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7★【慾海花-銀飾】
作者:lucyla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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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排吐槽本次的話題,重口我是不喜歡的,所以本來已經編好的故事,硬生生丟了了重構。往屆規定故事形勢反而更好,現在規定尺度和偏好有些限制大家發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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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的夜,吞噬著這個山城,緩慢的西洋音樂,在有些潮濕的空氣中慢慢迴蕩。這本來讓人內心寧靜的環境,卻因為音樂中穿透而出的一陣陣淫靡的呻吟聲而讓人的內心不住激盪。
我透過牆上一個隱蔽的小孔,看著隔壁的房間中發生的一切。偌大的房間中,梳妝櫃,穿衣鏡,留聲機,地毯,每一件西洋風格的事物都是極具上層的品質,然而這一切都只是陪襯,因為房間的正中,一張寬大的床榻上,正上演著讓任何人都目不轉睛的一幕。
一個約莫四十上下,面容姣好的女人,渾身赤裸地躺在床上。雖然歲月的侵蝕,讓她的皮膚開始鬆弛,但依然纖細的身段,還是讓她成為很多男人幻想的對象。此時趴在她的身上的,是一個看上去只有十幾歲的青年男子,正不斷地扭動著自己的胯部,讓自己那勃起的肉棒不斷在女人的體內進進出出。
男子一邊扭動,一邊用一隻手不斷揉捏著女人胸前不斷晃動的玉乳,雙重的刺激下,女人發出撕心裂肺般暢快的呻吟,不斷挺動著下體,迎合著男子的動作。
而她的雙手,近乎是瘋狂般地在男子的脊背上不斷抓撓著,鳳仙花汁塗抹的指甲划過男子的肌膚,形成了一道道觸目驚心的血痕。
然而男子卻一聲不哼,任由她的抓撓,而不斷重複著自己衝刺的動作。
我從兜里,拿出了一部小巧的照相機,透過小孔,拍攝了好幾張隔壁床上的照片,然後滿意地離開小孔,回到了一旁的桌案邊上,打開了桌上的筆記本寫道:「六月初七,張春伶任務完成。」
張春伶,這是一個在山城頗有名氣的名字,她是已故保安團團長曹金山的孀妻,是山城出了名的貞潔女子。十幾年前,曹金山死在了南京,風華正茂的張春伶成了寡婦。這個家出當地名門的女子,相貌,文采,在當地都是十分有名的。
因此也有不少人的想要讓她再嫁。但她一直拒絕,為亡夫守節。
然而就在一個月前,這個世人眼中的貞潔女子,卻找到了我,讓我幫她解決一個她的麻煩事。在這個戰亂的年代,每個人都有麻煩事,所以也有很多人幫別人解決麻煩事,而我能解決的事情,是很多達官貴人最私密的隱私。
我,表面上是一個私家偵探,而實際上,我是為達官貴人們解決他們最強烈的性慾的專家。我有很多眼線,也有很多方法,只要達官貴人們想要什麼樣的人,無論是男人,女子,甚至是孌童,我都可以替他們解決。可以說,在這個山城中,我掌握著很多人眼裡,最有價值的信息。
比如說張春伶吧,一個多月前,她找到了我,說自己守寡多年,本來心靜如水,但這段時間看到樓下銀器店的一個小學徒的時候,竟然是十分可愛。她想要親近那小學徒,但又礙於自己的身份和形象,於是找到我,讓我替她安排一場情慾盛宴。為此,她願意接受我二百大洋的報價。
二百大洋,這個價格是一個十分驚人的數字,要知道山城最好的妓館的頭牌,睡上一晚也只需三個大洋。她之所以要找到我,是因為我獨一無二。對於這種看中名節的女人,春風一度之後,自然不想惹來麻煩。而我,可以幫她解決後顧之憂,明天天一亮,這個小伙,就會離開山城。
通過打探,我知道了這個小伙來打工的目的,是為了替家裡病重的母親掙夠去省城做手術的費用。於是,當我直接告訴這個正做著兩個月一塊大洋的工作的小伙,我有一個法子,可以讓他很快就賺夠手術需要的二十大洋的時候,他想也沒想就答應了。
但光做到這裡,遠遠不能體現我的價值。對於這樣一個未經人事的少年來說,要讓他能夠滿足這已經饑渴了多年,正值如狼似虎歲月的女人,是完全不可能的。
於是,我請來了一個十分有經驗的妓女替小伙破處,並讓她耐心教導小伙,如何在床上取悅女人。等這一切都準備好後,我才將他,送到了張春伶面前。
這就是我,不光是可以幫你得到你想要的,還可以給你最好的。從隔壁這禁慾多年的寡婦臉上的痴迷表情,身體肌肉的反應和下體不斷如同井噴一樣流淌的體液來看,我可以清晰地感受到這個女人的滿足。
五年前,我那時還是一個默默無聞的小警察,但當我替山城的警察局局長將一個農家女人勾搭到手,還教會她如何去討好一個男人的時候,我才意識到,自己的特長是在哪裡。於是,我辭去了警察的職務,變成了一個私家偵探。表面上幫警察做一些放風蹲點的事情,其實是為權貴們去物色他們最需要的床第伴侶。
因為我要價奇高,且只接受老顧客的推薦,因此這五年來,我經手的客戶,一共也就十數人而已,但這已經足夠讓我賺到別人一輩子也賺不到的財富了。然而,對於我來說,比這高額的收入更誘人的事,我可以以一個旁觀者的角度,去感受那些被情慾困擾的最可憐的人們,最真實的感受。無論是大富大貴,還是貧下中農,任何人在慾望的牽引線前,都是一個木偶而已。
而線的另外一頭,就是我,我享受著這種控制著別人的情慾的感覺,這種掌控上的滿足感,甚至比我得到最美貌的女子的性愛體驗還要重要。在我的工作中,我不斷挑戰著道德和倫理,但我並沒有任何的壓力,因為我一直認為,自己所做的事情,是為了追求人們的最本質的元素,我是一名性愛大師。
第二天臨近中午的時候,小伙在我的安排下,帶著二十元大洋的報酬離開了山城。看著他那有些無神的眼睛,就可以知道,昨晚的寡婦,幾乎榨乾了他的元氣。傍晚時分,張春伶派人送來了剩餘的一百大洋的尾款,以及一份信。
我打開了信封,裡面用娟秀的筆跡寫了一封長長的信,雖然沒有落款,但毋庸置疑這封信是來自張春伶的手筆。信中的感謝之情自然溢於言表,張春伶不斷說昨晚是她人生中最美好的一夜。可以看出,寫這封信的時候,張春伶的腦海中,還停留著昨晚的美好。
而在另外一張信紙上,張春伶卻寫到,她有一認識的朋友,也是受到情慾的折磨。她將我介紹給他,希望我能替他解決他的困難,為此,委託者願意支付三倍的報酬。但張春伶也強調,她雖然不知道是什麼事情,但這件事情定然是十分困難,如果失敗,對我來說是極其危險的一件事。
我看著張春伶的來信,心中卻慢慢升起一種想要挑戰的想法。這些年,無論是多麼奇怪的需求,甚至是某男性達官想要上一個戲園子的小生的事兒我都替他滿足了。在我眼裡,自己就是世界上最聰明的人,這世間,還有什麼事情我做不到呢?
我嘴角露出了一絲輕蔑而得意的微笑,打算接下這單買賣。我放下手中的信件,小心翼翼地把信收到了一個保險柜里,這裡面是很多我的私密文件,也是我的護身符。望了望窗外,看著樓下的車水馬龍,腦中,浮現起下一個客戶的名字:「黎楚雄」。
這個名字,屬於一個名動山城的富豪,他是大名鼎鼎的黎記銀飾的大老闆。
這個黎記銀飾已經在山城經營了十幾年了,而黎楚雄這個名字,基本上已經是山城最富有的階級的代表人物了。
和黎楚雄的第一次見面,被安排在了離我很近的一個西洋用品店,想必這店的幕後東家也是黎楚雄。表明了身份後,唯唯諾諾的店老闆帶著我來到了裡屋的一個小小的客廳,在那裡,一個約莫五十歲男子,正獨自坐在那裡。他穿著民貴的洋服,留著一抹鬍鬚,一臉嚴肅。
來之前,我已經做過了功課,這個黎楚雄雖然是富甲一方,但據說此人為人謙和,口碑很好,但越是這樣的人,在慾望面前越發的瘋狂。面對這樣的人,我還是需要謹慎一些。黎楚雄今年已經五十二,可惜膝下無子,只有一女。在十一年前,黎楚雄的髮妻因病逝世,在那以後,黎楚雄就再也沒有續弦過。不過坊間傳聞,他和不少的當地名媛有著一些曖昧。
和那些一臉橫肉的暴發戶不同,已經五十二的黎楚雄,還是一臉的精神,穿著一身團花的長衫,看著頗有威嚴。見到我進來,他瞄了我一眼,卻也沒有動一動。
香水店的老闆恭敬地對他說到:「東家,您等的人到了。」
黎楚雄點了點頭,那個香水店的老闆立即離開了屋子,順手把房門帶上了。
「坐吧。」黎楚雄的聲音中,有著一股威嚴,相由心生,像他那種名門望族,對面一個比自己年輕三十歲的青年的時候,自然是這種長輩的語氣。
其實這種場面我見得多了,這種在見面的時候越正經嚴肅的人,心中隱藏的慾望,往往越奇葩。所以心中也沒有一絲怯懦,大大條條地當著他的面坐下了。
「黎先生,在之前客戶的推薦里,我知道你想委託我替你解決麻煩的事情。」
我開門見山道。雖然彼此已經心照不宣,但我還是沒有提起張春伶,這是我的職業素養。畢竟,這些事情,是他們最隱私的秘密。
「嗯,那你告訴我,我為什麼可以相信你?」黎楚雄的聲音,有些挑釁。
「因為我有能力,解決你最難的麻煩。」我針鋒相對道。
「這件事情,是我最大的隱私,我為什麼要告訴你,就算你可以替我解決,誰敢保證,這件事之後,你就不會以此為把柄,以後處處要挾我嗎?」
這個問題,幾乎每個客戶都會問,所以我自然也能應到自如:「你已經是我的第十個客戶了,之前的每一位都是名流人士,如果我想要有以此要挾之心,恐怕早就死了不知道多少次了。你放心,我們是各取所需,這個亂世上,什麼都值錢,就是道德其實最不值錢。所以,對於你來說,最多是顏面掃地,而我,就是身家性命了。」
這句話表面是示弱,但其實最能打動這些所謂的名流人士的心,黎楚雄也不例外,表情緩和了不少,說到:「你就不怕我事後過河拆橋,殺人滅口麼。」說著,嘴角微微一笑,卻是笑裡藏刀。
我也笑了笑說到:「我能夠做下來這些事,自然有我的自全之道。」其實在每個委託中,我都會留下足夠的證據,這份工作本來就是刀口的錢,如果有一天我出了事,這些證據自然也會公諸於眾,讓這些人身敗名裂。這是時代,雖然道德不值錢,但對這些人來說,名聲還是比我這個小角色的性命來得重要。
聽到這裡,黎楚雄臉上微微一笑,似乎對我的表現有些滿意,從懷中緩緩拿出了一個布包,小心翼翼地打開。裡面是一張摺疊得整整齊齊,有些發黃宣紙。
黎楚雄打開了宣紙,遞給我了。
我接過了宣紙,卻發現上面的內容讓我一頭霧水。上面是一幅潦草的畫,畫中是一個女人的赤裸的背部,他的身上穿著一身交叉樣式的鎧甲。可以看出,雖然繪畫的人畫工不高,卻努力想要表達出中間的每一個細節。女人的背部上,鎧甲就像是兩條盤踞的長龍一樣,嚴絲合縫地盤踞在女人的身體上,竟然是十分的貼切。即使是白描的手稿,竟然也將女人完美的曲線表達得入木三分,看上去,說不出的妖艷。
我看了一會兒畫作,然後有些不解地看著黎楚雄。黎楚雄緩緩說到:「這算是你的一個檢驗吧,這是我最想找到的一幅銀飾的手藝,我給你三天時間,如果你能查處這個銀飾的來歷,我就僱傭你。」
原來這只是黎楚雄的試探,這樣的試探我也不是第一次遇到了,當下我就說:「對不起,黎先生,我不接受這樣的檢驗。我的專業素質接觸過的客戶都是有口皆碑的,所以如果你認可我的能力,我們就合作。」言下之意,如果不認可,就趁早拉到。
黎楚雄對我的頂撞並沒有在意,而是笑了笑緩緩說,「年輕人,這可是一筆大買賣,我們必須要這樣來建立信任。」
「你說的是六百大洋嗎?對不起,雖然這筆錢對常人來說已經是非常龐大的數額,但我還沒有真的太在意。」說罷,起身就要告辭。
「我說的可不是三倍,」黎楚雄的聲音打斷了我:「如果最後事情真的成了,我給你十倍。」
回到住所的我,腦中不斷回憶剛才的場景。黎楚雄那饑渴而貪婪的眼神,在我腦海中揮之不去。我也不知道到底是這個委託的報酬,還是本身的挑戰性激起了我的興趣。總是,我就這樣稀里糊塗地答應了黎楚雄的檢驗。
「叮玲玲……」電話聲響起,電話的另外一頭,是我以前在警察局的「老朋友」
阿力。
「坤哥,你委託我的事情,我已經查了。」阿力開門見山地說到。就在一個小時前,我從黎楚雄那裡出來後,第一時間就給阿力打了電話,讓他幫我調查黎楚雄的家庭情況。這些年,這個曾經我的下屬在警察局如魚得水,著實有些路子。
他之所以還肯替我辦事,是因為每年,我至少有一百個大洋的紅包,是流入了他那裡。沒有警察局的支持,我很多事情都沒法辦。
「首先,你讓我查一下在山城,還有沒有別的技藝高超的銀匠,這個我有明確的恢復,現在山城最好的銀匠都在黎楚雄的家裡。」
「那山城有沒有比較有名退休的老銀匠。」
「退休的倒是不少,但大多也就是給人打幾件首飾的匠人而已。不過,我看檔案說,有一個老人,曾經在山城是個很有名望的銀匠,但十幾年前,他突然離開了銀匠行,跑到一個學校當木雕老師。」
「哦?什麼學校。」
「就是你的未婚妻,雪琳所在的江北女子學校。」
「哦?還有這樣一號人物。」
「不光如此,我還替你查處了一條消息。」
「什麼?」
「黎楚雄的女兒,叫黎欣欣,是你未婚妻的同班同學。」
阿力的話,讓我覺得有些驚訝,沒想到,這個黎楚雄家的千金,竟然是我未婚妻的同學。
掛掉電話後,我想也沒想,就撥通了雪琳寢室樓下的電話。傳達室的丁伯對我早已經熟悉,不一會兒,一個甜美的聲音就在電話另外一頭響起。
「喂,阿坤啊。」這個聲音的主人正是雪琳,山城的江北女子大學的學生,也是我小時候訂下了娃娃親,還沒有過門的妻子。
我只說有一個僱主委託我幫了解一些和雕刻有關的事情,想要找一下雪琳學校一個叫梁永斌的老師。
「你要找梁老師?」
「是的,怎麼了?」
「這個梁老師是個奇怪的人。」雪琳有些支支吾吾地道。
「哦,沒事,我就是有些問題想要問他而已。」
「不,你,你不知道。」
「怎麼了?」我好奇問到。
「這個梁老師呀,」雪琳突然小聲地說:「他是個變態。」
「哦?」我知道,雪琳經常說那些奇怪的老人是變態。她的語氣讓我啞然失笑:「他怎麼了?」
「這個梁老師,哎,不說了,你真要找他麼?」
「是啊,要不,你告訴我地址,我自己去找他吧。」
雪琳那邊頓了頓,說到:「還是我帶你去吧,對了,你後天有空麼,上次跟你說的我們實驗室搬東西的事,你能幫我一下麼。」
我這才想起,上次分別的時候,她告訴我,她們學校放暑假了,人很少,只有她們班這種需要暑期實驗的學生留下了。最近她們要打算搬遷實驗室,因為缺少男丁,所以希望有汽車的我,能夠幫她們運送一下設備。其實她的心思我也明白,這年頭,有汽車是一件十分奢侈的事情,雪琳也是想借我,提高一下在同學前的面子,於是我當時也就答應了。
「哦,我想起來了,是運設備的事吧。」
「是呀,你沒有忘吧?」
「當然沒有,後天什麼時候。」
「上午九點吧,來我學校西門,我在那裡等你。」
「好的,沒問題。」
放下電話,我腦中浮現出未婚妻的身影,雖然我見過不少的市面,各色的女子見過不少,但雪琳這種,可以算得上是天生尤物的女孩,卻是萬里無一。雖然雪琳的長相併不算是動人心魄,但也算是生的十分乖巧,而平時標準化的女子大學校服下,卻隱藏著一具連我都嘆為觀止的身體。
這個年代,女子都十分保守,雪琳也是一樣,所以我並不知道她的身材竟然如此完美。但就在幾個月前那個情動的晚上,當我解開她的緊緊包裹自己的上衣的時候,才發現一具從未見過的完美身體。緊緊的胸衣和背心,將她那一對碩大的玉乳束縛著,高聳而富有彈性,上面掛滿了薄薄的汗珠,在昏黃的燈光泛著淫靡的氣息。而雪琳的每一個動作,都會帶動著乳房的一陣跳動,對於女人來說,上身的美感,三分在胸,七分在腰。而雪琳盈盈一握的小蠻腰,更加襯托出胸前的美好。
那一夜,我瘋狂地親吻著雪琳的雙乳,不斷聽著少女壓抑而粗重的呼吸。但最後,我們始終沒有走到最後一步,雪琳一直堅持,只有新婚之夜的時候,才能將自己的身體完全給我。而我,雖然也深諳挑逗女人之道,但卻並沒有勉強。我並不想用工作上的方式,來挑逗她的情慾,在我心裡,不知道為什麼,隱隱地覺得,總覺得自己還不能消化掉這一份天賜般的美好。
第三天的晨昏中,我開著汽車,緩緩駛向位於江北的女子大學。雨後的山城,薄薄的霧氣瀰漫在空中,就像是初嘗禁果的少女一樣迷離。此時我的心裡,並沒有和未婚妻見面的喜悅,滿腦子裡想的,全是我內兜里那張宣紙上的銀飾的事情。
轉過最後一個路口,我的未婚妻已經在門口等著了。此時的她,穿著一身女子學校女生的藍色校服,藍色的上衣,黑色的裙子和布鞋,梳著一個少女似的髮髻,上面還插著那根上次見面我送她的小發簪。見到我的出現,她立即開心地跳上車。和往常一樣,她已經提前給門衛打好了招呼,打開了大門。
「等了你好久了。」雪琳氣喘吁吁地說到。
「這不是才八點五十嗎。」
「我這不是等著你嘛,八點半就來了。」
雪琳的話讓我心中一暖,但接下來我才發現,這份溫柔竟是是一個十足的美色陷阱。說是幫學校的忙,其實出了雪琳和另外一個綿軟無力的同學之外,就沒有其他人了。等把所有的設備搬完,我已經累得汗流浹背了。
「辛苦啦。」同樣額頭冒汗的雪琳,端來了一杯水遞到我手上。
我結果水,看著雪琳微紅的臉頰,心中一盪,直接一把拉過雪琳,將她按在自己的一條腿上做上,然後雙手環過她的纖細的腰肢緊緊抱著她。
「喂,你幹嘛。」雪琳害羞地想要逃走,卻被我一把拉住。
「現在又沒人,抱抱怎麼了。」
雪琳害羞地低著頭,說到:「萬一有人來,看見不好的。」話雖然這樣說,但她也知道,此時已經快到午飯時間,實驗室不會有人來,於是任由我抱著她稍稍來個溫存。
「你真的要找梁老師?」
「是啊。」
「什麼事呀,非找他不可。」
「現在暫時不能告訴你。」
「呸,我還不想知道呢。」雪琳輕輕啐了一聲,又接著說到:「我跟你將,這個梁老師是個怪人。」
我這才想起上次雪琳的話,問到:「到底是怎麼一個怪人呢?」
雪琳想到了什麼,突然表情有些尷尬,小聲說到:「我也是聽有同學說到,他有一次在屋裡,雕刻了一個女人的裸體。」
我啞然一笑,對於男女之事已經十分了解的我,自然是對這些事情習以為常,說到:「這有什麼,以前畫仕女圖的畫家,可沒少畫春宮圖哦。」
「呸,狗嘴吐不出象牙。」雪琳頓了頓道:「雖然這件事不知道真假,但據說那件事後,他就選擇退休了,很少出來上課,最多來參加點雕刻專業班的活動而已。」
「你說,是不是他暗戀上了哪個女學生啊,又得不到手,只能雕個假的聊以自慰。」
雪琳嬌嗔道:「不理你了,腦子裡想的都是這些不正經的。」
「那裡不正經了,為夫這可正經著呢,別人對女伴只能幻想,哪裡比得上為夫這樣手到擒來。」說著,一隻手徑直伸到了她的胸前,隔著光滑的校服輕輕揉捏的胸前的一對雪膩。
然而就在這時,外面突然傳來了一陣輕微的動靜,就像是受驚的小兔一樣,從我的腿上跳了起來:「你幹嘛呢,被人看到就完蛋了。」說著,就要領著我離開。
「是去梁老師那裡嗎?」
「著什麼急啊」,雪琳白了我一眼「約的下午一點。現在先去吃飯,餓死我了。」
來到梁永斌的門口的時候,差不多剛好一點,雪琳終究沒有跟我一起去拜訪這個奇怪的老頭,我一個人來到了二樓最裡面的一個房間門口。
褐色的房門有些陳舊了,敲上去幾乎會讓人擔心會不會把門敲壞。我輕輕敲了好一陣,門才吱吖地打開了,一個身穿灰色長衫,神色萎靡的中年男人出現在了我的面前。這應該就是梁永斌了,他看上去遠比他的四十七八的實際年輕蒼老。
不過幸好的是,這個雪琳口中的「奇怪的人」,並不是十分不近人情。我道明來以後,他彬彬有禮地叫我進了屋。
屋中的陳設很簡單,一個還算寬敞的客廳中,只是簡單擺著幾個架子,架子上放滿了各式的木雕。除了這些架子,就只有簡單的一張書桌和幾把椅子。
「家中貧寒,沒有好茶待客,只有一些粗茶。」
「沒關係,白水就好。」
梁永斌還是不知道從哪裡,找了一罐茶葉,衝上了一杯給我。
「之前李老師說,會有一個年輕人想問我一些問題。」梁永斌坐在我面前說到。
「是的,我聽旁人說到,梁老師不光精通木刻,還是以為精通銀飾的大師。因此有一些關於銀器的事情,想要來請教一下老師。」
我的話,讓本來有些面如死灰梁永斌,一下認真起來,問到:「不知先生是從何處得知我精通銀飾的事的。」
「啊,既然老師問起,我就不妨直說,我也是受人之託向老師詢問。」我並沒有告訴梁永斌我的身份。
梁永斌卻說到:「我在年輕的時候,確實也嘗試過銀器,但無奈天分有限,後來也就放棄了。時過境遷這麼多年,僅有的一點皮毛,我也是忘得乾乾淨淨,所以先生恐怕要失望了。」
梁永斌的話顯然是推諉之詞,於是我一邊從內兜想要拿出那張宣紙,一邊說到:「我也是受人之託,好無頭緒,既然來了,就想麻煩老師姑且看一下。」沒想到的是,梁永斌此時卻站了起來,走到門前。邊走邊說:「我這些年醉心木雕,已經不想過問銀飾了。先生請吧。」說著,徑直打開了房門,做了一個送客的首飾。
然而就在這時,我手中的那張宣紙打開了,完整的展示在了梁永斌的面前。
看到畫上的東西的時候,梁永斌一下面色變的十分凝重,幾乎是一動不動地在門口站了很久。
「梁老師,梁老師,你可認得這個東西?」在我連聲詢問下,梁永斌才回過神來。仿佛神遊天地了一番。
「不知先生這件事物是從哪裡而來的?」
「方才我已經說過了,在下是受人之託。」
梁永斌不可思議地搖著頭說到:「不,這是不祥之物,我勸現在不要再查下去了。不然,可能你會遇到危險的。」
梁永斌的話雖然讓我有意外,但卻並不吃驚,黎楚雄肯花兩千大洋讓我調查的事情,定然是不會簡單的。於是我說到:「受人之託,忠人之事。請老師無論如何要告訴我。」
「我說過了,此乃不祥之物,請恕無可奉告。」
我見梁永斌情緒有些激動,只好從兜里拿出了一個證件,其實這是我偽造的江北刑偵隊的證件,有時在調查過程中,經常會用來糊弄別人用。
果然,見到我「兩名身份」,梁永斌也無可奈何地說到:「先生真這麼想知道。」
我點了點頭道:「請老師直言相告。」
「好吧,」梁永斌嘆了口氣,說到:「跟我來吧。」說完,就領著我進了裡屋,在狹小的臥室中,一個用紅布蓋著的雕像,占據了極大的空間。梁永斌徑直走到了雕像前,拉下了紅布,一具讓我目瞪口呆的等身木雕出現在了我的眼前。
這個木雕是一個渾身赤裸的少女,坐在一個台子上。飄逸的長髮,豐碩的雙乳,纖細的腰肢,豐滿的大腿,每一個細節都栩栩如生,但這些細節卻讓人很難在意,因為更大的焦點,是此時少女右手的動作。少女的右手,此時正握著一根男根形狀的銀器,羞澀地將一頭抵在自己的下體。而那跟銀器的一頭,布滿了露珠一般的突起,顯然,此時少女正在用這根「銀陽具」在自慰。
難怪學生們會覺得梁老師變態,倘若這個木雕,尤其是那個銀器被女學生門看到,不被嚇到才怪。就連我這種久經風月的人都未免覺得荒唐。
「吃驚吧?」梁永斌的語氣突然變得很平靜,他伸手小心翼翼地從少女的手中,將那根「銀陽具」取小,遞到了我的面前。
我端詳著這件銀器,才發現上面充滿了細節,比如這根「銀陽具」中竟然充滿了饑荒,竟然可以隨意變換角度。倘若真人用這根陽具自慰,定然不會因為銀器的堅硬而受傷,反而會帶來更加強烈的快感。
「這件物品,叫牛舌取蜜,和你帶來的圖紙上的物品,共稱為」煙雲十一式「」。
「煙雲十一式?」
「是的,這煙雲十一式,是一位江湖中的奇俠,為自己和妻子的閨房之樂,靜心設計的十一件床底間的工具。」梁永斌緩緩說道:「看先生年紀以及剛才的表現,相比早已經歷過床第之歡,這煙雲十一式,每一件都巧奪天工,就說我手中這件叫牛舌取蜜的銀器。單就他來說,還有一大妙用。」
說著,梁永斌用手拿起旁邊的一個水杯,輕輕倒了一些水在銀器的上面,沒想到水竟然順著上半部分的縫隙,慢慢進入了銀器內部。
我嘆為觀止地看著這一幕,直到所有的水被吸干。
梁永斌說到:「據傳這位前輩奇俠的妻子,乃是水性體制,每次歡好之時,有花蜜過多,因此這奇俠竟然想出此法,讓妻子每次使用此物時,花蜜可以被銀器吸收,因此此物名為牛舌取蜜。」
我點了點頭,問到:「那不知道其它十件器物是什麼。」
「我這牛舌取蜜,在煙雲十一式中排名第七。這其它的十件器物的名錄,乃是先師不傳之秘,出了這牛舌取蜜,我也只知道排名最尾的雙環印月和花開並蒂。但你畫中所畫之物,我是認得的,乃是這煙雲十一式之首的白龍戲珠。」
「哦?」
「此物我從未見過,只是聽聞上面有多處機關,在男女歡好時可以使用,個中妙處我也無福得知。」
「不知梁老師的先師是何方神聖,而此物又是從何而來?」
沒想到這個問題一出口,梁永斌的臉色卻又冷下來說到:「先生問題太多了,我今天告訴先生的,已經是冒了大不違了。其它的事,在下無可奉告。如果因此有牢獄之災,那也是沒辦法。」
我見梁永斌如此堅決,只好作罷。說到:「既然梁老師不肯相告,我也就不再勉強了。感謝你說了這麼多,這就告辭。」
梁永斌嘆了口氣,將那根「牛舌取蜜」小心翼翼地放回了少女的手中,然後一遍蓋上那塊紅布,一邊說到:「先生只說受人之託,我倒是勸先生懸崖勒馬。」
從梁永斌那裡出來,已經是一個小時以後了,早已經站立不住的雪琳,此時無聊地坐在一旁的花壇上,看著一遍搬運物品的螞蟻。
看見雪琳的坐姿,我突然想起了剛才的那個木雕的少女,倘若雪琳手中握著一根牛舌取蜜,嬌羞地將間斷在自己下體碾磨,然後慢慢將銀器探入自己的身體,那是多麼美妙的一番光景。
「喂,怎麼這麼久啊。」雪琳的聲音打斷了我的意淫。
「啊,剛才說了點別的,耽擱了嚇。這梁老師倒是個奇人異士。」
「哦?你們剛才說了什麼?」
「沒,沒什麼。」
「莫名其妙,」雪琳白了我一眼「也不知道神神秘秘的幹啥。」
我哈哈一笑,不做回答。這些事情,還是不要讓她知道的好。
回去的路上,我問起了黎欣欣,其實本來也沒什麼想法,倒是雪琳告訴我黎欣欣是她的室友的時候,讓我有些出乎意料。
「你平時有聽黎欣欣說起過她的父親嗎?」
「咦,這也奇怪,雖然我們一起同寢室一年多了,但我很少聽欣欣說她的父親。」
「你知道她父親是誰嗎?」
「誰啊?」
「大名鼎鼎的黎楚雄。」
「啊?真沒想到。」黎楚雄的大名,連雪琳都知道:「沒想到她竟然是黎家的大小姐。平時她和我們想出很自然的,不過也看得出來,她的經歷會比我們豐富很多。」
「嗯。」
「這次你是要調查欣欣?」
「不是,和她沒有關係的。」
「哦,欣欣人很好的,對我也特別好。你不能欺負她。」
「怎麼會呢。」
兩人,就這樣有一句,沒一句的走到了雪琳的宿舍下。和往常一樣,雪琳低調地和我告別,跑進了宿舍。每次分別,她都這樣小心翼翼,生怕別人看到後在背後說閒話。
我看著她已經成熟的背影,心中一盪。猛然想起來的時候帶給她的禮物,竟然忙忘了給她,於是急忙去一旁的車裡把那個從黎楚雄的香水鋪子「蹭」來的香水拿了出來,然後走進了雪琳的宿舍。
雪琳的宿舍是一個兩層的青磚房,她的宿舍是在二樓的最裡面的一間。此時已經是暑假,宿管都已經回家了,只有樓下的傳達室還開著。前面說過,傳達室的老頭是我認識的人,這個人被別人稱為丁伯,是一個六十出頭的老頭。半年前,他來到山城的第一天,被一個妖艷的女人當成了小偷。
而正當時我正好路過,閒的無聊就幫了那個丁伯一把。後來,局子裡釋放了丁伯,還推薦他到女子大學當校工。這個丁伯,據說為人很熱心腸,還頗受女學生的歡迎。聽雪琳說,有一次她和兩個同學外出時被外校男生騷擾,還是這個丁伯幫忙解的圍。因此雪琳更是對這個孤寡老頭敬愛有加。
可能是出於對我的感激和敬畏吧,丁伯每次見我的時候都是畢恭畢敬的,為此我甚至可以堂而皇之地走進宿舍樓。
不過雪琳卻多次說起要我不要直接去她的寢室,所以我便打算讓丁伯幫我把東西給雪琳送上去。也不知道這個丁伯是不是在內屋,反正也有段時間沒見面了,不妨去打個招呼。於是,便推開門進去了。
傳達室的丁伯一見到,急忙站起來說到:「張先生好。」
我寒暄了兩句,然後說明了來意。
「要不張先生直接上樓去吧,這時已經放假了,沒啥人的。或者我帶你去。」
「不必了,麻煩你把這東西給她帶上去就好。」
我將盒子遞給了丁伯,看著他枯瘦的手指上的厚厚的老繭,心中不禁泛起一陣唏噓。
從雪琳那裡出來,我立即約見了黎楚雄。
「先生真是神人,」當我說出煙雲十一式的時候,黎楚雄的表情立即大變,看我的眼神也不一樣了。
「現在,可以給我說出你的委託了吧。」我笑著說。
黎楚雄點了點頭,說到:「不知道先生有沒有注意到,我們的兩次見面,我都是坐著一動不動。」
其實黎楚雄說的這個點我早已經注意到了,原以為他只是傲慢而已,沒想到黎楚雄說到:「也許是黎某人享受了太多人間富貴把,這兩年,黎某換上了一種怪病,此時,我的兩腿已經慢慢開始麻痹,站不起來了。」雖然他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緒,但可以聽得出他語氣中的難過和憤怒。
「那黎先生還有什麼想法想要在下去幫忙?」
黎楚雄嘆了口氣,說到:「先生有興趣,先聽聽黎某的故事嗎?」
「願聞其詳。」
「黎某人的父親,原本只是一個小銀匠。當時家父嗜賭,以至於將很多東西都輸了出去。輸到後來,竟然將祖上傳來下的一件最為名貴的銀器,押給了東家。」
「這件銀器,可是那白龍戲珠?」
「不錯,當時我只有八歲,尚未懂得男女之事。當時是一個夏夜,我正在後院跟著幾個其它的銀匠的孩子玩耍,無意中見父親將一個布包給了東家。東家是一個行將就木的老頭,但得到這件事物的時候,竟然如同枯木逢春一般。我當時好奇,就偷偷溜到東家的房間門口,結果,我看見了一生中都忘不了的一幕。」
黎楚雄頓了頓道:「那個老頭赤身裸體躺在床上,而一個年輕,皮膚白皙的女人,此時正同樣光著身子,只是穿著那一件白龍戲珠,騎在老頭的身上,不停的扭動著身子。」
「這是我人生第一次看到女人的身體,當時我驚呆了。現在回想起來,我第一次感覺到下體腫脹,就是在那個時候。那個女人身上就像盤著兩條活靈活現的龍一樣,隨著她每一次的動作,龍就像是在上下飛舞一樣。而女人在劇烈的動作下,冒出的一陣陣汗水,讓整個人看上去就像是通透的珍珠一樣。那一幕,一聲都縈繞在我的腦海中,揮之不去。」
雖然只是短短的文字描述,但聯想起下午看到的牛舌取蜜的奇景,我完全能感受道黎楚雄當時的震撼。
「所以,黎先生是要在下幫你尋找這白龍戲珠嗎?」我問到。
黎楚雄點了點頭,緩緩說道:「我的這病,會蔓延,現在只是雙腿,但醫生估計,大約一年以後,就會蔓延道整個下半身,到那時,我也就喪失了男女的能力了。」
我恍然大悟,對於一個男人來說,還有什麼比喪失男女能力更可怕的。所以,現在對於黎楚雄來說,就是和時間賽跑,他想在自己徹底失去能力以前,讓夙願得償。
「不過,還有一事,這白龍戲珠,需要是杏花雨露之體的女人才能發揮他的妙處。」
「哦?什麼叫杏花雨露之體。」
「一般女人,在歡好時,如果到了亢奮期,會冒出汗珠,讓白龍戲珠得以先行。而這杏花雨露之體,只要是受到一點情慾刺激,就立即會冒出很多汗珠。讓白龍戲珠可以從頭到尾持續。」
我點了點頭,「黎先生是想找尋一個杏花雨露的體質的的女人嗎?」
「不,這種女人非常難找,可謂萬里挑一。」黎楚雄正色道:「不過,我已經找到了一個了。」
「是誰?」
「我的女兒,黎欣欣。」我看著黎楚雄的眼睛,裡面射出了兩股凌烈的火焰。
我回到家,躺在浴缸里,不斷回想著黎楚雄最後那段話:「我女兒的背影,和我八歲時看到的那個女人幾乎一模一樣,這白龍戲珠我已經有一些路子,也許能夠找到。而對於你,只希望你能幫我說服她,穿上白龍戲珠,讓我看看背影,再讓我看到她轉過來的樣子,我就死而無憾了。」
看來這黎楚雄,還沒有禽獸到要占有女兒的地步。但這件事也著實難,在這個年代,亂倫是世俗最難接受的,要搞定黎欣欣,是一件十分困難的事情。這種事情,光靠親情牌可不行,一方面得激發黎欣欣對於男人身體的渴望,一方面還得打破她對世俗禮儀的看法。
但眼下來說,最困難的事情,是黎楚雄好像和黎欣欣之間有一些誤會,正是這個誤會讓黎欣欣選擇搬到學校去住。要想讓黎楚雄的夙願達成,必須要先解決父女兩的關係。無論如何,是時候會會這個黎家的大小姐了。
第二周周二的下午,我提前來到了女子大學,一場預謀已久的「偶遇」開始悄悄進行。我只是藉口給雪琳說,黎欣欣和家裡關係並不好,我是接受黎楚雄來幫著改善父女關係的。天真的雪琳自然是深信不疑。將黎欣欣的行蹤告訴了我。
我於是提前來到圖書館,在暗中等著他。
在我的包里,有著一份精心為黎欣欣準備的一份「禮物。」這是一部手抄本的書,叫《風月奇談》,書中全是一個個類似老夫少妻一樣的忘年不倫之戀的故事。書裡面有去寺廟避雨,結果引誘了行將就木的老和尚的故事,也有金屋藏嬌的少奶奶,與古稀之年的老銀匠之間的偷換之事。當然,更多的,還是父女之間的不論戀情,這些故事我專門讓人添油加醋地謄寫了一遍,對其中的感官刺激做了進一步的放大。比起《玉蒲團》、《金瓶梅》這些禁書,對歡愛和性器的描寫,增加了很大的篇幅。
我從雪琳那裡得知,黎欣欣很喜歡去看那些放著手抄本的書籍的書架,雖然上面沒有什麼禁書,但一些描寫男女之愛的小說,是每一個這個年紀少女的最愛。
我獨自躲在書架後面的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裡,默默地等待著。
不一會兒,一個穿著青色外套的少女,出現在了圖書館門口。我立即認出她就是照片上的黎欣欣。我假裝在遠處找書,卻暗中用眼睛不斷瞄著這個讓自己父親產生衝動的女子。
黎欣欣確實相貌出眾。清秀的臉龐,瘦削的身段,雖然個頭和雪琳一模一樣,但卻因為更瘦而顯得比雪琳更高挑,整個人看上去有一種超越年齡的成熟感。不過對於這黎欣欣的外貌,我卻有些不以為意,熟話說,瘦姑娘好看,肉姑娘好使。
過於纖細的黎欣欣,雖然相貌出眾,但只有雪琳這種表面清秀,內在豐腴的女孩,才能讓男人在床上獲得真正的快感。不過對於黎楚雄來說,這打破禁忌的快感,才是他想要的吧。
在一本本掃視那些被其他同學新放到書架上的小說之前,黎欣欣的目光已經被那本我故意放得歪歪斜斜,一個角突出的《風月奇談》吸引住了眼球。
不出我所料,本來只是隨便看看的黎欣欣,在翻開了其中一頁的內容後,立即被其中的文字吸引住了眼球。這個驚慌的少女,飛速地翻了幾下書頁,發現文字有很大的比例都是情愛的描寫時,一下緊張了起來。就像是中了魔障一樣,開始仔細閱讀起中間的一篇來,一動不動,就像一個木頭人一樣。
我看著她目不轉睛的樣子,心中一陣暗喜,既然她能夠被這些書中的內容吸引,至少說明,這種男女情愛,特別是忘年之戀,是能夠對她形成刺激的。黎欣欣看了好一會兒,才將視線從書上離開,就像是偷吃糖果的小女孩一樣,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周圍,見兩旁的沒有人了,這才放心下來。正想把書放回去的時候,突然想了想,又悄悄地將那本書,輕輕地放在自己的書包里。、
這是我最想看到的結果,雖然這樣的書籍中,並沒有什麼類似:「脫掉你的衣服,回去和你的父親上床」這些直接的暗示。但這種潛移默化的洗腦,正是我的計劃中的一部分。我不光要讓黎欣欣對這種禁忌的遊戲充滿了新鮮感,也要慢慢摧毀世俗倫理觀念,對她的思想的束縛。而今天的行為,無疑給了我一個頗為積極的信號。
如獲至寶的黎欣欣,急匆匆地出來。而就在她來到門口時,撞上了早已經等在那裡的我。
「你好,請問是黎欣欣同學嗎?」
「嗯,你是?」黎欣欣有些心虛地看著這個陌生人,生怕我發現她的秘密。
「我叫張海坤,你可能知道我,我是雪琳的朋友。」
「哦,你就是雪琳的未婚夫吧。」黎欣欣很快恢復了平靜,雖然是第一次見到室友的未婚夫,但卻顯得很自然。這有點冷冷的語氣,倒和她的父親很想。
「哦,雪琳下午有實驗,估計還有一會兒吧。」
「是的,所以我到處無聊閒逛下,欣欣同學是來借書的嗎?」
「嗯,」我的問話讓她看上去有些不自然,這讓我暗自好笑,「不過我現在準備回去了。」
「那欣欣同學如果不介意的話,我陪你走回去吧,反正我也沒事。」
面對我這個陌生人的邀請,黎欣欣也不好拒絕,只是默默地和我走在清幽的校園小道上,努力和我保持至少一米以上的距離。兩人之間並沒有什麼對話,事先準備好的一大堆問題,也找不到開口的時機。
我正在思忖如何開口的時候,黎欣欣卻突然說道:「你為什麼來找我。」
突然的發問,讓我一愕。正不知如何回答的時候,黎欣欣卻接著說道:「從你開始出現的時候,我就覺得奇怪,你為什麼會認識我,而又像是在等我一樣出現在我面前。」
我一臉尷尬,沒想到這個女孩竟然如此地機智和敏感,我只好將事先準備好的託辭說出。
「你是說,你接近我是受了家父的委託。」
「是的。」
「我和家父又沒有矛盾,為何會有這委託?」
「哦?真的嗎?」我笑了笑,將黎楚雄告訴我的,黎欣欣這一年很少回家,就算回去也是很少在家待滿一整天的事情講了出來。包括黎楚雄的疾病,也直接道破……
「他為何將此事告知與你?」黎欣欣的語氣中,帶著一絲責備的語氣。
我微微一笑道:「這樣反而顯示出他的誠意,你父親不願意將患病的事情伸張,卻將最隱私的事情,都敢告訴一個外人,說明對比起你來,他自己很多東西已經是微不足道了。」
「那你可知道,家父控制欲甚為強烈,雖然視我如同掌上明珠,卻總把我像小鳥一樣關在籠子裡,即使大學住校這事,也是多次和他交涉的結果。」
「這我明白,你的父親從白手起家,做到現在的成就,自然是有無數次的挫折和決斷。他這樣的人,專制是一種比較常見的現象,但確實不應該出於關心,就對你強加干涉。」
但沒想到的是,我深思熟慮的一段話,還沒說完,就讓黎欣欣得發出了一聲冷哼。我見她如此的態度,也不好說太多。只好轉換話題,不痛不癢地說了幾句閒話。
看著消失在宿舍樓下的黎欣欣的背影,我感覺得出,她和黎楚雄之間,定然還有一些別的事情,對兩人的關係造成了很大的影響。這件事,黎楚雄並沒有給我講過。不過所幸的是,我還有雪琳這個重要的消息來源。
果然,晚飯間和雪琳的一席談話,證實了這一點。我兩坐在飯館的一個清凈的角落裡,聽雪琳講著黎欣欣背後的故事。
「你真的想知道?」雪琳的表情似乎有些害羞,但我無暇顧及這些,只想知道背後的事情,於是到:「你是說,黎欣欣離開家的原因,是因為她在家遇到過襲擊?」
「是的,這還是前不久,有一天晚上我和欣欣去參加了一個舞會,她喝酒之後才告訴我的。」雪琳小聲道。
「那應該是一年以前吧,我們剛入學不久的時間,那時雖然欣欣和我們是室友,但極少在學校過夜,每天,她家裡的司機都會來接她回家,然後第二天一早送她過來。但有一天,欣欣一上午沒有來上課,到了下午,欣欣一臉憔悴地回到了寢室,從那以後,她就在學校住下了。」
「在那之後,我們成了非常要好的朋友。後來,就在上個月,我,欣欣,還有班上的幾個女孩參加了一個聯誼舞會。」
「聯誼舞會?我怎麼不知道。」雪琳他們學校都是青春年少的女孩子,所以經常會有那些其它學校的青年男生藉口聯誼跟她們搞關係。不過,以往雪琳參加這些活動,都會事先告訴我,但這一次,似乎她並沒有跟我講,讓我的心中微微有些不悅。
「我不是跟你說過麼,但那時你不是在忙什麼案子,根本沒搭理我麼。」我這才想起,當時正好是張春伶的案子的最忙的時刻。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後來,我們喝了一些酒,也不知道為什麼,那天晚上欣欣顯得很低落。後來,回到寢室後,欣欣才告訴我,她上一次飲酒,就是她離開家的頭一天晚上的事情。」
「那一天,是黎楚雄的五十一歲的生日,家裡舉行了盛大的生日宴會,來了很多他父親朋友。後來,父親喝了很久酒,而幾個年輕妖艷的女子,也借著機會,纏著她的父親。」
「像黎楚雄這樣的的富豪,平時向他投懷送抱的人,應該是絡繹不絕吧。」
「是啊,但欣欣說,雖然纏著她父親的女人很多,但她父親一直潔身自好,就算是在她母親離世之後,也從來不會留女人在家過夜的。」
「但那晚上,黎楚雄卻留了女人在家過夜。」
「是的,」雪琳接著道:「那天欣欣也喝了很多酒,就先去房間休息了。然而就在半夜醒來的時候,她隱隱約約聽到了一陣異樣的聲音。欣欣的臥房和父親的臥房本來只有一牆之隔,所以如果聲音大了,傳過來是完全有可能的。」
「哦?異樣的聲音?」
雪琳微紅著臉頰說到:「是男女歡好的時候的聲音。」在男女這方面,雪琳確實是一個十分容易臉紅的女孩子。即使是現在和我的關係,當她說起這些事情的時候,她也害羞得像只小兔子一樣。
「也就是說,黎楚雄留了女人在家裡。那麼得知了這件事的黎欣欣,自然是十分憤怒的。」
「你以為欣欣是因為這件事和父親產生隔閡的嗎?那你就錯了,」雪琳搖了搖頭道:「其實欣欣對男女之事看得很開,母親離世後,她並沒有阻礙父親和女人的親近。好幾次,她甚至鼓勵父親納妾。但卻被黎楚雄拒絕了。」
「那是怎麼了?」
「是那天晚上後來的一件事。」
「哦?」
「就在欣欣準備起床要水喝的時候,她突然被一隻手從身後伸過來,捂住了嘴巴。欣欣當時嚇壞了,極力地掙扎,但那個襲擊她的人,竟然給她下了迷藥,很快就昏了過去。」
「等她清醒過來的時候,欣欣發現自己被渾身赤裸地被綁在了一的柱子上。她拚命想喊叫,但卻被人用布料塞住了嘴。就在她驚恐萬分的時候,她面前突然出現了一個人。」
「是誰?」
「看不清,當時周圍都很黑,那個人穿著一身的長袍,手中拿著一盞煤油燈,煤油燈下,只看見那個人帶著一個純銀打造的面具。」
「純銀面具?」
「是,那是一個她從來沒有見過的面具,做工非常精細。那個面具人不斷用油燈照著她身體的每一部分,仔細打量著。」
雪琳的聲音中,充滿了恐懼。我知道,雖然現在相比起明清時期,民風要開放需求。但依然是十分重視名節的,對於這種身陷險境的少女來說,沒有什麼比遇險又失身更可怕的事情。
「但說來也奇怪,那個人只是不斷地掃視她的身子,卻並沒有侵犯她。甚至都沒有碰她一下。」
「這倒是讓人奇怪。」
「是啊,後來面具男人做了一件至今都讓她十分噁心的事情。」
「什麼?」
雪琳的臉更紅了,支支吾吾道:「那個男人,解開了袍子下擺,掏出了自己的下體不斷對著欣欣套弄,一遍套弄,一邊嘴裡支支吾吾地念著什麼。」
「欣欣當時嚇壞了,想要閉著眼睛,但她轉念一想,此時已經獲取更多關於男人的證據,於是只好強行睜眼,看著男人完成了所有的動作。直到男人將陽精射到她的腿上,一切才結束。」
聽了這段香艷的「姦淫戲」,我去無暇去腦補當時的畫面。只是說:「也真是難為黎欣欣了,在那種情況下還能保持冷靜,確實是女子少有的。」
「是啊,後來,男人離開的時候,將她手後面的繩結一拉。欣欣一陣掙扎後,原本勒得十分緊的繩索,竟然很容易就被掙掉了。欣欣偷偷離開了那個屋子,才發現自己原來被綁道了她家的後花園的一個廢棄的花房中。幸運的事,此時是凌晨四點,周圍沒有任何人,悄悄溜回房間的欣欣,拚命地擦拭著身上的痕跡和勒痕。事後,她並沒有將事情告訴任何人,但卻以學習為藉口,搬到了學校,極少在家裡過夜。即使是回家,也在沒有住過那件房。」
聽雪琳講完黎欣欣的事情,我感到十分頭疼,這種事情對於一個少女的內心的創傷是十分巨大的,甚至可能一輩子留下陰影。現在別說是讓她再穿著一件頗有捆綁樣式的銀飾給自己父親看了,就是哪怕是跟父親坦然溝通男女之事都做不到了。
看來,要幫黎楚雄完成心愿,得先解開黎欣欣的心結。
從飯館出來,已經是晚上八點過。我本來打算將雪琳送道寢室就離開,但雪琳卻以要我幫他挪東西為由,拉著我往寢室走去。
此時的宿舍一樓,黑燈瞎火的,只有傳達室的點點燈光還亮著。
「要不要跟丁伯打個招呼?」我問到。
「啊?不要吧。」雪琳說到。
「還是說一下吧。」我料想雪琳是不好意思讓丁伯直到帶我回了寢室,心想還是不要讓丁伯為難,便拉著雪琳來到傳達室門口。
此時的傳達室門正是虛掩的,露出了一個縫隙。也許是職業的習慣,一種莫名的好奇讓哦我彎下身子順著門縫往裡面望了望,結果這一望不要緊,卻看到了一幅讓我啞然失笑的景象。
此時的丁伯,就像一隻狗一樣蜷在靠里的一張破舊的木床上,背對著門,不斷用粗糙的手,套弄著自己的下體。從我這個角度看去,可以看清他那枯瘦的身體在隨著自己的動作不斷地抖動。而更讓人意外的,是此時他的手上,有一間墨綠色的女性內衣。
這內衣一看就是某個少女的貼身之物,此時卻被這個老頭用來不斷摩擦著自己的下體,畫面是說不出的猥瑣。就在此時,雪琳伸手就要推開房門,卻被我一把抓住了。
雪琳好奇的看著我的動作,然後不解地也往裡面望了一下。我本想阻攔她的動作,卻沒來得及。
「啊」地一聲,從房內和房外同時響起,一聲是驚訝的雪琳,另外一聲是達到高潮的丁伯。雪琳抬起頭,只是說了一句:「快走。」就拉著我一溜煙溜回了寢室。
回到寢室,雪琳才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此時黎欣欣外出為歸,只有我兩共處一室。我默不作聲地幫雪琳挪完了柜子,氣氛說不出的尷尬。
「沒想到,這丁伯的作風如此的不檢點,要不要跟學校舉報一下他吧。」我打破僵局道。
「還是別了吧,丁伯平時很恪守規矩,從沒聽說過他有什麼不檢點的行為。況且他這也只是自瀆,聽說他光棍了多年,還是不要揭發他了。」
「咦,老婆,你居然直到自瀆這個詞。」我調笑著,從背後保住了雪琳。
雪琳急忙從我的懷抱中掙脫出來,然後紅著臉說到:「都怪你呀,上次說我是什麼都不懂的小丫頭,然後我正好,正好在同學那兒的一本講這些事的手抄本的書。然後我就知道了。」
我啞然失笑,原來在女生的世界中,也會討論這些事情。於是又問到:「那老婆,你還知道了什麼?」
雪琳白了我一眼,說到:「呸,就知道想這些亂七八糟的,我告訴你啊,你可不能像丁伯那樣做那些事情。」
看著雪琳嬌羞的嗔怒,我心中一盪,來到她身邊輕聲說到:「那怎麼可能,面對這麼個如花似玉的未婚妻,我怎麼能保持平靜呢。」說著,拉起了雪琳的手,放到我那早已經堅硬的胯下。
雪琳吃了一驚,想縮回手,卻被我緊緊地按在了胯下。其實在之前,雪琳也不是沒用手撫摸過我的下體,但也只是幾下輕輕的套弄。這樣堂而皇之地在寢室里被迫握著我的下體,還是頭一次。
雪琳一臉紅暈,卻順從地握著我的下體套弄了幾下。
「雪琳,我,我想弄出來。」男女這方面,雪琳的天賦真的讓人驚嘆,雖然只是幾下簡單的套弄,但我已經舒服得渾身顫抖了。
「不,不可以在這裡。」蜷在我懷中的少女,呢喃道:「欣欣隨時可能回來的。」
「可是我很難受。」我知道,這句告饒的話對雪琳最好使,果然,雪琳沉默了一陣後說:「要不我這樣給你弄一會兒吧,不要脫褲子,舒服了你就回去吧。」
說著,拉起我的一隻手,放在了她高聳的胸部上,熟悉的軟膩的感覺再次湧上心頭。
「你們男人,怎麼隨時都想這些東西。」雪琳一遍動作,一遍囈語一般地說到。
「這是人的本性嘛,」我喘著粗氣道:「男女都一樣,每個人都有自己表達慾望的方式的。」
「我不信。」
「不信,等哪天你體會到了閨房之樂後,就明白了。」
我的話讓雪琳突然停了下來,仔細看著我,認真的說:「坤,我們約定過,洞房花燭夜的時候,才能做那種事情。」我明白,良好的家教,讓雪琳很難接受在婚前和我有性行為,不過對我來說,看著她這樣嬌羞卻又努力控制自己那快要失控的情慾,會比真正得到她的身子,更讓我衝動。
雪琳見我默不作聲,以為我是生氣了,有些討好我地握著我的下體接著套弄起來。
「雪琳,你知道嗎?每個人都有自己發洩慾望的方式。比如就拿丁伯來說吧,自瀆只是他發泄的方式而已,腦海中的幻想,更能滿足他的情慾。」我源源不絕地給雪琳講到:「有的人,一般來說,正常的男女交合就能滿足絕大多數人的需求,但對於一些特殊的人來說,他們需要一些特殊的方式。」
「什麼方式。」雪琳喘息著問到。
「比如,有的人喜歡看自己的妻子跟別的男人上床。比如,有的人喜歡將女伴綁起來,進行體罰,對應的,也有人喜歡把自己綁起來讓女伴體罰。總之,有那麼一些人,需要……需要用一些一樣的刺激,才能得到滿足……」
「其實丁伯也挺可憐的,」雪琳說到:「長期壓抑自己這麼多年,我們就假裝不知道吧。」
「嗯,只是不知道……他從哪裡弄來的那個女孩的內衣,」我喘息著哈哈一笑道:「他可比不上我,有這麼美貌的女孩給我用手弄。」
但一心認真替我工作的雪琳,卻沒有被我的調笑打斷,小手不停地運動者,只是嘴裡隱隱約約說:「是啊,你幸運,丁伯沒有這個運氣。所以,他撿到就撿到了吧。」
我不明白雪琳的意思,正想問時,突然覺得下體一麻,一股強烈的熱流從身體里湧出來,剛才異樣的刺激,竟然讓我就這樣一泄如注了。
雪琳尷尬地從我身上離開,我急忙拿了幾張草紙,伸到褲襠里,將那一股黏濁的陽精擦去。
雪琳微微笑著看著我的動作,臉上還充滿了尚未散去的紅暈。然後走到我的身邊,在我臉頰上輕輕一吻,說到:「下次不能這麼變態了。」
休息了一陣,我才從雪琳出來。襠部粘稠的不適讓我整個人的行動都有些不便,我無暇顧及丁伯是否已經「完事」,匆匆離開了學校。躺在家中的浴缸里,最近的事情不斷在我腦中浮現,尤其是黎欣欣那渾身赤裸地被綁在柱子上的樣子,更是讓我的下體再次挺立。
我在浴缸中不斷套弄著下體,幻想著當時的情景,在我腦海中,甚至隱隱出現了雪琳被綁在柱子上的樣子。我不知道我到底在浴缸中弄了多久,只知道一旦想起那個樣子,我的下體就腫脹得難受,直到後來,精疲力竭我昏昏沉沉地在浴缸中睡去。
我將黎欣欣的事,告訴了黎楚雄。一聽說這件事情,他的眼神中果然出現了預料之中的複雜情緒,又是憤怒,又是難以聲張的無奈。
「黎先生,我想,無論出於什麼目的,令愛的這個心結,都是需要解開的,不然一輩子可能留下極大的心理陰影。」
「嗯,但這件事,我擔心欣兒不肯直接面對。」黎楚雄嘆息道。
「是的,所以我想問問黎先生,到底你以往的生活中,有沒有出現過什麼有關的跡象?比如,有沒有誰對寧愛表現出強烈的慾望,或者是你以前的生意中,有沒有的罪過什麼人。」
我見黎楚雄的臉上,露出了困難之色。便又道:「本來這件事情,和我沒有關係的,要不屬於我們合作的範圍,但這件事情首先是對於我們的合作會產生十分巨大的影響。同時,令愛的這段心結,想必先生也不希望她一輩子困擾。」
聽了我的話,黎楚雄沉默了很久,這還是我頭一次見這個商界大鱷露出這種表情。
黎楚雄緩緩說到:「和這件事情有關的線索,是很久以前的一段往事了。如果不適今天你提起,我幾乎忘記了。」
「記得我曾經給你說過,家父嗜賭成性。其實雖然如此,但家父在銀器屆,可謂是古往今來少有的奇才。」
我點了點頭,要說黎楚雄將銀飾買賣發揚得這麼大,和家裡的傳承自然是分不開的。
「家父名叫黎強,這個名字你可能沒聽過,但他在銀飾上的造詣,不亞於當代任何宗師。家父本是當時在省城紅極一時的萬永銀鋪的大當手,在家父年輕時,多少達官貴人不惜花重金請家父打造銀器。而那時,除了日常的銀飾,家父最得意的技藝,是家父是煙雲十一式的唯一傳人。」
「哦?」想不到這黎楚雄竟然和煙雲十一式有如此的淵源,我突然想起一人,那個梁永斌,他和黎家又有什麼關係嗎?
「家父雖然有煙雲十一式的圖譜,但這煙雲十一式每一件,打造起來都是十分的困難。不過,雖然家父最終也沒有完成煙雲十一式的打造,但卻經過一番努力,最終製作出了煙雲十一式之首的」白龍戲珠「。而這件白龍戲珠,是家父與家母在新婚燕爾之時共同的傑作。」
「想不到黎先生令堂,也是銀飾製作大家。」
黎楚雄卻搖了搖頭道:「家母嫁給家父時不過十七芳齡,並不是什麼銀飾大家。但曾經我與先生說起過,這白龍戲珠需要杏花雨露之體的女人才能發揮到極致。而家母,就是這杏花雨露之體的女子。」
我點了點頭,難怪黎楚雄這麼肯定他女兒是杏花雨露之體,原來這是因為他母親是這個體質。
「後來,家父在落魄時,曾經將白龍戲珠獻給東家,這個先生是知道的。」
我點了點頭。
「其實先生不知道的是,當時負債過多的家父,不僅將白龍戲珠獻給了東家,還將家母抵給了東家。」
其實當黎楚雄說起白龍戲珠和他母親的關係時,我就已經隱隱覺得,他看到的裸體女人,是他的家母。此時聽黎楚雄說起,自然印證。要知道,這杏花雨露體質的女人可不是好找的。
「此事之後,東家替家父交還了所有的欠款。家父失意之下,帶著我離開了省城,來到這山城。從那以後,父親也再也沒有親自替人打造過銀器,不過為了手藝不失傳,父親先後收了三名弟子,將自己的畢生手藝,傳給了連我在內的四個人。」
「這三個人,最長的叫李志,老二叫華少欽,老三叫梁文岳。家父曾言,這煙雲十一式他會在五十歲的時候,從四人中選擇最有潛力的一個傳授製作方法。這也等於間接宣布,誰得到煙雲十一式,誰就會成為家父衣缽的傳授者。除了圖譜,還將和我一起成為銀鋪新的掌柜。」
「在我們四人中,天賦最高的是我二師兄華少欽,他和大師兄是同一年拜在家父門下的,儘管入門比大師兄晚,但其實他是所有弟子中最年長的一個,比我整整大十歲,比後來入門的小師弟要大一輪。」
「當時,本來大家都以為家父要將衣缽傳授給二師兄,但沒想到一件突如其來的的事情,將一切都破壞了。因為二師兄醉心銀飾,以至於冷落了他剛過門不久的妻子。後來沒想到,二師兄的妻子竟然和大師兄發生苟且之事。就在家父的六十壽辰的前一天晚上,二人的姦情暴露。在羞愧之下,二師兄的妻子張氏跳井自殺。」
「因為這麼一鬧,自然這壽宴傳班的事情是沒法進行了。大師兄也因為此事被掃地出門,二師兄也因為心灰意冷,在壽辰之後的當夜就離開了師門。」
「沒想到這短短的兩天之內,一切都發生了變化。」我惋惜到。
「是啊,這件事情之後,家父傷心欲絕。很快就病倒了,在臨終之際,將我和小師弟叫到了病榻前,將煙雲十一式的圖譜當眾焚毀,並宣布,黎家門人之後,再也不可接觸煙雲十一式的打造。所以,在當世,這煙雲十一式就已經失傳了。」
「那在下還有一個問題,雖然圖譜失傳,可令尊生前打造的煙雲十一式,可曾完整在人間?」我好奇地問到。
「這煙雲十一式,製作極為複雜。家父生平傾一生之力,也只完成了其中四件,除了之前提到過的白龍戲珠以外,還有三件是牛舌取蜜,花開並蒂,另外一件是一個白銀的面具,叫玉面羅剎。」
短短的一句話,卻讓我內心十分震驚。首先,我證實了梁永斌就是曾經的梁文岳,然後是那晚戴在淫虐黎欣欣的男人臉上的銀飾面具,也是煙雲十一式中的物品。
「黎先生,你覺得那晚襲擊令愛的那個面具男,戴的面具可是這玉面羅剎?」
「聽了先生剛才的話,我一直在思考這問題。要說這銀飾面具,也不是罕見之物,我也很難判斷。但如果真的是玉面羅剎,那就說明,是故人回來了。」
「哦?」
「家父曾打算將他打造的出了白龍戲珠以外的三件煙雲十一式,送給沒有得到衣缽傳承的其它三個弟子。在大師兄東窗事發之後,家父焚毀了煙雲十一式,卻將其它三件煙雲十一式,分給了二師兄,我,和小師弟。我得到的是花開並蒂,小師弟得到的是牛舌取蜜。而二師兄,得到的是玉面羅剎。」
「黎先生的意思是,你懷疑是華少欽或者他的後人前來尋仇了?」
「也許吧,二師兄雖然對家父尊敬有加,但一向與我們師兄弟不和,而我和大師兄交情最厚,沒準他因此而遷怒於我呢。」
「還有一個問題,在那件事之後,黎先生和其它三位師兄弟還有來往嗎?」
我問到。
「首先是大師兄,聽說被掃地出門的他去了外地,在大概五年之後,聽說他因肝病逝世了。二師兄在那件事之後就銷聲匿跡。唯獨小師弟,後來在山城開了個銀鋪,一時也算聲名鵲起。但卻在大約十年前吧,突然關閉的銀鋪。從那以後,我們也就再也沒聯繫過了。」
黎楚雄的這番話,卻讓我心中充滿疑惑。倘若不聯繫也就罷了,倘若梁永斌就是以前的梁文岳的話,以他在山城的名聲,為什麼會改頭換面去當起了木雕老師。無論如何,看來我要再防一下樑永斌了。
送我出來的人我認識,正是那個香水店的掌柜,看來此人雖然唯唯諾諾,但確實黎楚雄的信服。從黎家出來,我只覺得一身好累,多年的經驗告訴我,我仿佛被捲入了一件十分複雜的案件。也許表面上,我只是需要替黎楚雄完成他的慾望。但實際上,我好像和這個家族的很多陳年往事糾纏在了一起。
不過無論如何,已經接受了這筆買賣,也只好先走一步算一步了。
然而,事情的變化,卻在這一刻開始失控起來。
當我再次出現在梁永斌的樓下的時候,我只能是和周圍的人一起,看著這一片火海吞沒的小樓,而火源,正是來自梁永斌居住的那個最裡面的屋裡。
在我身邊瑟瑟發抖的雪琳,看著這一片火海,緊張的用手捏著我的胳膊。
「坤,這件事情你不要管好麼?」雪琳敏銳的直覺,讓她覺得我在從事的事情,是十分危險的。我只好連聲安慰她了一番。
不一會兒,消防隊的人們,從火場抬出了一具白布掩蓋的屍體。我立即講目光投投向了一旁的警察阿力。
阿力立即會意,讓周圍的警察將我放了進去。我走到那具屍體旁邊,輕輕揭開了蓋在上面的白布。
果然是梁永斌,雖然在火焰的灼燒下,他的面部已經有些發黑,但依然可以認出。
「聽消防隊的人說,現場東西擺放整齊,沒有打鬥的痕跡,我們還需要進一步調查死亡的原因。」
「這麼個大活人被火燒死,應該不是自殺吧。」我簡單看了看梁永斌的屍體細節,並沒有打鬥的痕跡。
「還不好說,可能還要進一步調查。」阿力說到。我明白,因為我現在的身份,也不好太多干預警察辦案,只好蓋上了屍體。
「在梁永斌的屋中還有沒有什麼可以的東西?」
「我剛才問過消防隊的人,他們說除了一堆木雕,倒是沒有別的東西。」
其實與梁永斌的死因相比,我此時更關心的是那個「牛舌取蜜」。此時就算是沒有被人拿走,恐怕在這樣的烈火灼燒下,也難逃一劫。
等火撲滅後,已經是晚上十一點過了。雪琳卻沒有回宿舍,而是在我的陪伴在校園裡閒逛著。我一邊安撫她的情緒,一邊說著關於梁永斌的事情。
「我去年聽過梁老師的課,那時他還在上課的。」
「那時他給人的感覺怎麼樣?」
「他那時給人的感覺挺謙和的,也很儒雅。雖然只是旁聽的課,但還是會覺得他是一個很不錯的老師。」
「那麼他雕刻那個裸體木雕的事情,是怎麼被人知道的呢?」
「這我就不知道了,但據說那件事之後,梁老師心性大變。你是說,梁老師的死,和這個木雕有關?」
我當然不會將關於梁永斌和煙雲十一式的事情告訴雪琳,只說說上次碰巧和梁永斌談到了而已。為了避免雪琳繼續害怕,我也轉換了,跟他聊起了別的。
「對了,我跟你說個事情,你可要保密。」雪琳有些害羞的跟我講。
「什麼事?這麼神神秘秘的。」我笑著說到。
「昨天晚上,欣欣不知道怎麼了,給我講了很多奇怪的話。」
「哦,什麼話?是關於黎楚雄還是關於她自己的。」
「是關於我的。」雪琳幾乎聲若蚊蠅道:「欣欣跟我講,她喜歡上了我。」
我啞然失笑,沒想到我被委託的對象,竟然會喜歡上和自己同寢室的我的未婚妻。
「她是開玩笑的吧?」我有些覺得好笑地問到。
雪琳卻搖了搖頭說:「不知道,昨天晚上她的語氣很認真,但今天一整天,她都好像忘記了說過這件事一樣,對我的態度也和以前一模一樣。」
說真的,對於男女之事看得很開的我,對於同性之樂並不太介意,況且大多數感情,只是因為自己內心的空洞造成的。黎欣欣和父親的關係僵化,卻少親情的呵護,平素交情最好的朋友,自然容易變成她的慰藉。
我本對這種女孩子異常的悸動並不介意,但現在覺得麻煩的事,倘若黎欣欣真的是同性戀,那黎楚雄的願望,就又要遠一步了。無論如何,我要讓雪琳控制住她這方面的思想,於是就跟雪琳「分析」了很多黎欣欣的內心,並且告訴她了一些應對這些事情的方法。
說著說著,我們已經來到宿舍的樓下,此時早已經過了熄燈的時間,但卻有一群人站在窗口,看著漸漸消退的火勢。而同樣,站在樓下門口的,還有丁伯。
「丁伯。」雪琳有禮貌地跟他打了個招呼。
「哦,回來了啊。」令人奇怪的是,這個平時看到我只會點頭哈腰的丁伯,此時卻冷冷地只是回應了一句,好像心裡有很多心事一樣。
我沒有搭理她,而是將雪琳送到門口才離開。等我下樓的時候,丁伯已經回到了傳達室屋內了。
關於梁永斌的檢驗報告,在大約三天之後出來了。在梁永斌的身上,找不到任何的打鬥痕跡,所有的法醫檢驗都證明,他是因為吸入了大量的毒氣暈厥,最後被火燒死的。
而我最關心的那句裸體少女的木雕,已經被大火焚毀了,而旁邊的一灘被熔化後重新凝固的白銀,則證明那件價值連城的「牛舌取蜜」,也在大火中付諸一炬。
我悵然若失地翻看著調查現場的照片,並沒有什麼發現。既然線索到梁永斌這裡就斷了。根據黎楚雄的描述來看,如果是他殺的話,兇手最可能是華少欽回來報復。但這裡面又有兩個疑點,第一是法醫的自殺鑑定,第二,就是那件「牛舌取蜜」,如果是華少欽或者他的後人回來復仇,那為什麼唯獨這個銀器被焚毀了。
我琢磨了很久,既然所有的故事的開始,是從李志和華少欽的妻子的姦情開始的,那我就去尋訪下關於李志的消息吧。
第二天,我獨自一人,順著黎楚雄提供的線索,啟程前往山城附近的一個小鄉村裡。就在剛才和黎楚雄的通話中,我告訴了他梁永斌的調查報告,也告訴了他梁永斌就是當年他的小師弟的事情。
聽了消息的黎楚雄,表示要去悼念一下樑永斌,卻被我以避免打草驚蛇為由而勸阻了,在我看來,事情似乎在往一個更加複雜的方向發展。
經過了幾個小時的輾轉,我才來到了那個李志的故鄉的小鄉村。在一個村中的老頭的帶領下,我找到了李志的墓。
這個墓已經很久沒人照顧了,上面長滿了雜草。
「大爺,你還記得李志小時候嗎?」老頭的耳朵已經有些背了,所以我特意將嗓門提高了許多。
「啊,這個李志的事情啊,我已經記不太多了。只是記得他從小爹媽死得早,那時他很內向,也不跟我們周圍的小孩子晚。我記得很小就去城裡做工了。去了之後,就很少回來,後來乾脆不回來了。本來已經忘了,但就在幾年前,突然有人送他的骨灰回來下葬,說,說什麼在外面得了肝病死了。當時還是我給他找的匠人打的石碑。」
「那你還記得那個送骨灰回來的人嗎?」
老頭卻搖了搖頭,說:「太久了,已經不記得了。對了,我兒子小時候和這個李志是一起玩著長大的,李志比他大八歲,你去問問他吧。」
在老頭的家中,我見到了他的兒子,這是一個五大三粗的青年,名叫旺子,看上去大約三十上下。我說明了來意後,老頭讓他把李志下葬的消息告訴我。
「哦,這個李志啊,我也只是聽村裡的老人說起過,大概是五年前吧,六七月份的時候,我正在田裡幹活,這時來了個看上去三十出頭的年輕人,來問這裡是不是李志的祖籍。」
「哦,這個年輕人長的怎麼樣?」
「高高瘦瘦的吧,具體記不清了。哦,對了,那人說自己患病,所以用口罩將臉上遮住了。好像那天他有什麼事似的,只說是替送李志的骨灰回來下葬。」
「那麼那個年輕人是李志的親人嗎?」
「肯定不是,因為李志父母早死,聽村裡說,也沒有什麼遠親。而且那個年輕人將只是草草將骨灰罈讓我爹幫著找了個地方下葬,就連石碑也沒有立,留下了一點錢就走了。後來還是最後我爹找匠人幫做的石碑。」
「那後來這個人再來過嗎?或者說是有沒有人來給李志上過墳?」
旺子想了想,搖了搖頭說到:「李志沒有親朋,這些年,從沒有人給李志來上過墳。」
「對了,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情。」頓了頓,旺子突然說到。
「什麼事?」
「大約是在一年多前吧,有一天晚上,我起床去撒尿,我隱約覺得好像遠處李志的墳那裡,有一塊白花花的光出現,我以為沒看清,也沒在意,結果第二天我路過他的墳頭的時候,竟然看見土裡有一塊閃亮亮的碎片。你猜是什麼?」
「什麼東西?」我立即認真起來。
「那是一片白花花的銀子,雖然只是一個碎片,卻有三四錢重。」
「銀子呢?」
「花了呀,你看院子裡堆雞沒有,我就是用那些銀子買來養著的,今晚我請你吃雞肉。」
我沒有在意雞肉的事情,在李志墳頭的碎銀,引起了我極大的興趣。後來我又問了很多關於李志的問題,但這些連旺子也不知道了。
晚上,我借宿在旺子家中,他果然讓婆娘殺了一條雞款待我,但我卻食不知味。突然出現的年輕人,以及墳頭的碎片,都讓我更加困惑。躺在床板上的我輾轉反側,這堅硬的模板床真讓人難受,所以即使舟車勞頓一天,我也難以入睡。
就在這時,隔壁傳來了一陣男女的呻吟,我微微一笑,知道這夫妻兩又在床第交歡了。心想橫豎也是睡不著,乾脆隔著木板偷看一下兩人的「表演」好了。
結果這一看卻讓我吃了一驚,此時旺子的婆娘正像狗一樣趴在床上,她的脖子處,被一根漆黑的鐵鏈拴著,而鐵鏈的另外一頭,則被旺子抓在手中。旺子一邊從身後不斷將自己的陽具送入女人的身體,一邊抽查,一邊用力地拍打著女人的臀部。
「臭婆娘,你給老子爭點氣,給老子生個大胖兒子。」旺子口中不斷嘶吼,聽的出,這對夫妻遇到了生育上的困難。
鐵鏈捆在女人的身上,竟然讓本來肥臃的女人的身體,女人扭動著身體配合著旺子的動作,一邊動,一邊也嘶喊著:「好,我給你生娃,如果生個女娃,你就一起日我們娘母兩,如果生個男娃,你就和他一起來日我。」
這對夫妻的閨房癖好,真是讓人啞然失笑。不過在這種封閉貧窮的山村中,這種亂倫之事也是平常,說不定這個女人,還和旺子他爹有一腿呢。
想到那個老頭子被這個女人壓在身下就要榨乾的樣子,我只覺得一陣好笑。
就在夫妻兩的淫語中,我終於慢慢睡去。
第二天,我離開了村子,回到山城。我第一時間想約黎楚雄,卻被告知他此時有事情離開了。
我從以前聯繫黎楚雄的那個香水鋪子出來後,悻悻回到家中。卻見到一臉疲憊的雪琳,此時正坐在家門口發獃。
「親愛的,你怎麼來了。」我預感有事情發生。
果然,雪琳看到我,突然眼淚汪汪地說到:「你去哪兒了,我等了你好久,再不回來我就打算走了。」
我急忙解釋道,我去了一趟山村。又連聲問雪琳,遇到了什麼事情。
雪琳沒有回答,我只好開門先讓雪琳進屋去。
進屋後的雪琳一言不發,和往常一樣問我要了一件襯衫,然後走進了浴室。
這一洗就是整整半個小時,飢腸轆轆的我只好從柜子里拿了幾塊餅乾充飢。
雪琳一邊擦拭著頭髮,一邊輕輕從背後輕輕靠在我的背上。我回過頭,此時的雪琳就像是出水芙蓉一般。身上充滿了一層紅暈。
「坤,對不起。」
「怎麼了?」
「如果我已經變壞了,你還會愛我嗎?」雪琳的話,讓我心中一下子泛起一陣強烈的不安,但我卻努力控制著自己的情緒。
雪琳看見我充滿了懷疑的眼神,委屈地說到:「坤,我害怕,這是你第一次用這種眼神望著我。」
我這才意識到我的失態,深呼吸了一下,說到:「告訴我,什麼事。」
雪琳沉默了下,說到:「昨天晚上,欣欣很晚才回來,還喝了酒。她看上去心情很不好,我便問她發生了什麼事。後來,她給我講了很多她和她父親的事情。欣欣告訴我,她自幼失去了母親,她父親的形象在她心中十分重要。她一直很怕別的女人,將父親從她身邊搶走。所以小時候每當父親和別人的女人走得很近的時候,她就會哭鬧。但是當她長大了以後,就不能再做這些事情了。但父親在她心中的地位,卻從未動搖過,直到發生那次午夜遇襲的事之後,她搬到的學校,和我住在了一起。」
雪琳頓了頓說到:「欣欣說,隨著時間的推移,她發現她越來越喜歡我,儘管我已經有未婚夫,但她會覺得,跟我在一起很開心。」說到這裡,雪琳突然語氣變得結巴起來:「後來,後來,我也不知道怎麼的,她突然吻了我,而我,竟然沒有拒絕她。坤,對不起。」
我看著雪琳的樣子,我心中卻升起一種異樣的快感,其實這種同性間的親吻,我不光不太介意,反而會覺得有一種莫名的撩人的感覺。我幻想著雪琳突然被黎欣欣強行吻在嘴上的樣子,下體一下變得堅硬起來。
「那後來呢?」我的聲音有些沙啞。
「你還問,」雪琳紅著臉說到:「我不直到怎麼辦,但只是,只是覺得欣欣的嘴唇很軟,我居然沒有反抗她,而是和她一起親了很久。」
「你們,你們有沒有那個?」我狡黠的問題,卻換來了雪琳在我頭上的重重一敲。
「你個大壞蛋,想什麼呢。」雪琳氣結道:「別人親了你未來的妻子誒,你不光不說什麼,還顯得很高興。」
然而,這一句話,反而讓我心中的慾火更強烈,我突然保住雪琳,瘋狂地親吻著她的紅唇,喃喃說到:「是啊,我未來的老婆,我就是高興。我一聽到你被黎欣欣親吻,我就興奮得不行。你看,我這裡都這麼硬了。」一邊說著,一邊拉著雪琳的手,握住我的下體。
沒想到,雪琳竟然也沒有再次生氣,反而握著的我下體開始套弄起來。
「死變態,我告訴你,你老婆後來被人摸了,摸了很多地方。」雪琳一邊迎合著我的吻,一邊囈語般說道。
「摸了哪裡?快告訴我?」
「哪裡都被摸了。她摸了你未來老婆的胸,你老婆也摸了別人的胸。」
「那,那你們有用胸直接摩擦對方的胸嗎?」
「有,有的。」
「那是什麼感覺?」我更加興奮道:「黎欣欣的胸可沒有你這麼大。」
「欣欣的胸雖然沒有我的大,但是,但是她胸上的頭頭很硬,摩擦著我的那個,很舒服。」
「那,她有摸你的那裡嗎?」
「哪裡?」
「下面。」
「怎麼可能,那裡,是要洞房花燭留給你的。」
雖然雪琳如此說,但我腦海里卻不斷浮現她被撫摸下體的樣子。心念一動處,我輕輕拉下了她的褲子。雪琳雙腿緊閉,但我的一隻手指仍然分開了充滿彈性的雙腿根,彈入了雪琳的下體。
還是處女的雪琳,下體的水並不像一般女子那麼多,微微有些干涉,所以我只是緩慢地撫摸著秘洞口的兩塊彈軟的肉唇,直到那一粒綠豆般大小的花蕊開始凸顯。
「坤,你,咬一下我的這裡好不好。」雪琳的一隻手,托起一個肥碩的玉乳,將粉紅的乳頭遞到我的面前。我這才想起,在情動的時候,雪琳有個奇怪的癖好,就是喜歡用疼痛刺激乳頭。每每此時,她都會讓我用牙咬她的乳頭。
我會意地和以前一樣,輕輕用牙在乳頭上咬了兩下。但這一次雪琳似乎對我的力度並不滿意,盡然自己用手,幾乎是掐一樣地用力捏著自己的乳頭。
我看著雪琳的動作,感受著她慢慢濕潤的下體,手上的動作變得更快速。一遍碾磨,一遍繼續問到:「那後來呢。」
「後來欣欣分開腿,把我的腿分開,把我們兩身體貼在一起,摩擦了很久,直到後來,我……我突然……突然覺得身體好像有什麼東西要湧出來一樣,渾身一趟,然後就變得很軟,就想是被拋起來了一樣,癱倒在床上。」
就在雪琳講述到高潮的時候,我突然覺得下體一麻,此時心念一動,我一把拉過雪琳,將下體抵在她裸露了一大半的一片嬌乳上摩擦了兩下,一股滾燙的陽精立即從我的身體內湧出,澆在雪琳的的嬌乳上。
高潮之後的我,無力地抱著雪琳躺在沙發上,等我回過神來之後,突然發現胸口一片冰涼,雪琳竟然在我的懷中抽泣起來。
「阿坤,我變壞了,你還會愛我嗎?」雪琳支支吾吾地問到。
「哪有的事,親愛的。」我捧起她的俏臉,在上面重重一吻。「我不會因為這件事對你有什麼改變的,不過,後來你和黎欣欣還發生了什麼嗎?」
「我們昨天很累,就這樣睡著了,早上起來後,我們都十分後悔。我告訴欣欣我們不能這樣了,她發了很久的呆,然後告訴我了一件事。對了,這件事你不准告訴任何人。」
「哦?什麼事?」
「你知道嗎?欣欣她父親換了一種怪病,很快下半身就要癱瘓了,所以欣欣的父親最近半年一直鬱鬱寡歡。欣欣雖然表面上離家出走,但其實十分掛記她的父親的。後來說起她父親的事時,她說,只要她父親能高興一點,她願意復出任何代價。坤,我們要不要幫幫欣欣啊。」
聽了雪琳的話,本來正在高潮後的倦怠感的我,一下子激動起來,就想抱著她親上兩口。既然黎欣欣這麼說了,那讓她滿足黎楚雄的慾望,也許也不是一件遙不可及的事情。要知道,這些年,淫亂母親會被千刀萬剮,但父女亂倫雖然為世俗不容,卻時有發生。
我突然嘴角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不過,目前,在沒有取得黎欣欣足夠的信任的前提下,我這麼說就是作死。所以,要讓黎欣欣能夠接受我的「建議」,首先要解開她的心結,也就是一年前那場淫戲的真相。
第二天,送千萬個不舍的雪琳離開後,我將自己關在了小屋裡。那塊久未使用的以前當警察時用來分析案情的黑板,被我重新找出來,將我所有直到的線索都寫在上面。
黎楚雄,李志,梁永斌,每一個和案件有關的名字都被寫在了上面,而這所有的人,都被煙雲十一式這條線索串聯在了一起。
如果那個玉面羅剎的面具是真的,那最大的嫌疑自然是和華少欽有很大的關係。但如果是華少欽的話,她襲擊黎欣欣的動機和目的又是什麼,這又讓這件事變得撲所迷離起來。
除了這個信息,那個送李志回來的年輕人,還有李志墳頭的碎銀,又和這整件事有關係嗎?如果說黎欣欣的事情是李志的親朋來尋仇,那倒是從清理上講得通,據黎楚雄說,當初最先揭破李志和華少欽妻子姦情的人就是他,那李志自然對黎楚雄恨之入骨的。
我突然覺得,自己似乎被捲入了一個巨大的漩渦,從黎楚雄的委託開始,到梁永斌的離奇自殺。我覺得很多事情都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繫。我現在覺得自己看到的只是冰山一角,也許只是差一個關鍵的信息,就會讓我解開背後所有的真相。
但這個關鍵信息是什麼,目前我還是不得而知。
就在這時,突然電話鈴聲響起,電話的另外一頭,是阿力的聲音。
「老大,你昨天去哪裡了?打了幾個電話都沒接。」
「去了外地,怎麼了。」
「梁永斌的驗屍結果有了新的進展,我們懷疑他不是自殺。」
「哦?」
「你要不要過來一下?」
「哪裡?」
「驗屍房。」
半個小時候,我來到了久未走進的刑偵隊驗屍房。那股久未聞到的死人的氣息,讓我心中很煩躁。阿力拿著一份報告給我說:「在梁永斌的屍體內,我們提取出了一種類似氰化物的毒素,你直到,這種毒素毒性極強,只需要一滴就足以致死。」
「我聽說氰化物從製作到保存都要求及其嚴格,不是一般人能掌握的。」
「是的,梁永斌不懂化學,應該沒有這個能力,所以用氰化物自殺的可能性我覺得很小。」
我看著面前梁永斌發黑的屍體,挪動了一下樑永斌的雙手,這是一雙屬於匠人的雙手,在食指和中指處,形成了厚厚的一層老繭,而掌心,卻十分光滑,這和她們長期握著那種精細的刻刀有關。
我仔細地檢查了一遍梁永斌的屍體,直到阿力叫我:「老大,你已經在這裡折騰了一個多小時了,這裡這麼臭,你這麼呆得下去。」
我抬起頭才發現,我竟然就這樣在停屍房,呆了兩個小時,直到阿力將迷迷瞪瞪的我硬從停屍房拉出來。
「啊,不好意思,剛才在想事情,讓你陪我聞了兩個小時的死人氣。」
阿力擺了擺手道「有什麼發現。」
「不知道,總覺得梁永斌的屍體在告訴我什麼。」我總覺得,剛才看到梁永斌的屍體,有什麼細節似曾相識,但卻總想不起什麼。
「不管了,老大,我帶你去個館子吃中午飯,那兒的姐們兒可真不錯。」阿力笑著說到。
「大中午?你小子到底有多饑渴。」
「不是,那裡的姐們兒真的帶勁,她們服務花式可讓你前所未見過。」說著,就拉我上車往城西開去。
不一會兒,我們來到了一家裝修頗為繁華的飯館,果然這裡是男人的風月場,裡面的妓女頗有些姿色,其實自從雪琳來山城上學後,我就再也沒來過妓館。阿力倒像是這裡的常客,老鴇看到他之後一個勁地奉承。
阿力叫了一桌菜,又叫了兩個妓女來服侍。不一會兒,各色菜式流水上來,到顯得精緻,一早沒吃飯,飢腸轆轆的我急忙拿起筷子大快朵頤起來。
這時,阿力卻在對面笑著一說:「大哥慢些吃,這裡的飯食還有一個妙處,需要慢慢品味。」說完,拿著筷子的另一頭在桌上敲了敲,在兩個妓女的耳朵邊輕聲說了兩句。
仿佛聽見命令般的兩女微微一笑,說了句:「好的,大爺。」說罷,就相繼鑽到桌子下,我感覺到一雙柔軟的手,溫柔地解開了我下擺的袍服,接著,我那自然勃起的下體,進入了一個火熱的空間。
「大哥,滿意嗎?這就是這裡的服務之一,叫上下齊口。來,吃菜。」說著,阿力架起一塊牛肉放進嘴裡嚼起來。
「你小子,花樣可真多。」我笑著說。
「那是當然,大哥,我說你也別急著結婚。像我一樣,趁著年輕,要多玩女人。有錢就是他媽的好啊,等自己老了才不會遺憾。別像那些孤獨的老頭,幾十年的沒碰過女人,雙手擼管都擼出繭子了。」
阿力的話,突然讓我腦中一絲靈光閃過,我想起了什麼事情。於是立即一把推開我胯下的妓女,說到:「阿力,快,帶我去戶籍檔案,查一件事情。」
「什麼事呀?這不正在興頭上嗎。」阿力不耐煩地說到。
「沒時間解釋了,要快。不過,我想,我大概知道,那個我一直想尋找的人是誰了。」我說著,硬拉起了下體兀自堅硬的阿力,穿上褲子跟我走了。
山城夏季的夜,悶熱得讓人煩躁。每個人都想沖個涼,然後慵懶地躺在涼蓆上。但此時,有個人卻並沒有停下來,門反鎖著,這可以讓他安全地從床底拿出一個布包,布包裡面是一個約莫一尺見方的匣子,上面布滿了蝙蝠和葫蘆的雕刻紋飾。那個人的動作很遲緩,輕輕地拉開了箱子的開關。
男人轉過頭,對著床上坐著的一個黑影說到,「你真的想好了嗎?」蒼老的聲音充滿了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
床上的黑影輕輕點了點,雖然緩慢,但卻堅定。一邊說著,竟然一邊緩緩地解開了衣襟的鴛鴦扣,將那件水藍色的外套脫下來,露出了裡面的一件白色的貼身內衣。雖然只有點點的煤油燈光,卻能看清燈影下少女完美的曲線。
男人走到燈前,撥了撥燈芯,讓煤油燈的燈光更明亮了一些。明亮的燈光讓少女有些害羞,蜷縮著抱住了雙腿。但男人卻沒有注意這一點,徑直打開了箱子。
就在箱子打開的一瞬間,整個房間似乎放出了一陣白色的光滑,在箱子裡,竟然是整整一箱子的白銀飾品的碎片。
「這些真的是白龍抱珠的碎片嗎?」床上的少女終於開口了,而熟悉這個聲音的人,見到這個樣子,定然會大吃一驚。這個聲音的主人,正是平時羞澀清純的我的未婚妻,雪琳。
此時的雪琳,嬌羞地坐在床上。簡直就像是洞房花燭夜等待著愛人的新娘一樣。在這個年代,她這樣的舉動,無意義獻身。而回過頭的男人,更讓人大吃一驚,丁伯那張蒼老的臉,此時正一臉嚴肅,面部表情地看著雪琳。
「是的,這就是名動天下的白龍抱珠的殘片。」
「你什麼時候得到的?」
「她一直都在我手上。」
「哦?之前你不是說,這個東西已經失傳了嗎?」
「是的,世人都以為這件東西失傳了,但其實,這背後有很多你不知道的故事。以後有機會,我再慢慢將給你。」
「嗯,時間不多,你開始吧。」
「我真的很感謝你,」丁伯說到:「要完美地重組這件白龍抱珠,需要尋一少女,將這一千一百二十八片碎片,用少女為模子,一片一片在她身上組裝好。而這名少女,不光要身材極佳,還要定力十足。」說著,端起那個放慢了碎片的盒子,往雪琳走去。
雪琳低著頭,不敢和丁伯對視,但渾身完美的曲線,透過內衣,隱隱直接暴露在了男人的眼前。尤其是胸前的那對豐碩的雙乳,將內衣高高拱起,形成了一副任何男人都行曠神怡的美景。
但丁伯卻沒有多看雪琳一眼,握著鑷子,從箱子中小心翼翼取出了幾根銀線,從雪琳的脖頸處環過,然後一邊拉過雪琳的身體,一邊調整形狀,不一會兒,在雪琳身上形成了一個馬甲的形狀。
雪琳覺得臉更熱了,剛才的動作,雖然丁伯努力不和她有什麼身體接觸,但鑷子卻難免在身上划過,冰涼的鑷子刺激身體的感覺,讓雪琳覺得很異樣。尤其是在雙乳下側的那兩次調整,讓她覺得就像是被丁伯的指頭接觸一樣。
丁伯卻沒有注意到雪琳的變化一般,自己嫻熟地動作著,雙指如飛,將一片片碎片不斷掛到銀線上,然後利用極為精細的榫卯組合起來。不一會兒,已經在身上形成了兩條銀甲肩帶。
龍形初現,銀光閃閃的銀甲,和雪琳潔白的內衣交相輝映,形成了一種皎潔的誘惑。雪琳緊張的內心,也隨著男人的動作而慢慢放鬆。
大約兩周前,她無意中發現了丁伯的一個秘密,自己那件在大風天被吹丟的墨綠色內衣,竟然被樓下的丁伯撿到,還被丁伯用來自瀆。如果換了旁人,即使她不主動揭發,但也會很反感那個男人的。
但對於這個曾經很照顧自己,還幫自己解僱過圍的丁伯,雪琳卻心軟了,尤其是未婚夫的那番對她的讚美之詞,讓她竟然心中泛起了對丁伯的一陣憐憫。於是,她選擇了替丁伯保守秘密。
但人有時候就是這樣,越想去忘記一件事,就越會想起。丁伯握著她的內衣自瀆的情景,不斷在她腦海中浮現。甚至在夜裡,她夢見自己躺在了丁伯的手下,讓他不斷揉捏她那貞潔的身體。
幾天之後的一天夜裡,她回來的較晚,見丁伯又把自己關在屋裡,就想去提醒一下丁伯,如果以後要干這些事,最好是去別的地方,或者鎖好門。結果當她推開丁伯內屋的時候,她驚呆了,丁伯的桌子上,放著一個精緻的木盒子,裡面是一整盒的白銀碎片。
被發現秘密的丁伯本來是十分的警惕,但看到是她後,竟然呆住了。雪琳問期丁伯關於這些碎銀的來歷,丁伯在猶豫下,終於對雪琳說出了煙雲十一式的秘密。並告訴她,如果要重新組裝好這件銀飾,需要用一身材出色且定力極佳的少女的身體,順著身體的形狀組裝而成。丁伯已經年老,且孑然一生,自然是找不到少女去完成這個心愿了。
也不知道是怎麼地,雪琳心裡一熱,竟然很想答應丁伯替他完成任務。但終究沒有說出口,其實後來和黎欣欣的夜間激情,表面上是和欣欣到歡好,其實雪琳內心知道,那是丁伯帶給她的一種異樣的感覺的爆發。
終於,在昨晚和未婚夫的激情後,雪琳打定了主意。她告訴丁伯,自己願意成為他的模子。
雪琳的頭,在回憶中變得昏昏沉沉,甚至眼神也開始迷離起來,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隨著丁伯在自己脖頸初「咔」的一下關合。所有的工作完成了。
「好了,」丁伯長嘆一口氣,從雪琳面前站起來。此時的丁伯,渾身是汗水,就像是完成了一件極具消耗的體力活動一樣。然而他卻不顧額頭的汗水,因為雪琳此時的樣子,已經讓他忘記了一切。
「丁伯,有鏡子嗎?」雪琳嬌聲的詢問,打破了丁伯的沉思。
丁伯聞言,拿過了桌上的一面鏡子,遞給了雪琳。看著鏡中的自己,雪琳的臉上再次泛起一陣紅暈。
此時的雪琳,就像是聖女一般,渾身散發的潔白的光芒,但透過這層光芒,偏偏又是讓人最容易泛起原始衝動的身體。高聳的雙乳在銀飾的襯托下更加堅挺,纖細的腰肢,恰到好處地被收斂,形成了完美的曲線。
「雪琳,我可能要試幾下這白龍抱珠的機關。」丁伯說到。
雪琳沒有說話,只是默默地將鏡子放在一邊,然後輕輕閉上了眼睛。
丁伯拉動了幾下白龍抱珠的開關,雪琳這才明白這煙雲十一式的精妙。每一處機關,竟然都是改變著這馬甲的形態,倘若真的是赤身裸體穿上這件銀飾,那定然是將女人身體的敏感部位都刺激了一個遍。雖然每個機關,丁伯只是刺激了一兩下,已經讓未經人事的少女,變得虛弱無比,渾身酥軟。
「嗯,這是最後一處機關了。」說著,丁伯伸出雙手,在雪琳的背脊一拉,原本懸在雙乳前的一隊龍頭,竟然自動地低下,一頭一顆,準確無誤地含住了雪琳雙乳的那兩顆蓓蕾。不光如此,那兩個龍嘴裡竟然伸出舌頭,在雪琳的兩顆蓓蕾上快速掃過。
「啊……」雪琳只覺得就像是抽筋一般,渾身被抓得一緊。情不自禁地發出一聲嬌媚的呻吟。
「怎麼了,是不是弄疼了。」丁伯停下了動作問到。
雪琳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拚命地搖了搖頭說到:「沒事。」剛才的快感太強烈,以至於她突然產生一種要丁伯再操縱幾次的想法。
雪琳努力控制著自己的想法,對我的誓言,對貞潔的捍衛,讓她無法開口。
但剛才的快感,又是那麼強烈,甚至讓她覺得超過了未婚夫我的每一次撫摸。這個丁伯,竟然想有魔力一樣,不斷吸引著她。
就在情慾的禁區快要崩塌的時候,丁伯已經將雪琳身上的白龍抱珠小心翼翼地取下,然後溫柔地幫她拿過了外套穿上。雪琳回想起剛才香艷的一幕,只覺得臉頰現在兀自滾燙,低著頭,不知道說什麼。
然而就在這時,危險,正向她們走來,一根看不清的繩索,出現在了男人的背後,就像時閻王索命一般,悄無聲息。
就在背後的人準備出手的時候,突然門開了,一群穿著制服的警察魚貫而入。
當我和黎楚雄最後走進房間的時候,一切局勢已經被控制住了。
我不知道雪琳為什麼會在這裡,我也無暇顧及。揭開兇手的面紗,此時才是最重要的事。然後徑直走向了那個手拿繩索的蒙面人旁邊,輕輕拉下了他蒙在臉上的黑巾。
「果然是你,」我看著那個黎家的香水店的老闆。
身後,黎楚雄在僕人的服侍下,坐著一輛輪椅走進了丁伯的房子。
「趙小偉,真的是你。」黎楚雄的語氣中,充滿了憤怒。「你當年流落街頭,是我救了你一條命,不光如此,我還自己花錢給你開店。在我黎家,你雖然跟我的時間不長,卻成為了我十分信任的人,你為什麼會這樣。」
那個叫趙小偉的香水店老闆,默不作聲,只是冷笑著看著眼前一切。
我緩緩走到他的前面,仔細看了看他幾眼,說到:「黎先生,仔細看看,你不覺得,這位趙先生,雖然平時看到你都是低聲下氣的,但他眉宇之間,是不是很像你的一個故人。」
頓了頓,我接著說到:「其實,你應該不叫趙小偉,你應該姓李,對吧。你的父親,就是當年黎家的大弟子,李志。」
我的話一出,在場的每一個人,包括丁伯,都震驚了。只有趙小偉,露出了一陣陰冷的笑容。
我卻沒有等他說話,就轉頭對黎楚雄說:「黎先生,如果說趙小偉因為只是李志的兒子,時過境遷這麼多年你不記得,那這位丁伯你認識嗎?」
聽了我的話,黎楚雄仔細看了看丁伯的臉一陣,而這是,丁伯也站了起來,不卑不亢地和黎楚雄對視著。黎楚雄突然驚叫道:「二師兄,是你!」
黎楚雄的話一出,眾人立時大驚。這個丁伯,就是當年的銀器大師黎強的二弟子,整個事情最大的嫌疑者,玉面羅剎的繼承者,華少欽。
而此時,丁伯身上的那股平時的唯唯諾諾的氣息已經蕩然無存,異常平靜地看著眾人,然後對我說道:「張先生,你說吧。」
「說什麼?」
「說出你的推斷,我想知道你能猜出多少?」
我卻搖了搖頭,說到:「我知道的,其實只是冰山一角。我從旺子的口中,知道了李志的骨灰是被一個青年送回來的,但這個青年和李志的關係我卻完全不知道。我曾經猜測他是李志的後人,但並沒有任何證據,但旺子撿到碎銀的事情卻讓我覺得這兩人之間定然是有超過一般人的關係。」
「梁永斌的死因,讓我隱約感覺整件事情可能和二十年的黎家恩怨有些關係。而真正讓我解開問題的關鍵,就是阿力中午和我一起吃飯時的那一番話。」
「哦?什麼話。」
「關於手上的繭子。」
聽了我的話,阿力有些尷尬,其實我們當時聊的是男性自瀆的事情。
我沒有理會阿力,繼續說到:「我才想起,在檢查梁永斌屍體的時候,我發現他的右手中指,有一塊十分厚的繭子。我猜測,這是銀匠長期手握工具的原因造成的,而當時,我立即想起,在之前,我曾經見過兩次這樣的手。」
說著,我走到趙小偉和丁伯面前,將他們的右手拉起來,果然,在兩人的中指處,都有一塊十分厚的繭子。
「想到這裡,我立即去檔案館查了一下檔案,不是關於黎家的案件,而是關於兩年前,化工學院的那一次轟動一時的化學品失竊事件。」
眾人立時想起,在兩年前,山城發生過一次化學品的失竊案件,雖然失竊的化學品本身的危害不大,但卻可以用這些化學品合成一種非常強力的毒素,也就是毒死梁永斌的毒素。
我接著說到:「在確定梁永斌的死和這件失竊案有關厚,我還有一個問題,就是這種保存期很短,每次都要現做。這種毒素的製作周期很長,而在製作過程中,會發出強烈的惡臭。於是,我立時想,趙小偉經營香水店,正好可以替他掩蓋這一真相。果然,就在剛才,我們偷偷查探了趙小偉的店鋪,發現了很多化學品的殘留。想到這裡,我立即覺得,下一個遇害的,要麼是黎楚雄,要麼就是華少欽。於是,我立時和阿力行動,所幸,我們終於在趙小偉動手之前阻止了他。」
眾人聽了我的話,恍然大悟明白,尤其是阿力直到,這件事情的功勞,一大半都可以掛在他的頭上,臉上露出了得以的笑容。
但這時,丁伯卻搖了搖頭,緩緩說道:「先生所知,乃是整件事情的皮毛而已,剩下的,還是讓我來講吧。」說著,站起身,緩緩走到了趙小偉面前,看著他,嘆了一口氣。
這時,黎楚雄突然說到:「既然真兇已經抓到,那就請刑偵隊將趙小偉帶回去嚴加審查吧。二師兄,你我師兄弟多年未見,不如去我府上一敘吧。」
丁伯卻衝著黎楚雄笑了笑說:「小師弟,二十多年的秘密,你真的就打算讓這件事成為所有下一代人之間深深的仇恨嗎?」一遍說著,一遍看了看旁邊的黎欣欣。
眾人聽了丁伯的話,很是不解,但黎楚雄卻一臉緊張。
丁伯卻不再看他,找了個椅子坐下,緩緩說到:「這件事,要從二十多年前說起了。當年我們四個師兄弟一起拜在銀器大師黎強的門下學藝。家師曾經嗜賭如命,因此曾經將視為珍寶的兩家東西,銀器至尊白龍抱珠,和自己心愛的年少的妻子抵押給了東家。事後,家師自立門戶,雖然清心寡欲,但其實整件事情一直成為縈繞在他心中的陰影。」
「後來,就在家師五十九歲之時,突然收到了一個箱子,那個箱子裡面全是白銀碎片,原來盡然是師母找人給他的,隨著箱子,裡面還有一封信。信中告知家師,原來師母是傳說中的杏花雨露之體。這種女人雖然可以感受到性愛的最強烈的美好,但卻很難被尋常性愛刺激。家師第一次在師母身上使用白龍抱珠之時,白龍抱珠給家母帶來的快感無可言表。因此,抵押師母給東家之事,其實是師母得知師父要交出白龍抱珠後,主動找到東家說到。」
說到這裡,黎楚雄突然將手中的拐杖扔出,差點砸中丁伯。接著怒吼道:「放屁,你汙衊家父家母,我要將你碎屍萬段。」須知這個時代,倫理道德十分嚴格,黎楚雄母親的舉動,在眾人眼裡幾乎等同於下賤的妓女。
丁伯卻嘆了口氣道:「師弟,這些都是後來師父在彌留之際告訴我的。師母在順從東家後,與東家夜夜笙歌,東家本就年邁,這一折騰,竟然油燈枯竭而死。在東家死後,師母也患上了一種怪病,不久就離開人世。彌留之際,師母有感於辜負師父之意,將白龍抱珠摔碎,卻命人交給師父,勸誡師父讓你不再接觸煙雲十一式。」
「當時雖然師父傷痛欲絕,但畢竟也是對銀飾痴狂無比的人。他雖然決定不再讓你接觸煙雲十一式的打造,但卻還是想在這人間留下一手技藝。所以,這件事後,師父才宣布,將選從弟子中選擇一個人,來繼承煙雲十一式。」
「但沒想到,師弟你那時,對權欲財富已經開始瘋狂,你深怕繼承了煙雲十一式的人會占據你的家產和銀鋪。所以你必須要破壞整件事,而師兄弟中,記憶相對最高的我,自然成為你的眼中釘。」
丁伯說到這裡,看了看趙小偉道:「你父親有跟你講過,他曾經犯過一個錯的事情嗎?」
趙小偉點了點頭道:「家父曾說過,有一件事情,他深以為恥。但卻沒說過是什麼。」
「我想,應該是和丁伯,哦不,是華先生妻子有染的事情吧。」我插嘴到。
華少欽看著我,點了點頭:「張先生所言正是,不過,還是叫我丁伯吧,我更喜歡這個身份。」說完,竟然無意中瞟了一眼在一旁默不作聲的雪琳。
「當時我醉心銀飾,對妻子有些冷落。而師弟就用這件事情做文章,竟然趁我半夜加工銀器的事後,在大師兄和我妻子的飯食中下藥,讓兩人心智迷亂,竟然干下苟且之事。」丁伯的聲音努力地控制著,但眾人依然聽得出他語氣中的一絲憤怒。
「後來,我撞破兩人的事情,自然也是在師弟的」安排「之下進行的。事後,我的妻子因為羞愧自殺,大師兄被逐出師門,而我心灰意冷選擇遠走他鄉。師弟自然是沒有了競爭對手。」
「然而當時,家師雖然已經猜到了真相,但事情已經發生,師弟夥同幾個店裡的老輩銀匠發難,所以家師也只能敢怒不敢言。在我離開黎家的事後,師父已經因為長期的積累的戾氣而病入膏肓,於是他暗中將煙雲十一式的打造圖紙複製本傳授給了我,卻公開焚毀了圖譜,嚴令後人不得打造煙雲十一式。」
「那麼為什麼黎先生說,他的父親曾將玉面羅剎,花開並蒂,和牛舌取蜜三件銀飾傳給你們。而你那個玉面羅剎的面具現在又在哪裡?」我問到。
「玉面羅剎?」丁伯一聲冷笑道:「哪有什麼玉面羅剎,除了白龍抱珠,師父打造的煙雲十一式只有牛舌取蜜一件,是給了後來的小師弟。而那個玉面羅剎,是師弟為了搪塞你的託詞罷了。」
「不對不對,」我想了想,看了看黎欣欣。
黎欣欣明白我的意思,默默點了點頭說到:「既然一切都挑破,那就說吧。」
我於是將一年前黎欣欣遇襲的事情,講了出來,只是略去了中間的凌辱一段。
「其實,那個面具是黎楚雄讓人打造的。」趙小偉突然叫到。
眾人立時大驚,尤其是黎欣欣,難道說那晚凌辱他的人竟然是自己的生父?
丁伯看了花容失色的黎欣欣一言說到:「這件事,就不點破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慾望。在慾望下,每個人都是可憐蟲。我們還是說說正事吧,說說關於小師弟的死。」
「我這個小師弟,心智簡單,當初黎家事發後,就因為他內心光明磊落,師父才將最後的一件煙雲十一式給了師弟。師弟本來隱藏得極其嚴格,但卻被一件事情影響,導致心性大變。」
「十幾年前,師弟在東海市遇到了大師兄,當時大師兄已經娶妻,也就是小偉的母親,一個化學藥劑員。師弟得知了真相後,深感不安,於是假裝對銀飾失去興趣,改行做木雕,以求三師弟心安。但沒想到的是,後來小偉找到了他,說要為先父報酬。」
「師弟當時雖然苦勸,但小偉怨念以深,因此,他才寫信將我叫到山城,也就是那一次,我才回到二十年沒回來的地方。」
「對了,我想起了,好像那次告訴我女子學院卻少傳達室工作人員的,就是這梁永斌。」阿力說到。
「我見到小偉時,小偉已經瘋狂,他甚至覺得我們每一個人都是迫害他父親的兇手,於是,開始了自己的復仇計劃。」
「梁永斌真的是你殺的嗎?」我問到。
「不是,」丁伯說到:「當時小師弟精神出現了極大的問題,已經影響身體了。於是他選擇了自殺。其實你們從小師弟體內提出的毒素,並不是小偉製造的,而是他幾天前從學校實驗室偷的。」
我這才會想起那天和雪琳在實驗室溫存的時候,聽到的那一下動靜。
「後來,張先生找到小師弟,小師弟立即明白,先生定然是接受了黎先生的委託。於是,他深感事情已經到了失控的地步,他於是情緒失控地選擇自殺。」
一邊說著,丁伯又從床下拿出一個小盒子:「當那天,這個盒子以及裡面的東西出現在我桌上的時候,我已經預感到了一切。」說著,丁伯打開了那個盒子,那件牛舌取蜜正完完整整地躺在裡面。
「我為了掩蓋真相,於是這才選擇將師弟的死亡現場縱火,為次,我還特點將一件銀器放在現場燒熔,造成已經被焚毀的假象。」
「這件事後,小偉找到我,責問我是不是我是兇手,我告訴他事情真相後,他立即要揚言找黎楚雄報復,我知道,這件事已經沒有回頭路了,於是我選擇重新組裝好師父當年傳給我的白龍抱珠碎片,只是期望用這件器物告誡小偉,不要執迷不悟,讓當年所有的錯誤一錯再錯。」
丁伯看著我,一臉認真地對阿力說到:「長官,整件事情涉及太多歷史恩怨,小偉也是蒙蔽只人,雖然他也有過錯,但錯不在他,還請長官饒恕他的過時。」
接著,丁伯又將白龍抱珠和牛舌取蜜小心翼翼地裝起來,送到我面前說到:「這兩件銀器,已經被沾染了太多的罪惡,我本想毀去,但又怕辜負先人的創意靈魂,因此想請先生將這兩件東西幫我捐給博物館,不要讓這兩件器物再流傳於民間了。」
事情,到了這裡才算真相大白。阿力一行人,帶著趙小偉,丁伯和黎楚雄離開。只留下我,雪琳,還有已經神情木訥的黎欣欣。
我問起雪琳為什麼會在這裡出現,雪琳只說是丁伯要請她幫忙試一下白龍抱珠有沒有調試好,還刻意強調自己試的時候丁伯是迴避的。我沒有懷疑雪琳,只是看著黎欣欣,心裡一陣唏噓。誰能想到,那個對她造成極大陰影的凌辱事件的始作俑者,竟然是自己的親生父親。
經過這一系列事情,黎楚雄想要窺探自己女兒身著白龍抱珠,赤身裸體供他淫樂的想法自然已經泡湯,只是這黎家以後還有什麼恩怨,我也無法預料了。只是有關煙雲十一式的事情,就讓他隨著真相大白,而最終消失吧。
那件事後,我依言將兩件銀飾送到了博物館,聽說黎楚雄在這件事情中聲名掃地,黎家的商業帝國也開始迅速崩塌。雖然他整件事情最後黃了讓我損失了很多收入,但一開始的訂金也算是一筆不錯的報酬。
直到半個月後,我偷偷來到雪琳的學校,想要去看看她和黎欣欣。再次來到宿舍的樓下的時候,傳達室的人已經換成了一個四十多歲的大媽了。聽說,這丁伯已經在幾天前請辭,要離開山城了。
雪琳對我的突然出現感到有些驚訝,她說她的王老師有一門課需要她幫忙處理一些講義,正好打算要出發,見我到來,卻正好省去了她的一番舟車勞頓。此時雪琳的寢室只有她一人,雪琳說,那件事後幾天,黎欣欣回家,黎楚雄好像病的十分重,念在生養自己的份上,黎欣欣毀去照顧黎楚雄了,現在還沒回來。
「這都快晚上了,怎麼現在去老師家呀。」
「講義的實驗是明天一大早,我本來想早點去,但被別的事情耽擱了一下,所以才現在出發,今晚無論如何要去她家裡的。」
今天的雪琳,換上了一套平時不常穿的那種米色風衣外套,穿上了一雙黑色的西洋款式的鞋子,頭髮也是精心梳理過,散發出一陣成熟女性的風韻。我心念一動,從背後抱住了雪琳,伸手就要在她那高聳的胸部上大快朵頤一把。
沒想到雪琳卻像是觸電一般跳開說到:「別碰那裡。」看到一臉茫然的我,小聲說到,那裡最近有些痛。
「是不是上次你在我那裡玩得太狠了。」我狡黠地笑到。
雪琳白了我一眼,拎起了背包說到:「走啦。」
我開車將雪琳送到王老師家住的路口,那是城東的一條小街。已經是晚上八點了,天已經開始變黑。當雪琳的背影在街口消失後,我心中竟然隱隱冒出一陣悵然若失的感覺。
去一旁的小食店買了些吃的後,我覺得一陣無聊,便想要找阿力去「下館子。」
但就在我開車路過王老師家後門的那個貨運火車站的時候,我突然看到一個米色的身影一閃而過,消失在暮色里。
「是雪琳,」我心中有些奇怪,不是要去王老師家裡的雪琳,為什麼出現在了火車站。我將汽車停在了一旁,悄悄跟了過去。
此時的火車站已經是漆黑一片,因為是貨運站,所以此時已經沒有人在這裡,只有遠處的一個火車頭還亮著燈,不時傳來一陣金屬敲擊的聲音。
我悄悄走近火車頭,漸漸聽清金屬敲擊聲中傳來了很多男人對話的聲音。突然,「呲……」地一陣鍋爐放氣後,金屬敲擊聲歸於平靜,而火車裡傳來了一陣歡呼聲。
「丁老伯,真有你的,不愧是老匠人,這火車頭我們修了兩天都沒修好,結果你一來,不到半天就修好了。」在歡呼聲中,幾個男人的身影從火車頭上跳下,而其中一個,竟然就是已經離開的丁伯。
幾乎是同一時刻,雪琳出現在了黑暗之中,緩緩走向火車頭。
「她來找丁伯幹什麼?」我心中一陣不安的預感。
「丁伯,走,忙了一天了,我們請你吃頓好的。」其中為首一個男子,笑著對丁伯說到。
看得出,燈光下的丁伯也一臉笑容,但突然,他的笑容停止了,他看見那個和他一直有著各種曖昧的女大學生,突然出現在了他的面前。他本來打算悄悄離開,不打擾這個美麗的孩子,但心裡還是有些遺憾。但沒想到,就在此時,這個貌若天仙的少女,就這樣站在她面前,一言不發地看著他。
「這位小姐,請問你找誰?」那個為首的男人問到,卻被丁伯打斷話語到:「啊,這是我的一個朋友。」
眾人十分好奇,這已經年逾花甲的老頭,為什麼會有這樣的一個美麗的少女做朋友。不過看兩人的神情,似乎自己在是多餘的。於是,只好說到:「丁伯,我們去喝酒了,你忙完了來找我們啊。」說完,眾人就一步一回頭地離開了。一邊走,還一遍議論到著。
「大哥,你聽丁伯說過這樣一個漂亮的小妞麼?」
「沒有聽過。」
「我看這丫頭真是個尤物,這腰身完美得,嘖嘖……也不知道這丁伯是哪來的艷福。」
「你別瞎說,這丁伯比起這女孩打四十多歲。當爺爺都可以了。」
「那又怎麼樣,丁伯雖然老,體力可依然強健如牛呢。」
「就你嘴臭,快走吧。」
眾人的議論,讓我心中大大起疑,待眾人走後,我急忙欺近火車頭,偷聽著兩人的談話。
「雪琳,你怎麼來了?」
「你這真難找,我問了好幾個人。」
「找我有什麼事嗎?」
「我走了好久,你就讓我這樣站著麼。」
「走吧,去火車廂里吧,雖然沒有凳子,但裡面有很多稻草,可以墊著坐一會兒。」
接著,就傳來一陣鞋子踩在鋼鐵樓梯上的聲音。
我偷偷探出頭,兩人已經走進了車廂。我打量了周圍很久,發現如果爬上我不遠處的一個廢棄的車廂,就可以看清車廂裡面的情景。於是我悄悄爬上車廂,急忙往裡面看去。
「你為什麼不告而別。」雪琳坐在一個草垛上,問著她旁邊在稻草堆中席地而坐的丁伯。
「我,我怕影響你。」丁伯沙啞著聲音說到。
「既然怕影響我,為什麼又要送我雙環印月。」
「雙環印月?」我猛然想起,梁永斌給我提起過,煙雲十一式中,有一件就是雙環印月。
丁伯沉默了很久,緩緩說到:「那晚你幫我重組白龍抱珠的時候,我感受到了你的才是比杏花雨露更為罕見的媚骨,於是情不自禁想將這雙環印月留給你。」
「你還記得你當時給我說的話嗎?」
「當然,我永遠都記得,我告訴你,這雙環印月其實才是煙雲十一式之首,不是常人能駕馭的。但因為會對使用的女人身體造成很大的創傷,因此雖然巧奪天工,卻被排在煙雲十一式墊底的位置。」
「那當時我說了什麼?」
「你問我為什麼不親自幫你穿上。」
「那你為什麼選擇逃走。」
「我,我已經老了,我怕玷污了你。」
「我自己願意的事情,和你有什麼關係。」兩人的對話,讓我心如刀割,我想要大聲喊叫,打斷兩人的對話,但突然一陣眩暈,身體中出現了一股強烈的壓力,讓我整個人都一下癱軟了,喊不出話,只能無助地看著兩人。
「我不知道,如果今晚我不來,你會怎麼想。但我自己,會一輩子遺憾的。有些東西,是你的,誰也拿不走。」說到這裡,雪琳突然站了起來,緩緩走到丁伯面前,接著做出了我死也想不到的一個動作。
雪琳站在立丁伯只有三四尺的地方,雙手拉住自己的腰帶,往兩邊一拉,身上的衣服自然順著兩肩往兩邊滑去。
如果雪琳當著丁伯寬衣解帶已經讓我始料不及,那下一幕則更讓我驚訝萬分。
米色的風衣下,竟然不著絲縷,一瞬間,雪琳就赤身裸體站在丁伯面前了。
這是我第一次看到雪琳全裸的樣子,此時她的身體,釋放著一陣聖潔的光芒。
漆黑的秀髮,瀑布一樣地滑下來,披在了刀削般精緻的肩膀上。一雙舍人心魄的眼睛,不斷射出情慾的火焰,配合著她微微張開的紅唇,讓這張本來有些稚氣未脫的臉龐,充滿了成熟女人的風韻。
潔白的肌膚,玲瓏的身材,即使是閱女無數的我也從來沒有見過的。雪琳的雙乳,前所未有的堅挺。我這才明白,原來在真正的情慾的刺激下,雪琳的雙乳會像男人的下體一樣充血膨脹。本來這種水滴型的雙乳很容易下垂,但此時,就像是兩個充滿了水的圓球一樣,渾圓地挺立著。兩顆嫣紅的乳頭,此時也挺立起來,仿佛等待著激情的降臨。
而更驚人的,是此時雪琳的一雙乳頭上,竟然掛著一雙閃亮的銀環,而細看下,銀環竟然是掛在兩根從雪琳的乳頭穿過的銀針上的。難怪今天雪琳會對我觸摸她雙乳這件事情噤若寒蟬。
我曾聽人說過,有一種東西叫乳環,會給男人很強的視覺衝擊。但因為會對女人的身體有很大的影響,所以極少女性會接受這種有如酷刑的淫具。
但此時,雪琳不光還掛著一對乳環,而且一跟粗大的銀鏈從脖頸處纏過,然後順著胸前深深的乳溝,一直滑落,在腰肢處纏過,就像是一道新月一樣。
我以前覺得雪琳的胸部完美,有很大的因素是因為她纖細而有力的腰肢。但現在我才直到,她的圓潤的屁股,矯健的大腿,修長的小腿。她身上的每一件物品,都是完美地搭配在一起,就連下體那堆蓬鬆的海草,此時也順滑地貼在身上,就像是一個三角形的箭頭一樣,引導著人的實現,去注意那隱藏在兩腿簡直的桃源洞口。
「這……這是雙環印月的真面目。」丁伯顫抖著聲音說到。
雪琳一改以往的嬌羞,大方地站在丁伯面前,任由丁伯的目光在身體上掃過。
「為什麼你要對我這麼好?」丁伯問到。
雪琳溫柔地說到:「我要讓一個可憐的老頭,真正的享受一次女人。」
現在這種狀態,即使是傻子,也明白雪琳的話的意思了。
丁伯老邁的身體,因為激動而顫抖不止。突然,他站了起來,把手伸向腰間,用力往下一拉,將整個褲子拉倒了膝蓋處,一根黝黑碩大的肉棒立即跳了出來,就想一把利劍一樣指著雪琳。雪琳也被著前所未見的碩大肉棒嚇了一條。我想要大聲吶喊,但嗓子處就想被棉花堵住了一樣,讓我無法發出聲音。
「我真的能夠享受到雪琳的身體嗎?」丁伯顫抖的聲音問到。
面對這樣的突然的變化,雪琳卻顯得十分鎮靜。她微笑著看著丁伯,就像是一個已婚多年的妻子看著丈夫的身體一樣自然。她沒有回答丁伯的話,但接來下的動作,卻能說明一切。
雪琳緩緩走到丁伯面前,最後的一雙鞋子也在過程中被主人踢落。踮起腳尖,終於將自己的香吻,送到了丁伯的嘴邊。丁伯自然不會拒絕這好意,低頭吻上了雪琳的香吻。兩人的動作,溫柔而自然,就像是相戀多年的情人一般。丁伯伸出舌頭,引導著雪琳的動作,就像是新婚夜的丈夫,對妻子的教導一樣。而雪琳也伸出香舌,迎合著男人的動作。
我從未想過,丁伯的接吻技術竟然如此高明,緊緊是舌頭的結合,就讓雪琳招架不住。雙手緊緊地抓住丁伯的胳膊來維持自己的平衡。
終於,丁伯身上的僅有的汗衫,也被雪琳解了開來。骨瘦如材的老頭,其身身上青筋爆出,竟然是有一股說不出的力量感。昏黃的燈光下,兩人終於緊緊地抱在了一起,白皙的皮膚和黝黑的肌肉,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兩人不斷熱吻著,拚命地將舌頭伸進對方的嘴裡,而胸部,腹部和大腿則不斷地輕輕接觸著,雙手在對方的背脊上瘋狂地撫摸。沒有任何的約束,雪琳打算將她的一切奉獻給眼前這個老邁的男人。
「疼嗎?」丁伯伸出一隻手,輕輕撫摸著雪琳的一隻被乳環洞穿而過的乳頭問到。
「嗯,一開始穿的時候很疼,但現在被你摸的時候很舒服,麻麻的。」
丁伯憐惜地撫摸著雪琳的乳頭,卻給少女了前所未有的快感。雪琳溫柔地將丁伯推到背後的一大堆草料處,緩緩坐下。
雪琳的呼吸很沉重,即使只用眼睛也能感受到她的激動。她下意識地想用胳膊環抱在胸前,卻又將雙乳擼出來,努力讓這份天仙般的美好不會消失在男人的視線里。
雪琳慢慢地走到了丁伯的面前,那一堆不起眼的草料,此時竟然成了這一對男女換好最合適的床榻。丁伯的坐姿很高傲,就像是一個家族的老爺一樣,他在等待,等待著雪琳自己的奉獻。
雪琳分開了雙腿,小心地讓自己的下體避開丁伯的肉棒,跨坐在了他的腰上。
然後低下頭,再一次讓熱吻送到丁伯的唇上。接著鬆開了環在胸前的雙手,扶著丁伯的肩膀,接著支起身子,將豐滿的乳房送到了丁伯的前面。
這簡直就是哺乳!誰能想到,在其他青年男生眼裡,像女神一樣聖潔的雪琳,此時正在一個破舊的車廂的稻草堆上,托著自己珍養多年的乳房,將乳頭抵在了一個六十多歲的糟老頭子的前額。完美的胸型,潔白的肌膚,每一寸胸部都透著這個少女的春情。
丁伯伸出了舌頭,在那顆早已經腫脹的乳頭上面輕輕地舔了一下,雪琳立即渾身一顫,嘴角「嗯」地發出一聲充滿春情的聲音,而丁伯的動作還沒有停止,他突然抱起雪琳,低頭在她的乳房上瘋狂地親吻起來。
「啊……呀……」面對丁伯有些粗暴的動作,雪琳卻得到了更多的快感。丁伯一邊使盡將更多的乳肉往自己的嘴裡吸,一邊用力地用舌頭碾磨著敏感的乳頭。
快感如電的雪琳失去了力氣,只能用下巴抵在丁伯的額頭上維持著平衡。
丁伯果然是有著極高性愛天賦的人,不斷變換著自己的力道,一會兒用舌尖挑逗著突起的如珍珠般的乳頭,一會兒又用舌頭瘋狂地舔著整個乳房直到掛滿晶瑩的口水,一會兒手口並用使盡捏著雪琳的乳房直到變形,一會兒又托著她讓她在手掌中晃動,一會兒粗暴地連咬帶吸,一會兒又溫柔地用臉龐摩擦著。而最讓雪琳感到致命的快感的是丁伯每一次用牙輕輕拉拽乳環帶來的異樣的快感。
也許這才是雪琳要的,那種疼痛伴隨快樂的感覺。雪琳的呻吟,在男人的動作下越來越響,就像是刀子一樣,一下下清晰地刺在我的心房。
當丁伯的嘴從雪琳的胸部離開的時候,上面已經布滿了吻痕和牙印了。一對乳環上也布滿了唾液,發出閃閃的銀光,充滿了淫靡。激情衝擊下的雪琳顫抖著,溫柔地親吻著丁伯的臉頰。
而同一時候,丁伯的一隻手,已經悄悄從雪琳的脊背後面摸索過去,用力揉捏著雪琳渾圓的臀部。只是輕輕往上抬起,雪琳立即會意地將臀部微微撅起,雖然只是一個縫隙,但足以讓丁伯粗糙的手伸了進去。
從背後探入下體的中指,終於撫摸上了雪琳的小穴。平時要很久才會濕潤的雪琳,此時的下體竟然已經洪水泛濫了。雪琳將額頭無力地抵在丁伯額頭上,喉頭不斷地發出婉轉的聲音。
丁伯的手指不斷來回在小穴的兩片唇肉上撫摸,下體的淫液,很快就將丁伯的大手完全濕潤。而當丁伯開始不斷地挑逗小穴的那一粒早已經腫脹的蜜豆的時候,雪琳的顫抖更加激烈了。
我心如刀絞,卻任憑裡面的兩人動作著,但一股異樣的快感,卻從我體內升起。當我擁抱著雪琳的時候,總是覺得她太近了,近的讓我無法看清她的全貌,而現在,當她在和別人一起承歡的時候,我反而能看清更加完整的她。我已經不計較她是不是我的未婚妻了,此時,她就想是女神,性愛的女神一樣,在用自己的光芒,滋潤著這個枯老的男人。
雪琳在男人的動作下,情不自禁地扭動著身子,配和著丁伯的動作,直到渾身突然一緊,然後連續地顫抖起來。
丁伯將手從她的體下抽出來,故意將布滿了晶瑩液體的手放到雪琳面前,說到:「雪琳,你看。」
雪琳被這淫靡的景象弄得俏臉通紅,但卻輕輕在他枯瘦的手指上一吻,接著將男人的食指含在嘴裡,吮吸起來。
此時,天已經漆黑,昏黃的燈光給兩人的肌膚披上了一層米色的薄紗。丁伯將雪琳抱著放在草堆上,輕輕地分開了緊閉的雙腿,將自己的肉棒抵在雪琳的秘洞口。
這一刻的來臨,是那麼地自然,沒有一絲的矯揉造作。
丁伯緊緊地趴在了雪琳的身上,一邊看著身下動情的少女。雪琳的眼睛眯成了一道縫,和所有初經人事的少女一樣,心中巨大的刺激讓自己掙不開眼睛,但她卻又不遠放棄和丁伯在一起享受的每一個時刻,努力地讓自己的眼睛不再閉上。
丁伯並沒又著急進入,而是不斷用粗大的肉棒碾磨著雪琳那從未被我光臨過的秘洞口。比起剛才手指的刺激,肉棒帶給雪琳的刺激就更加強烈了。「啊……」
嬌柔的聲音,伴隨著一下猛烈的顫動,淫液再一次從秘洞裡噴湧出來,順著碩大的肉棒,流滿了丁伯整個下身。
「雪琳,我來了。」雪琳羞澀地點了點頭不需要更多的回答,雪琳緊緊地抱住了丁伯,這就是最好的回答。此時肉棒的頂端已經緊緊和秘洞貼在一起,即將變成女人的緊張和憧憬,讓雪琳的渾身顫抖著。雪琳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在短短几天內,因為一些莫名其妙的觸碰,自己就從一個矜持的少女變成了一個淫娃蕩婦一樣女人,但她直到,丁伯能夠給她一生中不曾擁有過的快樂。
丁伯抱著雪琳,腰部微微一沉,肉棒已經分開了早已經濕潤的秘洞口。劇烈的疼痛,讓初經人事的少女一下滾出了火熱的眼淚。杏口微張,香舌不斷地顫抖著。
但丁伯卻沒有任何理會,堅持著自己的動作,肉棒一點一點沒入雪琳的身體。
並不是不懂得憐香惜玉,而是丁伯知道,長痛不如短痛,只要突破了那一層阻礙,一切就好辦了。
也許是天生的對於那種疼痛感的渴望,雪琳雖然覺得下身撕裂一樣的劇痛,但這種快感卻也是前所有為的強烈。隨著丁伯每前進一分,疼痛的感覺也更加強烈,但疼痛過後,那種酥麻的快感也更加強烈。
「雪琳,你可以咬著我的肩膀。」丁伯對努力控制自己的雪琳說到。雪琳沒有任何遲疑,重重地一口咬在了丁伯的肩膀上。「啊……」,丁伯終於突破了最後的障礙,一下子肉棒鑽進了雪琳身體的深處。殷紅的鮮血,一下從雪琳的下體流出,雜亂的稻草,迎接了少女的寶貴的處子之血,破瓜的疼痛,讓她幾乎要暈厥。
不得不說,丁伯在性愛方面真的天賦異稟。感受到少女的變化後,丁伯立即停下了自己的動作,就像是撫摸一樣的力度,緩慢扭動著腰部,讓雪琳去慢慢適應自己的尺寸。
「啊,」丁伯在雪琳體內的肉棒微微一用力,肉棒的膨脹就讓雪琳感覺下體一陣酥麻。丁伯驚訝地發現,雪琳的下體雖然已經是春潮泛濫,但並沒有因為體液過多而讓他的肉棒很容易滑出來。肉壁就像是有吸力一樣,讓他的肉棒只想留在體內。這顯然不是依靠刻意夾緊下體造成的,而是與生俱來的一種緊緻的感覺。
此時,丁伯才開始完全地感受到雪琳的美妙。
此時丁伯,簡直覺得這一輩子沒有白活。極品的女人,此時正在接受著自己的肉棒的衝擊,保藏多年的貞節,隨著自己的動作,交給了自己。
過了許久,雪琳的疼痛感終於過去,取而代之的是一陣如同螞蟻爬過的感覺。
雪琳只覺得下體無比的腫脹和癢麻,情不自禁地開始扭動著身子。
丁伯立即體會到了這一點,知道已經是時候了,就開始輕輕地扭動著自己的身體,輕輕地從下面,在雪琳的身體里抽插著。丁伯的動作很溫柔,卻也很有節奏,讓雪琳慢慢體會著從女孩到女人的轉變。
「嗯……嗯……」終於,從雪琳的喉頭,發出了那種屬於女人在床第間得到滿足後的呻吟。而這種呻吟,就像是興奮劑一般,讓丁伯的動作越來越快。從我這裡看過去,只看見丁伯黝黑的脊背在不斷的起伏,每一次抽插,都帶來少女強烈的顫抖呻吟。
丁伯坐了起來,將雪琳抱在了懷裡,雪琳在丁伯的帶動下,也情不自禁地扭動著身體迎合著丁伯。雪琳身上的那一根粗大的銀鏈,此時就像是銀鈴一般發出美妙的聲音。
「雪琳的下體好美,我,我老頭子活了一輩子,終於享受到這樣美好的女娃了」丁伯一邊抽插,一邊用言語挑逗著雪琳。黝黑碩大的肉棒,沾滿了少女的鮮血,在雪琳的體內不斷進出。讓丁伯不禁想起自己曾經年少時的妻子,雖然結髮夫妻在他的心中的地位無與倫比,但雪琳完美的軀體,卻是讓他體會到男人前所未有的快感。
「嗯,那丁伯伯就好好享受雪琳,雪琳今晚都是你的,你想怎麼玩雪琳都可以。」
動人的情話,粗鄙卻讓人興奮。讓丁伯一陣興奮,突然覺得下體一麻,竟然精關一顫,險些發射。雪琳的下體的彈性實在是過於強烈,對於丁伯這樣三十年沒碰過女人的老頭來說,這樣的刺激險些讓他出醜。
丁伯急忙停下了自己的動作,屏息凝神,才控制住了射精的衝動。
丁伯長吁一聲,慶幸自己沒有立即射精。將雪琳抱起,平躺著放在了床上,接著丁伯突然加速,開始高速地抽插起來。
「啊……啊……」更加高亢的聲音,立即充滿了整個房間。碩大的玉乳,並沒有因為躺著而有變型,而身子的激烈的動作,讓整個玉乳不斷地跳動著,丁伯立即一手一個,用力揉捏著,此時的雪琳,就像是黎家馬場的一匹母馬一樣,任由騎士騎在自己身上馳騁。身上的那根銀鏈,就像是騎士手中的韁繩一樣,被老頭拽在手中不斷拉拽著。
漆黑的夜晚,冷寂的車站。人跡罕至的地方卻因為一對男女的激情而充滿了淫靡的氣息。一個即將成為他人妻子的少女,正趴在稻草堆上,讓一個枯老的老頭,用自己巨大的肉棒,不斷抽插著。
平時矜持內向的雪琳,此時就像是一直狗一樣渾身赤裸地趴在床上,讓丁伯不斷地從背後將自己的陰莖刺入她的身體。兩人在凌亂的草堆上瘋狂的做愛,散落的稻草因為他們劇烈的動作而不斷飛起。在這個火車廂里,兩人之間的一切禁忌被打破,只有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雪琳此時就像是墜入美夢一般,也許對於丁伯來說,也許這是他人生唯一的機會。因此他只是不斷祈求,這樣的美夢能夠持續得更久。
突然,丁伯渾身一抽搐,側身一下子倒在了床上,火熱的肉棒也一下從雪琳的下體抽出。從我這裡看去,這跟肉棒並沒有射精,晶瑩的淫液和處子的落紅,讓他的黝黑的肉棒上多了一層邪異的感覺。
雪琳急忙看了看倒下的男人,卻見他並不是身體出問題,剛才劇烈的運動,他只是累了,嘴裡喃喃道:「老了,不中用了……老了……不中用了……」
雪琳憐惜地看著老頭,溫柔地說到:「丁伯伯,今晚就讓雪琳好好服侍你吧。」
丁伯看著雪琳,心中充滿了感動。雪琳握著丁伯的肉棒,輕輕套弄了一會兒,然後跨坐了上去,將身子慢慢下沉,讓肉棒重新進入了自己的身體。禁忌的慾望,倫理的快感。讓這種忘年的戀情升華得更高。雪琳不斷扭動著身子,讓男人的肉棒在自己的體內進出,而雙環印月在她的身上不斷跳動著,體現著主人的歡愉……
……
「啊……好大啊……」雪琳動情地呻吟著,從我這裡,可以清晰地看見丁伯的下體,在她的體內抽插。在雪琳的動情的動作中,男人也慢慢恢復了狀態,甚至更勝剛才。
丁伯突然坐起身來,抱著雪琳,從草堆走了下來。
雪琳有些好奇地看著男人的動作,但瞬間已經明白。丁伯並沒有將肉棒從雪琳的體內抽出,雪琳自然地用雙腿緊緊纏在丁伯的腰間,而雙手牢牢地掛在他的脖子上。整個人,就像是歡喜佛一樣,掛在男人的身上。
丁伯此時也不知道是從哪裡獲得的力氣,竟然就這樣抱著雪琳,在房中緩慢走著。但每走一步,就把雪琳往空中一拋,接著重重地坐在了自己的肉棒上,讓整個肉棒完全沒入雪琳的身體。
前所未有的快感,讓雪琳已經失去了說話的能力,只能咿咿呀呀地發出呻吟。
而更加讓我緊張的是,丁伯定然抱著雪琳,慢慢走到車廂的窗邊,讓雪琳的雙手撐在床上抽插起來。
此時我和兩人幾乎只有兩張距離,但我這裡的漆黑讓兩人並沒發現我的存在。
丁伯那布滿油污的雙手不斷揉捏著雪琳碩大的乳房,讓漆黑的油脂布滿了雪琳的身體。
兩人的呻吟,比起剛才更加清晰地傳進我的耳朵里。而兩人劇烈的運動,讓雪琳胸前的乳環和車廂的鐵棍不斷撞擊著,發出陣陣聲響。看著兩人瘋狂的動作,我用僅有的力氣解開褲子,掏出已經腫脹得發燙的肉棒飛快地套弄起來。我從未聽過如此動人的呻吟,但這個呻吟卻不屬於我。兩人的動作越來越快,直到一陣嘶吼後,車廂中突然安靜了,兩人就像是無法站立一般,向著地板上滑去。
就在這個時候,我下體一麻,一股火熱的精液從體內,帶著我所有的屈辱,興奮,快感,慾望,一起噴射而出。射精之後,我看見一條纖細的玉足出現在了我的視野里。兩人已經重新躺回了草堆,那一條白皙的玉足,屬於激情過後的雪琳,而此時,一股混著紅色血絲的黃白色的精液,濃濃地從她的小腿滑落,滴在了地板上。
射精的快感,讓我一陣眩暈。然而雪琳的背叛,又讓我我心如刀絞。兩人依偎在一起,說著溫柔的情話。
「帶我走吧」雪琳的話,讓丁伯沉默。
「我知道,你不會帶我走的。」
「對不起。」
「沒關係,我不會勉強你。」
「你把貞操給了我,你以後怎麼辦。」
「我有辦法的。」
「你剛才讓我把陽精射到你的體內,萬一……」
「沒關係,回去之後,我會和他歡好,如果我今晚能夠懷上你的孩子,我就會告訴他,孩子是他的。你放心,我會好好養我們的孩子的。」
丁伯一陣感動,輕輕吻著雪琳的額頭。
「我想好了,」雪琳輕聲說到:「如果我們生的是男孩,我就會教會他最好的御女之術,讓他長大後可以淫盡人間美女,彌補你的遺憾。」說到這裡,雪琳翻身趴在丁伯的身上,繼續說到:「你要照顧好自己的身子,如果我們生的是女孩,等她十六歲的時候,我會帶著她來找你,到時候,你要給她開苞,為她主持她的成人禮。」
大膽的想法,連丁伯都睜大了眼睛,但下體卻在刺激下重新勃起。
雪琳低下頭,趴在丁伯面前,竟然用自己的小嘴,替男人清理著大戰過後的下體。而雙腿間的秘洞口,濃濃的精液,還在從裡面湧出,懸掛在絲絲晶瑩的體毛上。丁伯的肉棒,在她的口舌的作用下慢慢甦醒,而兩人,似乎已經準備好了下一輪的大戰。
「來吧,在你離開之前,把你所有的精華都射給我。」
我思如死灰地聽著兩人的說話,突然,一陣不安的感覺從背後傳出。一個瘦削的身影閃到我的面前,冰冷的少女的聲音,就像是她手中的尖刀一樣直刺我的心房。
「你們毀掉了我和我父親的一切,我要你們付出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