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花若雨】(四十五)齊聚
作者:yuping
2013/03/23發表於:sis
字數:6039
*********************************** 本文故事,純粹虛構。如有雷同,實屬巧合。
短了點,過渡章節結束,下章該進入H文的正題了。
說過周更,結果食言,出差了。下章爭取補上。
*********************************** 第四十五章 齊聚
香港,宋宅。
傭人端上了兩杯茶,放到黃梨方桌上,對座椅上端莊清秀,俊如百合的美婦說,「邵小姐,您請用茶,稍等片刻,太太馬上就過來。」
「好的。」
抿了一口醇厚綿滑的普洱熟茶,齒頰生香,美婦嘆道,「真是好茶。」 放下茶杯,環顧四周,豪富之家的氣派真不是隨便說說的,雖不是第一次到宋宅來,但每次都忍不住羨慕嫉妒恨,為何同樣是選美出身,同樣以麗色聞名,祝姿玲就能一生享盡榮華,而自己就偏偏嫁了個表面光鮮,實則廢物的丈夫?累得自己常年在大陸奔波,全靠不老的容顏去騙些錢花,真箇是巧婦常伴拙夫眠,只能說人各有命。
「芝姐,真是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
片刻,穿著身白色健身服,長發束起,額頭繫著髮帶的祝姿玲擺著兩條瑩白如玉的長腿走進了客廳。
邵雪芝凝視著香江之花,悠然笑道,「我們都是越來越老,妹子你卻越來越年輕,你說,是不是吃了什麼仙丹妙藥?」
祝姿玲俏臉微紅,擦了擦細汗,坐到邵雪芝身旁,「芝姐休要笑我,剛剛運動了會兒,怕你等的急了,沒來得及換身衣服,怎麼這麼有閒,到這裡看我?」 「這不是到了農曆新年,我雖是慧妍雅集的輪值主席,可還是要跟名譽會長來彙報下一年的工作嘛。」
「瞧芝姐說的,我可要無地自容了,在慧妍雅集我只是掛個名,有什麼活動我儘量出力就是。」
「你最近常常不在香港嗎?我給這裡打過幾次電話,都說你不在。」
祝姿玲遲疑了下,「嗯,前些日子去內地了幾天。」
「哦?提起內地,今兒個經紀人還跟說,方瀾小姐邀請我去參加個什麼秀,說是遍請兩岸三地的名媛,要說請,也該請妹子你這名媛中的名媛才對,我哪裡夠資格,你說是不是?」
「方瀾?」
祝大美人心裡一動,暗忖,「方瀾與那小沒良心的關係可不一般,而且也知曉我和若雨的事,這種秀怎麼沒請自己?說來那個小混蛋可有些日子沒來過電話了,不知道在忙些什麼。」
想著想著竟出神了。
「姿玲,姿玲?」
邵雪芝見祝姿玲心不在焉,甚是奇怪,喊了幾聲,祝姿玲這才回過神,笑了笑,「芝姐去便是,什麼名媛不名媛的,再說芝姐是仙女般的人物,可不能只留給姐夫欣賞不是?」
「妹子又取笑我!」
兩女相繼而笑,一時間滿室皆春。
「大嫂,大嫂!」
不知何時,鄭詩妍來到了客廳,面色不佳,手上拿著張報紙,站在那兒叫著祝姿玲。
「有事?」祝姿玲問道。
「嗯,來一下。」鄭詩妍瞧了瞧邵雪芝,向祝姿玲招了招手。
「芝姐,你先坐著,我去去就來。」
祝姿玲出了客廳,被鄭詩妍拉倒一間書房,不由奇怪,「什麼事這麼神秘,還要到這來說?」
鄭詩妍關上門,把手中的報紙遞到祝姿玲面前,「大嫂,你看。」
祝姿玲接過報紙,掃了幾眼,忽地如遭雷擊,高聳的胸部急劇起伏,淚珠雨點般滑下面頰,片刻就泣不成聲,險些軟倒在地。鄭詩妍連忙扶住祝姿玲說道,「也許是報紙誤傳也說不定。」不知不覺竟也隨著抽泣起來。
「這上面寫的清楚,怎麼會誤傳,怪不得他這麼久沒聯繫我,要是……要是他有個三長兩短,我……我……」
「不行,我……我要去上海!」
祝姿玲說完便要出去,鄭詩妍攔住了美婦,「大嫂,你可不能去,我看老太太怕是過不去這個年了,要是這個時候鬧的人盡皆知,孩子們豈不惱你?」 「那……那怎麼辦?」
「還是先問問清楚再說,實在不行我們一起去。」
祝姿玲心急如焚,卻又無可奈何,又哭了陣,忽得想起,疑惑地問,「詩妍呀,我哭倒也罷了,反正你也知道,可……可你怎麼也這麼傷心?」
「這……」
鄭詩妍自知失態,張口結舌,不知如何對答。
很久,李若雨沒過這般清閒的日子,除了只能躺在病床上靜養,倒也舒坦。 傷處癒合的很快,但受損的血管和神經還需時日將養。送走了前來探望的恆信集團高管,方瀾坐到李若雨的床邊,拿了一顆紅棗掰開,剝去棗核,遞到男人唇旁。
「快吃了。」
李若雨皺著眉吞下紅棗,這些天方瀾和方美媛一直輪流守在身邊,方美媛倒還罷了,方瀾畢竟是社會名人,有家有業的,若是傳出去妥妥的上娛樂新聞的頭條,心裡頗為歉意。
「瀾姐,你去忙自己的事吧,我這也不用人照顧,有那麼多護士就行了。」 方瀾白了李若雨一眼,「怎麼,煩我啦?」
「沒有沒有,我巴不得每天都聞瀾姐的香氣,只是怕影響你。」
「貧嘴,我都不怕你怕個什麼?你老實實躺著,趕快好起來比什麼都強。今兒又有一大波人要來看你,我想想哪個該見,哪個推了,人行上海分行的行長是要見的,黃警官要來問你案子的事,也得見,浦東區政府的就推了。賈婧妏,推了。還有……」
電話忽然響了,方瀾看了眼接了電話。
「您好,哪位?」
「方小姐嗎?我是祝姿玲。」
「哦,您好您好。」方瀾朝著李若雨眨了下眼睛。
「方小姐,我……我想跟您打聽件事,八卦周刊上說若雨受了傷,是嗎?」 「嗯,是有這麼回事。」
「那……那他現在怎麼樣了?」祝姿玲仿佛隨時都要哭出來。
「祝小姐,您別急,若雨就在旁邊,您跟他說吧。」
方瀾把電話送到李若雨耳邊,笑著說,「快安慰安慰你的寶貝玲姐吧!」 李若雨遲疑了下,才柔聲道,「玲姐,是我,我沒事。」
祝姿玲垂泣著,「你……你可嚇死我了,怎麼這樣不小心?傷不要緊吧?」 「沒什麼大事,我還得活著去親玲姐的香甜小嘴不是?」
「呸,都什麼樣了還這麼不正經。」
方瀾忽然對李若雨說。
「慈善秀的事。」
李若雨點點頭,「玲姐,方瀾小姐邀請你去參加一個活動,不知道你方不方便。」
「你讓我去我就去,反正我也要去上海看你。」
方瀾搶過電話,笑著說,「祝小姐,要麻煩您了,我是這個活動的發起人,還有幾位港澳的名媛,想煩勞您請下。」
「這……我盡力吧,你都要請誰?」
「別人倒罷了,謝婉瓊謝大小姐,我這薄面恐怕是很難,只好請您出面。還有,不知能否把那位傳奇大法官請來,祝小姐,讓您費心了。」
「婉瓊與我情誼匪淺,我說說應該能成,至於你說的那位傳奇大法官,應該是終審法院的那位吧?這我可沒把握,她很少在社交場合出現的,我姑且試一試吧。」
「那我先謝謝您了。」
方瀾把電話交給李若雨,又說了好一會,祝姿玲才依依不捨的掛斷。
「瀾姐,這事搞的怎麼樣了?」李若雨問道。
方瀾皺皺眉,「這些名媛個個都是傲嬌的主,明明肯定會答應,也要請上幾次,才顯出自己的身份,這還算不了什麼,我鬧心的是,有不少身份地位不符標準的,紛紛找我來要參與,尤其是娛樂圈中的,夠我頭疼的。」
李若雨笑了笑,「瀾姐是自尋煩惱,不知我幫了瀾姐這忙,怎生謝我?」 「你想我怎麼謝你?」
李若雨笑著瞄向方瀾的柳腰豐臀處,方瀾白了男人一眼,「你這色狼,才好了沒幾天就動了色心,醫生說過你不能亂動。」
李若雨大為失望,嘆了口氣,「那隻好有請瀾姐上床來,讓小弟感受下軟玉溫香了。」
方瀾粉面含春,「呸,子彈怎麼沒打中你那討厭的玩意?」
「討厭,我看瀾姐可惜愛極了那玩意。」
二人正調笑間,有人敲了兩下門,方瀾開門一看,原來是黃依曼領著兩名便衣。
黃依曼也不客氣,開門見山,對李若雨說,「李先生,顧忌您的身體,所以前幾天沒有來打擾您,咱們也不拐彎抹角,您這個案子,上面給的壓力很大,我想,這應該是一起典型的尋仇案件,您能不能給我們提供些線索,比如您在生意場上跟什麼人有什麼恩怨,也好幫助我們破案。」
李若雨已經知道黃依曼的身份,居然還與黃蓉有親屬關係,真是巧合。仔細端詳了下美婦,暗道這女警官長的跟黃蓉的確有些相似之處,尤其胸前那豐隆的山峰,直似要裂衣而出。
黃依曼見李若雨把自己從頭到腳看了個遍,不知為何心虛起來,板著臉說,「你看什麼?」
李若雨忽地笑了笑,「黃警官,我看您不像是我們黃總的姑姑,倒像是他的姐姐,不過可比黃總凶的多。」
黃依曼身後的一名便衣忍不住笑了一聲,美婦大怒,回頭狠狠地瞪了那人一眼。
「李先生,我可不是來陪你說笑話的,請你認真點。」
「哦,好吧。說實話,我也不清楚是什麼人做的,生意人難免會有些爭端,但也不至於想要我的命。」
「你還能回憶起案發時槍手的體貌特徵嗎?」
李若雨眉頭一皺,合上眼想了會兒,「事情發生的很突然,我實在是想不起來了。」
黃依曼又問了幾句,見實在沒什麼有價值的東西,只得走了。
方瀾看了看李若雨,緩緩地說,「你真想不出是什麼人做的?」
李若雨卻想起那日在佘山聽到方瀾和藍若雲的對話,嘆了口氣,「有的事,不知道要比知道要好。對了,瀾姐,黃總跟許如芸的賭約怎麼樣了?出結果了沒有?」
「快了,應該就這兩天的事。」
病房的門忽地又被推開,這次進來的人卻是上官月棠。
女醫生也不說話,扶著眼鏡繞了病床一周,上上下下打量著男人。李若雨知道自己這位主治醫生脾氣有點古怪,忍不住問,「大夫,怎麼了?」
上官月棠看向方瀾,「方小姐,你答應我的事是不是該做了?」
「這……」方瀾一臉尷尬。
李若雨更加疑惑,便問方瀾,「瀾姐,到底什麼事?」
方瀾正想著怎麼跟李若雨說,上官月棠可等不及了,「是這樣,我想跟你要點東西。」
「什麼東西?」
「你的精子。」
李若雨大吃了一驚,生怕是自己聽錯,又問了句,「你說的是……是我的精子?」
「沒錯。」
男人腦袋裡一片漿糊,看向方瀾,方瀾也不知該怎麼說,「上官醫生,你要這……這東西有什麼用?」
「當然是科研呀,方小姐答應我的,我想用你的精子和我的卵子結合,看看產生的後代遺傳基因會不會有意外的突變,你的血型那麼特殊,機會難得啊!」 李若雨艱難的咽了口唾沫,「你的意思是要跟我生個孩子?」
「差不多,不過我只要你提供精子就好。」
李若雨目瞪口呆,看了上官月棠一會,苦笑道,「你直接跟我說要跟我上床多好,豈不省事?」
上官月棠奇怪地問,「你想跟我交配?呃……好吧,這樣也許更直接,還能省掉一筆費用,但你還處於恢復期,不適合做攻擊性較強的劇烈運動,反正你的荷爾蒙指數那麼高,就等你再康復幾天,待我下一次排卵期就可以了,那我先走了。」
說完也不回頭,徑直離開。李若雨的表情萬分古怪,好像吞了個鴨蛋,「瀾姐,她是瘋子還是怪物?」
「人家……人家可是個美人……」
再忍不住,笑地扶著腰,大口的喘氣。
譚輝放下手中的統計單,笑著對坐在沙發中的許如芸說,「把網票算上也不過七千來萬,無論如何都是你贏了。花雨定會忙於李若雨遭襲的事,不大可能顧得上這頭,再說以各大院線給花雨的排片,缺口太大。」
許如芸默然不語,好一陣才說,「我總覺得好像忘記了什麼重要的事,卻又想不出,總之,沒有這麼簡單。你說天星院線怎麼支持花雨?陳華山跟他們有關係?」
「這個容易解釋,藍家在香港素來很有影響力。但出了國銀香港的醜聞,外面瘋傳藍家會有麻煩,李若雨就算接掌了恆信,這關怕也難過了,沒有藍家的強勢,誰會幫他?」
許如芸點點頭,「那些與咱們沒關,只要做好自己的事就成了。」
咚咚!秘書敲過門走進辦公室。
「譚董,剛接到的消息,花雨娛樂突然聯繫了很多媒體,要開個臨時記者招待會,還不知道是什麼事。」
「哦?」
許如芸聞言面色凝重,「在哪裡舉行?什麼時間?」
「波特曼酒店,下午三點。」
「知道了,你出去吧。」
秘書走後,許如芸喃喃自語,「會是什麼事?不行,我得親自去瞧瞧。」 波特曼酒店。
黃蓉又看了遍講稿,略補了些妝,在方美媛的陪同下走進了新聞發布會的現場。一身白色行政裝的美人丰神冶麗,艷壓桃李,引得娛記們一片驚嘆。 「媒體的朋友們,今天這個發布會很突然,我想大家也會覺得奇怪,發布會的內容是什麼?反正不是請大家來吃飯。」
記者群一陣笑聲,有人說道,「黃總,花雨的新聞發布會每次可都給準備了好吃的,您這回不會小氣吧?」
黃蓉笑道,「我看你身寬體胖,少吃這一頓也沒什麼,花雨不會虧待大家就是。」
頓了一頓,說:「咱們還是說正題,今天我要代表花雨和唐星蕾製作團隊宣布件事,我們剛剛與美國storm影業公司簽訂了合同,電影花開堪折的海外播映權以兩千萬美金的價格售予storm影業,該片在海外的全部收益與花雨無關。」
有記者問,「黃總,這是不是意味著這部電影的票房要加上兩千萬美金?」 「也可以這麼理解。」
「但是絕大多數的國產製作在海外的票房都很低,您認為合作方能收回投資嗎?」
「花雨相信國外同行的眼光,也相信唐星蕾小姐製作團隊以及全體演員,至於合作方能不能收回成本,我想這不是在這說的話題。」
「黃總,花雨娛樂在起錨初始就涉足海外市場了,請問您是不是有意向外拓展?」
「我多次陳述,花雨是一家新公司,我們還很稚嫩,但是花雖易折,雨卻綿綿,也許將來有一天花香細雨飄到洛杉磯去也不一定。」
「好大的志向!」
人群中忽然有人說道,只見一位絕色美婦頻頻裊裊,來到黃蓉面前,淡淡地說,「我看過統計,加上這兩千萬美金票房大概是一億九千萬多,兩億是必定要到了,你贏了一局,不過手段可不光明正大,可稱詭計。」
黃蓉面露微笑,「許小姐,小妹取巧,讓您見笑了。」
「沒什麼,輸了就是輸了,是我疏忽,忘了這他山之玉。」
許如芸向前邁了一步,與黃蓉幾乎貼面而立,兩人一般的國色天香,一般的秀外慧中,一般的雪膚如皓,一般的絳唇水瞳,一般的風流體態,一般的妖嬈奪神。四目相對,電光火石,便如兩位女王刀兵相見,謀殺了無數菲林。
「那李若雨何德何能,得你如此相助?」
「楚漢相爭,各為其主。」黃蓉笑道。
許如芸眉頭一皺,「你不怕做了范增?」
黃蓉反唇而答,「許小姐不怕做了呂雉?」
兩人相對無言,好一會許如芸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告辭了。」
「許小姐慢走,莫要忘記明日來花雨,美魔女大賽的宣傳片在等著您。」 許如芸走了幾步,忽地回頭,「過些日子方瀾策劃的那個秀據說是你我結伴出場,黃總可要好生展示您的花容月貌。」
「許小姐放心,小妹自當珍重,奉陪到底。」
旁邊一名記者低聲說道,「看見沒,一出大戲就要登場,片名就是女人的戰爭,不對,應該叫女王的戰爭!」
石靖帶著二虎等人站在俱樂部的樓下,看著巨大的霓虹招牌,二虎搓著手興奮的叫著,「老大,這是咱們的了?」
石靖點點頭,「沒錯,就差辦手續了。」
「老大,你說換個什麼名好呢?不如叫大世界!」
「操,你有點文化行不行?明天找個專業點的去起名,這個俱樂部可比咱原來那個大多了。」
「是啊是啊,鳥槍換炮,咱也他媽的揚眉吐氣一把,讓周老六也看看!」 「哼,開業的時候我還得給他送個請柬。媽的那個原先的老闆把經理,侍應生,外加坐檯的小姐都弄走了,得趕緊找人把場子支起來才是。」
二虎哈哈一樂,「老大,別的我是不行,挑娘們的眼光可不賴,不如招聘時我來把關!」
石靖瞪了二虎一眼,「你?你怕是見到漂亮的就自己上了!」
上海新客站。
李夢柔拖著旅行箱走出站台,抬頭看了看鉛灰色的天空,該往哪裡去?自己也不知道。被人逐出生活了幾年的家,想了又想,似乎冥冥中有天意,混混沌沌的到了上海,可到了上海後呢?自己只有一點積蓄,身無所長,怎樣生存下去? 想著想著,頭又疼了起來。
剛走了幾步,忽地迎面來了一個穿著厚厚大衣的年青男子,肩膀重重的撞到了李夢柔的身上,李夢柔痛叫了聲,那男子看也不看,匆匆而去。
蘇姀正躺在佘山的家裡,想著李若雨,忽然一陣說不出來的哀傷酸楚湧上心頭,接著太陽穴隱約作痛,蘇姀不由一愣,這是怎麼了?沒理由啊?
【落花若雨】(四十六)命中注定
作者:yuping
2013/04/01發表於:Sexinsex.net
是否首發:是
字數:7260
*********************************** 本文故事,純粹虛構。如有雷同,實屬巧合。
慚愧,慚愧,慚愧之至。
*********************************** 第四十六章
轉眼便到了臘月二十八,由於是農曆小年,也就意味著隔天就是除夕,龍年春節。
國人的傳統,除非是實在離不開,否則沒人會留在醫院過年。所以,在李若雨的堅持下,方瀾等人勉強同意出了院,院方指定了醫生,護士提供上門服務,處理每日的換藥,靜脈注射。
過年免不了闔家團圓,無論是恆信還是花雨,都放了假,黃蓉不必說,自然是去享受天倫,方瀾本想陪男人,李若雨婉言謝絕了,方美媛一定要留下照顧李若雨,李若雨勸了幾次,最後只得說省城許久都沒回去,需要有人去看看順便告訴燕表姐,林娥,於雅她們自己沒事,方美媛才只好答應。
街上到處都是忙碌的人群,辛苦了一年,該拋去煩惱,好好的休息下了。有那麼一刻,李若雨也忽然想,要是自己也有個家似乎也不錯。
大龍把車子開到佘山蘇姀別墅的門口,給李若雨披上件外衣,男人許久未在戶外走動,腳下有些虛浮,大龍連忙上去攙了一把,按過電子門,進了別墅,蘇姀早迎了出來。
美人未著脂粉,只穿了套單薄的睡衣,赤著嫩足,見了李若雨,哇的一聲,撲到了男人身上,李若雨被牽動了傷口,痛哼了聲,蘇姀這才意識到,顧不得擦去淚痕,囁嚅道,「還很疼罵?人家……人家只顧著歡喜……」
大龍垂著頭,看也不敢看蘇姀一眼,雖不是頭次見,但蘇姀那攝人魂魄的艷麗實在太過誘惑,看上一眼,便要心跳許久。
「李總,蘇小姐,我先走了。」扭頭離開了別墅。
李若雨伸出左手,抬起蘇姀圓潤的下巴,仔細端詳了會兒,傾國傾城的臉蛋兒消瘦了許多,若不是眼前的女子,恐怕自己就去見了閻王,若說以前二人是最佳床伴,現在則血氣相通,再難分離。
「身子還好嗎?」李若雨柔聲問道。
「我沒什麼,只要你沒事就好。」蘇姀一反往日的煙視媚行,竟溫順無比。 李若雨忽地把左手探進了蘇姀的睡衣,捉住一隻嫩滑的豪乳,笑著說,「寶貝兒,要是把這餓瘦了,看我不打你屁股!」
蘇姀暈紅滿面,狐目泛霧,嬌聲道,「姐姐那兒是不會小的!再說你還不是手下敗將?」
李若雨心頭微動,慾念漸起。
「不許亂想,乖乖去床上躺著!」
男人一笑,「寶貝兒,我們不在這兒過年。」
「那去哪?」蘇姀問。
「當然是回家。」
路程很遠,大約四十多分鐘,蘇姀載著李若雨到了一處高級別墅區。看著眼前這棟嶄新的三層聯排建築,蘇姀疑惑的問,「這是你家?」
李若雨點點頭,卻也有些發愣。自從讓方美媛給自己弄個私密的住所,男人從沒來過,哪知道這住所如此奢華,四周圍起的高牆架著數個監視器,精密的電子門,前後庭院,多個車庫,露天泳池,應有盡有。
進到別墅內,全歐式的裝飾風格,乳白色的地毯,寬敞的客廳,壁爐顯然還未用過,高掛的水銀吊燈上海繫著幾條絲帶,李若雨和蘇姀走到了樓上,多個臥室,健身房,遊戲房,書房,酒吧間,餐廳,土耳其式浴室,李若雨不禁苦笑,方美媛的手筆未免太大了點。
蘇姀卻很喜歡,到處看個不停。
「寶貝兒,我喜歡這!你什麼時候買的這房子呀?」
李若雨搖搖頭,「我也是第一次來。」
來到主臥,卻又十分特異,房間被設計成了八角形,面積非常大,更放了碩大的絲床,梳妝檯等家具清一色的暖色系,引人遐思,像極了新婚的洞房。蘇姀笑著跑到了床上,又軟又談,剛要說話,忽地大喊了一聲,「李若雨!這個是什麼?」
男人一愣,順著蘇姀的指向看去,不禁也嚇了一跳。原來一側的壁毯上掛著幅照片,照片上的女子一身淡綠色裸肩曳地長裙,美若天仙,不是別人,正是香江之花祝姿玲。
「這……」李若雨滿頭霧水。
「哼,定是你跟那姓祝的準備雙宿雙飛。」
「寶貝兒,這可冤枉我了,我來都沒來過,怎麼知道這掛著玲姐的照片?」 李若雨苦笑著說。
蘇姀盯著祝姿玲的照片看了會,「還別說,是個美人兒,你先自己呆會,我出去下,很快回來。」
「做什麼?」
「你別管啦,去弄些東西。」
李若雨只好由蘇姀去了,自己在別墅里又走了走,覺著有點困頓,就回到臥室躺在那張舒適的大床上會了周公,不知道過了多久,忽聽一陣腳步聲,睜眼一瞧,見蘇姀帶著兩個工人進了房間,還抬著個相框。
蘇姀瞧了瞧,指著祝姿玲的照片說,「掛那兒,就那照片旁邊。」
兩名工人雖覺奇怪,也不敢多問,搬了個支架,把相框掛了上去。等工人離開後,蘇姀扯下相框的蒙布,嬌笑著說,「噔噔蹬蹬,怎麼樣?比她如何?」 相框里是幅蘇姀的寫真照,側臥在床上,一件紫色豹紋裹身裙把魅惑的體態勾勒得妖嬈之極,媚眼放電,神情撩人,引得李若雨的巨龍不安地跳動。 「你這是……」
「怎麼?許她掛不許我掛?」
「沒……沒……」李若雨也無可奈何。
蘇姀瞧著自己和祝姿玲的照片,忽然道,「一,二……八,寶貝兒,我看這裡能掛八個人的,你可以弄個八美圖了,要學唐伯虎嗎?」
李若雨哭笑不得。
炮竹聲聲,辭舊迎新。
除夕的一整天,蘇姀都在不停的忙碌著。
李若雨用過藥,便躺在床上看電視,也不知蘇姀究竟在忙些什麼。
到了晚上,千家萬戶團團圓圓的時候,蘇姀把餐桌弄到了二人的臥室里,端上幾盤菜肴,一瓶紅酒,還有些看著像是餃子的東西。
李若雨狐疑的看著餐桌上能把大廚氣昏過去的作品,不知如何下筷。蘇姀瞪著媚眼說道,「我這輩子可沒給人燒過吃的,湊合點吧!」
李若雨夾了個餃子,咬了一口,雖然難吃,但心裡卻暖,這麼多年,總算有了些家的感覺。兩人說說笑笑,電視里放著春晚,蘇姀把但凡有些姿色的女人損了個遍,直到深夜,爆竹聲息,方才休息。
蘇姀的睡衣都沒帶來,索性脫了個精光,怕碰到李若雨的傷處,便偎在男人的左側,摟著光滑膩白的火熱胴體,陣陣幽香鑽進男人鼻內,許久未飽的巨龍立刻挺立起來,再看蘇姀,俏臉暈紅,櫻唇微啟,呼吸急促,顯是動了情慾。 李若雨的左手摸上了蘇姀高挺的豪乳,美人身子一縮,膩聲的道:「不許亂動,你可是病人。」
「不打緊,大不了我躺著享受就是。」
男人牽著蘇姀的小手伸向了巨龍,實際自打從昏迷中甦醒,李若雨的慾望幾乎就不曾停息,比受傷前來的還要強烈,此刻軟玉溫香,更一發不可收拾。 「真的可以?」蘇姀歪著腦袋問,半信半疑。
「當然,我傷的是手臂,又不是那話兒。」
蘇姀歡呼一聲,旋即跨到了李若雨腰間。
「寶貝兒,你乖乖的別動哦,我……我可想死你了。」
一手握住巨龍,扭著肥圓的不可思議的豐臀,嫩穴裹著龍頭,三轉兩吸,巨龍向蜜道深處刺去。
「哦……寶貝兒,舒服死了……」
兩人仿佛有著心靈感應,一絲電流從蜜穴巨龍間擴散開來,酥酥麻麻,好似夏天中的冰苺,冬日裡的火爐,直衝李若雨的腦海,這世上的事,怕是再無比把巨龍插進妙穴更美好的事了。
蘇姀不敢用力,可穴內又騷癢萬分,二人交歡從來都如戰爭一般,天雷動地火,現下要溫柔著來,反而有些不適應了。蘇姀緩緩擰著細腰,小穴套著巨龍,緊咬著嘴唇,便如同偷吃了糖果的孩童,一副小心翼翼卻又欲罷不能的樣子。 李夢柔呆呆的看著天花板,喜慶的除夕夜就這麼過去了,窗外零星爆竹聲好像在嘲笑自己是這樣的孤獨,失落。十幾平方的狹小屋子充斥著悲傷,來到上海幾天,除去租下這間棲身之所,李夢柔一無所得,無論去見什麼低下的工,人們總用一種詫異的眼光看待她,總會說,姑娘,你這模樣該去住大屋,坐豪車,享清福才對,細皮嫩肉的,幹不了這些粗活。
沒人相信她已年過四旬,倒是都覺得她只有二十四歲,可人終究要生活,要吃飯,自己只有宜嗔宜喜的臉蛋,傾國傾城的身材,難道必須要去面對男人們雙眼噴出的慾火嗎?
想著想著,不爭氣的淚珠又流了出來,李夢柔蒙上被子強迫自己摒棄思緒,剛要睡去,忽覺口乾舌燥,一股熱氣在體內亂竄,豪乳脹痛,雙腿之間竟似有東西插入,肥嫩緊窄的妙穴內麻癢不堪,潮水般的情慾毫無預兆的襲來,李夢柔又羞又惱,雖說自己向來貪歡,床第間更是絕妙無比,男人往往聽了自己嬌媚的呻吟便要繳槍,可如今落到這幅田地,怎還有這念頭?
可這慾火越來越盛,怎麼也壓不下去,李夢柔修長的玉腿夾著被子,不住的絞動,貼身的內衣不知何時卷到了胸上,兩顆粉嫩的大奶子顫巍巍傲挺著,處子般的乳蒂尖尖俏立,睡褲褪下了半邊,柳腰纖纖,蜜桃般的臀瓣肥白豐滿,吹彈可破。
李夢柔不知是痛苦還是舒爽,一陣陣嬌媚透骨的呻吟從小嘴裡飄了出來,那兩片肥厚粉嫩的花瓣滴滿了淫汁,蜜穴里翻江倒海,仿佛有根碩大無比的巨龍在抽插頂刺,隨時都要高潮。
蘇姀在李若雨的巨龍上套了半個多時辰,嬌喘吁吁的,由於不敢動作過大,小穴幾乎每次都是把巨龍從頭到尾套上一遍,直到頂在花芯,尋常女人早堅持不住,饒是蘇姀這狐媚祖宗,也陰精怦動,快要丟了。雙手揉著高聳的乳峰,淫液滴滴答答流到了男人的胯間。
「寶……貝兒……那東西……越來越大了……我……我好快活呀……」 肥臀套動的更加麻利,狠弄了幾下,向後僵直了身子,泄了出來。
李夢柔苦不堪言,小穴里從沒有過這般滋味,明明是孤身一人,怎麼就像與男子縱情交歡呢?而且還爽的忘了自己身在何處,飽滿的下唇咬了兩個清晰的齒痕,膩白的小手早就伸到了蜜穴間,花瓣越夾越緊,死死包著手指,肥臀扭來扭去,拚命頂了幾下,滋,一串水珠從小穴里噴了出來,李夢柔頹然而臥,臉上紅雲密布,越想越是羞恥,忍不住又嗚咽起來。
……
北京,水雲榭。
穿著厚底布鞋的勤務員引著藍若雲輕聲穿過走廊,到了一間屋子門前,停下腳步。
「進去吧。」
藍若雲推開門,房間內拉著厚厚的窗簾,燈光昏暗,兩側的書架上堆滿了各式書籍,其中還有不少線裝本,寬大的沙發上坐著位六七十歲的老年男子,戴著眼睛,手裡拿了份英文版的紐約時報。
「陳叔叔,若雲來給您拜年了。」說罷恭恭敬敬的行了個禮。
男人看了藍若雲一眼,指著身旁的一把椅子說,「坐吧。」
藍若雲坐下後,男子把手裡的報紙遞給了她,「看看吧。」
藍若雲看了看,皺了皺眉,「美國人一向如此的,憑什麼對我們的事說三道四,他們自己的事還顧不過來,關心的倒不少。」
男子微微一笑,沒有說話。好一會,才淡淡問道,「我聽說你跟柳家的人最近鬧的很僵?」
「都是些小事。」
「哼,你們別忘計可都是一條船上的船員,外媒寫了你們那麼多的事,國內對你們也早有怨言,消停點比什麼都強,就算你們誰吃掉了誰,新朝廷又怎會容得了?」
「若雲謹遵教誨。」
「恆信系現在做的蠻大了吧?」
「還可以,您知道,前些日子在香港出了點差池,我大哥已經辭了職。」 「我知道,你們也該收一收了。」
藍若雲低下頭,沉聲說,「總不能這麼多家,單單動我們藍家,我藍若雲雖一介女流,也絕不會任人宰割。」
男子目光似乎有些欣賞,語氣也柔和了些,「你這脾氣,像極了老爺子。香港的事情只是個由頭,隨之而來的風雨你可要好自為之,至於柳家,再等等吧,大山雖搬不走,可山大王還是可以換的,一年之後,必有結論。」
藍若雲沉默了會,站了起來,從懷裡取出一樣東西,交到男子手上,男子瞧了瞧,眼神忽而熾熱,忽而哀傷,良久,嘆了口氣,「我是個半殘之人,這些東西無非是以遣寂寞。不過,上次你送來的還真好看,這次還跟上次同一個人?」 藍若雲點點頭。
男子把東西收起,忽然問藍若雲,「汪林去找過你幾次?」
「是。」
「他都說了些什麼?」
「您既然知道汪先生去過我那兒,當然也會知道他說過什麼。」
男子的目光又一陣嘉許,最後揮了揮手,「你去吧。」
藍若雲離開房間,再次穿過寂靜的走廊,空曠得可怕的房間仿佛一頭怪獸,攤開雪白的手掌,掌心被指甲刺出了一絲鮮血,平素女神般的藍若雲,忽然顯得楚楚可憐。
……
年,對有些人說,過的很慢,對有些說,又過的很快。對李若雨說,除了蘇姀煮的東西實在難吃,一切都很好。身體漸漸恢復,雖然右臂仍不靈活,平日足不出戶,偶爾再享受下蘇姀美輪美奐的身子,可謂逍遙。一晃半月余,李若雨惦記著恆信和花雨,便堅持要恢復工作了。
來到恆信大廈,一切如常,看來沒有自己,恆信也不會受到什麼影響,綜合部的員工知道李若雨受過傷,把辦公室的椅子換了個又大又軟的,還準備了間休息室。李若雨本想讓秘書說說自己不在的時候有沒有重要的事,藍雪瑛便到了。 「你怎麼不再養些日子?」藍雪瑛見了李若雨十分詫異。
「沒什麼,我在家也悶得慌,還不如來這裡。」
李若雨瞧著藍雪瑛,寒冬漸漸遠去,女人身上的衣服也薄了起來,深藍色的行政套裙,緊裹著修長柔美,凹凸有致的嬌軀,男人不禁又想起來那夜在火車上的風流事,藍雪瑛不但膚白如玉,美穴更極有特色,只有插過才知其中妙處。 藍雪瑛發覺李若雨在盯著自己看,立刻板起了臉,雙臂抱在胸前,「既然恢復工作了,公司馬上有個關於QE2的分析會,你是代理董事長,正好去聽。」 聽過了會議,李若雨不禁感慨,同樣是生意,金融科比地產複雜的多,各種數據,各種指數,美國市場,歐洲市場,外匯,債卷,各級衍生品市場,一時半會,還真摸不到頭腦,看來還需向藍雪瑛請教。於是回到辦公室,讓藍雪瑛給自己講了兩個小時的課,直到身子有些乏了,才作罷。
想起許久沒到過花雨,便叫大龍開上車,想花雨娛樂趕去。
走到了半路,忽覺口渴,見街邊有一家BIMBOM冰激凌店,讓大龍停下車,大龍想給男人去買,李若雨正想清清腦子,就自己下了車,跟大龍要了點零錢,走進了冰激凌店。
柳琇琳坐在奔馳轎車裡,看著車窗外,打了兩個小時球,旺盛的精力終於淡去了些,近來運動愈發頻繁,可體內的慾火似乎有增無減,美婦懷疑自己是不是到了性慾高峰期?也許該找個情人宣洩宣洩,但是能讓自己瞧上的男人去哪找? 車子忽然停下,柳琇琳問司機,「怎麼了?」
「董事長,車子好像有點問題,我去看看。」
司機下了車,柳琇琳無聊的四處望著,見路邊一間冰激凌店門口停著輛賓利房車,不禁好奇的想,這家店的冷飲很好吃嗎?
李若雨要了兩份冰激凌外賣,結了帳,走到門口轉彎處,猛的跟一人裝了個滿懷,男人的手臂尚且未愈,信手一推,便按到了一處豐滿高挺,彈力十足的地方,那人一聲嬌呼,用手一擋,手腕磕到男人的腕錶上,清脆的一聲響,李若雨站住身體,凝目看去,不禁驚呆。
面前一位短髮美婦滿面怒色,柳眉倒豎,白色開胸小西服,嫩黃修身絨衫上沾滿了李若雨剛買的冰激凌,身材修長,姿容絕美,更有種逼人的貴氣,美色竟不在祝姿玲,蘇姀之下,只是更加鋒芒畢露。再看腳下,一個碧綠的玉鐲碎成了兩瓣,原來磕到腕錶上的就是這東西。
李若雨大為歉意,忙說,「小姐……」
看到美婦無名指上戴著鑽戒,又忙改口,「女士,這可太不好意思了,是我不小心,您看,撞壞了您的東西,您放心,我一定賠給您。」
「這是前清的宮中舊物,你拿什麼賠?」
李若雨見美婦口氣十分不屑,也有點氣惱,喚過服務員,拿了張紙,寫上自己的名字和電話,「這是我的聯繫方式,您可以估個價,我一定賠償。」說完走了出去。
柳琇琳看了看紙上,喃喃道,「李若雨,李若雨,怎麼很耳熟?」
回頭看見李若雨上了賓利車,「難道是那個李若雨?這可是真巧啊,有點兒意思。」
想起方才被李若雨正按在胸部,不由一笑,全然不理碎掉的玉鐲,也走了出去。
……
「東方翠都,這名字好。」二虎大笑著說。
石靖帶著手下坐在新盤下來的俱樂部VIP包房中,看著手上的文件。 「大哥,哪天是黃道吉日,咱們好半個慶典!」
「等等,請來的經理還在做準備,公關媽咪帶來的小姐也不夠,先招滿了再說。」
「他們不是正在招嗎?老大,讓我去瞧瞧?」
石靖一瞪眼,「老實呆著,少添亂。」
李夢柔看了看招牌,東方翠都,沒錯,是這裡。猶豫了會兒,咬了咬牙,走了進去,到了招聘的房間,走出幾個花枝招展的年輕女孩,不禁又有些遲疑,終於鼓起勇氣進了房間,坐著一男一女。
那兩人見了李夢柔,都是一愣,眼前的女子穿著普通,淡妝輕掃,可從裡到外都妖媚的不可思議,饒是褒姒重生,妲己再世,想也不過如此。
「你……你是來應徵的?」
「是……」
「知道我們是在招坐檯小姐吧?」
「知道……」
「名字,年齡,哪的人?」
「還要問這些嗎?李夢柔,二十四歲,蘇州人。」
「以前做過沒有?」
「沒有。」李夢柔的眼中已有淚珠在打轉。
那女的忽然說,「衣服脫掉,只剩內衣。」
李夢柔顫抖著脫掉了衣褲,那兩人更看直了眼,一具雪白粉嫩的完美胴體現在眼前,白色文胸兜不住D罩杯的傲挺豪乳,瀉出點點乳肉,光滑似緞的小腹,盈手一握的素腰,更誘人的是肥圓到了極致的翹臀,兩條修長的玉腿夾得嚴嚴實實,簡直是天設地造。
那女人眼中噴火,嫉妒萬分,不耐煩的喊道,「穿上穿上,又不是選美,當個小姐有什麼得意的,把身份證拿來!」
李夢柔穿上衣服,囁嚅道,「沒有身份證不可以嗎?」
「那怎麼行?我們這是很高檔的會所,誰知道你是不是逃犯。」
李夢柔只得取出證件,遞了上去。
男子接過一看,「李夢柔,蘇州,1970……不對不對,這不是四十二歲了嗎?你到底多大年紀?」
李夢柔垂下了頭,磕磕巴巴的,不知怎麼才好,「我……我……是四十二歲了……」
「真的假的?」
男女二人驚得目瞪口呆,女子更是走到李夢柔近前,上上下下,前前後後看了個遍,還在臉上摸了一把,「你怎麼保養的?有什麼祖傳秘方嗎?告訴我好不好,我給錢!」女子十分急切。
「沒有,我……我生來就這個樣子。」李夢柔低聲說。
那女子很是失望,帶著羨慕嫉妒恨瞪了李夢柔一眼,回到座位,「把你的電話留下,到時候會有人通知你上班,去樓下交三千塊押金,小費交百分之十,出鍾交百分之二十,你走吧。」
李夢柔默默的收拾了東西,走了出去。
那男子忽地嘆道,「這個女人要是願意,就能成為上海最紅的頭牌!」 ……
蘇州附近的一座小鎮。
「多少錢?」
「二十塊啦。」
年輕男子掏出錢包,拿了張百元大鈔遞給飯店老闆,老闆去取零錢,這時碗面走進兩名黑衣男子,好像要找什麼人,四處張望著,那年輕男子看見兩人臉色大變,起身便向飯店的後廚跑去,那兩人也發現了年輕男子,隨後便追,客人們都不知發生了什麼事,忽聽砰的一聲槍響,兩名黑衣人趕緊伏下身體,飯店裡一陣慌亂,紛紛奪路而逃,幾分鐘後,那幾人蹤跡不見。