」佳奈強忍著不適,輕聲呢喃,我將她的臉轉了過來,兩人再次吻作一團。

「我的後面好嗎?哥哥?」佳奈臉色一陣白一陣紅,顫聲問道,「你用得舒不舒服?」

「好舒服,我想每天用。」我回答。

「哥哥壞……」佳奈柔聲道,「你的意思是要每天欺負妹妹了?」

「我要一輩子欺負你。」我道,「我好喜歡你,佳奈。」

「嗯……哥……」佳奈扣著我把玩雙乳的手,額間滑下一絲汗水,「我也是……我最喜歡哥哥了……」說時,整個身體都在打顫。

「哥……再多欺負我一點……」她如此喘息著。

我開始激烈地前後頂送,連佳奈那緊緊纏繞的菊輪都給弄得痙攣起來,她的臉更白了,表情因痛苦而糾結扭曲。

儘管如此,那對烏黑的眸中卻沒有任何的不悅,反倒帶著一股欣喜,仿佛陽物在後庭製造的苦悶,要比其他任何東西都能證明我對她的感情一般。

當我終於射精時,佳奈已是臉色慘白,渾身冷汗,兩條腿更不住發抖。

我抱著她,在她耳邊低語,一邊將濃醇的精注入深不見底的菊穴。

佳奈笑了起來,抽送雖令她痛苦,但噴洒在腸道里的白熱卻令人歡愉。

「哥哥要是每抽一下就射精給人家,也不會那麼難過了。」佳奈嘟起逐漸恢復血色的唇,嗔道。

「那樣的話我恐怕早就被你這小淫婦給吸乾了。」我緩緩將陰莖抽出,肉杆上厚厚一層白色黏液,佳奈撿起織被一角,輕輕地把陽物擦拭乾凈。

在等待佳奈恢復的其間,我倆相擁而臥,我含住佳奈依舊發燙的高聳乳頭,左右輪流吸吮,開始享用遲來的早餐。

「伊織到哪去了,你知道嗎?」

「不知道,我睡時姐姐還在的。」佳奈撫弄著我的頭髮。

「找我嗎?影哥哥?」伊織的笑聲響起,波動同時籠罩住四周的空間。

一道婀娜身影像朵白雲樣地,輕輕飄進林中,伊織修長的腳指踩著紅色漆鞋,蝶翼和服悠悠蕩蕩,秀髮如風,人緩緩落在草地上,沒有發出一點聲響。

「你們兩個起來多久了,怎麼這麼安分?」伊織看了看我,又看了看佳奈,有所指地笑道。

「伊織姐姐,你昨天騙我!」佳奈第一句話便是抗議,「根本不舒服,好難受喔!」

「呵呵……」伊織掩嘴而笑,「影哥哥,妹妹的後面用起來怎麼樣?」

「不錯,相當不錯。」我笑道。

伊織一個翻身,輕輕落在我的左側,和佳奈一起將我兩邊包夾。

「倒是你,一大早去了哪裡?」我先吻了伊織幾下,問道。

「我啊,我去看影哥哥最擔心的東西。」伊織笑道,「不過,開心吧,影哥哥,有好消息。」

「哦?」我連忙追問,「什麼好消息?」

「是海的事情,我今天仔細確認過,海水已經不再結冰了。」伊織回答。

自從虛霜娜的意識消失後,她的魔力便像脫韁野馬一般,不受管束地朝著四面八方擴展,將海水轉化成厚重的海冰,而且結冰的速度直到三天前,幾乎沒有減弱過。 我曾暗自擔心,這樣下去整個地球都會被冰雪籠罩,但伊織並不這麼想。

「真的嗎?太好了。」我不禁鬆了口氣,看來伊織沒說錯。

「所以我說影哥哥你擔心過頭了,要冰封整個地球,是我還說得過去,虛霜娜算什麼?她的魔力根本沒那麼強,一定會自己停下來的。」伊織自傲地道。

「哈哈,那拜託你可干萬別這麼做啊。」我苦笑道。

「那就要看影哥哥的表現羅,」伊織眼神勾魂,嬌媚一笑,纖纖玉手熟練的套上了逐漸軟化的陽物,輕易地讓它再次堅挺起來,「我一大早帶回這樣一個好消息,影哥哥要怎麼獎勵人家?」

「讓我先喘口氣吧,伊織,剛才我才……」

「哦?原來影哥哥剛剛在小妹妹裡頭出了太多次,現在沒有力氣給我了?」伊織妒道。

「不,不是這樣,只是我得先休息一會才行……」我連忙道,但心中已經有不好的預感,一旁的佳奈也吃吃竊笑起來。

「休息?傻哥哥,」伊織笑道,「有什麼好休息的,昨晚你不是休息過了嗎?」 「唔,你該不會又想用那一招吧?不……不要!」我驚呼。

「妹妹,把你哥哥按著,別讓他亂動。」伊織笑道。

「好,姐姐。」佳奈立刻將我攔腰一摟,手雖沒用什麼力,卻是讓人難以掙脫的溫柔陷阱。

「佳奈!」我窘道。

「哥哥,不要生氣嘛,」佳奈輕聲道,「待會我後面再給哥哥用,好不好?」 「不,不是那個問題……啊啊!」話還沒說完,一股要命的快感便從陽物上竄過,直奔腦門,我的腰甚至直接彈了起來

伊織彎下頭去,五根白玉樣的手指套著肉紅色的陰莖,鮮艷的嘴唇吻著龜頭,一股異樣的紅色霧氣從她的口中飄溢出來,迅速滲進了陽物裡頭。

「真是的,要不是影哥哥全身上下只剩這地方還聽我的話,也用不著用這種沒格調的法子了。」伊織抬起頭來,秀髮烏黑如瀑,灑落在我的腿上。

伊織的魔力迅速在陰莖里里外外的每一個地方發酵,我幾乎錯以為渾身的血都要被這根肉棒給吸走了,陰莖一下子長了快半倍,粗了快兩輪,龜頭更是怒張外翻,看起來像是鬥雞一樣充滿攻擊性,陽物整體散發著驚人的熱氣,連我自己都感到灼燙無比。 「你、你們這兩個蕩婦,」我又好氣又好笑,「看我今天不把你們兩個都肏翻才行!」

「嘻嘻,影哥哥,話是你說的,可別像昨天一樣,還沒把人家弄翻,自己卻先倒了。」伊織眉眼含盪,輕飄飄地往我身上一坐,嬌軀散發出一陣誘人香氣。

「哼……才不會……」在魔力影響下,我渾身發燒,話也講不太清楚了。

「好好好,那我就期待影哥哥的表現了。」伊織媚眼低垂,捧著我的臉蛋,濕潤的唇壓了上來。

「肏我,影哥哥……」邊吻,她輕輕呢喃道。

佳奈用嘴潤了潤龜頭,把陰莖推向伊織的股間。伊織搭著我的肩膀,嘴裡咬著一縷髮絲,緩緩往下坐。

「啊……」伊織輕喘,身上的衣物在一瞬間自動鬆脫,滑落到了地上,妖嬈的腰身,白嫩小巧的乳房,艷麗的雪樣肌膚,頓時在我眼前一覽無遺,令人心頭一震。 陽物消失在伊織粉紅色的裂縫裡,陷入一個極狹窄的空間,裡頭濕熱、滑膩、緊緊壓迫,我頂開了她,在蜜肉里開出一條幽徑,深達花心。

伊織雪白的大腿夾著我的側腹,腰肢上下扭動,翹起的臀以淫穢的動作往前滑動,那感覺像是在吃著陰莖,而不是讓陰莖插入。

激烈的快感開始令我喘不過氣,我按著伊織的臀,想要讓那隻淫穴安分點,卻只引來伊織陣陣浪笑。

「別怕,影哥哥,你就泄吧。」伊織嬌聲道,「都泄在我裡面,我會一滴不漏地接著的。」

她滑溜的舌尖舔著我的唇,我只來得及喊她的名字,陽物便在伊織的體內痙攣,團塊狀的熱液奔過精管,在噴出的同時,製造了令人神暈目眩的巨大快樂。

我大聲喘息,佳奈貼了上來,和伊織一上一下的吻著我,唇吮齒咬,在胸膛上留下她倆艷紅的足跡。

我緊抱著伊織,股間陣陣抽搐的快感似乎沒有止息,精液都已經從我倆結合處的縫隙溢出,但陰莖卻還在顫動,龜頭還在射精。

在精液的衝擊下,伊織的花心跟著抽搐起來,連呻吟聲也隨之顫抖,她彎下腰,將臉靠在我的肩上,臉上的神情比下面甜美的穴更令人銷魂。

「影哥哥……快動……快抽我……」伊織顫聲道,「現在正是……最快活的時候……」

我用發抖的手捧著伊織,吮著她口中甜澀微苦的汁液,腦中一片空白,快感一定把我腦中的某些神經給燒壞了,我竟然一邊激烈射精,一邊壓上了伊織,用火燙的陽物肏起了那顆通體粉紅的嫩臀。

啪滋、啪滋……

伊織的雙腿癱軟地勾在我的腰際,淫漿和精液隨著每一次深沉的插入而涌溢,我倆就像對發情的淫獸般,沒了命地交合著,完全忘我。

「嗯……嗯……噫啊啊!」伊織很快地再度泄身,而我依舊在射精,我親吻伊織白皙的頸項,幾乎像是咬她一樣的吸吮上頭的肌膚。

佳奈把頭埋進了我和伊織的下體之間,貪婪地捕食著流溢出來的精液,時而含著我緊繃的陰囊,時而用舌尖舔舐伊織半弛張的菊花。

伊織的呻吟聲充滿了誘人的魔力,金色的眸子裡也散發著妖魅之氣,就像是潭深不見底的泉水,一旦踏入,便只能深陷其中。

我猛然將陰莖拔出,晃動的肉棒前端揮灑著白熱的液體,佳奈很快地含住了,大口大口地吞咽起來。

我望著伊織,她身上蒙著一層薄薄的霧氣,臉上、胸上、腹上都是汗水,神情恍惚地望著我,大腿無力的朝兩旁傾倒,抽搐的花瓣間淌流著濃稠的白濁液體。

「我要肏你的後面……伊織……」我喘息道,伸手去捧伊織的臀部。

「嗯……影哥哥……肏我……」伊織像是說夢話似地呢喃,緩緩翻過身去,把發顫的臀翹了起來,精液沿著大腿滑落。

我把陽物自佳奈口中拔出,她戀戀不捨地撫摸我的大腿,但很快又低頭去舔食伊織腿上的精液。

我按住伊織小巧的臀肉,龜頭對準半張的菊門,尚未插入,一股濃精便先射了上去,將那輪可愛的菊花染成了白色。

腰肢前挺,我進入了伊織深邃的後庭,沒入至根。

伊織哼了哼,整個人騰地軟倒,我將她扶起,抱著她,讓她跪立在我身前,按著她顫抖的大腿,從後方無情地猛力插入

「影哥哥……啊啊……」伊織嗓音顫悠悠地,「好燙……你的精好熱……」

「啊……還不夠,伊織……」我喘息道,口乾舌燥,體內的血液似乎都沸騰了,「我還要……要更深的……占有你……」

「我愛你,影哥哥……」伊織將體重完全倚靠在我身上,她纖細的腰肢隨著肉棒的挺送而前後擺動。

「我也愛你,伊織……我的伊織……」

「姐姐……舒服嗎?」佳奈也跪立在伊織面前,以困惑但羨慕的眼神望著她,「哥哥那樣用你後面,不會不舒服?」

伊織嫣然一笑,唇邊不經意地滑下一縷銀絲,佳奈痴痴地用手沾取,送進自己嘴裡。

「傻瓜,我舒服得快死了,哪還會不舒服?」伊織氣若遊絲,輕聲道,「如果我就這麼歡死在影哥哥的身上,你也不要奇怪。」

「真……真的嗎?」佳奈不敢相信,「可是我剛剛……哥哥他……」

「把嘴……把舌頭伸出來……」伊織不待佳奈說完,喘息道。

佳奈猶豫了一會,將身子貼上了伊織,兩人慢慢四唇相貼,兩條舌頭咂成了一片,好像她們本來就是連在一起似地。

我揉著伊織嬌巧的乳,佳奈豐滿的乳房便壓在手背上。

佳奈的眼裡反映出伊織的金色瞳孔,看著看著,她雙頰潮紅,神情也恍惚起來,顯然受了伊織的魔力影響。

我在後頭看得更興奮了,幾乎要把伊織的身子給頂了起來。

伊織受不住地仰過頭,大聲喘息,我迅速奪走她空出來的唇,佳奈則吮起了她的頸子,在我的唇印上重疊新的唇印。

一陣踉艙,我們一起跌臥在織被上,上頭早已吸滿了三人的體液,變得濕黏不堪,但我們毫不在意。

伊織摟著佳奈,嘴巴咬著她鮮紅的乳頭,在高聳的肉塔上留下一個個鮮明的齒痕,珍珠白的乳汁不斷湧出。

佳奈喘息著,下體在伊織的腿上磨贈,腳尖勾絡著我的腿,哀求著陽物的插入。 我一邊欣賞佳奈饑渴的神情,一邊把伊織的臉捧了起來,吮盡她口中的乳汁,她輕哼著,靈活的腰肢在我和佳奈中間擺動。

「哥……哥……我也要……求求你……給我……」佳奈神情迷亂,顫聲懇求,「我也要給哥哥肏……」

伊織低下頭,塞住了佳奈的嘴,一手下探,修長的手指消失在佳奈鮮艷的蜜裂里,佳奈很快便在滋滋啪啪的淫聲下打起顫來。

我依舊在伊織的後庭中抽送著,激烈的快感本就令人難耐,而伊織深邃的肉道里卻又時時變化,一會兒像是有許多小手撫著陽物,一會兒又像有無數張嘴吮著陰莖,一抽一提都是美妙萬千,滋味無窮。

「啊……哈……」又一陣觸電般的感觸奔過脊髓,「伊織,你的後面……」我顫聲道。

「我學虛霜娜的……怎麼樣?」伊織轉過頭來,吃吃笑道,「影哥哥,用起來比以前好嗎?」

「妤……太好了……」白熱的快感不斷打擊著我的神經,我只能勉強回答。

伊織淺淺一笑,回過頭去吻佳奈,目光筆直望進佳奈烏黑的眼眸,似乎光那樣便能令她泄身似的。

我望著她們那雙雪白的身子,一個豐滿肉感,一個纖細嬌媚,疊在一起的模樣,好像世上已經沒有什麼比這更妖艷誘人的畫面了。

正在抽干至酣之際,佳奈忽然高聲呻吟,下體一陣抽搐,熱騰騰的蜜一股腦地從蜜穴里噴濺出來,灑在地上,溫潤了我和伊織的雙腿。

「哥……哥!」佳奈咬牙喊道,兩手緊扣著我的手臂,接著兩眼翻白,身體癱軟,竟泄得昏了過去。

「伊織……你……你對佳奈做了什麼……」我不禁問道,腰肢難以停止,還不斷抽送。

「哈……哈……」伊織舔著佳奈的臉頰,邊喘邊笑,「看樣子……剛才那個暗示太強烈,她受不了了……」

「什麼暗示?」我將臉湊到伊織耳邊,問道。

「我讓她幻想……」伊織輕聲道,「前後兩邊都給影哥哥實實肏著的感覺,一邊肏,還一邊把濃濃的精注進去……」

「難怪她受不了了。」我苦笑,「看你這幾天都教了她些什麼,非要把她弄成個小淫魔才過癮嗎?」

「淫魔有什麼不好?」伊織卻道,「你忘了我以前也是半個淫魔?」

「怎麼可能。」我笑道,摟緊伊織,她的肚子裡現在滿滿的都是我的精液,「我最喜歡你這隻小淫魔了。」

伊織甜甜地吻了上來,「那讓你的妹妹也變成淫魔不是更好,這樣就有兩隻淫魔陪著你了。」

「我怕你們兩個一起把我吸干抹凈,這樣就不好了。」

「才不會呢,影哥哥自己也是個大淫魔,淫魔吸不幹淫魔的。」伊織笑道,「不然,我以後每天都幫影哥哥吹氣進去那話兒裡面,這樣就再也不用愁了。」

「那可不行,我會先累死的。」

說著說著,佳奈似已悠悠醒轉,伊織見狀,便在我耳邊悄悄說道:「影哥哥,我們一起肏你的小妹好不好?」

我聽了難掩興奮,陽物在伊織的後庭里猛然一彈,吐出一大股濃精,重重地打在她的肉上。

伊織肩頭一顫,嬌喘一聲,「嘻嘻……我當你答應羅,影哥哥。」

「你這淫魔,鬼點子真多。」我笑道,用力抽著伊織,頂得她哼哼哎哎地喘。 「自己聽了開心還罵人家……你要用前面還是後面?」伊織笑道,指尖捏著佳奈的乳頭把弄。

「我要用後面,她早上還夢到我用她後面呢。」

強忍著令人頭暈目眩的快感,我將陰莖緩緩自伊織體內抽出,那淡紫色的菊輪因為久經抽送,一時之間還合不起來,暗紅色的黏膜肉道里,滿滿都是白澄澄精液。 我和伊織分別來到佳奈的身子兩側,輕輕將她翻轉過去,正面對著伊織,背面對著我。

「嗯……嗯?」佳奈緩緩睜開眼睛,首先看到了伊織,「姐姐?」

伊織笑吟吟地,先給佳奈一個深吻,然後抬起她一邊的腿兒,擱在自己腰上。 我捧住佳奈的腰,她的下體一片水光粼瑩,每一根恥毛都在滴著汁,我吃力的挪動下體,不斷抽動的陰莖已經在佳奈的臀上塗抹出好一大塊的白。

「啊……哥!」佳奈感覺到我在她背後,驚道。

我腰肢前頂,龜頭輕易地滑入了佳奈的菊門,經過之前那番深搗,粉紅色的菊輪早已軟似棉絮。

佳奈深深地吸了口氣。

「啊、啊啊……」她發出歡愉的呻吟,「哥……好棒……好棒喔……熱熱的,燙得好舒服……」

「舒服嗎?等一下我們還要讓你更舒服。」我笑道。

伊織的手指此時襲上了佳奈空蕩蕩的蜜裂,指腹一陣輕磨慢碾,撫得佳奈穴里又是一陣淫漿噴濺。

一根白色的物事緩緩從伊織臀邊探出,看起來就像根玉做的軟棒子,彎彎曲曲地,沿著伊織的大腿,迅速鑽進了佳奈的花瓣中。

「咦?」佳奈大惑不解,「怎麼會……伊織姐姐?」

「傻妹妹,今天哥哥和姐姐要一起愛你,」伊織笑道,「要讓你舒服得什麼都忘了。」

「真、真的嗎?我……」佳奈受寵若驚,但不待她回應,我和伊織便已同時抽送起來。

幾乎同一時間,佳奈歡愉地呻吟起來,她的菊肉痙攣著,隔著一層肉,前面的蜜穴也激烈抽搐著,我甚至能感覺到伊織的淫器在佳奈裡面上下竄動。

兩倍的強大快感很快把佳奈推上了局潮,她發出抽泣般的笑聲,被白莖撐開的蜜穴淌著淫漿,而我的精液則一滴不漏地在她的腸子裡奔馳,聚積腹中。

我和伊織一人親吻佳奈,一人咬吮乳房,不間斷地愛撫她身上每一個敏感處所。伊織甚至朝佳奈口中吐了股紫紅色的氣體,讓她的肌膚在一瞬間變成了粉紅色。

「現在摸妹妹身上每一個地方,她都會覺得像是用肉棒頂著花心一樣。」伊織笑道。

「啊、啊……」果不其然,在伊織魔力催淫下,佳奈不但眼神恍惚,連話都不會說了,「哥……啊……好舒服……我要死了……」

「你不會死的,我們會在旁邊看著你。」我輕聲道,同時用另一波滾燙的精液攻擊著佳奈。

佳奈的腰扭動起來,激烈的高潮讓她像是泥鰍一樣的前後擺盪,但我和伊織壓著她,用更加激烈的快樂去鎮壓佳奈的高潮。

佳奈抓著伊織,嘴巴用力咬著她的肩膀,被快樂扭曲的臉蛋上滿是淚水和唾液,口鼻中發出粗暴的喘息聲,那模樣就像是頭淫獸一般,有一股異常的美麗。

在佳奈幾乎要再次昏死過去之前,我和伊織停了下來,讓她喘口氣。

「哥……不要了,好可怕……」佳奈哀求道,通體粉紅的嬌軀兀自觸電般地顫抖,「我不要了……讓我休息好不好?」

我把陰莖緩緩從佳奈後庭中拔出,伊織見狀,也跟著離開佳奈的蜜穴。

佳奈還以為我們真的要讓她休息,但等見到我只不過是和伊織換個位置後,臉上又露出不安的神色。

我捧起她的腿,手掌罩住那發燙的乳暈,僅是這樣輕輕愛撫,佳奈頓時便又泄身一次。

「你……你又要欺負人家了……」佳奈顫聲道,「你好壞……哥……你真的好壞……」

「誰叫你的表情這麼誘人,讓我還想一看再看呢,這都得怪你。」我笑道,把射精中的陽具逼近佳奈的蜜穴。

「明明就是……自己愛欺負人……」佳奈怨道,但已不再抗拒了。

我和伊織一起吻她,只是舌尖碰到她的嘴唇,佳奈便又是一陣狂泄。

「噫、噫!」佳奈咬牙,神情恍惚,「哥……你要看著我……如果我快死了,要喊我的名字……」顫聲道。

「好的,放心吧。」我道,緩緩將陰莖插入佳奈抽搐不已的蜜穴。

伊織從後方捧著佳奈的乳房,白玉樣的淫具陷入了她的菊門裡。

佳奈仰過頭去,人像是暴風雨中的小船,在慾望和快樂的肆虐下顛簸著。

我輕喊著她的名字,吻著她。

佳奈酥軟的大腿勾上了我的腰,她望著我,泄了又泄。

伊織的唇湊了過來,三人緊緊相擁,貪婪地品嘗著彼此的滋味。

※※※※※

夜幕低垂,繁星點點,羅煞虎紫紅色的血依舊靜靜地漂浮在遙遠的天際,像一條特地為夜晚量身訂作的絲巾。

幾顆光球在林子上方漂浮,照亮了無燈的夜晚。

「痛!」我哀嚎道,下體不斷傳來撕裂般的燒燙感,「小心別碰到我那邊!」一邊接過伊織手中的肉果。

「痛的話,就讓我幫你含一含嘛。」伊織苦笑道。

「不不不,萬一又被你吹口氣進去還得了。」我嚴正拒絕。

轉頭一望,佳奈昏昏沉沉地躺在一旁,還沒完全自日間的激烈交媾中獲得解放,要是不小心碰到她,紅腫的嫩穴又會像小溪樣的流淌起來。

「反正最近又沒事,偶爾狂歡一下又何妨?」伊織摟著我,笑道,拉著我的手去撫摸她暖烘烘的乳房。

我受不住誘惑,又捧起了伊織的乳,嘴裡仍道:「還好是沒什麼副作用,頂多痛了點而已,但那樣連續不斷的射精,感覺還是很恐怖。」

伊織伸手去摸,僅是指尖輕觸,仍讓我痛得死去活來。

「嘻嘻,看你真疼呢,」伊織問道,「真的不用我幫你舔一舔?會舒服很多的,我答應你不吹氣就是。」

「唔……好吧,你千萬別吹氣了。」我勉為其難地點頭答應。

伊織立刻低下頭去,輕輕地把軟小的陽物銜在口裡,柔柔地啜了起來。

說也神奇,我竟馬上就不痛了,一股令人愉悅的柔和舒適迅速取代了痛楚,傳遞到四肢的每一個角落,感覺就像是春天的太陽一般清爽。

「好啦,不痛了吧。」豈料,伊織真的只含了一下便把頭抬了起來。

「啊、伊織……」我欲言又止,希望她能繼續舔下去,但又感到有些難堪,畢竟我剛剛還一直拒絕她。

「怎麼了?」伊織明知故問,嘴角上揚,一副知我心腹的微笑。

「呃,你可不可以再幫我一下……」我窘道。

「幫你,幫你什麼?你不是已經不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